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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竟是我自己】(19-21)
作者:橙
字数:23348
第十九章 配型 H
正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温暖的矩形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一切显得宁静而慵懒。这份宁静被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打断。身穿宽松条纹病号服的阿宾和一袭紧身护士服、腿上包裹着细腻黑丝连裤袜的李清月,几乎是同时拦住了想要出门的柳沐雨。
柳沐雨的神情憔悴,眼圈微微泛红,显然是哭过。她换上一件显得有些凌乱的白色T恤,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失魂落魄的气息。
李清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交叠着双臂,倚靠在沙发边上,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修长双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沐雨,你不是已经把你妈妈拉黑了吗?怎么又跟她联系上了?”
柳沐雨的身体轻轻一颤,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画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哽咽:
“妈妈在电话里……她一直在哭,她说……‘我没能保护好你……可是,他毕竟是你爸爸啊……’”
说到最后,柳沐雨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她陷入了亲情与憎恨交织的道德困境中,痛苦不堪。
看到她这副模样,李清月眼中的锐利瞬间化为柔和。她凑到身旁的阿宾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
“快去,去安慰一下沐雨。”
阿宾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脆弱的柳沐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李清月。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拥抱另一个女人,这……这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为难。
李清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对他投去一个充满鼓励和肯定的眼神,那眼神清澈而坚定,不带一丝杂质,仿佛在说:“去吧,相信我。”
得到了妻子的首肯,阿宾不再迟疑。他大步上前,一把将还在颤抖的柳沐雨揽入怀中。病号服宽大的袖子拂过她的手臂,带来一丝属于他人的温度。阿宾的手掌很大,带着粗糙的暖意,轻轻地放在柳沐雨的后脑勺上,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太难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讨厌你爸爸,那就拒绝,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柳沐雨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和皂角混合的气味,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了些许。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依旧带着鼻音:
“我……我想去见一下妈妈……但是配型的事情,我还是得再考虑一下。”
一直静观其变的李清月走了过来,她的话语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就去配型吧。”
阿宾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一切有我呢。”
李清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再次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地说了一句:
“柳航言已经被那个不孝子柳文杰接出院了。”
这个消息让阿宾瞬间明白了李清月的用意。而柳沐雨,此刻心中充满了对阿宾和李清月的感激。这份理解和支持,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情感上涌,她从阿宾怀里退开半步,仰起脸,踮起脚尖,本能地想亲吻阿宾的脸颊以表达自己的谢意。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柳沐雨的动作猛地僵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李清月才是阿宾的妻子!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收回了身体,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清月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有说话,而是迈开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惊慌失措的柳沐雨拉入自己怀中。
下一秒,在柳沐雨和阿宾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李清月低下头,精准地吻住了柳沐雨那微张的、柔软的唇瓣。
这根本不是一个安慰的吻。李清月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柳沐雨的齿关,像一条湿滑而火热的蛇,猛地钻进她的口腔。
“唔……!”
柳沐雨的大脑彻底宕机。她只能感觉到一条陌生的、带着清甜香气的软舌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挑逗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香舌,勾着它,卷着它,肆意地搅动着。津液交换间,“咕叽……咕叽……”的湿滑水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间暧昧地响起。
与此同时,李清月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有闲着。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柳沐雨宽大的T恤下摆,精准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她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那顶端因刺激而倏然挺立的乳头轮廓。
站在一旁的阿宾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幕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自己的妻子,穿着性感诱惑的护士服,正抱着另一个美女深吻,手还在对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胸部……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一个强势主动,一个被动承受,唇舌交缠,画面香艳到了极点。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和燥热从他小腹升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身穿病号服的身体,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苏醒。我也想加入啊……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李清月松开已经腿软的柳沐雨。柳沐雨靠在李清月怀里大口喘息着,她的双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眼神迷离,水光潋滟,舌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阵阵发麻。她望着李清月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一丝茫然。
阿宾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冒出了青翠的绿光。
李清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俏皮笑容,她伸出手指,勾起阿宾的下巴,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让你尝尝,沐雨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将刚刚从柳沐雨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尽数渡给了自己的丈夫。
那混合着两个女人香气的唾液瞬间点燃了阿宾心中积压的欲望和一丝作为男人的不甘。他要重振夫纲!
阿宾猛地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搂住李清月的腰,舌头凶狠地反击,试图卷住妻子的舌头,夺回主导权。
然而,李清月却咯咯一笑,毫不慌乱。她的舌尖如同滑不留手的灵蛇,轻巧地从阿宾的纠缠中脱出。同时,她反手扣住了阿宾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机会。下一刻,她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阿宾的喉咙深处,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唔嗯……!”
阿宾瞬间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吸得头皮发麻,喉结不受控制地疯狂滚动。“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更加响亮,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将混杂着自己和妻子,甚至还有柳沐雨味道的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肚,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李清月一边用深吻彻底压制着他,一边伸出手,隔着他那层薄薄的病号服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这双重刺激让阿宾彻底溃败。他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徒劳,身体软了下来,舌头只能无力地任由妻子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脑子里、喉咙里,全都是李清月霸道而香甜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月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她舔了舔自己水润的红唇,看着丈夫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我和沐雨先走了,老公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拉起还处在迷糊状态的柳沐雨,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一个穿着黑丝连裤袜的完美背影。
阿宾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仍在发烫的嘴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病号服下高高支起的帐篷,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正精神抖擞地宣告着它的存在。客厅里还残留着两个女人的香气,可她们人已经走了。最终,他只能带着满身的欲望和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卧室。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医院后花园的铁艺围栏,将斑驳的树影投在鹅卵石小径上,像撒了一地碎金。夏天的风裹挟着槐花微甜的香气,在空气中轻轻荡漾,远处孩童的嬉笑声、鸟雀的啁啾与手机游戏激烈的音效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介于宁静与喧嚣之间的韵律。花园一角,两张折叠椅并排而放,阿宾穿着洗得蓝白条纹病号服,袖口卷至肘部,露出手臂上尚未褪尽的淤青。他倚着椅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儿李凌雪身上——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正和隔壁那个扎丸子头的小女孩并肩坐着,两人捧着同一部平板,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嘴里还激动地喊着“大招!大招!快放!”屏幕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时明时暗,映出青少年特有的专注与亢奋。
阳光落在阿宾的眉骨上,勾勒出他眼下淡淡的青影。他微微眯眼,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可那笑意未达眼底,便被某种沉郁压了下去。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淡淡的茉莉香皂气息——是许心柔来了。她已换下护士服,穿了件米白色的棉质家居裙,发丝微湿,松松挽起,耳后还沾着一滴未擦干的水珠。
“阿宾哥哥,饿了吧?”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嗔,“快去吃饭啦。不用管小雪,她刚才偷偷摸摸吃了鸡腿和羊排,现在肚子圆滚滚的,连游戏都坐不稳了。”她一边笑说着,一边伸手去扶他的手臂,指尖刚触到他袖口的布料,却被他轻轻一避,躲开了。
阿宾撑着膝盖慢慢站起,动作虽缓却坚定:“不用了,我能走。”
许心柔的手僵在半空,像被风冻住的花瓣。她缓缓收回手,指尖微微发颤,笑意凝固在唇角,眼底却骤然掠过一丝火光。她盯着他的背影——那件病号服后背还留着一道血迹,像一道沉默的伤疤。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上午还射在我嘴里,现在倒装起好男人来了?躲什么?怕人看见?”
阿宾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风从花园深处吹来,掀起他衣角,也吹乱了许心柔额前的碎发。她盯着他挺直的脊背,忽然笑了,笑声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藏着尖锐的刺:“行啊,你不让碰,我偏要碰。饭桌上,我要你尝尝什么叫‘假正经’的代价。”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温暖而明亮的橘色光晕,将长长的红木餐桌映照得油光发亮。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许心柔身上高级香水的淡雅芬芳。阿宾穿着一身宽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坐在餐桌主位旁,而他的小舅子李晓峰则坐在对面,正专注地翻阅着一叠厚厚的商业文件,对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阿宾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许心柔,她坐下来的时候,那丝质家居长裙领口恰到好处,隐约能窥见胸前那道柔润的沟壑。裙子的质地柔软贴身,将她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似乎察觉到了阿宾的目光,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转了过来,与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埋怨,阿宾立刻想起了上午在卧室里,她跪在他床边,吞下自己滚烫精液时那满是挑衅与顺从的复杂眼神。
“饭菜不合胃口吗?阿宾哥哥。”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阿宾的耳膜。
“不是,我伤口疼,动作不能太大了,慢慢吃呢。”阿宾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
“真的吗?那让心柔来喂阿宾哥哥吧。”她故作关切地说着,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用了,不用了……”阿宾连声拒绝,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然而,对面的李晓峰却在这时抬起了头,大大咧咧地开口了:
“姐夫,心柔喂阿宾吃饭呢,没事,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有了未婚夫的“圣旨”,许心柔的胆子更大了。
“阿宾哥哥,先尝尝这个排骨。”话音未落,她竟然真的站起身,端着碗,袅袅婷婷地绕过桌角,在阿宾身旁的空椅子上施施然坐下。一股浓郁的女人幽香瞬间将他包围,让他心神一荡。她夹起一块烧得油亮软糯的排骨,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阿宾哥哥,好吃吗?”她凑近阿宾的耳边,吐气如兰地问道。
也就在这一瞬间,阿宾感觉到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正隔着他宽大的病号服裤腿,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小腿。那触感顺滑、冰凉,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是……丝袜!
阿宾心中猛地一惊,一股燥热的电流从脚踝瞬间窜遍全身。是许心柔的脚!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拖鞋,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了他的裤管里。
那只淫荡的小脚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脚型秀美而丰腴。隔着布料,阿宾都能想象出丝袜下面那柔嫩的肌肤、圆润的脚趾和精致的脚弓。她的脚趾在他小腿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细密的包芯纤维摩擦着阿宾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一股被禁锢了一整天的、混合着皮革、汗水和女人体香的闷骚气息,从阿宾的裤管里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钻进他的鼻腔,疯狂地刺激着他那对丝袜美足极度痴迷的神经。
“嗯……很好吃。”阿宾的声音变得干涩而僵硬,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只能机械地咀嚼着口中的排骨,用以掩饰自己快要失控的呼吸。
阿宾的顺从似乎取悦了她。许心柔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桌子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露骨。她竟然将另一只同样穿着肉丝小脚也抬了起来,直接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正对着他那已经开始骚动不安的下体。
这一下,阿宾感觉自己仿佛被点燃了。那只肉感十足的丝袜脚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压在他的肉棒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弓的弧度,感受到她脚心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她用脚掌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碾磨着阿宾的分身,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模拟最原始的抽插。
阿宾的大脑一声轰鸣,下身的肉棒再也无法抑制,猛地挺立起来,将宽松的病号服和内裤顶起一个高高的、无比显眼的帐篷。
许心柔的脚掌清晰地感受到了阿宾那滚烫坚硬的变化,她抬起眼帘,看着他那窘迫又带着情欲的脸,和下方那夸张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狡黠的坏笑,喉咙里发出一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猫儿般的 “吃吃” 轻笑。
她的一只手依然优雅地夹着饭菜,仿佛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而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滑落到桌下,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悄悄地探入了阿宾那毫无防备的病号服裤腰里。
冰凉的指尖瞬间触碰到了阿宾那被布料包裹着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他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连呼吸都仿佛要停止了。那巨大的反差感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许心柔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棉质内裤,轻柔地在阿宾那饱胀的龟头上画着圈,动作轻缓却充满了极致的撩拨。马眼处早已被刺激得分泌出晶莹的清液,将内裤前端濡湿了一小片,也让她的指尖变得更加滑腻。
“阿宾哥哥,张嘴。”她的声音依旧甜腻,又将一块沾着酱汁的肉块喂到阿宾的嘴边。她的眼神却毫不避讳地在他的脸和他的下体之间来回逡巡,那眼底闪烁着的,是捕食者看到猎物时兴奋而狡黠的光芒。
阿宾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张开嘴,将食物吞下,味同嚼蜡。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部冲去,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许心柔却得寸进尺,她的手指灵巧地勾开阿宾内裤的边缘,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阿宾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肉棒从束缚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啵!”一声轻响,那因过度充血而显得异常粗壮的硕大龟头猛地弹了出来,暴露在餐桌下微凉的空气中。紫黑色的头部涨得发亮,上面盘踞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淌着淫靡的汁水,在昏暗的桌底闪烁着湿漉漉的光。
许心柔那只带着凉意却又因阿宾的肉棒滚烫而迅速升温的柔软手掌,紧紧地包裹住他那根跳动不休的欲根,指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表面湿滑的黏液。她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里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她的指腹浸润得更加滑腻。
在她那件米白色丝质家居长裙的掩映下,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肉丝大腿,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淫荡,缓缓分开。那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紧密地包裹着,包芯纤维在小腿肚上绷出紧实而诱人的肌肉线条,膝盖骨的轮廓在丝袜下若隐若现。阿宾清楚地看到,那丝袜在她的膝窝处,因肌肤的褶皱和腿部的弯曲而微微堆叠,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柔软的陷阱。
她微微抬起臀部,调整了一个坐姿,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仪式。下一秒,一股极致的柔软和温热,伴随着丝袜特有的摩擦触感,瞬间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困住——阿宾的欲根,已经直抵她的肉丝膝窝。
“嘶……”阿宾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声带因剧烈的刺激而发出破碎的呻吟。膝窝的皮肤,本就细嫩而柔软,此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却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的触感。那极致的柔软,那因血液循环而微微发热的体温,以及丝袜包芯纤维特有的绷紧与弹性,瞬间包裹住阿宾的肉棒。一种湿润而又干涩的、摩擦力恰到好处的触感,让阿宾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酥麻得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那哪里是一个普通的膝窝?分明就是一个湿软的、淫荡的陷阱,正张开双腿,将阿宾的欲望死死吸住,不允许阿宾有一丝一毫的逃脱。那丝袜的包芯纤维,在他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阿宾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然后任由它们燎原。
许心柔的膝盖开始有了动作。她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邪恶的玩弄,用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膝盖窝,开始夹弄阿宾的肉棒。她并非只是单纯地夹紧,那动作充满了变化和节奏。她那弧度优美的膝盖骨,先是轻轻地、带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摩擦感,小心翼翼地刮擦着他那紫黑色的龟头。龟头表面的神经最是敏感,那轻微的刮弄,便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她的膝窝软肉又会紧紧地包裹上来,将阿宾的龟头和部分肉棒吞噬其中,然后有节奏地收紧、放松,如同一个淫荡的嘴巴,带着一层湿滑的薄膜,贪婪而有耐心地吮吸着阿宾的肉棒。
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被极力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了,那种被她丝袜大腿玩弄的快感,远超他想象中任何一种性爱体验。
这简直就是为阿宾这种丝袜恋足狂量身定制的顶级折磨与享受。丝袜的独特气味,被体温和摩擦加剧,闷在桌子下方的狭小空间里,变得愈发浓郁、愈发销魂。那是混合了她女性体香、汗液的咸湿、以及包芯纤维所特有的那种略带化学味的闷骚气息,却在阿宾的鼻腔里,演绎成最极致的催情剂。
阿宾挣扎着,想要低下头,看清那令人沉沦的画面,却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他只是努力向下瞟去,视线模糊中,许心柔的米白色丝质长裙,被她刚才调整坐姿和腿部动作的拉扯,微微上掀,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大腿。那膝盖处,隐约泛着一丝情欲的潮红,细密的汗珠在丝袜光滑的包芯表面上,折射着吊灯昏黄的光芒,显得异常诱人。那双腿,在丝袜的束缚下,曲线被勾勒得更加完美,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
阿宾的余光瞥向对面。李晓峰此刻正背对着他们,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仿佛正在努力维持着一个看手机的姿势。然而,许心柔的目光却比阿宾锐利得多,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夹弄着阿宾的肉棒的同时,却也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她注意到,李晓峰的另一只手,在阿宾看不见的桌下,正悄悄地伸进了裤裆,手指在里面不安分地动着。那动作虽然隐蔽,却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急促与紧张,显然,阿宾的小舅子也正在偷偷地撸动他的肉棒,被这弥漫在空气中,以及桌下那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气息所引诱,被他们之间这种隐秘而露骨的互动,撩拨得欲火焚身。
许心柔似乎得到了某种默许或者说鼓舞,她的肉丝腿交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那双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肉腿,仿佛化作了两扇强劲的闸门,将阿宾的肉棒夹得死死的,每一次收紧,都让他的肉棒在柔软与坚硬的反复挤压中颤抖不已。那不再是温柔的玩弄,而是带着一丝凶狠的、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意味。
她的小腿肚肌肉因发力而绷紧,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清晰的肌肉线条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充满力量。她的丝袜小腿,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强势,轻轻地、却又精准地蹭过阿宾龟头最敏感的部位,然后又滑向他被汗水浸湿的囊袋,那种酥麻感,伴随着丝袜的细微摩擦,直冲阿宾的脑门,让他几乎要眼前发黑。
“阿宾哥哥,好吃吗?还要不要我喂阿宾啊?”许心柔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意和挑衅,却又维持着一副贤惠的姿态。她一边用膝窝将阿宾的肉棒夹弄得欲仙欲死,一边又将一块蘸着浓稠酱汁的排骨,送到阿宾的嘴边。那肉块的香气,混合着她腿部和丝袜的闷骚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刺激。
阿宾的眼睛有些迷离,瞳孔因快感而微微放大,视线早已模糊。阿宾艰难地、顺从地张开嘴,那块带着许心柔体温的肉块,连同她手指上沾染的一丝饭菜香气,一并被阿宾吞入腹中。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丝膝窝里,被夹得生疼,却又舒服得让阿宾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呻吟出来。
阿宾感觉一股热流,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正从他的睾丸深处向上涌动,精液已经涌到了龟头的马眼处,在马眼与丝袜的摩擦中,仿佛随时可能“噗嗤”一声,喷射而出,将那层包裹着她淫荡美腿的肉色丝袜,浸湿一片。
餐桌下的昏暗空间,此刻已被阿宾肉棒与许心柔丝袜膝窝摩擦产生的热气,以及阿宾急促的喘息声所充斥。许心柔的肉丝膝窝,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夹弄,它此刻更像是一个淫荡的磨盘,带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包芯丝袜,不知疲倦地、有节奏地研磨着阿宾的肉棒。每一次研磨,都伴随着膝盖骨对阿宾冠状沟的精准压迫。
阿宾感觉到,她那圆润的膝盖骨,隔着那层带着体温的肉色丝袜,先是带着一丝轻微的硬度,精准地撞击、压迫着他敏感至极的冠状沟。那一下下,犹如钝器敲击,却又带着丝袜的柔韧与滑动,让阿宾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随后,膝窝那堆叠着柔软脂肪的内侧软肉,便会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紧紧地包裹住阿宾被撞击得有些胀痛的龟头和冠状沟。每一次包裹,都伴随着肌肉的收缩与丝袜的绷紧,像是一张贪婪而又淫荡的嘴巴,想要将阿宾肉棒中的精液彻底榨取出来。
她的两瓣大腿内侧,那被肉色丝袜紧紧束缚着的、温热而湿滑的肉壁,此刻更是将阿宾的肉棒死死夹住。那紧致的包裹感,完美模拟着最淫荡、最饥渴的肉穴,每一次挤压,都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正被一具活生生的、湿热的肉体所吞噬。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那层丝袜在肉壁与他肉棒之间,因极致的摩擦而产生的微小震动,以及包芯纤维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愈发紧绷和滑腻的触感。
阿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喉咙深处的撕裂感,每一次呼气都如同破风箱般粗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这双淫荡的肉丝腿榨干了,汗珠从额角滚落,沿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在餐桌下的地板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阿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桌角坚硬的触感,勉强支撑着阿宾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微弱的挣扎,那是道德的谴责与理智的呼喊,但阿宾的身体,却诚实地、甚至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禁忌的快感。
许心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而又充满魅惑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狡黠与自信,以及对眼前男人欲望的掌控。她的目光,在阿宾被丝袜膝窝紧紧包裹的肉棒和那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上来回流转。她清晰地感受到,肉丝膝窝里阿宾的肉棒正在剧烈地跳动着,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她知道,阿宾已经快到极限了,那精液,正积蓄在龟头顶端,等待着一个爆发的契机。
于是,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膝窝,收得更紧了,几乎要将阿宾的肉棒彻底碾碎。她的小腿肌肉也绷得更直,优美的肌肉线条在丝袜下绷出诱人的弧度,每一次紧绷,都伴随着那层肉色丝袜与阿宾肉棒表面一下下地摩擦。那摩擦,带着一种湿滑的黏腻感,仿佛要将阿宾的皮肤也一并剥离。
“阿宾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我喂得不好啊?”她故意娇嗔着问,声音里带着三分无辜,七分挑逗。那嗓音,在阿宾耳中听来,简直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甜腻而又致命。她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却又带着一丝挑衅地,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李晓峰的背影。那一眼,饱含深意,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无声的胜利。
坐在对面的李晓峰,身体在她发出娇嗔的那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被许心柔那充满暗示的声线,以及餐桌下肉体与丝袜摩擦的淫靡声响所激。他显然听到了许心柔的话语,也感受到了这股弥漫在空气中,近乎凝滞的暧昧氛围。他放在裤裆里的手,加快了撸动肉棒的动作,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打声,虽然被他努力压抑在裤子里,却依然清晰地传入阿宾和许心柔的耳中。那声音,带着一种隐秘的、卑微的、却又无法抑制的欲望。
许心柔的目光,在阿宾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轻蔑,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与得意。她那紧致的肉丝膝窝,在阿宾肉棒最极致的快感时刻,达到了巅峰。她的双腿肌肉紧绷,丝袜下的肌肤因充血而泛着潮红,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阿宾的精液彻底吸干。
就在这时,阿宾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阿宾强忍着下体被极致摩擦的剧痛与快感,勉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屏幕——那是李清月的微信消息:“老公,小雪吃饭了吗?你也要好好吃饭,早点好起来。”
短短几句话,却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将阿宾从欲望的深渊中拉扯回来。妻子的温柔与关怀,如同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他脑海中所有淫靡的火焰。一股铺天盖地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阿宾的心头。自己的妻子,她还在外面奔波劳碌,而他,却和她的弟媳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如此苟且的勾当。阿宾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阿宾几乎是咬着牙,下定了决心。他猛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那种肉棒被肉丝膝窝极致挤压的痛楚与快感,在愧疚感的冲击下,变得微不足道。他顾不得那黏腻的快感,猛地从餐椅上起身,他的肉棒,带着一丝被挤压后的肿胀与湿滑,从许心柔那紧致的丝袜膝窝中,带着一丝不舍地、却又无比迅速地抽离出来。
阿宾甚至能感受到,在肉棒抽离的那一刹那,许心柔的腿部肌肉,以及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因自己的突然抽离而产生了一阵轻微的、仿佛还在回味着他的余温般的抽搐。
那抽搐,在阿宾的感知中,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挽留与控诉。他不敢再看许心柔一眼,更不敢去看李晓峰那依然僵硬的背影。他只能像一个被抓包的窃贼一般,狼狈不堪地,几乎是逃命般地,头也不回地跑向卧室。
第二十章 擦身1 H
天色正一点点沉入浓稠的墨色之中,夕阳最后的余晖被高楼的剪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抹暗淡的紫红色顽固地挂在天边。卧室内的灯光早已亮起,柔和的暖黄色光线倾泻而下,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色调。
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清月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她身上那件洁白的护士服被裁剪得极为合身,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腰肢纤细,与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夸张的对比。护士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其下便是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黑色的丝线紧紧绷在细腻的肌肤上,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裙摆的阴影深处,引人无限遐想。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她走到阿宾卧室床头,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混合着疲惫与快意的笑容。
“医院的配型结果出来了,完全符合,柳沐雨的妈妈当时可开心了。”她一边说,一边当着阿宾的面脱下护士服,换上睡袍,阿宾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呢,我们陪她去肾内科的时候,她才发现柳航言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上人了。啧,”李清月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涂着淡彩唇釉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般的光芒, “她当时那个绝望的表情,真应该拍下来给你看看。”
“结果啊,她当场就晕倒了,现在柳沐雨在家里照顾她呢。”李清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阿宾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
“那……要是再联系上柳航言,沐雨她……她不就要被逼着去捐肾了?”
“放心吧,联系不上的。”李清月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航言那个大孝子柳文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担保人写的可都是他父母。他们两夫妻现在手机都不敢开机,而且今天出院的时候,手机就被柳文杰抢走直接卖钱了。”
阿宾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老婆,这些……你怎么都知道?你派人跟踪他们一家了?”
“是啊,找人调查了一下。”李清月承认得干脆利落,她伸出一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勾起阿宾的下巴,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一颤。 “柳文杰已经把他爸妈丢到一家公立养老院了,那地方可没有透析设备。那个老登,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声音轻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冰冷得像手术刀。
说完,她直起身,指尖从阿宾的下巴滑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过来帮你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魅惑。
“好呀好呀!”阿宾的脸上立刻被兴奋点燃,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病号服。
李清月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弹了一下,软肉微微颤动。
“想什么呢?你身上的伤口还不能碰水,只能帮你擦一下。”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着可爱熊猫图案的蒸汽眼罩, “戴上这个,乖乖躺好。我一会儿就来。”
然而,李清月并没有走向浴室,而是转身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并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房间的阴影包裹。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要亲手安排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但她又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治疗丈夫,是为了他们未来的“性福”。一想到丈夫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抚摸、进入,一种奇异的、混杂着背叛与刺激的兴奋感就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像一股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一股燥热的暖流在下体汇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被缓缓渗出的淫水濡湿。她颤抖着手指,拿出手机,点开与李晓峰的对话框,艰难地打出几个字:“计划开始。”
几乎就在信息发出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许心柔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进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随着她的走动,袍子的下摆时开时合,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而门外,李晓峰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像,僵硬地贴在墙壁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区域。
阿宾戴着温热的蒸汽眼罩,视觉被完全剥夺,听觉和触觉却变得异常敏锐。他感到有人走近,空气中传来一股与妻子不同的、清甜的馨香。
“老婆,你来啦?”他半梦半醒地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许心柔没有回答。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阿宾的耳畔。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滑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病号服的带子,将上衣褪去,露出他算不上健壮但线条匀称的上半身。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从锁骨,到胸膛上那两颗小小的凸起,然后是平坦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间。那纤细柔嫩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都让阿宾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终于,那只带着试探与渴望的手,缓缓向下,隔着薄薄的裤子,轻轻地覆盖在了阿宾那已经半勃的下体上。她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只是用掌心贴着那里的轮廓,轻轻地、画着圈地揉搓着。
阿宾此刻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无察探,那片温热的蒸汽眼罩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让他沉浸在一片温暖的黑暗中。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将这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摸,当成了妻子睡前温柔的擦拭。
门外,李晓峰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乱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腔。耳边是他自己粗重得快要无法压抑的呼吸声,以及从门缝里隐约传来的,许心柔那带着痴迷与兴奋的、细微的喘息。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脑门,让他头晕目眩,而他裤裆里的那根硬屌,早已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坚硬如铁,顶着布料,叫嚣着想要破笼而出。他死死地抠着墙壁,指甲几乎要陷进墙皮里,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冲进去的欲望。
沙发上,李清月透过昏暗的光线,死死盯着病床上的那一幕。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的扶手里,黑丝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紧绷。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抚摸、亲吻、吞咽的私密部位,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隔着布料肆意玩弄。而她的丈夫,那个傻瓜,在熊猫眼罩的遮蔽下,非但没有察觉,身体反而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被许心柔握在手中的轮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坚定地隆起,将病号服的裤子顶出一个淫靡的帐篷。一股混杂着嫉妒与病态兴奋的酸涩洪流在她心底翻涌,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
许心柔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根肉棒的变化,从温软到滚烫,从沉睡到苏醒。那隔着棉布传递来的灼热与脉动,让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起烫来。她拿起旁边盆里浸湿的毛巾,拧干后,细细地为阿宾擦拭着因为燥热而渗出薄汗的胸膛。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就在这时,阿宾的手,带着睡梦中的慵懒与对“妻子”全然不设防的信任,缓缓地抬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却目标明确,隔着那件宽松的丝质睡袍,准确无误地摸向了许心柔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所在。
“!”
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她几乎要惊呼出声,却在最后一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那声惊叫硬生生吞回了喉咙里。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阿宾那只带着薄茧、温热干燥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覆盖在她那片被丝绸包裹的嫩穴上。隔着一层滑腻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他无意识的、轻微的按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又刺激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中心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一股报复般的冲动涌上心头。许心柔深吸一口气,那只原本只是轻柔揉搓的玉手,此刻却猛地收紧,隔着病号服的布料,一把捏住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掌中愤怒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禁锢。
阿宾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妻子”温柔地握住,一股熟悉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睡意与撒娇的意味。
“老婆……我想要……想你用脚……帮我擦……”
这句话如同打开某个开关的咒语。许心柔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狂喜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床,跪坐在阿宾的身侧。她抬起一条腿,那只被洁白棉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脚,带着一股闷热的、混合着皮革与汗液的独特气息,轻轻地放在了阿宾的脸上,正好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同时,她另一只白袜小脚则灵巧地探入阿宾宽大的病号服裤子里,像一条寻找巢穴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根早已不安分、硬得发烫的肉棒。她用脚心贴着龟头,足弓包裹住柱身,脚趾则蜷曲起来,夹住根部,开始模仿着手淫的动作,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股浓郁、湿热、带着一丝腥臊甜意的气味瞬间灌满了阿宾的鼻腔。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像一种强力的催情剂,直冲他的脑门,让他下身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他贪婪地深吸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握住了那只在他脸上肆虐的白袜小脚,像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揉捏,感受着棉袜粗糙的纹理和其下紧实柔韧的脚部轮廓。
“老婆……你穿的什么袜子……好香……真好闻……”他痴迷地呓语着,最后竟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只带着体温的白袜上舔舐起来。舌尖的湿热透过棉袜,直接传递到许心柔的脚底皮肤。他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先是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然后伸出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每个脚趾的轮廓,最后张开嘴,将那被袜子包裹的脚趾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吮吸着,发出“咂咂”的黏腻水声。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痴迷地舔弄着自己的脚,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与满足感在许心柔的心中升腾。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脚,在撸动那根肉棒时,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前列腺液。那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她脚心的白袜,将原本粗糙的棉质变得湿滑无比。“滋啦……滋啦……”每一次摩擦,都因为这淫水的润滑而变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湿滑袜子的包裹下,兴奋地突突直跳。她控制着脚趾,在龟头那敏感的马眼处打着转,每一次刮搔,都引来阿宾身体的一阵战栗。
“这个坏蛋!恋物癖!恋足癖!没救了!” 沙发上的李清月气得浑身发抖,银牙暗咬。这根本不是爱她,这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癖好!只要是女人的脚,只要穿着袜子,都能让他兴奋成这样!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床上的许心柔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攻势变得更加猛烈。她抽回被阿宾含在嘴里的那只脚,将两只同样被淫水浸得湿滑的白袜小脚一起,对那根早已翘首以待的肉棒发起了总攻。她用一只脚的脚背从下方托住阴茎,足弓形成一个完美的支架,而另一只脚的脚底则从上方压下,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两只脚之间。“啪叽、啪叽”,她双脚交错,像搓麻绳一样,疯狂地蹉蹂着那可怜的鸡巴。白色的棉袜早已被透明的液体浸透,紧紧贴在脚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淫荡的形状,黏腻的液体在双脚的挤压下,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响。
门外,李晓峰透过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姐夫……原来真的这么喜欢玩脚!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了门口的鞋柜。那里,静静地放着一双许心柔早上出门时穿过的黑色浅口高跟鞋。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许心柔换下的肉色丝袜,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和淡淡的香气。他颤抖着手,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套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丝滑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他拿起那只散发着皮革与香水混合味道的高跟鞋,对准自己那被肉丝包裹的龟头,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狭窄而紧致的鞋膛里。
“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巨浪瞬间将他吞没。那冰凉坚硬的皮革内里,紧紧地包裹、压迫着他那被丝袜勒紧的肉棒,鞋尖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他的龟头。他扶着墙,开始笨拙地模仿着活塞运动。这玩意儿……真的……太他妈爽了!
第二十一章 擦身2 H
阿宾那只原本只是覆盖在许心柔丝质睡袍外的手,此刻却有了新的动作。他的手指带着梦中的熟稔与情欲的本能,灵巧地拨开那层滑腻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她内裤的边缘。那薄薄的蕾丝花边被他的指尖轻易地勾住、拉开,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直接触摸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指尖传来的触感,是一片泥泞的湿滑,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春雨的洗礼。
“老婆……你怎么……又这么湿了……”他梦呓般地低语,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雄性的得意与占有欲。话音未落,他的中指便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顺着那片湿滑的源头,径直插进了许心柔那紧致温热的小穴之中。
“嗯呜……”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呜咽从许心柔的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带着一丝委屈和无法抗拒的颤抖。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内部的侵犯,让她的理智瞬间崩塌。她身体猛地弓起,夹在阿宾胯下的双脚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速度骤然加快。那被淫水浸透的白袜,在粗大的肉棒上疯狂地来回蹉蹂,发出愈发急促而黏腻的“啪叽、啪叽”声。
与此同时,阿宾也因为自己手指的深入和双脚的极速摩擦,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呻吟。这双重的刺激,让他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梦境,再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下一秒,许心柔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她猛地抽回自己的双脚,整个人如同乳燕投林一般,带着一股决绝的、孤注一掷的疯狂,猛地扑倒在阿宾的身上。柔软的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下陷,发出沉闷的声响。两具滚烫的肉体,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正好压在阿宾结实的胸膛上,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绷的睡袍下,乳肉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的樱唇,带着一股李清月从未在自己丈夫身上闻到过的、混合着许心柔自身体香与欲望的甜腻气息,精准地覆上了阿宾微微张开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充满掠夺意味的占有。她的舌头霸道地顶开他的牙关,闯入他的口腔,疯狂地搅动、吸吮,将他梦中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肉体与肉体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唾液交换时产生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许心柔的臀部,那两瓣浑圆而丰满的蜜桃,隔着睡袍和病号服,在阿宾坚硬如铁的胯间不住地画着圈,疯狂地摩挲、挤压。布料的摩擦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叫嚣的空虚。她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一只手伸到身后,摸索着解开了睡袍的系带,然后利落地褪下了自己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斯内裤。
她将那条还带着她体温和浓郁腥甜体香的蕾丝内裤,像一块圣洁的祭品,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了阿宾那根顶着病号裤、狰狞昂扬的粗壮肉棒上。那薄薄的、湿漉漉的蕾丝,成了他们赤裸肉体之间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阻隔。
她的身体依然紧密地贴合着阿宾,腰肢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柔软度扭动起来,丰满的臀部带动着那片潮湿的蕾丝,持续地、研磨般地在阿宾的胯间摩擦。沙发上的李清月能清晰地看到,许心柔微微昂起了头,修长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夺魄的呻吟。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抖,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薄汗从她的额角、鼻尖渗出,打湿了额前凌乱的碎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迷离又堕落。
阿宾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这极致的挑逗,他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腰部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配合着许心柔的动作。
得到了回应,许心柔变得更加大胆。她摆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那被蕾丝内裤包裹、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开始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朝着阿宾那根被裤子和蕾丝双重包裹的紫黑龟头缓缓坐下。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完全坐下去,只是让那坚硬的龟头和肉棒的前端,隔着那层湿滑的蕾丝,若有似无地挤压、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口。那是一种隔着屏障的、焦灼而磨人的快感。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下沉的深度,既要贪婪地感受那前端龟头带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顶弄刺激,又极力避免真正破开那层象征着她贞洁的肉膜。
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在阿宾的身上不断地扭动、起伏、颤抖,口中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无法压抑,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渴求。
门外角落的阴影里,李晓峰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滚烫。眼前的画面,这活色生香的、只属于他未婚妻和她姐夫之间的禁忌交媾,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那本该只属于他的、圣洁娇嫩的身体,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那片神秘的、他连触碰都小心翼翼的领域,正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肆意探索。这种强烈的背叛感和被侵占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愤怒,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西裤,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只被他塞进裤裆的黑色高跟鞋里,正随着他急促的心跳而剧烈地跳动着,龟头摩擦着鞋内冰凉滑腻的皮革,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仅仅是看着床上那纠缠的两具肉体,他就觉得自己的精关,随时都会崩溃决堤。
与他的兴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侧阴影中,李清月无声的崩溃。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微微颤抖,但这肉体上的疼痛,却远不及她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那是她的丈夫,是曾对她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此刻,他却在梦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的肉棒却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那份心痛,如同最锋利的凌迟之刃,一刀刀剜着她的心。然而,当她看到许心柔在最后一刻依然保持着理智,没有让阿宾的肉棒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时,一股荒谬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安心感,竟从心底悄然升起。可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背德感,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侵犯他弟妹的身体,这种禁忌的刺激感,竟让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就在这两种极端情绪交织的时刻,床上的阿宾突然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闷哼。他似乎对许心柔那种若即若离、隔靴搔痒般的摩擦感感到极度不满,沉睡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是一头被挑衅惊醒的雄狮,带着一股原始而强大的本能力量,彻底苏醒了过来。他那只原本只是在许心柔穴口浅尝辄止的手,猛地向下一扯,粗暴地、不带一丝怜惜地,将那片覆盖在他肉棒上的、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狠狠地拽了下来!
“嘶——!”李晓峰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地盯着那惊人的一幕。
失去了那层薄薄布料的最后束缚,阿宾那根因为长时间被摩擦刺激而愈发粗壮挺直的肉棒,如同挣脱了所有缰绳的狂野巨兽,“砰”地一声,从病号裤的开口处完全弹了出来!它狰狞地昂扬在空气中,紫黑色的柱体上青筋盘虬,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微微搏动着。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绛紫色,顶端的马眼正不断溢出清亮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摧枯拉朽的气势,随着阿宾本能的挺腰动作,直直地、凶狠地顶向了正上方许心柔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
那紫黑色的巨大龟头,裹挟着滚烫的热度和腥膻的气息,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撞上了许心柔那片柔软湿滑的穴口!李晓峰清晰地看到,在那一瞬间,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电流击中。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恐和死一样的苍白。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带着摧毁一切的肿胀和力量,甚至已经将她柔软的阴唇顶得向两侧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内里。粘稠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在接触的瞬间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轻响。它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那道脆弱的屏障,将她的贞洁彻底撕碎!
“呃啊——!”许心柔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一声被扼住脖颈般的、细微而惊恐的呼声,她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下意识地就想向后退去,逃离这即将到来的侵犯。但她的身体被阿宾沉重的身躯压着,身后是柔软的床垫,她根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许心柔的反应快得惊人。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情欲的迷离,她那双原本还在阿宾胸膛上抚摸的纤细玉手,带着一股濒临绝境的、孤注一掷的力量,闪电般地向下伸出,一把抓住了阿宾那根即将彻底贯穿她的粗壮肉棒!
她的手掌,不大,却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紧紧地、甚至有些痉挛地包裹住了那滚烫坚硬的柱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死死地固定住,才终于在那顶端湿润跳动的龟头,即将真正刺破她那层脆弱的处女膜的前一刻,堪堪阻止了这场即将发生的侵犯。
那根滚烫的、几乎要将她贯穿的肉棒,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许心柔的身体因为这惊魂甫定的一幕而剧烈地颤抖着,冷汗浸湿了她背后的睡袍,紧紧贴在细腻的肌肤上。但隐藏在阴影中的李晓峰却看得分明,她的眼神,在经历了最初极致的惊恐之后,竟然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像淬火的钢,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带着决绝与破罐破摔的媚态。那是一种认命后的疯狂,一种堕落前的妖冶。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逃离。相反,她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姿态。那只紧握着阿宾肉棒的纤手,动作不再是僵硬的抵抗,而是开始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安抚猛兽般的意味,轻柔而缓慢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的掌心细腻而温润,每一次划过那青筋盘虬的粗壮柱体,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她的指尖,修长而带着凉意,轻巧地滑落,找到了那在浓密耻毛下紧实垂落的阴囊,隔着薄薄的皮肉,轻轻地揉捏着那两颗温热、沉甸甸的睾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颗圆球在她指间微微晃动,随着阿宾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而收缩、绷紧。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这场色情的安抚。如果说第一只手是带着使命感的力量,那这只手便是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挑逗。五根青葱般的玉指,轻柔地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摩挲,时而用指腹感受那皮肤下血管的搏动,时而用指甲盖,若有若无地刮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青筋。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成一张情欲的巨网,将阿宾无意识的身体彻底笼罩。
许心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灼热的气息从她微张的红唇间溢出,在昏暗的空气里化作看不见的白雾。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背德的游戏中,晶莹亮泽的唾液,顺着她小巧的嘴角,拉出一条银丝,挂在下颌,闪烁着淫靡的光。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抬起了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嫩穴,再一次主动地、毫无保留地迎向了阿宾那狰狞的紫黑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是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试探性摩擦。她的动作变得缓慢、清晰,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她挺起自己柔软的腰肢,控制着臀部的肌肉,将自己那两片被淫水濡湿而显得格外饱满、粉嫩的阴唇,精准地对准了阿宾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端。然后,她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向后坐去。
“噗叽……噗叽……”
这是何等色情的声音!伴随着她腰肢蛇一般轻柔而魅惑的摆动,那湿滑粘腻、不断跳动着的巨大龟头,被她柔软的穴口慢慢地、贪婪地含了进去,然后又在即将完全吞没时,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粘稠的淫水与龟头溢出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秽不堪的声响。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阿宾那片浓密粗糙的耻毛区,每一次起伏,那些坚硬的毛发都会摩擦着她娇嫩的肚皮,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她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潮红所覆盖,双眼迷离地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水汽,不知是汗水,还是动情的泪。
角落里,心碎欲绝的李清月,透过朦胧的泪眼,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反应。阿宾的身体,进入这温柔而又充满极致挑逗的肉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幅度甚至带动着身下的床垫都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他那张戴着黑色眼罩的脸颊,也因为无法宣泄的快感而浮现出一种压抑的、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喉咙深处,不断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呻吟,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忍耐着极致的快感所带来的折磨。
“嗯……啊……嗯啊……!”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沙哑,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紧绷得如同岩石。
躲在门后李晓峰,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煮沸了一般,疯狂地涌向下体。那根被他塞在高跟鞋里的滚烫肉棒,已经胀痛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上的血管在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许心柔那大胆而淫荡的动作,阿宾那充满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这一切,都化作最强烈的催化剂,将他推向了高潮的悬崖。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阿宾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一声压抑到了极限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最深处爆发而出!
“嗬啊——!”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那根被许心柔的嫩穴含着的紫黑龟头,猛地在她柔软的穴口处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猛地喷洒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精液破闸而出的声音!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色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流,一股接着一股,毫不留情地喷射出来。大部分的精液,直接浇灌在了许心柔那片泥泞的嫩穴之上,那股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温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她的肉穴,溢出的精液将那片黑色森林染成了肮脏的乳白色,甚至还有一些顺着她大腿的缝隙流淌下来,与之前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蕾丝内裤上。更有几股精液,因为力道太猛,溅射在了她光洁的小腹和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片粘稠而淫秽的痕迹。
阿宾射了!在自己未来弟媳许心柔那淫荡的肉穴挑逗下,他高潮了!
站在冰冷的门外,透过那条狭窄的门缝,李晓峰的瞳孔中倒映着房间内那副活色生香、却又荒诞至极的画面。阿宾那压抑的低吼,许心柔那放荡的呻吟,以及那股股喷射而出的浓白精液……这一切,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也彻底摧毁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大脑在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愤怒、羞耻都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强大的力量所吞噬。那股力量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最终汇聚于他那早已胀痛到极限的下体。他甚至没有主动去套弄,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副画面,身体便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热流,猛地从他紧绷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噗!噗!噗!”浓稠、炽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地射进了那只被他当做临时飞机杯的黑色高跟鞋内部。鞋内那光滑冰冷的皮质内衬瞬间被温热的液体覆盖,白色的精液在狭小的鞋尖空间里冲刷、回荡,甚至有一些因为冲击力过大而从鞋口飞溅出来,星星点点地落在他抓着鞋子的手背上,粘腻而滚烫。在极致的愤怒、无尽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欲望混合成的复杂风暴中,李晓峰,这个一直以来的窥视者,就在这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外,对着自己未婚妻留下的高跟鞋,对着那副荒诞淫靡的场景,彻底地、狼狈地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房间内,蜷缩在沙发阴影里的李清月,将丈夫射精的全过程尽收眼底。她看到那粘稠的白色液体是如何浸透了的床单,如何浇灌在那片本该属于自己的私密花园之上。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伴随着心碎的刺痛,从她的尾椎骨猛然窜起。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她护士服下的蕾丝内裤。
“完蛋了……”一个绝望而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念头在她脑中浮现,“我也……喜欢上绿帽,这种感觉了。”
床上的许心柔,丝毫没有因为阿宾的射精而停止。高潮后的余韵让阿宾的肉棒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可观。许心柔趴在他的身上,像是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勾住了阿宾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与他纠缠、吮吸。她的下体也没有闲着,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用自己那被精液和淫水彻底润滑过的肉穴,继续套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没有了被破处的担心和后顾之忧,她放得更开了,动作也愈发大胆和淫荡。她甚至主动拉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病号服的衣襟,解开了哺乳式胸罩的搭扣,将自己那对丰满雪白、因为情动而挺立着粉嫩乳头的奶子彻底释放出来,紧紧地贴在阿宾汗湿的胸膛上,肆意地揉搓、摩擦。
精液喷射的巨大快感让阿宾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热情的吻和胸前的摩擦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了对方光滑的后背,笨拙地回应着那个吻。但很快,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怀中女人的身形、触感……似乎都和自己的妻子李清月有些微的差别。这具身体好像更娇小、更紧致一些。他下意识地收回手,准备去拉下脸上那碍事的熊猫眼罩。
趴在他身上的许心柔心脏猛地一跳,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都僵硬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关注着局势的李清月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用一种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声线喊道: “老公你等一下再脱眼罩!我先去关灯,长时间在黑暗里,突然见到亮光会伤眼睛的。”
门外的李晓峰听到姐姐的声音,也瞬间回过神来。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抓起地上那只沾满自己精液的高跟鞋,以及那双被扯破的肉色丝袜,像一个做贼心虚的窃贼,逃也似的冲向楼梯间,准备去毁尸灭迹。
房间里,李清月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墙边,假装去按灯的开关。在房间陷入短暂黑暗的瞬间,她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护士服和那条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丝连裤袜,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从手足无措的许心柔手中,一把抢过那条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片粘腻、温热的布料,直接按在了自己干爽的下体上,用力地涂抹着。属于丈夫的、还带着另一个女人体温的精液,混合着弟媳的淫水,就这样被她粗暴地抹在了自己的阴唇和穴口。心头猛地一颤,一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与兴奋交织的电流窜遍全身。她的身体,第一次接触到丈夫的精液,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从别的女人身体上“借”来的。
许心柔在黑暗中,恋恋不舍地从阿宾身上爬了下来,赤着脚,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溜回了沙发角落。李清月则立刻取代了她的位置,重新趴在了阿宾的身上。她俯下身,对着阿宾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嘶……”阿宾吃痛,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下了脸上的熊猫眼罩。
房间的灯光被重新打开,刺眼的光亮让他眯了眯眼。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时,不由得愣住了。
“老婆?你干嘛咬我?”他疑惑地问,随即发现李清月的身上竟然不着片缕,连脚上的袜子都没有穿。
李清月闻着阿宾身上那混杂着自己弟媳许心柔香水味和汗水的气息,心中一阵恶心和嫉妒,完全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她从他身上下来,冷冷地说道:“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我又要重新洗一次澡了。”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护士服胡乱套上,又拿起了那条黑色的连裤袜,准备离开。看到阿宾还躺在床上,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去,抬起自己光洁的裸足,没好气地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没想到,阿宾像是没感觉到她的怒气,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邀请,竟然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脚心上舔了一下!那湿热的触感吓得李清月如同触电般猛地收回了脚。
她不再理他,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阿宾直勾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尤其拖鞋里那双细嫩精致的裸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还在回味李清月的脚香。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困惑:“奇怪,老婆刚刚帮我足交时穿的那双白袜子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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