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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苦主是怎样炼成的 (第一卷 1-7)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5 长篇小说 9300 ℃

#红杏

【诛仙:苦主是怎样炼成的】(第一卷 1-2)

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2025年11月1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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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河阳城繁华东街,人潮涌动,车马如织,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间。街畔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喧嚣不绝。此时,我身前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吵闹声如潮水般涌来,令人心烦意乱。

一个尖嘴猴腮的市井混混冲我嚷道:“喂,小子,你就不能把陆雪琪的奶子写得再“大”一点吗?”

旁人跟着起哄:“就是!快改改画本,把陆雪琪写得淫荡些,最好人尽可夫,顺道把我赵老六也塞进去,让我也玩玩她那对大奶,啧啧……”

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猥琐地笑道:“嘿嘿,小哥,能不能把我老李也写进去?剧情我都想好了,你就写陆雪琪下山被贼人绑架,卖到对面烟花巷里当妓子,让我也尝尝仙子的滋味。”

他边说,边用那肥腻如猪蹄的手指向不远处的幽暗巷子。

有人不屑地反驳:“切,你没看画本上写陆雪琪是青云门第一高手、仙子般的人物吗?你这破剧情说得通?”

听着这群粗鄙之徒的聒噪,我心生烦闷,收起地上仅剩的几册画本,用帆布一裹,扛在肩上,挤出人群。我卖这些画本并非为那三五铜钱,不过是个人癖好罢了。 他们却不知画本中所述,多是真实往事改编而来。

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河阳城的市井中,眼见已是晌午,我忽想起自己是偷跑下山,急忙出了城,御剑直奔青云门。

飞剑凌空,俯瞰大竹峰,一片翠绿映入眼帘。秋风拂过,竹枝摇曳如麦浪,一波接一波。

清风轻抚脸庞,驱散了盛夏的几分浮躁。

御剑落于林间小院,便见娘亲一袭素白衣裙,双眸如一泓清水,眉间如凝霜,肌肤胜雪,容颜更是晶莹如玉,宛若不食烟火的九天仙子。

在晌午炽热的阳光下,她脸庞微微泛红,渗出细密汗珠,正为阎虎讲解修行要领。见我从院外进来,娘亲清冷中带着溺爱,柔声道:“鼎儿,你上午去哪儿了?也不跟娘知会一声。”

我上前几步挽起她的玉臂,臂膀有意无意蹭上那对温润如玉的圆润侧乳,嘻笑道:“娘亲,我去河阳城给您买了些胭脂水粉。”

娘亲也不在意我如此亲昵,一脸溺爱地嗔怪:“你呀,不好好修行,尽找些理由跑去玩,以后如何是好。”

见她笑意盈盈,显然为我给她买东西而高兴,我手臂又轻轻蹭了蹭,只觉她的美乳温润细腻、富有弹性,不由鼻息灼热,喉间干涩如火燎。

娘亲收起天琊,对一旁的阎虎淡淡道:“徒儿,今日便到此处,我去给你们准备吃食。”

我望向娘亲那珠圆玉润的挺翘丰臀,不由暗自吞咽口唾沫,鼻息越发粗重。目光瞥向阎虎,只见他直愣愣盯着娘亲的丰臀,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心中恼怒又夹杂些许异样,不由哼了一声。

“哼……”

他见我脸色不佳,装傻充愣,讪讪道:“师兄,怎么了?方才师弟沉浸在师娘传授的功法要领中,无法自拔。”

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那点心思,怕只有娘亲才未发觉。没多久,娘亲便端来一碟碟美味珍馐,将菜肴一一置于石桌上,一切妥当后才款款走至我身旁落座。

我桌上囫囵吞枣般吞咽珍馐,桌下大腿却时不时在她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上轻蹭。隔着轻薄纱裙传来温润柔腻的触感,心底一股异样涌起,下腹不由支起一顶高帐篷。

饭毕,娘亲弯腰收拾碗碟之时,那对挺翘丰臀在我面前晃荡,两股间在衣物勾勒下若隐若现。本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的我,又添几分难耐。

娘亲收拾好碗碟,转头柔声道:“下午无事,你们回去好好巩固修为,莫要乱跑。” 言罢,她端起碗碟往厨间走去。

坐于石桌旁的我,下体早已坚挺如铁柱,粗壮肉棒更是一颤一颤地跳动。眺望娘亲婀娜多姿的倩影,满怀期待接下来的大戏。

果不其然,娘亲在厨间忙完,便径直进了厢房。

待她掩上房门,我也心急火燎快步入了自己房内,关上门,轻手轻脚至墙壁处,从缝隙窥去。

只见娘亲抱着衣物走至屏后,将干净衣物置于屏风上,随即缓缓解开身上的素白衣裙。一件件衣物褪下,仅着一件勉强裹住胸前挺拔美乳的小小兜衣,如玉般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在白皙如天鹅的后颈与光洁如玉的丝滑脊背上,各系有一根兜衣绳结。那对坚挺饱满的侧乳,在她娇躯晃动下轻轻荡漾。

最让我瞩目的,还是那圆润丰臀下的两股间,一条窄窄幽径若隐若现,宛若一线天。

如此一幕,我不由鼻息又粗重三分。

娘亲靠于池边坐下,芊芊细手拾起蚕丝巾,轻轻擦拭身子。光洁如婴孩般的肌肤,在水渍下泛起晶莹。

当擦至胸口时似觉兜衣碍事,她芊芊细手伸向后脖颈,解开绳结。

就在绳结松开的瞬间,在我的视角里,只见她那对挺翘圆润的美乳,先是微微下沉,而后向两边倾斜开来。

娘亲很是细致一寸寸擦拭那对美乳,每一次小手抚过圆润美乳便是一荡,显得弹性十足。粉嫩乳尖在一遍遍揉搓下,也变得肿胀挺立。

正当我如痴如醉享受这视觉盛宴之际,只见娘亲一只白皙小手附在一只美乳上揉捏起来。

在我视线里,她美眸微眯,红润小嘴微微开合,一声声克制的压抑低吟从喉间溢出。又似不满足般,她伸出另一只白皙小手,往水下探去。

从池水晃荡的涟漪间,我隐约看见,她水下的小手在那条一线天缝隙间不断搓弄,嘴里若有若无的呢喃声,也传至我耳畔。

“徒儿……”

听到这,我如遭雷击!娘亲为何在此刻喊阎虎?难不成……内心一股愤怒、嫉妒、失望如狂潮席卷。

耳旁传来娘亲那一声声“徒儿”与压抑呻吟,仿若重锤一次次敲击在我的心房,一阵阵刺痛充斥身心。

这一刻,我仿佛失去了些什么,在浑浑噩噩间,我不知何时躺回了冰冷的床板。从床头摸出一件满是浑浊污渍的白色兜衣,在身下蹂躏,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懑。

次日醒来,眼还未睁,先闻一股熟悉的清冷幽香。

待睁眼,便见娘亲端坐床边,正津津有味翻阅什么书籍。

见我醒来,她有些慌乱地将手中的书置于身后,不自然地柔声道:“鼎儿,该起床了,娘做了你最喜欢的粥食。”

看身旁娘亲婀娜的身段,我忆起昨日那一幕幕,只觉喉间干涩难耐,被子下的粗壮又肿胀坚挺。

娘亲见我支支吾吾不肯起身,娇嗔道:“你这孩子。今日娘有事要去小竹峰,你就歇息一天,早些起来把粥喝了。”

说罢,她起身款款而去。

就在娘亲起身时,我瞥见她衣袖里漏出的小半截绿皮书卷,暗道:“糟糕,这不是我那本《苦主是怎样练成的》第二册画本吗!里面女主可是陆雪琪……故事写她如何从高冷仙子,被徒弟调教成淫荡母狗的戏码。”

在我心中忐忑不安之际,又想起方才娘亲看得津津有味,并无责怪之意……内心又涌起一丝莫名的亢奋,难道……娘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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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良久,我抓起一旁皱成抹布般的兜衣,又是一阵套弄,却只觉索然无味。

忽听隔壁房门被推开,娘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翻身爬起,胡乱披上衣物,推开房门。

走至石桌旁,端起碗来咕噜噜一口饮尽粥食,随即急匆匆闪进娘亲的厢房。一股清冷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我绕至屏风后,在竹筐中翻找娘亲方才换下的兜衣亵裤,捞起一件三角蚕丝亵裤,翻开细看,只见那两指宽的布片上,沾满斑斑白浊液体。

这是……娘亲的阴精?

她昨夜沐浴后才穿上此物,岂不是她在床上又……

想到此处,我鼻息粗重如牛喘,粗壮肉棒似要撕裂裤裆而出。将亵裤凑近鼻尖一嗅,一股令人陶醉、亢奋的美妙芬芳充盈鼻腔。

我走至娘亲的香榻躺下,褪下半截裤子,掏出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皮筋一翻到底,将沾满斑白液体的布片裹紧棒身,又是一番猛烈套弄。

脑中幻想着娘亲那如一线天般的粉嫩花穴,在亵裤上湿滑液体的刺激下,一阵阵快意从棒身涌来。

须臾,一股股斑白浑浊喷洒在娘亲的被褥上。

草草擦拭一番正要迈步离去,又想起娘亲之前拿走的那册画本,在床上翻找一番,却一无所获。

“难道娘亲随身携带,带去小竹峰看了?”

难以想象,清冷如仙子的娘亲看到我给她安排的那些剧情,会作何反应?是欢喜,还是羞恼……

想到此处,心跳骤然加速,内心如万蚁爬行般瘙痒难耐。我急匆匆出门,御起飞剑,直奔小竹峰。

走在小竹峰的林间小道上,我内心忐忑,又夹杂一丝兴奋。往日视奸小竹峰师姐们的兴致,此刻也烟消云散。

一路向上,火急火燎快步走至娘亲的山顶清幽小院。

正当我鬼鬼祟祟探头往里瞧时,赫然发现阎虎竟也在此。两人并坐于石桌旁,娘亲似在为他解答修行困惑。

然而,在我的视角里,娘亲石桌底下的素白纱裙已被撩至腿根,露出一大截白皙紧致的玉腿。

阎虎一脸正经地向娘亲发问,目光却时不时往她美腿根处窥去。

正当我要冲出去制止这狗东西时,紧随其后的一幕,令我震惊得无法接受。

只见娘亲石桌下的一只芊芊细手,仿若不经意般捏起裙摆,又往上撩了些许。那双修长玉腿微微开合,双腿深处的幽谷,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我和阎虎的视野中。光洁毫无一丝毛发的下腹,微微鼓起的花穴,仅有一条细细缝隙贯穿其间。在大腿的开合下,隐约可见缝隙内粉嫩的内肉。

更让我惊恐万分的是,这一幕竟与我画本里所述剧情如出一辙。

我又望向阎虎,只见他仿若被施了定身术般,直愣愣盯着娘亲的花穴。

我再望向娘亲,她此刻双颊羞红,微低着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看得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若真按画本后续发展,那么接下来……

果不其然,阎虎一只粗糙大手已攀上娘亲的腿根,在其上轻轻抚摸。

就在这一刻,娘亲娇躯轻轻一颤。

阎虎见娘亲未加制止,更是胆大包天,粗糙大手探入幽谷,伸出一根粗指在那条紧紧闭合的一线天间刮蹭。

娘亲如遭雷击,身子又是一颤,随后双腿夹紧,一声嘤咛从喉间溢出。“嗯……”

阎虎见状,脸上浮现欣喜之色,粗指又陷入几分。

只见娘亲身子瘫软在他身上,阎虎又伸出另一只粗糙大手,探入衣裙内揉捏她的美乳。

久未受滋润的她,怎能抵挡如此花活?白皙小手环抱阎虎的脖颈,侧脸靠在其胸口,目光迷离,红润小嘴微微开合,喉间溢出一声声轻吟,犹如天籁。

娘亲就这般被阎虎玩弄,不知几许。粗指在她花穴里快速抽动,娇躯也随粗指的节奏一次次颤栗。

娘亲似乎又有些后悔,颤声断断续续道:“徒……儿……不要……”

阎虎见如此,低头啃咬娘亲的耳垂,鼻腔灼热气息喷在她如天鹅般的脖颈上,粗声急切道:“师娘,每次看到您在浴池里那般辛苦,却得不到满足,就让徒儿好好替师父滋润您吧。”

说罢,他将娘亲压在石桌上,将素白衣裙推至胸口上。

见娘亲不断挣扎,他伸出一只粗糙大手,将其芊芊细手反钳于后背,另一只粗手握住黑黝黝的粗棒,抵在她后臀下。那条严丝合缝的一线天缝隙中,上下刮蹭。

被灼热粗壮触碰私处,烫得娘亲挣扎更为激烈。那对如玉般圆润的美乳,被挤压在石桌上,变形扁如柿子。看得我既愤怒又亢奋,想冲上去制止,脚方要迈出,又莫名止住了。

娘亲趴在石桌上扭动娇躯,带着颤音慌乱道:“徒儿,不要……我只是气不过你师兄……快放开我!”

阎虎双眼赤红,呼吸粗重,那管那么多。见娘亲花穴流出一丝丝晶莹,他黑粗肉棒抵住穴口,便是齐根没入。

娘亲一声惊呼:“不要!…………”又带着哭腔慌乱呵斥:“快拔出去……你这个逆徒……你怎能……”

话还未说完,便被阎虎那狂风骤雨般的粗暴拍击淹没于喉间,化作一声声压抑低吟。

阎虎单手反钳娘亲的白皙小手,另一只粗手拽出被挤压变形的圆润美乳,一顿揉捏。细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应本能而亢奋的肿胀乳尖,甚至被挤出丝丝浊白乳汁。

娘亲不断晃动脑袋,如瀑秀发倾泻于脸颊两侧,看不出此时神情,只有一声声轻吟在我耳畔回荡。

从我的视角里,阎虎那布满青筋虬结的粗黑肉棒,把娘亲那条一线天撑得满满当当。肉棒不断在穴内进出,使得内肉外翻,露出粉嫩肉褶。他胯部每一次重重拍击在娘亲后臀上,臀肉都会荡出一波波肉浪。

阎虎双手反制娘亲那双白皙玉臂,将她从石桌上拉起,胯下一次次撞击她的后臀。

随着娇躯的颤动,那对圆润如玉的美乳,也随之在半空荡漾,荡出一波波乳浪。 在阎虎粗暴的抽插下,娘亲那原本粉嫩的穴缝,此时竟已被粗棒褶皱磨肿。白皙的丰臀上,更是一道道红印映入眼帘。

娘亲娇躯轻颤,声音有些沙哑啜泣道:“徒儿,你快拔出去,我只是想气不过小鼎把我写得那么不堪,并不是想……嗯嗯。”

阎虎沉默无言,只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来回应她。

不知何时起,娘亲的反抗越发微弱,只有那一声声克制压抑的低吟,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

阎虎见状,停下粗暴的奸淫,俯身至娘亲耳旁蛊惑道:“师娘,你苦苦独守空闺又是为何?师父他在外乱搞,听说金瓶儿肚子都给他搞大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话毕,阎虎松开娘亲的白皙小手,用那双粗糙大手抚摸在她白皙如玉、泛着潮红的娇躯上。

见娘亲不语,轻泣声也渐渐微弱。

阎虎又试探道:“师娘,把你左脚踩到石凳上……”

我目不转睛紧盯娘亲,看她作何反应。她依旧趴在石桌上,用白皙小手掩着面庞,香肩时不时颤抖,对阎虎的话毫无回应。

就在我和阎虎以为她不会做出任何回应之时,娘亲小手撑桌而起,又犹豫了半刻,似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借口般,抬起一只小巧白靴,踩置石凳上。

见此一幕,我的心房犹如万蚁噬心般疼痛,让我无法呼吸。我知道,娘亲只要迈出这一步,今后便会彻底沦为阎虎的玩物。内心一股股愤怒、失望、失落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滔天怒焰,只想上前把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娘亲狠狠奸淫一番。

院中的靡靡场景,又让我鼻息粗重,喉管干涩似火烧,下腹更是肿胀难当,甚至隐隐渗出些许液体。

院内,阎虎见娘亲如此,狂喜之色溢于言表。正当他要持枪而入、乘胜追击之时,只见娘亲转过脑袋,脸颊潮红,有些许羞涩,轻声道:“轻点……你那个太大………有些疼……”

阎虎得到娘亲的默许,手握比之前更粗一圈的黑粗肉棒,在娘亲已经微微开合的花穴缝隙间蹭了蹭,随即一探到底。

娘亲一声低吟从朱唇溢出,单手撑于石桌上,伸出一只白皙小手揉捏自己的圆润美乳,青葱指间紧夹肿胀挺立的乳尖,一副迷醉其中、极为享受的样子,时不时转过脑袋对阎虎轻轻一笑,似在鼓励。

阎虎每每见她如此,便会更加卖力几分。此时,娘亲那白皙圆润丰臀已泛起一片片红印,花穴沾满斑白浑浊,更是不堪。

娘亲边揉捏自己的美乳,边忘乎所以般淫叫,一声声似愉悦般的浪叫,回荡在幽静的小院内。

阎虎气喘如牛,紧贴在娘亲光洁的背脊上,胯部如公狗般耸动,声音沙哑道:“师娘,您的小穴好紧,夹得我粗棒都快断了。哼哼……”

娘亲转过脑袋,媚眼如丝,白了阎虎一眼,娇喘道:“还不是你这根……太粗……太壮,上面的肉褶刮得师娘情不自禁紧缩……那里。”娘亲似乎还有些放不开,不好意思说出那等污秽之语。

阎虎听完,哈哈大笑,又猛插了几下,惹得娘亲又是一声惊呼,颤声道:“轻些,师娘……受不了你这般蹂躏。”

阎虎伸手往娘亲下腹探去,粗指在花穴顶点上揉搓,又道:“师娘,师父的肉棒和我的哪个更粗大?”

娘亲怎受得了阎虎这等花活?娇躯轻颤,声音断断续续道:“你……的更粗………更壮。嗯嗯……”

阎虎闻言,满脸得意之色,抽插的力道又增三分,紧接询问道:“师娘,上次我偷窥你沐浴之时,明明已被你发现,为何不制止我?”

娘亲脑袋如拨浪鼓般摇晃,沉浸在花穴被填满的肿胀快感中,无法自拔。听阎虎这般问,又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羞涩道:“那次……我故意的……我在小鼎的画本上看到他把我写得那般不堪,又气又恼,但又有些好奇,所以……师娘才故意让你看。自从看了……那些画本,我发现……自己慢慢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才……才有了方才之事。”

说完,嘤咛一声,小手捂着脸,趴在桌子上,不敢再与阎虎对视。

我听完娘亲的话,满嘴苦涩。原来,使她走上这条淫堕之路的罪魁祸首,竟是自己。那股莫名的异样,越发浓烈。

娘亲说她喜欢上那种感觉,想到此处,鼻息不由又粗重许多。肿胀到快要炸裂的粗肉棒,更是一股股滑腻溢出。恨不得把阎虎取而代之,狠狠奸淫这个已经慢慢堕落的娘亲。

娘亲似乎彻底解开了心结,转过脑袋对阎虎娇嗔道:“师娘只是想试一试画本里所述,调戏一下徒弟,怎知你这小色鬼竟然如此大胆,真把师娘给奸……污了。”

第一卷 第三章

阎虎挥汗如雨,粗喘如风箱,下腹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娘亲的丰臀上,啪啪作响。他嘿嘿笑道:“师娘的花穴,徒儿馋了好些年了。机会摆在眼前,自然要珍惜。”

在阎虎黑粗肉棒的暴力抽动下,娘亲花穴内被带出一股股晶莹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浸湿了那双白色蚕丝袜。此刻的娘亲,似乎已被欲火吞噬。她伸出芊芊细手至后臀,掰开臀瓣,用力揉捏,意乱情迷地喃喃道:“徒儿,再快些……师娘想要粗肉棒上的肉褶,刮蹭骚穴嫩肉……”

在我早已麻木的眼中,只见阎虎紧紧贴在娘亲背上,臀部上下耸动。从阎虎胯下清晰可见,娘亲花穴溢出的斑白液体中,夹杂些许淡淡腥红。

难以想象,她那如处子般的花穴,在阎虎如此粗壮的肉根暴力抽插下,竟被撑裂了。娘亲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亢奋,似乎沉浸在那股股快意中,无法自拔。我下体的粗壮肉棒已被套弄得滚烫如烙铁,正极力压制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意,想与娘亲一同登上九霄云外。

阎虎忽然停下抽动,在娘亲红肿的丰臀上拍了两下,对她嘿嘿笑道:“师娘,你仰躺在石桌上。我要边干师娘的骚穴,边欣赏您的骚媚模样。”话毕,他拔出了黑粗肉棒。那根布满青筋虬结的黑粗肉棒被拔出时,棒身沾满了红白滑腻的粘液。娘亲被阎虎松开时,身子一个踉跄。阎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娘亲风情万种地白了阎虎一眼,嗔怪道:“小色鬼,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等羞人的花活。”

说完,她白皙小手撑在石桌上,稍一用力,便已坐于其上。又似有些娇羞,望了阎虎一眼,随后芊芊细手轻轻解开素白衣裙。顷刻间,仅着一件白色兜衣,勉强裹住那对圆润美乳,若隐若现的侧乳,更显诱人。

娘亲平躺于石桌上,小手紧紧捂住下腹,似乎还不太适应,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如此赤裸。这般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别说阎虎,就连我这个偷窥者,都经受不住。

果不其然,阎虎见娘亲如此,鼻息粗重,双眼赤红。一把扯掉她的兜衣,粗暴地在娘亲那对圆润美乳上揉捏。

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在他用力捏握下,溢出丝丝白浊乳汁。阎虎俯身在她那对美乳上吸吮品尝其美味。娘亲敏感处被袭击,似乎更加瘙痒难耐。一只白皙小手伸至两腿间,在微微开合的花穴缝隙不断搓弄。

但吃过阎虎那根粗壮肉棒后,还怎能忍受这般纤细手指的套弄?她美眸微眯,在石桌上扭动丰臀,哼哼唧唧浪叫道:“徒儿,快给师娘……小……穴好瘙痒。”

阎虎哈哈大笑,向前几步,双手叉腰,淫笑道:“师娘,徒儿这粗棒有些疲软了。要是师娘用嘴……”

娘亲睁眼瞧向那根满是青筋虬结的黑粗大棒,吞咽了一口香津。但耐不住穴内瘙痒,只能起身趴至阎虎胯前。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捏住棒身,侧着脑袋,小嘴微张啃咬起那对如铃铛般的肉球。我见娘亲有些僵硬,并不娴熟,恍然,她应是从画本上现学现卖的。嘴里的苦涩,又重了三分。

娘亲啃咬一番后,红润小嘴微微开合,似乎有些不敢将面前的黑粗肉棒含进嘴里。迟疑许久,才缓缓将其含入。那根粗大棒撑得娘亲的小嘴溜圆鼓胀,没一会儿又吐了出来,侧过脑袋在一旁干呕。阎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

娘亲再一次将粗肉棒吞入嘴中,脑袋上下起伏,一阵阵干呕声卡在喉间,化作一声声呜咽。

阎虎见娘亲又要将其吐出,粗糙大手紧箍她的脑袋,胯部一次次抽动,每一次竟都是齐根没入,直插喉间深处。看到如此一幕,我双眼通红,咒骂阎虎这个畜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我都没有品尝过娘亲的小嘴,竟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拔了头筹。心里一边谩骂阎虎不得好死,裤裆里的手却也未曾停下。

我眼睁睁看着她就这般被阎虎折磨,不知许久。待回过神时,娘亲脑袋竟已娴熟地上下起伏,还时不时侧过头,向阎虎轻轻一笑。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阎虎肿胀粗黑的肉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湿漉光泽,一缕银丝仍牵连于唇瓣之间,久久未断。

阎虎心满意足,对娘亲淫笑道:“嘿嘿,师娘,现在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娘亲白了阎虎一眼,又仰躺于石桌上。一双小手掰开自己的美腿,光洁白皙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我们视野中。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大开,双眸迷离看向阎虎,似乎在邀请他品尝自己的美妙。

阎虎握起肿胀到一颤一颤的黑粗肉棒,抵至娘亲的花穴,缓缓插入。双手握住娘亲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替她脱去小白靴弃置一旁,将穿着白色冰蚕丝袜的玉足凑近鼻间,深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又将足尖含入嘴中啃咬。

我瞧见阎虎那醉生梦死般的神情,咬牙切齿,只能恨恨咒骂,像极了无能丈夫撞见娇妻被人奸淫,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垂泪的戏码。

阎虎一边吸吮、啃咬玉足,品尝其美味,胯部粗暴的一次次撞击在娘亲后臀处。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娘亲花穴被粗暴奸淫刺激下,瞳孔上翻,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般。一股股潮涌,使得她娇躯阵阵颤栗。

我又看向两人连接处,只见娘亲花穴内被粗壮肉棒带出的浑浊液体,已是鲜红浑浊。娘亲的花穴,显然又被阎虎这个畜生粗暴撑裂了。她似乎也察觉到不适,断断续续道:“徒儿,轻点……师娘有些……疼……”

阎虎双眼通红,置若罔闻。将娘亲美腿抗于肩上,双手粗鲁揉捏她那对美乳。没一会儿,娘亲似又被欲念吞噬,浪叫声越来越大,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就在这时,娘亲娇呼声响起:“徒儿,再快些……师娘……要来了。”

我定眼一看,只见娘亲话音方落,娇躯一阵颤栗,随即柳腰往上弯成一个弧度。喉间溢出一段长长呻吟后,便瘫软在了石桌上。但娇躯还在时不时痉挛。

阎虎也在这时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臀部不断往前顶,最后发出一声闷哼。也就在此时,娘亲有些慌乱的惊呼声响起:“不要……”但为时已晚,阎虎已将一股股灼热浑浊尽数灌入了她的花宫里。

娘亲如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惊慌道:“你怎能给我受种!怀上了可怎么办。”

阎虎听完,嘿嘿笑道:“师娘,怕什么?师父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快活,您为何就要独守空闺?岂有这般道理?”

娘亲似真被戳中痛楚,闭上美眸也不再言语。

阎虎抱起瘫软无力的娘亲走进厢房。良久,才匆匆走出。

我见阎虎渐渐远去的背影,才从阴影处走出。轻手轻脚走至娘亲厢房窗户旁,往里探去,发现娘亲已经躺在香榻上睡着了。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站在香榻边,俯视榻上全身赤裸、熟睡过去的娘亲,内心火热,鼻息瞬间粗重。肿胀的肉棒更是一阵阵颤动。探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入手温润如玉,细腻丝滑,弹性十足。

轻轻揉捏一番后,正想探手深入娘亲幽径处,只见娘亲花穴满是浑浊泥泞,脓黄中夹杂淡红液体,倒灌而出,顺着缝隙向下流淌。身下的被子都被浸染一片淡红。轻轻扒开那条一线天,肉缝底部有一道裂伤。

正待我探入指尖想要仔细查探时,两条修长美腿一夹,随即传来娘亲惊呼声:“鼎儿,你在做什么?”

我抬头,只见娘亲双手抱胸,一脸羞恼。见她如此,心中不满与愤怒直窜脑门。翻身上床,一把拽过娘亲,将她按压在榻上。反钳她的双手于头顶,欺身压下,死死抵在她身上。那对圆润美乳,被我胸口挤压变形,柔软触感极佳,弹力十足。

娘亲不断挣扎,我甚至感应到周身有灵元波动,显然娘亲方才运起了太极玄清道。但不知为何,又自行消散于无形。此刻我也懒得想那么多,只觉得心中怒意滔天。凭什么在阎虎那里就是任君采摘,我就不行?

越想越气愤,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愤愤道:“你这个荡妇,光天化日勾引徒弟,让其给你受种,你对得起老爹,对得起我吗!”

娘亲被我一巴掌扇懵了,又听我把方才之事如竹筒倒豆般抖了出来。不断挣扎的身子一僵,随后惊慌啜泣道:“鼎儿,娘不是故意的……”

见她侧过脸,不敢与我对视,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其硬拽过来。头抵在她额上,恨恨道:“不是故意的?方才是谁撩开裙子勾引阎虎的?又是谁任由阎虎奸淫,还乐在其中?”

娘亲默默不语,目光闪躲,却始终不敢凝视我的眼睛。见她如此,我内心愤怒已达顶点,报复之意吞噬了最后一丝清明。抽出一只手,握住早已坚挺如铁柱的粗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处。学着阎虎,在缝隙间上下刮蹭几下,便要齐根没入。

娘亲一声惊呼:“不要!……”

娘亲带着哭腔,急急道:“鼎儿,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

我在她耳边冷笑道:“我可没有你这般淫荡的娘亲……”

话毕,便是齐根没入。从粗大肉棒传来的触感,只觉得娘亲花穴里温热泥泞,还有肉壁嫩肉的包裹感,很是舒适。还未待我体会更多,身下的娘亲一声闷哼,便再无声息。

我低下头,便见娘亲双眸泛着泪光,眉头紧锁,紧抿朱唇,似乎有些痛楚。暗骂自己真是畜生,比阎虎好不到哪儿去。不由心中一软,柔声道:“娘亲,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娘亲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复杂,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我又试着抽动了几下,见娘亲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挣扎。我松开了她的小手,双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揉捏搓弄。胯部不断拍打在她的花穴软肉上。娘亲眉头皱得更甚,却始终紧抿朱唇,不发一语。

我万分恼火,方才那一丝怜惜之意,荡然无存。胯部粗暴的重重拍击在她下腹软肉上,啪啪啪之声,在狭窄的屋内回荡。我又望向娘亲,见她偏过脑袋,两行泪珠缓缓从眼角垂落。我停下抽动,伸手替她擦拭,但怎么也擦不完。

无奈之下,只能起身,拔出粗大坚挺的肉棒。就在肉棒拔出之时,只见娘亲两股间一片鲜红,丰臀下的被褥也被浸染一大片。吓得我急忙起身,方要开口询问娘亲,就见娘亲起身,拿起一旁的兜衣,默默擦拭她花穴上的血渍,而后双手抱膝,脑袋埋在双膝上,不发一语。

见此,我心里不由一阵揪心般疼痛。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明明知道娘亲私处有裂伤,还如此粗暴。我轻叹了一口气,坐于娘亲身旁,伸手环抱住她的柳腰,低声道:“娘亲,方才鼎儿太冲动了,你……”

娘亲抬起头,望向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娘没事,清洗一下便好了。”

话毕,娘亲起身,就想往浴池走去。没几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急忙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娘亲,我抱你过去……”

话还未落,便一把将她横抱起,径直走入浴池。将娘亲置于池边,看着她那红肿的花穴,不由又是一阵揪痛。拿起蚕丝巾,仔细在她花穴上擦拭,关切道:“娘亲,肿成这样,疼吗?”

娘亲似乎不适应与亲儿子讨论这等私密,脸颊有些微红,柔声道:“娘……不疼……”

我举起裹在指尖上的蚕丝巾,对她道:“娘亲,我要伸进去给你清洗里面的阳精……你把腿张开些……”

娘亲听我如此说,轻咬嘴唇,摇了摇头,一脸苦涩道:“洗不掉了,娘……已经怀上了。”

第一卷 第四章

我难以置信地惊呼道:“娘亲,哪有人刚被受种就怀上的?”

娘亲咬着红唇,沉默良久,方才苦涩一笑:“娘的身体有些特殊,只要……花宫被……受入阳精,便会怀上。当初与你爹,也是这般……”

我又疑问道:“那你与老爹后来不是也常行房事吗?怎会没有再怀上?”

娘亲伸出芊芊玉手,轻抚小腹许久,才轻启朱唇:“同一人的阳精,只能让娘怀上一次。”

我急切追问:“娘亲,你就不能把胎儿打掉吗?”

娘亲轻抚小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柔声道:“娘打算把她生下来。鼎儿,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要个妹妹吗?”

望着眼前一脸溺爱、轻抚小腹的娘亲,我的内心涌起一股妒火。她腹中如今有了阎虎那畜生的野种,竟还打算生下来!无名怒焰熊熊燃烧。

娘亲见我双目赤红、握住她美腿的手已深陷嫩肉,不由惊慌问道:“鼎儿,你怎么了?”

我体内一股尘封已久的邪煞之念,吞噬了为数不多的清明,低声冷冷道:“只要你敢生,我就掐死她……”

娘亲闻言,骇然失色,慌乱道:“鼎儿,就算娘把她生下来,娘对你的爱,也不会减少半分。你……怎能如此?”

她白皙小手拽住我的胳膊,双颊带泪,苦苦哀求:“鼎儿,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娘……都答应你……像画本上那般,任由鼎儿………玩弄。娘只求你,别伤害她。”

我伸出大手,粗暴揉捏她的美乳,两指紧夹那肿胀粉嫩的乳尖。饱满浑圆的玉峰,在我暴力捏拽下,渗出一丝丝白浊汁水。我伸出舌头,舔舐一番。

可笑的是,这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娘亲的乳汁。小时候,娘亲掌管小竹峰,母子聚少离多,我皆是喝灵姨的奶水长大,而娘亲的乳汁,全数喂给了老爹。

品尝娘亲的美味乳汁后,我在她耳边沉声道:“娘亲,我那第二册画本,你怕是还没看完吧?你果真要保住阎虎的野种,而那般作践自己?”

娘亲听闻我的语气稍缓,头微微低垂,有些羞涩,轻声道:“其实……娘……看完了……鼎儿把娘写成那般,不知为何,娘心里却有一丝丝欢喜。”

我真没想到,娘亲这样一个清冷美妇,会说出这番话。

我口干舌燥,鼻息粗重,一股股灼热气息喷在她天鹅般的白皙脖颈上。下体粗壮,更是肿胀坚挺,抵在娘亲光洁如玉的腿根。

娘亲见我如此,轻咬朱唇,迟疑片刻,探出青葱小手,隔着裤子抓握住肿胀的坚挺肉棒,低着头,艰涩道:“鼎儿,你现在若是想要……”

我艰难吞咽唾沫,迟疑道:“可是……娘亲你的那里有裂伤……”

娘亲小手隔着裤子,轻抚我肿胀棒首,似羞涩又决然,低声道:“娘,让鼎儿走……后穴。”

未及我反应,娘亲便步入池中,蹲于我胯下,帮我褪下裤子,又伸出青葱小手,捻起我那早已肿胀的粗壮肉棒。红润小嘴轻轻啃咬在棒根肉筋上,柔软触感令一股快意从棒身直袭而来。我紧绷的身体不由一颤。

啃咬一番后,娘亲朱唇微张,整个粗壮棒身被含入她小嘴里。小嘴被撑得溜圆鼓胀,温热湿润包裹整根棒身。一条灵巧小香舌,如游鱼般在粗壮肉棒上轻轻划过,舌尖舔舐每一寸棒身。香舌时而包裹肉棒,时而挑逗棒首,一阵酥麻快意,袭遍周身。

娘亲脑袋在我胯部上下起伏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胀粗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娘亲唇角一缕晶莹银丝垂落,久久未断。

娘亲目光迷离,似乎已动情欲。她伸出小香舌,将唇角晶莹舔舐干净。忽想起,不觉间竟在自己孩子面前漏出这般不堪的一面,低垂着头,有些羞赧,轻声道:“鼎儿,你……坐石阶上,娘……”

见娘亲如此,我会意,走至池边石阶落座。娘亲跨于我大腿上,白皙小手环抱我的脖子,探出一只小手,牵引我那根肿胀如茄瓜般的粗棒,抵在她的后穴处。有些难以启齿,她弱弱道:“娘在早间之时,已经清洗干净了。原本想让……你师弟……走……”

娘亲说到一半,又瞧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动怒,才讨好道:“只是后来他走了花穴,娘里面很干净。以往你爹想走,娘都不肯。鼎儿……娘就用后穴来补偿你,好不好……”

娘亲见我默许,牵引肿胀粗壮如茄瓜的肉棒,抵在后穴口,身子微微往下坐。粗壮肉棒没入小半截,她便一声惊呼:“啊……”不敢再动弹半分。

我见娘亲双眸泛泪,心疼道:“娘亲,要是太痛,就算了吧。”

娘亲轻咬朱唇,固执摇头:“娘,如今已是残花败柳,唯一算干净的,也仅剩下这污秽后穴。”

说罢,她齐腰坐下。环抱我脖子的小手都在颤抖。

我暗自忧心:“她这是经受了何等非人般的痛楚,才会如此。”

娘亲不敢动弹,我更不敢有丝毫举动。粗壮肉棒传来的紧致感,仿若被人紧紧攥住。粗大肉棒把她的后穴撑得鼓胀。我抱住她的头,吻上她泛泪的眼眸,满嘴苦咸。又低头吻在娘亲红润朱唇上,伸出舌头撬开贝齿,吸吮她的香舌与甘甜津液。与她的灵巧香舌缠绵,又伸出一只手,下探在娘亲花穴缝隙顶点,揉捏搓弄。待娘亲气喘吁吁、眸中迷离之时,方才作罢。

被情欲吞噬后的娘亲,娇躯开始缓缓上下起伏。粗壮肉棒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感,让我欲罢不能。粗壮肉棒一次次探寻那条羊肠小道,道阻且长。

随着时间流逝,娘亲起伏幅度越来越大,她的丰臀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重重落下。噗嗤水声与肉体啪啪碰撞,回荡在两人耳畔。娘亲一声声高亢浪叫,仿佛要传至九霄云外。

娘亲陷入意乱情迷,无法自拔,在我耳畔低吟:“鼎儿,你不是一直想亵玩娘的奶子吗?快用力揉捏娘的大奶。”

话音未落,她便伸手牵引我的粗糙大手,覆在她那对饱满挺翘的美乳上。我用力揉捏那对美乳,触感温润如玉般丝滑。

娘亲似不满我的力道,小手覆在我大手上,用力揉捏起来。嘴里还喃喃道:“嗯嗯……鼎儿,你的粗壮肉棒,竟然比你师弟还大。

粗棒撑得娘的后穴好涨,肉褶刮得娘的好麻。”

我粗手暴力揉捏娘亲的美乳,嘴巴轻轻啃咬她的乳尖。娘亲情欲反而更甚,仰着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脑袋如拨浪鼓般摇晃。如瀑秀发随脑袋摇晃,仿佛翩翩起舞。嘴里更是不堪,各种以往从不会说的淫言秽语,从唇间溢出。自顾自浪道:“鼎儿,你知道吗?娘以前见那些市井流氓用淫秽目光看我时,只觉得恶心。但现在,娘却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有时候……娘甚至有种想撩开衣裙,给他们看的冲动。”

“鼎儿,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娘如此淫荡的模样?”

我听娘亲这等污言秽语,鼻息又粗重几分,一股股灼热气息喷在娘亲美乳上。粗壮肉棒又肿胀几分。娘亲见我如此反应,更加卖力起伏。随着娇躯起伏,那对美乳在半空中欢快跳动,仿佛有了生命。

娘亲又接着道:“娘从小被你师祖教导要清冷脱俗,但娘发现,其实自己骨子里就是个骚媚的人。年轻之时,有一次奉命前往焚香谷,娘在客房休息。那李洵半夜摸进房中,在我身上乱摸,也如你这般啃咬我的乳尖……娘那时心里,竟然期盼李洵能更进一步。如果李洵那时把娘的衣裙掀开,就会发现,娘的亵裤早已泥泞不堪。”

听娘亲这等往昔秘史,一股股邪念席卷身心。揉捏娘亲饱满美乳的粗糙大手,又重了几分。想整治一番这骚媚娘亲,我双手托举娘亲柳腰,重重的抬起砸下。娘亲一声惊呼,随后细若蚊声,讷讷道:“鼎儿,你是不是,不喜欢娘这般骚贱……”

我双目赤红,粗喘如风箱,干涩道:“我喜欢娘亲,平时清冷端庄,背地里又骚媚入骨的模样……”

娘亲听闻,满脸欣喜,更为卖力迎合我的撞击。主动凑上殷红小嘴,吻在我唇上。灵巧小香舌竟倒反天罡,撬开我的唇齿,探入我口中,主动挑逗我的舌头。

两条舌头在我嘴中缠绵良久,方才唇分。也就在这时,娘亲后庭里的粗壮肉棒上,袭来一阵阵快意,直窜背脊。腰眼一麻,一股股灼热浑浊,喷射在娘亲那条羊肠小道深处。烫得娘亲后穴一阵痉挛。

娘亲环抱我的脖子,红唇微启,双眸迷乱地望向我,轻笑道:“鼎儿,娘走不动了,抱我出去可好。”

第五章

听完娘亲那番淫靡却又动情的言语,我欣喜若狂,一把横抱起她那软玉温香的娇躯,步出浴池,将她轻轻置于香榻之上。

娘亲侧卧榻上,双颊晕红如朝霞,双眸似一泓秋水潋滟,白皙胴体在烛光折射下莹莹如玉,泛着淡淡潮红。她本能地交叠白皙玉手遮掩下腹,仿佛还有些许矜持未褪。

我站在榻边,将这香艳绝伦的一幕尽收眼底,那本已疲软的粗壮肉棒,竟又昂首挺立青筋毕露。

娘亲瞥见我托举着那狰狞巨物,朝她邪魅一笑,不由娇嗔道:“鼎儿,莫要作怪,娘方才清洗干净。”

言罢,她起身,扭动着白皙丰盈的玉臀,款款走向衣柜,从中取出几件薄如蝉翼的衣物,就这般当着我的面自顾自穿戴起来。

上身是一件白青色绣花小兜衣,勉强裹住那对丰盈美乳,一大片雪白侧乳若隐若现,诱人遐思;下身则是一条蚕丝三角亵裤,前片仅两指宽,堪堪遮住那粉嫩花穴的细缝,后片更不堪,仅一指宽的细带深深勒入丰臀股沟,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我吞咽一口唾沫,艰涩道:“娘亲,你穿这亵裤真好看,以前怎么从未见你穿过?”

娘亲款款走至梳妆台前落座,专心描眉画眼、补抹唇脂,听我这般问起,不由嗔怪道:“这可是娘最喜欢的一件了,若让你瞧见,岂不是又被你糟蹋了?小小年纪,不知从哪学来这般恶习,娘多少兜衣亵裤,被你糟蹋成一团抹布。”

我讪讪一笑:“这不是才几件嘛,反正娘亲你那么多贴身衣物。”

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娘亲闲聊,目光却如饥似渴地锁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娇躯上,肆意扫视。白皙丰臀上,还残留着阎虎那畜生留下的道道红印,但也添了几分异样的妖娆诱惑。

从铜镜中折射出娘亲那方补完唇脂的红润朱唇,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坚挺的肉棒上套弄起来。

娘亲从镜中瞧见我这般模样,不由娇嗔:“莫要整日迷恋肉欲,好生修行才是正道。七脉会武在即,若掏空了身子,到时可如何是好?”

我嘿嘿一笑:“有娘亲你这青云门第一高手护佑,我哪里去不得?”

娘亲起身,走至床边,白了我一眼:“快些起来穿好衣物,该回去了。”言罢,她从床头取来衣物,亲手为我穿上。

待我们步出厢房,她已然变回往日那清冷端庄的九天仙子。

娘亲招出飞剑,载我直奔大竹峰。我搂着她纤细柳腰,将头埋入她后颈,贪婪嗅着那股清冷幽香,不觉间,大竹峰已至。落于林间小院,四顾环视,未见阎虎那狗东西的踪影,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娘亲对我柔声道:“鼎儿,娘要外出一趟,你莫要乱跑。”

话音落下,便御剑而去。

我也未多想径直回房。点起烛灯,将全部身心投入画本第三册的续写之中。

待抬头时,窗外已是月朗星稀。起身活络筋骨,推门而出。院中四顾,未见娘亲身影。寻常此时,她早已备好热腾腾的饭食,今日怎么还未归来?

正疑惑间,便见一道青色流光从天边疾驰而来,顷刻间落于院中。娘亲轻盈跃下飞剑,我上前询问道:“娘亲,你去了哪儿?怎的这么晚才回?”

娘亲笑意盈盈,柔声道:“鼎儿,你饿坏了吧?娘这就去为你准备饭食。”

言罢,便径直往厨间走去。我坐于石桌旁,望着她那娇俏背影,不经意间瞥见丰臀处的素白衣裙,竟沾染一片殷红血渍……一股不妙感油然而生。

不久,娘亲端来几碟我最爱的菜肴。她为我盛好饭食,落座身旁,一脸溺爱地看我狼吞虎咽。

她哪里知晓,此刻我却如嚼蜡般难以下咽,目光时不时瞥向她后臀那抹刺眼的血迹。

几番追问娘亲去向,她皆轻描淡写带过,我也不再逼迫。

饭毕,回房躺于榻上辗转反侧:“难道娘亲又去找阎虎那畜生‘补种’了?”

想到此处,我心头又涌起一股气愤。都已那般模样了,还念着肉欲,亏我先前还怜惜她,不敢施暴。她倒好,转身就寻阎虎去了。

越想越气恼,这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早间她描眉画眼、补抹唇脂,还特意穿上那淫荡亵裤,原来是刻意打扮一番,勾引阎虎去了!

这个骚媚入骨的娘亲,下次定要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瘫软在香榻上。心头恨恨想着,不知不觉,竟也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惊扰。

只听门外传来娘亲的声音:“鼎儿,该起床了。娘已做好你爱的粥食,快些起来。”

我翻身而起,胡乱穿上衣物,推开房门。娘亲一袭蚕丝纱裙,头上挽起端庄的妇人髻,显得贤淑动人。

见我出来,她娇嗔道:“你呀,都快晌午了,还赖床不起。你师弟早已修行一上午了。”

我走至石桌旁落座,娘亲为我盛上一碗热粥,方才坐于我身旁。我看向对面,阎虎端起碗,咕噜噜几口饮尽,起身道:“师娘,我先回房巩固修为。”

娘亲似不经意般瞥了我一眼,才轻轻颔首。

阎虎得她首肯,便起身离去小院。

我满心疑惑,这狗东西往日闲暇,总爱围绕娘亲阿谀奉承、死缠烂打,今日怎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道得手后,便失了那股新鲜劲了?

娘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我细嚼慢咽。待我喝完粥食,起身匆匆收拾,她又嘱咐道:“鼎儿,你莫要乱跑。娘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片刻。”

娘亲言罢,径直进了厢房。我回房收拾起昨夜抄写的十几份画本第三册,用帆布包裹好,急急出门,招出飞剑,直奔河阳城。

河阳城东街,一群受众早已等得焦躁不安。见我姗姗来迟,市井混混不满嚷道:“喂,小子,今日怎的这么晚?老子等了半天!”

旁边有人揶揄:“我说赵瘪三,你就这般猴急,怎么不去对面找几个妓子粉头解解馋?哈哈!”

赵瘪三撇撇嘴:“切,就那些庸脂俗粉,老子还舍不得浪费阳精呢。”

又有人起哄:“你他妈,吹牛也要有个度,那些骚媚粉头你都看不上,还想玩青云门的仙子不成?”

赵瘪三满脸不屑:“青云门那些仙子算个屁!昨日我还真玩了个比仙子还美的美妇,那滋味……啧啧!”

大腹便便的商贾急切道:“赵哥,快说说,你是如何勾搭上那仙子的?”

赵瘪三见众人目光齐聚,得意洋洋:“昨日我在西街市井闲逛,瞧见一美妇坐于茶肆前品茶,手里捧本绿皮书籍,看得津津有味。我一瞅,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不满起哄:“赵瘪三,你他妈卖什么关子!”

赵瘪三见犯了众怒,讪讪道:“那美妇拿着这小子的画本,正看得入神。一身白衣飘飘,比九天仙子还美,我当时见了,腿都迈不动了。以书友之名上前搭讪,没想到她非但不惧,反而与我评头论足一番,你们猜怎么着?”

一个铁塔般的粗汉怒骂:“赵老三,你他妈又卖关子,老子抽你!”

赵瘪三忙道:“我们闲聊一番后,那美妇竟有意无意撩起裙角给我瞧,里面的骚穴一览无余,流出一股股淫液。我看得口干舌燥,便情不自禁伸手摸向她大腿,你们猜怎么着?”

铁塔壮汉听得入神,见他又卖关子,怒瞪一眼,扬起粗大手掌作势要扇。

赵瘪三见状,连连赔罪,接着道:“那美妇非但没制止,还一脸娇羞,任我施为。我伸手探入她衣裙下,摸上腿根,啧啧……一片泥泞不堪。西街虽不比东街繁华,但人来人往不少,我就凑近她耳边试探,邀她去我家做客,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待到内屋,我迫不及待将她按在床上,你们猜怎么着?”

壮如铁塔的粗汉喘着粗气,一巴掌扇在赵瘪三脸上,后槽牙都掉了三颗,怒斥:“你他妈,诚心戏耍老子?”

赵瘪三捂着肿胀的脸,带着哭腔续道:“那美妇起初还有些反抗,在我揉捏啃咬下,竟主动迎合,还替我解下衣带。我赵老三哪玩过这般仙子,急急脱裤扑上,将她衣裙推至胸口,啧啧……没想到亵裤布片竟只两指宽,堪堪遮住淫穴。我扒开布片,掏起老二就塞进去,那感觉……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美妇竟还是个处子,被我巨物插入后,血流了一大摊。我就这么在屋里玩了她整整一下午,在她骚穴里灌了八次阳精,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只不过醒来时,美妇已不见踪影,也不知她会不会怀上我的野种。”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那铁塔壮汉更是气喘如牛,粗糙大手已探入裤裆套弄起来。旁边有人呵斥:“魏铁杵,你他妈注意点形象,大庭广众套鸟玩呢!”

我听赵瘪三说完,又忆起昨夜娘亲后裙上的血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怒火堵在胸口,差点窒息。暗自愤恨:“妈的,贱人,本性难移!嘴上说要嫁给我,只给我一人奸淫,转头就去找野汉子。”也无心在此摆摊,画本都懒得收拾,急急奔向城门。

出城后御剑直返青云门。待至林间小院,急慌慌推开娘亲厢房,不见人影。又忆起早间阎虎与娘亲的反常,走出小院,直奔阎虎住处。轻手轻脚入院,走至房窗前,轻轻拉开一条缝隙,往里窥去。

在那乱如狗窝的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

阎虎仰躺床上,双手揉捏娘亲那对饱满美乳;娘亲跨坐于他下腹,双手撑在他大腿上,不断上下起伏,白皙丰臀一次次重重撞击阎虎下腹,啪啪肉体碰撞与噗嗤水声,从房内传出,震得我耳膜嗡嗡。一声声高亢呻吟与粗重喘息,更如重锤般一次次击碎我的心房。

娘亲那光洁如玉的娇躯,布满细密汗珠,在光线折射下泛起晶莹光泽。丰臀每一次高高抬起,花穴内肉便往外翻卷,卷出一片粉嫩肉褶,那狭窄穴口被撑得溜圆鼓胀。

以往藏于缝隙深处的粉嫩冠肉,如今已微微暗红,看得我口干舌燥,呼吸骤促,下体肿胀难耐。

在忘乎所以地套弄下体时,便听里间阎虎急促粗喘:“师娘,趴到我身上来。”

娘亲会意,欺身压下,一双小手紧搂阎虎的头,那对如玉饱满的美乳抵在他胸膛上,被挤压得变形,白皙乳肉从贴合处溢出。她用那对丰盈玉乳在阎虎身上来回推蹭,抬头朝他妩媚一笑,又凑上殷红小嘴至阎虎那因纵欲过度而乌青干裂的唇上,伸出小香舌舔舐他开裂唇瓣,骚媚道:“徒儿,师娘这般用奶子推着,舒服吗?”

一脸苍白的阎虎平躺床上,托举娘亲丰满臀瓣,胯部粗暴一次次往上顶撞那白皙泛红的后臀,气喘如牛,哑声道:“师娘这花活从哪学来的?肿胀乳尖刮得徒儿好舒服。”

娘亲丰臀迎合阎虎的粗暴撞击,仰起脑袋不停摇晃,似乎极享受淫穴被蹂躏的快意。娇喘连连道:“师娘从河阳城烟花巷的妓子那学来的,徒儿喜欢吗?”

淫虎粗喘如风箱,艰涩道:“喜欢……师娘花活越多,徒儿越欢喜……”

我瞥向阎虎那苍白脸庞与乌青干裂的嘴唇,倒吸一口凉气:“妈的,娘亲不会是按我画本上那些故事来的吧?我依稀记得有一段,陆雪琪与爱徒日夜缠绵,一夜被徒弟受了八次阳精……次日徒弟反而生龙活虎,修为大进。但这都是那粗汉魏铁杵缠着我要加的戏码,我实在被他缠得烦不胜烦,才胡编乱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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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娘亲听阎虎之言,丰臀愈发卖力迎合他的粗暴撞击。在阎虎那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送下,娘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看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间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待我再度回神,心头骤然一紧,只见娘亲不知何时已瘫软在阎虎身上,双眸瞳孔扩散,眼睑微微上翻,失去了焦点,仿佛已经窒息。

阎虎却浑然不觉,仍旧粗暴地一次次重重顶撞在她丰臀上。

我暗自焦急,正欲夺门而入之际,又见娘亲赤裸的娇躯时不时痉挛,殷红小嘴微微开合,似呼吸不畅。

见此,我悬着的心才稍稍舒缓。不由暗自愤恨:“这骚贱女人,真想被人干死才甘心吗!待会儿看我如何整治你这荡妇。”心中恼火,手在裤裆里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就在此时,阎虎似也攀上巅峰,腰部向上弯成弓形,粗手死死箍住娘亲的柳腰,胯部抽动虽慢了下来,却比先前更猛烈,一次次直捣娘亲花穴深处。一声沙哑低吼后,他亦瘫软在床。粗糙大手揉捏着娘亲那早已肿胀泛红的臀瓣,乌青干裂的嘴唇凑上娘亲的朱唇索吻。

刚从潮涌中缓过来的娘亲,忘情般回应他的索取,直至气喘吁吁、险些再度窒息,方才唇分。

娘亲侧过头,将脸贴在阎虎胸膛,微微抬头望向他,眼中尽是娇羞百媚,羞涩道:“徒儿,师娘怀上你的种了……”

身下脸色煞白、气喘吁吁的阎虎闻言,先是震惊,随即狂喜:“师娘,您真怀上了?”

娘亲将阎虎的神情尽收眼底,俏脸羞红,轻轻点头,羞赧道:“师娘打算把她生下来。”

阎虎喜意更盛,却又有些忐忑:“但待师娘孕肚高起之时,如何向师兄解释?毕竟师父他已几年未归……”

娘亲闪烁其词,轻声道:“到时候师娘借故外出一段时日,回来就说是你师父的种即可。”

我听娘亲并未告知阎虎实情,这般糊弄他,不由一阵舒坦。心中对娘亲的不满稍减,心想:“待她在外面玩够了,便会收心了吧……既然爱她,就原谅她这一次好了。”

我见娘亲起身似要更衣,便蹑手蹑脚退出小院,顺着林间小道折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进了房内,径直走至桌前,将身心尽数沉浸在续写画本上。

原稿第四册题目便是《陆雪琪与爱徒的缠绵》,此刻文思泉涌,提笔犹如神助,脑海中各种奇妙构思一波波涌来,只恨少长了两只手。

沉浸在画本创作中的我,是被娘亲的轻笑声打断的。抬头便见她立于身旁,神情专注地望着我的原稿,俏脸微红,不知是潮红还是羞红。

见我望向她,她娇嗔道:“鼎儿,你怎能把娘写得如此不堪,竟将娘写成那般予取予求的荡……妇。”

我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置于腿上,撩开她的素白衣裙,探手而入。

指尖方触,便觉一片泥泞,粗指探入穴内,更是狼藉,满是粘稠浑浊。严丝合缝的穴口被撑开,一股股浊液顺着指根缓缓溢出。

我又将衣裙撩至腰际,只见娘亲两条美腿上的白色蚕丝裤袜,被斑斑白浊浸染一大片,更多浊液顺腿根蜿蜒而下。

娘亲花穴被我粗指侵入,娇躯一颤,发出声嘤咛,头便埋入我的胸口。

我在她耳畔调侃道:“娘亲,你这小骚穴都被灌满了,还怪我把你写成荡妇?”

娘亲闻言,有些忐忑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未动怒,才讷讷道:“鼎儿,你……都知道了?你若不喜欢娘这般,娘以后……”

我啃咬她的耳垂,柔声道:“只要娘你喜欢……哪怕去寻乞丐浪儿,都随你……只不过……”

娘亲美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扭捏嗔怪道:“莫要胡说,娘岂会去寻那乞丐浪儿……只不过什么?”

我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娘亲花穴内一番搅动,嘿嘿笑道:“只不过以后娘亲花宫被人灌满阳精后,要夹紧了带回来。”

说完,我抽出那两指,递至娘亲嘴边,娘亲殷红小嘴微张,将手指含了进去,我在她耳边轻声道:“鼎儿喜欢干娘亲被人灌满阳精后的小骚穴。”

娘亲双眼迷离,吸吮着我那两根沾满浑浊粘液的手指。她那灵巧的小香舌舔舐每一寸指身,待拔出时,指上仅余她的甘甜津液。

我低头吻上她那精心上过唇脂的殷红小嘴,撬开贝齿,吸吮她的小香舌。娘亲微微仰头,动情回应我的索取。我双手也没闲着,探入她衣襟,揉捏那对娇嫩饱满的美乳,良久不休。在她耳边又柔声道:“娘亲,鼎儿想吃奶……”

娘亲嘴上迎合着我的索取,白皙小手拉起素白衣裙,抵至胸口。我俯身将那颗肿胀挺立的乳尖含入嘴里,轻轻啃咬。

娘亲在刺激下娇躯颤栗,目光迷乱,朱唇微微开合,一声如天籁的低吟从喉间溢出,断续道:“嗯……鼎儿,娘的乖儿子,快用手挤娘亲的奶子。”

我伸手握住那只美乳,粗暴捏拽。娘亲一声声轻吟,似在诉说此刻的愉悦。她似仍不满足,又浪叫道:“鼎儿,快用你那两只粗指插娘的小淫穴……狠狠指奸娘。”

我顺从她的意愿,探出两根手指插入花穴内,一阵快速抽动。娘亲似被情欲吞噬,意乱情迷道:“鼎儿,快用你的粗壮肉棒插娘的后穴。”

此刻我也欲火焚身,下体瘙痒难耐。抽出在娘亲淫穴搅动的手,一把撕开她的素白衣裙,一具如玉般温润的赤裸娇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我褪下半截裤子,掏出早已肿胀坚挺的粗棒,抵至她后穴。娘亲急不可耐,侧身抬起半边臀瓣,齐腰而下。

这次比昨日顺畅许多,已无阻塞之感。

正当我伸手托举她的丰臀时,娘亲白皙小手握住我的大手,拽至她花穴处。我会意,两指成剑插入其中,一阵搅动。

我一手揉捏美乳,另一手在娘亲花穴内快速抽动。

她双手搂抱我的脖子,美臀上下起伏。三管齐下,使她浪叫连连,花穴嫩肉蠕动翻卷,后穴一阵阵紧缩,夹得我的棒身几欲断折。

娘亲娇躯一波波颤栗,在三处敏感刺激下,一波波潮涌令穴内嫩肉痉挛,双眸眼睑上翻,浪叫声卡在喉间,戛然而止,身子一软,瘫在我身上。

在我粗壮肉棒与手指的粗暴抽动下,娘亲在窒息晕厥与清醒间反复徘徊。

我见状,了然于心,娘亲已被我推上九霄云端。我放开苦苦压抑的快意,下腹紧绷收缩,一股股快意从粗壮如茄瓜的肉棒涌来,腰眼一麻,灼热浊液喷入娘亲羊肠小道的最深处。抱着还在不断痉挛的娘亲躺下,母子相拥良久。

待娘亲舒缓过来,我打趣道:“娘亲,你的后穴怎没昨日那般紧凑了?”

娘亲双颊潮红未退,似有些羞意,许久才讷讷道:“娘……昨日让一个流氓走了后穴。”说完,又惴惴不安地瞧向我,似怕我生气。

我佯怒道:“哦?……你何时让流氓走了后穴?”

不出所料,娘亲见我如此,局促不安道:“鼎儿,你莫要生气,昨日娘……小骚穴空虚难耐,鼎儿你又方泄去……娘本想去寻你师弟,但他不知去了何处,娘在他屋里等了许久……却久久未归,便拿出你那画本解闷……”

娘亲停顿一下,瞧了我一眼,见我未动怒,才接道:“娘在画本上看到鼎儿写流氓混混奸淫娘那段。一时鬼迷心窍,便去了河阳城……方在茶肆落座没多久,便有一个野汉寻娘搭讪……鼎儿,娘当时本不想理会……”

娘亲说到此处,声音微弱,眼神闪躲。我暗自好笑,从未撒过谎的娘亲,竟怕我生气而学会扯谎了。我佯装生气:“然后呢……”

果然,娘亲见我如此,似有些惶恐,讷讷道:“他在娘面前口灿莲花、夸夸其谈,说他是画本作者,想要邀娘去他家做客……娘听后心中气愤,想要教训他一番。”

我一巴掌拍在她丰臀上:“说真话!”

娘亲娇躯一抖,祈求道:“鼎儿,娘知错了,是娘勾引他的……”

她见我没开口,才弱弱接道:“那野汉上前与娘搭讪,娘不知为何,脑中尽是那段被流氓混混奸淫的情节,于是就……”

我调侃道:“于是就撩开衣裙引诱一番?”

娘亲惊讶地望向我,有些羞赧:“鼎儿,你怎知晓……”

我又在她丰臀上拍了几下:“快接着说。”

娘亲见我并未真动怒,白了我一眼,似娇还嗔,又趴在我胸口喃喃道:“我撩起衣裙,想引诱那个流氓色鬼,没料他竟在大庭广众下,将那只肮脏粗糙的大手探入娘腿根……插入娘穴里。娘当时满脑子情欲,着实经受不住此等刺激,便应了他的邀,随他去了。待到他那如狗窝般的家中,他就迫不及待将娘按在破床上,如色中饿鬼般脱下裤子掏出那物件。那肉根真的好大……又黑又粗壮,娘只看一眼,花穴便情不自禁流出……阴精。”

娘亲似有些不好意思,讷讷了好久,才羞赧道:“他掀起娘的衣裙,就将那粗重肉根塞进来,真的好胀。肉根粗暴在娘穴内肆虐,那褶皱刮得娘内肉酥酥麻麻。他不仅粗暴奸淫娘花穴,还用竹夹夹娘乳尖,又疼又胀。娘就躺在那破床上,被他奸淫了一下午。他不仅奸淫娘花穴,还把娘后穴也奸了几遍,花宫被他灌了好多次阳精,最后他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娘回来时,花宫里满是阳精,只是花穴小缝紧致,未曾流出。本想告诉鼎儿,但又怕你生气……”

我轻抚娘亲那对丰盈美乳,柔声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娘亲人前端庄贤淑,背地里骚媚入骨,鼎儿就喜欢这种感觉。”

娘亲动情地主动凑上殷红小嘴,吻在我唇瓣,又娇羞扭捏道:“那娘也随了鼎儿的愿,就如画本上那般,待到七脉会武,娘……在云海广场观赏台上,偷偷让鼎儿奸淫娘的小骚穴……”

话毕,娘亲白皙小手掩面,不敢看向我。听闻此言,我喉咙干涩如烈火煅烧,鼻息灼热似能喷火,急切道:“娘亲,此话当真?”

娘亲缩在我怀里,轻轻颔首,轻声道:“到时候,娘会精心打扮一番。”

一想到在人山人海的云海广场,在人群中与娘亲母子淫乱,我鼻息又粗重几分。此刻,我前所未有地迫切期盼七脉会武早日到来。

娘亲从我身上爬起,瞧了一眼地上被我扯烂的素白衣裙,瞪了我一眼,娇嗔道:“好好一件衣裙,就这般被你扯坏了。”

说罢,她就那般全身赤裸,扭着丰臀走出了门。见娘亲如此大胆,虽说林间小院中仅有的两个男子都与她有染,但由此可见,娘亲心性在潜移默化中,正悄然蜕变。我坐回桌旁,又沉浸在画本创作中……

秋去冬来,春已至。春天来了,就连大黄的狗崽子都开始与它娘交配了,我却一次都未曾给娘亲受过种。

在这几个月里,娘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每当我望向她那高高隆起的孕肚时,只觉满嘴苦涩。像极了画本中那无能天阉丈夫,眼睁睁看着娇妻腹部渐隆,却只能在心底狂怒。

第七章

我和娘亲,还有阎虎之间的关系,微妙至极。只有这蠢狗阎虎一人被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做得隐蔽,沾沾自喜。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娘亲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鼎儿,快些过来,娘做了你们最爱的菜。”

我应了一声,上前几步,搀扶着身着轻薄纱裙、孕肚高隆的娘亲,将她扶至石桌旁落座。阎虎在石桌上摆弄碗筷,见他如今这般模样,我不由暗自摇头。眼前哪还有当初那壮硕如狗熊的雄姿?脸颊消瘦,嘴唇乌青干裂,整个身子都瘦了一圈,端个粥碗都能抖落半碗。我暗自轻叹:“娘亲这几个月把阎虎折腾得也太狠了,连我都有些同情他。”

待阎虎摆好碗筷,娘亲撑桌起身,将一盘菜递到我面前,轻笑道:“鼎儿,这是你最爱吃的醋溜粉木耳。”说完,脸颊臊红,似嗔还羞地看了我一眼。那赤裸裸的暗示眼神,我心领神会。

又盛起一碗浓汤,递至阎虎桌前,柔声道:“徒儿,你身子太虚,多补补。这是师娘给你熬制的十全大补汤,有滋阴补阳的功效。”

阎虎闻言,手又是一哆嗦,忙道:“师娘,能不能换一种,我也想吃粉木耳……”

娘亲听他这般说,娇嗔道:“给你吃的时候,又百般推脱。”

待娘亲落座,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鼎儿想吃有佐料的粉木耳……”娘亲侧过头,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尽显其中。

娘亲定了定神,幽幽开口:“七脉会武将至,你们莫要懈怠。我们大竹峰这一脉凋零至此,仅剩你们师兄弟二人了。”

想起七脉会武与娘亲的约定,我鼻息不由一热,呼吸急促,意有所指道:“娘亲,七脉会武你一定要来看鼎儿……”

娘亲双颊布满红霞,显然她也想到了那事。似为掩饰羞意,她伸出一根芊芊细指,戳在我眉心,嗔怪道:“知道了,你的比试娘能不去给你撑场吗?”

阎虎不合时宜插嘴:“师娘,那我的比试……”

娘亲双颊羞红至耳根,没好气道:“行行,你们的比试我都会去看。”

吃完饭食,我收拾碗筷端去清洗,一番忙碌妥当,正迈出厨间,便见阎虎慌乱从娘亲身边起身,急急忙忙出了院门。我暗自愤恨:“妈的,这狗东西就这般急色,一会儿没看住,便急不可耐与娘亲苟且上了。”瞧向娘亲,她也在看我,神情略显尴尬。待我走近,她才讷讷道:“鼎儿……娘方才与你师弟在探讨术法。”

伸手探入她纱裙,在高隆的孕肚上轻抚,侧过头附耳轻笑:“探讨怎样的术法,需要探入裙底?”

娘亲面带窘色,讷讷不语。我的粗手从孕肚向上攀,捏在那对比以往更圆润丰盈的玉峰上,指间紧夹应亢奋而肿胀的乳尖,又在她耳畔呢喃:“娘亲,鼎儿现在就想干你的小淫穴……”

孕期的娘亲,好似比以往更敏感。丰盈玉峰被我这般捏夹,顷刻间她呼吸便急促起来,断断续续道:“鼎儿……娘……想等到……七脉会武……再给你……”

见娘亲如此说,也只能作罢。将她横抱而起,进了厢房,置于香榻上。又伸手欲替她脱下小巧的白色长靴。娘亲伸手制止:“鼎儿,先等会儿……”

说罢,她小手撑榻,缓缓起身,芊芊细手托扶孕肚,走至梳妆台前落座,自顾自开始描眉画眼、抿唇点朱。我坐于榻边,目不斜视地视奸娘亲的倩影。

自从娘亲孕肚隆起后,我便再未与她淫乱过。她虽变着法儿给我慰藉,但这种饮鸩止渴,反而让我更加渴望她的小淫穴。

就如此时,一身轻薄纱裙下孕肚高高鼓起,让我为此着迷。一股股灼热气息从鼻腔喷出,下体更是未曾疲软,丝丝滑腻从棒首溢出。

娘亲精心打扮良久,才款款起身,走至香榻边落座。伸手想褪下小白靴,奈何孕肚不便,只能无奈地将一双笔直美腿伸至我面前,媚眼如丝,撒娇道:“夫君,你替人家脱……”

听娘亲这一声“夫君”,我如沐春风般舒畅。握住她那双着白色蚕丝袜的笔直美腿,替她脱下小白靴。娘亲这才挪至我身旁,见我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轻笑道:“鼎儿,喜欢娘这般叫你吗?”

我鼻息灼热,艰难吞咽一口唾沫,点头粗喘:“喜欢……娘亲,以后你人前就这般叫我……”

娘亲面泛臊红,羞臊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她也有些羞耻,娇嗔道:“你想得美,只能在无人时这般叫。”

我也不以为意,只要娘亲开了口,在潜移默化下,以后便顺其自然了。我将娘亲扶躺在榻上,她把那双玉腿枕在我大腿上,娇声道:“夫君,人家腿好酸……”

我伸手替她揉捏那双如玉般温润的修长美腿。娘亲美眸微眯,似很享受我的揉捏。我暗想:“老爹要是知道娘亲这般倒反天罡,指不定会被气死。”

娘亲见我这般七尺男儿终化为绕指柔,不由小嘴微微上扬。抬起一只着白色蚕丝袜的小巧玉足,在我脸上轻抚。我一把握住她的足踝,凑至唇边,张口含了进去……

娘亲一声惊呼:“啊……鼎儿,不要舔……太脏。” 我着魔般啃咬她的小巧足尖,一股甘咸美味充盈唇间,让我无比陶醉。

娘亲被我一番啃咬,双眸顷刻间便已迷离。殷红小嘴微微张合,呼吸急促。瞥见娘亲裙底那方寸之地已泛滥如洪,股股蜜汁从开合的穴内缓缓溢出。我轻轻掰开娘亲两条美腿,坐于其间,探手一抹,一片丝滑泥泞,邪魅道:“娘亲,鼎儿这就给你治洪……”

说罢,轻轻撩开她的轻薄蚕丝纱裙,抵至胸口之上。一具比以往丰盈一圈的如玉般胴体,便展现在眼前。那对丰盈美乳上的乳尖,已溢出一丝丝乳汁,顺着乳身蜿蜒而下。

曾经光滑平坦的小腹,如今高隆成孕肚,散发别样诱惑。下腹微微鼓起的软肉依然光洁无毛,那条贯穿其间的一线天已大开,曾经藏于内里的冠肉如今清晰可见,冠肉尖端已转为暗红。我伸出两指,缓缓插入抽动几下。娘亲一声嘤咛,眼中尽显迷乱。我轻声询问道:“娘亲,想要吗……”

欲念之潮几欲将她吞没。在最后一丝理智被吞噬之时,她幽幽道:“夫君,你要怜惜我……”

我握住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小心翼翼缓缓插入娘亲的花穴深处。一股温热湿润包裹棒身。将娘亲一双美腿扛于肩上,粗糙大手攀上那对丰盈美乳揉捏,指间夹起她应亢奋而肿胀挺立的乳珠。饱满美乳在手掌捏拽下,丝丝蜜汁溢满掌背。胯部有节奏地拍击在她比以往更为丰盈的后臀上,每一次撞击皆激起一阵肉浪。

粗壮如瓜茄的肉棒撑得娘亲花穴口溜圆鼓胀,穴内嫩肉在粗壮棒身的肉褶刮蹭下,不断翻卷蠕动。花宫软肉在龟首一次次触碰下,使得她穴内嫩肉一阵紧缩痉挛,娇躯颤栗不止。

娘亲在粗壮肉棒的刺激下,紧紧将两条美腿并拢,似乎这样能让她获得更多快感。在她夹紧美腿后,我只觉花穴又紧凑三分。察觉一股快意从棒身袭来,只能放缓节奏,紧缩小腹锁住那股股快意。

而此刻的娘亲,已意乱情迷,美眸迷离,殷红小嘴微微张合,喉间溢出一声声美妙吟唱。她似察觉我放缓穴内攻势,双眸迷乱望向我,朱唇微启,呢喃道:“鼎儿,再快点……娘小骚穴好痒……”

我又加快些速度,胯部一次次撞在她的后臀上。

娘亲见我如此小心翼翼,似有些不满。伸出芊芊细手,牵引我的粗糙大手附于她高隆孕肚上,埋怨道:“鼎儿,你这般小心作甚?你师弟奸淫娘小骚穴时,可粗暴得紧……娘喜欢被人粗暴奸淫……”

听闻娘亲如此说,我心中竟涌起一股股亢奋。双手托扶她孕肚,胯部如狂风暴雨般击打在她下腹软肉上。娘亲似得到极大满足,一声声高亢浪叫,似要传遍整个大竹峰。她又断断续续道:“鼎儿,快……拿床头上的……竹夹……夹娘的乳尖……”

我闻言,在床头翻找,从枕头底下取出几个竹制夹子,举在娘亲眼前,有些迟疑:“娘亲,真要用这个吗……”

娘亲微眯美眸,正在那里忘乎所以般浪叫。听闻询问,娇喘道:“快夹娘的乳尖……娘喜欢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话音未落,便已拽过我的手至她丰盈美乳前。我只能随了她的意愿,捏开竹夹,挨个夹住。娘亲似乎更加亢奋,淫言秽语从唇间溢出:“嗯嗯……夫君,快把我翻过来,人家想要崛起骚屁股,让夫君趴在背上,如公狗那般奸淫小骚穴……”

此时的我亢奋得手都在哆嗦,轻手轻脚将娘亲翻过来。她很是积极,跪趴在香榻上,崛起因孕期而比以往丰盈一圈的丰臀。 脑袋抵在被褥上,哼哼唧唧,似乎因花穴内粗壮肉棒的拔出,而空虚难耐。扭过头,双眸迷离望向我,催促道:“鼎儿,快趴在我背上,像公狗那般奸淫你的娇妻。”

我气喘如牛,整个人趴在娘亲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双手暴力揉捏她的那对丰盈美乳。娘亲伸出一只白皙小手,牵引我的青筋虬结粗壮肉棒,抵至花穴口。我臀部往前一顶,便齐根没入,随即臀部粗暴往前耸动,真如那公狗般。

娘亲花穴被如此粗暴奸淫下,反而越发兴奋。小脑袋不停摇晃,浪叫声连绵不绝,就连嗓子都哑了。

我的臀部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就连娘亲那白皙丰臀都被拍出一道道红印。此刻的娘亲,花穴内肉如有无数张小嘴吸附我的粗壮肉棒,紧缩吞吐。穴内嫩肉一吞一吐间,夹得我的粗壮肉棒阵阵快意袭来。我极力克制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感,一次次粗暴在穴内抽插。娘亲似也即将迎来潮涌,穴壁嫩肉蠕动翻卷越发强烈。

待到肉壁嫩肉传来一阵阵痉挛,随后一股灼热液体从宫口喷洒而出,喷在我的龟首上。与此同时,娘亲腰部向上躬成弧度,喉间溢出一声高亢嘹亮的呻吟,便再无声息,身子一软,摊在被褥上。

见娘亲潮涌已至,我苦苦压抑的快感也在这时达到临界。一阵阵快意从棒身袭来,穴内棒首抵在花宫软肉上,腰眼一麻,一股股浑浊阳精灌入娘亲的花宫内。我躺在床榻上,搂着怀中娘亲,母子耳鬓厮磨。娘亲搂着我的脖子,凑上殷红小嘴,两人忘情索吻,吸吮她甘甜津液。她也动情回应,灵巧小香舌与我缠绵,良久才唇分。

娘亲侧着脑袋,紧贴我胸口,喃喃道:“鼎儿,过几日就到七脉会武了。以你玉清三层,可怎生是好?”

我轻抚娘亲秀发,无所谓道:“比不过就认输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娘亲抬起头望向我,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那里是那么简单?比试台上终要分出胜负,怎能说认输就认输?”

我轻声宽慰:“娘亲,反正咱们大竹峰也不打算争什么。输了就输了。”

娘亲温柔注视我良久,也沉默许久。似乎下定决心般,柔声道:“鼎儿,你也不要气馁。娘传你一套术法,到时候娘帮你……”

话落,娘亲给我传授一套并非青云门的术法。但我就是记不住,气的娘亲连连摇头,最终无奈道:“你这榆木脑袋,怎比你爹还不堪。扶娘坐起来,娘给你灌顶术法。”

我眼睛一亮,忙将她扶起,急急道:“娘亲,你以前不是说灌顶之法不可取吗?怎么……”

娘亲伸出芊芊细手,轻抚我的面庞,宠溺望向我:“娘怎能眼睁睁看你被人打成重伤?此法是我与你爹当年游历所得,名叫剑心通灵,是一套双修之法。你只需习得上篇,娘就能运转术法,获取你的一切感知。这样,到时候你比试之时,娘就教你如何应敌。”

我满脸欣喜,讷讷道:“可是,娘亲,这不是作弊吗?”

娘亲不以为意,傲娇道:“哼,那又如何?我陆雪琪的儿子,可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我又追问:“那我能运转功法,获取娘亲你的感知吗?”

娘亲意味深长地白了我一眼,噗嗤一笑:“你这小色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此法以娘为剑、你为灵,你是无法感知娘的。 放松心神,娘要给你灌顶术法了。”

听她这般说,我有些失望,但还是端坐于榻上。娘亲芊芊细手,两指成剑,抵至我眉心,默念灌顶之法。一股股娘亲自身的灵元,从指尖涌入我眉心。刹那间,脑海中多出些术法要领,就如自己本就习过般,毫无不适。娘亲琼鼻布满细密汗珠,良久她才收回手指,柔声道:“好了,你试试用娘给你度过去的灵元,运转剑心通灵。”

我点点头,牵引体内娘亲的灵元,很自然地运转起术法,就似已运用千百遍般熟稔。当术法运转开来,脑海中仿佛多了些什么。我看向身前赤裸的娘亲,方要开口询问。只听娘亲脸颊羞红,而我脑海中响起她的娇嗔声:“你这个小色鬼,满脑子尽想些龌龊事。”

我万分震惊:“娘亲,为什么你声音在我脑海中?”

娘亲不以为然,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响起:“这就是剑心通灵,你的一切感知,娘都清清楚楚。你这孩子,安分些,还想让娘在云海广场上撩起衣裙,给众人观赏。”娘亲说完,瞪了我一眼。

我只能讪讪笑道:“娘亲,这术法这般离谱吗?初习入门就如此了得。”

娘亲淡淡道:“你这是分走了我修习多年的术法元神,才会如此。娘的术法已修至剑心通灵中篇,隐隐要步入下篇了。”

我惊讶道:“仅仅中篇就如此了得,那下篇岂不是能感知我所见所闻?”

娘亲轻轻摇头,淡然道:“娘也不知,这几日娘多加勤修,待步入下篇便知晓了。”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赤身裸体躺在香榻上,闲聊良久。

待我瞧见娘亲双颊微微泛红,支吾半天,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我关切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娘亲这才羞涩道:“娘……想要如厕……”

我横抱起孕肚高隆的娘亲,嘿嘿笑道:“娘亲,我抱你去……”

话音未落,便将她横抱而起,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走出了房门,在星罗棋布的夜空下,穿过小院。我邪笑道:“娘亲,那旱厕臭死了,你就在这花圃上尿把……给花儿也灌溉些骚穴里的琼浆玉液……”

我下蹲将她置于两腿间,扶着她的两条玉腿根部。娘亲嘤咛一声,脸颊羞臊得通红,半天一滴都尿不出来。待我故意嘘声大作,只听一阵淅沥沥的细响,低头一看,便见一股股清澈的溪流从娘亲两股间喷涌而出,洒落在花圃中娇嫩的花骨朵上。

我心念一动,脑海中浮现出在这旷野上奸淫娘亲花穴的旖旎画面。果不其然,下一刻,娘亲嘤咛一声,细若蚊吟道:“鼎儿,不要……娘已被你喂饱了,而且这里如此空旷,万一被人发现……”

我嘿嘿调侃道:“娘亲,这剑心通灵,可真好用。你这术法不会是特意给老爹修的吧?”

娘亲转过头,白了我一眼,嗔道:“娘与你爹修习之时,都不知有这等功效……修习后才知此术的妙用。连你爹都不知晓。”

替娘亲拭净小穴,将她抱起往回走,又道:“娘亲,你抓紧把术法修到下篇,看看还有什么神奇之处。”

娘亲搂着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进了厢房,将她轻轻置于香榻上,母子二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醒来时,窗外已泛起鱼肚白。娘亲仅着一件白青色绣花兜肚,正端坐于梳妆台前,描眉画眼、上唇纸。我凝视着娘亲孕期变得丰韵的身段,暗想:“以后一直如此这般,该多好。这种母子淫乱的美妙感觉,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正描眉画眼的娘亲,娇啐一声:“呸,不害臊,大清早就尽想这事。”

见娘亲如此,我才恍然想起她此刻能感知我的内心想法,不由苦笑,又有些愤愤,这破功法怎么不是双向的。

娘亲抿完唇纸后,款款起身,托扶孕肚走至衣柜,穿戴衣裙。待我们站在院中时,她已是一身白衣飘飘,如九天仙子般的端庄美妇。阎虎这狗东西也在这时匆匆走进院来,与我一起搀扶娘亲置于厨间。娘亲一阵忙碌,我和阎虎给她打下手,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在这段时间里,娘亲也不再去寻阎虎求欢,我很是高兴,不禁叹道:“娘亲终于在外面玩够,收心回来了。”

而阎虎被娘亲喂了各种大补之物后,也变回原来那般壮硕如狗熊的模样。自那晚之后,娘亲也不再让我碰她,每每脑海中方起欲念,想要与娘亲淫乱之时,就被她以修习术法为由百般推脱。我知娘亲这是让我们以最佳状态迎接七脉会武。

正当我在梦境里被不知名的女子骑乘在身上,沉浸靡靡缠绵之际,忽被娘亲唤醒。她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鼎儿,快些起床,吃完饭食,就要去通天峰云海广场了。”

我乍然惊醒,脑中还在回味方才的旖旎,娘亲又在脑海中气恼道:“你这小色鬼,这些天把娘折腾得夜不能寐,你就不能消停点些。”

我匆匆套上青云门弟子服饰,推开房门,便见娘亲坐于石桌旁,与阎虎交代些什么。见我出来,她朝我招了招手。我急忙上前,在她身旁落座。娘亲给我盛了一碗饭食,又看桌上琳琅满目的美味珍馐。我无奈道:“娘亲,你弄这么丰盛做什么?你有孕在身,也不怕累着。”

阎虎也插嘴道:“是啊,师娘,你身怀六甲,别累坏了。不就是七脉会武吗?我与师兄给你拔个头筹,让大竹峰的锋芒盖过其他峰。”

娘亲轻笑道:“你不被人打成猪头,师娘就很高兴了。方才师娘说的,都记住了吗?”

阎虎拍拍胸脯,郑重道:“师娘的教诲,徒儿铭记于心。”说完,又提醒道:“师娘,您别忘了来看我比试……”

娘亲风情万种地朝阎虎白了一眼,轻轻颔首。她又与我们说了些比试规则,才缓缓起身,手掐御剑诀,祭出天琊。我起身将她搀扶,娘亲脚踩天琊,带我向通天峰掠去,阎虎紧随其后。我搂着娘亲的孕肚,方才梦中与不知名女子的缠绵欲火还未散去,坚挺的粗壮肉棒就般撑着衣物,陷进了娘亲的花穴。娘亲感知我此刻的想法,呼吸急促道:“鼎儿,不可……”

我按捺心中的欲念,放空心神。娘亲御使天琊,歪歪扭扭地往通天峰飞掠而去。

通天峰,云海广场人山人海,比武台下挤满了各峰弟子。众青云门长老、亲传弟子与门派高层人物坐满了观赏台。娘亲携我们师兄弟去登记排序,阎虎凭着他如狗熊般的健硕身板,一路横行,引起阵阵怒骂。我则搀扶娘亲,小心翼翼前行。待到地方,只见天骄排序处,挤满了各峰弟子。

我将娘亲搀扶到一旁玉石长凳上歇息,替她揉肩捏腿,不解问道:“娘亲,怎幺弟子这么多?”

娘亲瞥了一眼人头攒动的抽签处,有些缅怀道:“七脉会武十年一次,各峰弟子皆汇聚于此,自然看起来有些多。但也不复往昔那般鼎盛了。”她说完,便闭上美眸,享受我的揉捏。如今的青云门,看似鼎盛,实则已不复曾经的辉煌。上一代英才陆续凋零,隐隐有要跌落正道之首的趋势。

就在我和娘亲闲聊之际,一个高挑腰细如柳的美妇携几个弟子款款走来。见到娘亲,她轻笑道:“陆师妹,许久未见,师姐还以为你不来参加七脉会武了呢。”说完,咯咯轻笑。

又好似无意间发现娘亲高隆的孕肚,她惊讶大声道:“啊,陆师妹何时有孕身的,也不跟师姐知会一声,师姐也好携礼去看望师妹呀。”

娘亲脸色一冷,清冷道:“就不劳文师姐挂怀了。”

这美妇便是娘亲那一代的小竹峰大师姐文敏,曾经与娘亲师姐妹情谊深厚。她也同样嫁给曾经的大竹峰首座宋大人为妻,只是后来宋师伯和一众大竹峰师叔伯在狐岐山与复活的兽神大战中殒命,只剩娘亲一人重伤而回。文师伯便对娘亲心生芥蒂,怀恨在心。

我有些同情这个美妇,刚嫁人没多久,方品尝肉味便成了寡妇。看着眼前身段婀娜的美妇,不由鼻息一热,呼吸急促骤起。娘亲感知到我此时的想法,不由在脑海中嗔怪道:“鼎儿,这寡妇可不是什么正经人。据娘所知,她院子里养了一群犬兽,又传闻说……”

闻听娘亲此话,我喉咙更加干涩,心痒难耐。然而就在此时,我脑海中多出了莫名其妙的感知——是娘亲的想法!此刻娘亲内心冷然恨恨骂道:“哼,骚贱寡妇,还想当众羞辱我。就算我陆雪琪怀了野种,也比你这个天天让犬兽奸淫的荡妇强。哪天就唆使鼎儿把你奸淫了,让你跪在床边喊我姐姐。”

通过剑心通灵窥探到娘亲的心声,我不由大喜!娘亲察觉到我内心莫名兴奋起来,还以为我听她说文敏与犬兽交配而兴奋,也不在意。

又听文敏意有所指揶揄道:“陆师妹,据我所知,张小凡好些年没回青云了呢,师妹却在这时身怀六甲……”说完,还朝我和阎虎扫视了一眼。

这时有弟子低声向同伴询问:“啊?……文师伯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弟子小声道:“这还用问吗?整个大竹峰就两个男子,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徒弟,必然是其中一个的种。”话声虽小,但众人还是依稀听得见。

此刻娘亲的俏脸冰寒刺骨,就在这时,娘亲的心声再度涌来:“这个贱人,居然如此当众羞辱于我。我得反击才行。”

随后,娘亲清冷道:“小凡什么时候回来,也无需与师姐汇报。不过……师妹倒是听闻师姐喜欢在院子里驯养犬兽……这倒让人不解,莫不是师姐夜晚难耐之时……”

文敏听娘亲此话,脸色骤变,恨恨瞪了娘亲一眼,便携弟子走了。

娘亲轻哼一声,托扶孕肚,携我与阎虎走至抽签处。我抽到了鸭组一号,第一号场地。身旁有人向我问道:“咦,师弟你居然是鸭。”声音中带着丝丝欣喜。

我侧过头,便见一张如瓷娃娃般精致小巧的脸庞。瓜子脸轮廓柔和,下巴尖翘如玉琢,皮肤白皙如羊脂凝脂。眉毛细长如柳叶,杏仁眼眸深邃如秋水潭。鼻梁小巧挺直,樱唇薄而丰润,上唇微微鼓起,粉红如桃花初绽,唇角自然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那对小虎牙若隐若现。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对藏于青色弟子服下的硕大“巨乳”,堪称天赐恩物。双峰高耸挺拔,如两座雪白的山峦,饱满丰盈到衣衫似要被撑裂,随她的玲珑娇躯轻轻晃动,颤颤巍巍。她的腰肢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盈盈一握,纤细如柳。在她娇小婀娜的身段衬托下,显得那般违和……不由脑海中浮现一个词:“童颜巨乳……”

我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见我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她恨恨瞪了我一眼,道:“登徒子。”说罢,便急急逃也似的跑开了。

一旁的阎虎目光直直锁在她玲珑身段上,嘴里喃喃道:“好一个清纯绝艳的大胸萝莉……”

而我脸黑如锅底,不是因为她骂我,只因这位大胸萝莉师姐修为已达玉清八层,而我才玉清三层。

娘亲见我漏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在我脑海中噗嗤一笑,引诱道:“文清可是小竹峰这一代的翘楚哦,鼎儿,你若是想……”

我目光锁定在那渐渐远去的婀娜倩影,胯下肿胀难耐,在脑海中呼吸急促道:“娘亲,真的可以吗?”

脑海中,娘亲又传来咯咯轻笑:“只要鼎儿喜欢,娘就帮你。待你把她肚子玩大后,娘就去名剑阁给你提亲,她可是名剑阁大小姐哦。”

听娘亲如此说,我心中狂喜。正当我想再询问娘亲之时,阎虎满脸欣喜道:“师娘,我抽到鸭组六号,对手是个玉清四层。”见他满脸欣喜的神情,我不由愤愤。

待走至白玉石砌成的一号擂台前,娘亲对我嘱咐一番后,她便携阎虎上了高层观赏台,走至一身火红衣裙的美妇身旁交谈起来。那美妇妩媚的脸庞如一坛陈年佳酿,眉眼间流转着秋波的魅惑,五官精致得似狐仙转世。她的身段,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熟透的蜜桃,凹凸有致如山峦起伏,一对硕大的丰盈美乳,更是那峰峦之巅的绝唱,盈盈欲绽,引人沉醉。

美妇见我向她望去,妩媚的面庞上尽是笑意,朝我挥了挥手。这美妇便是用自己奶水喂我长大的灵姨,她是龙首峰首座齐昊的妻子,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更是大竹峰上上辈首座田师祖的掌上明珠。如今职务是青云门的长老,她对我的溺爱比娘亲更甚。更是我对男女之事的启蒙。灵姨看似端庄贤淑,实则大大咧咧。依稀记得,儿时在大竹峰她那小院里,还要我帮她刮剃毛发。

我在擂台下胡思乱想,等待比试的到来。也不知等了多久,脑海中忽传来娘亲的娇喘声。我朝她望去,便见娘亲此时站在观赏台上,她位于最后一排,也是观赏台最高的峰首位置,其他峰首都落坐于她前一排。娘亲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抓握身前的椅子背,而阎虎此时正在她身后。如若不是脑海中娘亲的娇喘,只怕我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两人此时正在苟合。

而此时娘亲的声音不断在我脑海中响起:“几日未与徒儿淫乱,没曾想他这根黑粗肉棒又壮硕了许多,肉棒上的肉褶刮得骚穴内肉好舒服,啊……骚穴被撑得好胀好麻,忍不住要叫出来了,好羞人。原来在大庭广众下让徒儿奸淫小骚穴是这般美妙滋味,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啊……顶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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