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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调教会所 (76-90)作者:举头三尺有甲方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4 长篇小说 2690 ℃

(七十六)反攻失败被吃干抹净

这样的动作不需要插入,克服了心理障碍后,熙想就像个得到了逗猫草的小猫,上下套弄着,把玩了起来。

麒麟教过她,但她找不到活的男根。

现在终于能试试手了。

她套弄几下,让他得了舒爽后,用舌尖舔着龟头上的敏感点,一边还小心地观察着林澈的反应。

舔了舔。

他皱起了眉。

再舔了舔。

他攥起了拳头,发出闷哼声,用胳膊挡住了脸。

似乎有效。

她放开胆子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玩得风生水起。

今天他居然没有凶神恶煞地将她推倒。

手上把玩套弄着,想起麒麟教她的,问:“宝贝,你喜欢不喜欢我?嗯?”

林澈闭着眼睛,侧过头,不仅不回答,居然还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理她……

熙想伏在他身上,用腿根的嫩人摩擦着他的棒槌,慢慢摩擦了好几下,用脸贴着他的胸肌,舔几下他的乳头,然后再慢慢地趴到他的肩膀上,去亲吻他的颈项。

他咬着牙,薄唇抿着,似乎有些痛苦。

好可怜哦。

今天不能和他做爱了。

分开这么多天,他有没有想起过她?

熙想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亲,正想来个法式深吻,就觉得男人的眉毛一挑,她的头发被他一把薅住,拽着她往后仰。

“嗯?”

不疼,就是措不及防。

林澈扣着她的腰,语气里带着薄愠:“舔过下面还想来亲我?麒麟就教了你这些?”

“没有……别这样呜……”熙想被他掰成了狗爬式的姿势,有些害怕地朝后看,“不要,会痛经的,会流好多血……我害怕……”

她都来大姨妈了,他难道还想上她?

双腿被他按紧了,细腰被他的大掌箍着,发烫硬挺的阳物在她的腿根摩擦起来。

“唔……”熙想撑在床上,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很配合地夹紧了腿根。

快速的抽擦磨得她腿根发烫。

没有快感这层滤镜,她才发现原来他的力气那么大,整个床都会摇晃起来。

他揉着她的乳房,抽插时,他的胯部拍打在她的臀上。

“宝贝,舒服吗?嗯?”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磁性沉沉,性感魅惑。

熙想配合地呻吟了几声,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然后趴在床上捂住小腹。

淫水分泌着,刺激着小腹,带来隐隐痛感。

他都没怎么做,她居然涌起了情欲。

“怎么了?”林澈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事……我……”熙想哭唧唧,正在琢磨如何表达,“呜……”

林澈跨在她胸口,阴茎再次插到她的嘴里,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继续运动。

“唔……”

她好想要啊……

呜……

为什么她要来大姨妈……

……

对别人来说,衣服的颜色意味着级别,可对她好像不同。

她觉得林澈就像个皇帝,给她调整衣服颜色,就像是从采女一下子升到了妃子。

这也难怪她们会闲话不断,却又不能害她,只能变着法地折腾她。

她们当然不在乎她是否学会狐媚人的手段,只是每上升一个等级,能获得的资源都是不同的。红衣不能去客房,也不能调整玩具的频率,可是黑衣就能。

红衣的房间虽然是四人间,黑衣就能拥有自己的小房间。

比如现在这间。

她被黑衣人扛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她以后的住所。和麒麟的那间房间很像,里面有小厨房和独立卫浴。

她虽然还没挣钱,但每天都有人给她送菜单,也可以给她食材让她自己选择。

如果一直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但每天都能见到林澈,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

这几天,林澈每天都会来她的房间里,但只是单纯过来休息的。

他见识过她的本事后,没再让她动手动脚。

他很沉默,熙想也不喜欢说话,让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日常相处时,她像个小猫儿似的靠在他怀里,而林澈就真的像撸猫似的,做什么事都将她抱过去抚摸几下。

数日后。

傍晚,林澈来了。

“这是我做的饭,快来尝尝。”熙想头上戴着猫耳,穿着围裙,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

林澈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并没有去看她做的菜:“人妻不适合你。”

“……”

“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她的衣服,看到里面似的。

“…………”

熙想双手攥着围裙,脸色发红。

啊,不行,不能让他主动。

她脱掉围裙,踢飞鞋子,拆掉猫耳女仆头箍,如狼似虎地扑向林澈,险些将椅子都扑倒。

林澈一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却不像前几天那样一推就倒。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跨坐了上去,拍走她试图脱他衣服的手,命令道:“不要再学她那一套。”

“……什么?”

“麒麟已经被我处理了。”

情欲瞬间消失,心都沉了一拍。

熙想仰面躺着,的脸色发白,钳住他细腰的双腿都在颤抖。

处理了是什么意思?

那么厉害的一个女王型人物,难不成要像那些女奴一样被阉割了,然后擦地刷盘子?

这都是被她连累的?

林澈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上的系带。

衣服敞开,蕾丝胸罩遮住了大半个乳房,将肩带撤下,粉色蓓蕾傲立在饱满雪白上。空调冷风中吹着,带来些凉意,让她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

他将她的双膝撑在床上,隔着黑丝和裤头,摩擦着彼此的身体。

他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熙想追问着,喃喃道:“不可能……她那么厉害,要是没有了她……”

“没了她会怎样?”

他轻声问着,用手指在她的私处轻轻刮擦着。

熙想发出细碎的呻吟,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哀求道:“可是……她很听话,她没有背叛会所,她赚了钱。不能这样,如果是因为我……”

“对,就是因为你。她不经过我的允许动了你,我不会轻易饶恕她。除非……”林澈解开了裤衩子,扣着她纤细曼妙的腰,将阴茎推入她的身体里。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呜……”

熙想正失神,一个措不及防被插了,上半身蜷了起来,环抱着他。

好大,好硬……

她的喘息中带着情欲,含着眼泪问:“除非什么……”

“你说呢……”他在她身上耸动起来。

又是连着几个晚上,无论她怎么折腾,最后都被吃干抹净,啃得连渣都不剩。

(七十七)承认关系

几乎等于与世隔绝。

她像个望夫石,每天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他来到枕边。

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只要感受到他的接近,听到他的声音,熙想就会全身酥软。

床帘猛烈摇晃着。

透着半透明的淡黄色轻纱,交媾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她雪白的皮肤因激烈的性事而变得粉红,带着柠檬香的汗水湿了发丝,狼狈仓惶的样子却更勾引着他的欲火。

“啪啪啪——”

“呜……不要了……林澈……呜呜呜……我要被你插爆了……饶过我吧……”

话虽然这样说着,熙想却打开了腿,迎合着他。

只要不用奇怪的玩具折腾她,她不会受伤。

几天下来,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颠鸾倒凤。

“嗯啊……啊啊啊……”

随着她高亢的浪叫,整个人朝后仰倒,全身抽搐起来。白浊和淫水从腿根流下来,淌落在丝绸床单上。

“宝贝,舒服吗?嗯?”

“嗯嗯……阿澈最棒了……”熙想半闭着眼,胸廓起伏,叫床喊哑的声音里添了娇媚柔软。

阿澈……

听见这个称呼,林澈的眉头微微一蹙,又很快舒展开来。

如果不是他握着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熙想还要以为这是一个错觉。

她很小心地观察着他,不敢再有任何逾矩行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动了动喉结,用胳膊枕着头,道:“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叫我。”

熙想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些,依偎在他怀里:“我可以当你最亲密的人吗?”

林澈睥睨她:“你想吗?”

这还用说?

她连做梦都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陪伴着她。

她用力地点了几下头。

大概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夸张了,竟引得他笑了起来。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问:“你知道我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问?

熙想犹豫了一下:“你是林澈,是会所的老板,是医生……”

“不,是帝王。”

熙想瞪大眼睛,不解。

林澈没有第一时间解答她的疑惑,而是将小女人揽在怀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颈项,然后低头,亲了一口。

脖子上痒痒的。

熙想抱着他,不明所以,以为他还想要,扭起了身子想要贴上去。

他却将她推开,看着她的颈项:“换衣服去。”

“嗯……”

洗掉身上粘液,在奴隶的伺候下换上黑衣。

原始黑衣和学员衣袍是一样的,但还配了一条长裤,她们在会所里走动的时候,这样的衣服能挡住她们的身躯,好让别人更加惦记。但她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找奴隶改做。

熙想有林澈送来的女仆装,不需要穿这个,就没有花心思设计。

没想到现在给她送来的却是一条印花无袖的超短小裙子。

熙想站在镜子前。

这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侧身站着,娇俏的脸上白里透红,刚刚欢爱过后,颧骨上带着媚态红晕。

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妩媚,轻轻咬住唇角,似乎在惧怕着镜子里的人。

太陌生了。

她竟为了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身超短小裙子明显是根据她的尺码早就订做好的,胳膊和大长腿裸露出来,雪白肌肤上都是刚刚做爱留下的指印、牙痕。裙边太短了,走路的时候大概一不小心就走光了。就连腿根处啪啪啪时的红印都还没有褪,这让这些情场老手看见,很轻易就能分出这痕迹是什么。

有点羞耻。

熙想回忆起上次在浴室里见到的那群尤物。

但这是在会所里,大概,这能当做勋章。

可是……

她的目光落到脖颈上的吻痕。

那是林澈刚刚吻出来的。

指尖轻轻地摸了摸,熙想心中涌起了些别样的情绪。

最亲密的人……

“走吧。”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熙想离开浴室,走到玄关,发现林澈穿着大裤衩子,上身批了一件浴袍,敞开来。他的胸口都是熙想留下的痕迹,她在做爱的时候特别抱着他狂亲。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看到……”

“会。”林澈牵住她纤细手腕,带着她往门外走。

熙想好像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心跳加速。

(七十八)她们和她

上次她是被黑衣人扛来的,时隔多日,路线早记不清了,只记得七拐八绕的长廊。

原本以为这次林澈也会她走很远,没想到只是走过一条走廊,拐个弯,就来到了外面。

外面居然就是大堂,以前温雅带她来过这里。大堂并不是林澈的最终目的地,他牵着熙想缓缓通过长廊。

熙想侧头,朝下俯瞰。

这里是三楼,下方是灯光旖旎的舞台。彩灯下,几个只穿着流苏衣的女人在台上表演着辣舞,时不时抬个腿,将湿漉漉的私处展现给下面那群人看,撩拨着他们的欲望。

“嗯嗯……啊……好想要啊……哥哥快来买走我啊……”

妩媚呻吟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引起下面一阵哄闹。

舞台外围的那些则没那么幸运,女人被绸缎挂着,双腿打开。两个男人站在她们前后,激烈着耸动着胯部,晃得绸缎前后摇摆。没有轮到的人也站在旁边,在她们身上胡乱抚摸。

那些女人们挣扎浪叫着,手被捆在背后,即便是扭动身体,也无法在绸缎上逃躲,一个个都被肏得脸色潮红,翻起了白眼。

熙想有些同情,可才看了几眼,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水流正在往外涌。

她赶紧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但没什么用。

大堂里到处是淫糜之景,除了送酒的酒保之外,剩下的男人们都在狂欢。

下方几张卡座上,都有女人在提供服务。有仰面躺着,有的则趴着,被拗成不同的姿势。她们的前后左右站着男人,嘴里,下体,双手被迫做着活塞运动。她的身上被精液涂满,红痕满布,发丝被汗水沾湿,才刚刚有人抽身离开,就有下一个举着那玩意儿塞了进去。

其中一个人的身影很眼熟。

“青果……”熙想的脚步顿了顿,吸了口气,不由得脸色发白。

她认出了她。

好可怕……

听说她没有通过培训,原来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那麒麟会不会也……

林澈感受到身边女子的恻隐,淡淡道:“那是她自己选择的。”

“嗯……”

熙想无话可说,低着头,心情郁郁。

真可怕,这要怎么受得了……

她们这么缺钱吗?为什么会有人甘愿堕入地狱?

林澈瞥了她一眼,突然问:“你愿意在下面一个下午,还是去包厢里陪一整天?”

那居然是等值的?

熙想蹙着眉头,眼神不自觉地朝一旁客房里瞟了几眼。

回忆起为数不多的残酷记忆,摇了摇头,打了个哆嗦。

她哪里都不想呆。

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皱眉问:“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问完后才担心这话会显得忤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澈,见他没什么反应,怯生生地发着嗲:“我不会和她们一样的,对不对……”

林澈抿唇,没有回答,眼底透着一抹玩味。

熙想的心突突跳个不停,手心里都出了汗,缩着脖子不敢再看大堂了。

沿着走廊往前走,一些黑衣女人和男客擦肩而过。他们都认得林澈,向他打招呼,当瞥见他身上的痕迹时,才会将目光落在熙想身上,上下打量。

而当看见她锁骨上的吻痕后,那些熟悉林澈的人才会露出不一样的惊讶表情。

但他们没有直接问。

擦肩而过的时间毕竟短,最多只能看两眼。

但熙想能察觉到他们的目光。

他们一定在回头打量着她,如果视线有热度,她现在已经被点燃了。

脖子上的吻痕,做爱时在腿根留下的痕迹……

一切都在宣布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能做他最亲密的人吗?

如果不能,她是不是就会被放进这个地狱里?

上次他将她从客人手中救下,在房里留了几夜,那之后就有好多女人找上了她挑衅。

会不会这次之后,她会变得更惨?

坐着透明的直升梯来到顶层。

顶层禁止外客,宽阔走廊上充斥着女人的挣扎声,带着浓浓的回音:“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唔呜呜……”她好像挣扎之间被堵住了嘴。

那声音很陌生,不是麒麟的声音。

熙想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心吊胆。

这顶层挂着一口大钟,谁要是不听话,就在双腿里插着钟杵,撞向大铁钟。她曾被带到这里亲眼见过,吓得她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噩梦连连。

为什么又带她来这里……

“还没到时间,那得到午夜十二点才开始。”林澈感受到她的手心变冷,斜眼看了看,轻飘飘地解释了一句。

“我不想看那个,好可怕……”

“好,不看那个。”林澈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另一扇门,“来看点对你而言更可怕的东西。”

“…………”

熙想脸色更白,然后才想起来还能撒娇,幽怨地嘟起嘴,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躲。

但显然被他彻底无视了。

“上个月收了个徒弟,医科毕业的,犯了点事被我捞了出来。他手艺好,切口做的很漂亮。以后,这些事都交给他来了。”林澈带着她进了屋,从后拥住她,拖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目视前方,“正巧,一场手术才刚刚开始。”

“……”

他们在大玻璃的外面。

里面有人在手术。

无影灯下,陌生女人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手术台上,从头到脖子都捆得结结实实的,缠了好几圈。她双脚则被抬起,后腰垫得老高,私处对着正上方暴露着,腿根被固定得紧紧的,连一点扭动都做不到。

在她上方有一面大镜子,反映着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变态医生对她下体做的一切操作。

“呜呜呜……放开我……呜呜……”她的嘴里塞了个口球,抵住了她的舌头让她无法说话,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从收音器传到这间屋子里。眼泪在胀红的脸上纵横,挣扎得额头上筋都弹出来了,却无法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阴毛被剔得干干净净,麻醉液用细针注射到外阴里下,鼓起了一个个小丘。

林澈解释道:“麻药必须要用。疼痛会让肌肉收缩,刀口歪了会影响美观。”

熙想脸色发白,问:“这该不会是那些奴隶的……”

“对,外阴阉割术。”

无影灯的亮光映在他的眼里,妖艳得像外星来的恶魔。

熙想骇然,瞥了一眼手术台,又飞快移开视线。

原来那些奴隶真的是这样是被阉割的!

林澈从后方抱住了她,命令她必须睁开眼睛。

他在她耳边解释起手术的每一个步骤和想要达到的效果。

熙想都快看哭了,哆哆嗦嗦的。

注入融化液,再将黄色脂肪抽出,肥厚的大阴唇变得干瘪,连带着阴阜塌陷了一圈。锋利的手术刀在阴道前庭上化开一个口子,猩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吸管将血液很快吸走,然后又用纱布按住,还有血珠在往外流。腿根处明显凹陷下去,都能看见肉下骨头的轮廓了。

用能吸收的细线将肉缝在一起,算缝得再整齐,也会留下像蜈蚣一样的针脚,只要双腿没有紧紧并拢,以后穴口就会敞开着,哪怕弯腰都能看见狭窄阴道里的粉色壁肉。

换了另外一把超小的细针,取过一台看起来更先进的设备,将对准阴蒂区域放大。

细针化开着上面的皮肉,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暴露在皮下。

她不知道用了麻药是什么感受,但那女人大概是看见了刀尖刺向阴蒂,发出了极为猛烈的呜咽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发出不明意义声音,像是在咒骂。

一场手术很快做完。

吸引器里融化的脂肪混着鲜血。

女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绝望。

熙想拧着双腿,全身都在发抖。

“你想当我最亲密的人,你真的了解我吗?”他的声音在她耳后轻轻响起。

“…………”

她的脸色一定很白得吓人。

熙想怯生生地抬头看着他,带着一丝惧怕,可能是这半个小时里带来的震撼太过,她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出了真实想法:“我不了解……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可我现在只能依靠你……阿澈,我好害怕……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会背叛你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兽一样,依偎在他怀里。

继续的恐惧之下,只有抱紧他,才是她的唯一希望。

她并不知道这个令她着迷的恶魔会不会下一刻就翻脸,将她推入手术室里,也像这个可怜女人一样沦为奴隶。

林澈拥抱她,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中带着温柔:“那就说定了,明天我将带你离开这里。”

“去哪里……”熙想抬头。

泪眼中,她看见他扬起嘴角,他的视线像在看一盘可口的点心。

他没有回答,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能见到阳光的地方。”

“…………”

(七十九)说好的离开

翌日清晨,熙想还在柔软大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昨天林澈说要将她带走,她一夜好梦,梦境里全是和他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有人不客气地推搡着她,她被推醒了。

还当是林澈来了,熙想欣喜地坐起来,睁开睡眼却看见了目光麻木的女奴。

女奴双手端着托盘,玻璃杯里的柠檬草还很新鲜,果肉悬浮在里面,飘着一股酸甜味。

女奴声音麻木而机械:“主人命令你喝掉它。”

熙想有些恍惚,撩开头发,揉了揉脸,这才端起了玻璃杯。

果汁是温热的。

这样的细心的确像是林澈的吩咐。

她端起来喝了口,柠檬茶里竟是苦的,随即蹙起眉头:“里面加了什么?!”

女奴只简单地重复道:“主人命令你喝掉它。”

“不,我不喝。”熙想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将杯子放回托盘里,摇头说,“除非林澈亲自来这里喂我,不然我不喝!”

天知道喝了它之后,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莫非这是昨天在会所里招摇的报应?

话音未落,两个黑衣大汉破门而入。一个从后擒住了她的胳膊,另一个掰开她的嘴,将柠檬茶灌入她的嘴里。

“你们要做什么……呜……我不要……唔……咳咳……”

她差点没被呛死。

好不容易一杯茶灌完了,她伏在床栏咳嗽着,弓着背,抠喉咙,试图将这加料的果汁呕出来。

黑衣人却摸出了绳子,将她的双手双脚捆了起来,又摸出一个黑色尼龙头罩,套在她头上。

等整个人打包好了,他们将她往床上一扔。

熙想惊呼一声,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地陷在凌乱的被褥里,视野受限,她用光洁的双腿胡乱踢着,试图将黑衣人踢走,声音里已带着哭腔:“你们要做什么……他答应过我,要带我离开这里的……”

黑衣人却不回答,脚步声朝门口远离。

“怦”得一声,门关上了。

房间里四下无声。

这是没人了?

熙想安静地分辨了一会儿声音,弓着身子,吃力地鼓涌到床边,试图爬下床摸能隔开绳子的工具。

才刚刚到床沿,浓浓困意袭来。

不可以睡……

不可以睡着……

“…………”

最后一丝力气从身体里抽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八十)和龙哥再次相遇

意识在渐渐恢复。

手脚上捆绑的绳子被解开了,整个人却呈大字躺在床上。蒙在脸上的面罩换成了眼罩,身上未着寸缕,身下的丝绸床单贴在皮肤上,很是光滑。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房间了。

她被带去了哪里?

客房吗?!

熙想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哐当”一声,床尾的铁链发出了响声,将她吓了一跳。

她的四肢居然被铐在了床栏上!

发生了什么?

铁链一定惊动了别人,不过多时,脚步声从外面移到床边。

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醒得这么晚,看样子你在会所被保护得很好啊。”

熙想不由得打了个颤栗,恐慌感由心而生。

这熟悉的声音……是龙哥!

就是那个叫四个老男人轮奸她一天一夜后,将她送进会所的男人。

她不知自己在会所里呆了多久,可无论后面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别这样,我是林澈的人了……他、他会生气的……”

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嗓子发干,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试图并拢大腿,却牵扯到了铁链,再次发出响动。

“吵死了!”龙哥怒吼近在咫尺,那带有烟味的气吐在了她的脸上。

熙想吓得僵直着双腿,胸廓起伏,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

她感受到龙哥坐在床上,俯下身,靠近了她。

带有老茧的粗糙手指摸向她的腿根。

摩挲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摩擦过阴蒂。

很轻的触碰引得熙想一阵颤栗。

“呜……”她害怕极了,用颤抖的声音再次重申,说,“我是林澈的人,您一定是弄错了。”

“呵,弄错?你是老子送进会所的,当然是属于老子的。怎么?被他的大屌迷得神魂颠倒了?”

“……”

怎么可能呢……

林澈明明答应过她,要将她带走的。

“小骚货,才摸了你几下,怎么就出水了?你是多想要啊?嗯?”

龙哥粗糙大掌更用力地按了按阴蒂。

酥麻刺激的感觉从私处扩散开来。

熙想尖叫起来,愈发收拢双腿。

不要这样……

她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放过我吧。”

“哎哟哟,进了这种地方被折腾这么多日子,身子更加娇嫩了,把腿分开,让哥哥摸摸你的里面。”

“呜,不要……”

铁链突然往上一缩,脚踝上的铁环牵拉着,将她的双腿往上拉开。

下体门户大开,冷风吹在湿濡穴口,凉飕飕的。

看不见龙哥到底要对她做什么,熙想更敏感了,全身都在抗拒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入侵。

随着小腹收缩,穴口不断蠕动,晶莹的淫水在闭合的粉嫩唇瓣之间亮晶晶的。才抚摸了几下,她胸口前的蓓蕾挺立起来,就连毛孔都竖了起来。

真是敏感的尤物。

在会所里的折磨反而让她涅槃重生,从里到外都透着香气。

“还记得那四个老家伙吗?”龙哥并不急着用手指探入,而是拍打着她的下阴,用手掌揉捏着。

“不要……求求你……”

那是她的噩梦!

男人俯身,压低声音,调戏道:“你在会所里被多少男人睡过?对了,有没有玩过那个打桩机?只要花一千,就能将你送到那台机器上。”

熙想拼命摇头,脸色发白。

“你躺在板上,机器会卡住你的肚子和屁股,用装着阳具的机器往你小穴里打。咚!”男人说着,将手指猛得朝她的穴口里一戳。

“啊!”熙想尖叫,收紧下腹,穴口紧紧地咬住男人的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朝床上流了下来。

“一下哪叫打桩啊,你说是不是?咚!”

男人嘴里发出着拟声词,手指朝她的小穴里插进去。

手指对于假阳具而言并不算粗,可熙想被蒙住了眼睛,又不能动弹,顺着他的话语诱导,好像真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往里插了。

可当发现只是手指的时候,骚穴似乎又有些欲求不满。

淫水横流,酥麻的感觉随着男人温热手指的插入涌向全身,刺激得她不由得闷哼呻吟。

“唔……”

“哎呀,打歪了。再打一次。”男人抽出手指,又猛得一插。

这次更往里了一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用力。

“啊……”熙想躬身,试图蜷缩起来,四肢被铁链牢牢拉住,喘息不止。

男人回了手指,叹气:“小淫娃,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往熙想脸颊上擦了几下。

淫水里带着她特殊的体香。

“呜呜呜……”熙想害怕地哭了起来。

要肏她就快点啊,为什么要这么玩弄她?!

男人命令道:“舔干净。”

熙想迫不得已,张开嘴伸出了小舌,舔了起来。

舔着舔着,男人抽回了手指。

头两侧的床陷了下去。

难道……

“你要……唔……”

粗大的阴茎朝她嘴里捅了进来,直直插到了嗓子眼。

“唔……”

下巴被扶住。

硬物一上一下地抽插,但喉咙口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好像有硬球在她的喉咙里摩擦。

熙想无法抵抗,呛出了泪花。

男人在她嘴里运动着,不像是想退出的意思,熙想害怕他真的将自己闷死,努力地吞咽着。

只要他爽够了,就会离开。

好一会儿,就当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喘着粗气终于从她嘴里抽出巨物,还不小心说了真话。

“你可真是尤物,我舍不得把你送给姓林的,小美人……嗯……”

眼罩突然被解开了。

熙想用泪眼望着龙哥。

这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皮衣上沾满了烟味。

他来到了她的下体,捧起她的腿根,手指上的金戒指卡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松开的裤头里,充血狰狞的巨物冲着熙想。

她低头看去,竟发现那阴茎前段镶着一圈钢珠,上面沾着她的唾液。

“不要……那是什么东西……不要!”

熙想害怕极了,挣扎着,在铁链舒服下,臀部在他的掌心里扭动得更骚气了。

巨物抵着她湿濡小穴,缓缓向前推进,将镶有钢珠的龟头探入她的穴里。

熙想双手攀住铁链,小幅度地逃脱着,心想哪怕只远离一点也好。

可又能躲到哪儿去。

钢珠摩擦着肉瓣,坚硬得好像一把兵刃,破开阴道里有褶皱的肉壁,直捣花心。

“啊——好硬,出去,快出去!”

熙想尖叫一声,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大口地喘着气。她弓着身子,腹部用力,好缓冲一下这强烈的冲击。

“嘿,小美人,爽不爽?”

男人很快耸动起来,用那镶着一圈钢珠的龟头在深处一次次地撞击着。

“啊啊啊……不要……好难受……”

熙想上身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但铁链已拉到极限,扣在了她的脚踝上,勒出一道淤痕。

她挺起腰板,抵抗着这个不安套路出牌的硬物,才几下,眼里就沁出了泪花。

在会所里那些假阳具虽然粗大,却是柔软的,只有那些背叛会所的人才会得到那样的惩罚。

哪里会碰到这么坚硬的东西?

男人挺身运动起来,将她的腿根捏出手印来,在她湿濡的甬道里前后游弋。束缚住她的铁链在敲击在床栏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不要了……求求你……快出去……”

沾着淫水的金属球似乎会有轻微触电的感受。

小腹深处暖暖的,酥麻传遍全身。

不过多时,熙想的尖叫随着男人的耕耘,变成了柔软妩媚的呻吟。

“啊……嗯……好大,好硬……呜呜……哥哥……放过我吧……”

她下意识的想叫林澈的名字,可下身份明不是熟悉的节奏。

她用泪眼看着龙哥。

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壮汉上身还穿着皮衣,连裤衩子都脱到一半,根本就不是全身心扑倒床上,和她黏在一起。

他只是想玩弄她而已。

他刚刚说了什么?他能将她送给林澈?

熙想一时分神,都忘了要呻吟。

“啪——”男人突然一巴掌拍向她的小腹。

熙想猛得一收缩,佝偻着身子想保护小腹,却被铁链拉住了。

“用力啊!”

“呜……”熙想被吓哭了,收紧臀部,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插,撞了上去,“唔……”

好难受……

男人并没有将她放开的打算,铁链被拴着,体位很局限,逃躲更是不用想了。

熙想大汗淋漓,嘴里飘着婉转的呻吟,扭动着身子。

男人不考虑她的感受,她只能自己调整姿势,从一次次的迎合之中,贴合他的撞击。

酥麻感觉涌向全身。

“呜呜……”熙想的呻吟像鸟儿在唱歌,汗水沾湿的长发黏在身上,连雪白锁骨上都积了一层薄汗,“呜呜……哥哥你好棒,给我,快给我……”

她半闭着眼,说出了唯心的话。

男人抽动着身体,阴茎全部挤入她的下体,将她的私处撞得通红:“小骚货,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这么美?叫我怎么舍得把你放走?嗯?”

“呜……放过我吧……呜呜呜……”熙想扭着腰肢,呻吟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一声怒喝,下体一湿,床上湿漉漉一片。

熙想喘着粗气,倒在床上,胸廓起伏着,汗水从她的双乳中流淌下来。开垦后的小穴湿濡一片,轻轻抽搐着。

“小骚货。”龙哥拍打着她的私处,将两根手指伸进去,粗鲁地搅拌着淫水和精液。

“唔,好疼,好大……”熙想抗拒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是不是还没爽够?”龙哥摸在她腿上。

熙想急忙摇头,呜咽道:“不要了……”

龙哥下了床,从皮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在旁边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进来吧。”

凌乱脚步声和男人们的说话声飘了过来。

床帘被他们带来的风吹得掀开了。

熙想猛得睁开眼,看见那四个老男人鱼贯而入,脸色惨白。

“不要!求求你龙哥,不要这样!不要让他们来!”

铁链叮当作响。

熙想惊恐地在床上弓着身子,尖叫起来。

(八十一)小妹妹还记得我们吗

手脚的铁链被解开了,但和拴着没有差别,她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七手八脚。

大早上她被灌了那杯茶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连挣扎都是那样软弱无力。

好像一切都变回了当时。

噩梦再次袭来,就连这些狰狞恐惧的老脸都和以前一样。

“啊啊啊……不要了,好痛啊!”

他们将她摆弄成不同的体位,强迫地往她的穴口里塞入鸡巴,耸动的时候恨不得将皱巴巴的蛋也塞进去。他们完全不顾熙想的感受,听着她的哀嚎,更使劲地蹂躏着她曼妙的身躯。

熙想觉得下身都要撕裂了,雪白躯体不多时就布满手印,双腿在丝绸床单上乱蹬。

她好不容易逃离一个人的魔爪,又被另一个拽着脚踝,拖到床的另一边。

老男人往她身上骑,紧紧扣住她的细腰,腰肢上又多了一个红掌印。

“啊啊……啊……够了……求求你们……”

大叔加大了抽插的力道,顶得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柔软床面凹陷下去。

“啊嗯……救救我……”

熙想奋力抗争下,脸色涨红,汗如雨下。

这反而引起了他们的兽欲,揉捏着她敏感的部位,引得她哀嚎连连。

“啊……嗯啊……不要了……妹妹够了……叔叔……别这样……”

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等到后来,她就像个玩坏的布娃娃,任由他们在床上推来推去。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语无伦次。

她不断地呻吟着,嗓子都快冒烟了。

大叔往她的阴道里灌满了他们每个人的精液,粘稠液体落在床上。不知道谁被她的指甲抠出了血,留下斑驳血迹。

……

这个屋子好像是有光的。

现在天黑了,他们居然把灯打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熙想都已经睡了一觉,大概又被肏了几次。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褪下,胸廓起伏。

能量耗尽,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骚货真够劲的。”

“不愧是会所出来的,是个好地方,啥时候让龙哥送我们去那儿玩玩。听说那里每个妞都像她一样。”

那四个大叔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沙发上抽着烟,嘴里聊着闲话。

床幔里雾蒙蒙的,烟味很呛人。

房间的门开着,龙哥好像已经离开了,或许能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走……

她要离开这里……

麒麟说过,如果被很多人围在一起,她需要想办法逃走,否则她这样的姿色,会被轮着肏到死。

说不定能趁着夜色,躲在黑暗里逃走。

她小幅度地移动着,半个身子靠在床沿边,马上就能下地了……

“哗啦——”

床帘突然被掀开,冷风透了进来。

“啊!”熙想惊呼一声,有人拽着她的脚踝,再一次将她拖到床的边缘。

她被拉下了床,臀部被抱着,腰却被往下按。

受尽蹂躏的私处一览无遗。

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们发出了令她不适的淫笑和咂嘴声。

“小骚货,把你的腿分开,让大家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男人说着,手绕到她的腹部,摸向她的阴蒂。

粘稠的液体从穴口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拍打得通红的私处一片湿濡。

熙想痛哭出声,扭着双腿,挣扎着,险些站立不住。

可是她要怎么逃走?就算努力迎合了他们,让他们得到了享受,不过多久,他们又会休息好,再来肏她。

就像现在这样……

那大叔的阴茎又举了起来,坐到了床上,揽着她的腰,拉着她往他下身坐。

油腻腻的肥肚腩摩擦在她柔软的胸腹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好恶心。

好想吐……

只捅几下,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在痛感中竟传来酥麻快感。

“嗯啊……呜呜……好痛哦……呜呜……真的好痛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嗯啊……”

痛呼渐渐变成了呻吟,沙哑的嗓音无力轻哼,竟有些凄婉。

该死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

好恶心……

“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林澈……林澈救我……”

熙想被插着,呜咽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男人耸动的节奏。

她呼唤着他,可他却听不见。

她手上没有腕表,这里不是会所了,没人回来救她。

“你叫谁呢?小妹妹,要叫叔叔的名字。是叔叔在你的身体里哦。”猥琐的男人耸动了几下,双手绕到熙想身后,大力地掰开她的臀肉。

私处受到了撕扯。

“呜……好痛……”熙想哀嚎着。

交媾的部位靠近床沿,上身却被男人桎梏在怀里,耸动让她不得不撅起丰腴的臀部。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有人站到她身后,一巴掌排在她的美臀上。

“啊!”熙想仰着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下腹。

身下的老男人传来一声呻吟:“爽极了。”

“下面让你更爽!”身后男人站着的淫笑着,将阴茎抵在她的菊花里。

“啊啊啊啊——”

熙想尖叫着,扭动逃躲,但臀部被前后夹击,压得她连逃脱都不能。

“好痛!好痛!”

“小妹妹不仅小骚穴舒服,后面更舒服了。”

“好痛!不要了!啊啊啊!太大了……我要被撕开了……呜呜呜……”

“妹妹真棒,比以前更香了。”

“啊啊啊——好痛……”

每次插入,熙想都痛得弓起了身子。

她的双手伏在床上,为了躲避,根本顾不得私处里的那东西,一个劲地往身前的男人身上蹭。

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吼,往上顶着她,和后面的人两面夹击着。

“啊啊啊——”

熙想不断地尖叫着。

酥胸垂下来,在后面人的耸动时摇晃着,贴在男人的身上摩擦。

她疼得翻起了白眼。

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嘶吼着,不一会儿就先后将精液灌入她的身体里。

“呜……”

熙想胸廓起伏,眼睛闭着,下身麻得几乎没知觉了。她被这两个男人像个用完的破娃娃一样随意抛到床上,但才喘了几口气,又被另外两个人拖着,抬到沙发上。

他们还要做什么……

她绝望地任由他们摆弄着。

上下颠倒地躺坐着,臀部靠在沙发背上。双脚根本就没有力气,垂了下来,踩在头部两侧。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私处不自觉地暴露出来。

她曾在会所壁橱里见过这样的姿势。

穴口周围布满指痕,通红一片,都是这些男人的杰作。接连高潮让穴口仍在抽搐,淫液不断分泌出来,和精液一起流淌到腹部,淫糜至极。

“咔嚓——”闪光灯亮起。

熙想呻吟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脸,呜咽哀求道:“别这样……求求你们……”

“用这个尤物拍片多好,就她这么敏感,一定能成为一介女忧,怎么就放走了?”

“没办法,谁让姓林的出的钱多呢。”

“我们亏了,只借给我们玩这么点时间。”

借……

林澈……

熙想的心中又涌起了一点希望,睁开了含着泪的眼睛,露出委屈的表情。

是不是只用过一会儿,他们就会离开?

还要等多久?

几个男人都围到了她身边,按住了她,有人用两根手指插到她的小穴里,大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

新一轮玩弄又开始了。

(八十二)谁在弹琴

熙想好像梦到了大海。

那是一片无垠的黑色海域,而她就像是一个浮游生物,在里面努力往前游。

白天做爱太多,以至于身体习惯了这个运动,连睡梦中都好像有人按着她的腰在后面顶她。她游动的姿势一前一后,好像一个水母似的,狼狈不堪,连梦里都在痛苦呻吟。

她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知道如果不游泳,就会沉下去。

她的身边漂过各种奇怪的东西。

死不瞑目的女人浮尸,充满臭味的枯草,被用过的避孕套,那些形状狰狞的玩具……

这些东西在她周围漂过,偶尔顺着水流漂到她怀里,摩擦着她皮肤,甚至想私处钻入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海底有东西想抓她。

那是细长的发丝,缠绕在她脚上,隐隐透着恶意。像是从地狱里召唤着她,叫她沦落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要是沉到海里,就不用这么累了。

可她不想现在就妥协。

她不停地挣扎,划着水,试图在海中浮起来。

好累……

谁能来救救她……

叮叮咚咚——

黑暗海域的海底竟飘来了钢琴声。

不,这声音在梦境之外。

熙想渐渐从令人恐惧的无尽黑暗中苏醒。

……

睁开眼,头顶上还是和昨日一样的淡蓝色床帘。

触感恢复后,酸软和疼痛席卷而来。

下身如同被撕裂了,哪怕躺着都在隐隐作痛,穴口周围反复摩擦,红肿发热,肌肉小范围着抽搐跳动着。腿根被撞了好多次,臀部的骨骼都快被撞得散架,一定有了淤青才会一按就疼。四肢因为挣扎过度,酸软得完全没有力气。

昏睡的时候有人帮她清洗过,现在身子很干净,划破的地方也涂了药。

她费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门开着,琴声从外面飘了进来。

这个陌生的地方为什么会有琴声,是谁在弹琴?

她忍着不酸痛下了床,双脚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正待呲牙咧嘴地爬起来,琴声却停了。

她突然不想出去了。

万一是那些老男人弹的,等着将她引出去再狂肏一顿可怎么办?

而且……

熙想看见了床尾矮柜上放着几套搭配好的休闲便服。

这些都是会所里她的衣服,再环顾四周,周围玻璃柜里放着的都是会所里她的东西。

昨天并没有时间看,她下了床,扶着柜子,漫不经心地走了一圈。

繁复的萝莉装、汉服、礼服、还有满足各种性幻想的制服都挂了起来,那些奇形怪状的假阳具按摩棒,都安置在透明塑料盒中,整齐摆在架子上。

最后,她来到了窗边。

这窗帘虽是墨蓝色的,遮挡住大部分的光线,但靠近了看,帘子里透着很细碎的光。

刚才的梦境有些太过压抑了,现在的她急需阳光。

真想将帘子掀开,看看久违的自然风景。

只是……

她的眸光微动。

屋子里有很多针孔摄影机。

这布置风格和会所如出一辙,对她的监控或许仍未停止。

要对着针孔摄影机搔首弄姿,首先得学会找到镜头。这并不在课程里,而是那些和黑衣学员们走得近,才在浴室里听见的。

毕竟会所对这些已经洗脑成功的女人们防得并不严格。

熙想假装对墙纸装饰起了兴趣,伸手抠了抠图案,然后百无聊赖地回到床尾,挑起了衣服。

如果以后每天都会像昨天那样,她一定得想个办法逃离这里。

哪怕玉石俱焚……

心里想着事,颤抖的手指稍微多用了些力,衣服被她捏皱了。

她假装不喜欢,将这衣服丢到一边。

给她准备的这些休闲便服都是宽松舒适款的,无法显示出身材,只会在经期或生病的时候穿。毕竟平时即使林澈不在,他也可能透过无孔不入的监控设备,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麒麟姐姐说过,永远要让自己在他们面前保持魅力,才能拉高他们心目中的价值。

熙想不想引起他们的过分关注。

可这种情况下,一旦失去了价值,就和死了没什么差别了。

这些衣服都不能穿,但此时贸然出屋,有些冒险。

熙想在床角上坐下,缓慢地迭着衣服,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屋外,钢琴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换了一首曲子。

等这首曲子也弹完,衣服慢吞吞地迭好了。

昨日凌辱她的那些大叔们都没有出现。

如果这些监控设备真的是针对她的,他们应该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闯进屋子了。

所以,屋子外的人应该是……

她垂下眼眸,轻轻吸了口气,赤裸着身子,离开了房间。

(八十三)琴键上的拥吻

长廊两侧贴着抽象艺术画,以墨蓝为主,和窗帘色调相符。地上铺着的是地毯和会所里的布置又是一样的,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走廊尽头,灯光大亮。

她扶着墙,蹒跚地来到楼梯口。

豪华别墅的天花板上,由数千个人造水晶做成的悬顶吊灯将两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琴声近在咫尺。

复式楼梯下方的客厅中央,林澈穿着蓝灰色居家睡衣,端坐在琴座上,指尖纷飞,背影优雅。

熙想缓慢下了楼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钢琴后。

黑色钢琴上倒影出她赤裸的身体。

旋律戛然而止,留下一个带着混有回响的尾音,在空洞的别墅大厅里回响着。

林澈没有回头,手依然停在琴键上,炙热视线描摹着她的倒影。

细腰收窄,臀部丰腴,轮廓美得正正好好,少了显得寡淡,多了则太过成熟油腻了。

这样的身材太过美好,让他百看不厌。

躯干上,满步的红痕未褪,带来饱经摧残的凄美之感。

柔美长发垂到腰间,被人精心打理过,更显得温婉可人。

这是他精心饲养的娃娃。

并不是他故意去撩拨她,只是这样的身姿的确能吸引到他。

熙想双眸楚楚动人,低头看着琴键,轻启朱唇,声音沙哑:“好听。”

林澈便将刚才没有弹完的曲子继续弹下去。

熙想没有去回应他的视线,只低头,看着他落在琴键上跃动的手指,兀自沉思。

指尖修长,修剪得极为干净。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医生。

医生出现在那种肮脏不堪的地方,是一个异类。初次检查时,那种如同戏弄的冒犯,让她觉得难堪,可这样的冒犯很快被他温柔的形象取代。

他是那里唯一的光芒。

可现在,她已经离开了那里。

或许她可以偷偷地去找外面的阳光了。

不知不觉,一曲终了。

熙想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比平时更缓慢了许多。

可能是太累了。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了,肚子空空的,可她一点都没有食欲。疲惫状态下,她能隐藏心思不露出破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至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她根本就无从分辨,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毕竟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就像在他眼中,她和她们,也是不一样的。

“你想学吗?”

“嗯……”

熙想木然地点头,目光呆滞,并没有任何想学的表情。

“过来坐下。”

熙想听着他的吩咐,机械地来到琴座边,缓缓坐下。

坚硬的琴座只铺了一层软垫。

臀部受到压力后,连小腹里都传来了痛感。

“唔……”

她疼得全身都在用力,抠在琴座上的指节发白,半躬起身子,长发垂落在琴座上,转头看林澈的目光有些委屈。

好痛哦。

林澈对她伸出手。

熙想低着头,在他搀扶下,强忍着疼痛,缓慢坐到他怀里。

他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就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让她侧躺着蜷缩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的确不疼了。

熙想靠在他的胸口上,能听见他浑厚有力的心跳声。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想哭吗?”

熙想木然,吸了口气,将内心深处的情绪控制住,轻轻回答:“不想。”

她不想提起这件事。

她不想在她喜欢的人面前狼狈。

钢琴声再次响起,缓慢而悲伤。

就像玫瑰被风吹雨打,红色花瓣像血一样,飘零得满地都是。

最后整朵鲜花凋零得只剩一个花骨朵。

像她现在这样……

他故意要提起她的创伤。

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负面情绪被哀婉钢琴声全部调动起来。

泪水吧嗒吧嗒从熙想的脸颊上滑落,顺着她裸露的胸,落到琴座上。

熙想胸廓起伏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紧紧攥着拳头的手塞到唇边,用力咬住。

疼痛从指节传来,让她保持些许清醒。

可这样的疼痛似曾相识,琴声无孔不入。

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她不愿意……

她不想听,不想回忆。

林澈的声音却温温柔柔地从上头飘来,还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熙想,你很辛苦吗?”

“…………”

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备,被他轻易一句话瓦解。

好像他能共情她的所有痛苦似的。

别这样……

麒麟说过,不能在他面前哭,他讨厌装可怜的人。

“熙想,以后你是我的专属了,我会保护你。以后他们不会来到这里,你不用像昨天那样了。”

他将她温柔地抱在怀中,只用一个手在高音区,轻轻地重复着那忧伤的旋律。

熙想无声嚎哭起来,肩膀一抽抽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来。

“宝贝,在我这里,你不用再掩饰。如果你连我都要隐瞒,这个世界上还能依靠谁?”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稍稍用力收紧拢在她腰间的手,将她拥住,低头轻声说着。

“呜……”

熙想终究是忍不住,痛哭起来,紧紧地和他抱在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澈像抚触一个受伤的宠物似的,极有耐心地陪伴着。

半晌后,熙想的抽泣声渐渐停止。

林澈抚摸她的长发,说:“以后这个别墅只有你和女佣会来,你可以随意使唤她们。这个复式别墅有观景阳台,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可以躺在上面数星星。”

“嗯……”熙想拥抱着他,全身乏力,答话声虚弱极了。

“二楼的房间你都可以住,不过我给你挑了间能看得见夕阳的。你像个懒猫似的,天天大中午才起来,朝阳应该是看不见了。”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熙想嘟囔着:“还不是你弄的……”

林澈眉毛一挑:“胆子大了,居然敢顶嘴?”

熙想一骇,吓得屏住呼吸。

林澈抱着她,将她往钢琴上一放。

熙想的躯体碰到琴键,发出了噪音来。

她挣扎了几下,噪音更大了:“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这钢琴要三百万,你要是用肉偿,一辈子都还不完。”

熙想瞪大哭肿的眼睛,惊愕得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不乐意?”

熙想伸出双手,呜咽:“快放我下去!”

林澈笑了笑,俯身拥吻她,语气温柔至极:“不过,它现在属于你了,就算弄坏了,你也不需要还我钱。”

“…………”

熙想蹙着眉,被这一波三折的话弄得不知所措,她扬起嘴角,伸拳绵软无力地敲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专注地回应他的热吻。

(八十四)轻轻的阳光

“嗯……”熙想扭着腰肢,发出轻哼声。

大掌抚摸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让她觉得身体里涌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下身好像更空虚了。

单薄的衣服影影绰绰地遮挡着身体,空调中吹出的风,拂过带有燥热的脸庞。

好想要……

她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分开双腿。

他的另一个手就放在她的私处上,隔着衣摆的一层薄布料透着温度。

湿润薄布简直将她阴唇的轮廓都印了出来,他却还在穴口周围轻拢慢捻,撩拨着她。

“呜……”熙想抬起头,迎上林澈的亲吻,双手抚摸他裸露的胸膛,眼中透着祈求之光。

下面好湿了。

男人噙着一抹淡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上动作未停。

“阿澈,给我嘛,快给我嘛……”熙想终于忍不住了,昂着修长的天鹅颈,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用酥胸在他身上轻轻摩擦,连声呼唤。

“小骚货,想要吗?”

“嗯……”熙想红着脸,轻轻颔首。

“真的想要吗?嗯?~”

他在她耳边轻声发问,带着淡淡的鼻音。

熙想带着委屈,扭动着身子,妩媚地在他耳边轻唤:“快给我嘛……”

“那你该说什么?”

“阿澈,给我嘛,我想要你……”熙想将脑袋埋入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脸更红了。

“都干了你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够浪。”

他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用指腹摩擦着蓓蕾。

异样的感受传达到身体深处。

“呜……”熙想喘着气,忍不住扭动起臀部,去寻找他摆在他穴口附近的手指。

“说呀,快来邀请我。”

熙想伸手掩面,带着销魂入骨的呻吟:“阿澈……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肏死我!啊……”

她突然被翻过来趴在了床上。

沾着淫水的下摆被撩开,翘臀暴露在外。

湿漉漉的穴口因欲望而在微微抽搐,阴唇被翻开,露出里面不断缩动着的粉嫩软肉。

巨物抵住阴道口后,猛得贯穿,直捣深处最温暖的地方。

“嗯啊~”熙想受不了这个力道,上半身被撞得趴在床上,像拜大神似的匍匐着,臀部翘着,迎合着他。

男人在她身后抽插起来。

温柔的包裹,渐渐就像一个吃人的妖精,将他牢牢地吸住。

“啊~嗯……阿澈,我好撑哦……呜……再快点~”

熙想发出呻吟声,扭着腰肢,前后摆动身体。

噗嗤、噗嗤——下身发出水声,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到床上。

“小妖精,都干了这么多次,你怎么还那么紧?”

林澈声音带着闷哼,从后扣住她的细腰,加大了力道。

“啊啊啊……是阿澈调教得好……啊……嗯啊……”熙想的呻吟更高亢了,喘气连连,开始求饶,“阿澈,呜呜……我快不行了……阿澈……”

“小骚货,你水真多~快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那浪荡的样子。”

“呜啊啊啊……”她身体足够柔软,双脚朝上打开,用敞开的穴口迎着他的巨物。

插入似乎更深了。

熙想不由得浪叫出声,明明很想推开他,却下意识地抱着他的细腰,配合他每次捅到最深处。

私处很快被撞得通红。

明明是朴素无华的抽插,可每次她都是那个最先倒下的人。

快感很快达到巅峰。

“呜呜呜……阿澈……”她连声尖叫着,下身就像长了张嘴似的,将他的巨物吸住。

“你这个妖精还会吃人……”

他在她耳边喘着气,用力按住她的小核,揉捏着。

“啊啊啊……”熙想抽搐起来,翻起了白眼。

呜……

又被干翻了……

……

半个月后。

熙想在睡梦中,猛得觉得有凉风袭面,将她惊醒了。

“阿澈?”

她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自己被林澈公主抱着,来到了阁楼沙发里。

还来不及说别的,她不由得抬起头,目光怔怔。

天窗开着。

天色朦胧,但已经有些亮了。就在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初升太阳的轮廓。

那是红色的太阳!

来到别墅后过去这么多天,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自然的天空。

“好看吗?”

“嗯……”熙想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她好想念自然的天空。

可是……

她也好害怕看见。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平静:“这个阳光好刺眼,还是不看了吧。”

男人声音缓缓:“我要出差半个月,你可以每天在这里看太阳。”

她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他素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平静得仿佛从来不知她来别墅后没有看过窗外。

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他将她当个小猫儿似的揽在怀里,手却又往下,摸到了她的私处。

昨天做了大半个晚上,她很倦怠。

熙想配合地分开腿,在他的手指插入她尚未准备好的阴道里,蹙着眉头,不由得轻哼了声。

刚睡醒,还是干的。

手指搅动了起来。

两人无话。

不一会儿,里面又变湿濡。

熙想隐忍着:“呜……”

“这七天里,可不要忘记工作。”男人声音揶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摸出一个手机递给她。

熙想惶恐,瞪大眼睛,只觉得手心发凉。

她可以用手机联系别人吗?

她可以报警吧?

她有些颤抖着接过,打开一看。

没有电话卡。

手机是特制的,只能跟他联系。

这不过是一个更大一点的腕表。

“这几天里,就用这个让我看见。”他目光扫了扫她的下体,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好的。”熙想有些羞涩地点头。

大厅里。

出门前,她替他打好领带,抚平衣服的褶皱,跪在地上将皮鞋擦得锃亮。

“要和女仆和睦相处哦。”他弯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熙想点头,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八十五)远程迎合

阁楼成了她最喜欢呆的地方。

这里不仅能看见太阳,还能看见月亮,星星,云朵和飞过的鸟儿。

这里能吹到自然的风,还有沙发可以躺。

只是……

“啊!轻点,麻烦你轻点……”

呻吟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手机摄像头对着她下身,将她整个人拍了进去。

她打开着双腿,对着手机后的老女仆露出私处。可老女仆竟一点润滑都不做,将那又粗又大的玩具猛得插了进来。

然后就像刷杯子似的,来来回回,反复捣着。

“啊,轻点……求求你……这样好痛……”熙想实在受不了了,蜷缩在沙发的一头,抚着乱发,从她的魔爪下逃离。

“这是主人的命令。”

“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

“主人没有发布这样的命令。”老女仆说着,抓住她的两个脚踝,将她拉回刚才的姿势。

“我不要,你走开……”熙想踹开她。

“来人啊。”老女仆嚎了一嗓子。

几个女仆鱼贯而入,将她按在沙发上。

巨大的玩具再次回到老女仆手中。

不,她才是那个被玩弄的玩具。

“啊啊啊!”

熙想惨叫几声。

没过一会儿,惨叫声渐渐带上了妩媚。

“呜呜……啊……”

又过了一会儿。

“快点,再快点……呜……啊……呜呜呜……我要到了……唔……”

她的身体抽搐起来,脚背仿佛痉挛了一样。

那老女仆握着玩具继续捅着,直到她在沙发上连连高潮,晕了过去,才毫不客气地将玩具从她身体里抽出,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手机将她的一切举动如实地传到了远方。

……

林澈离开的第三天。

她终于从这样的节奏中缓了过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别墅里摸索着。

原来花园里就能晒太阳,只是她以前一直都没有来。花园有露天游泳池,有秋千,还种着很多花。

客厅里能弹琴,能看电视机。电视里存着很多纪录片,是她最喜欢看的花卉动植物。

她问温雅借过不少植物绘本。

没想到,他竟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熙想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客厅里,电视机大屏幕里播着花卉植物的解说,在播音富有磁性的低音中,熙想的呻吟显得更高亢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阿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被玩死了……啊啊………”

她趴在沙发上,眼中含泪,跟林澈正在视频通话。

一个女仆下体套了个装备,将假阳具竖在上面,扣住熙想的腰,像完成任务似的无情快速耸动。

随着女仆的撞击,熙想因体位而垂下的乳房不断晃动着,单薄轻纱衣下,身体因情欲而发红。

女仆没有感觉,但是她有啊……

她连连发出求饶声,汗水湿了额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视频里的男人。

男人在那头好整以暇,托腮问:“这么想我啊?”

熙想:“呜……是啊……唔……求求你快点回来吧……嗯唔……”

男人扬起嘴角:“我正在会议室,声音是外放的。”

“………………”

熙想惊恐,羞红了脸,猛得用手捂住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还试图躲开镜头。

男人发笑,道:“会议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熙想委屈地呜咽:“呜……”

他好坏!

他为什么要这样作弄她,明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男人又道:“不过,他们这么大的公司,应该有监控。啧,真是便宜了别人。”

“………………我……我不想……”熙想忍着呻吟,眼神可怜得楚楚动人,“……不想跟你说了……我觉得你在骗我……”

“会所里有个游戏。”林澈瞅着她,手背托着下颚,眼中带着揶揄,“几个人坐在桌子后面,让别人判断她们身体里的有没有玩具开着。要是没有的那个演得太假,或者其他人的动作引起了误会,被点了名……接下来就是她一个人的表演了……”

熙想惊恐,软声呜咽:“……阿澈,你不会再将我送回去的,对不对……”

“现在你享受吗?”

“嗯!享受的!”熙想用力点头,含着眼泪,迎合着后面猛烈的插入,摆动着身体,仰起头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多少有些违心。

可这样的小可怜,真令他爱不释手。

男人切断了视频。

熙想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被插得前后摇摆,口中呻吟不断。

手机被女仆拿到身后,继续录播。

(八十六)什么都能变成玩具

“今天你来做饺子。”

材料都在桌上准备好了。

熙想和往常一样,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就从房间里出来。

轻纱衣下,她白皙玲珑的胴体曼妙而迷人。

按照老女仆的指示,她站在桌边搓起了面团。

她会包饺子,可老女仆却将菜谱交给她,要她一步都不能出错。

“错了,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面粉要五百克,你为什么要多三克?!”

熙想觉得莫名其妙,瞪向老女仆。

就算这老女仆只听林澈的命令,也不能这样训她吧?

到底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快继续做!”

“……”

熙想皱眉,隐约觉得怪异,目光看向桌上摆着的花盆装饰,无意中发现了亮晶晶的东西。

镜头?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加快了揉面团的动作,低下头,长发遮挡住她的脸。

她微微躬身,不想让人看见几乎透明的轻纱衣下的胸部。

正迟疑着要如何应对,突然,她被女仆们扛到了桌上。

熟悉的姿势。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桌子上……”熙想哀怨惊呼。

老女仆拿起擀面杖走了过来,放在手中拍打着,机械麻木的脸上做出狠毒坏笑的表情,眼神里却空洞洞的。

熙想的瞳孔缩了缩:“别这样……这是木头的……”

感受到了危机。

小腹收缩,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挣扎着想从桌上逃离,却被桌边站着的女仆七手八脚地按住。

身体里传来一阵酸楚,大量淫水几乎是在瞬间涌了出来。

“呜……别这样!”

她们强行掰开她的腿。

老女仆将木棍子从她的双腿之间缓慢插入。

坚硬的木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痛得令人发颤。

熙想脸色瞬间白了,尖叫连连。

在毫不留情的手势下,插入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啊啊!”熙想痛得翻起了白眼,身子朝后仰倒,躺在了桌子上。

缓了几口气。

老女仆似乎也在等她适应。

熙想看向私处里露出半截的木棍,受到她下腹部的挤压,木棍正在缓慢退出,呜咽抗议:“呜呜呜……我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老女仆将擀面杖拔了出来,又直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擀面杖上留下的面粉吸满了淫水,减少了润滑的作用。

第二次插入没比第一次好多少。

半根没入后,再次被熙想蜷缩腹部,推挤了出去。

“好痛……呜呜呜……林澈,快阻止她们……呜呜……”

熙想知道手机上有监听,鬼哭狼嚎。

“这是主人的命令。”

“我不信,你一定是因为昨天我踢了你,你在报复我!放开我!要是我受伤了,拿你的命都不够赔!啊啊啊啊!”

老女仆将擀面杖拔了出来,再次往穴口里插进去。

餐厅里尖叫连连。

不过一会儿,熙想就因为太用力,抽筋了。

双股凹陷进去,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老女仆却没有放过她,拍打着她的臀部,揉按着她的阴蒂,无情地再次推入。

没过多久,擀面杖两头都进过她的小穴。

浸湿淫水后,木头颜色变深,沾上的面粉也化了开来,被稀释后成了淡淡白色,蹭在她下身。

“啊啊啊——”

好痛……

淫水彻底湿润了擀面杖,小穴也被捅开,抽插变得顺畅多了。

抽插频率加快,熙想也已经挣扎得精疲力尽。

痛呼声变成了浪叫声。

“啊啊啊~~你们疯了……林澈快让她们停下来……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

半个小时后。

熙想躺在桌上,喘着粗气。

身上汗水沾着面粉,全身都黏糊糊的,小穴里火辣辣的疼。

轻纱衣被扯破了,女仆给她拿了一件,双手端着恭敬站在桌边。

有人在帮她清理长发上沾着的面粉。

这跟在会所里有什么差别?

“宝贝,你今天真好看。”

“…………”

还是有差别的。

她现在是他的专属。

她虚弱地问:“真的好看吗?”

不知道是信号不好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回答,林澈留下了一句话后就切断了通信。

……

花园里,她喝着下午茶。

花园里有颗柠檬树,结了一个个鲜黄色的柠檬。从树上摘下来的,用纯净水稍作清洗,放进玻璃杯里,用手动铁杵挤压一下,酸溜溜的柠檬汁香气扑鼻。煮上红茶,再加入柠檬汁,不过一会儿,满花园都是茶香。

女仆加糖的分寸很好,酸甜可口。

熙想正享受着午后阳光。

老女仆带着人出现在她身后。

黑压压地,投下了好几个影子。

熙想的胃里开始翻腾,但看她们手里并没有拿什么玩具,心也跟着纠结起来。

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

铁杵……

熙想拿起捣柠檬汁的铁杵,用力朝花园外一扔,破釜沉舟地看向老女仆,一脸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女仆们却还是包围了上来。

“你们还想干什么?!”熙想惊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拧着双腿,后退几步。

老女仆端起了椅子,撤掉裹椅子腿的布,套上套,朝她走来。

熙想瞳孔地震。

“不要!!啊啊啊啊……”

浴室里。

熙想泡着澡,揉搓着胀痛的下体。

老女仆出现,取下花洒拆了,将光滑的金属软管递给她。

熙想错愕:“??!”

见她不拿。

老女仆吆喝一声。

女仆们鱼贯而入,将她从水里抱到一边,七手八脚地按住。

“救命……你们疯了……”

……

数日后。

熙想躲在房间里,连床都不敢下。

只要她去的地方有光滑的棍状物,无论那是什么东西,老女仆都会像机器人一样出现,将她按住一顿好肏。

昨天她在房间里躲了一天,坐在椅子上,躲在窗帘后看风景。可她们还是出现了,将她按在窗台上,屁股高高抬着,搬起椅子用椅子腿插她。

现在视野范围内任何能拆下来的棍状物都变成了精神污染。

惊怕之余,只要看到,她的下身就会不断分泌淫水。

她天天跟林澈哭诉,还将红肿的私处发给他看,但没有任何改变。

惹不起,只能靠躲的。

今天是跟林澈分开的最后一天,她哪儿都不去了,就躺在床上。

就算饿,也只用饿一天。

“小姐,今天情况特殊,换一种方式。”

熙想抱着被子,躲到床角,看见她们抬进来的一台巨大机器,脸色苍白。

(八十七)原来她从来没能逃离

“主人说,既然你喜欢躺在床上,今天就好好休息。主人要你坐在里面,哪儿都不要去。我会定时给你喂饭,收拾便溺。”

“…………”

熙想脸色发白,歇斯底里地挣扎着,最终被她们推到了座位上。

这个方形机器占了大半张床,一放上来,床凹陷下去,相当沉。透明盖子下面能看见机械臂、齿轮、还有一排折迭起来的假阳具。

熙想被仰面按在了床上,后腰垫了厚厚床垫,叫她无法抵抗,双腿因为坐姿而被迫分开。

“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你们都是我的仆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要辞掉你们!”

她不知道这机器叫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它有什么用。

机器的后面有很粗的黑色电缆,通电后,马达声震得人心慌。凹槽外的气垫充盈起来,将她的腰部和双腿夹在里面。

下身被束缚住,无论她的手怎么挣扎,推搡,都无法将机器推开。

有孔洞的硅胶软垫接触皮肤相当舒适,这往往意味着长时间的持续折磨。

臀部下方吹来的风,凉飕飕的,引得她连着十几天饱受蹂躏的私处不安地收缩着。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个老女仆居然拿出了润滑液,往她的私处灌了进去。

“啊!好凉!!”

以前哪里见过这东西?

为什么会需要这个?

“林澈,我会坏掉的!”熙想拿起手机,想拨林澈的视频电话,声音颤抖。

就算没有接通视频通话,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

他怎么会错过她被玩弄的这一幕?

“主人不会让你坏掉的。”

熙想哭泣起来,“这不是他的命令,他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这一定是你擅作主张!他这么长时间没见我,会想把我按在床上干死,怎么会用这个呢?”

她转头,对其他几个女仆说,“你们谁放开我,我能让林澈给你们升职加薪!”

她们脸上表情木讷呆滞,就像听不懂熙想的话一样。

老女仆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掀开女仆裙摆,暴露出下体。

阴唇被阉割掉,疤痕狰狞发黑,显然已有些年头。

怪不得她们会忠实地执行她的命令。

所以,她并没有逃离。

这里除了地方更大,不会有外人打扰外,和会所没有任何不同。

怪不得她会进行这样的表演。

她的确是他的专属,可是……

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一切的物质享受都是她们自己换来的。

除了林澈送给她的东西之外……

所以……

她并没有逃离……

她享受这一切,包括自由的方式就是肉偿。

熙想心情无比地失落,甚至分散了机器开始运作带给她的惊恐。

软硅胶做的透明阳具弹了出来,最中央的轴心裹着镜头,能录到做爱时阴道深处的全过程。

外表布满凸起的小丘,普通女人稍微看一眼,就会脸色发白。

在机械手臂的控制下,突破围挡阴唇,插入灌过润滑液的阴道里,立刻就将润滑液挤出一大半。

“啊!!”

熙想一时分神,被措不及防地插到最深处,蜷缩起上半身。

机器的抽插变得更猛烈,从她柔软的阴道里快速抽出,又无情地朝深处捅入。

“啊啊啊……让它停下,快点停下!”

快感不断交迭。

她拍打着机器,很快浪叫起来,欲罢不能。

酥麻感觉涌遍全身,身上出了点汗。

除了被束缚住,不能自由活动而有些不舒服外,似乎还可以忍受。

第一次高潮过后。

熙想张开双手,瘫软在床上,就连娇喘都变得妩媚了些。

她觉得口渴极了,呼喊了一声,老女仆端来一杯水,却不递给她,而是高高举起。

“你做什么啊?啊……”

熙想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尖叫的样子,她更喜欢静静地,保持优雅。

可现在她却优雅不起来。

为了喝到水,她仰面张开嘴。

来不及喝完。

水杯里的水从她嘴里溢出,打湿了她的脸庞和长发,弄得她狼狈不堪。

挣扎惊呼之间,床上湿了一大半。

她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半身却卡在机器里。

因为她的移动,机器又开始拍打她的臀部,推入她的双腿之间,震得她的乳房晃动着。

她红着眼眶,张嘴哀嚎呻吟,却再无平时的表现欲望。

不过一会儿。

“主人派我来提醒你,今天的表现不好。”老女仆去而复返。

“嗯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不,不要……”熙想声音妩媚而无力,双手挡住老女仆伸到机器按钮上的手。

可她够不着。

老女仆按了按机器上的按钮。

机械臂的抽插速度加快了。

下方齿轮转动,第二根阳具插入了她的后庭。

“啊啊啊啊——”

菊花被撑开,下体传来的撑大感几乎让她休克。

下意识收紧的小腹却被勒地更紧,就连姿势都好像变得更迫切了。

“啊啊……不要这样,要坏掉的,别再进来了……啊啊啊……哦好痛,啊啊啊!”

机械臂攥着带有凸起的假阳具,用更快的频率在她的穴口里抽插,不断将淫水捅得往外飞溅,然后竟改变了速度,等待后庭爆菊的那个粗棍子一起朝里捅。

“啊啊啊……不要了,我要被撑爆了……啊啊啊!”

坐在硅胶软垫上的臀肉被撑得肥大了一圈。

拔出时,淫水和后庭肠液一起洒出来。

拥挤肿胀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后面两个穴口被同步插入,像是故意想听她尖叫。熙想蜷缩起上身,双手无助地在机器盒子上拍打着,试图抠着箍住她细腰的气垫圈,好从这折磨人的方盒子里逃走。

可臀部和穴口都传来奇怪的肿胀感。

就像跟人做爱似的,这阳具好像还会变大。

熙想浪叫的时候,下意识朝下面看了一眼。

这并不是错觉!

那布满凸起的棒子真的变大了,竟然是充气的,就连上面的凸起都大了一些!

她甚至相信,如果机器没有卡住她腰以下的部位,机械臂根本就无法从她的私处拔出来,只会将她整个人连着一起在床上抽来捅去的。

“呜呜呜……我要坏掉的,求求你们……我不想被玩掉,我不想被割掉下身……求求你们……啊啊啊……”

机器无法沟通,按照程序规定的那样,开始震动,一顿乱插。

两个粗大的阳具以不同的频率插入她的下体,弄得她连呼吸都乱了,哀嚎浪叫变成了时不时被打断的哭嚎。

“啊啊啊……唔啊……我不行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大了,我的肚子要爆开了!”

插得太猛了,一次次拍打都朝她最敏感的点撞击进去。

后庭带来的撑胀感让这刺激更为强烈。

她连哭泣都语无伦次。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太大了……我要炸开了……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好深,好大……”

只过了两分钟,熙想翻着白眼,手脚抽搐,竟然高潮了。

她的腹部下意识地用力,后腰将这台机器都顶离了床面。

私处收紧着,巨大的挤压力将充气的假阳具挤得变了形,失禁的尿液从前面流出,淋在床上。

老女仆还没来得及走就找到了活干。

她们将她从机器上拖出来,擦拭了一通。

她们动作麻利。

熙想双腿朝上打开,手还呈抽筋的状态,身子有些僵硬。

她半张着嘴,胸廓起伏,觉得自己狼狈极了,简直快要死了。

可高潮带来的快感意犹未尽,还没有平复完心情,又被塞进了机器里。

她眯着眼睛,无力摆手:“不要了……求求你们……”

重新灌入凉飕飕的润滑液。

“呜……好凉……”

这次没让她躺着,而是竖着放在地上。

她整个人坐在机器上,因为重力的关系,下半身全部埋了进去。

“啊!”

假阳具捅入润滑过的阴道,插得更深了。

新一轮的蹂躏又开始了。

刚刚高潮后,阴道底部被捅得很深,现在的体位却让她不能偷懒,继续承受蹂躏。

“啊啊啊——”

她像个没有双腿的人,无法抵挡机器手臂。

不同型号的假阳具在她身体里为所欲为。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能用这个……啊别按那里……”

前后两根抽抽插插,还有一个在按她的阴蒂。

熙想伏在机器上,用拳头敲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尖叫。

“啊啊啊……”

老女仆去而复返,拉开窗帘。

窗外是草坪,有园丁戴着草帽,开着拖拉机在割草。

很远处才有另一栋别墅。

“主人提醒你,要说好爽,好舒服。”

“呜呜呜……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啊……呜呜……”

这是熙想第一次看见别墅的风景。

如果她早点看见,大概早就会明白自己逃不出去。

这里是一个隐秘的地点,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她浪叫声中带着哭腔,不敢再有任何对抗,嘴里拉出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机器的玩弄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花园里岁月静好。

机器拍打声和轰鸣声都听不见了。

女人高亢的尖叫声穿破窗户,传了出来。

“……我要被撑爆了……快肏死我吧……”

“……啊啊啊啊……我好爽……好舒服啊……”

“……我还要……快来肏我……呜呜呜……”

(八十八)带你出门

“怎么了,都过去一天了,还在生气?”

气息吐在她的颈项里,脸颊上也被亲了一口。

熙想侧卧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上盖着的轻薄毯子被他抽走,娇软雪白的身躯露了出来,并拢的大长腿自然弯着摆在床上,姿势闲适,倒是并没有被他硬掰过去。

大掌撩开她柔软的长发,雪白后背裸露出来。

肥瘦得刚刚好,细窄的腰肢,却有丰腴的臀肉。

温热而带有情欲的撩拨,从背后一直摩挲到了后腰处,再放到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拍。

“啪——”

熙想悄悄吸了口气,差点惊吓地睁开眼,还好忍住了。

“还不理我?嗯?”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在身后响起,俯身在看她的表情。

熙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朝着饱受蹂躏的私处戳了进去。

“嗯!”

熙想痛呼出声,猛得在床上蜷缩起来,用手挡住他,胸廓起伏。

蹙眉,贝齿轻咬住水润润的唇。

明亮桃花眼中氲着薄雾,亮闪闪的,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委屈、谴责和防备。

林澈前天深夜才回来,她就被日了整整一个白天和大半个晚上。

机器的力度角度都是早就设计好的,又能连接熙想的数据,怎么刺激怎么来,花招不比那些男人少。

就算误伤和摩擦造成的红肿最小,一整天都在千锤百炼,让她连连高潮,她怎么受得过来?

她只休息了两顿饭的时间,夜里那几个小时,她几乎快要精尽人亡了。

高潮失禁,嗓子沙哑,全身肌肉都酸痛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沉沦在痛苦和爽感之间,身不由己。

当时,林澈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全身抽搐着,小穴里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往外流。

而且……

她尚且没有功夫思考如何面对他。

熙想的大眼睛陷入了回忆之中,有些失神。

林澈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朝她的双腿之间看去,命令道:“躺下。”

“……”

未加思考,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地按照他的命令做了。

平躺在床上,屈膝。

林澈将医药箱放在床上打开,戴上手套。

药膏涂在手套外,缓缓探入她的身体里。

休息了一天,还肿着。

“呜……好痛……”

她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林澈的动作,眼睛因疼痛而沁出泪花。

这和在会所里没区别。

林澈给她疗伤的眼神是那么专注温柔。

她无从开口,可她很想知道。

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专属,却还要她做这样的事。

难道,这样折磨她,是他的意思?

“阿澈……那些拍好的,是给谁看的?”她咬唇,怯生生地问。

林澈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接下来我有两个月的假期。”

“……”所以?

林澈从她的身体里将手指抽出。

熙想闷声痛呼,泪眼中带着疑惑,继续问:“然后呢?”

林澈拿起细长柔软的软毛刷,沾上冰凉药膏涂,左手扶着她的膝盖,右手将软毛刷抹到最深处,语气很温和:“你想去哪儿?”

“……什么意思?”

熙想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些许辛辣刺激,皱眉。

“你想去山里,还是河边,还是海里?或者……”林澈顿了顿,转动着软刷,将药在伸出抹均匀,缓缓抽出后脱下手套。

这样的大喘气吊足了她的胃口。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她。

“你想去人多的地方吗?逛街,看电影,去参加宴会,去听音乐剧,我都能陪着你一起。”

“…………”

熙想瞪大眼睛,愣了好半天,直到他将药箱合上,才从床上坐起身。

窗帘束在边上,窗户打开。

和煦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暖意。

熙想蜷曲起身体,看见在床边坐下的林澈,激动地微微发抖。

就像一个亟需被喂食,却又不敢扑向主人的小猫,可怜得楚楚动人。

她睫毛微颤,轻声确认道:“你想带我出门?”

林澈:“不想出去玩?想一直留在家里?”

熙想跪在床上,低头:“想出去的……”

她的表情有些许失控,在一瞬间红了眼眶,然后心虚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拥住他。

林澈抚摸她的长发,目光很温和:“听说你喜欢赏花,不如去植物园看看,市郊新开了一家,生意挺不错。”

(八十九)植物园:路上

“嗯啊……啊……”

熙想轻启朱唇,密密绵绵的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

她的纤细腰肢被大掌按住,上半身向前伏在沙发背上,撅着臀部,任由男人在后面不断运动。

自从她知道这些女仆都是会所里的奴隶后,林澈就不再避讳她们,甚至会拉着她当着她们的面做。

男人享受着她穴口里的温热紧榨,时不时赞美她一句。

“轻点,轻点嘛……我腰都要被你撞断了……啊啊!”

她的求饶声反而引来了男人的大力冲刺,身子被猛得一顶,整个人被按到了沙发靠背上,“别这样……呜……”

“啪啪啪——”

交媾处的丰腴臀肉被巨大的力道撞红。

巨物抽插之间,穴口嫩肉跟着进进出出,淫水在两人四条腿之间流淌。

“呜……我快要……不行了……呜……”

熙想仰着头,浪叫连连。

“你该说什么?”林澈拉住了她的头发。

“嗯啊……呜……阿澈~好爽啊~~……嗯啊……我还要嘛~~啊……”

她昂着头,声音中带着痛苦的妩媚,令人更加欲罢不能。

迷人的小妖精不光叫得好听,在他身下扭着纤腰,迎合着他的姿势。

林澈像疾风骤雨一样,猛地抽插几下后,顶到了她最深处,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这才放开了她。

熙想失去支撑,缓缓跪在沙发后。

长发落在她起伏的酥胸上,喘着粗气。

双腿之间,淫水和精液从翻开的小穴里流淌下来。

她怯怯看了林澈一眼,颤着声音轻声问:“我们现在……还去植物园吗?”

说好今天去植物园的,昨天熙想兴奋了整个晚上都没睡着,还是林澈被她翻来覆去吵醒了,威胁她再不睡觉就把她丢掉,她这才睡着的。

没想到今天刚吃完早饭,他就叫那些女仆在沙发前站成一排,看着她被他肏得死去活来。

都两个小时过去了。

太阳都要天空的正中央了。

这植物园还去不去?

林澈将熙想抱了起来,将头埋在她酥胸之间,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语气暧昧:“当然去,不然我捅开你的小穴做什么?”

“…………”

贞操带和塞入下体的假阳具。

并不大,连硬度都不算折磨人,真是久违的套装。

可她还是很难受。

裙子太短了,只到膝盖上,露着两条大长腿,只要她稍稍起了淫念就会被人发现。

这次却是她第一次跟着林澈出门。

即将暴露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之下。

稍微不注意,又或者有人靠得太近,就能听见她下体嗡嗡震动着的玩具。

熙想心生悔意。

早知道会这样玩,她就不想出去了。

大门口。

跑车的车门像虫子翅膀似的朝上打开。

熙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车,有些惊喜地摸了摸车门,但很快被身体里加大震动的那根玩具分了心。

她在车里坐下,背靠着舒适的车座。

林澈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熙想轻扯他的衣袖,低声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私处已经湿了。

再过一会儿座椅上都会汪洋一片。

林澈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下,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靠得这么近,车里这么安静,怎么可能没听清?

他一定是听懂了,要她再重复一次。

熙想哪里有胆子重复,摇头,双手捏着裙摆,脸上红红的:“没什么,我、我们快走吧……”

林澈扬起嘴角,托起她的下颚,和她深吻。

舌头探了进来,在她口腔里搅动着,撺掇着她的津液。

这是奖励?

熙想睫毛轻颤,眯眼迎合着他,感受到下体里那不安分的东西,呼吸微微急促。

窗外的风景快速移动。

跑车穿过成片的绿色草坪,开到大路上。

透过车窗,建筑、路边停着的车辆,其他道上车辆里的人近在咫尺。

和外界隔绝久了,熙想对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向往和好奇,可她此时心猿意马,只忍着穴口里扭动的玩具。

刚刚做了很久,里面的湿的,情欲也被唤了起来。

她虚翘着二郎腿,腿根不敢合拢,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双腿中沁出的淫水,模样狼狈。

林澈在闹市区的一个红灯处停下,握着方向盘,好整以暇转头看她,轻飘飘地问了句:“怎么了?坐得不舒服?”

熙想单手撑在座椅上,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终究忍不住了,祈求道:“阿澈,这是我们第一次出去,我们能不能像正常的情人那样……”

林澈挑眉:“正常的情人?”

熙想心里害怕极了,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如果有人认出我了,要怎么办……我要说什么?要是有人问我下面是什么东西……”她紧张地攥着裙摆,手在发着抖,有些惊慌地看着窗外。

另一条车道上,好几个人因为跑车昂贵豪华而在窥探他们。

熙想猛得移开目光,缩着脖子,像鹌鹑一样缩在副驾上。

林澈的嘴角上扬:“你不用和任何人说话,你只用跟着我。”

熙想:“……”

林澈:“如果有人好奇,你可以掀开裙子给他看。”

熙想:“………………”

(九十)植物园:野战

穿着贞操带,身体里还有一根棍子在捣鼓。

走几步熙想就脚软了,脸色潮红。

她不得不像裹小脚的女人,迈着纤纤还将大半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林澈身上。

高大的男人挽着她,大掌托着她纤细的后腰,嘴角微微上扬,睥睨她的目光还带着一些揶揄。

他意有所指:“舒服吗?”

“……”

熙想红着脸低下头,身形跌跌撞撞,一步一趔趄,还时不时抽一口气,发出娇媚闷哼。

幸好新开的植物园人流大,两人缓慢移动,摩肩擦踵的,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他们直接朝偏门的贵宾通道进去。

周围人一下子少了。

熙想这才觉得,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吊带裙黏在了她的胸口,文胸好像都湿了,至于裙子的下摆……

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湿的。

“老板。”

助理已经在门那头等候。

工作人员给他们直接放了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熙想长得好看,目光总落在她脸上。

等熙想路过这人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后裙摆。

熙想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忍着羞愤,跟着林澈略微有些蹒跚地路过关卡。

植物园的门票可看所有免费花展场馆,人们趋之若鹜,只有付费场馆的人才少了点。

但这也是在挤入免费花展场馆之后才意识到的事了。

引导员站在高处,举着喇叭呼喊大家跟上队伍。

熙想和林澈也挤在人流中,跟着大家一起走马观花。

“我记得你喜欢红色,这片红色郁金香开得正艳,不如改天在家里也摆上一盆?”

“我……嗯……不、不用了……”熙想红着脸,声音很轻。

她试图用花卉分心,好让淫水不要流得那么多。

可那些娇艳花朵,怎么看都像一个个翘着臀部等着被肏的性器。

花朵本来就是植物的性官不是么?

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震得她瘙痒难耐,越到出口,被游人推着往前快步走,哪怕她步子小了都不行。那棒子就随着步子一下下捣着。

步子一大,绑在腿根处的贞操带就被拉起来了,托着假阳具插到了深处……

她现在很后悔。

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她宁愿换一个幽静些的地方。

不……

早知道她必须戴着玩具,她就不想出来了。

外面有什么好?

只要她想要,林澈能把植物园搬到后花园来。

离开了第一个免费馆,熙想假装自己在出汗,用手背扇着风,面红耳赤地被林澈牵着往前走。

林澈:“很热吗?”

熙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一抹情欲,求饶道:“阿澈,替人家取下来嘛~”

“不错么,还学会撒娇了。”林澈揶揄一笑,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熙想轻呼出声,拉住他的手,身体下意识地依靠在他身上摩擦着,面色潮红,嘟嘴说,“阿澈……唔……把它拿掉吧……求求你了……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

棍子在她的私处的震动加剧了,连带着她的声音都被震得发颤。

酥麻骚样从深处撩拨全身,淫水沿着她的大腿淌下来,袜子都有一块湿掉了。

她欲求不满,可大庭广众之下,叫她怎么解决?

她简直快要站不住了。

林澈轻声道:“只是拿掉它?那岂不是怠慢了你?”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热带雨林馆门口。

玻璃墙上贴着海报,有夹子草、捕蝇草、大王花之类的热带植物,还有很像热带雨林的布景图。

场馆需要额外付钱,新开业火爆,还是有不少客人愿意扫码花钱进馆。

柜台后工作人员查看着游客的电子票。

“这是要额外付钱的,我们就别破费了吧。”

熙想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她只想快点回到车里跟林澈来一发,好解了她的情欲。

可林澈还是将她拉了进去。

都没买票,一定会被拦下的。

熙想拧着双腿,膝盖微微朝内靠着,乍看上去有点内急。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甚至提醒她厕所的位置了,她羞地说不出话来,连连摆手拒绝了。

林澈斜眼看了她一眼,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了一张卡片出示给工作人员看。

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没有阻拦他们,还点头哈腰地请他们进去了。

熙想看向林澈的眼中带着乞求之色。

她猜是他的助理将票都买好了。

“往前走。”

后腰被林澈推了一把。

熙想不得已,只好往前迈了一大步,一个趔趄,差点腿都软了。

场馆内部模仿着热带雨林中的布景,地上高低不平,还会走到像秋千一样的木桥上,摇摇晃晃的。

好几座高大的假山中,游客钻到山洞里赏玩。到处都有喷雾装置,增加空气中的湿度,还有垂下的藤条。

热带植物长得奇形怪状。

熙想以前只在书中看过猪笼草,即使假阳具在蠕动着,也忍不住好奇地朝里看了一眼。

走了一段路,熙想快要忍不住了,整个人几乎靠在林澈的怀里。

不少路人侧目看来,用鄙夷目光打量着他们。

熙想的脸红得像茄子一样,用手背贴住。

好丢脸。

不……他们应该没发现她的状况。

可能只是在嫌弃这样过分亲热。

呜……

熙想只能这样欺骗自己。

幸亏周围都是喷雾,裙子湿了不需要跟人解释。

就当是她低血糖了不行吗?

以前只在书中看过猪笼草,即使情欲上头得不像话,她也忍不住探头,好奇往瓶子里多看了一眼。

“你可真是好奇宝宝。瓶子草有趣么?”林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他托住熙想的手臂,手指在她雪白肌肤上轻轻摩挲,带来的热度,像是在传达某种信号,让熙想情难自制。

“阿澈……我……”熙想回头看他,眼神中在送着脉脉秋波。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恼人的假阳具给拿掉……

就不能让她安安心心地逛一下植物园吗?

男人托着她的脸庞轻轻一吻,呼吸有些紊乱,命令道:“过来。”

几片芭蕉叶挡住一座小假山,假山外面还有一块正在修葺,游客止步的牌子。

林澈视若无睹,拉着熙想走了进去。

山洞尽头有一块水池,里面竟还有游鱼,游客能从木桥上俯瞰游动的鱼儿,但不能看见假山通道的内部。

这的确是个相对隐秘的地方。

可是……

熙想躲在假山拐角后,看着出入口时不时有人探头看过来,紧张得快哭了。

不等她拒绝,叫林澈再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贞操带已经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具有弹性的塑胶带子上,假阳具像个塞子似的,抽出的时候,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假山里充斥着嗡嗡回响的震动声。

“呜……”

“想被人听见吗,宝贝,想的话就大声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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