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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美丽母亲堕到深渊 (5)作者:yiwei25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3 长篇小说 8080 ℃

         【让一个美丽母亲堕到深渊】(5)

作者:yiwei258

2025/11/0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6884

  (5)

  门把手在清水雅子的掌心里,冰冷,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颤抖压进手臂的肌肉里,用一个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力度,将它缓缓压下。

  “吱呀——”

  一声轻微的、被无限拉长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像指甲刮过黑板,让雅子后颈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停了。

  她僵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侧耳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那里是佑树的房间。寂静,无人一般的寂静。

  他睡得很沉。

  雅子靠在门上,直到剧烈的心跳平复了些许,才松开那口一直憋着的气。她赤着脚,冰冷的木质地板让她的脚趾蜷缩起来,也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飘过走廊,来到儿子的门前。

  门缝里,月光勾勒出佑树安详的睡脸。

  就是这张脸。雅子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眉毛,鼻梁,嘴唇。这个男孩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生命的锚。是她活下去的意义,也是她此刻所有不知羞耻的行为的唯一借口。这个认知在她心中沉淀,化为一种沉重的、让她足以迈出下一步的决心。

  她决绝地带上门,在玄关的黑暗中摸索着穿上高跟鞋。腿心处,因为没有内衣和内裤的遮挡,凉飕飕地接触着空气。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身体仿佛在抗议这种赤裸。她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觉,将它归类为“任务的一部分”。

  夜风微凉。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在为她自己计算着走向深渊的距离。这身端庄却又紧贴曲线的连衣裙,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商品,正被无形的目光估价。

  就在她拐过一个街角时,两个摇摇晃晃满是浓烈酒气和污言秽语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嗝……妈的,你看那妞儿……”一个秃顶男人怪笑着,张开双臂,“操,穿得这么骚,大半夜在这里晃,是出来接客的吧?”

  另一个瘦高个笑得更淫荡:“可不是嘛……美人儿,别装了。说吧,干一炮多少钱?哥俩一起上,给你双倍的价钱,怎么样?”

  这些词语像一盆最肮脏的泔水,兜头盖脸地泼在雅子身上。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想逃,可那个秃顶男人猛地扑上来,铁钳般的手臂箍住了她。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汗臭味,混合着他油腻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来。

  “唔……!”

  雅子屈辱地瞪大了眼睛,扭动着身体,但另一只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粗糙的手掌在她光裸的大腿内侧肆意揉搓。

  突然,那个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更加猥琐的惊叹:“操,里面是真空的!这婊子真是随时准备开干啊!”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雅子脑中某个黑暗的房间。

  她为什么是真空的?因为要去见博文。

  她为什么要去见博文?因为要执行那个“让他好好学习”的、可笑的“惩罚”。

  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瞬间,自我厌恶的洪流淹没了对酒鬼的恐惧。她意识到,自己此刻被侵犯的处境,和她要去执行的“任务”,本质上并无不同。都是用这具不知羞耻的身体,去换取某种虚幻的控制权。

  这个念头让她身体的挣扎瞬间变弱了。一股混杂着绝望和自我放弃的战栗贯穿了她。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腿心处一片无法控制的湿热,那不是兴奋,而是身体在极度屈辱和精神崩溃下的彻底失控。

  “哈哈,连胸罩都没穿!妈的,今天真是撞大运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也抓了上来,隔着布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就在这无边的羞耻即将把她彻底吞噬时——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雅子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她睁开眼,看到那两个男人已经像两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月光下,高桥博文手持木剑,静静地站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他没有看她,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地上蠕动的生物上。

  他没有停下,木剑带着风声,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砸在两个酒鬼的身上。那不是斗殴,那是一场纯粹的、单方面的施暴。

  她没有感到恐惧。恰恰相反,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意。那两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此刻正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而处理他们的人,是她的……博文。

  终于,博文停下了动作,胸口微微起伏。他转过身,走向她。

  雅子还愣在原地,嘴唇红肿,衣服凌乱。他没有说话,只是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披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完全包裹起来。布料上还带着他干净的、温暖的气息。那件外套的重量,仿佛一个坚实的拥抱,让她因寒冷和恐惧而僵硬的身体有了一丝依靠。布料上干净的、带着阳光和少年汗水混合的气息涌入鼻腔,瞬间冲散了刚才那两个男人留下的、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这个外套,像一股暖流,瞬间击中了雅子冰冷混乱的心。

  他拉起她的手,那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谢谢你……”她的声音还在发抖,“还好你在这里……”

  “我从你出家门,就一直跟在你后面。”博文打断了她,声音冰冷,但雅子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后怕和责备。

  他一直都在。他一直在保护我。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照亮了她心中所有的黑暗。刚才被侵犯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从街角到别墅门口,不过短短几十米,却成了雅子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路。

  她被他牢牢牵着,他温暖的外套包裹着她,他的气息围绕着她。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她贪婪地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甚至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原来,这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她内心一个声音在说。

  不是丈夫那种平淡如水的相敬如宾,不是那些男人充满欲望的觊觎。而是一种绝对的、唯一的、不容任何人染指的占有。他会因为别人碰了她而发怒,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保护她。

  他需要我。他爱我。

  这个结论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这是病态的,是扭曲的,但这种感觉太甜蜜了,她愿意沉溺其中,哪怕只有一秒钟。

  两人走进别墅,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与外界危险的世界彻底隔绝。安全感和幸福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雅子转过身,看着博文,眼中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和爱慕。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博文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妈妈……”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我好想你……”

  雅子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

  然而,下一秒,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准确地覆上那片因应激反应而留下的湿热。

  “不!”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本能地向前挣扎。

  “啪!”

  响亮的耳光,将她从虚假的天堂直接打入地狱。

  “挣扎什么?”博文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用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将湿滑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侮辱性地抹在她的嘴唇上。“被两个垃圾摸一-摸就失控了,嗯?你这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母狗!跟我在装高贵么? 还想让我‘好好学习’?”

  “啪!”

  又是一记耳光。雅子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那天堂般的幸福感和此刻地狱般的羞辱重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说,你是什么?”他掐着她的脖子,指甲几乎要陷入皮肉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是……”她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玻璃,发出的声音又干又涩。

  “大声点!”

  “是!”她用尽全力挤出一个音节,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是什么?”

  “……是母狗……”泪水混合着屈辱,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很好。”

  他松开手,拉过雅子,然后抬起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啊!”

  雅子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直接踹飞出去,狼狈地摔进了空旷冰冷的大厅中央。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面前。雅子恐惧地抬起头,看到博文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知道错了吗?”他轻声问。

  “知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雅子趴在地上,把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重复着这句话。

  然而,预想中的下一轮暴行没有到来。

  博文缓缓地蹲下身,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还在瑟瑟发抖的雅子,轻轻地、温柔地拥入怀中。

  “妈妈……”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温热的泪水滴落在雅子的脖颈上,烫得她一哆嗦。“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像她们一样离开我……”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绝望地、紧紧地抱着她,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颤抖。

  腹部的剧痛提醒她危险,但博文眼泪的温度却让她僵硬的后背产生一丝暖意。手臂想要推开他,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想要抓住他的衣服。用身体不同部位的“对抗”来展示内心的挣扎。‘他需要我’——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让她眩晕的、罪恶的甜蜜。

  她抬起僵硬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拍了拍博文的后背。

  “妈妈爱你,”她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的声音说,“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

  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博文抬起头,那张挂着泪痕的漂亮脸蛋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夹杂着泪水的笑容。

  “真的吗?”

  “真的。”雅子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他笑着,又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脸颊,“但是妈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对不对?只有这样,妈妈才会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爱我,再也不会想着离开我。”

  雅子心中的警铃大作,她刚想开口,却对上了博文瞬间冰冷的眼神。那双眼睛里的光,从刚才的湿润柔软,瞬间凝固成了两块黑色的冰。

  “妈妈,你又想不乖了吗?”

  她喉咙一紧,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里面。她不敢再说话。

  博文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真丝眼罩,温柔地替她戴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来,妈妈,我们去那边。”

  他引导着她,像对待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娃娃,将她带到沙发旁,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趴在了沙发的扶手,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撅起。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扁平的东西,贴在了她因紧张而滚烫的臀瓣上,来回滑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阵战栗。

  “妈妈,这是一个格尺。”博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平稳,“等一下,我会用它抽打你二十次。每一次,你都要大声地报数,并且清晰地说‘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声音要让我满意,数数和句子都不能有任何错误。只要错了一点点,我们就要从头开始。”

  他顿了顿,冰凉的格尺在她的臀缝间轻轻划过。

  “妈妈,听明白了吗?”

  雅子趴在扶手上,在无边的黑暗中,清晰地记下了每一个规则。然后,她顺从地、无力地点了点头。

  "妈妈我要,开始了."

  “啪!”

  第一记抽打就落了下来。清脆,响亮,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啊!”雅子痛得叫出了声。

  “嗯?”博文不满地哼了一声,声音里没有温度,“妈妈,你好像忘了规则。”

  雅子浑身一颤,强忍着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和内心的羞耻,用颤抖的声音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我忘了……”

  “没关系,我们从头开始。”博文的声音依旧平稳。

  黑暗中,雅子咬紧了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知道,任何反抗和求饶都只会带来更残酷的折磨。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几乎相同的位置。

  “一!”雅子几乎是吼出了这个数字,紧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地喊道:“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很好。”博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

  “啪!”

  “二!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啪!”

  “三!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

  抽打的速度不快,带着一种稳定而冷酷的节奏,像一个节拍器。那把格尺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覆盖在同一个区域,让疼痛不断叠加、深入。起初,雅子还因为剧痛和羞耻而浑身颤抖,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大脑在这规律的酷刑中,竟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她的世界被简化了。对儿子的愧疚、对未来的恐惧、对自身处境的绝望——都消失了。她的整个思维,都聚焦于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格尺划破空气的声音,感受到它接触皮肤瞬间的刺痛,感受到疼痛如涟漪般扩散开,最后化为一片火辣辣的灼热。

  然后,她报出数字,喊出那句誓言。

  她的注意力被完全集中在这单调而重复的仪式上。羞耻感变得麻木,疼痛也仿佛成了维系她与这个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

  “十九!我永远不会抛弃博文!”

  当她准确地报出第十九下时,内心甚至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成就感。只剩下最后一下了。

  她绷紧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皮肤上,等待着那最后一次、作为结束仪式的疼痛降临。

  一秒。

  两秒。

  三秒。

  预想中的抽打,却迟迟没有落下。

  这突如其来的停滞,瞬间打乱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病态的平静。她的思维仿佛没有机油的钟表而停滞了,整个人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充满了对未知的巨大恐惧。

  他要做什么?

  就在她因为这漫长的等待而快要崩溃时,疼痛降临。它没有像之前那样高高扬起,而是调转了一个角度,从下向上,带着一股阴冷而恶毒的风声,狠狠地抽了上来。

  这一次,落点不再是她的臀部。

  格尺的边缘,精准地、正面地、狠狠地抽在了她双腿之间最柔软、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被撕裂的尖叫,从雅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白热化的剧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在黑暗中剧烈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

  格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身后那具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一双手臂环住了她,将她拥入怀中。头上的眼罩被温柔地解开,刺眼的水晶灯光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她模糊的视线中,是博文那张挂着泪痕的脸。他的眼睛很亮,瞳孔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而放大,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妈妈……对不起……”他轻声说,声音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激动,“我们必须这么做……对不对?”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身后那片已经红肿不堪、滚烫的皮肤。

  “……这里的疼痛,”他像一个老师,耐心地解释着,“是让你‘记住’你的‘誓言’,让你永远不会抛弃我。”

  然后,他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向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刚刚遭受了暴击、此刻正因为剧痛而疯狂悸动的、最敏感的部位。

  雅子浑身一僵,恐惧地想要缩起身体。

  “……而这里的疼痛……”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眼中因为这片刻空白而升起的巨大恐惧,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然后才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口吻说道,“……是用来‘杀死’那个背叛我、不听话的坏妈妈的。”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吻住了她还在颤抖的、红肿的嘴唇。

  “妈妈,”他在她的唇边低语,气息灼热,“那个背叛我的坏妈妈,已经不在了,对不对?”

  雅子在他的怀里,只能发出呜咽般的、破碎的音节。

  “……嗯……”

  “现在,”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偏执而狂热的光,“你,是最爱我的、最听我话的好妈妈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让他身上那种刻意模仿成年人的、冰冷的残忍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真实、也更加危险的孩子气的偏执。

  他抱着她,像小动物一样在她颈窝里蹭了蹭,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校服外套。

  他松开雅子,几步走过去,一把从外套的胸口扯下自己的名牌。

  “妈妈,”他拿着名牌,像一个向母亲展示自己刚画好的涂鸦的孩子一样,跑回到她面前,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你是我的妈妈了,对不对?”

  “……是。”雅子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顺从地回答。

  “那,妈妈就要有妈妈的样子。”他理所当然地说,然后将名牌翻了过来。那背后的别针,在灯光下反射出锐利的光。

  “我要在妈妈身上,留下我的名字。”他宣布道,语气就像一个孩子在说“我要在我的玩具上贴上贴纸”。

  他没有给雅子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柔软的乳房,然后将那枚锋利的针尖,对准了顶端那点最敏感的皮肉。

  “听话,别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仿佛在责备一个不配合自己游戏的孩子。“我要把它别上去。这是你爱我的证明。不听话的妈妈,可就不是好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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