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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门徒书 :野百合(完)作者:淋浴堂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4 长篇小说 9230 ℃

          【十二门徒书】:野百合(完)

作者:淋浴堂与E. N. Cuire合著

2025/11/21 发布于第一会所

  【题记】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正常人,希望每朵与众不同的野花都能等到自己的春天。

  【版权说明】

  《野百合》取材于《斯坦顿漫画》第102期Fem America,作者和漫画家都是皮衣客(E. N. Cuire)。这是一本非常重口的故事,本文复刻了第13、14页。完整漫画地址在:

  https://hentaiclap.com/gallery/540135/

  开头部分利兹在看的片子,取材于[RBK-125] 《真咲监督Presents ピンクスパイダー 今日は贵女を追い诘めます》,小狗女孩是桃瀬ひまり(日茉莉),骑在她身上穿马丁靴的调教者是真咲南朋,另一个放尿者是川上优,场景略有改编,选择这部片子是为了致敬女导演真咲南朋,日本AV业界的男导演有两三百,而女导演只有10个。而淋浴堂世界里小淫娃的姐姐利兹大姐,现实里的原型就是女导演铃木リズ(莉子)。这两名导演的风格是迥异的,真咲南朋是自己演各种变态片一路爬过来的,她真的很懂男人喜欢看什么,也真的懂作为导演怎么展示女优把片子拍得变态。然而铃木リズ不同,她就像是罗勃格里耶,保持着对男女性交现场的微妙距离,她围观,她为他们鼓掌,但是她不会参与,因为她已经过了当众男女交配的年纪(铃木在中学的时候有当女色狼逆袭男生的冲动,在年轻的时候也曾想过当女优拍片,但是等到她机缘巧合入行时,她的身份已经成了女导演,也成了女同性恋)。真咲南朋的片子挖掘女优的潜质,充满了女人身体的湿度,而铃木リズ更擅长把女优作为人,展示她们的真实性格,她的“五菱宏光车派送”系列充满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温度。

  这两位导演的介绍可以见:

  真咲南朋

  https://www.bilibili.com/opus/977631841921007616

  铃木リズ

  https://www.bilibili.com/opus/957670676437663747

  (1)

  “我喜欢被掐脖子和扇耳光”,她说,“疼痛让我兴奋。”微微点头,婴儿肥的脸庞露出傻痴痴的笑容。

  “是的吗?可是我们并不只是希望你展示你忠于的内心,我们还要把你逼入绝境,带你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摄像机缓缓运转,捕捉下了这个女孩一愣的眼神。“嗳?可是……哦”她又笑起来,声音并不是那种甜美,而是沙沙的,这是一个会让男人产生冲动的女孩,想让她怀孕,想让她变得胖胖的,然后生下胖胖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婴。

  但是,和她做爱的都是女人,怀孕是不可能了,还真是浪费呢!这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把赤裸的女孩压在身体下面,大大粗粗的蓝色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嘴巴,同样年轻的翘臀死死坐在她的脖子上,窒息让她兴奋,完全不能呼吸,只能张大嘴,任凭那根蓝色阳具在口中进进出出。两只光脚被掰开,一根红色的假阳具捅了进来,她已经很湿了,这让身下的那名女子很轻易就捅到底,大腿猛地砸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啪啪,啪啪。肉感十足的女孩被两个女人一起奸淫,被屁股掐住了脖子,屁股被当成了脸蛋打耳光。她兴奋地乱蹬腿,正在奸淫她阴道的女人抬起两只光脚,夹住了她;而正在捅着她嘴巴的女孩小心地把两只光脚放置在她的胸口,整个人跪坐在她的乳房上。每一只光脚都有特写镜头,指甲油泛着光泽,上了滋润油的脚后跟滑滑腻腻——虽然性交场景必不可少,但是本片的主题是脚控,因为这是一次定拍,为了满足顾客的欲望,把另一部发型片子中的场景不符合他的撸点部分修改翻拍。“女主角要胖,性交中要脱光,女恶霸的靴子要在床上脱掉,因为我有洁癖,鞋踩在床上很不卫生。”——总之顾客最大,再龟毛的要求也只能满足。

  好了,“CUT!”

  “呦西~”利兹大姐的口头禅,一天忙碌的工作又结束了。

  就像是在跟今日告别,内心带着欢呼。

  工作充满了生活,她充实,她享受。

  大家听到这句“呦西~”,便知道,可以一起跑路了!

  三个女优一起爬了起来,各自拔出阴道里的东西,嫌弃地离开了对方——她们三个在现实中的关系并不好,仅仅是因为利兹大姐开的条件好,否则谁想来!

  雇佣兵自己去浴室洗澡穿衣服,社里的亲信纷纷商量着到哪儿喝一杯,而利兹大姐眯眯笑,和往常一样,准备归家。

  “副ku社长,辛苦你了。”今天的小妹说话声音显得比平时还要甜。

  “下次也请大家一起努力呀。”机器猫脸盆的大姐,微笑着跟大家道别。

  日本人说话就是这样的,要含蓄。不是谁都跟梵天那家伙一样,有资格乱讲日语。

  梵天~那家伙。

  踩着过膝平底绒靴,把外套卷了一下,搭在胳膊上。利兹朝电梯方向走去。哎,回家,然后一个人吃啥?

  家门口便利店不知道还有没有打折的便当剩下,或者,往上次新买的一直没有尝试的咖喱味道速食汤里加点热水……

  炎热的天气,她决定配一支地道冲绳海盐味的荔枝淡汽水——日本人对于夏日的大海是没有抗拒力的,麒麟这一支汽水还用非常花哨的花体写着:世界的厨房……把世界各地的食材和调料品放入饮料,喝起来就像是去当地旅游享受了大餐。

  不错呢,不错呢,戴金边眼镜的多啦A梦脸上,两只眼睛笑眯眯成了两条线。

  然后旁边卫生间的门就这么慢慢推开了,一条胳膊伸出来,就跟老虎抓猎物一样,一把把利兹抓住,狠狠拖进去。

  娇娇娇~娇斗马得~

  啊,女厕所也有强奸犯了!

  “阿勒~”她看着小淫娃——梵天——那张笑得大大咧咧的脸。

  “欧亚~欧亚~”大脸猫说日语就像是在吟诗,她的声带带着低沉的磁性,与其说妈妈桑,不如说像个老学究。

  “撒西不理得斯~”文邹邹的大姐,如此恭敬,就差加个鞠躬了。

  “不惊喜?”小淫娃习惯了大姐这种不流露真实感情的语调了。

  “社长大人不是去加拿大长期研学了么?探亲?回来结婚?”

  “暑假,summer break,我专门回来看看你啦,看看你。专程得斯”小淫娃气得,你的笑话好冷。我一个AV知名人士,和谁结婚?

  “啊多么阿利亚多,多谢社长大人记挂。”利兹打算把敬语和职场习惯进行到底。

  “要不,喝一杯去?”小淫娃想,地球人咋相处,我都快忘了……

  “有劳恭代~”终于用完了一整套职场对话所有该用的敬语,利兹悄悄移开眼光。

  谁说她没有真实人类的情感了,她此刻心情汹涌澎湃。

  你……终于成为了了不起的人吗?我的妹妹。

  转过身,掩饰自己的情绪。而妹妹主动搂了上来,小淫娃贴在她身后,紧紧勾住利兹的脖子。

  利兹此刻默默感受着妹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温度和柔软,她在潮湿,在燥热,在流淌,她心中有一颗种子在萌发,就要冲口而出。

  她想问:你,以后还回来吗?这一次是不是你与我的正式告别了呢?

  然后,两道声音一起响起:“讷,你找女朋友了吗?”

  ……

  又做梦了呢……利兹睁开眼,乱七八糟的……她又梦见小淫娃了。

  可是为啥在和妹妹拥抱的梦里还有一大部分是那么具体的工作流程呢……哎。

  劳累了一天工作的剩女战士,感叹现实生活是对女性身体的摧残,都快让自己失去性欲了。她摘了丑陋眼镜,恢复休闲美女的姿态,走到厕所门口,听到细微声音——然后被躲藏袭击者攻击,直接拖进了小隔间里被脱掉了衣服,随着挣扎全身燃起欲火,最后阴道被手指头塞满——原来强奸犯是突然归国的妹妹。然后姐妹身体贴在一起,摩擦着,爱抚着……这好像是不久前她翻拍的特摄片《征服神奇女侠》的剧情吧。

  “我是傻瓜吧,”利兹在心里说。

  利兹摸到了眼镜,擦了擦,戴上,然后爬起来。

  她身边躺着的姑娘因为她起身的响动翻了一下。

  利兹回头望了她一眼,哎。

  她出轨了……

  虽然在法律上不存在这种说法,但是和并不是很喜欢的人上了床,心里却记挂着一直喜欢的不在身边了的人,这就是出轨吧。

  她和床伴是在签售会上相遇的,《不论是男人女人异性恋同性恋还是双性恋,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签售会,书名太长,据说这样才能畅销,就简称《在一起》好了。

  和谁在一起,我配和谁在一起?

  利兹揉了揉太阳穴,她走向起居室,大大的电视屏幕随着她走动慢慢地亮了起来,显现出一副定格画面——一个脸圆圆的女孩正像一条小狗,赤身裸体,被另一个女孩骑在身下——短发女恶魔穿着柳丁长靴,夹着小狗女孩的胳膊,她手中的皮革软鞭死死缠在女孩的脖子上,随着她收紧皮鞭,小狗女孩的脸涨得通红。在二人身后,有第三个女孩,也是趴跪在地上的,嘴里咬着一根假阳具,正在试图插进小狗女孩的屁眼里。

  难怪她的梦里会出现拍摄场景,利兹大姐正在研究,为何别的女人拍出来的片子比起自己的系列更加畅销。这么假的百合场景,怎么会让男人们纷纷掏兜呢?

  利兹拍的系列是让女人感恩,让女人给男人服务,女人也可以和女人在一起互相安慰,但是她不喜欢这种女人以调教性虐游戏的方式取悦男人,让观众获得代入感——这种代入毫无意义。

  她穿着睡衣,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遥控器继续播放。

  骑着小狗女孩的恶霸女孩现在摆出了人字站,小狗在她的裆下——这是一种男性暗示,就仿佛乖乖土下座的女孩成为了人肉马桶,而摆出这个姿势的恶霸如果男人代入的话,就像你要掏出阳具撒一泡尿。果然,下一个镜头,放尿的工具准备好了,小狗女孩仰着卧倒,透明的小便池——塑料制作的,被她含在嘴里,看起来她真的变成了马桶——虽然深深含进嘴里的部分其实是堵住底部的,但是如果往这里容器里撒尿,效果上看,就确实是尿进了女孩的嘴里了。

  利兹把荧幕定格在恶霸女孩解开裤子,往透明马桶里放尿的一瞬间,溅起来的尿星子飞得到处都是,有的洒在了女孩的胸口——利兹叹口气,毫无悬念,她可以猜出来,下一步就是把马桶拿开,那根透明管子从嘴里取出来的时候要给个特写聚焦黄色的液体摇曳,再然后习惯了黄色液体深入口腔的小姑娘就要真的担任人肉马桶的职务了,尿会如溪流一样哗啦啦流下来——取悦男人的片子,为了维持着这种刺激,就会把下限越刷越低。底线就是这样退一步就再退十步,最后万劫不复。所有的剧情她都能猜到,原则上都可以拍得更加刺激,她不知道自己为啥要研究这破片子。小淫娃可不会喜欢这东西。

  小淫娃真的是一个非常干净的姑娘,她骚得一塌糊涂,但是她的纯粹也令人吃惊——她为了钱和男人睡,但也纯粹仅仅是为了钱和男人睡,太纯粹了,找不出一丝毛病。她和女孩子睡则毫无经济目的,她为了爽,仅仅为了爽。利兹把眼镜摘了,揉揉眼睛,“我是傻子吗?”她怎么能和梵天比——那家伙当AV女郎都能做成千年一现的绝世妖孽,而利兹她自己有纠结,有执着,有后悔有无奈,因为她只是凡人一个。

  (2)

  《迷失东京:美国小姐的冒险》

  连绵的雨让这座城市充满了泥浆,车辆即使缓缓经过还是要激起污垢星点,车门打开,女强人把脚伸出门外,嫌弃地啪嚓一声,靴子根都陷进泥里了。然后露出长长的红皮靴包裹着的长长的腿,一点点白皙的大腿根,然后丰满的上半身包裹在星条旗式样的胶皮斗篷中,啪啪啪啪,雨点打在胶皮雨衣上,就像是带着恶意飞向女侠身体的子弹,不甘心地纷纷弹开。女权主义的象征——美国小姐,站在泥泞的路边,傲视着这座自由港。川普的经济谈判获得了巨大的进展,世界纷纷开放自由港供美帝国主义掠夺,我们的女侠自然也要前来维护秩序与和平。

  “操!好一个婊子”——在不远处,蹲着黑色衣服包裹的女恶人,她也曾经是秩序的守护者,暗黑骑士,但是她对世界失望了,黑化成为了秩序的破坏者——飞天鼠。

  “为什么这样落雨的天气也这么炎热”美国小姐包裹在胶皮衣服里,阻挡了雨点的攻击,然而燥热也笼罩着他,飞行员眼罩围绕的两只美丽大眼睛已经是两团迷雾笼罩。她抬起双手,叉腰站着,椰子树叶子在她面前摇晃,小姐望着大大的会展中心,皱了皱眉。她得到了消息,女飞贼母狗联盟已经就位,她们的目标是A国和B国的经济合作文件,这个文件中将要公布的数据如果提前卖给股票基金机构,将会引起一场金融大动荡——当然结果一定会是让富人更富,让异想天开的散户们遭殃。——“我绝对不能允许这种劫贫济富的行为”美国小姐说着她一贯自以为是语气的台词。

  此时展厅内一个黑漆漆的身影正在流窜,她提前混进场,把自己挤进了某代表的旅行箱,等到分会场的会议开始,那大大的旅行箱拉锁慢慢滑动,然后盖子翻开,黑色皮衣皮靴包裹的飞天母狗爬了出来。她抱着膝盖,就地一滚,因为她的胶皮经过特殊喷涂,在摄像头下居然是隐形的,圆形的东西一晃,就消失不见。飞天母狗保持着手脚并用爬行的姿势,钻进了代表的休息室。而坐在外面桌子上的秘书正在抠手指甲,没有注意到地上爬进去了一条黑漆漆的母狗。

  不一会儿,在会场外发生了一场争吵,原因是美国小姐想要入场,但是她没有正式的代表证,被工作人员拦下来要她按照参观者的标准补票,可是这个国家使用的都是手机支付,美国小姐手里握着的提前兑换的钞票根本用不了——最后她只能忍痛刷了信用卡,额外支付了一笔国际交易费。这件小事打搅了女侠拯救世界的心情,她嘟着嘴,插着腰往里挤着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来参加商贸会议的,反而像是一个漫展走错会场的恋物癖爱好者。她四处打听A国代表在哪里……险些被保安再次拦下,知道她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正式的身份——联合国的文化大使,保安检查了半天那个证件上的法文和俄文字样,半信半疑地把她放过了。于是,美国小姐走入A国代表休息室的时候,气嘟嘟的,这就导致了她随后的悲剧。

  抠指甲的秘书此时把两只高跟鞋脱了,用脚在偷偷抠自己的脚……这个地方太闷热了,她的脚丫子太痒,即使是只穿着丝袜也瘙痒难耐。她见到一位胶皮衣服包裹的高大女人插着腰duang~duang~duang~走来,急忙站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这位小姐,你走错了!”迎接她的却是一阵迷药喷雾,噗嗤~~秘书眼一翻,直接摔倒在椅子上,短裙被两腿一撑开,露出了底裤的粉红色。这本来是美国小姐为降服敌人准备的喷雾,用在了无辜者的身上。她来不及和普通人解释了,让普通人昏睡好了,世界危机马上就要发生,要靠她来拯救。

  美国小姐收起了喷雾剂,隔着飞行员护目镜查看着,智能眼罩使用的是声音雷达测距,普通的光学隐形在这种探测器下原形毕露——美国小姐显然认真研究了她的对手,知道女飞贼装配着隐形斗篷。因为空气太热,她摘掉了星条旗点缀的胶皮斗篷,露出了玉背。美国小姐注意到此时的休息室门开着一条小缝,有一张小小的卡片卡在门上避免门被完全关死——这是女飞贼作案的习惯,给自己留下后路。女侠提着还在滴水的斗篷,一步一步蹑手蹑脚走过去,小心地推开门缝,露出了房间内的情景——透过雷达测距成像的护目镜,那条飞天母狗正趴在保险柜上,试图打开数码锁。

  “抓了个现行犯!”美国小姐异常开心,她向前一跃,飞天母狗没想到有人会从后攻击自己,她一抱膝盖,向前一滚,撞在墙上,然后翻身脚朝空中一蹬,“啪啪~!”两只脚狠狠蹬在偷袭者的胸口,让美国小姐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美国小姐被蹬地飞在空中,本来就是向前跃的动作,脑袋狠狠撞在墙上,她四肢乱蹬,“啪啪~”小肚子上又挨了两脚。这位女侠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出师未捷,呜呼哀哉。

  门再次被推开,飞天鼠走了进来。“你怎么还没干完!我看见美国小姐那蠢货进来了,你小心被她抓住。”

  飞天母狗两只脚一夹,把昏迷中的女侠举了起来,仔细看了看。“你不会是说这货吧,我好像把她踢昏了,现在怎么办?”

  飞天鼠脑筋迅速转动。她们是求财的,绝对不是绑票女英雄胁迫对方当性奴那种下三滥组织。然后她想到了门口昏迷的女秘书,总不会是美国小姐弄晕了秘书吧……忽然有了主意,“我有个办法,咱们把她锁进保险柜!这样当文件发现丢失后她会被当作最大的嫌疑犯,警察会以为我们和她分赃不均,会抓着她严刑拷打,逼问我们的下落!”

  就这样,不久后美国小姐被A国抓获扣押,并且关押在可怕的地狱岛。

  第一场结束。

  ***

  利兹对淋浴堂写的剧本十分不满意……

  这句话都是带着客气的。事实上,她觉得这个自告奋勇的编剧疑似脑残,总是整这些女侠自己犯傻拿脑袋撞墙的剧情,讽刺女人没脑子。

  她仔细读者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剧情,手扶着咖啡杯,此时的大姐戴着桃红色边框的眼镜,显得非常有气质。

  淋浴堂的建议是,先写一个剧本。但是利兹拍片子一直是不靠剧本的,那是她的个人风格。

  利兹用手扶着腮帮子,她在仔细想,这个美国女侠,飞天母狗和飞天鼠,到底是怎么样的性格。——她的导演风格是要让女优展示真实的自我,而不是拙劣地套入什么卡通化的角色。

  人物放在一边先不谈,淋浴堂的文字似乎政治影射太多了,川普的亚洲之行,海南的自贸港,中日政界的暗流,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出来,比起女优脱光了还要刺眼,能行吗?她怀疑这种露骨会冒犯到男性观众的——男人呢都是习惯了宏大叙事,把自己YY成这场时代洪流的弄潮儿,给他们泼冷水嘲讽时政比起描写蠢女侠冒犯女人更严重。利兹不得不考虑这些,因为她本身不仅仅是导演,也是发行商。

  利兹把剧情拉回前面,有一个地方,她在阅读的时候就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现在疑惑感越来越深,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一共只有三个女优参演,美国女侠,飞天母狗,飞天鼠,三个人还有一场调教戏。

  那谁来告诉她,这个在门口抠脚的女秘书是由谁来演的?

  紧皱眉头的利兹突然噗嗤乐了出来,淋浴堂我问候你全家,你是要我来客串演秘书,让我对着镜头抠脚然后昏迷露底裤?

  她翻了一页,继续往下看。

  ***

  椰树成林,海岸上都是燕子低飞,雨后的沙滩弥散着潮湿,在这个热带的岛屿上,一场调教正在进行中。

  美国小姐口中咬着一根短木棍,木棍两端的皮带紧紧勒在她的腮帮子,把她的嘴角撑得大大的,这是马匹用的口塞,而依然保持着胶皮装束的美国小姐,两手反绑在身后,正在奋力在泥潭里迈着步,拖着身后的一辆黄包车。坐在黄包车上的陌生女人穿着日本军官的衣服,两只高跟皮靴因为道路泥泞,有一半也沾满了泥点子。车辕被固定在美国小姐的腰上,缰绳挂在她肩头,牵在日本女军官的手中,而缰绳的两端以两只鳄鱼夹子死死咬在美国小姐的左右乳头上。和以往的黄包车不同,这架车不仅仅有两边的扶手,它有三根木辕子,左右两根连在一起,卡在美国小姐的腰上,而中间第三根低一点,塞在女侠的裆下,从女侠此刻睁大的两只泪眼我们可以判断,其实她并不是在夹住这根中辕,而是被木棍上安装的某种东西刺穿了下身。像是为了证实我们的猜想,驾车的女人抬起靴子,踩了踩中间的这根木棍,美国小姐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随着木棍嘎吱嘎吱上下起伏跳动,她的身体抖动着,不得不艰难地将长筒靴从泥泞的潭土中拔出来,然后高抬腿,往前踩下去。咕隆喳~咕隆喳~原来这种邪恶的传动装置居然可以起到油门的作用!

  椰树上停驻的八哥和夜莺都停止了鸣唱,一起观看着这场耻辱的调教,美国小姐奋力扭着头,拖动着小车前进,而日本女军官手扶着马车摇篮,脚下踩着油门,发出啪啪啪的打火声音,模仿着火花塞一般。当小车终于爬上不那么泥泞的路段,美国小姐刚刚放松一口气,“啪叽~”脚底一滑,踩在烂泥上直接扑倒,巨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把黄包车掀翻了,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日本女军官刚刚站直了身子,被这台人肉投石机发射了出去,她嘴里还喊着“吆西~~”就两腿啪叽合拢,人间大炮发射,头朝下栽进了路边的温泉。只剩下两只靴子——全都是泥泞脏兮兮的样子,还露在水面之上,保持者立正的军姿。

  闯了大祸的美国小姐趴在地上,奋力蹬着腿想要站起来逃跑,如果她可以逃跑的话,但显然她不能,她的大乳房在车辕上卡得死死的,她狗刨一般试图在泥地里游泳,就这么越折腾越狼狈,而她的调教者此刻正在水中一起一伏——就像是一根密度计,靴子上的泥浆被温泉水一点一点洗着,整个池子原本的薰衣草色彩被这噗通一声搅乱,此刻就像是开了一朵大大的黄花,无人机在这里慢慢升高,拉出了这个岛的浴场全景。

  第二场完。

  ***

  利兹克制着自己摔电脑的冲动。她不用猜了,这个被阿基米德的杠杠原理发射到温泉里倒栽葱的日本女军官,只能是自己客串!

  ***

  愚蠢的美国小姐遭受到了最严苛的惩罚,作为人肉马桶。一只大大的透明漏斗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为了防止在被灌入排泄物的中途挣扎,她的两条腿被锁在一起,构成了平行四边形——膝盖后面被绑在一根横着的木棍上,暴露着她那无耻张开的阴道。

  女恶魔坐在椅子上,她的两只脚刚好踩在美国小姐的脖子左右,恶魔解开自己的裤裆,露出了深色的阴毛,她抬起脚,一只长皮靴的靴根深深扎进仰卧的美国小姐的乳房,另一只皮靴有意无意地踩向被害人的三角区,靴根就这么顺势剥开两半阴唇,钻进了阴道,疼痛感让女侠忍不住抬起了她原本瘫软着摆在地上的左手,仿佛在投降求饶。然后女恶魔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分开阴唇,露出了尿道口。突然,一股黄色的……

  ***

  利兹猛地合上了电脑。

  果然,还是超过她的心理底线了。

  她深深喘了一口气,向后仰。

  另一个女孩从她身后晃晃悠悠地经过,还穿着睡衣,利兹半回头,向她说了一声:“早上好。”

  “早~~喵喔”

  (3)

  成为母狗是一种幸运,因为会有一个主人终身相伴。然而成为一件家具,却不得不接受随时被放置然后被主人遗忘的命运。

  静静已经在这个姿态里维持很久了,她怀疑自己的白色漆皮长靴都开始积累了灰尘——堆积了很多很多,具像化了她对主人的思念。就像是一台出差前电源忘记关上的家用电器,一根软管插进她的嘴巴,依照她的心率调整着节奏不断抽走她呼出的废气,而另一根软管从她的肛门插进来,每天注射的方式补充着营养液,再把分泌物吸走。

  终于,保持着趴跪的人形椅子听到了一串脚步声。两三个女人交谈着,进入了场景中。

  “你可以看看我们的装修是下了功夫的,这些灯都是我亲手选的,我开……这盏灯好像有问题,但不重要,这个地方照明是多余的”静静听到了主人的声音,心如止水。

  “我不需要这些照明,太费电了,我要的是地下调教俱乐部的昏暗恐怖效果”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都是走的太阳能电池,不花钱,你知道中国现在用光伏发电都不需要再烧煤了,我们自建了太阳能……”主人的解释里带有对对方的深度讽刺,她可不想贱卖了这家俱乐部。

  “可装修也太逼真了,就像是一个真的诊所医院,到了我的手里,我还需要重新装修。”生意就是生意,接盘的人都要努力把优点说成是缺点。就像在自由市场里挑选配种的男人,体格太强壮就嫌弃他太能吃,相貌太英俊就故意说他会勾引自己的女仆。

  “你可以,来坐一下。”陌生女人的屁股狠狠压在静静的腰上。主人的金拖鞋在静静鼻子下方一步步走过,十根小巧的脚趾头仿佛以这种方式和她告别。

  “你可以把这些墙喷一下,做成旧墙效果就行了”主人开始和对方讨价还价,静静仔细听着对方的语气,注意到她在努力展示自己的谈判能力,并不像平时带着随性。静静想,主人似乎也不差那几个钱,她在努力什么呢?

  陌生女人站了起来,四处走,和主人讨论这个地方重新装修到底要花费多少。然后静静的腰又被压下来,但这一次没有那么重,她眼珠移动了一下,注意到靴子的形状,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穿着男式马靴,根是粗的,靴头貌似圆头,这既不是方才的陌生女人也不是主人——她两的交谈声音越来越小,正在远离自己。谁是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呢?

  又过了挺长时间,塔拉塔拉的拖鞋声重新响起,主人一个人返回来。

  “卖出去了!”她开心地说。这是一句令一直心如止水的静静忽然感到苦涩的话——就像是秋风忽然染黄了树叶。

  “卖了就好,不要留痕迹。”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发出的声音带有一点阳刚气,但还是女人的声线。

  “那师傅你怎么打算?”静静听到这句问话才明白,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份有多高!

  “你需要我?”短短话语里仿佛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调戏。

  “我……人家……”

  “你还记得薛定谔猫的故事吗?很早之前我告诉你的。”听到奇怪的词,静静竖起耳朵。

  【注解】:半死半活的猫,意思是当经典的猫和一个量子体系发生纠缠的时候,量子体系处在叠加态,猫也会处在量子叠加态,也就是既是死的同时也是活的。至少这是科普书里的说法。

  静静的主人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语气就真的像一个恭敬的学生:“我说不好,我记得好像要用密度矩阵,是不是积分掉了什么自由度……”

  坐着的老师笑了:“太复杂了,你不能什么事都按照规则推理,你们中国人啊,技术是最擅长的,但是没什么直觉。半死半活就是平行世界的意思。”——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又陌生的词,静静格外专注。

  “平行世界真的存在?”

  傅斯塔——大家应该猜到是她——说了一段很深奥的话:“一切的语言都是有误导的,因为语言本身不过就是对语言自己的翻译,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里的人呢一辈子只需要说三五句话,当有很多村子在一起,通婚、做生意,就不得不把各自的三五句话合在一起,互相翻译,于是我们才知道名词动词和语法,在这个过程也就造出来不可避免的误解与歧义。”

  傅斯塔从静静的背上站了起来,还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腰。

  “所谓量子退相干并不是测量造成的,而是我们在测量过程中的语言选择制造了模糊和歧异,比如美凤你现在身高160,一把不会变软拉长的尺子不论怎么重复测量都会得到你160的身高数字,但是还记得在实验课上我教过你:尺子测量永远是末端读数减去初始读数,这么多平行世界中,同一个你被同一个护士用同一把尺子测量身高的时候,护士可能是从0厘米作为零点测量,也可能是从1厘米作为零点测量,得到161减1等于160,这些结果是一样有效的,这些平行世界的信息是一样的。美凤你站在我面前,被我一眼看出160身高的那一个瞬间,所有的测量了你160身高的平行世界都叠加合在了一起,可是这些平行世界里的尺子初始读数其实是不一样的,0厘米做零点、1厘米做零点……所有所有的本该区分的它们在我们的模糊语言里被强行合并,自然也就失去了量子的精确属性——于是你呀,不能再如量子一样自由地同时出现在不同世界里的各个地方,观察你的人每增加一句含糊的描述,就像是从口中喷出一张网。确实是的呢,他们用的语言化作无数德布罗伊波和你的波函数碰撞形成驻波,起起伏伏就像网格,一道一道网格编织的牢笼把你锁在越来越小的范畴内。这句话没说错,人是社会定义的,我们并不是绝对的存在,只是大多数人对我们的各种点评的交集。于是160身高的美凤,光脚丫的美凤,能干漂亮的美凤,会弹钢琴,会解刨……最后,我眼里的美凤,也就是呈现出经典的状态——你就是我怀里的猫。”

  两个女人似乎在抚摸,或许在摸头,或许在摸胸。

  “所以,人家不是……真的,就是……你说……出来的?还是……你……看出来的”美凤扭捏娇喘的声音传来。

  “都是语言的无知偏差,都是假象,什么爱不爱的,什么存在不存在的。只有紧贴是真实的。你,是我摸出来的……”

  被锁在洁白漆皮皮靴中的静静全身如沐春风,傅斯塔胡诌的骚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她信了!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紧贴的触觉是真实!她值了!她愿意接受被低价转卖给下一个主人的命运,因为主人是谁重要吗?她们给她的真实触感都是一样的,她感受着同样的屁股温暖,所以对她而言,不就是同一个屁股吗?成为家具的静静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组合可能性,世界并不是匆匆赶路,人们不再是努力活到老活到更老,在这个艰辛的历程中变的越来越蠢越来越丑;春花落后并不再是夏日炎炎,她完全可以停留住时间,甚至倒转。

  同样的触觉,同样的虐打,同样的调教,其实都是发生在同一个时刻的——就像在另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她被虐打的剧情因为语言叙述的需要,被分成了三幅画伪造出先后顺序而已。

  所以,静静想,黑胶阿狸的故事完全不需要叙述成在101集里作为美国小姐的小跟班登场,104集里再次被俘虏虐待出奴性,然后在她期待高光的时刻戛然而止——因为作者突然去世了。

  为什么不能翻转过来?黑胶阿狸先是潜入失败被调教,最后心甘情愿成了供人坐的白漆皮椅子,然后她目睹了各个女侠的幸与不幸,直到被卖给了陌生的主人,在那里和美国小姐相遇……

  不好吗?库尔特·冯内古特写的《五号屠场》里,战争后遗症的主角疑似遇到了外星人,它们无悲无喜,因为它们的时间不是流逝的河流,而是如空间一样所有的时刻都同时存在,它们同时看到了悲剧和喜剧,开始与结束,所以不需要悲伤,只需要接受。

  阿狸心潮澎湃,她明白了,傅斯塔抚摸着她腰的那一瞬间,她点化了她,她不再是那个给美帝国主义打工然后遭弃的破烂货,她是静静,她是阿狸,她不再需要为了明天而感伤,而这绝不是所谓的活在当下,她活在过去,她也同时活在明天。

  她闭上眼,然后睁开眼,这就是傅斯塔的最后门徒——黑胶皇后阿狸故事的起点。

  (4)

  梵天——小淫娃用筷子夹着秋刀鱼——又到了吃这个的季节了——

  利兹此刻默默看着她,才一个晚上没见,居然已经过了一个季节。

  她想开口问:你,以后还回来吗?——不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只求你能继续在我的梦里。

  默默把手攥紧,涂了指甲油的长指甲深深刺痛着肉。

  “讷,你能……教我一下怎么拍恶心的剧情吗?”没想到一开口,谈的居然是工作。

  “阿勒~”小淫娃抬手挡住了嘴巴,做出日本女人习惯的“受宠若惊”的姿态。

  “你是傻瓜吗。”利兹把脸扭到一面,又羞又愧疚。

  “可以的呀……”小淫娃放下筷子,抿着嘴笑着。

  “我呢,喜欢吃这个,”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节章鱼的脚,放到嘴里慢慢嚼着。

  因为章鱼是活的,它被含进小淫娃的嘴里,被咬,疼的扭动,长长的触手从小淫娃的鼻孔里慢慢伸了出来,小淫娃抬起手指头,按住自己另一侧鼻孔,像吸鼻涕一样,猛地一吸,把章鱼整只吸进肚子里,还狠狠打了一个嗝儿……

  利兹看着这场恶心表演,听懂了她的话:梵天喜欢一切的恶心和不恶心,所以她可以拍,而自己,其实并不喜欢那些恶心剧情,所以无法拍出来。这或许就是以非AV女优的女性身份来当导演的局限吧,她可以完美的给出观众的反馈,但仔细想,她是作为女同性恋来欣赏的,她本身并不是恶心的,她也就无法欣赏恶心。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讷,你跟多少个男人睡过?”小淫娃眨着八卦乐趣满满的双眼望着姐姐。

  “别犯蠢了。”利兹不看她,然后停顿了一会儿,“两百个。”

  “诶?~~~”小淫娃惊讶,放下筷子。“睡了两百个啊!”

  利兹双手端起啤酒瓶给她满上“多索。”

  “啊,多莫。”小淫娃抿嘴。“真的啊。”

  利兹喜欢研究男人,她主动勾引,拉他们上床,寻找不同的体会。至少在她还是富家大小姐的时候,那是她的乐趣。

  但是现在不行了,这项乐趣太费钱。

  她和梵天都喜欢好东西——好男人都是好东西,都有好东西。但是利兹睡过二百人后忽然就破罐破摔了,好个屁!

  纯粹浪费时间。

  几杯加了八卦佐料的啤酒下肚,面前的猫儿要醉了,利兹咪咪眼,不作不休,不如把她弄到床上。

  而这时,愚蠢的痴人利兹完全没意识到,在梦里把小淫娃灌醉的严重后果。

  ***

  “这……是哪里?”

  利兹全身赤裸着,被一只冰冷的手推着,只能不断迈着双腿,她行走在昏暗的岩洞中,四壁都是水,钟乳石又滑又软,或许是长满了青苔,这一期都仿佛有着生命。两侧石壁带着冷风向她挤压过来,擦着她的身体,磕碰着。利兹碰到了头,急忙弯腰俯低,然后大腿被重重磕到,狭窄的洞穴在拐弯,她的脚不断踩在水里,脚踝扭转着平衡着上身。洞穴没有光,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然后出现一段上坡滑路,推着她的人托着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推,利兹已经很累,她自暴自弃,直到后面的人抱着她的屁股,手伸进她的臀沟之间,吓得她激灵地一蹬腿,两只光脚丫似乎是踩在人家的大腿上,被抬着塞进了洞穴中的大大空腔,进了洞腔的利兹整个人趴着跪着,一动不敢动,又过了一会儿,一阵风,后面的人跳上来了。

  霍德王打开了电灯,刺眼的光线让利兹趴在地上紧闭双眼,但是她实在好奇,又一点点睁开,然后利兹仰起头,这个洞里充满了女人的香味——这是她妹妹小淫娃的子宫。

  一个银白色衣服包裹的男人正在翻着书——他有乌黑的长发,也有很翘的屁股,胸很大,肉色的内衣仿佛透明,仿佛是一种连裤袜,包裹着大腿、胸脯。乳房只有下半截锁在银色皮革衣服里,肉色内衣上还露着两只乳头的形状。利兹静静望着他,即使是全身都是女性的性状,跟两百个男人睡过的利兹依然能凭经验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男人。

  霍德王把那本书合上,插回书架。他好久没回到囚禁自己的地方了,《革命往事》这本书还停留在他读过的那一章,《偷走一个女王》——讲述一个他不想面对的故人的凄惨遭遇。

  银白的衣服反着光,银白色的高跟长靴转过来,朝着利兹走了几步。“公主,你喜欢这里吗?”那声线依然是小淫娃的声线,但是语气完全不一样了,用的是男人粗鲁的语气,把敬语逻辑重音颠倒,就像是冷嘲热讽。

  随着他走近,那身衣服那双长靴颜色变得暗灰,泛着蓝光。

  “梵天大人……”利兹不敢造次,恭敬地用对方的神名称呼。

  “愚人,”霍德王只回了两个字。贪恋他这具身体,却不敢接受自己的灵魂。但是霍德王也没什么可以发怒的,因为他自己其实也犯了同样的错,他用自己的身体创造了女神希瑞,但是却无法和对方女性身体里的男性灵魂结合——最后怎么样?他给自己准备的老婆,白白便宜了一只猫,人家希瑞公主还甘愿做了母猫的母狗……

  因为利兹趴跪的姿势太完美,霍德王干脆撩起裙摆,直接坐在大姐的腰上,在这个空间里,他的体重不重,让利兹没有太吃力。

  “公主,你喜欢这具身体吗?”霍德王沉吟片刻,问道。

  利兹微微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她趴在地上,感受着小淫娃的身体——乳房是那么自然随意,屁股撅着肛门缝微微打开,任由空气洗礼——她现在就在小淫娃的身体里,以小淫娃最喜欢的光屁股光脚丫模样,而另一个小淫娃模样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腰上,而且他们两个人一起,正在小淫娃的子宫里面欣赏着这里的陈列和装饰。三个小淫娃,到处都是小淫娃——太多的超现实同时发生,就叠加成了真正的现实,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

  霍德王轻轻抚摸着利兹的屁股,或者对于他来说,这不过就是日常的手淫吧,仅仅是灵魂通过圣女的圣衣包裹离开了肉体,但抚摸的还是自己的赤裸肉体。当然不同的是,这样的手淫会令赤裸身体里另一个女人的滚烫灵魂乱颤。

  利兹的灵魂相当有气质,她就像是一个男孩,没能长出男根,心里不甘,总是想证明不比长出男根的男孩柔弱。但是这样的奋斗让她忘记女人的力量并不只是变成男人这一种,淫娃、母狗和魔女都是女性的力量。真正的淫娃拖男人下水,真正的母狗在男人熟睡中咬断他脖子,真正的魔女蛊惑人心。

  【作者注】:在淋浴堂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自由独立的思考,就像仇女这种情绪,海王阿瑟和霍德王也是不一样的,海王厌恶的是弱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瞎逞强,他觉得世界大事应该交给有能力的男人;霍德王却独爱软妹子、最恨打破自己规矩的女革命党,然而他承认这些母狗造起反来确实厉害。

  在伊西里亚的英雄传说中,神奇的猫神卡特拉为了拯救希瑞公主必将被亲生父亲杀掉的宿命,冒天下之大不韪,颠倒了一切世俗——她背叛并流放了义父霍达克,篡夺了军权,攻占了所有的爱好和平的王国,判处所有的贵族为母狗,宣布所有土地为共有,土匪和强盗纷纷翻身,适时投机的地主成了乡镇资本家,工业化和城镇化飞速,如果血将军阿多拉的起义不发生,重新靠军政修法制,或许伊西里亚已经垄断资本和军阀横行,贫富差距爆表。血将军最可敬的一点,是她尊重历史,多年后伊西里亚的文化暴乱中曾将卡特拉这个名字尽数挖除,但是阿多拉将军留下的后人建立了本源学派,偷偷将历史上发生的重要事件借助篡改者的手重新安在阿多拉的名下,血将军宁可背负前半生疯癫的污名,只为了记录下真实历史上试验性革命失败的教训,不愧是真正的英雄。

  但是,霍德王听到这种英雄故事时,恨得要咬碎牙根。卡特拉不过是他放纵的一个疯子,算什么祸害?!真正的祸害就是阿多拉!霍德王和希瑞本该是夫妻,结果变成两团星系撞在一起,炸起漫天烟花,化作无数新星。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如暗物质幽灵一般找不到摸不透的大神阿多拉。

  梵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鼓起这么高的乳房,他……早就习惯了,早就喜欢上了。阿多拉为了囚禁他,把他骗进了希瑞的身体。

  愚人!

  他把手放在趴跪的女子裸体上,轻轻抚摸——这,也是希瑞的身体……

  希瑞的身体一共有三个,阿多拉用了一个,给自己用了一个,而第三个,消失在了历史洪流中——第三个就是卡特拉的身体。

  梵天想了想,凭空抓出来一条黑色的长袜,紧紧地缠绕在利兹的眼睛位置——黑丝袜层层包裹,最后打了一个结。利兹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她呼吸急促,袜子带着女孩子淡淡的脚臭……或者叫膝盖香,利兹想到这是妹妹穿的袜子,兴奋起来。

  因为看不见身形,再听到小淫娃的声线,利兹不再把他当作梵天大人,而是试着脑补是心爱的妹妹在用着男人的粗鲁语气在跟自己说话。

  “兴奋起来了吗?你这条骚母狗。”

  利兹哆嗦起来,被这么贬低,让她的阴道丝滑,让她的膀胱失控。她的脚丫子黏糊糊的,对啊,她就在自己的阴道深处,感受着温湿。利兹的乳头硬了起来,期待着被面前的家伙抚摸。

  “你这淫荡的样子真的是越看越放纵,你要学会收敛,男人不喜欢不守规矩随便撒尿的懒狗。”那道声音继续着讽刺,利兹急忙收紧下身的肌肉,让阴道壁压紧,即时跪好,之前失控的尿只漏出来几滴。

  梵天拍了拍利兹的肩膀,“我要惩罚你,用皮革捆绑住你。”听到这个词,利兹开心地伸长了舌头,在空中一上一下舔着。梵天把自己的手套放在利兹嘴边,让她舔了好几下,舌头传来的味觉酸酸咸咸——或许是来自利兹身上分泌的汗,或许是小淫娃袜子刚刚在梵天手上留下的气味。肋骨下方被紧紧箍住,利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束腰,好紧!就像是被人一把抓住了腰,让她忍不住要挣扎,四肢扭着,然后随着扭动,束腰越来越近了——梵天在拉扯着绳带,就像是要捆上一只小了两个号的系带皮靴。腰部的压迫让利兹的乳房和小腹朝外鼓起来,她就像是人肉的气球,颤动着,胸口的空气消失了,她艰难地呻吟起来。“你不是最喜欢这东西吗?”梵天的话冷冷的,说破了利兹的秘密。

  利兹是个恋物癖,最早的时候,她还是异性恋,女色狼,整天想着怎么推倒男人强奸——但是作为女人,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使用钞能力。她不断和需要经济帮助的男人睡觉,对方不断地扮演草食角色,可是利兹的心里永远是空虚了一块的,她感觉不到自己拥有真正的支配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她邂逅了恋物癖文化,看着一个一个女人身穿皮衣皮靴,扮演着支配男人的角色。“这不就是演戏吗?”她这么想着。哪里有男人真的会因为女人穿了一双靴子就跪下来膜拜的……

  多年后,纠结于自己的取向和人生方向的她邂逅了小淫娃,在一个拍摄的现场,她亲眼看到当摄像机停止转动回到现实的时候,那个仰卧的男人扭着头,用嘴巴追逐着小淫娃脚上的那只雪白皮靴,他在亲吻,不是扮演,是在感谢。利兹的心跳加速,她望着这个相貌不算出众的女孩,她脸上还有雀斑吧……明明只是一个淫欲克制不住的小姑娘,但是看着她扭动着小腿,配合着男人的吻靴动作,把大片雪白柔软丝滑的皮革塞在男人的鼻子下面,就像是一位母亲把自己的乳房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来,放进嗷嗷待哺的婴儿口中。利兹的眼前泛起迷雾,是她的皮肤兴奋地泛起热气。她看到了真正的恋物癖,这不是扮演,而是情感的转移,爱得太深了,就会觉得插入多深都是肤浅,唯有用舌头来打磨,塑造自己才能膜拜的女神。皮靴是女神的圣衣,是你可以吻她自己也可以吻的,男人的虔诚是一种与女神的间接接吻。利兹看着小淫娃扶着男人的头,说:谢谢你。利兹看着男人摇着头,把头埋进小淫娃的裙摆之下,裤裆之间,然后深深吸气,就停在那里享受着。原来这就是恋物癖,不是穿上靴子成为被人膜拜的支配者,而是靴子本身成为了女神的化身,支配着吸引着膜拜女神的人。

  “我想我是个同性恋,因为我爱上了女神……”利兹扭转头,不敢看那雪白皮革拥抱着的女神光彩,她下定决定了,就在这个行业里闯荡吧,这一次提前踩点,就是这位传奇女导演的职业起点。

  (5)

  束腰紧紧地,就当利兹刚刚觉得自己开始适应这样的紧逼,梵天再次收紧了了绳带,疼得利兹想要捶地。在黑暗中她感到一只手在摸着自己的肩头,鼓励她保持呼吸,然后这只手滑到她胸前,抬起一只乳房,放下,又抬起另一只,就像是在在检察她有没有昏死过去一样。利兹用力摇了摇头,她胸口麻木,胃肠如同灼烧,空气像是使劲在往肚子里灌,把已经沸腾的胃液点燃。张力让她疼痛,冷汗被紧紧锁在小腹下方,利兹只能依靠想象力,她正在黑色的束腰捆绑,皮革上一道一道的皱褶正被她的肌体撑得平整光滑,而鲸鱼的骨,塑造着她的腰身,让她不再弓腰驼背。这是一场痛苦的试炼,她将一步一步迈向极乐的终点。

  利兹保持着趴跪的姿态,她渐渐适应了腰的紧度,然而她的脖颈却因为奋力伸手支撑而酸痛。“放松这里,”梵天按压着她的肩胛骨,压低她的上身,“你不需要再维持着人的姿态,公主。”

  利兹不懂为何梵天一直在喊自己“公主”,或许这是一种调教的职业称呼?她是被作为公主对待的,而不是简单的臣服的奴隶?

  利兹的脚被抓住,抬了起来,抬到空中,这似乎是作为一条狗排泄的姿势,想到这里,大姐心里一股躁动,不仅仅是害羞。她的脚趾头被人家小心地捏着,然后收到了挤压感,整只脚都被挤压,伴随“滋啦啦”的声音,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脚被套上了皮靴。靴子很长,包裹的感觉从下至上,一直到膝盖,然后继续朝上,梵天为她拉上靴子拉锁的时候,手有意无意扫到了她的阴毛。利兹在黑暗里想象着,这是妹妹穿过的靴子吗?她曾经在妹妹退役的年份从库里找到这双黑色漆皮靴子,耐心地打上护理油,然后心跳砰砰砰的把自己的脚小心塞进去,很痛很痛,毕竟她的脚大了一码。原来换成了妹妹的身体,把脚伸进妹妹的专属靴子里,是这么舒服,并没有夹脚,靴口还很宽松。利兹享受着这种体验,另一只脚也被抬了起来,这一次她主动配合,当梵天把靴子的皮革放在她脚面包裹时,利兹蹬了一下腿,把脚后跟塞进去,滋啦啦的声音就这么一路向上,膝盖窝被抚摸,大腿被包裹,最后阴毛被拨了拨。

  “还没有结束,”梵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伸出手,扶起利兹的胳膊,大姐缓缓抬头,乳房朝前尖尖地凸起,她不知道梵天要做什么,直到奇怪的包裹感出现在手腕,她被戴上了皮手铐。两只皮圈把手腕套在一起,胳膊只能朝前伸,利兹再次放低腰,并不是小狗一样四脚着地的姿势,而是两只手平着伸,肩胛骨如门的绞栓被朝上掰成平直。最后梵天拉着这幅皮手铐,领着利兹往前爬,“公主,我带你去洗个澡。”

  利兹的红羞地红突突的,她的阴道早就湿润了,在黑暗中穿上了小淫娃穿过的黑色束腰和黑色的长靴,令她的思念如潮水一般荡漾,女人对女人的思念随着一波一波的涌动朝着东方跨越了太平洋,谁说太平洋没有激浪?

  梵天引着路,利兹艰难地抬起膝盖,虽然靴子因为束腰的对比感显得宽松,但是以爬行的姿势前进,膝盖依然是虚的。她蠕动的肩头和摇晃的乳房就像是完全自由的动物,随着她剩余身体形成的皮革器具前进着。皮革在滑动,利兹无法想象自己正爬向哪里,他们在妹妹的子宫里,现在是要去往她的心里吗?

  被牵引着趴着移动,利兹能感到身体被墙壁挤压,他们走过狭窄的地方,然后地面变得坚硬,因为梵天的高跟靴不再是发出沙沙的声响,而是咔嚓咔嚓,最后靴子的声音停下来,利兹也停下,听到倏倏的衣服声,然后她被托了起来,扔进了水池。

  利兹在水里一浮一沉,温暖的水顺着靴管灌进去,包裹了她的脚,让她放松,同时也因此让她全身紧绷起来。束腰不允许水进入,所以只能由她的阴道来承受水的洗礼了,利兹尖叫着,她没想到刺激这么强烈。在她的脑海中这一刻出现的是小淫娃的身体被黑色的皮革包裹着,扔在水中,黑色的妹妹扭动着,随着温泉散发着一抹暖香。

  当利兹再次浮出水面,梵天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上拉,然后把手腕挂在某根横梁的某个挂钩上,利兹屈折着腿,在空中还是跪着的姿态,她想要把变得沉重的靴子里的水挤出来。

  梵天帮助她,用手托着她的脚腕,抬起来,倒出一些哗啦啦的水,靴子里的水清洗着利兹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痒又舒服。她真的爱上了这具身体——小淫娃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皮革中的妹妹的身体。

  然后,缠绕在她眼睛上的黑丝袜被一把扯开了,光线刺眼,利兹恍惚间见到的是一个悬吊在空中的女子,不是黑色的,是红色的。

  然后她努力集中精神,她被吊在架子上,两条腿的脚腕用绳子捆着,拉扯起来,露出阴毛长长的三角区。

  “不!不要!”利兹扭着头,哀求对方。

  她并没有进入小淫娃的身体,她也没有被穿上妹妹穿过的黑色皮革衣服和长靴。

  她依然是她,依然是这一具不完美,甚至是丑陋的肉身,哪怕被红色的束腰紧紧包裹,依然不能塑造出妹妹那样的体型,而她那两条穿着红色长皮靴的腿被绳子拉扯着分开,露出的她现在羞于见人的阴部。

  一身白色衣服的小淫娃慢慢走了过来,她走到利兹身后,先是托起了姐姐的屁股,然后探出脑袋,和姐姐一起望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样子。

  这具悬吊装置面前是一副又宽又高的落地镜。

  利兹成了妹妹捧在怀里的猪,正在被展示。

  她的唇肥,毛不多但长,包皮厚厚像一件冬天的外套。

  用手拨弄就发出啪啪的声响。粗粗的小阴蒂头就像男孩子的龟头一样,探头探脑。

  声线低沉,并不会像嫩嫩的花姑娘一样发出尖细的淫叫。脸盘大大,没有一手遮羞的娇小。

  这样的一位过于成熟的女人,有哪个男人能拿下呢?

  所以,留给了神——这是神赐给她自己的礼物!

  “你是上天给我的赏赐”小淫娃果然喃喃道。

  “巴~巴嘎!”利兹骂道,又不是小姑娘了,怎么可能被你的诨话迷倒。你有多少妹子?你连自己后代的老婆都不放过。

  但是好舒服,被当作公主,即使是猪一样被托着抱也是一头公主猪,随着妹妹摇篮一样摇晃,利兹不由抬起腿,靴子朝天。

  然后利兹的屁股被两只手分开了。“不要看!好丑!”她忽然想起什么,剧烈抖动挣扎。

  肛门附近有一块癣。白色的斑块,病态的形状。

  太可耻了。利兹差点忘了这件事——偶尔的瘙痒,她一直没停过。

  “哦,你不只是内心像个男孩啊”小淫娃总结,“连大叔们的皮肤病都有啊!”

  “好了好了,放我下去……”利兹怕对方沮丧,她也不想,她也想真真的成为一件美丽的礼物将自己送给小淫娃。可这几个月开始长了这东西,令她难以启齿。

  小淫娃仔细看了看,笑了笑。“没关系,这是苔癣,不是男人的股癣,没有传染性的。”

  但是笑没有到达她自己的心底。

  硬化性苔癣是一个警示,利兹大姐的身体,已经不是二十三十的小年轻,她,一位本该享受人生的株式会社大小姐,因为房地产和金融动荡被生生抛进了男人最看不起的皮肉行业。而后她一路拼杀,赢得同行尊重,她恐怕在心底是继承了父亲,把自己看成了父亲期待的男性继承人,她在延续自己对家族荣誉的承诺。

  可是,她在悄悄老去,她的身体会一点点发病。生老病死,梵天也无法操控的自然规律。

  “很丑呀~”利兹难受地说。

  该怎么说,才可以安慰这个确实有些丑的大龄女孩呢?

  “你身上每一处伤疤,都是一个故事,我都想听。你身上每一个伤疤,都是生活的痕迹,我都想参与。”小淫娃喃喃道。

  可是,日语,可以说出来这么有诗意的骚话吗?

  利兹的心有些摇晃,泛起了苦涩。

  “你不是她……对吧,她是个傻瓜,日语都说得土了吧唧,更写不了西洋诗的。那你是谁呢?谁可以跟她一样,令我这么舒服,这么舒服……你是真的吗?还是我只是在骗自己……”

  小淫娃模样的人笑了,“伊伊耶~”和记忆里一样的口吻。

  “我是她呢。当你爱我的时候,每一个你真心爱的人,也都成为了我,当你想她的时候,你怀里的每个人,也就都成为了她。”

  (尾声)

  这位幸福的著名AV女星趴在地上,翻滚着想要拥抱利兹的脚。

  “这就是神穿过的靴子么”她追逐着利兹的脚步。

  “伊伊耶。”利兹在椅子上坐下,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靴子,虽然是你崇拜的那位神——在网店给我买的礼物。

  但是!

  你敬仰的神是个渣!最初追我,曾经大出血花了一半的身家给我买靴子买衣服。等追到了,呵呵。别说钱没了,人都不知道消失到哪个时空了!

  你抚摸的这一双,就是姐妹关系建立的满月纪念日礼物。然而,挑选式样是我自己花时间筛选,付款也用的是我自己的信用卡,卡里的钱,是合法工资,是神的……小姨妈发的。渣神吃软饭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这双靴子,跟她的唯一关系,只是她最后象征性点了个网页按钮,下单。

  “啊,那也是被神的指尖触碰过,被祝福过的的靴子啊!”女星崇拜的表情不减反增。

  呸,你们这些脑残粉!!!

  利兹把膝盖抬高,红色的过膝皮靴悬在空中,随着她的脚腕像是摆钟一样打着转,这种皮革的气味搅动的气息让女星的身体兴奋,她四脚着地,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追着皮靴打转。“有这么喜欢吗?”利兹说着,不知不觉用了那场梦里小淫娃的语气。

  “最喜欢了!”女星的舌头终于追上了,轻轻地亲了一口。

  “你也是神派来拯救我的吧。”女星把脸贴在靴子的皮革面上,虔诚地念道,“我可以获得重生吗?”

  利兹没说话,她本来想开口:伊伊耶,这段试镜里你拍得太烂了,简直是给自己名AV女优的牌子抹了黑。

  好好的片子题材都被你演成母猪风格了。我担忧的是,如果这片子上市,我金牌策划的名声也一定会扫地。

  但是看到对方在恭敬亲吻皮靴,她没说话。——这一切或许都是昨天的淫梦里的暗示吧。

  这位过气女星真的很虔诚啊。蠢,胖,老气,但是那种执着,单纯地敬仰。

  母猪风……

  就母猪风吧,既然女神都可以成为母狗,谁又说母猪不可以当公主?妹妹当初圈养女超人卡华的那口猪笼子空了很久了,那么大的房子,养头公主猪也不错。

  想一想,也很好啊。

  她弯腰捧起了这位女星的脸,把她埋进自己小腹,让她的鼻子挤压着自己的子宫位置,在那里,刻下了一道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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