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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51-56)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97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51)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7582

  51:黄蓉的反击欲和掌控欲

  趁着色文难写,这几篇估计能发现肉戏的质量会有所提高,主要是开始大量手写和改动。

  另外,仔细看的色友门估计会发现黄蓉心理的一些变化。这部书女子心态变化会花费比较多的文墨。一直认为高质量肉戏需要有高质量的心理和环境描写。不过除了黄蓉和后面的第一次肉戏的女的,一般都会简略点,不然会累死人。

  前50集其实就干了一件事,把《神雕侠侣》中黄蓉人设慢慢变为《射雕英雄传》的黄蓉人设,让她恢复精灵古怪的黄蓉。

  本书故事是发生神雕侠侣后,杨过小龙女隐居,蒙古换了大汗忽必烈,开始再度攻击襄阳。

  黄蓉:42岁,御姐设定,魅魔身材设定,容貌身材大概在35左右,后面容貌会再度年轻一些,留个悬念。

  郭芙:22岁,小野猫设定,比黄蓉丰满一丢丢,比较直率

  郭襄:18岁,未出场,出场了再写

  耶律燕:25岁,高妹、轻坦克设定,大概175cm-180cm,色友根据自己身高,自行发挥想象,辽国血统,和中亚老毛子身材略像

  完颜萍:22岁,苗条体态,敏感体质,温柔贤淑设定。

  另外,肉戏描写会加入很多幽默元素,可能会影响肉戏刺激感,可以提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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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黄蓉的反击和节奏掌控

  刘真第一次在他的天命真女蜜穴中射入了滚滚阳精,黄蓉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吹猛烈喷发的滋味。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两人瘫软着搂在一起,赤裸的躯体在鹅卵石上紧紧相贴,汗水、蜜汁、精液与潭水混杂成一片黏腻的痕迹。

  瀑布的轰鸣依旧震耳欲聋,水雾如细雨般洒落,凉意渗入肌肤,却驱不散那股从骨髓里涌出的灼热。

  刘真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黄蓉则双目无神地望着水雾形成的彩虹,娇躯还在微微抽搐,潮吹后的空虚与极乐交织,让她一时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剩本能的喘息。

  刘真回过神来,温柔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角,那吻轻柔如羽,带着一丝怜惜。他大手轻抚她的秀发,顺着脊背向下,掠过那光滑的腰窝,停留在丰臀上轻轻揉捏,掌心传递着余温。

  “蓉姐……你没事吧?”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满足与关切。

  黄蓉半晌才悠悠转醒,睫毛颤动着,眼中还残留着迷离的水光。她感受着他的爱抚,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填补,娇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喃喃道:“刚才……怎会如此欲仙欲死……蓉儿……以为自己要飞上九天……”

  刘真嘿嘿一笑,眼中闪着得意的光芒,手指调皮地在她臀瓣上画圈:“蓉姐,你刚才潮吹得真猛啊!喷出十余股来,像个小瀑布似的,啧啧,那水柱冲得我小腹都热乎乎的。蓉姐你这身子,藏着多少惊喜呢?”

  黄蓉闻言,俏脸瞬间通红如火,羞涩得恨不得钻进潭水里。她轻锤了他胸膛一拳,嗔道:“小混蛋!”

  随即又望着天空:“……原来这叫潮吹么……如此快乐得像魂魄出窍,却又无助得像被浪头卷走……从来不知身子竟能这样……失控……”

  她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回味的颤意,那种从花心喷涌而出的极乐,远超她以往任何自渎或与郭靖的交合,仿佛身体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彻底打开,释放出压抑多年的洪流。

  快乐如狂风暴雨,无助却又甘之如饴,让她既羞愧又隐隐自豪——原来自己的身子,能有这般潜力。

  刘真见她娇羞模样,更是心痒难耐,凑近她耳边,低笑道:“蓉姐,今儿我也超常发挥呢!射了十余股进去,全灌给你了!那感觉……嘶,名器就是名器,夹得我魂儿都飞了!”

  黄蓉这才猛地醒悟,娇躯一僵,缓缓运起内力。那股熟悉的真气从丹田涌起,循着经脉直达下体。她轻咬下唇,穴口微微收缩,片刻后,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便从蜜穴中缓缓排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入潭水,泛起细小的涟漪。精液浓稠黏腻,带着淡淡的腥味,在阳光下晶莹闪烁。

  刘真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直了:“蓉姐,这都多久了,还能排出来?”

  黄蓉见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羞意稍减,嗔怪道:“小混蛋,九阴真经练到高深之处,自然能掌控身子每一处。否则……否则岂不是乱套了?你小子不学无术,武功稀松平常,自然不懂九阴真经的博大精深。”

  刘真脑中却突然闪过赵青萍的影子,那次不小心搞大了肚子,害她打胎的往事,不由得又惊又喜:“蓉姐,那不是咱们可以不分昼夜地交合了?反正你不会怀孕,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听到黄蓉说起九阴真经的妙处,不由得心头一热:看来老子要加紧修炼九阴真经和降妖十八掌啊!不然如何对付迷死人不偿命的黑风老妖?

  黄蓉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怕我怀孕?小混蛋!”

  刘真连连点头,挠挠头:“蓉姐,你都三个子女了,这么好生养的身子,我可不敢乱来,万一……”

  这话却如一根细针,悄然刺中黄蓉的伤疤。她与靖哥哥携手生养郭芙、郭襄、郭破虏,那是最温馨的回忆,如今夫君新丧不到半年,她却被这小子破了身子,还被灌入滚烫的阳精……一股凄苦涌上心头,眼眶微红,娇躯微微一颤。

  刘真何等机灵,见她神色不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抱紧她,亲吻她的泪痕:“蓉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色迷心窍,想多和你交合几次,不是怕怀孕.....是怕怀了影响.....那个.....操......操逼的快活……我刘真这辈子,能得到你,已是天大的福分,哪敢有半点嫌弃?”

  黄蓉却被“操逼”这个词打断了悲哀,羞红了脸推开他些许,嗔道:“什么操逼操逼的,如此粗鄙!你还想要啊?刚才还不够?”

  刘真哈哈大笑,眼中满是火热:“当然!蓉姐的身子,要多少遍都不嫌多!这名器,这滋味,玩一辈子都玩不够!”

  黄蓉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你小子得意了吧?还是得到了你想要的身子。小混蛋!”

  刘真兴起,猛地坐起,用手做了一个喇叭,朝着庐山深处大喊:“蓉姐是我刘真的了!老子操了蓉姐!天下第一美妇,是我刘真的女人了!”

  声音在山谷回荡,惊起林间鸟雀。黄蓉大羞,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小混蛋!你也不怕有人听见!”

  刘真嘿嘿一笑,拉下她的手:“荒山野岭的,有啥人?有人也不怕,你武功这么强,怕什么?来来,蓉姐,再来一回!”

  说罢,他又开始动手动脚,大手在她的乳峰上游走,唇舌舔舐她的耳垂。

  黄蓉刚才放纵过一次,如今突然有点害羞,看日光照的二人白花花的,不由得颇为心悸,刚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和他交合了?还交合的浪里浪气?不由得娇躯扭动着推拒:“别……这里太亮了……”

  她眼角一瞥,起身跳入水潭,赤裸的娇躯在清澈潭水中如一条美人鱼般游弋。黄蓉的泳姿优美无比,双臂轻柔划水,修长的玉腿交替踢动,丰臀在水波中微微翘起,划出道道曼妙弧线;水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滚落,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那对饱满乳峰在水中微微颤动,宛如两朵盛开的玉莲,融合了力量与柔美,让人看得心神荡漾。

  刘真看得呆了,喃喃道:“不是吧!蓉姐,游个泳也这么好看?”

  他赶紧跳入水中,动作笨拙得像只大狗,扑腾着追上去,水花四溅。黄蓉回头见他那副傻样,不由得好笑,娇嗔道:“笨死了!看我的!”她一个翻身,加速向瀑布后的山凹游去。

  两人游到瀑布后,这里水帘如幕,轰鸣声更大,说话都得咬着耳朵才能听清。山凹隐秘狭小,水深及腰,只有站立的空间,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拍打在身上如无数细密的按摩。刘真一看这地方,眼中精光大盛:“蓉姐,这里估计没事了!”

  刘真贴上她的唇,先是轻吻,柔软的触感如水雾轻拂,带着潭水清凉与体温的微烫。黄蓉本能地闭眼,睫毛上还挂着细碎水珠,颤动如蝶翼。

  他先吻她的上唇,再吻下唇,舌尖只在唇缝间浅浅描摹,像在试探一朵初绽的花。黄蓉的呼吸乱了,鼻息喷在他脸上,带着熟女特有的幽香。

  刘真这才加深,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湿润的口腔,与她的香舌缠绕。舌吻渐烈,唾液交融,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瀑布轰鸣掩盖了所有羞涩,只剩两具赤裸躯体在水帘后紧紧相贴。

  轰鸣太大,言语难辨。刘真俯身,唇贴上她耳廓,热气喷薄:“蓉姐……这里没人听得到……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声音低哑,带着粗重的喘息,像一根羽毛搔过耳膜。

  上次的交合,几乎完美,他非常满意自己节奏的控制、把握、钻研和技巧的使用,如果不是黄蓉的名器过于刺激,他应该还能再坚持不懈很久,这才有最后黄蓉的潮吹。

  不过这美妇似乎身子也颇为敏感,毕竟是第一次偷情嘛,算是十全九美——唯一小小的遗憾就是,黄蓉没有大声浪叫,只是嗯嗯啊啊,连个“操我”都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本职工作没有做好。

  对,只有员工的不是,哪里有老板的问题?女老板不叫床,那是男员工工作马虎、态度不行、浮于表面、对流程的理解不足,对工作的难度认识不够,对老板的喜好没有摸清楚!

  或者说能力有限?不!不!自己能力肯定没问题!

  黄蓉听他说的猥琐,浑身一颤,耳垂瞬间染成绯红,耳道里那股热气直钻进骨髓,激得她下体深处一阵酥麻,蜜穴不自觉收缩,温热的汁液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水流里拉出晶亮丝线。

  刘真察觉她下体的湿热,坏笑着手掌顺势下滑,穿过湿漉漉的阴毛,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挺立的阴蒂,轻轻一捻。这处肉芽刚才被这小混蛋玩了半天,极为敏感,黄蓉不由得“呜”地一声,腰肢猛地弓起,脚趴在岩石上几乎站不稳。

  他不急着进入,指腹绕着圈揉弄,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丰臀,掌心陷进软肉,感受那弹性与颤栗。“蓉姐……你这里又湿了……水流都冲不走……”他咬着她耳垂,舌尖舔过耳廓内侧,声音像魔咒。

  黄蓉被挑逗得理智崩塌,蜜穴一张一合,汁液越流越多,混着水珠在腿根闪出淫靡光泽。

  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居然还能再次升级,似乎永远没有止境,这种不断的扩张让她突然感觉有些恐慌,似乎她随时会迷失在着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和郭靖的交合,大多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偶尔她也会放浪的女上男下,可今日这种站立的交合,让她生出一种新鲜感,随即感到亲切,似乎她就天生应该会这种交合。

  无非是交合,她东邪之女有什么做不到的?哪怕让她和刘真施展轻功,在空中似神仙一般交合,她黄蓉也能做到!

  想到这个轻功飞起,两人大袖飘飘,下体却交错一体,足间一起发力,在空中肆意妄为,胡乱交合,如神仙伴侣一般快活,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居然高潮的感觉又隐隐升起。

  “蓉儿,你怎如此淫荡?” 她赶紧按下这个念头,催促还在不停用龟头研磨、手指揉搓自己阴唇、阴蒂、会阴的刘真:

  “真儿……”她喘息着,声音被轰鸣撕碎,只能贴着他耳边呢喃,“别磨了……快进来……磨磨唧唧……” 主动求欢让她的声音细的像蚊吟一般,连她自己都听不知道在说什么。

  刘真低笑,心领神会,老司机的悟性,看看肢体语言和皮肤颜色就知道了,还需要动嘴么?一个眼神,一个手指微挑,一个双腿交错,一个脸色潮红都能让他像猫儿闻到鱼腥味一般自然反应。

  他立马左手托臀,右手抬起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腰侧。

  那腿修长匀称,肌肤被水流冲得莹白如玉,腿弯处水珠滚落,映着瀑布后渗进的微光,宛若一条玉雕美人鱼尾。他握住早已硬挺的阳具,龟头在湿滑的阴唇间来回试探两下角度,沾满她的蜜汁,发出咕啾的水声。

  “蓉姐,我来了……”他低吼,腰身一挺,龟头挤开层层褶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这一下又准又狠,直接无障碍的一触到底,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啊——”黄蓉仰头长吟,声音被瀑布吞没,只剩喉间滚动的颤音。站立姿势让重力加持,阳具插入得极深,龟头直抵花心,冠状沟卡在G点,带来撕裂般的饱胀,粗大的阳具直接把蜜穴撑的满满当当,

  她又得到了那种奇异的性器贴合感——那种和郭靖截然不同,天人合一的贴合感。似乎自己的蜜穴是为刘真而打造的肉械,为他而生,随他一起。之前郭靖享用了二十余年的蜜穴,只是借用而已。

  这个感觉让她灵魂有些颤抖,自己居然如此淫荡,又淫又荡,难道东邪之女的邪气才是本真,侠之大者是郭靖为她精心打造的伪装?这个伪装,让她二十年来得以不沦为淫娃荡妇?

  难道是那襄阳城无间地狱般的绝望?或者是刘真那地狱阎罗一般的血性和血腥,让她直接泄身后再造了一个新的本真?

  难道是脱离的“郭夫人”的枷锁后,她的东邪之心慢慢复苏,形成了新的本真?

  她的脑子一阵混乱,失去贞洁后,愧疚、刺激、禁忌、极乐让她的敏慧无从发挥,但只有一个念头越发清晰。

  这一刻,她竟然再度极致渴望这根阳具,恨不得被这阳具插个浑身通透,搅个天翻地覆!

  她双臂环住他脖颈,指尖掐进他背肌,脚尖踮起,臀部悬空,只能靠他托臀的力量支撑。这个姿势也让她新鲜而又刺激不已。原来还有如此多的交合姿势,可以供她发掘体验。

  水花不断拍打在两人身上,冰凉与滚烫交织。瀑布冲刷着交合处,蜜汁与水流混杂,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水珠溅在黄蓉乳尖,激得那两粒樱桃更加挺立,乳晕泛起深粉;刘真胸膛的汗水与水珠滚落,滑过人鱼线,滴在她小腹,带来一阵阵战栗。

  阳光从水帘缝隙透入,照在两人湿漉漉的肌肤上,泛起晶莹光泽,宛如两尊活色生香的玉像,在水雾中交缠。

  刘真咬着她耳朵,声音沙哑而炽热:“蓉姐……你里面好紧……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每顶一下,你就咬我一口……”

  他腰胯发力,抽插节奏由缓到急,龟头刮过穴壁褶皱,带出大量蜜汁,飞溅在水面上。

  ”咬死你个小混蛋……" 黄蓉这一刻终于想要拿回主动权,她是何人,怎能老让这小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浪叫?淫语?老娘我也会!只是不像你这小贼如此粗鄙,只会操啊操的!

  刘真被她激发了血性,使出蛮力,越发卖力的在她身子上耸动,大屁股一挺一挺,像一头被激怒的猎犬。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他的阳具早已适应了名器带来的刺激感,开始尽情享受这份紧致和褶皱吸允带来的极致舒爽感。

  一力降十会!当你操一个小妖精的时候,不能玩巧劲儿,必须用蛮力来打破僵局。他不由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直奔这花心而去,似欲捅到子宫。

  黄蓉被他的凶猛抽插弄的高潮迭起,浪叫都叫不顺畅了。

  “啊..啊!……呜……啊啊啊啊……呜呜……" 她一边享受这迅猛的冲刺,一边释放着自己的激情,蜜穴卖力的收缩,狠狠的夹住那根在里面肆意无惮的大阳具,蜜穴的褶皱如被激活的河豚肉刺一般,和龟头的冠状沟展开了肉搏。

  刘真爽的无与伦比,“名器!名器!蓉姐,你这蜜穴儿……嘶——……轻点!"

  他被褶皱弄的欲仙欲死,马眼一紧,竟要射出。赶紧将那阳具抽出半截停止抽插,缓缓劲。

  “夹死你个小混蛋!”黄蓉喘着气,蜜穴内微微用力,褶皱如接收到了信号一般纷纷靠拢,花径紧致压缩,腔体如活了过来狠狠吸允着那个还在体内的阳具。

  刘真被夹的欲射,不敢大意,一动不动,休息了十来秒,看黄蓉似有不满,不敢耽误,放弃了刚才的快速抽插,这样似乎抵挡不住黄蓉的褶皱反击。

  他身子往后微微拱起,将那龟头抽离褶皱密布的险境,只留一小截在穴口把风,随即狠狠一挺“噗!”地插入,跨过褶皱直捣黄龙。

  “啊……啊——啊——” 黄蓉的呻吟还未彻底散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又狠又准的撞击再度到来,带来极致的冲击力和快感。

  黄蓉招架不住,褶皱神功无用武之地,包夹战术失灵,被顶得站立不稳,玉腿缠得更紧,脚踝交叉锁在他腰后,臀部不退反进,开始本能地迎合,来试图掌握节奏,每一次下沉都主动吞入整根阳具,臀肉砸在他大腿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真儿……好深……快点!再快点!” 凶猛的插入,却让间歇大大的延长,也带来了龟头抽离阴道的空虚感,让她不由得要求继续快速插她。

  她浪叫声渐高,瀑布轰鸣成了最佳掩体,声音回荡在山凹,像一首原始的祭曲。

  她的臀部越挺越重,蜜穴深处汁液翻涌,穴口被撑成艳红圆洞,阳具抽出时带出晶莹水丝,插入时又将水丝碾碎。性器交合处水声咕啾,龟头碾过G点,冠状沟被褶皱层层吮吸,马眼被花心轻吻,快感如电流窜遍四肢。

  刘真看她被顶的踉踉跄跄,双臂发力,猛地抱起她另一条腿,让她整个人悬空,臀部完全脱离支撑。黄蓉惊呼中,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缠刘真的腰部,乳峰贴着他胸膛摩擦,乳尖划过他皮肤,带来双重刺激。

  这个姿势让阳具插入更深,重力让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子宫口,龟头如攻城锤般撞击花心,带出咕咚闷响。她的臀部在空中晃动,砸下时啪啪作响,蜜汁顺着交合处滴落,在水面上炸开细小涟漪。

  这个姿势却让黄蓉有了用武之地,她开始用力砸下自己的玉臀,重新掌握了节奏,每一次砸下都由着自己节奏。

  这种掌控感让她重新获得了加倍的安全感和愉悦感,她需要预判何时刺激的撞击会到来,就像武林女诸葛习惯预判敌人的动作一般。

  “蓉姐……你砸得我好爽……再用力!”刘真咬着她耳垂,舌尖舔过耳廓内侧,声音带着粗喘,他已经爽的飞起。

  刘真被这幸福的砸击弄的欲仙欲死,舒爽连连,每一次砸击都会让他的阳具自然插入到最深处。他抱着黄蓉已然吃力,屁股少动一下是一下,腰杆也少挺一下是一下。这样他只须抱着黄蓉,让她用力砸他即可。

  黄蓉彻底放开,臀部疯狂起落,蜜穴吞吐阳具,发出噗嗤噗嗤的急促水声。她仰头浪叫,秀发湿漉漉贴在背上,脖颈拉出优美弧线,人鱼线因用力而凸显,乳峰在撞击中剧烈晃动,乳尖划出淫靡弧线。

  砸了数十下后,黄蓉在节奏的掌控下慢慢达到顶峰,很多淫贼都觉得交换姿势刺激,其实不然,女子喜欢在一种姿势下体验一段美妙,而不是抽插个几下就换个姿势。

  黄蓉就是这个喜欢掌控姿势,慢慢达到顶峰的武林美妇——此刻,她已经快要攀到顶峰。

  “真儿……要我……蓉儿要你要我……要我要我要我!”她突然咬住他耳朵,舌尖舔过耳廓,声音带着哭腔的渴求和急促的令感。

  刘真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彻底击溃,黄蓉急急如律令一般“要我要我要我”已经给他发号施令,他被这浪叫叫的灵魂一颤,龟头一胀,马眼大开,腰眼酸麻,阳精再也把持不住。他低吼一声,双手托臀猛顶数下,龟头死死抵住花心,滚烫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股股射入子宫深处,足足十余股,烫得黄蓉浑身痉挛。

  “蓉姐……你要!就全给你……”他嘶吼着,阳具在蜜穴中脉动,每一次喷射都伴随龟头轻颤,精液灌满子宫,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滑落,在水流里拉出白浊丝线。

  黄蓉被烫得高潮迭起,蜜穴剧烈收缩,穴壁如无数小嘴吮吸阳具,汁液从交合缝隙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又划出晶莹弧线,洒落在地面的小水洼中,激起一片涟漪。

  两人紧紧相拥,在瀑布的洗礼中沉沦,直至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只剩急促的喘息与心跳,在水帘后回荡。

  第五十二章 情与欲,灵和肉

  瀑布后的凹腔像一口被水雾蒸腾的石钟,轰鸣声在岩顶来回撞击,震得耳膜发麻。两人喘息未平,刘真却已按捺不住。

  穿越以来,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天命真女,而且今天他占有了她,黄蓉的御姐范儿让他几乎膜拜而疯狂的想要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的和她交合。

  这个御姐,混身都是光环;这种名器,现代不曾碰见。这种九阴真经内力铸造的胴体,也让他无比痴迷,交合交合!这他妈的才叫交合!以前的顶多叫操逼!

  刘真和黄蓉搂地紧紧的,他们深情对视,两人眼中似乎只余彼此,天地间就剩下一男一女,赤裸坦城相拥。

  他和她突然同时升起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感觉。

  黄蓉对刘真性器贴合的奇妙感觉也从眼神中传达给了刘真——他突然觉得他的阳具天生是为了黄蓉而打造的肉棒儿,专门用来像捣药一样捣弄她的肉舀,她的花径如此贴合,似乎是为他阳具定制的肉盔。

  他和她才是天生一对,肉生一双!宿命轮回果然是宿命轮回!

  这个轮回感使得刚刚射精的阳具再度挺起,刚刚泄身的黄蓉蜜穴再度蔓延出汁液。

  那名器般的蜜穴一张一驰,两片花瓣儿一样的阴唇缓缓摩擦,像此刻黄蓉妩媚的自发的两片樱唇轻咬,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还没完事!阳具需要再度插入蜜穴。

  刘真看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今日大尝所愿,得到了黄蓉的身子,不出意外——这个身子就是宿命轮回的另一半。

  他把黄蓉翻了过去,他贴上她的后背,掌心贴着她湿凉的腰窝,轻轻一旋,将她推向岩壁。岩面被水流千年冲刷,滑而带涩,泛着幽青冷光;她掌心抵上去,指尖立刻陷入一层薄薄的水膜,像握住一块活冰。

  “蓉儿……”他贴在她耳后,声音被水声撕得支离,却烫得她耳廓发红,“这次换我从后面要你。”

  热息钻进耳道,黄蓉腰肢一软,臀部不自觉地后翘,雪白的臀线在水幕里划出一道饱满的弧。

  刘真挺着臀部,让阳具贴着她股沟缓缓下滑,龟头掠过尾椎,沿着她臀缝滑下,划过菊穴,在菊花处研磨,引得黄蓉身子一阵轻颤,菊穴自然收缩,紧闭菊门,似乎那一处是最后的保留地,不再对外开放。

  黄蓉心中一片紧张:“这小混蛋!连那里都不放过?给……还是不给……? 那里怎能交合?”

  幸好龟头只在菊穴研磨了十数下,微微拍打数次,就下滑而去。引得黄蓉菊穴急剧收缩,菊花笼成小小的一片。

  她心中舒了一口气,随即又不由自主的想:那里真的能插入?如此粗大的阳具……靖哥哥从未……" 她脸红的飞起,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一脚踹飞。

  龟头在那道湿热的缝隙间来回蹭拭,像在试探一扇紧闭的玉门。汁液早已氤氲,混着水珠,在腿弯处拉出晶亮的丝。终于龟头找到了早已泥泞的入口。

  他没有急插入,而是用龟头在阴唇间来回碾磨,沾满她的汁液,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蓉姐……”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像魔咒,“这水,是你为我流的……”

  黄蓉被撩得腰肢乱颤,蜜穴一张一合,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汇成细小的水洼。她想回头,却被他按住后颈,脸颊贴上冰凉岩壁,激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黄蓉咬着樱唇,脚趾扣住岩面,脚踝因用力而绷出纤细的筋络,大腿形成自然的两排沟壑,显得异常白皙而有力。

  这两条大腿让刘真再度兴起了“腿玩十年”的感概,如此浑圆、修长、饱满、白皙、有力、弹性十足的大腿,那条腿筋形成的野性沟壑让他痴迷不已,这双练习了数十年桃花岛轻功的大腿,必然会让任何男子都被夹的欲仙欲死。回想这双大腿夹着自己腰肢的样子,他不由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下次,他一定好好摸遍这条大腿的每一寸肌肤。

  品鉴了这双有力的大腿后,刘真这才挺腰,龟头挤开柔软的唇瓣,噗嗤一声滑入。站立后入的瞬间,黄蓉身子一颤,臀部不由自主一软,被重力牵引。他的阳具笔直贯入最深处,龟头抵住花心,像一柄烧红的矛钉进柔软的鞘。

  黄蓉“啊——”地一声,阴道再度迎来了她想要的那根阳具,她的额头抵住岩壁,湿发垂落,遮住了潮红的侧脸。

  他开始有节奏的律动。每次抽出,穴口被撑成艳红的圆洞,带出黏稠的银丝;每次顶入,臀肉被撞得泛起层层肉浪,啪啪声被瀑布吞没,只剩水花四溅的脆响。

  黄蓉的褶皱自发的开始组织包裹反击,将那龟头死死咬住,褶皱的弧度使得龟头进来容易,出去难,每一次插入都让黄蓉舒爽万分,每一次抽出都让刘真飘飘欲仙。

  褶皱神功虽然神奇,但是刘真已经二度射精,龟头的敏感度降低不少,这次他终于可以再度把握节奏。

  他俯身用牙齿叼住她耳廓,舌尖沿着耳廓内侧描摹,低声呢喃:“蓉儿……你里面又在咬我了……”

  声音混着水声,像一根细线勒进神经,黄蓉的膝盖猛地一软,腿根颤抖,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滚落,在脚踝汇成细小的水涡。她的乳头在身子滑动中触碰到了冰冷的壁岩,乳头出奶的小小缝隙被阴寒渗入,那种刺激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汗毛倒竖。

  狭小的凹腔让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回弹,岩壁冰凉,阳具滚烫,两种极端温度在体内交织,激得她浑身战栗。一边是火焰,一边是冰山,她在冰与火之歌中再次体验了新奇的交合快乐。

  今日的交合快乐已经远远超过了二十年和郭靖的无数次交合,生养了三个子女的子宫,似乎第一次产生了悸动,这般不为生儿育女的交合,反而激发了黄蓉的快感。

  她忍不住愧疚的想:为何靖哥哥这二十年来,都不曾如此姿势抽插她,让她体验这般快乐?她的眼泪再度流出,不知道为了郭靖愧疚,还是被开发出了幸福喜极而泣。

  刘真看她流泪,不由得放慢了节奏,从后把她抱的紧紧的,让她体会自己胸膛的温度,那滚烫的胸膛和用力跳动的心,一般会在此时发挥作用。

  他的阳具不在抽动,而是停留在黄蓉的阴道中感受她的褶皱抚弄,在阳具和胸膛的双重温暖下,黄蓉慢慢的止住了泪水。

  “真儿……好好爱我……" 她不由得温柔的向身后的爱郎再度发起了请求,而这份请求已然带着情意。

  刘真眼眶微红,被黄蓉的情意感染,缓缓的恢复了抽插,龟头再度在她的阴道中掀起浪花,一下一下实在的顶着她的花心。

  黄蓉感受到他的情意,手抚摸着他按着自己臀部的双手、顶在自己身后的双腿。那缓缓的爱抚,轻柔如羽毛一般,划过刘真的肌肤,让他感受到莫大的舒适,爱意在抚摸中渐渐升腾而起。

  刘真双手扣住她胯骨,十指陷入软肉,腰胯如装了弹簧,节奏由缓到急,龟头碾过穴壁的每一道褶皱,带出咕啾的水声。黄蓉的臀部开始本能地后送,每一次迎合都让阳具更深地没入,臀肉砸在他大腿根,发出沉闷的肉响。

  “真儿……爱我……”她声音破碎,瀑布轰鸣成了天然的掩体,浪叫在岩顶回荡,像一串被水流撕碎的珠子。她的脊骨拉出优美的弓形,腰窝处水珠滚落,滑过臀缝,滴在交合处,带来一阵阵酥麻。

  每次插入,龟头都重重碾过穴壁褶皱,带出大量蜜汁,飞溅在岩壁上,留下晶莹水痕;抽出时,穴口被撑成艳红圆洞,阳具带出黏稠水丝,在水流里拉长又断裂。

  他咬着她耳朵,舌尖舔过耳廓内侧,声音沙哑:“蓉姐……我会好好的爱你……照顾你……关怀你……占有你……征服你……你是我的天命真女……宿命轮回……我为你而来!”

  这段深情的话语,与当时刘真在鄂州赤裸裸表白如出一辙,也是那段霸气的表白,让她开始打开心扉,此刻,听到刘真再度表白,她的内心百感交集,不由得心想:难道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注定沉沦?

  不过那个时候的霸气无双赤裸裸的表白,此刻却变成了比甜言蜜语更加有效的毒药,让她心潮澎湃,褶皱开始抽搐,一股强烈的高潮欲望又要到来,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刘真见她腿软,猛地抱起她双腿,让她整个人悬空。上身仍贴着岩壁,乳峰被挤压变形,乳尖在滑腻的岩面上摩擦,带来别样的肿痛和快感交织;下身被他托起,双腿大张,臀部悬空,形成一个极致张扬的L形。

  黄蓉的胸部贴壁,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臀部在空中晃动,蜜穴完全暴露,被岩壁挤压的乳房,和被刘真抱住的大腿成了唯二的两个支撑点,阳具在重力加持下插入得更深,龟头直捣子宫口,带出咕咚闷响。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性张力达到顶点:优美的弧度,激发了黄蓉腰肢的柔韧,她不由得大腿夹紧刘真的腰胯,双手往后紧紧抓住刘真抱着她双腿的双手,形成了更加稳定的支点,从而可以微微发力,让臀部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

  刘真的每一次撞击都直达花心,悬空的蜜穴变得更为脆弱,黄蓉被撞的下半身前后摇摆,上半身上下摩擦岩石,带来更为刺激的乳头磨砺感。两个方向上的力是她几乎要被扯断,蜜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高潮在不断的攀升,很快就要达到顶峰。

  “蓉儿……你这弧度……像一张拉满的弓……”刘真咬着她耳垂,声音带着粗喘,“我每顶一下,你就咬我一口……”

  他腰胯发力,抽插节奏如狂风暴雨,阳具在蜜穴中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急促水声。黄蓉彻底放开了自己,臀部疯狂后摇,蜜穴吞吐阳具,穴壁如无数小嘴吮吸。

  “啊……真儿……蓉儿要死了…...快点给我!快快快!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她浪叫声冲破喉咙,瀑布轰鸣掩盖一切,只剩狂野的回音。她的身体在L形弧度中颤抖,乳峰晃动,臀部后顶,蜜汁飞溅,阳精与阴水交织,在岩壁上留下淫靡痕迹。

  刘真被她的浪叫“给我给我给我给我”激发了泼天的爱欲,如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抽插越发猛烈,阳具在紧致的阴道中奋力冲击几下,终于低吼一声,龟头一胀,滚烫阳精再度射入体内,灌满子宫。

  “蓉儿……我来了……给你想要的!你要我就给你!”他嘶吼着,阳具在蜜穴中脉动,每一次喷射都伴随龟头狂颤,一连射出五六股,炙热的精液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滑落,在水流里拉出白浊丝线。

  黄蓉被烫得高潮迭起,蜜穴剧烈收缩,穴壁吮吸阳具,身子再度猛烈的弯曲,形成一个弯月般的极致优美曲线,臀部高高的拱起,晃的刘真眼神一亮,极致的身体外曲使得她的臀部又大、又白、又圆、又亮、又弹、又拱、又高,直接让刘真彻底缴枪,再刚刚发射完五六股精液后再度喷射,将残存在输精管和囊袋里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喷出。

  “啊————” 黄蓉的快乐哀嚎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响起。

  “啊————” 刘真的低沉投降如同闷雷炸响般惊心动魄。

  两人的这次高潮,在灵与肉的交织中得到了升华,一股浓浓的爱意随着两人的浪叫弥漫开来。

  这一刻,黄蓉感到自己被占有、被征服、被关怀、被照顾、被爱。

  这一刻,刘真感觉自己似乎身上背负了一个重重的誓言和幸福的枷锁。

  黄蓉突然觉得靖哥哥死后,自己又迎来的新的爱人。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喜又愧,她不由得无力的瘫软,上身慢慢歪斜滑落,在即将接触冰冷地上的一瞬,一个温暖的臂弯把她接住抱了起来。

  这一刻,两人都泪流满面。

  第五十三章 女人需要滋润

  瀑布后的轰鸣渐渐成了背景,两人紧紧相拥,肌肤相贴,心跳在水声里同步。

  黄蓉的额头抵着刘真的肩窝,湿发缠在他胸前,像一缕缕柔软的水草。刘真的大手轻抚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心爱的小鹿。

  时间仿佛被拉长,瀑布的水雾在他们周围凝成一层薄薄的纱,隔绝了尘世,只剩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怀抱,目光交汇,带着一种无需言语的心心相印。

  刘真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坏笑:“蓉姐,再不走,天都黑了。”

  黄蓉白了他一眼,脸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娇嗔道:“还不是你这小混蛋……”

  两人同时入水,赤裸的躯体在清凉潭水中滑行。黄蓉的泳姿依旧优雅,双臂轻划,玉腿交替踢动,臀部在水面下微微翘起,划出道道涟漪。刘真跟在后面,狗爬式扑腾,水花四溅,惹得黄蓉回头咯咯直笑。

  刘真一边吃力的狗爬,还不忘真心吹捧:“蓉姐,你这一身泳功,真是绝了!教教我啊!”

  黄蓉的身子在水中优美的一翻,两条绝美的大白腿微微一拍水花,将曼妙的身子翻了个个,胸前两座玉峰抖动不已,勾勾手指:“想学我桃花岛的‘灵鳌戏水’?你先追上我!”

  刘真看的鼻血又要流出,自从遇见了黄蓉,他的火气越来越大,鼻血越来越多。

  追不上?有办法!他猛地一撩潭水,一股水箭飞射而出,直取黄蓉。

  黄蓉怎会被这粗陋功夫击中?娇笑一声,身子如游鱼般一滑躲开,反手一掌推出,水箭直扑刘真面门。刘真哪里躲得过去?一下被弄的满眼是水,视觉迷茫,连呼饶命,两人嬉闹着游向瀑布外的潭边。

  上岸时,夕阳已斜斜西沉,橙红的光晕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时间竟不知不觉流逝了整整一个下午——两人三次交合,每次都大战数百回合——从正午到黄昏,庐山的瀑布仿佛为他们见证了一场狂野的盛宴。

  黄蓉的藕色长衫仍在岸边,早已被日头晒得干爽,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刘真捡起自己的衣衫,三下五除二套上,肌肉线条在夕阳下泛着古铜光泽。

  黄蓉慢条斯理地穿上长衫,湿发被她随意挽成髻,几缕青丝垂在颈侧,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她瞥了刘真一眼,见他盯着自己不放,嗔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刘真嘿嘿一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蓉姐,你这模样,比中午还美。”

  黄蓉心头一暖,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两人依偎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开始返回山寨。

  夕阳如血,斜斜地从庐山脊背后漫下来,碎金般的光屑洒在山道上。

  黄蓉走在前面,藕色长衫被风拂得轻贴身段,勾勒出那熟透了却依旧紧致的曲线:纤腰一掬,臀线圆润,行走间微微摇曳,像一朵被晚风撩动的牡丹。

  日光从她侧面切进来,照得她肌肤近乎透明,颈侧的青丝被染成暖金色,细碎的光晕在发梢跳跃;耳廓薄得几乎能透光,隐约透出淡粉的血色。

  她微微侧头,夕阳在她脸上投下一道柔和的阴影,勾勒出那张曾倾倒江湖的容颜:眉如远山含黛,眼角虽有细纹,却更添风韵,瞳仁里映着落日,像两汪融化的琥珀;鼻梁挺秀,唇瓣饱满,带着方才欢爱后尚未褪尽的嫣红。

  光线掠过她锁骨,在那浅浅的凹陷里积了一汪金色的水,仿佛一触即碎。

  刘真落后半步,目光黏在她背影上,喉结无声地滚动。落日把她的影子拉得极长,铺在山道上,像一条柔软的绸带,引着他一步步向前。

  微风掠过,她衣摆轻扬,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踝骨精致,脚背绷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夕阳在那片肌肤上镀了层蜜色,晃得他几乎忘了呼吸。

  黄蓉似有所觉,回头瞥他一眼。落日恰好嵌在她眸子里,碎成万点金星,笑意未达唇角,先从眼底漾开。那一瞬,庐山晚照、飞瀑残光、她绝世容颜,尽收刘真眼底——他忽然明白

  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喉头又咕咕作响,紧赶几步,上前搂住黄蓉的纤细而又有爆发力的腰肢,享受那温香软玉和弹性十足。

  快到寨子时,黄蓉突然轻轻推开刘真,理了理衣衫,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模样。

  刘真愣了一下,乐了:“蓉姐,怕别人看到?”

  黄蓉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萍儿还在寨子里呢!”

  刘真嘿嘿淫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蓉姐说得对,偷情才刺激!”

  黄蓉啐了他一口,作势要打,他哈哈笑着躲开。两人一前一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返回寨子。

  刘真故意落后几步,目光落在黄蓉曼妙的背影上,心里美滋滋得,想到今日得偿所愿——那交合中的舒爽感和征服武林名侠女的满足感,让他不由自主、不得不让口水流出。

  翌日清晨,晨曦洒进山寨的主厅,空气中弥漫着山野的清新气息。

  黄蓉一身红绸劲装,腰间系着一条丝带,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扫视下方聚集的将士们,包括完颜萍、刘大虎、阿牛等骨干,以及新近收编的山贼。

  昨日的缠绵让她脸上多了一丝娇媚的红晕,皮肤仿佛被滋润过般光滑细腻,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她强压住内心的波动,开始商议和众人山寨的日常事务。

  刘真站在下首,嘴角挂着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目光不时扫过黄蓉的腰肢和臀部,回想着昨日神仙般的快乐,心中一股热流涌动。

  他插话道:“蓉姐说得对,大家听好了,谁要是偷懒,我刘真第一个不饶他。”将士们应声而起,议事厅中响起一阵回应声。

  完颜萍坐在一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清爽,一袭蓝衫,头发高高挽起。作为内务管事,她负责山寨的粮草和后勤。议事中,她不时点头,赞同黄蓉的布置:“黄寨主安排得周全,萍儿这就去清点仓库,确保粮草充足。”

  议事结束后,众人散去,黄蓉与刘真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主厅。刘真看着她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人可越来越迷人了:这笑容、这小腰、这屁股、这胸、这腿。

  完颜萍走近黄蓉,眼中满是惊艳:“蓉姨,您今日气色真好,皮肤如此娇嫩,眼睛如此有神,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莫非有什么养颜秘术?萍儿好奇得紧,能否讨教一二?”

  黄蓉闻言,脸颊微微一红,心知肚明这变化源于昨夜刘真的“滋润”。她强作镇定,笑了笑:“萍儿过奖了,不过是多睡了会儿觉,吃些山珍水产罢了。哪有什么秘术,女人家多注意休息便是。萍儿你年轻貌美,何须秘术?”

  完颜萍咯咯一笑:“蓉姨谦虚了,您这模样,简直像二十出头的姑娘。萍儿羡慕得紧。”

  刘真在旁听着,忍不住低声笑起来,那笑声带着一丝淫荡的意味,眼光直勾勾地盯着黄蓉的唇瓣,仿佛在回味昨日的亲吻。

  黄蓉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嗔怪,却没说什么,只是轻声对完颜萍道:“萍妹,去忙吧,山寨事多。”完颜萍点头离去,黄蓉则独自回房。

  回到闺房,黄蓉关上门,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自照。

  镜中的她,脸庞娇艳欲滴,眉眼间多了一丝成熟妇人的风情。那双杏眼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媚态,唇瓣红润饱满,仿佛随时能滴出蜜来。她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珠光,细腻得如丝绸般滑顺,没有一丝皱纹。

  黄蓉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心想:难怪那小混蛋这么痴迷,我这模样,的确还有几分资本。

  经历了战乱和生育以及丧夫之痛,她本以为身体已渐枯萎,谁知昨日的欢爱竟让她重焕生机。胸前的双峰在亵衣下高高耸起,腰肢纤细却不失丰腴,臀部圆润翘挺,双腿修长匀称,整个身躯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

  那是一种混合了智慧、娇媚和风情的美,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她不由得转了个身,欣赏侧面,那腰臀的曲线如山水般流畅,乳房的弧度更显诱人。

  她心想:在襄阳时,从没时间打扮自己,整日为家国操劳。如今抛却郭夫人身份,做回女东邪,倒有闲情逸致。

  靖哥哥,你会怪我吗?不!靖哥哥一定会为蓉儿变得更美而欢喜!

  她不由得骄傲起来,解开外袍,只剩贴身亵衣。那亵衣是丝质的,薄如蝉翼,隐秘部位若隐若现。乳沟深邃,腰间的曲线柔美,大腿根部隐约可见一丝神秘的阴影。

  她转了个身,欣赏自己的背影,那臀部的弧度完美得像艺术品,皮肤白皙得如玉一般。她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感觉弹性十足,心想这身体虽已四十二岁,但看上去却如不到三十一般,仍能迷倒青年男子,着实让她有些自得。

  黄蓉开始打扮起来,从梳妆台上拿起胭脂,轻轻点在唇上,让唇色更红润,又梳理长发,让它披散下来,增添几分野性。

  她还抹了些香粉在脖颈,淡淡的香气飘散开来。她对着镜子笑了笑,镜中人儿眼波如水,娇媚无比,她心想:难怪刘真那小坏蛋总色迷迷的,这模样,谁能不心动?

  就在这时,门轻轻推开,刘真悄无声息地溜进来。黄蓉武功高强,早察觉到他的气息,但她没有管,任由他靠近。

  刘真凑近,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呼吸热热地喷在耳边:“蓉姐,你这模样,真是要了我的命。你像个妖精,迷死人不偿命。”

  黄蓉笑骂道:“又来不干好事,小混蛋,敲门都不会吗?议事时,你那眼神就不对劲。”

  刘真嘿嘿一笑,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蓉姐,你知道我一见你就忍不住,谁让你这么迷人呢?今天完颜萍那丫头还夸你气色好,说你年轻了好几岁,我听着心里直乐,那可不是我的功劳?”

  黄蓉闻言,脸庞更红了些,她转过身,推了他胸口一下:“小混蛋,就会贫嘴。萍儿夸我,你就得意成这样?莫非你以为这是你的功劳?”

  刘真拉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蓉姐,你自己照镜子也看到了吧?昨日我可是卖力得很,你那娇嫩的身子,被我滋润得像朵盛开的花儿。完颜萍那丫头眼睛尖着呢,她一夸你,我就知道我的功夫没白费。蓉姐,你说,是不是?”

  黄蓉心跳加速,回想着白天完颜萍的夸赞,她确实觉得自己气色好了许多,那种妇人的娇媚,让她自己都有些陌生。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得意什么?第一次见你那色迷迷的眼光,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被你这小坏蛋得逞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刘真大笑起来,抱紧了她:“当然得意!得意死了!蓉姐,你可是我心中的女神,能得你青睐,我这辈子都值了。来来来,让我再好好疼你一番。看你议事时,那模样威风凛凛,我心里痒得慌。”

  黄蓉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矛盾,眼圈微红:“我的贞洁居然坏在你这小混蛋手里,真是造孽……”她声音低了下去,眼角微微湿润。

  刘真见状,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角:“蓉姐,别想那些了。我刘真虽然有些轻浮,但对你可是真心的。从第一眼见你,我就仰慕得紧。你聪明、美丽、武功高强,我这辈子能遇上你,是我的福气。“

  ”蓉姐,你知道吗?每当我看着你,我就觉得这乱世也没那么可怕了,有你在我就安心的很。”

  黄蓉被他的话感动,心中的罪恶感稍减:“小坏蛋,你这张嘴,真是会哄人。”

  刘真温柔地吻上她的唇,黄蓉起初还微微抗拒,但很快便沉沦其中。两人唇舌交缠,亲吻越来越热烈,刘真的手滑入她的亵衣,抚摸着那滑腻的肌肤。黄蓉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前的双峰在掌心下颤动。

  她低吟一声:“大白天的……成何……你晚点再来……“

  她本来想说“成何体统”,突然想到昨日和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大大的宣淫,脸羞的通红,连忙改口,一时半会想不出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你晚点再来……"

  第五十四章 问世间金逼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夜幕降临,黑风寨灯火点点。刘真洗漱一番,贼眉鼠眼的四周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兴冲冲的溜进黄蓉房门。

  屋内烛光摇曳,薄纱屏风后传来水声,一只木桶隐约可见,黄蓉正在沐浴,一双玉腿翘在桶沿,白皙如玉,晶莹水珠滑落。

  刘真心跳加速,咽口唾沫:“蓉姐,我来了。” 心想:蓉姐这调调比我还雅致,莫非桃花岛岛主之女喜欢水中交合?

  黄蓉声音慵懒:“来了?帮我按按肩膀,解解乏。”

  刘真食指大动,猴急猴急地跑过去,隔着薄纱,按上她香肩。黄蓉身子一颤,低声道:“莫乱摸,就按肩膀。”

  刘真口中答应,手却不老实,渐渐向下移,触及她肩背肌肤,滑腻如绸。他偷看纱后春光,黄蓉发髻松散,香肩半露,胸前曲线隐现。他呼吸渐重,手越按越下,探向她腰肢。

  黄蓉用手按住他手,悠悠道:“刘真,我问你个问题。”

  刘真心说这美妇又是哪一出?早已被她撩得心神不宁,颇为焦躁想要大快朵颐,强忍着性子问道:“什么问题?”

  黄蓉目光投向烛影,淡淡道:“你是想要我的身子,还是郭夫人、武林女侠、黄帮主、女诸葛、大寨主的身子?”

  刘真一愣:“有什么区别吗?”

  黄蓉叹息:“此从见到你开始,便时时感受到你那眼神充满欲望,像野兽一般。我感觉,你想要的不只是蓉儿的身子,还有郭夫人的身子,和武林女侠、黄帮主、女诸葛的身子。是吗?”

  刘真闻言,心头一热,却不急于动作。他将手从水中抽回,默然半天无语。心道黄蓉果然聪慧无比,洞察人心。他操的不是黄蓉,是郭夫人、黄女侠、黄帮主、女诸葛、大寨主……

  甚至是那个骄蛮丫头郭芙的老娘……这份隐秘的心思,他今日才发现——因为郭芙的娇蛮无理,让他感觉需要好好操弄一下黄蓉! 他不由得心里一惊,连忙把这个念头从心里赶出。

  他光棍的承认道:“是的。郭夫人和黄帮主、女诸葛、黄女侠的种种身份,就像蓉姐的光环一样,让我更兴奋。想体会、想占有、想征服郭你。”

  黄蓉悠悠点头:“男子果然如此,我和靖哥哥相守二十余年,一直没关注此事,时常见你饿狼般的欲望眼神,蓉儿……颇为害怕……”

  刘真听她说得虽然淡定,但似乎眼神不对,身子微微颤抖,不由得微微奇怪,心道:操逼当然要操带光环的逼!穿越前KTV的客人们,老念叨金逼金逼的,黄蓉这蜜穴儿不就是个金逼,操金逼助助兴,这个有何不对?

  黄蓉的心神却飘到了郭靖陨地的那一日,那红衣喇嘛的眼神,像一头饿狼般的想要把她活剥生吞一般。虽然时过境迁,但他那日的淫辱她的话语,仍字字扎心,:

  “郭夫人,佛爷今夜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品品大名鼎鼎的江湖侠女,是何种神仙滋味!”

  “郭夫人这小嘴真紧,那郭靖平日可曾享用?今日先替佛爷暖暖棒!”

  “郭夫人,你这一对奶子倒是又白又圆,是我平生所见之极品!“

  ”那郭靖果然艳福不浅!独享这般神器二十余年,可惜今日这对神器归我了!”

  “啧啧,郭夫人下面竟湿了?郭靖刚一死,你就耐不住寂寞,想让佛爷的大阳具安慰?“

  ”别着急,佛爷是修欢喜禅的,定然让你爽的忘了你那短命夫君!“

  “怕了?你那靖哥哥可从没让你抖成这样吧?”

  “郭夫人,你看城下,你夫君尸首就在那城门口,小如蝼蚁,血泊如墨;而你,却要被我巴桑在这城楼上操得欲仙欲死!待会佛爷射满你子宫,让你怀上蒙古种,看你这侠女怎么做人!”

  黄蓉的恐惧像一枚冰冷的钉子,从脊背一路钉进心口。

  昨日和刘真的交合中,她开始迸发的情欲,最后化作满腔的情意。

  今日刘真早上的微不足道的一次挑逗,就让她欲望再次升腾,她恐惧与这种欲望的无边无际扩展,会让她彻底沉沦。

  她突然想起了刘真那饿狼般充满兽欲的眼神,那种要把她撕碎了、揉烂了、狠狠操弄的眼神。那种眼神又让她想掩盖想忘却而又无法回避的无间地狱。

  她怕的不是刘真的手,不是那双手正贴在她肩头,带着浴桶里残留的温热;她怕的是有朝一日,刘真一旦越过界限,就会像巴桑一样,把“郭夫人”“女诸葛”“黄女侠”这些身份撕成碎片,和她的身子一样,扔进泥里踩烂。

  她记得那日城楼的风,腥涩而滚烫。郭靖的尸首就在城下,小如蝼蚁,血泊如墨;而她被按在垛口,衣襟半敞,巴桑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像一头餍足的狼。那一刻,她不是黄蓉,不是女诸葛,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身子的女人。巴桑每说一句“郭夫人”,就往她伤口上撒一把盐——“你夫君尸骨未寒,你这里却湿了?”“靖哥哥可曾让你抖成这样?”——每一句都把她和郭靖二十年的相守,碾成淫词艳语的佐料。

  她怕刘真也这样。

  怕他眼底那抹野火,一旦烧到极盛,会把“靖哥哥”三个字从她嘴里逼出来,逼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再拿去点燃他自己的快感。她怕自己会在高潮的那一刻,听见他低笑:“蓉儿,想想你夫君此刻在地下,看你被我操得哭叫,可曾后悔守了二十年活寡?”

  她怕自己会点头。

  怕那点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一瞬,她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这是因为刘真不是巴桑,她已经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浓浓情意。

  她怕自己忘了郭靖的眼神,忘了襄阳城头他回头看她那一瞬的温柔,忘了自己曾用这具身子为他挡箭、为他挡刀、为他挡尽天下人的白眼。怕一旦沉沦,所有过往都会变成刘真掌心的玩物:郭夫人成了床上的荡妇,黄帮主成了任人骑乘的母兽,女诸葛成了只会张腿的蠢货。

  她怕自己会喜欢这种堕落。

  怕在刘真吻到她耳后时,她会忍不住想:原来被当成“郭夫人”去征服,是这种滋味;原来被当成“黄帮主”去凌辱,是这种滋味;原来被当成“靖哥哥的寡妇”去蹂躏,是这种滋味——而她,会在这种滋味里,溺死得甘之如饴。

  她怕的不是刘真,是自己。

  怕那个躲在心底二十年的小女孩,那个幻想中桃花岛上偷偷亲过郭靖脸颊的小女孩,会在今夜被刘真的手指、刘真的喘息、刘真的“蓉儿”一声声叫碎;怕她会笑着对刘真说:“再用力些,让我忘了靖哥哥。”

  于是她抖。抖得浴巾下的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抖得指尖掐进刘真臂弯的肉里,抖得眼泪无声地滚进鬓角,烫得像烙铁。

  她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来吧,把郭夫人操成你的。”

  刘真感到黄蓉身上的鸡皮疙瘩凸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眸子里那层惊惧像碎玻璃,一片片割得他心口生疼。他收了所有轻佻,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蓉姐,怎么了?”

  黄蓉的唇抖了半晌,才挤出一句:“别……别再用那种野兽的眼神看我……”

  刘真心口一紧,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鬓角,哑声道:“我虽想占你、征服你那些身份,可更想护着你、爱慕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他一遍遍抚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黄蓉的呼吸慢慢平缓,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却不再发抖。

  她抬眼,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已占了蓉儿的身子……莫要再露出那般吃人的眼神,蓉儿怕。”

  刘真喉结滚动,略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忙不迭点头:“好,我收起。我收起。”

  他深吸一口气,把方才那股翻涌的欲火压进腹底,换成最柔软的嗓音,“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会对你露出那种眼神,违者天打五雷劈!让我刘真不得好死!”

  黄蓉怔了怔,泪光里闪过一丝释然,又有一丝酸楚。她颤声补了一句:“你我欢好之中……我不想听到’郭夫人‘三字。”

  刘真身子一震,像被冷水泼醒,隐约窥见她心底那道血淋淋的裂口。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郑重道:“我记住了,蓉姐。”

  黄蓉闭上眼,良久不语,似乎在驱散她心中的恐惧,她转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要我吧,真儿。”

  刘真不再犹豫,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滚落,在烛光里碎成细碎的金芒。他把她轻轻放上床榻,浴巾滑落,露出那具曾为江湖、为襄阳、为郭靖挡过千百刀兵的身子。此刻,却只为他一人敞开。

  他俯身吻她,吻得极慢、极轻,像怕惊碎一场梦。唇从她额头落到鼻尖,再到唇角,每一寸都带着安抚。手掌覆上她胸口,感受那颗仍微微急促的心跳,拇指轻揉,像在哄一只终于肯靠近的鸟。

  黄蓉低低叹了一声,指尖插进他发间,轻轻抓紧。刘真顺势进入,动作温柔得像春水漫过堤岸,一寸寸填满她,不带半分掠夺,只剩无限怜惜。

  屋外夜风掠过,黑风寨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屋内,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照亮两人交叠的影子。黄蓉的呻吟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久违的安心,像终于卸下二十年的盔甲,赤裸裸地把自己交到另一个人手里。

  刘真吻着她的耳廓,一遍遍呢喃:“蓉姐……蓉儿……”再无别的称呼,只剩这一个升华的名字,像一句最干净的誓言。

  刘真再次进入黄蓉的阴道,温润紧致像一朵含苞的莲花骤然绽放,层层叠叠的嫩肉立刻裹住他,柔软却有力地吮吸着每一寸。

  今日由于黄蓉的恐惧,她的蜜穴尚未全部湿润,这种插入的微微干涩感,更加加大了阳具的刺激。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入口微紧,像一道玉门半掩;深入后却又层层褶皱交叠,似金丝缠绕,温热却微微湿润,插入时候略有阻碍,带着细微的蠕动,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像在舌尖上打着转,撩拨得他头皮发麻。

  烛光映照着黄蓉赤裸的下体,映照在那两片娇艳的阴唇上,散发一种赤金色的神秘、妖艳和华贵感的矛盾统一。

  名器!金逼!他想到刚刚”金逼“一词,又给黄蓉的蜜穴补上了漏掉的称号,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炸开,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却生生忍住,只化作一声闷哼。

  多年的老司机经验让他知道此刻该如何抽插——他深呼吸着缓缓抽插,运用起九浅一深的九浅力道,但却每次都深入,如道家吐纳般悠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汩汩蜜液,像退潮时温柔地卷走沙粒;每一次推进都深而稳,像潮水归来,填满每一道缝隙。

  黄蓉起初仍带着恐惧的余韵,身体微微绷紧,可那悠长的节奏像一缕缕暖风,吹散心头的阴霾。

  她的阴道开始分泌大量汁液,温热而黏稠,顺着交合处滑下,润得两人肌肤相贴时发出轻微的水声。恐惧被一次次深而缓的撞击推得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被填满的安心。

  她不由自主地双腿夹住他的腰,脚踝交叉,像藤蔓缠住树干,慢慢迎合他的节奏。两人一边交合一边深吻,舌尖纠缠,呼吸交融,吻到情深处,黄蓉猛地翻身,性器未曾分离,她已骑在他身上。

  黄蓉是谁,不管多么恐惧,多么温柔,她仍旧喜欢掌控节奏!在侠之大者郭靖身下,她不敢过于造次,贤惠的像一个小女人,但是刘真这小贼?她是无双的御姐!

  她缓缓摇动臀部,沿着他的阳具转圈研磨,像一柄温润的玉杵在蜜罐里搅动,层层嫩肉随着她的动作收紧又放松,将他整根阳具裹得严丝合缝。

  刘真只觉一股酥麻从根部直冲天灵盖,像被一台精密的搅拌机温柔却坚定地碾磨,快感层层叠加,几乎要将他魂魄吸出。

  黄蓉停止吻他,慢慢直起上半身,湿发披散在肩头,烛光下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骑在他身上,缓缓上下左右摇摆臀部,丰盈的乳峰随之轻颤,腰肢如柳,臀浪翻滚,发出动人的呻吟:“嗯……真儿……”声音像春水荡开,带着久违的娇媚。

  刘真被他心爱之人骑着,幸福美满,大多数情况下,他喜欢骑着她,但偶尔也乐得被骑。

  他仰头看着她,视觉冲击如雷轰顶:那张曾经叱咤江湖的脸庞此刻布满情欲的红晕,眉眼间尽是柔媚;胸前双峰随着起伏晃出诱人弧度,乳尖挺立如红樱;纤腰下,臀部圆润饱满,像一轮满月在他身上碾转。每一次下沉,都将他整根吞没;每一次抬起,又带出晶亮的蜜丝,在烛光下闪出银光。他喉结滚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她腰肢,掌心贴着那汗湿的肌肤,感受她每一次摇摆带来的震颤。

  黄蓉越摇越快,套弄越来越猛,臀部如浪潮般起伏,呻吟声渐高:“真儿……爱我……爱蓉儿……”

  刘真再也忍耐不住,腰部猛地一挺,滚滚阳精如熔岩般喷涌,尽数射入她深处。

  黄蓉娇呼一声,阴道剧烈收缩,像无数温软的小手同时挤压,高潮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整个人瘫软在他胸膛上,湿发贴着他的颈窝,急促的喘息喷在他耳边,像一场春雨终于落定。

  两人相拥而卧,汗水与蜜液交融,屋内只余心跳声与烛火轻爆的“啪嗒”。黄蓉的恐惧早已被这温柔而激烈的一场云雨彻底融化,只剩一具柔软满足的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像终于找到归处的猫。

  刘真方才感受到她的发抖,此刻他紧紧搂着黄蓉,仿若拥着稀世珍宝。她赤裸的身躯贴着他,肌肤温热,散发幽香,乳峰柔软地压在他胸膛,发丝凌乱散在枕间。烛光摇曳,映照她潮红的俏脸,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中带着几分慵懒。

  黄蓉被他搂得有些气闷,轻轻推他胸膛,低语:“小混蛋,松开些……我又不跑……”她的声音柔媚,带着几分嗔意,眼中却闪着笑意。

  刘真低头吻她额头,嬉笑道:“蓉儿,好不容易得了手,多难啊!刚才你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跑了。”他手臂收得更紧,像是生怕这美人儿化作云烟消散。

  黄蓉扑哧一笑,扬手轻拍他脸颊:“小色鬼!一开始就不安好心,惦记我的身子。从头到尾,你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子。”她语气半嗔半娇,身子在他怀中微微扭动,引得他心头又是一热。

  刘真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笑:“刚才要的是蓉儿的身子,现在……我要黄大寨主的身子,一会儿还要黄女侠的身子!最后还要黄帮主的身子!”他故意咬重“黄大寨主”和“黄女侠”、“黄帮主”,眼神里透着坏笑,带着几分挑逗与征服的意味。

  黄蓉闻言,柳眉一挑,但突然想到这小贼没提“郭夫人”,不由得嗔怒道:“你这无赖!得寸进尺!”她伸手拧他腰间软肉,刘真吃痛,假意惨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床榻吱吱作响,烛光下身影交叠,笑声与娇嗔此起彼伏。

  打闹间,刘真的手不老实地滑过她腰侧,触到那敏感的肌肤,黄蓉身子一颤,笑声渐低,呼吸又急促起来。她美目含春,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小混蛋,又不老实了……”

  刘真见她眼波流转,欲情复起,哪里还忍得住?他低头吻住她樱唇,舌头灵活地探入,与她香舌纠缠,吮吸间带出丝丝津液。黄蓉轻哼一声,玉臂主动环上他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胸前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他胸膛,摩擦间重新点燃欲焰。

  刘真双手游走,揉捏她丰满的乳房,指尖捻动那两点樱红,已硬如小石。黄蓉低吟:“嗯……刘真……”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羞似喜。刘真吻顺着她脖颈而下,含住一侧乳头,舌尖绕着打转,轻轻啮咬,引得黄蓉身子弓起,玉手抓紧他发丝。

  他手滑到她下身,指尖探入那仍湿润的蜜穴,汁液黏腻,似在邀请。他低语:“蓉姐,你又湿了……这回可得让我好好疼你。”

  黄蓉脸红不答,只低低呻吟,双腿微微分开,任他爱抚。

  刘真阳具早已硬挺,青筋暴起,顶端晶莹。他分开她玉腿,龟头抵住那温热穴口,猛地一挺而入。黄蓉一声长吟:“啊……”那粗长阳具直捣花心,填满她紧致蜜径,摩擦间带起阵阵快感。

  比起上一轮的温柔,这一次刘真更为激烈。他腰部猛烈挺动,阳具如铁杵般在蜜穴中快速进出,啪啪声响彻屋内。

  黄蓉穴内汁液被带出,溅在两人交合处,湿滑无比。她不再矜持,主动迎合他的抽插,翘臀抬起,迎上每一次撞击,蜜穴内壁收缩,紧紧吸吮着他。

  刘真低吼:“蓉姐,你好主动……我爱死你这样了……”他双手握住她纤腰,加快节奏,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刮过她内壁褶皱,撞击花心,引得黄蓉身子剧颤。

  她低吟着引发他的欲火:“嗯……深……好深……再来.....”

  黄蓉双腿缠上他腰,脚踝交叉,牢牢锁住他,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迎合得越发默契。两人肌肤相贴,汗水与蜜汁混杂,发出黏腻的声响。刘真俯身,吻住她乳房,牙齿轻咬乳头,舌尖舔弄,引得黄蓉呻吟连连:“啊……真儿……”

  刘真抽送如狂风骤雨,阳具在紧致花径中进出,带出“滋滋”水声,每一下都直抵花心。黄蓉紧紧抱住他,双腿缠在他腰间,迎合他的节奏,娇喘连连:“啊……真儿……慢些……啊......再快些......”她花瓣收缩,蜜汁汩汩,润泽着他阳物,诉说她的情意与顺从。

  刘真大乐:“到底要慢还是快啊,我的黄帮主?“ 他抽出大半个阳具,只留下孤零零的龟头还在她体内不停胀动,引得黄蓉蜜穴穴口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两片肥美的鲍片不知如何是好,来回扭动着想要吞入整个阳具。

  黄蓉叫床被打断,不由得大怒:”小混蛋!看我收拾你!“ 用力一挺臀部,直接把他刚刚抽出大半的阳具整个吞入,那种充实感胀满感让她随即发出一声动人的浪叫”啊......“

  刘真心生浓烈的征服感,这位武林传奇的女子,黄帮主、黄女侠,在他身下化作柔媚尤物,任他驰骋。他邪乎一笑:“蓉儿,你要快我就给你快,要慢我就给你慢!”

  刘真腰胯忽地一沉,阳具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深处,黄蓉“啊——”地一声长吟,脚趾蜷紧,脚踝死死扣在他腰后,像铁箍般锁住他。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龟头先退出寸许,浅浅地擦过穴口最敏感的那圈嫩肉,像羽毛扫过,痒得黄蓉腰肢轻颤,蜜穴口一张一合,似在挽留;再退半寸,阳具前段在湿滑的甬道里轻磨,带出“咕啾”一声水响,她的呼吸立刻乱了半拍,臀部不自觉地向上微抬,想追那离去的充实。

  他故意放缓,龟头在入口处来回画圈,阳具只剩三分之一没入,每一次都像蜻蜓点水,轻轻碰触那两片肥美鲍唇,又迅速退开。

  黄蓉的蜜穴被撩得空虚难耐,嫩肉层层蠕动,汁水汩汩涌出,顺着股沟滴落,湿透了床单。她咬唇低哼:“真儿……别……”

  几乎只剩龟头含在穴口,轻轻颤动,像逗弄,又像威胁。黄蓉的腰猛地弓起,脚踝用力,几乎要把他折断,声音带着哭腔:“快……”

  刘真猛地挺腰,阳具如箭离弦,瞬间贯穿到底,龟头狠狠撞上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黄蓉的尖叫被生生截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啊——!”

  那一瞬,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花心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眼前金星乱舞,蜜穴剧烈收缩,层层嫩肉像无数小嘴同时吮吸阳具,汁水被挤得四溅,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又退回,龟头在穴口轻蹭,节奏慢得近乎折磨。黄蓉的呻吟已带颤音,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鲍唇红肿,沾满晶亮蜜液,像熟透的桃瓣在乞求采撷。

  九浅如春风拂柳,撩而不入;一深似雷霆万钧,摧枯拉朽。她的意识被撕扯成碎片,恐惧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被填满、被撕裂、被重新填满的循环。

  每一次“一深”,她的花心都被撞得酸麻,花径深处涌出更多蜜汁,润得阳具进出如鱼得水;每一次“九浅”,她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嫩肉饥渴地蠕动,鲍唇翻开,红艳欲滴。

  她的双腿越缠越紧,脚踝几乎勒进他腰肉,臀部疯狂迎合,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到第七轮时,黄蓉已完全失控,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沙哑:“真儿……蓉儿……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

  刘真再度被她叫的崩溃,阳具招架不住,心道:这美妇每次都这般叫法?我要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的,这谁受的了?

  他低吼着照猫画虎:“蓉儿,给你!给你!给你!” 放弃节奏,双手扣住她腰肢,狂风暴雨般猛插数十下。

  黄蓉尖叫着达到高潮,蜜穴剧烈抽搐,汁水喷涌如泉,刘真的阳精随之喷射,滚烫地灌满她深处。

  她瘫软在他身上,脚踝仍缠在他腰后,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喘息着,满足地呢喃:“真儿……蓉儿还要……”

  刘真刚刚射完的淫笑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僵在脸上。腰眼处骤然涌起一股酸麻,像被千百根银针同时扎入,腿肚子一软,差点从她身上滑下去。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还嵌在她体内的阳具,正被余韵中的嫩肉一下下吮吸,每一次收缩都像小嘴在拽他的魂魄,偏偏腰胯已软得提不起劲。

  那个美鲍在烛光下依然闪烁着赤金色,妖艳欲滴,散发出诡异的诱人气息,似乎刚才的滋润还没有满足她的胃口。

  “蓉、蓉儿……”他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颤,“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黄蓉半睁的眸子水光潋滟,嘴角勾着一点坏笑,指尖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画圈,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真儿……方才不是说要黄女侠、黄帮主、黄大寨主么?这才一回……你要的是哪一个啊?”

  刘真倒吸一口凉气,腰眼又是一阵酥麻,腿根发抖。他苦着脸,额头抵着她肩窝,声音低得像求饶:“姑奶奶……饶命……再来我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不由得心头浮起一个念头:“问世间金逼何物?只要人生死相许!”

  第五十五章《碧海潮生曲》

  黑风寨,夜黑风高。大当家黄蓉的卧房内,两条赤条条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在微弱的烛光下映得像两条肉虫一般。那条雄状肉虫此刻挺起上半身、扭动着下 半身向雌弱肉虫蹭来。两条肉虫的中段不断摩擦。

  刘真刚刚射精两次,阳具早已软弱不堪,龟头也不复雄风,可他怎能在黄蓉 面前丢了面子,忍住腰酸背痛,用手捏着龟头在黄蓉穴口来回滑动,湿滑却无根 可依,像一条被抽了骨的蛇,蹭得她穴口发痒,花瓣一张一合,蜜汁淌得更多, 却始终填不满那空虚。

  黄蓉轻哼,臀部扭动,脚踝在他腰后勒得更紧:“真儿……不行就别折磨我 ……睡觉了!”

  刘真听到“不行”二字,义愤填膺,过往的操逼记忆涌来,只有他操的姑娘 们花枝乱颤求饶,哪有今日之囧境?金逼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奶奶的,这大宋 哪里有卖伟哥的?

  他喘着粗气,脑子转得飞快。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沙哑而诱惑,邪 恶的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蓉儿,帮我……用你的小嘴……吹硬了它,嗯?”

  黄蓉脸颊瞬间烧红,眸子瞪得圆圆的,羞愤交加:“你……你这小混蛋!我 何曾……”

  刘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翻身坐起,将她拉到身前,阳具半软不硬地贴在她 唇边,带着两人交合后的腥甜气息。他轻声淫笑:“蓉儿,试试嘛……就像你当 年在桃花岛吹玉箫,凤曲一响,百鸟朝凤……如今,吹一曲给我听,可好?”

  黄蓉咬唇,羞得几乎要钻进被子里,她从未为男子主动口交,包括她的夫君 靖哥哥。只有那日在襄阳城楼,不堪回首的一幕……但那也是被动插入,她的唇 舌从未移动分毫。

  如今,这小混蛋,自己软不拉几的,居然想要自己吹箫吹硬?

  她看了看眼前那条垂下的阳具,倒也颇为雄壮,只是不复坚挺,心头一热就 要含住,随即压抑自己的念头摇头道:“不行……蓉儿做不来……”

  郭靖的阳具,她看过无数次,但郭靖从不让她口交吹箫,自然也不会把阳具 蹬鼻子上脸一般,快要蹭到她的脸上来,侠之大者,怎能让爱妻吹箫?干那如此 肮脏之事!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赏阳具,不由得颇为震撼,这么大的物事儿,这还是 疲软状态,硬挺起来居然能被她紧窄的蜜穴包裹?

  自己和郭靖夫妻二十余年,难道那里被靖哥哥的阳物弄的有所松动?不!不! 她赶紧一记落英飞神剑把脑中的想法一斩两段踢飞。

  靖哥哥……似乎没有这么大……她心里犹豫而又隐隐确定这一点,毕竟身子 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这根阳具,在她的蜜穴中几进几出,已经充分让她有了体 感。

  现在哪怕她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是他还是别的阳具插进来了。呸呸呸!她又 是一记弹指神通把这个龌龊念头弹飞,除了靖哥哥,真儿,还能有其他阳具插入? 呸呸呸!

  她不由得又气又怒,都怪这小混蛋!把老娘弄的如此淫荡!老娘一定要给你 好看!

  她穴口的瘙痒却愈发难耐,嫩肉蠕动,汁水顺着股沟滑落,湿透了床单。

  刘真见她不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坏笑道:“那我先伺候黄帮主……”他 翻身俯下,头埋进她腿间,双手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舌尖探入那红肿的花瓣,轻 轻舔舐。黄蓉猝不及防,娇呼一声:“啊……真儿……你……”

  他成六九之势,阳具半软地垂在她口上方,晃来晃去,龟头不时擦过她唇角, 带着湿润的腥味。黄蓉被舔得腰肢乱颤,舌尖卷过她敏感的花蒂,吮吸得“啧啧” 作响,蜜汁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下巴。她咬唇忍耐,可那瘙痒如潮,穴口一张 一合,似在乞求更多。

  刘真抱着她又白又大的屁股埋头苦干,像个狗儿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奋力舔 舐。每一次都要用舌背贴合到极致然后往上一卷:金逼!金逼!舔一舔白银千贯! 插一插黄金万两!

  这大舌头卷的黄蓉欲仙欲死,她手被刘真该死的大屁股挡住,还垂下一根长 长的阳具遮挡视线,手够不到刘真的头,不能按住他的头好好让他舔舐干净,只 能腰肢向上挺动,双腿夹住他头来回摇动的臀儿,方便自己能掌控一些节奏,让 这大舌头在自己最痒的地方多蹭几下。

  掌控节奏,是黄蓉在交合中非常想要拿到的东西。

  刘真舌尖灵活,沿着花瓣内侧滑行,时而探入甬道,时而轻咬花蒂,舔得黄 蓉神魂颠倒,呻吟再也压不住:“嗯……嗯…………啊!…………哦……哦… ………呜……啊!痒死了——“

  ”啵“。

  她刚熟练了“啊哦依呜吁”,正被刘真舔舐的舒爽不已,被刘真舌头突然一 卷阴蒂,张口大呼“痒死了——”的时候,刘真腰胯一沉,半软的阳具顺势滑入 她檀口,龟头被温热的唇瓣包裹,带出一声低低的“啵”。

  黄蓉猝不及防,喉头微紧,羞得想退,却被他舌尖一卷花蒂,逼得再次张口 呻吟。刘真趁机挺动,阳具在她口中浅浅抽送,声音低哑像个小恶魔般诱惑: “蓉儿……好……就这样……”

  黄蓉无奈又羞涩,终是妥协,贝齿轻启,试探地含住那半软的龟头。

  刘真的龟头散发出阵阵腥咸味道,她有些恶心,不由得皱眉,但慢慢这腥味 似乎又激发了下体的刺激,不由得想试试这个她极度渴望插入下体的龟头到底是 什么味道。

  她没有尝过靖哥哥的阳具,尤其是那个雄壮无比的大侠龟头,现在不由得百 感交集,突然觉得之前应该主动帮靖哥哥吹一把,夫妻二十余年,夫君的龟头都 没有舔过,阳具没有吞吐过,就早早离去,如今想来,反成为她一辈子的遗憾— —想来靖哥哥侠之大者,英武逼人,那个蘑菇头必然美味无比,那根阳具必然吞 吐舒爽。

  他不愿黄蓉屈尊含着他硬挺的阳具,可如今,刘真这小混蛋却一点也不在乎, 直接把还是软乎乎的阳具送入口中!

  她心中想着郭靖的龟头和阳具,口中又含着刘真的龟头,自己的蜜穴中还被 这小混蛋贪婪的舔舐抽插,口中、心中、穴中三位一体,似乎被郭靖和刘真从三 个方向抽插,刘真的舌头似乎变成了郭靖的阳具,脑海中她正跪着帮靖哥哥卖力 的吞吐阳具,弥补她的遗憾。

  被夫君和情郎同时抽插的感觉,让黄蓉有些招架不住,身子开始小幅度乱抖, 下体蹭得刘真满脸是水,蜜穴湿润无比,抽搐两下,喷出汁液。

  她竟然小小的高潮了。

  在高潮中,她生出一个小小的遗憾:

  靖哥哥和刘真同在襄阳教习降龙十八掌时,为何不让他们同时操弄一下自己?

  她浮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愧疚和禁忌感,也没有再一脚踢飞, 因为,靖哥哥也在操她!和她如今的刘郎一起操她!

  她黄蓉是东邪之女、江湖女诸葛、丐帮帮主、是刘真口中的“天命真女”和 “武林第一美妇”,靖哥哥的宝贝“蓉儿”,为他生了两女一子,如此珍宝美玉, 还不值得两人一起爱她、干她、操她?对,她值得!这是她应得的!

  如果时光荏苒,能够倒回到那段日子,她一定会邀请郭靖、刘真一前一后的 操她!她会跪在两人的中间,帮靖哥哥吹箫,让刘真从后插入;或者帮刘真吹箫, 让靖哥哥从后插入!

  不!还是让刘真从后插入,帮靖哥哥吹箫好了,靖哥哥侠之大者,一辈子还 没尝到蓉儿的吹箫!

  至于抽插——虽然黄蓉千般不愿,百般借口,不会承认,心中隐隐觉得似乎 还是刘真的抽插让她更为舒爽一些……

  想到这个念头,她的欲望如小火堆扔进了一瓶烈酒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好奇、恶心、刺激、渴望、二龙一凤的刺激让她鼓起勇气,开始认真的帮刘 真吹箫。

  她要学会高深的吹箫技巧,待日后下了地府,找到郭靖,好好的帮靖哥哥吹 一把!

  刘真猝不及防被她的小高潮喷了一脸,不由得征服感和自信感大增:老子鸡 巴虽然还没硬起来!照样能让女子高潮!老子果然不是“不行”,而是”太行! “

  他感动于黄蓉的高潮,还以为是他舔舐的高潮,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 开舔,一时间水声大做,噗嗤噗嗤的舌头插入声,噼啪的舌尖拍打声,吧唧吧唧 的舔舐声响个不停。

  他不曾知道的是,黄蓉的高潮却是幻想着靖哥哥和他一起操弄她的高潮,如 果知道,刘真估计现在又要射一管出来,或者带上一顶某种颜色的小小帽子?

  黄蓉的动作生涩,她本就是个初学者,唇瓣只是浅浅包裹,舌尖怯生生地碰 了碰,像蜻蜓点水,带出一丝湿润。

  刘真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黄蓉已融入角色,舔舐开始卖力,停止了帮她舔阴, 站了起来看她跪着吹箫,武林第一美妇开吹,还不好好欣赏一下?舔阴?以后多 的是机会!

  他双手插进她湿发,声音低哑的引导着她:“蓉儿……再深些……对,就像 含住一管玉箫,慢慢吸……”

  黄蓉羞得闭上眼,耳根红透,却依言将阳具含得更深。她的舌头笨拙地舔过 龟头下的冠状沟,带出“啧啵”的水声,牙齿偶尔不小心刮到,引得刘真身子一 颤。

  她慌得想退,刘真却轻按她后脑,柔声指导:“别怕,蓉儿……牙齿收好, 舌头绕着它打转,就像你吹《碧海潮生曲》时,舌尖挑动箫孔……对,就是这样 ……睁开眼,看看我。”

  刘真暗暗给黄老邪赔个不是:对不住了,药师兄!借你的神曲一用!让你闺 女好好帮我吹吹箫!

  黄蓉睫毛颤了颤,死死抿着唇,偏就是不肯抬头。

  黄蓉心中想起《碧海潮生曲》,心中的紧张慢慢放下,她试着模仿,舌尖绕 着龟头画圈,笨拙却认真,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了阳具,泛出晶亮的光泽。

  她渐渐找到节奏,唇瓣收紧,像是吹箫时收束气息,轻轻吮吸,发出“啵啵” 的轻响。刘真低哼一声,腰眼酥麻化作快感,阳具在她口中慢慢胀大,撑得她唇 角微张。

  她的唇瓣重新覆上那已硬如铁杵的阳具,柔软的唇肉先是轻轻贴住龟头,像 一片温热的花瓣裹住一颗滚烫的珠玉。

  她微微张口,唇缘沿着龟头的弧度缓缓滑动,细腻地摩擦那光滑而敏感的顶 端,带出湿润的“啧”声。龟头在她唇间轻颤,渗出晶莹的前液,被她唇瓣一抹, 涂得亮泽如玉。

  她试探着将唇瓣收紧,像吹箫时收束气息,轻轻吮吸龟头,舌尖探入冠状沟, 沿着那道敏感的凹槽打转。舌尖柔软却灵巧,像一枚细笔在沟壬间勾勒,轻轻刮 过每一道褶皱,撩拨得刘真腰眼一麻,低哼出声。

  刘真爽的飞起,声音里满是得逞的餍足。他低头往下看去——那张平日里聪 慧灵动的脸蛋,此刻埋在他胯间,红唇被粗大的阳具撑得薄薄一层,唇瓣外翻, 像一朵被狂风蹂躏的桃花。

  她的鼻尖几乎贴到他湿亮的耻毛,呼吸喷在他小腹,热得发烫。那画面太过 震撼,刘真只觉一股炽热的征服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这就是他的天命真女,名 动天下的黄蓉,丐帮前帮主,东邪之女……如今却跪在他身下,用她那张曾经舌 战群儒的嘴,为他含弄阳具。

  “真好看……嘶——”刘真哑声赞叹,拇指擦过她鼓起的脸颊,感受那被阳 具顶出的弧度,他被吹的舒爽连连,不听的吸着凉气。

  “嗯……嘶……哦……嘶……蓉儿,爽死了!"

  黄蓉察觉他的反应,胆子更大,唇瓣顺着冠状沟滑行,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发出“啵啵”的轻响,像是箫孔被指尖挑动的颤音。

  她向下含得更深,唇瓣包裹住阴茎上段,柔软的内侧唇肉紧贴青筋暴凸的茎 身,上下滑动,像是拉奏一管名箫。她的舌头也不闲着,贴着阴茎下侧的尿道口 来回舔舐,湿滑而温热,带出黏腻的水声。阴茎在她口中跳动,青筋被唇瓣挤压, 龟头胀得更甚,顶得她唇角微微鼓起,勾勒出淫靡的弧度。

  黄蓉的动作逐渐流畅,唇舌配合如行云流水。她时而浅浅含住龟头,唇瓣快 速抖动,像吹箫时的急促高音;时而整根吞入,唇肉紧裹茎身,舌尖在冠状沟与 茎身间来回刮扫,像是《高山流水》中的连绵低鸣。她的唾液淌得更多,顺着阴 茎滑到根部,润得那丛黑毛湿成一缕缕,闪着晶亮的光。

  刘真被她吹得神魂颠倒,脑中只剩古诗碎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 教吹箫?”他双手插进她湿发,喉头滚动,低吼道:“蓉儿……再深些……爽死 我了……”

  黄蓉眸子水光潋滟,喉头微紧,试着吞得更深,唇瓣几乎贴到阴茎根部,龟 头顶入喉头,挤压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箫声中的颤音,悠扬而勾魂。

  她仿佛看到了郭靖被她吹的欲仙欲死,忘记了襄阳,只愿被她吹着射出阳精, 她会跪着保持着吹箫,咬着靖哥哥的龟头把他一路带出那座该死的城池……

  她心下温暖而得意:吹个箫而已,我女东邪是什么人,一学就会!靖哥哥, 你等着我……

  刘真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扣住她后脑,腰胯猛地挺动,开始抽插。阳具在她 口中进出,龟头每次深入都顶到喉头深处,带出“咕噜咕噜”的深喉水声;退出 时,唇瓣被扯得微翻,冠状沟被舌尖刮过,快感如雷轰顶。

  黄蓉的喉头被顶得微微鼓起,唾液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湿透了胸前双 峰。

  他抽插数下,节奏越来越快,龟头在喉头挤压,茎身被唇瓣紧裹,冠状沟被 舌尖反复撩拨,层层快感叠加,像是被一管玉箫吹奏到极致高潮。刘真低吼一声, 阳具在深喉中跳动,险些再次喷射,却生生忍住,猛地抽出,带出一串晶亮的银 丝。阳具早已硬挺如铁,恢复了雄风,甚至更为壮大。

  黄蓉喘息着抬头,唇瓣红肿,嘴角牵着唾液,眸子却亮得像星子,声音沙哑 而娇媚:

  “真儿……够硬了!还不快来?”

             第五十六章 爱如潮水

  黄蓉用一曲《碧海潮生曲》,吹的刘真欲仙欲死,爽得飘飘欲仙,吹拉弹唱 完了,自然要好好的肉搏一番。

  刘真从黄蓉檀口抽出阳具,湿亮的茎身在烛光下颤了颤,青筋鼓胀,龟头红 得发紫,已硬得像一柄铁杵。

  他翻身坐起,喘着粗气,声音低哑而急切:“蓉儿……屁股撅起来,举高高 地!我从后面来!”

  黄蓉刚从《碧海潮生曲》的余韵中回神,闻言脸颊烧得更红,羞愤地瞪他: “你这小混蛋!老喜欢玩些羞耻的,又是吹箫又是撅臀……什么姿势……蓉儿才 不……”

  话未说完,刘真已跪到她身后,双手按住她腰肢,强行将她摆成跪姿,雪白 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像一轮满月悬在床榻间。

  一男一女跪的一前一后,刘真跪在她身后,目光像被钉住,再也移不开。之 前的交合姿势,大多都看不全面这个又大又白又圆的屁股。

  黄蓉的臀部高高撅起,雪白得几乎晃眼,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珍珠光泽。

  那两瓣臀肉饱满得像刚出笼的玉脂团子,圆润而紧实,臀缝中间微微凹陷, 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再往下,红肿的花瓣半掩半露,湿得晶亮,蜜汁顺着大腿 内侧滑落,像一条银线在雪地上蜿蜒。

  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却丰盈得过分,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从腰窝到臀 峰,再到大腿根,宛如一柄收束后骤然绽开的玉如意,撩得人血脉贲张。

  他伸手轻抚,掌心贴上那温热的臀肉,触感滑腻如绸,却又带着少女般的弹 性和熟妇的肉感。指尖微微用力,臀肉便陷下一小片,又迅速弹回,颤出细密的 波纹。

  臀缝间那抹粉红的花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像是羞涩的花蕊在晨露中 颤动,穴口嫩肉蠕动,汁水汩汩,润得整个臀沟湿亮一片。

  “金屄!操多少次都操不腻的金屄!”刘真志得意满,沉浸在欣赏名器镶嵌 在又白、又大、又圆、又弹的屁股上的冲击感,像在欣赏美术馆白墙上的名画。

  刘真喉结滚动,阳具硬得发疼。他俯身向前,鼻尖几乎贴上那雪白的臀峰, 嗅到一股混合着兰花香与情欲的腥甜。臀肉在烛光下投下柔和的阴影,臀缝深处 那抹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层层叠叠,诱人采撷。他忍不住张口,舌尖沿着 臀缝滑下,从尾椎到菊穴至花瓣,舔得黄蓉臀肉轻颤,发出低低的呜咽。

  刘真舌尖滑过湿润的花瓣后,忽地向上,探入那从未被触碰的菊穴。黄蓉猛 地一颤,臀肉紧绷,菊蕾本能地收缩成一朵紧闭的小花,羞耻与惊惧瞬间炸开: 他、他在舔那里!她心跳如擂,生怕那滚烫的舌尖再往里钻,怕他下一刻就用阳 具捅进来,把她最后的尊严也撕碎。

  可舌尖只是轻轻绕圈,像恶作剧般扫过褶皱,湿热而柔软,带来一阵陌生的 酥麻。

  黄蓉咬唇,喉间溢出呜咽,既想逃又被那古怪的痒意钉在原地;恐惧与羞耻 在胸口翻滚,却又掺进一丝诡异的渴望,像偷尝禁果,烫得她耳根通红,菊穴不 受控制地微微绽开,泄出一丝湿意。

  在瀑布中的交合,刘真已经用阳具试探过这里,但未做久留,引得她一阵胡 思乱想,这次舌头的舔舐却明显是有备而来,专门盯着这块她最后的自留地去的。

  她身子绷紧,赶紧用力收缩,菊门缓缓闭上,不让刘真有机会用舌尖插入。

  “蓉儿……你这大屁股……真他娘的勾人……”他声音沙哑,双手掰开那两 瓣雪臀,臀肉被拉得微变形,露出更深的臀沟与那湿淋淋的穴口。花瓣红肿,穴 口一张一合,像是熟透的蜜桃在乞求咬一口。

  刘真用最大的力气伸出舌头,让舌头最长的耷拉下来,狠狠的从下往上一舔!

  这一下舔阴又狠又长,直接扫过黄蓉下体的所有敏感部位,从阴唇上部到那 敏感的肉芽阴蒂,穿过到中段两片鲜美肥厚的鲍片,直奔菊穴和蜜穴之间的神秘 沟壑,那道沟壑虽然很短,却被他一寸不漏的扫过,在菊穴上狠狠的一挺,完成 了整个动作。

  黄蓉的臀部疯狂抖动,被这一下弄的阴部全湿,汁液飞溅,美臀上沾满了淫 水、口水和刘真刚刚留下的阳精残液。

  “啊——好舒服……”黄蓉发出由衷的赞美,这一下确实来的到位,恨不得 刘真给她多来几下,这么一想,自己撅着屁股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刚才吹的嘴的 软了,小混蛋也要伺候一下我!

  于是她的屁股撅的更高,轻轻摇晃着,雪白的臀肉摇曳生花,挑逗着刘真: 继续啊,快点继续……

  刘真读懂了肉臀发出的信号,长舌上下飞舞,在这条集中了大部分敏感地带 的臀缝中来回狂舔,他甚至贪婪的抱住黄蓉的大屁股,把鼻子顶入臀缝,整个脸 都埋在黄蓉两瓣桃尻中疯狂舔舐。

  黄蓉终于忍耐不住:“好舒服……再来……再来……要要要……“蜜穴中的 汁液开始不断顺着臀瓣和大腿流出,床上湿了一大片。

  看黄蓉已经湿润无比,刘真腰胯一沉,阳具整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深处, 发出“啪”的一声肉体撞击。黄蓉的臀部被撞得臀浪翻滚,雪白的臀肉颤出层层 波纹,像是风吹过湖面,荡起淫靡的涟漪。

  黄蓉尖叫一声:“啊——!”

  从后被贯穿让她觉得一种更深入、更耻辱、更淋漓尽至的感觉交织,她闭眼 都能想到这个淫靡场景:她黄蓉,此刻正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刘真操弄!

  从后看去,她的臀部像一轮满月,被他阳具贯穿,穴口嫩肉被撑得翻开,红 艳欲滴,蜜汁顺着交合处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刘真等的就是此刻,他要用这种方式再次宣贯他的主权,他慢慢移动双腿, 悬空弯曲,像骑着一屁母马,又像操弄一条母狗。

  刘真双手扣住她腰肢,像握住缰绳,腰胯挺动,阳具在紧致花径中进出,带 出汩汩蜜汁,润得两人交合处湿滑一片。他低吼道:“黄帮主……如今被我骑着 ……可爽?”

  他猛地一顶,龟头撞上花心,黄蓉娇喘连连:“啊……真儿……你……小混 蛋……”

  他越插越猛,阳具如狂风骤雨,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像是骑马扬鞭,驱使她 在这淫靡的草原上狂奔。

  阳具如狂风暴雨般在蜜穴中进出,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上花心最深处,发出 “啪啪啪”的脆响。

  黄蓉高高撅着雪白的臀部,臀浪翻滚,被撞得颤出层层乳浪。她被骑得神魂 颠倒,忍不住高呼:“啊……真儿……太深了……蓉儿……蓉儿要死了……”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娇喘连连,粉嫩的舌尖微微外露,唇瓣红肿得像熟透的 樱桃。

  就在那一瞬,郭靖的阳具又浮现在脑海——那根粗壮得吓人的巨物,青筋盘 绕,龟头紫红发亮,带着丈夫独有的雄性气息。

  可怜靖哥哥为襄阳城操劳半辈,却没能享受自己的吹箫,而自己的吹箫技巧, 已然今非昔比!情郎刘真都被她的一曲《碧海潮生曲》吹的欲仙欲死,如果靖哥 哥还活着……

  这般欲仙欲死的吹箫,是否能让他泉下有知?在地府中也快活似神仙……

  她张大浪叫的檀口,让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若靖哥哥在此,一挺腰,那根阳 具便会直直插入她这张得大大的檀口,顶到喉头深处,挤压出“咕噜咕噜”的水 声……

  这淫靡的幻想如火上浇油,黄蓉的花径猛地一缩,嫩肉层层蠕动,汁水泛滥 成灾,顺着交合处汩汩涌出,润得刘真的阳具进出如鱼得水。

  她身子颤抖,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像是恨不得把刘真整根吞得更深。 刘真只觉她突然紧得要命,蜜穴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爽得他低吼出声:“蓉儿 ……你这小穴……怎的突然这么会夹……真他娘的爽……黄帮主……你这匹母马 ……被我骑得服了不成?”

  黄蓉听见他的赞美,脑中却幻化成郭靖厚重的声音:“蓉儿……你的小嘴 ……吹得为夫好爽……为夫好想……让你吹个一辈子……”

  她唇瓣张得更圆,似乎真的被一根阳具插入,圆的无与伦比,舌尖无意识地 往前探了探,仿佛真的在吞吐那根粗壮的阳具。

  身子随着刘真的抽插一前一后摇晃,胸前双峰甩出淫靡的弧度,臀部高翘, 像在前后迎合两根阳具——身后是真弟弟的狂插,口中是靖哥哥的深喉。

  她幻想自己跪在两人之间,檀口被郭靖的巨物塞满,喉头被顶得鼓起,唾液 混着前液滑落下巴;而蜜穴被刘真操得汁水四溅,花瓣翻开,红艳欲滴。

  她想起了襄阳城中,月色下,刘真那句让她心悸不已的话:“怎么不是一类? 我们俩都爱着你!“靖哥哥!真弟弟!你们不是都爱我么?让我享受你们的爱 ……让我来报答你们的爱……

  黄蓉呜咽着,声音破碎:“啊……靖哥……真儿……蓉儿……蓉儿要……蓉 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

  这双重刺激让她彻底失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花径剧烈痉挛,汁水喷涌而 出,溅在刘真小腹上,烫得他倒吸凉气:“蓉儿……你……你高潮了?”

  刘真征服感似要在脑中炸裂,这……这美妇难道喜欢像母狗母马一般被骑着 操弄?这没插几十下啊……难道是老子自带王者归来、霸气无双的光环?任何女 子见了老子都要撅着大尻求操?

  他想着一排美妇人跪的整整齐齐,撅起大小不一的屁股,他挨个像报数一般 抽插过去:一!二!三!四!……

  直到到他的真命天女黄蓉的屁股,对!他已经把这大屁股印在脑海中,不用 看脸,就知道这个完美的尻是黄蓉的尻!

  他会给黄蓉这真命天女最大的关照:一百!两百!三百!……

  他却不知道,黄蓉高潮时想着她的靖哥哥,将阳精射入她的檀口,搅的她的 口腔欲仙欲死。这次高潮,不是为他刘真一人,而是为了两个爱他的人:靖哥哥! 真弟弟!

  而多半,是为了靖哥哥来的高潮!

  一个小小的刘真混混,又怎比的上靖哥哥侠之大者,可以吹一吹侠之“大” 者的吹箫快感?

  刘真见她高潮得如此销魂,哪肯放过,邪笑一声,抬起手掌,“啪”地一声 又拍在她雪白的臀肉上,臀浪颤出诱人波纹,红印迅速浮现:“叫得这么浪… …还敢高潮?看我收拾你这匹不听话的母马!”又是一连数下,“啪啪啪啪”清 脆作响,臀肉被打得通红,颤得像风中的柳枝。

  黄蓉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啊……你敢……”那一下打得她花径剧烈收缩, 刚刚高潮后的嫩肉奋力裹住阳具,挤压得刘真低吼出声。

  羞耻与快感交织,她感觉自己真的被“骑”了——臀部高翘,像马背上的鞍 座;腰肢被扣,像被缰绳牵引;花径被阳具填满,像被马鞭抽打的坐骑,刺激得 她神魂颠倒。

  刘真大受鼓舞,双手如握缰绳,腰胯如策马奔腾,阳具九浅一深,浅时龟头 在穴口轻蹭,撩得她臀部扭动;深时整根没入,龟头撞花心,撞得她尖叫连连: “小混蛋……啊……别……别打……”

  他又“啪啪”连拍两下臀肉,臀浪翻滚,红印叠加,像是给这匹母马烙上他 的印记。

  黄蓉的呻吟已带哭腔,羞耻感化作更烈的快感:“小混蛋,还打!啊——“ 臀部又挨了一掌。”啪!——“这一掌又狠又重,打的黄蓉臀肉飞颤,刘真在 后淫笑连连。武林第一美妇,被他正在打着屁股操弄,这可不美的冒泡!

  黄蓉被那清脆的“啪”一声打得臀肉生疼,羞恼瞬间盖过快感。她柳眉倒竖, 腰肢猛地一挺,双手撑在刘真膝上,身子向后一倒,整个人倚进他怀里。刘真猝 不及防,被她带着仰躺下去,阳具却仍深深嵌在她体内,未曾滑出。

  她喘息未定,臀部便开始在他小腹上不安分地扭动,像一匹被鞭策后倰强的 小母马,用臀浪回敬骑手的无礼。雪白的臀肉贴着他汗湿的腹肌,左右研磨,带 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阳具被她花径夹得死紧,每一次扭腰,都像要把他整根 吞得更深。

  扭了几下,她嫌这姿势仍不够尽兴,索性膝盖一撑,坐直身子,背对刘真, 倒骑而上。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半边雪背,腰窝深陷,臀线圆润,烛 光在她汗湿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光晕。

  她双手反撑在刘真胸口,臀部抬起又落下,阳具“啵”地一声整根没入,再 “啵”地抽出大半,节奏由慢到快,臀浪翻滚如潮。

  刘真从后看去,那截纤细的腰肢像一柄弯弓,每一次下沉都绷出诱人的弧线; 雪臀高翘,臀肉饱满,随着起伏颤出层层乳浪,红肿的花瓣被阳具撑得翻开,红 艳欲滴,蜜汁顺着茎身滑落,在他小腹汇成晶亮的水洼。

  她越骑越急,臀部上下耸动如擂鼓,臀峰撞在他大腿根,发出“啪啪啪”的 脆响;长发甩动,扫过他胸口,带着兰花香与汗味。阳具被她花径层层嫩肉裹挟, 龟头每一次撞上花心深处,都溅出汩汩蜜液,润得两人交合处亮如琉璃。

  “真儿……”她回头,眸子水光潋滟,声音娇媚带着挑衅,“这回……轮到 蓉儿骑你了……”

  语罢,臀部猛地一沉,阳具整根没入,臀肉贴着他小腹,研磨半圈,惹得刘 真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腰肢,迎合她狂风暴雨般的套弄。

  刘真不甘被动挨打,挺动屁股抽插,速度渐快,啪啪声在房中回荡:“蓉姐, 你这大屁股真翘,操起来手感真好,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他双手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拉扯,让撞击更深。黄蓉听得这小混蛋又开始脏 话连连,又刺激又不爽,心想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了,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更湿润, 欲火如潮。

  她喘息着扭过了头,对着他那张淫荡的脸:“小混蛋,嘴巴这么脏,看我不 收拾你!”

  她一个翻身,将刘真压在身下,跨坐上去,抓住阳具对准坐下,扑哧一声到 底,开始上下套弄。

  她的臀部圆润地起伏,乳房随之晃荡,每一次坐下都带出水声。刘真躺在下 面,舒服的把手背在头后,也不动作,尽情享受着视觉的冲击:“蓉姐,你这姿 势太美了,啧啧……这大奶子、大屁股、大白腿儿,晃得我心痒!”

  他伸手揉捏她的乳头,阳具被紧致的蜜穴包裹得舒爽无比。

  黄蓉套弄得越来越快,本想让他早早缴械,谁知刘真射完两次,又被吹硬, 格外持久,套弄了半天也没反应。

  她额头渗出细汗,心想这小混蛋这般顽强?这都套弄了百下了!她看这小子 躺着啥都不干,淫笑着用色眼在她双乳、小腹和下体扫来扫去,不由得一怒:老 娘这般卖力,这小子看上去像没一点没感觉?今日弄的太频繁,蜜穴儿没那么紧 致了?

  不!只是适应感强而已!抽出来晾个半天,老娘紧致的和处子一般!

  她于是暗运九阴真经,内力悄然游走于下体,蜜穴壁肉如活物般收缩,层层 褶皱挤压阳具,吞吐间带着柔软的旋转,仿佛无数小舌在舔舐敏感处。腔道开始 急剧压缩,花心主动包裹抽插到底的龟头,褶皱疯狂扫、揉、挤、压、推、拉龟 头和冠状沟、青筋、输精管。

  刘真顿时全身一颤,感觉自己的大阳具仿佛进入了一个微型洗衣机,而且是 涡轮和滚筒的混合洗衣机,那内壁如同洗衣机内胆一般不断旋转,拍打,翻滚, 搅拌,舒爽如电流般涌来:“蓉姐……你……你这功夫太妙了……啊……顶不住 了!顶不住了!饶命……”

  他低吼着,热流从阳具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注入黄蓉体内,那温暖的液体仿 佛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黄蓉套弄良久,早觉得有些不耐,被他阳精冲击花心,依然滚烫无比,下体 舒爽感滚滚而来,也随之假装高潮一番,浪叫了几下助助兴,身体软软趴下,两 人喘息着相拥。

  她心下得意洋洋:小混蛋!知道厉害了吧!老娘是看你面子,老娘可还没来 呢!

  刘真缓过神,好奇问道:“蓉姐,刚才你那收缩是怎么回事?又是翻滚又是 转动的,蜜穴里感觉像是个按摩器一般,无数小手在按摩,好奇妙。”

  黄蓉听不懂“按摩器”是什么,但也知道那种快感,脸颊绯红,解释道: “上次都告诉你了!这是九阴真经练到深处,灵活操控身体肌肉。你这小混蛋练 功偷懒,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下次再敢打我屁股,我弄死你个小混蛋!”

  刘真眼睛亮起:“还有这般妙处?蓉姐,快教我!如何一夜九阴真经大成? 让我好好用龟头翻滚电动法,化作按摩棒棒儿,搅拌一下你的蜜穴!”

  黄蓉啐了他一声:“今晚完事了,赶紧滚蛋!明日还要山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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