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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风月 (1)作者:风落尘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2 长篇小说 3980 ℃

【武林风月】(1)

作者:风落尘

2025/11/7发表于:sis001

字数:11404

  粗糙的院墙上,露出少年的一双漆黑清亮的眼眸,他瘦削的身子像壁虎般紧贴着青石砖,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院中练武的景象。

  林风辞穿着一件磨得发白的粗布短打,衣襟处缀着几枚洗得发软的铜扣,手肘上的补丁是他姐姐用细密的针脚缝上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不过十六岁,骨架子却已拉开了,线条修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却也透着一丝生活磨砺出的清瘦劲儿。

  “林小子,你又来偷看别人练武了。”一道尖刻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来,像一块石子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林风辞身子一僵,条件反射般跳下墙头,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略有些拘谨地搓了搓手,眼神却依旧明亮,带着一股倔强:“等我攒够了钱,我也可以过来学武了。”

  对面站着三个人,为首那个学徒,名叫纪云,身材圆滚滚的,一脸的油光,此刻正眯缝着眼睛,带着惯有的嘲讽笑容:“靠你姐姐那个妓女,卖身给你攒钱吗?”

  这句话像根带着倒钩的刺,狠狠扎进了林风辞的胸口。

  少年的脸颊瞬间涨红,像是被抽了一记耳光,他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凌厉的光芒:“关你什么事?!”

  纪云“嘿”了一声,身旁两个瘦竹竿似的学徒立刻上前一步,将林风辞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他扬着下巴,眼中满是得意:“我可是这里的学徒,你偷看练武就关我的事!”

  林风辞下意识地想绕过去,刚迈开步子,就被两人挡住。

  他有些狼狈地停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压抑的颤音问:“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纪云上前一步,语气充满了施舍般的傲慢,肥胖的脸颊因为笑容而挤成一团,“你偷看练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从我跨下钻过去,就免一顿毒打。”

  这句话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钻胯,这种侮辱是对一个人尊严的彻底践踏。  林风辞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做梦!”

  话音未落,纪云脸上笑容一收,抬手就是一巴掌。

  “找打!”

  “砰!砰!”

  一顿爆揍瞬间拉开序幕。

  林风辞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地推倒在地,拳头、脚尖像雨点般落下,劈头盖脸地朝他招呼过来。

  他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头部,把最脆弱的部位护住,粗糙的鞋底狠狠踢在他腰间、腹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有钝器在猛锤,疼得他浑身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

  地面冰冷,但身上灼热,分不清是痛意还是怒火,他紧咬着牙根,汗水混着灰尘顺着额角滑落。

  “小杂种,还敢顶嘴!”

  “一个下贱胚子,也想学武?”

  那几个学徒嘴里还不依不饶,带着刻薄的言语,更是狠狠地敲击着林风辞本已崩溃的内心防线。

  “等哪一天,我也去怡红楼,光顾一下你姐姐!”

  这一句,彻底点燃了林风辞内心深处那道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的身体骤然僵硬,紧抱住头部的双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被踢得生疼的后背,此刻的痛感都比不上心头那股被生生撕裂的钝痛。  他仰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纪云,声音因为压抑和愤怒而变得嘶哑而低沉:“你要敢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纪云被他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被自己的懦弱激起了更大的怒火,他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哼,就凭你!”

  接着,三人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下手更加没个轻重,每一次拳打脚踢,都像是在发泄对林风辞的某种妒恨与不屑。

  林风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只是一个承受痛苦的载体,但他牙关紧咬,死死地不发一声。

  他仿佛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敲碎,又有什么东西在重新凝聚。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失衡的殴打。

  “你们在干什么?!”

  拳脚的攻势戛然而止。三名学徒像是触电一般,慌忙收回手脚,纪云那臃肿的身体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立得笔直。

  他们转身,脸上挂上了十足的恭敬,弓着身子异口同声地喊道:“师姐!”  苏清晏缓步走来,步履轻盈,衣袂翩跹。

  她约莫及笄之年,一袭月白色的长裙将她窈窕的身姿勾勒得分明,墨色的长发用一支雅致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畔,衬得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她的肌肤白皙,在阳光下仿佛透明,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清冷与高傲。

  她走到几人身前,清冷的目光从纪云三人身上扫过,眉头微蹙,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像什么?”

  在真传弟子面前,纪云三人噤若寒蝉,连声诺诺。

  苏清晏没有再多言,只是冷淡地瞥了眼蜷缩在地上的林风辞,那一眼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嫌弃,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她的目光。

  她就像一阵清风,不带任何停留,轻描淡写地转身,莲步轻移,迈进了砺锋馆宽阔的正门。

  随着苏清晏的身影消失在门内,三名学徒也交换了一个眼色,最终只是不甘地看了林风辞一眼,没有再动手,而是讪讪地散了开去。

  林风辞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良久,才艰难地,一点点地松开紧抱头部的手臂。

  他努力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但仍旧清晰地捕捉到苏清晏那道远去的白色背影。

  他的胸口阵阵抽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磨过的刀片在肺部刮过,带着尖锐的刺痛。肋下、腰间、大腿,几乎所有裸露在外或被鞋底碾压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肌肉深处传来隐秘的痉挛,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他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每一次挪动都会带动全身的神经一阵收缩,他弓着后背,用手肘和膝盖慢慢支撑起自己,浑身僵硬如铁板。  林风辞艰难地站了起来,动作缓慢,每一点微小的挪动都像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的脸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唇角干裂,有血渍渗出。

  那双黑亮的眼睛,却在逐渐从愤怒中抽离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的眼神变得深不见底,像两团幽暗的火焰,正在暗自燃动。

  他用手背粗鲁地抹去唇角的血迹,强忍着浑身每一处关节都在抗议的疼痛,跛着脚,一步步离开了砺锋馆前的那片空地。

  迎着冷风,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极长,显得单薄而决绝。

  一步,又一步。

  回家的路他走了千百遍,今天却觉得格外漫长,身体的疼痛尚可忍受,更让他难受的是心里那股堵得发慌的屈辱感。

  纪云他们那轻蔑的嘲笑,那一句句关于姐姐的污言秽语,像一根根烧红的针,反复刺在他的心上。

  “……光顾一下你姐姐。”

  拳头在身侧悄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带来的刺痛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他不是恨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家伙,那种恨太肤浅了。

  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羞辱姐姐,却连一拳都还不回去。

  然后,苏清晏那道纤秀的身影和他最后那个嫌弃的眼神,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那是一种更高高在上的、不加掩饰的鄙夷,仿佛他林风辞就是地上的一滩烂泥,多看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

  是啊,一个偷学武功的穷小子,一个姐姐是妓女的贱民,凭什么得到别人的正眼相看?

  林风辞的脚步越来越沉,但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的火焰,却烧得越来越旺。  力量。

  他需要力量。

  只有拥有了力量,才能让那些嘲笑他的人闭嘴。只有拥有了力量,才能把姐姐从那个泥潭里拉出来,让她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也只有拥有了力量,才能让苏清晏那样的人……再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一定要学武!

  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加快了脚步,家的方向,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怡红楼的后门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了泔水和廉价脂粉的气味。  林风辞熟门熟路地穿过挂着浆洗衣物的狭窄过道,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让他每一步都走得有些沉。

  “哟,这不是小林子吗,又被打了,哭着找姐姐去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旁边水井边传来。说话的是李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同在楼里做小厮的少年,生着一双滴溜溜乱转的三角眼,脸上总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油滑。

  要是搁在平时,林风辞早就梗着脖子骂回去了,说不定还会直接挥起拳头。  但今天,他只是偏过头,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看了李三一眼,什么也没说,便加快了脚步。那一眼里没有怒气,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看得李三反倒有些发毛。

  林风辞此刻的心里,被一种更沉重、也更坚定的东西填满了,李三这种跳梁小丑的挑衅,已经激不起他半点波澜。

  他快步走到姐姐林月舒房间的门口,那是一扇在走廊尽头的、小小的木门,他抬起手,轻轻叩了几下。

  门内传来一声略带慵懒的回应,门被拉开,一股温暖的、夹杂着淡淡熏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月舒站在门后,她今年二十一岁,正是一朵花开得最盛的时候。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湖绿色家居长裙,洗去了待客时的铅华,露出一张清丽温婉的面容。

  她的眉眼生得极美,像一弯春水,只是眼角眉梢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和愁绪,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几分。

  看到林风辞嘴角的伤和一身的狼狈,她那双好看的眉毛立刻蹙了起来。  “进来。”她侧过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薄怒。

  房间不大,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桌上还摆着一小瓶不知从哪儿折来的野花,这方小小的天地,是这风月场中,姐弟二人唯一的净土。

  林风辞低着头走进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又跟人打架了?说了你多少次,你怎么就是不听?”她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嘴上却说着责怪的话,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开始解他身上那件破旧的短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在哪儿。是不是又是砺锋馆那几个小子?”

  林风辞低着头,任由姐姐帮他脱下衣服,露出身上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林月舒倒吸一口凉气,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没再多问,转身从梳妆台下的一个小木盒里拿出药膏,用指尖细细地挑了一点,轻轻涂抹在他背上的瘀伤处。

  清凉的药膏触到皮肤,带来一阵舒缓的刺痛,林风辞感觉姐姐的指尖有些微凉,动作却温柔得像是怕把他碰碎了。

  “姐,”他闷闷地开口,“我没事,皮外伤。”

  “还说没事?”林月舒的声音带了些鼻音,“疼不疼?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咱们姐弟俩在这地方过活不容易,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林风辞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清凉和姐姐指尖的温度。  林风辞清楚的记得那年他十一岁,林月舒十六岁,他们的父亲赌博欠下了赌债,将姐姐卖到了青楼,母亲拼命阻止反而被父亲扇晕过去,母亲回去后就上吊了。

  自己则是跑来了姐姐这里,至于父亲好像是被追债的人抓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上好了药,林风辞趴在床上,林月舒拿了件干净的里衣给他盖上。

  “饭点也快到了,你躺着别动,姐去给你打饭。”

  没过多久,林月舒就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姐弟俩就坐在床边,一个坐着,一个靠着,安静地吃着饭。

  “小辞,”林月舒忽然开口,声音很轻,“钱……攒得差不多了。”

  林风辞扒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

  “等你这个月的月钱发下来,”林月舒看着他,眼神里有一种释然和期盼,“再加上我这里凑的,就够你去砺锋馆交学徒的束修了,等你身上这伤养好了,就去吧,苏妈妈那边,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了,她答应放你走。”

  林风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攥住了,他看着姐姐,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和眼中的期待,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为了这些钱,姐姐付出了什么。

  他用力地咽下嘴里的饭,然后郑重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少年人独有的、坚不可摧的认真:“姐,等我学会了武功,将来挣了大钱,我一定帮你赎身,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林月舒静静地听着,眼波流转,最终化作一抹温柔的浅笑,她伸出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好。”她轻声应道,“你快吃饭,吃完了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事。”

  吃过饭,林风辞躺在床上,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让他很快就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他微微睁开眼,看到姐姐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认真地往脸上扑粉、描眉、点唇。

  她脱下了白日里那身素雅的布裙,换上了一件紧身的绛紫色衣裳。

  那料子在烛光下泛着幽微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的身体,将那丰腴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林月舒在镜前端详了最后一眼。

  镜中的女人,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唇上点着最新鲜的胭脂,嫣红欲滴。  那身绛紫色的紧身衣裙将她饱满的曲线包裹得严严实实,胸前的丰盈几乎要裂衣而出,腰肢却收得极细,往下是挺翘丰腴的臀线,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  她已经完全褪去了姐姐的温婉,变成了怡红楼里那个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林月舒。

  她站起身,动作轻缓地走到门边,回望了一眼床上侧卧的弟弟。

  林风辞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熟睡,她眼神中的锋芒和媚意柔和了片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疲倦和疼惜。

  她拉开门,侧身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将门轻轻带上,门闩落下的那一声轻微的“咔哒”,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林风辞的心上。

  他根本没有睡着。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紧闭的双眼泌出湿热的液体。

  他猛地翻过身,将脸深深埋进还残留着姐姐体香的被褥里,双手用力抓住粗糙的布料,指骨根根凸显。

  一股巨大的酸楚和无力感堵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不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感觉格外难熬。

  那股钝痛从心脏蔓延开,牵动着四肢百骸,甚至盖过了身上被殴打的伤痛。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巾,他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在黑暗中独自蜷缩,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姐姐……”

  ……

  不知过了多久,林风辞在一片极致的黑暗与寂静中醒来。

  他睁开眼,首先感到的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陌生,这里不是姐姐那间窄小却温暖的房间。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空旷得仿佛没有边界的空间里,四周是纯粹的、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脚下踩着的地面冰冷而坚硬,不知是何材质。

  唯一的亮光,来自于他正前方不远处。

  那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光幕,足有三四丈高,散发著柔和却清晰的白光,将他周围的一小片区域照亮。

  林风辞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它光滑如镜,却又内蕴光华,神秘而诡异。

  在光幕的正中央,还有一个不断缓缓旋转的、由三条线段构成的奇特三角形标志。

  “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心脏因为未知而收缩,这里不是姐姐的房间,没有熟悉的床铺,没有脂粉的香气,只有他自己和这块诡异的光幕。

  “有人吗?!”他鼓起勇气,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传播出去,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连回声都没有,仿佛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吸收了。  一阵寒意从后背升起。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在短暂的恐慌后,林风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那块发光的光幕上。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伸出手,带着几分试探,轻轻触摸到光幕中心那个旋转的三角形标志上。

  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冰凉的表面,光幕便有了反应。

  “嗡——”

  一声低沉的、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光幕上的三角形标志瞬间消失,紧接着,整个屏幕亮了起来,浮现出清晰的、活生生的画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林风辞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惊疑不定地抬头望去。

  光幕中的景象,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卧房。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而在男人的胯下,一个女人正跪在那里,身上的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的头正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看到她后颈优美的弧线和微微耸动的香肩。

  仅凭这一个窈窕的背影,和那身段透出的万种风情,就能断定这一定是个绝色美人。

  林风辞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十六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身体立刻起了最本能的反应,下身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硬。

  他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得厉害,既感到一种窥探禁忌的兴奋,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画面中,那男人似乎极为享受,他懒洋洋地伸出手,从上方穿过女人半解的衣衫,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肆意地揉捏起来。女人的身体微微一颤,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紧接着,男人那带着满足笑意的声音从光幕中传了出来,清晰地回荡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

  “月舒,你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

  “轰!”

  林风辞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月舒……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

  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光幕里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凝固了。

  那是姐姐

  光幕里,姐姐林月舒缓缓抬起头,那张曾对他展露无限温柔的脸蛋,此刻在一种异样的光线下显得妩媚又陌生。

  她的唇瓣湿润而饱满,沾着晶莹的液体,微微张开,将那根硕大的阳物吐了出来。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羞涩或勉强,反而带着一种熟练的从容。

  她的一只手依旧轻柔地握着那根东西的根部,白皙纤细的指节与那青筋毕露的粗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像是在把玩一件珍品,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着。  “公子……你舒服就好。”

  她的声音从光幕中传来,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软糯的媚意。

  这声音钻进林风辞的耳朵里,让他浑身一颤,他想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听着、看着。

  画面中,那男人似乎对她的乖巧极为满意,他揉捏着她胸脯的手缓缓上移,宽大的手掌贴住了她光洁的脸颊,轻轻抚摸着。

  粗糙的拇指指腹在她嫣红的嘴唇上反复摩挲,像是在品味着什么,林月舒顺从地微微仰起头,甚至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根挑逗的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公子……月舒……想要了。”她吐气如兰,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

  男人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掌控一切的慵懒:“自己坐上来。”

  得到许可,林月舒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立刻行动起来。

  她从男人的腿间缓缓起身,那双曾为林风辞缝补衣裳的手,此刻正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绛紫色的紧身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衣襟向两侧滑落,首先露出的是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雪白滑腻的香肩。

  布料的束缚一消失,她胸前那对惊心动魄的饱满就彻底解放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光线下格外显眼。

  她没有停顿,任由衣裙滑过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最后堆叠在脚下。

  一具成熟而完美的女性酮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光幕之中,也烙印在了林风辞的瞳孔里。 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被精心浇灌、彻底绽放的丰腴与妩媚。

  男人斜躺在床上,用一种纯粹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景,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林月舒用一只手臂下意识地遮在胸前,这个羞怯的动作与她赤裸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添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她缓步走上床,修长匀称的双腿分开,半跪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一只手攀上了她光洁的大腿,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而他的目光,则紧紧盯着林月舒的动作,只见她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那根早已挺立的阳物,慢慢地、带着无比精准地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最私密的桃花源。

  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和一声压抑的呻吟同时响起,那根粗大的阳具被湿滑紧致的甬道彻底吞了进去,严丝合缝。

  直到此刻,林月舒才终于放下了遮挡胸部的手臂,她将双手按在膝盖上,以一个完全展露自己身体的姿态,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丰满的臀部带动着腰肢,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阳物吞得更深,每一次抬起,又带着粘腻的液体缓缓吐出。

  “啊……好舒服……”男人惬意地呻吟着,伸出双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肉,肆意地揉捏起来。

  他的指头很快找到了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捻动、挑逗。  “嗯啊……”胸前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林月舒的身体软了下来,口中发出甜腻的娇喘,“公子……”

  “月舒,你夹得好紧……”

  “是……是公子太坏了……月舒……受不了了……”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催情的蜜药。

  “是吗?”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林月舒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让她饱满的胸部紧紧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接着,他双手牢牢扣住她丰腴的美臀,腰部开始发力,一改之前的温存,转为猛烈无比地大力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白色的淫靡泡沫,在她腿间留下一道道水光。

  “啊!啊……公子……慢些……月舒受不了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林月舒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得花枝乱颤,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大声地呻吟起来。

  感受到林月舒到了高潮,男子停下了动作,林月瘫倒在他的怀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酥软无力。

  “还没结束呢。”男人得意一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猛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

  他翻身而起,林月舒软倒在床上,男人从后面看着林月舒的美背,那挺翘的臀部,阴户在慢慢的流出水来,真是极品。

  不等她反应,男人便从她身后压了上来,扶正那根火热的阳物,再一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她湿热的阴户深处。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公子,休息会,我不行了…”

  林月舒发出一声惊呼,男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从后面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住。

  随即,他的胯部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冲刺……

  光幕之外,林风辞的心早已冰冷,他看着这一切,听着那一声声他熟悉又陌生的呻吟。

  光幕上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姐姐林月舒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抓住、承受着狂风暴雨般撞击的瞬间,她脸上那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像一幅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林风辞的脑海里。

  随即,画面一黑,所有淫靡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这片诡异的空间。

  还不等林风辞从那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黑色的光幕中心突然亮起一点翠绿色的光芒。

  那光点迅速扩大,化作一道纯粹的绿光,如离弦之箭,径直射向他,瞬间没入了他的眉心。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林风辞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觉得眉心处传来一丝微不可查的凉意,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感觉 他的身体没有疼痛,没有异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他依旧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僵持而有些发麻,光幕已经熄灭,但那些画面却在他脑中反复回放。

  记忆中那个总是温柔地为他缝补衣衫、将碗里唯一的肉块夹给他的姐姐,与光幕里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发出甜腻呻吟的月舒,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不断交叠、撕扯。

  他一直都知道姐姐的身份,在这怡红楼里,他见惯了迎来送往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中最珍视、最洁白无瑕的宝物,被人当着他的面摔碎,然后踩进泥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脑海中反复的画面渐渐失去了冲击力,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他心中的那团乱麻,似乎被时间这把钝刀慢慢地割断了,他缓缓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胸口的郁结仿佛也随之排出了一些。

  “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

  他扶着地面站起来,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块巨大的光幕。

  此时,光幕已经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亮着柔和的白光,上面浮现出许多他看不懂的、奇形怪状的图形和符号,像是一张复杂的图谱。

  他走上前去,伸出手,开始逐一触摸那些图形,有的图形毫无反应,有的则会发出轻微的光芒。

  当他的指尖点中一个图形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拉伸,最终化为一片黑暗。

  ……

  再次恢复意识时,林风辞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脂粉香气,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被褥。

  “这是姐姐的床。”

  他侧过头,透过窗户纸,可以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微微发亮,透着一层朦朦的青灰色。

  微弱的晨光中,他看到姐姐林月舒就睡在他的身旁,背对着他,呼吸均匀而绵长,睡得正香甜,她似乎是刚回来不久,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未卸去,只是有些许凌乱。

  林风辞看着她安详的睡颜,眼神变得格外复杂。

  我……是做了个噩梦吗?

  那个诡异的空间,那个能播放活春宫的光幕,那道绿光……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可那份印在心底的刺痛,却又如此清晰。

  他不再多想,决定还是先起床干活。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动作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了姐姐难得的睡眠。

  当他双脚落地,站直身体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

  怎么回事?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又下意识地按了按昨天被纪云他们拳打脚踢的肋下和后背。

  居然一点都不疼。

  他有些不敢相信,快步走到门口,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愈发明亮的光线,他撩起自己的衣服仔细观察。

  只见自己身上原本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皮肤光洁如初,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能感觉到肌肉似乎比昨天要紧实了不少,身体里也仿佛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是梦里……那道绿光的原因吗?

  一个念头从他心底升起,让他浑身一震。

  难道说,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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