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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荣耀 (3-4)作者:隔壁老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3 长篇小说 3560 ℃

【公公的荣耀】(3-4)

作者:隔壁老6

  第三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我猛地睁开眼,头有些昏沉,像灌了铅。昨晚那场过于真实激烈的春梦,耗尽了心神,竟让我这个习惯早起的人,破天荒地睡到了十点。

  我掀开薄被准备起床,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床尾。

  那条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心脏“咯噔”一下,昨晚太累了,随手扔在脏衣篓旁边的内裤,竟忘记处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几乎是弹跳下床,胡乱套上睡衣,脚步有些踉跄地冲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干净整洁,洗漱台上还带着水汽。我急切地扫视角落,没有!又打开洗衣机盖,里面空空如也。一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猛地拉开阳台的推拉门。

  刺目的阳光倾泻而下。晾衣杆上,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我的目光瞬间凝固。

  就在靠近内侧的位置,我的那条灰色的棉质内裤,被洗得干干净净,正湿漉漉地挂在那里,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光。而紧挨着它的,正是淑妤昨晚穿的那套浅米色居家棉裙!

  我僵在阳台门口,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我的老脸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火辣辣的。尴尬、羞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窥破隐秘的慌乱,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您醒了?”身后传来淑妤轻柔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浑身一僵,猛地转过身。淑妤穿着另一套居家的碎花睡裙,长发有些蓬松,慵懒地倚在她卧室的门框上。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阳台,又飞快地移开,落在我脸上。她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我长久对视,只是低声说:“早餐……我热在锅里了。”说完,便转身匆匆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没有问询,没有解释,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狼狈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换好衣服,洗漱时,镜中的自己依旧泛红着脸。

  今天是周六,淑妤不去学校。儿子的少年宫周末活动多,他一早就出了门。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我和淑妤。

  午饭是淑妤亲自下厨做的,异常丰盛。清蒸海鱼,爆炒腰花,韭菜炒虾仁,还有一盅热气腾腾的鹿茸枸杞乌鸡汤……看着桌上这些菜,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全是些壮阳补肾的食材?我的脸又开始隐隐发烫,埋头扒饭,不敢看对面。淑妤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安静地吃着,偶尔给我夹菜。

  “爸,您多吃点这个。”她把一块肥嫩的腰花夹到我碗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好,好。”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尴尬之余,竟隐隐有一丝不合时宜的窃喜——她在意?她是在暗示什么?这个念头让我既惶恐又兴奋,食不知味。

  吃完饭,淑妤收拾好碗筷,犹豫了一下,走到沙发边,看着正在假装看报纸的我:“爸……您……要不要去买几件新衣服?我看您衣柜里那些都穿了好多年了,有点旧了。”

  我一愣,抬起头,下意识想拒绝,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想到早上那尴尬的一幕,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行吧,出去走走也好。”

  出门前,淑妤画了点淡妆,她娇嫩白皙的脸上很少化妆,也不需要化妆,但今天她却画上了眼瘾,又涂了口红,配上那头栗色的大波浪,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更为妩媚却又不失端庄的独特风情。

  她换上了一件修身的淡粉色针织连衣裙。裙子很合身,完美贴合着她那S型的曲线。胸前的 E 罩杯乳房被勾勒得浑圆挺立,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到了臀部,那针织的面料又极具弹性地包裹出两瓣成熟蜜桃般的形状,散发著无声的性感。

  开车来到商场,里面人头攒动。我和淑妤并肩走着。她身材高挑,173的个子再加上五厘米的高跟鞋,都快赶上我了。

  而今天,我也被她“逼”着穿了件还算新的衬衫,收拾得也精神。我们这一老一少组合走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收获了不少探究和惊艳的目光。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在淑妤身上流连,然后落到我身上。这感觉有点奇妙,让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

  淑妤目标明确,直接把我拉进了一家风格简约大气的男装品牌店。她眼光很好,挑了两套休闲装,一套是深灰色细条纹的羊毛混纺西服套装,内搭浅蓝色衬衫,另一套是藏青色的修身夹克配同色系休闲裤。

  “爸,您试试这套。”她把西服递给我,眼神亮晶晶的。

  我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换上。镜子里的人让我有些陌生。深灰色的西装剪裁合体,衬得肩宽背直,浅蓝衬衫的领口挺括,修饰着脖子线条。羊毛混纺的面料质感高级,垂坠感很好。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没有赘肉,被这身衣服一衬,竟显出一种沉稳干练的精英气质。我对着镜子转了转,连自己都觉得精神了不少。  拉开试衣间的门帘,淑妤正等在外面。看到我的瞬间,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了,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随即迸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异彩。那不仅仅是惊讶,更像是一种惊艳和欣赏。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忘了言语,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流连,脸颊上那层淡淡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

  “哇!先生,您穿这套太帅了!”年轻的女店员毫不掩饰地惊叹,眼睛发亮,“这气质,这身材,简直像明星!像……像尊龙那种感觉,又有何润东的身材!太有型了!”

  我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确实有点得意。

  “爸……您穿这个,真的……很好看。”淑妤终于找回了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和骄傲。

  接下来的试穿也都很成功。淑妤显得很高兴,爽快地付了款。我穿着那身新买的藏青色夹克和休闲裤,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多岁,连走路都带着风。  “爸,等我一下,我去那边看看。”淑妤指了指不远处一家装潢精致、灯光带着暧昧粉调的店铺门头。

  我抬头一看,“La Perla” ,一个我略有耳闻的国际顶级内衣品牌。巨大的橱窗里,模特身上展示着设计极其性感大胆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几乎遮不住什么。我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老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这……淑妤,我在外面等你吧。”我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眼神飘忽,不敢看那橱窗里过于暴露的展示品。

  淑妤的脸也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混合著羞涩和胆大的光芒。“嗯……那您在外面坐会儿,我很快。”她低声说完,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推开了那扇带着诱惑气息的玻璃门。

  我如蒙大赦,赶紧走到店外不远处的休息长椅坐下,假装看手机,实则心不在焉。

  目光忍不住瞟向店内。透过明亮的玻璃墙,能看到淑妤在里面走动。她拿起一件件内衣,仔细看着。我模糊地看到一件是近乎全透明的黑色蕾丝,只有几根细细的绑带连接着,重点部位绣着繁复的花纹,臀部位置竟然是镂空的!另一件是酒红色的薄纱吊带短睡裙,表面点缀着细小的水晶,设计得极其妖娆,布料同样也很透,乳头部位还特意做了凸起的装饰……淑妤拿着它们,似乎在询问店员什么,侧脸微红,但神情却很专注认真。那副在如此私密场所挑选性感内衣的画面,与她平时端庄的大学老师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顾主任?是您吗?” 一个带着惊喜和不确定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声音温婉动听,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疑惑地转过头。面前站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岁上下,保养得极好。她上身穿着一件香槟色衬衣,下身是同色系的阔腿裤,衬得身材丰腴饱满。肩上还搭着一件质地柔软的大红白色羊绒开衫。她妆容精致,五官明艳大气,一头酒红色的齐肩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女人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精明和世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妩媚迷人又带着点距离感的贵妇气质。我看着她,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您不记得我了?”她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去年冬天,在市一院妇科,我陪我一个表妹去做流产手术,当时是您给她做的术前检查……您还安慰了她几句,说得很专业,我印象很深。我姓柳,柳艳。”

  记忆瞬间被唤醒!没错,是她!当时那个表妹哭哭啼啼,情绪很不稳定,是这位柳女士一直冷静地安抚陪同,说话条理清晰,气质出众,所以我有点印象。  “柳女士!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礼节性的微笑,“真是巧遇。”

  柳艳的目光在我身上仔细打量着,从头发丝到脚上的新皮鞋,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赞赏和惊叹:“天哪,顾主任,您这……变化也太大了!我刚才差点没敢认!您这身打扮,这气质……简直是不老男神!太像尊龙了!而且这身材,比很多年轻人都挺拔!”

  她的夸奖热情又直接,让我这个老头子都有点招架不住,只能客气地笑笑:“柳女士过奖了。退休了,随便穿穿。”

  “这哪是随便穿穿!品味好得很!”柳艳掩口轻笑,眼波潋滟,“您现在在哪高就?”

  “退休了,在家养老。”我答道。

  “哦?那真是可惜了您这一身本事。”柳艳惋惜地摇摇头,随即又笑道,“不过也好,享受生活。对了,我在江大文学院工作,副教授,主教文学的。”她主动介绍了自己。

  江大?那不正是淑妤任教的学校?

  “哦?这么巧?我儿媳也在江大文学院教书。”我顺口说道。

  柳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刹那,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但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悦,仿佛听到了什么扫兴的消息。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笑容重新变得无懈可击,只是那笑意似乎淡了些许。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您儿媳是……?”她的声音依旧温婉,但语气里多了一丝探究。

  “白淑妤,教古典文学的。”我回答。

  “白老师啊……”柳艳拖长了语调,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白老师年轻有为,很优秀。”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眼神又变得热切起来,“顾主任,难得遇上,留个联系方式吧?都在一个城市,以后有机会向您请教些健康问题,或者……请您吃个便饭。”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动作优雅。

  先前这女人眼中的不悦,是漂亮女人之间的微妙敌意和争奇斗艳?我心里暗想,面上不动声色,和她交换了号码。

  “那说好了,改天有空务必要赏光。”柳艳收起手机,笑容明媚,“我还有事,先走了。顾主任,保持联系!”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钩子似的,然后才转身,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昂贵香水味。

  这时,淑妤刚好从内衣店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印有“La Perla”标志的精致小袋子,袋子不大,但里面装了什么,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她的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到我站在外面,快步走了过来。

  “爸,等久了吧?”她看到我似乎刚和人交谈完,目光扫了一眼柳艳离开的方向,带着一丝疑惑,“刚才那位是……?”

  “哦,一个以前的病人,姓柳,碰巧遇到了,聊了几句。”我轻描淡写地带过,“买好了?”

  “嗯。”淑妤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把那个小袋子往身后藏了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们走向地下停车场。或许是刚才柳艳的出现让她有些分神,也或许是新买的高跟鞋不太合脚,下坡转弯时,淑妤突然“哎呀”一声轻呼,身体一歪,脚踝重重地崴了一下!

  “淑妤!”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她疼得眉头紧蹙,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一只脚不敢落地,只能靠在我身上。温软丰腴的身体带着馨香,瞬间紧贴着我。

  “疼……好像扭到了。”她吸着气,声音带着哭腔。

  “别动,我看看。”我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已经有些肿了,“不能走了。我背你。”我毫不犹豫地在她面前蹲下。

  “爸,不用,我……”淑妤有些犹豫。

  “快点,别耽误。”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趴在了我的背上。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那一瞬间,两团惊人又充满弹性的胸部,隔着薄薄的针织裙,毫无保留地压在了我的背上!那触感是如此柔软,带着灼热的体温。我的手托住她大腿根部和圆润饱满的臀部下方,那蜜桃臀的软肉在我掌心微微下陷,充满了惊人的分量和弹性。她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我的颈侧,发丝拂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呼吸也变得粗重。这亲密的接触,比上次诊疗床上的按摩更直接,更充满禁忌的诱惑。淑妤似乎也感到了异样,身体微微僵硬,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有些紧,脸颊贴在我的肩头,滚烫一片。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我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响,短短一段路,走得我浑身燥热,后背都沁出了薄汗。

  终于到了车旁,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也坐进驾驶室,我们两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开车回家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淑妤看着窗外,侧脸依旧带着些红晕。路过超市时,我停下车去买菜。淑妤坚持要一起去,拗不过她,我只好扶着她,她则踮着脚,半边身体靠着我,慢慢挪进超市。买菜的过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些壮阳的食材。

  晚上,儿子伟东打来电话,说少年宫有酒局,不回来吃饭了。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我和淑妤两人对坐用餐。桌上的菜清淡了许多,气氛也似乎轻松了些。  吃过饭,收拾好厨房,淑妤坐在客厅沙发上,揉着还有些肿痛的脚踝。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窗外夜色渐浓,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

  沉默了片刻。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声音尽量放得平缓:“淑妤,昨天在学校,那个许老师……”

  淑妤揉脚的动作顿住了。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表情。

  “他,是不是经常那样对你?”我试探着问。

  过了好一会儿,淑妤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委屈。

  “他叫许志辉,”她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道:“他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顾虑,“他仗着家里的关系,在学校里……对一些女同事……甚至女学生动手动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他盯上我很久了,总找各种机会……昨天您看到的,还不是最过分的……”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些哽咽。

  一股怒火夹杂着心疼猛地窜上心头!果然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混账东西!”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随即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看着淑妤,目光坚定而沉稳,“淑妤,别怕。这事,爸知道了。以后他再敢骚扰你,你不用忍着,直接告诉我。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他爹就是教育厅厅长,也得讲道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强大的保护欲。  淑妤看着我,眼圈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依赖和安心。她用力点点头:“嗯……谢谢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儿子伟东回来了,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脚步有些虚浮。

  “爸……淑妤……还没睡啊?”他大著舌头打招呼,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  淑妤脸上的脆弱和依赖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平静的表情,站起身:“怎么喝这么多?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不用……我没醉……”伟东摆着手,脚步踉跄地往沙发上一瘫。我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淑妤还是去倒了水。伟东喝了两口,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我和淑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时间不早,我起身准备回房。

  “爸,您也早点休息。”淑妤轻声道。

  我点点头,刚准备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身后的儿媳又突然开口道,“爸,以后就睡南边房间吧,被套什么都铺好了,以后北房间别睡了,就当客房用吧。”  听后,我原地愣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南边房间的采光要比北房间好很多,面积也要大上十几个平米,而且还带独立卫生间,淑妤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住到南边,但人老了要有自知之明,我拎得清自己的位置,每次都决绝了,然而这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接受了儿媳的安排。

  刚关上房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隐隐听到隔壁主卧传来了声音。这房间和主卧只有一墙之隔,这也是我多年来不愿住进来的原因之一。

  起初是淑妤压低的、带着明显抗拒的声音:“伟东……别闹……你一身酒气,臭死了……先去洗洗……”

  接着是伟东含糊不清、带着浓重鼻音和欲望的嘟囔声,“……洗什么洗……老婆……我感觉今天特别硬……来……我们快试试……”伴随着衣物被拉扯的窸窣声和淑妤短促的惊呼。

  “走开……爸还没睡着呢!……你轻点……衣服要扯坏了!”淑妤的声音带着惊慌和一丝厌恶,“顾伟东!你喝多了!……放开我……先去洗澡!”

  我心跳的厉害,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理智告诉不能去窥视小两口的私密生活,但我的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般的将耳朵紧贴着墙壁,想要听的更加仔细。  “不洗……等不及了……”伟东的声音更加粗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紧接着是身体沉重地倒在床上的闷响,以及淑妤被带倒时发出的低呼。

  “老婆……你身上好香……块让我亲亲……”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像是嘴巴被什么堵住了,随后传来一阵湿濡、粘腻的吮吸声和淑妤从鼻腔里发出的抗拒的唔……唔…声,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中间夹杂着衣服和拉链被拉开的摩擦声。

  “……别……你轻一点……”淑妤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点,带着羞愤,但随即又像是被伟东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给我……老婆……给我……”伟东的声音如同野兽般低喘,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紧接着是皮带扣被慌乱扯开的金属撞击声,以及淑妤发出的一声似哭似愉的闷哼,“呃……”

  “噢……老婆……你里面好湿……好紧……”伟东的声音带着狂喜,但仅仅过了十几秒,那喘息就陡然变了调,变成了短促、失控的倒抽气,“嘶……不行了……啊!”

  随着伟东的一声怪叫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伟东逐渐平缓下来的喘息声。

  短暂的沉默后,房间里又响起了淑妤委屈的低语,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丝丝怨念:“……完了?”

  伟东没有动静,回应她的只有那“咕噜咕噜”的鼾声。

  片刻后,一阵极其压抑的啜泣声从那边传来。哭声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淑妤似乎在极力控制,但抽噎声还是清晰地穿透了我的耳膜,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背靠着墙壁,浑身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让我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隔天一早,灰白的光线勉强刺透厚重的窗帘缝隙,我几乎彻夜未眠,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昨夜隔壁房间那场短暂又令人心碎的动静。

  没有丝毫困意,我索性起身,在厨房里安静地忙碌,蒸上馒头,熬好小米粥,煎了金黄的荷包蛋,又拌了一碟清爽的黄瓜丝。做完这一切,窗外天色才蒙蒙亮。

  换上运动服,我下楼围着偌大的小区跑了整整两圈。初秋清晨的凉风带着露水的湿意,稍稍吹散了一些心头的郁结和身体的疲惫,跑完步,汗水浸湿了后背,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单元楼。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儿子顾伟东背着硕大的渔具包,穿着冲锋衣,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爸,这么早?”他有些意外地朝我了打招呼。

  “嗯,睡不着,跑跑步。”我看着他那副完全不受昨夜影响、神清气爽的样子,一股无名火悄然窜起,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冷硬,“礼拜天这么早,干嘛去?”

  “钓鱼啊!约了几个朋友,水库那边今天鱼情据说不错!”伟东咧嘴一笑,全然没察觉我情绪的不对劲。

  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想到淑妤昨夜那无助的啜泣,我强压着翻腾的怒火,尽量用平缓但严肃的口吻劝道:“伟东,有时间……多陪陪淑妤。她工作也辛苦,对她……好点。”

  伟东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这要求来得莫名其妙,随即敷衍地扯出一个笑容:“知道了爸,您操这心干嘛,我们好着呢!”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渔具包,“我先走了啊,晚上可能回来晚点!”说罢,脚步轻快地与我擦肩而过,直奔他那辆停在路边的SUV。

  看着他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胸口那股憋闷感更重了。好着呢?他所谓的“好”,就是醉酒后强迫自己老婆?

  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淑妤的房门紧闭,显然还未起床。这份寂静,此刻却像无声的控诉。我默默走到阳台,看着洗衣篓里堆积的换洗衣物,有我昨晚换下外套,有伟东胡乱脱下的T恤和牛仔裤,还有……淑妤的衣物。

  一种近乎赎罪的心理驱使着我。我放好水,倒入洗衣液,开始一件件清洗。水声哗啦,泡沫翻涌,机械的动作暂时麻痹了纷乱的思绪。

  洗到淑妤的衣物时。她的衬衫、裙子……都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当我的手触碰到那几件轻薄柔软的内衣时,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尤其是那条精致的蕾丝边内裤,淡雅的米色,入手丝滑。然而,就在我准备揉搓时,裤裆中央一小片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痕迹,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

  是精液!儿子昨夜留下的!

  我的动作完全僵住。那片污迹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昨夜那些不堪的声音、淑妤悲伤的啜泣,瞬间无比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我盯着那片痕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轻微、带着迟疑和颤抖的声音,从我身后幽幽响起:“爸……?”

  我浑身剧震,像被电流击中,猛地转过身!

  淑妤不知何时已站在厨房与阳台的连接处。她穿着一件淡紫色丝绸吊带睡裙,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同色系的开衫。

  睡裙的肩带细得仿佛随时会断,低垂的领口隐约勾勒出深邃的乳沟。丝绸面料柔顺地贴服在她丰腴起伏的曲线上,胸前的饱满将睡裙顶起浑圆的弧度,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睡裙长度仅及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肌肤莹润的小腿。她显然刚醒,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素面朝天,眼圈下带着淡淡的青影,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疲惫,还有看到我手中那条内裤时的难堪与慌乱。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僵在半空的手,以及我手中那条带着污迹的内裤,脸颊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尴尬和悲伤如同实质的雾气,瞬间弥漫在小小的阳台空间里。

  就在我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淑妤突然向前一步,毫无征兆地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团沉甸甸,充满惊人弹性的乳房,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裙和我身上单薄的汗衫,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那份丰腴、那份温热的触感,清晰得如同烙印!她纤细的双臂用力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肩胛骨处,压抑的抽泣声,闷闷地传来。

  “爸……对不起……对不起……让您……看到这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迅速浸湿了我后背的布料,滚烫一片。

  我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她的拥抱如此突然,带着悲伤的依恋和无法言说的委屈。

  耳边那压抑的哭泣,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让我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的手还拿着那条内裤,悬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淑妤……别……别这样……”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哭泣声并未停止,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委屈和此刻的难堪,都通过这个拥抱宣泄出来。

  就在我浑身僵硬、大脑一片混乱之际。“叮咚!叮咚!”

  清脆而突兀的门铃声,如同救命的绳索,猛地将我们两人从这失控的边缘拉回现实!

  淑妤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松开我,迅速后退一步,慌乱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水,将滑落的开衫拉紧,遮住胸前的春光。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片异样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也如梦初醒,慌忙将手中那条烫手的内裤塞进旁边的洗衣盆里,用泡沫掩盖住,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而方才被她丰满胸部紧贴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令人心悸的灼热。

  “可……可能是伟东忘了东西……”我声音依旧干涩,努力平复着呼吸,示意淑妤去开门。

  淑妤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拢了拢头发,快步走向玄关。我则站在原地,背对着门口,假装继续整理洗衣盆里的衣物,耳朵却竖得老高。  门开了。

  “请问是白淑妤老师家吗?”一个温婉动听、带着成熟韵味的女性声音传来,并非儿子伟东!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侧身望去。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昨天在商场偶遇的那位柳艳!她今天穿着一件橙色小香风套装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高挑匀称的身材,脚上踩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更显身姿挺拔。

  栗色的及肩卷发打理得精致柔顺,妆容明艳得体,整个人散发著一种知性优雅又不失贵气的魅力。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手袋和一个印着某高端甜品店Logo的纸袋。

  “柳教授?”淑妤显然也很意外,声音里带着一丝未褪尽的鼻音和慌乱,“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冒昧打扰了。”柳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在淑妤微红的眼眶和略显凌乱的睡袍上飞快地扫过,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优雅地走了进来。她的视线在客厅里一转,便落在了还僵在阳台门口的我身上。

  “哎呀,顾主任!您也在家呀!真是巧了!”柳艳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明媚热情,踩着高跟鞋款款向我走来,“这大清早的,您这是……在洗衣服?”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还没来得及完全藏进泡沫里的那只手上,我的拇指和食指,正无意识地捏着淑妤那条蕾丝边内裤的一角!

  时间仿佛凝固了!

  柳艳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视线在我尴尬的脸上、我手中的内裤以及旁边洗衣盆里淑妤的其他衣物上流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玩味、带着深意的弧度。她轻轻掩口,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呵呵……顾主任,您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公公啊!连儿媳妇的贴身衣物……都亲自动手洗得这么仔细?”她的声音拖长了调子,语气里的暧昧几乎要溢出来,“这份体贴,真是……啧啧,让人感动呢。”

  轰!一股热血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和脖子都火辣辣的。淑妤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手指紧紧攥着睡袍的边缘,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柳教授说笑了!”我很自然的松开了那条内裤,让它彻底沉入泡沫里,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就是顺手,看衣服堆多了,一起洗洗。”这解释苍白得连我自己都不信。

  “哦?顺手?”柳艳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那目光在我和淑妤之间来回扫视,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促狭,“顾主任真是……太顺手了。”她故意加重了“顺手”二字,随即又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将手中的甜品袋递给淑妤:“喏,白老师,路过Lady M,想着你爱吃,给你带了块招牌千层。”

  “啊,谢谢柳教授!”淑妤连忙接过,声音还有些发紧。

  “别客气。”柳艳优雅地摆摆手,目光转向我,笑容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顾主任,昨天说好的,改天请您吃饭,我可记着呢!您可别推辞哦!”她又看向淑妤,语气恢复了工作时的干练:“对了,淑妤,系里那个课题申报的事情,我有些想法,想跟你当面聊聊。正好今天周末,要不……我们出去逛逛?找个地方边喝咖啡边谈?顺便……也散散心?”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淑妤微红的眼眶。

  淑妤显然有些犹豫,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去吧,”我连忙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你们工作要紧,我在家收拾就行。”我需要空间,需要冷静,需要消化这接二连三的冲击。

  淑妤沉默了几秒,最终点点头:“那……好吧,柳教授您稍等,我去换身衣服。”说完,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柳艳则气定神闲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仿佛在自己家一样。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客厅的陈设,偶尔与我目光相接,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淑妤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她穿了一条藏蓝色修身连衣裙,搭配一件浅灰色的针织短外套,脚上一双中跟短靴。这身打扮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勾勒出来,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挺翘。脸上的淡妆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憔悴,长发挽成一个温婉的发髻,整个人显得端庄大方,完全看不出片刻前的狼狈。  “爸,那……我们出去了。”淑妤低声说。

  “嗯,去吧。”我点点头。

  柳艳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时,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低笑道:“顾主任,下次……单独请您哦。”说完,留下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和淑妤一起离开了。

  第四章

  门关上,偌大的房子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柳艳暧昧的话语,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心的疲惫和混乱。我走到阳台,看着盆里那条被泡沫覆盖的内裤,昨夜淑妤的啜泣和方才她那个绝望的拥抱,再次清晰地浮现。心头沉甸甸的,堵得发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将剩下的衣服快速清洗干净,一件件晾晒好。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拖地、擦桌子、整理杂物……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来驱散脑海里的杂念。

  当我打扫到主卧,也就是儿子和淑妤的房间时,心情依旧沉重。我仔细地拖过每一个角落,床底自然也不能放过。我蹲下身,用拖把伸进去左右清扫。拖把头似乎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用力一拖,一个不大的、蒙了些灰尘的硬纸盒被拖了出来。

  这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看盒子的大小和样式,不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大概是淑妤网购了什幺小物件,随手塞在床底忘了。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欲,或许仅仅是想转移注意力,我伸手拿起了那个盒子。上面没有标签,也没有任何文字说明。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打开了盒盖。

  里面的东西,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造型流畅、通体粉色的硅胶制品,形状类似男性的阳具,但尺寸……却远超大多数男人!顶端圆润,茎身布满凸起的颗粒,根部连接着一个方形的、带着按钮和液晶屏的遥控器!这赫然是一个功能强大的女性按摩棒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盒盖盖了回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一股强烈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淑妤……她……她竟然藏着这些东西! 昨晚她的空虚啜泣,她长久以来被忽视的需求,儿子昨夜那令人绝望的“秒射”……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巨大的震惊、难以言喻的尴尬,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手忙脚乱地将盒子塞回床底深处,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站起身,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这个家,平静的表象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汹涌的暗流和无法言说的秘密?

  接下来的时间,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完成了剩余的打扫。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盒子里的那个假阳具,挥之不去。它们像无声的控诉,指向淑妤那长期被压抑、被忽视对待的身体需求。那份强烈的冲击感,甚至盖过了柳艳带来的尴尬。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淑妤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家。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上。

  她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但脸色却异常苍白,眼神空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柳艳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回来了?”我起身问道,“吃饭了吗?”

  淑妤像是被惊醒,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声音轻飘飘的:“在外面和柳教授吃过了。”她把购物袋随手放在玄关柜上,动作有些僵硬。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柳教授那边有什么事?”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追问。直觉告诉我,她情绪的低落绝不仅仅是逛街累了那么简单。

  淑妤的脚步顿住了。她背对着我,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转过身,眼圈泛红,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带着无尽疲惫和无奈的叹息:“……没什么,爸。就是,有点累了。”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低声道,“我……我去洗澡了。”说完,便匆匆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隔绝了她的身影,却隔绝不了那份压抑的悲伤气息。  我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柳艳她到底跟淑妤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淑妤变成这副模样?那个精致的、带着钩子的女人,绝不仅仅是谈工作那么简单!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默默收拾好玄关她放下的购物袋,又去厨房简单清理了一下。水声停了,接着是吹风机呜呜的声音。大约半小时后,淑妤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收拾完厨房,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身体的疲惫感阵阵袭来,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各种画面和信息碎片般翻腾。

  就在我靠在床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时……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爸,您睡了吗?”

  门外传来淑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犹豫。

  我心头一跳:“还没,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淑妤站在门口,身上只裹着那条浴巾!浴巾裹得不算很紧,在胸口上方交叠,堪堪遮住那对饱满的丰盈,露出一片细腻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浴巾的下摆也只到大腿中部,两条笔直修长、光洁如玉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后,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被热气蒸腾得绯红一片,眼神湿润,带着一种惊惶、脆弱,又混合著某种奇异决心的复杂光芒。  她的浴巾里面穿了内衣!虽然浴巾遮挡了大部分,但从浴巾包裹的胸型轮廓边缘,以及浴巾下摆偶尔晃动时露出的蕾丝花边,可以隐约看出,她里面穿的,正是昨天在商场La Perla买的那两套中的一套——那套深紫色的、极致诱惑的蕾丝内衣!深紫色的蕾丝花边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在浴巾半遮半掩下,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爸……”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令人心颤的羞涩,“我……我那个……下面,好像又有点……不太舒服了。”她微微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的边缘,“上次……上次您帮我按摩之后,感觉好多了。所以……能不能……再麻烦您一次?”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瞬间飙升,口干舌燥。看着她这副浴巾裹身、里面却穿着那套性感内衣的模样,听着她近乎直白的请求,昨夜隔壁的动静、今晨的拥抱、床底盒子里那个冰冷的玩具,所有的画面瞬间串联起来,一股汹涌的、带着罪恶感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好……”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去书房里屋吧。”

  淑妤如释重负般,又带着更深的羞涩,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书房。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乱的心跳,从床头柜拿出按摩精油,跟在她身后。

  书房里屋的诊疗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淑妤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几乎窒息的举动!

  她背对着我,没有解开浴巾,而是将原本裹在胸前的浴巾上半部分,缓缓拉高,一直拉到了下巴下方,将整个上半身,包括那套深紫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饱满胸脯,完全遮盖在浴巾之下!然后,她侧身躺上了诊疗床,脸朝里,背对着我。  浴巾的上半部分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的上半身。而浴巾的下半部分则被她用手,轻轻掀开,向上卷起,一直卷到了腰腹的位置!

  于是,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象是——她的上半身被浴巾完全覆盖,只露出一个后脑勺。而她的下半身,从纤细的腰肢开始,到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修长、肌肤莹润得晃眼的大腿,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更致命的是,她的下半身那件深紫色的 La Perla 内裤,此刻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那极致性感的设计一览无余—,近乎透明的深紫色蕾丝面料,臀部位置是大胆的镂空设计,只有几根细细的蕾丝绑带连接着,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勾勒得更加诱人!而前面,同样只有一层薄薄的蕾丝,堪堪遮住最隐秘的部位,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魅惑力!她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件精心包装、等待拆封的礼物,充满了无言的邀请。

  此时,淑妤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涩而微微颤抖着,我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喉咙干得发痛。这半遮半掩,只露出最性感下半身的姿态,比全裸更刺激百倍!  “爸……可以……开始了吗?”她带着颤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近乎祈求的意味。

  “……嗯。”我艰难地应了一声,拧开按摩精油的瓶盖,将散发著植物清香的液体倒在掌心搓热。冰凉的液体似乎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我是医生…这是在治疗……我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

  双手带着温热的精油,落在了她光滑紧致的后腰上。指尖触碰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时,她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穴位的按压,沿着脊柱两侧的膀胱经,用适中的力度向下推按。她的肌肤柔滑细腻,富有弹性,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精油在掌心和她肌肤间摩擦,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着按摩的深入,我的双手逐渐下移,来到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边缘。臀大肌的线条饱满而流畅,我的手掌覆盖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精油的光泽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流淌,更添几分诱惑。我努力回忆着舒缓肌肉紧张的手法,揉捏着臀部的肌群,避免触碰到那深紫色蕾丝覆盖的核心区域。  淑妤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再那么僵硬。她抓着浴巾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这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神经。

  当我的手指无意中滑过她臀沟上方、接近尾椎骨末端的位置时……

  “呃”她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突然地弹动了一下!

  那是骶骨的位置!一个与盆底肌群和性神经丛紧密相关的敏感点!

  “对……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没关系……”淑妤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息,急促而慌乱,“就是……有点……麻。”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那深紫色的蕾丝内裤边缘更深地陷入臀缝中。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关键点到了。上次按摩的经验告诉我,她下体的不适,根源很可能就在这附近的神经和肌肉紧张上。我不能再只局限于腰臀了。

  “淑妤,”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试探,“放松……我要按一下……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的淋巴区域,帮助排毒。”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臀腿交接处、靠近那片深紫色边缘的地方轻轻划过,“这里……可能会有点感觉。”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沉默了几秒,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应:“嗯……好……”

  得到这声微弱的许可,我的胆子似乎大了一点。我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臀部,带着精油,沿着她浑圆臀部的下缘,滑向了她大腿的外侧,然后缓缓地,带着试探性地,向内侧移动。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毫无遮挡的大腿内侧肌肤!

  “嗯……”淑妤的喉咙里发出一带着明显愉悦感的轻吟,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在迎合我的触碰。

  我的手指感受到了她大腿内侧肌肤惊人的细腻和敏感,那里的肌肉似乎更加柔软。我沿着大腿内侧的经络,轻柔地向上按压,一点点接近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我的动作很慢,很谨慎,每一次移动都仿佛踩在悬崖边缘。精油润滑过的指尖所到之处,都能引起她身体细微的颤栗。

  终于,我的指尖抵达了腹股沟区域,距离那片深紫色蕾丝覆盖的神秘花园,只有咫尺之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比身体其他部位更灼热的气息,以及一种极其细微的湿润潮意,透过那薄薄的蕾丝面料隐隐传来。

  淑妤的呼吸已经变得异常急促,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那被浴巾覆盖的上半身,起伏的幅度也明显加大了。

  “爸……”她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承受的哭腔,“……那里……好难受……好……好痒……”

  她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催化剂!看着她在我手下如此敏感、如此渴求的反应,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几乎冲垮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淑妤……”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力量,手指大胆地按压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区域,隔着那层深紫色的薄纱,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肉丘边缘,“放松,把……把内裤脱掉吧,这样爸才能更准确地按摩到……穴位和经络效果会……更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诊疗床上,淑妤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抓着浴巾的手猛地收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内心的剧烈挣扎。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只有她越来越粗重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在回响。

  几秒钟,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她抓着浴巾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她没有看我,只是侧躺着,颤抖着将一只原本抓着浴巾的手,极其缓慢地伸向了腰侧,伸向了那片深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她的手指,勾住了那薄如蝉翼的蕾丝边缘。然后缓缓地……将它向下褪去。  深紫色的蕾丝布料,如同退潮般,缓缓离开那饱满的耻丘,滑过平坦的小腹,滑过浑圆的臀部……最终,被她褪到了膝盖弯处,直至完全剥离。她急忙拉上了睡袍,盖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放松,别紧张……”我轻轻地掰开了儿媳那双微蜷并拢,做着徒劳防护的大腿,目光无法控制地被吸引到她双腿之间。

  等等,那…那片隐秘地带竟光滑得不可思议,寸草不生!饱满隆起的阴阜像刚出笼的雪白馒头,两片粉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道细细的、泛着诱人水光的粉红色缝隙,这……这竟万中无一的白虎馒头屄!

  “呼……”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粗喘,感觉有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医生专业兴奋和男人原始冲动的热流瞬间窜遍全身。行医半生,见过无数女性生殖器,但如此完美光洁、形态诱人的实属罕见!这……这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我从未想过,会在现实中,在自己儿媳身上,见到如此极品的名器!

  淑妤显然感觉到我的失态,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猛地夹紧,试图遮掩那片暴露的春光。

  “别……别动!”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嘶哑变形,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放松……淑妤……放松……” 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我将更多精油倒在手上,搓热,然后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缓缓落下。

  这一次,位置更低,更靠近那女性的神秘花园。我运用专业知识和手法,刺激着耻骨联合下缘、两侧腹股沟韧带内侧,以及更下方靠近会阴部的区域。  “爸……那……那里好酸……”

  淑妤这声急促的呢喃声,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我的手指不再满足于现状,开始在那雪白饱满的馒头丘上,用指腹打着圈,按摩、抚弄。

  “呜……呜……”儿媳的闷哼变得绵长而痛苦,从盖着脸的睡袍下闷闷传来。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打圈,我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下身都在一缩一缩,那片饱满的阴阜更是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追寻着、渴望着更深入的抚慰,那紧闭的唇缝深处渗出更多滑腻液体,几乎要浸润我的指腹。我死死盯着那条粉嫩的缝隙,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爸……不要……那里……不行了……痒……好痒……”淑妤的哭腔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又夹紧,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那被浴巾覆盖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显露出她波涛汹涌的胸部轮廓。

  我的指尖,顺着馒头丘那完美的弧度,缓缓下移,终于触碰到了那两片微微张合,如同娇嫩花瓣般的阴唇边缘!

  “呃!”淑妤的身体猛地一弹!

  一鼓作气之下,我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覆盖在了那两片肥厚敏感的阴唇上。柔软、滑腻、滚烫,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我指腹下微微颤抖,收缩。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独特馨香的湿滑爱液,瞬间濡湿了我的指尖!  “呜……爸……别……别碰那里……会……会……”淑妤的哭喊声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的理智在燃烧!但我仅存的一丝清明,死死地克制着想要将手指探入名器内部的冲动!我只是用指腹,在那两片滑嫩的阴唇上,轻柔的上下滑动、揉搓、打圈。这已经彻底偏离了治疗的范畴的按摩,完全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挑逗和爱抚!

  “爸……不行了……要……要死了……”淑妤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痉挛。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都泛起了白色。

  “快了!再坚持一下……”我顾不上从鬓角流下的汗水,手指专注于那片不断渗出爱液的肉缝,感受着它在我的指腹下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收缩。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缝隙深处,一股灼热的吸力正在形成!

  就在我的指腹又一次无意间地揉过那最敏感的阴蒂位置时,淑妤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这次,掩盖的浴巾下,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有一连串破碎到不成调的、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嘶哑气音。

  “嗬……嗬呃……”

  与此同时!一股汹涌澎湃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那粉嫩的缝隙中喷涌而出!量大得惊人!瞬间喷溅在我的手掌、手腕上,甚至有几滴溅射到了我的衣襟!

  这液体带着浓烈独特的女性气息,温热而黏腻!

  喷潮!

  是极其强烈的潮吹!

  这一幕,让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淑妤的身体在剧烈地、持续地痉挛抽搐,那粉嫩的缝隙如同失控的泉眼,还在汩汩地涌出大量的爱液,浸湿了大片床单!  她的嘶哑气音渐渐转变成绵长的呜咽,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僵直地缓缓抽回了手,拿过一旁的无菌纱布,默不作声地擦拭着自己被爱液浸透的手掌和手腕,然后再去擦拭她同样湿滑不堪的小腹。我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

  儿媳没有动,也没有掀开脸上的睡袍,只是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一种无声的颤抖。

  “结束了。”我的话音很干涩,试图找回一丝医生的威严,却显得那么空洞,“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

  起身走到水池边,我用冷水用力冲洗双手,刺骨的凉意暂时压下了掌心的灼热和内心的躁动。我背对着她,给她整理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她挣扎着坐起,重新裹紧睡袍的动作。我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她投在我后背上的目光,复杂难言。

  良久,淑妤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爸……谢谢您。” 这句感谢,在此刻听起来如此诡异,充满了悖论的色彩。

  我转过身,看到她已勉强站起,睡袍腰带紧紧系着,将她那诱人的娇躯重新包裹起来,但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潮红未退的肌肤,以及那双不敢与我对视躲闪的眼眸,无不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回去好好休息。”我尽量让语气平和,“注意保暖,避免受凉。下周……同样时间,再来一次。” 我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安排。治疗需要周期,这是医学常识,但在此刻,这个“下一次”的约定,更像是一个通往更深处禁忌的邀请。

  她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被一种认命般的、或者说,是带着某种隐秘期盼的情绪所取代。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然后,淑妤像逃一般,低着头,快步走出了隔间,甚至没有捡起地上那件小小的情趣内裤。书房的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充斥着精油气味和情欲余味的狭小空间里。

  拾起那件被遗落蕾丝情趣内裤,我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不受控制将它缓缓凑近鼻尖,那股混杂着儿媳独特的体香以及原始情动后的麝香气息更加浓郁,像一剂猛烈的毒药,继续引燃着我血液里所有暗涌的火焰,将要把我拖入更深的沉沦。

  不能急。

  不能在这里。

  这会毁了一切。

  我将那件内裤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书桌最底层带锁的抽屉里,与一些重要的私人文件放在一起。锁芯“咔哒”合拢的声音,像一声沉重的叹息,既是对这份禁忌之物的封存,也是对我内心汹涌欲望的暂时禁锢。

  随后,我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更换诊疗床上那片被汗水、精油以及淫水浸湿的床单,将用过的纱布丢弃,把精油瓶盖拧紧。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慢,仿佛在通过这些机械的流程,来平复内内心的波动。

  做完这一切,我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我很少会在家里抽烟,但此刻我需要尼古丁来镇定。烟灰悄然跌落,在昂贵的红木书桌上烫出一个微小的焦痕。我凝视着那个痕迹,如同凝视着自己内心无法磨灭的污点。

  在书房连续抽完了两根烟后,我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闭眼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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