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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岁月】(4.11-4.20)
作者:Shizuko
字数:34684
11 故人
上一次的虐待表演结束后,林妤卿身上的鞭痕过了半个月才完全消失。正好这一段时间刘枫又一次去了缅西亚,看看新开张的酒店。刘金带着程因出国去旅游,程力和刘枫请了两个月的假,也跟着一起去了。因此,姐妹二人得以休息了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表演。
这段时间里,林柔卿恳求张惠,允许妹妹林妤卿每天在牢房里休息,自己承担所有的家务劳动。在林柔卿的拼命恳求下,张惠给刘枫打了电话,刘枫同意了。相比于姐姐林柔卿,林妤卿的身体一直不好,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总算是恢复了身体。
刘枫在缅西亚呆了四周,她刚开张的酒店非常红火,刘枫的新生意又成功了。九月中旬,刘枫回到了家。今天,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和张惠一起走进奴隶的房间,坐在了牢房外的沙发上。
张惠打开了牢房门,林柔卿和林妤卿已经完成了排泄和早餐,姐妹二人一起走出了牢房,并排跪坐在刘枫的面前。
“休息了这么久,看起来你妹妹气色不错,今天有一个特殊的客人,你们要好好表演。”刘枫翘着二郎腿对姐妹二人说。
“夫人,小妤她还不行,只让我一个人表演吧!”林柔卿看着刘枫恳求道。
“别啰嗦!你妹妹已经完全恢复了。再说,今天不是虐待表演,就在这个房间,表演一下下蛋、写字什么的就行了。”刘枫不耐烦地说。
听到刘枫说今天的表演不是虐待表演,林柔卿安心下来。对于一般的奴隶表演,林柔卿和林妤卿早已经习惯。林柔卿回答道:“是,夫人。请问是什么客人?”
“等下就知道了,你认识的。”刘枫有些神秘地笑着说。
林柔卿不明白刘枫又有什么花样,只好和妹妹一起跪坐着等待。
过了一会,刘枫的手机响了,“唔,好的,你们把车开到别墅前吧。”
挂了电话,刘枫站起身对张惠说:“是小虎,他们都到了,我们去客厅迎一下。”说完,刘枫带着张惠走出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林柔卿和林妤卿。
林柔卿看向身边的妹妹,小声问道:“小妤,你怎么样?”
林妤卿冲姐姐笑了一下,点点头说:“没问题的,这段时间一直休息,我的身体早就好了。”
林柔卿放心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刘枫、张惠、张虎和另外两个男人走进了房间。
刘枫和那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张惠和张虎则坐在沙发旁边的椅子上。
坐在沙发中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微笑地看着跪坐在他面前的林柔卿,“林太太,还记得我吗?”
“汪……汪总!”林柔卿惊讶地说。
这个男人正是汪志新,是郑复公司原来的副总。十年前,郑复因为车祸去世,在之后的两个多月里,林柔卿频繁地和公司的副总汪志新联系,汪志新也一直替林柔卿处理公司的事务。后来,林柔卿因为债务问题被逮捕,关进了看守所。从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汪志新。当时,谢语曾经尝试联系汪志新,解决郑复公司的债务问题,但始终没有找到他。林柔卿没有想到,十年后,汪志新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十年过了,汪志新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苍老了一些,因此林柔卿一下子认出了他。林妤卿则只跟着姐姐见过汪志新一两面,早就忘记了他的样子,这时听见姐姐的话,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是汪志新。
“汪总,你……你怎么……”林柔卿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想起自己和妹妹现在作为奴隶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十年我一直在缅西亚做生意,没有回过国。现在,生意总算做起来了,这次还和刘总一起投资了酒店。我也回来看看老朋友。林太太,好久不见了,这十年你过得好吗?”
听到汪志新的问话,林柔卿抬起头,有些难过地看着他:“汪总,我……后来复哥的公司被卖了还债,还是差2000多万,我做了夫人的奴隶……”
“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和刘总有联系,她有时告诉我你的情况,还给我发过你的一些照片。”
听到汪志新的话,林柔卿再次低下了头。多年的奴隶生活已经很少让林柔卿感到羞耻,但突然见到汪志新这位故人,还是让林柔卿感到不自然。
“其实,也许林太太你还不知道,你能做刘总的奴隶,还是我和刘总建议的呢!”
“什么?!”汪志新的话让林柔卿感到惊讶,她抬起头,盯着汪志新。
“郑总去世后,我就知道公司的债务问题要出麻烦了。那时候我就建议刘总,如果你还不上钱,不如就替你偿还债务,把你变成奴隶。”汪志新有些得意地说。
“你……”林柔卿听着汪志新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她突然回想起来,在十年前郑复的葬礼上,刘枫那些奇怪的表现。刘枫说自己的身材、相貌、气质都好,还说她很满意,又说自己会遭报应,而且不会很久。原来,在那个时候,刘枫和汪志新就已经计划好要把自己变成奴隶了。
林柔卿恨恨地盯着汪志新,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自己和丈夫一直信任的汪总,是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汪志新却毫不在意林柔卿的目光,继续笑着说:“林太太,别这么看着我嘛!我只是建议,成为奴隶还是你自己的决定。再说了,这不是很好吗?郑总公司的债务无论如何也偿还不上,你做了奴隶,小婉也解脱了。”
林柔卿慢慢垂下了头。是的,汪志新的话也没错,成为奴隶确实是自己的选择。已经过去十年了,自己和妹妹也彻底变成了刘枫的奴隶,再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林柔卿心中的愤怒又慢慢消散了。
“至于后来,我听说林太太又和小江生了一个孩子,让你的妹妹林小姐也成了刘总的奴隶。这就和我没有关系了,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像林太太和林小姐这样的美人,也许注定要成为奴隶。哈哈!”汪志新得意地笑起来。
“你们还没有像汪总打招呼吧?还有,要感谢汪总啊!”刘枫在一旁插话,命令道。
林柔卿慢慢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汪志新,一字一句地说:“汪总好!我是奴隶林柔卿,谢谢你把我变成奴隶。”说完,林柔卿在汪志新的脚边跪拜下去。
林妤卿恨恨地看着汪志新,但又看了看身旁跪拜的姐姐,也跪拜下去,慢慢开口说道:“汪总好!我是奴隶林妤卿。”
“好了好了,起来吧!十年没见,让我好好看看林太太和林小姐。”汪志新笑着说。
林柔卿和林妤卿直起身子,面对汪志新再次跪坐好。林柔卿直直地看着汪志新,林妤卿则垂下眼睛,看着地面。
“林柔卿,给汪总好好介绍一下你们姐妹的经历。”刘枫命令道。
“是啊,刘总只告诉了我大概的情况。林太太,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汪志新好奇地问。
林柔卿平静地看着汪志新,语气里带着嘲讽,慢慢说道:“汪总,谢谢你的帮助,我在九年多前成为了奴隶。我失去了一切财产,也丧失了人的权利,从那以后,一直这样赤身裸体地被饲养。我成为奴隶后,先在奴隶管理所里生活了三个月。在那里,我的脖子上被安装了项圈,我的下体上被打上了奴隶的号码,这个记号永远也无法洗去。”
汪志新低下头,仔细地看着林柔卿阴道上方的号码。林柔卿并不理会汪志新的目光,继续说着,“我的身体经过了除毛处理,手臂、大腿、腋下和屁眼里的毛都除去了,只保留了阴毛。后来,夫人把我的阴毛也除去了。夫人又给我的乳头和阴唇上穿了铁环。”
“林太太的皮肤很好,没有毛更美丽了,这些环也很漂亮。”汪志新咂着嘴说。
林柔卿转过身,趴在地上,把自己的肛门对着汪志新,“汪总,这是我的肛塞。我必须一直戴着它,只有主人同意,在拉屎和肛交时可以摘下。”
“林太太,这么多年一直戴着它吗?”汪志新好奇地问。
“是的,我已经习惯了。”
“不会脏吗?”
“我每天拉屎前,会用嘴把它舔干净。”
“我记得林太太以前是很爱干净的,真是难为你了。”汪志新虚情假意地说。
林柔卿转过身跪坐着,轻蔑地看了一眼汪志新,马上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说着:“我在奴隶管理所里接受了基本的训练,后来夫人又请了调教师专门训练我,我学会了各种姿势的性交、口交和肛交。”
“林太太,不好意思,你以前,以前和郑总口交或者肛交过吗?”汪志新不怀好意地询问。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她轻轻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下说道:“没有,口交和肛交都是我成为奴隶后学习的。”
“林太太,你好像还一直在表演,刘总给我发过几张照片,你在写字,还吊着一个瓶子。”
林柔卿点了点头,“我学习了母鸡下蛋、阴道写字、吊瓶、站立撒尿,还有像狗一样爬行。”
“像狗一样……”汪志新若有所思地重复着。
“我从六年前开始进行表演,表演这些技能,还有虐待表演。”
“虐待表演?”
“是的,比如被吊起来鞭打、被灌肠、被滴蜡、身体被电流刺激、被放在木马上。”
“木马?”
“木马就是一个三角形的木块,我被锁起来放在上面,三角尖会扎着我的阴道。”
“哦,想起来了,刘总发给过我一张照片,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林太太怎么那么痛苦。这很疼吧?”
林柔卿想起自己被虐待时的痛苦,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小姐呢,也和你一样吗?”
“是的,也都接受了那些训练,但是一个多月前才开始虐待表演。”说起妹妹,林柔卿的声音有些颤抖。
“太辛苦了。这些年你们一直住在这里?”汪志新抬起头,看了看牢房。
“是,一直住在这个牢房里。”
“唔,吃饭、洗澡、上厕所什么的怎么办呢?”
“牢房里有水管,可以清洗身体。夫人和主人们每天会给我们食物,我们在一个铁盆里拉屎撒尿,洗干净后再用铁盆吃饭。”
“原来是这样。”汪志新点点头,又说道:“我听说你妈妈去世了,后来你还和江启生了一个孩子,现在和小婉一起,都被谢语收养了?”
林柔卿悲伤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怀孕的?”
“我……我和小江性交了,就怀孕了。”
“你后来没有再怀孕?”
“没有,后来夫人给我和妹妹都做了绝育手术,我们的输卵管被切断了,以后也不能再生育了。”说完,林柔卿和林妤卿都低下了头。
“大概就是这些吧。汪总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刘枫问道。
汪志新摇了摇头,感叹道,“没有了。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了。我都老了,林太太你还是这么美丽,和十年前我们分别时一样。”
“对了,林太太、林小姐,这是王齐,是我妻子的侄子。这十年一直跟着我在缅西亚,是我的律师,也是我的助手。你知道,我没有孩子,他就算是我的养子了。”汪志新指着他身边的男人,向林柔卿和林妤卿介绍道。
坐在汪志新身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戴着眼镜,显得很斯文,但脸上却似乎有一层似笑非笑的邪气。
林柔卿和林妤卿只是快速看了一眼,跪拜下去说,“王律师好!”
“汪总,要不要看看林柔卿的奴隶表演?”刘枫询问道。
“改天吧,今天有些累了。”
“那好,下周我安排一场表演,汪总一定要来啊。之后我安排你和林柔卿单独呆一晚,你们叙叙旧。”刘枫笑着说。
“好!”汪志新高兴地答应了。
12 十周年忌日
林柔卿和汪志新重逢的一周后,刘枫在剧院里安排了一场奴隶表演,特别请汪志新来观看。因为程力不在,刘枫没有安排鞭打等虐待的节目,只是让林柔卿和林妤卿表演了母鸡下蛋、阴道写字、吊瓶、站立撒尿和爬行等技能。林柔卿和林妤卿对于这样的表演已经习惯,汪志新却是第一次在现场看到,十分兴奋。
表演结束后,林柔卿和林妤卿留在剧院里和汪志新过夜。汪志新和姐妹二人做爱,享受了林柔卿和林妤卿的性交、口交和肛交。第二天,林妤卿被送回刘枫的别墅,而林柔卿则被汪志新留了下来。汪志新似乎特别喜欢林柔卿,他之后一直住在剧院的客房里,享受着林柔卿的性爱。
以往,即使是十分重要的客人,刘枫也不允许林柔卿常常和他们做爱,通常只是一晚而已。比如李总,每隔一两个月,刘枫禁不住他的一再要求,才会同意林柔卿和他相处一晚。刘枫不愿意让林柔卿过多地接触男人,害怕林柔卿会依靠这些人脱离她的控制。但是刘枫和汪志新之间,好像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对于汪志新的要求,刘枫似乎特别宽容。奴隶表演后,汪志新和林柔卿,一直在剧院里住了将近二十天。
2040年10月13日的早晨,在剧院三层的客房里,汪志新躺在双人床上熟睡着,在他身边,赤身裸体的林柔卿却已经早早醒来了。
对于林柔卿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是自己和郑复的结婚纪念日。也正是在10年前的今天,郑复因为车祸去世了。在丈夫去世一周年和两周年的忌日,刘枫带着林柔卿去看过丈夫的墓地,那是为了在丈夫的墓碑前羞辱她。但之后,刘枫对这个事情失去了兴趣,林柔卿也再没有机会去看一看丈夫的墓地。
今天,丈夫去世已经整整10年了,林柔卿思念着丈夫,特别想再去看一看丈夫的墓地,哪怕是再忍受一次刘枫的羞辱。林柔卿想,也许自己可以求一求汪志新,让汪志新请刘枫带自己去一次丈夫的墓地。想到这里,尽管时间还早,林柔卿却忍不住轻轻叫醒了身边熟睡的汪志新。
“唔——”刘金睁开睡眼,看着身边的林柔卿,“还早嘛,再睡一会。”
“汪总,我……我想求你一件事……”林柔卿赶紧柔声说。
“什么事?”
“今天……今天是复哥的忌日……”林柔卿的语气里带着悲伤。
“哦,是啊,十三号,已经十年了。”汪志新感叹着。
“汪总,我……我想去看看复哥……”林柔卿小心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嗯,哈哈,我也想去看看。我和刘总说,我们一起去吧!”汪志新笑着回答。
看到汪志新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林柔卿感激地说:“谢谢汪总!”
“你知道吗,郑总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一直让我羡慕呢!不过他活着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的你会陪着我睡觉,哈哈!”汪志新得意地说。
林柔卿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在她的心底,深深地厌恶着汪志新这个卑鄙的小人。但就像面对奴隶生活里的一切痛苦和屈辱时一样,她已经学会了把情感藏在内心的深处。和汪志新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林柔卿就像伺候其他客人一样,服侍着汪志新。
对于汪志新来说,10年前的林柔卿就像一朵高贵圣洁的花朵,是那么的美丽而遥不可及。而现在,这朵依然美丽的花朵却仿佛已经陷落在肉欲的泥潭中。林柔卿的奴隶表演让他感到惊讶,曾经如此端庄优雅的林太太,如今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做出那么羞耻的行为。林柔卿和自己的做爱更让他感到满足,无论是口交、性交还是肛交,林柔卿都能够熟练地进行。每当林柔卿扭动着成熟性感的腰身,用丰满白皙的乳房蹭着他的身体,像一个荡妇一样娇喘和呻吟时,汪志新觉得自己全身都兴奋起来。可是,当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看到身边的林柔卿,又觉得一切好像都没有变,林柔卿还是10年前那个端庄的淑女。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项圈,谁又能看出这一个下贱的奴隶?像许多男人一样,汪志新越来越为林柔卿的美丽和气质而着迷。
“说真的,如果郑总还活着,也许会更喜欢现在的你。可惜啊,他是没有这个福气了。”汪志新感叹着。
“汪总………你……你和刘总说一下……”林柔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小心地催促着汪志新。
“不着急,先给我口交!”汪志新掀开被子,他的阴茎有些勃起。
林柔卿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爬到汪志新的双腿之间,趴着吮吸起他的阴茎。
“林太太,帮你成为奴隶,真的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汪志新一边享受着林柔卿的口交,一边笑着说。
林柔卿快速地吮吸着阴茎,她只想早点满足汪志新的欲望,早一点去看丈夫。
“嗯……”数不清是这段时间里的第几次,汪志新的精液再一次喷射进林柔卿的口中。林柔卿熟练地含住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仔细地舔干净阴茎。
汪志新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起床走进了卫生间。林柔卿也只好走了进去,在汪志新大便后,替他舔干净肛门。这段时间,林柔卿常常住在这里,所以佣人们在汪志新的卫生间里也放了一个铁盆。林柔卿在铁盆里完成了排泄,把排泄物倒进马桶冲走,又用淋浴冲洗干净铁盆。然后,林柔卿伺候着汪志新洗了澡,也洗干净自己的身体。洗澡后,林柔卿擦干汪志新和自己的身体,又服侍着汪志新穿好衣服。汪志新让林柔卿去楼下端来了早餐,坐在桌子边,悠闲地吃起了早餐。
“汪总……”忙完了这一切,林柔卿顾不得舔食铁盆里的食物,跪在汪志新的脚边,仰着头提醒他给刘枫打电话。
汪志新点点头,终于给刘枫打了一个电话。
“刘总同意了,她说下午过来,我们从这里一起去。”
13 悲壮的复仇
林柔卿焦急地等待到下午,刘枫终于带着张虎和张惠来到了剧院。林柔卿跟在汪志新的身后,一起走到了剧院的门口。
“林柔卿,今天是看在汪总的面子,让你去看一看郑复。”刘枫有些不高兴地说。
林柔卿赶紧对着刘枫跪拜下去说,“谢谢夫人!谢谢!”
汪志新却笑着说,“刘总,我这次回来,也该去看看郑总嘛!”
“好了,走吧!”刘枫对林柔卿命令着。
林柔卿爬进了面包车后面的铁笼,张惠关上门,和张虎还有两个打手一起上了面包车。刘枫和汪志新则上了各自的小轿车,三辆车向郊区的墓园开去。
到了墓园,刘枫、张惠、张虎、汪志新,跟着林柔卿往墓园里面走去。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看见这一群人,惊讶地看着光着身子的林柔卿,想过去拦住他们,却被旁边的一个年长的工作人员阻止了。
“不用管,那个女人是奴隶。”
“奴隶?”
“嗯,八九年前我见过她的,那个女人来过两次。”
“她一直不穿衣服?”
“嗯,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已经八年没有来了,林柔卿还是很快找到了丈夫的墓碑。她慢慢地走过去,跪坐在丈夫的墓碑前。八年了,墓碑上已经落满了尘土。“你一生的爱人。”林柔卿在心里默默读着墓碑上的字。
刘枫等人都站在林柔卿的身后,刘枫似乎已经失去了在墓碑前羞辱林柔卿的兴趣,只是不耐烦地说:“好了,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吧,看完了我们就回去。”
林柔卿脸上充满悲戚,她慢慢地哽咽着说:“复哥,十年了,你还好吗……我们的女儿被谢律师收养了,她很好,你不要担心……”说完,林柔卿默默地跪拜下去。
“唔,已经十年了啊!”刘枫身边的汪志新感叹着,仿佛想起了许多往事,他回过神,突然对刘枫说:“刘总,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我想,可以告诉林太太真相了吧?”
刘枫看了一眼汪志新,声音突然变得冷冷的,“我不想提了,你想说就说吧。反正这里没有外人。张惠、小虎、你、我,我们当年都参与了。”
“还是告诉林太太吧,这样以后她也可以更安心做奴隶。”
“那你就说吧。”刘枫同意了。
林柔卿不明白对话的意思,转过身,面对着刘枫等人跪坐着,疑惑地看着汪志新。
汪志新微笑了一下,对林柔卿说道:“林太太,你还记得当年郑总担保的那个集资项目吗?还有那个项目的王总?”
林柔卿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就是因为这个集资项目,丈夫的公司才会破产,自己才会沦为奴隶。林柔卿还清楚地记得,10年前的今天,丈夫和自己吃了最后一顿晚餐,汪志新突然来电话,说联系上了王总,丈夫就离开了家。但之后,那个王总就再也联系不上,连汪志新也去了海外。
“其实,那个王总是我和刘总一起找来的一个骗子,帮我们演戏的。”
“什么?!”林柔卿惊讶地说,她仰起头盯着汪志新。
“我们用那个所谓的王总,赚了7000多万,分给他一些钱,让他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剩下的6000万,我和刘总平分了。我在缅西亚的生意,最初就是靠这3000万,才做到如今好几亿的规模。” 汪志新的语气里有一些得意,又有一些阴险。
“你们,你们……为什么?!”林柔卿跪在地上,愤怒地质问着刘枫和汪志新。
“刘总这么做,是因为恨郑总。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钱。”汪志新继续地说着,“后来,我觉得郑总也许发现了什么,我就设计了一个圈套。林太太,你还记得郑总出事的那个晚上吧?其实,根本没有联系上什么所谓的王总。我把郑总骗到公司,在公司里骗他喝下了一点安眠药。他睡着后,我给他灌下了好几瓶酒,开车带他到一个偏僻的桥边。”
林柔卿听着汪志新的话,渐渐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后来,小虎也到了,我们一起伪造了车祸现场,我把郑总的车推了下去。后来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郑总死后,债务就转移到你的名下。我知道刘总恨你,就建议刘总,用债务把你变成奴隶。”
林柔卿的泪水流了下来,她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汪志新、刘枫和张虎。在丈夫死亡十年后,林柔卿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意外。丈夫的公司破产是刘枫和汪志新设计的,丈夫的死是被他们谋杀的!自己也是被他们陷害,沦落成为悲惨的奴隶!
“你们……是杀人犯!是魔鬼!!是畜生!!!”看着眼前的恶魔们,林柔卿再也无法忍耐,她流着泪,愤怒地大喊起来,用自己能想到的话语咒骂着他们。
刘枫从没见过林柔卿这个样子,有些吃惊,但马上又恶狠狠地说:“这就是报应!郑复离开我,被你勾引走,你们都活该!!!”
汪志新却并不生气,反而继续笑着说:“林太太,如今你再怎么咒骂也没有用了。郑总死的那个地方没有摄像头,他平时就吃安眠药,这个案子当年都没有被怀疑过。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有什么证据也都消失了,所以我才敢告诉你真相。林太太,我告诉你是想让你死心,你是斗不过我们的,彻底安心地做一个奴隶吧!”
林柔卿低下头,想起丈夫的死亡,想起自己在九年多的奴隶生活中忍受的种种屈辱与痛苦,仇恨的火焰在心里燃起。她看见脚边的一块石头,用手拿了起来,猛得抬起头,站起身向眼前的恶魔们冲去。
刘枫看见林柔卿低下头,以为她被彻底地击垮,有些放心了,却没想到林柔卿突然拿起石头朝他们冲了过来。刘枫慌忙向后退,汪志新被挡在身前,林柔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用石头砸中了汪志新的额头。
“啊——”汪志新的额头上流了血,他感到眩晕,瘫倒在地上。
张惠和张虎这时才反应过来,张虎紧紧抓住林柔卿的双手,张惠则掰下了林柔卿手里的石头,两个人死死抱住林柔卿。
林柔卿发了疯似地挣扎着,拼命地咒骂:“畜生!!!混蛋!!!”
渐渐地,林柔卿的力气耗尽了,张虎死死抱住林柔卿,张惠慌忙打电话叫来了打手。两个打手赶来,用布团堵住林柔卿的嘴,又解下皮带捆住林柔卿的手脚,几个人拖着林柔卿,总算把她关回了车上的铁笼子。
刘枫也赶紧给司机打电话,扶着汪志新去了医院。
14 海外赎罪
汪志新被送到医院,接受了全面的检查。他并没有大碍,头被林柔卿用石块打破,但并不严重。医生做了包扎处理后,让汪志新在医院观察一晚,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汪总,真对不起!”刘枫坐在汪志新的病床前,抱歉地说。
“没有关系,刘总,只是我有一个小要求。”汪志新似乎并不介意,但却提出了条件。
“你说吧,我一定尽量赔偿。”刘枫爽快地说。
“不,我不需要赔偿。不过我记得,按照奴隶管理法的规定,奴隶打伤人是很重的罪责,如果我一定要追究,是可以处死林太太的?”汪志新狡猾地说。
刘枫的面容僵住了,她虽然深深恨着林柔卿,但却想把林柔卿作为自己的奴隶进行折磨,并不想处死她。但是,汪志新说的确实是事实,刘枫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但又补充道:“是。可是,如果不是你非要告诉她真相,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再说,如果报告奴隶管理机构的话,有可能,林柔卿就会说出当年的真相。虽然已经没有证据了,但总有些麻烦。”
“刘总误会了!”汪志新赶紧摆摆手,“我并不想追究这件事。只是,唔,作为赔偿,刘总能不能把林太太卖给我?”
刘枫终于明白了汪志新的意思,原来他希望借助这件事,得到一直觊觎的林柔卿。但是,刘枫却果断地拒绝了,“不行!我要亲自拥有那个女人。”
“好吧,我退一步,刘总能不能让我养她几年?”
刘枫沉吟着,汪志新继续劝说道:“刘总,你看,如果我一定追究的话,林太太就会被处死,这样你也得不到她了。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把林太太转让给我几年,到期我再还给你。”
“好吧!”刘枫有些无奈地答应了,“可是你不是在缅西亚吗?奴隶是可以出国的吗?”
“可以的!”汪志新肯定地说,又指了指身边的王齐,“他帮我查过。如果主人,就是刘总您,同意的话,您可以把林太太送给海外的主人饲养一段时间。缅西亚也有奴隶管理机构和奴隶管理法,所以法律上是没有问题的。具体的手续可以让王齐去办。”
刘枫有些怀疑地看着汪志新,“汪总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汪志新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不瞒刘总,我这次来就是想和刘总谈一谈林太太的问题,看看您能不能同意,把林太太卖给我,或者让我饲养几年。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没想到,今天的事情倒帮了我。”
刘枫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好!谢谢刘总!那么四年怎么样?”
林柔卿要脱离自己的掌控,去缅西亚被汪志新饲养四年,这是刘枫不愿意看到的。但事已至此,刘枫只好同意了。
“好!那我让王齐去了解手续的问题。”汪志新顾不得头上的伤,兴奋地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刘枫:“林太太昨天有些激动啊,我真是没想到。她会顺从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让那个贱人屈服的!”刘枫想起林柔卿给自己惹的麻烦,咬着牙说。
第二天早上,汪志新经过检查后,身体没有问题,于是离开了医院。刘枫和汪志新,带着张惠和王齐,赶回了剧院。
昨天,张虎和打手们控制住林柔卿后,刘枫让他们把林柔卿送到剧院关押。刘枫决定,要先让林柔卿屈服,再把她送回家。刘枫、汪志新、张惠、王齐一行人到了剧院后,张虎把他们迎接到了三层。三层有一个大房间,本来是专门为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设立的私密的表演房间,里面安装了刑架,还放置了一些调教器材和道具。张虎昨天把林柔卿带回剧院后,直接把林柔卿绑在了这个房间的刑架上。
一行人走进房间,看到平躺着被固定成“大”字型的林柔卿。林柔卿已经接近一天没有吃饭和休息,她虚弱地垂着头,昏昏沉沉地躺着。在她胯下的地上,还留着一摊干了的尿渍。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看到围绕自己站着的刘枫和汪志新等人,眼中又露出仇恨的光芒。
“你们……杀人犯!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林柔卿咬牙切齿地说。
啪!刘枫生气地打了林柔卿一个耳光,“贱人,还嘴硬!”
“啊!”林柔卿发出一声悲鸣,但很快把头扭了回来,死死地盯着汪志新和刘枫。
“给我打!”刘枫气急败坏地命令张虎。
张虎拿起训练用的细鞭,在林柔卿的身上狠狠抽打起来。
“啊——”
“啊——”
随着鞭子的抽打,林柔卿不断发出痛苦的叫声。很快,她的手臂、大腿和乳房上就留下许多道鞭痕。
刘枫让张虎停下,冷冷地说:“林柔卿,你清醒一点没有?快点给汪总道歉。”
鞭打的疼痛让林柔卿的眼中充满泪水,她紧紧咬着嘴唇,强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在这些恶魔们面前哭泣。
“你们……我要去告你们,你们会受到惩罚的!”林柔卿悲愤地说。
“哈哈!你是在做梦吧?”刘枫被林柔卿的话气笑了,“有谁会相信你?一个诈骗犯,一个下贱的奴隶!”
汪志新也露出阴险的微笑,对林柔卿说,“林太太,我劝你还是认命吧!事情已经过去10年了,一切的证据都已经没了。有谁能帮你说清楚真相呢?”
刘枫继续嘲讽道,“告我们?你要这样光着身子、戴着项圈上法庭吗?你要不要先跟法官解释一下你的乳环、阴环,还有屁股里的肛塞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
恶魔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林柔卿羞愤地闭上了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刘枫仿佛看穿了林柔卿的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谢语能帮你吗?他不过是个胆小鬼,像这样的律师,我和汪总能请十个!你以为你还是郑复忠贞的妻子吗?这些年你干的那些下贱的事情,有一百个证人能证明!”
听到刘枫的话,林柔卿睁开眼,悲伤地看着天花板。她明白,刘枫和汪志新说的没错。在九年多的奴隶生涯里,她做出了无数屈辱下贱的事情。如果刘枫和汪志新愿意,他们可以找到许多的证人,证明自己是一个淫荡、堕落、早已背叛了丈夫的女人。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一个被完全改造成下贱奴隶的女人,又有谁会相信自己?她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唯一可能帮助她的人是谢语。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谢语怎么可能找到证据?谢语又会不会愿意为了她,和有钱有势的刘枫与汪志新作对?又怎么能赢过这些阴险残忍的人?
林柔卿不再说话,只是无助地流泪。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替丈夫报仇,永远也无法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
看到林柔卿终于不再咒骂,刘枫缓和了语气,对林柔卿说:“你打伤了汪总,如果按照奴隶管理法的规定,你要被处死!汪总要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去缅西亚给汪总做四年奴隶,我们就不再追究这件事。现在,对汪总叫主人,好好地认错!”
听到刘枫的话,原本安静下来的林柔卿又激烈地摇起头。她不能替丈夫报仇,但也绝不能让汪志新这个卑鄙阴险的恶魔成为自己的主人。
林柔卿拼命地仰起头,挣扎着被固定住的身体,她恨恨地看着汪志新,咬着牙说:“不!绝不!!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汪志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刘枫冷笑道,“杀了你?好啊!杀了你,让郑婉替你做给汪总奴隶!我也会天天拷问林妤卿,直到她死!”
汪志新也微笑着说,“林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婉的,哈哈!”
听到女儿和妹妹的名字,林柔卿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如果自己现在死去,自己的女儿小婉就会落到汪志新的手中,自己的妹妹也将承受无穷无尽的残忍折磨。
“我……你们……” 这些人的残酷和阴险彻底击垮了林柔卿,这个无助的女人崩溃地痛哭起来。
15 屈服
恶魔们围绕着林柔卿,等待着她渐渐安静下来。
啪!刘枫让张虎抽打了林柔卿一鞭,继续催促道:“快点!给汪总道歉!叫主人!”
林柔卿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不再挣扎和痛哭。她却也不再说话,只用含着泪水的双眼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刘枫看了一眼汪志新,似乎有些无计可施。
汪志新却有些狡猾对身边的王齐说:“那个药,带了吗?”
王齐点点头,“我到房间里去取。”
“什么药?”刘枫有些好奇地问。
“是一种缅西亚特有的媚药,女人吃了这仲药,就会很想性交。”汪志新笑着小声解释。
“哦,有这么厉害?”
汪志新点点头,“因为长期对人的器官有些损害,所以是一种禁药。短期用几次却没有问题,我是从医生朋友那里特别拿到的。”
汪志新又想起了什么,对刘枫说,“刘总,拿一瓶水来吧,有水的话,药效更快。”
刘枫点点头,吩咐张虎去取矿泉水。
过了一会,张虎拿着水回来,王齐也取来了媚药。张惠接过药瓶,从里面倒出两个白色的小片,掰开了林柔卿的嘴,把药喂了下去。张虎又把半瓶水倒进林柔卿的嘴里。林柔卿却沉浸在悲伤和绝望中,没有挣扎,任由张虎和张惠摆布着自己。
汪志新和刘枫坐在了房间一侧的沙发上,张惠、张虎和王齐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现在,让我们看看林太太能坚持多久吧!”汪志新微笑着说。
张惠让佣人们送来了食物和饮料,几个人边吃边喝,悠闲地等待着。
过了一个小时,林柔卿渐渐感到身体在发热,自己的阴道和乳头尤其感到燥热和刺激。她微微扭动着身体,扭过头说:“你们……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有反应了!”汪志新高兴地说,“林太太,这是媚药,你吃了后就会很想性交。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就说一下,我会帮助你的。”
“你!”林柔卿羞愤地咬住嘴唇,她扭过头,不再看汪志新和刘枫,拼命忍受着身体的燥热。
可是渐渐地,身体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刺激感越来越强地从她的乳头和阴道传来。她不禁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但是她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固定成“大”字型,剧烈的扭动只是使她出汗,这反而让她的身体感到加倍的燥热和刺激。
“啊……啊……”林柔卿忍不住呻吟。她一边剧烈的扭动,一边发出叫声。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让旁边的刘枫和汪志新兴奋起来。
“看起来好像发情啊!”刘枫笑着说。
“再过一会,林太太恐怕就受不了了。”汪志新搓着手,期待地说。
林柔卿拼命地扭动着,可是身体的燥热和刺激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紧绷着身体,一边呻吟着,一边无奈地晃动着头,两个丰满白皙的乳房布满汗水,在胸前颤抖着。
几个人又凑到林柔卿的周围,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啊……啊——”林柔卿呻吟着,屈辱和羞愤让她的脸上浮起羞红。
“林太太,还好吗?”汪志新假装关心地问。
“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好好求我们!”刘枫捂着嘴笑起来。
在肉体的刺激下,林柔卿的心理防线渐渐崩溃了,她小声地说:“求……求你们,放开我……”
“奴隶是这样说话的吗?”刘枫严厉地说。
“夫人……求……放开我……”林柔卿哽咽着说。
“不行!你要求汪总。”刘枫嬉笑着说,好像在玩弄落入陷阱的猎物。
“啊……”林柔卿咬着嘴唇,再次哭泣起来。终于,她慢慢地看向汪志新,“汪……汪总……求……啊……”
“可是不能放开你,我和你性交怎么样?”汪志新阴险地说。
林柔卿忍受着强烈的刺激,没有回答汪志新的话。
“给汪总道歉,叫主人,求求汪总和你性交。”刘枫一变拨弄着林柔卿的乳头,一边笑着说。
“啊——啊——”在肉体强烈的刺激中,林柔卿大声地哭喊起来,“不要……啊——求……性交……啊……”
看到林柔卿终于开始屈服,刘枫和汪志新对视着笑起来。
“道歉呢?”刘枫逼问着。
“汪总……”
“叫主人!”
“主……主人!对不起……啊……”林柔卿对汪志新叫了主人,说出了道歉的话语。林柔卿感到自己背叛了丈夫,成为了杀夫仇人的奴隶。一瞬间,她在心里为自己感到羞耻。可是随着身体的燥热和刺激再次袭来,她又大声地呻吟起来。
“看着汪总,好好说!”刘枫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林柔卿,她要彻底击溃林柔卿的心理防线。
林柔卿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浮现起丈夫生前的样子,心里感到屈辱和自责。
可是身体的刺激又让林柔卿睁开眼。她看着汪志新,一瞬间露出鄙夷仇恨的目光,但很快垂下了眼,呻吟着恳求道:“啊……主人……我对不起……啊——求你……啊……性交……”
“林太太,你以后会好好做我的奴隶吧?”汪志新笑着问。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悲哀和屈辱的神色,呻吟着点了点头。
汪志新终于满意地笑了,他脱下裤子,站到林柔卿的双腿之间,把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了林柔卿的阴道。
“啊!!!”一阵巨大的快感传来,林柔卿发出淫荡的吼叫声。
汪志新故意慢慢地插着,刺激着林柔卿的阴道,又用手拨弄着林柔卿的乳头。
林柔卿感到,性交的快感掩盖了身体的燥热和刺激,但汪志新缓慢的抽插和乳头的拨弄,却更加刺激了她。林柔卿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她娇喘着,呻吟着,不断恳求着汪志新。
“啊……主人……快……快一点……”
“主人……揉……求求……揉我的乳房……”
多年的奴隶训练已经让林柔卿养成了习惯,在性交中,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仇恨和屈辱,不断地说出下贱淫荡的言语。
汪志新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加快了速度,用双手使劲揉搓起林柔卿柔软的乳房。
“啊——啊——”林柔卿的身体扭动着,大声地哭喊,发泄着自己肉体的快感。
“啊……主人,我……高潮……啊——”
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林柔卿的眼前又浮现起丈夫的样子。
“复哥,对不起,我,我是个无耻的女人!”她哭泣着,在心里默默地说。
16 出国手续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林柔卿被单独监禁在剧院,汪志新和刘枫也住在这里,日复一日地用鞭打、滴蜡、灌肠和媚药折磨着林柔卿,一点点地击碎她的心理防线。在一次次的痛苦和崩溃中,林柔卿只能对汪志新呼喊着“主人”,哀求着他的怜悯。
林柔卿似乎逐渐接受了屈辱的命运。夜晚,在孤独的牢房里,林柔卿有时还会想起丈夫。每当这种时候,林柔卿都会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自己不但无法替丈夫报仇,还主动成为了仇人的奴隶,林柔卿的心里感到羞耻和自责。在黑暗中,她无声地跪拜着,祈求着丈夫的原谅。
刘枫和汪志新命令林柔卿,不可以把真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谢语和林妤卿。林柔卿答应了。既然自己已经无法复仇,告诉妹妹和谢语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妹妹林妤卿的性格比自己更加倔强,林柔卿担心,如果妹妹知道了真相,会做出冲动的事情。而谢语,其实刘枫和汪志新说的没错,即使他知道真相,也无法帮助自己。林柔卿决定,为了女儿和妹妹的平安,自己要保守这个秘密。她只能背负着永远无法洗清的冤屈,去往海外,成为汪志新的奴隶,在命运的深渊中继续堕落。
王齐则在忙着办理林柔卿出国的手续,经过一个多月的忙碌,他准备好了所有文件,只需要刘枫的申请书,就可以向国内的奴隶管理机构提交申请了。之后,就是等待国内和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的审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几个月后就可以送林柔卿出国了。
刘枫在心底里不愿意让林柔卿脱离自己的掌控,但在汪志新的不断催促下,只好不再拖延。今天,刘枫请谢语来到剧院,准备委托谢语帮助她办理申请书。谢语有些不情愿地来到了剧院,他不愿意再见到林柔卿和林妤卿的惨状,但刘枫说今天不是表演,是有重要的事情。
谢语走进一层的剧场,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最前排坐着三个人,刘枫的身边坐着两个男人。看起来确实不是表演,谢语有些放心地走过去。
三个人看到谢语,都站了起来。
“谢律师,汪总你还记得吧?”刘枫介绍道。
谢语曾经和汪志新在郑复的公司里共事过,所以一下子认了出来。十年前,谢语为林柔卿处理债务问题时,曾经多次尝试着联系汪志新,但一直联系不上。从那以后,汪志新就消失了。再次见到汪志新,谢语感到惊讶:“汪总!你……这些年,你在哪里?”
汪志新的头伤已经痊愈,他微笑着说:“郑总的公司出事以后,我就移民到缅西亚了。”
“缅西亚?”
“是的,之前你和刘总去过几次。其实刘总的投资我也参加了,但那时我太忙,都委托我妻子的侄子处理了。”汪志新指着身边的王齐说。
谢语看到有些熟悉的王齐,才明白原来这个王律师是汪志新妻子的侄子。
几个人坐了下来,继续交谈着。
“谢律师,我知道当时郑总公司破产的时候,你找过我。可那时我已经去了缅西亚,其实就算在国内,我也帮不上忙。”汪志新解释道。
“嗯。”谢语点了点头。他对于汪志新当时逃避的行为,一直感到不满,因此显得冷淡。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林柔卿早已成为了奴隶,谢语也不想再纠结这些。
“我听说林太太变成了刘总的奴隶。唔,这些年,我赚了一些钱,想帮一帮她。”汪志新继续说。
“汪总,你要……帮他还钱?”谢语有些惊喜地说。
“不,你误会了。我是想把林太太接到缅西亚,给我做四年奴隶。”汪志新不怀好意地说。
“什么?这算什么帮助?!”
“缅西亚的气候很好,有我的照顾,林太太在那里也会过得舒服一些嘛!”
“你到底要干什么?”谢语似乎猜到了汪志新的用意,有些生气地说。
“谢律师,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照顾林太太。”
“你……林柔卿是郑总的夫人,你和郑总共事那么多年,怎么能让她做你的奴隶?”谢语指责着汪志新。
“林太太是一定要做奴隶的,刘总也不会卖了她。把她接到缅西亚四年,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汪志新却并不生气,继续平静地说。
“这……”谢语感到汪志新怀着恶意,但也无法反驳他的话。
“总之,刘总同意了,林太太也很高兴。我的侄子,王齐,他也准备好了申请文件。今天刘总请你来,是要替刘总起草一份申请书。之后我们就向奴隶管理机构提交申请,如果批准的话,就可以把林太太送到我那里去了。”
刘枫点点头,对汪志新的话表示认可。
谢语有些迟疑,但也无法拒绝刘枫的要求,毕竟按照规定,刘枫作为主人可以这样做。他只好查阅起文件,希望找到一些漏洞。可惜,王齐的准备很充分,谢语只好说:“刘总,那我回去后再起草吧!”
刘枫同意了,谢语又迟疑着说:“那个,刘总,我能不能单独去见见林柔卿?是……是关于她孩子的事情。”谢语总觉得这件事情藏着隐情,因此想当面问问林柔卿。
刘枫似乎看出了谢语的心思,但却并不害怕,爽快地同意了:“好,她就在这里,让佣人领你去吧。”
刘枫叫来了一个佣人,领着谢语去了剧院的牢房。刘枫相信,林柔卿并不会把真相告诉谢语,即使告诉了,谢语也无能为力。
谢语走进了剧院的奴隶房间,在铁栅栏隔开的牢房里,林柔卿正裹着毛毯,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柔卿!”谢语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佣人,小声地叫着林柔卿。
林柔卿转头看见谢语,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爬了起来,跪坐在毛毯上。也许是冬天的牢房里有些寒冷,她的裸体微微颤抖着。
谢语抓紧时间,问道:“你……要去缅西亚,去汪志新那里?”
林柔卿听到谢语的话,慢慢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汪志新怎么突然回来了?刘总怎么会同意?”
林柔卿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垂下了头。
“汪志新说他想照顾你,可是我觉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谢语有些大声地追问。
林柔卿还是沉默地垂着头,紧紧地咬着嘴唇。看见林柔卿一直不说话,谢语着急起来,他提高了声音:“林柔卿,你说话啊!你怎么这样,我是想帮你啊!”
林柔卿似乎被谢语的话刺激了,她突然抬起头,冷笑起来:“帮我?!你怎么帮我?复哥死了,公司破产了,你能帮我吗!我变成了奴隶,你能帮我吗!这些年,我被刘枫虐待成这个样子,你能帮我吗!”
谢语有些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印象中,林柔卿一直是温婉优雅的样子,即使成为奴隶,也没有改变她的气质。谢语还是第一次看到林柔卿这个样子。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林柔卿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看着谢语歉疚地说:“谢律师,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的。你一直在帮我,你和谢太太的恩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不……可是,出国的事情?”谢语摆摆手,他还是想明白林柔卿为什么要被送出国。
林柔卿露出凄凉的微笑,对谢语说:“谢律师,你不要再问了。刘枫是我的主人,她想送我去哪里都可以。汪志新……汪志新想得到我,就是这样。”
谢语并不完全相信,但也只好作罢了。
“谢律师,我……我想再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跟夫人说说,我……我想在出国前看看我的女儿们!”林柔卿有些动情地说。
“好!可是……你知道,小雪8岁,特别是小婉已经13岁了,懂事了。让她们看到你……可能……”谢语支支吾吾地说。
林柔卿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来,自嘲地笑了,“谢律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个样子,不能让她们知道有这么一个妈妈。我只想远远地看他们一眼就好。”
“好,我会求刘总的。”谢语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林柔卿跪拜下去。
谢语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慢慢转身离开了。回到剧场,谢语又走到刘枫等人的身边。刘枫看到谢语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明白林柔卿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放心下来。
“刘总,我回去就起草申请书。另外,林柔卿,她想在出国前见一见女儿,你看行吗?”谢语询问道。
“好吧,等手续办完,我会安排的。”刘枫大度地答应了。
17 恶魔的报复
谢语回去后就起草好了申请书,王齐马上递交了申请。接下来的两个多月,王齐往来于缅西亚和国内,处理了申请的法律问题。2041年1月中旬,林柔卿的出国手续终于得到了国内和缅西亚的批准。刘枫决定,在今天的4月30日将林柔卿送往缅西亚,那正是林柔卿成为奴隶十周年的日子,时间上也便于计算。四年后,也就是2045年,再将林柔卿接回。刘枫和汪志新高兴地告诉了林柔卿这个消息。
“林太太,还有三个月,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这四年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汪志新得意地说。
林柔卿的脸上显得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有眼中闪过一丝悲愤和屈辱。她对刘枫请求道:“夫人,能不能送我回家?和妹妹在一起。”
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安全起见,林柔卿一直被单独监禁在剧院,没有见到妹妹。林柔卿希望在出国前的最后三个月里,能和妹妹相聚。
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刘枫看到林柔卿又恢复了顺从的样子,答应了她的请求,“可以。但是汪总的太太也来国内了,今天下午要在这里见见你。过几天就送你回去。”
汪志新的妻子王枝,前几天已经从缅西亚来到了国内。王枝在十多年前见过几次林柔卿,知道林柔卿是难得的美人。这次汪志新去国内,王枝料到了自己的丈夫一定会和林柔卿发生关系。但她却没有想到,汪志新会被林柔卿打伤,更没有想到汪志新要把林柔卿带回缅西亚饲养。汪志新年轻时条件不好,王枝也相貌平平。自从这几年汪志新有钱后,自然和许多年轻漂亮的女人发生了关系。王枝的性格强横,嫉妒心很强,但也无法再约束丈夫。可是这一次,汪志新居然要把美貌的林柔卿带回缅西亚,饲养在家里整整四年,王枝感到十分愤怒。事情已经确定,王枝也无法再阻拦丈夫,却对林柔卿产生了深深的嫉恨。
下午,林柔卿已经跪坐在剧院三层的表演房间里等待。刘枫特别叫来了程力和程因,准备今天的表演。在程力的指挥下,打手们搬来了许多器材,又把“大”字形的刑床架好。林柔卿默默地看着,知道今天所谓的“见面”,又是对自己的虐待拷问,无奈地垂着头。
准备好一切,程力和程因坐在椅子上等待。过了一会,刘枫领着汪志新和王枝走了进来。林柔卿认出了王枝,王枝的身材瘦小,长着细细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她和刘枫、汪志新一起坐到沙发上。
林柔卿爬到他们的面前,跪拜下去:“主人,我是奴隶林柔卿。”之后,直起上身跪坐着。
王枝并不说话,生气地盯着林柔卿。她发现,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变得有些衰老,林柔卿却还像20多岁时那样美貌。岁月又仿佛给林柔卿增添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风韵,使她变得更加迷人。王枝以前只是见过几次林柔卿,没有注意过林柔卿的身材。现在观察着面前赤身裸体的林柔卿,王枝发现她皮肤白皙的肉体非常性感。林柔卿已经36岁了,她的胸部却依然丰满挺拔,双臂和双腿隐隐显露着优美的肌肉线条,腰身、屁股和大腿上的一些脂肪,反而让她充满了肉欲的气息。
一股嫉妒和恨意从王枝的心中升起,她恨恨地说:“林柔卿,听说你打伤了老汪!”
“是……主人,对不起……”
“对不起?真是忘恩负义!老汪替你丈夫工作那么多年,你们自己诈骗出了事,却怪我们?!”王枝生气地说。她并不知道真相,当年,汪志新只是告诉她为了避避风头,一起去缅西亚。
“对不起……”
啪!王枝生气地打了林柔卿一个耳光,“贱人!”
林柔卿的脸上留下巴掌印,她咬着嘴唇,低下头。
“抬起头!”王枝生气地喊。
“好了好了,林太太要给我们做奴隶,赎罪的。”汪志新劝解道。
“什么林太太,她已经是奴隶了,一个贱货!”王枝还是生气地说。
“叫习惯了嘛!”汪志新有些尴尬地笑着。
刘枫也笑着劝解,王枝才渐渐平息了怒火。
“好了,林柔卿,给王太太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刘枫命令道。
“是,夫人。”
“夫人?她叫刘总你夫人?”王枝问道。
“是啊,奴隶一般要叫主人,不过我特别规定林柔卿管我叫夫人。王太太,你喜欢她叫你什么也可以改的。”刘枫解释道。
“嗯,主人我不喜欢,叫我太太吧,叫老汪先生。先生和太太!”仿佛是要宣誓汪志新和自己的夫妻关系,王枝命令道。
“是,先生,太太。”林柔卿顺从地回答。
看到林柔卿顺从的样子,王枝有些满足,靠在了沙发上。
林柔卿抬起头,看着王枝,慢慢说道:“太太,请看奴隶林柔卿的身体。我在十年前成为了奴隶,失去了所有财产,也没有衣服,一直这样赤身裸体地生活。”
“这就是诈骗犯的报应吧!你放心,我们那里也没有衣服给你穿!”王枝有些解气地说。
“是……太太。我的脖子上被安装了项圈,只有奴隶管理机构能够打开。我的下体上被打上了奴隶的号码,这个记号永远无法洗去。这些是让我无法逃跑。”
王枝仔细地看着林柔卿阴道上方的号码,又用手摸了摸项圈,满意地点点头。
林柔卿继续说着,“太太,我的身体经过了除毛处理,手臂、大腿、腋下、屁眼里的毛,还有阴毛,都除去了。我的乳头和阴唇上穿了铁环。”
“看着还挺干净。”王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拨弄着林柔卿的乳环。她又低下头,拉了拉林柔卿的阴环,鄙夷地说:“一副下贱的样子!”
刘枫笑着解释道:“穿这些环,是为了让她在训练和做爱时更加敏感。”
林柔卿咬着嘴唇,慢慢转过身趴在地上,把自己的肛门对着王枝,“太太,这是我的肛塞。我必须一直戴着它,只有拉屎时可以摘下。”
“噗——哈哈哈!”王枝看到林柔卿滑稽的样子,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每天大便的时候,她要用嘴把这个肛塞舔干净。她的妹妹也是我的奴隶,她们关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在大便后互相把对方的肛门舔干净。”刘枫笑着对王枝说明。
“哈哈哈!姐妹都够恶心的!”王枝愉快地说。
林柔卿又转过身跪坐起来,忍受着屈辱,继续说道:“太太,我学会了各种姿势的性交、口交和肛交,可以为客人服务。”
听到林柔卿的话,王枝想到自己的丈夫汪志新一定和林柔卿性交过了,又有些生气起来,“你和多少男人干过了?”
“太太,我……我不知道……”
“真是个贱货!郑复要是看到当初娶了你这么个淫荡的女人,一定后悔死了!”王枝指责着林柔卿。
“是……太太……”听到丈夫的名字,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但只能继续说着,“我学习了母鸡下蛋、阴道写字、吊瓶、站立撒尿,还有像狗一样爬行。”
“狗?哼,你干脆做一只母狗得了!”王枝嘲讽道。
“是……太太。这几年我进行虐待表演,被吊起来鞭打、被灌肠、被滴蜡、身体被电流刺激、被放在木马上。”林柔卿说起这些痛苦的经历,身体微微颤抖着。
“王太太,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好好看看林柔卿的表演,我让她单独为你表演。”刘枫亲切地说。
王枝有些高兴地点点头,“像这样的女人,就是要好好折磨。”
“今天先看一个表演吧,电流拷问,怎么样?我已经准备好了。”刘枫询问着王枝的意见。
王枝有些兴奋地说,“好啊,听你安排吧,反正我都没看过。”
“这是程先生和她的女儿,我专门请来调教林柔卿的。”刘枫向王枝介绍着程力和程因,又对程力说:“程先生,把她固定起来吧!”
程力点点头,和程因走到刑床的旁边。林柔卿慢慢站起来,也走过去,顺从地躺在了刑床上。程力指挥着程因,锁住了林柔卿的双手和双脚,把她固定成“大”字型。为了避免林柔卿的挣扎,程因又在林柔卿手肘、膝盖和腰部紧紧系上了皮带,绑在刑架上。
程因拿过来两根电线,电线的头上连着两个铁夹子,程因把两根电线分别夹在林柔卿左边和右边的乳环上。程力又取来许多根电线,电线的头上连接着贴片,程力仔细地把贴片贴在林柔卿的双腿和双臂上。同时,程因又把两根电线,分别夹在林柔卿的两个阴环上。
程力拿出一个短铁棍,后端连着电线,他把短铁棍插进林柔卿的阴道里。然后,程力拔出了林柔卿的肛塞,把一个更细的铁棍抹上润滑油,插在林柔卿的肛门里。
刘枫、王枝和汪志新这时已经走到刑床的边上,站着围观。王枝看着程力和程因的举动,好奇地问:“这是在干什么?”
程力耐心地解释道:“等一下这些电线会通电,这几条有贴片的电线,会用电流刺激她的双臂和双腿。这几根有夹子的电线,会刺激她的乳头和阴唇。这个铁棒,会刺激她的阴道。这个细一点的铁棒,会刺激她的肛门。”
汪志新和王枝赞叹地点了点头。
程力又拿出一根非常细的铁棍,指着林柔卿的阴道,解释起来:“汪总、王太太,你们看,刚刚这个铁棍插进了阴道口,在阴道口的上面是尿道口。尿道口很窄,所以要用这个很细的铁棍。”
程力一边说着,一边用润滑油涂抹着非常细的铁棍,然后慢慢地插进了林柔卿的尿道口。
“啊!啊……”尿道口插入的铁棍,让林柔卿发出痛苦的呻吟。
“刘总,准备好了。”程力把所有的电线都连接到一个设备上,又把设备插上了插销。
“开始吧!多给汪总和王太太解释一下。”刘枫命令着。
程力点点头,对王枝和汪志新说:“你们看,这个设备能够控制电流的大小,我们先打开手臂和大腿的电流。”
说完,程力转动了一个旋钮,旋钮上的数字变化了,显示着电流穿过电线,通过贴片,刺激着林柔卿的两个手臂和双腿。
“啊!啊……啊……” 林柔卿痛苦地呻吟着,电流刺激着林柔卿的身体,她的双手和双腿紧绷起来,露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过了一会,程力继续说明着:“这个旋钮控制的是连接乳头和阴唇的电线,乳头和阴唇会更加敏感,她的反应也会更大。”
“啊!啊!啊!”随着程力转动旋钮,林柔卿的乳头上和阴唇里传来电流的刺激,强烈的刺激使林柔卿大声喊叫起来。林柔卿使劲地挣扎着,白皙丰满的乳房猛烈地颤抖着,她拼命地想抬起下身,但是腰身被皮带固定在刑床上,林柔卿只能在刑床上蹭着屁股。
汪志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柔卿的反应,“刘总,林太太以前表演过这个吗?”
“之前也试过几次。”刘枫笑着回答。
“看起来还是很痛苦啊。”
“嗯,这和一般的表演不同,无论多少次,都很难适应和忍受。”
“你看,她的阴道口也在抖呢!”王枝插话说。
“是的,阴唇的刺激会让她有这种反应。”程力解释道。
林柔卿的身体渐渐出汗,汗水从她的乳房和四肢上滑落,泪水也渐渐涌了出来。
“哈哈,她哭了!”王枝兴奋地说。
程力又转动了两个旋钮,“接下来是阴道和肛门,那里通电会让她疼痛,也会让她产生快感。”
“啊!!啊——啊——”林柔卿的阴道和肛门里传来强烈的电流刺激,一阵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林柔卿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头,拼命地弓起上身,嘴里发出凄厉的嘶吼。
“啊!!啊!!啊——高潮……啊——”在电流的刺激下,林柔卿似乎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静止了几秒。但是电流的刺激却没有停止,几秒钟后,林柔卿的身体又开始抖动,继续呻吟和吼叫起来。
“这个女人,这样也能爽吗?”王枝有些不解地问。
“是的,电流的刺激也会让她高潮。”程力笑着解释。
啊!!啊!!啊——啊——啊!!!”林柔卿似乎又一次高潮了,她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叫,猛烈地摇着头,唾液混合着泪水和汗水,把散乱的长发粘在脸上。
“现在是最后一步,尿道的刺激。”程力转动了最后一个旋钮,插在林柔卿尿道口里的细细的铁棍也通了电。
“啊!!!!啊!!!疼!!!啊!!!”阴道和肛门的刺激已经让林柔卿处在崩溃的边缘,尿道里传来的电流使她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凄厉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哈哈哈哈!刘总,现在我觉得,饲养这个女人也不是件坏事。”王枝兴奋地看着痛苦的林柔卿,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
“是啊,其他的表演还有很多,不过王太太要请一个专门的训练师,不然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刘枫提醒着。
“当然,要慢慢折磨她才好。”王枝点点头。
“停!!!啊!!!饶了我!!!求……啊!!!”林柔卿已经显得疯狂,她拼命地吼叫着、哀求着,希望这地狱般的拷问能够结束。
终于,程力关掉了所有的电流,林柔卿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在刑床上。可是她的口中,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喊叫和悲鸣。
“啊……啊……”
慢慢地,林柔卿停止了喊叫,她喘着粗气,低声哭泣起来。
程力和程因从林柔卿的身上取下夹子和贴片,又从阴道和肛门里拔出了铁棍。最后,程力捏住插在林柔卿尿道口里的细铁棍,对王枝和汪志新说道:“汪总、王太太,请看这个!”
汪志新和王枝凑过去,程力猛地拔出了细铁棍。
“啊!”林柔卿发出一声哀嚎,她的尿道口一张一合,过了一会,一股尿液喷了出来。刚刚的电流刺激,已经让林柔卿小便失禁。
看到这精彩的一幕,王枝和汪志新不禁鼓起掌来。
“程先生真厉害,我们也得找一个调教师!”王枝钦佩地说。
看到妻子产生了兴趣,汪志新也高兴地附和,“当然,我早就再找了!”
听到丈夫的话,王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她明白,汪志新早就计划着饲养林柔卿了,只是瞒着自己。她走到林柔卿的头边,抓起林柔卿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等你去了我那里,也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林柔卿仰着头,无力地看着眼前愤怒的王枝。
18 悲伤的消息
电流拷问后,王枝和汪志新又在剧院里住了十几天,直到2月初才离开,回到了缅西亚。在两周多的时间里,王枝欣赏了林柔卿的下蛋、写字、吊瓶和站立撒尿的表演。王枝似乎对林柔卿的爬行特别感兴趣,总是要求林柔卿在她的面前像狗一样爬行。汪志新和妻子住在一起,并不方便和林柔卿性交,直到离开前的几晚,才趁着王枝熟睡时,和林柔卿做爱。
王枝当然察觉到了。甚至有一天早上,在另一间客房的床上,她还看见了躺在一起的汪志新和林柔卿。汪志新已经不像早年间那样惧怕妻子,满不在乎地穿好衣服。王枝也只好压住不满,去找刘枫诉苦。于是,在王枝和汪志新离开前,刘枫特别安排了对林柔卿的鞭打调教。在程力的指导下,王枝狠狠地抽打了林柔卿好几鞭,总算发泄了心中的怒火。
今天,王枝、汪志新和王齐一行人总算离开国内,回到了缅西亚。林柔卿也结束了在剧院的生活,被送回了刘枫的家。自从去年10月初,林柔卿已经在剧院里生活了将近四个月,一直没有见到妹妹。期间,林柔卿知道了公司破产和丈夫死亡的真相,打伤了汪志新,又被刘枫决定送往海外、由汪志新和王枝饲养四年。对于这一切的变故,林妤卿一无所知。刘枫只是告诉林妤卿,她的姐姐一直在剧院陪着汪志新。这四个月里,刘枫也没有安排奴隶表演,林妤卿没有机会再去剧院。
面包车跟着前面的轿车开进刘枫家的院子,停在别墅门前。刘枫从前面的轿车走下来,打手们从后面的面包车下来,打开后厢门,放出了关在车子的铁笼子里的林柔卿。林柔卿爬出笼子,跟在刘枫的身后,走进了别墅的客厅。
客厅里,赤身裸体的林妤卿正跪在地上,用湿布一点一点地擦地。林柔卿看到四个月没有见到的妹妹,有些激动地喊:“小妤!”
林妤卿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到林柔卿:“姐姐!”
姐妹两人对视着,林妤卿注意到林柔卿身上鲜红的鞭痕,红了眼圈:“姐姐,你身上……”
林柔卿摇摇头,微笑着对妹妹说:“没事的。”
“过来!”刘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对姐妹二人命令道。
林柔卿和林妤卿走到刘枫的面前,并排跪坐下去。
刘枫对林柔卿说,“把事情告诉你妹妹吧!”
“是,夫人。”林柔卿顺从地回答,转头慢慢对妹妹说:“小妤,我……我……我要出国了……”
“出国?”林妤卿惊讶地问姐姐。
“是,我要去缅西亚,去汪总那里,做他的奴隶,要去四年……”林柔卿悲伤地说。
“为……为什么?”林妤卿摇着头,对刘枫恳求道,“夫人,不要,不要让姐姐和我分开!”
“小妤,已经决定了,我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走了……”林柔卿拦住了妹妹,有些哽咽地说。
“不,姐姐不要去……不要去……”林妤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转过头再次乞求着刘枫:“夫人,求求你,留下姐姐!”
刘枫并不愿意林柔卿去海外,但看到分离给姐妹二人带来的痛苦,反而有一些满足。她只是冷冷地说:“不要再说了!事情已经决定了。”
听到刘枫的话,林妤卿哭泣了起来,林柔卿悲伤地扶住妹妹的肩膀,安慰着她:“小妤,别哭……我还会回来的。”
林妤卿低声地抽泣,林柔卿握住妹妹的手,让妹妹慢慢平静了下来。
“林柔卿,明天谢律师和谢太太会带着你的女儿来这里。你不是想在出国前见一次自己的女儿吗?明天就能见到了。”刘枫继续对林柔卿说。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但马上又小心地说:“夫人,我……我不能让女儿看见……我这个样子……”
“做了这么多年奴隶,见到女儿还是会害羞吗?”刘枫讥讽着。
“夫人,我怕她们认出我来,小婉已经长大了……夫人,求求你,让她们在院子里,我远远地看一下就好!”林柔卿恳求着刘枫。
“离得那么远,能看清吗?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刘枫说完,对身边的张惠吩咐道:“去把头套拿来。”
张惠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刘枫接过头套,对林柔卿说,“明天就在客厅里见,你戴着这个,只露出眼睛和嘴,她们认不出你来的。至于你妹妹,就留在牢房里吧。”
看到刘枫的安排,林柔卿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了,送她们回牢房!很久没见了,今天让她们在一起呆着吧。”刘枫命令道。张惠点点头,带着林柔卿和林妤卿回到奴隶的房间,把姐妹二人关进了牢房。
等张惠离开后,姐妹两人盘腿坐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林妤卿慢慢停止了抽泣,依旧红着眼圈, 询问着林柔卿:“姐姐,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去国外?”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但只是微笑着对妹妹说:“汪志新想要我,所以……所以刘枫就同意了。”
林妤卿有些担心,“姐姐,我觉得汪志新不是个好人,他为什么一定要你去?”
林柔卿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是奴隶,只能听这些人的。汪志新……汪志新也许就和刘枫一样。”
“姐姐,你还会……会回来吧?”
“嗯,四年后我就会被送回来了。”林柔卿有些哽咽地说。
这时,邱洁走进了房间。林柔卿看见邱洁,微笑着打招呼:“邱姐!”
“柔卿!我听张惠说,你要去缅西亚?”邱洁也着急地问。
“嗯,邱姐,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帮忙照顾小妤。”林柔卿恳求着。
“你放心吧!可是,汪总为什么要你去呢?”邱洁疑问着。
“我……我也不知道……”
“柔卿,也许去汪总那里,会比这里好过一点。”邱洁宽慰着林柔卿。
林柔卿露出悲哀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邱洁把一个药膏递给林柔卿,“柔卿,这是治伤的药膏,你赶紧抹一下。我先出去干活了。”
林柔卿答应着,又叫住了邱洁,“邱姐,等一下!明天,小婉和小雪要来这里,我……我会带着头套,在客厅,不让她们认出来。邱姐,你不要告诉她们我是谁。”林柔卿嘱咐着邱洁。
“好的,我明白的。”邱洁郑重地点头,转身匆匆离开了。
林柔卿看着妹妹,林妤卿悲伤地垂着头。林柔卿想转移一下话题,于是把药膏递给妹妹,“小妤,你帮我擦一下药吧!”
林妤卿接过来,用手挤出药膏,仔细地涂抹在林柔卿的身体上。林妤卿用白细的手指,小心地把药膏抹在林柔卿后背的鲜红的鞭痕上。药膏的刺激让林柔卿发出微微的呻吟。林柔卿又着转过身,林妤卿继续涂抹着药膏。在林柔卿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有两道长长的殷红色的鞭痕,林妤卿把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上面。
“小妤,别难过了……”林柔卿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妹妹,忍不住再次劝解道。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妤卿抬起头,看着姐姐问道。
一瞬间,林柔卿想把真相告诉妹妹,哪怕无能为力,自己也可以和妹妹诉说心中的痛苦。但是,林柔卿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再一次摇头说:“真的没有,就是汪志新想要我。”
“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我不想做他的奴隶,我们以前很熟悉……”
林妤卿有些相信了林柔卿的解释,“明天……明天你要见小婉和小雪?”
“嗯,我想在出国前见她们一次。”
“我也真想看看小婉啊……姐姐你替我好好看看。”林妤卿有些动情地说。
“嗯,小妤,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林柔卿哽咽地说。
林妤卿轻轻地点着头,紧紧抱住姐姐的身体。林柔卿也抱住妹妹,在有些寒冷的牢房中,姐妹两人默默地把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19 沉默的母亲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刘枫别墅的门口。谢语夫妇,带着林柔卿的女儿郑婉和江念雪下了汽车,一起走进了别墅的客厅。谢语和谢太太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郑婉和江念雪。刘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仔细地观察着两个女孩。13岁的郑婉长得文静秀气,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的眉眼间已经和林柔卿有些相似,刘枫想起她是郑复和林柔卿的女儿,不愿再多看。旁边的江念雪只有8岁,显得活泼可爱。看得出来,谢语夫妻很疼爱这两个女孩,她们打扮得很漂亮,像两个小公主。
“刘总,那个……那个要不要我们去院子?”谢语支支吾吾地问刘枫。郑婉已经懂事,而且十分聪明,谢语害怕郑婉猜到什么。
“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她就过来。你放心,她戴着头套的。”刘枫微笑着,小声对谢语夫妇说。
谢语看了一眼妻子,两个人有些不安地等着。
“姐姐,你看,好大的房子!”江念雪新奇地看着刘枫家宽阔的客厅,对郑婉喊道,又拿起茶几上的摆件玩起来。
“小雪,坐好,别乱动啊!”郑婉赶紧笑着制止了妹妹。
江念雪很听郑婉的话,乖乖地坐好了。
谢语夫妻收养了郑婉和江念雪后,没有让这两个女孩管自己叫爸爸和妈妈。谢语夫妇对郑婉和江念雪说,她们的父母们在车祸中去世,自己是她们父母们的朋友。所以,郑婉和江念雪对谢语夫妻叫叔叔和阿姨,两人之间以姐妹相称。
“叔叔,阿姨,我们不是要去公园吗?”郑婉询问着谢语夫妻。
“这是刘阿姨,我们要和刘阿姨聊几句,坐一会就去公园。”谢太太对郑婉温柔地说,郑婉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江念雪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拍打着郑婉,“姐姐你看啊!”
郑婉抬起头,看见一个戴着头套的女人正向沙发这里走过来。她光着脚,赤裸的身体上一丝不挂,体型却非常优美。她的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把头和戴着项圈的脖子紧紧地包裹起来。头套上有三个洞,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和红红的嘴唇。郑婉发现,她洁白的胸前上有两道长长的血红色的伤痕,她的大腿和后背上也有几道伤痕,像是被抽打后留下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个赤身裸体、戴着头套的女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装着饮料和点心。她走到沙发前的茶几边,慢慢地跪下去,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然后,她做出奇怪的姿势,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的私处,把双手放到屁股后。隔着茶几,她跪坐在郑婉和江念雪的前方,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两个女孩。
江念雪的年纪还小,一开始觉得有些害怕,过了一会又好奇地打量起跪在面前的女人。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小声对身边的郑婉说:“姐姐,你看!那个阿姨好奇怪啊!她的身上好像有小环!小便的地方也有!”
郑婉已经是进入青春期的少女,对女性的身体有了认识。她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的两个乳头上都穿着小铁环,在私处也穿着铁环。
“姐姐,那里还有数字!”江念雪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指着女人的下体对郑婉说。江念雪好奇地把头凑下去,又读起来:“2,0,3,1,0,4,3,0,……”
看着这个女人的身体,郑婉感到一阵厌恶,连忙制止了江念雪:“小雪,别看了!”
刘枫微笑地看着这一幕,对郑婉说:“小婉,这是我家的奴隶。”
郑婉有些疑惑地看着刘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谢语害怕刘枫继续说下去,连忙说道:“刘总!她们不懂这些的!”
刘枫笑了笑,拿起一杯饮料,也不再说话。
这个赤身裸体、戴着头套的女人,隔着茶几,跪坐在郑婉和江念雪的面前,好像一直在盯着两个女孩看。郑婉感到别扭,于是低下头,去拿放在茶几上的饮料。这个女人也连忙伸出手,想把饮料递给郑婉。两个人的手碰在了一起,郑婉触电般地缩回手,大声地说:“你干嘛?别碰我!”
这个赤裸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怯生生地缩回手,把手又放到屁股后,慢慢地垂下了戴着头套的头。
谢太太赶紧对郑婉说:“小婉,别这样!”
郑婉却有些固执地对谢语夫妇说:“叔叔,阿姨,我们能走吗?我不想在这里!”
听到郑婉的话,这个戴着头套的女人有些着急地抬起头,好像动了动嘴唇,但还是没有说话。
谢语夫妇显得有些难过,刘枫却似乎很高兴地看着这一幕。
“小婉,我们再呆一会。”谢太太柔声对郑婉说,又指着这个赤裸的、戴着头套的女人说,“这个……这个阿姨……她……她没有恶意。”
听到谢太太的话,郑婉轻声地说,“可是,阿姨,她干嘛……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看她。我们还是走吧,好不好?”
谢语夫妇有些为难地对视着,谢太太只能继续解释道:“她……以前犯了罪。所以要这个样子。我们再坐一会,阿姨和叔叔要和刘阿姨商量一些事情。”
郑婉点点头,却还是不愿意再看这个女人。她站了起来,“叔叔,阿姨,那我到院子里走走。刘阿姨,我能去院子里看看吗?”
“没问题,你们随便玩啊!”刘枫笑着说。
江念雪也站了起来,“姐姐,我也去!”
“好吧,小雪,我们一起去,要听话。”郑婉拉住江念雪,准备离开。
那个赤裸的女人似乎显得着急,她抬起头,头套下露出的美丽的双眼好像湿润起来。
这时候,邱洁赶紧从餐厅里跑了过来。郑婉和江念雪看到邱洁,一起高兴地喊道:“邱阿姨!”
“小雪、小婉!”邱洁也高兴地打着招呼。
“邱阿姨,你怎么在这里?”郑婉问道。
“我在这里工作,在这个刘……刘阿姨的家里工作。”邱洁解释着。
那个跪在地上的裸体女人仰起戴着头套的头,仿佛起求助般地看向邱洁。邱洁冲她点点头,又指着郑婉和江念雪,对刘枫说:“刘总,我……能不能……也在这里陪她们坐一会?”
“好。”刘枫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邱洁也坐在沙发上,坐到郑婉和江念雪的身边。这些年,邱洁常常去谢语家去看郑婉和江念雪,两个人对邱洁都非常熟悉。看到邱洁坐了下来,郑婉和江念雪终于不再想出去,也坐了下来。
谢语夫妇有些放心地看了一眼那个赤裸的女人。刘枫趁机问谢语,“谢律师,出国的事情怎么样了。”
谢语小声回答道:“已经确定了。4月30日,管理所会来这里接……的。王齐也会过来。”
刘枫放心地点点头,又和谢语谈起其他事情。
另一边,谢太太、邱洁、郑婉和江念雪在聊天。那个赤裸的女人一直跪坐着,抬起戴着头套的头,静静地听着。
“小婉,你最近的成绩好吗?”邱洁仿佛有些故意地问。
“很好,小婉特别聪明。”谢太太好像也有些刻意地夸着郑婉。
郑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小雪也很好啊,我听说期末还考了年级第三名。”邱洁又说道。
年纪小的江念雪不像姐姐一样,高兴地炫耀起来,“邱阿姨你记错了,我是第二名!”
“真棒!”邱洁夸道。
“如果你们的妈妈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谢太太看着那个女人,有些动情地说。
在她们面前跪坐的女人,赤裸的身体好像在颤抖,头套下露出的双眼也在流泪。但郑婉和江念雪都没有注意到,她们只是看着谢太太和邱洁。
“阿姨,怎么突然说这个?”心思细腻的郑婉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起她了。”谢太太的眼眶湿润了。
“阿姨,我妈妈是什么样子的?”郑婉的记忆里,妈妈只是幼年时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她很美丽,也很善良。”谢太太慢慢地说。邱洁也不再说话,谢太太拍了拍邱洁,邱洁赶紧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我已经记不起来她了,她为什么没有照片呢?”郑婉问道。
“唔,她的照片很少……都存在手机里,也没有备份。车祸的时候,手机也毁了。”谢太太用以前的借口搪塞着。
郑婉也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好像在思念着母亲。年纪小的江念雪在一旁和邱洁玩耍起来。只有谢太太注意到,那个赤裸的女人一边看着郑婉和江念雪,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头套下露出的眼睛。谢太太赶紧站起来,走到那个女人的身旁,轻轻拍着她洁白的肩膀。那个女人仰起头,用头套下露出的双眼,感激地看着谢太太,渐渐平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郑婉抬起头,看到这个赤裸的女人依旧跪坐在自己的前方,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郑婉觉得有些烦躁,对这个女人说:“你别看我了!好不好?!”
这个赤裸的女人听到了郑婉的话,默默地垂下了戴着头套的头。
江念雪被姐姐的声音吸引,又看向这个赤裸的女人,好奇地问邱阿姨:“邱阿姨,她是谁啊?你认识她吗?她怎么没有衣服,也不说话,还带着那个黑套子?”
“她……她不会说话,衣服……她没有……”邱洁有些笨拙地解释着。
谢太太怕邱洁说漏了嘴,连忙说:“小雪,邱阿姨还有工作呢,别缠着邱阿姨了。刘总,我们要不就走吧。”刘枫这时也和谢语商量完了事情,于是说道:“好吧,我就不留你们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我这里玩。”
邱洁站起身,陪着郑婉和江念雪走出了别墅,谢语和谢太太也跟在后面。这个赤裸的女人朝着别墅门口的方向爬了过去。她爬了几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双腿并拢地跪在地上,俯下赤裸的身体,把戴着头套的头紧贴着地面。她对着谢语夫妇的背影,久久地跪拜着,直到汽车开走,才大声哭泣起来。
20 特别押送
2041年4月30日,是林柔卿成为奴隶十周年的日子,也是林柔卿要被押送到海外的日子。从今天起,林柔卿就将被送到缅西亚,在此后的四年里,成为仇人汪志新的奴隶。
在牢房里,赤身裸体的林柔卿盘腿坐在毛毯上,身后靠着水泥墙。林妤卿坐在姐姐的身边,洁白的身体依偎着姐姐。姐妹两人紧紧地握着手,沉默地看着彼此。她们都知道今天是分别的日子,但是谁也不想提起。
张惠走进了房间,打开牢房门后命令道:“快一点,排泄、吃饭,然后洗干净,奴隶管理所的人快到了!”
林柔卿和林妤卿慢慢地跪起来,转过身,姐妹两人趴在地上,以展示的姿态把肛门对着张惠。
“奴隶林柔卿请求拉屎。”
“奴隶林妤卿请求拉屎。”
“快点!”张惠催促道。
姐妹两人用手拔出肛塞,含在口中清理,先后把铁盆放在胯下,跪着大便和小便。林柔卿端着铁盆,把铁盆的排泄物倒入水槽,又冲洗了铁盆和水槽。林妤卿已经撅起屁股,趴在了地上。林柔卿放下铁盆,爬到妹妹的身后,开始仔细用舌头舔舐妹妹的肛门。舔了一会,林柔卿抬起头,然后也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林妤卿爬起来,爬到姐姐的身后,也舔舐起姐姐的肛门。林柔卿和林妤卿都仔细地舔舐着对方的肛门,这是未来四年里的最后一次了。林柔卿的肛门也被舔干净了,姐妹两人把肛塞插回了肛门。
“别漱口了,等会一起洗,赶快吃!”张惠赶紧把食物倒进铁盆,催促着。
姐妹两人默默地趴在铁盆的两侧,快速舔食着早饭。
吃完饭,林柔卿又清洗了铁盆。然后姐妹两人打开淋浴,先漱了几次口,又用香皂和清水仔细清洗着身体。洗完澡后,林柔卿和林妤卿擦干净身体,跪坐着。
“快点道别吧,然后就跟我走!”张惠命令着林柔卿。
林柔卿用湿润的眼睛看向身边的妹妹,轻轻地说:“小妤,我走了……”
“姐姐,你要好好的……”
林柔卿点点头,忍着泪水站了起来,走出了牢房,随着张惠走到客厅。林柔卿走到空着的沙发面前,跪坐下去,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十几分钟,一辆奴隶管理所的刑车开进院子,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刘枫匆匆地从别墅的二楼走下来,将三个人迎进客厅。刘枫的身后,跟着魏丽,还有两个男警。
他们走进客厅,刘枫和魏丽坐在林柔卿面前的沙发上,两个男警站在魏丽的身后,手里还拿着手铐和脚镣。
“魏主管,想不到是你!”刘枫打着招呼,上一次魏丽来到刘枫家,还是八年前送林妤卿。时隔八年,魏丽更加成熟,岁月增加了她的威严和干练。
“刘总,我现在是奴隶管理机构的主任了。”魏丽笑着寒暄。
“啊,魏主任,年轻有为啊!”刘枫恭维着。
“这次特别押送由我负责,我后面的两个同事协助。刘总,我们要坐飞机去缅西亚,抓紧时间,没有问题的话,您就在押送文件上签字吧。”魏丽不再过多地寒暄,转入了正题。
刘枫简单看了一下文件,快速地签了字。
“您签字表示同意转送,我签字表示转送途中由奴隶管理机构负责,到达后接收方签字表示转送完成。您有什么问题吗?”魏丽简单地介绍了转送的流程。
刘枫摇摇头,她对于转送流程早已经了解。
于是,魏丽开始检查起林柔卿的身体。
“站起来!两腿分开,手背在后面。”随着魏丽的命令,林柔卿慢慢站起身,岔开双腿站立着,把双手背在身后。
魏丽也站起来,围着林柔卿的身体开始检查。
“林柔卿,36岁半。2031年4月30日成为奴隶。身体赤裸,没有衣服和鞋子。项圈完好。阴道上方,奴隶的编号完整。身体的毛发已经除去。已经进行绝育手术。两个乳环。两个阴环。肛门里有肛塞。”魏丽一项一项检查着,然后也签上了字。
“好了,刘总,您这边的手续完成了。我把林柔卿带走了?”魏丽问道。
刘枫点点头。
魏丽站在林柔卿的面前,威严地说:“林柔卿,现在特别押送正式开始。我和这两位同事负责押送你。在押送过程中,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明白吗?”
“是,主人。”
“我们将坐飞机到缅西亚,现在距离飞机起飞三个小时,飞行时长四个多小时。整个押送过程大约八个小时。你是否已经大便?”
“是,主人。”
“很好。押送过程中可以小便,但必须首先报告我,明白吗?”
“是,主人。”
“押送过程中会给你带上手铐和脚镣,送达你的新主人后才能解开,明白吗?”
“是……主人。”
“带上吧!”随着魏丽的命令,两个男警走到林柔卿的身边,将林柔卿背在身后的双手用手铐锁住。两人又蹲下去,一左一右地给林柔卿拷上脚镣。两个铁环紧紧地拷住林柔卿赤裸的双脚,中间连接的铁链看起来有些沉重。
“整个押送过程中,手铐和脚镣不能解下。你的双手必须被一直拷在身后。脚镣的长度大约有半米,脚镣的重量是5公斤。你走路时要分开双腿,这样会更好走。明白吗?”魏丽继续说道。
“是……主人……”
“检查她的阴道、肛门和头发。”魏丽对两个男警命令道。
魏丽按下林柔卿的后背,让岔开腿站立的林柔卿向前倾着身体。一个男警走到林柔卿的身后,带上一次性手套,把手指伸进林柔卿的阴道捣了几下。然后拔出林柔卿的肛塞,又把手指伸进林柔卿的肛门捣了几下。最后,男警把肛塞插了回去,摘下手套,把手套扔进客厅的垃圾桶。
“阴道和肛门里没有东西。”男警向魏丽报告道。
另一个男警走到林柔卿的身前,解开她的发绳,用手揉搓着她的头发,“头发里没有其他东西,只有这个头绳。”
魏丽仔细地看了一下头绳,确认没有问题,替林柔卿重新盘好头发,用头绳绑好发髻。
“站直吧!”随着魏丽的命令,林柔卿站直上身,美丽的脸上没有表情。
“走吧!”魏丽命令道。
魏丽和刘枫道别,走出别墅,坐上了奴隶管理所的刑车。林柔卿双手被拷在身后,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乳房,分开双腿,慢慢挪动着,脚上的镣铐发出“哗啦呼啦”的响声。两个男警跟在林柔卿的身后,押着她一起走上了刑车。
刑车开动,离开了刘枫的别墅,半个小时后到了本市的机场。上午的机场正是繁忙的时候,航站楼里人来人往。突然间,大厅里出现了一阵骚动,人们纷纷驻足,看着奇特的一行人。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威严地走着,左手拿着一个公文包,右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鞭子。
女警的身旁,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皮肤白皙的女人。她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双手被铐在身后,脚上也锁着脚镣。这个女人光着脚,分开双腿,一步一步向前慢慢走着,拖动着脚镣发出响声。因为戴着手铐,这个女人不得不向前挺着她丰满白皙的乳房。让人惊讶的是,她的两个乳头上穿着小铁环。随着她的行走,胸前的乳房摇晃着,乳头上的小铁环也闪耀着跳动的光芒。脚镣看起来有些沉重,这个女人不得不分开双腿,向前慢慢行走,完全暴露出她的阴部。有人仔细看去,女人的阴部也穿了小铁环,若隐若现地闪耀着。在行走时,这个女人的上身向前倾,屁股不自觉地撅起。从后面看去,她的肛门里插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女人的表情显得平静。她只是抬着头,默默地跟着女警向前走着,但美丽的脸庞上好像带着一些忧愁和悲伤。
在这个女人的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警。他们各自拎着一个小皮箱,表情严肃。
惊讶的人们纷纷议论着。
“这是干什么啊?”
“押送囚犯吧?”
“囚犯?为什么光着身子?”
“这是奴隶,我见过的,奴隶就是这样。可是一般不会带手铐和脚镣。”
“可能是又犯了罪吧?这么漂亮,看着也就三十岁吧?太年轻,太可惜了!”
魏丽并不理会人们的目光和议论,办理了登机手续后,带着林柔卿和男警径直向出境和安检的入口走去。
“公务出境,押送奴隶。”魏丽对工作人员简单地说。
奴隶出境的情况很少,年轻的工作人员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有些出神地看着林柔卿,回过神后,起身去请示上司。过了一会,工作人员回来,在魏丽和男警们的护照上盖了章,又在林柔卿的奴隶身份文件上盖了章。四个人经过了安检和海关,进入了候机厅,找到登机口。魏丽和两个男警坐下来,林柔卿则跪坐在他们的面前,坐在他们周围的旅客低声议论着。
等了一段时间,登机要开始了,魏丽问道:“林柔卿,你想小便吗?”
林柔卿轻轻地点了点头,“是,主人。”
魏丽对两个男警命令道:“你们带她去男厕所。”
于是,林柔卿站起来,身后跟着两个男警,慢慢向男厕所走去。
看到林柔卿和两个男警走进了男厕所,人们都惊讶地驻足,几个年轻人嬉笑着跟了进去。
两个男警先让林柔卿站在一边,一个人看着林柔卿,另一个人小便,替换着依次上了厕所。然后,他们打开一个隔间的门,指着坐便器对林柔卿说,“上吧!”
林柔卿已经不习惯坐着小便,她对两人小声说:“主人,我可以用小便池。”
两个男警露出惊讶的表情,点了点头。林柔卿慢慢走到一个小便池前,使劲向前挺着腰,从尿道口射出一股尿液。
“喔!这个女人可以站着撒尿啊!”几个年轻人起着哄。
“这是公务,躲远点!”一个男警没好气地吼着。
林柔卿平静地完成了小便,一个男警蹲下来,用纸擦干净她的阴道。
“谢谢主人!”林柔卿有些感激地说,然后慢慢走出了男厕所。
这时人们已经开始登机,魏丽领着林柔卿和两个男警排在队伍的最后。他们跟着队伍,最后走上了飞机。在机舱门,两个空乘人员看到林柔卿的样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奴隶,我们在押送她。”魏丽不得不简单解释了一下。
“欢迎……登机!” 空乘人员还是例行公事地说道。
其他的乘客大多已经坐下,四个人慢慢地向后排走去,已经坐下的乘客有些又站起来,惊讶地看着林柔卿,整个机舱里都在议论着。
“请大家坐下!飞机准备起飞了!”随着空乘人员不断提醒,机舱里总算平静下来。林柔卿和魏丽并排坐在机舱右侧的两个座位上,在他们的后排坐着两个男警。
飞机很快起飞了。魏丽一直严厉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林柔卿,要小便的话就跟我说。”
“是,主人。”林柔卿的双手铐在背后,后背无法靠在座椅上,依然挺着乳房。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系着安全带。林柔卿已经许多年没有坐在椅子上,有些不习惯。她依旧像跪坐时那样,分开双腿,暴露出阴部。
“林柔卿,我们也八年没见了。”魏丽有些感慨地说。
“是……主人……”
“其实,上高中的时候我很羡慕你。你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运动上也出色。没有想到,后来事情会变成这样。”
林柔卿看了魏丽一眼,似乎有些哀伤,小声地说:“是,主人。”
“这不是命令,你可以不回答。唔……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我其实很同情你。但是我做这个工作,只能严格地执行规定,希望你能理解。”
林柔卿轻轻地点了点头。
“其实,有一些同学和我打听你,有些你的大学同学还通过别人找到了我。他们知道你变成了奴隶,但不知道你具体的情况。也许他们以为我认识刘总,就能让刘总同意,去看看你。其实,我和刘总只是公事公办罢了。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也听说过刘总的那些表演,不过我一次也没去过。你放心,你具体的情况我没有和别人说过。”
林柔卿有些感激地看了魏丽一眼,她实在不愿意再见到过去的同学,她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们。
“我不知道刘总为什么送你去缅西亚。不过我想提醒你,缅西亚的奴隶管理法比国内要严厉很多,你要小心地服从规定。这既是我的职责,也算是过去同学的忠告吧!”
“谢谢……主人。”林柔卿低声回答道。
一路上,魏丽慢慢地说着一些高中时的旧事,林柔卿静静地听着。她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些美好的记忆仿佛已经非常遥远。林柔卿低头看着自己悲惨的样子,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四个多小时的飞行结束了,因为是公务,魏丽、林柔卿和两个男警先下了飞机。他们慢慢走出来,航站楼里已经有一行人在等待。王齐的身边,有几个穿着制服的缅西亚男人,他们是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魏丽走过去,和缅西亚方面的主管和翻译交谈着,林柔卿和两个男警则站在后面等待。
过了一会,魏丽走回来,恢复了严厉的语气说:“林柔卿,我们马上送你去缅西亚的奴隶管理所。在那里经过他们的检查后,你的特别押送就完成了。之后,王齐律师作为代表,他会接收你,把你送到新主人那里。明白吗?”
“是,主人。”林柔卿有些悲伤地回答着。
“走吧!”随着魏丽的命令,一行人簇拥着林柔卿走向停车场。林柔卿慢慢地移动着赤裸的、戴着镣铐的身体,走向未知的命运。
(第四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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