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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57)
作者:脑器官GC
第五十七章 九阴真经之妙
但刘真却对这九阴真经上了心,不由得他不上心,如果黄蓉每次都用九阴真 经来收拾他,他还不被收拾的妥妥当当?那种蜜穴儿里面的振动、翻滚、搅拌、 揉搓岂非寻常男子肉棒儿可以阻挡?
这是拿肉棒和敌人的火器对决!这不是无谓牺牲吗?不行!大大的不行!我 刘真也要好好修习一下九阴真经,不然以后不是夫纲不振?
本来蓉姐这黑风老妖就喜欢掌控交合节奏,这要是再加上个九阴真经,那自 己可不得成“宿舍男”了?
第二天他没像往常那样去找黄蓉偷情,而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穿着单薄的 里衣,盘腿坐在床上,默默背诵之前郭靖教给他九阴真经。先是上卷总纲,口中 喃喃自语: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他低声诵到这里,心里忽地“咯噔”一声:
“虚胜实”——岂不正合女子蜜穴之虚,可御男子阳具之实?
“损有余而补不足”——若男女同运,互泄互补,岂不直接补我丹田内力之 不足?
一念及此,周身气血竟自己涌动。刘真忙按经义“意守丹田”,可越是守, 那气血越像被另一只手牵着,直走下阴。
他的阳具很快硬起,他却不觉尴尬,反而惊喜连连:“原来如此!真经所谓 ”奇正相生“,并非单指拳脚——奇便为牝,正即为牡;一动一静,一吸一呼, 皆可化入房中双修之术!”
又背诵道:“阴阳相济,万物化醇;刚柔相配,至道乃成。”
刘真脑中电光石火:“阴阳相济”——男女交合之景;“刚柔相配”——抽 送缓急之节。若依此诀,以阳具为杵,以蜜穴为壁,快慢互济,岂非上乘双修?
他索性脱光了衣服,裸体印证。他阳具硬挺,不敢妄动,只默运丹田之力, 照经文“以意领气”,使那股热流沿尾闾、夹脊,缓缓上攀;每过一关,便觉茎 首更硬一分,龟头更亮一圈,似有甘露自马眼渗出,冰凉圆润——正是“损有余 ”之阴气,被“补不足”之阳窍吸了进来。
刘真喜得眉飞色舞,继续参悟:“易筋锻骨,洗髓伐毛;气血流通,任督二 脉通达。”
他忽地想到:“若此时非我一人,而是蓉姐与我双修同运内力——我之督脉 升,她之任脉降;我之阳气自尾闾冲入她之膻中,她之阴津自玉门流入我之丹田 ,二人循环成圆,真气不泄,反而倍增,这才是真正的”至道乃成“!”
想到黄蓉,他更觉火候已到,便取过纸笔,照体内真气走向,画出一幅“阴 阳循环图”:
男——箭头向上;女——箭头向下;两箭头在“那一点”会师,再各自回去 。男为坎,女为离;坎上离下,水火既济;
阳物硬得发紫,他却忍着不动,只在心里默念: “再转一轮,再转一轮 ……蓉姐不在,先拿空气当对手,真上阵时才不会掉链子。”
三圈过后,他额上见汗,龟头渗出一点亮液,冰凉,像替经书盖章。刘真知 道火候够了,收功,长长吐了口气,低声笑道: “黄裳前辈,你藏得够深—— 把”双修“藏进”九阴“,把”快活“藏进”练功“。要不是老子亲自试枪,差 点就错过了。”
九阴真经!搞不好是双修大法?难怪黄裳这老太监练的不对,这是要男女双 修操逼的!没有小鸡鸡,如何操逼?
窗外月华如练,刘真缓缓睡去,阳具仍挺翘无比,梦中,他仿佛听见黄裳在 耳边低笑:
“小子,你终于看懂了我藏在字缝里的东西——
九阴,非阴柔之阴,乃”女阴“之阴;
真经,非纸上之经,乃”真精“之经。
得阴精者,得天下;得天下者,仍须得阴精。”
黄蓉几晚不见刘真人影,心下好奇:这色鬼小子怎么不来了?难道刚得了自 己身子就腻了?她本聪慧过人,却第一次相处郭靖之外的男子,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由得颇有些郁闷。
心想:难道还需要我再暗示暗示?屁!都交合了这么多次,还要老娘亲口求 他来操弄自己?不行!这怎么使得!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必然再搞什么猫腻!
第四天夜里,她悄然溜到刘真屋外,推门而入,只见他赤身坐床,手中拿着 经卷,口中喃喃:“内家拳奇正相生,以正御奇……”一会儿还挺动阳具,脸红 耳赤。
黄蓉脸热心跳,带着点不爽和羞涩问道:“小混蛋,你干嘛呢?难道每天自 渎,也不来找我?”
刘真正忙着练习九阴真经呢,听到黄蓉来了,惊喜抬头道:“蓉姐!你来了 !不是自渎,我在练九阴真经呢。”
黄蓉好奇又好笑:“练功?赤身裸体练什么淫功?”她坐到床边,在他赤裸 裸的身子上扫来扫去,看倒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阳具硬挺如枪,不由得下体微 微一湿。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年纪本就欲望强烈,又赶上这几日刚刚和刘真交合 的难解难分,突然几天没得到男子滋润,身子反而敏感起来。
刘真拉住她的手,眼神灼热:“蓉姐,你是九阴真经的大行家,帮我讲讲这 运功的门道吧。”
黄蓉故作正经,清了清嗓子:“奇正相生,阴阳相济。先凝神聚气,再刚柔 相配……”
刘真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对不对,蓉姐,你看我的,这才是真经 的活学活用!”他盘膝坐下,意守丹田,内力却刻意引向下身,口中低念经文, 阳具竟缓缓抬起,青筋毕露,比往常粗壮了一圈,龟头胀得发亮,隐隐颤动。
黄蓉目光落在那昂扬之物上,心头一跳:这小子……竟能凭内力催得这般雄 伟?之前那根阳具就插的她欲仙欲死,现在又大了一圈,不知道她蜜穴尺寸是否 能尽纳这根阳具?
想着想着脸颊一热,忙啐道:“小混蛋!胡乱运功,小心真气逆冲,走火入 魔!这哪是正经练法?”
刘真得意洋洋:“蓉姐,你瞧,有没有效?想欧阳锋逆练九阴,华山论剑无 人能敌,可见真经玄妙无穷,不止拳脚刀剑,用在房事双修上,更是威力无边! ”
黄蓉闻言一怔,心道:这逆练之事乃武林秘闻,怎会轻易入他耳?她追问: “小混蛋,你怎知欧阳锋逆练九阴?这是老辈子的隐秘,你从何听来?”
刘真一愣,知又说漏了嘴,忙打哈哈:“嘿嘿,江湖传闻罢了,丐帮长老喝 酒时闲聊的。蓉姐,别管这些,咱们试试双修,按我这法子,保管你欲仙欲死! ” 一提“双修”,他眼底又燃起火热。
黄蓉心下存疑:丐帮长老岂会随意泄露?刘真说话一向有点颠三倒四,还有 神秘的“仙人符箓”等奇妙事物,须得留心。她暂压疑问,没再追问,却已暗自 留意。
刘真见她微蹙眉头,忙转移话题,双手一揽,将她剥得赤条条,雪白胴体横 陈,乳峰颤颤,腰肢如柳。
他不再多言,翻身压下,知道结果才能说明问题,用勃起的粗大阳具对准那 湿润花径,“噗嗤”一声尽根没入。黄蓉只觉蜜穴被撑至极限,内壁被粗壮阳具 层层撑开,充实感如潮水般涌来,龟头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酸麻。
他一边抽送,一边运转九阴真经,内力沿任脉下行,汇聚阳具,施展“奇正 相生”之术——时而疾风暴雨,阳具如铁杵狂捣;时而缓若游丝,龟头轻旋磨蹭 。
阳具在蜜穴内左冲右突,龟头棱边刮过每一道褶皱,带出阵阵酥麻。黄蓉只 觉下体热流滚滚,淫水汩汩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润得抽送愈发顺滑,啪啪水 声不绝于耳。
快感从花心炸开,沿奇经八脉窜遍全身,她喘息道:“小混蛋……这么大力 ……顶得我……嗯啊……”
她的蜜穴不受控地收缩,壁肉如波浪般起伏,层层裹紧阳具,挤压得刘真低 吼连连。她也禁不住使用了九阴真经,下体开始组织强烈的反击。
刘真见她“褶皱神功”又来,激发了血气,狂忍着剧烈的快感奋力抽插,一 会心里哼着路边的野花随便采,一会又哼着采姑娘的小蘑菇,使出分心大法,下 体快感大大降低,不由得越战越勇,内力催动起来,阳具又胀大几分,龟头鼓胀 如卵,专挑敏感点研磨。
黄蓉被顶得花心乱颤,淫水越流越多,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一次拔出,阳具 带出晶莹银丝,又猛地捣入,撞得她乳波荡漾,娇吟不止:“啊……小混蛋…… 今晚如何这般猛烈……”
刘真低笑:“蓉姐,爽不爽?这就是阴阳相济!”他大喜过望,下体的舒爽 感如浪涌般源源不绝;黄蓉的汁液蔓延的满床都是,湿得不能再湿,忍不住想放 声长啸:“沧海一淫笑,滔滔蓉儿潮!”
这九阴真经果然激发身体快感,辅助他的自身Debuff分心大法,奋力 抽插了黄蓉数百下,不断变换角度,龟头时而直捣花心,时而侧滑磨蹭G点。
黄蓉快感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咬唇忍耐,却终难自抑,娇吟连连。双 腿奋力夹住他的腰肢,恨不能将他夹死,让这混小子的阳具永远留在自己的蜜穴 中。
“再深点……再来……啊……再来……啊…………” 她开始有节奏的浪叫 起来,浪叫声如魅魔娇笑,弄的刘真精关不稳,差点射出阳精,心道蓉儿这发起 浪来还真叫一个猛!
他看黄蓉享受非凡,玉体迎合着他的抽送如随波逐流的小船一般,荡来荡去 ,心头一动低声道:“蓉姐,一起试试,用房事助内功,咱们双修一把九阴真经 !”
黄蓉好奇心起,也暗运九阴真经,内力自丹田而出,沿督脉上行,至会阴后 回流,蜜穴壁肉随之律动,如无数小舌舔舐阳具。
两人性器紧扣,内力交融,阳具在蜜穴内被层层褶皱包裹,龟头被挤压得酥 麻无比;蜜穴则被阳具填满,内力互渗,刺激放大数倍。
“啊——”
“嘶——”
两人同时被交汇中的九阴真经内力激发了泼天的快感,丝丝内力似乎从马眼 传导到了黄蓉的花心,引得花心乱颤,随即喷出内力送入刘真的马眼,两股内力 交缠之间,下体的所有细胞似乎都被激活,欢快的脉动着提供巨大的快感,让人 飘飘欲仙。
奇经八脉逐渐通畅,任督二脉气血奔腾,下体热流带动全身,酥麻自涌泉穴 直冲百会,又自百会回流丹田,循环不息。
两人默契渐深,刘真抽送时内力催动,阳具胀大旋转;黄蓉套弄时壁肉蠕动 ,性器贴合天衣无缝,水声扑哧不绝。快感不再局限于下体,全身毛孔张开,气 血如江河奔流,每一次顶撞都让经络更通畅,暖流循环往复,舒爽如沐春风,又 如电流窜遍四肢。
数百次抽送后,两人同时很快攀上巅峰。
“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要!要要要要要要!……”黄蓉再也忍耐 不住这极致的快感,在内力的循环下,不光是蜜穴、乳头、会阴、菊穴、耳垂等 性敏感地带,整个身子都似乎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性器官,每个毛孔都敏感无比, 快感在脑中炸裂,炸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要!”这一个字。
刘真也同样体会这整个身体的极度快乐,似乎比他记忆中他的老大张彪吸毒 后所表现的快乐更加猛烈持久,下体的龟头、马眼、整个阴茎、输精管、会阴、 菊花、囊袋、前列腺都被一种温暖却又有点阴柔的气息包裹。
听到黄蓉熟悉放浪的叠字叫床法,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热流自阳具 喷涌而出,如火山爆发般怼入黄蓉的蜜穴深处,一连怼了二十余下,二十余股阳 精如流星撞地球一般冲击着黄蓉的花心,喷的花心萎缩不前,填满她整个蜜穴后 溢了出来,顺着臀缝滑落,留下湿热痕迹。
黄蓉蜜穴剧烈痉挛,壁肉死死绞紧阳具,内力逆冲,刹那间一股热汁自花心 喷薄而出,劲道十足,洒了刘真满胸满脸,湿润一片。那潮水连喷数次,每一次 都让她娇躯弓起又落下,腿根颤抖,乳房剧烈起伏。
“啊……真儿……我喷了……接好我的阴水!” 在潮吹之时,她还不忘自 然而然的想要掌控交合,学着刘真经常让她“接好我的阳精”,大叫一声。
刘真被喷了一脸,激的阳具一抖,大吼道:“蓉儿,喷给我!全喷给我!” 话音未落,十数股淫水扑面而来,将他打了个透湿。
潮吹中的黄蓉双眼发直,四肢疯狂抽搐,两片鲍片打开到了极致,将蜜穴中 的褶皱,甚至腔洞里的鲜肉的暴露出来一览无余,快感如电击般席卷全身,羞耻 与满足交织,抽搐半晌才瘫软下来,脸红如火。
两人体会到了极致高潮,内力仍然在体内周天运转,九阴真经的双修威力似 乎真的发挥了作用。
两人如死鱼般瘫软,刘真趴在床上,黄蓉仰躺在床上,大声喘着粗气。
瘫软半晌后,刘真抹了把脸,淫笑道:“蓉姐,你喷得真猛,爽死我了!”
黄蓉羞的脸如玫瑰,莞尔嗔道:“你这小混蛋!拿九阴真经玩女人,真是大 材小用!”
刘真坏笑:“说不定九阴本就是双修功法,黄裳这老太监抄了佛门欢喜禅之 类的双修功法修改的,你说是不是啊,蓉姐?”
黄蓉心头一震:“他知道黄裳”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震惊,欧阳锋逆练九 阴真经从他嘴里冒出,她已经有所怀疑,黄裳是九阴真经的原创,是老一辈极其 隐秘的消息,在桃花岛也就黄药师和她两人知道,万万不可能传到江湖上。
想想刘真神秘的各种手段和见识,她不由得心下有了计较。
随即仔细回想九阴真经那些晦涩难懂的经文,“阴阳交泰”似有深意。她心 道:我练九阴多年,竟未悟此层,这小子歪打正着,竟让我尝到极乐。但若真是 双修法门,为何前辈无人道破?莫非隐秘太深?
她推开他作怪的手:“容我细思。”脑海中反复推演经文与房事对应,内心 复杂:此法或能助内力精进,却恐偏离正道,误入歧途。
良久,她有所得,抬头道:“明晚随我去山寨后山密室,咱们仔细推演一番 。”
刘真挑眉调笑:“蓉姐,是不是刚才叫得太大声,怕人听见?”
黄蓉脸一红,啐道:“小混蛋,九阴真经玄妙无比,你这新法易走火入魔, 密室清静无扰,运功方能无扰……顺便也可隔音。”
她眼波流转,羞意中带着笑意。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第五十八章:刘真的秘密
第二日晚上,黑风寨沉寂在浓墨般的夜色里,一弯清辉洒下,映得寨中点点灯火宛如落星。刘真与黄蓉一前一后,悄然闪至山寨后山的一座密室。
这密室是黄蓉早就相中的隐匿之所,四壁皆是坚石,入口开在一座假山的山腹之后,极是难寻。室内陈设简朴,仅一石床、一油灯、数只蒲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经年不变的尘土气息。
黄蓉“嚓”一声点亮油灯,豆大的火苗在她脸上跳跃,映出她少有的严肃神情,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
刘真反手将假山石门关严,转身便一把将黄蓉搂入怀中,嬉笑道:“蓉姐,这地方可真够偏的,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正是双修的绝妙所在。我这些天把《九阴真经》翻来覆去地琢磨,新学了好些法子,保管让你舒爽上天,快活似神仙。”
黄蓉轻轻推开他,正色道:“小坏蛋,先按捺住你那点歪心思。我有几件事,必须问个明白。以往咱俩只是打闹玩笑,可如今咱们要一同钻研这《九阴真经》,稍有不慎便是走火入魔,生死攸关,半点也马虎不得。”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地凝重,清澈的眼眸中不见往日娇嗔,只剩下锐利的探寻光芒。刘真见状,收敛了轻浮,松开手,在蒲团上盘膝坐下,搔了搔头道:“蓉姐,是我孟浪了。你问吧,我绝无半句虚言。”
黄蓉亦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如电,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小坏蛋,你的来龙去脉,究竟是什么?你那些威力骇人的神火枪,仙人符箓是从何处得来?“
“为何你总爱说些没头没尾的词儿,什么‘美女’、‘偶像’?”
“你的想法更是天马行空,总能想出别人琢磨不透的法子。”
“最让我可疑的是,你连武林中秘之又秘的辛秘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就说西毒欧阳锋逆练《九阴真经》那桩公案,当日在场的,除了早已疯癫的欧阳锋本人,便只有我爹、洪老帮主、一灯大师和周伯通前辈。如今或隐或逝,唯有我这‘苟延残喘’之人尚在。你一个深居鄂州的公子,是从哪个游方道士口中,听来如此详尽的内情?”
她顿了顿,眼中精光一闪,抛出了关键的怀疑点:“还有,你起初修习《九阴真经》时,便道那是黄裳前辈所创。此事江湖上知者寥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刘真被这连珠炮似的追问逼得额头见汗,支支吾吾道:“蓉姐,我……我以前在鄂州丐帮长老醉酒说的,还有听说书先生和云游的道士讲的。至于那些新奇词儿,是我从家里淘来的古书上看的。神火枪……是我刘家的仙人传下来的宝贝……”
“哄鬼呢?”黄蓉目光如炬,声音冷了几分,“欧阳锋逆练九阴的细节,以及黄裳前辈,岂是寻常丐帮长老、说书先生能知道的?你若再不吐露实情,今晚就休想再谈什么双修,给我面壁思过去!”
刘真见再也瞒不下去,长叹一声,心想横竖是死是活,总好过被她这般猜忌。他垂下头,声音干涩:“蓉姐,我说了,你莫要惊怪。我……我本不属于这个时代。我来自九百年……,差不多一千年后的世界。那把古董小手枪,便是随我一同穿越而来的‘信物’。”
黄蓉闻言,美眸圆睁,瞳孔骤缩,身子僵住,久久不语。
刘真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恐慌,以为她不信自己是个疯子,忙抓住她的手急道:“蓉姐,我绝非有意相瞒,只是此事太过离奇,我怕说出来你非但不信,还当我是妖邪附体,离我而去。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黄蓉轻轻抽回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继续说。你如何来的?那些火器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操练士卒、改良火器的法子,闻所未闻,是你那个时代的技艺吗?”
刘真咽了口唾沫,将秘密和盘托出:“我本是后世一个K……”
他本来想说KTV的经理,一想这个可不好解释清楚,解释清楚了估计蓉姐要弄死我!连忙改口:
”嗯,一个在社会上厮混的闲人。有一日遭了难,昏死过去,再睁眼,就成了这个鄂州的刘真。那批神火枪、仙人符箓,也随着我一道来了。“
”神火枪和仙人符箓,都是随我一起穿越而来的现代武器,不过都没了子弹,现在都是一堆废铁。“
”火铳是我根据之前记忆中书上的知识改造的,这个倒是咱们大宋出品,由王铁锤那帮铁匠一把一把打造出来的,不过历史上,应该是在后面的朝代才能打造出来。“
”操练军队的方法……是所谓的后世的军训,也就是一种……那个兵法,讲究令行禁止,协同作战,先从培养体力和耐力开始。“
“…………,…………,…………" 他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自从来穿越而来,还没有人能够和他聊着么久现代的事情,不由得越聊越兴奋。
”蓉姐,我来自一个叫‘现代’的世界,那里没有武功,却有神通广大的技艺,譬如能在天上飞的铁鸟,日行千里的铁马,还有能传音画影的小盒子……”
黄蓉静静地听着,尽管刘真嘴里冒出的“冲锋枪”、“军训”、“铁鸟”等词让她如坠云雾,但其中的逻辑脉络却清晰无比。她脑中如惊涛骇浪,无数平日里被她忽略的细微之处,此刻都如拼图般,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
刘真见她长久沉默,以为她吓坏了,手足无措地哀求:“蓉姐,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啊……”
黄蓉终于回过神来,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意识到的颤抖:“真儿……是不是……是不是我和靖哥哥,最终……都陨在了襄阳?”
刘真一怔,黯然点头:“是……书上记载,你们夫妇与城同存,双双殉国。蓉姐,你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我自幼读着你们的故事长大,对你们敬仰万分。”
黄蓉闻言,身形晃了晃,沉默良久,两行清泪终究还是滑落。她想起了郭靖憨厚的笑容,想起了他那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一生,最终却落得城破人亡的下场,独留自己在这乱世中……她喃喃自语:“靖哥哥……原来……我本该随你一同去的……”
刘真见她悲恸,顾不得许多,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笨拙地轻抚她的背脊:“蓉姐,别哭了。现在不一样了,你好好活着,郭大侠若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他笨拙地为她拭去泪水,黄蓉靠在他坚实的肩头,恸哭片刻,情绪才渐渐平复。
见她稍缓,刘真连忙岔开话题,柔声道:“蓉姐,书上还写了你的儿女呢。襄儿她……她活了很久,收了徒弟,开宗立派,创了一个叫‘峨眉’的门派,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无人不敬。芙姐和破虏,书上语焉不详,想必是安度晚年,寿终正寝了。”
黄蓉闻言,急切地抓住他的衣袖:“襄儿……她后来……她可曾嫁人?那‘峨眉派’又是何等门派?”
刘真挠头道:“书上说,襄儿一生未嫁,年少时曾遍寻一位高人不得,后来心结解开,游历天下,四十岁上才在少室山开创峨眉。她武功尽得你与郭大侠真传,弟子遍布四海,极是威风。蓉姐,你生养的女儿,当真是好样的!”
黄蓉听着,眼中闪过欣慰,却又掠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襄儿……没嫁人?……她……她可曾过得快活?”
刘真宽慰道:“书中说她潇洒豁达,自在如风,江湖中人无一不敬重爱戴,想必是极快活的。”
黄蓉点点头,用力擦干眼泪。她突然涌起了无比怀念二女郭襄的情绪,这小妮子,最是随她,古灵精怪的,也是她最疼爱的子女,自从杨过和小龙女隐居后,一直飘零江湖寻找两人下落,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幸好她不在襄阳……
她强压下心绪,眼中重新燃起好奇与探究的火焰:“小坏蛋,你竟真来自千年之后,快同我细细说说,那后世是个怎样的天地?”
刘真见她重展笑颜,精神大振,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蓉姐,后世可神奇了。没有皇帝,老百姓自己推选贤能来管理国家。最厉害的,是那些能夺天工的‘格致之学’。比如有叫‘汽车’的东西,瞧着像个铁壳子马车,却不用马匹,靠烧水或者烧油就能自己跑,比千里马还快,从临安到襄阳,不过一天功夫。”
黄蓉听得眉梢一扬:“不用马拉?一日千里?这比御马之术可是神妙多了!”
“还有叫‘飞机’的,更是了不得,”刘真比划着,“那是个铁造的大鸟,翅膀不扇,却能在云海里稳稳地飞,一个时辰就能从临安飞到襄阳!那大鸟的肚子里,能装下几百号人,还能在里面吃饭睡觉,就跟在天上开的客栈一般!”
黄蓉听得目眩神迷,眼中星光闪烁:“天上……开客栈?那要是掉下来可如何是好?”
“自有其巧妙的道理,不会掉。”刘真接着道,“还有叫‘手机’的小玩意儿,就巴掌大,却比传音入密还神。无论相隔千山万水,都能立刻和对方说话,还能把眼前的人和景儿像画儿一样留下来,一按就成了,叫‘照相’。”
黄蓉奇道:“如此神物?那以后可就用不着信鸽飞鸽传书了!”
“岂止是传信!”刘真笑道,“在后世,女子顶了半边天。她们能做官,能领兵,能开自家买卖,用不着缠足,穿着利落的衣裳,活得潇洒自在,不依附任何人。凭蓉姐你的聪明才智,到了那儿,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比什么东邪、北侠的风头还要劲!”
黄蓉听得心驰神往,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红晕,喃喃道:“女子竟能如此?不需倚靠夫家,也能闯出一番事业?那……那该是多快活的日子。我在襄阳时,多少心血,总被那些腐儒庸官掣肘。若是生在那个后世,我……我定能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想象着那样的景象,一时痴了。刘真见她开心,凑近了些,低声笑道:“蓉姐,别想了。后世女子再厉害,也比不上你。你可是多少后世男子梦里的‘神仙姐姐’,完美的化身。他们一提起你,眼睛都直了,说什么‘冰雪聪明,容色绝丽’‘智计无双,巾帼不让须眉’,都说你才是第一等的奇女子。我能遇上你,真是祖坟冒了青烟,是我刘真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黄蓉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娇嗔道:“小坏蛋,贫嘴!真是油嘴滑舌,看我不打你!”她作势要拍,眼波流转间,满是女儿的羞态。
又突然问到:“书上记载我真这么好?”她美艳的御姐脸蛋突然一红,有点贼兮兮的问到。
刘真看她脸色娇媚动人,摇头晃脑的胡吹大气:“自然是真的!十足真金!说你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诸葛孔明之智,昭君出塞之义,还有那个啥啥之啥啥......" 他理屈词穷,终于编不下去了。
黄蓉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娇艳如花:“难怪你这小混蛋,看着我垂涎三尺的样子,搞了半天是泡到西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呢!”
刘真嘿嘿笑着,顺势又搂上她的纤腰:“蓉姐,现在心情好了吧?那咱们……”
黄蓉摇头,将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今天心绪波动太大,不适合双修。你接着讲你的后世,我爱听。”
刘真无奈,却也心中甜蜜,两人依偎在石床上。他继续道:“后世还有叫‘电灯’的,不用添油吹火,一按开关,整个屋子就亮如白昼。有叫‘冰箱’的柜子,能把夏天的瓜果冰镇得清清凉凉,长久不坏。最神奇的是一种叫‘电脑’的东西,能在一瞬间算清错综复杂的账目,还能绘制精妙的图纸,甚至能储存下成千上万本书……可惜我肚子里墨水不多,只会用,却造不出这些玩意。蓉姐你若是在,以你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能提前几百年把它们造出来,别说抗蒙,便是整个天下格局,也要因你而变!”
黄蓉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搂住他的胳膊道:“真的?这些‘电灯’、‘冰箱’,当真可以造出来?”
刘真用力点头:“只要你肯钻研,肯定行!”
黄蓉有些不敢相信,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行个屁!你小子都不知道原理!”
两人相视一笑,密室中油灯摇晃,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织在一起,温馨而亲密。
黄蓉在刘真怀里靠了片刻,脑海中却不住地回味着他方才所言。那些“汽车”、“飞机”固然神奇,但都像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她思考的,向来是如何将天马行空的想法,落到实处。她微微抬起头,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刘真的胸口,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小坏蛋,方才你说的那些铁鸟铁马,固然神乎其技,但凭你我二人,一时半会也造不出来。我听你话中有个关键之处,你提到它们是靠烧水或者烧油来驱动的,这其中的道理,可同我说说?”
刘真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细,挠了挠头,这倒是问到他的专业机械工程了:“呃……这个嘛,是靠一样叫‘蒸汽机’的东西。道理很简单,就是用火把水烧开水,水就会变成胀鼓鼓的气,这股气力道特别大,就能推动一些机关,让轮子转起来。最早的汽车、火车,还有工厂里的大机器,都是靠这个蒸汽机带动的。”
“蒸汽?”黄蓉美眸一亮,捕捉到了核心,“就是水烧开后冒出的白烟?”
“对,就是那个!”刘真点头道,“那不是烟,是水汽,只是带着大量的热量,能把盖子顶得老高。蒸汽机,就是用一个结实的锅子把水汽关起来,再引导这股大力去干活。”
黄蓉的思绪瞬间活跃起来,她从小在桃花岛,见多了各种利用水力、风力的精巧机关,其核心都是利用自然之力。她立刻意识到了“蒸汽”的潜力——这是一种可以人工制造、可控的动力源!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中已不再是好奇,而是熔岩般的创造热情。
她抓住刘真的手臂,语气急切而兴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能造出这个‘蒸汽机’,就能获得一股源源不断、且比人力畜力强大得多的力量!小坏蛋,这东西的妙处,可不在于它自己能做什么,而在于它能帮我们更快地造出其他东西!”
刘真被她这副模样看得一愣,有些跟不上思路:“啊?什么意思?”
黄蓉的思路如泉涌,语速也快了起来:“你想!我们如今打造火铳的铳管,全靠工匠一锤一锤地锤打,费时费力,良莠不齐。若有蒸汽机带动一个铁锤,那岂不是能一下午就打出过去十天的量,且每一根都标准如一?我们加工木料、碾磨火药、拉紧弓弦,哪一样不需要力气?这蒸汽机一旦造成,就成了一个不知疲倦、力大无穷的超级‘工匠’!”
她越说越兴奋,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热火朝天的景象:“我们就不需要那么多工匠了!它能为我们的‘军火工坊’装上一对翅膀!别人还在用汗水和鲜血慢慢造兵器,而我们已经能用机器成批成批地‘生产’胜利了!小坏蛋,这哪里是造个会跑的铁壳子,这分明是造一个能让咱们黑风寨一日千里的‘动力之心’啊!”
她这番分析,听得刘真瞠目结舌。他知道蒸汽机,却一直没想到其中的重大作用,却被黄蓉一语道破了其中蕴含的变革性力量。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聪慧绝顶的女子,心中涌起的除了爱慕,更是深深的敬佩。
“蓉……蓉姐,你……你说得太对了!”刘真结结巴巴地感叹道,“我光想着汽车飞机快,却没想到它还能这么用!对,就是‘动力之心’,有了它,咱们的黑风山就能变成一个巨大的堡垒,什么蒙古鞑子,来了也不怕!”
黄蓉此刻已是满面红晕,眼神中闪烁着挑战与创造的光芒。她站起身,在小小的密室里踱了两步,然后猛地转头对刘真道:“小混蛋,这蒸汽机,我要造!你把你记得的所有细节,它需要什么样结实的锅子,如何引导那股气力,如何让它推动轮子,一丝一毫都不准漏下!我爹留下的桃花岛诸般杂学,机关术、五金冶炼、土木营造,如今总算有大用武之地了!”
“火器,就是我们立足复仇的关键!我们需要大量的火器!”
“这些都是性命攸关的秘密,除你我二人,再不得让第三人知道!”黄蓉嘱咐着刘真,眼中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刘真点点头,看着黄蓉跃跃欲试、指点江山的模样,突然觉得,说不定能够打败蒙古鞑子?改变历史?黄蓉不都被我救出来了么?
为何我一直这般玩世不恭?不就是因为老觉得大宋必亡,蒙古必胜。老子穿越而来,都泡到了黄蓉这第一美妇,还不跟着我的黄大寨主好好的闯荡一番,闹他个天翻地覆!
第五十九章:国仇和家恨
黑风山寨中,秋风渐起,落叶纷飞。寨墙上的哨兵警惕地巡视着远方,山寨内却是一片忙碌景象。刘真和刘大虎领着新兵操练火器队,阿牛则在校场上教导队列,喊声阵阵。
完颜萍忙着分发粮草,妇人们缝制冬衣,山寨虽小,却已初具规模。
这日午后,山寨议事厅中,黄蓉、刘真、完颜萍、阿牛和刘大虎齐聚一堂。瘦猴刚从鄱阳湖方向归来,脸色疲惫,显然奔波不浅。
“黄寨主,”他拱手禀报道,“郭姑娘……还是没有消息。属下寻遍了鄱阳湖东岸,只发现了她追踪断绝的痕迹,之后便如石沉大海,再无线索。”
厅中气氛一沉,完颜萍担忧道:“芙儿性子急,怕是遇上麻烦了。”
黄蓉心头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知道了。继续派人探查,不可懈怠。”她转向瘦猴,“可还有其他消息?”
瘦猴点点头,神色转为愤懑:“有,且是个极重要的消息。那襄阳监军王国忠,竟没死在城破之乱中!他从襄阳逃出,直奔临安,在皇帝面前摇尾乞怜,编造谎言,将襄阳失守之责全推到吕文德投敌、郭大侠和.......黄寨主夫妇不尊号他的号令。皇帝赵禥昏聩,竟信了他的鬼话,只是剥夺了他的军权,几乎没有降罪,让他当了内宫闲职,继续作威作福!”
“狗太监!”刘大虎当场怒骂。
厅中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黄蓉身上。她脸色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一丝彻骨的杀意,却很快恢复平静,声音冰冷如霜:“知道了。瘦猴,你安排人手,通过江湖渠道,全力打探他在临安的行踪。宫中不易渗透,但总有破绽。记住,消息要准,不可打草惊蛇。”
瘦猴拱手领命,躬身退下。
众人陆续离去,刘真却留了下来。他见黄蓉独自坐在主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便走上前,关切道:“蓉姐,你没事吧?那王国忠那狗太监的消息,让你动了真火了?”
“火?”黄蓉抬起头,眼中寒光一闪,“岂止是火。襄阳城破,靖哥哥自刎,王国忠和那狗皇帝,皆是罪魁祸首!”
刘真拉了张椅子坐下,凑近道:“那你想怎么做?光杀那个太监不解恨,背后可是皇帝。”
黄蓉站起身,在厅中缓缓踱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杀他,自然要杀。但这不仅仅是家恨!真儿,这国仇家恨,在我心里,却分得一清二楚。”
她停下脚步,目光望向虚空,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孤城:“这第一层,是家恨。 王太监贪婪火器秘方,在襄阳软禁靖哥哥,逼我献技。若无他从中作梗,掣肘军务,吕文德或不会投降,襄阳或能多守几日。他是害死靖哥哥的直接元凶,此恨不共戴天!”
“这第二层,是国仇,更是昏君之祸。”她语调转厉,
“吕文德虽降了鞑子,但我知其为人,他乃是被皇帝和王国忠逼迫至绝境。襄阳缺兵少将,援兵迟迟不发,蒙古十万大军压境,粮尽兵疲。真正的罪人,是那临安城里,听信谗言的狗皇帝赵禥!若无他的昏庸,自毁长城,大宋何至于此?蒙古虽是敌国,阿术、刘整等将为各自的主公征战,那是国与国之间的较量。但皇帝为一己之私,断送襄阳,屠戮忠良,此乃国之大贼!这国仇,便源自这座不恤民命、腐朽不堪的朝廷!”
刘真听得热血沸腾,拍手道:“对!这才像那个算无遗策的女诸葛!郭大侠……唉,郭大侠忠义无双,就是有点迂腐,他忠于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朝廷?大宋早已腐朽不堪!杀了昏君,换个人或许还有救!”
“停!”黄蓉猛地转头瞪他,“不许你这样说靖哥哥!”声音虽是斥责,却难掩一丝黯然与怀念。
刘真立刻举手投降:“哎哟,我错了错了!郭大侠是万人敬仰的英雄,我这小混混岂敢置喙。我只是……我只是心疼你!”
黄蓉长叹一声,重又坐下,语气中带着疲惫与决绝:“靖哥哥守护的是大宋的百姓和江山社稷,并非某个昏君。如今,这昏君和奸阉,既是我的家仇,亦是动摇国本的国仇。杀王国忠,是为大义除奸,也为靖哥哥报仇。至于皇帝赵禥……”
她眼中闪过一抹惊人的厉色,“若有机会,杀了他,或许能让这摇摇欲坠的朝廷,起死回生。这便是以私仇,推动大义!”
刘真凑上前,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崇拜的光芒:“蓉姐,你想得真透彻!国仇是抗击蒙古,家恨是血债必偿,而那昏君,竟是国仇家恨的交集!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杀王国忠,刺皇帝!这乱世里,就得有你这样的奇女子!不过……杀了狗皇帝,大宋乱了怎办?”
黄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你不总是说大宋腐朽么?“
”重病就要下猛药!杀了昏君,大宋要是乱了,就说明你说的对,不如让它腐朽到底!“
”我不像靖哥哥一般死板,你说的对,要干,就要干一票大的!杀了狗皇帝和王国忠,他们是我国仇家恨的头号大仇人!”
”还有那吕文德,投降叛国,害靖哥哥陨地,也不能放过他!“
“至于外敌……”黄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围城的蒙古主将阿术,和水军刘整!”她似乎看到了蒙古兵杀她夫妇袍泽无数、攻入城内的景象,眼中红血丝隐现,
“阿术统领大军,兵锋所向,屠戮我汉家子民无数。刘整更是无耻,原为我朝大将,熟知我军布防,却为了一己富贵,投效蒙古,反过来为虎作伥!他们率军围困襄阳,数年如一日,断我粮道,毁我城墙,将一座英雄之城化为炼狱!“
“他们与靖哥哥在战场上厮杀,是各为其主,我无话可说。但他们挥下的屠刀,踏碎的城墙,便是我汉人的国仇!这血债,需以血偿!”
她突然回首温柔的看了一下刘真:”真儿,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要让你帮我一起复仇么?因为我的仇人,都是权势滔天、手握重兵之人!”
“你的火铳,就是我们复仇的希望!”
“不过.....“ 她话锋一转:“如果他们失去了权势和保护,我的九阴真经、打狗棒法和桃花岛武功也不是吃醋的!直接杀了便是!”
刘真听着黄蓉一字一句,胸中激荡,热血几乎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他张着嘴,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先是一阵激愤,随即又被巨大的得意和自豪所取代,简直要飘到天上去了。
“蓉姐!”刘真一步上前,抓住黄蓉的衣袖,激动得脸颊发红,“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天命真女!我不帮你帮谁?”
“想不到我刘真果真这么牛逼,蓉姐要靠我这牛逼人复仇!哈哈哈哈!”
他手舞足蹈,胸膛挺得老高,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得意模样,“我就说嘛,我刘真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不是武功,是脑子!是我有脑子!有火器!有眼光!我看得准!”
他凑得更近了,几乎要与黄蓉鼻尖相对,眼神里闪烁着精光,带着几分混混独有的轻浮与得意,用下巴点了点自己,低声道:“蓉姐,你实话实说,我除了这副英俊潇洒的相貌、聪明灵利的脑袋,最让你舒爽的,是不是还是胯下金枪不倒的那根大阳具?嗯?”
看着刘真那副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的猥琐样子,黄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刘真的额头,嗔怒道:“得意什么!没个正形!什么大阳......大个屁!”
“金枪不倒?随便使出点手段,你小子一触即溃!”
她随即柳眉一扬,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难掩赞许:“你这小混蛋,除了好色这点臭毛病无可救药,脑子里那些鬼点子和奇思妙想,确实是老天爷赏你的饭吃。记住,你那份来自未来的见识和记忆,不仅重要,更是咱们能掀起这场风浪最关键的基石!没有你的火铳,我们复仇就是空谈。”
“光有火铳还不够。”她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沉稳而坚定,“一双双手慢慢打造,等到猴年马月?我们要快,要快到让所有敌人来不及反应!真儿,你跟我说过的那个‘蒸汽机’,那股能驱动铁兽、带动轮子的力量,我们不能等了!”
她猛地回头,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坊里冒烟的整齐,打造一支支的火铳:“我们先集中所有工匠和材料,以最快速度造出最原始的蒸汽机!用它的力量来驱动风箱、锻造金属、切削零件!我们的火铳,从现在起,要从作坊里的精工细作,变成快速批量生产!”
黄蓉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当我们的火铳能成百上千地装备起一支队伍,当我们的敌人面对的不是几个刺客,而是一支装备着雷霆之火的军队时,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她看着刘真,嘴角勾起一抹倾世绝伦的微笑:“这才是我想要的‘一票大的’。现在,我的‘军师’,告诉我,我的蒸汽机图纸在哪里?”
刘真被黄蓉那宏伟的蓝图说得心潮澎湃,脑海中似乎已经听见了蒸汽机的轰鸣,看到了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火铳被流水线送出。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嗅到未来硝烟与铁锈混合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他那股兴奋劲儿才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猎杀人时的、混合着兴奋与残忍的冷静。
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凑到黄蓉身边:“蓉姐,你这复仇名单可真是星光熠熠,个个都是人憎鬼厌的‘大人物’。狗皇帝、王国忠、吕文德,还有阿术和那个汉奸刘整……这么多丑人排队,要是算个先后,咱们这第一枪,先轰哪个的脑袋?”
这个问题让黄蓉紧蹙的眉头松懈了下来,她陷入了沉思。她背着手,在屋内缓缓踱步,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她轻微的脚步声。
许久,她停下脚步,目光投向窗外遥远的京城方向,眼神幽深如古井。
“先杀王国忠和狗皇帝。”黄蓉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哦?”刘真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不先襄阳吕文德开刀,或者直接去捅阿术这个蒙古元帅的马蜂窝?”
“匹夫之勇。”黄蓉瞥了他一眼,“吕文德虽可恨但却也颇为可悲,他只是长城上的一块烂砖头。阿术刘整虽强,但他们终究是外敌,是我们光明正大的战场之敌。可王国忠和那个昏君,不一样。”
她转过头,一字一句地解释道,语气冰冷而清晰:“他们是导致靖哥哥陨地的最大祸根!大宋腐朽的根!是这株大树上最致命的两只蛀虫!王国忠,是第一仇人,而且也是几股力量其中的一颗软柿子,肯定要先杀了他,祭奠靖哥哥和无数襄阳英灵!”
“至于狗皇帝……”黄蓉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恨意,“他是这天下最大的毒瘤!他的昏庸无能,才是王国忠这类奸佞滋生的温床。他才是国仇家恨的总源头!他一天不死,‘大宋’这个名号,就永远沾着他的污秽,我们的复仇,就不可能完成!”
黄蓉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复胸中翻涌的滔天恨意:“砍掉一棵树的枝叶,它还会再长。但要挖掉它的根,它才会彻底枯死。狗皇帝,就是根!先除了他们,朝堂大乱,权力真空,我们才能浑水摸鱼,才能不受掣肘地去对付吕文德,去城外和阿术、刘整那些豺狗真刀真枪地干!”
刘真听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妙啊!真是妙极!这叫……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攘外必先安内’!我懂了!搞定自家这两个最大的祸害,外面的就好办了!蓉姐,你这战略眼光,真是雌霸天下!”他脸上又露出了那副“我真是慧眼识人”的得意表情。
黄蓉却没有理会他的奉承,她的目光重新变得悠远而坚决,缓缓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你曾说过,历史……按你那个时代的说法,大宋……可能会亡。我不懂什么历史规律,我只知道,我可不能像个傻子一样,等着王国忠老死,或者等着那个狗皇帝哪天吃丹药吃死。更有甚者,被蒙古鞑子所杀……老天爷不收的债,我来收!我要亲手,用我的剑,让狗皇帝和王国忠血债血偿!”
她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冰击石:“至于吕文德、阿术、刘整……他们没那么幸运,能排在我们复仇名单的首位。但别担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在去杀狗皇帝的路上,在冲向王国忠的途中,只要碰上了任何一个……”
黄蓉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轻轻吐出五个字:
“杀之而后快。”
第六十章:九阴双修大法
当夜,黑风山在星光下沉睡,寨中灯火稀疏,巡逻兵士的脚步声如远处的低语,隐约飘来。
刘真与黄蓉悄然来到后山密室。
今夜,他们决心正式探寻九阴真经的双修奥秘,黄蓉神色凝重,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真儿,我们必须循序渐进,先以真气为引,再辅以动作,若有丝毫异样,立刻停手,切莫急色乱了章法。”
刘真咧嘴一笑,眼底火焰熊熊,却故作乖顺:“蓉儿,你是此道宗师,我这半吊子全听你调遣。”
话音未落,他已迫不及待褪尽衣衫,精壮身躯在烛光下泛着汗泽光泽,盘膝而坐,默运九阴真经,内力自丹田汩汩升腾,阳具随之昂然挺立,青筋盘绕如虬龙,龟头胀亮如火,直指黄蓉,气势汹汹。
黄蓉看他阳具如此凶狠,却对着她上下晃动、一跳一跳,似在颔首表示敬意,不由得心中一荡,脸颊飞起一抹绯红。
她娇嗔啐道:“小混蛋,才刚开头就这般急不可耐,先收敛心神,听我号令!”
她也缓缓褪去衣裳,成熟胴体在烛光下莹白如美玉,丰满双乳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饱满,腿间花径已隐现晶莹湿意,散发成熟女子的诱人风情。
她深吸一口气,跨坐刘真腿上,两人面对面紧紧相拥。纤手轻握那滚烫阳具,缓缓引向自己蜜穴穴口,压住龟头晃动了两下臀部,让蜜穴涌出些许汁液,缓缓坐下。
“嗤……”一声轻响,龟头挤开柔软花唇,阳具寸寸没入温热紧致的甬道,层层壁肉瞬间裹住茎身,带来令人窒息的包裹快感。
“啊……" 虽然黄蓉已和刘真交合数次,但每每这个粗壮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蜜穴,还是忍不住满足的呻吟一声。
“我操……爽……" 刘真面上的淫笑也被这舒爽打断,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别老操啊操的!今日是双修练功,务必收拾心神!” 黄蓉看他又出言粗鄙不堪,不由得啐骂道。
随即缓缓下沉,将他的龟头直接送入花心,顶在最深处。刘真喉间逸出低吟,腰眼一阵酥麻,舒爽无比的感觉袭来,随即腰板儿就要不自主的挺动抽插。
黄蓉轻喝止住:“意守丹田,先运功为本!”
两人闭目凝神,黄蓉内力沿任脉徐徐下行,至会阴后折返督脉;刘真则循督脉上行,至尾闾后回流丹田,两股真气在性器交合处悄然交汇,顿时令敏感神经成倍放大。
黄蓉蜜穴壁肉如受真气驱使,化作柔软波浪层层起伏,褶皱轻柔吞吐,宛若施展“奇正相生,以正御奇”之妙,忽而正收紧咬,忽而奇松开放,壁肉间隙如无数灵巧小舌轮番舔舐阳具每一寸肌理。
刘真只觉龟头被褶皱轮番挤压,茎身被温热壁肉包裹揉搓,爽意直冲天灵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腰胯本能前顶,却被黄蓉内力轻轻压制。
黄蓉强自按捺下体涌起的酥麻浪潮,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继续运行一周天,真气勿散。”
内力如潮水般在两人体内循环,一周天走毕,性器交合处火热如烙铁,奇经八脉隐隐震颤,暖流自涌泉穴直冲百会,又自百会回流丹田,两人同时轻哼出声。
那交合仿佛令魂魄相融,气血互渗,阴阳互济。
刘真感觉全身筋骨舒张,宛若浸泡温泉,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酥麻快意;黄蓉蜜穴收缩愈紧,壁肉缠绕茎身,带来“刚柔相配,虚实相应”的极致妙感,柔时如丝绸滑过,实时如铁箍紧勒,令刘真阳具胀大欲裂。
黄蓉睁开美眸,眼波如水,低声道:“真儿,现在缓慢抽送,节奏由我掌控。”
刘真如获大赦,腰胯轻挺,阳具缓缓退出时,蜜穴壁肉恋恋不舍,似在挽留般轻柔吸吮;进入时,又柔中带刚,直抵花心深处,激起汁液溅射,扑哧水声不绝于耳。
他控制节奏,缓进缓出数十下,龟头棱边刮过每一道敏感褶皱,带出晶莹银丝,黄蓉花心乱颤,淫水汩汩涌出,软垫已湿成一片。
刘真喘息粗重:“蓉儿,我快要忍不住了……”
黄蓉急促道:“停手!再走一周天,真气归元。”
他们强忍欲火,真气再度循环,此次快感稍减,经络却愈发通畅,暖流在任督二脉间奔腾不息。刘真喜道:“蓉儿,此法当真妙不可言,内力如热流在经脉中川流不息,舒畅无比。”
黄蓉微微点头,继续轻柔套弄,下体快感复又层层攀升,刘真逐渐加快节奏,阳具猛烈顶入,黄蓉蜜穴吞吐响应,壁肉如活物般蠕动收缩,带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迅猛循环,每一次进出都令内力自丹田涌向涌泉穴,回流不息,持久力与硬度陡增。
刘真阳具愈发坚挺,胀大得仿佛要撑裂蜜穴;黄蓉蜜穴则柔软紧致,汁液如潮,润滑每一次深入摩擦,沿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热痕迹。
黄蓉声音带着一丝迷离:“再快一些,但需紧守丹田,内力游走性器,勿要失控。”
刘真阳具如活物般旋转挺进,专挑敏感点研磨顶撞;黄蓉壁肉缠绕回应,带来“筋骨强健,内力充沛”的完美融合,抽送数十下后,刘真阳具剧烈跳动,射精冲动如潮水涌来,黄蓉蜜穴痉挛收缩,潮喷征兆已现。
她喘息道:“真儿……我快要泄身了……快!不——停!”
她差点浪叫发出错误指令,强自忍耐着自己的蜜穴的骚动:“再停一会,内息游走一周天。”
真气再度运转,任督二脉轰然贯通,内力奔腾如江河,两人呻吟声愈发高亢,灵魂仿佛在交合中彻底交融。
黄蓉欲再次止步,刘真却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抱紧她圆润臀部,狂风暴雨般挺动腰胯,阳具如铁杵般捣入蜜穴深处,每一下都顶穿花心,激得黄蓉尖叫连连。“停……小混蛋……”
刘真早已忍耐不住,阳具在内力游走下欲望猛烈:“蓉姐,先让我爽一下!太爽了……"
黄蓉挣扎着喝止半天,声音渐软,化作娇媚呻吟,主动套弄迎合,壁肉死死绞紧茎身,汁液四溅,啪啪声响彻密室。
终于,刘真低吼一声,滚烫精液喷射而出,猛烈冲击黄蓉子宫深处;黄蓉尖叫回应,蜜穴剧烈痉挛,潮水喷涌如泉,汁液溅满两人交合处,湿透软垫。
内力在高潮中如决堤江河,奇经八脉洞开,周身融会,灵魂交融,暖流循环不息。
高潮余韵中,黄蓉瘫软在他怀里,娇嗔道:“不听指挥,如何带你双修!”
刘真嬉皮笑脸:“蓉儿,长夜漫漫,咱再来一次如何?”
黄蓉笑骂:“小混蛋,到底是双修还是只想要我?”
刘真坏笑:“自然是想操你,再借机双修,练武哪有操弄你来得痛快!”
黄蓉抬手在他胸口一顿乱打,笑闹间两人兴致再起,两人又交缠在一起,阳具和蜜穴如磁铁一样互相吸引,不知不觉中就碰撞在一起,开始交合。
这次刘真稍显老实,强忍着欲望,和黄蓉痛并快乐着双修起来,运行九个周天后,内力竟有微增,黄蓉多年瓶颈也隐现松动,她惊叹道:“‘易筋锻骨,洗髓伐毛’,果然神奇!”
结果九个周天后的第十周天,两人来回试了几次,均告失败,未得到预想般的内力增长和快感。
刘真坏笑道:“九阴九阴,十次不灵,蓉儿,咱痛痛快快交合吧!”
黄蓉不肯轻易放弃:“再试一次。”
刘真哪里忍得住,猛力挺进,黄蓉阻拦不住,欲火焚身,开始主动迎合,两人紧紧相拥,阳具狂捣蜜穴,壁肉紧裹茎身,汁液汹涌,片刻后刘真射入花心,黄蓉潮喷如泉,两人再度攀上巅峰,内力精进。
完事后,两人运起内力,遍布全身查看修行效果:刘真经络通畅,内力大进;黄蓉虽进展稍缓,却也略有所得,心境居然似乎突破了禁锢许久的门槛。
她倚在软垫上,秀发微乱,潮红未退,眼中却闪着专注光芒,暗诵经文,半晌抬头:“真儿,‘气血流通,任督二脉通达’,需性器交合、内力同步,方能通奇经。方才险走火,幸高潮后归于平静。我们再试试侧卧深入,还是先不动,专注运功。”
刘真盘腿旁坐,坏笑:“蓉儿,你说咋办就咋办。”他虽应得爽快,心里却痒得难耐,这智勇双全、风情万种的美妇,着实令他神魂颠倒。一边操逼一边修炼九阴真经,更是让他爽飞起,心里暗道:
“黄裳老兄!你这九阴双修大法可真他娘的带劲!可惜你老人家没有小鸡鸡,悲哀啊悲哀!”
黄蓉白他一眼:“别只顾猴急,功法为重。”
她侧卧软垫,臀部微翘,刘真贴近,从后缓缓进入,龟头挤开花唇,阳具尽根没入,壁肉立时吸吮,爽得他腰眼发麻。
黄蓉运功,蜜穴壁肉圆润蠕动,似“奇正相生,阴阳相济”,轻柔却隐隐有百媚生的韵味,蜜穴的褶皱开始剧烈的摇摆,如风中柳絮,扫过刘真的阳具。
刘真爽的低呼:“蓉儿……这太刺激了……我要射了!”
她纤手按他会阴,内力缓缓透入,压住猛烈颤抖的精关,总算稳住了刘真的悸动。
“运功。”她声音微颤,两人真气再走,阳具在蜜穴中脉动,壁肉如波浪滑过,带来“奇正相生”的虚实转换,数周天后汗水淋漓,烛光下两具肉体晶莹诱人。
刘真伸手抚她汗湿小腹,滑向丰乳揉捏,得意道:“蓉儿,今晚滋味美极,值了!”
黄蓉脸红嗔道:“专心点!”
两人继续运转数个周天,刘真开始动手动脚,节奏大乱,开始随着性子抽插黄蓉:一会猛烈的抽插个十几下,一会又扭动着屁股研磨着她的蜜穴而不抽插。弄的黄蓉欲仙欲死,不断出口喝止:
“小混蛋,别乱来……啊——啊—好深!“
她屡屡喝止不止,心头欲火燃烧的旺盛起来,也不由得开始迎合,在混乱的内力和抽送中,性器温度迅速升高,内力如火山爆发一般流窜各处,滚烫的似岩浆般在两人体内燃烧。
黄蓉急道:“停,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娇躯已隐隐发烫,蜜穴内的壁肉如火燎般收缩,内力在经脉中乱窜,似无数蚁虫啃噬,奇经八脉隐现阻塞之兆。
刘真却欲火焚身,双眼渐染血丝,呼吸粗重如牛,阳具在她的花径中胀大一圈,青筋暴起,热得像烙铁般灼人。
他哪里还听得进劝阻?脑中只剩原始的冲动,腰臀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抽出又捅入,龟头直撞花心,发出“啪啪”的肉击声,蜜汁四溅。
“蓉儿……我忍不住了……操死你!”刘真低吼着,声音沙哑而狂野,双手死死扣住她的纤腰,将她侧卧的身子固定在软垫上,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抽插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撞击,阳具在紧窄的蜜穴中横冲直撞,刮蹭着层层褶皱,带出汩汩热汁。
黄蓉起初还想运功压制,纤手按在他会阴试图封住精关,可那股走火的热流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经脉也开始逆转,丹田炙热如焚,乳尖硬挺,肌肤泛起潮红,双眼微红,瞳孔中映着烛光,似魔障缠身。
“真儿……停……啊!”黄蓉的娇吟转为尖叫,声音颤抖而破碎,她本想阻拦,却被那猛烈的抽送撞得魂飞魄散。刘真的阳具如铁杵般捣入,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又狠命顶回,龟头碾压着敏感的花心,激起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她的蜜穴壁肉本能地回应,层层褶皱如活物般蠕动,疯狂套弄着入侵的巨物,吸吮、绞紧、摇摆,仿佛“奇正相生”的内家拳意在性器上演化。
黄蓉的理智渐失,臀部不由自主地后顶,迎合他的撞击,两人身子贴合得密不透风,汗水混着蜜汁滑落,软垫湿成一片。
刘真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毕露,内力乱窜让他力气倍增,他抱紧黄蓉的丰臀,腰杆如打桩机般狂野摆动,抽插速度快得模糊,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回荡在密室。
阳具在蜜穴中进出如闪电,龟头每次撞击花心都带起黄蓉的尖叫,她的壁肉剧烈痉挛,套弄得越来越猛,像是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的棒身,爽得刘真脊背发麻,低吼道:“蓉儿……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操烂你!想不想我操你!蓉儿!”
黄蓉已被快感吞没,娇躯炙热如火,肌肤烫得能灼人,双眼迷离微红,秀发乱舞,她疯狂扭动腰肢,臀部前后摇摆,主动套弄那根火热的肉棒,蜜穴深处喷出热汁,润滑着每一次深入。
她再也忍耐不住,开始浪叫着发出她最不喜欢的粗鄙声音:”操我!用力操我!快操!操死我!“
两人如走火入魔般交合,内力在性器交融处碰撞,热流逆冲,奇经八脉似要爆裂。刘真猛抽数百下,阳具胀到极致,囊袋紧缩,他咬牙吼道:“蓉儿……我要射了……射满你的骚逼!”
黄蓉浪叫着用叠音回应:“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射给我!射给我射给我!快快快快快快!……啊!”
她的蜜穴壁肉如狂浪般卷动,套弄得刘真腰眼酸麻,终于一声闷哼,阳精如火山喷发,滚烫的精液直射花心,灌满她的子宫。
几乎同时,黄蓉尖叫着潮喷,阴水如泉涌而出,再度潮吹,她这次潮吹猛烈无比,在九阴真经欲火的激荡下,直接将刘真的龟头顶出了自己的蜜穴,一股粗壮的水柱喷溅在刘真的小腹上,混着精液流淌。
两人身子剧颤,热流在高潮中融会,内力如决堤般贯通,奇经洞开,八脉胀大,走火症状瞬间缓解,炙热退散,只剩酥麻的余韵。
两人瘫软了许久,才慢慢缓过劲来,经过刚才猛烈无比的交合,两人全身都酥麻无力,像是刚大病一场。
黄蓉喘息着撑起上身,潮红未褪的俏脸却染上一层薄怒,她瞪向刘真,嗔道:“又不听话!方才若真走火,你我岂非前功尽弃?”
刘真懒洋洋地凑近,坏笑未减,伸手在她汗湿的腰窝一挠,低声道:“蓉儿,你方才喊‘操死我’的时候,太他娘的浪了,浪的我快要疯了!”
黄蓉闻言一怔,耳根瞬间烧得通红,羞恼交加,抬手便往他胸口锤去:“谁喊了!油嘴滑舌,满脑子下流!”
刘真哈哈大笑,侧身躲闪,顺势握住她手腕,拉到怀里打趣:“明明是你自己浪叫的,关我什么事?莫非黄帮主平日端庄,全靠我这小身板提醒?”
黄蓉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气得咬牙,心想刚才都快走火入魔了,这家伙还记得这些粗鄙的叫床。又不由得想起似乎刚才真的叫了“操死我!”?
不!刚才自己没叫过“操死我”,似乎叫了“操我”?她赶紧一脚踢飞刚才的回忆,又气又怒。
索性扑上去与他扭作一团,两人滚在软垫上,你挠我痒、我掐你腰,笑闹半晌,香汗淋漓,烛光摇曳中娇嗔与调笑交织成一片。
好容易消停下来,刘真揽着她汗湿的肩,认真道:“不过蓉儿,方才那股热流,高潮一刻才彻底化开,内力顺畅得前所未有。 看来,以后咱们双修操逼,需要双双高潮啊!”
黄蓉喘息稍定,理智回笼,也点头附和:“不错,‘百会涌泉,阴阳调和’,或许正是指气血在极乐中融会贯通,奇经因此洞开。”
随即醒悟:“操逼操逼的!又来如此粗鄙之语!以后不准如此粗鄙!“
刘真立马脑袋一缩:”不说了!不说了!“
黄蓉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抬手轻点他鼻尖:“下次再敢乱来,我可不饶你。”
刘真嘿嘿一笑,握住她手指亲了一口:“蓉儿补我元气,明日再战?”
黄蓉啐他一口,嘴角却微微翘起,两人相视而笑,密室暖意融融,烛火映着交叠的影子,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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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蒸汽机的实验版本
黄蓉和刘真这几日除了双修,还不忘讨论了蒸汽机的事情——在这个乱世,除了要增强武功,还要增强军力。
翌日晨光熹微,黑风山最深处的那间密室工坊内,气氛凝重而肃静。
石案前,刘真脸色苍白,手中的炭条几乎要被他捏断。他面前铺着一张巨大的麻纸,上面被他画了又擦,擦了又画,留下的只是一团团混乱的墨迹和深深浅浅的划痕。
“不对……不对……”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记得它是这样的,锅炉……气缸……活塞……可它们到底是怎么连在一起的……这根连杆的位置……飞轮的曲轴……”
他脑中闪过的是后世鲜活的、动态的蒸汽机影像,但在他的指尖,却无法还原那精密而复杂的机械结构。知识的碎片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却始终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设计图。这就像一个熟记唐诗三百首的人,却被要求凭空创作一首格律严谨的七言律诗,有魂无体,焦虑万分。
一旁的王铁锤看得云里雾里,他是个实在人,只认得锤子和铁砧。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刘将军,您这画的……是啥符咒?咋看上去比咱们山寨的布防图还绕人?”
黄蓉没有催促,她静静地看着刘真,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没有不耐,只有理解。她见刘真已到瓶颈,才柔声开口,带着安抚的力量:“真儿,莫急。你忘了《九阴真经》的心法了吗?‘意之所至,气之所随’。你心中已然有此物,只是拘泥于形,反而被其束缚。你且坐下,喝口茶,从头说起,莫说图纸,只说它活着的样子。”
她递给刘真一碗热水,然后转向王铁锤,用他能听懂的话打了个比方:“王师傅,刘先生想造一头‘铁牛’,这铁牛不吃草,只喝水,喝滚开的水,然后就能拉车、打铁。现在,他脑子里有这头牛长什么样,叫起来是什么声,却一时半会儿画不出它的骨头。你若见过真正的牛,便听他说说,帮着找找这骨头该长在哪儿。”
这个比方,一下子让王铁锤开窍了,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变得专注起来。
刘真喝了热水,心绪稍稍平复。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描述:“它有一个大肚子,就是锅炉,水在里面烧开了,就会变成一股顶天立地的大力气……”
“大力气?”王铁锤立刻插话,“俺知道!就像炼丹炉那盖子,水汽一足,‘砰’地一下就顶起来!”
“对!就是这个‘砰’!”刘真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在这‘砰’一下的地方,接一根管子,把这股力气引到一个铁筒子里,去推一个铁塞子!”
“铁塞子?在铁筒子里推?那怕不是要卡死?”王铁锤立刻从他的专业角度提出了问题。
“所以要磨得滑!像镜面一样!”刘真比划着。
“磨得月光再亮,铁跟铁之间也没缝,拿啥润滑?”
“油!动物油脂!”
“筒子得封闭吧?力气大,盖子冲飞了咋整?”
“所以要造个……造个‘安全阀’!”
在这一问一答之间,黄蓉宛如一个最高明的主持人,总能在对话卡壳时,用一个精妙比方或一句关键点拨,让灵感之流重新畅通。当讨论到活塞如何将直线运动转为圆周运动时,刘真再次卡壳,描述不清那复杂的曲轴结构。
黄蓉走到一旁,拿起一根树枝和一块石头,她说道:“你看那水车,水车是直线的水流,让它转成了圆周运动。咱们只需反过来想,让活塞的‘直线冲刺’,像那趟过来的马,每跑一趟,就踢动一个轮齿。”她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化的齿轮与连杆结构,“我们不需要一步到位,先让它能‘踢’动轮子,就算成功!”
正是这番讨论,如同抽丝剥茧,将刘真脑中零散的“知识点”,转化为了可供操作的“技术点”。一个集三人智慧的、极为粗糙但结构完整的蒸汽机“概念草图”,终于在地面上诞生了。
此时,刘真才重新拿起炭条,信心满满地在麻纸上画出了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总装图”。虽然线条依旧简单,但每一个部件的位置和功能都已在三人心中清晰无比。
“现在,”黄蓉看着这张来之不易的图纸,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决断的光芒,“这头‘铁牛’还只是活在我们三人心里。要让它降生,必须拆骨扒皮,化整为零。”
她将总装图推到中央:“我与真儿负责将这图上的每一个‘骨节’都画成独立的‘分图’。王师傅,你负责将这些‘分图’分派下去。记住,每一张图,只给一个人,只造一个零件。对下面的人,就说这是为加固山寨城防、制造新式投石机或水力磨坊所用的。让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王铁锤看着地上的图,终于明白了这“铁牛”的玄机,他郑重地点头:“寨主放心,俺这就去办!保证拿到图的人,只知道手里是根‘骨头’,绝想不到是为了一条‘龙’做准备!”
一场前所未有的秘密工程,就此拉开序幕。
外间工坊里,一阵奇特的忙碌开始了。工匠们领到的任务五花八门,有的在锻造一根精确到尺寸的铁杆,有的在铸造一个形状古怪的铜阀,有的则在反复打磨一块厚重的铁盘。他们互相猜测,却无人能拼凑出真相。
而密室之内,则成了真正的“龙骨”熔炉。黄蓉、刘真、王铁锤三人,夜以继日地攻克着最核心的技术难关——锅炉的锻造与气缸的打磨。每一次失败,每一次争论,每一次小小的成功,都只在这方寸之地共享。
当所有秘密打造的“龙骨”与外间工坊的“零件”汇集一堂,进行第一次整合试验时,王铁锤亲自点火,刘真指挥,黄蓉则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个环节。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小锤砸下了铁钉。
整个石洞内,先是陷入一片死寂,随即,王铁锤爆发出压抑许久、近乎咆哮的大笑:“哈哈哈哈!是活的!这铁疙瘩,在俺手里活了!!!”
他激动地看着黄蓉和刘真,眼含热泪:“寨主,刘先生……俺一个打铁的,这辈子……值了!”
黄蓉的脸上也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她轻轻拍了拍那仍在微微震动的钢铁之躯,仿佛在安抚一个初生的婴儿。
她知道,从刘真画出第一个混乱的符号开始,到此刻这声撼动灵魂的巨响,这头由未来智慧、古人心血与绝对保密共同孕育的“铁牛”,已经正式宣告了它的降临。而它的心跳声,只有他们三人能够听见。
那台被他们命名为“铁铁真”的蒸汽机试验品,成为了黑风山最炙手可热的宝贝。它静卧在密室工坊的石案上,不过大号铁壶大小,通体由黑铁与黄铜铸就,焊缝处还带着粗砺的锻打痕迹,丑陋却充满了生命力。
为什么叫“铁真真”?那自然是刘真想揶揄一下铁木真这蒙古开国大汗,铁木真?当然打不过我刘真的“铁真真”!
每日清晨,王铁锤第一件事不是去巡视外间工坊,而是钻进这间密室,用一块干净的鹿皮,仔仔细细地将“气力一号”擦拭一遍。他看着那根在蒸汽推动下颤巍巍滑动的活塞,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寨主,刘先生,”他抚摸着滚烫的锅炉,声音里满是憧憬,“只要把这锅炉再放大三倍,筒壁加厚,连杆换成上好的百炼钢,这股力气,别说是砸钉子,就是带动那几吨重的锻锤,日夜不停地捶打铳管,也不再是梦啊!到时候,咱们工坊一天能产一百支火铳!别说小小的蒙古斥候,就是他们的大军压境,也得掂量掂量!”
刘真也为之振奋,他与王铁锤趴在地上,用炭笔画着新的草图,计算着曲轴的尺寸,讨论着飞轮的配重。一个全新的、充满力量的工业世界,仿佛就在他们眼前展开。
然而,理想很快被冰冷的现实击碎。三日后,王铁锤一脸愁容地找到了正在处理军务的黄蓉,他手里拿着一本账簿,粗糙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声音沙哑:“寨主……铁,快不够了。”
黄蓉抬起头,示意他继续。
王铁锤叹了口气,将账簿摊开:“寨主您看。这几日,为了造‘气力一号’和试验用的零件,咱们最好的几块厚铁板都用完了。现在外间工坊铸造铳管,用的是次一等的熟铁,废品率高不说,质地也不够坚硬。要想按咱们说的,放大蒸汽机,锅炉必须得上等生铁铸造,不然,力气一猛,锅炉炸了,那就是一场大祸。可寨主,咱们库里上等的生铁,拢共还剩不到三百斤,连一个大号锅炉的料都凑不齐。再这么造下去,不出十天,工坊就得彻底停工,连普通的箭头都造不出来。”
黄蓉的眉头紧紧蹙起。她接过账簿,一页页翻过,每一个数字都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黑风寨附近村寨的到有一座小铁矿,产量本就稀微,炼出的铁杂质又多,平常制造些农具和箭头尚可,要支撑起蒸汽机和火铳这种吃铁的猛兽,无异于杯水车薪。
“不止是铁,”王铁锤又补充道,“锅炉和气缸连接的汽道,刘将军说要用铜管,因为铜延展性好,耐高温,容易密封。可咱们山寨,连制铜的工匠都没有,更别提能弯出铜管的模具了。还有火药,如今硫磺和硝石还能支撑,但铸造铅弹的铅,也快告急了……能源和材料,两条根,都快被咱们咱断了。”
密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蒸汽机成功的喜悦,瞬间被这扼喉的危机冲散。他们拥有超越时代的知识,却被最原始的资源困住了手脚。
黄蓉沉默良久,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铁,对任何一个政权而言都是战略物资,朝廷管得极严。私人开采更是严令禁止,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忽然,她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名字——江州。
“江州……”她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王铁锤和刘真都疑惑地看着她。
“我有办法了。”黄蓉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自信与从容,她站起身,在地图上点了点江州,
“江州地处水陆要冲,商贾云集,那里有一个市坊众多,从运入的铁料和煤炭,到贩出的铁锅、农具、兵器配件,样样俱全。更重要的是,那里鱼龙混杂,官府的控制相对要松懈得多。”
她的目光扫过二人,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计划的光芒:“江州近期朝廷大军云集,想必会有不少铁器铁矿等军用物资。我们可以双管齐下,和官方和民间‘做做生意’。”
刘真听她说到“做做生意”,知道这黑风老妖又起了抢劫的念头,不由得嘿嘿一笑:“黄寨主!咱们就好好做做江州的‘生意’!“
黄蓉又看向王铁锤:“王师傅,你需要把咱们所有能调动的现银都清点一下,另外,挑几个手脚利索、看上去更像生意人的伙计。我们去江州,不是买铁,而是去‘收’铁。”
“收铁?”王铁锤不解,“咱们又不种地,收破铜烂铁做甚?”
黄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王师傅,你可想过,江州每日打造铁器,会产生多少废弃的边角料?那些铁匠铺里,又会有多少因为一点点瑕疵而被废弃的铁锅、农具?这些东西,在官府眼中是垃圾,在我们眼中,却是宝库!我们可以用极低的价钱,将它们成批收购。名义上,我们是远道而来的‘收荒客’,准备把这些废铁运回乡下,回炉重造成农具。谁会怀疑我们呢?”
“真儿,看来我们要找个时间去江州一趟?看看能不能‘借’点物资出来?” 黄蓉似笑非笑看着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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