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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69-70)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664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9-70)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12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9538

  九阴双修设定章,和一个喜闻乐见肉戏的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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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双修大法圆满之秘

  第二日午后,山寨议事厅中众人散去,黄蓉起身整了整衣袖,凤目流波,似笑非笑地朝刘真瞥来,使了个清清楚楚的眼色。那一眼如春水荡漾,又似藏着钩子,直直钩进刘真心窝。

  刘真装模作样左顾右盼,余光捕捉到她的眼神,顿时“咯噔”一下,心跳如擂鼓。

  完了完了,昨儿在校场把萍儿欺负得那样狠,蓉儿表面大度,私底下八成要秋后算账!莫不是要拿竹板打我睾丸?还是用银针扎我命根子?

  想到这儿,他后背冷汗直冒,双腿发软,似乎睾丸和肉棒已经被黄蓉拿捏住,下体一紧,几乎想夺路而逃。

  可转念一想,那眼色分明带着几分平日双修时的媚意,又似在说“傻小子,跟上来,有你好的”。

  刘真喉结滚动,昨晚被赶出房门的狼狈、密室双修的欲火、还有黄蓉每次高潮时那魂飞魄散的浪态统统涌上心头——该不会……她终于想通了,要把我拉去密室“惩罚”一番?想到她跪在榻上、翘起雪臀求着他狠狠抽插的模样,刘真下面顿时一紧,裤裆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怕归怕,他期待更多,光棍心思一起,心道怕个蛋!兵来将挡,穴来棒插!大美人,晚上你等着!我用降妖十八棍收拾你!

  夜里,刘真鬼鬼祟祟来到密室,关上门后,就见黄蓉早已等着他,神色严肃。刘真心里七上八下,讪笑着问:“蓉姐,你这是……要罚我?”

  “罚你?”黄蓉冷哼一声,坐到玉榻边,“你倒知道自己该罚!昨日对萍儿妹妹动手动脚,若非我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要在校场当众行那苟且之事?”

  刘真连忙举手求饶:“蓉姐,我错了!那不是我掌力太猛,一时收不住……再说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萍儿哪有你香,放着真香我不要?”

  黄蓉见他狗腿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终究没再追究。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今日叫你来,不是为了昨日的事。双修虽好,进展迅猛,但副作用却越来越明显。你昨日那般失态……想必也有其中原因,我有一灯大师传下的清心咒,可压欲火,保心神。今日便教你。”

  刘真闻言大喜,连忙盘膝坐下:“蓉儿快教我!只要能跟你长长久久双修,我什么都听你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嘴角微弯。她细细传授清心咒心法,又叮嘱道:“今后双修,须得九阴真经与清心咒交替运转。前半段用九阴催情,后半段用清心收势,方能阴阳平衡,欲火不至于焚身。”

  刘真挠头:“那……会不会太憋屈了点?不如先双修完了在清心咒?”

  黄蓉冷哼:“憋屈也比走火入魔强!来,先试试。不行了再换!”

  两人宽衣解带,赤裸相对。刘真刚运起九阴真经,丹田热流陡生,阳具瞬间胀大如铁,龟头怒张,青筋暴起,直挺挺指向黄蓉。

  他低吼一声,将黄蓉压在地毯上,分开她修长的玉腿,腰身猛地一挺,“噗滋”一声,整根尽没。那熟悉的紧致与湿热立刻包裹上来,黄蓉“啊”的一声娇呼,花径本能地绞紧,蜜汁汹涌。

  “蓉姐……还是老样子好紧……”刘真咬牙切齿,双手扣住她纤腰,卖力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如千钧,龟头直撞花心,撞得黄蓉乳波荡漾,榻上毯子被两人体液浸湿一片。

  两人随即运起九阴真经双修大法,马眼和花心出渐渐形成一种奇妙的链接,内力运行几周天,全身舒爽无比,下体刺激万分。

  刘真爽的恨不得长啸一声,不由得越插越猛,胯下“啪啪啪”声响彻密室,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四溅,带出长长的银丝。

  黄蓉起初还强自忍耐,可九阴真经一催,欲火慢慢被点燃,她双腿缠上刘真腰畔,纤手死死掐进他背肌,浪叫道:“真儿……用力……再深一点……啊……顶到最里面了……”

  刘真闻言更加兴奋,抱起她双腿扛在肩上,阳具如打桩机般狂顶猛捣,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蜜汁,再狠狠插回,撞得黄蓉子宫口酸麻欲化。她神智迷乱,俏脸潮红,口中胡言乱语:“好真儿……蓉儿要……蓉儿要……要你……啊……”

  刘真看她开始发浪,被激起泼天性欲,开始挑逗黄蓉:“蓉姐,要不要我用力操你啊?大鸡巴插的你爽不爽?”

  黄蓉心想这小混蛋又开始粗鄙了,红着脸闭目不语。伸手打了他胸膛一下,这一下在刘真看来又软又嗲,还不如不打。

  他欲火更盛,腰身如狂风骤雨般猛撞,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龟头碾过层层褶皱,撞得黄蓉身子乱颤,乳峰甩出道道乳浪。他喘着粗气,贴在她耳边低吼:“蓉姐,爽不爽?说啊!大鸡巴操得你小骚穴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我再狠点,把你操上天?”

  黄蓉羞得贝齿死咬下唇,凤目紧闭,只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呜咽,心道:这混蛋……怎地越来越下流!她死也不肯开口,双手死死抓住地毯,强忍着那股要将魂魄撞散的快感。

  刘真见她倔强,越发兴起,双手托住她臀肉,将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双腿几乎压到胸前,阳具从上而下如铁杵般狂捣,角度刁钻,每一下都精准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密不透风,蜜汁被捣得四处飞溅,湿了两人小腹。

  刘真咬牙坏笑:“不说?那我就操到你说为止!蓉儿,快说,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想不想你的真儿射满你子宫?”

  黄蓉被撞得神魂颠倒,花径深处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热流直冲脑门,她娇躯剧颤,终于忍不住破口而出:“爽……爽死了……大鸡巴……操得蓉儿……要死了……啊……”

  浪语一出,黄蓉忽然惊醒,娇喘着道:“小混蛋!快……换清心咒……不能再放纵了……”说罢九阴真经极速运转,蜜穴开始收缩,大腿狠狠的夹住刘真的臀部,让他抽插及其费力。

  大鸡巴遇上了黄蓉这个伸缩自如的小骚逼和极致有力的大白腿,也算是倒了血霉。

  刘真抖动着大屁股尝试了几下无用,臀部被黄蓉夹的死死的,一双“腿玩年”的大腿现在反而成了他的魔障,虽不舍,也只得咬牙转运清心咒。刹那间,一股清凉真气自眉心涌入,沿着经脉直下丹田,原本沸腾的欲火像被一盆冰水浇下,瞬间冷却大半。

  他胯下动作顿时一滞。那根原本硬如铁杵的阳具虽仍粗长,却失了先前那股子霸道凶猛,抽插起来变得温吞许多。龟头在花径里进出,虽仍能感受到层层褶皱的包裹,却再无那种要将人撕裂的快感。

  刘真眉头紧皱,试着再加快速度,可清心咒如无形的锁链,将欲念死死压制,他越插越觉得不过瘾,仿佛隔着一层纱,像带了一个厚厚的去敏避孕套,挠不到痒处。

  这对于喜欢无套操逼,无套内射的刘真,显然是大大的不爽。

  黄蓉却恰恰相反,清心咒一转,她神智瞬间清明,花径虽仍湿滑,却不再疯狂绞紧,蜜汁分泌也缓了下来,全身却舒爽万分。

  她见刘真耸动得有气无力,额头青筋直冒,忍不住嗔道:“怎么回事?小混蛋,刚才还像头蛮牛,现在怎么软绵绵的?使点劲儿!”

  刘真停下动作,阳具还插在她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新法是好,功力涨得稳,可……可没以前那股子劲儿了。”

  他喘着粗气,腰身又试探着顶了两下,却远不如先前凶猛,“还是不用什么咒吧,以前操的多爽!你欲火高涨,老求着我用力操你,那浪劲儿让我舒爽得不行。你一喊‘操死我’,我下面就跟吃了虎鞭似的,硬得能捅穿铁板!现在你不喊了,我这儿……我这儿也提不起精神来。插着插着,就跟例行公事似的,哪还有半点爽头?”

  黄蓉闻言,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起刚才自己果然又叫得不堪入耳,脸颊滚烫,抬手就在刘真胸口狠狠捶了一拳:“要死啦!谁像你说的那么下贱!天天粗鄙不堪!这是为了你我武功着想,你倒好,满脑子都是那些腌臜事儿!”

  刘真被捶得咧嘴,却又嘿嘿笑道:“蓉姐,你别恼啊!男人嘛,不就图个痛快?你以前那股子浪劲儿,才是双修的精髓啊……要不,咱们再试试全用九阴双修法?就一回,保证不走火入魔!反正射完精肯定安全,完事了再清心咒呗!操逼操着换什么清心咒!”

  “试你个头!”黄蓉气得翻身将他压下,跨坐上去,自己上下套弄起来,“你不行,换我来!”她口中虽凶,可花径深处却隐隐有些空虚——清心咒虽保住了清明,却也让那欲仙欲死的极乐打了折扣。

  她暗咬银牙,心道:这小混蛋说得也不全错……罢了,待功力再深些,再慢慢放纵不迟?

  黄蓉心头那点倔强终于被欲火融化,她暗运九阴真经,彻底抛开清心咒的羁绊。

  “小混蛋,是你说的啊,完事赶紧清心咒!”

  刹那间,丹田热流如决堤洪水,沿着任督二脉狂涌而出,直冲四肢百骸。原本被压抑的欲念瞬间炸开,她花径深处猛地一绞,蜜汁如泉涌般裹住刘真的阳具,层层褶皱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长火热的巨物。

  两人全身仿佛都成了性器官,皮肤相触之处便是火花四溅的欲海。

  黄蓉的玉腿缠上刘真腰畔,脚趾蜷曲,腿根肌肉紧绷,每一次起身都拉出长长银丝,再重重落下时,花心被龟头碾压得酸麻欲化。

  刘真的胸膛起伏如鼓,双手从臀肉向上游走,狠狠揉捏那对乳峰,指尖捻着乳尖拉扯,引得黄蓉仰头尖叫:“啊……真儿……蓉儿是你的……”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两人内力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交融。

  两人欲火交织,内力在马眼与花心间急速循环,周天运转得飞快,爽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

  刘真双手死死掐住黄蓉的纤腰,向上猛顶,胯下“啪啪啪”撞击声如暴雨砸地,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四溅,带出长长银丝。黄蓉乳峰甩出道道乳浪,蜜穴深处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尖叫一声:“来了……蓉儿要来了……!”

  刘真也被那极致紧致绞得魂飞魄散,阳具胀大到极限,龟头一麻,精关失守,低吼着喷射而出:“蓉儿……接好我的阳精!” 一股浓精直冲花心,烫得黄蓉花径痉挛,高潮瞬间爆发,两人同时颤抖着抱紧对方。

  高潮虽来,刘真却觉得射得不过瘾——刚才清心咒的残余凉意如薄雾般笼罩丹田,精液虽多,却射得不如往日迅猛,有点儿像挤牙膏般一缕缕喷出,远没先前那股子爆裂痛快,阳具软下去后还隐隐胀痛,居然还没软!

  他喘着粗气,阳具还插在黄蓉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清心咒害人啊……射得憋屈死了,以前一射能爽到骨子里,现在跟漏气似的。”

  黄蓉高潮后神智稍清,花径虽被灌满热精,却也觉意犹未尽——极乐来得猛,去得也快,子宫里那股空虚感挥之不去。

  她娇嗔着扭了扭雪臀,蜜汁混着精液顺着阳具根部流下,嗔道:“小混蛋,你还抱怨?“

  可她也隐隐觉得没有尽兴。清心咒加入双修,确实可抑制走火入魔,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刘真低头一看,那根巨物虽射过一轮,却因清心咒的残余凉意,软得不够彻底,龟头仍胀鼓鼓地顶在花心口,像憋着一股子邪火没泄干净。

  “蓉姐,这清心咒真他娘的扫兴!”刘真咬牙切齿,腰身猛地一挺,又开始抽插起来。阳具虽不复先前铁硬,却借着残精的润滑,“噗滋噗滋”地重新搅动花径,带出大股白浊混着蜜汁,溅得地毯上斑斑点点。

  黄蓉刚高潮过,神智本该清明,可这突如其来的抽插直击魂魄,她花径本能地一绞,层层褶皱死死裹住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娇躯一颤,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真儿……你……你还没软?别……别乱动……清心咒……得运清心咒……”

  话虽这么说,她贝齿咬着下唇,凤目水汪汪地半睁半闭,哪里还有半点运咒的力气?刘真这混蛋抽插得虽不凶猛,却每一下都刁钻地碾过敏感点,龟头如钩子般勾着花心搅弄,勾得她子宫口酸麻欲化,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大半。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极其敏感,顿时阴道内汁液又开始疯狂分泌。

  刘真见她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开始分泌新蜜,裹得阳具越发舒爽,顿时得寸进尺,双手托住她雪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边走边插,阳具在花径里进进出出,撞得黄蓉乳峰乱甩,娇喘连连:“小混蛋……不是射了么?还……还插?”

  “蓉姐,你这身子,哪里能插的够?刚才不够尽兴,再来大战几百回合!蓉姐,你这小骚穴夹得我爽死了!”

  刘真低吼着,将她压回玉榻上,分开双腿扛在肩头,腰身如打桩机般狂顶猛捣。阳具借着第二轮欲火,迅速胀大回铁硬状态,青筋暴起,每一下拔出都带出长长银丝,再狠狠捅回,撞得花心“咕叽”作响,蜜汁四溅。

  黄蓉被插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记得什么清心咒?她双腿死死缠上刘真腰畔,纤手掐进他背肌,浪叫道:“真儿……用力……再深点……啊……”

  刘真闻言兴起,彻底抛开顾虑,暗运九阴真经,丹田热流如火山爆发,直冲下体。阳具瞬间胀大一圈,龟头怒张,马眼处内力涌动,与黄蓉花心形成奇妙链接。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运起九阴真经双修大法,内力在交合处急速循环,周天运转得飞快。

  “蓉姐,先九阴双修一轮再说!清心咒等射完再运!”刘真喘着粗气,胯下“啪啪啪”声如暴雨,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横流,带出泡沫般的白浊。

  黄蓉被插得舒爽万分,花径深处欲火重燃,她迎合着扭动雪臀,上下套弄,口中胡言乱语:“小混蛋……不怕走火入魔啊!……啊!”

  下体又挨了刘真重重地一下,这一下差点把她顶穿,顶的又爽又痛,黄蓉又羞又怒,翻身把刘真压倒,掌控欲疯狂增长,骑在他的身上开始套弄。

  “啊……真儿……好涨……蓉儿要……”黄蓉节奏感一上头,套弄的舒爽无比,再也顾不得矜持,纤腰狂扭,臀肉如磨盘般上下碾压,每一次坐下都将阳具吞到根部,龟头直撞子宫口,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她双手撑在刘真胸膛上,指甲深深掐进肌肉,乳峰甩出道道乳浪,乳尖硬如樱桃,在空气中划出诱人弧线。

  “噗嗤!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蓉套弄的节奏稳定的如钟表一般精准,适应了节奏后又如飞机滑行般慢慢加速。

  到了加速腾空的时候,“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如雨打芭蕉响彻密室,她整个人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俏脸潮红,凤目迷离,香舌微吐,口中只剩断续的浪叫:“真儿……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刘真被她这股子浪劲儿激得血脉贲张,双手死死扣住她臀瓣,五指陷入那雪白软肉中,留下道道红痕。

  他腰身向上猛顶,配合她的套弄,形成狂风暴雨般的对撞。“蓉姐……终于发骚了……还是九阴双修爽!你爽不爽?”每一次对撞都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横流,囊袋拍打在她会阴上,带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两人内力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交融。

  如果有人在旁窥视,便会惊骇发现: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外,隐隐浮现一团阴阳太极虚影!

  刘真的阳精之气化作阳鱼,马眼处一点赤红如鱼眼,炙热跳动;黄蓉的阴精之气化作阴鱼,花心深处一点幽黑如鱼眼,柔媚吞吐。

  两鱼首尾相衔,围绕太极圆心缓缓旋转,形成完美的龙凤呈祥——刘真如亢龙,阳具每一次挺进都似龙吟九天;黄蓉如翔凤,花径每一次绞紧都似凤鸣朝阳。

  “蓉儿……内力……在转周天了……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刘真低吼着,双手托住她臀肉,将她举起又重重放下,阳具如铁杵般直上直下,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似要将整根钉进最深处。

  黄蓉尖叫着回应:“真儿……蓉儿也……要飞了……好热……”

  内力已运行九个大周天,七七四十九个小周天,每一个周天都带来欲仙欲死的极乐。

  黄蓉套弄得越来越快,臀肉撞击刘真小腹,发出密集的肉浪声,她全身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披在肩上,乳峰甩得几乎要飞出去。

  刘真双眼赤红,腰身如弓弦般绷紧,阳鱼的鱼眼——他的马眼,忽然微微一亮,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直射进黄蓉子宫深处!

  “射了……蓉姐……全射给你!”刘真仰天狂吼,阳精一股股喷涌,灌得黄蓉小腹鼓胀。那一刻,太极虚影中的阳鱼骤然大亮,鱼眼赤红如日,带动整个太极开始高速旋转!

  黄蓉花心被阳精一烫,阴鱼的鱼眼——她的花心,瞬间亮起一丝幽黑光芒,她尖叫着攀上绝巅:“啊……烫死了……蓉儿……要死了……真儿……一起!”

  花径疯狂痉挛,阴精如决堤般喷出,浇在刘真龟头上,与阳精交融。阴阳二气在两人体内来回冲刷,冲开数处穴道,内力如江河入海,隐隐又精进一层!

  两人同时颤抖着倒下,相拥在毯子上,气喘如牛。黄蓉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声音娇媚得能滴水:“小混蛋……这下……满意了吧……骨头都散了……”

  刘真嘿嘿笑着,双手抚着她汗湿的背脊:“蓉姐……你这浪样儿!才是双修的真谛!”

  黄蓉无力地捶他一下,却忍不住嘴角含春,窝在他怀里,沉浸在那余韵无穷的极乐中。

  余韵渐渐平息,密室中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与心跳合奏的回响。

  刘真懒洋洋地搂着黄蓉,指尖在她汗湿的脊背上画圈,黄蓉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绯红,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牡丹。

  黄蓉静静地检视体内,却忽然觉得丹田处一股暖流悄然涌动,九阴真气如破开云雾的朝阳,奔腾汹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活泼灵动。她心头一震,连忙翻身坐起,赤裸的娇躯在夜明珠柔光下泛着玉润的光泽,双手结印,闭目内视。

  这一看,饶是她黄蓉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啊”地轻呼出声。

  “怎么了,蓉儿?”刘真被她惊动,也赶紧盘膝坐好,内力运转一周天。

  黄蓉睁开眼,凤眸里满是惊喜交加的亮光:“真儿,我的九阴真经……原本卡在此处已有整整五年,始终不得寸进,方才……桎梏尽碎!虽只进了一层,却已踏破瓶颈,再往下练,水到渠成!”

  刘真闻言,也内视一番,顿时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哈哈!蓉儿,我也不赖啊!原本内力虽厚,却总觉得浊重。今天这一通龙凤戏下来,内力精纯了一成有余!”

  黄蓉凤目微眯,脑中飞快闪过方才那两次欲仙欲死的交融。第一次是两人在放开清心咒下运转九阴真经双修大法,九阴真经带动的快感直接让两人高潮;

  第二轮则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放纵高潮;

  而且相隔时间较短,基本上是交合中高潮,稍加休息,继续交合高潮,莫不是……

  她低头看向刘真,那混蛋正咧着嘴,双手枕在脑后,一脸餍足:“蓉姐,这两次咱们都同时高潮,真是爽飞了!尤其是第二轮,你那小骚穴一绞,我大鸡巴一麻,俩人一块儿喷,啧啧,内力蹭蹭往上窜,感觉丹田里都开了花!”

  黄蓉娇躯一震,脸颊“腾”地烧红,抬手就往他胸口拍了一巴掌:“粗鄙!什么骚穴……呸!”可拍到一半,手掌却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胸肌上,指尖不自觉地划过那汗湿的线条。

  她心头却“咯噔”一下——对啊,两次高潮竟如此同步,阳精阴精几乎在同一瞬交汇,这在以往的双修中从未有过!

  这次双修为何内力会涨这么多?最大的不同似乎是……

  两次高潮几乎同步而来,他的阳精和她的阴精如双生火焰般一前一后,几乎在同一瞬炸开,第二次阳精阴精交汇的刹那,阴阳二气如水乳交融,冲开了她五年未动的瓶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意,认真道:“真儿,方才我细想,此次突破,怕是与两次高潮同步有关。阴阳交融,贵在‘合’字。阳精未出,阴精先至,或阴精已尽,阳精方喷,皆有先后之差,难达极致。唯有你我同攀绝巅,精关齐开,方能阴阳互补,冲破桎梏。”

  刘真眼睛一亮,猛地坐直,阳具虽已软下,却仍带着几分余热贴在她腿根,闻言嘿嘿直笑:“蓉姐,你是说……咱们得掐着点儿,一块儿射?那感情好!要不——”他坏笑着凑近,热气喷在她耳廓,“再试试?这次咱们控制节奏,一起三次高潮!保准让你九阴真经再窜一层!”

  黄蓉被他那副色胚模样逗得又羞又气,抬脚轻踢他小腿:“三次?小混蛋行不行?看你那东西都软了!”

  话虽如此,她凤目却闪过一丝跃跃欲试——若真能三次同步,功力还能再涨,那九阴真经双修大法的秘密就在于——同时高潮!而且是连续的、不能中断太久的同时高潮!

  刘真低头瞅了瞅胯下那软趴趴的家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叹气:“这……这咋还软了呢?蓉姐,刚才还说三次,现在倒好,枪都没子弹了!”

  黄蓉斜睨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纤手撑着玉榻坐起,赤裸的娇躯在夜明珠下曲线毕露,乳峰轻颤,带着几分慵懒与戏谑:“小混蛋,嘴上嚷着三次高潮,看你这德行!还想控节奏?先把自己管好再说吧!”

  这话如刀子般扎进刘真心窝,他“腾”地一下涨红了脸,瞪眼道:“谁说我不行?!蓉姐,你等着,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龙再起!”

  他四下张望,脑子里灵光一闪,坏笑道:“蓉姐,要不换点新花样?我之前搞的那个新潮内衣,你试试穿上,保管情趣翻倍!”

  黄蓉连连摆手,羞道:“那玩意儿你不是看过吗?身子都看光了,还看那个!”

  但见刘真眼中满是期待,又想尝试九阴双修之秘,终究心软,啐道:“你这小混蛋,非得让我随你的浑心思!”

  她快速披上袍子,疾驰而去,片刻就回房取来了那套内衣,红着脸穿上,细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鹅黄色的两小片文胸托起丰乳,丁字裤的红绳紧紧勒入臀缝,红绳的绳结贴着裤裆处,一动就摩擦蜜穴,引得下体刺激无比,整个“新潮内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袍子一脱,刘真眼前一亮,惊叹道:“蓉姐,这……这也太好看了!”

  他目光火热,上下打量,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黄蓉的腰肢,滑向臀部,轻轻拍了一下,笑道:“这屁股,又白又圆,穿着这衣服,简直要我命!”

  黄蓉穿着这套现代内衣,烛光下更显诱人。那文胸是细薄的丝绸,半透明地包裹着她饱满的丰乳,乳晕隐约可见,乳头在布料下微微凸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丁字裤则是细红绳绕臀,中间一条窄布遮住蜜穴,却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臀肉,臀沟处细绳嵌入,显得臀部更翘更圆,莹白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中泛着光泽。

  她转了个身,刘真看得目不转睛,赞叹道:“蓉姐,你这身材,穿着这内衣,简直是人间尤物!胸前这对宝贝,托得这么高,臀部又这么诱人,我都看呆了!”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穿着也不嫌麻烦,一会儿还得脱!”

  刘真坏笑:“脱什么脱?不脱!”

  他手指勾住丁字裤的红细绳,轻轻一拨,露出一抹湿润的蜜穴,食指顺势探入,隔着窄布挑逗着敏感处。他手指灵活地在布料外揉按蜜穴,感受那温热的湿意,布料渐渐被汁液浸湿,贴合着轮廓。

  黄蓉被刺激的呻吟:“小混蛋!快点!一会儿双修三次巅峰的最佳时间就过了!”

  “蓉姐,来,跪在地上,屁股举高高地!撅起来撅起来!”刘真眼中火热,声音急促。

  他目光如狼般锁定在她身上。那根原本软下的阳具,已在看到她这身“新潮内衣”后,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黄蓉闻言,脸颊如火烧般烫红,啐道:“又来这姿势!你这小混蛋,每次都爱这个姿势,像……像个狗儿似的!穿这劳什子衣服!”

  她声音虽带着几分恼意,但为了让刘真快速勃起,已乖乖转过身去,双膝跪地,双手撑在毯子上,上身微微前倾,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动作虽慢,却带着一丝风情万种的迟疑,臀肉在烛光下莹白如玉,曲线完美得像天工雕琢。

  刘真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喘道:“蓉姐,穿着这裤子,这姿势最爽!你看这红绳勒在你屁股缝里,多诱人啊!这内衣本就是为了这姿势设计的,撅起来,那绳结正好摩擦你的小穴,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他声音越来越粗重,眼中满是征服欲,阳具已迅速胀大,龟头怒张,青筋毕露,直挺挺地指向她翘起的臀部。

  远远看去,她的背影如一尊玉雕的美人像,修长的玉腿跪地,腰肢纤细却有力,臀部高翘成完美的桃心形。

  那丁字裤的红绳如一道鲜艳的血痕,深深嵌入臀缝,将雪白的臀肉分成两瓣,绳结正好卡在蜜穴入口,微微鼓起,隐约可见布料已被湿润的蜜汁浸透,泛着晶莹的光泽。

  从近处看,那臀峰的肌肤细腻如丝绸,每一丝颤动都荡起细微的肉浪,红绳的粗糙纹理在烛火下闪烁,衬托出臀部的极致诱惑——丰满却不失紧致,弹性十足,像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致命魅力。

  那红绳一勒,更显淫靡,撅起来时,臀缝张开,隐约可见下方粉嫩的蜜穴轮廓,湿润的汁液顺着绳结滴落,滴在毯子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刺激得他几乎要扑上去。

  刘真看得血脉贲张,下体硬得发痛,暗想:蓉姐这屁股,简直是人间极品!这又大又圆的……老子都想操屁股了!这金逼长在这屁股上,真叫一个绝配!

  不得不承认,老子这鸡巴虽大,插入这大屁股,还是显得有些渺小啊!这大白屁股……

  他看着黄蓉那被红绳勒住的两个大屁股蛋儿,突然生出一股小牛拉大车轱辘的感觉。

  “蓉姐,你的大屁股……太美了……”

  刘真喃喃着,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抚上那雪臀,指尖从臀峰滑下,感受那滑腻的触感,又轻轻拨弄红绳,绳结摩擦着蜜穴入口,引得黄蓉娇躯一颤,低吟道:“嗯……别……别拨……痒死了……”

  她虽嘴上抱怨,下体却本能地分泌更多蜜汁,湿了绳结,粗糙的红绳如无数小手般撩拨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下体直窜脑门,让她膝盖发软,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摆,像在邀请他的入侵。

  刘真再也忍不住,握住胀硬的阳具,龟头对准臀峰,开始研磨那雪白的臀肉。龟头滚烫如烙铁,在臀峰上画圈滑动,留下一道道湿痕,又顺着臀缝向下,顶在红绳上,轻轻碾压绳结。

  绳结被龟头挤压,摩擦着黄蓉的蜜穴入口,那粗糙感加倍放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喘息着,感受着蜜穴处那硬邦邦的家伙,惊喜道:“真儿……硬了硬了……热死了……还不快点……”

  她感觉下体如火烧般瘙痒,蜜汁汩汩流出,顺着红绳滴落,湿了刘真的龟头,让他阳具更滑更硬。她扭头回望,眼中水雾蒙蒙,看他果然硬得厉害,那根巨物脉动着,像要撑破她的臀缝,催促道:“快来……别磨了……前面双修巅峰余韵都快没了!别墨迹了!”

  刘真闻言,低吼一声,双手拨开红绳,那细绳“啪”的一声弹开,露出湿润粉嫩的蜜穴,入口已张开,汁液拉丝。他龟头一挺,精准插入,“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瞬间袭来,层层褶皱如无数小嘴般吮吸着阳具,让他爽得倒吸凉气:“蓉姐……穿着这小裤衩……你的小穴更紧了……夹死我了……”

  黄蓉尖叫一声,身子前倾,臀部却本能地向后迎合。那丁字裤的红绳虽被拨开,却仍勒在臀缝两侧,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阴唇外侧,粗糙感如砂纸般撩拨着敏感的肌肤,加倍放大快感。

  同时,鹅黄色的丝绸文胸在抽插的晃动下,布料摩擦着乳头,那薄薄的丝绸如羽毛般轻柔,却因晃动而产生细微的粗糙感,刺激得乳尖硬如樱桃,电流般的酥麻从胸口直冲下体,与蜜穴的充实感交织,带来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

  她低吟道:“小混蛋……你这破衣服!……磨得我好痒!”

  黄蓉跪地撅臀的背影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雪白的臀部高翘,红绳勒出道道诱人的痕迹,阳具在蜜穴中进出,带出大股汁液,湿了绳结,绳结随之晃动,摩擦阴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那臀峰在撞击下荡起肉浪,红绳嵌入臀缝,衬托出臀部的极致美感——丰盈却紧致,弹性如弹簧,每一次撞击都反弹着荡漾,视觉冲击如海啸般涌来,让他下体更硬更热。

  他喘道:“蓉姐……这姿势……看着你的大屁股……太他娘的诱人了!这红绳勒的!我硬得要爆炸了!”

  抽插渐入佳境,刘真双手扣住她臀肉,五指陷入雪肤,腰身猛烈挺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龟头碾过褶皱,撞得黄蓉子宫口酸麻欲融。

  她主动后仰,臀部摇摆套弄,迎合着他的节奏:“真儿……要来了……控制点!”由于内衣的刺激,丝绸布料摩擦乳头,每一次晃动都如小火苗般点燃胸口,快感从上而下汇入下体,蜜穴开始颤动,内壁痉挛收缩,层层裹紧阳具。

  刘真感受到她蜜穴极具颤动,知道高潮将至,开始放慢抽插,龟头浅浅进出,只顶在入口,研磨阴唇:“蓉姐……别急……慢慢来……要一起啊!一起一起!”

  黄蓉喘息稍缓,却觉得下体瘙痒难耐,像无数蚂蚁在爬,那绳结的粗糙感加剧了空虚,她忍不住主动套弄,臀部向后猛撞:“痒死了!……”

  刘真看着那诱人的臀部在眼前摇晃,雪白臀肉撞击他的小腹,荡起肉浪,红绳在臀缝中晃动,视觉冲击如火上浇油,下体很快要射。

  他低吼道:“蓉姐……你的大屁股……美的冒泡!……我这快要缴枪了!”

  黄蓉感受到他的阳具脉动,龟头胀大,知道他也快了,故意套弄得慢了些,臀部轻轻摇摆,摩擦着绳结,刺激自己也延缓他的爆发:“真儿……忍住……蓉儿也要……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如层层浪潮叠加,九阴真经双修大法悄然运转,内力在马眼与花心间循环,周天加速。

  刘真感觉丹田热流涌动,阳鱼虚影隐现,马眼赤红如火;黄蓉子宫深处阴鱼浮现,花心幽黑如墨,两人阴阳二气开始交融,太极双鱼缓缓旋转,亮度比先前明亮了一些,内力如江河奔腾,冲刷经脉。

  刘真再也忍不住,双手猛地按住她臀部,干的黄蓉的屁股越撅越高,阳具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交合:“蓉姐……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全射给你!”龟头直冲花心,阳精喷涌而出;

  烫得黄蓉尖叫:“啊……热死了……蓉儿也来了!”阴精如潮水般喷出,与阳精碰撞;

  阴阳交汇的刹那,太极双鱼亮度大增,旋转加速,内力如破竹般冲开穴道,两人同时颤抖,高潮如灭顶之灾般席卷全身。

  黄蓉尖叫着瘫软在地,臀部还在抽搐,红绳湿透,蜜汁混着阳精顺着大腿流下;刘真喘着粗气拔出,阳具上挂满白浊,极致淫靡。

  他抱起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蓉姐……还是我的衣服厉害吧!咱又同时高潮了!”

  黄蓉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娇喘道:“小混蛋……天天折腾这些羞死人的玩意儿……”

  两人相拥,沉浸在余韵中,内力悄然精进,烛光摇曳,映照出这双修的旖旎一幕。

  黄蓉软绵绵地趴在刘真怀里,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不定,丝绸文胸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明,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丁字裤的红绳湿成深色,黏在臀缝里,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她美目半阖,贝齿轻咬下唇,余韵未消的花径还在微微抽搐,子宫深处那股滚烫的阳精仿佛仍在翻腾,带来阵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翻涌的欲潮,纤手结印,闭目内视。九阴真气如灵蛇般在经脉中游走,原本已逼近第二卷巅峰的瓶颈,此刻竟又松动一分——虽只是一线,却如冰层裂缝,隐隐透出更深的门槛。内力总量虽未暴涨,但精纯度与运转速度却明显提升,丹田暖洋洋的,像一汪温泉在缓缓升温。

  “又进了一丝……”黄蓉睁开眼,眸中难掩惊喜,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虽只一线,可对我而言,已是五年未有之境。九阴双修大法……竟比九阴真经大成还要玄妙。”

  刘真闻言,眼睛一亮,阳具虽已软下,却仍贴在她腿根,带着余热。他坏笑着凑近,热气喷在她耳廓:“蓉姐,那再来第四次?连续四次同步高潮,保准你直接大法圆满!到时候你九阴真经大成,我降龙十八掌也圆满,咱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黄蓉被他一激,娇躯又是一阵轻颤,下体隐隐发痒,可理智却如冷泉浇头。她抬手在他胸口重重一捶,嗔道:“小混蛋,想得美!方才两次已险些失控,若再来一次,真要走火入魔!九阴双修法最忌欲火焚身,你忘了上次你差点爆血管?”

  刘真挠挠头,讪讪道:“可蓉姐,你刚才那浪劲儿……我还想再看一次……”话未说完,黄蓉已翻身坐起,凤目一瞪:“闭嘴!先运清心咒,把余韵压下去!”

  她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眉心一点清凉真气悄然绽开,如冰雪初融,沿着任督二脉缓缓下沉。原本沸腾的欲火被这股凉意一激,顿时收敛大半,花径的抽搐渐止,蜜汁分泌也缓了下来。

  丝绸文胸摩擦乳尖的酥麻感虽仍在,却不再如烈火焚身,而是化作一丝丝温润的余韵,令人回味无穷。

  刘真见她认真,也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盘膝对坐,运起清心咒。

  “心本无尘尘自扰,意如止水水不波……”

  清凉真气自眉心涌入,瞬间洗涤方才狂乱的欲念。原本还灼热滚烫的经脉,被这一缕清泉浇过,顿时舒泰无比,仿佛烈日下饮了一口冰镇杨梅汤,从头凉到脚。

  那股子欲仙欲死的极乐虽退,却留下精纯无比的阴阳真气,在任督二脉间欢快流转,再无半分滞涩。

  他睁眼偷瞄,黄蓉闭目凝神,雪白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玉润光泽,红绳勒出的臀缝隐约可见,丁字裤湿透贴合,勾勒出蜜穴的轮廓,这无双的视觉冲击仍让他心猿意马。

  “蓉姐……”他低声唤道,“要么,再试试第四层?夫妻双双把潮吹?……”

  黄蓉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他:“你行不行啊,软了吧唧的……”

  刘真嘿嘿一笑:“你帮我吹个《碧海潮生曲》?”

  黄蓉脸一红,抬脚轻踢他小腿:“小混蛋!贪多必失!今日先稳定境界,我再思索思索,这九阴真经双修颇为神妙,估计副作用也不小……”

  两人相视而笑,欲火虽被清心咒压下,九阴双修的玄妙却已深植心底。

  黄蓉暗想:连续高潮,且保持同步,果然是双修大法的关键。若能掌控节奏,连续数次而不走火入魔,功力必将一日千里。可欲火如猛兽,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看来,还需多加钻研……

  九阴九阴,难道需要男女双修之时,九次连续同时到达那快乐巅峰?

  十全九美,九次连续齐赴巅峰,就是那九阴真经双修大法圆融之时?

  她起身披上袍子,掩住那身诱人的内衣,柔声道:“今晚到此为止。你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议事。”

  刘真虽意犹未尽,却知分寸,起身抱拳:“得令!蓉姐,明晚继续研究第四次?”

  黄蓉啐道:“滚!”却掩不住唇角一抹春意。

  内力虽只有寸进,远未大成,九阴真经双修圆满却有了路子,黄蓉却已隐隐有了一派大宗师之气象。内力鼓荡下,清风拂面,衣袂翻飞,凤翼天翔。

  靖哥哥!蓉儿变强了!我现在能和你打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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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陪了小妾又折尊

  江州城内,胜利的喜悦尚未完全平息,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便已弥漫开来。

  数日后,一支庞大的船队溯江而上,旌旗蔽日,楼船上雕梁画栋。大军兵不血刃,便在城中百姓和浴血奋战的守军惊愕的目光中,开进了江州,仿佛这座用鲜血换来的城池,是他们游山玩水时偶然发现的一处别院。

  为首的正是权倾朝野的当朝宰相,贾似道。

  他乘着一座由十六名壮汉抬着的巨大步辇,懒洋洋地斜卧其中。步辇停在太守府前,贾似道才由美貌侍童打起帘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慢悠悠地打量着前来迎接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身披铠甲的张翼身上。

  守将张翼带着一身未散的杀伐之气,立在府前。

  贾似道清了清嗓子,尖细而温和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江州大捷,贼首史天泽授首,实在是社稷之福,本相心甚慰之!”他轻轻挥了下手中的象牙骨扇,脸上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史天泽骄横跋扈,目中无人,此乃其取死之道。本太师早已洞悉其弱点,遂遣奇兵刺之,此乃兵家诡道,亦是本太师运筹之功。”

  此言一出,张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抱拳朗声道:“回太师,末将不敢居功!斩杀史天泽者,乃是黑风寨黄寨主!是她亲率义士,于万军之中取了贼首性命!此等奇功,恳请太师上奏朝廷,为黄寨主及黑风寨全体义士请功!”

  贾似道听到“黑风寨”三字,脸上那份自矜功高的神情淡了少许。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用扇子轻轻掩住嘴角,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黄寨主?黑风寨?”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刺入张翼的耳朵,“张将军,你是不是连日苦战,把脑子也累坏了?”

  他放下扇子,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关切”表情,走到张翼面前,拍了拍他满是血污的铠甲,叹了口气:“史天泽是何等人物?蒙古百战宿将!岂是那伙山野草寇能轻易近身的?他们能做的,不过是在旁骚扰,制造一些声势罢了。”

  不等张翼反驳,贾似道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那……,那黄寨主之所以能有机会建功,全赖本相周密安排!本相早已为我大宋布下了一盘大棋,那黑风寨,不过是本太师无意间落下的一颗闲子,谁知竟派上了用场。他们能杀史天泽,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强,而是因为本太师的计策,让史天泽心力交瘁,防备松懈!给了那颗闲子一个‘机会’,懂吗?”

  他凑到张翼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一群乌合之众,靠的是时势和‘运气’。你能指望运气来保我大宋江山吗?功劳,必须记在‘必然’之上,而这个‘必然’,就是本太师的运筹帷幄!你若再提那伙草寇,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大宋的国运,要靠几个山匪的运气来支撑?你这是在捧他们,还是在打本太师的脸?”

  一言惊醒梦中人。

  张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这才明白,在贾似道的棋盘上,黄寨主的盖世武功、黑风寨的拼死相助,全都被他轻描淡写地解构成了自己“计策”下的一个偶然产物,一颗不起眼的“闲子”。功劳非但不是他们的,反而成了证明贾似道算无遗策的又一个注脚。

  贾似道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温和长者模样,对亲兵道:“张将军守城微劳,亦有可取之处。将本太师自备的蜀锦和纹银赏他。”

  亲兵呈上托盘,贾似道最后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张翼,悠悠道:“张将军,记住。今日之后,你要学的,是如何将功劳说得更……有学问。这,比上阵杀敌要紧得多。”

  贾似道赏下的蜀锦和纹银,就那么摆在托盘里。张翼的目光掠过那两匹流光溢彩的锦缎,心中却一片冰凉。这不是赏赐,是一场交易的定金,买断的是黑风寨的惊天之功,买断的是他浴血奋战的尊严。

  他不能接,也不能不接。接了,便成了同谋;不接,便是构陷。在这位权相面前,忠与奸的界限,竟可以被他用几句轻飘飘的话随意涂抹。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贾似道仿佛才刚刚注意到周遭的环境。他轻摇骨扇,踱开几步,抬头打量着气派肃穆的太守府,脸上露出几分满意,随即又化为一丝“为难”。

  “嗯……这太守府,倒也算宽敞,就是……”他故作沉吟地侧过头,目光重新落回张翼身上,“张将军啊,本太师这一路舟车劳顿,随行的文吏幕僚们更是疲惫不堪。观你这府中,尚有不少空置的院落,不如……就先借他们安歇几日?”

  这“借”字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张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身为朝廷将官,太守府是朝廷赋予他的官署,是他职责所在。贾似道要“借”,他能说不吗?这已经不是私产,这是公器,是权力。

  张翼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困惑与挣扎,他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太师……下官明日……还需在此处理军务……”

  贾似道似乎没听出他的为难,反而笑着打断了他,语气愈发“亲切”:“军务?天大的军务,还有本太师的安危大吗?”

  他扇子一合,指着远处,“你既说军务繁忙,想必也无心打理府邸。我看你府邸后院那片小校场清静,你若不嫌弃,就先去那边将就几日,也正好方便你继续操练亲兵,两全其美。至于这府邸的正堂,就让给本太师的亲兵卫队驻扎,也方便保卫城中安全嘛。”

  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张翼的“新住所”,这个安排听起来似乎是为了张翼好,却是在将他彻底逐出权力中心。

  张翼从未想过,一位宰相,可以当着他的面,如此理直气壮地占据他的官署,还为他找好了“将就”的去处。这在他过去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世界里,是如此荒谬,却又如此无可辩驳。权力的逻辑,根本不与他讲道理。

  看着张翼那副因无法理解而显得呆滞的神情,贾似道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走近,用扇柄轻轻碰了碰张翼的胳膊,声音放得温柔了许多,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张将军,莫要如此介怀。你是个纯粹的将才,沙场之上,你是虎狼;可这朝堂之下,你需要一个为你遮风挡雨的人。今日之事,你需得想通,你守的是城,本相护的是国,格局不同。”

  贾似道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充满了期许与诱惑:“明日,本相要在你这府中……哦,就在太守府正堂大摆庆功宴!为江州解围一事,正一正视听!”

  他盯着张翼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本相亲口允你,明日之宴,你坐在本相次席!当着满城文武与所有守城将士的面,本太师会亲自为你斟酒,当众嘉美你‘血战孤城、忠勇可嘉’之功!”

  这个承诺,如同一剂麻药,精准地注入了张翼痛苦而混乱的神经。

  贾似道看穿了他。他知道,像张翼这种将门出身、以忠勇为信念的汉子,可以不在乎府邸,不在乎财物,但他极其在乎袍泽同僚眼中的评价,在乎那份身先士卒换来的荣耀。

  “你想想,”贾似道循循善诱,“是跟本太师计较一处宅邸的得失,图一时意气,最终落得个‘气量狭小、不明大局’的名声好;还是暂受些许小委屈,换得一个由本太师亲口册封、万军敬仰的‘忠勇’美名好?孰轻孰重,你是个聪明人,该能分得清。”

  张翼的肩膀缓缓地垮了下来。

  他明白了。这不是一场关于对错的争论,而是一场关于利益的交换。贾似道拿走了他最核心的“功劳之实”,却要赏赐给他一个光芒万丈的“荣誉之名”。而这个名字,必须由贾似道来赐予,才算有效。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甚至没有愤怒的力气,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谬和疲惫。

  “……下官……领太师恩典。”张翼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干涩,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贾似道见状,脸上终于绽放出胜利者那雍容华贵的笑容,他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看一件终于被驯服的良驹。

  “好,好!这才识大体。”他转身,挥了挥宽大的袖袍,仿佛在挥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行了,去收拾吧,莫要让本太师的亲兵们等久了。”

  说罢,他领着一众幕僚亲卫,气度雍容地走进了太守府,仿佛他天生就是这里的主人。

  只留下张翼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府前的石阶下。冬日的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也吹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想起了黑风寨的兄弟,想起了黄寨主的身影,想起了那些死去的袍泽。他守住了这座城,却好像弄丢了比城池更重要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他说不清,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突然想到自己还要招安黄寨主和刘将军,不由得心里有些庆幸。

  次日,太守府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与府外张翼落寞的背影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宴席之上,杯觥交错,谄媚之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将府邸的屋顶掀翻。

  “太师真乃神人也!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史天泽那等悍将,竟也只是太师棋盘上的一颗死子!”

  “正是,正是!若非太师妙计,我等江州军民,恐早已沦为蒙古人的刀下亡魂!此等再造之功,当勒石记功,流芳百世!”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身着奢华的锦袍,手指间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他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慵懒与自得,仿佛这些吹捧是他应得的贡品。

  张翼被安排在次席,算是给了他不小的面子。他面前摆着山珍海味,佳酿满杯,但他食不下咽,味同嚼蜡。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张张谄媚的嘴脸,听到的是一句句颠倒黑白的谎言。

  他想起黑风寨的那些山民,他们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却为了家国大义,在与蒙古人最惨烈的厮杀中,抛头颅,洒热血。

  可如今,这一切的光荣,都被眼前这个醉醺醺的奸臣窃取。那些真正该被铭记的名字,被他轻飘飘地斥为“草寇流寇”;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只换来一百两银子和两匹锦缎的羞辱。

  而自己,这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一尊泥塑的雕像,眼睁睁看着真理被踩在脚下,无耻被捧上天。

  一股巨大的悲愤与无力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端起酒杯,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浇不灭心中那团名为“郁闷”的烈火。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慵懒。就在这片奢靡的喧嚣中,一个身影带着一丝谄媚,悄然融入。

  “末将张弘范,携小妾云娘,敬太师一杯!”

  张弘范一身劲装,声音洪亮。他身边的云娘,面容虽依旧娇美,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波流转间,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夹着一丝沉溺后恰到好处的魅惑。

  贾似道的目光在云娘身上黏腻地一扫,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淫笑。

  此刻,张弘范躬身敬酒,随即话锋一转,声音放低了八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谄媚:“太师天威,末将深感钦佩。只是,江州虽已解围,但蒙古之患未除,末将愿为太师分忧,前往更后方之地,为大军操练兵马,固守巢穴,以为太师万全之策。”

  贾似道何等人物,瞬间便洞悉了他的心思。他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张将军有此忠心,甚好,甚好。”

  他故意沉吟片刻,目光在张弘范那充满期盼的脸上逡巡,享受着对方此刻的忐忑。就在张弘范式额头将要渗出冷汗时,突见贾似道使了个眼神,示意张弘范靠近些。

  张弘范会意,立刻小步上前,几乎是凑到了贾似道耳边。在满堂宾客看来,这是太师在与心腹爱将密谈军机。

  贾似道才慢悠悠地低声开口:“后方安稳,确实至关重要。这样吧,本太师就给你个美差,让你总督江州之后方所有军械、粮草的转运与调配。此乃大军之命脉,非心腹不可任。你能担此任,也是本太师对你的信任。”

  “不过……本相这几日,倒是对你的云娘,颇为念想呢。”

  这本就在张弘范的预料之中。为了那个后勤总督的位子,再献一次又何妨?更何况,云娘已经被贾似道玩了三天三夜,不知道那阴道里被射入过多少次贾似道的阳精!

  他脸上立刻堆满了理解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贴耳私语:“太师谬赞了。贱妾能得太师垂青,是她的造化。末将……正愁无处报效太师恩典呢。”

  说罢,他直起身,对着众人高声道:“多谢太师信重!末将愿为太师肝脑涂地!”他将这“信重”二字说得含糊其辞,旁人只当是贾似道许诺了官职,纷纷起身道贺。

  张弘范心中得意,自己这番操作,既讨好了贾似道,又在众人面前立下了忠心耿耿的人设,可谓一举两得。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贾似道对他这种人的鄙夷和玩弄之心。

  贾似道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残忍。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侍从退下,再次对张弘范招了招手。

  张弘范以为贾似道还有什么密令,再次俯下身去。

  这一次,贾似道的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却带着万钧的重量,狠狠砸进了他的脑海:

  “云娘的舞,本太师想再看一遍。但今夜,却不能没个观众,不如张将军来赏赏云娘的舞姿?”

  张弘范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贾似道似乎很是享受他这副表情,继续用那气声说道:“你不是要报效本相吗?本相就给你个天大的恩典。今夜,你就守在听涛阁好好地看,认真地学。”

  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恶意和轻蔑:

  “看看本相,是如何操弄你的云娘……你要是学得好,这军械粮草的活儿,就是你的。学不好……哼哼。”

  “轰——!”

  张弘范只觉得耳边炸响一个闷雷,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他可以献妻,可以献媚,可以毫无尊严地当一条狗,但他无法接受作为一个男人,被强迫着,亲眼观看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人肆意玩弄!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对他物种资格的彻底否定!

  云娘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抹滚烫的羞红,瞬间从她的脖颈烧到了耳根,她本能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她是张弘范的女人,这是她赖以生存的身份,也是她得以周旋于权贵间的外衣。

  可现在,这层外衣被那个她委身、甚至曾迷恋过的男人,亲手撕得粉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张弘范那绝望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她的背上,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与无地自容。

  然而,就在这片滚烫的羞耻之中,一丝冰冷的、奇异的快意却悄然萌芽。

  一丝报复性的快感竟如毒草般疯长。她瞥了一眼身旁面如死灰的张弘范——这个将她当做礼物送上的人,此刻也成了她受辱的观众。

  这报复性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矛盾。

  而就在这矛盾的漩涡中心,她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贾似道的房中术。那不是粗鲁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掌控与征服的艺术。他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的抽出,射入的每一滴阳精,都充满了毁灭与重塑的魔力,能将她推向痛苦与欢愉的极致边界,让她在一分一毫的折磨中,体验到被完全支配的战栗。

  这念头一起,便像燎原之火,瞬间烧毁了她脑中所有关于羞耻和理智的堤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从下身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内裤的薄薄一方布料。

  身体比思想更先一步做出了选择。这湿润,是对羞辱的臣服,是对刺激的渴望,更是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被另一男人彻底占有的夜晚,最诚实、最无耻的回应。

  贾似道满意地看着张弘范那濒临崩溃的样子,看着云娘娇媚的似要流血般的脸蛋,这才提高声音,对众人笑道:“诸位,张将军与本太师相谈甚欢,有些军务私谈。本相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诸位接着奏乐!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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