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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大反贼】(1)
作者:xiaofq
2025/10/1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8563
第一章 皇后献祭
楚延,穿越者,穿越到这个世界五六年了,他穿越到这个旧社会后,当然是造反了,先是一人一拳,然后手下越打越多,直到旧王朝崩溃,楚延称王,30万大军围困京城,又直到京城听说城中有贾史王薛等顺朝勋贵才知道这里是红楼梦世界。
干王楚延攻破顺朝京都,旧帝旧臣为活命跪迎新主入城。
金銮殿内,血腥与尘埃的气息尚未散尽。楚延高踞龙椅,手肘随意支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紫檀木。他身披玄甲,甲胄上凝固的暗红血渍,比任何华丽的帝王衮服都更具威慑。阶下,黑压压地跪满了顺朝的旧臣,他们的官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头颅深埋,连大气都不敢喘。
殿外,传来降兵被收缴兵器时的铿锵声,以及新朝士兵沉稳的踏步声,每一步都踏在旧臣们的心尖上。
楚延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嘴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终于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顺朝已亡,本王顺应天命,执掌乾坤。如今,安乐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瞥向下面那瘫软在地的那个明黄色身影——才逊位不过两个时辰的原顺帝,如今的新朝安乐侯。
“安乐侯已跪接本王入城,算是表明了态度本王自然不杀他。可这满朝文武……”楚延的声音带着点玩味,“要如何才能证明是真心归顺,破去那最后一点可怜的脸面和念想,让本王安心呢?”
殿内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旧臣们的身子伏得更低,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谁都听得出楚王话语里的试探与杀机,这是一个投名状,却也可能是一道催命符。
“臣……臣有一言!”一个苍老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是礼部尚书张清远,他须发皆白,以忠直敢谏闻名,“贼贼……”习惯了叫贼王的老头看见楚延咪起的双目,又瞬间惊醒,背后满是冷汗,连忙跪倒在地哆嗦,“王爷,干王殿下”!天命已改,臣等自当竭诚效忠新朝。只需殿下示以仁德,宽待安乐侯及前朝宗室臣子,以仁义忠孝示天下人,自然众正楹朝,天下必然归心……”
“仁德?”一个尖利的声音打断了他,只见从文官队列连滚带爬地冲出一人,正是原顺帝的近臣,兵部侍郎赵元吉。他官帽歪斜,脸上混杂着恐惧与一种异常的亢奋,额头磕在金砖上砰砰作响。
“王爷!万万不可听张大人迂腐之见!”赵元吉急声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前朝余孽,表面归顺,其心必异!若不彻底摧垮其尊严,碾碎其傲骨,他日必成祸患!仁德,是对顺民,而非对这些心中尚存幻想的旧魂!”
楚延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哦?这个旧朝大人有何高见,能彻底碾碎他们的傲骨?”
赵元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直起身子,脸上泛起病态的红光,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王爷!安乐侯既已逊位,口称臣服,就该有所表示,以证忠心!臣提议……”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妙计,目光却恶毒地瞟向瘫软的顺帝和他身旁被抓来面色惨白却仍竭力维持仪态的前朝皇后周氏。
“臣提议,为显旧朝彻底臣服之心,当由安乐侯亲自表示……将前朝皇后周氏,沐浴净身,褪尽华服,赤身裸体,由陛下。。。不。。。不是。。。是由安乐候亲自牵到吾王面前,由吾王享用。”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整个朝堂一片死寂。连楚延身后的将领们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这人踏马真是人才!!!
而旧朝君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旧朝榜眼,安乐候曾经亲点的天子门生说的什么虎狼之言。
赵元吉却完全不在意昔日同僚的目光,越发得意,语速更快,细节也愈发不堪:“为表皇后诚心臣服,绳索不能系于颈项,那太寻常!当系于……系于皇后凤体最敏感、最羞辱之处——胸前两颗红豆之上!”
他话音未落,文官队列中已是一片哗然。“赵元吉!你无耻!”张清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元吉的鼻子骂道。
赵元吉此刻已豁了出去,毫不退让地反驳:“张大人!此乃为我新朝江山永固计!唯有如此极致之辱,方能断绝前朝一切复辟妄想!皇后娘娘需四肢着地,如母犬般从宫殿正门爬入,绕宫城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旧朝的体面是如何被踩在脚下的!最后,一路爬至王爷的龙床之上,趴在床榻上,挺起臀儿臣服于王爷的……胯下之威!”
他朝着楚延再次重重磕头,声音谄媚至极:“如此一来,旧朝颜面扫地,皇后娘娘凤体成为新朝战利品,天下谁还敢有二心?王爷既得绝色,又收震慑之效,岂不两全其美!”
“畜生!你这个畜生!”一声凄厉的嘶吼从龙椅旁传来。原本瘫软如泥的安乐侯(前顺帝)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双目赤红,浑身剧烈颤抖,指着赵元吉,眼泪混着血丝从眼角滑落:“赵元吉!朕……我待你不薄!视你为门生心腹!你今日……你今日竟献此毒计,折辱我至此……折辱我的皇后至此!你还是人吗?”
赵元吉既然撕破了脸,索性再无顾忌,他冷笑着“安乐侯!此一时彼一时!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亡国之君,还摆什么皇帝架子?我这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为你寻一条活路!有几个前朝伪帝可以安稳到老,让皇后伺候新主,是你的荣幸,也是你唯一的用处!莫非你还想着你那三宫六院不成?”
“我跟你拼了!”安乐侯彻底崩溃,积压的屈辱、愤怒和背叛感在这一刻爆发,他竟像市井泼皮一样,跌跌撞撞扑向赵元吉。
赵元吉没想到这好歹当过皇帝的人身会动手,惊叫一声,被扑倒在地。脸上被左右开弓,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安乐侯状若疯虎,撕扯着赵元吉的官袍,张口就咬;赵元吉则拼命挣扎。
张清远等老臣又急又气,也是乘机偷偷来上一拳一脚的。
混乱中,一些原本就对赵元吉这等谄媚小人不满、或仍心存一丝旧义的官员,竟趁乱上前,明着拉架,暗地里却对赵元吉下了黑脚。而另一些早已想向新主表忠,则趁机攻击其他旧臣,或是指责对方“对王爷不敬”。
而楚延带来的新朝臣子却是不为所动。如同在看一群小丑打闹。
顷刻间,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变成了街边斗殴场。袍袖撕裂声、咒骂声、哀嚎声、劝架声响成一片。玉笏掉落在地,被踩得粉碎,官帽滚落,被踢来踢去。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衮衮诸公,此刻为了生存、为了私怨、为了那渺茫的前程,将最后一丝体面撕扯得干干净净。
楚延高坐龙椅之上,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他依旧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姿势,指尖轻轻敲打扶手,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深了。他冷眼俯瞰着脚下的这场闹剧,如同在看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
他看到安乐侯的绝望和疯狂,看到赵元吉的谄媚与狠毒,看到众臣的虚伪与混乱。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是他乐于见到的。旧的秩序被打碎,人性的丑恶在权力更迭的漩涡中暴露无遗,而这,正是建立新秩序最好的垫脚石。
同样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自有旧朝大臣为了讨好他,而做得很绝,这就是权力。良久,直到殿下众人打得筋疲力尽,被楚延的亲兵强行分开时,个个已是袍服破烂,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喘息着。
楚延这才缓缓站起身。他一起立,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所有嘈杂声戛然而止,连安乐侯和赵元吉都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望向王座。
他没有立刻看献计的赵元吉,也没有看绝望的安乐侯,更没有看那群丑态百出的旧臣。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自始至终都僵立在原地,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却硬撑着没有倒下的前朝皇后周氏身上。她的凤冠有些歪斜,明黄色的皇后朝服依旧整齐,但那双曾经母仪天下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屈辱和一丝濒死的绝望。
楚延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清晰的笑意,带着残酷的玩味。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寒冰,刺入每个人的骨髓朝赵元吉道“你叫什么名字”
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赵元吉如狗一样爬这几步,满脸兴奋的磕头道,陛下“臣为旧顺朝兵部侍郎赵元吉”
他连陛下都喊上了,其实现在楚延还没有登基,这称呼是不对的。但是赵元吉急于表现,哪管那么多。
楚延盯着这条好狗看了一会儿,看到赵元吉心下胆颤。头低的更加低了。
“哈哈哈。。。。”突然楚延大笑起来,赵卿此计甚合本王心意。至于陛下叫的早了点。本王记住你了。”
听到赵卿两个字,赵元吉差点高兴的晕过去。连连叩首。
楚延没有再理他,此时欣赏着皇后眼中骤然放大的惊悚,和安乐侯那瞬间死灰的面容,慢条斯理地命令道:只是这绳索……未免太俗。去找一条进贡的狗绳来,要配着铃铛。至于前朝皇后……”他的目光在周氏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停留片刻,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先回坤宁宫准备吧”
“安乐侯,”楚延的目光又扫过那个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的前朝帝王,语气淡漠,“就在一旁好好看着。看看你曾经的臣子,是如何为你‘尽忠’;看看你曾经的皇后,是如何为你……争取活路的。”命令一下。两名太监架起几乎昏厥的皇后周氏,向外拖去。赵元吉鼻青脸肿的脸上绽放着狂喜的光芒。
楚延重新坐回龙椅,单手支颐,目光掠过殿下表情各异的众人,最终投向殿外阳光明媚却透着肃杀的宫城。好戏,才刚刚开始。这碾碎旧朝尊严的过程,远比直接杀戮,更能让他感受到征服的快意。帝国的黄昏,总需要一些绚烂(哪怕是丑陋的)的祭品,来宣告新时代的黎明。而前朝皇后的尊严与肉体,无疑是其中最“完美”的一件。
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安乐侯压抑的、如同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金銮殿内的骚乱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抽泣。楚延的目光从那些鼻青脸肿、袍服撕裂的旧臣身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回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的安乐侯身上。
殿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方才的暴力冲突仿佛抽空了所有人最后的气力,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恐惧。
楚延的手指依旧轻轻敲打着龙椅扶手,那规律的“笃笃”声,在死寂的大殿中格外清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赵爱卿的提议……”楚延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甚是新奇。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安乐侯眼中骤然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又看着赵元吉脸上那谄媚的笑容。
“不过,此等大事,需待本王正式登基,祭告天地之后,方显郑重。”楚延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本王三日后完成登基称帝,此事,暂且押后,待大典之后再行不迟。”
他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尤其是那些刚刚在斗殴中表现“积极”的官员:“尔等,回去好生准备本王的登基典礼吧。届时,希望看到诸位的……忠心。”
“王上圣明!”赵元吉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扑倒在地,高声应和,生怕这“头功”被他人抢去。其余旧臣都是一副看败类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楚延的目光却并未离开安乐侯:“安乐侯,对此安排,你可有……其他意见?”
这一问,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安乐侯(前顺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布满血丝,残存的帝王尊严在极致的屈辱下爆发出最后一丝火花。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龙椅上的楚延,声音嘶哑凄厉,如同濒死的野兽:
“朕……朕已将万里江山、祖宗基业,都逊位于你!你还要如何?!为何……为何定要如此折辱于朕!折辱国母!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史笔如铁吗?!”
“天下人?史笔?”楚延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却无半分暖意,只有凛冽的寒霜。他缓缓从龙椅上站起,高大的身影在晨曦透入殿内的光柱中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安乐侯完全笼罩。
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的话就是史记,天下人只会知道你为活命献妻。后人只会知道前朝皇后都倾心于本王。”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一步步走下丹陛,玄甲铿锵,直至安乐侯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君临天下的旧顺皇帝。
“这里,没有什么‘朕’。”楚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粉碎一切的力量,“顺朝已亡,你,现在是本王册封的‘安乐侯’!你方才的自称,是……大不敬之罪。”
他微微弯腰,逼近安乐侯惊恐的双眼:“听你此言,莫非对前朝尚存留恋,对本王……还有不臣之意?”“不……我没有……”安乐侯在楚延那如有实质的威压下,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没有最好。”楚延直起身,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却更令人胆寒,“既然安乐侯暂无意见,那三日后,就请侯爷,一同前来观礼吧。届时,本王会让你们亲眼看看,本王是如何……‘善待’前朝皇后的,看你的这副样子应该也没有让皇后满足过。”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彻底劈碎了安乐侯最后的理智防线。亲眼看着自己的皇后受辱?这已非寻常的羞辱,这是要将他曾经身为皇帝、身为丈夫、的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碾磨成齑粉!
“狗贼!我跟你拼了!!”极致的愤怒与绝望吞噬了安乐侯,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原本瘫软的身体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猛的如同一头发狂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朝着龙椅上的楚延扑去!他要与这个毁了他一切的男人同归于尽!
然而,周围本该护卫楚延的近卫侍卫没有动手阻拦,看到他们的王起身的手势暗示后,甚至有些嘲讽的看着扑来的安乐侯裂开了嘴角 。任由这个旧朝皇帝扑过去。
他们的王可生撕虎豹,如西楚霸王再世,根本不需要什么保护。暗示了近卫不用动手后,楚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甚至未曾移动脚步,只是懒洋洋随意地抬腿,一脚踹出!
“砰!”
一声闷响,近身过来的安乐侯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口鼻溢血,蜷缩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楚延收腿,掸了掸玄甲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淡,却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淡淡的道:“本王自起兵以来,大小百余战,每战必身先士卒,身上大小伤百余处,凭手中刀剑,斩敌首级过万,踏碎了多少坚固城池,也亲手拆了你祖宗的江山。!”
他冷冷地瞥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安乐侯,一字一顿:“你,也配与本王动武?真是可笑至极!”
“拖下去,好生‘看顾’安乐侯,莫要耽误了三日后的‘盛典’。”楚延挥挥手,语气漠然,仿佛处理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上前,将烂泥一般的安乐侯拖出了金銮殿。众臣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殿内死寂得可怕。楚延重新坐回龙椅,目光深邃地望向殿外。
“都退下吧。”
坤宁宫。
昔日富丽堂皇、温暖如春的皇后寝宫,此刻虽陈设依旧,却弥漫着一种彻骨的寒意。宫女太监早已被换了一茬,留下的几个也战战兢兢,面无人色。前朝皇后周氏被送回这里后,便一直僵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她身上的皇后朝服还未换下,但那象征尊荣的明黄色,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勒得她几乎窒息。楚王亲兵粗暴的拖行,赵元吉那令人作呕的献计声,楚延那冰冷玩味的目光,还有她那夫君……不,是安乐侯,那绝望的嘶吼和被打倒的闷响,在她脑中反复回荡。
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饿,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冰冷的,连血液似乎都已凝固。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是恐惧到极致的生理反应。
眼泪早已流干,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今却成了新朝之王龙床上待宰的羔羊,甚至要遭受那般旷古未有的屈辱……她无法想象,三天后,将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娘娘……您……您用点膳吧……”一个略带颤抖的温柔女声在耳边响起。
周氏茫然地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着旧宫装、面容温婉的女子正端着一碗清粥和小菜,小心翼翼地站在面前。是贾元春,贤德妃。皇后周氏认出了她,眼中却没有任何光彩。吃饭?她哪里还吃得下?她现在的处境,比死了还要难受千万倍。
贾元春将食盘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看着皇后周氏那惨白如纸、眼神空洞的模样,心中酸楚不已。她低声劝道:“娘娘,无论如何,身体要紧……您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
“身体……”周氏喃喃低语,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这身子……不过是……徒增羞辱罢了……”
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她的脑海——死!对,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承受三日后的奇耻大辱,就不用看着故国沉沦,夫君受辱!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疯狂地滋长起来。她猛地站起身,目光决绝地扫过殿中那根支撑穹顶的蟠龙金柱!
“娘娘!不可!”贾元春一直留意着周氏的神态,见她眼神突变,又看向金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惊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死死抱住了皇后的腰!
“放开我!让我死!”周氏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着要向金柱撞去。求死的意志,给了她最后的气力。
“娘娘!不要!不能啊!”贾元春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如何拦得住一心求死的周氏?她被带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却无论如何不肯松手。两人纠缠在一起,跌倒在地。
周氏的头巾散落,乌云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更添几分凄厉。贾元春的发髻也散了,衣衫凌乱,但她仍用尽全身力气禁锢着周氏,哭着哀求:“娘娘!您想想……您想想……死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周氏凄然一笑,泪水终于再次涌出,混合着绝望,“国破了,家亡了,连……连最后的体面都要被剥得干干净净……元春,你让我死……让我干干净净地死……”
“不!娘娘!”贾元春泣不成声,“蝼蚁尚且偷生!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周氏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不是因为被说服,而是因为极度的悲伤和绝望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她瘫软在贾元春怀里,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压抑而悲恸,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贾元春紧紧抱着她,也跟着落泪,姐妹二人在这冰冷华丽的坤宁宫中,相拥而泣,如同暴风雨中两片无依的落叶。
窗外,夜色渐浓,寒星点点,冷漠地注视着这座易主的宫城。
次日即将登基的新王旨意传到后宫,不仅针对前朝皇后,
更将前朝清河公主卷入其中。
此时太监尖细阴柔的声音在坤宁宫前厅回荡,如同钝刀割裂绸缎。前朝皇后周氏跪在地上,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那卷明黄绸缎诏书。当她听到不仅自己要受辱,连小姑子清河公主也要被一同送往新王寝宫时,身子不禁晃了晃,险些瘫软在地。
“娘娘当心。”传旨太监虚伪地虚扶一把,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讥笑,“新王开恩,允您和公主保留尊号,这是天大的荣幸啊。”
周氏强撑着一口气,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会不懂这“恩典”背后的恶毒——保留称号不是为了尊崇,而是为了让征服更彻底。当一朝皇后和公主同时被送上龙床,这种羞辱足以碾碎前朝在臣民心中最后的象征。
太监们离去后,诏书内容如野火般传遍皇宫每个角落。
凤藻宫内,贤德妃贾元春正对镜梳妆。她才双十年华,容姿端庄,眉宇间藏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忧愁。入宫十年,从侍奉老太妃到被册封为贤德妃,她深知宫廷荣辱无常,却未曾想会遭遇改朝换代。
“娘娘,不好了!”贴身宫女抱琴急匆匆入内,低声禀报了刚听闻的坤宁宫消息。
贾元春手中的玉梳“啪”地落在妆台上。她与周皇后同为后宫女子,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更让她心惊的是,新王此举透出的狠辣与心机——这绝非仁君所为。
“准备些清淡膳食,我再去坤宁宫走一趟。”贾元春沉吟片刻后下令。贾家已随旧朝沉浮,她作为宫中妃嫔,此刻任何举动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但想到周皇后和年仅十六的清河公主即将面临的命运,她无法坐视不理。
当贾元春带着食盒踏入坤宁宫时,一股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周皇后呆坐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清河公主则蜷缩在榻上抽泣,娇小的肩膀不住颤抖。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妾身带了些吃食,还请勉强用些。”贾元春轻声说道。
周皇后缓缓转头,露出一丝凄然苦笑:“贤德妃...如今这情形,哪还吃得下东西。”
贾元春屏退左右,低声道:“娘娘,公主,无论如何,保重凤体才是。”
清河公主突然扑到贾元春怀中,哭得撕心裂肺:“贾妃娘娘,我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等羞辱!我是大顺公主,怎能如此不堪地伺候逆贼!”
贾元春轻抚公主后背,心中酸楚。她想起自己入宫多年,见证过无数宫廷暗流,却从未见过如此直白而残忍的折辱方式。
正当贾元春欲开口安慰,周皇后突然起身,目光决绝地望向厅中梁柱:“是了,唯有一死,方可保全清白!”
话音未落,周皇后又猛地向梁柱撞去。贾元春见她又来了,眼疾手快,拼尽全力拦腰抱住,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娘娘不可!”贾元春惊呼,“您若就此去了,公主殿下该怎么办?新王若因此迁怒于公主,岂不是害了她?您忘记了您还是很多公主皇子的嫡母呀?”
周皇后闻言,挣扎的力道渐弱,最终伏地痛哭。清河公主也扑过来,姑嫂二人相拥而泣,悲切之声令人心碎。
贾元春看着这一幕,不禁潸然泪下。她深知,在这改朝换代的洪流中,后宫女子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即便是皇后公主,也难逃沦为政治牺牲品的命运。
“娘娘,公主,眼下唯有忍耐。
这话半是真言,半是安慰。
安抚好周皇后和清河公主后,贾元春匆匆离开坤宁宫。她必须尽快联系宫外的贾家,打探新朝廷的动向。经过凤藻宫长廊时,她看到几个小太监正窃窃私语,一见她来便作鸟兽散。贾元春明白,这后宫早已不是从前的后宫,每一双眼睛都可能成为告密者。
回到寝宫,贾元春屏退左右,独自坐在窗前沉思。她想起自己刚入宫时,不过是侍奉老太帝妃的小宫女,因得老太妃怜爱,又因贾家之势,才一步步获得封号。如今旧朝倾覆,新帝登基,她这位前朝妃嫔又该何去何从?
“皇嫂...我们该怎么办?”坤宁宫中,清河公主依偎在周皇后身边,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惧。
周皇后轻轻搂住公主,眼中已没了泪水,只剩下决绝:“清河,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但说这话时,周皇后自己的心却不断下沉。她想起被软禁的丈夫和小皇子公主,若自己与公主一死了之,新王一定会迁怒于他们?可若忍辱偷生,又该如何面对那不堪的场面?
姑嫂二人相顾无言,唯有紧紧相拥,仿佛如此才能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力量,对抗这漫漫长夜。
而在皇宫另一隅的破旧宫室内,旧帝——如今的安乐侯,得知这一消息后,面无表情地对着墙壁,良久才喃喃道:“朕...我对不起你们...”
曾经至高无上的帝王,如今连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妹妹都做不到,这种无力感比任何羞辱都更加刺骨。
夜色渐深,坤宁宫内的烛火摇曳不定。周皇后和清河公主并肩坐在榻上,相对无言。明黄色的皇后朝服和公主礼服被整齐叠放在一旁,如同两具被掏空的躯壳。
“皇嫂,我害怕。”清河公主低声说,紧紧握着周氏的手。
周氏回握住她冰冷的手指:“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活下去。大顺虽亡,但只要血脉犹存,就还有希望。”
但她心里明白,这希望多么渺茫。楚延不仅要征服她们的肉体,更要彻底摧毁前朝的精神象征。而她和清河公主,就是这象征的最后守护者。
三日后,等待她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周皇后不敢想象,只能紧紧抱住身边的少女,在这漫漫长夜中相互依偎。
而在乾清宫中,楚延正听取着内侍的汇报。当听到贾元春前往坤宁宫劝慰周皇后和清河公主时,他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传故顺贤德妃明日来见朕。”楚延淡淡吩咐,“朕倒要看看,这位贤德妃,究竟有多‘贤德’。”
皇城夜色深沉,新一轮的风雨正在酝酿。在这权力更迭的漩涡中,无人能够独善其身,尤其是这些与旧朝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子们。三天后的那场仪式,将不仅是肉体的屈从,更是精神的征服。而贾元春的卷入,为这场权力游戏增添了新的变数。
夜幕低垂,乾清宫内烛火摇曳。楚延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内侍太监轻手轻脚地走近,低声禀报:
“王上,贤德妃已在偏殿沐浴更衣,是否今夜传她侍寝?”
楚延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贾元春,这位《红楼梦》中端庄贤淑的妃子,他早已想见识许久。
“传。”他简短下令,眼中闪过期待的光芒。
偏殿内,贾元春浸泡在撒满花瓣的温水中,神情恍惚。宫女们仔细地为她擦拭每一寸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到饱满的胸脯,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她知道即将面临什么,却无力反抗。
“娘娘的肌肤真嫩,像上好的绸缎。”一个宫女低声赞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前挺立的红梅。
贾元春轻颤一下,闭上双眼。自从被册封为贤德妃,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沐浴。宫女们的手法专业而细致,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仿佛在清洗一件即将呈给贼王的礼物。
沐浴完毕,宫女们为她披上一件几乎透明的红色薄纱。轻纱下的胴体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加诱人。
“王上吩咐,今晚不必繁琐装扮,这样便好。”老宫女面无表情地说着,示意两个小宫女将一块锦缎铺在软榻上。
贾元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轻轻推倒在锦缎上。宫女们利落地将她裹成一个卷,只露出披散着长发的脑袋。
“你们要做什么?”她惊慌地问。
“回故顺贤德娘娘,这是王上的意思。”老宫女一挥手,四个太监上前,稳稳抬起锦缎卷。
贾元春羞愧难当,她像一件物品被抬出偏殿,穿过长廊,最终进入寝宫。
楚延正坐在龙床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寝衣,胸襟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挥手屏退众人,寝宫内顿时只剩下他和被放在龙床上的贾元春。
“贤德妃,需要本王帮你解开吗?”楚延俯身,手指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脸颊。
贾元春咬紧下唇,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楚延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锦缎。当薄纱下的玉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时,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欣赏。
“果然不愧是金陵十二钗之一。”他赞叹道,手指从她的锁骨一路下滑,停留在胸前那点嫣红上轻轻打转。
贾元春忍不住轻喘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楚延有力的膝盖顶开。
“放过我吧...”她低声哀求,眼角渗出泪珠。
楚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贤德妃放心,我最懂得怜香惜玉。”
他的唇贴上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用力留下红痕。贾元春从未经历过如此撩拨,很快便浑身酥软,只能无助地抓着床单。
“看来你很敏感。”楚延轻笑,手指探入她双腿之间,轻易找到了那颗隐藏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贾元春惊喘一声,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想要抵抗,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腰肢,迎合他的触碰。
“不...不可以...”她无力地抗议,但湿润的触感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反应。
楚延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他欣赏着身下这具完美的胴体:白皙的肌肤因情动泛起粉红,胸前的红梅傲然挺立,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看着本王。”他命令道,腰身一沉,彻底占有了她。
贾元春痛呼一声,指甲深深掐入他的后背。“怎么会那么大,男人的不是应该很小的吗?和皇帝不。。。现在叫安乐侯的时候她没有太明显的感觉。”楚延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随后开始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起初的疼痛渐渐被陌生的快感取代,贾元春咬唇忍住呻吟,但细碎的呜咽还是不断从唇间逸出。她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是如此滋味,既痛苦又愉悦,让人沉沦。
楚延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面颊,动作越发猛烈。龙床随着他们的节奏轻轻摇晃,帐幔飘动,掩住一室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当贾元春几乎晕厥时,楚延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却并未离开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坚挺。这让几乎瘫软动弹不得的贾元春感觉奇怪 ,她双腿大大的张开,想道“男人不是喷过就马上软下去的吗?以前和皇上就是这样的。”
“12金果然名不虚传。”他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贾元春疲惫地睁开眼,对上楚延深邃的目光。
次日清晨,贾元春在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看着镜中满身欢爱痕迹的自己,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过去的贾元春了。不过这对贾家也许是好事,不然作为旧朝公侯之家,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
而楚延,则已经开始期待下一个金钗的到来。贾家迟早要去,不知道传说中的林黛玉和薛宝钗又是什么样子的。
三日期限转瞬即逝。
这一日,皇宫内气氛诡异。晨曦微露,宫人们便接到严令,所有人必须沿宫中主道跪迎“盛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连鸟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乾清宫前,楚延高坐龙椅,被移至宫门正前方。他一身朝服,威严凛然,两侧站满了新朝文武百官,以及那些被迫前来观礼的旧顺朝臣子。
宫门缓缓开启,首先出现的是两名太监,手中各牵着一条金色绳索。绳索的另一端,系在安乐侯——前顺皇帝的脖颈和下身要害上。他全身赤裸,昔日养尊处优的白皙身体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他双眼空洞,如同行尸走肉,机械地向前迈步。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手中牵着的两条绳索。
一条绳索系在前皇后周氏的颈环上,向下延伸,分出的细绳紧紧系在她胸前两颗早已硬挺的相思豆上。另一条绳索同样连接着清河公主的颈环和胸前的红豆。
两女全身赤裸,如新剥鸡蛋般光滑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们被迫四肢着地,像驯服的母犬般爬行。周皇后身材丰腴,胸前两座雪峰随着爬行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红豆因绳索拉扯而充血挺立。她那纤细腰肢下,是饱满如蜜桃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幽谷。
清河公主则正值青春年华,身体刚刚发育成熟,双峰虽远不及周皇后丰满,却挺拔娇嫩,顶端的红豆如初绽的花蕾。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此刻却以最耻辱的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
“看啊,那就是我们的故顺旧朝皇后和公主!”人群中有人低声讥笑。
周皇后紧闭双眼,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她感到绳索每一次拉扯都带来刺痛的羞辱,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她试图夹紧双腿,却无法掩盖双腿间那微微湿润的痕迹。
清河公主则面色惨白,全身不停颤抖。她试图用手臂遮挡胸前,却被太监厉声喝止。
沿途跪着的宫人们表情各异。新朝宫人面露好奇与讥讽;旧朝宫人则大多低头不忍直视,有些老宫女甚至偷偷抹泪。掉漆“皇后娘娘一直宽厚待人,尤其是对下人。”几位前朝老臣浑身发抖,有的怒目圆睁,有的则以袖掩面,不忍卒睹。前朝工部左尚书70高龄的前朝大儒,当场普通跪倒,高喊“太祖,太宗,文宗先帝臣无能啊”说完全力一头撞在地上血花四溅,当场西去。
楚延打个手势,就有人将这老东西的尸体扔了出去。
淡淡的道“还有谁要尽忠故顺旧朝的,都一起撞死了。”
之后又对身边的太监道“记下,这么忠心把这老家伙的一家老小也送去陪他的太祖皇帝吧。”
旧朝臣子都是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很多约好要尽忠的旧朝大臣顿时一言不发。
“无耻!无耻之尤!”一位白发苍苍的旧朝老臣不敢自尽了,但是突然站起身,指着赵元吉大骂,“赵元吉,你这奸佞小人,必将不得好死!”
赵元吉站在新朝官员中,面带得意笑容,对骂声充耳不闻。
就在这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或许是受到极端刺激,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被绳索束缚的安乐侯下身那根小泥鳅竟然有了反应,那原本软垂的阳具逐渐挺立起来!
“看哪!安乐侯竟然...”一个眼尖的太监尖声叫道。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安乐侯的下身。那些原本不忍直视的旧臣们也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安乐侯本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他试图弯腰遮掩,却被脖颈和下身绳索拉扯得更加疼痛,反而使那羞耻的反应更加明显。他刚刚被罐了一口药,现在知道是什么药了。
周皇后无意中瞥见这一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然而就在这时,她感到双腿间一阵湿热,竟然在极度的羞耻中产生了生理反应,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哈哈!看那皇后,竟然湿了!”有新朝官员大声嘲笑。
清河公主听到这污言秽语,哭得几乎晕厥,却被太监强行拖着继续前行。
楚延高坐龙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旧臣痛苦的表情,又看向赵元吉谄媚的笑容,最后落在三位前朝最尊贵的人如今最为耻辱的模样上。
“陛下,是否要加快行程?”一内监躬身问道。
“不必。”楚延淡淡说道,“让他们慢慢走,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顺朝已经成为过去。”
游宫队伍缓缓前行,每经过一处宫殿,都有宫人跪迎。有些年轻的宫女看到这淫靡的场景,面红耳赤,不知该看向何处。有些太监则毫不掩饰地盯着两女的身体,指指点点。
当队伍经过御厨房时,一个老厨娘突然冲出来,跪在楚延面前哭诉:“陛下开恩啊!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何辜,为何要受此大辱?”
楚延尚未开口,赵元吉已厉声喝道:“大胆贱婢,竟敢扰乱圣驾!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周皇后听到老厨娘的哭喊,心中一痛。她想要开口求情,却发现四周的异样目光,让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游宫继续进行。安乐侯的身体反应越发明显,他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本能支配。周皇后的身体也越发敏感,每一次绳索拉扯都让她浑身颤抖,双腿间的湿润痕迹越发明显。
只有清河公主,始终面色惨白,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向前爬行。
当日头升至中天,游宫队伍终于绕皇宫一周,回到了起点。三位前朝最尊贵的人,如今如同破碎的玩偶,瘫软在乾清宫前。
楚延缓缓起身,走到三人面前。他的目光在周皇后湿润的腿间和安乐侯挺立的下身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顺朝皇族骨子里,都流着淫荡的血液。”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周皇后羞愧地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安乐侯则如同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楚延转身面对众人,朗声道:“今日之后,天下当知,顺朝已彻底成为历史。今夜,朕将在乾清宫正式接纳这两位前朝贵女,以示天下一统!”
欢呼声和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王朝更替的诡异乐章。而这场羞辱的仪式,才刚刚拉开序幕。
半个时辰的游宫示众终于结束。当周皇后和清河公主被牵入乾清宫内殿时,两人的膝盖早已磨得通红,娇嫩的肌肤上布满细小的伤痕。周皇后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两颗相思豆因长时间的绳索拉扯而充血肿胀,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乾清宫内,烛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楚延早已换下朝服,只着一件宽松的丝质寝衣,斜倚在龙床上,目光玩味地看着被牵进来的两女。
"陛下,人已带到。"为首的太监谄媚地躬身,将绳索恭敬地递到楚延手中,给谁当奴才不是当,他早忘记自己以前是皇后的奴才了。
楚延轻轻一拽,周皇后便踉跄着向前扑倒,正好趴在龙床边缘。她雪白的背部曲线优美,腰肢纤细,臀部却饱满如蜜桃,双腿间的水帘洞若隐若现,早已湿润不堪。
"皇...皇后娘娘..."清河公主颤抖着声音,试图去搀扶周皇后,却被一旁的宫女强行拉开。
"公主殿下,还没有轮到您。"宫女冷冰冰地说着还用力掐了公主奶头一下。。
清河公主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前初绽的花苞和双腿间的幽谷。她正值二八年华,身体刚刚发育成熟,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楚延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周皇后身上:"皇后娘娘,还不上来?"
周皇后缓缓抬头,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满眼的绝望与屈辱。她想起昨晚被带到偏殿时,楚延特意安排的那场"见面"——一群年幼的皇子公主,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还在襁褓中,被太监们押着从她面前走过。
"娘娘若有不从,这些前朝余孽..."太监阴森的话语犹在耳边。
她颤抖着爬上龙床,动作迟缓却坚定。当她的膝盖接触到柔软的锦被时,身体本能地摆出了一个最羞耻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胸脯紧贴床面,双腿微微分开,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身后的征服者。
"皇嫂!不要!"清河公主惊呼出声,却被宫女们按住肩膀,强迫她跪在龙床一侧观看。
楚延满意地笑了,手指轻轻划过周皇后光洁的背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两瓣饱满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殿内回荡,周皇后浑身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印。
"不愧是皇后娘娘,果然识大体。"楚延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就在这时,殿门再次打开,几名太监拖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被五花大绑的安乐侯。他的脖颈和下身仍系着绳索,此刻那根人鞭竟然还保持着可耻的挺立状态。
"陛下,按您的吩咐,将安乐侯带来了。"太监谄媚地说。
楚延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吊起来,让他好好看。"
太监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安乐侯双手反绑,用一根粗绳系住他的脚踝,将他倒吊在房梁上。更残忍的是,他们用特制的小钩子撑开他的上下眼皮,让他连闭眼逃避都做不到。
"不...不要..."安乐侯嘶哑地哀求,却无人理会。他的视线正好对着龙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妻子,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主动摆出最耻辱的姿势,等待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楚延俯身压在周皇后背上,在她耳边低语:"看看你的夫君,他下面可是硬得很呢。是因为看到妻子被辱而兴奋,还是因为看到妹妹的身子而激动?"
周皇后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火热的欲望正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随时可能长驱直入。
"王。。。王上..."她颤抖着声音,最后的尊严让她无法喊出"陛下"二字,"请...请放过公主...她...她还是处子..."
楚延冷笑一声,手指粗暴地探入她的水帘洞,轻易找到了那颗隐藏的大红豆:"皇后娘娘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看看你这儿,弄的朕满手都是。"
周皇后羞愤欲死,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反应。或许是游宫时的持续刺激,或许是极度的羞辱带来的反常快感,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啊!"
随着一声痛呼,楚延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周皇后十指深深陷入锦被,雪白的背部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倒吊着的安乐侯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却无法改变任何事实。
清河公主被宫女们按住,被迫近距离观看这场淫戏。她看到皇嫂痛苦又羞耻的表情,看到楚延粗暴的动作,看到皇兄倒吊着流泪的惨状,整个人如坠冰窟。
"不...不要...求求你们..."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楚延的动作越来越快,周皇后的呻吟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变成了难以自控的喘息。她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冲击,胸前两颗红豆在锦被上摩擦得更加红肿。
"看看你的皇后,多么享受。"楚延对着倒吊的安乐侯嘲讽道,"你做了这么多年皇帝,可曾让她如此快活?"
安乐侯无法回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更可耻的是,他的下身竟然在这种极端羞辱中一直保持着可耻的挺立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楚延终于释放了自己的子孙们。他抽身而出,毫不在意地让周皇后瘫软在龙床上,然后转向早已吓呆的清河公主。
"现在,轮到公主殿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来人,把公主带上来。"
宫女们立刻架起浑身发抖的清河公主,将她推向龙床。周皇后勉强撑起身体,想要保护小姑子,却被楚延一把推开。
"皇后娘娘累了,就在旁边好好休息,看公主如何从女孩变成女人。"楚延冷冷地说,同时示意宫女,"把安乐侯放低些,让他看得更清楚。"
太监们立刻调整绳索,将安乐侯放低到几乎与龙床平齐的高度。他的脸距离清河公主只有一臂之遥,能清晰地看到妹妹脸上每一丝恐惧的表情。
"皇兄...救我..."清河公主绝望地看向安乐侯,却只看到他同样绝望的眼神。
楚延一把将清河公主推倒在龙床上,单手就制住了她挣扎的双手。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公主刚刚发育的胸脯,粗暴地揉捏着那娇嫩的花苞。
"不要!求求你!我还是..."清河公主的哭喊戛然而止,因为楚延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
倒吊着的安乐侯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玷污。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龙床另一侧的周皇后,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也正看着这一幕,双腿间隐约还有晶莹的液体缓缓流下。
这一刻,安乐侯彻底崩溃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反应,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下身在这种极端羞辱中仍然挺立不倒。
楚延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粗暴地分开清河公主纤细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啊!"
清河公主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内殿。周皇后闭上双眼,不忍再看。安乐侯则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依然挺立的下身。
当楚延终于在清河公主体内释放时,这个曾经骄傲的少女已经哭得几乎昏厥。他抽身而出,毫不在意地带出一丝殷红,转身看向倒吊的安乐侯。
"怎么样,安乐侯?看着自己的皇后和公主被朕临幸,感觉如何?"楚延嘲讽地问道,"看你下面硬了这么久,要不要朕找个人帮你解决一下?"
殿内顿时响起太监宫女一片压抑的笑声。那些太监宫女们虽然不敢大声嘲笑,但眼中的讥讽却掩饰不住。
安乐侯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他的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空壳在绳索上轻轻摇晃。
楚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前朝皇后瘫软在龙床上,双腿间一片狼藉;前朝公主蜷缩在角落,无声地抽泣;前朝皇帝倒吊着,眼神空洞,却依然保持着可耻的生理反应。
楚延走到窗前,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这只是开始,而那些金陵十二钗,也将一个个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夜色渐深,乾清宫内的烛火却依然明亮。周皇后和清河公主被宫女们清洗干净,重新送回龙床上。她们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
楚延斜倚在龙榻上,目光玩味地扫过眼前这一幕,周皇后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后的粉红,那双曾经母仪天下的眼眸此刻水雾氤氲,写满了情欲与屈辱的交织。而龙榻之下,清河公主正跪在倒吊的安乐侯面前,脸对着安乐侯勃起的地方,颤抖的双手无所适从。
"公主殿下,还等什么?"楚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莫非是想让朕换个方式教导你?帮帮你皇兄。"
清河公主浑身一颤,泪珠从苍白的脸颊滑落。她抬头望向被倒吊的皇兄,那双曾经威严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痛苦与哀求。
"...不要..."安乐侯嘶哑地哀求,却被楚延一个眼神制止。
楚延的手不紧不慢地在周皇后身上游走,指尖划过那对饱满的雪峰,引得怀中人一阵战栗。"皇后娘娘,看来你的小姑子还需要些鼓励。"
周皇后咬紧下唇,感受到楚延那远超常人的伟岸正抵在自己腿间。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清河...听话..."她颤抖着说出这句话,随即羞愧地别过脸去。
就在这时,楚延腰身一沉,那惊人的伟岸再次闯入周皇后的身体。与安乐侯的细软不同,楚延的雄风几乎要将她撑裂。周皇后抑制不住地仰头呻吟,双手不自觉地环住楚延的脖颈。
"看看你的皇后,"楚延对着安乐侯冷笑,"她可比你想象中要热情得多。"
安乐侯双目赤红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更令他崩溃的是,周皇后竟然主动献上红唇,与楚延缠绵热吻。那具他曾经珍视的玉体,此刻正热情地迎合着每一个冲击。
"啊...陛下..."周皇后忘情地呻吟着,整个人如同乘风破浪,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她的洞内剧烈收缩,花心深处涌出阵阵暖流。
楚延满意地看着身下情动的美人,目光转向仍在犹豫的清河公主:"公主殿下若是再不动,朕就让人好好'教导'你那几个小侄子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清河公主绝望地闭上双眼,缓缓低下头去。当她的唇触碰到皇兄阳具时,不由的想到皇兄的好小。虽然她知道不应该想这个,但是还是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倒吊的安乐侯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看来安乐侯很享受嘛。"楚延故意加快动作,每一次深入都引得周皇后娇喘连连,"公主殿下,让你皇兄也尝尝快活的滋味。"
清河公主生涩的动作反而带来别样的刺激。安乐侯在极度的屈辱中,竟然感受到一丝可耻的快感。他看着龙榻上缠绵的两人,妻子潮红的面容和迷离的眼神都在诉说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看来皇后娘娘很中意朕的宝贝。"楚延故意展示着与安乐侯天壤之别的本钱,拔出一半给安乐侯看清楚连接的地方。"比你那绣花针如何?"
周皇后羞愧难当,却无法否认身体获得的极致快乐。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楚延的腰肢,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楚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故意调整角度,对准那最深处的宫口,猛地顶进去。
"啊,不要,这里...这里不行..."周皇后嘴了最大,突然挣扎惊慌地想要躲避,却被楚延牢牢按住。
"朕偏要在这里下种。"楚延贴在她耳边低语,"让天下人都知道。
极致的刺激让周皇后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楚延精关打开喷入皇后的花房,他一夜七次随随便便。喷完后适时退出,将周皇后转向安乐侯的方向。只见那曾经只属于安乐侯的饱满小洞,此刻正大大的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最令人震惊的是,那粉嫩的洞口竟比往常要深邃几分,仿佛真的被顶开了某道神秘的宫门。
"看来朕的种已经种下了。"楚延满意地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地方,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周皇后的小腹上。
周皇后浑身一颤,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深意——这正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而楚延刻意在此时撒种,分明是要让她怀上仇人的孩子。
更令人难堪的是,安乐侯竟然在此时忍不住喷出来了,清河公主在楚延的逼视下,只能咽下皇兄的精华。她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出来。
清河公主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这一幕彻底击垮了安乐侯,他浑身抽搐着,那根始终挺立的人鞭终于软了下去,带出几滴混浊的液体。
楚延放声大笑,将软倒的周皇后搂在怀中:"看来安乐侯很满意今天的表演。"他挥手示意太监,"把安乐侯带下去好生看管,朕还要好好照顾皇后和公主。他不是不止妹妹,还有几个能用了的 女儿吗,朕一个个赏赐给他,让天下人知晓。对了,要找人画下来。"
当安乐侯被拖出寝宫时,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妻子依偎在仇人怀中的画面,以及妹妹跪在龙榻边擦拭嘴角的可怜模样。
楚延抚摸着周皇后微烫的小腹,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夜还很长,足够他好好"教导"这两位前朝最尊贵的女子,什么叫做真正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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