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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美丽母亲堕到深渊】(1)
作者:yiwei258 2025/11/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6837
1
清水雅子睡梦中觉一股混合着少年汗味的、带着强烈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她知道这是是佑树,她的儿子。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的后背,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蝴蝶。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她一阵战栗,随之而来的是最温柔的、却又最肮脏的低语。
“妈妈……你那里,是不是早就湿透了?专门为我准备的,对不对?”
他的手,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牵着过马路的小手,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她的丰满的乳房,隔着睡衣粗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
“啊……” 一声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
“真是个淫荡的母亲啊……” 他在她耳边轻笑,那笑声像魔鬼的诅咒,点燃了她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臀瓣因紧张而绷紧,也让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混合着哭腔的喘息声,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的、与佑树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的、愈发浓烈的淫靡气味。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的肉刃,抵住了她那不断痉挛、渴望着被入侵的穴口。它顶端小孔中渗出的透明液体,混着她自己的爱液,在入口处弄出了“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那根属于她儿子的阴茎,只是用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充满耐心地研磨着她的阴蒂。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她绷紧的神经上弹奏,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濒临失控的强烈快感。
体内那股巨大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几乎要疯掉。羞耻、道德、伦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纯粹的肉欲折磨前分崩离析。
“求求你……佑树……进来……用你的鸡巴……狠狠地操我……”
当那句彻底放弃廉耻的哀求,用不成调的、哭泣般的声音喊出的瞬间——
梦境,碎了。
清水雅子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窗外,天色微明。
身体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睡裙下的腿心处一片狼藉,而那股撕心裂肺的、欲求不满的巨大空虚感,如同潮水般将她瞬间淹没。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对自己的强烈厌恶和自我憎恨。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了野兽般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竟然对儿子……” 雅子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着自己。她下定决心,从今天起,不,从这一秒起,绝不能再有那种肮脏的念头。可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却在嘲笑她:你做得到吗?你就是个连自己儿子的身体都会幻想的贱货。
她想起佑树今天约了朋友要去图书馆,这是能让她独处一天、冷静下来的机会。这个念头让她稍微振作了一些。她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腿心那些黏腻的、证明着她刚才有多么沉溺的液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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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煎蛋在平底锅中发出“滋滋”的声响。雅子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准备早餐,用这些日常的、属于母亲的琐事来构建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
很快饭菜已经摆上餐桌,佑树的房门却依旧紧闭。
“这孩子……” 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儿子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
当她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郁、腥臊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
雅子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张床。佑树依旧沉睡着,但他全身赤裸,健壮的少年身体毫无防备地舒展着。夏凉被踢到了一边,皱巴巴地堆在床脚。他的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而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她刚刚才在梦中哀求过的、属于儿子的阴茎,正精神抖擞地、一柱擎天。内裤上,一片湿漉漉的、已经半干的痕迹,是梦遗的罪证。
轰——
雅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腹。刚刚才被强行压下去的欲望,此刻像是被浇了热油,以更猛烈的姿态反扑回来。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腿心那刚刚才清理干净的地方,又一次可耻地湿了。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这股灭顶的欲望。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正常、温柔。
“佑树,起床了,要迟到了哦。”
说完,她像是逃跑一样,立刻转身,快步走出了那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那门后是什么洪水猛兽。
餐桌上,煎蛋和味噌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清水雅子却食不知味。她的内心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昨夜的春梦和清晨的“发现”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激荡起阵阵羞耻与燥热。她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儿子,佑树正低头扒着饭,对母亲内心的波澜一无所知,神情平静得让她感到一丝刺痛。
雅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对了,家里的门锁最近好像有点不好使了,有时候关不严。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多检查几遍,确定锁好了再走。”
树点点头,没太在意。
她放下筷子,故作随意地说道“佑树,今天要去图书馆吗?”
佑树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饭粒,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和博文约好了。”
“哦,博文君啊……” 雅子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博文是丈夫公司一个高管家的孩子, 出了名的可爱漂亮. 但从没见过他的母亲,也许是离婚了也许是死了,公司的太太们有各种八卦但听起来都不可信. 孩子爸爸作为公司高管经常出差,听说是雇了钟点工定时给打扫和做饭.
雅子又接着说:“博文君没有妈妈,他爸爸工作又那么忙,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你多和他好好相处,可以经常邀请他来家里玩,或者留下来吃饭。他学习那么好,你也可以多向他请教请教。”
雅子心里暗想"也许和他父亲处好关系能让丈夫早日调回国内,自己也就不用..." 想到这里脸色一红.
她一边想着,一边拿起汤勺,准备给佑树再盛一碗汤。就在她弯腰的瞬间,雅子清晰地感觉到睡袍的领口松开了,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在宽松的布料下摇晃着。"也许自己该整理一下衣服?"但一个魔鬼般的念头冒出来,她心里骂着自己,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并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继续弯下腰。她自我欺骗着,佑树可能没注意到,或者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无意的一瞥。
深邃的乳沟,衬托着雪白的乳房在家居服中晃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佑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猛地低下头,扒拉了几口碗里的饭,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妈,我吃饱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书包,飞快地跑出了家门,连句再见都忘了说。
雅子看着儿子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和自责。可与此同时,一股禁忌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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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树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雅子在原地,耳边回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将那股让她腿软的燥热压下去。“做家务,对,做家务。” 她对自己说,像是在念一道护身符。
她拿起洗衣篮,开始在屋子里收集换下的衣物,这个过程让她感到一丝的平静。最后,她走到了那扇她早上逃离的门前——佑树的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那股混合着少年汗水和荷尔蒙的、独属于佑树的雄性气息比早上更加浓烈。而她的目光立刻被地板上那团皱巴巴的布料捕获——是他的内裤。
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弯下腰,颤抖着手指捡起了那条内裤。布料上还带着儿子的体温和气味。
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攫住了她。她鬼使神差地,将那团柔软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脸上,紧紧贴着口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轰——
一股浓烈、霸道的、充满了少年人欲望的腥臊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家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防线。
“啊……我是个婊子……无可救药的……” 她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但双手却死死地攥着那条内裤,仿佛那是能拯救她的浮木,又像是将她拖入深渊的锁链。她反复拉扯着,一半是想要扔掉这罪证,一半却又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凑到鼻尖。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宣告失败。欲望彻底战胜了理智。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倒在儿子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那还残留着佑树体味的内裤里疯狂嗅吸。她撩起裙摆,褪下早已湿透的内裤,冰凉的空气让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区一阵紧缩。浓烈的、腥臊的雄性气息灌入肺中,点燃了她脑海里的地狱之火。
她仿佛看到佑树就站在床前,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鄙夷、厌恶和一丝好奇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这个赤裸、躺在自己儿子床上、闻着儿子内裤自慰的、无可救药的母亲。
“妈妈?你在做什么?” 幻想中,他的声音冰冷而陌生,“你好脏……你好下贱……”
这句冰冷的评价,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羞耻感的闸门,带来了山洪暴发的快感。
“是……妈妈下贱……妈妈是只属于佑树的母狗……” 她在现实中发出了压抑的、混合着哭腔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仿佛一条乞求主人垂怜的狗。“求求你……佑树……惩罚妈妈……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这个下贱的妈妈……”
她的手指在腿心疯狂地搅动,绝望地模仿着那根想象中的肉刃。
幻想中,佑树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只有纯粹的、属于雄性的审视和占有欲。他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个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吗?自己说出来,大声说出来,你是怎么想要的。”
“我想要……我想要佑树的大鸡巴……” 现实中的雅子,泪水混合着津液从嘴角流下,声音嘶哑而破碎。“求求佑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妈妈的骚逼……妈妈等不及了……妈妈的骚穴就是为了被佑树的鸡巴操才长出来的啊……求求你……”
她撕开自己的睡袍,将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用另一只手揉捏着,献祭般地展示给幻想中的儿子。“你看……妈妈的奶子……也想被佑树玩弄……求佑树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奶子……”
幻想中,佑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不为所动的眼神让她更加疯狂。得不到的渴望,让她只能通过自我折磨来换取更强烈的刺激。
现实中,雅子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她开始打碾压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惩罚自己的下贱,每一次疼痛,都让那份乞求变得更加卑微。
“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操我……是我这个妈妈太骚了吗……是我太下贱了吗……啊……求求你……就干我一次……就一次……”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淫荡的哀求与自我羞辱的话语混杂在一起,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回荡。
她幻想着自己跪下来,像狗一样舔舐着佑树的脚尖,用尽一切方法去乞求他的垂怜,却只换来他更加冰冷的眼神和无情的拒绝。
这份求而不得的绝望,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现实中的雅子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翻过身,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用额头狠狠地撞向床垫。她攥紧拳头,用指关节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捣弄着身下的蜜穴,仿佛要将自己捣碎。身体的弓弦被拉到了断裂的边缘,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尖锐的刺痛与腥甜的血味在口中爆开。
“佑树——!”
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交织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的快感如火山般在她体内猛烈喷发。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不成调的嘶吼。脑海中,佑树那张冰冷而充满欲望的脸庞,与她自己扭曲的、泪流满面的面容重叠,将她彻底拖入深渊。她感到一股滚烫的暖流从最深处汹涌而出,伴随着一阵阵痉挛,将她推向了意识的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撕心裂肺、混合着极乐与绝望的尖叫中,她彻底崩溃了。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全身瘫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那被泪水、汗水与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像毒药般在她体内蔓延,带来短暂的空虚和麻木。然而,这片刻的平静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更深沉的自我厌恶所吞噬。她躺在儿子的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那上面仿佛映照出她刚刚的丑态。
“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在心中嘶吼,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和自嘲,“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不……我只是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幻想的、肮脏的、无可救药的婊子!一个贱货!”
手臂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都在无情地嘲笑着她。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彻底玷污,再也无法洗净。那份极致的快感,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凌迟着她的理智和尊严。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一切,却发现无处可逃。佑树的气味,此刻不再是诱惑,而是罪恶的铁证。她想哭,却哭不出声;她想尖叫,却只剩下喉咙里破碎的呜咽。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仿佛来自玄关的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雅子混乱的思绪。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有人?不,不可能!佑树去了图书馆,家里不可能有别人!
肾上腺素带来的巨大恐惧,瞬间压倒了高潮后的虚弱和绝望。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慌乱地将皱巴巴的睡袍裹在身上,竖起耳朵,连呼吸都屏住了。
万籁俱寂。
她赤着脚,像一个幽灵,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儿子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颤抖着手,拧开门把,探出头。客厅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安静的光斑。
她提心吊胆地走到玄关,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看向大门,门锁确实是锁着的。
她不放心,又凑到猫眼上向外看去,门外空无一人。
“幻觉……一定是幻觉……” 她靠在墙上,身体因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大口地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是自己太紧张了,精神已经错乱了,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她惊魂未定地,几乎是强迫症般地,把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从客厅到厨房,从洗手间到阳台,甚至连衣柜和床底都没有放过。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终于,她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被她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雅子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片纯粹的漆黑,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而申请的备注信息,只有四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我看到了。”
刹那间,雅子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是诈骗短信?还是刚才……真的有人?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让她拒绝,让她报警。但一种更深的、混杂着恐惧和一丝病态好奇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点下了“通过好友”的按钮。
几乎是在她通过申请的瞬间,对方立刻发来了一个视频文件。
雅子的心脏狂跳,她死死地盯着那个视频文件,仿佛那是什么来自地狱的判决书。最终,她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当她看清画面的内容时,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画面里,似乎是从大厅拍摄的佑树的房间。而她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沉浸在疯狂的幻想中。
一个远景,记录着她在床上扭动挣扎的丑态。然后,逐步拉近成脸部的特写,手机特有的摇晃,让张满是情欲和痛苦而的脸,如此的扭曲,又如此的真实。镜头又缓缓下移,给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被自己蹂躏的胸部一个特写。最后,随着手部的下移,镜头残忍地聚焦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记录下那泥泞不堪的阴部,经历了怎样羞耻又残忍的抽插蹂躏。
耳边响彻自己淫荡的哀求和呻吟"佑树~"
视频的最后,是一个远景。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跳、痉挛,最终在的尖叫中,彻底瘫软下来。
“啪嗒。”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雅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抖如筛糠,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液体涌上喉头。
有人在看着她。有人,用镜头,记录下了她所有最肮脏、最不堪的秘密。
她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捡起手机,因为过度恐惧,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打出了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信息发送成功。她死死地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回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回复的内容,简单、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下午3点,星雨咖啡,36桌。”
(2)
清水雅子站在玄关的镜子前,审视着里面那个陌生的自己。一顶宽檐的遮阳帽,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巨大墨镜。她为自己挑选了衣柜里最不起眼的一条灰色长裙,试图用它宽松的轮廓来藏起那具成熟得如同水蜜桃般的身体。然而,那柔软的布料只是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起伏,便已不经意地勾勒出胸前惊人的弧度,而静止的裙摆下,依然能想象出那紧实圆润的臀部曲线。
镜中的女人,眼神里交织着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被逼入绝境后的冰冷和决绝。
是的,她决定赴约。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地狱般的煎熬后,求生的本能最终战胜了逃避的冲动。她必须去,她要去拿回那个视频,那是悬在她头顶的断头台。她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无论是金钱,还是别的什么……不,她立刻掐断了后面那个可怕的念头。她的底线很明确,有些东西,比她的生命和名誉更重要。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推开家门。
咔哒。门锁,却从外面转动了。
雅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门被推开,她的儿子清水佑树,背着书包,一脸平常地走了进来。
“佑树?” 雅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图书馆一整天吗?”
“啊,别提了。” 佑树换着鞋,语气里有些无奈,“博文他爸突然回来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就让我们先散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母亲的装扮,有些意外:“妈,你这是要出门?”
“嗯……” 雅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约、约了个朋友,喝杯茶。”
“哦。” 佑树没有多想,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听着儿子关上房门的声音,雅子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过了好几秒才缓过劲来。她不敢再有片刻耽搁,逃也似地打开门,迅速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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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咖啡馆离家不远,正如其名,这里是个颇为幽静的咖啡馆,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和轻柔的爵士乐。
雅子推门进去,立刻感受到了与外界隔绝的幽静。咖啡馆里客人不多,三三两两,低声交谈。内部是卡座式的设计,深色的木质隔断将每桌客人都隔开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隔断很高,坐下后只能看到上半身,下面则是完全封闭的,给予了客人足够的安全感。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位于最深处、最隐蔽角落里的桌号牌——36。
桌子是空的。
雅子压了压帽檐,快步走了过去,选择了背靠墙壁、能观察到整个咖啡馆的位置坐下。她没有脱下帽子和墨镜,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放在桌下的腿上。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不动声色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个独自看报纸的中年男人?那个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的年轻女人?还是那个正在擦拭吧台的、看起来过分殷勤的侍者?
每一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但又都那么可疑。她感觉自己像一只闯入了蛛网的蝴蝶,而那只看不见的蜘蛛,此刻或许就在某个角落,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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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桌上的冰水已经见了底,杯壁上凝结的水珠蜿蜒滑落,就像雅子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三点十分,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没有人来。她发出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难道……是恶作剧?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她否决了。那个视频,还保存在手机中。
她越来越焦急,是对方在故意消磨她的意志吗?就在她几乎要坐不住的时候,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身形清瘦,脸上带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是高桥博文。
雅子的心脏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帽檐,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阴影里。千万不要被认出来!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熟人。
她听到博文用清亮的、少年人特有的声音点了单:“两杯杯冰美式,一份草莓蛋糕,谢谢。”
脚步声由远及近。雅子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脚步声没有走向别处,而是……径直朝着她这个最偏僻的角落而来。
最终,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桌前。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雅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随即又认命般地缓缓睁开。
她抬起头。
高桥博文正微笑着看着她,那笑容纯真得像个天使,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了然于胸的玩味。他微微歪着头,用无比礼貌和亲切的语气,轻轻地开了口:
“雅子阿姨,下午好。”
雅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强作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博文君?真巧啊……阿姨在这里约了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想把他支开:“对了,佑树现在一个人在家,你不如现在就过去找他玩吧?晚上阿姨给你们做大餐,好不好?”
博文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那完美的微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嗡——
雅子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那个她无比恐惧的、有着黑色头像的对话框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阿姨,我就在你对面。】
轰!雅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发视频的陌生人……竟然……竟然是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
震惊过后,一股被愚弄的愤怒涌了上来。她猛地摘下墨镜,试图拿出成年人的派头,用严厉的语气压制对方:“高桥博文!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私闯民宅,安装摄像头偷拍……这些都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我可以报警,让你被抓起来!”
博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中的神色,看起来像一个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孩子。“对不起……雅子阿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哽咽:“我只是……只是没有妈妈……我看到阿姨,就觉得……觉得您很像我的妈妈……我总是在幻想,如果您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突如其来的示弱和真情流露,让雅子准备好的所有严厉措辞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
就在她倾听着少年“悲惨”的身世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穿着长裙的小腿上,传来一阵异样的、轻柔的摩擦感。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桌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博文已经脱掉了鞋子。他的一只脚,正伸进薄薄的裙子,用脚背不轻不重地蹭着她的腿肚子。那感觉,带着少年人的热度,像一条滑腻的蛇,缓慢而坚定地,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向上……
雅子的呼吸急促起来,那股熟悉的、让她憎恶的燥热,又一次从小腹升起。她感觉自己的腿心,又可耻地开始湿润了。
“博文君,请你……把脚拿开!” 她压低了声音,话语里带着警告和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博文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那纯真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却像恶魔的低语:“如果我把那个视频,发给佑树,会怎么样呢?”
雅子如遭雷击,她惊恐地看着博文,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看,就像这样。” 博文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当着她的面,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雅子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视频,被发送到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头像上——那是她儿子佑树的账号!
“不——!” 雅子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毁灭,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就在这时,博文又按了一下屏幕,那条刚刚发送成功的视频旁边,出现了一个“已撤回”的灰色小字。
他做完这一切,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在这整个过程中,他那只罪恶的脚,已经滑到了她的膝盖上方,用灵活的脚趾,反复地、极具技巧性地摩擦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区域。
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和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强烈刺激混合在一起,让雅子的大脑一片混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所有的防线都已崩溃,“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把视频删掉……”
“我不要钱。” 博文摇了摇头,他的脚趾更加放肆,隔着裙子和内裤,在她的阴阜附近轻轻画着圈,“我只要雅子阿姨……做我的妈妈。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妈妈,听我的话,我就会永远对妈妈好.”
"可……我"她想说些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我……我答应你……” 在这种境地下,她没有任何选择。
“真乖,妈妈。” 博文满足地笑了起来,这个称呼让雅子浑身一颤。他一边柔声说着“我最喜欢妈妈了,妈妈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每次去您家我羡慕佑树君可以紧紧的抱着您,吮吸您身上的味道.”,一边用脚趾,精准地找到了她裙底那最核心、最敏感的一点,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
“啊……” 雅子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销魂的呻吟溢出。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无边的屈辱,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就在这时,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您好,您的冰美式和草莓蛋糕。”
博文的脚立刻停止了动作,雅子也如蒙大赦,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服务员挤出一个微笑。
服务员将咖啡和蛋糕一一摆在桌上。就在他放下最后一份蛋糕,直起身子准备离开的瞬间——
桌子底下,博文在裙底的脚闪电般地再次出击。这一次,他的脚趾精准地、蛮横地、直接探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内裤边缘,隔着薄薄的棉布,狠狠地、一瞬间挤进了她紧致的阴道口!
“啊——!”
一声短促、尖锐、完全无法抑制的惊叫,从雅子喉间爆发出来。
“这位女士,您没事吧?” 服务员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
雅子的脸涨得通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硬硬地、屈辱地、卡在自己身体的入口。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没……没事,谢谢你。”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服务员一走,博文便凑了过来,他那张天使般的脸庞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音量轻声笑道:“妈妈的身体很敏感呢,原来喜欢在公共场合,被这样玩弄吗?”
他的脚趾,在她体内微微动了一下,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如果喜欢的话,腿可以分得再开一点哦,这样……儿子才方便活动。”
“不……不能这样……博文君……” 雅子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她的嘴上在拒绝,但那股被彻底侵犯、彻底支配的快感,已经冲垮了她的神经。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桌子底下,那双穿着长裙的腿,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向两边分得更开了一些。
“呵呵……真是个乖妈妈,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博文发出了羞辱性的称赞,他脚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用脚趾的关节,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地进出、研磨。
“啊……嗯……” 雅子再也无法维持坐姿,她羞耻地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用手臂挡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不敢再看对面那个正在用纯真的表情,对她做着世界上最淫秽之事的少年。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那无法抑制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让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在这公共场合,被这个她儿子的同学,用一只脚,玩弄到失神高潮。
就在这时,过道上传来了新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一对年轻的情侣在他们对面,那个之前一直空着的卡座坐了下来。
雅子浑身一僵,哀求的眼神瞬间投向博文。
博文似乎很享受她这副受惊小鹿般的模样,他恶劣地笑着,终于大发慈悲地将脚收了回去。
那折磨人的异物感突然消失,雅子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座位上。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紧随而来的,却不是解脱,而是一股更加巨大的空虚和对高潮的渴望。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个恶魔少年调教得食髓知味了。
突然,身边的沙发微微一陷。雅子惊恐地转过头,发现博文不知何时已经从对面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了来自那对情侣的视线。
“妈妈,别怕。” 他那张纯真的脸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像个真正的孝子。他拿起桌上的勺子,挖了一勺奶油蛋糕,递到她的嘴边,“来,啊——”
桌子底下,他那只空闲的手,却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再次探入了她长裙的裙底,拨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不断颤抖的阴蒂。
雅子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屈辱地、缓缓地张开了嘴,吃下了那口蛋糕。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绵密在味蕾上化开。然而,就在她品尝到这份甜美的同一瞬间,桌子底下,那只魔鬼的手指,开始了动作。
“好吃吗,妈妈?” 博文的脸上,是天使般的纯真笑容,但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魔鬼的诱惑,“妈妈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又湿又甜,早就等不及,想把儿子的手指……整个吃进去了?”
他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用指腹温柔地、一圈一圈地揉捏着那颗小小的肉珠。这种极致的反差,让雅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发现的恐惧,被语言羞辱的耻辱,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更加饥渴,无比渴望着那最终的、能将她从这无边地狱中解放出来的释放。
“很想要我把手指……插进去吗?” 博文低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雅子在欲望的煎熬中,几乎要失去理智,她没有思考,本能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光点头可不够哦,妈妈。” 博文不满地轻哼了一声,那只作恶的手也完全收了回去,“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求我……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我插进去。”
那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戛然而止,巨大的失落和空虚让雅子发出了近乎呜咽的、低贱的哀求:“求求你……博文君……求你用手指……狠狠地……”
她的话还没说完,博文就粗暴地将中指绕过她那薄薄的内裤,猛地一下,狠狠地扣入了她那不断收缩、渴望着被填满的蜜穴之中!
“啊嗯!”
这一次,雅子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甜腻的呻吟,清晰地从她口中溢出。
“嗯?” 对面卡座的女孩,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好奇地探过头来。
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雅子体内所有的情欲。她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陌生人注视着的、无与伦比的羞耻与兴奋。
“呵呵,妈妈,被别人看到了哦。” 博文在她耳边幸灾乐祸地低语,手指的动作却越发凶狠、迅速,“小声一点,不然别人就知道你这个做母亲的,在咖啡馆里被儿子用手指玩弄的这么爽了……你可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暴露狂啊……”
“啊……嗯……不……要……” 雅子的回应已经不成语句,她只能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身体在博文手指的快速抽插下剧烈地颤抖,任由那羞耻的快感将自己彻底吞没。
“是不是要高潮了,妈妈?” 博文仿佛一个好奇的孩童,探索着新奇的玩具,他的手指更加深入,用指节狠狠地顶弄着那敏感的阴道,“告诉我,是不是马上就要去了?”
“求……求你……” 雅子已经神志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哀求他停下,还是在乞求他给予更多。
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邻桌更大的动静。那个女孩满脸通红,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猛地拉起自己的男朋友,低声骂了一句“变态”,便仓皇地逃离了咖啡馆。
他们的离去,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雅子的尊严上。
“妈妈,你看,你把客人都吓跑了。” 博文的语气里充满了无辜的嘲讽,“他们一定觉得你是个在公共场合发情的暴露狂吧?肯定会告诉所有的朋友,今天遇到了一个多么淫荡的变态阿姨……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更兴奋了?”
是的,更兴奋了。
这极致的羞辱,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理智。雅子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浪潮从她小腹深处涌起,即将席卷她的一切。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痉挛、收缩,渴望着那最终的爆发。她的呼吸已经完全停滞,眼前阵阵发黑,只有博文那恶魔般的低语和手指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是唯一的真实。
她就要……就要高潮了!
就在那浪潮即将冲上顶点的、千钧一发的瞬间——
所有的动作,突然都停止了。
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呃……啊?”
雅子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瞬间冻结,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空虚在她体内猛烈对撞,带来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的巨大痛苦。
她像一条脱水的鱼,趴在桌子上,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大口地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手臂的衣袖都打湿了。
“求……求你……”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哀求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给我……继续……求求你……”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博文那平静到冷酷的声音。
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只是不小心沾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丝毫褶皱的衣领,脸上又恢复了那人畜无害的、天使般的微笑。
他弯下腰,像一个体贴的、即将带母亲回家的好儿子一样,凑到雅子的耳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
“妈妈,我们回家吧。”
3
清水雅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家咖啡馆的。
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只剩下一具被恐惧和屈辱操控的躯壳,跟在那个名叫高桥博文的恶魔少年身后。
从地狱到人间,只有一道门的距离。咖啡馆外,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然而,这一切正常的景象,却让雅子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没有人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经历了怎样一场灵肉的双重凌迟。
更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身体,正处于一种怎样可怕的状态。
那被无情中止的、悬于顶点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一团烧得通红的炭火,在她的小腹深处灼烧、翻滚,将她的理智一点点蚕食。那巨大的、撕心裂肺的空虚感,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正在可耻地、绝望地痉挛、收缩,乞求着被填满。
她甚至不敢并拢双腿,因为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只要稍微摩擦,就会传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那份潮湿的、属于自己的堕落气息,仿佛穿透了长裙,暴露在阳光之下,让她无地自容。
她必须维持正常。她必须像一个正常的主妇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个念头,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摇摇欲坠的支柱。她调动起全身的肌肉,对抗着双腿那不受控制的颤抖,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像踩在云端。
身旁的少年,却仿佛对她内心的风暴一无所知。他安静地走着,步调不急不缓,甚至还刻意放慢了脚步,来配合她的“不适”。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两人停了下来。
“妈妈,你的脸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博文的声音,清亮、纯真,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干净的关切。
这声音像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雅子身体里所有的警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脸颊上的血液正在疯狂地奔涌,烫得像要烧起来。胸前,那对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敏感不堪的乳房,此刻更是胀痛难当,乳尖隔着胸衣和裙子的布料,不受控制地挺立、充血,每一次与衣物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弓起背脊的、又痒又麻的快感。
而最可怕的,是腿心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淫水,此刻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正一波一波地涌出,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股滚烫的、黏腻的液体,再多一点,就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流下来了。
周围一同等待红灯的路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来。一个打扮精致、气质优雅的成熟贵妇,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身形微微颤抖;而她身边,则是一个如天使般漂亮、满脸担忧地看着她的少年。这副景象,在路人眼中,构成了一幅母子温馨的画面。
雅子感受到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它们像针一样扎在她的皮肤上。她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一个母亲,在自己儿子的同学面前,露出这副不正常的模样。她内心的“理智”在疯狂尖叫,命令她立刻推开这个恶魔,逃离这里。但另一个代表“欲望”的声音却在她的灵魂深处低语:‘看,他们在看你……他们觉得你是个贤淑的母亲,却不知道你此刻的身体,是多么的淫荡……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这份被窥视的羞耻感,非但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腿心那股压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带来一阵阵病态的、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兴奋。
雅子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猛地一僵,把头埋得更低,几乎不敢去看他那张天使般的脸。
“……我没事。” 她过了好几秒,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是吗?” 博文微微歪着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语气也愈发温柔,“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在发抖呢。”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早已绷紧的神经上炸响。
是的,它在发抖。它在尖叫。它在乞求。它在渴望着身边这个恶魔的触碰,渴望着他用任何方式来终结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
她恨他。
不……她更恨的是,这个连在这种情况下,都还在渴望着被他支配的、下贱的自己。
雅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只能死死地攥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用这尖锐的、清晰的疼痛,来对抗那股即将把她彻底吞噬的、罪恶的浪潮。
绿灯亮起,人流开始穿行。
那股用疼痛对抗欲望的短暂平衡被打破,雅子被迫迈开脚步。她跟在博文身边,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或许是那尖锐的疼痛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暴露在公共场合的紧张感,让她身体里那团灼烧的炭火,热度竟开始一丝丝地减弱。那灭顶的、让人疯狂的浪潮,正在缓慢退去。
理智,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浮现:他还是个孩子,他所做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恶劣的、不知轻重的游戏。只要我能撑到他家,只要能找到机会,或许……或许还有机会。
这个念头给了她一丝虚幻的勇气。她深吸一口气,用近乎哀求的、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恶魔低语:
“博文君……求求你……让我回家好吗?我……我真的很难受……不要再这样了……”
博文停下脚步,转过头,那张天使般的脸上,依旧是纯真的、无懈可击的微笑。他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雅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猛地一把,拽离了人行道,推进了旁边一条散发着潮湿霉味的、肮脏的后巷。
冰冷粗糙的墙壁撞在她的背上,激起一阵轻微的疼痛。巷子很窄,将外界的阳光和声音都隔绝了大半,只剩下远处传来的、模糊的车流声。
“博文君,你……”
她的话被堵了回去。
博文的身高只到她的胸口。他像一只寻求母亲庇护的幼兽,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她柔软的胸脯间,用力地嗅吸着。那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汗水与恐惧的香气,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孩童般的、依恋的动作,让雅子瞬间有些恍惚。
然而,下一秒,地狱降临。
一只炽热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裙底。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他的手指粗暴地、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目的性,直接扣入了她那刚刚才平息下来、却依然泥泞不堪的禁区。
“啊!” 雅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他的手指,像一把铁钩,死死地勾住了她的身体,用一种蛮横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为了施加痛苦与控制的方式,粗暴地研磨、抠挖。
巷口,有行人经过,好奇地向这条阴暗的小巷里投来一瞥。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雅子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她能看到对方脸上那从好奇到鄙夷的瞬间变化,然后,那人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转过头,加快脚步离去。
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后巷里,被一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
极致的羞耻,带来了极致的、无可救药的快乐。
那刚刚才退去的潮水,以更凶猛、更狂暴的姿态,瞬间反扑。
“妈妈,你真是不乖。”
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只要你听话,做我的好妈妈,我也会乖乖的,做你的好儿子。”
他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节奏,从粗暴的惩罚,变成了极具技巧的挑逗,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最销魂的那一点上。
“如果妈妈调皮,”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我也只能跟着一起调皮了。”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雅子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在博文的指尖下,已经彻底沦陷。脸颊上的潮红蔓延到脖颈,胸前的乳尖在胸衣里硬得发疼,那股从腿心深处涌出的淫水,已经湿透了内裤,甚至开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可耻地向下流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凉的湿意,正一点点地浸湿她的裙摆。
“不……不要……” 雅子的理智在疯狂尖叫,命令她立刻推开这个恶魔,逃离这里。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完全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被支配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她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太久的“荡妇”正在苏醒,它在乞求,在呐喊,乞求着博文更粗暴的对待,乞求着他彻底摧毁她所有的道德防线,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肮脏的小巷里,彻底地、疯狂地高潮。
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胸前,嘴唇隔着布料,感受着她因为情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狂乱的心跳。然后,他突然张开大口,隔着薄薄的胸衣和裙子,狠狠地、用力地咬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颗蓓蕾!
“啊——!”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如同两股巨大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雅子最后的理-智。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牙齿碾磨的、又麻又痛的快感,和腿心那被手指无情玩弄的、令人疯狂的刺激。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男孩的指尖和牙齿下剧烈地颤抖,那即将到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的灭顶浪潮,已经淹没了她的脚踝。
她就要……她就要在这肮脏的小巷里,被路人的目光凌迟着,攀上那罪恶的顶峰!
就在这时——
所有的动作,再一次,戛然而止。
牙齿松开了,那只带来地狱与天堂的手,也被毫不留情地抽离。
“呃啊——!”
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哀鸣,从雅子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了!这种从天堂被一脚踹回地狱的、撕裂灵魂般的痛苦,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苍白的脸上不断滑落。
高桥博文抬起头,脸上又是那副纯真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微笑。他用餐巾纸,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出手,抓住了雅子那只因无力而垂下的、冰冷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他没有说话,只是像一个做完成功恶作剧的、心满意足的孩子,拉着她的手,将她如同牵引一条没有灵魂的狗一般,拽出了那条阴暗的小巷,重新带回了阳光之下。
那只温暖而有力的手,像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牵引着清水雅子这具行尸走肉。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被小腹深处那团灼烧的、无处发泄的炭火所吞噬。她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被动地、麻木地,被拉回了阳光之下,又被拽进了另一个地狱——高桥博文的家。
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身后无声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玄关处,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出她苍白而扭曲的脸。
“妈妈,你是不是很紧张?”
博文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雅子没有回答,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体内部那场愈演愈烈的海啸上。两次濒临高潮又被强行中止的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神经系统。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渴求的、疯狂的野兽。
“跪下,妈妈。”
那个如同神祇审判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雅子甚至没有感受到屈辱,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迫不及待的顺从。她的膝盖一软,几乎是立刻就跪在了博文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急切地伸向了他的腰间。
她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然而,博文却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急切,他轻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下后退,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雅子烧得通红的欲望上,却瞬间激起了更猛烈的、混杂着愤怒和委屈的蒸汽。
“不……” 一声破碎的、近乎呜咽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像一只被主人戏耍的、饥饿的母狗,甚至顾不上膝盖与地面摩擦的疼痛,手脚并用地、急切地向前爬去,追逐着那个能解救她的“主人”。
她再次来到他的脚边,这一次,她的动作狂乱而粗暴。她胡乱地扯开那根质感上乘的皮带,金属扣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像她理智崩断的声音。她拉下他的裤链,一股浓烈的、充满了少年人汗水与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连这种味道都觉得如此香甜……” 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自己,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她更加饥渴,更加疯狂。
她将他的长裤和内裤一同褪到了膝盖。一根巨大的、狰狞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原始的、霸道的腥臊气息,直挺挺地戳在她的眼前。
雅子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它比她丈夫的要粗大得多,甚至比她曾经出于好奇,在深夜里偷偷看过的那些成人影片里的欧美男演员,还要雄伟、壮观。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少年”的范畴,这是一根只为征服和杀伐而生的、野兽般的凶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地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舐那颗硕大的、流着清液的顶端。
然而,博文再一次后撤了半步。
“嗯……啊……” 这再次的拒绝,让雅子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了不满的、充满委屈的呻吟,像一只被抢走食物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不管不顾地、狠狠地将那根巨大的肉柱整个吞入了喉间!
口腔被瞬间填满,那巨大的尺寸甚至让她有些作呕,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她贪婪地、卖力地吞吐、吮吸着,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上面的每一条青筋,用脸颊感受着它惊人的热度。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拼命地汲取着那能拯救她的甘泉。
博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伸出手,抓着雅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又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整个贯入她的喉咙深处。雅子被操得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但她没有一丝抗拒,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卖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雅子感觉自己的下颚已经酸痛到麻木时,博文突然粗暴地将她推开。
“自己脱掉内裤,趴到沙发上去。”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和一丝餍足后的沙哑,“把屁股分开,等我。”
这个命令,对此刻的雅子来说,如同天籁。她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张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按照他的指示,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并用双手,羞耻地、却又充满期待地,分开了自己那两片丰腴的臀瓣。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那根凶器,正带着滚烫的热度,抵在了她那不断收缩、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只有最原始的、最暴力的贯穿!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客厅。他太大了,那巨大的头部在进入的瞬间,就仿佛要将她撕裂。但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却在下一秒,就被那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满足感所取代。
终于……被填满了。
博文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贯穿到底,又在即将抽出时,用那硕大的头部,反复碾磨着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啊……啊……太深了……要被……要被操坏了……” 雅子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任由身后那个“儿子”将她一次又一次地带向快乐的顶峰。
很快,在那狂野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纯粹力量的冲击下,雅子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潮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她高潮了。那被两次高潮剥夺所积攒的、地狱般的空虚,在这一刻终于被彻底填满、撑开。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连灵魂都一起喷射出去的、极致的释放。灭顶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在短暂的空白后,只剩下无尽的、被征服的沉沦。
然而,博文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他仿佛没有感觉到她的高潮,依旧保持着那凶狠的频率,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更加猛烈地冲撞着。
“不……等一下……啊……刚、刚才……” 雅子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她想求饶,但那不间断的、更深、更重的撞击,却让她身体的快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被唤醒。她甚至还没有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身体就再次绷紧,在又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博文依然没有停止。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挞伐。第三次、第四次……雅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灵魂仿佛都被这永无止境的、霸道的抽插给吸走了。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都被榨干的、耗尽一切的快感。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恶魔,正拿着一把小小的银勺,贴着她的大脑皮层和每一根神经的内壁,一点一点、仔细地、贪婪地刮取着她所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丝一毫的快乐。
终于,在最后一次、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最猛烈的贯穿中,她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少年发出一声闷哼,一股灼热的、量大得惊人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股热流像岩浆一样,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欲望存量。她的世界彻底化作一片空白。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极乐与绝望的尖叫中,她彻底晕死了过去。
意识,仿佛沉入了温暖的、漆黑的海底。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是博文的,又像是来自她自己的灵魂深处。
‘爱我……’
‘你是我的……’
‘你是只属于博文的奴隶……’
‘永远……听我的命令……’
不知过了多久,雅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别墅客厅里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柔软的羊绒毯子。
而那个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恶魔,此刻正像一只无害的猫咪,蜷缩在她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睡得正香。
雅子的大脑,在经历了极致的疯狂后,此刻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清明。她看着怀里那张天使般的睡颜,心中涌起的,不再是纯粹的恐惧或冰冷,而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混杂着母性、怜爱和一丝病态爱意的复杂情感。她甚至……有些困惑,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刚刚残暴地侵犯了自己的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视频……
那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她脑中的混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博文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这个过程,让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幸运的是,他睡得很沉。
她赤着脚,像一个幽灵,在客厅里寻找着。很快,她在茶几上,发现了他那部黑色的手机。
雅子的心狂跳起来。她拿起手机,屏幕是锁着的,需要指纹。她看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博文,一个大胆的、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形成。
一直以来,她都是“好妻子”、“好母亲”,是规则的遵守者。而现在,为了生存,她即将成为一个盗贼,一个破坏者。这种角色的转换,这种打破规则的冲动,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恐惧的、几乎要让她上瘾的兴奋感。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沙发旁,拿起博文那只垂在沙发边缘的手,用他那根修长的、曾经在她体内肆虐过的食指,对准了手机的指纹感应器。
咔哒。手机解锁了。
雅子欣喜若狂。她立刻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开始疯狂地翻找手机里的视频。最终,找到了那个她今天早上,在佑树房间里自慰的录像!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个视频,连带着云端备份和回收站,都清理得一干二净。
做完这一切,她感到一阵虚脱。她走出洗手间,将手机轻轻地放回了茶几的原位。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的枷锁。但同时,当她回头,再次看向沙发上那个蜷缩着的、仿佛缺乏安全感的少年时,心中又涌起了一丝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憎恶的……不舍。
她甩了甩头,将这可怕的念头驱散。像一个真正的、从地狱中逃出的幸存者,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4
夜已经深了,时钟的指针越过了十点。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清水雅子的脸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凉意仿佛一直钻入肺里,让她混沌的头脑清明了许多。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榨干后的酸软和疲惫,但她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卸下了千斤重担,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她拿出手机,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如同噩梦般的文件,然后按下了删除键。当屏幕上跳出“文件已永久删除”的确认框时,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数小时以来积累的恐惧与污秽一并吐出。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雅子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应激反应般地绷紧了身体。但她随即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入袋。
她从容地拿出手机,屏幕上亮起的是一条银行到账通知。
【三菱UFJ银行:您的账户尾号xxxx于11月4日22:13收到一笔转账,金额:5,130,000日元。】
一笔巨款。雅子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的肌肉慢慢放松,一个真切的笑容在她唇边绽开。应该是丈夫的奖金到账了,他之前说过的因为在海外开拓业务成功会有一大笔奖金,本来说是下个月,看来是提前了。她将手机按在胸口,抬头看向夜空,连星星都似乎比平时更亮了一些。
她脚步轻快地回到家,一开门,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激烈的电子游戏音效。儿子佑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手柄上翻飞。
听到开门声,佑树的肩膀猛地一缩,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妈妈……我,我马上就睡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手忙脚乱地想要关闭游戏机。
然而,雅子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责备他,只是走过去,声音里听不出一丝责备:“别玩太久,注意保护眼睛,早点睡觉。”
说着,她转身走进厨房,洗了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又切了一个苹果,用一个漂亮的小碟子装着,放到了佑树的手边。
“吃吧。”
佑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眼前的水果,又看了看母亲脸上那柔和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谢……谢谢妈妈。”
“快点睡哦。”雅子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雅子睡得很好。那些纠缠不休的、荒唐淫秽的梦境没有再出现。
清晨,当她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时,她用指尖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下的那圈暗沉似乎淡了许多,嘴唇也恢复了血色。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
随意地哼着一段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旋律。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早上好,妈妈。”佑树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他看着母亲轻快的背影,忍不住说道:“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雅子转过身,晨光恰好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明亮起来。
“是啊,”她笑着回答,“因为今天天气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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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轻松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删除了视频,就像拔掉了心头的一根毒刺,最初几天,雅子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解放。她不再需要担惊受怕,不再需要扮演那个卑微顺从的奴隶。然而,当那份如影随形的恐惧消失后,雅子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焦躁。她会无意识地反复解锁手机屏幕,对着空白的对话框发呆,连最喜欢的晚间剧场也变得索然无味。
“妈妈!我的校服外套呢?”周一的清晨,佑树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自己提前准备好吗!” 雅子的声音比她自己预想的要尖锐得多,她猛地将一盘煎蛋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佑树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
雅子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无名火,语气缓和下来:“……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找。”
她看着儿子走进房间的背影,心中一阵烦乱。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辆脱轨的列车,失去了那根名为“高桥博文”的紧绷的弦,世界非但没有恢复正常,反而冲向了更加失控的未知。
白天的她,努力扮演着完美的母亲和妻子。可一到夜晚,当世界安静下来,那些被她刻意压抑的记忆,便如同涨潮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漫过堤坝。
是那个肮脏小巷里,她被按在墙上,冰冷的墙壁紧贴着她滚烫的脸颊,而他的手指却在身后不知廉耻地搅动;是在那间奢华的别墅里,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在沙发上被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态,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意识在一次次攀上顶峰的快感中彻底熔断。
“不……不能再想了……” 雅子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但内心深处,一股熟悉的、令人憎恶的渴望却又开始燃烧。食髓知味,身体的记忆远比精神的堤坝要诚实得多。
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她躺在床上,丈夫宽大的睡衣空荡荡地罩在身上,却无法填满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空虚。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
屏幕亮起,她下意识地点开了那个已经清空的对话框。
一片空白。
雅子死死地盯着那个空白的界面,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幻想。如果……如果现在有一条新的消息跳出来呢?一条来自那个男孩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现在,跪在床边,像母狗一样扭动你的屁股。】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用它堵住你自己的嘴。】
【我要看到你最淫荡的表情,直到我满意为止。】
彻底的贯穿,无情的支配。
仅仅是幻想,就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搓着早已挺立的乳尖。那细微的摩擦,带来了潮水般的快感。
“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她的另一只手,则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缓缓滑向身下那片神秘而泥泞的溪谷。
“主人……求求你……命令我……”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手指已经探入了湿热的幽径,模仿着记忆中那根手指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粗暴。
就在她即将被自己制造的幻觉推向高潮的瞬间——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个空白的对话框里,出现了一行新的文字。
【妈妈,我想你了。】
【现在来我家。】
雅子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
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看着那两行字,身体的欲望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直冲头顶的战栗。但他那句“我想你了”,却又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心湖深处漾开一圈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涟漪。
一股战栗般的狂喜从脊椎窜上头顶,她的心脏猛地悸动了一下,连指尖都开始发麻。那是一种想要立刻见到他的、不受控制的冲动。
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了衣柜的门,手指在那些裙子间飞快地扫过。穿哪一件?他会喜欢哪一件?
然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一件黑色连衣裙的冰凉布料时,理智的缰绳终于勒住了这匹脱缰的野马。
“……我……我在做什么?”
雅子看着镜子里那个双颊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如遭雷击。
自己不能去。自己不想去。
她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身体因为后怕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怎么会……怎么会因为那个恶魔的一句话,就如此心动?
对,视频已经没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了。她自由了。
雅子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重新拿起手机,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许久。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被他控制着。她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删除了刚刚打出的一句“你疯了吗”,转而换上了一副长辈的、关切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道:
【已经这么晚了,博文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要好好学习,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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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送成功。
雅子看着屏幕上自己打出的那行字,心中升起一股虚假的掌控感。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打赢了一场艰苦的战役。
然而,对方几乎是秒回。
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雅子的心脏猛地一抽,但随即又镇定下来。是那个自慰视频吗?她不是已经删除了吗?他想用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来诈唬自己?
她带着一丝轻蔑和好奇,点开了那个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并非来自手机,而是一个更高、更广的固定视角,像是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地点,是那间她永生难忘的、高桥博文家的别墅客厅。
视频里,她看到了自己。
不,那不是她。那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状若疯魔的女人。
开场,是她,清水雅子,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疯狂地追逐着一个不断后退的少年。少年脸上满是惊恐,不停地摆手,似乎在说“不要”。
紧接着,画面切换。她将少年推倒,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少年似乎在哭泣和反抗,但她却毫不理会,将脸埋了下去。镜头给了少年一个侧脸特写,他紧闭着双眼,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最致命的画面来自于沙发。视频快进,显示她即可地脱掉自己的内裤,独自一人爬上沙发,背对着镜头,将臀部高高撅起。她甚至主动用手分开了臀瓣,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而那个少年,则像一个被吓傻的木偶,被她拉扯着,踉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视频的最后,是她从昏睡的少年怀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他的手,用他的指纹,解开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视频结束,屏幕陷入黑暗。
雅子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被抽干了。她僵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已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明明是……是他……
可视频里的每一个画面,每一个角度,都如此真实,真实到让她无法辩驳。那确实是她,那也确实是他。只是,在那个小小的、冰冷的摄像头下,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被抹去,所有的支配与服从都被颠倒。
她,清水雅子,变成了一个强暴了自己儿子同学的、令人作呕的女恶魔。
手机再次震动,将她从无边的恐惧深渊中惊醒。
是博文发来的新信息。
【谢谢妈妈,那天教我那么多好玩的事,真的很舒服。】
【虽然你后来转走了我513万,但是我不怪你。】
【只要妈妈愿意接受我这个儿子,我愿意像妈妈说的,做您的一条狗,一个小奴隶。我的所有钱可以都给您。】
513万……
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在雅子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她猛地想起几天前收到的那条银行短信,那笔她以为是丈夫奖金的巨款。
圈套。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设计好的,为她量身定做的,无法逃脱的圈套!
她删掉的,只是一个诱饵。而真正的杀着,现在才刚刚登场。
“不……” 雅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她疯狂地在屏幕上打着字,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几次按错。
【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消息刚发出去,对方的回信又立刻弹了出来。
【妈妈,那晚我真的很开心。我后来查了转账记录,那晚的钱就是转到您账上的。】
【如果不是那样,那您为什么要拿我的手机呢?】
【妈妈,只要您需要,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您,只要您愿意让我陪您。】
【您放心,这是我们间的秘密,我绝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将她凌迟。
他甚至没有一句威胁。通篇都是一个受害者对加害者天真的、病态的爱慕与顺从。可正是这种“天真”,才构成了最极致的残忍。
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收到那笔钱,更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去拿他的手机。在那个视频面前,她的一切辩解都苍白无力,只会坐实她“做贼心虚”的罪名。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惨白如纸的脸。
最后一条信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温柔的压迫感,浮现在屏幕上。
【我今晚就想见到您,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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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没有回复。她的行动,就是回复。
她从床上站起,走向梳妆台。脸上那因恐惧而褪尽的血色,此刻必须被重新“画”上去。这不是为了美丽,这是为了表演,一场关系到儿子和家庭存亡的、不容有失的表演。
她的手很稳,用粉底细致地遮盖了倦容。她告诉自己,要扮演一个完美的“妈妈”,就不能让“他”看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和憔悴。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主动寻求欢愉的成熟女人,应该是容光焕发的。
她只是细细地描了内眼线,让双眼显得更有神,也更……温柔。她选择了平日里最常用的那支豆沙色口红,那颜色能让她的嘴唇显得饱满而柔软,像熟透的蜜桃,带着一种无害的、属于母亲的亲切感。
她对着镜子,理智在冷静地为自己打气:“没错,就是这样。我要扮演一个爱上儿子同学的、无可救药的‘母亲’。我要让他相信我的‘爱’,让他沉浸在这种禁忌的满足感中。只有他对我完全放下戒心,我才有可能找到反击的机会。”
然而,当她涂好口红,看着镜中那个温柔端庄、眼神却无法完全掩饰其中复杂情绪的自己时,一个更诚实的念头从心底浮现:
他会喜欢这个“妈妈”吗?
这个念头,比刚才任何一个理性的分析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她不是在思考对策,她是在……取悦。她潜意识里,竟然在期待他的夸奖。
“不……”她闭上眼睛,指尖冰凉。“清水雅子,你记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佑树。这是忍耐,是暂时的屈辱。你必须演下去。”
她睁开眼,眼中的动摇被强行压制下去,恢复了那种混杂着顺从与坚忍的平静。
她站起身,换上了那件黑色的连衣裙。款式很简单,甚至有些保守,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但这件衣服最考验身材,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曲线,将一个四十岁女性最饱满的性感,用一种极为端庄的方式呈现出来。她没有穿内衣,这卑劣的、属于奴隶的自觉,被她理性地定义为“为了方便他,让他更快地进入角色,从而更快地暴露弱点”的必要牺牲。
一切准备就绪。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一个温柔的、得体的、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女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副端庄的皮囊之下,那具成熟的身体,是多么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粗暴的贯穿。
不! 我只是为了孩子,还有这个家. 雅子走向房门。
(5)
门把手在清水雅子的掌心里,冰冷,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颤抖压进手臂的肌肉里,用一个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力度,将它缓缓压下。
“吱呀——”
一声轻微的、被无限拉长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像指甲刮过黑板,让雅子后颈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停了。
她僵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侧耳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那里是佑树的房间。寂静,无人一般的寂静。
他睡得很沉。
雅子靠在门上,直到剧烈的心跳平复了些许,才松开那口一直憋着的气。她赤着脚,冰冷的木质地板让她的脚趾蜷缩起来,也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飘过走廊,来到儿子的门前。
门缝里,月光勾勒出佑树安详的睡脸。
就是这张脸。雅子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眉毛,鼻梁,嘴唇。这个男孩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生命的锚。是她活下去的意义,也是她此刻所有不知羞耻的行为的唯一借口。这个认知在她心中沉淀,化为一种沉重的、让她足以迈出下一步的决心。
她决绝地带上门,在玄关的黑暗中摸索着穿上高跟鞋。腿心处,因为没有内衣和内裤的遮挡,凉飕飕地接触着空气。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身体仿佛在抗议这种赤裸。她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觉,将它归类为“任务的一部分”。
夜风微凉。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在为她自己计算着走向深渊的距离。这身端庄却又紧贴曲线的连衣裙,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商品,正被无形的目光估价。
就在她拐过一个街角时,两个摇摇晃晃满是浓烈酒气和污言秽语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嗝……妈的,你看那妞儿……”一个秃顶男人怪笑着,张开双臂,“操,穿得这么骚,大半夜在这里晃,是出来接客的吧?”
另一个瘦高个笑得更淫荡:“可不是嘛……美人儿,别装了。说吧,干一炮多少钱?哥俩一起上,给你双倍的价钱,怎么样?”
这些词语像一盆最肮脏的泔水,兜头盖脸地泼在雅子身上。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想逃,可那个秃顶男人猛地扑上来,铁钳般的手臂箍住了她。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汗臭味,混合着他油腻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来。
“唔……!”
雅子屈辱地瞪大了眼睛,扭动着身体,但另一只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粗糙的手掌在她光裸的大腿内侧肆意揉搓。
突然,那个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更加猥琐的惊叹:“操,里面是真空的!这婊子真是随时准备开干啊!”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雅子脑中某个黑暗的房间。
她为什么是真空的?因为要去见博文。
她为什么要去见博文?因为要执行那个“让他好好学习”的、可笑的“惩罚”。
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瞬间,自我厌恶的洪流淹没了对酒鬼的恐惧。她意识到,自己此刻被侵犯的处境,和她要去执行的“任务”,本质上并无不同。都是用这具不知羞耻的身体,去换取某种虚幻的控制权。
这个念头让她身体的挣扎瞬间变弱了。一股混杂着绝望和自我放弃的战栗贯穿了她。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腿心处一片无法控制的湿热,那不是兴奋,而是身体在极度屈辱和精神崩溃下的彻底失控。
“哈哈,连胸罩都没穿!妈的,今天真是撞大运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也抓了上来,隔着布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就在这无边的羞耻即将把她彻底吞噬时——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雅子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她睁开眼,看到那两个男人已经像两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月光下,高桥博文手持木剑,静静地站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他没有看她,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地上蠕动的生物上。
他没有停下,木剑带着风声,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砸在两个酒鬼的身上。那不是斗殴,那是一场纯粹的、单方面的施暴。
她没有感到恐惧。恰恰相反,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意。那两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此刻正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而处理他们的人,是她的……博文。
终于,博文停下了动作,胸口微微起伏。他转过身,走向她。
雅子还愣在原地,嘴唇红肿,衣服凌乱。他没有说话,只是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披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完全包裹起来。布料上还带着他干净的、温暖的气息。那件外套的重量,仿佛一个坚实的拥抱,让她因寒冷和恐惧而僵硬的身体有了一丝依靠。布料上干净的、带着阳光和少年汗水混合的气息涌入鼻腔,瞬间冲散了刚才那两个男人留下的、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这个外套,像一股暖流,瞬间击中了雅子冰冷混乱的心。
他拉起她的手,那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谢谢你……”她的声音还在发抖,“还好你在这里……”
“我从你出家门,就一直跟在你后面。”博文打断了她,声音冰冷,但雅子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后怕和责备。
他一直都在。他一直在保护我。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照亮了她心中所有的黑暗。刚才被侵犯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从街角到别墅门口,不过短短几十米,却成了雅子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路。
她被他牢牢牵着,他温暖的外套包裹着她,他的气息围绕着她。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她贪婪地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甚至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原来,这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她内心一个声音在说。
不是丈夫那种平淡如水的相敬如宾,不是那些男人充满欲望的觊觎。而是一种绝对的、唯一的、不容任何人染指的占有。他会因为别人碰了她而发怒,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保护她。
他需要我。他爱我。
这个结论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这是病态的,是扭曲的,但这种感觉太甜蜜了,她愿意沉溺其中,哪怕只有一秒钟。
两人走进别墅,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与外界危险的世界彻底隔绝。安全感和幸福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雅子转过身,看着博文,眼中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和爱慕。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博文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妈妈……”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我好想你……”
雅子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
然而,下一秒,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准确地覆上那片因应激反应而留下的湿热。
“不!”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本能地向前挣扎。
“啪!”
响亮的耳光,将她从虚假的天堂直接打入地狱。
“挣扎什么?”博文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用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将湿滑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侮辱性地抹在她的嘴唇上。“被两个垃圾摸一-摸就失控了,嗯?你这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母狗!跟我在装高贵么? 还想让我‘好好学习’?”
“啪!”
又是一记耳光。雅子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那天堂般的幸福感和此刻地狱般的羞辱重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说,你是什么?”他掐着她的脖子,指甲几乎要陷入皮肉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是……”她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玻璃,发出的声音又干又涩。
“大声点!”
“是!”她用尽全力挤出一个音节,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是什么?”
“……是母狗……”泪水混合着屈辱,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很好。”
他松开手,拉过雅子,然后抬起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啊!”
雅子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直接踹飞出去,狼狈地摔进了空旷冰冷的大厅中央。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面前。雅子恐惧地抬起头,看到博文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知道错了吗?”他轻声问。
“知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雅子趴在地上,把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重复着这句话。
然而,预想中的下一轮暴行没有到来。
博文缓缓地蹲下身,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还在瑟瑟发抖的雅子,轻轻地、温柔地拥入怀中。
“妈妈……”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温热的泪水滴落在雅子的脖颈上,烫得她一哆嗦。“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像她们一样离开我……”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绝望地、紧紧地抱着她,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颤抖。
腹部的剧痛提醒她危险,但博文眼泪的温度却让她僵硬的后背产生一丝暖意。手臂想要推开他,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想要抓住他的衣服。用身体不同部位的“对抗”来展示内心的挣扎。‘他需要我’——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让她眩晕的、罪恶的甜蜜。
她抬起僵硬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拍了拍博文的后背。
“妈妈爱你,”她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的声音说,“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
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博文抬起头,那张挂着泪痕的漂亮脸蛋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夹杂着泪水的笑容。
“真的吗?”
“真的。”雅子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他笑着,又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脸颊,“但是妈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对不对?只有这样,妈妈才会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爱我,再也不会想着离开我。”
雅子心中的警铃大作,她刚想开口,却对上了博文瞬间冰冷的眼神。那双眼睛里的光,从刚才的湿润柔软,瞬间凝固成了两块黑色的冰。
“妈妈,你又想不乖了吗?”
她喉咙一紧,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里面。她不敢再说话。
博文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真丝眼罩,温柔地替她戴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来,妈妈,我们去那边。”
他引导着她,像对待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娃娃,将她带到沙发旁,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趴在了沙发的扶手,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撅起。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扁平的东西,贴在了她因紧张而滚烫的臀瓣上,来回滑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阵战栗。
“妈妈,这是一个格尺。”博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平稳,“等一下,我会用它抽打你二十次。每一次,你都要大声地报数,并且清晰地说‘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声音要让我满意,数数和句子都不能有任何错误。只要错了一点点,我们就要从头开始。”
他顿了顿,冰凉的格尺在她的臀缝间轻轻划过。
“妈妈,听明白了吗?”
雅子趴在扶手上,在无边的黑暗中,清晰地记下了每一个规则。然后,她顺从地、无力地点了点头。
"妈妈我要,开始了."
“啪!”
第一记抽打就落了下来。清脆,响亮,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啊!”雅子痛得叫出了声。
“嗯?”博文不满地哼了一声,声音里没有温度,“妈妈,你好像忘了规则。”
雅子浑身一颤,强忍着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和内心的羞耻,用颤抖的声音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我忘了……”
“没关系,我们从头开始。”博文的声音依旧平稳。
黑暗中,雅子咬紧了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知道,任何反抗和求饶都只会带来更残酷的折磨。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几乎相同的位置。
“一!”雅子几乎是吼出了这个数字,紧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地喊道:“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很好。”博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
“啪!”
“二!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啪!”
“三!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
抽打的速度不快,带着一种稳定而冷酷的节奏,像一个节拍器。那把格尺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覆盖在同一个区域,让疼痛不断叠加、深入。起初,雅子还因为剧痛和羞耻而浑身颤抖,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大脑在这规律的酷刑中,竟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她的世界被简化了。对儿子的愧疚、对未来的恐惧、对自身处境的绝望——都消失了。她的整个思维,都聚焦于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格尺划破空气的声音,感受到它接触皮肤瞬间的刺痛,感受到疼痛如涟漪般扩散开,最后化为一片火辣辣的灼热。
然后,她报出数字,喊出那句誓言。
她的注意力被完全集中在这单调而重复的仪式上。羞耻感变得麻木,疼痛也仿佛成了维系她与这个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
“十九!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当她准确地报出第十九下时,内心甚至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成就感。只剩下最后一下了。
她绷紧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皮肤上,等待着那最后一次、作为结束仪式的疼痛降临。
一秒。
两秒。
三秒。
预想中的抽打,却迟迟没有落下。
这突如其来的停滞,瞬间打乱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病态的平静。她的思维仿佛没有机油的钟表而停滞了,整个人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充满了对未知的巨大恐惧。
他要做什么?
就在她因为这漫长的等待而快要崩溃时,疼痛降临。它没有像之前那样高高扬起,而是调转了一个角度,从下向上,带着一股阴冷而恶毒的风声,狠狠地抽了上来。
这一次,落点不再是她的臀部。
格尺的边缘,精准地、正面地、狠狠地抽在了她双腿之间最柔软、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被撕裂的尖叫,从雅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白热化的剧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在黑暗中剧烈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
格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身后那具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一双手臂环住了她,将她拥入怀中。头上的眼罩被温柔地解开,刺眼的水晶灯光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她模糊的视线中,是博文那张挂着泪痕的脸。他的眼睛很亮,瞳孔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而放大,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妈妈……对不起……”他轻声说,声音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激动,“我们必须这么做……对不对?”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身后那片已经红肿不堪、滚烫的皮肤。
“……这里的疼痛,”他像一个老师,耐心地解释着,“是让你‘记住’你的‘誓言’,让你永远不会抛弃我。”
然后,他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向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刚刚遭受了暴击、此刻正因为剧痛而疯狂悸动的、最敏感的部位。
雅子浑身一僵,恐惧地想要缩起身体。
“……而这里的疼痛……”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眼中因为这片刻空白而升起的巨大恐惧,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然后才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口吻说道,“……是用来‘杀死’那个背叛我、不听话的坏妈妈的。”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吻住了她还在颤抖的、红肿的嘴唇。
“妈妈,”他在她的唇边低语,气息灼热,“那个背叛我的坏妈妈,已经不在了,对不对?”
雅子在他的怀里,只能发出呜咽般的、破碎的音节。
“……嗯……”
“现在,”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偏执而狂热的光,“你,是最爱我的、最听我话的好妈妈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让他身上那种刻意模仿成年人的、冰冷的残忍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真实、也更加危险的孩子气的偏执。
他抱着她,像小动物一样在她颈窝里蹭了蹭,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校服外套。
他松开雅子,几步走过去,一把从外套的胸口扯下自己的名牌。
“妈妈,”他拿着名牌,像一个向母亲展示自己刚画好的涂鸦的孩子一样,跑回到她面前,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你是我的妈妈了,对不对?”
“……是。”雅子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顺从地回答。
“那,妈妈就要有妈妈的样子。”他理所当然地说,然后将名牌翻了过来。那背后的别针,在灯光下反射出锐利的光。
“我要在妈妈身上,留下我的名字。”他宣布道,语气就像一个孩子在说“我要在我的玩具上贴上贴纸”。
他没有给雅子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柔软的乳房,然后将那枚锋利的针尖,对准了顶端那点最敏感的皮肉。
“听话,别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仿佛在责备一个不配合自己游戏的孩子。“我要把它别上去。这是你爱我的证明。不听话的妈妈,可就不是好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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