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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 (22-23)作者:寂寞有染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3 长篇小说 5950 ℃

【寂寞有染】(22-23)

作者:寂寞有染

2025/11/8发表于:SexInSex 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9,255

          第二十二章 抉择(上)——保姆车内的试炼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习得性无助”。笼中的狗,起初会疯狂冲撞栏杆,哀嚎,试图逃离电击。但当它无数次发现,无论做什么都避免不了疼痛,甚至挣扎只会招致更猛烈的电击后,它便会蜷缩在角落,即使笼门敞开,也不再尝试离开。它“学会”了无助,接受了命运。我的堕落,大抵也是如此。并非一蹴而就的沉沦,而是在一次次接受与反抗的拉锯中,被精心编织的欲望之网缓慢绞杀,最终连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而疲惫。

  现在想想其实自己当时应当一直在做那只笼中的狗,在被习得性无助一次又一次的改造。

  那时每一次被林叔侵犯后的贤者时间里,理智总会短暂回笼,带着浓重的自我厌恶和恐惧,鞭挞着我的灵魂。我会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我要逃离这变态的泥沼,回到“正常”的世界,回到云锦身边,做回那个叫“子强”的男人。这种反抗的意志,在最初,是真实而强烈的,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可悲的是,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再想关上,难于登天。身体记住了那种被彻底贯穿、被支配到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那是单纯的自慰或是与女友的性爱根本无法企及的巅峰。当日常生活的平淡和内心的空洞袭来时,那种蚀骨的渴求便会如同毒瘾发作,从骨髓里丝丝缕缕地渗出,瘙痒难耐。理智构筑的堤坝,在生理本能的汹涌潮汐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于是,反抗的誓言在日益膨胀的欲望面前,渐渐变得苍白无力。我会为自己寻找借口:“就一次,最后一次,满足一下就好,然后彻底断绝。”

  这种“最后的放纵”心态,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每一次的“最后一次”,都是一次对底线的重新定义,一次对羞耻心的进一步麻痹。我在“反抗- 欲望抬头- 妥协- 获得短暂满足- 更深的自责和恐惧- 再次发誓反抗”这个闭环中循环往

复,每一次循环,都让我在堕落的深渊里下滑得更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  林叔,就是这个闭环的掌控者,他精准地拿捏着我的心理和生理,在我即将因恐惧而彻底退缩时给予“奖励”(那令我欲仙欲死的性爱),在我稍有沉溺时又施加“惩罚”(冷漠、羞辱或暂时的剥夺),不断强化着我对他、对那种扭曲快感的依赖。直到最后,连“反抗”这个念头本身,都成了这个闭环的一部分,成了激发更大羞耻和更快感的前戏。

        ————————分割线————————

  校霸范宇赫,那个有着年轻人特有的、不加掩饰的凶猛和粗糙力道的男人,像扔一袋垃圾一样,将浑身狼藉、满是精液和汗水、穿着破碎女装的我,随意地丢弃在冰冷浴室的地砖上。

  “操,真他妈没劲,叫得跟杀猪似的。”他提上裤子,语气里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不屑,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浴室,留下“砰”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瓷砖的冰冷透过皮肤直刺骨髓,让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身上被他粗暴蹂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尤其是后面,火辣辣地疼,带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任何一个尚有自尊的人,此刻都应该感到愤怒,感到崩溃,感到生不如死。

  然而,当我颤抖着,用手肘支撑起虚软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般从湿滑的地面艰难爬起时,一股更让我惊恐的情绪,压过了所有的屈辱和疼痛。  意犹未尽。

  是的,意犹未尽。

  校霸范宇赫很猛,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他的冲撞充满了年轻的爆发力,简单,直接,甚至粗暴。他确实在我身体里发泄了欲望,也短暂地填满了我生理上的空虚。但也仅此而已。他的凶猛缺乏技巧,缺乏那种深入骨髓的、掌控一切的节奏感,更没有林叔那种……仿佛能撬开灵魂,将快感直接灌注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的……魔力。

  校霸范宇赫的性爱,像一场骤雨,猛烈,但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满地的泥泞和被摧残的枝叶,什么也没留下。而林叔的侵犯,却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持续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在你以为已经到达顶峰时,下一个更巨大的浪头又将你抛向更高的天空,直到彻底摧毁你的所有防线,让你在灭顶的狂潮中灰飞烟灭。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花掉、假发歪斜、衣衫不整、眼神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不满足的怪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竟然……在比较?在嫌弃校霸范宇赫不够“好”?在怀念那个将我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的林叔带来的高潮?

  这个认知比校霸范宇赫的粗暴,比身体的疼痛,更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某种本能,已经彻底被林叔驯化了。它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它渴求的是那种被彻底支配、在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绽放的、毁灭性的快感。  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时间在高三是个很快流逝的东西。一转眼春游的通知下来时,班里一片欢腾。五龙背,那个曾经给我留下噩梦与堕落开端的地方。而当我知道这次春游的额外赞助商是“林氏集团”时,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这是他的手笔,毫无疑问。  出发那天清晨,集合地点停着一辆显眼的黑色豪华保姆车。林叔的秘书,一个穿着干练套装、容貌姣好的年轻女人,正站在车旁,微笑着和班主任交谈。我低着头,混在同学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子强同学,”班主任突然叫到我,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客气和微妙的神情,“林总说他的车还有空位,让你过去一起坐,顺便……聊聊你未来的发展意向。”

  同学们投来或羡慕或好奇的目光。只有我知道,这所谓的“聊聊”,是多么危险的邀请。我几乎能感觉到林叔透过深色车窗投射过来的、如同实质的目光,像蛛网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处可逃。

  我僵硬地挪动脚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那辆如同怪兽巨口的保姆车。秘书小姐为我拉开车门,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眼神却锐利地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车内空间极为宽敞,真皮座椅散发着昂贵的气息,隔音极好,关上门便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林叔坐在最里面的独立航空座椅上,穿着休闲的 polo 衫和长裤,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儒雅而成功。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搭车者。

  “坐。”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车子平稳地启动,驶离了学校。

  秘书小姐坐在林叔侧前方的位置,很快,她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姿态自然地跪坐到了林叔的腿边的地毯上。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开始熟练地解开了林叔的皮带。

  我的呼吸一滞,猛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逝的景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们……他们竟然要在我面前……

  我死死盯着窗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不断后退的树木和房屋上。然而,听觉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身后的一切细微声响。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秘书小姐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水音的吮吸声。那声音黏腻而色情,像一条冰冷的蛇,钻入我的耳膜,缠绕着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某种熟悉的、可耻的躁动在下腹聚集。我拼命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能看。但眼角的余光,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偷偷地、贪婪地瞥向那个方向。

  透过座椅的缝隙,我能看到秘书小姐起伏的后脑勺,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林叔裸露的、深色西裤包裹的大腿根部抚弄。林叔依然靠在椅背上,看着平板,神情淡漠,仿佛腿间正在进行的口交与他无关,只是秘书在完成一项寻常的工作。  那画面和声音像是有毒的催化剂,让我腿间的器官不由自主地抬头,顶在紧绷的男式校服裤上,胀痛难耐。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偷偷地、极其缓慢地将手伸到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按压那勃起的硬物。

  然而,触感是隔靴搔痒。粗糙的校服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更加焦灼的空虚和烦躁。曾经,仅仅是穿着丝袜自慰,就能让我达到高潮,可现在,这种程度的刺激,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扑灭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我的身体,已经被更强烈、更变态的刺激阈值养刁了。

  挫败感和更深的渴望驱使着我。我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悄悄从腿间移开,颤抖着,隔着薄薄的校服T 恤,按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因为长期穿着束身衣和激素的微妙影响,已经有了些许柔软的隆起。指尖按压下去,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轻微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传来,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属于“女性”的暗示。

  我的另一只手,则偷偷滑到身后,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臀瓣上。那里,曾经无数次承受过林叔巨物的冲击,记忆深处烙印着被撑开、被填满、被撞击的触感。指尖隔着布料按压着那个隐秘的入口,仿佛能感受到那里在微微收缩,散发出一种空洞的、渴望被侵犯的痒意。这种对自己男性身体的、带有女性化意味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羞耻和兴奋。

  就在这时,林叔似乎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他放下平板,拍了拍秘书小姐的头。秘书会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银线。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撩起了自己一步裙的裙摆,露出了里面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和浑圆雪白的臀部,然后扶着林叔的膝盖,缓缓坐了下去。

  “啊……!”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和愉悦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我看得清清楚楚。林叔那根我熟悉无比的、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样毫不费力地、完整地没入了秘书紧窄湿滑的身体。秘书的身体瞬间绷紧,然后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嘴里发出毫无顾忌的、放浪的呻吟声。“老板……好大……好深……顶到了……啊……要被您弄坏了……!”

  她叫得那么投入,那么享受,仿佛正在经历着世间极致的快乐。汗水从她光洁的背部滑落,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和体液的气息。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厌恶,不是尴尬,而是……疯狂的嫉妒和渴望。  我竟然在疯狂地嫉妒那个正在被疯狂操干的女秘书!我嫉妒她可以如此直接地承受林叔的恩宠,嫉妒她可以发出那样肆无忌惮的浪叫,嫉妒她可以……得到我此刻如此渴望却又得不到的东西。那种被彻底占有、被送上云端的感觉,像毒瘾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

  欲望冲昏了头脑。在秘书高亢的呻吟和林叔低沉喘息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我像一只被本能驱使的母狗,从座位上滑落,手脚并用地,朝着林叔的方向爬去。我的眼睛里恐怕只剩下对那根巨物的渴望,我想靠近它,感受它的热度,哪怕只是蹭一蹭,舔一舔……

  就在我的脸即将触碰到林叔小腿的瞬间,他没有预兆,他甚至没有低头看我,只是随意地、像拂开一只恼人的苍蝇般,抬起脚,用穿着昂贵手工皮鞋的脚底,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肩膀上。

  “滚。”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在驱赶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那一脚力道不小,我直接被踹得向后翻滚,撞在了对面的座椅脚上,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生理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羞辱来得猛烈。我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仰视着依旧在秘书身上驰骋的林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混合着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一片狼藉。

  林叔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专注于身下的“工作”。秘书的呻吟声更加高亢,仿佛在刻意炫耀着她的“得宠”。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情欲,还有对我赤裸裸的蔑视和驱逐。

  我趴在地上,肩膀疼痛,心里充满了屈辱和难堪。但奇怪的是,这种极致的羞辱,并没有让我清醒,反而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最后一点不自量力的妄想,同时也点燃了某种……自暴自弃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卑微念头。

  我明白了。林叔不是不想要我,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想得到我的恩宠?可以。但你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是可以随意凑上来的野狗,你是需要我允许,才能靠近的,需要按照我的规则来打扮、来乞求的宠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车厢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纸袋。那是刚才秘书带上车的。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林叔为我准备的“戏服”。  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秘书越来越放肆的浪叫声和林叔规律的低喘声中,我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走到那个纸袋前,颤抖着手,将它打开。

  里面是一套完整的、黑色的兔女郎情趣装。

  我拿出那对黑色的、带着白色毛绒边的兔耳发箍,手指抚过那柔软的材质。然后是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挂着一个亮晶晶的、小铃铛形状的金属扣。  接着是衣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块极少的黑色蕾丝和弹性布料,胸前是两个勉强能罩住乳头的罩杯,下面连接着一条窄得可怜的丁字裤,背后是交叉的绑带设计。配套的,还有黑色的渔网袜,带着蕾丝边的大腿袜圈,以及一双……鞋跟极高、极其纤细的黑色高跟鞋。

  没有犹豫的余地了。我背对着那对交媾的男女,开始脱掉自己身上属于“林子强”的校服。每脱掉一件,都感觉像是剥掉一层属于过去的、虚伪的皮。当最后一件内裤褪下,我赤裸地站在车厢里,空调的冷风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拿起那对兔耳,戴在了头上。然后是项圈,冰凉的皮质贴合着脖颈,金属扣垂在锁骨间,带着一种被标记、被占有的暗示。接着,我费力地穿上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兔女郎装。蕾丝摩擦着乳头,带来细微的刺痒感。

  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勒进臀缝,前面只能勉强盖住我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男性器官,后面则几乎完全暴露了那个羞涩的菊穴。渔网袜很难穿,尤其是在摇晃的车厢里,我笨拙地套上,将袜圈拉到大腿根部,勒住柔软的肌肤。最后,是那双高跟鞋。当我将脚塞进那窄小的鞋口,勉强站稳时,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臀部被迫翘起,胸部也挺了出来,一个标准的、等待被临幸的淫荡姿势。

  我转过身,面向他们。

  秘书的呻吟似乎停顿了一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更深的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林叔终于将目光从秘书身上移开,投向了我。他的眼神依旧深邃,但其中多了几分玩味,几分审视,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打扮好的、符合他心意的玩具。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过去。

          第二十三章 抉择(下)——践踏与恩赐

  我穿着那身几乎无法蔽体的兔女郎装,黑色的蕾丝像蛛网般缠绕在我苍白颤抖的皮肤上。高跟鞋细得惊人的鞋跟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每一次踉跄都迫使我的臀部撅得更高,胸前那点可怜的布料下的微小隆起也跟着剧烈晃动。项圈的皮质紧勒着我的喉咙,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那份受制的压迫,金属铃铛随着我的移动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像在宣告我这件物品的归属。

  我跪爬着,像一条真正的、被驯服的母狗,再次靠近那个掌控着我一切的男人。地毯的纤维摩擦着我裸露的膝盖和手肘,带来细微的刺痛。秘书依旧骑坐在林叔身上,她的运动变得更加狂野,仿佛在我这个“新玩具”面前炫耀着她的“使用权”和“宠幸”。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竞争的凶狠。

  我穿着那身几乎无法蔽体的兔女郎装,黑色的蕾丝像蛛网般缠绕在我苍白颤抖的皮肤上。高跟鞋细得惊人的鞋跟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每一次踉跄都迫使我的臀部撅得更高,胸前那点可怜的布料下的微小隆起也跟着剧烈晃动。项圈的皮质紧勒着我的喉咙,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那份受制的压迫,金属铃铛随着我的移动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像在宣告我这件物品的归属。

  我跪爬着,像一条真正的、被驯服的母狗,再次靠近那个掌控着我一切的男人。地毯的纤维摩擦着我裸露的膝盖和手肘,带来细微的刺痛。秘书依旧骑坐在林叔身上,她的运动变得更加狂野,仿佛在我这个“新玩具”面前炫耀着她的“使用权”和“宠幸”。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竞争的凶狠,仿佛在说:“看清楚了,这才是能让他满足的样子。”

  林叔的目光,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我的全身。从头上那对可笑的、颤抖的兔耳,到我因恐惧和隐秘期待而剧烈起伏的、被蕾丝勉强遮盖的胸口,再到腰部被绑带勒出的红痕,最后定格在我高高撅起、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那目光所及之处,我的皮肤仿佛被点燃,泛起一层羞耻的红晕,同时更深处一种被审视、被评估的扭曲快感也在疯狂滋生。

  “爬过来。”他的命令简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因正在进行的性爱而有些低哑,却更添压迫。

  我依言,用最屈辱的姿势,挪动到他脚边。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独特的古龙水味、秘书身上甜腻的香水味,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浓烈到令人头晕的性爱气息。

  他没有碰我,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只是对身上的秘书淡淡吩咐:“教教他,什么是规矩。”

  秘书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残忍。她从林叔身上缓缓退下,那根沾满她淫液的、紫红色怒张的巨物“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抽出,在空中划过一个惊人的弧度,上面青筋虬结,散发着恐怖的热力和侵略性。她跪到我身边,伸出那只刚刚还抚摸着林叔、沾着黏滑爱液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将脸抬得更高,直视着那根让我又怕又渴望的凶器。

  “舔干净。”秘书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命令,“像最下贱的妓女那样,把主人的圣水舔干净。”

  近距离看着那根刚刚还在别人体内肆虐的巨物,闻到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和女性分泌物的混合味道,我胃里一阵翻腾,但下体却可耻地更加硬挺,顶端渗出湿滑的液体,将丁字裤的前端浸透。屈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的舌头,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颤抖着伸了出来。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只能感受到舌尖触碰到那滚烫、略带咸腥和微甜的柱体。我笨拙地、像小狗喝水一样,舔舐着上面混合的体液。秘书的手死死按着我的后脑,让我无法逃离,甚至将我的脸更近地压向那根巨物的根部,鼻子抵上浓密的毛发,几乎窒息。

  “没吃饭吗?用力舔!把每一个褶皱都给我舔干净!”秘书厉声呵斥,另一只手狠狠掐在我裸露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我呜咽着,被迫更加卖力地舔舐,舌头缠绕着那惊人的尺寸,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唾液和之前的体液混合,发出淫靡的水声。这种被迫的口交服务,对象还是刚刚从别人体内抽出的阴茎,带来的心理冲击和屈辱感几乎将我摧毁,但身体深处某个地方,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剧烈收缩,涌出更多热流。

  就在我被这强制性的口交服务弄得头晕目眩、几乎呕吐却又莫名兴奋时,林叔动了。他似乎是满意了,或者是厌倦了,他拍了拍秘书的屁股。

  秘书会意,松开了我的头发,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她转到我的身后,双手粗暴地掰开我的臀瓣,将我那个因为紧张和期待而不断收缩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林叔的视线下。

  “老板,你看,这里……好像饿得很呢。”秘书用手指,极其下流地刮过那个敏感的褶皱,引得我浑身一颤。

  林叔终于将目光正式投向我那个毫无遮掩的私密之处。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酷,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

  “用你的嘴,让他记住被打开的感觉。”林叔对秘书下令,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秘书得令,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厌恶和兴奋的表情。她俯下身,没有任何预兆,将那灵巧而湿热的舌头,猛地抵上了那个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入口!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弹,却被林叔用脚踩住了背部,死死地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那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带着侵略性和羞辱目的的侵犯。秘书的舌头像一条毒蛇,强硬地试图撬开那紧致的括约肌。她时而用舌尖集中一点猛烈钻探,时而用舌面粗暴地碾压周围的嫩肉,甚至不时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令人无地自容的声响。

  湿热、滑腻、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像海啸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拼命挣扎,但林叔的脚像一座山,纹丝不动。我的手指死死抠着地毯,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到疼痛。前面硬胀的男性器官在这种诡异的刺激下剧烈跳动,分泌出更多前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不……不要……放开……”我泣不成声地哀求,但身体却在背叛我。那个被侵犯的地方,在最初的剧烈抵抗后,竟然开始产生一种陌生的、被填满的酸胀感,伴随着舌头的搅动,一丝丝诡异的、违背我意志的快感开始从尾椎骨窜起。  秘书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微妙的变化,她舔舐得更加卖力,甚至用手指辅助,轻轻撑开那个入口,让她的舌头能进入得更深!

  “唔……里面……好热……”秘书含糊不清地评价着,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臀缝,带来一阵阵战栗。

  那种被柔软的、属于女人的舌头深入内部的感觉,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屈辱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生理快感疯狂交织,将我推向崩溃的边缘。我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既想逃离那令人疯狂的侵犯,又渴望那舌头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就在我意识涣散,几乎要沉沦在这诡异而羞耻的快感中时,林叔移开了踩在我背上的脚。他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没有理会秘书还在我身后进行的“工作”,而是用一只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直面他深邃如同深渊的眼睛。那眼睛里,此刻燃烧着赤裸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猛地探到我的身前,隔着那湿透的丁字裤,一把握住了我早已硬挺不堪、剧烈颤抖的男性器官!

  “呃啊——!”双重夹击下的强烈刺激让我发出如同被撕裂般的哀鸣。  他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撸动,力道大得近乎残忍,带着惩罚和征服的意味。而身后,秘书的舌头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侵犯着那个羞涩的入口,甚至尝试将手指伴随舌头一起挤入!

  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极致的屈辱和灭顶的快感像两股巨大的浪潮,在我体内猛烈撞击、汇合、爆炸!

  林叔看着我在他手下和秘书口舌的共同作用下扭曲、颤抖、泣不成声的样子,他低下头,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唇。

  这是一个掠夺性的、充满占有欲的吻,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吸吮我的舌头,吞噬我所有的呜咽和哀求。他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灼热,彻底淹没了我。  在这个暴虐的吻中,在前后的双重强烈刺激下,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腰部猛地反弓,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濒死般的哽咽。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即使隔着了丁字裤,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冲击力,弄脏了他的手,也弄脏了我自己。而后穴在秘书舌指的侵犯下,也剧烈地痉挛收缩,涌出大量的肠液,将她的唇舌弄得一片狼藉。

  高潮的余韵中,我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剧烈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眼神空洞,泪水、汗水、唾液混合着糊满了脸颊。

  林叔缓缓直起身,抽回了手,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属于我的体液。他看着瘫软如泥的我,嘴角那抹满意的弧度愈发明显。

  秘书也抬起头,嘴角带着湿漉漉的、属于我的体液,她看向林叔,眼神带着邀功的意味。

  林叔伸手,揉了揉我头上那个早已歪斜的兔耳,动作带着一种对待所有物的随意和掌控。

  “味道如何?”他问,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不知是在问秘书,还是在问我。  秘书舔了舔嘴唇,媚笑道:“紧是紧,就是太骚了。”

  林叔低笑一声,俯视着我:“记住这一刻,有染。你的身体,你的高潮,你的尊严,都是我的玩物。我喜欢看你被玩坏的样子。”

  车子依旧在行驶,窗外可能是明媚春光,可能是喧嚣都市,但车内,我的世界只剩下情欲的腥膻、被彻底践踏的尊严,以及那种沉入最深黑暗后,扭曲而绝望的、名为“臣服”的快感余烬。

          ————分割线——————

  本来健身房的故事是想后面写的,奈何忽然被另一个平台质疑我不是我,所以为了表达不开心,就先用了2018年线的内容,相当于是把番外线做了出来。冷静下来后觉得是属没有必要。

  所以应该接下来有空还是会正常走主线内容。健身房的故事应该会搁置很久了。希望各位见谅我之前的一点点小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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