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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丰腴被同学填满:熟女在17岁的胯下沦陷 (4) 作者:茹姐的秘密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2 长篇小说 5060 ℃

【妈妈的丰腴被同学填满:熟女在17岁的胯下沦陷】(4)

作者:茹姐的秘密

  天色已蒙蒙亮,破旧小区的楼道里,潮湿的霉味混着晨雾,像一层黏腻的纱裹住我的鼻腔。我蹲在裂缝玻璃窗下,腿麻得像灌了铅,蚊子叮的包火辣辣地疼,可眼睛死死贴着那道缝隙,舍不得挪开。屋里,昏黄的灯光还亮着,照得床上的汤加丽像一幅淫靡的油画,赤裸的身体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舒展开,汗水和精液的痕迹在皮肤上闪着光,像是故意在勾我的魂。

  李强走了,门吱呀一声关上,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远,消失在巷子的尽头。汤加丽没动,瘫在床上,浅棕的挑染头发湿得贴在肩上,像海藻缠着她的锁骨。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乳房沉甸甸地晃着,乳头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泛着暗红的光,汗水顺着乳沟滑到腹部,淌进肚脐,亮晶晶的,像条细小的溪流。她的双腿大张,渔网袜破得只剩几根线挂在腿根,露出肥白的大腿内侧,皮肤上满是李强掐出的红痕,像是烙下的印记。丁字裤皱成一团扔在床角,蕾丝内衣松垮地挂在床头,紫色的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阴部湿得吓人,肿胀得像朵盛开的花,分泌物混着精液淌在床单上,湿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淫靡得刺眼。淡粉的唇膏花得像抹了胭脂,嘴角挂着满足又意犹未尽的笑,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狂欢里。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又媚:“小坏蛋……干得妈妈腿都软了……”她翻了个身,臀部高高撅起,肥白的臀瓣在灯光下晃,上面还留着李强拍出的红印,精液干涸成白浊的痕迹,顺着渔网袜的破洞淌到大腿根。她伸出一只手,懒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指尖在乳头上打了个圈,像是回味着李强的粗鲁,然后又滑到阴部,轻轻揉了一下,低吟一声:“嗯……还想要……”她的手指在湿漉漉的阴部摩挲,动作慢得像在挑逗,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像是意犹未尽,恨不得李强再回来干她一轮。

  我蹲在窗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裤裆硬得发疼,烧得我脑子一片乱。汤加丽的身体比妈妈更紧实,少了点46岁的松弛,却多了股42岁的熟媚,汗湿的皮肤像涂了蜜,亮得晃眼,乳房晃动的弧度、臀瓣的肉浪、渔网袜破洞里的红痕,每一处都像刀子剜进我眼底。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眼眶发红,想冲进去,把她压在床上,干得她喊我“儿子”。可一想到自己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想到王龙17厘米的粗鸡巴,想到李强瘦归瘦却敢搂着她干到天亮,我腿就软了,像被抽了骨头,动都不敢动。

  我恨自己,恨得想拿头撞墙。汤加丽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还在阴部摩挲,浪叫声低得像梦呓,勾得我下身更硬,可我只能蹲在这破窗下,像个窝囊废,盯着她自慰的画面手淫。我咬着牙,骂自己:“李明,你他妈就是个变态!她42岁的老女人,你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我羡慕李强,羡慕他敢走上去,敢在大庭广众下揉她的臀,敢干得她喊“爹”。我更羡慕王龙,纹身校霸,17厘米的怪物,干得妈妈浪叫“干死我”,连避孕套都装满三四个。我呢?只能偷妈妈的渔网袜,躲在草丛里撸,射在窗台上,像个下贱的狗。

  汤加丽的手越动越快,臀部扭得像蛇,乳房晃得像波浪,低吟声变成断续的喘息:“嗯……儿子……再干妈妈……”她突然身体一颤,阴部猛地收缩,喷出一股亮晶晶的分泌物,淌在床单上,湿得像泡了水。她瘫下来,喘着粗气,嘴角的笑更满足,像是高潮了一波,眼皮渐渐合上,沉沉睡去。她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座雕塑,汗湿的曲线、破烂的渔网袜、肿胀的乳头,每一处都烧进我脑子,像毒药,拔不出来。

  我盯着她,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想冲进去干她,想听她喊我“儿子”,想射在她汗湿的臀部上。可我不敢,怕她睁眼看到我这张苍白的脸,怕她嘲笑我那6厘米的小东西,怕她像拒绝别人一样摆手说:“小伙子,找你同学去。”我咬着嘴唇,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滴在窗下的泥土上,混着蚊子叮的血点,黏糊糊的。我哭了,哭得像个娘们,恨自己没用,恨自己连李强都不如。他18岁,瘦得像竹竿,却敢干42岁的老女人,干到她腿软。我17岁,瘦得像豆芽菜,却只能躲在窗下撸,射在草丛里。

  我抹了把眼泪,想爬起来离开,可腿麻得像废了,扶着墙才站稳。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声重重的脚步,夹着酒味和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妈的!汤加丽,你个骚货,又在家偷人是不是?”我心猛地一紧,贴着窗缝看过去。门被猛地推开,吱呀一声,像要散架,一个醉醺醺的老男人踉跄着闯进来,五十多岁,啤酒肚凸得像怀了孕,衬衫皱得像抹布,脸上满是红血丝,眼睛瞪得像牛,嘴里喷着酒气,腥臭得隔着窗户都能闻到。

  汤加丽被吵醒,猛地坐起来,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晃,乳房颤得像要掉下来,渔网袜的破洞更显眼,阴部的湿痕闪着光。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又怒:“黄国强,你他妈又喝成这样?大清早的发什么酒疯!”老男人——估计是她老公黄国强——瞪着她,眼睛扫过床单上的湿痕、散落的丁字裤和渔网袜,脸涨得像猪肝,猛地一拍床头,震得灯泡嗡嗡响:“骚货!老子出差一个月,你他妈在家跟谁干上了?床单湿得跟水坑似的,精液味儿老子隔着门都闻到了!”

  汤加丽冷笑,丝毫不怵,赤裸地站起来,臀部晃得床吱吱响,乳房在灯光下闪着汗光,淡粉唇膏花得像胭脂。她叉着腰,指着老男人的鼻子骂:“黄国强,你有脸说?跑工程几年不回家,电话都不打一个,老娘守着空房子,你当我是尼姑?老娘寂寞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儿?跟工地上的小婊子鬼混吧!”她声音尖得像刀,刺得老男人脸更红,猛地一挥手,差点扇到她脸上:“你个贱人!老子累死累活赚钱,你在家偷汉子,还敢顶嘴?”

  汤加丽躲过这一巴掌,眼睛瞪得溜圆,抓起床头的枕头砸过去,砸得老男人踉跄一步:“偷汉子怎么了?老娘偷的男人比你强一万倍!年轻,硬得像铁,干得老娘爽翻天!你呢?喝得跟死猪似的,鸡巴软得跟面条,碰我一下我都嫌恶心!”老男人气得嗓子都哑了,猛地扑上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拽得她尖叫一声,赤裸的身体摔在床上,渔网袜的破洞扯得更大,乳房晃得像波浪。他举起拳头,吼道:“贱人!老子打死你!”汤加丽不甘示弱,膝盖猛地顶在他啤酒肚上,疼得他闷哼一声,松了手。她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水杯砸过去,玻璃碎了一地,水溅得满床都是,尖叫:“打啊!有种打死我!老娘跟你没完!”

  两人扭打成一团,床吱吱作响,床单被扯得稀烂,丁字裤和渔网袜飞到墙角,汤加丽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翻滚,乳房甩得像要掉下来,臀部被老男人掐得红肿。她抓花他的脸,骂得更凶:“黄国强,你个没用的老东西!活该戴绿帽子!”老男人喘着粗气,拳头砸在床垫上,震得灯泡忽闪,吼道:“骚货!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汤加丽冷笑,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淡粉唇膏花得像血,赤裸地站在床边,指着门:“离!现在就滚!老娘不伺候你这废物!”

  我蹲在窗下,看着这闹剧,心里的火一下熄了。汤加丽刚才的骚劲、浪叫、汗湿的臀瓣还烧在我脑子里,可现在她赤裸地站在床上,骂得像泼妇,乳房晃得像要掉下来,阴部的湿痕在灯光下刺眼,我却只觉得索然无味。她的美被这场争吵撕得粉碎,像一幅画被泼了脏水。老男人醉得站都站不稳,啤酒肚晃得像猪,拳头挥得毫无章法,活像个废物。我突然觉得恶心,恶心这破屋子,恶心这对狗男女,恶心自己还蹲在这儿看戏。

  我爬起来,腿麻得差点摔倒,扶着墙才站稳。楼道里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晨雾从裂缝窗户漏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我悄悄溜出楼道,踩着碎玻璃和垃圾,出了老破小区。巷子里的臭味混着晨雾,路灯昏黄,照得地面像蒙了层灰。我低头走着,脑子里全是汤加丽赤裸的身体和她骂老男人的尖嗓,耳朵里还回荡着“干得妈妈爽翻天”的浪叫,可心却空得像被掏了洞。

  我鄙视黄国强,鄙视得牙痒。这老东西,五十多岁,喝得跟死猪似的,鸡巴软得跟面条,还敢打汤加丽?他不知道心疼女人,整天跑工程鬼混,几年不回家,留老婆守空房,活该戴绿帽子!汤加丽42岁,身体紧实得像30岁,乳房沉甸甸,臀部肥白,骚劲勾得人魂都没了,换谁能忍得住?李强18岁,瘦归瘦,鸡巴硬,敢干敢喊“妈妈”,干得她腿软。他黄国强算什么?废物一个,活该被绿!

  我越想越气,脚步却慢下来,脑子里又闪过妈妈的影子。薛文萍,46岁,胸脯比汤加丽更大,臀部更圆,穿上粉红情趣睡袍,奶子晃得像要蹦出来,浪叫“龙哥,干死我”。她现在在干什么?跟王龙在旅馆干得翻天覆地?还是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胯间,吞着那17厘米的粗鸡巴,喊“妹妹爱死了”?我咬着牙,气得眼眶又红了。妈妈跟汤加丽一样,爸爸常年援非,几年不回家,留她守空房,她寂寞得要命,找王龙鬼混,我能理解。可一想到王龙拍她屁股的样子,想到她吞精的满足笑,我心就像被刀剜,疼得喘不过气。

  我走到小区外的路边,蹲在路灯下,点燃根偷来的烟——王龙的烟头,我从妈妈垃圾桶里捡的,带着古龙水味。我狠狠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脑子里全是妈妈和汤加丽的画面,混在一起,像团乱麻。我羡慕李强,羡慕他敢搂着汤加丽,敢干得她喊“爹”。我更羡慕王龙,纹身校霸,17厘米的怪物,干得妈妈浪叫连连。我呢?只能偷妈妈的丁字裤,躲在草丛里撸,射在窗台上,像个下贱的狗。

  天更亮了,晨雾散开,路灯一盏盏熄灭。我扔了烟头,踩灭火星,慢吞吞往家走。公寓楼还黑着,妈妈估计没回来,垃圾桶里说不定又多了个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我推开门,屋里静得像坟墓,空气里混着妈妈的香水味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像王龙留下的鬼魂。我进了房间,锁上门,拉开抽屉,盯着“收藏角落”——妈妈的渔网袜、丁字裤、情趣睡袍、口红、汤加丽的塑料发夹,全叠得整整齐齐,像我的罪证。我抓起渔网袜,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妈妈的魂。我拉下裤子,攥着那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脑子里全是汤加丽赤裸的臀瓣、妈妈吞精的笑,混着黄国强的啤酒肚和王龙的纹身。  我射了,黏糊糊地淌在渔网袜上,气喘得像条狗。抽屉里的东西像在嘲笑我,窗外的晨光刺进眼底,像刀子。我瘫在椅子上,心空得像被掏了洞。妈妈还在跟王龙鬼混,汤加丽被李强干得腿软,黄国强醉得像死猪,我却只能躲在这破房间里,撸到手抖。我恨自己,恨得想拿刀割腕,可手还是攥着渔网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次,我要看得更清楚。

  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渔网袜和丁字裤的“收藏角落”在抽屉里像一堆罪证,烧得我脑子乱成麻。昨晚汤加丽赤裸的臀瓣、肿胀的乳头、渔网袜破洞里的红痕还在眼前晃,混着她和张国强扭打的画面,泼妇似的尖叫、老男人醉态的可笑,像把刀剜得我胸口血淋淋。我想睡,可闭上眼就是妈妈吞精的笑,汤加丽喊“儿子,使劲干”的浪叫,李强瘦削的背影和王龙17厘米的粗鸡巴。我咬着牙,骂自己:“李明,你他妈就是个变态!”可下身硬得发疼,烧得我翻来覆去,硬是没睡着。

  闹钟响了,刺耳得像锯子割脑子。我爬起来,机械地刷牙洗脸,镜子里那张脸苍白得像鬼,眼睛红得像兔子,瘦得下巴尖得能割手。我换上校服,背起书包,晃晃悠悠往学校走。街上人来人往,学生笑闹着跑向校门,路边摊的油条味混着晨雾,平时我饿得会买两根,今天却提不起兴趣,胃里像塞了块石头,沉得发慌。

  教室里,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粉笔吱吱响,声音像蚊子嗡嗡。我盯着课本,字一个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汤加丽赤裸的身体,妈妈被王龙拍屁股的啪啪声。同学在旁边讨论新游戏的皮肤,笑得前仰后合,我连搭话的欲望都没,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体育课,别人在操场跑圈,我躲在树荫下抽烟,烟头烫得手指发疼,脑子里却闪过李强搂着汤加丽的腰,手指掐进她臀肉的画面。我吐了口烟雾,骂自己:“李明,你连李强都不如,他敢干42岁的老女人,你只能躲在窗下撸!”

  一整天浑浑噩噩,像是踩在棉花上,铃声响了无数次,我却像没听见。放学了,同学喊我去网吧,嚷着新开的黑店有空调,我摆摆手,声音哑得像磨砂:“不去。”他们笑我“豆芽菜又犯病了”,耸肩走了。我背着书包,慢吞吞往家晃,夕阳拉长影子,照得地面像蒙了层血。平时放学我直奔网吧,泡在乌烟瘴气的屋子里,盯着屏幕熬到眼红,烟味、汗味、泡面酸味是我唯一的慰藉。现在想想,那地方恶心透了,键盘油腻得像抹了猪油,游戏图标蒙了灰,我连开机的兴趣都没了。

  回到家,公寓还是空的,妈妈理所当然不在,估计又跟王龙鬼混去了,穿着黑丝,涂着艳红口红,在旅馆或停车场被干得浪叫“妹妹爱死了”。桌上放着她留的饭菜,一盘凉透的红烧肉,一碗硬邦邦的米饭,旁边贴了张便签:“小明,热一下吃,别老吃外卖。”字迹潦草,像随手写的,没一点温度。我盯着便签,心口像被针扎,妈妈从前会做好饭坐在桌边等我,唠叨我别老玩游戏,现在她只会在便签上敷衍几句,忙着跟王龙干那档子事。

  我把饭菜塞进微波炉,叮得热气腾腾,红烧肉油腻得反胃,米饭硬得像石子。我嚼了几口,味同嚼蜡,扔下筷子,瘫在沙发上。客厅静得吓人,茶几上散着几张揉皱的纸巾,散发著腥味,垃圾桶里露出半截渔网袜的网眼,像在嘲笑我。我想开电视,遥控器按了几下,屏幕闪了闪,没信号。我叹了口气,脑子里又闪过汤加丽赤裸的臀瓣,渔网袜破洞里的红痕,淡粉唇膏花得像胭脂。我想再去她家,蹲在那个破窗下,看李强怎么干她,看她怎么喊“儿子,使劲干”。可一想到她和张国强扭打的画面,泼妇似的尖叫,老男人醉态的可笑,胃里就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我又想到妈妈跳广场舞的地方,楼下空地,晚上八点准时响起鼓点,女人的笑声沙哑又勾人。妈妈不跳了,忙着跟王龙鬼混,可那块空地还在,路灯昏黄,灌木丛遮得严实,适合偷窥。我幻想妈妈穿着低胸紧身上衣,超短裙晃着臀,贴着王龙跳交际舞,手指滑过他的纹身,嘴唇贴在他耳边说“龙哥,今晚干我”。我咬着牙,气得拳头攥紧,想冲去空地,躲在草丛里,看王龙怎么把她压在凳子上干,干得她奶子晃,浪叫刺破夜空。可一想到自己蹲在泥土里,蚊子叮得满腿包,裤裆硬得发疼却只能撸,我又觉得自己恶心,恶心得想拿头撞墙。

  我晃到房间,锁上门,瘫在书桌前,盯着抽屉里的“收藏角落”。渔网袜、丁字裤、情趣睡袍、口红、汤加丽的塑料发夹,全叠得整整齐齐,像一堆罪证。我抓起妈妈的口红,艳红得像血,涂在渔网袜上,甜腻的香水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像毒药。我拉下裤子,攥着那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脑子里全是妈妈吞精的笑,汤加丽喊“爹”的浪叫,混着张国强的啤酒肚和李强的瘦削背影。我射了,黏糊糊地淌在渔网袜上,气喘得像条狗。抽屉里的东西像在嘲笑我,窗外的夕阳刺进眼底,像刀子。

  我盯着书桌,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想去汤加丽家,又怕看到她和张国强的闹剧;想去广场舞空地,又怕妈妈不在,只有刘姨晃着豹纹裙,勾不起我的兴致。我恨自己,恨得牙痒,恨王龙17厘米的粗鸡巴,恨李强敢搂着42岁的老女人干到天亮,恨自己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我17岁,瘦得像豆芽菜,6厘米的小东西连飞机杯都塞不满,只能偷妈妈的内裤,躲在草丛里撸,射在窗台上,像个下贱的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从橘红变成深蓝,路灯一盏盏亮起,照得小区像个破旧的舞台。六点,七点,公寓静得像死了一样,妈妈没回来,手机没消息,估计在王龙怀里,奶子晃得像波浪,浪叫“龙哥,干死我”。我盯着抽屉,抓起汤加丽的塑料发夹,摩挲着上面的划痕,脑子里闪过她赤裸的臀瓣,渔网袜破洞里的红痕。我想再去她家,蹲在破窗下,看她自慰,看她喊“儿子”。可张国强的啤酒肚和泼妇似的尖叫又闪出来,恶心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七点半,窗外突然响起低沉的鼓点,熟悉得像根针刺进我耳朵。广场舞的音响开了,女人的笑声沙哑又勾人,混着节奏,像在勾我的魂。我猛地站起,心跳快得像擂鼓,腿却像灌了铅,动不了。我拉开窗帘一条缝,眯眼看下去。楼下空地,路灯昏黄,刘姨领着几个大妈在跳交际舞,豹纹裙晃得像波浪,胸脯随着舞步颤,乳头在薄布下顶出两个点。几个年轻男人混在人群里,搂着大妈的腰,笑得暧昧,手指在臀边蹭。我扫了一圈,没看到妈妈,也没看到王龙,只有刘姨的臀瓣和几个陌生大妈的汗湿背影。

  我咬着牙,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想冲下去,躲在草丛里,看刘姨掀裙露丁字裤,看年轻男人怎么揉大妈的臀。可一想到自己蹲在泥土里,蚊子叮得满腿包,裤裆硬得发疼却只能撸,我又瘫回椅子,气得眼眶发红。我抓起妈妈的渔网袜,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她的魂。我低吼一声,手伸进裤子,攥着那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脑子里全是妈妈被王龙干的画面,汤加丽喊“爹”的浪叫,混着广场舞的鼓点,像刀子剜得我心口血淋淋。

  楼下广场的音响还在震天响,小苹果的旋律配合凤凰传奇的伴唱,吵得我耳朵疼。我蹲在窗台下面,眯着眼睛往下看。

  乖乖,这次来的真不少啊。

  至少有三四十号人聚集在那里,黑压压的一片。大妈是大多数,穿着花花绿绿的运动服和紧身裤,跳得正嗨。不过仔细一看,还真有几个大叔混在里面。  其中一个穿着黑背心的大叔特别显眼——肚子挺得老高,脖子上挂条毛巾,跟着音乐左右摇摆。每次扭胯的时候,毛巾一甩一甩的,差点打到旁边的大妈脸上。

  这群大叔跳的是什么鬼舞啊?动作僵硬得很,扭腰都是歪的。有个胖大叔转圈的时候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旁边的赶紧扶了一把,结果两个人一起跌坐到花坛边上。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看。

  妈的,这群大妈里面倒是有些姿色不错的。

  音响旁边站着几个女人,个个身材火辣得吓人。虽然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鱼尾纹、眼袋、法令纹什么的都有,但是这不妨碍她们展示性感的身体。  为首的那个穿着酒红色紧身裙,大概45岁左右的样子。胸脯鼓鼓囊囊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深深的事业线。随着动作,两个奶子一抖一抖的,看得人眼花缭乱。她跳起舞来特别豪放,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屁股扭得像波浪一样。  旁边有个穿紫色套装的也不甘示弱。个头不高,但是比例特别好,腰细腿长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咔哒咔哒响,每踢一次腿就把裙子提到最高,露出发亮的黑色丝袜顶端。40岁的年纪还能保养成这样,也算是厉害了。

  最骚的是角落里那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不是传统的那种端庄旗袍,而是改短版的,前面叉开很高,后面还有开衩。她跳舞的时候故意放慢动作,每一个扭腰摆臀都恰到好处,把成熟女人的魅力展露得淋漓尽致。

  说实话,要是把这些大妈换成年轻女孩,妥妥的就是个韩国女团现场啊!可惜啊可惜,这群熟透了的女人一个个老脸上阵,真是浪费了这副好身材。

  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广场,粗略数了一下。确实,这里面至少有十几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大部分都还保持着很好的身材比例,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穿上各种紧身裤、包臀裙之后,那种熟女的韵味更是扑面而来。

  有个穿灰色瑜伽服的女人特别吸引眼球。40多岁的年纪,身材保养得像20岁似的。做一字马的时候,两条长腿中间能塞进一个拳头,柔韧性好得吓人。瑜伽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完美的臀型和腿型,看得我下面又有了反应。

  可惜这些再好的身材都糟蹋在这破广场舞上了。要是能跟她们跳一支真枪实弹的舞蹈…呸,我又在瞎想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音响里的歌换成了最炫民族风。这群大妈更是high翻天了,动作幅度更大,尺度更夸张。

  那个穿酒红色裙子的大妈直接来了个旋转跳跃,裙子飞起来露出里面同色系的内裤。旁边的观众发出起哄声,她也不害臊,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继续疯狂扭动。

  旁边有个大妈不甘示弱,抬腿的时候高跟鞋差点甩出去,赶紧用手抓住。这一幕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在楼上看得直摇头。这群女人啊,跳得比真做爱还卖力呢!要是王龙看见肯定把持不住,说不定会当场把哪个大妈按在地上干。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是很少去楼下跳的,她向来嫌弃楼下广场舞不够专业,她嫌楼下“土”,早转战两公里外的吉特巴舞团,总是去运动中心那边跟一群健身教练一起跳舞。那些教练一个个肌肉发达的,说不定还教一些更加劲爆的动作。

  想到妈妈穿着紧身运动装跟教练们贴身交流的画面,我下面又硬了几分,脑海里面健身教练的面影渐渐变成了王龙的。6厘米的小东西在这种时候倒是特别争气。

  我把目光重新扫向广场四周。除了那些大妈大叔,还有不少人在围观拍照。几个人站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估计是在偷拍那些身材火辣的大妈吧?

  物业保安还在亭子里抽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种大妈活动他也懒得管。

  我掐了掐大腿,让自己清醒一点。今天已经射太多次了,下面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再看下去恐怕也硬不起来了。

  正准备离开窗台回去休息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强!这个混蛋居然又来了。

  他这次换了身打扮,黑色运动套装,看起来很精神。正站在广场边缘,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群大妈跳舞。目光在那些身材好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昨晚他才把汤加丽干到腿软,床单湿得像水坑,渔网袜破得只剩几根线;今天又来广场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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