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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一只大掌捧着嫩白的奶子,供他享用,一只大掌从平坦的小腹往下滑,覆上阴蒂,指腹拨开鲜嫩湿润的花唇,重重压在阴核上,揉弄勾扯。
她敏感得浑身颤栗,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咛。
“嗯呀……啊……”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却从未有这般灭顶的快意,实在羞于这种敏感,她推拒着他,在一片迷欲中,羞恼的道,“你不准!”
他低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听她的了,手指抽出来时,因着小穴的吸力,发出‘波’的一声。
听着这声音,小逼一绞,又渗出水意。
清凉的空气袭过,带着凉意灌入逼口,不仅没有缓解那股虚痒,反而从脚心到头皮都泛起麻意,渴望着被填满。
他这个人不是好使唤的,刚才那么强硬叫他停,现在又变卦叫他继续,那她也太没有面子了。
哼,她回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不需要他呢。
她抬直身子,刚要上楼,下一秒,腰肢滚烫,他大掌托起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钟梨来不及反应,等缓过来神,已经不敢闹了,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会滚下去,更怕碰到人。
到了一楼的地面,钟梨便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在他怀里乱动,嗔恼的喊道,“高夺,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你放我下来!”
高夺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出了客厅的门,抬眼便是碧蓝的天空,光线变得刺亮,钟梨从头到尾全是光裸着的,一种青天白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拼命的想躲,又无处可躲。
她奋力挣扎,除了加剧感官的摩擦,再起不到半点作用,钟梨又急又恼,“你发什么神经?高夺,你大早上的脑子受刺激了?”
高夺抱着她,到了花园,总算是停下了。
她白嫩的脚尖落在他黑色皮鞋面上,明知没有穿鞋,起不到什么威力,她还是气不过,抬起左脚狠踩了下,结果重心不稳,身子一倾,差点跌入花丛中。
还是他扶住了她,她才幸免于难,她并没有生出感激的心,要不是他发神经,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瞪他,他把她转过去,一掌掐着她的腰肢,一掌释放出来粗犷的性器,顶着她的屁股缝,一点点往里挤。
花园里春花烂漫,微风轻轻拂过,花香扑鼻,静谧美好。
人与人,是淫靡的画面,大自然是清新浪漫的画卷,两者交互,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既有一种勃勃燃烧的不堪,又有一种隐隐蛰伏的欲望。
“我不在这!”
即便现在为止没碰到任何人,她脸皮也不算薄,可是在此交合,她还是做不到高夺那么淡定,现在的她恨不得钻入地缝,再不见任何人,任何东西。
高夺性致正特别的好,他哪里可能听她的,何况已经入了大半,总不能因她随便一句话就拔出来,偃旗息鼓,就此做罢。
这不是他的风格。
噗嗤一声,捣弄得淫水乱涌,他破开柔嫩的花瓣,大肉柱完全插进去。
“我要回……啊啊啊……哈……”
异物的侵入,掀起诡异的电流,钟梨脖颈后仰,意识一缕缕地飘离。
他提跨猛干,次次捣入伸出,干得她呻吟连连,酥水绵绵。
“舒服吗?”他声线低沉动听,于无形中却透着一抹狠郁。
浓烈的男人气息钻入钟梨毛孔,她小穴花枝乱颤,蜜液汩汩流出,控制不住。
他的一只手逐渐游移,找到那粒充血的阴蒂,又揉又掐,加重刺激。
“呀啊……我想……哈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话语凝成浪叫,酸麻的快感冲破云层,铺天盖地倾泻而出,钟梨只觉一片眼花缭乱。
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汁水飞溅到鲜艳的玫瑰上,与露水汇合,艳丽妖治。
高夺揉弄着她的敏感点,故意延长她吹潮的时间。
在她神思恍惚,意识快要飘到云端时,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坏坏的说,“我请的园丁师一会儿就过来,你少喷点,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她脸色腾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他的那句,039;我的花该浇水了'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想到……,钟梨花穴处又是一股水涌出来。
借着情液的湿滑黏腻,他往里深捣,进进出出,交合出泛起了白色沫沫,噗呲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道,似诱哄,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迫威胁。
钟梨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咬了咬唇,小声不甘的道,“男女朋友。”
“大声一点儿,我听不清楚。”
他一掌扇在她胸前的软绵上,殷红的乳尖周围红了一片,细细微微的疼上,却蔓延出阵阵爽感。
钟梨真是没碰见过这样的人,她像受欺负了的小猫一样,调子委屈又倔强,“你别太过分。”
她越这样说,他越过分,双乳被他的大手摸来摸去,小穴被他性器狠插狠捣,他弄得她身体的灵魂好像都要给震出去了。
交手几回,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发自心底不愿满足他,可他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变着法子刷新她的认知,叫她承受不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气呼呼的大声道,“男女朋友!”
“怎么不是奸夫美妇了?”高夺轻声笑着,没有适可而止,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故意逗弄她。
钟梨在气头上,没听出来,她只当他有病,再次气呼呼却只能压着气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嘛!”
他大掌从她皙白饱满的嫩乳上移到唇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他低低的笑道,“怎么每次总到这个时候,你才有自知之明呢?”
那只手还沾着水,他就在她唇上抹。
“脏死了呀。”钟梨皱起秀眉,抓住他的手腕要甩开。
在她无用的努力下,高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口中,搅弄了几下,不给钟梨发火的机会,他很快退了出来,随着她的力道撤开了,让钟梨以为她做的是有用功。
做完了这些,他调侃道,“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钟梨擦了擦嘴,回击道,“你自己的屎,你不嫌弃?”
她是真会类比,高夺有些哭笑不得,“钟梨,注意点儿素质。”
钟梨恼羞成怒,“究竟是谁没素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行这般苟且之事!”
她一激动,不伦不类地把古人那一套搬出来套用,说得好像她没有参与一样。
“这是我的私人区域,只要不杀人犯法,我想怎样就怎样。”高夺也不恼,只是重重插了她一下,话音里沾着邪气。
“你不是说你的园丁师快来了,你要叫人看见我们在这演活春宫?”钟梨脸蛋气鼓鼓的。
他随口说的,她还真记心上了,难得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他重重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叫嚣,钟梨不禁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不出来!”
高夺确实也要忍不住了,在她喷潮时,他就几乎被她绞射,不过是想多磨会儿她,才死死控制住没出来。
她甬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他把她折迭成他喜欢的姿势,咬牙加快了冲刺。
喉头滚动,他短促低吟一声,扶着性器射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白浊一路蜿蜒,流在她屁股上。
“高夺,你怎么这样!”钟梨转过头,怒瞪着他。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恶意的行为。
……倒也不能说恶意吧,只是他一直是规规矩矩射在套里的,从来不会这样,拿出来射在她身上。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颊,好笑的道,“这样你都受不住,以后就不要把淫荡老挂在嘴边了。”
钟梨无从反驳,她想要硬气,但总不能口不择言叫他使劲射,用力射,射死射坏她吧,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他真的会做,而且能做到。
她不言语,漂亮妩媚的脸蛋一扭,独自生闷气。
高夺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本来要不安分地抗拒他,转念一想,不如留着这个精力,养精蓄锐,下次赢回来。
再说他抱她是浪费体力的活,权当对他的惩罚了。
他抱着她,一路平稳,钟梨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直到上楼梯,她猛的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她放低了点,直挺挺的一根抵着她后腰。
(四十二)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她蹙了蹙眉,出声提醒他,“你放我下来,楼梯太抖了,我自己走。”
他步子停了下来,松开了穿过她大腿的手,搭在她腋下的手并未离开,她双脚落在台阶,上半身还在他怀里。
钟梨正要完全起开,后背一仰,贴在了他强有力的胸膛上。
“高夺……啊!”
她刚叫了声他的名字,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叫了出来,他手指伸进了她黏湿的花穴,做弄起来。
“我已经按你的意愿说了,你怎么还要做?”钟梨怨怨不平,然而情欲磋磨下,语音又有一种别样的婉转。
高夺一边弄,一边哑声道,“你说了是男女朋友,我们总要做些男女朋友做的事。”
“你……”钟梨气得说不出话。
“你求求我,我就放过你。”高夺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钟梨气性上来,绷紧了嘴巴,抵死不肯服软,甚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以此败坏他的兴趣。
高夺心底好笑,她这脾气也不知怎么养成的,本以为他能趁势逼着她说些他想听的话,结果弄巧成拙,把她倔劲全激出来了。
他估摸着在花园时她服了一回软,她心里面已百般不是滋味了,若再让她退让,怕是比登天还难。
万一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些什么,大概率是他不喜欢到达的局面,他就此作罢,不再逼她说了。
口头上虽然放过她,身体上嘛,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
他拔出手指,换了肉棒插进去,前端顺着扩张的甬道挤进去一点点,小穴立刻敏感得夹紧了,他继续往里进。
这是在楼梯上,钟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他肆意竖行,她已经在克制的降低反应了,但他过于粗大,撑得她两片阴唇往外翻,柱身筋络鲜明,强硬地刮蹭粉软的洞壁。
“嗯啊……”
她受不住叫了两声,而后赶紧止住了,女人在情事沉默,无疑对男人是一种隐形的攻击。
高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钟梨那点儿小心思,他不挑明,只一味的往里顶撞。
啪啪啪的声音,好像要把楼梯木板震断一样,钟梨终于承受不住,白光乍开,热流倾泄而出。
这个时候,他突然抬步上了台阶,挺立的肉棒顶着蕊心直压。
壁肉受了惊,想要闭拢,结果蠕动吸附得厉害,高夺嘶了一声,眉头皱紧,提了下她肥白的屁股,继续往上迈。
每迈一步,那热烫的粗物在里面的感觉如此清晰,大有一种要撑炸开的趋势,等到快要麻木适应的时候,他又放慢了步子,去碰小肉核。
酸锐爽麻的快感持续不下,刺激从未停止过,在这明亮的白天里,时间显得格外长,荒淫快要漫成永恒。
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钟梨苦不堪言,在这楼梯上,她还是不敢任性妄为,拿命去赌,他一直在狠狠地撞她,把她撞得摇摇晃晃。
她一手攥着他肩膀,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也总没有安全感,更别提再分出精力乱动乱挣,万一真掉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也爽不堪言,快慰遍布每根神经,上下的摇晃撞击,灵魂都好似飘出了身体。
无论她如何忍耐,始终消不灭蓬勃涌动的情欲。
她索性放弃了,任由自己沉沦享受。
但他总不叫她如意,到了关键点,他不给她,故意磨她,钟梨是个倔脾气的人,他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她倔气一下到了顶峰,忍死也不求他。
到她忍得久了,快熄灭欲望时,高夺就狠狠给她一下,开始新一轮的压榨,弄得她欲生欲死。
淫水哗哗,一路颠簸,到了房间,他终于放开了她,并顺势全释放出来。
虽没有弄到她里面去,可那黏腻白浊沾得她腿心、小腹都是,他甚至还拿着她的手,把他的东西涂抹均匀,有时候抬得往上,竟弄到了她胸前。
钟梨实在气不过,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她用了力气,等她解气松开后,他手臂上出现了一圈沁着血的牙印。
高夺默默无声的看着她,平静得能灼人的视线,令人避无可避。
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钟梨不免心里发虚,但叫她道歉,她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在心虚之上,她凭空长出来一股强大的理直气壮。
咬他一口怎么了,只准她下面咬,嘴上不能吗?再说她又不是狗,咬他一下他又不会死。
只要她不在乎,就影响不到她。
他离她近在咫尺,钟梨生出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她后面是床,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
她伸脚想踢他,他一掌握住,眼神骤然凌厉,把她捞起来,贴在他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啃咬,极尽色情。
亲得她又晕目眩时,他将舌不容抗拒地喂进她口中 ,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完全是他在掌控,一点儿不给钟梨发挥的余地。
他松开时,钟梨唇舌发麻,双腿都软得站不稳,她没喘过来气,他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去。
大掌朝她脊背一压,使她趴在床侧,撅起屁股对着他,非常好操的姿势。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戳刺进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
钟梨被烫得身体一抖,她神经真的要绷断了,他抱着她上上下下,移动着折腾了那么久,她光想想都觉得累,他身为践行者,该更累才是吧。
现在还不肯歇,要再来一回?
就没见过这样的,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要生气换别的方式行不行,不然你这样纵欲,迟早有天肾会坏掉的。”她难得心平气和,好心劝他,不全为自己,也是真心为他考虑。
“正好,这样不正随你的意?”他挺腰进去了大半。
“我哪有?”她不平的反对,平常她是没对他说过几句好话,但她从来没有恶毒到诅咒他不孕不育的地步啊。
想了想,她放软了些声音同他解释,“今天我们做好几回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几回而已,完全不够,你说呢?”他嗓音玩味,直直全插了进去,有规律的动起来。
钟梨闭眼,知道逃不开了,尤其像他这样的,他都全插进去了,还能指望她会听他的拔出来?
她强咬着唇,做最后一丝挣扎,“我不要后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他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笑道,“那先后入一回,等会儿再正面来十回。”
听到这话,钟梨怀疑自己被他插出幻觉来了,“你说什么?”
“我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既然听不清楚那就乖乖听我的。”他提起她的小屁股,重重按在粗长的阴茎上,一副大干特干的趋势。
“高夺,你疯了吧。”钟梨瞳眸震惊,他真的要再来那么多回?
本以为经过前面那么久,再一次就到达极限了,他竟然那么自信的说再来个几回?
他是真不怕弄坏了身体啊。
他不怕,她怕,何况她就是死也不能是被男人干死这个死法啊。
她扒着床单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却没有爬得动。
行动不到半秒钟,他轻易把她拽回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他腰上,一边用力操干一边低哑的开口。
“你不是说你每天每夜七八个壮汉,现在就我一个了,我不努点力怎么满足你?”
钟梨无语,她什么时候说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都已经让你操了,你就不能顺着我不后入吗?”她腔调带了丝细细的委屈,无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却叫男人蓦地心软了。
高夺本来就是逗她的,他哪能真来那么多回,就算他能做到,他也会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可不喜欢血腥暴力的画面。
从后面插了几十下,他拔出来,转过她身体,与她面对面,重新插进去。
钟梨不由看向结合处,心跳如鼓。
他的脸英俊俊美,那物也虽比一般男人的好看,但是很粗大,青筋脉络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往她逼口里挤。
看着整根没入的过程,她不自在起来,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后入了,现在看到的多了,除了感官的愉悦,又加剧了心理的刺激拉扯。
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想去清晰地看到他是怎么操她的。
他不允许,掐着她的下巴,强硬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钟梨被迫眼睛睁开,对上他的视线,他深邃漆黑的目光,像暗不见底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
小逼给他沁出一大股湿汪的水来,润得阴处毛发更加凌乱不堪。
她眼角嫣红,唇畔丰润,双眸盈盈望着他,神情有几分慌乱羞涩。
他埋在她体里的东西胀得更凶了,他再也忍受不住,如同一匹凶狠的狼,拼命的挺胯猛力撞击,捣弄出噗叽噗叽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
他发了狠劲,钟梨哪里能承受得住,无助的呻吟,破碎了一般,浪潮一击一击拍打过来,小船摇晃颠簸个不停。
“你……技术……不好……哈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呀……”
你看看,她是真不长教训,她受不住了不肯好好求饶,非要攻击个对方一两句才舒坦。
但凡她态度好点,高夺还有可能好心放过她,至少不会弄得激烈到比战场都可怕。
现下她诋毁他的能力,他又怎么可能说算就算了,他咬紧压根,腰跨像装了马达,粗长的性器在里面翻绞狠弄。
直打得沫水乱飞,床单湿得说是泡在水里也不为过。
他结束的时候,钟梨感觉她完全溺毙了,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挺立的乳尖一耸一伏,殷红诱人,他低头含住,捧着奶子吮吸,吃得滋滋有味,乳水都给他吃得溢出来,他悉数咽了下去。
钟梨哪还有力气同他计较,由着他随心所欲。
他射完了,吃够了,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黏腻不堪的身体,钟梨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都没法拒绝,再加上他保证了不会再做,她也就无谓,随着他去了。
不过虽是没再做,却也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四十三)老板的事少议论
两人清洗干净,都睡了一觉。
下午一两点时分,高夺醒过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听见动静,钟梨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他在穿衣服,矜贵的西装衬得他身影挺拔修长。
她轻声问道,“你要去上班了?”
他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悦耳。
钟梨躺了一会儿后,强行赶跑困意,从床上坐了起来,试探性的低声道,“我想陪你一起去。”
“可以。”他淡淡的回。
他竟然这么爽快的同意了?
带一个女人去他办公的地方,不怕被人诟病吗?
略加思索,她便明白了,他不想做恶人,所以表面顺从,实则在等她受不了,主动开口退却,以此减轻他道德上的负担。
对付其他的女人或许有用,对她可没用,她不吃这套,她偏要让他暴露本性,揭穿他的真面目。
她起床收拾,故意磨蹭了半晌,他倒是挺有耐心,就站在一旁等着,面容英俊地盯着她,也不催促。
钟梨感觉挺没意思,便没再耽误时间。
上车后,她时时刻刻在等着他有所行动,等车开到了地方,他仍旧镇定自若,丝毫不见异常。
钟梨心想他忍耐力可真好,到现在还能沉得住气,这种事就看谁先忍不住,她坚决不能输。
下了车,她挽着他的手,笑容优雅,同他一起走向公司门口。
到了要跨进去那一步,钟梨咬了咬牙,这人怎么还不开口,思量间,他们已经进入了公司。
一进大厅,前台目光震惊碎裂,她看见了什么?
不止是她,在大厅出入的人也看见了,个个惊讶不已,好在都很有素养,面上若无其事,目光则时不时趁机偷喵。
钟梨一着急,捂脸想要往回走,高夺居然不嫌丢人,紧紧拉住了她,她甩不开,转身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高夺心中暗笑,她非要跟着来的,现在却不好意思起来。
他有了女朋友,从来没有过刻意避开人的心思,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流量小生,她也不是当红女星,谈个恋情还需要遮遮掩掩的。
但她这个样子嘛……嗯,他很受用。
唇畔挑起淡淡愉悦的笑意,他大方地把她搂在怀里,带她上了电梯。
消息很快传开,一众员工惊掉了下巴,老板无事到了下午才来就算了,还带了一个女人,带了女人就算了,看样子还对她呵护的不行。
可惜女人躲得太快,他们只偷拍到了背影照,没拍到两人一起的正脸照。
老板向来严肃,就算有女友也不会带到公司来,记得之前老板有过一任女友,跑来公司找老板撒娇,打断了老板与客户的约谈,老板毫不留情地叫保安把那女人拉出去,从此他们再也没听说过那个女人的消息。
大家向来不敢轻易讨论老板的八卦,可这回实在太稀奇了,有不少人忍不住跑去向吴白打探消息。
吴白面无表情道,“老板的事少议论。”
众人悻悻作罢。
然而天知道,他内心有多恨不得跳起来加入他们的阵营!
他知道的内情比这多多了,可惜……作为老板的助理,必须要秉持职业操守,不能随意泄露老板的私生活。
只能捂紧自己的嘴,暗暗祈祷老板能多公开秀恩爱了。
而这会儿,身为掀起风波的当事人之一,钟梨正在闷闷不乐呢。
进办公室以后,她立刻从高夺怀里退出来,又羞又恼,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怎么会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居然不在乎公开展示他们的关系。
倒是她,不愿给人知道,只能躲着,像个小女生一样躲在他怀里。
她钟梨何曾这般姿态过,往常那些男人个个讨好她,捧她为尊,她根本就无需应对摆在明面的场景。
可现在大庭广众下,她再不堪也必须要收敛些,弄得她好像个金丝雀一样。
都怪高夺。
虽然这样怨,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的责怪很是没有道理,他地位摆在那里,总不可能叫他对她卑颜奴膝,以此来让她心里舒坦吧。
而且他要真的被她折辱了,她又会生出来另外一种不舒服。
耳边忽传来沉稳清冽的嗓音,她抬起头,看着他俊毅的脸庞,薄唇翕动,对她一一嘱咐着,事事周到。
一个集英俊、成熟、富有魅力于一身的男人,对你体贴温柔,这叫人怎么去发脾气?
心中百般别扭,她压根没法找由头挑事,最后只能乖乖的应了一声。
高夺这才放心,走过去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他办公室很大,装潢简约轻奢,布局颇有讲究,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感受到设计师为此设计花费的心思。
不过钟梨无心欣赏,她对办公室可没什么爱好,而且她并不是很想和高夺待在一起,要不是现在溜回去实在太丢人了,她才不会和他待在一起。
左右无事,她转了一圈,在书架面前停下,从一堆满当当的专业书籍里抽出一本能看的推理小说,随后坐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高夺一旦工作起来,便是全然投入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透过玻璃转暗。
他稍微地缓了缓神,想起来钟梨在他办公室,视线搜寻,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眉头微皱,他站起身,迈着修长笔直的长腿走了过去,到她面前,他看她蜷成了一团,眉皱得更紧。
轻俯下身,伸手揽住她的腰,要将她抱起,她一下醒了过来,下意识扭动身体,碰到他的手。
钟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茫然无措。
“怎么在这睡了,不是和你说有休息室,累了可以去里面休息吗?”他开口,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沉意。
钟梨拖着刚睡醒的倦意,喃喃回道,“我不小心睡着了。”
高夺的手抓紧了她的腰,淡淡道,“在这里睡不舒服,我抱你去里面睡。”
她推开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没事,我不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高夺没有想到她会推他,一出神才会被她推开,手指间尚残留着她的余温,他看了她一眼,她既说了不睡了,他也不好再抱起她。
收回手,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她,淡声问道,“还要一会儿,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不用了,我等你好了和你一起。”
她声音低低,犹如羽毛轻拂在他心尖。
他心尖泛软,“嗯,你要是等得不耐烦了和我说。”
他回去工作,钟梨继续看书,她始终没有催促一句。
等他处理完紧急的事情,已经八点多了,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本来想再做些其他事情,但想到钟梨在等她,便关了电脑。
“你想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钟梨看推理小说正到精彩处,听到高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
眼睛一转,她道,“回家吃。”
“好,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准备下。”高夺拿起手机,正要拨出号码。
钟梨放下书本,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要拨电话的手,娇嗔着对他道,“你让他们把食材准备好就回去吧,我来给你做,我想……享受我们两人单独的时光嘛。”
“你给我做?”高夺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唇齿间极具有侵略性,“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了?”
她嘟了嘟嘴,“瞧你说的,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当然要对你好呀。”
高夺唇边掀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哑着嗓音道,“看来没有给我的花白浇水。”
钟梨脸刷一下红了,她万万想不到他拿白天的事调侃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全身的血液都忍不住上涌,他还要拿出来反复对她鞭尸。
“你……”钟梨羞恼,“你不准再说了。”
“不准再说什么?”
“你明知故问,你再这样我……”找了半天,钟梨跺脚威胁道,“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高夺轻轻笑了笑,“好好好,听你的,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了。”
他知道她性子,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叫人意外的事,所以他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见他不提了,钟梨才满意,两人收拾好,他开车带她回了家。
(四十四)做饭
到家之后,静悄悄的,灯亮着。
钟梨总觉得,这么大的房子,就算有一堆人伺候着,一个人住也未免太空旷了,他真不会觉得寂寞无趣吗?
她想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还到了这把年纪还不娶妻,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内心腹诽,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到了厨房,她利落地挽起头发,袖子一卷开始忙活了。
高夺想要帮她,被她赶了出去,她笑盈盈的打发他道,“你等着我给你个惊喜嘛,你和我一起做就没意思了。”
这招对高夺的确很有用,他果然乖乖去客厅等她。
他走后,钟梨脸上不再挂着假笑的笑容,她脸蛋闷闷的,盯着厨房里的食材,跟盯敌人似的拿了起来。
厨房里滋滋油声响起,食材下锅,饭菜的清香渐渐散发出来。
半个多小时候后,简单的两菜一汤被她端在餐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你快尝尝。”她推到他面前,满脸期待,像极了第一次给男朋友做饭,特别希望男朋友会喜欢的样子。
高夺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他迟疑地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往嘴里送。
面容瞬间卡滞,震惊地望向钟梨,可看着她羞涩期待的样子完全不像装的。
他吞咽下去,再尝了尝另一道,又是凝滞,最后拿起汤勺喝汤,彻底无语住了。
“好吃吗?”钟梨眼睛亮晶晶的,瞧起来人畜无害极了。
然而有那么一瞬间眼尾处闪过狡黠得意。
她自己做的饭她知道。
不能说她不会做,只能说,她完全不是诚心给他做。
饭菜表面上外观正常,内里嘛,一道菜什么调料也没放,一道菜放了一包糖,一碗汤放了半碗盐。
若不是辣椒和醋放得太多容易被看出来,她怎么着也要各来一份。
高夺多聪明的一个人,何况和她接触也不短的时间了,他一下明白过来钟梨是故意捉弄他。
晦沉如海的眼眸盯着她,想要她露出原形,却看着她演戏越来越上瘾,他轻轻哑哑地笑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话落,他扯过钟梨,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大手如同钳子一样紧紧圈住了她的腰身。
不待钟梨躲避,他夹起一块肉递到自己嘴边,微低下头,碰上钟梨的唇畔。
强硬撬开,唇舌交互,舔咬。
钟梨瞪大了眸子,拼命的推拒他,舌头也抵着他往外,他却不容她抗拒,亲吻得更狠,在她嘴里嚼着那块肉硬是往里喂。
等到逼迫她完全咽下去,他才若无其事地松开。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
钟梨眼角红红的,她用力擦了擦嘴,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气得瞪向高夺,“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高夺英俊的眉眼含笑,不慌不忙的开口,“你不是问我好不好吃,你刚才亲自尝过了,你来评价。”
要说这事先前钟梨确实不占理,但高夺给她来了那么一遭,她哪管占不占理,尤其看到他一脸游刃有余的样子,恼意更是丛生不已。
她气恼不平的指责他,“我辛辛苦苦给你做的,就算再不好吃,你也得吃完。”
高夺还真没碰到过敢对他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不吃你又能怎么样?”
钟梨心口一噎,她好像也没办法怎么样,说她再也不给他做了,他也不稀罕这个,没有威胁到他的。
“你浪费粮食!”说不过他,她便存心找茬,乱给他扣帽子。
高夺,“……”
他看着她清魅的面容,忽地扣住她手腕,笑的意味不明,“好,那不浪费。”
钟梨眼睁睁看着他喝了口汤,唇齿朝她渡下来,他在她嘴巴里肆意横行,咸的汤汁被他迫得渡进喉腔后,他舌头不退出去,吞着她的舌,犹如品尝美味,四下翻搅,吮吸出甜甜的口水。
这种恶心的行为,一次就够了,正常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还能有第二次?
他亲到钟梨的嘴巴都肿了,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钟梨真是气坏了,气的胸口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挑起她的下巴,慢慢摩挲,“究竟是谁浪费粮食?就算再不会做饭的人,也不至于一点儿常识都没有,你自己负气浪费粮食,非要怪到我头上来?”
他不好言好语讨好她也就罢了,还要逼迫她低头,承认她的错误,钟梨只觉漫腔的酸涩。
她怒气冲冲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上了楼。
高夺没有拦她,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深。
*
过不多时,他上楼,站在卧室门口,一眼瞧见钟梨在收拾行李。
“你干什么呢?”他皱眉问道。
“你不是嫌我没道德没素质,浪费粮食,要赶我走吗?”说着,她还给自己委屈上了,泪珠子蓄在了眼眶,要掉不掉的。
高夺深深叹气。
这个女人是多能扭曲事实,和他拌了几句嘴, 她把他形象抹黑成这个样子。
他不说话,就站在门口,悠悠看着她。
在他注视下,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气势汹汹,拉着行李箱,走到他面前。
他堵在门口,没有挪开。
“你让开。”钟梨不满地看着他。
高夺眼神轻掠过她手中行李箱,随后视线定在她脸上,淡淡道,“把东西放回去,下楼吃饭。”
钟梨冷笑一声,就他情绪最稳定是吧,她不跟他待在一起还不行嘛,她推着行李箱硬是往前冲,奈何他身材高大,胸膛结实得跟巨石似的。
她只能放弃强冲,咬了咬唇,腔调委屈又倔强地开口,“你让开。”
眼圈还染着薄薄的红。
高夺眸色暗了暗,他起开了一点点。
她毫不犹豫,顺势就走,步子还没迈出去,他把她行李箱从她手中夺过,往旁边一推,而后拉住她,搂住她的腰,神情冷峻,带她往楼下走。
钟梨被这转变弄得猝不及防,她愣了一会儿,怒火蹭蹭蹭往上涨,使劲掰他放在她身上的胳膊。
怎么也掰不动,甚至被他圈的更紧了,她急得大叫,“高夺,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报警,说你绑架我!”
高夺根本不理会她,到了一楼后,把她往在椅子上一按,丢出两个字,“吃饭。”
钟梨本来站起来就想走,看到餐桌上原本的饭菜已经被撤去,放了两碗葱香点缀的面条,上面铺着荷包蛋,溢出清香诱人的味道。
她上午被他折腾了一上午,下午醒来没胃口也没吃什么东西,晚上给他做饭,又和他闹了一场。
这一天下来耗费力气不少,补充的能量远远不够,闻着挂面飘来的食物气息,她感到肚子空空,饥饿异常。
算了,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她同他置气,不至于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她捧起碗,喝了口汤,再拿筷子吃了口面,不由衷心赞叹道,“你家厨子手艺不错啊。”
简简单单的面居然煮得比外面卖的都香。
高夺坐在她对面,抬头道,“我做的。”
钟梨不信,切了一声,“你装什么贤惠呢?在我这里,会做饭的男人可没有加分项。”
他淡淡撇她一眼,“上午挨操没挨够?”
钟梨心有余悸,闭口不言,低头默默扒饭。
“怎么不说话了?”
她闭嘴了,他还不依不饶,钟梨脑袋转了转,阴阳怪气道,“食不言寝不语,你有没有文化?”
他没有文化?他一个名校毕业的人没有文化?
高夺深深无语,没同她一般计较。
想起上学的往事,他难得生出几分回忆之意,“你知道为什么我厨艺那么好吗?”
钟梨摇了摇头。
他缓缓开口,“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国外读书时,吃不惯国外的饭,便自己学着做了,一开始什么都不会,还差点被烫伤了,不过久而久之,厨艺便练出来了。”
钟梨读书的时候父母一直在身边,即便读大学,离父母也没多远,她特别的依赖家里人,一直不会做饭,直到后来……
总之她是有段时间自己住,学会了独立,学会了做饭,那时候觉得好孤独无助,可是她强撑着不准自己倒下去。
想到他异国他乡,各种不适应,虽然和她经历并不相似,可忍不住代入了她曾经的日子。
心中泛起丝丝心疼,她却非要嘴硬的道,“谁愿意听你那点破事?”
“别吃了。”
他忽然变了脸色,起身走到她身边,抢过她筷子扔到桌上。
钟梨没了伤春悲秋的心思,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你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我做的,不许你吃了。”他严词厉色。
钟梨跟他抢筷子抢不过,又被他呵斥,气得憋闷。
谁稀罕他做的东西了,一点儿也不好吃!
她不跟他抢了,转身要走,高夺又把她拉了回来,缓了语气,“算了,回来,继续吃吧。”
钟梨脾气上来了,闷闷道,“我不吃了。”
“你再不赶紧吃,面要坨了。”他好声气地哄她。
“我说了我不吃了。”钟梨气上来了,哪这么容易哄。
“你吃不吃?”高夺声调变得严厉,他修养好,但脾气不见得有多好。
“我不……”
钟梨余下的话被堵住,他这个混蛋,居然又强喂她。
她真的是快气死了,眼泪再也受不住,汹涌而出,他一一吻去,也不嫌恶心。
他亲着亲着就变了性质,手不安分的伸进她衣服里,是钟梨哭的实在太凶了,他才停下。
“好吃吗?”他声音低哑,轻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暗含的全是霸道和逼迫。
钟梨从没在人面前哭成这样过,自觉丢脸,想从他怀中起开,又知道抵不过他力气,便放弃挣扎,独自伤心委屈。
她不肯答他的话,低头不言。
“说话。”高夺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她脸往一边扭,不想看他,他硬是掰过她的脸,让她必须看着他。
“钟梨,说话。”尾音拉长,透出浓烈的危险气息。
钟梨在他手上吃过太多次亏,知道她再犟下去,结果可能更糟糕。
“饭好吃,你不好吃。”她终于开口,但她就非要刺高夺一句,不刺心里不舒服。
高夺眸色掀起暗绸的墨,钟梨心飞快跳了一下,顾不得其他,赶紧改口,“你也好吃,行了吧。”
她这个样子,歪打正着取悦了高夺。
薄唇挑起淡淡的弧度,他嗓音暧昧,“那待会儿我们上楼了你吃吃看,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吃个饱。”
钟梨不想听懂的,但她不是十八岁的无知少女,当即就听懂了。
他开起腔来拐着弯,语气正经,却勾的人浮想联翩,对钟梨来说,比直白的冲击力不知大了多少。
“你不要脸!”钟梨忍不住骂她。
他居然厚脸皮的回道,“我已经有一张脸了,为什么还要再要?”
钟梨在他怀里,掐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不嫌疼似的,笑意更深,“我本来就是个很正经的人,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跟我闹腾,我也不至于对你使手段。”
“你要嫌我烦那就别要我了啊。”钟梨扬起下巴,嘟着嘴。
他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道,“我喜欢。”
钟梨心尖砰砰直跳,没有再和他闹。
最后当然她也没能走成,吃饱喝足后,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原本的意图,开始打瞌睡,匆匆洗了澡便睡下了。
(四十五)办公室激情
第二天早上醒来,高夺叫她起来,陪他上班。
钟梨虽然醒了,可是她就想赖床,她不起,而且并不情愿陪他上班。
高夺见她懒懒的样子,问道,“你待在家里做什么?”
钟梨翻了翻身子,整个人懒极了,“什么都不做。”
高夺凝声道,“有意思?”
反正比和你待在一起有意思。
钟梨在心里默默回答,要不是害怕他跟昨天一样再逮着她欺压一上午,她早就说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他的话。
高夺直接拽掉她被子,给她穿衣服,钟梨痛苦万分,最后无精打采地被他拖起来陪他上班。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看他窘迫的样子,非起头说要陪他上班了。
现在好了,他享受上了。
连续几天,他跟上瘾了一样,每天上班都非要拉着她。
她要是借口有事,比如逛街啦,看展啦,练瑜伽了,他就也陪着她一起,就算他抽不开时间,他也要她活动完后立即过来陪他。
反正是不能分开的状态。
钟梨索性放弃挣扎,每天生无可恋脸陪他上班,陪他下班。
她在他办公室,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就算看本书,也是看着看着就累了。
这天,她搬了个椅子,坐在窗前看风景。
外头细雨沥沥,隔着玻璃,视野里的高楼建筑、绿地湖水,似铺上一层薄雾,朦胧微幽。
在这雨意里,竟也染上了那么几分意境。
高夺不经意间抬眸,看见钟梨正盯着窗外出神,侧颜清美恬静,他一时怔住,只顾着专心致志地打量她,无心再工作。
她脸上偶尔不自觉便露出几分可爱的小神情,高夺收在眼里,唇角微微上扬,不由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她面前,她仍未发觉,他双手撑在她椅子两侧,俯身靠近,“你怎么这么乖?”
温热微痒的气息拂在耳边,钟梨抬头看了看他,奇怪的道,“不是你说不要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吗?”
高夺愣了下,他还一直以为她只知道挑他刺,没想到对他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并且还真有认真的在实施。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嗓音玩味,“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雨中意境全被他打扰了。
钟梨挥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受虐狂啊,非要我和你杠上几句你心里才舒坦?”
他伸回手,唇畔朝她脖子凑近,低声笑道,“没有,只不过你这么安静,一时不习惯。”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钟梨微微觉得别扭。
她朝旁挪了挪,与他隔开了些距离,不耐的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像个泼妇一样,对你大吵大闹?”
“你这模样……”他嗓音徐徐,带着低醇的诱惑,“真可爱。”
可爱?
钟梨觉得非常有失面子,她怎么能是和可爱挂钩的呢,她该是美艳凌厉的,和可爱才不沾边。
正自不悦,温软的唇落在她脸颊,高夺飞快的亲了她一口。
她不习惯这般亲密的小动作,擦了擦脸颊,颇有几分气恼,“我不陪你了,我要回去。”
说着便要站起身,作势要走,高夺按住了她肩膀,好笑道,“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他话音含着淡淡调侃,钟梨只觉脸上更加挂不住,却又无计可施。
毕竟和他相处有一段时日了,她知道,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虽未使多大力气,但她若要强行离开,他势必不会如她所愿,甚至有可能因为她的反抗,到头来成了她不占理。
这么一想,她心中甚不是滋味,可面上坚决不肯露软,硬是撑出一副没受影响的样子。
然而表现出来的效果并不是多好,高夺瞧着她,总感觉她好像受了他的欺负一样。
他心头微软,语气温和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就在这陪着我行吗?”
钟梨本来就不想陪他,是他非拉着她过来,眼下还惹恼了她,她脑海中打的当然是惹他不悦的主意,可是一想到他的行事作风,便统统给否定掉了。
脸微微一扭,她没有开口。
高夺心中暗笑,知道她不情愿,可也是不会走的了。
她没有明着同他闹情绪,不知怎地,他居然有种微微的失落感,不过他向来稳重,不好因此再闹她,他赶走纷扰的念头,回去继续工作。
平常工作,他进入状态很快,而且总是全神贯注,难以分心。
结果这次,坐到椅子上后,对着电脑,他怎么也投入不了工作之中。
一想到钟梨刚才的神情样貌,他心口便痒痒的,尤其靠近她时,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此刻摸不着闻不到,反而勾心噬骨,更加的想念,甚至升起了阴暗浓重的占有心思。
一秒,两秒……不到十秒,他抬头,视线钉在钟梨身上,越看越是沉迷。
他如此灼烫的目光,钟梨自然感受到了,她努力忽略他的注视,然而那股难以言说的不自在仍旧在蔓延。
“你能不能好好工作?”她终于忍受不住,半转过身,一双眼睛嗔怒地看着他。
乍然与她四目相对,高夺失神了一瞬,随即唇角牵起笑意,“不差这一时半会。”
他连遮掩都不肯遮掩了,明摆着他就是要看她。
钟梨懒得同他争辩,她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避会儿,结果一时没注意,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脚,膝盖磕在地上。
关心是真的,晦暗的心思也是真的。
高夺毫不犹豫,急忙走过来,伸手要把她拉起来,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
钟梨甩开他的手,有点儿生气的道,“你走开,不用你帮忙。”
高夺见她一再躲避他的亲近,心下浮起不悦,但也不想一味逼迫,否则就她甩的那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推动他。
他站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款式简单的淡紫衣裙,衬得肤色清透,黑色长发半扎着,显出温婉妩媚的气质。
这已经足够撩拨。
偏偏她又掀开裙子,堆在大腿上侧。
瓷白的腿暴露在视野中,雪滑柔嫩,曲线玲珑,若是摸上一摸……
高夺喉结滚了滚。
钟梨只顾检查自己磕碰到的地方,完全没意识到那道危险的目光。
她看了看膝盖,不算受伤,只是有一点点微红,她还是揉了揉,安慰心理上的疼痛。
过了一小会儿,她觉得没什么了,放下裙摆,站起来要走,她刚转身就撞上高夺结实有力的胸膛。
撞上了人,她也没打算跟他道歉,退开后,迈步直接就要走。
默默欣赏的美景突然被掩盖,刺的心里痒意更甚,她撞上来时,身上清幽香气入鼻,他反应扩张到极致。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钟梨哪里料到他在办公室突然兽性大发,伸手要推拒,又觉得怎么自己怎么能如此扭捏,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在办公室上演激情戏码。
见她跑神,高夺亲的更为猛烈,唇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弄,发出啧啧水声。
他带着攻势,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逼她往后逼。
脊背贴到了冰凉的玻璃,钟梨一惊,吓得伸手用力推他,他捉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继续亲吻。
男人的气息滚烫浓厚,浑身充满力量,不容抗拒,钟梨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把她亲的快要没有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转瞬从下巴碾磨,啃咬她细白的脖子。
得了空挡,钟梨羞恼的道,“高夺,不准在这里!”
高夺贴着她的脖颈,嗓音是裹了沙的低哑暧昧,“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在这里不好吗?”
(四十六)办公室play
钟梨扭头往下望了眼,脑袋一阵眩晕,膝盖更是发软,她赶紧回头,不敢再看了。
雨还下着,虽说不大,却也轻轻击打着玻璃,仿佛在不停提醒,他们正在做什么。
念头一出,钟梨觉得背上犹如沸火滚烧。
奈何高夺紧紧压着她,她根本没法避开,还害得她明知是饮鸩止渴,可在如此紧密难捱的空间里,她只能死死地搂住他,以此获取能抓得住的安全感。
高夺抬着她屁股,故意晃了晃,吓得钟梨头埋在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笑道,“这不是豆腐渣工程,不会掉下去的,别害怕。”
钟梨反应过来,仰脸愤愤看着他,重点是这个吗?
掉不掉下去的另说,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公然在办公室激吻,就不怕给人看见了吗?
“那我也不要在这里。”她气闷的道。
“好。”高夺笑了笑,抱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如此听从她的意见,钟梨一时疑惑,直到屁股隔着裙料贴到实木桌面上,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瞧着他。
只见他眸色玩味,性感的薄唇便压了下来。
她说的不在这里是不在办公室,不是办公室里换个地点啊,而且,从他的眼神中,他想要的好像不止是亲吻……
他,他不会是想……
在她失神之际,他已撬开她的唇舌,仔仔细细地品尝,不肯放过她嘴里任何一处地方,这架势,恨不得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
一只大手也悄然间探进了她胸口,按在她软白的胸乳上大力揉弄。
钟梨毫无反击之力,双手撑在桌面上,除了承受的份,别无他法。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热吻中,办公桌上的文件纷纷拂落。
隐秘羞耻的刺激油然而生,钟梨小腹和甬道一热,一抹热流沾湿内裤。
他好像发现了似的,粗粝的手指逐渐穿过她大腿根,扯着她内裤一侧往逼里挤。
异样的感觉刺入尿口,大脑一片发麻,钟梨眼尾不自知地晕出水光,“我,我要去洗手间。”
要说她刚才去洗手间只是不想同他待在一个空间,可这会儿,则是真的有了尿意。
她猜大概就是给他一折腾,尿意提前上来了,并非是她轻易就会被弄泄,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旧羞恼难当……因为他难以掌控,也因为她的反应总是不听她控制。
高夺轻咬着她耳根,极低的询问,“做什么?”
做什么还用问!
钟梨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声色低哑诱人,“你想做的事情不一定非得在洗手间,你要不要试试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钟梨真的不是很想懂他话里的含意,但她就是能立刻听懂。
要说面对粗白的秽语,她还可以毫不羞耻地应对,甚至比男人都能说。
可这种隐晦的性话,则根本找不到攻击的点,毕竟换一种场合就可以不是床上那点儿事。
尤其是因为不够直白,则更容易令人浮想联翩,脑子里装的越多,想到的画面也就越多。
这个时候,受过文明教育的人,既会羞耻的抗拒,但同时又会生出微妙的期待感。
不行,她必须要赶紧摆脱这种困境。
“我不……啊嗯……”凌厉的话语尚未说完,她便被撞得堵住话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不知何时竖起的大肉棒隔着西裤重重打上逼口,阴蒂也被他手指猛一揪扯,加剧刺激。
“我说让你换一种方式出来,嗯?”他语调明明是缓和的,但就是透出不容抗拒的强迫意味。
尤其是那声尾音,噬骨的缠绵中夹杂着危险诱惑,稍一分心,便会陷了进去。
钟梨颐指气使惯了,当然不愿意轻易顺从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清丽的眸子看着高夺,满是倔强。
“可以。”他淡淡的道。
钟梨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但他确实没再顶着她,还退开了些。
行吧,算他识相,她坐直身体,扶着桌面,打算起开,脚尖还未碰到地面,她浑身一僵。
“啊……你……”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她就知道!
他居然趁她没有防备,直接扒掉她内裤随手扔到地上。
更过分的,他三指一起强硬地插进她的小穴,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能容纳。
办公室里,光线明暗,她的小逼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视野里,粉嫩的穴肉泛着水色,一吸一合的在吮着男人的手指,淫靡不堪。
严肃正式的场合,他行这等事情,就一点不感到羞耻吗?他脸皮怎么能这么厚的?
钟梨脸蛋发烫,强自支撑,发出来的却是颤音,“你在……嗯……做什么,你不是……说了……可以吗?”
“我做我的,你可以不尿。”他英俊的脸上神色如常,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动作,都能以为他是在谈什么正经的生意。
“你这样……嗯呀……我怎么……”
他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翻搅,时不时恶意戳进敏感点,弄得钟梨根本难以连贯地说出话来。
“小点声,我这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高夺眸色微沉。
他骗她的,他这隔音效果怎么可能不好,但钟梨哪有精力想那么多,她咬唇,克制住自己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高夺嘴上让她小声点,手指却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大力抽插,阴唇被搅弄的往外翻卷。
“嗯嗯……啊啊啊呀……”
钟梨不想叫出来的,可根本控制不住,她腰肢仰起,靠他另一只大掌撑住她才没躺倒在桌面上。
小穴在他指插下,酸痒空虚,分泌出阵阵黏液,忽然,小腹一股坠胀之感,凶猛的潮水汹涌而来。
水流从下面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喷得高夺手掌,西裤全都湿了,甚至有些溅到文件上,画面糜烂,又冲斥着一种暴力的刺激。
钟梨完全失神了,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吹潮还是尿了。
高夺眸色骤然掀起狠厉的光,残虐的欲望升腾,他鲜少如此情绪外露。
他不过是想手指做点前戏,肉棒插的时候好直接插进去,没想到女人如此敏感,他的手指直接就把她干吹潮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急切地抽掉皮带,把她的手绑了起来,钟梨一下回过来神,惊恐地望着他。
她尝试着挣扎,却挣扎不开,眼睁睁看他脱掉内裤,硕大充血的粗棒啪一下弹跳出来,打在她腿心上。
再这样下去,真刀实枪是必不可少的了,钟梨再怎么淫荡,也要脸皮,她不想在办公室做爱啊。
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别,别在这,高夺。”
一出声,快要哭出来的小猫调子。
钟梨看到男人眸底翻滚的欲望,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她又气又恼,可暂时只能先屈服。
“只要你不在这,等回去了我……”她咬了咬牙,一副赴死的神情,“我服务你。”
“服务?”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道,“哦,怎么服务?”
钟梨压着心中漫出的委屈酸涩,声音微弱可怜的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晦暗浓稠的眼神盯着她,最后,视线缓缓落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
(四十七)服务前的情趣
“真的怎样都可以?”他嗓音缓缓,偏又暗哑的厉害。
浪潮似无声翻涌。
昏淡的光线下,男人的五官轮廓更显英俊刚毅。
他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可是从眼神到气息无不冲斥着说不出的浓重欲望。
周围空气都紧紧绷着。
钟梨不想被他影响,下穴却不争气,随着他话音溢出一缕滑腻的黏液来。
她强压下身体反应,表现出一副顺从模样,含羞带怯地轻轻点头。
“如果你没能让我舒服呢?”
男人挑了挑眉,呼吸喷洒在钟梨肌肤上,带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你就忍这么一会儿,待会我保证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钟梨咬了咬唇,音调温转婉媚,直撩到人骨子里去。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吃这套,的确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可是她不知道,换个人未必能有这效果。
见高夺眸光浮动,她趁势扭了扭手,娇软着嗓音道,“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
他居然又绑她,还拿皮带绑,领带都比这强,至少没那么硬,要不是形势不利,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软软的磨他。
高夺果然很是受用,抵着她的欲望蓬勃胀大了一圈。
念着后面的福利,他给她解了绑,自己也迅速的整理好衣着。
两人收拾了一下后,高夺开车带着钟梨回去。
路上,他看起来表情沉稳,并无异常,可是车速不知比平常快了多少,中间还差点闯了两个红灯。
钟梨内心暗暗吐槽,有这么着急吗?他弄得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
等到了别墅,车子刚停好,他就解开安全带,一路把她抱到了卧室。
反正出力的不是她,钟梨懒得计较这些。
到了卧室,他把她放下来,她尚未站稳,他用力一推,把她抵在门板上,性感的薄唇压了下来,卷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扫过每个角落。
宽厚有力的大掌更是没闲着,在亲吻过程中把钟梨的衣服都快扒完了。
钟梨真没想到他能急色成这样,平常虽说他很能做,但绝不至于泛滥的发情。
男人呼吸急促,犹如笼子里的一头凶兽被释放了出来。
在他攻势下,她完全丧失了主导权,勉强才能应着他。
两团白软的奶子原本好好被胸衣包裹着,他给扯的一边露了出来。
唇舌交缠的时候,他大掌用力揉搓揪掐着,等他亲够了她柔软的唇,他游移到她饱满的胸脯前,含住樱红的乳尖开始吸吮,牙尖时不时刮蹭过软肉,激起阵阵的酥麻。
他吃的津津有味,钟梨却有些招架不住,“嗯……不是说了我服务你吗?”
听到这话,高夺留恋地舔了舔奶头后,抬起头望着钟梨。
情欲熏染,她脸蛋弥漫着迷离的水色,嘴唇亦是嫣红微肿。
脑子翻滚过某些内容,他喉结滚动,唇角噙着玩味的笑,“你说得对,张开嘴巴。”
钟梨害羞的低下头,微弱的道,“先洗澡。”
她真是爱干净啊,要洗干净了才肯给他特殊服务,他本人自然也是很注意清洁的,故而她这样提,他没理由不答应。
但到底忍了太久,心痒难耐。
“一起洗。”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想起来上次一起洗的画面,钟梨便恨不得剜掉那段记忆。
她那时没有力气,闭眼任他伺候着清洗,洗其他部位还算正常,到了私密处就全变味了。
他掰开她的小逼,用他的手指给里面清洗,越洗从里面渗出的水越多,然后……总之是她非常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现在还没开始做,他要和她一起洗,那岂不是在浴室就会开始了?
快被他带到浴室,钟梨止住脚步不走,嗔怪道,“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哦?”高夺盯着怀里的女人,颇为好奇。
钟梨眼波流转,双眸酥媚,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在床上做有趣的事,准备前的工作总要保留点神秘感,这样才有意思嘛,而且等的过程中会变得期待,到时候岂不更加有情趣了,你说是不是呢?”
都是情场老手了,高夺无需琢磨,便领会到她的意思,要说她实在太会拿捏,点的气氛暧昧灼人,他哪里舍得破坏。
往下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裤裆,默默叹了口气,除了再忍会儿他还有什么法子呢。
“行,你先去洗,我等你。”男人音里全是纵容,连眉眼间不自觉地染着宠溺。
钟梨在他怀里蹭了蹭,以示安抚,随后才去了浴室。
望着她的背影,高夺无奈笑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他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
看了看手上佩戴的银色腕表,高夺抬脚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钟梨,你洗好了没有?”
钟梨没有回,唯有水声哒哒。
高夺凝了凝眉,“再给你十分钟,没洗好的话我直接进来了。”
浴室里,钟梨略微慌张,不大高兴,不过清洗的速度还是加快了。
她也不是故意拖延,脑袋里在想事,洗的时间便长了,结果就听到他过来问她。
对于他问的话,她确实是懒得回,可哪里想到他居然威胁她,明明答应了她还要给她定时限,半点亏都不肯让自己吃。
钟梨怕他真的会进来,不太敢卡点,过了七八分钟,她裹着浴巾出来了。
高夺瞧着她那熟悉的倔模样,心情很是愉悦,“去床上等着我。”
“哦,你快点。”钟梨应了一句。
五分钟后,钟梨水乳还没涂好,高夺出来了。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说让他快点出其实是出于小报复心理,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快点,他催了她,所以她故意说让他快点,想着他要是慢了,她好得理不饶人。
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啊。
“你洗干净了没有?”钟梨忍不住怀疑。
高夺轻声在她耳边笑了笑,“洗的很干净,你要是真不放心的话,等会可以用嘴巴好好验验。”
说完,他目光盯着她的唇,意味深长。
钟梨手中精华瓶重重一摔,脸上泛起羞恼之色,“你就这么喜欢……”
她气的说不下去。
“喜欢什么?”高夺修长的手指伸出,若有似无地擦上她香软的唇瓣。
见她一副不肯说的样子,他俯身靠近她,矜贵俊美的皮囊贴在她耳蜗,哑声诱惑道,“我想听你说出来。”
钟梨心口仿佛闪过细细的电流,她慌乱躲避,和他保持距离,“你不是不让我说?”
“我不让你说什么了?”
“你还要不要我服务你了?”钟梨有点气鼓鼓的道。
她不想跟他扯来扯去,当然事实是她扯不过他,她换了话题。
高夺低笑道,“当然要,你想怎么开始?”
怎么说也要先享受到她的服务再说。
钟梨拉着他的手,看起来气消了,笑的又甜又欲,“我们躺到床上去,让我来好好服务你。”
(四十八)正式服务
白色浴巾缓缓落在地下。
男人平躺在床上,身材健壮匀称,肌肉结实,充满着攻击的野性力量,性张力十足。
女人骑在他腰跨上,青丝如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眼神勾魂摄魄,状若吸尽男人精血的魅惑女妖。
细软的腰肢弯动,她渐渐贴近男人的脸,清淡好闻的香气袭来,醉入骨头缝里。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昂然挺立的肉柱也硬得发疼,他没有动作,无言地看着趴在女人,眸光深暗。
女人勾起红唇,笑得妖治艳丽,她贴上男人温热的唇,蜻蜓点水般相碰,随之游移到喉结,顺着胸膛一路往下,过程极为缓慢磨人,高夺数次生出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下了。
由他来自然是畅快无比,立即能得到满足,但却少了情欲厮磨的乐趣,太过泛然无味,远没有她带来的那种蠢蠢欲动,唤起蛰伏在心底最深处的兽,撩拨人心。
小巧的舌尖舔刷在紧实的腹肌上,刺激非常,他铃口溢出一缕白浊的液。
她还嫌不够,火上浇油,抬起头来,含欲含媚偏又无辜地望着他,仿佛在用眼神无声问他做的好不好。
这一刻,他觉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开了。
好在她没有让他等太久,终于到了那昂扬肿胀快要不堪忍受的硬物上。
钟梨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性器,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有过如此冲击力。
紫红色的肉棒因为充血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布在上面的青筋暴涨,仿佛随时会冲破皮肉,化成青鞭,辟入嘴里鞭笞。
卵蛋鼓囊囊的,一大坨,和他英俊的脸相比,简直是丑陋到了极点。
她因离得太近了,燥热腥淡的鸡巴气息扑在脸上,没那么难闻,却挑起了某些隐秘角落的波动,酸麻诡异。
喉咙微微一紧,她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坚定地靠了上去,嫣红的唇将要含住龟头。
接着会是柱身,或许还能全部容纳,抵得深些,堵在嘴里,猛捅狂捣。
仅是这样的铺设,身体便被推上了一层至高巅峰,若是真的践行了,那该是何等快意。
快了,快了,就快了。
突然……
“呸,狗都不舔的丑玩意!”
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到来。
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她对着他坚硬的肉棒呸了一口,当然没有吐唾沫,更没有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她是纯干呸,主打一个报复。
然而这一转变实实在在猝不及防,高夺难得的陷入了石化状态。
任他怎么想,也没想到她能给他来如此出人意料的一击。
不得不说,他真是会给她039;惊喜039;啊。
所以先前他究竟在对她期待些什么,他怎么就以为他降服了她,她会真心实意的服务他呢?
他在石化,钟梨则大为不同,她积攒多时的闷气这会儿一散而出,正是说不出的舒坦。
对着这个男人层出不穷的手段,她总是毫无办法,最后被他压一头,表面她没多想,内地里别提她有多在意了。
早在办公室他磋磨她时,她便新仇旧恨加一起恨得牙痒痒了,所以她想了个计策,先顺势而为屈从他,就是为了在此时出其不意,反将他一军,现在让她非常成功地掰回了局势,她怎么能心情不好?
高夺看着她,见她高傲地扬起下巴,可谓是美人得志,睥睨天下的称心。
他思绪已然回笼,忍不住笑了。
也分不清被气笑了还是逗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从不轻易让女人口。”
钟梨顺口就冷嘲的接,“怎么,你都是让男人口啊?”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要口嗨过瘾,完全不考虑后果。
他坐起身来,往钟梨身边靠了靠,笑道,“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不愿意做就不做,我难不成还会拿着塞你嘴里吗,你攻击我还不够,怎么还要攻击它呢?”
说话的同时,视线同情地拂过自己的命根子。
“它活该!”钟梨毫不示弱,眼睛仍旧趾高气扬的,快要飞到天上去。
“它没做错事情,遭到这样的冷待,它会委屈的。”高夺音色低沉动听,不过语气竟染上了微妙的可怜意味。
钟梨面上维持着自若,心里却禁不住一动,担心他真的有什么事了,她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
见那丑东西还是勃然挺立着,所有担忧歉疚顷刻杳然无踪,心安理得和斗意跟着升上来,她脸蛋气鼓鼓的,“它委屈什么了,委屈也没见它软下去。”
高夺对她的战斗欲真心钦佩,可他完全不讨厌,反倒是被戳到了某个点,极大的愉悦了他。
他贴在她耳边,哑声道,“真软了你后半辈子都要赔给我了。”
温热轻痒的呼吸洒在耳畔,钟梨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她撇了撇嘴,不大情愿的道,“谁要赔给你后半辈子。”
男人听到她的话,莫名代入了后半辈子没有她的场景,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
不过他没再纠结这一话题,毕竟往后还长着,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眼下他身下的巨物很是需要纾解。
他顶了顶,朝女人眼前摆,轻声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你把它惹的这么委屈,给它哄好。”
钟梨一点儿不搭理他。
于是他放软语气,低声诱惑,“钟梨,你哄哄它?”
他根本没等钟梨回应,扯着钟梨的手就往他硬邦邦的地方摸。
钟梨避之不及,掌心蓦然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她努力要抽回自己的手,抽不回。
他甚至开始带着她,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的撸。
钟梨慌乱不已,她强自制定,呛声道,“我不哄!你这破玩意,谁爱哄谁哄。”
他顿了顿,低下头,像是在对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说话,“先下去吧,你小嫂嫂不肯哄,我也没办法。”
钟梨惊了几秒后,羞恼的瞪着他,“高夺,你在乱说什么!”
什么嫂嫂,还小嫂嫂,什么逻辑啊,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而且他真的不想为难她,倒是松开她的手啊,手里握着他的那破玩意,真的是硌手死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死活不愿意跟着他的动作,他手上必须要用很大的力把她手腕捏的生疼才能继续下去。
高夺叹了叹气,到底松开了她的手,只见他对‘它’似惋惜又似安慰,“既然她不肯哄我们,那我们哄她好了。”
钟梨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身为女人的直觉,猛然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有多余的撩拨,直接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骚粉的小穴一览无余,淫水很快从洞口流出,又像怕流完似的,穴口敏感的张缩着。
闭合的幅度不大,因为每次要合起来,他便把两瓣撑的很是分开。
黑色的头颅骤然埋在她双腿之间,钟梨惊得想要躲避,却被他死死箍住。
舌尖抵在逼口,又酸又痒的。
他要开始吃她的小逼了。
(四十九)各种体位吃小逼
不知为何,她很是难为情。
她不想要他这样做,或许更确切些来说,不是不想,是害怕。
害怕界限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放不下,割舍不掉。
“唔啊啊……”
不及钟梨多想,男人的舌尖攻入敌营深处,她受不住刺激,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
不同于一般的吃逼,他吃起逼来横冲直撞,啧啧水声在卧室里回响。
灵巧的舌头钻入花缝,顺着小穴的形状,来来回回舔弄,碰到敏感点,他便揪住不放,狂咬狂吸。
小穴酸麻虚痒的厉害,一大股淫水涌出,肉壁想要兜住,却被舌头撑开,连带着打湿稀疏的阴毛。
过了会,他开始用舌头在逼口剧烈的抽插起来,卷过每处褶皱,像是要完全吞进嘴里,大快朵颐。
很快湿漉漉的舌头把小逼也弄的湿漉漉的,抗拒中夹杂着舒爽快意。
钟梨蜷缩着想往后退,他哪里会准许,甚至因为她的躲避,他把她的腿大大分开,方便吃弄。
“停下来……啊呀……”
他翻了个身,忽然换了个姿势把她举起来,摆好体位后,钟梨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而且她的朝向是对着他高高涨立的大鸡巴。
此时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那根巨物就要含在嘴里了。
这种方式还是太过色情淫靡,钟梨实在无法接受,可是更磨人的在后头,他似乎不满足一个体位吃小逼,试了好多角度,每个角度都力争把小逼吃高潮了才会换。
几度轮换后……
云层倏然炸裂开,一片一片的水浪喷薄而出,溅湿床单,也溅湿了男人的下颚和胸膛。
他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因快意冲刷而失神的女人。
湿润的唇角缓缓挑起一抹笑容,平常沉肃英冷的男人这时看起来竟然恶劣极了。
偏偏这张脸又有种勾人的邪魅,叫钟梨一时恼恨不起来。
他视线移到吹潮后的小穴,那里挂着水珠,蚌肉似的,一张一合,刺艳而鲜红。
欣赏的眼都热了,结果钟梨反应过来,急忙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脸也捂住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她还有这种时候?
他强行把她被子拉开,语气颇为怨诉,“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是爽透了,我可是快要忍坏了。”
“我又没让你……啊……高夺!”
钟梨话没说完,高夺早就难以忍耐了,借着尚未消散的润滑,大鸡巴对着小穴一插到底。
一开始还算从和风细雨,没过几分钟,就变成了狂风暴浪,好像要把刚才没能得到的全部弥补回来。
粗硬的肉棒撑的穴口透明菲薄,每次抽插卵蛋像大石头一样重重碾过唇缝,总感觉他打算也插进去。
力道过重,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起汁水飞溅,柱身被浸润得油光锃亮。
……浪意积聚成峰,钟梨爽是爽的,可根本消不住他这样大操大干。
她知道命令他,他不肯听的,那她就不叫,绝不能叫他赢了局面。
然而实在难以抑制,她恨恨地咬紧牙关,无言地瞪着他。
哪里晓得弄巧成拙,这个样子根本毫无威慑力,反倒激起了男人逗弄的心思。
“你嫌它丑,怎么还那么喜欢用呢?”他边深顶边调笑道,“狗都不舔的丑玩意你就这么喜欢用吗?”
回旋镖猝不及防扎在自己身上了,钟梨涨红了脸,“……谁喜欢用了!”
“不喜欢用每次哗哗地流水?”男人气定神闲,说起骚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钟梨脸色更加潮红,随即便板起面容,嗔责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
似乎为了证明,他发了狠,如同巨型打桩机,朝着某个凸起处不停的撞击。
肉体连接处泛着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
“嗯啊……”女人承受不住,好似被抛进了连绵不尽的海浪中,飘飘荡荡,魂无所依。
肉体拍击的巨大声响,混杂着女人破碎淫媚的呻吟,交织出销魂的乐谱。
“你听现在是不是很响?”他稍稍放缓了些。
“你……”钟梨勉强得到喘气的机会,当即想要对他放狠话,但是脑子给他撞得一片空白,失灵了,无论如何想不出来。
最后她恼羞成怒,“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高夺,“……”
这种情形,她让他走?别说他没射出来了,她自己也还没有爽够吧。
嘶……
高夺眉毛皱了下,他停下思索的空挡,也不知道触动了她那根心弦,上面的嘴在赶人,下面的嘴却突然咬得如此紧。
这女人真是叫他又爱又无奈啊,眼眸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钟梨,你怎么这么幼稚?”
他敢说她幼稚,这可是踩到钟梨尾巴了,她身体极力扭动,铁定了心要把肉棒给扭出去。
在抽插和扭动双重夹击下,小穴皮肉翻滚,淫水四溅。
即便是难以忍受的强度,可钟梨较起劲来不管不顾,哪怕会磨得自己再度吹潮,她也要把他给扭出去。
这要换做其他人,她倒有可能成功,面对高夺,获胜则完全是不可能。
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她越是扭动,他压制的越是厉害。
最后钟梨弄得浑身上下没力气了,终于也发现了自己不管多努力都毫无成效,甚至还让他更为享受了。
她这样的扭,小逼全方位地绞着粗大的肉根,他能不享受吗?
想想就觉得委屈不平,又没办法可以平复,她红着眼睛,“你滚出去,我跟狗做都不跟你做。”
话落之后,他停了,空气忽然变得静默,戛然而止。
过了一秒钟,也可能是过了一个世纪。
“钟梨,你真是不长教训啊。”他轻轻的喟叹道。
“啊啊啊啊……”钟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前一秒是温柔的叹息,下一秒便是猛烈的攻击,每次都插得深到底,龟头次次撞入宫口。
她才知道他有多较真,然而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实在是执性的很,不肯改口讨好他。
他凶猛如狼的撞击,钟梨又怕又恼,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漂亮的秀眉都在颤动,艰难的承受着。
男人气息微喘,拉长语调逼问道,“你跟谁做,嗯?”
钟梨扭过脸,咬唇沉默。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他强制性地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他,眼睛眯起,心思恶劣的不加掩饰。
“我就不说!”钟梨眼泪打转,从前根本没有人敢这么逼她,现在给他逼得,她哪哪都吃亏。
见平常张牙舞爪的女人此时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不仅没有半分的心软,反而更加恶劣了。
“虽然我在床上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偶尔开拓开拓也是很不错的,你说是吗?”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威胁逼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强人所难的男人。
他大掌移到她柔软的胸前,揪了揪那粒红豆,随后,啪的一声,力道不重不轻,扇在她白嫩的奶子上,顷刻间,浮现红印。
钟梨心口猛地收紧,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你,你欺负女人。”她无能为力,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企图能通过良心的谴责让他改变心意。
他看着女人脸蛋因情欲沾染,酡红娇媚,小心思却不消停,仍旧垂死挣扎,笑了,“我可以不欺负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泪珠盈盈,打湿睫毛,可怜坏了。
他极尽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执意不肯说我喜欢听的,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
他等着她开口求软,她只是抽泣,眼泪越流越多,他擦也擦不尽,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身下开启了新一轮的顶撞,他故意什么技巧也没用,全靠着粗大,胡乱蛮撞。
钟梨哪里能招架得住。
酥麻快慰一浪冲过一浪,将要击垮堤坝,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说……啊……我说,你别……”
“快说。”不等她拖时间,他狠狠又是一个深顶,口中不耐烦的催促。
“跟你做。”她的腔调满是委屈,“跟你做,只跟你做。”
“我听不明白,说得再具体些。”他语调逼人,噗嗤噗嗤的狠撞着她。
她已经退让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别欺人太甚。”钟梨泪眼模糊,溢出的哭腔娇而不自知。
“我理解力差,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我欺负人呢?”男人嗓音低哑黯淡,有种被冤枉了的感觉。
大概欲浪铺卷下,意识不清,钟梨信了,略略愧疚,她别扭的解释道,“我说具体了会很粗俗露骨,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说那样的话。”
“你主动说和被我逼着说是两回事,现在可以说。”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悠悠的道。
钟梨突然清醒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恼了,“你变态!你衣冠禽兽!你不是人!”
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反倒笑意更浓了。
他贴近她,低低的在她耳边道,“这就受不住了,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钟梨不甘示弱,却又无可反驳。
她不说话,水盈盈的双眸眼盯着他,似怨楚,似责怪,又似依赖,似求怜。
“说一句我喜欢听的就这么难吗?”他放软了语气,嗓音如温柔的夜色流淌,叫人听了直迷糊。
看着她有所动摇,他开始低声诱哄,“就说一句,说完我们就不做了。”
钟梨神情变得柔缓,认真考虑了后,她声音小雨点似的道,“那我说了,你就出去。”
高夺淡淡嗯了一声。
好久都没说了,钟梨酝酿了好大一会儿,嫣润的嘴巴才缓缓撬开,“好喜欢……喜欢你的大……大鸡巴……操……操小,小逼。”
男人听了,眼睛里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随即便把女人压的更深更狠了。
看他这架势,完全不像要出去的样子。
她突然有点儿慌了,忙提醒他道,“说完了,你赶紧出去啊。”
她不说还好,她说了后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半身的巨物往前戳了戳。
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是怎样插在小逼里的。
要说刚才那眼神还有所收敛,现在则是明晃晃的告诉她是不会出去了,甚至要大干一场。
钟梨眸子写满了不可思议,“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呢?”
高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了声,“在床上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天上会下钞票,这个道理你不该早就明白吗,怎么还傻成这样?”
言语和动作都如此的轻挑。
钟梨看着他,内心说不出的复杂,虽说她经常给他使绊子,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行事向来沉稳可靠,和油腔滑调一点儿也不沾染。
她总觉得他是特殊的,从没想到他在床上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说话不算话。
而且,他说她傻,他敢说她傻,她是想要抗争的,可此时一分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索取压榨。
他在她身上动了起来,像是打桩机一样,要把她凿穿。
他全方位的撞击,哪里也不肯放过。
每次他撞的时候,钟梨总觉得她全身要散架了,她死活也不愿示弱,所以就只能承受着。
一股强烈的委屈从心底生出,可她又固执地认为委屈是负面讨人厌的东西,不愿意和委屈挂上钩。
她强忍着没有哭,却衍生出比哭了都招人疼的效果。
高夺看了,心里不免生出柔情来,但男人是天生的掠夺者,柔情归柔情,实际哪里会舍得从她身上出去。
他加快了在她身上抽插,想着让她获取快感来补偿她。
男人的心思啊……
暗夜黑沉,卧室里起起伏伏,无休无止。
(五十)控制欲
办公室,钟梨的办公室。
是的,她来上班了,主动来上班了。
两人昨夜一番没休止的折腾后,高夺睡得很是沉稳,她却是失眠了。
顶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她没有睡着,反倒脑中尽是些缥缈模糊又令人恐惧不安的念头,绕来绕去,她努力想要理清,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到要点。
就这样到了天明。
早上起来吃完早饭,高夺又如往常要她陪他去上班,她更加心绪不宁,随口道她也要工作,不能陪他。
高夺听了,颇觉新鲜,思索了会儿后,笑道,“你不会是在躲着我吧?”
钟梨打了个冷颤,急忙压下不安,当即否认,“怎么,只准你有工作,我就不能有工作了?”
“当然可以了,不过挺突然的,你把你工作相关的信息发我下。”他眉眼平和,看起来一副温温淡淡的样子。
钟梨语气稍缓,“什么相关信息?”
“工作时间、地点、联系方式。”他缓缓道,随后又补充,“如果有出差或者回来的晚,提前和我说。”
钟梨立马警惕了起来,“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高夺挑眉,“身为你的男朋友,我不能知道这些?”
钟梨撅了撅嘴,小声道,“你自己不会查吗?”
“你的意思是我作为你的男朋友,想知道你的情况,必须要通过非法手段获取,而不是从你嘴里告诉我?”
他眸光犀利,直直盯着她。
被他盯得心里发虚,她强硬地掩盖下去,朝他大声道,“你控制欲怎么这么强,我的什么你都要知道?”
他沉默不言,仍旧静静地盯着她,眸色深不见底。
在他这般注视下,钟梨不禁朝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椅角,她陡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气势竟颓败如山倒。
她赶紧站直身体,眼神坚定,一副不服的样子看着高夺。
他冷然笑了声,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甩坐在椅子上。
“钟梨,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什么叫做控制欲,什么叫做信任。”
出于对抗心理,钟梨开口刚要驳他,却见他蹲下了身,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撞到的小腿处,轻轻揉着,她蓦地哑了。
他嗓音徐徐,望着她,开口,“我们是男女朋友,难不成只能有肉体上的碰撞,不能有精神上的交流?”
她心里一惊,听他继续道,“你要工作,要同人打交道,这本就是你的自由,我没有反对的权利,只是身为正常的伴侣,我们之间总要有基础的信任和关心,我刚才要求知道你的信息,是想尽男朋友的义务,比如当你工作不开心了可以向我倾诉,下班了你可以让我去接你,有推不开的麻烦可以找我帮忙,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可不希望在你有麻烦或者有人通过我来找你时,我毫无用处,对你的动向更是一无所知。”
“我没有丧心病狂要掌控你生命的全部,我的需求只是类似于,‘你去吃饭不必和我说具体是哪个人,但你要告诉我去吃饭这件事’,不要让我找不到你,我认为我的要求合情合理,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应该满足我,而不是这样夹枪带棒的对待我。
“当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需求或者意见,也可以直接对我提,合理的我会满足你,不合理的话……我可以灼情考虑。”
钟梨想当做听不进去的样子,和他闹翻脸,可是他态度良好,那张脸又着实刚毅英俊,她就没狠下心。
听他说了很多,到了最后,钟梨还是从她的嘴中告诉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此刻,钟梨坐在办公室,不受控地一直重复回想着昨夜和今日发生的事。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一会儿像是一股暖流灌进心窝,一会儿像是密密麻麻给针扎着。
她烦躁不已,大半天时间都没能静下心来,直到公司给她派来的一个助理战战兢兢问她有什么指导意见。
她才想起来为了装装样子,她要来了公司去年的年度数据说要看下,实际她一直在发呆,文件都没打开。
看着那助理担惊受怕的样子,她摆摆手,温和表示道没什么大问题,她再看看。
助理走后,她象征性地开始工作,但是好久没上班了,对着电脑上的一堆表格文件,她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眼睛疼,头疼,喉咙疼,哪哪都不舒服。
熬到了下班时间,她精神了起来,可是设想了下回去见到高夺的情景,她就变得步履艰难,拖着不想回去了。
她不是对他厌恶不想见,相反她心里痒痒的,是期待见到他的,但同时她又惴惴不安?,无所适从。
纷繁的念头缠绕,她拖了好久才回家。
他问起,她心虚地回答说工作要处理的事情多,见他没多说什么,第二天她便继续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去上班,并保持晚回来的习惯。
本意不是要扑在工作上,可没想到装样子装的久了,她竟然渐渐进入工作状态。
这么一着,她逐渐开始回来的比高夺还晚,他精力那么好的一个人,有几次等她回来时他竟然都已经睡过去了。
也有几次,他特意等着,她一回来他在她身上狂热的乱摸乱抱,可她满是疲倦,完全没有回应的力气,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所以,现在虽然两个人还住在一起,可是身体缺乏交流,对话也是寥寥无几。
他一直没表示不满,钟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打破这种局面。
如此状态维持了一小段时间。
这天,她处理完工作上的一件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
照旧不想这么早回去,但她确实工作的累了,她便切换了电脑网页,打算放松会儿。
恰在此时,手机响起。
〈在忙吗?〉
高夺发来的消息。
她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回,犹豫了大半晌,高夺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她瞬间慌了,后来索性豁出去,大着胆子要直接挂断,结果……手滑了,点了接听。
“怎么不回我消息?”
清冽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敲击耳膜。
钟梨咳了一声,回道,“我在忙。”
“你在忙什么?”
忙着躲你。
心里无端蹦出来这句话,钟梨大吃一惊,“我,……”
她稳了稳神,还是无从说起,于是她转变话锋,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反正我就是很忙。”
那端静几秒后,淡声道,“我去接你,你不忙我们就出去吃饭,如果你在忙,我就在一边陪着你,不影响你工作。”
她呆了一呆,随即道,“你不准来!”
未待她说完,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五十一)车里
不多时,一辆豪车停在钟梨公司楼下。
这会儿还有没下班的人,其中有个人放松闲隙,恰好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他发出惊叹。
经他一惊叹,众人哪还有心情加班,全都堆在窗前,对着豪车议论纷纷。
不得不说,豪车魅力实在大,光是通过车的外形和光泽,哪怕不认识,也让人觉得高端奢华,价值不菲,似有光环笼罩。
听见外头的声音,像是有所感似的,钟梨出去看了眼,看到车的刹那,她心无端漏了一拍。
回到办公室,她拨出号码,高夺几乎是秒接,她愣了下,开口,“楼下那辆车是你的?”
“嗯,平常不怎么开,今天来接你特意开的。”他出声,语气平常,“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要让他上来还得了,钟梨咬了咬牙根,“我下去。”
电话没有挂断,她收拾包的时候,抽空提醒他道,“你车别停在楼下,开远一点。”
“为什么?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奸夫吗?”男人嗓音暗含不悦。
“我不想那么高调。”
“我想。”他淡悠悠的回道。
“你……,”她语塞,他不是张扬卖弄的性子啊,今天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了。
呼了口气,她心平气和的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下?”
静了几秒后,他听起来不太情愿的妥协了,“那好吧,我把车开到前面的商场,你快点下来。”
“知道了。”
……
钟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高夺开车,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你想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她怔怔的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
看她心不在焉,男人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钟梨才回过神来,她怏怏的道,“回去,我不想在外面。”
高夺其实是打算和她在外面吃的,餐厅他都提前定好了,刚才不过是顺口问她下,以为她肯定会选择在外面吃。
因为最近她跟他话不多,偶然她倒是提起了一家很想去吃但排队人却很多的餐厅,他就上了心,特意提前去预定。
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但看她现在不太开心,完全不像有心情去外面吃的样子,他便没再提。
车子调转方向,往他们住的地方驶去。
一路平稳安静,快开到家时,钟梨觉得有点儿渴,便拿起车里的水,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喝了几小口,嗓子眼润多了,她正要拧紧瓶盖把水放回原位,这个时候,路边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辆车,速度猛烈地朝他们撞来。
好在高夺反应快,车技又好,他急忙调转方向避开。
猛一刹车,钟梨手中的水没拿稳,洒在身上了。
换做往常,她早就借故发火了,但毕竟刚经历一场生死祸事,她心有余悸,哪有心思计较,下意识急切的询问高夺道,“你没事吧?”
见她流露出对他的担忧,高夺怔了一怔,温声安慰她道,“我没事。”
那辆车撞到路边的树木才停下来,车主人受了伤,居然还有力气从车上下来骂骂咧咧的,大概是喝醉了,而且醉的不清。
周围有人报警制止那位醉汉,他们没受到伤害,钟梨又急着回家换衣服,就没再管。
到家后要下车,钟梨拽了拽安全带,车太高级,她一下没拽开。
高夺俯身凑过去,替她解开。
距离很近,视线无意触到她胸前的湿润,他突然滞住了。
上天作证,在此之前,他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的,这会儿,视觉触发,微微的念头萌芽上来,唤起之前的回忆。
白嫩的肌肤,丰盈的酥胸,糜艳的粉穴,处处勾动心弦。
……忽然想要试试在车里了。
钟梨被他半压着,不见他起身,明明安全带已经解开了,他这样的姿势弄得她很不适应啊。
屁股微微抬起,打算挪开。
车里毕竟空间有限,她动身时,两团柔软不小心撞上他伸过来的胳膊。
原本微微簇起的小火苗,像是投入了浓烈的白磷,急剧膨胀,变成窜天的火焰,高夺再也不能忍受,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自从她搬进来住后,两人的频率蛮频繁的,可自从那日后,她就没让他再碰过,现下他已有小半个月没开过荤。
狠奇怪,没有肢体接触时尚能克制,然而当触碰到的那一刻,身体无数的细胞像是刺激到了,在深处张扬叫嚣。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迷乱。
粗重灼热的呼吸鞭笞着钟梨的耳朵,她不明白他怎么了,接吻不是不行的,可他如此没来由,又吻的如此急切,她有心反客为主强过他,也实在是力不从心。
待他的手滑移到她的三角地带,轰地一声,她脑袋炸开了。
他不止是要接吻,竟然还要进一步深入,这可是在车上!
钟梨推了推他,他才从她唇上起开一点儿,仍是贴她很近,只隔了一张纸的距离。
“你要做什么?”钟梨面色潮红,微微喘气。
她内心仍残存着期冀,他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经她这么一提醒,他能及时拉回理智。
“好久没做了。”高夺贴着她开口,痒痒热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
钟梨手指一紧,她定了定心神,“那我们回房间。”
说罢后,她起身要下车,屁股都没能挪动,他把她往怀里一拽,嗓音沉哑的道,“在车里试试?”
看似询问,实则不容拒绝。
“车里受限太多,我们还是上去吧。”她好脾气的同他商量。
“放心,我车技好。”
钟梨,??
她有点儿不大乐意了,“我要是不同……啊……你放开我!”
她话没有说完,他嫌姿势不够方便,火热的大掌揽过她腰身,把她抱在他身上。
一贴着他,她便感觉到了他那鼓囊囊的欲望。
钟梨吓了一跳,手指攥紧了他的肩膀,她忍着脾气,笑哄道,“做就做嘛,我们,我们去房间里好不好?”
“我就想在车里。”他道。
这话几乎是蛮横不讲理了,却又微妙的携着恳求撒娇的意味。
感觉似乎还挺……诱人的。
就在钟梨介于沦陷的空隙时,他已经上手开始扒她衣服了。
微凉的空气灌入肌肤,钟梨猛然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身上的衣服便凌乱的不成样子。
一件件的衣服被他扔到一边,他动作越来越急切,大掌在她身上灵活如蛇,滚烫如火,摸来摸去。
和他交过多次手,钟梨知道同他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她努力平复紊乱的心跳,手抵着他胸膛,眼波掐出媚来,“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招绝妙的姿势,那可真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但在车里施展不开,我们上去试好不好?”
他停了下来,略有迟疑。
钟梨见状,趁势柔声哄道,“真的,不骗你。”
他凝眉看着她,想了想,道,“先在车里做一次,做完了再回去展示你的姿势。”
“我不要在车里!”钟梨恼意浮起,摊牌不装了。
这人简直油盐不进,好说歹说都不听,她就不信,她不愿意,他难不成真会按着她强来?
想通了,她底气硬了,腰杆挺直,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认输。
“要么车里一次后你上去展示,要么直接在车里干到天明,你自己选。”他口气不容置喙,不仅没被影响,甚至满是邪气逼人。
钟梨气得头扭到一边,“我不选。”
他笑了笑,“看来两个都要,好,我们在车里先干到天明,然后我再一路把你操上去,到了房间,你好好的展示……”
“车里一次!”她脱口而出,因为难以忍受他的描绘,闭着眼睛说的。
一睁眸,见他一脸得意的坏笑,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
可是,已经晚了。
(五十二)车震(1)
他根本就是骗人的!
他车技一点儿也不好,又热衷于做前戏,弄得钟梨不是磕到这就是碰到那了。
她抱怨了两句,他目光沉沉,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就算她再怎么乱动,她也只能在他身下蹦跶,为了方便,他又把座椅往后调,腾挪出些空间。
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要在上面啊。
本来两个人一起挤在车椅上,她就够不舒服了,他又那么大一只跟巨犬一样压在她身上。
空间有限,不比在床上,调调角度,即便是女下男上,她也不会有被巨石压着的感觉。
现在他全身重量分在她身上,那张温热的嘴唇也在她身上各处流连忘返,钟梨难受死了。
“高夺,我们换个姿势行不行?”她撒着调子唤他。
他吃不吃软她不能确定,但能确定,他一点儿硬也不吃,而且她深有体会。
总之,跟他硬,他只会比她更硬,要不是吃了太多教训,她才不会软声软气的跟他说话。
高夺嘴里正含着她胸脯的红豆,闻言抬起头来,“换什么姿势?”
“在车里,女上的体位更舒服。”钟梨道。
说句大实话,很不可思议,这竟然是她第一次在车里,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之所以这样提议,不过是听人说的,到底会不会舒服她并没有把握。
可总得试试,她真不情愿再给他这么压着了。
高夺面容露出迟疑,钟梨急于抓住机会,忙道,“真的,可以更深。”
他笑了笑,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在他大腿上,“好吧,那让你在上面。”
换了姿势后,原先没有注意的细节此刻全然显现。
只见她胸衣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内裤被褪到了白嫩的腿根处,那条缝细掩映在稀疏微卷的阴毛下,透出些薄粉。
前戏的过程中,他已解了皮带,拉下裤链,显露出狰狞的凶器来。
他把她往前托了托,硬硕的龟头便抵着逼口,激得花穴渗出一抹水。
女上位果然很有视觉冲击力。
两人共同看着这画面,高夺眸底掀起浓烫的欲火,压着钟梨屁股就要往他壮观的肉柱上按,钟梨开口止住他,道,“我自己来。”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好。”
话音落后,他揪住了她胸前殷红的乳尖。
同意她自己来,手得了释放,他也没有闲着,改玩她的奶子。
对于这种行为,钟梨欲提意见,可是又觉得提了好像她很玩不起似的,于是便咽下了话头。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了发挥。
她扶着他的肩膀支撑,屁股一点点儿往下坐,然而……入得非常艰难,半天连头都没含进去。
突然,钟梨瞳孔一缩,“你弄什么,说好了让我来的!”
本来他那略带有粗茧的手掌不停地在她乳肉上磋磨,已经很影响她发挥了,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忽略,专注致力于用他的肉棒开拓小逼。
后来感到胸前没那么酥麻滚烫了,她一看,原来是他松开了手。
微征之余松了口气,不由自主还生起感激的心思,她正打算加快步伐,推进结合,他那双可恶的双手竟然掰开她的阴唇往两侧翻。
手上的力道大的可怕,钟梨能不应激吗?
他看着她,剑眉皱了下,“我不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吃下去?”
她张了张口,想要辩解,话到嘴边,却一个合理的字都蹦不出来。
说什么?
说他太心急,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太久了,她都没耐心的想放弃了。
说他太大了,但是之前那么多次不也插进去了吗,怎么到她来就不行了,她总不能承认太长时间没做,她有点儿生疏了吧。
说他帮她也是无用功?她低头看了看,在他的帮助下,好像是吞进去了一点点儿,不得不承认,比刚才纯擦磨强多了。
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继续往下。
终于,龟头全部含住了。
只是这一含,壁肉便紧紧咬着,泛出的淫水沾湿性器,顺着狰狞的青筋一路流,滴落在囊袋。
她听见高夺嘶了一声,似是爽得发麻,迫不及待等着她全部进去。
他是爽了,她好不适应啊,想要退缩,但迎着他那饿狼一般的眼神,她狠了狠心。
不破不立!
她用尽全力坐了下去。
如同利刃劈开软肉,层层迭迭,划破天际。
将近一段时间没有结合了,现在小逼忽然吞进去了大半棒身,满是酸胀撑裂。
像是触到强烈的电流,钟梨当即便想全部退出来。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立即被她否决了,那样也太差劲了,她纵横情场多年,怎么能出现这种败绩?
想到此,她生出无限的勇气,抬了抬屁股,她在他身上主动起伏。
然而到底高估了自己,他那根太粗,久不接触,每一下入的时候,花核撑到不行,下意识要闭拢,却把粗烫昂扬的硬物夹得更紧。
异物在小逼里如此鲜明清晰,不过两三下,她再也不能忍受,慌张地退了出来。
又因太过慌张,肥白的屁股还撞上了方向盘。
但到底分开了,离开后,小逼其实酸痒空虚,可那也比刚才那种强烈诡异的不安好多了。
一声嗤笑传来,极尽的调侃。
“一天天的就知道污蔑我秒射,怎么不说你不行,嗯?”
高夺也是没想到,这才离了男人的滋润多久,让她主动吃肉棒,她能羞得跟个小处女一样。
一听到说她不行,钟梨立即柳眉横竖,“我哪不行了?”
她最最最最淫荡了,她怎么会不行,从来没人敢质疑过她的能力,他敢说她不行!
高夺淡定的反问道,“那你退出来做什么?”
口中一噎,她哑住了,实在是太讨厌这种无话可驳的感觉。
静了一静后,她灵光乍现,也可以说是脑袋抽风,她自以为胜利的开口,“太小了,撑不满,坐着没感觉。”
太小了,撑不满?坐着没感觉?
一连三个否定,句句都挑男人要强的地方使劲踩。
高夺气笑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是会笑出来的。
他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对他说这话,她是觉得有几条命够她作的?
不要说他这种自尊心爆棚的男人,换做哪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了。
之前一直体贴迁就着她,哪怕她慢的跟乌龟一样,他也忍着没怎么插手,现在则全然不同了,他胸腔中全是征服欲和证明欲。
一个深拽,他拉着她往他身上坐,不加任何前摇,粗刃的肉棒直接顶开花缝,深入到底。
“啊——”
惨烈混着凌虐的叫声从钟梨喉中溢出,他顶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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