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孽藤】(76-90)
作者:can_booer
第七十六章:温驯的容器
那一夜,苏媚的世界从未如此安静。
那根名为“自我”的弦断裂之后,所有纷乱的思绪、尖锐的羞耻、无力的挣扎,都随着那声清脆的断响,沉入了死寂的深渊。她没有做梦,甚至没有浅眠时的辗转反侧。她的意识沉在一片无边无际、温和的黑暗里,像回到了最原始的、未被塑造的混沌状态。
第二天清晨,当她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
她平静地坐起身,平静地看着阳光在窗帘上投下的斑驳光影,平静地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是遗忘,而是一种……不再需要思考的澄澈。
她平静地起床,平静地洗漱,平静地走到餐厅。
餐桌上,苏晴正心神不宁地摆着早餐,眼下是浓重的黑青。她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昨天下午画室里传出的、那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不属于正常世界的呻吟。她不敢想,也不敢问。当她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苏媚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牛奶杯差点滑落。
眼前的妹妹,和昨天判若两人。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阴郁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圣洁的、空洞的平静。她的眼神很空,像两口幽深的古井,不起一丝波澜。她走路的姿势,她拉开椅子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程序化的、非人的精准。
“小媚……”苏晴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干涩。
苏媚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地接收到了一个声音信号。她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片吐司,开始小口地、机械地咀嚼。
苏晴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宁愿看到妹妹哭,看到她闹,看到她歇斯底里地砸东西。那至少证明,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现在……坐在她对面的,只是一具漂亮的、会呼吸的……容器。
陈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已经换好了干净的校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拉开椅子,在苏媚的对面坐下,神情自然地拿起三明治。
“早,妈,小姨。”他打招呼的声音,清朗得如同窗外的晨光。
“早……”苏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苏媚没有回应,只是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陈默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了两秒,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满意的弧度。他像是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烧制的、完美无瑕的瓷器。
“小姨昨晚睡得好吗?”他问道,语气里是晚辈对长辈的、恰到好处的关心。
苏媚的视线缓缓聚焦,看向他,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是她今天早上的第一个、主动的反应。
一整天,苏媚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不看书,不听音乐,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云卷云舒。她的身体在这里,灵魂却仿佛已经抽离,飘浮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时间对她而言失去了意义,钟表上指针的每一次跳动,都只是一个物理现象,不再与她的生命产生任何关联。
她像一株进入休眠期的植物,在等待着某个特定时刻的到来。
苏晴几次推开门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静止的画面。她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她无法理解的、恐怖的温室,而她的妹妹,就是那株被精心修剪、即将盛开出畸形花朵的……盆栽。
傍晚,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苏媚静坐的身影,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陈默回来了。
他换下校服,先是回自己房间放下了书包。然后,他走到苏媚的房门前,抬手,有节奏地敲了两下。
“小姨,”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到画室来。”
话音落下,房间里的苏媚立刻站起了身。
她的动作流畅而迅速,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仿佛这句话是一个被植入她身体最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指令。
她打开门。
门外,陈默正静静地站着,看着她。
苏媚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投向了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通往画室的门。
那里,才是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和归宿。
她迈开脚步,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走向自己的圣殿。陈默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像一个牧师,引导着迷途的羔羊。
苏晴在厨房里,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幕。她看到儿子脸上那种属于创作者的专注,看到妹妹那温顺得令人心碎的背影。
画室的门打开,又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外面,是苏晴无声的泪水和压抑的绝望。
里面,是属于艺术家和他的容器的、崭新的、永无止境的……第一天。
第七十七章:第二疗程
画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是陈默的领域,一个安静、有序,充满了松节油和颜料气息的创作空间。而苏媚,则是这个空间里,唯一一件尚未完成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陈默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画架,而是从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保温壶和一只干净的白瓷碗。他拧开壶盖,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草药腥甜气息的蒸汽袅袅升起。
他倒了满满一碗,深褐色的汤药在碗中微微晃动,映着头顶灯光的柔光。
“从今天起,我们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他的声音平静而专业,像一个医生在向病人解释新的疗程方案,“之前的‘安神汤’只是清除了你精神上的杂质,让你的情绪稳定下来。现在,要开始处理你身体里的‘病灶’。”
他将那只白瓷碗递到苏媚面前。
苏媚的目光落在碗里那深不见底的液体上,没有说话。
“这是‘活血化瘀汤’,”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解释道,“能疏通你体内淤积的‘病气’,让你恢复对身体的正常感知。但药效不同,这个疗程,你需要全程保持清醒。”
“清醒”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像一颗石子投入苏媚死寂的心湖,却没能激起任何涟漪。
她已经放弃了思考。她只是一个病人,而他是医生。病人要做的,就是遵从医嘱。
她伸出双手,平稳地接过了那只温热的瓷碗。汤药入口,带着一股奇异的温热感,迅速滑入胃中。很快,一股暖流从小腹处升起,像一条苏醒的蛇,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向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细微的粉色,血液的流速仿佛在加快,身体深处某种沉睡的感知,正在被这股药力粗暴地唤醒。
“去洗干净。”陈默下达了第二个指令,“然后,躺到矮榻上去。”
苏媚顺从地照做。
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了一具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身体。肌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诱人的潮红,双颊绯红,连眼角都带上了一抹水汽。那股源自小腹的热流越来越明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空虚又焦灼的感觉。
当她赤裸着身体,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时,她看到陈默已经准备好了他的“画具”。
但那不是画笔和颜料。
而是一排长短、粗细、材质各不相同的工具,整齐地摆放在矮榻旁的小几上:一柄冰凉光滑的调色刀,几支笔杆温润的狼毫毛笔。
苏媚沉默地躺上矮榻,摆好了那个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屈辱而方便“作画”的姿势。
这一次,没有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画室里的一切,以及……站在她面前,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的陈默。他就像一个雕塑家,在观察一块即将动刀的、上好的玉石。
“你看,”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的现实,“你的身体,已经在告诉我,它准备好了。‘病气’正在上浮,需要及时疏导。”
苏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碗“活血化瘀汤”的作用下,已经呈现出一种薄薄的、惹人怜爱的粉色。那些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了最诚实的生理反应,分泌出晶莹的露水。
在绝对的清醒中,目睹自己身体的背叛。
这比在黑暗的梦魇中沉沦,要残酷一百倍。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抑制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陈默没有理会她的逃避。他拿起了那柄冰凉的调色刀,用圆润的刀背,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小腹。
“——!”
冰凉的金属触感,与体内灼热的药力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一股奇异的、混杂着舒爽与刺激的电流,瞬间从接触点炸开,传遍全身。
调色刀的刀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动。经过平坦的小腹,越过起伏的胯骨,最终,停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边缘。
他没有深入,只是用那冰冷的金属,在那最敏感、最柔软的蓓蕾上,轻轻地、来回地,按压、刮蹭。
“嗯……”
苏媚死死地咬住下唇,却依然无法阻止羞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在药力的催化下,她的身体被改造得前所未有的敏感,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陈默像个严谨的实验员,仔细观察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然后,他放下了调色刀,换上了一支柔软的狼毫毛笔。
他将毛笔探入那已经泛滥的蜜泉中,蘸取了满满的、属于她的“颜料”,然后开始用笔尖,在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作画。
湿滑的笔触,带着微痒的、撩人的触感,在她因为药效而变得滚烫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看不见的、暧昧的痕迹。笔锋所过之处,都留下一连串细密的、让她无法自控的战栗。
他的“创作范围”在不断扩大。从大腿内侧,到挺翘的臀瓣,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窝……他用她自己的体液,在她自己的身体上,进行着一场“创作练习”。
苏媚的理智早已被那碗汤药冲刷得荡然无存。她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的“画笔”下,一步步走向失控的深渊。那股燥热的、无处宣泄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她像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渴望着一次痛快的了结。
终于,陈默放下了毛笔。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现在,‘病灶’的核心,已经彻底暴露了。”
话音未落,他那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指,取代了所有冰冷或柔软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精准地,探入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不断渴求、不断收缩的“病灶”核心。
“啊——!”
这一次,苏媚再也无法压抑。一声混合着痛苦、解脱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在他熟练而冷酷的“治疗”下,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羞耻的顶点。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和身下的绒布,彻底浇灌得一片湿透。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就在清醒的状态下,脱力地瘫软在矮榻上,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息着。
画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陈默缓缓抽回手指,看着那沾满了晶莹液体的指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很好,”他用一种赞许的、如同老师评价学生作业的语气说道,“今天的‘活血化瘀’,很成功。”
第七十八章:烙印的余温
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粘稠而沉重,每一丝都混合着松节油的清冷、人体的汗湿和情欲散尽后特有的腥膻。
苏媚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在矮榻上徒劳地喘息着。高潮的余波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她每一寸肌肤下、每一根神经末梢里流窜、跳跃。她的视野一片模糊,被生理性的泪水和挥之不去的汗水浸润,天花板上的灯光也化作了一团团摇晃的光晕。
清醒。
这是最残忍的部分。
她的大脑清晰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冰冷刀锋的触感、湿润笔尖的搔刮、以及最后那只手指侵入时,身体无可救药的迎合与崩溃。羞耻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将她的灵魂紧紧缠裹,勒得她无法呼吸。
陈默站直了身体,脸上没有半分情欲的痕迹,依旧是那种冷静到冷酷的、艺术家的审视。他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只是刚刚完成了一次颜料的调和。
“你看,”他打破了沉默,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科学观察结果,“病灶被疏通后,你身体的反应有多么纯粹。它渴望被清理,渴望恢复健康。你刚才的反应,不是沉沦,而是身体在排斥病气时,最本能的应激表现。”
他在偷换概念,用一套精心编织的、伪医学的理论,将赤裸裸的侵犯,重新定义为一场必要的“治疗”。
苏媚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反驳。因为她的身体,的确在这场“治疗”后,获得了一种诡异的、虚脱后的平静与舒畅。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坐立难安的燥热洪流,确确实实地被宣泄了出去。
羞耻是真的,但那瞬间的解脱感,也是真的。
这种矛盾,比单纯的痛苦更让她绝望。
“清理一下。”陈默将一旁的干净毛巾丢在她的腹部,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然后把衣服穿上。记住,这只是开始。”
苏媚的身体僵硬地动了动。她撑起酸软无力的手臂,默默地擦拭着自己身体上的狼藉。那些混杂着她体液和汗水的痕迹,是她刚刚被彻底征服的证据,每一眼都像是在灼烧她的尊严。
当她颤抖着双腿,重新穿上衣服时,陈默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活血化瘀汤’的药力,并不会在一次治疗后就完全消失。它会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持续在你体内运行,修复你那些因为长期压抑而‘坏死’的经络。”他靠在画架旁,双臂抱胸,像一个老师在布置课后作业。
“但同时,淤积的‘病气’每天都会产生新的。所以,治疗也必须每天进行,直到你的身体完全‘净化’,能够自我调节为止。”
每天……进行?
这两个词像两根冰锥,狠狠刺入苏媚的心脏。
她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那张年轻、英俊、本该充满阳光的脸上,此刻却只有一种让她通体发寒的平静与笃定。
原来,刚才那场将她身心都撕裂的酷刑,不是一次偶然,而是一种即将成为日常的“疗程”。
“回去休息吧,小姨。”陈默的称呼恢复了往常的亲昵,但听在苏媚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她恐惧,“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明天这个时候,我们继续。”
苏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画室,怎么走回自己房间的。
她的脚步虚浮,四肢百骸都还残留着那种被侵犯后的酸麻感。但与之前喝“安神汤”后的疲惫不同,这一次,在身体深处,似乎有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暗流在缓缓涌动。
那是药力,是陈默口中正在“修复”她身体的力量。
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试图用黑暗和窒息感来驱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然而,身体的感受却无法被屏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被子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都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治疗”过的核心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既酸又胀的余温,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正在不知疲倦地索求着什么。
那是一种空虚感。一种被填满又被抽离后,留下的、更加巨大的空虚。
苏媚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惊恐地发现,在这片狼藉和屈辱之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在被那股温热的药力滋养下,悄然生出了一丝……对明天那场“治疗”的,隐秘的期待。
她病了。
病入膏肓。
而她唯一的“医生”,正是将她推入这万丈深渊的恶魔。
第七十九章:温水的涟漪
这一夜,苏媚没有睡。
或者说,她介于一种清醒的噩梦与疲惫的现实之间。身体深处那股被“活血化瘀汤”点燃的暗火,并未随着高潮的宣泄而熄灭,反而化作了一股持续不断的、温热的暗流,在她四肢百骸中不知疲倦地循环。
这股温热,一方面让她感觉身体仿佛拥有了久违的活力,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郁和疲惫;另一方面,它又像一个无形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画室里发生的一切,提醒她那具在“治疗”下彻底失控、丑态百出的身体。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苏媚终于从床上坐起。
她走到镜子前,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不再是之前的苍白憔悴,反而透着一层健康的、自然的红晕,像是精心涂抹了胭脂。双唇也显得饱满而水润,眼神中虽然依旧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却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败。
陈默的话语在她脑中回响——“疏通你体内淤积的‘病气’”、“让你恢复对身体的正常感知”。
镜中的女人,看起来确实比前一天……更“健康”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她的“健康”,是用尊严和清白换来的。她的“气色”,是用最不堪的屈辱浇灌出来的。
这究竟是治疗,还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污染?
怀着这种撕裂般的心情,她走下楼。
餐厅里,苏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陈默安静地坐在桌边,正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画册。阳光从他身侧的窗户洒进来,给他柔和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看上去干净、专注,像一幅美好的画。
可苏媚知道,就在这副无害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何等冷静而残忍的恶魔。
“小媚,你醒了?快来吃早餐。”苏晴笑着招呼她,“你看你,今天气色好多了,看来小默的法子还真管用。”
苏媚的身体瞬间僵住。
姐姐的话,像一把锤子,将她最后一点侥幸砸得粉碎。原来,苏晴是知道的。她不仅知道,还认同这种“治疗”。这个家,这个她以为的避风港,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为她精心打造的、无处可逃的囚笼。
她不敢看苏晴,更不敢看陈默。她默默地坐下,低头喝着碗里的粥,试图用食物的温度来驱散心中的冰冷。
“小姨,”陈默的声音忽然响起,平淡而自然,“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在进行例行的回访。
苏媚握着汤匙的手猛地一紧,瓷器和碗壁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她能感觉到,随着他声音的响起,自己体内那股温热的暗流,流速似乎都加快了几分。一股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悄然升起。
“……还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敢抬头。
“嗯,”陈默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药力还在持续作用,会清除你身体里更深层的淤积。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身体反应,比如身体发热,或者某些部位变得格外敏感。这都是正常的排毒现象,不用紧张。”
他的话语,像精准的预言。
整个白天,苏媚都活在这种预言的折磨之下。
她试着在客厅看电视,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剧中男女主角一个无意的拥抱,都能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小腹深处那股温热立刻化为灼人的火焰。
她躲回房间看书,但文字在她眼中只是一个个跳动的符号。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感知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感知到贴身衣物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微弱的快感。
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敏感到极致的土壤。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都能在上面催生出情欲的藤蔓。
下午,陈默从画室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松节油气味。他只是从她身边经过,去冰箱拿一瓶水。那熟悉的、曾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气味,此刻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开关。
苏媚只觉得双腿一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幽谷深处涌出。她急忙夹紧双腿,脸上血色尽失,死死地抓住沙发的扶手,才没让自己当场出丑。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陈默彻底地“格式化”。它正在遗忘过去的一切,只对这个年轻的“主人”和他所施加的一切,产生最诚实、最下贱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黄昏降临,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
对苏媚而言,这却不是一天结束的标志,而是另一场审判即将开始的钟声。
她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被拉长的影子,心中充满了绝望的平静。
她在害怕。
她在抗拒。
但同时,她那被药力彻底改造的身体,却在叫嚣,在渴望。渴望着那场能平息体内翻涌热潮的“治疗”,渴望着那能填补无尽空虚的入侵。
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体内,那羞耻而又诚实的,对夜幕降临的……期待。
第八十章:餐桌下的暗流
晚餐时间,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也是最虚假的“日常”时刻。
三个人围坐在精致的餐桌旁,灯光温暖,食物的香气氤氲。然而,在这片刻的温馨表象之下,是汹涌的、不可告人的暗流。
苏媚几乎无法下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坐在对面的陈默,只是一个寻常的夹菜动作,手臂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弧线,都能让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心跳随之漏掉一拍。
她体内的那股温热药力,像一条忠诚的猎犬,只要感知到主人的存在,便会立刻兴奋地、蠢蠢欲动地苏醒。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苏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她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苏媚碗里,“多吃点,身体亏空了,才需要好好补。”
“身体亏空”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媚的耳朵。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姐姐。苏晴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但苏媚却从那笑容深处,捕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悯、麻木,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
就在这时,陈默伸出手,去拿桌子中央的酱油碟。他的手很自然地,路过了苏晴的碗边,指尖看似无意地,轻轻擦过了苏晴放在桌沿的手背。
那是一个快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触碰。
苏媚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在陈默指尖擦过的一瞬间,姐姐苏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她的呼吸似乎停滞了半秒,脸颊上迅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连握着筷子的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那不是一个母亲被儿子无意触碰后的正常反应。
那是一种……被瞬间点燃的、压抑着巨大渴望的反应。苏媚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因为就在白天,同样的反应在她自己身上上演了无数次。
一瞬间,一个恐怖的念头击穿了苏媚的脑海。
姐姐……也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家的真相,仿佛一个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巨大黑色漩涡,她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就已经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窒息。
陈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蘸了酱油,平静地吃着饭。但他眼角的余光,却将两个女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苏媚眼中的惊骇与领悟,也看到了自己母亲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渴求的表情。
很好。
他的“艺术品”,正在互相“参照”,互相“印证”。这种由至亲之人带来的现实冲击,远比他自己的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它会彻底摧毁苏媚心中最后一丝关于“正常”与“伦理”的防线。
一顿饭,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结束了。
苏晴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始终不敢与苏媚对视。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她想对妹妹说些什么,想道歉,想劝她逃离。可是,身体里那股被陈默轻轻一触就勾起来的瘾,却像无数条锁链,将她牢牢地锁在原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刚才那一下触碰而变得湿润,她需要……她需要儿子的“安抚”。
而这种需求,让她对即将被儿子带走“治疗”的妹妹,生出了一丝病态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憎恶的嫉妒。
“时间差不多了,小姨。”
陈默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法官落下的判决锤,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今天的‘功课’,要做完了。”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迎上陈默那双深不见底的、平静无波的眼睛。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但与此同时,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因为他这句话,因为“功课”这个充满暗示的词语,不受控制地开始了预热。那股温热的暗流再次加速,在小腹汇成一团滚烫的火焰。
她缓缓地站起身,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跟在陈默身后,一步一步,走向那间地狱般的画室。
经过客厅时,她看见姐姐苏晴背对着她们,站在水池边,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她是在为自己哭泣吗?
还是在为她自己那无法摆脱的、同样的命运而悲鸣?
苏媚不知道。她只听到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画室的门,再次被陈默从里面反锁了。
第八十一章:舌尖上的烙印
画室的门在身后合拢,那一声轻柔的“咔哒”落锁声,却像墓穴的石门被彻底封死,断绝了她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也将她与最后一丝尊严彻底隔绝。
这一次,苏媚的心中再无半分迷惘。昨晚姐姐苏晴那细微的、却如同惊雷般的反应,已经将所有的伪装和自我欺骗撕得粉碎。她不再是那个怀疑自己生了怪病的病人,而是一个无比清醒的、即将被献祭的祭品。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这种清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都更加彻骨,因为它剥夺了所有幻想,只剩下赤裸裸的、即将被凌辱的现实。
陈默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画架旁,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那不是情欲的目光,也不是一个医生看待病人的目光,而是一种艺术家在创作前,端详一块璞玉或一捧湿泥的目光——冷静、专注,充满了即将施展创造的、不容置疑的权力。
“你明白了,很好。”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清醒的意识,是最好的催化剂。它能让你更深刻地体会到‘药效’是如何在你体内流动的。”
他走向矮榻旁的小几,上面只放了一杯清水,和一块洁白的、柔软的绒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仿佛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脱掉。”
命令依旧简单,却因苏媚此刻的清醒而变得分外沉重。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烧红的铁钉,钉进她的灵魂深处。她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无声的哀求、憎恨与绝望。
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意志来得更快,也更诚实。随着他命令的话音落下,那股潜伏了一整天的药力,仿佛听到了主人的召唤,瞬间从蛰伏中苏醒。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直冲而上,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湿润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了贴身的底裤。
她的身体,在她的意志之前,已经卑贱地跪下,摇尾乞怜。
这耻辱的认知让她浑身颤抖。手指僵硬地解开衣扣,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的战栗。衣物滑落在地,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射灯那冰冷的光束下。她低头能看见,自己的皮肤因为体内气血的翻涌而呈现出一层病态的粉红色,胸前那两点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浆果,无声地宣告着身体的渴求。
她屈辱地躺上矮榻,冰凉的皮面激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陈默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神明俯视着自己的信徒。他伸出手,温热的指尖带着薄茧,精准地落在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软肉上。
“——!”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钓出水的鱼。那被触碰的地方,仿佛被丢入了一块烙铁,一股灼热的快感混杂着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却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他的手指开始缓缓向上,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那羞耻的花穴正一张一翕,疯狂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身下的皮面都染上了一层湿滑的水光。
“你看,”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你的大脑在抗拒,但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在渴望。它比你诚实,也比你更懂自己需要什么。”
他的话语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他强迫她去正视自己身体的背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在这具被药物改造过的肉体面前,是何等的不堪一击。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最深处的‘淤积’,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疏通’。”
他说着,俯下身。苏媚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用手指,但他的动作却超出了她的预想。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温热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了她最私密、最湿润的核心地带。
苏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种比被侵犯更深邃的、源自灵魂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下一刻,一个温热、湿滑、带着绝对强势的东西,覆上了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阴蒂。
是他的舌头。
“啊——不!!”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剧烈快感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那条舌头,滚烫而灵活,像一条有着自己意志的毒蛇,精准地找到了她所有快感的源头。它时而轻柔地舔舐,像羽毛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时而又用力地吸吮,将那颗小小的肉珠卷入口中,带来让她神魂颠倒的强烈刺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舌尖在那最顶端的核心上,不轻不重地、持续不断地画着圈。
苏媚彻底崩溃了。她的大脑被海啸般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什么伦理、什么尊严、什么憎恨,全都在这精准而致命的口舌攻击下被碾得粉碎。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绒布,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寻找一丝支撑。她的双腿大张着,将自己最羞耻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她能闻到自己身体的腥甜气味,和他口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堕落的芬芳。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吸吮下,她的身体剧烈地弓到了极限,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长久的、剧烈的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将他的脸颊都溅湿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矮榻上,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地喘息着,视野模糊,耳中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声。
陈默缓缓地直起身,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痕迹。他看着在矮榻上失神颤抖的苏媚,脸上是那种艺术家完成了最精妙一笔后,心满意足的神情。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柔而残忍,像是在为这场酷刑盖上最后的烙印:
“记住这种感觉,小姨。记住是谁让你这样。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药,而我,是你唯一的医生。”
第八十二章:记忆的孢子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苏媚的四肢百骸留下了阵阵无力的酸软。她像一件被用脏的衣服,被丢弃在矮榻上,灵魂仿佛被刚才那场风暴彻底冲刷出了体外,正飘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麻木地俯瞰着这具属于自己,却又无比陌生的肉体。
陈默那句“我,是你唯一的医生”,如同最后的咒语,在她混沌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她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但陈默并没有离开。他走回画架前,拿起一支画笔,蘸了蘸旁边小碟里的松节油,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洗笔尖。
一股刺鼻而独特的、属于油画创作的气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种气味,它代表着外甥的专注、才华,和这个家庭里一丝若有若无的艺术气息。它本该是纯粹的、无害的。可此刻,当这浓烈的气味与自己赤裸羞耻的身体、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腥甜交织在一起时,却产生了一种让她灵魂战栗的、被污染和侵占的恶心感。
陈默没有再碰她,甚至没有再看她。他只是背对着她,专注于手中的活计,声音平静地响起,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空气,或者对她那飘浮在半空的灵魂说话。
“任何一种颜料,在覆盖画布之前,都需要用松节油来调和。它可以稀释,也可以清洁。它可以让顽固的油彩变得顺从,也可以洗掉画错的痕迹。”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苏媚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逻辑。
“人的身体也是一样,小姨。记忆和羞耻心,就像那些干结的、错误的油彩。需要用更强烈的感官体验,去稀释它,洗掉它,然后才能画上新的颜色。”
这番话荒谬至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苏媚紧闭着双眼,想要用理智去抗拒这恶魔的低语。但她的鼻腔里充斥着那无法回避的松节油味,她的大脑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将他话语中的“稀释”、“洗掉”、“画上新颜色”这些词,与自己刚刚经历的、那灭顶般的快感与羞耻,模糊地联系在一起。
她的身体并没有再次产生剧烈的反应。高潮后的脱力感依然主宰着一切。但是,一些更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变化,正在发生。
随着那松节油的气味持续不断地渗入她的呼吸,她发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榨干后的空虚和酸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丝。一种非常微弱的、如同温水浸润般的暖意,正从尾椎骨的最深处,极其缓慢地弥散开来。
这不是快感,甚至算不上舒适。它更像是一种镇静剂,在悄无声息地抚平她体内刚刚经历过的风暴。她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体验。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肮脏”、“恶心”,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在对这种混合了羞耻与创作的气味,产生一种病态的亲近感和安宁感。
就好像一个受了重伤的士兵,在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时,虽然会联想到伤口的疼痛,但潜意识里却也知道,这是治疗和安全的信号。
陈默洗好了画笔,将它们一一插回笔筒。他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无波的神情。
“好了,今天的‘活血化瘀’结束了。去洗个澡,然后穿上衣服。”他的语气,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在结束了一场理疗后,对病人做出的日常嘱咐。
苏媚的意识依旧有些恍惚。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娃娃,机械地坐起身,机械地走向画室内的盥洗间。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了那些屈辱的痕迹,却带不走鼻腔深处那段盘踞不去的、属于松节油的记忆。
她穿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出画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她疲惫至极,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轻微的腹痛惊醒。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熟悉的、生理期前夕的坠胀和隐痛。她皱着眉,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将手按在小腹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松节油气味,从门缝下飘了进来。大概是陈默又在画室里创作了。
那气味很淡,像远处的炊烟。
苏媚的身体,却在她察觉之前,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的、让她不适的坠痛感,在接触到这丝气味的瞬间,竟奇迹般地缓解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地抚平了她体内纠结的经络。紧接着,一股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流,取代了那阵隐痛。
苏媚的动作僵住了。
她猛地坐起身,脸上血色尽褪。
这不是幻觉。
她的身体,在感到不适的时候,因为闻到了那种象征着“治疗”和“解放”的气味,而产生了被“安抚”的反应。
她绝望地蜷缩起身体,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不再疼痛,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她感到恐惧。
种子已经埋下了。
它没有立刻开出妖艳的花,只是在她身体最虚弱、最无助的土壤里,悄无声息地,长出了第一根看不见的、缠绕着她脏腑的根须。
第八十三章:画布的温度
接下来的两天,苏媚活在一种分裂的恐慌之中。
她像一个惊弓之鸟,用尽一切办法回避着那无孔不入的松节油气味。她把自己的房门缝用湿毛巾堵上,尽可能地待在离画室最远的阳台,甚至在家里也戴上了口罩,谎称自己有些感冒。
这是一种徒劳的自欺欺人。因为她要对抗的,并不仅仅是外部的气味,而是她身体内部已经生根的记忆。每当夜深人静,那股熟悉的、生理性的坠胀感如期而至时,她的身体就会本能地、病态地渴望起那股能“安抚”它的气味。这种渴望,就像藤蔓的根须,在她看不见的内里,又深了一寸。
她憎恨这种渴望,憎恨自己这具不受控制的、卑贱的身体。她开始下意识地厌恶自己的女性特征,那每月一次的周期,不再是生命的规律,而成了一种不断提醒她“病情”的诅咒。
第三天傍晚,审判的钟声再次敲响。
陈默在客厅里叫住了她,语气平淡得像在问“要不要喝水”:“小姨,你的药快失效了,该进行下一次‘活血化瘀’了。”
苏晴正在厨房里忙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都无法掩盖这句轻声细语。苏媚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她看到姐姐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她没有求救,也没有反抗。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只是默默地、像一具行尸走肉,跟着陈默再次走进了那间画室。
门被反锁,松节油的气味如期而至,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笼罩。
这一次,她的身体反应比上次更加迅速。几乎是在闻到气味的瞬间,那股熟悉的暖流就从小腹升起,双腿开始微微发软。那阵困扰了她一天的坠胀感,也在这气味的“安抚”下,迅速地平息下去。
身体的“舒适”,与精神的“屈辱”,形成了最尖锐的矛盾,在她体内疯狂地撕扯。
“躺下。”陈默的命令依旧简洁。
苏媚顺从地脱去衣物,躺在冰凉的矮榻上。她闭上眼睛,像一个等待解剖的标本。
然而,这一次陈默的动作却和之前都不同。他没有碰她最私密的地方,而是将一瓶质地温润的精油倒在掌心,搓热后,覆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愕地睁开了眼。
“别紧张。”陈默的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淤积’不仅仅在下腹,胸腺的堵塞,同样会影响气血的流通。今天的‘治疗’,重点是这里。”
他的话语听起来冠冕堂皇,但他的动作却充满了不容错辨的侵占意味。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一侧丰盈,用一种极其专业、却又极其色情的手法,缓缓地揉捏、推按。
这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刺激。不同于下体那直白而猛烈的快感,这种刺激更加细腻、更加绵长,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胸前的软肉,一路酥麻到她的脊髓深处。她的乳房在他的掌心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那顶端的蓓蕾,早已不受控制地、羞耻地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你看,”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一支画笔,正用笔杆的末端,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她另一侧挺立的乳尖,“多好的弹性,多美的形态。这里不是单纯的脂肪,而是有生命的、会呼吸的‘画布’。”
“画布”……
这个词像一根针,深深扎进了苏媚的脑海。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外甥,正用对待艺术品般的专注神情,玩弄着她最私密的女性特征。他的目光里没有淫邪,只有一种近乎于“创作”的、冷静的审视。
他将更多的精油倒了上去,那晶莹的液体顺着她胸脯的弧度滑落,在射灯下闪着光。然后,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她那对被精油浸润得无比滑腻的乳房。
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摩擦她的双乳。
苏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已经不是性了。这是一种极致的、将她彻底“物化”的仪式。她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她只是……一块温热的、柔软的、可以提供摩擦和包裹的“材料”。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剥离出这具身体。她麻木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着自己胸前那滑腻的、被反复摩擦的触感。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清晰。一股股羞耻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从被摩擦的软肉深处涌出,汇聚向她的小腹,让她那刚刚被“安抚”下去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空虚的、渴求被填满的火焰。
在持续的、单调而富有韵律的摩擦中,她的身体再一次迎来了陌生的、并非源自核心地带的高潮。那是一种弥散性的、从上半身传导至全身的痉挛。
陈默在她高潮的余韵中退开,用绒布擦拭着自己的双手,也擦拭着她胸前狼藉的痕迹。
“画布需要经常保养,才能保持最好的质感。”他淡淡地说,像一个画师在总结自己的工作,“记住这种感觉。记住……画布的温度。”
苏媚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走出画室。
她没有回房,而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浴室。她站在镜子前,褪下上衣,看着自己胸前那片因为刚才的揉捏和摩擦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
就在指尖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残留的酥麻感,伴随着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松节油气味,再次电击般地窜过全身。
她惊恐地缩回手,看着镜中自己那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泛红的眼睛。
她知道,那颗被埋下的种子,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扎根了。
它正在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次的“治疗”,每一次的“屈辱”,开始向上,蔓延出新的、缠绕向她身体每一寸“画布”的藤蔓。
第八十四章:共鸣的作品
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但她没有哭,眼泪仿佛已经流干了。她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凝视着虚空。餐桌上姐姐那麻木的附和,和外甥那掌控一切的眼神,像两块巨大的磨盘,已经将她最后一点鲜活的意志,碾磨成了冰冷的粉末。
她是一块画布。她是一件作品。
作品,是不需要有情绪的。
她反复地、机械地在心里默念着,试图用这种麻木的认知,来抵御内心深处那足以将人撕裂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轻柔而迟疑。
“小媚,是我。”是姐姐苏晴的声音。
苏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死寂。她没有应答,甚至没有动。
门外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响。苏晴有她房间的备用钥匙。
门被推开一条缝,苏晴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一个白瓷小碗,里面盛着半碗深褐色的、散发着浓郁而诡异药香的液体。
是那碗“活血化瘀汤”。
苏媚的目光,缓缓地、像生了锈的机械,从虚空移到了那碗汤上。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憎恨,只有一种认命般的、死灰色的平静。她看着自己的亲姐姐,端着那碗象征着屈辱和堕落的“药”,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那感觉,就像看着命运本身,缓步而至。
“你……”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也要来‘保养’我这块画布吗?”
苏晴的心,被妹妹这句平静的话狠狠刺穿了。这种麻木的、自嘲式的顺从,远比任何激烈的反抗和哭喊,更让她感到心碎和恐惧。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碗里的药汤都荡起了细微的涟漪。
“小默……他让我给你送来。”苏晴的声音很低,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和羞愧,“他说,你的‘药效’快过了,喝了……身体会舒服点。”
苏媚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晴。看着姐姐苍白的脸色,躲闪的眼神,和那因为强忍着自身的药瘾而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颊。
她忽然明白了。
姐姐不是帮凶。
她只是另一件作品。一件比自己更早完成,更早被摆上展台,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成品”。
而现在,一件“成品”,正在奉主人的命令,来“加工”一件“半成品”。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悲哀,彻底淹没了苏媚的内心。她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
她缓缓地伸出手。那只手,稳定得不像话。
“给我吧。”她说。
苏晴愣住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苏媚直接从她颤抖的手中,接过了那只白瓷碗。碗壁温热的触感,通过指尖传递而来,带着一丝诡异的暖意。
那碗药汤的气味,近在咫尺。
苏媚憎恨这种味道,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那股熟悉的、能安抚她生理性坠痛的暖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那阵一直隐隐折磨着她的空虚感,也在这药味的“承诺”下,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身体,在渴望着这碗毒药。
这,才是最深的绝望。
她没有迟疑,将碗凑到唇边,仰起头,将那苦涩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药汤滑过喉咙,带着灼热的暖意落入胃中,然后迅速地扩散开来,像一张温柔的大手,抚平了她体内每一寸焦躁的褶皱。那股折磨人的坠胀感,如潮水般退去。身体……真的“舒服”了。
苏晴呆呆地看着妹妹喝下那碗药,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泪水终于无声地决堤。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妹妹,也彻底掉进了这个深渊。是她亲手,递上了最后一块垫脚石。
苏媚将空碗递还给苏晴,动作平静得像只是喝完了一杯水。
“好了。”她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就在这死寂的沉默中,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鼓掌声。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倚着门框,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杰作般的微笑。
他没有看地上的碎片,也没有看哭泣的母亲,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苏媚的身上。
“很好。”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满意的喟叹,“看来,你已经开始理解,作为一件‘作品’的自觉了。”
他缓缓走进来,从失魂落魄的母亲手中接过托盘,然后看向两个因为药性而同样脸颊泛红的女人。
“一件好的作品,会与另一件产生‘共鸣’。”他的目光在苏晴和苏媚之间来回移动,像是在审视两幅相互映衬的画作,“你们姐妹俩的‘病情’,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从今以后,你们需要学会互相‘疗愈’。”
第八十五章:第一声共鸣
“互相‘疗愈’?”
苏媚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她不理解这个词。在她麻木的认知里,“疗愈”是陈默对她施加的、单方面的行为。但“互相”……这两个字,像两根淬毒的冰锥,带着一股让她无法理解的、极致的寒意,扎进了她的脑海。
苏晴的身体则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像是瞬间明白了儿子话语中那恐怖的潜台词,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陈默无视了两个女人的反应。他走到苏媚的床边坐下,姿态闲适得像一个在自家客厅里的主人。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
“妈,你先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祇般的力量,“你是‘成品’,你有经验。去,检查一下小姨的‘病情’。”
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于指导老师的口吻,补充了具体的指令:
“用你的手,去感受一下,她的身体是不是和你一样,也在渴望着‘疏导’。”
“不……”苏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般的呜咽。她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默,不要……不要这样……她是我妹妹……求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反抗。因为这个命令,已经超越了她自身所能承受的屈辱极限,它要求她亲手,将自己唯一的妹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陈默脸上的微笑没有变。他只是缓缓地、用一种带着些许惋惜的语气说道:“一件作品,怎么能拒绝去理解另一件呢?你们是需要‘共鸣’的。还是说……”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你想让我亲自帮你回忆一下,不听话的‘画布’,会变得多么干涸、龟裂?那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你忘了吗?”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一僵。
那句话,是她的魔咒。是她每一次试图反抗时,都会被用来敲碎她意志的铁锤。她太清楚那种感觉了,那种药性发作却得不到纾解的、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内脏和血管的恐怖折磨。
她看着儿子那双毫无情感的眼睛,又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同样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妹妹。
她的精神在尖叫着“不”,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陈默的威胁,和体内那刚刚被药汤重新点燃的欲望,开始了可耻的、本能的屈服。
苏晴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一步一步,挪到了苏媚的面前。她不敢看妹妹的眼睛,那里面有她无法承受的、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她颤抖着,缓缓跪下。
苏媚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像一尊被判了死刑的雕像,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姐姐,看着她屈服于那个恶魔的命令,看着她向自己伸出那只曾经无数次温柔地抚摸过自己头发的、温暖的手。
只是这一次,那只手的目标,不再是她的头发。
苏晴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抖得不成样子。最终,在陈默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睛,将手轻轻地,覆上了妹妹平坦的小腹。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个女人都如同触电般,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对于苏媚来说,姐姐掌心的温度,本该是世界上最熟悉、最安心的触感。但此刻,这温度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这不是抚慰,这是玷污。这是用她们之间最纯粹的亲情,来执行的最肮脏的命令。
而对于苏晴,妹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让她内心充满了尖锐的、自我厌恶的刺痛。她想缩回手,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她体内那被药物催化出的欲望,却因为这次禁忌的触碰,而掀起了更加汹涌的浪潮。
一股羞耻的、背德的兴奋感,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
“往下。”陈默的声音,像地狱的判词,再次响起,“去找到‘淤积’的源头。你最清楚它在哪里。”
苏晴的眼泪,无声地滴落在苏媚的皮肤上,滚烫。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那只颤抖的手,还是顺从地、缓缓地,向下滑去,越过那道禁忌的边界,探入了那片湿润的、早已被药性浸透的幽谷。
“——!”
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吸气声。
被陈默侵犯,是屈辱。
而被自己的亲姐姐,用这种方式触碰……则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彻底的崩塌。
就在苏晴那同样被情欲折磨得滚烫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核心时,苏媚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一股强烈的、完全陌生的、带着罪恶感的电流,瞬间从那一点炸开,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液汹涌而出,浸湿了苏晴的手指。
而苏晴,在感受到妹妹身体那剧烈的、诚实的反应,以及自己指尖那湿热的触感时,她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被引爆了。一股同样的痉挛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两具被同一种药物控制的身体,在这一刻,通过最禁忌的触碰,达到了第一次……可悲的“共鸣”。
陈默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而绝望的画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艺术家般的微笑。
他站起身,走到苏媚的另一侧,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下达了新的指令:
“看,这就是‘疗愈’。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小姨。”
“去‘回应’你的姐姐。用你的嘴。”
第八十六章:破碎的镜子
“用你的嘴。”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苏媚刚刚建立起来的、用麻木构筑的硬壳。
如果说,被陈默侵犯,是将她作为“人”的尊严剥夺,让她沦为一件“物”;那么,这个命令,则是要将她作为“妹妹”的、最后一点伦理认知,彻底碾碎成齑粉。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外甥,那个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最恶毒话语的恶魔。
而跪在她面前的苏晴,则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瘫坐在地。她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绝望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浸湿,狼狈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不……不……求你……小默……”她哀求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妹妹,“别这样对她……她会疯的……”
“疯?”陈默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不,她不会疯。她只是在完成一件作品的最后工序——打磨。”
他走到苏媚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触感,不像是在施压,更像是一个老师在扶正学生的姿势。
“一件作品,是另一件作品的镜子。”他俯身,在苏媚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你们看到的是彼此,但照见的,却是你们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去吧,小姨,去看清楚镜子里的你,究竟有多么渴望被‘治愈’。”
他的手,顺着苏媚的肩膀缓缓滑下,最终,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上。那是一个充满了暗示性和控制力的动作。
“你姐姐现在很痛苦,”他继续用那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淤积’不散,会灼伤她的身体。你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疏导’后的舒适了吗?现在,去帮她。”
苏媚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僵硬地、缓缓地向前倾倒。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愤怒、羞耻、悲伤……所有激烈的情绪都仿佛被冻结了。她只剩下一种本能的、属于动物的恐惧。
她的视线里,是姐姐因为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敞开的双腿,是那片她此生都未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去面对的、最私密的风景。那里湿润而凌乱,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麝香、汗水和泪水咸味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属于姐姐的气味,却又被一种陌生的、淫靡的东西所污染。
苏晴在哭泣,在无声地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药性掏空,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推开妹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脸,在那个恶魔的按压下,一寸寸地向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靠近。
当苏媚那冰冷的、同样带着泪痕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姐姐那滚烫、敏感的肌肤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如同被闪电狠狠劈中。
苏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以及……一丝被身体背叛后,无法掩盖的、罪恶的战栗。
而苏媚,在那一刻,味蕾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带着腥膻和咸涩的味道所充斥。她的胃在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想呕吐,想挣扎,想死去。
可是,按在她后颈上的那只手,稳定而有力,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就在她用最笨拙、最抗拒的方式,执行着那个肮脏命令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刚刚被姐姐的手指抚慰过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更加强烈的、感官上的刺激,而再次被点燃了。
那股熟悉的、让她憎恨的暖流,又一次从小腹深处升起。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发软,腿心深处,那可耻的湿润感,正在无声地回应着眼前的景象。
她们是共鸣的。
他是对的。
她们是两件用同一种材料制成的作品,是两面可以互相照见欲望的……破碎的镜子。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伦理和亲情的凌迟。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尖叫中,苏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痉挛的顶峰。滚烫的洪流,带着她彻底崩溃的意志,喷薄而出,将苏媚的脸颊和嘴唇弄得一片狼藉。
一切都结束了。
又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女人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苏媚趴在姐姐的腿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苏晴则瘫软在地板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陈默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具美丽的身体,以一种最不堪的姿态交缠在一起,像一幅充满了堕落与悲剧美感的油画。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没有开闪光灯,只是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定格成了永恒。
然后,他走到已经失去所有反应的苏媚身边,蹲下,用指尖轻轻抹去她唇角的一丝污迹,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
“你看,”他看着苏媚那双已经不会聚焦的眼睛,用一种宣布真理的、神明般的语气说道,“良药,从来都是苦的。”
“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按时互相‘服药’。这,才是你们唯一的……救赎。”
第八十七章:地狱深处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咔哒”一声,那轻微的落锁声,却像一把巨锤,砸碎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凝固的空气。
陈默走了。
他带走了相机,带走了那副欣赏艺术品的满足神情,却将最深的地狱,留给了房间里的两个女人。
苏媚依旧趴在姐姐的腿间,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一动不动。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焦距,仿佛灵魂已经随着刚才那场极致的凌辱,彻底逸散了。温热而黏腻的液体还沾在她的脸颊和唇角,正一点点变凉,那触感,像一张正在收缩的、用羞耻织成的网。
瘫软在地的苏晴,是第一个恢复些许意识的。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彻骨的悔恨与自我厌恶。她看着伏在自己腿间、毫无生气的妹妹,心脏像是被泡在了强酸里,每一寸都在被腐蚀、溶解。
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妹妹。
是她,是她的身体可耻地在妹妹的被迫服务下,达到了高潮。
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本该成为妹妹依靠的亲人,彻底玷污了这份亲情。
“小媚……”苏晴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伸出手,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去安慰她。
然而,她的指尖刚刚碰到苏媚的发丝,苏媚的身体就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猛地剧烈一颤,然后以一种近乎于抽搐的姿态,挣扎着向后退开。
她躲开了。
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姐姐的触碰。
这个动作,比任何一句咒骂都更让苏晴心碎。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然后无力地垂下。
她们之间,完了。
那道由血缘和亲情构筑的桥梁,在刚才那场被迫的、肮脏的性事中,已经彻底断裂。
苏媚蜷缩在墙角,背对着苏晴,双臂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她没有哭,只是喉咙里发出一种“嗬嗬”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悲鸣。她疯狂地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嘴唇、脸颊,那动作粗暴而用力,仿佛要擦掉一层皮。
苏晴看着妹妹那自我伤害般的动作,心如刀绞。她挣扎着爬起来,冲进房间自带的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回来。
她再次跪在苏媚的身边,声音里带着泣血的哀求:“小媚……别这样……我帮你擦干净……我帮你……”
这一次,苏媚没有再躲。她像是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任由苏晴那颤抖的手,用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她脸上那些属于姐姐的、耻辱的痕迹。
温热的毛巾拂过冰冷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苏媚的身体,终于在姐姐这迟来的、充满了悔恨的温柔中,彻底崩溃了。她不再颤抖,也不再发出悲鸣。她只是转过头,用那双空洞得吓人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苏晴。
然后,两行清澈的、滚烫的泪水,从她那毫无神采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苏晴看着妹妹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她丢下毛巾,一把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对不起……小媚……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泪水浸湿了妹妹的肩头。
这一次,苏媚没有推开她。她任由姐姐抱着,像两只在暴风雨中侥幸存活下来、浑身湿透的雏鸟,在绝望的黑暗中,依靠着彼此身上那点可怜的、同样冰冷的体温。
她们都以为,这已经是地狱的最深处。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震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悲哀的相拥。
是苏晴放在床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是一条新消息的通知。
她下意识地松开妹妹,拿起手机。发信人是“小默”。
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附件,没有配任何文字。
苏晴的手指,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颤抖。她点开了那个附件。
一张照片,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照片的构图,带着一种古典油画般的美感和残酷。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女人瘫软在地,双腿敞开,另一个女人则屈辱地跪伏在她腿间,侧脸上的泪痕在微光下清晰可见……
那正是几分钟前,她们姐妹俩的模样。
是她们最不堪、最绝望的一刻。
被那个恶魔,用镜头,变成了永恒的、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的“作品”。
苏晴的呼吸,瞬间被攫住了。她手一软,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苏媚被声音惊动,下意识地朝手机屏幕看去。
当她看清那张照片的内容时,她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瞬间凝固了。那里面最后一点残存的光,也彻底熄灭。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是对她们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那么这张照片,就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洗刷掉的、刻在她们灵魂上的烙印。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还是陈默发来的第二条信息,这一次,有了文字。
文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们唯一的镜子。每天都要看,然后,按时‘服药’。”
第八十八章:地狱的日常
手机屏幕,像地狱的入口,幽幽地亮着光。
那张照片,就是入口的门牌。
苏媚的眼泪停了。她只是看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跪伏在姐姐腿间、面目模糊却写满屈辱的自己,眼神中的最后一点光,像是被黑洞吸走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她明白了。
那不是一次性的惩罚。
那是一份永久的、公开的判决书。
她和姐姐,被钉在了同一根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苏晴颤抖着捡起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炭,指尖被烫得蜷缩。她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锁屏键。
黑暗,终于吞噬了那幅淫靡的画面。
但那画面,早已被灼刻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视网膜上。
那一夜,再没有任何交流。
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道歉是苍白的,安慰是虚伪的,反抗是徒劳的。她们只是像两具失了魂的躯壳,一个蜷缩在墙角,一个僵坐在床边,在无边的黑暗中,分享着同一份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固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割裂着她们的肺叶。
苏媚再也没有看过苏晴一眼。
苏晴也再也不敢去看苏媚。
她们之间,隔着的不再是几步的距离,而是一道由背叛、羞耻和罪孽构筑的、深不见底的鸿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姐妹俩一夜未眠,脸色都憔悴得可怕。
当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熟悉的碗碟放在托盘上的声音时,她们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的“药”来了。
没有人敲门。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苏晴知道,这是命令。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压迫感的命令。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的妹妹,心中充满了刀割般的疼痛。
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去开门,如果不喝下那碗药,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更难受的、生理上的酷刑。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她更不敢想象,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妹妹,要如何去抵御那种身体被掏空、被啃噬的折磨。
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
双腿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扶着墙,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碗里,是她们熟悉的、深褐色的药汤。
还冒着热气。
苏晴端起托盘,关上门,转身。
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药”。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麻木。
苏晴将其中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滑入腹中。
熟悉的暖流,开始像毒蛇一样,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唤醒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植入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药,苏晴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药性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
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药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情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头。
动作生涩,机械,没有任何情欲可言。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爱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指令。
一次精准的、冷冰冰的“给药”。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中,在味蕾再次被那熟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性,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股暖流,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第八十九章:共食的“祭品”
“该我了。”
这三个字,从苏媚的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像三片锋利的冰刃,精准地扎进了苏晴刚刚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神经里。
苏晴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和极致的自我厌恶中,每一寸肌肉都在酸软地抗议。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但妹妹这句平静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却像一道无形的电击,强迫她瘫软的身体重新绷紧。
她睁开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的姿态,是一种完全的、献祭般的坦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具美丽的、正在因为药性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她不是在请求。
她是在陈述一个流程。
一个地狱流程里的,下一个步骤。
苏晴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屈辱,现在,她却要立刻转换角色,将同样的屈辱,施加在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
受害者与施暴者,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只隔着一次呼吸的距离。
她想拒绝。
她想说“不”。
但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药性开始在体内灼烧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是命令。
是陈默的命令。
也是她们身体里,那魔鬼般的药物的命令。
更是她们之间,刚刚用最肮脏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怖的“公平”。
你“治疗”我,我“治疗”你。
谁也别想逃。
苏晴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垂死的猫,爬到了苏媚的腿边。
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和抗拒。
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脸,只能将目光聚焦在那片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湿润、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私密之处。
她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
然后,她俯下了身。
当她的唇舌,触碰到妹妹那同样滚烫、同样敏感的肌肤时,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
那不是欢愉。
那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苏晴的动作,比刚才苏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满了绝望。她不是在取悦,也不是在发泄,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项她必须完成,否则姐妹俩都会坠入更深痛苦的任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灵魂。
而妹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股被药物催生出的、无法遏制的欲望,正在那具年轻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涌。
她们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种毒药控制,有着同样可悲的反应。
在这一刻,苏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懂”苏媚的身体。
这种“懂”,是她们最大的悲哀。
时间,在粘稠的沉默中流逝。
终于,苏媚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然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中,彻底释放。
那不是高潮。
那只是一次生理性的、被强迫达到的溃堤。
没有呻吟,没有尖叫,只有身体最原始的、绝望的颤抖。
“治疗”结束了。
苏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苏媚则在痉挛平息后,缓缓地蜷缩起身体,侧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姐姐。
时间,仿佛在画室里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绝望混合而成的、粘稠的气味。
苏媚和苏晴,依旧保持着那副屈辱的的姿态,瘫软在绒毯上,像两只被暴风雨彻底摧毁了的蝴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灵魂,仿佛已经被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治疗”,彻底抽空了。
只剩下两具,还在本能地、微微颤抖的肮脏的躯壳。
她们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在哪里了。
刚才那场,被迫的、交融的高潮,像一把无形的锉刀,将她们两人之间那道……名为“姐妹”和“血缘”的界碑,彻底……磨平了。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们的污秽,早已混合在了一起。
她们的罪。
也从此密不可分。
这就是“共生”。
陈默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们诠释了这个词的意义。
她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她们是彼此的镜子,彼此的刑具,彼此的毒品。
她们将被迫,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最肮脏、最不堪的样子。
她们将被迫,通过伤害对方,来满足自己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扭曲了的身体。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她们的心口,让她们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苏晴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
那两行滚烫的、绝望的血泪,仿佛已经流干了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属于“人”的水分。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微微地张合着嘴,感受着自己生命,和尊严的,快速流逝。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她身旁,那具同样赤裸的、同样肮脏的、被称为“妹妹”的身体上。
苏媚的眼睛,是闭着的。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属于她们姐妹俩的混合的津液。
她的胸膛,在微弱地、一起一伏。
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的婴儿。
在这一刻,苏晴的大脑里,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扭曲的错觉。
她和妹妹的身份,在这一刻,发生了诡异的重叠。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从胃里,直冲上喉咙的、剧烈的恶心。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灵魂被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的痛苦。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选择认命的、无边的绝望。
她们真的是“共生”的。
陈默没有说错。
她们共享着同一具,被玷污的身体。
她们共享着同一颗,被撕碎的灵魂。
她们共享着同一份,永无止境的地狱。
那么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挣扎,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她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注定要一同沉沦的时候。
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像一剂最强效的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神经。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认命了。
第三卷
第九十章:献祭的序曲
下午的阳光,带着一丝秋日的慵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画室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琴键。
空气中,松节油的气味与另一种特调的、带有安息香和檀木气息的“药用精油”味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专属于这个家的、近乎神圣的、腐烂的香氛。
苏媚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正机械地、精准地,为躺在她身前的姐姐苏晴按摩着大腿。她的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每一次按压、揉捏的力度和节奏,都严格遵循着陈默制定的“活血化瘀疗程”标准。
这不是亲昵,更不是关爱。
这只是……每天下午必须完成的“作业”。
苏晴闭着眼,面无表情,像一尊任人摆布的玉石雕像,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种例行公事的“治疗”中关闭大部分感知,只保留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陈默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一株藤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精细地勾勒出来。他时而放大,描绘藤蔓上细微的吸盘如何刺破宿主的表皮;时而缩小,审视整株植物如何以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姿态,将寄生的树木缠绕、包裹,最终融为一体。
他眼中的专注,让这场发生在画室里的诡异“疗愈”,多了一层不容亵渎的、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肃穆与恐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特殊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画室里凝固的空气。
那是苏媚为女儿陈思思设置的专属紧急来电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童音旋律,在这个充满着成年人肮脏秘密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惊心动魄。
按摩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媚和苏晴的身体,如同两只被猎枪瞄准的惊弓之鸟,同时绷紧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苏媚的脊椎直冲头顶。
她的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挂断它!
不能让那个干净世界里的声音,污染这里,更不能让这里的污秽,泄露到那个干净的世界里去!
然而,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一个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就从沙发处传来。
“接。”
陈默甚至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幅“绞杀藤”的画作上,仿佛只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学徒,下达一个最简单的指令。
这一个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死了苏媚所有的企图。
她知道反抗的后果。
那后果,她和姐姐,都承受不起。
颤抖着,苏媚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女儿陈思思那张熟悉的、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写满了焦急的脸。
“妈!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你都看不见吗?!”
视频那头的陈思思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背景是学校的宿舍,声音因为担心而拔高了八度。
“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再去找你麻烦?你是不是又躲起来了?你到底在阿姨家过得好不好?”
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密集地射向苏媚。每一个字,都砸在她的心上,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
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该怎么回答?说自己很好?可她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的光线,暗了一下。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平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只是弯下腰,像一个体贴的好外甥那样,将他那张刚刚画好的“藤蔓”的平板屏幕,不动声色地,举到了苏媚的眼前,正对着她的视线。
画面上,那株美丽的藤蔓,已经彻底勒死了宿主,无数细小的根须,从宿主干枯的尸体里破皮而出,开出了一朵朵……妖异而绚烂的花。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苏媚的尾椎骨,瞬间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视频那头的陈思思,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不容置疑地宣布:
“妈,我不管了!我必须亲眼看到你没事!国庆节学校放七天假,我已经买好了第一天最早的高铁票,过去陪你!你别想找借口,这次我一定要去!”
“轰——”
苏媚的脑子里,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
不!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地拒绝,但就在这一瞬间,陈默的声音,带着温和而标准的“好外甥”的口吻,在她的耳边,轻柔地响起:
“小姨,你看,‘病情’是会反复的。你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治疗’。”
“让思思来吧。”
“让她看看你‘恢复’得……有多好。”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苏媚心中最深的地狱。
她明白了。
这,是一个测试。
一个,关于她是否“顺从”的,最终测试。
拒绝女儿,就等于向陈默宣示了她的“不合作”。那后果,将是比现在恐怖百倍、千倍的“强化治疗”。
而答应……
答应,就等于亲手,将自己唯一的、最珍爱的女儿,推向这个恶魔的巢穴。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屏幕里女儿那张充满期待和担忧的脸,又感受着身后那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目光。
两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最终,保护女儿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必须先稳住这个恶魔。
绝对不能,让他对思思,产生任何“兴趣”。
苏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好……好啊,思思。”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妈妈……妈妈也想你了。你……你来吧。”
挂断视频的那一刻,苏媚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陈默直起身,满意地收回了平板。
他走到苏媚的面前,蹲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端详着她那张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
“很好。”他轻声赞许道。
然后,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精准。
“从今天,到国庆节,还有七天。”
“在这七天里,你,和妈妈,要进行一次‘集训’。你们要学会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如何在我不在场的时候,也能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病情’。”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苏媚,又落在了旁边同样面如死灰的苏晴身上。
“思思的到来,就是你们的‘期末考试’。”
“如果,她能开开心心地来,再安安全全地走,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我会考虑,减轻你们的‘疗程’。”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足以让天使都为之颤抖的、纯真的微笑。
“可如果……”
“如果她发现了任何不该发现的东西。”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她的身上,也带有你们苏家女人的遗传‘病灶’。”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地狱最深处的寒意。
“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
“亲自为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和‘诊断’了。”
说完,他站起身,像一个布置完作业的老师,转身准备离开画室。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一直瘫软在地上的苏媚,突然,动了。
她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但她不是要去攻击陈默。
她扑倒在陈默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不……不要……”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像濒死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哀鸣。
“求求你……不要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陈默停下脚步,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个,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匍匐着、哀求着自己的女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苏媚彻底崩溃了。
理智、尊严、羞耻……所有的一切,在保护女儿的绝对本能面前,都化为了齑粉。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鼻涕,狼狈不堪。
但她的眼神,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那是一种……决定了要拿自己的灵魂,去和魔鬼做交易的……决绝的清醒。
“我……”
她颤抖着,说出了,那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口的字。
“我……可以的……”
“我可以……更‘听话’……我可以……更‘配合’……”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给你……我都做……”
她语无伦次,像是在推销自己最后的价值。
“我……我学得很快的……你教我的那些……我都会……”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还有被“利用”的资格。
苏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那些被烙印在她潜意识深处的动作。
她抬起头,仰望着陈默,那双曾经清高孤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了最卑微的、最赤裸的祈求和献媚。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
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神祇脚下的尘土。
又像一个,最饥渴的奴隶,舔舐主人赐予的食粮。
她张开了嘴。
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
第一次,主动地,用她在无数次屈辱的“治疗”中,被强行学会的技巧。
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尊严,她的灵魂,连同着她作为一个“人”的最后资格。
一起,献祭给了眼前的这个魔鬼。
只为了换取,那个她视若生命的孩子一片,干净的天空。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3-14)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5-17)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7)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8-20)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9)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20)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21)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22) 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33)
- 家庭乱伦 (38)
- 人妻交换 (8)
- 校园春色 (11)
- 另类小说 (35)
- 学生校园 (25)
- 都市生活 (11)
- 乱伦文学 (21)
- 人妻熟女 (29)
- 人妻文学 (26)
- 动漫改编 (11)
- 另类文学 (45)
- 名人明星 (38)
- 另类其它 (10)
- 强暴虐待 (44)
- 武侠科幻 (35)
- 学园文学 (45)
- 经验故事 (10)
- 短篇文学 (19)
- 变身系列 (34)
- 性知识 (42)
- 烈火凤凰 (34)
- 制服文学 (37)
- 江山云罗 (22)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7)
- 情天性海 (42)
- 横行天下 (39)
- 赘婿的荣耀 (16)
- 挥剑诗篇 (3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42)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22)
- 系统帮我睡女人 (40)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40)
- 妖刀记 (23)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20)
- 妻心如刀 (39)
- 超级房东 (12)
- 熟女记 (25)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12)
- 淫徒修仙传 (18)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25)
- 温暖 (41)
- 正妹文学 (8)
- 淫仙路 (12)
- 魅惑都市 (49)
- 夜天子 (41)
- 梦幻泡影 (7)
- 少年夏风 (11)
- 囚徒归来 (43)
- 情花孽 (29)
- 琼明神女录 (12)
- 我这系统不正经 (17)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36)
- 艳母的荒唐赌约 (46)
- 重生与系统 (20)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12)
- 那山,那人,那情 (46)
- 那山,那人,那情 (40)
- 超越游戏 (17)
- 纯洁祭殇 (41)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46)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42)
- 剑破天穹 (24)
- 逍遥小散仙 (44)
- 玄女经 (41)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33)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4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32)
- 春秋风华录 (30)
- 混小子升仙记 (10)
- 后出轨时代 (47)
- 颖异的大冲 (11)
- 无限之生化崛起 (28)
- 警花娇妻的蜕变 (14)
- 仙漓录 (28)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18)
- 超级淫乱系统 (50)
- 父债子偿 (10)
- 妹妹爱人 (42)
- 柔情肆水 (41)
- 纹心刻凤 (24)
- 性奴训练学园 (29)
- 沉舟侧畔 (25)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50)
- 轻青诗语 (47)
- 重生少年猎美 (29)
- 淫魔神 (30)
- 天云孽海 (26)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8)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7)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14)
- 女友淫情 (45)
- 绿色文学社 (22)
- 御仙 (47)
- 欢场 (32)
- 未分类文章 (27)
- 欲恋 (47)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7)
- 超凡都市2035 (33)
- 欲望开发系统 (10)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24)
- 枫言异录 (34)
- 武侠文学 (21)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30)
- 异国文学 (46)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22)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18)
- 末世之霸艳雄途 (19)
- 碧魔录 (26)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31)
- 神女逍遥录 (49)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42)
- 借种换亲 (26)
- 双面淫后初长成 (9)
- 我在三国当混蛋 (29)
- 山海惊变 (47)
- 被染绿的幸福 (48)
- 媚肉守护者 (13)
- 诸天之乡村爱情 (33)
- 碧色仙途 (14)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48)
- 欲望点数 (24)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14)
- 恶狼诱妻 (26)
- 烽火逃兵秘史 (7)
- 乱欲之渊 (36)
- 异地夫妻 (38)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50)
- 乱欲 (20)
- 利娴庄 (33)
- 老婆帮我去偷情 (27)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19)
- 离夏和公公 (35)
- 迷欲红尘 (9)
- 元嘉烽火 (23)
- 很淫很堕落 (28)
- 仙徒异世绿录 (32)
- 陛下为奴 (45)
- 深渊—母子传说 (16)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15)
- 半步深渊 (44)
- 凐没的光芒 (45)
- 夜色皇后 (37)
- 仙母种情录 (43)
- 国王游戏 (23)
- 妻心如刀二 (16)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39)
- 神女赋同人 (31)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8)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7)
- 七瞳剑士猎艳旅 (16)
- 绿我所爱 (19)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9)
- 邪月神女 (30)
- 欲之渊 (12)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50)
- 虞夏群芳谱 (47)
- 国中理化课 (36)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7)
- 仙子拯救大作战 (35)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47)
- 父女淫行末日 (42)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31)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20)
- 碧色江湖 (8)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15)
- 神级幻想系统 (19)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46)
- 爆乳性奴养成记 (34)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24)
- 绿是一首慢歌 (41)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34)
- 红尘寻剑记 (16)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18)
- 性感的美艳妈妈 (37)
- 仙女修真淫堕路 (10)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44)
- 降临 (11)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22)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33)
- 晨曦冒险团 (29)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37)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4)
- 翡翠灵境 (14)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36)
- 纪元终结 (18)
- 武道天命卡牌 (35)
- 妻孝 (50)
- 玩转直播圈 (10)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47)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31)
- 绿帽成人礼 (20)
- 斗罗之乱欲进化 (34)
- 迷乱光阴录 (40)
- 魔神再临 (40)
- 欲望直播 (14)
- 爱在日落黄昏时 (18)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8)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8)
- 绚丽人生 (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