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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75)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12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5)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1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5582

  第七十五章:胁迫、调教和乱伦

  兀良的私邸隐匿在太守府后院,原本是吕文德闲来品茗的花厅。

  如今这里却被粗野的狼皮和鹰羽铺满墙壁,空气中弥漫着皮革的腥膻与隐隐的血气,午后的阳光射入,将厅柱上的雕花拉扯成狰狞的鬼脸,仿佛在嘲笑这即将上演的堕落。

  秋风从窗缝渗入,带着襄阳城外汉水的潮湿寒意,混杂着远处隐约的马嘶与铁蹄声,让整个厅堂如一头潜伏的猛兽,呼吸间尽是征服的腥甜。

  耶律燕被粗暴拖进来时,铁链已解开,只剩穴道被慕容杰封住,步履踉跄如一头被猎人逼入绝境的母豹。

  她高挑的身材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骨架匀称而有力,胸脯丰满得几乎要撑破破损的衣衫,乳房饱满挺翘,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粉红的乳晕隐约可见;腰肢收紧如弓弦,却带着胡族女子特有的野性张力;臀部圆润挺翘,如熟透的蜜桃般诱人,双腿修长结实,肌肉线条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每一步都带着不屈的弹性,仿佛草原上奔驰的骏马。

  那修长而又丰盈的曲线,让兀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仿佛面对一座待征服的山峦,征服欲如烈焰从下腹升腾,直冲脑门。

  几名丐帮子弟五花大绑,被亲兵押在门外廊下,隐约传来铁链轻响与压抑的喘息,偶尔夹杂着低沉的咒骂与鞭子抽打皮肉的闷响,每一下都如刀子剜在耶律燕的心头——那些是襄阳袍泽、江湖弟兄,如今却因她而受此折磨,她的心如被万箭穿刺,悔恨与无力交织成冰冷的枷锁,压得她的身躯微微弓起。

  兀良斜倚在胡床上,宽松的玄袍松散敞开,露出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膛,却带着一股阴鸷的野心。

  他眯眼打量她,像狼王审视猎物,喉结滚动,目光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到修长的双腿,再到那挺翘的臀线,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如此女子,竟比我额吉还高挑丰满,这般交合才是交合,这种蜜穴操起来才有征服感。身材这么丰满,高挑得像棵白桦树,我这身板压在这大屁股身上,得有多爽?”

  他的想法带着少年特有的稚嫩,却裹挟着草原狼王的残忍,心理上的扭曲如童年阴影般涌现——他要让这高大英武的女子跪伏,撅起那雪白的肥臀,像母狗般乞怜,填补他心底那道永不愈合的裂痕。

  他埋藏在心里深处的欲望,似那黑乎乎的火油一般躲在最黑暗处,耶律燕就像那颗火星,“腾”的一下让这团黑暗欲火如爆炸般燃烧起来。

  他已经有些分不清是想操耶律燕,还是他童年中母亲那充满着猎豹般野性、奶牛般丰满的身子。

  压抑在他心中多年的欲望、邪念喷涌而出:额吉!……叔父操得,为何孩儿反而操不得!

  耶律燕咬牙切齿,羞怒如烈焰焚身,高挑的身躯微微颤抖,却强撑着不倒:“兀良,你这畜生!若敢碰我,有朝一日,必遭报应!”

  兀良回过神来,轻笑起身,绕着她缓步踱圈,指尖如蛇般挑起她散乱的长发,嗅着那带着汗水与尘土的体香,热息喷在她耳廓:“报应?先保住你夫君的脑袋再说。那些丐帮狗的命,就捏在你手里。”

  他忽然伸手,隔着衣衫猛地握住她饱满的右乳,用力揉捏,那高耸的胸脯在掌心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弹性十足,耶律燕猛地一颤,本能想挣脱,却被兀良死死按住,点穴后的无力挣扎反如打情骂俏一般引发了兀良的欲望。

  耻辱如潮水涌上心头,她感觉乳头在粗暴的揉搓下硬起,电流般的刺痛从胸口直窜下体,身体的背叛让她恨不得自尽,她咬唇压抑着痛苦、耻辱和刺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洇湿了衣衫。

  兀良欣赏着她的屈辱,慢条斯理解开她腕上残余的绳索,指尖在她的脉搏处轻轻摩挲,感受那急促的跳动:“把衣服脱了,自己脱。慢慢来,我有耐心。把你这奶牛般的身子,给我一寸寸露出来。”

  耶律燕指尖发抖,迟疑不过片刻,身躯僵硬如木。

  兀良扬声大喝:“砍一个脑袋!”

  门外“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如雷击,血腥味瞬间冲入鼻腔,浓烈得让人作呕。一颗灰白人头滚进厅内。

  正是丐帮一名“净衣派”长老的首级,双眼犹自圆睁,死不瞑目,鲜血从断颈喷涌,溅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血痕。

  耶律燕喉间发出呜咽,膝盖一软,几乎跌倒,高挑的身躯如山崩般摇晃,心头涌起灭顶的悔恨——那长老曾与她并肩守城,如今却因她一瞬犹豫而人头落地,鲜血的热气仿佛喷在她脸上,烫得她灵魂颤抖。

  兀良上前按住她手腕,声音低得像蛇信舔舐耳廓:“不听话,就再砍一个,你选。乖一点,我就把门关上,免得你那白花花的身子,被那些乞丐看了去。想想,你这大奶子、大长腿、大肥臀,让乞丐们盯着,得有多贱?”

  耶律燕心如死灰,不敢再反抗,颤颤巍巍解开外衫,露出贴身小衣,那高挑的身材曲线毕露,胸脯起伏如浪;又在兀良的目光逼迫下褪去中衣,亵裤也被扯下。

  兀良拍拍手,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哭骂与鞭声。

  她丰满雪白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烛光下,高大的身躯如女神般挺拔,却带着屈辱的颤抖:双手本能护住胸乳与下体,那对硕大的乳房颤巍巍晃动,粉红乳头因羞耻和凉意硬如樱桃;腰肢纤细有力,臀部圆润如满月,双腿修长得仿佛无尽,神秘的三角地带浓密的毛发下,粉嫩的蜜唇微微颤动。

  兀良冷笑着,一把扯开她的双手:“捂?你这么肉乎乎的身子,捂的住吗?”

  他垫了垫脚,凑近她的耳朵,热息喷在她耳廓,带着少年特有的腥甜:“你早晚要被我操,乖一点,省得我麻烦,还能救几条命。若有一丝不顺——门外还有的是人头。”

  他的手指顺着她脊背下滑,停在腰窝,轻轻一捏,那修长的腰肢本能弓起,臀部挺翘得更明显,耶律燕浑身战栗,却不敢再动,夫君的怒喝、弟兄的惨死、身体的热流,一切交织成绝望的漩涡。

  兀良退后半步,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曲线起伏的肉体上,喉结滚动得更厉害:“转过身去,让我看清楚这高挑丰满的身子,那骚穴是否也一样高挑丰满?”

  耶律燕咬着唇,泪水无声滑落,缓缓转身,背影在斜射的阳光下拉得老长,如一幅被撕裂的画卷。

  兀良低笑着伸手抚过她结实的臀线,那臀肉弹性十足,指尖陷入软肉,又绕到前方,捏住她下巴迫她低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乖乖做我的性奴,你夫君少受皮肉苦;若敢倔强……”

  他侧耳不语,屋内安静下来,听见门外又一声闷哼,显然又有丐帮弟子挨了鞭子,皮开肉绽的声响如鞭子抽在耶律燕心上。

  耶律燕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洇开晶莹的水痕。

  兀良的手指却已探入她腿间,带着侵略性的温度,指尖在蜜唇上打圈,搅弄出黏腻的水声,那双瓷实的长腿本能绷紧,下意识想并拢,却被兀良膝盖顶开。

  他贴着她耳廓,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却裹挟着魔鬼的残忍:“放松点,你会习惯的。这高挑的长腿,分开得再宽些,让我好好玩玩你这丰满的骚穴。”

  耶律燕的身体颤栗如筛糠,她是武敦儒的结发妻子,如今却在小小的少年指下张开着腿儿被他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门外弟兄的惨叫如背景的哀乐,每一下都放大她的耻辱,蜜汁却控制不住流出,湿了兀良的手指。

  兀良的手指在耶律燕体内缓缓抽动,带着湿腻的声响回荡在空荡的厅内。他抬头看着她因羞愤而涨红的脸,笑意更深:“这么高的女子,我还是头一回玩。妙极,妙极!来,挺起胸来,让我好好吃吃你的奶子!”

  耶律燕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终究敌不过门外那几条人命。她缓缓挺身,将乳房送到他的嘴边。

  她的乳房雪白而丰满,如两座高耸的雪峰,沉甸甸地挺立在高挑的胸膛上,每一团乳肉都足有西瓜般硕大,圆润饱满得仿佛随时要从肌肤的束缚中溢出,表面光滑如凝脂,却带着一层细腻的绒光,在午后阳光的斜照下泛着珠玉般的乳白光泽,没有一丝瑕疵,宛如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

  乳房的弧线夸张而诱人,上半部高高隆起,底部厚实下垂,重量感十足,轻微晃动时便荡起层层肉浪,乳肉相互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沟底隐隐透着热气与汗香。触之柔软却富有弹性,指尖陷入时如按进温热的棉絮,又迅速反弹,留下浅浅的红印;那雪白的肤色下,隐约可见淡青的血管蜿蜒,如雪地下的溪流,脉动着草原女子的野性活力。

  耻辱的刺激让乳房微微充血,雪白中晕开一层粉嫩的红晕,乳肉胀得更丰盈,沉重的重量拉扯着胸肌,每一次喘息都让它们颤巍巍摇曳,肉欲的张力如熟透的果实,勾起征服者的原始贪婪,仿佛一握即能挤出奶汁,散发出浓烈的女性肉香,在她高挑丰满身躯的衬托下,更显淫靡而压迫的视觉冲击。

  她的乳晕宽阔而丰盈,如两枚熟透的蜜桃底座,直径足有三寸有余,色泽深粉中带着诱人的肉红,边缘晕开一层渐变的绯色晕染,在屋内两人身子的热力蒸腾下泛着油润的肉光,仿佛涂了层蜜蜡,触之柔软却富有弹性。

  晕面厚实饱满,布满细密的颗粒与浅浅的褶皱,宛如层层叠叠的肉浪,轻触时会微微陷落又迅速反弹,回应着指尖的入侵,汗珠滚落其上,便顺着那些肉感的沟壑滑入乳沟,留下一道黏腻的亮痕,带着浓烈的女性体香与野性的麝味。

  乳头则粗壮而硕大,挺立其间如两颗肥美的红樱桃,直径近一寸,高高隆起,顶端圆润肿胀,色泽深红透着血脉的充盈,硬起时会拉扯乳晕的厚肉,牵出层层肉褶,仿佛一握即爆的熟果,表面光滑却隐隐青筋毕露,敏感得一碰即颤。

  它们在耻辱的刺激下胀得发紫,顶端渗出细微的晶莹,带着辽族女子特有的丰腴肉欲,那沉甸甸的重量让整个乳房下垂时荡起肉浪,诱人得如待宰的肥羊,却在高挑的身躯上散发出原始的征服诱惑,每一次呼吸都让乳肉颤动,乳头摇曳,勾起无尽的淫靡幻想。

  兀良看的眼睛有些发直,这对乳房比他童年印象中母亲的那一对更加硕大、更加白皙,乳晕的渐变更加自然、乳头更加挺翘。

  他顺势贴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含住她一侧乳尖,先是缓慢绕圈舔弄,湿热的触感带着粗糙的颗粒感,每一圈都刮过细微的纹理,带起阵阵酥痒直窜她的脊背。

  耶律燕身子不由自主弓起,修长的脖颈后仰,喉间逸出压抑的喘息,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空虚感。

  “我是不是比你夫君舔的舒服?” 兀良一边贪婪的享受这奶牛般的乳房,一边不忘调教着耶律燕。

  耶律燕的丰满乳房在拉扯中变形,乳肉从唇边溢出,她咬唇忍耐着快感和羞愧,泪珠不停的滚落。

  兀良见她不答,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恼怒,微微用力咬了一下那粗壮的乳头,牙齿陷入肿胀的顶端,带着尖锐的刺痛,如针扎般直窜她的胸口。

  耶律燕高挑的身躯猛地一颤,喉间逸出压抑不住的痛呼:“啊——!”

  那对硕大的乳房随之剧烈晃动,雪白的乳肉荡起层层肉浪,乳晕上的颗粒被拉扯得凸起,深粉的晕面泛起红痕,乳头在齿间变形,渗出细微的血丝,混着晶莹的唾液,淫靡而痛苦。

  兀良松开嘴,抬眼盯着她泪水模糊的脸庞,声音低沉如蛇吐信:“回答我。”

  一边说,一边又张嘴咬住另一侧乳头,这次用力更狠,牙齿碾磨着那肥美的红樱桃,舌尖同时卷弄,带起湿腻的吮吸声,乳肉在口中挤压变形,溢出温热的奶香。

  耶律燕的修长双腿本能绷紧,膝盖微微颤抖,耻辱与痛楚交织成火热的电流,从乳尖直冲下体,蜜汁不由自主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声音颤抖如风中落叶。

  “是……是……”

  兀良淫笑着松开口,乳头弹回原位,肿胀得更紫,顶端留着清晰的齿痕,乳晕晕开一层湿亮的唾液光泽。他舔舔唇,目光贪婪地扫过她丰满颤动的胸脯:“那还要不要继续舔?”

  耶律燕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上,洇开晶莹的水痕。她闭上眼,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屈辱:“继……继续……”

  兀良闻言,眼中欲火更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伸出双手,粗暴地将那对硕大沉重的乳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乳肉如潮水般涌动,相互碰撞挤出更深邃的乳沟,两枚粗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并拢,顶端相触,深红的樱桃般乳尖摩擦着彼此,渗出的晶莹唾液与细微血丝混杂,泛着淫靡的湿光。

  他低头张嘴,一口含住那并在一起的双乳头,湿热的舌尖如蛇般卷弄。

  先是缓慢绕圈舔舐两枚乳尖的交汇处,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顶端,带起阵阵酥麻的电流;接着用力吮吸,牙齿轻咬着并拢的乳肉,舌头在两枚乳头间来回拨弄,反复推挤、碾压、舔弄,那肥美的红樱桃在口中变形弹跳,乳晕上的颗粒被拉扯得凸起,深粉的晕面晕开层层湿亮的唾液痕迹,乳肉溢出唇边,荡起黏腻的吮吸声,回荡在厅内如魔咒般撩人。

  兀良的双手也不闲着,指尖捏住并拢的乳头基部,反复拨弄、捻转、拉扯。

  时而用力掐住肿胀的顶端捻成麻花状,时而松开让它们弹回原位颤巍巍摇曳;手指又滑到乳晕边缘,反复抠挖那些细密的褶皱与颗粒,带起耶律燕高挑身躯的剧烈战栗,那对西瓜般硕大的乳房在挤压与拨弄下变形得厉害,雪白乳肉泛起红潮,血管隐隐脉动,沉重的重量拉扯着胸肌,每一次喘息都让肉浪翻涌,奶香混着汗水弥漫开来。

  耶律燕双腿渐渐发软,膝盖如灌铅般颤抖,她咬唇压抑着喉间的呜咽,泪水如断线珠子滚落,滴在那对被肆虐的乳房上,耻辱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意志。

  兀良满意地松开嘴,那并拢的双乳头弹开,肿胀得发紫,顶端布满齿痕与唾液,乳晕湿亮如涂蜜。他顺势往下舔舐,舌尖从乳沟滑过纤细有力的腰肢,湿热的触感如火舌般灼烧她的肌肤,耶律燕的高挑身躯不由自主痉挛,臀部挺翘得更明显。

  舌头抵达小腹,那平坦却带着野性张力的腹部肌肤光滑如缎,隐隐透着蜜色的光泽,他反复舔舐着每一寸,舌尖在肌肉线条上打圈,吮吸着汗珠与尘土的咸涩味;接着钻入肚脐眼,湿热的舌头如活物般搅弄那浅浅的凹陷,反复抠挖、旋转、舔弄,带起耶律燕下体的阵阵抽搐,蜜唇颤动着渗出更多晶莹。

  终于,舌尖下滑到子宫的位置,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上方,浓密的毛发下粉嫩的肌肤微微鼓起,他用力舔舐着那里,舌头压在子宫投影处反复碾磨、吮吸,仿佛要透过肌肤侵入最深处。

  兀良的脑海中却突然闪过童年的阴影——他母亲那同样丰满的小腹,圆润而温暖。

  自己就是从这里从胚胎变成了婴儿,那种扭曲的依恋与恨意如黑火油般涌上心头,混杂着征服的快感,让他舔舐得更狂野,热息喷洒在耶律燕的肌肤上,带着病态的痴迷。

  舌尖继续向下,滑过耶律燕子宫位置那微微鼓起的柔软腹地,带着湿热的唾液痕迹,一路舔舐到浓密的阴毛丛中。

  那片黑亮的毛发浓密而野性,卷曲如草原上的荒草,带着汗水与体香的麝味,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他张嘴含住一缕阴毛,用力吮吸舔舐,舌头在毛丛间反复搅弄、拉扯,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毛根,带起耶律燕剧烈颤栗,双腿本能想并拢,却被他的双手死死分开。

  他喘着粗气,双手探入那片浓密的阴毛,用力向两侧分开,指尖陷入湿腻的毛发中,强行拨开层层黑亮的卷曲,终于彻底看清了耶律燕的蜜穴——

  那蜜穴肥美而诱人,宛如一朵盛开的肉花,隐藏在高挑丰满身躯的最深处,却带着北方女子特有的丰腴野性。

  外阴唇厚实饱满,如两片熟透的蜜桃瓣,肥厚得几乎要合拢成一线,表面光滑却布满细密的褶皱,色泽深粉中透着肉红,在耻辱的刺激下充血肿胀,胀得更丰盈,边缘晕开一层渐变的绯色晕染,湿亮如涂了蜜蜡,触之柔软而富有弹性,指尖陷入时如按进温热的棉絮,又迅速反弹,留下浅浅的红印;

  内阴唇则更肥嫩多汁,从厚实的外唇间羞涩探出,如两片薄薄的肉翅,层层叠叠地绽开,粉嫩得几乎透明,表面布满晶莹的蜜汁,黏腻地拉出丝缕,顶端小巧的阴蒂肿胀如一颗红豆,硬挺挺地翘起,敏感得一碰即颤,周围的褶皱细密而湿润,散发着浓烈的女性肉香与野性的麝味。

  整个蜜穴入口微微张开,粉红的穴肉蠕动着,内壁隐约可见层层肉褶,蜜汁汹涌而出,顺着肥厚的阴唇滑落,洇湿了大腿内侧与臀沟,那肥美的阴唇在高挑身躯的衬托下更显淫靡压迫,视觉冲击如待征服的禁地,勾起无尽的原始贪婪。

  兀良喉头发痒,目光死死盯着那肥厚的蜜穴,脑海中不由浮现印象中的母亲——那隐秘的部位似乎没有这么肥厚多汁、这么丰满诱人,但他自己却从未尝过母亲的蜜穴——

  那生他养他的蜜穴,自己反而没有尝过!

  那种童年的禁忌与遗憾如黑影般涌上心头,让他心头有些恍惚,呼吸急促,随即转化成对这个肥厚的肉穴的巨大占有欲,他要彻底征服这个肥厚的蜜穴,填补心底那永不愈合的空洞。

  耶律燕闭着双眼,感受到兀良的舌头和手在身上肆虐,在漫长的煎熬中,终于舌头到达了蜜穴,她本来紧绷着身体等待那舌尖的浸入,却久久没有动静。那股湿热侵袭的压迫感骤然抽离,留下一阵诡异的空虚,仿佛魔掌松开了一瞬。

  她心头猛地一跳,错位的脱离感如潮水涌来——或许……或许就能喘息片刻,或许这噩梦般的折磨暂告一段落。

  可那空虚转瞬便被另一种隐秘的渴望填满。身体的背叛如野火燎原,蜜穴深处那被撩拨得酥痒难耐的空虚,竟让她不由自主地希望那湿热的舌尖继续……继续舔舐、继续填满。

  她咬紧下唇,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却终究敌不住本能,缓缓低头。

  目光垂落的刹那,她看见兀良双目赤红,如嗜血的幼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被剥开的蜜穴。那肥厚的阴唇在烛光下颤巍巍敞开,晶莹的蜜汁如断线珠子般滚落,浓密的阴毛被拨得凌乱,粉嫩的穴肉在注视下痉挛收缩,仿佛羞于见人。

  羞愧、痛苦与被直勾勾凝视的刺激如火山般爆发,轰然炸裂在她心底。耶律燕的耳根瞬间烧得通红,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连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都跟着急促起伏。

  汁液加速分泌,汹涌得几乎失控。肥厚的阴唇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内里的粉肉褶皱蠕动着挤出更多晶莹,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格外刺耳。

  兀良的呼吸已如野兽般粗重,喉间那股痒意再也压不住,他猛地低头,舌尖如利刃般狠狠一舔,从耶律燕那肥厚的阴唇底部直窜而上,湿热的舌苔粗暴擦过层层叠叠的粉肉褶皱,刮过肿胀的内唇边缘,最后死死抵在那颗硬挺如红豆的阴蒂上,用力碾磨、旋转,舌尖的颗粒感如砂纸般摩擦着最敏感的顶端,带起阵阵电击般的酥麻。

  “啊——!”耶律燕高挑的身躯猛地一弓,喉间爆发出尖锐的痛呼,那对硕大的乳房剧烈晃动,雪白乳肉荡起肉浪,乳头颤巍巍摇曳。她再也站立不住,修长的双腿如灌铅般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就快瘫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蜜汁从穴口喷涌而出,溅起细微的水花。

  兀良眼疾手快,双手死死抓住她结实的大腿根,用力向两侧掰开,那高挑丰满的身躯被强行固定在半跪的姿势。

  他顺势仰面躺下,头颅正对上方那敞开的蜜穴,肥厚的阴唇颤动着滴落晶莹,浓密的阴毛湿漉漉贴在肌肤上,粉嫩的穴肉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坐上来!”兀良的声音带着稚嫩的沙哑,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残忍,“自己坐!让我尝尝你这高挑骚穴的滋味!”

  耶律燕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身躯僵硬如木,她犹豫半天,脑海中夫君的影像、弟兄的惨叫、身体的热流交织成风暴,耻辱与诡异的渴望让她几乎崩溃——一种扭曲的心理涌上心头,仿佛只有彻底堕落才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

  兀良冷笑,扬声威胁:“再不坐,门外再砍一个!”

  耶律燕闭上眼,咬唇至血,终于怀着愤怒、报复和从来未有过此样羞耻的心理,心一沉,丰满的身躯如山崩般坐了下去!

  狠狠的!用力一砸!

  她似乎想用被点穴后自己残留的自然力道,加上自己的体重,和巨大的臀部,砸死这个无耻的小子!

  那肥美的蜜穴直直砸向兀良的嘴巴,湿腻的阴唇重重压住他的唇舌,穴口挤出大股蜜汁,砸得兀良闷哼一声:“呜——!”

  那力道之大,让他头颅一震,鼻息间满是浓烈的麝香与咸涩,舌尖被肥厚的阴唇包裹,阴蒂死死顶在齿间,耶律燕的臀肉弹性十足地弹跳,砸得他脸颊生疼,却也激起更狂野的欲火。

  他的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抱住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指尖深陷进弹性十足的臀肉中,将她高挑丰满的身躯固定在自己脸上。

  他开始疯狂舔舐那肥美的蜜穴,舌尖如饿狼般狂野,粗暴地钻入层层叠叠的粉肉褶皱,湿热的舌苔反复刮过肥厚的阴唇边缘,卷弄着肿胀的内唇,吮吸出黏腻的蜜汁,发出“啧啧”的水声;

  接着死死抵住那颗硬挺的阴蒂,用力碾磨、旋转、吮咬,舌尖的颗粒感如风暴般席卷最敏感的顶端,带起阵阵电击般的酥麻,直窜耶律燕的脊背。

  他抱着她的屁股舔得像一头饿狼,一头许久没有吃过肉食的狼,似乎耶律燕的硕大无朋的臀部就是最好的食物。而那蜜穴——

  臀部的蜜穴就是那最为诱人的心脏!

  他恨不得挖出这颗心脏,吃到嘴里!这颗心脏、这个蜜穴的腥甜味道,和他梦想中的额吉一摸一样!

  他的头颅在臀沟间疯狂耸动,鼻息喷洒着热气,脸颊被湿腻的阴唇与浓密阴毛摩擦得通红,蜜汁溅满他的唇舌,顺着下巴滑落,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欲火如烈焰焚烧,让他舔舐得更狂乱,舌头如活物般探入穴口深处,反复搅弄内壁的肉褶,吸吮出大股晶莹。

  耶律燕被如此疯狂的舔舐弄得全身酸麻,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整个臀部、整个阴部、整个蜜穴都要被他吃干抹净。

  丰满的身躯如筛糠般战栗,修长的双腿本能绷紧又张开,不知道是想张开还是想要闭上,那对硕大的乳房剧烈晃动,雪白乳肉荡起肉浪,乳头颤巍巍摇曳;蜜穴深处涌起无可阻挡的快感,耻辱与刺激交织成风暴,她感觉自己快要崩坏、快要在这个可恶的小子身上达到巅峰。

  是,这狗贼还没有插入阳具,而自己已经做好了被屠宰、被插入阳具的准备——但屠宰前的磨刀霍霍已经让她即将高潮。

  这不是屠宰,这是庖丁解牛!她感觉自己的蜜穴要被肢解,阳具就是那最后插入心脏的要命一刀。

  兀良一边舔舐,一边颤抖着喘息,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是不是……比你那废物夫君弄的你这骚穴爽多了?”

  他的舌尖同时用力一顶,死死碾在阴蒂上,带起耶律燕的尖锐颤栗。

  耶律燕忍耐不住,脑海中一切防线崩塌,他说的是实话,她从未尝过如此疯狂的舔。

  她的声音细弱却带着崩溃的屈辱:“是!……”

  这个“是”字仿佛开闸的洪水,让她彻底失控。羞愧、吃润、痛苦、刺激交织一体,像开了个大染缸,五颜六色的情绪混在一起。

  高潮如火山般爆发而出,蜜穴剧烈痉挛,肥厚的阴唇蠕动着喷涌大股蜜汁,直直溅在兀良的脸上,内壁的肉褶死死收缩,汁液如潮水般汹涌,喉间逸出长长的呜咽,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臀肉在兀良手中弹跳,泪水与蜜汁混杂,洇湿了一片地板。

  她居然被舔的高潮了,而且是一个让她想杀了的人。这个杀了她的兄弟,侮辱了她的小子,用一种更加诛心的方式,不见血的杀了她、杀了她的蜜穴。

  兀良见她高潮了,淫笑一声:”骚货!你果然是个骚货!“

  舌尖在耶律燕高潮后的蜜穴上又贪婪地舔舐几下,湿热的舌苔刮过那痉挛收缩的肥厚阴唇,吮吸着残余的蜜汁,穴口仍在微微抽搐,粉嫩的肉褶湿亮如涂蜜。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晶莹的汁液,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嘿嘿,这次该你来伺候我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闪过童年的禁忌画面——母亲被叔父压在身下操弄时的场景,那高挑丰满的身躯跪伏撅臀,雪白的臀肉颤动,喉间逸出压抑的呜咽。那扭曲的记忆如黑火油般浇在欲火上,让他呼吸急促,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

  “跪着!撅起屁股!”兀良的声音带着稚嫩的残忍,站起身,扯开自己的玄袍,露出那尚未完全发育却已硬挺的阳具。

  耶律燕高潮后的身躯四肢无力,如被抽干了骨头,高挑丰满的胴体瘫软在地,她勉强撑起上身,泪水模糊了视线,趴在地上,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分开,雪白的臀部吃力地举起,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如满月般颤巍巍摇曳,臀沟间湿腻的蜜穴微微张开,肥厚的阴唇滴落晶莹,浓密的阴毛凌乱贴在肌肤上,耻辱的姿势让她灵魂如被撕裂。

  兀良跪在她身后,双手掰开那弹性十足的臀瓣,龟头胀得紫红,顶住那湿热的穴口,轻轻研磨着肥美的阴唇边缘,带起黏腻的水声,却不急于进入。

  “要不要插进来?”他低声问,热息喷在她的脊背上。

  耶律燕高潮余韵未消,脑海一片空白,羞愤与空虚交织,不想回答,咬唇沉默,泪水滴落在地板上。

  兀良冷笑,扬手用力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的臀瓣瞬间泛起红印,弹性十足地弹跳,耶律燕疼得一颤,高挑的身躯本能弓起。

  “你想让门口再掉一个脑袋吗?”他威胁道,声音如蛇信舔舐。

  耶律燕被打得一疼,回过神来,耻辱如刀绞,她哭着颤声回答:“要……要插进来……”

  兀良的龟头继续在穴口打圈,研磨着肿胀的阴蒂,带起阵阵酥麻:“你那废物夫君多久没操过你了?”

  耶律燕泪水如决堤,喉间呜咽:“好……好久了……”

  “到底多久?”兀良追问,手掌又在臀肉上摩挲,威胁意味浓重。

  耶律燕闭上眼,声音破碎:“自从……襄阳城陷后……被关押前……就没有了……”

  兀良淫笑着,龟头用力顶住穴口,研磨着那肥厚的蜜唇,蜜汁汹涌而出,湿腻的声音回荡:“那是不是瘙痒得厉害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插你的骚穴?”

  耶律燕再也忍耐不住了,自己已经被羞辱调教了半天,而这恶魔还在不断的侵蚀她的底线。

  她哭着,愤怒与绝望交织成巨大的闪电风暴,高挑的身躯颤抖,咬牙切齿道:“要操就操!像个男人一样!”

  “像个男人一样!” 兀良被那句狠狠击中心底最深的软肋。

  那是他小时候不听话、懦弱哭泣时,母亲最常骂他、又最常鼓励他的话,带着草原女子的刚烈与疼爱,烙进骨血里。

  此刻,耶律燕高挑丰满的臀部在烛光下颤巍巍挺翘,雪白臀肉上还留着他掌掴的红印,臀沟间湿腻的蜜穴微微张开,肥厚阴唇滴落晶莹……那曲线、那弹性、那野性,竟与他记忆中母亲跪伏撅臀的轮廓渐渐融为一体,童年的禁忌与眼前的猎物重叠成扭曲的幻影。

  他声音发颤,喉结滚动,带着近乎哀求的沙哑:“你……再说一遍?”

  耶律燕趴在地上,泪水混着汗水滴落,愤怒与耻辱如烈焰焚身,她高挑的身躯弓起,臀部挺得更高,高声怒吼:“要操就操!像个男人一样!你是不是男人!”

  兀良身子猛地一软,膝盖几乎跪不稳。龟头本就胀得紫红,湿滑地摩擦着她肥美的蜜穴口,听到那句怒喝,少年心神剧震,手一抖,腰一挺,龟头却插得斜了,半个胀大的龟头顺着蜜汁滑入那湿热的穴口,挤开层层肉褶,又猛地飞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汁液,“啵”的一声轻响。

  “啊——!”耶律燕尖叫一声,身躯猛地一颤,以为自己被贯穿,蜜穴本能收缩,肥厚阴唇死死夹住那半截龟头,却又瞬间空落落,空虚感如潮水涌来,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汁,溅在兀良的小腹上。

  她喘息着低着头,泪眼模糊,臀部仍高高撅起,雪白臀肉颤抖,羞愤与空虚交织成更深的折磨。

  兀良颤抖的声音从她身后袭来,带着少年特有的稚嫩,却裹挟着扭曲的痴迷:“你还听话不听话?……还想多掉几个脑袋?……还疼不疼我?”

  她微微一怔,兀良的声音似乎不再那么残忍,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脆弱与哀求,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奇怪的错愕。但门外隐约的鞭声与低哼提醒她现实的残酷。

  她咬着双唇,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带着愤怒:“你要操就操,我已经很听话了……”

  兀良的呼吸更急促,双手死死掐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指尖陷入雪白的软肉,声音颤抖得像风中残烛:“额吉……儿想操你……”

  耶律燕身躯猛地一颤,汗毛倒竖,仿佛被雷击中——她是不是听错了?那两个字如刀般刺入心头,带着禁忌的腥甜与混乱。

  她僵住了没有回答,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快回答!”兀良的语气急促得近乎哀求,带着一丝崩溃的疯狂,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龟头再次顶住那湿热的穴口,研磨着肥美的阴唇。

  耶律燕喉间哽咽,巨大的乱伦错位感如潮水淹没她,高挑的身躯发抖,耻辱与荒谬交织,她憋了半天,终于挤出细弱的声音:“好……”

  兀良的眼中闪过病态的狂热,声音更颤:“你要说……额吉想要儿操……”

  耶律燕的灵魂如被撕裂,那句话如毒药般灼烧她的喉咙,她高挑的身躯抖得如筛糠,雪白的臀肉颤巍巍摇曳,蜜汁却不由自主汹涌而出。她闭上眼,泪水狂涌,憋出破碎的音节:“额吉……想要……”

  “你叫我一声儿!”兀良的声音已带上哭腔,龟头在穴口疯狂研磨,湿腻的水声刺耳。

  耶律燕咬唇至血,喉间逸出细不可闻的低吟:“儿……”

  “今日,儿就要狠狠操了额吉!操了我娘!”兀良的声音如野兽咆哮,带着童年阴影的扭曲与征服的快意,“要不要儿操?”

  耶律燕被那声“娘”震得心神崩裂,莫名的感觉如黑潮涌上,耻辱、愤怒、空虚与禁忌的刺激交织成风暴,她高挑的身躯本能弓起,臀部挺得更高,哭喊道:“要……”

  兀良猛地一挺腰,胀得紫红的龟头如利刃般狠狠插入,插得又深又狠,挤开层层湿热的肉褶,直捣蜜穴深处,“噗嗤”一声黏腻的撞击,汁液四溅。

  “啊——!”耶律燕尖叫一声,高挑的身躯猛地前倾,雪白的臀肉剧烈弹跳,肥厚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穴口死死夹住那根阳具。

  她终于失去了贞操。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一刻她反而有一种解脱感。就像锤子终于落地一般,砸碎她心头所有的侥幸。

  她的阴道感觉到一个与夫君完全不同的侵入感——粗糙、稚嫩却带着狂野的力道,用频率代替了粗大,快速进出,填满了花径里每一寸空虚。

  这根肉棒似乎没有发育完全,远远不如武敦儒彻底勃起来的充实,但他实在插的太猛,又太硬。下身的体会比她夫君武敦儒来的更为刺激。

  武敦儒的阳具从不会如此乱搅、乱捅、乱插,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毕竟耶律燕是他心爱的妻子,可以插的快,插的猛、但不能插坏了。

  兀良的抽插却和野狼似的,想在撕咬着她的下体,用牙齿一口一口咬着她的蜜穴肥嫩红肉。

  这个阳具显然是个残暴的肉食动物,而武敦儒的阳具与之相比,是个温和的草食动物。

  兀良恨不得将她插爆,肉棒撞击着从未被触及的深处。粗短但硬的可怕的阳具发挥了巨大的能量。

  耶律燕被插的双目泛白,全身潮红,鸡皮疙瘩凸起,泪水如决堤般狂涌,滴落在地板上,那一刻,灵魂如被撕成碎片,耻辱与快感的漩涡将她吞噬。

  兀良的腰如疯马般耸动,阳具在耶律燕湿热的蜜穴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击着子宫口,带起“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汁液四溅,溅湿了两人交合处。

  “额吉!儿想操你!儿想操你!儿要操你!操你!操你!操你!操死你!” 他一边疯狂抽插,一边高声大喊,越插越快。

  耶律燕被顶得前倾后仰,巨大的雪白屁股,荡起层层肉浪,一浪高过一浪。

  肥厚鲜美的肉鲍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开始自发夹住那根稚嫩却狂野的肉棒。内壁的肉褶蠕动着吮吸咬住肉棒,造成一定的阻力。

  蜜穴不能让他插的太快,不然会爆掉。

  兀良脑海中浮现伯颜那雄壮的身影,想象着叔父也这般粗暴地抽插着母亲的蜜穴,那高挑丰满的臀部同样被撞得颤巍巍摇曳,喉间逸出压抑的浪叫。

  扭曲的幻想如烈焰焚烧,让他抽插得更狂乱,已经没有了章法,只知道不停的向前,向前,向前!

  耶律燕丰满的身子也有百十斤,却被这小身板顶的越来越远,直到头顶撞到了桌角,发出"砰"的一声。

  兀良俯下身子,热息喷在她耳廓,声音颤抖着带着病态的痴迷:“儿操的额吉爽吗?”

  耶律燕摇摇头,声音破碎却带着最后的倔强:“我……不是你娘……”

  兀良眼中闪过阴鸷,大喊:“脑袋!”

  门外“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如雷击,血腥味冲入鼻腔,一颗人头滚落,鲜血喷涌。

  耶律燕这才反应过来,豺狼还是那头豺狼,儿和娘只是为了增加豺狼的肉欲!

  什么额吉?什幺娘?额吉和娘都是可以吃的!

  这一刻,她的心神彻底崩溃,高挑的身躯猛地一颤,浪叫道:“儿操的娘好舒服……”

  兀良颤抖着淫笑,腰部撞击得更狠:“这才对!让儿好好操一下娘!快求我!”

  耶律燕的底线已被那声“儿操的娘好舒服”浪叫彻底击碎,她心头涌起冰冷的念头——

  与其和他作对,不如顺从拉到底,还能少死几个人、早点完事。

  这念头一发不可收拾,如黑潮般吞噬她的意志。她浪叫着,声音带着哭腔却淫靡:“我的儿……求你狠狠操娘……用力操娘……”

  她很恨地大声浪叫,仿佛兀良操的不是她,而是他的娘,那禁忌的错位如刀绞,却也让她的蜜穴痉挛得更紧,汁液汹涌而出,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弹跳,乳房晃动如浪。

  她在想着兀良操的不是她而是他娘的时候,同时也不得不引出了另外的一层禁忌:

  不是兀良在操她,而是她还没有出生的那个儿!她如果有儿,会操她么?她不敢深想,只得又把念头转嫁回去:

  这狗贼在操他自己的娘!这狗贼在操他自己的娘!这狗贼在操他自己的娘!

  她越念咒,却越给自己加了无穷的刺激感,念着念着,似乎自己就是这狗贼的娘,她正在被自己的孩儿操着。

  理智如薄冰般碎裂,愤怒、耻辱与禁忌的快感交织成狂潮,被儿操的感觉让她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迎合那稚嫩少年带来的狂野的抽插,雪白的臀部主动后挺,圆润挺翘的臀肉如满月般颤巍巍摇曳,撞向兀良的小腹,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浪叫着发泄,声音沙哑而破碎:“操死娘……操死儿的娘……用大鸡巴操死你的娘……!”

  “儿来操死娘!操你娘!……操死儿的娘……用大鸡巴操死你的娘……!你的娘最喜欢你这大屌!” 她怀着愤怒和刺激把操自己的屄引向兀良的老娘的屄。

  兀良被她的侮辱本意浪叫反而叫的兴奋起来,他就是想操耶律燕的屄,顺便也操老娘的屄。耶律燕的叫春没有让他不爽,反而升起快感,一次操两个屄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由得越操越勇。

  他这个年纪的阳具本该带着粉嫩,但操过多个妇人的经验却胀得紫红粗硬,龟头硕大如鸭蛋,表面青筋毕露,带着少年特有的灼热与成年独有的韧性,插了数百下,久久不射。

  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刃般挤开耶律燕那肥厚的阴唇,龟头前端的冠状沟快速刮过湿腻的穴口,直捣黄龙。

  这个肥厚的阴唇是他的最爱,肥而不腻,厚而不拙,越插越有感觉,越插越感觉额吉的阴唇就是这般味道。

  这个阴道的包裹感像极了儿时母亲紧紧搂着她喂奶的包裹感。他似乎插的不是阴道,而是整个母体。

  深入时,龟头狠狠碾过内壁肥嫩肉褶,这种肥嫩感让他欲仙欲死,那些肥美的褶皱如无数肉唇般吮吸着龟头,湿热包裹,弹性十足,仿佛要将整根阳具吞噬。

  抽出时,龟头边缘卡住穴口的窄处,强行拉扯出粉红的内唇,汁液“啵”地一声喷溅,内壁的真空吸力让龟头弹跳般弹出,又猛地捣入,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咕咚”声,汁液四溅,湿透了兀良的小腹与耶律燕的大腿内侧。

  兀良虽小,但仗着伯颜权柄,也操弄过不少女子,但耶律燕给他的快感远超其他女子——耶律燕的蜜穴带着一种母性气息的包容与野性,如草原上温暖的羊绒般包裹着他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像被母亲的怀抱吞没,湿热的穴肉蠕动着挤压龟头,子宫口的软肉轻吻着龟尖,带着熟女特有的丰腴张力与弹性;

  那股母性的麝香味混着蜜汁,浓烈得让他头晕目眩,仿佛在操弄童年幻想中的“额吉”,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肉浪推挤、吮吸、碾磨,电流般的酥麻从下腹直冲脑门,让他忍不住低吼,双手用力拍打她的臀肉,“啪啪”声脆响,雪白的臀瓣泛起红潮,弹性十足地弹跳,臀沟间的蜜穴收缩得更紧,母性的包容感如潮水般淹没他的感官。

  这是额吉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

  耶律燕则体会到截然不同的侵入感——这种感觉不像是交合,而像是被啃噬。这种疯狂的抽插,不知疲倦的抽插,在武敦儒身下从未有过。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敦儒从不会如此不留情面、不讲道理、不给休息的抽插。

  那种与丈夫温柔不同的粗暴和狂野,让她愤怒中夹杂着背叛的快感,蜜汁汹涌而出,顺着大腿滑落,她恨自己迎合,却敌不住那母性被亵渎的禁忌刺激,浪叫得更响,臀部主动扭动,迎合着每一次拍打与抽插。

  兀良抽插了小半个时辰,体力终于有些下滑,少年的身躯猛地扑上前,像顽童扑向巨兽般趴在耶律燕高挑丰满的背上。

  他不过十六七岁的骨架,肩窄腰细,贴在那雪白宽阔的脊背上,显得渺小得可怜;可胯下那根稚嫩却滚烫的阳具,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钉进她湿热的蜜穴深处。

  他整个人几乎挂在她背上,双臂环住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脸颊紧贴她汗湿的肩胛,牙齿咬住她耳垂,声音带着哭腔般的狂热:“儿要回去……儿要回去……回到生养儿的地方……”

  一边说,一边在耶律燕的臀上疯狂耸动,臀部如小兽般急促撞击,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直撞子宫口,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耶律燕被这句浪语点燃,子宫深处一阵剧烈抽搐,仿佛真要被他整个人塞进体内。她高大的身躯弓成一道淫靡的弧,雪白肥硕的臀肉被撞得翻浪,乳房垂坠晃荡,乳尖擦过冰冷地板,激起阵阵酥麻。

  “额吉……你生养我的地方……我好想回到那个地方,儿要整个身子都插进去!”

  耶律燕脑海“轰”的一下,浮现出荒诞的一幕:兀良缩小成婴儿,从她腿间钻入,逆着蜜穴、顺着阴道一路爬回子宫,重新蜷缩在那片温热的黑暗里。

  她失控地浪叫,声音淫荡不堪而有带着母性:“快……快回到我生你的地方……!”

  兀良激动得浑身发抖,阳具在蜜穴里胀大一圈,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嘶吼道:“今日我终于操了额吉!操了娘!也操了武敦儒的老婆!”

  耶律燕脑子已是一团浆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脱口而出:“操娘……操武敦儒的老婆……”

  话音刚落,心头猛地一凉,如坠冰窟——武敦儒的老婆!她亲口叫了出来,而且带了个操字。

  兀良征服感达到了巅峰,阳具开始疯狂跳动,屁眼不由得夹紧,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声尖锐而稚嫩:“还是操娘刺激!还是操别人的老婆刺激!儿来了!额吉!骚货!接好!“

  他猛地一挺腰,龟头挤开子宫口,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带着他独特的印记和气息,直灌进子宫深处。

  “儿要回去了!娘的子宫速速张开!”

  他顶的又狠又深,射的又多又急,一连爆出十余股白浆,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都顶进耶律燕充满母性气息的阴道,回归她的从未孕育过子嗣的子宫,做她真正的儿。

  “啊————!!!!!!!!”

  耶律燕大声尖叫着、哭喊着、浪并羞愧着潮吹而出,宫口被他叫的大开,似乎真想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蜜汁混着精液喷涌而出,喷溅得到处都是。似乎要把兀良射入子宫的秽物、不属于武敦儒的阳精全部喷出来。

  四肢由于这禁忌的话语而抽了筋,带来一阵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痉挛着吮吸每一滴,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仿佛那巨大的子宫真被灌满。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作为武敦儒的妻子,她亲口求人操她,亲口让人当娘般操弄。

  这一刻,贞洁、尊严、身份,尽数碎成齑粉,只剩一具被少年精液灌满的、仍在痉挛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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