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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9-11)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83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11)

作者:脑器官GC

  第九章:秘器与火药

  鄂州城的校场在晨曦的映照下渐渐苏醒,百人小队的操练声浪此起彼伏,仿佛一曲节奏感十足的军乐。刘真站在高台上,目光缓缓扫过那些挥洒汗水的新兵们,虽然表面上专注着训练的进展,心思却不由自主地有些飘忽。

  男兵们在十个小队长的指挥下,进行着跑步、队列、抗击打以及群殴战术的演练,阿牛带领的队伍正围着一个模拟的"假敌"发起猛烈攻势,而铁柱的队伍则在练习游击战法,队员之间配合得越来越默契默契。

  女兵队那边,完颜萍率领着三十名女子进行慢跑,口中喊着整齐的口号,紧接着是仰卧起坐的环节,那些身影在晨光中显得婀娜多姿,不禁让刘真又陷入一阵短暂的遐想。

  但他很快摇了摇头,暗自提醒自己:"练兵归练兵,可我老刘的真正底牌还没亮出来呢。那批从现代带来的军火还藏在房间里宝贝着,不能过早暴露,得想个办法好好伪装一番,免得惊动世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由得回想起那些现代的轻型冲锋枪和手枪,在这个南宋末年的时代,它们无疑是神器一般的存在,但如果直接拿出来使用,恐怕会招致无数猜疑和风险。

  蒙古大军兵强马壮,襄阳防线正处于紧迫关头,若是能将这些军火改造成古代风格的外壳,伪装成弓弩的模样,那就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却又不至于暴露痕迹。

  刘真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拍了拍身边的家丁阿福:"阿福,走,咱们去城里逛逛,找个手艺高超的铁匠来帮忙!"

  阿福身材瘦弱却机灵过人,听闻此言眼睛顿时一亮:"少爷,您这是要打造什么家伙什儿?是刀剑还是铠甲啊?"

  刘真神秘地笑了笑:"比那些可强多了!走着瞧吧。"两人一同离开了校场,穿过鄂州城喧闹的街巷。城中百姓们忙碌着各自的营生,商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米饭的香气和铁锤敲击的节奏。

  刘真一边走,一边向路人打听城中最有名的铁匠铺。路人们热情指点:"少爷,要说铁匠,那得数城东的王铁锤了,他家祖传的手艺,打造的兵器锋利又耐用,就连襄阳守军的铠甲都常常找他修补呢!"

  刘真闻言点头致谢,带着阿福直奔城东而去。王铁锤的铺子规模不算太大,但门前堆满了铁锭,里面火炉熊熊燃烧,一个壮汉赤膊上阵,锤子叮当作响地砸着铁块。

  王铁锤年过五十,满脸络腮胡子,肌肉虬结有力,一见刘真进来,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拱手道:"这位可是刘少爷?您是刘副将的公子吧?不知有何贵干?"

  刘真也拱手回礼,笑着说:"王师傅,久闻您的大名了。我想请您帮忙打造一些特别的弓弩,外壳要精巧一些,里面得藏些机关,您看行不行?"

  王铁锤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弓弩啊?老汉我打过不少,军阵里用的长弓短弩,好多都出自我手。公子有什么具体要求,尽管直说!"

  刘真先让阿福守在门外,自己则拉着王铁锤进了内室,低声说道:"王师傅,这事儿得保密。我要打造的弓弩,可不是寻常货色,得伪装成弓弩的模样,但里面要藏我的宝贝机关。大小不一,大的像臂长的冲锋弩,小的像掌心短弩,总共需要数十支。扳机得连上我的机关,一扣就能发动。"

  王铁锤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公子这要求确实有些奇特,外壳伪装,里面藏机关?老汉我可以试试,但得先看看图纸才行。"

  刘真从怀中取出纸笔,凭借记忆画出轻型冲锋枪的外形,又设计了相应的弓弩外壳:大的冲锋枪外壳仿照神臂弩的样式,用铁质框架包裹枪身,弩臂伪装成装饰性的部件,扳机与枪机相连;小的手枪则伪装成袖箭弩,手掌大小,扣环连着扳机。

  他一边画,一边详细解释:"王师傅,您瞧,这大弩臂长二尺,宽一尺,里面空心,正好藏我的铁管机关。扳机这里,用铁钩连上,一拉就能带动。小的弩掌心大小,藏短管,扣环拉动发射。"

  王铁锤盯着图纸,眼睛渐渐亮起:"公子这设计真是巧妙!老汉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机关弩。行,这活儿我接了!材料用上好的精铁,保证结实耐用。但里面的机关得公子自己装配,老汉只负责打外壳。"

  刘真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先打四支大的,十支小的,银子管够!"他留下定金,约定三日后前来取货,便带着阿福离开了铺子。

  接下来的几天,刘真一边在校场监督新兵们的训练,一边惦记着军火改造的进度。校场上的男兵们在武修文的阵法指导下,进退有序,配合越来越像一支正规军队;女兵队也渐入佳境,完颜萍引入的担架运送和伤口消毒方法,让模拟伤员的训练进行得井井有条。

  刘真抽空带着阿福去王铁锤的铺子查看进展。第一天,王铁锤已经熔铁铸模,大弩的外壳雏形初现:铁框架宛如弩身,空心部分正好容纳冲锋枪,弩臂弯曲的装饰巧妙掩盖了枪管。

  刘真试着将一支冲锋枪塞进去,尺寸契合得天衣无缝,扳机铁钩与枪机相扣,一拉便能联动。他赞叹道:"王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小的弩也得抓紧时间了。"

  王铁锤锤子飞舞,汗水滴落在铁砧上:"公子放心,老汉我加班加点赶工!"刘真又补充了细节图纸:大弩添加肩托伪装,枪托裹上铁皮像弩柄;小弩加扣环,伪装成袖箭发射器。

  他暗想:"这样伪装一番,在战场上谁能猜到这是现代货?一扣扳机,子弹如雨倾泻而出,蒙古兵铁定得傻眼!"不过,他也开始忧心弹药的问题,现代子弹毕竟有限,用完就没了,必须想办法自制火药和子弹才行。

  第二日,刘真开始在城中寻访药铺和匠人,收集火药的原料。南宋时代,火药已经用于军中,主要作为黑火药的形式,但配制粗糙,纯度不高。他买来了硫磺、硝石和木炭,又四处打听相关的配方。

  药铺老板起初有些犹豫:"公子要火药?军中才有,民间用得少见。"刘真塞了几两银子作为贿赂,总算弄到一小包黑火药,带回房间进行实验。

  刘真大专时学的是工程机械,平日里喜欢捣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如今回忆起现代知识,黑火药的经典配比大约是75%的硝石、15%的木炭和10%的硫磺,但古代原料纯度低,必须通过精炼提纯才能有效。

  他让阿福守在门外,自己在房间里仔细操作:先将木炭磨成细粉,筛净硫磺的杂质,然后提纯硝石,用米酒蒸馏滤掉不纯物,晾干后均匀混合。第一次实验,他点燃一小撮混合物,火光熊熊燃烧,但烟雾太大,威力明显不足。

  刘真皱眉思索:"这火药太潮湿了,推力不稳,得进一步精炼。"他又去药铺买来高度米酒,通过反复蒸馏勉强提纯出酒精般的溶剂。第二次混合后,火药干燥了许多,点燃时爆响有力,但仍然达不到理想效果。

  又过的大半月,王铁锤的外壳终于打好:四支大弩外壳,每支重约十斤,铁光锃亮,弩臂可折叠掩盖枪管;十支小弩外壳,轻巧如掌,扣环灵敏可靠。刘真带回房间,一一组装起来。先取一支冲锋枪,拆下原外壳,塞入大弩框架,用铁丝固定螺丝的位置,扳机铁钩与枪机相连,一扣便"咔咔"作响,如弩弦般顺畅。他心头一喜:"成了!这伪装弩,扣动如弓,却能放出子弹雨!"

  小弩的组装更快,手枪塞入铁壳,扣环拉动扳机,伪装成袖箭毫无破绽。他将组装好的武器藏在箱底,暗道:"宝贝总算齐备了,但子弹必须自制,否则打光就成废铁了。"

  他继续火药实验,第四日,终于配出较为纯净的黑火药,威力大为提升。但子弹的制造却是个难题:需要铜壳、底火和弹头。他寻访铜匠,订制铜管作为壳体,底火用火药加击针模拟,弹头则用铅浇铸成型。

  第一次试射子弹,他在城外荒野,带上一支组装弩,装入自制弹药。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出,但轨迹偏离,威力也弱得可怜。

  刘真眉头紧锁:"工艺水平跟不上,火药推力不稳定。"他多次调整配方和结构,第五日时子弹稍有改善,但第六日,一颗子弹竟卡壳炸膛!枪管裂开,碎片四溅,刘真险些伤到手。他不由得咒骂道:"这古代工艺真是难搞,炸膛了!看来自制子弹是行不通了。"

  冷静下来后,刘真想起后世火铳的雏形,那种用火绳点燃的铁管枪,虽然粗糙却相对可靠。他心想:"现代子弹太精密了,不如先仿制一支火铳,简单实用些。"

  于是他又跑去王铁锤的铺子:"王师傅,再帮我打造一支火器,像铁管枪一样,管长二尺,口径一寸,用火绳点火发射。"

  王铁锤闻言一愣:"公子,这火器老汉我虽听说军中有些类似的东西,但从没亲手打造过,得先看看图纸。"

  刘真取出纸笔,画出草图:一根长铁管,用木托固定,管后设有火门,通过火绳点燃火药推动铅弹发射。他仔细解释:"王师傅,您看,管壁要厚实一些,防炸膛。火门这里点火,里面先塞火药再放弹头,一点就能发射。"

  王铁锤点头应允:"公子这图设计得巧妙,老汉我试试看!"宋代的冶炼技术还较为低下,他先熔铁浇铸,第一支火铳雏形很快成型,但管壁厚薄不均,表面粗糙。

  刘真带到城外试射,塞入火药和铅弹,用火绳点燃火门,"轰"的一声巨响,烟雾弥漫,弹头飞出却偏离目标,威力仅够猎杀小动物。

  刘真摇头叹息:"失败了,管内壁不光滑,推力散失太多。"他重新绘制图纸,加厚管壁,并要求内壁抛光。

  王铁锤重铸第二支,工艺有所改进,但试射时火药从火门漏气,弹头只飞出五丈远,准头差劲得像醉汉射箭。

  刘真没有气馁,第三次调整草图:添加准星,管口设计成略微喇叭形以防炸裂。他亲自在铺子监工,王铁锤用锤子反复打磨内壁,精炼铁质以提高强度。  第四次试射,"轰"响过后,弹头飞出十五丈,击中树干,但威力仍显不足,准头也摇晃不定。刘真分析道:"火药纯度还不够,管身长度也短了些。"  他进一步精炼火药,增加硝石比例,第五次试射终于见效,弹头飞出二十丈,准头稳定了许多,虽然威力只够伤人,不如现代枪械,但已算得上实用。  经过多次失败与迭代,刘真心想:"初几次确实白费功夫,但后面总算有点起色。只是准头和威力还需优化,得继续改进。"

  他又绘制新图,加长管身,优化火门的密封。王铁锤擦着汗水叹道:"公子这份执着,老汉我真是服了!咱们接着干。"

  在多次失败与改进后,刘真终于迎来了突破。第六次试射,他与王铁锤再度调整了火铳的设计:管身加长至二尺五寸,内壁经过反复打磨,平滑如镜;火门处加装了一圈紧密的铜箍,减少火药点燃时的漏气;管口略微收窄,呈微喇叭形,既防止炸膛,又能稍稍聚拢推力。

  刘真还进一步优化了火药配方,硝石比例提升至78%,木炭降至12%,硫磺保持10%,并用米酒反复蒸馏提纯硝石,滤去更多杂质,使得火药干燥且燃速更快。

  这一次,他在城外荒野试射,塞入精制的火药和精心浇铸的铅弹,点燃火绳,"轰"的一声巨响,烟雾虽仍浓烈,但弹头稳稳飞出三十丈,击中十丈外的木靶,木屑四溅,留下一道深凹的痕迹。准头虽不如现代枪械,但威力已足以击伤重甲骑兵,射程和稳定性在南宋的工艺水平下堪称惊人。

  刘真握着火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道:这火铳虽比不上我的宝贝机关枪和手枪,但放在战场上,绝对能让蒙古兵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火铳虽成,火药却成了新的难题。刘真手头的原料有限,城中药铺的存货也不足以支撑批量生产。他思来想去,决定去找自己的便宜老爹刘承远,刘承远身为鄂州水军将领,掌管了不少水军物资。

  回到府中,刘真找到正在书房批阅军务的刘承远,笑嘻嘻地凑上前:"爹,您看,孩儿最近在校场练兵,颇有些心得,如今还想试试打造火器,威力无穷,能助咱们守襄阳!可这火药……军中管得严,孩儿不好直接弄,您能不能拨点给我?"

  刘承远放下手中笔,皱眉打量着这个平日里有些纨绔的儿子,颇感纳闷。火药可是军中紧要物资,寻常人哪敢轻易开口讨要?他狐疑道:"你这小子,练兵就罢了,还折腾什么火器?那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说说,你到底在捣鼓什么?"

  刘真早有准备,半真半假地解释:"爹,您也知道,蒙古兵马强弓硬弩,咱们得有点新家伙应对。我这火器是个新点子,模样像铁管,能喷火射弹,威力不逊于军中火炮,但更轻便,士兵用着方便。若成了,保准在襄阳城下大显身手!"

  刘承远听了这番话,半信半疑。他知道火药在军中多用于火炮、火箭,威力虽大,但制作复杂,操作不便。刘真说的这"铁管火器"听起来新鲜,他心下虽觉奇怪,但见这平素纨绔儿最近似乎转了性子,在校场练兵颇有成效,又主动操心军务,倒是让他有些欣慰。

  想到这,他哼了一声:"你这小子,平日里不学无术,如今倒是对国事上心了。火药是军中重物,我不能随便给你,但看你这股劲头,爹就破例一回。"  他提笔写下一封调拨令,拨了五十斤硝石、十斤硫磺和若干木炭给刘真,叮嘱道:"这东西可得小心,别炸了自己!若真能弄出什么好火器,爹亲自去校场瞧瞧!"

  刘真接过调拨令,心中大喜,连忙谢过老爹,飞也似的跑回房间。他将火药原料搬到临时搭建的小作坊,找来阿福和几个信得过的家丁,严令他们守口如瓶,开始了火铳的批量生产。

  他先将火药配方教给阿福,让他按比例研磨混合,自己则与王铁锤敲定生产细节:每支火铳的管身用精铁锻造,内壁打磨光滑,木托用硬木雕刻,火门铜箍务必严丝合缝。铅弹的浇铸也交给王铁锤的徒弟,按照刘真的模具批量制作,力求每颗弹头大小均匀。

  第一批二十支火铳的订单就此敲定,王铁锤的铺子日夜开工,叮叮当当的锤击声响彻城东。刘真每日往返于校场和铁匠铺,一边监督新兵训练,一边检查火铳的进度。第十日,王铁锤交出首批五支火铳,外观粗糙但结构完整。刘真带到城外试射,点燃火绳,依次发射,五支火铳中有四支顺利射出弹头,射程在二十五至三十丈之间,准头虽略有偏差,但已能击中十丈外的靶子。唯一一支失败的火铳因火门密封不严,漏气严重,弹头仅飞出十丈便坠地。

  刘真不气馁,记下问题所在,叮嘱王铁锤改进火门工艺,同时优化铅弹模具,确保弹头与管径更匹配。接下来的几天,他又跑去药铺搜罗原料,亲自参与火药的精炼,反复调整硝石比例,力求燃烧更充分,推力更稳定。

  又过了几天,第二批十支火铳出炉,工艺明显提升,试射时有八支表现良好,射程稳定在三十丈,威力足以击穿木板,甚至能打凹薄铁甲。

  刘真越试越兴奋,心道:"这火铳虽比不上现代枪械,但在南宋这年代,绝对是杀手锏!若能装备百人小队,蒙古骑兵再凶猛,也得吃瘪!"

  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校场的训练。男兵们在阵法和群殴战术上愈发熟练,女兵队的担架救护和消毒措施也日臻完善。

  刘真开始盘算如何将火铳融入战术,设想让前排士兵持盾掩护,后排火铳手列阵射击,配合弓弩手和长矛兵,形成远近结合的火力网。他暗自筹划:"等火铳再多些,咱得找个机会在校场演练一番,让老爹和将士们瞧瞧这新武器的威力!"

  然而,火铳的生产并非一帆风顺。第三批火铳在试射时又出了问题:两支火铳因管壁铸造不均,发射时裂开一道细缝,险些炸膛。

  刘真皱眉检查,发现是铁质不纯,夹杂了过多杂质。他立刻与王铁锤商议,决定从城外铁矿直接采购高品质生铁,并请来一位老冶炼师傅,指导如何控制炉温,去除铁中的硫磷杂质。改良后的管壁更加坚韧,试射时再无炸膛之忧。  终于,二十支火铳全部完工,每支都经过刘真的亲自检验:管身光滑,火门密封,木托握感舒适,铅弹与管径严丝合缝。他在城外组织了一次集中试射,二十支火铳齐发,轰鸣声震耳欲聋,弹头如雨点般飞出,三十丈外的木靶被打得千疮百孔。

  阿福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少爷,这火器也太猛了!蒙古兵见了,非得吓得掉马不可!"刘真哈哈一笑:"这还只是开始!等咱们再攒点火药,练好兵,这火铳一亮出来,保管叫敌人闻风丧胆!"

  他将火铳小心藏回房间,盘算着下一步计划。火药存量依然有限,军中的拨款虽解了燃眉之急,但若要大规模装备,还得建立稳定的原料供应链。他决定再去找刘承远,试探能否争取更多支持,同时暗自琢磨如何改进火铳的装填速度,或许能在火门旁加个简单的推弹装置,缩短发射间隔。至于战场运用,他计划先在小队中挑选一批身手敏捷、胆大心细的士兵,专门训练火铳操作,争取早日在襄阳防线上一鸣惊人。

  第十章:火器初显威

  鄂州城的秋风渐起,带着一丝凉意,襄阳防线的气氛却日趋紧张。蒙古铁骑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襄阳城外,汉水上游的蒙古水军集结已逾十万,而南宋守军不足三万,形势岌岌可危。

  更令人不安的是,一支蒙古斥候小队已在襄阳与鄂州之间游弋,神出鬼没,专打探宋军虚实,焚烧粮道,劫掠村寨。蒙古人马快如风,骑术精湛,来去无踪,南宋步兵追剿多番落空,只得疲于奔命。

  这一日,刘真从校场归来,百人小队的操练已初见成效,男兵们纪律严明,女兵队也渐入佳境。他哼着小曲进府,却见父亲刘承远坐在堂上,愁眉紧锁,手里捏着一封军报,脸色铁青。李氏在一旁劝慰,小翠低头沏茶。刘真心头一沉,忙拱手道:"爹,您老这是怎么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刘承远叹了口气,将军报扔到桌上:"蒙古斥候又现身了!这伙鞑子二三十人,马快弓强,昨夜焚了上游一处粮仓,今日又劫了鄂州北边的村寨。夏大帅派令,老夫奉命追剿,已出兵三次,却每次被他们甩脱。宋军多步兵,追不上他们的马,形势不利啊!"他揉揉太阳穴,眼中满是疲惫:"襄阳防线本就吃紧,这斥候若不除,军情外泄,后果不堪设想。"

  刘真闻言,眼睛一亮,心道:"蒙古斥候?正好试试咱老刘的宝贝军械!"他想起房间里藏着的改装军火,那些伪装成弓弩的冲锋枪和手枪,刚组装完毕,原装子弹充足;自制的火药虽在实验中,主要用于那尚未上过战场的火铳。  他跃跃欲试,心想老子花了这么多功夫打造火铳,不如那这个斥候小队连连兵,有冲锋枪保底,还怕被这二三十人的小队?脑门一热,拱手道:"爹,这事儿交给儿吧!儿练兵多日,正好带百人小队出去检验。蒙古人马快?咱有阵法和战术,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刘承远一愣,随即摇头:"胡闹!你小子虽练兵有几分门道,但从未上过战场,斥候战凶险万分,鞑子个个骑射精熟,你这纨绔少爷怎堪重任?老夫自会再派精兵。"

  刘真不依,拍胸脯道:"爹,您老信儿一回!儿带武修文和完颜萍两个武功高手护着,肯定没事。武兄阵法精妙,完颜姑娘聪慧,儿这百人队纪律严明,女兵队再派四五名医护随行,伤了也能及时救治。这不正好练兵吗?"

  刘承远见他坚持,颇为欣慰,这小纨绔居然主动要求上战场杀敌!又想起校场比试的胜利,犹豫片刻,叹道:"罢了!你小子若出事,老夫如何向你娘交代?去吧,但记住,安全第一,莫要逞强!"

  刘真大喜,忙道:"爹放心,儿定凯旋!"他转身出堂,召集队伍。武修文和完颜萍闻讯而来,武修文耿直道:"刘真,此战凶险,我与萍儿随你护驾。"完颜萍点头:"襄阳危急,妾身愿效绵力。"

  翌日清晨,刘真率百人小队出城,四五名医护女兵携担架和酒精随行。队伍浩浩荡荡,沿汉水北上打探。蒙古斥候神出鬼没,踪迹难觅,一路上刘真派斥候探路,询问村寨百姓,得知鞑子多在夜间出没,劫掠后即逃。

  刘真心道:"鞑子马快,咱步兵硬追不行,得用计诱敌。"他坏心思又起,召集小队长们,低声道:"兄弟们,蒙古人贪财好色,咱扮成难民,引他们上钩!男兵脱甲卸盔,衣衫破烂,像逃难的庄户;女兵……咳咳,衣衫稍稍不整,像被劫的妇人。鞑子见了这阵仗,准眼冒绿光!"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武修文脸色铁青,大怒道:"刘真,你这成何体统!军中男儿怎可扮难民?女子衣衫不整,更是辱没门风!襄阳守军堂堂正正,何须用此下作手段?"

  他耿直性子发作,瞪着刘真:"我与萍儿绝不参与此等胡闹!"完颜萍也脸红,嗔道:"刘公子,此计虽巧,但女子名节事大,不可轻辱。"

  刘真挠挠头,嬉笑道:"武兄别急,咱这叫兵不厌诈!鞑子凶残,劫掠妇孺无数,咱用计诱敌,何尝不是为民除害?你们不愿扮,就藏在暗处,待鞑子上钩,你们再杀出,包抄后路!"

  武修文还想争辩,完颜萍拉拉他袖子,轻声道:"修文,刘公子计策虽奇,但为国为民,暂且依他。咱们藏暗处便是。"武修文见势,只得冷哼一声:"罢了!但若辱及女子,我定不饶你!"

  刘真指挥队伍乔装。男兵撕破衣衫,脸上抹泥;女兵松开衣襟,头发散乱。刘真给十个小队长每人发一支改装手枪,伪装成袖箭弩,低声道:"兄弟们,这"强弩"是咱的宝贝,一扣就发铁箭,但发射有限,不到万不得已,别乱用!"  阿牛等人接过,眼睛发亮:"刘少爷,这弩好沉!俺听你的!"

  队伍乔装完毕,在小路上仓皇前行,像一群逃难的难民。刘真走在最前,假装惊慌张望,女兵们低头啜泣。

  果然,蒙古斥候的耳目注意到这支"肥羊"。斥候小队二三十人,驻扎在附近密林,首领闻言大笑:"宋狗子窝囊,听说有白嫩妇人?兄弟们,去劫了那些个妇人!今晚咱们舒爽一番!"蒙古人眼冒绿光,策马追来。

  夜色深沉,汉水边的林间空地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百人小队在此扎营休整。

  刘真早有防备,安排十人一组轮流守夜,叮嘱他们隐于暗处,兵器藏得严实。他心想:"蒙古鞑子最爱趁夜偷袭,今晚多半会来!得引他们冲进营地,否则他们马快,一轮箭雨后拍马就跑,咱们根本追不上。"

  为诱敌深入,他故意让营地篝火烧得旺盛,女兵们围坐取暖,衣衫略显松散,男兵们则装作醉酒喧哗,嬉笑打闹,仿佛一群毫无戒心的难民。暗处的守夜兵紧握武器,屏息凝神,只待敌人上钩。

  子时刚过,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地面微微震颤,宛如闷雷滚动。一支蒙古斥候小队,二三十骑,借夜色掩护,弓弦紧绷,马刀出鞘,杀气腾腾。

  领头的蒙古首领远远望见营地火光映照,宋兵看似毫无防备,狞笑低吼:"宋狗不堪一击!冲进去,抢女人,杀男人!"他们催动战马,如黑风席卷,直扑营地,外围仅留几骑放风,警惕四周。

  战马嘶鸣,马蹄践踏声震耳欲聋,蒙古骑兵分成三路,弓箭手拉弦待发,刀兵挥舞马刀,气势汹汹冲向营地。

  营地瞬间陷入混乱。一名蒙古骑兵率先冲到女兵阵中,俯身抓起一名女兵,狞笑道:"小娘子,跟爷爷走!"女兵惊恐尖叫,衣衫被撕裂,挣扎无果。守夜兵高喊:"敌袭!"

  宋军队伍迅速警醒,刘真第一次上战场,颇为紧张,开始的时候竟然不知如何是好,看到有几名宋军已被蒙古人砍杀倒地,鲜血飞溅。

  刘真的眼中发红,这些日子这帮兄弟一直和他一起训练,颇有感情,看得袍泽们一个个倒地,不由得怒火攻心,手中的改装枪支让他拿回了信心。

  他不由得心想:"老子怎么这么怂!当混混的时候又不是没打过架,怕个鸟啊!老子手里可是有真枪的!"于是他跃上土堆,大喝:"结阵!狼群战术!"  百人小队训练有素,前排阿牛等肉盾举起厚盾护住要害,后排铁柱等游斗手紧握长矛,准备围杀。女兵们迅速退后,准备担架和救护物资。

  但蒙古骑兵来势凶猛,战马冲撞下,一轮箭雨如蝗般射来,瞬间击中数人,惨叫声划破夜空。宋兵盾牌挡住部分箭矢,仍有两人中箭倒地,鲜血染红地面。  蒙古首领纵马狂笑,挥舞马刀直冲阵中:"宋狗,纳命来!"他刀术狠辣,战马助势,刀光一闪,劈翻一名宋兵,胸口裂开,鲜血喷涌,那人倒地抽搐而亡。

  其他蒙古骑兵弓箭娴熟,边策马边射,箭矢如雨,又有三人被射中,血流如注。宋军虽结成阵法,但初次上阵,面对骑兵的冲击,阵脚略显慌乱。一名小队长急忙指挥,却被一箭射穿大腿,跪地惨呼,鲜血淌了一地。

  林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织,战马嘶鸣与惨叫声混杂。蒙古骑兵分三路突袭:一路纵马冲向女兵,试图掳人;一路挥刀砍杀男兵,战马践踏阵型;一路在外围策马放箭,扰乱宋军节奏。

  女兵们惊慌后退,四五人中,一名被蒙古骑兵抓住,衣衫撕裂,哭喊着被拖向马背。刘真见状怒火中烧,心道:"鞑子太猛,阵法顶不住!得用上我的宝贝了!"

  他抽出改装手枪,瞄准一名冲来的蒙古骑兵,"砰"一声闷响,子弹穿透其胸膛,那鞑子瞪大双眼,从马背摔落,血流如注,当场毙命。现代子弹近距威力惊人,一击致命。

  枪声初响,蒙古骑兵一愣,战马受惊嘶鸣,队形稍乱。刘真趁势高喊:"火铳手,准备!"他此前已将改良的火铳分发给多名精锐士兵,这些火铳经过数次优化,管身加长至二尺五寸,内壁打磨光滑,火门铜箍密封严实,火药配方也精炼至硝石78%、木炭12%、硫磺10%,推力更强,射程可达三十丈。  众精锐手持火铳,迅速点燃火绳,对准敌军。"轰!轰!"几声巨响,多个铅弹飞出,乱弹击中两名蒙古骑兵,一人胸口中弹,翻身坠马;另一人马腿被打断,战马哀鸣倒地,骑兵被长矛兵刺死。

  蒙古首领眼见不妙,大喊:"中计了!宋狗有怪器,冲阵!"他试图重整队形,率众强冲,挥刀砍伤两名宋兵,战马践踏,势不可挡。

  刘真冷静应对,举起手枪瞄准一名外围放箭的蒙古弓手,"砰"一声,子弹击穿其喉咙,那鞑子仰面倒地,弓弦落地。宋军小队长们见刘真动手,纷纷抽出袖弩,扣动扳机。"砰砰砰!"枪声连响,阿牛瞄准一名飞驰的蒙古弓手,一枪爆头,脑浆迸裂,坠马身亡。

  铁柱连发两枪,射中两名骑兵大腿,他们惨叫摔落,滚入尘土。狗剩瞄准一名试图掳走女兵的蒙古兵,一枪打穿其手臂,那鞑子松手,女兵趁机逃回阵中。  刘真见蒙古骑兵阵型已乱,振臂高呼:"围杀!一个也别放走!"他亲自开火,手枪连发,击毙数名试图冲阵的鞑子,一枪穿透一骑兵后背,血流成河;另一枪打中一鞑子马腿,战马倒地,骑兵被长矛刺死。火铳手紧随其后,点燃火绳,齐射数轮,铅弹如雨,蒙古骑兵纷纷中弹落马,鲜血染红林地。

  宋军狼群战术发挥威力,肉盾手持盾拖住马匹,游斗手长矛突刺,配合默契。一名蒙古兵挥刀砍伤三名宋兵,却被长矛刺穿胸膛,吐血倒地,战马哀鸣逃散。

  此战惨烈异常,宋军初上战场,经验不足,死伤惨重。蒙古箭雨如蝗,十余人被射杀当场;近战中,骑兵马刀凶狠,砍死二十余人,尸体横陈林间,血肉模糊。

  一名小队长被马刀劈中头颅,脑壳裂开,当场毙命;阿牛硬扛数刀,身上伤痕累累,仍咬牙围杀敌人。女兵们忙于救护,用酒精消毒,包扎止血,但伤员众多,担架不足,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名女兵在救人时被流箭射中,倒在担架旁,血染衣襟。

  与此同时,战斗打响时,武修文和完颜萍已从营地外赶来,他们藏于暗处,盯上了外围放风的几名蒙古斥候。武修文剑法如电,身形一闪,一剑刺穿一名斥候喉咙,那人无声倒地。完颜萍轻功卓绝,宛如夜燕,剑花绽放,刺死两名斥候,一剑中喉,一剑穿胸,鲜血喷涌。两人联手,迅疾解决五六名外围斥候,彻底切断蒙古骑兵的退路。

  蒙古首领见大势已去,挥刀猛冲,试图突围。他砍伤两名宋兵,战马狂奔,冲向林边。刘真早有准备,端起火铳,点燃火绳,瞄准首领背影,"轰"一声巨响,铅弹飞出,正中其后心。

  首领惨叫一声,从马背摔落,鲜血喷涌,抽搐几下,气绝身亡。没了首领,剩余蒙古骑兵彻底崩溃,宋军趁势围杀,长矛与火铳齐下,血光四溅,敌军无一逃脱。

  战场渐渐沉寂,刘真清点战果:宋军死三十余人,伤四十余人,蒙古骑兵全军覆没,二十余具尸首散落林间,血腥味弥漫。他长叹一声:"兄弟们,咱们胜了,但代价太重!"

  女兵们忙着包扎伤口,武修文擦拭长剑,沉声道:"刘真,此战全靠你的火器和强弩!"完颜萍也点头:"公子智勇双全,此战大捷!"

  队伍凯旋途中,武修文忍不住问道:"刘真,你那火器和强弩到底是何物?一扣便发铁弹,威力惊人!"刘真心知不能暴露秘密,正色道:"武兄,这可是我费尽心思琢磨的新玩意儿!用火药机关,仿弓弩制成,专克鞑子骑兵。"  武修文见火器威力非凡,眼睛一亮:"此物若带回襄阳,郭师定会大喜!刘真,能否借一支给我?"

  刘真连忙摇头:"武兄,这火器机密得很,尚未完善,暂时借不得!等日后多造几支,定献给郭大侠。"武修文虽颇感遗憾,也不好强求,只得作罢。  夜风吹过,血腥味尚未散尽。刘真望着满地尸首,心中既为全歼敌军振奋,又为己方损失沉重。第一次上战场,让他感受到了自己恐惧和和愤怒,热血沸腾和悲痛交加,蒙古人的强大让他后怕不已,如果没有现代武器,估计这一仗百人小队都要折在这里,难怪老爹这般犹豫不决。

  他暗下决心:"火铳和手枪虽强,但子弹和火药有限,得尽快练出一支精锐火铳队,配上阵法,下次再战,定要让这帮鞑子血债血偿!"

  他抬头望向夜空,星光点点,襄阳的战火似乎已在不远处燃起。

  ### 第十一章:战场外的争斗

  汉水边的林间战场,硝烟渐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残月如钩,映照着满地尸体,宋军士兵们默然收拾战场,死去的兄弟们被抬上担架,伤员们低声呻吟。

  四五名女兵忙碌着,用酒精擦拭伤口,包扎绷带,动作虽生疏,却井井有条。刘真站在一旁,脸色铁青,这次胜利代价太大,死伤过半,百人小队如今只剩五十余人。他心道:"第一次上战场,这些庄户新兵经验不足,鞑子又凶残,三十多人换了二十多鞑子,值不值?"

  武修文擦拭剑刃上的鲜血,走过来,脸色阴沉:"刘真,此战虽胜,但死伤惨重!你让众人卸甲,防护不足,导致兄弟们白白送命!不如正面对决,堂堂正正,何须用此诡计?"他耿直的性子发作,眼中满是责备:"襄阳守军以侠义为本,你这法子,端的下作!"

  刘真闻言,冷笑一声。他混混出身,本就心狠手辣,现代KTV的日子让他见惯了尔虞我诈,哪管什么侠义规矩。他反唇相讥:"武兄,你这伪君子!蒙古斥候来无影去无踪,马快弓强,正面对决?咱们步兵追都追不上,不牺牲些人,如何把他们全歼?如今无人逃脱,至少保鄂州一时平安!你守旧不堪,读死书,战场上讲侠义,怕是死得更快!"

  他声音渐高,带着几分戾气:"老子带队,胜了就是胜了,死人?战争哪有不死人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对骂起来。武修文大怒:"你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郭师教我等侠义为先,你这小人!"

  刘真不甘示弱:"侠义?鞑子屠村时,你侠义去啊!老子混迹江湖,韦小宝式机灵,才是活命之道!"争吵声引来士兵侧目,阿牛等小队长低头不语,知刘真计策虽狠,却救了大家。

  完颜萍见势不妙,走过来打圆场:"修文,刘公子,各位息怒。此战虽死伤重,但若不诱敌深入,鞑子早逃了。襄阳危急,胜了便是大功。"

  她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理智,隐隐觉得刘真更有道理:战场上,侠义有时是枷锁,机变方能取胜。武修文见未婚妻说和,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刘真也收起戾气,心道:"这完颜萍果然聪慧,不愧是金庸笔下美人。"

  众人收拾战场,抬着伤员和尸体,回城途中。夜风萧瑟,队伍沉默,士兵们低头赶路,偶尔传来伤员的呻吟。刘真骑马在前,心情低落:这些新兵多是庄户子弟,平日练兵时嘻嘻哈哈,如今死伤惨重,他虽心狠,却也有些内疚。

  阿牛臂膀裹着绷带,忍痛道:"刘少爷,俺不怪你,鞑子凶残,咱们胜了就好。"刘真拍拍他肩:"兄弟,回去好好养伤。"

  进鄂州城时,天已微亮。城门守兵见队伍狼狈,忙开门迎接。消息传开,城中百姓涌来,军户家属哭喊着寻亲。孤儿寡母们围上担架,一阵痛哭:"儿啊!你怎么了?""夫君,你醒醒!"

  哭声凄厉,引得刘真一阵心烦意乱。他本是现代小混混,哪见过这等场面,心道:"战争真他娘的残酷,老子穿越来,本想混出名堂,谁知这么血腥。"他强忍不适,指挥士兵安置伤员。

  刘承远闻讯赶来,见儿子无恙,长舒一口气。他拍拍刘真肩膀:"小子,此战如何?"刘真简述过程,搪塞道:"儿用计诱敌,围杀鞑子,无人逃脱。"他没提军械,只说阵法和战术。

  刘承远点头:"蒙古斥候精锐无比,三十人换三十人,已是大胜!战争就是这样,死伤难免。你小子这次表现,让老夫刮目相看。"他安抚家属:"诸位,鞑子凶残,我儿为国除贼,死者英灵不灭,朝廷自有抚恤。"寡母们哭声稍止,刘真心头稍安。

  父亲走后,刘真叮嘱小队长们:"那"强弩"之事,不可轻易泄露!这是咱的宝贝,传出去麻烦大。"阿牛等人点头:"刘少爷放心,俺们守口如瓶!"  女兵们此次起到大作用,不少伤兵得以及时救治,避免伤口溃烂。刘真夸赞道:"姐妹们辛苦了!"

  完颜萍谦虚一笑:"公子计策高明,妾身等只是尽绵力。"她包扎时手法细致,士兵们感激不已。

  此战后,刘真竟然在鄂州混出了小小名气,百姓传颂"刘少爷奇计灭鞑子",他心道:"金手指在手,现代科学辅助,总算混出了点名堂。"

  当晚,鄂州城中帅府灯火通明,华丽的厅堂内张灯结彩,设下盛大的庆功宴,以表彰此战全歼蒙古斥候的功绩。大帅夏贵亲自主持这场宴会,宴请城中守将、军户代表以及有功将士,府内觥筹交错,丝竹声声,热闹非凡。

  夏贵的续弦妻子赵氏端庄优雅地坐在主位,携两位小妾柳氏与吴氏列席,三位女子环坐一堂,增添了几分柔媚的喜庆氛围。刘承远与刘真作为功臣,自然坐在上席,武修文、完颜萍等人也受邀入席,与众将士同庆。

  夏贵白花花的胡子翘起,满面红光,举起酒杯,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厅中:"诸位将士,此战我军全歼蒙古斥候,挫其锐气,士气大振!刘真指挥有方,立下首功,当值得嘉奖!"

  众人齐声欢呼,酒杯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气氛热烈而欢腾。刘真起身谦逊回礼:"全赖夏大帅调度得当,将士们浴血奋战,末将岂敢独居其功。"他口中虽谦虚,心头却涌起一丝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

  宴席渐入高潮,美酒佳肴流水般端上,士兵们暂忘战场的惨烈,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就在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道不和谐的身影悄然出现,贾似道的侄子贾云平日里仗着叔叔贾似道的权势,在鄂州城中胡作非为,寻欢作乐,从未上过前线。

  贾似道本是当朝权臣,手握重权,本意派这个侄子去襄阳作为眼线,督察军情,监视诸将。但贾云生性胆小贪婪,畏惧襄阳的战火,借故推脱,躲在鄂州城中花天酒地,挥霍公帑,纠缠美色,早已成了当地军民暗中唾弃的对象。

  此次闻讯有庆功宴,他厚着脸皮赶来,脸上挂着虚假的笑意,拱手向夏贵行礼:"夏帅,此战大捷,可喜可贺!小侄不才,也来沾沾喜气。"夏贵虽不喜此人,但碍于贾似道的面子,颔首让他入席。

  贾云入席后,目光四下游移,很快就落在了完颜萍身上。她坐在一旁,容貌清秀绝伦,气质如幽兰般高洁脱俗,举手投足间透着金国皇室的优雅风范,在这满堂武夫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贾云双眼一亮,心生邪念,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仗着叔叔的权势,在鄂州城中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此刻见完颜萍美貌动人,顿时起了觊觎之心。  他端着酒杯,摇晃着身子凑近完颜萍身边,先是假意询问:"这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芳名?在下贾云,乃当朝贾相国亲侄,掌管军中监察事宜,不知姑娘是哪位将军的亲眷?"他的声音油腻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完颜萍的脸庞,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和轻薄。

  完颜萍本就出身高贵,对这种纨绔子弟最是厌恶,但宴席之上,不便发作,只能淡淡回应:"小女子完颜萍,随吕大帅、郭大侠镇守襄阳,现随武修文公子一行来鄂州置办军务。"

  贾云闻言,眼睛更亮了,闻言大笑:"原来是完颜姑娘!啧啧,果然气质不凡,美若天仙啊!来来,在下敬你一杯,襄阳战事吃紧,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怎好上前线?不如随本公子回京,叔叔贾大人权倾朝野,我保你享尽荣华富贵,吃香喝辣,锦衣玉食,何必跟着这些粗鲁武夫出生入死?"

  他一边说,一边得寸进尺,伸出手欲搭上完颜萍的肩头,意图不轨,那手掌油腻腻的,还带着酒气,动作猥琐至极。

  完颜萍脸色一变,迅速避开,皱眉道:"贾公子自重!"

  但贾云仗势欺人,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大笑:"姑娘何必害羞?本公子一片真心,襄阳那地方刀枪无眼,你这细皮嫩肉的,去了岂不可惜?不如从了我,包你一生无忧!"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周围宾客闻言侧目,却无人敢出声阻拦,毕竟贾似道权势滔天,得罪不起。

  武修文见状,早已怒火中烧,拍案而起,厉声道:"贾云!你这无耻小人,休得放肆!"

  贾云转头,冷笑不止:"武少侠,本公子监军襄阳,叔叔大人一句话,就能让你们这些前线武夫吃不了兜着走!你敢对我如何?不过是个迂腐的武夫罢了,不识时务!"

  两人针锋相对,武修文怒斥他"胆小如鼠,只知仗势欺人,不知为国出力",贾云则嘲讽他"酸腐书生,空有武艺,却不懂官场之道"。争吵声越来越大,宴席气氛陡然尴尬,宾客们面面相觑,夏贵眉头紧锁,似有不悦,却因贾云的背景而未出声制止。

  刘真在一旁冷眼旁观,滔天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贾云这厮不仅觊觎完颜萍,还公然挑衅,仗着叔叔的权势为非作歹,实在可恨至极。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赵氏,只见她端坐主位,容貌端庄,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刘真与赵氏那日在帅府书房情不自禁,缠绵两度,高潮迭起,至今令她回味无穷。刘真心念一动,暗道:"贾云,你这色胆包天的畜生,夏帅的小妾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既如此,我何不借赵氏之手,给你留个苦头,让他颜面扫地?"  他不动声色,趁宴席间众人推杯换盏,悄悄靠近赵氏,低声耳语:"夫人,明日午时,城东醉仙客栈,咱再叙旧如何?上次书房一晤,夫人风情万种,我念念不忘。"

  赵氏闻言心头一震,脸颊微微泛红,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书房的旖旎场景:刘真的强势与温柔交织,令她两度高潮,魂飞魄散。

  她知刘真大胆,却也觉刺激难挡,略一犹豫,低声道:"好,我会准时到。"刘真嘴角微扬,心道:"贾云,你敢惹我,定让你付出代价!明日借赵氏揭发你与柳氏的丑事,看你如何在帅府立足!"

  宴席继续进行,表面上歌舞升平,实则暗流涌动。武修文余怒未消,瞪着贾云,似随时要拔剑相向;完颜萍低头不语,避开贾云那灼热的贪婪目光;夏贵则举杯畅谈军务,似未察觉席间风波。

  刘承远见儿子应对得体,暗自点头,浑然不知刘真已暗藏杀机,筹划着如何利用赵氏与柳氏的隐秘,给贾云一个难以忘怀的教训。贾云仗势欺人,自以为无人敢动他,却不知大祸已悄然临头。

  夜深人散,宾客渐次离去。刘真回房后,躺在榻上,脑海中反复盘算。他不仅要防贾云对完颜萍的觊觎,还要借赵氏之手揭露贾云与柳氏的奸情,让这小人在帅府乃至鄂州城中彻底身败名裂。

  火铳与手枪虽已初显威力,但弹药有限,他还需加紧训练火铳队,完善战术,以备日后更大的战事。至于贾云这等小人,争风吃醋中打破他原主的脑袋,旧恨未雪,又开始调戏完颜萍。他冷笑一声:"等着瞧吧,这笔账,迟早让你血债血偿!"

  次日午时,城东醉仙客栈的上等厢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著木质地板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街市喧嚣。

  夏夫人赵氏赵青萍身着一袭素雅青衫,外披薄纱披肩,步履轻盈地来到客栈,按照刘真昨日的暗示,径直上了二楼。她站在厢房门前,心跳如鼓,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日在帅府书房与刘真的旖旎场景。

  那次偷情,她被刘真的强势与温柔弄得欲仙欲死,事后几日,夜深人静时总忍不住回味那种令人心悸的滋味。偷情的刺激感让她既羞涩又期待,她本想今日稍作矜持,端一端主帅夫人的架子,可一想到刘真的眼神和低语,心头便如小鹿乱撞,再也按捺不住。

  她刚抬起手准备敲门,房门"吱呀"一声已然打开,刘真早已等候多时。他一身简朴布袍,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见她到来,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将她拉进房内,随手关上门。

  赵青萍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脸颊泛起红晕,还未开口,刘真便将她拥入怀中,低下头吻上她的唇。那吻来得急切而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赵青萍先是僵了一下,随即身子一软,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回吻过去。两人的气息交缠,唇舌纠缠间,欲望如干柴烈火般迅速燃起。

  赵青萍虽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宜,肌肤依旧白皙细腻,散发著成熟女子的风韵。她上次在书房被刘真挑逗得魂不守舍,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让她这些日子念念不忘。此刻被他紧紧搂着,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心防彻底崩塌,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两人吻得越发深入,刘真的手在她背上游走,隔着薄衫摩挲着她曼妙的曲线,引得赵青萍轻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衣衫在热烈的拥吻中一件件滑落,先是披肩飘落地面,接着是青衫的系带被解开,露出她月白色的中衣,隐约可见内里的曲线玲珑,令人血脉贲张。

  刘真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夫人,上次在书房,你可没这么害羞,今儿怎么脸红成这样?"他边说边解开她的中衣,露出她白皙的肩头和胸前一片柔软的肌肤。

  赵青萍羞得转过身,背对刘真,低声道:"你这登徒子,莫要胡说……我,我可是冒着风险来的。"她声音虽嗔,语气却软得像要滴出水来,哪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刘真见她这副娇羞模样,心头大乐,凑到她耳边低语:"夫人这身段,啧啧,四十多了还如二八佳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搂住她,双手滑到她胸前,轻轻托起那对饱满的柔软,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缓缓打转,轻柔地捏揉着那粉嫩的乳晕,挑逗得她气息不稳,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赵青萍的乳头和乳晕本就敏感,被他这样细致的抚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胸前传遍全身,让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娇躯微微战栗。那种痒中带麻的滋味,仿佛直达心底,让她忍不住低声喘息:"嗯……你……轻些……"

  她的乳晕被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乳头在指尖的揉捏下渐渐硬起,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层层叠加的愉悦,她觉得胸前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全身发烫。  刘真低笑,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耳后敏感处轻轻一舔,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趁势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厢房的雕花木床上,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映衬着赵青萍白皙如玉的身子,更显诱人。

  赵青萍羞涩难当,侧过身,试图遮掩自己的赤裸,却被刘真轻轻扳正。他俯下身,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赞叹道:"夫人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看得我心都化了。"他双手在她腰间游走,缓缓向下,抚过她平滑的小腹,来到那片隐秘的柔软地带。

  赵青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并紧,却被刘真轻轻分开。他的手指灵巧地探入,感受到她早已湿润的温热,低笑道:"夫人,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这儿都湿成这样了。"

  赵青萍羞得满脸通红,嗔道:"你……休得胡言,我哪有……"可话未说完,便被刘真的手指挑逗得娇喘连连,身子不住地轻颤,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刘真见她情动,脱去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身躯。他俯身压下,吻遍她的脖颈、锁骨,直至胸前那对柔软的峰峦,舌尖在她乳头上轻舔慢吮,舌面在乳晕上打圈,引得赵青萍呻吟不止,双臂环住他的背,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皮肤。那敏感的乳晕被湿热的舌头包裹,每一次舔弄都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觉得胸前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花在绽放,酥痒难耐。

  她低声呢喃:"刘公子……你这坏人……轻些……"刘真抬起头,坏笑道:"轻些?夫人,上次你可没嫌我轻,今日我得更卖力些才行!"他调整姿势,从身后贴近她,感受着她臀部的柔软弧度,缓缓将阳具推送进入蜜穴。

  赵青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子猛地一颤,双手紧抓床单,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两人交合如烈焰般炽热,刘真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每一次深入都让赵青萍娇喘连连。刘真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插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那紧致的包裹让他低吼不止,每一进一出都带着强烈的摩擦,热浪层层叠加,让他觉得如置身火海般畅快。

  赵青萍和夏贵房事不多,颇为饥渴,阴道湿热而紧致,随着他的抽插,她的身体不由得收缩,带来阵阵酥麻的挤压,让刘真欲罢不能。

  他低声赞叹:"夫人,你这儿真是销魂洞……"赵青萍被他顶得神魂颠倒,阴道内壁被阳具的粗壮摩擦得快感连连,那种充实而强烈的冲击让她忍不住浪叫:"啊……太深了……"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床榻吱吱作响,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她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光泽,胸前两个又大又白的雪乳随着动作起伏,乳头和葡萄一样摇动,令人目眩神迷。  刘真在她耳边低语:"夫人,你这模样,真是要我的命了……说,是不是想我想到夜不能寐?"赵青萍羞得转过脸,却忍不住低声回应:"你这冤家……就会欺负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娇嗔和情动,彻底点燃了刘真的欲望。

  两人缠绵许久,节奏越来越快,赵青萍的呻吟渐渐高亢,身体不住地颤抖,终于在一次深深的冲击中攀上高潮,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刘真紧随其后,低吼一声"萍儿",阳精如炙热的洪流般射入她的阴道,那股滚烫的热感瞬间充盈她的体内,让赵青萍觉得下体如被火烫的熔浆灌注,灼热而满足,余波阵阵,让她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刘真相拥着她喘息片刻,赵青萍脸颊绯红,依偎在他怀中,低声道:"你这坏人……每次都弄得我魂都没了……"

  刘真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夫人,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生得这般勾魂?"

  两人高潮后的余韵尚未散尽,厢房内的檀香气息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味道,烛光昏黄,映照在雕花木床上,勾勒出赵青萍白皙如玉的身子。

  刘真搂着她,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贴在胸膛上的温热,气息渐渐平复。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吻,声音低沉而带几分戏谑:"萍儿,方才那番滋味,可还让你舒爽?"

  赵青萍脸颊绯红,羞得轻捶他胸口,低嗔道:"你这小冤家,就会说这些羞人的话……我,我都这样了,你还问!"她虽嗔怪,眼中却满是柔情,依偎在他怀中,似不愿离开这片刻的温存。

  刘真低笑,趁着这亲密的时刻,话锋一转,低声问道:"夫人,那日咱们在帅府厢房,撞见柳氏与贾云那档子丑事,你可曾与夏帅提过半句?"

  赵青萍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想到自己与刘真的私情,心头不由得一阵羞涩,低声道:"这……我还未曾说。柳氏那事虽不堪,我如何好开口?再说……"她顿了顿,脸颊更红,声音细如蚊蚋:"再说,我与你不也……不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这话说得娇羞,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着偷情的刺激。

  刘真听后,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夫人这话说得,我与你可是两情相悦,那贾云却是色胆包天,恶毒不堪!昨日他的丑态你不也看到了?这厮仗着贾似道的权势,欺男霸女,昨日还敢对完颜姑娘出言不逊,我早晚要让他身败名裂!"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压低声音:"夫人,我最近有个动作,准备好好收拾这厮。到时候,怕是需要你帮衬一把,在夏帅面前添把火,让这贾云烧得灰都不剩!"

  赵青萍听他语气坚决,心头微动,思索片刻,低声道:"你这人,鬼点子多,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动作。若真能除了这祸害,我也乐意帮你一把。"她虽如此说,眼中却有一丝忐忑,毕竟贾似道权倾朝野,动他的侄子,风险不小。

  刘真见她应允,心头一喜,搂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游走起来,指尖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划过,引得赵青萍娇躯一颤。她本就敏感,方才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被他这样撩拨,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湿润了腿间。

  刘真察觉她的反应,低笑一声:"夫人,看来你还没尽兴啊,这么快又想要了?"他戏谑地挑眉,将她抱起,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坏笑道:"来,萍儿,这回你自己来,我瞧瞧夫人的本事。"

  赵青萍羞得满脸通红,嗔道:"你这小坏胚,尽会欺负我……"可话虽如此,她却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娇羞地扶住刘真早已昂扬的阳具,手指轻颤地抚摸着那炽热的龟头,感受着它的粗壮与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蜜穴儿慢慢吞没龟头,那紧致的入口被一点点撑开,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充实感。

  赵青萍咬着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腰肢微微颤抖,感受着阳具一寸寸进入她体内的快感。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头皮发麻,阴道内壁被粗壮的阳具摩擦,阵阵酥麻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上下套弄起来。

  刘真看着这位年过四十的性感熟妇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雪白的臀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的奶子随着节奏晃动,棕红色的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头上下翻飞,征服感油然而生,心头一阵刺激,低笑道:"萍儿,你这模样,真是要人命了!瞧这腰扭的,比舞姬还勾魂!"

  赵青萍起初还羞涩,套弄的动作缓慢而小心,每一次下沉都让她感受到阳具深入的快感,阴道内壁被摩擦得酥麻难耐,汁液从交合处溢出,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可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渐渐放开,动作越来越快,臀部前后上下扭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与性器交合的"噗嗤噗嗤"声交织,响彻厢房。

  刘真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感受着她温热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每一次套弄都带来强烈的挤压感,让他低吼不止,欲火高涨。

  他低声问道:"萍儿,舒服不?说说看,可喜欢这个姿势?可喜欢我这样操弄于你?"

  赵青萍起初羞于回答,只顾低头套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可几次深重的撞击后,她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啊……舒服……你这坏人……太深了……"她的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几分情不自禁的放纵,彻底点燃了刘真的欲望。  他开始用力顶撞,双手扣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每一次顶入都直达深处,龟头摩擦着她阴道内壁的敏感处,引得赵青萍娇喘连连,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的乳头在动作中轻轻晃动,被刘真伸手捏住,轻轻揉搓,粉嫩的乳晕被挑逗得越发敏感,快感如电流般从胸前直冲脑际,让她浪叫声更高亢:"啊……刘公子……你……慢些……我受不住了……"

  两人交合越来越激烈,赵青萍的臀部疯狂扭动,蜜穴紧紧裹住刘真的阳具,汁液四溢,湿滑的触感让彼此的快感层层叠加。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赵青萍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阴道内壁一阵抽搐,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软倒在刘真怀中,娇喘不止,蜜穴内的收缩紧紧挤压着刘真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

  刘真被这抽搐弄得兴奋至极,低吼一声"萍儿,我来了!",阳精如炙热的洪流般射入她的阴道,那滚烫的热感瞬间充盈她的体内,灼热而满足,仿佛一股熔浆灌注,让赵青萍又是一阵轻颤,余韵未消,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

  两人相拥着喘息片刻,赵青萍脸颊绯红,依偎在刘真怀中,低声道:"你这冤家……每次都弄得我魂都没了……我这身子,怕是要被你折腾坏了。"

  刘真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萍儿,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生得这般勾魂?再说,你不也乐在其中?那屁股摇的,奶子晃的,我都眼晕"

  赵青萍听他出言粗鄙,屁股奶子的,想起自己刚才屁股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摇晃的样子,羞得轻捶他胸口,却忍不住笑了,眼中满是柔情。

  窗外日头渐斜,客栈内的檀香渐渐散去。刘真与赵青萍相拥片刻,各自整理衣衫,约定好后续计划。赵青萍离开时,步履略显虚浮,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中带着媚色。

  刘真望着她的背影颇为不舍,心想:对不住了夏老头!你这夫人真是滋味不错,有机会还要再操她一把,这穿越似乎也颇为香艳,老子要混出个名堂,多操弄一些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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