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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小姐的调教指南 (14-18)作者:爱喝杨枝甘露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1 长篇小说 9080 ℃

(十四)真正的犯人

慕缘在架子上抖成一团,沈时看着她,拔出了推进一半药的注射器,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向了慕缘另一边的高耸上。

“沈时,你别这样,不要折磨我。”慕缘的身体抖成了筛子,顺着乳头钻进的液体像是炸开了一般的疼。

没记错的话,沈时刚才给她注射的是具有成瘾性的性药品,仅是几滴就足够人发狂。

“慕上将不妨想想,有什么身份配和我说这种话?”沈时笑的妖艳,本来好看的笑容,却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怖。“这就是折磨吗?这才是开始啊。”

慕缘,你真行。

“啊——”

沈时推完最后的药剂,随手把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坐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恢复平静的慕何。像是看着一场让人厌恶的表演。

混了催情剂的空孕催乳剂在她身体里扩散开,军用强度的药剂效果肉眼可见,慕缘本就白皙的皮肤渐渐的爬上了粉红,神眼也逐渐的迷离涣散。

情欲逐渐取代了慕缘心中的恐惧,她试图咬舌尖来让自己清醒,却起不到什么作用。身下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想摩擦双腿都又做不到,呻吟细细碎碎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她甚至怨恨沈时居然这样对她。

看着沈时像看笑话一样的眼神,慕缘心中难过,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这种难过就被欲望所吞噬。

“嗯,好难受——”慕缘嘴里溢出呻吟不绝,早已不知理智为何了,奶子涨的厉害,花穴里的媚肉绞着,空虚的叫嚣着渴望粗壮的填满。

奶水从乳头上渗出,嫣红上润着乳白,最后汇成一滴,滴落在地上。

慕缘挣扎着想要缓解这份空虚,手腕和脚腕被拷住的铁环磨出了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挣扎,这份疼痛和难过比起来不值一提。

沈时走到了慕缘面前,手指在她的奶子上打着圈。得到些许慰藉的慕缘挺起身体,渴望沈时能给她更多。

空虚难耐的花穴,肿涨不堪的乳房都让她觉得发狂,腹腔内升起的痒意让她浑身都在抖,淫水打湿了腿根。“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难过,沈时,嗯,帮帮我,主人........”

主人,吗?

听见慕缘的呻吟,沈时眼神更冷了几分。若是平日慕缘自然早就发现了沈时此时性致极差,也读不出他冰冷的表情中那一丝难以寻觅的其他感情。现在她的理智早就被欲望所取代,只是尽可能的希望得到主人的奖励。

像以前那样狠狠地贯穿她。拥有她。哪怕弄坏和没关系。

沈时抬眸一笑,拿了几个银色的铁夹来,在慕缘的眼前晃了晃。

“喜欢吗?”

慕缘看着上面垂了铃铛的金属夹,摇了摇头。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哎呀,不喜欢吗?”沈时故作遗憾的把夹子收了起来,“说谎的小朋友得不到奖励呢。”

“喜欢,我很喜欢。请主人奖励我。”慕缘咬着唇,眼神迷离闪烁。

沈时抬手,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描画,温柔至极。“既然喜欢,那就给你戴上。”

银制的夹子依次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慕缘痛的呼出了声。乳头像是被要夹断一般麻木,奶水顺着夹子落到了沈时的手上,沈时蹭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能随便漏奶呢?真脏啊。”像是对她漏奶的惩罚,剩下的夹子被夹在了她奶子的空处上,慕缘痛的头皮发麻。意识也跟着疼痛清醒了几分。

“沈时,你王八蛋。”

“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会好好跟主人说话?”沈时擦了擦手,拿起了刚刚放下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来回划着。

慕缘弓着身体不敢动,她动了乳房上的夹子也会跟着动,稍微一动就会更痛。但是不动鞭子奇怪的触感落在身上带来的痒也让她难耐。“我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好说话的理由?你不配。”

沈时也没恼,“既然学不会,那老师就勉为其难的再多教教你这个坏学生好了。”

突然, 鞭子直直的抽在了慕缘夹着夹子的乳房上,夹子被抽掉,奶水也跟着夹子划出了一条弧线。

“啊——痛,好痛啊,要坏掉了,呜呜。”慕缘痛的叫了出来,双腿打着哆嗦,小穴涌出了一股淫水,顺着腿根流淫荡的流了下去。

鞭子没再继续落下,而是在她穴口附近摩擦,慕缘又是一阵哆嗦。

“明明说着痛,身体却还在流水。”说完,“啪”的一下,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下还在滴着花汁的娇蕊上。“就喜欢说谎。”

慕缘痛的很,却不争气的又是一股温热,滚烫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向下滑着,落在小腿处已经是凉的。“你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说到这,沈时笑着,鞭子又一下重重的甩了出去。

“我不是。”慕缘无力的反驳着,声音在发抖。

“那是什么?下贱的母狗?”沈时说完,挥手把另一边高挺上的夹子也悉数抽掉。

慕缘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肆意流,腿哆嗦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药,又或者二者都有。小穴像是止不住的水阀一般,花汁如数滴落到地上。高潮并没有给她多少满足,身体依然还是万分空虚。

沈时没给慕缘享受高潮的机会,捏开她的嘴向上抬起,拿过一边的水管,按开开关灌进她的嘴里。

窒息感和水压带来的不适迫使慕何一直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水,吞不下去的就顺着嘴角流出来,呛进鼻子。

粗鲁,无理,像是对待真正的犯人。

是啊,于帝国而言,她就是不可饶恕的犯罪之人。

终于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要被撑炸了的时候,要死掉了的时候,沈时才缓缓的停住。

肚子被灌的宛如怀胎三月般隆起的肚子。慕缘猛地吸着周围的空气,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能如此呼吸空气是这么的幸运。

(十五)我不介意帮你堵上

沈时洗了手,在绑杆旁边刷了指纹,束缚着慕缘的铁环自动的被打开了,慕缘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柔软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身体上的燥热空虚难以缓解,慕缘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掐在雪白的乳肉上,奶水在里涨的乳尖发疼。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男性的渴望。沈时背过手,俯视着地上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衬衫被她丢到了一边,洁白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双手在饱满的乳房上揉捏,乳汁顺着她的手指肆意的流淌,淫靡不堪。

他是想这样的。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一只手扯着沈时的衣角,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

慕缘爬到了云允的身边,男性的荷尔蒙刺激着她,药效逐渐的登顶,她的心里只有着满足性欲这一个念头。

看着沈时没什么动静,慕缘大胆的把手向下探索,正要隔着衣物抚摸到沈时的肉棒时,他却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没有成功的慕缘难过的哼出了声音,跪坐在地上,抱住了沈时的一条腿,双乳在腿上蹭着,活脱脱的像一只等待着主人赏赐的宠物。奶水蹭到了沈时的昂贵料子的裤子上,洇湿了一片。

沈时眸色一沉,想把腿抽出去,慕缘察觉了他的动向,抱得更紧,“主人,求你,求你满足我好不好,我的主人,救救我。”慕缘轻声的说道,与其说是在勾引,更是出于本能。

沈时没动,只是低头看着她,“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吗?”

他的声音很低,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是啊,她总有对付他的本法。

真心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沈时的这话让慕缘看到了希望,她咬了咬嘴唇,像是想着如何能讨好沈时。

和他在一起的这么久,他并没有怎么欺负她。可能是刻进骨子里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除了有点变态之外,他不会太过分。

至少不会给她灌水,也不会骂她是母狗。

“想要满足就自己动手。”沈时看着她,想是给了她一条明路。

慕缘伸手正准备解开沈时的腰带,沈时挑眉,“我说让你用手了吗?母狗可没有手可以用。”

慕缘不满,心想着明明他说的自己动手,现在又说不能用手,怎么都是他。沈时伸出手,巴掌落在了慕缘的奶子上,奶水也溅了出去,留下来通红的掌印。他的力道很大,“你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

“出尔反尔?”

“嗯?”

巴掌又一次落下,沈时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没有不满。”慕缘被打的只觉得委屈,声音透着不乐意。

啪——

“母狗是这么说话的吗?”

“汪汪汪。”没再多言,慕缘心领神会。沈时的巴掌打的慕缘又痛又爽,腿也合着蹭了蹭。

她的听话让沈时很满意。慕缘用嘴试图解开曲他腰间的腰带,好半天都无果,急的她眼泪在眼眶打转。

“笨狗。”终于还是沈时自己伸手解开了腰带,释放出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巨物。

沈时捏着慕缘的脖子把她按到了桌子上,粗鲁无理,一瞬间带来的窒息的难受让慕缘眼眶微红。

腿被大刺刺的分开成钝角,花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慕缘咬着嘴唇,一双勾人的眼睛含着泪看着他,“主人。”

沈时喉结滚动,龟头在她的穴口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但他就是不进去。

“主人,进来好不好?好痒。”

“说的清楚点。”沈时暗着眸子问道。

“想要沈时哥哥的肉棒插进来,母狗的小骚穴好痒,想要主人狠狠地插进来。”慕缘说的直接,明明是头一遭,但淫荡的荤话张口就来。

沈时不为所动的看着她,慕缘着急,“想要主人的肉棒,嗯,插进我的,啊,小骚穴里,沈哥哥操...”我字被含在了口中,慕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时突然的插入打断。

久旱逢甘霖,被撑开的肉穴层层包裹着肉棒,慕缘眼底浸染情欲,伸手勾住了沈时的脖子。只是进来,她就高潮了。

慕缘还没等缓过神,沈时就已经狠狠地操干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慕缘觉得子宫被戳的好痛。媚肉绞得他有些疼,忍不住又扇了她奶子几下,抽出奶水。

灌进去的水好像已经消化完了,尿意也逐渐的袭来。慕缘抵不住生理带来的影响,现在最想的就是排泄。只能靠着夹紧穴儿来憋。

在里面耕耘的沈时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抬手扇在了她嫩肉处,好悬让她没当场尿出来。

啪——

痛意从嫩肉处传来,带着爽,慕缘只觉得要升天一般。

“再夹不如打烂了,让你再也夹不住。”

听见沈时的话,慕缘信他真能干出来,也不敢再夹,但是不夹又难忍尿意,生生的憋出了泪。

“主人,别打了。要坏掉了。”

嫩肉被扇得充血,阴蒂赫然肿大了不少。慕缘感觉他再打一下她就会控制不出尿出来了。

沈时掐着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愈发的快。慕缘的肚子也随着他的插入起伏着,她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随着沈时突然的拔出,慕缘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她的双腿颤抖不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胸前的奶水向外喷涌着,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奶味和淫水味。

她的生理还在渴求着他,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

“主人,我想去卫生间。”慕缘咬了咬嘴唇,见沈时不说话只得继续说道,“主人,我想尿尿。”

“给我口出来,我可以考虑。”

肚子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人在绝望的时候,羞耻似乎也不值一提了,慕缘看了看他还在叫嚣的肉棒,想着要不要就这么尿出来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沈时抬脚踩在了她的穴上。

疼痛和羞耻一起袭来,娇嫩的肉被粗粝的鞋底踩着,越发的用力,慕何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踩烂了。粗粝的鞋底捻在她的花核,继续向下,在她的穴口磨蹭,泛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鞋尖。

“我讨厌肮脏的宠物,你要是连自己排泄都控制不住,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堵上。”

(十六)疯

沈时的态度云淡风轻的,但慕缘也不是傻的,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于是连连点头。

她若真被堵着尿穴,才是真的和狗无异了。

慕缘跪在云允的腿间,伸了舌头舔着他的肉棒。

口腔的感觉和淫穴不太相同,口腔柔软的嫩肉温暖的包裹着柱头,而且更多的还有征服一般的快意。沈时扯着她的头发,肆意的进出着。

被肉棒顶着喉咙,慕缘感觉要吐出来了,但是沈时连想吐的机会都不给她。因为干呕而收缩的喉口让沈时舒服的眯眼。

肉棒毫无章法的抽插在喉咙里,像是刀片一般的难受,口水顺着慕和的嘴角滴下,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眼泪眼眶里打转,最后又坠成在地上。

沈时低头看着慕缘,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显得尤为庞大,两颗嫣红的乳头上浸着乳白的奶汁,口水拉出银色的线,本就不大的小脸泪眼婆娑,偏偏又夹杂着数不尽的欲望。

像一只碎了的牡丹。

他并没有和慕缘试过口交,所以慕缘的反映也很生涩。

也不知这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着自己,沈时觉得自己要疯了一般,额头的血管暴起,把手死死地按住了慕缘的头,用力一顶,喉咙剧烈的吞咽让他舒服的低吟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这是他的。

痛苦与否都是他带来的。

慕缘难受的想死,却也不敢做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承受着,并试图让他更满意一些。如果要是反抗了,等待她的或许会更难过。

而且在药物的加持下,虽然难受,却又让她觉得欲生欲死。

就算这样坏掉也没关系吧。

渐渐的,慕缘也习惯了这样的交配,呜咽中带着呻吟,花穴之中花汁暗涌,手也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着,乳汁弄得哪里都是。

肚子涨的她难受的紧,尿意也呼之欲出,她祈祷着沈时能快点射出来,不要这么金枪不倒。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云允停住了身下的运动,“舔。”

慕缘怔住,她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呀,不过没吃过猪肉,也不是没见过猪跑。

她学着片子里那样,伸着舌头舔着他肉棒的每一处,最后在马眼处流连,一直重复着动作。

柔软的小舌舔过肉棒的每一处,和穴里的感觉不同。虽然生涩,但别有一番滋味。

也忘了是在哪看见的了,慕缘把目标盯在了那两个卵蛋上,她觉得自己最后一滴唾液都要干涸了,这是她寄予的最后的希望,想到这,她舔着一边的卵蛋,舌头费力的绕着它打转,沈时猛地吸气,舒服的感觉从头皮传遍四肢,插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慕缘刚准备舔另一边,头就被按住了。沈时把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几番抽插过后,终于射了出来,乳白液体在程冉的嘴里散开,咸腥之余带着淡淡葡萄清香的味道在她口腔回荡,让人恶心。

慕缘想吐出来,又不敢,抬头看看沈时,沈时也在看着她,也不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只能硬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全部咽了下去。

“主人,我能去卫生间吗。”一阵深呼吸过后,慕缘轻声问道。

沈时拿过一副手铐,拷在了慕缘的手上,手铐中间有着一根不长不短的链子,控制着她的动作。又拿出了带着一根相同材质的链子的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说话自然是算话。”沈时淡淡地说道。整齐的衣服,冷漠的神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裤子上不明显的晕染开的奶水痕迹,慕缘甚至觉得刚刚都是幻觉。

沈时拉着链子,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爬。”沈时指了指地上。听见他的命令,她也迅速地做出了回应,双腿跪地,双手撑着地面。

一直到出了外门,长廊的窗子一直敞开着,带着独属于秋季的清爽。

有风吹过,慕缘湿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凉凉的。“主人,衣服。”慕缘扯了扯链子。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裸着身子的,抬头看着他,说道。

虽然以前她也经常会这样,但只限制是在室内,而现在明显已经到了外廊。

“狗需要穿衣服吗?”

“可是,主人........”慕缘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当然,你也可以就地解决,这样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她当然不能真的像狗一样就地解决,但是另外的选项......

反正他这也是四下无人,不就是光着身子爬么?

慕缘在前边爬,沈时就在后边牵着。跟遛狗一样。

暗红为主色调嵌着黄色花纹的地毯铺在了地面的每一处,所以她爬着的时候虽然磨得慌,但倒是不会过于的不适,只是心理上的折磨让她难受万分。

奶子随着她的爬动摇摇晃晃,奶水也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最后滴在地上。想着自己赤裸着,像狗一般的爬着,她身下一湿,淫水晶莹的挂在小穴处,想到沈时在后面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淫荡的样子,淫水流的反倒更多,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地毯里。

“学个狗爬流这么多水,说慕上将是母狗还真是低估了慕上将。”沈时看着慕缘这副样子,她这姿态任是哪个男人都会想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但他没什么心思。

慕缘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到他的话,粉嫩的穴反倒是更加泥泞不堪,脸也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侵犯的样子。

空中新月正悬,微风徐徐吹过,慕缘早就被领着到了庭院中,膝盖被粗粝的路面硌得青紫,刺痛传遍身体的每一处,但还是颇为乖巧的爬在了男人的身边。

男人墨发黑眸,薄唇轻抿。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神圣。

一如初见。

沈时没动,在她惊讶又不解的眼神中指了指一边的花丛。“去吧。”

(十七)只是游戏

月光清澈如水,慕缘看着花丛,又看了看沈时,难以置信他这是在说什么。

在花丛里,解决生理问题?

“也可以回走廊。”像是看出来她心中想的,沈时开口道。

是比走廊要好一些,但不是这个道理吧?她想去的是正经洗手间啊?

“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喜欢?”

慕缘摇了摇头,谁能这么变态,喜欢这种露天排泄啊?

“那就学着喜欢。毕竟你不喜欢痛苦的也是你自己。”

慕缘只是看着他,风带来的清凉让她略微清醒些许,也看见了他眼底平日少见的几分落寞。

他在难过。

眼下她的大脑不足以运转去理解沈时的心思,只是当机立断的选择了接受他的这种羞辱。

慕缘磨蹭着去了一边的花丛里,她以为沈时会羞辱一番,但是沈时转过去了,而且离得很远。

沈时垂眸看着手上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着的是赫赫有名的H国的上将。可以被他肆意欺辱的上将。

只是过家家的游戏,对吗?

他有些想笑。

慕缘又被领回了地下室,沈时颇为粗鲁的给她按在了地上,示意她掰开腿,她听话的照做了。

冰凉的水柱顺着水管冲在她娇嫩的地方,激的她想合上腿,却又被清冷的声音打断。“自己掰开,我不想说第二次。”

地下室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慕缘掰开了腿,任由水流冲刷。

沈时好像只是想给她冲干净而已。虽然滋味绝对谈不上好受。

本来刚才的折腾之下,就已经红肿,被水这样一冲,只有麻木,但奶水却又顺着奶尖渗了出来。

沈时关了水龙头,本来不想再做什么,但慕缘偏偏失神的喃喃自语。

恼火。

沈时捏着水管,想也没想的塞进了她的穴中。

水流缓缓的顺着穴口注入,慕缘浑身发抖,“主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闭嘴。”

慕缘感觉肚子越来越涨,终于,沈时拔出了水管,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按摩棒一样的东西。

“难受?”

慕缘捂着肚子,想要伸手把塞住的按摩棒取出来,水灌在肚子里绝对不好受,穴口涨的发麻。

“现在是十一点,一直到明早七点,如果你能不让这里的水流出去,我会给你一个谈话的机会。”

慕缘怔怔的点头,虽然她现在无暇顾及什么是谈话。因为沈时居然把振动棒的开关打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里的水在慢慢的跟着按摩棒搅动,慕缘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大海一般,腿止不住的抖。

沈时握着按摩棒轻轻往外拔,嫩穴似乎含得很紧,嫩肉若隐若现,不愿意让按摩棒被拔出来一般,似乎有些满意。“乖。”

地下室的门被重新关上,沈时没多停留,而是去了实验室。

——

“慕副官,陛下说不能同意你的批示。”男人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衣着一丝不苟,看着面前来了不知多少次的慕何。

“不能同意?”慕何杏目圆开,“云允呢?带我去见他。”

“陛下只是想让您自己冷静冷静。”男人态度不冷不淡,身形挺拔,站在一边。

“云允他凭什么不见我?怎么,害怕?”慕何冷笑,看着面前的看门狗,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又恨恨的转身回去。

她是真的在生气。

尤其是知道了慕缘带回来的消息之后。

她想不通为什么云允还不想办法救慕缘出来,这和之前计划好的不一样。

沈时这个人有多睚眦必报H国上下有目共睹,她姐这么戏耍沈时,沈时不可能没发现,而沈时自然不会让慕缘好过。

是审讯,还是杀掉?

帝国没传来任何有关慕缘的消息,沈时若真动用私行呢?或者说是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局面?

难道云允是在怀疑慕缘?

想到这,慕何扬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通通扫落。

文件纷纷扬扬散落,瓷杯接触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桌上的照片从相框里掉出来,扣在地面上。

慕何不是不明白云允的那点担心,毕竟慕缘是在沈时那种人的手底下得到的消息,一是真伪未可知,二来是若她受到了什么洗脑,回来也是威胁。

但是她不是慕缘,她没有那么多的崇高主意精神,也做不到时刻保持理智。

她只是气云允居然怀疑她。

那是为他出生入死的忠臣,凭什么要被怀疑?大不了救回来什么也不做,她养着她姐不行?

历史课本所展现的故事历历在目,她学的是忠君报国之理,但忠臣真的会有善终吗?

慕何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但偏偏又忍不住的怀疑。

明明她只是想听他给一个保证而已。仅此而已。

男人刚开了门,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推了推眼镜,“慕副官,您就算这样做也改变不了什么。”

“孟时帆,你少拿鸡毛当令牌。”

被称作孟时帆的人没应声,只是微微蹙眉。

“你去告诉云允,他若是不见我,我就不可能冷静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慕副官,您还是慎言为好,这种话我听听还好,若被其他人听见...”

“其他人听见?那就去听,这H国一半是赤王的,一半姓的是慕。”

孟时帆看着出言不逊的慕何,心里暗道不妙,他与慕何接触时间很长,也是了解她为人的。

和张扬妖艳的慕上将不同,她看起来更灵动。那是多么鲜活的生命力。

她被慕缘带的很好,自信,开朗,满眼都是灿烂星河。她应该是无忧无虑的。

至少她断断说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慕上将常常和陛下说她不想让慕副官进军政的浑水,此番开来,慕上将的想法不无道理。

或许陛下真的做错了。

那道背靠着窗子的人影身形落寞,孟时帆驻足好久,终于开口。

“慕副官,陛下说要见你。”

大殿里通亮,云允交迭着腿在上头的椅子上坐着,表情让人难琢磨。

(十八)忠诚与否

实验室灯火通亮。

他孑然一人。

烦躁。

沈时给自己注射了稳定剂,依旧是不见平静。

他甚至想杀人。

当然,他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自然做不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施暴欲溢满了胸膛。

他只想亲手毁掉慕缘,想注射给她精神类药物,让她变成一只漂亮的玩偶。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偶。

但是理智告诉他那不是他想要的,那并不需要一个没有生气的死物。

沈时分不清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拿着报告数据的手指用力的不过血色。那是慕缘刚来时的检查报告。

思想钢印。

那种东西到底是谁给她用的?

是为了让她忠于H国?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那种东西十有八九是她自己要求的。

她就那么喜欢云允?

明明只要她想,他也可以给她帝国最高的礼待,而不是囚于樊笼。

选择他不好吗?他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只会比云允更多。

沈时觉察着病态的感情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额方向发展,爱上永远不会归顺自己的野狼没什么好处。

但是感情或许就奇妙在这个地方,谁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一个人,哪怕她不正确。

或许从一开始的放她一马,就是一场错误。

沈时握拳抵在胸口处,就像是在军校时对着国旗立下的宣誓。

我会永远忠诚。

但帝国的忠诚从来都是靠着扭曲的利益捆绑。

所以沈时读不懂慕缘是必然。

地下室很安静,慕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

老实说她并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再军校训练时风餐露宿也好挑战身体极限也好,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她身体素质也好的远超过任何常人。

但是眼瞎这感觉比受到枪击,比之前承受过得伤害要难受的多。

肚子涨的发麻,偏偏还有一根不知休息的按摩棒在运作。

但是她确确实实的在服从指令。

她甚至害怕水会流光。

现在万全之策,依旧在讨好沈时身上。她相信沈煜现在已经知道了她被沈时关着这个事情。

当然,她不能指望一个敌国的元首能跟沈时说什么,或者说沈煜只会真的除掉她。

逃出去的关键在沈时本身。

脑子已经无法支撑她想的更多,无论是困意还是痛苦,都侵蚀着她去想接下来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慕缘是被冰凉的水浇醒的。

水珠顺着发尾从后背滑到腰窝处,带着痒意。

沈时平静的看着这个带着初醒时的茫然的女人。

“睡得安稳吗?慕上将?”

慕缘没说话,当然,她虽然不觉得沈时要客客气气的叫她起来,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浇灌给烦的不行。

沈时没理她,屈膝蹲下,抬手把一直在她身下堵着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穴夹得很紧,抽出来不算轻松。“啵”的一声连带着慕缘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声。

水顺着小洞一点一点的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慕缘咬着嘴唇盯着沈时,沈时只是无趣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怎么?不满意?”

沈时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看了半天,扣上手铐给她拽出了地下室。

慕缘不明白他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想干嘛。处地下室这么轻松?看着慕缘不解的眼神,沈时只是下达了一个最简单的指令。“去洗澡。”

浴缸的水温度正好,慕缘坐在浴缸里不解。

胸涨的发疼,催乳剂的效果远比她想的要持久的多。

奶水滴进了水中,慢慢晕开,带着腥甜的味道。

慕缘洗完澡出来时,沈时正坐在沙发上。

“沈指挥官这又是想做什么?”

“坐。”沈时没急着说什么,抬手示意她坐。

慕缘也没客气,拢着浴巾坐到了一边。刚洗完澡的脸带着几分红晕,人面桃花。

屋里的摆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慕缘不想这么跟他耗着心神,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换衣服。”沈时下达了最简单的指令,指了指一边的袋子。

她见过这个样式的袋子。之前来帝国的时候,他弄坏了她的衣服,递给她的袋子也是这样的。

慕缘也没矫情,站起来把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解了浴巾,光明正大的换衣服。

是一件花样独特的礼服。

剪裁的极为精细。

沈时抬头看着她,喉结滚动,慕缘注意到了视线,媚眼如丝的回看他。“沈指挥官突然放我出来想干什么?”

“现在想干你。”

慕缘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粗鲁的话是从沈时嘴里说出来的,眼神带着几分惊讶。

但惊讶之余慕缘也不是傻子,只是款款的走到了他面前,跪下去吃着他的肉棒。随着动作,敏感的乳头与礼服的布料摩擦,让她不禁呻吟了出来。沈时抬手掐住了她的乳头,手指捻动,尚为弄干净的奶水顺着他的手指淫靡的流下,慕缘绷不住,扭着屁股想要被操。

沈时也不满意慕缘虽然在刻意讨好但实在不怎么样的口活,抬手给她按到沙发上掰开腿操了进去。

摆钟响了三次,慕缘从沙发换到茶几,从地板换到窗边,最后又被带进了浴缸重新清洗。

礼服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还沾了不少不该出现在礼服上的液体。

慕缘抿嘴看着沈时又重新差人送来的礼服,多有不解,但还是穿了上去。

慕缘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想问问原因,但想了半天,也没问的出。

沈时从衣服口袋里拿了个不算小巧的银环,俯身半跪着抬起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银环扣了上去。

慕缘更加不解的看着沈时。

除了我以外的的人解不开,强行损坏会爆炸。

沈时做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慕缘还是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化妆室除了她和化妆师,还有沈时。沈时在门口等她。

她可以现在就用修眉刀威胁化妆师,但是没什么用。现在跑出去,没有接应也是死路一条。

况且真的会有人在意一个化妆师的死活吗?慕缘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安静的等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慕缘的不解在车停到帝国最高会客厅的门口的时候,就打消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不解。

下了车,沈时拿着伞替她撑着,遮了大半张脸。

沈时带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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