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万道炉鼎 (1-4) 作者:pupug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0 长篇小说 1530 ℃

#穿越

【万道炉鼎】(1-4)

作者:pupugu

标签:#制服 #剧情 #凌辱 #调教 #女性视角

  第1章 淬火红炉

  粘稠的空气混杂着三种味道:劣质的熏香,女体蒸腾出的汗腥,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仿佛从地缝里渗出的陈旧血气。

  白栖云赤裸着,站在一座高台上。

  冰冷的青石板从她的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

  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是脚踝上那副沉重的生铁镣铐,粗糙的铸铁工艺磨得她肌肤生疼。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试图抵御那些如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来回逡巡的、不加掩饰的目光。

  这里不是地球。

  这个念头在她因恐惧而几乎停摆的脑海中,如一道冰冷的闪电划过。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涌上喉咙的恐慌,开始观察,分析。

  这是她前世在病榻上对抗绝望时,早已烙印进骨髓的习惯——用思考问题逃避现实。

  台下影影绰绰坐着几十个人,从衣着上能看出明显的阶级。

  近处的一些人,身着华丽的丝绸长袍,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复的纹样,纺织与刺绣工艺,竟不输于她认知中的任何一个古代文明。

  而远处角落里的人,则穿着粗糙的麻布短打,眼神中混杂着羡慕与敬畏。

  奴隶制,封建社会,至少不是现代社会。

  “诸位道爷请看!”

  台上,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也就是此地的拍卖师,用一种油滑而煽动的语调,指向她身边一个面带恨意的少女。

  “这位,乃是刚刚覆灭的李氏王朝的七公主,性情刚烈如火!最适合修炼‘天魔夺心式’的道友,将其征服的瞬间,必能获得极大的心魔反馈,助您冲破瓶颈!”

  台下响起一片污秽的哄笑。

  那亡国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似乎想咬舌自尽,却被身旁一名麻衣护卫闪电般出手,捏住了下颚。

  只听“咔”的一声,公主的下巴便被卸了下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眼中流淌出屈辱的泪水。

  白栖云的心脏猛地一缩。

  天魔夺心式、心魔反馈、冲破瓶颈……这些词汇在她脑中迅速组合。

  这是一个存在超凡力量的世界,而这种力量的获取,似乎与精神摧残和情感掠夺直接相关。

  她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眼神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

  她明白了,任何形式的反抗,在这里都只会招来更直接、更残酷的暴力。

  顺从,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

  终于,轮到她了。

  拍卖师像拎着一件货物般,将她拉到台前。

  “诸位!今日的压轴之宝!”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狂热,“老夫从业三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天媚之体’!看这肌肤,看这身段,更难得的是这份我见犹怜的气质!老夫可以保证,配合‘天魔夺心式’,一次完美的采补,或可抵十日苦修!”

  他停顿一下,环视全场,加重了语气:“在这灵气稀薄如水的世道,十日,就可能是我等与下一个境界的天壤之别!”

  台下,一个坐在前排的修士高声质疑:“你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是不是早已被人用过的残花败柳?验身!”

  这个提议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拍卖师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对身旁的麻衣护卫使了个眼色。

  那护卫没有丝毫犹豫,大步上前,在白栖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她的左腿脚踝,猛地向上一抬!

  “啊——!”

  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羞辱,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的身体被粗暴地掀开,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台下几十道贪婪的目光中。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台下那些人脸上放大的、混杂着淫欲和估价的表情。

  她能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评价格和哄笑声。

  屈辱感如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元阴未泄,完璧之身!诸位道爷可以放心了!”拍卖师高声宣布,满意地看着台下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

  护卫松开手,她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用双臂死死抱住自己,手指紧紧的抠住双臂,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就在这片喧嚣中,一个身影从角落里站了起来。

  那是个面容枯槁、身形瘦削的老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道袍。

  他就是墨长老。

  他的眼中没有其他人那样的淫欲,只有一种燃烧到极致的、对生存的渴望,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看到了唯一的浮木。

  竞价开始了。

  墨长老的出价方式近乎疯狂,他嘶吼着报出自己的价格,将一枚枚储物袋、一件件法器、一瓶瓶丹药,像垃圾一样扔上台,仿佛押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

  最终,他以一个让全场都为之咋舌的惨烈代价,赢得了这场竞拍。

  他颤抖着签下了一份玉简契约,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他办理交接时,周围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入白栖云的耳中。

  “墨长老这是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就为了这点的希望。”

  “可惜了这女娃,落到他手里,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他那套自创的‘七情酷刑法’,可是能把人的魂都榨出来的。”

  “一个月?你看她那身子骨,怕是十天都撑不过去。不过,要是真能助墨长老突破到筑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冰冷的锥子,刺入她的脑海。

  她的大脑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迅速整合:酷刑,七情六欲,天魔夺心式。

  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听起来好像是某种夺走他人寿命转为自己用的手段。

  巨大的绝望笼罩了她,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冰冷的求生欲。

  交接完成。

  墨长老用一道灵力化作的锁链,锁住了她脚上的镣铐,另一端握在自己手里。

  他没有看她,只是像牵着一头牲畜,拉着她走向万毒谷深处。

  一座偏僻而阴森的洞府前,巨大的石门缓缓开启,门内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扑面而来的浓重药味。

  墨长老将她推了进去。

  巨大的石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隔绝了外界最后的光与声。锁链被拉紧,白栖云一个踉跄,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暗中,她只能听到自己因恐惧而急促的心跳,和前方那个男人因激动而变得粗重、嘶哑的呼吸声。

  好的,我们来将这份充满绝望与转机的第二章,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出来。

  石门关闭的瞬间,黑暗如粘稠的液体般将白栖云吞噬。

  墨长老并未理会跌倒在地的她,而是径直走向丹房深处,熟练地点燃了墙壁上的几盏油灯。

  昏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却将墙壁上悬挂的各种金属、皮革器具的影子,拉扯得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

  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药石气味,没有任何暧昧,只有手术室般的冷酷。

  在石床边,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箱盖敞开着,里面密密麻麻地码放着数十个一模一样的墨绿色丹药瓶。

  这景象如同一座绝望的沙漏,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实验的漫长与无情。

  “过来。”墨长老的声音沙哑而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白栖云颤抖着爬起身,顺从地走到石床边。

  她看到墨长老那只枯瘦的手,却蕴含着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量。

  当他将她固定在石床上时,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小山压住,动弹不得。

  这就是炼气巅峰修士的力量,早已超越了凡人所能理解的极限。

  最初的三日,是墨长老为这场实验设定的“空白参照”。他需要测试这具崭新的鼎炉,在最基础状态下的“产出效率”。

  他从箱中取出一瓶丹药,捏开白栖云的嘴,粗暴地将那颗散发着草木腥气的丹药塞了进去,并用灵力逼迫她咽下。

  枯瘦的身体覆了上来,带着一股陈腐的、如同古墓中朽木般的气息。

  他没有丝毫前戏,动作间不存在任何情欲,只有一种冷酷到极致的、如同工匠解剖器物般的精准。

  白栖云甚至来不及因恐惧而尖叫,一股滚烫的、远超凡人极限的坚硬,便悍然贯入了她身体最柔软的核心。

  那感觉不似交合,更像是一柄烧红的、象征着绝对占有的烙铁,蛮横地楔入她最深的核心,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最后尊严的壁垒,烙穿、撕裂。

  剧痛如海啸般淹没了她的神智。然而,这仅仅是序曲。

  他开始以一种沉重而毫无怜惜的节奏,在她体内进行着律动。

  这并非为了欢愉,而是一种更可怕的开采。

  他的每一次顶入,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灵魂深处;而每一次退出,都会带走一股精纯的、 shimmering 的灵气。

  他就像一个残忍的农夫,用最粗暴的方式,从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沃土中,强行压榨出第一捧、也是最肥沃的土。

  白栖云能清晰地‘看’到,那股属于她的、最本源的元阴灵气,正在这野蛮的抽插中被一波波地强行剥离,顺着那耻辱的通道,涌入对方那如同深渊般的枯槁身体里。

  她被掏空的感觉愈发强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又稀薄了一分。

  墨长老的脸上没有丝毫享受,只有一种近乎狰狞的专注。

  他像一个濒死的赌徒,疯狂地从她身上压榨着每一丝能够延续自己生命的筹码。

  他的动作充满了竭泽而渔式的贪婪与短视,根本不顾及这种粗暴的掠夺会对这具完美的“鼎炉”造成何等永久性的损伤。

  他甚至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去阻止一个凡人最可能发生的后果。这个念头如一道冰冷的闪电划过白栖云的脑海——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会怀孕。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她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

  她只是一件消耗品,一个被榨干后就会被随意丢弃的药渣。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床上。

  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种被彻底物化、连作为一个生命延续的可能都被彻底否定的、冰冷刺骨的绝望。

  她是一座被发现了宝藏的矿脉,而他,就是那个疯狂的矿工,正用炸药进行着最野蛮的开采,只为攫取那些最表层的、最耀眼的矿石,而对矿脉本身的崩塌与毁灭,毫不在意。

  他每日会对她进行五到六次这样的掠夺。

  尽管过程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但在每次采补的间隙,白栖云尚能获得短暂的休息,以及一些足以果腹的粗糙食物和清水。

  这并非仁慈,而是墨长老为了维持“实验品”基础活性而进行的必要操作。

  白栖云在极度的恐惧中,尚存一丝侥幸。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能撑下去,或许就有活命的机会。

  第四日,她开始尝试新的生存策略。为了减少痛苦,她开始极致地顺从,甚至笨拙地去讨好。

  然而,她最理性的求生策略,换来的却是魔鬼的勃然大怒。

  “不对……不对!”

  墨长老在一次采补后,烦躁地在丹房内踱步。

  他能感觉到,白栖云的顺从让那股能量洪流变得如同涓涓细流,品质也大打折扣。

  “参照组的数据太低了!必须引入变量!恐惧、羞耻、绝望……这些才是最好的炉火!”

  他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悟道”般的癫狂光芒。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侵犯。他走向墙边,从那狰狞的影子中,取下了早已准备好的皮革束带、金属口球、以及一张能完全剥夺光明的眼罩。

  他要以“研究”的名义,满足自己病态的需求,同时进行最高效的修炼。

  当冰冷的皮革束缚住她的四肢,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态固定在石床上时;当金属的口球撑开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时;当黑色的眼罩彻底夺走她最后一丝光明时,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瞬间将她淹没。

  在黑暗与无助中,新一轮的丹毒与侵犯同时降临。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

  墨长老狂喜地感受到,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精纯、更庞大的药力精华,如山洪般涌入他的丹田!

  在极致的精神羞辱催化下,白栖云的意志濒临崩溃,而她的身体,也因此迸发出了最强的“过滤”效率。

  他尝到了甜头。

  白栖云的休息时间被不断压缩。

  食物和水不再定时供给,而是被当作“奖励”,在她表现出足够“激烈”的痛苦反应后,随意地抛在地上。

  她必须在束缚的间隙,像动物一样匍匐着去舔舐,来维持自己可悲的生命。

  第八日,实验进入了最终的“极限压榨”阶段。

  墨长老的精神已经因力量的快速增长而处于一种亢奋的疯魔状态。

  他开始一天超过二十小时地对白栖云进行无休止的调教与玩弄,用尽各种手段去制造精神上的痛苦,只在她濒临昏厥时才稍作停歇,喂下丹药,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她的时间感已经彻底模糊,分不清昼夜,世界只剩下丹毒的灼烧、无尽的屈辱、以及墨长老那兴奋而癫狂的喘息。

  在一次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清理间隙,当她被命令去擦拭地上的污秽时,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被踢到角落的、坚硬的物体。

  是那本兽皮手札。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趁着墨长老转身记录“实验数据”的片刻,将手札藏进了身下的破布中。

  当她再次被束缚在石床上,等待着下一轮折磨时,她颤抖着翻开了手札。上面用血红的朱砂新批注的文字,如最恶毒的诅咒,映入她的眼帘:

  “……七号鼎炉,性情刚烈,通过‘剥皮之刑’击溃其意志后,采补效率提高了两成……此法虽好,然修复过缓,不若以心神折磨为上,可反复为之。”

  这段冰冷的文字,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侥幸”的残渣。

  原来,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被精确计算的、为了追求最高效率的……实验步骤。

  她的眼神,在那一刻彻底变了。恐惧、哀求、屈辱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平静。

  必杀之心,已定。

  第十日,丹房内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

  白栖云的四肢被皮革束带拉伸至极限,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被高高吊起,全身赤裸地悬浮在冰冷的石床之上,如同一件等待最终献祭的活祭品。

  她的口中被塞入了金属球,眼中也被黑色的布带所蒙蔽。

  墨长老的精神已经彻底疯魔。

  他绕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眼中闪烁着的是对“终极数据”的渴望。

  他没有选择她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绕到了她的身后,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将自己那滚烫的欲望,悍然侵入了她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象征着绝对禁忌与羞耻的后庭。

  那是一种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没有任何情欲可言,只有野蛮的扩张与占有。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他以沉重的节奏进行掠夺的同时,另一只手挥动起了浸过油的细长皮鞭。

  鞭梢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抽击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火烧火燎的刺痛,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任何能引发生理快感的可能。

  紧接着,一块浸湿的布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窒息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剧痛、羞辱、窒息……数种极致的负面感官体验,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在她身上同时奏响。

  墨长老的目的昭然若揭:他要用最密集的痛苦,将她的精神彻底碾碎,从而在那崩溃的瞬间,榨取出最精纯、最庞大的灵气洪流。

  这里没有欢愉,只有一场冷酷的、以痛苦为催化剂的化学实验。

  墨长老在榨取完最后一丝药力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以为这具“过滤器”已经彻底报废。

  几小时后,当他回来准备处理掉这具“药渣”时,却看到了神迹般的一幕:

  白栖云背上那些因束缚而产生的狰狞勒痕,此刻竟已停止渗血,伤口边缘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蠕动、愈合!

  墨长老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他僵硬地伸出手,探向她的胸口。

  那里,一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死寂的丹房中,先是短暂的沉默,随即爆发出墨长老那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狂热、更加疯魔的大笑。

  “完美!一个永不磨损的实验品!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冲到白栖云面前,双眼赤红,神态癫狂,“等着,我这就去我的‘珍宝室’,把那些我自己都闻之色变的‘上古奇珍’拿出来!我们将用你的身体,进行一场通往金丹大道的……终极实验!”

  他转身,狂笑着冲出了丹房。因极度的兴奋和疯狂,那扇沉重的石门甚至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能够决定生死的缝隙。

  石床上,正在痛苦再生中的白栖云,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是从一片粘稠的黑暗中被强行唤醒的。

  白栖云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冰冷的木马之上,双手被皮革束带紧紧地反绑在身后。

  身下早已麻木的私处红肿不堪,甚至还残留着未干的、屈辱的白浊,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带来一阵被腐蚀般的刺痛。

  她就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失去了时间感,也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直到石门外那道微光,如同一根冰冷的钢针,刺入了她的瞳孔。

  门,开着一道缝。

  逃?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现了一瞬,便被她用绝对的理性掐灭。

  一个双手被缚、全身赤裸、浑身是伤的凡人,如何能逃过一个炼气巅峰修士的追捕?

  逃跑,是死路一条,或者比死更惨。

  唯一的生路,就是在这间囚笼里,为即将归来的主人,布置一个完美的坟墓。

  她的目光扫过整个丹房,最终,定格在墙角一个药柜中,那只装着朱砂的沉重瓦罐上。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

  从木马上下来,本身就是一场酷刑。

  她只能用尽腰腹的力量,将身体向前倾,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

  剧痛让她眼前一黑,但她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她忍着身后双臂被束缚的剧痛,用肩膀和后背发力,艰难地爬到药柜前。

  她用身体撞开柜门,然后侧过身,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笨拙而费力地将那只沉重的瓦罐一点点推到边缘。

  指尖与粗糙瓦罐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哐当!”

  瓦罐摔落在地,碎成数片,暗红色的朱砂粉末洒了一地。

  她跪倒在地,像一只被缚的牲畜,用脸颊和嘴唇,一点点将那些粉末拱到丹炉边。

  朱砂的金属腥气和地面的冰冷,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然后,她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用脚尖奋力一踢,将地上的粉末踢进了丹炉的底部。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冷汗浸透了她单薄的衣衫。

  但这还不够。她需要火。

  她再次爬起,挪到丹炉的另一侧。

  那里,地面上刻画着一个用于控制“文火”的微型法阵。

  模仿着记忆中长老的动作,她抬起脚,用脚尖精准而用力地踩在了法阵中央镶嵌的那块下品灵石上。

  法阵被激活,一缕微不可察的、几乎没有温度的火焰,在丹炉底部悄然燃起。

  无色无味的死亡,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她翻开那本兽皮手札,找到了关于朱砂的记载:“朱砂,至阳之物,可安神定魂,炼制‘清心丹’之主材。” 看着这行字,白栖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笑意。

  这场赌上性命的豪赌,她赌的,就是修士那源于力量体系的、深入骨髓的傲慢与无知。

  她回到那具冰冷的木马之上,重新摆出那副被彻底玩坏的、奄奄一息的姿态。她将自己,当成了这场豪赌中最重要的诱饵,等待着恶魔的回归。

  不久,墨长老回来了。

  他手捧玉盒,满脸狂热。

  他闻到了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被他误认为是“安神”的朱砂气息,心中反而更加满意。

  在他眼中,这只被绑住了双手的金丝雀,已经准备好迎接最终的“净化”。

  他将白栖云固定在木马上,开始了那场他自认为的“终极实验”。

  他将玉盒中的一种奇异膏状物,仔细地涂抹在她最敏感的几处神经节点上。

  那膏体遇肤即化,带来一种冰火交织的诡异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战栗。

  他开始以一种全新的、亵渎般的韵律在她身上奏鸣,每一次侵入都伴随着对那些节点的精准拨弄,试图催化出她灵魂最深处的颤抖,并在那极致的共鸣中,汲取他梦寐以求的“道之精华”。

  然而,在疯狂的掠夺中,他愕然发现,预想中那股庞大的灵气洪流并未出现。

  相反,他从白栖云身上抽出的灵气,驳杂、微弱,甚至带着一股让他极其不适的“死气”。

  效率不但没有上升,反而暴跌了七成以上!

  “怎么回事?!”

  他愤怒地停下动作,扼住白栖云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看到的,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那里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神明俯瞰蝼蚁般的怜悯与鄙视。

  就在他因这眼神而心生寒意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呼吸变得无比困难。

  “毒……你下毒!” 墨长老惊恐地后退,指着她嘶吼。

  白栖云被束缚在木马上,汞毒同样在侵蚀着她的身体,但她的声音却清晰而稳定,带着一丝大仇得报的沙哑和极致的轻蔑:

  “我曾以为长老是玩弄丹药的大家……现在看来,你连自己丹房里的朱砂是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心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极致的羞辱与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心神大乱。汞毒侵蚀了他的神识,让他对自己体内那澎湃的灵力失去了最基本的控制!

  强横的灵力在他体内狂暴地逆流、冲撞,他的皮肤下浮现出无数血线,七窍中喷涌出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在看到无数妖魔鬼怪的幻觉中,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最终经脉尽断,丹田爆裂,走火入魔而亡。

  他强横的肉体,最终成了摧毁他自己的元凶。

  丹房内,死寂一片。

  白栖云看着那具扭曲的尸体,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她再也支撑不住,从木马上无力地滑落,重重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赢了,以一种近乎同归于尽的方式。

  她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眼前阵阵发黑。但她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在这场凡人与修士的对决中,以一场惨烈的险胜,告终。

  第2章 媚骨刑台

  胜利的狂喜,如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比死亡本身更为纯粹的痛苦。

  汞毒,这凡人炼金术的致命产物,正在白栖云的体内肆虐。

  它并非简单的侵蚀,而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亵渎般的循环。

  她的神经被灼烧成焦炭,又在她那不死的诅咒下强行再生;她的脏器在剧毒中糜烂,又在下一刻固执地恢复原状。

  毁灭与重生,周而复始。

  她不会死。但这“不死”,此刻却成了神明对她开的最恶毒的玩笑,一具囚禁着她清醒意识、永恒受难的肉身囚笼。

  唯一的解脱希望,就系于墨长老腰间那个玄黑色的储物袋上。

  她坚信,里面必然有能够终结这场酷刑的解药。

  这个念头,是她在无边痛楚的海洋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忍受着骨骼与血肉仿佛被反复碾碎重组的剧痛,爬到墨长老的尸体旁,低下头,用牙齿死死咬住那只储物袋的系带,奋力地撕扯、拖拽,才终于将其从尸身上弄了下来。

  她将袋子甩在地上,用膝盖抵住,用身体去撞,试图用最原始的暴力将其打开。

  然而,这件法宝,这个世界的“魔法”,对她的努力报以绝对的沉默。

  在一次用力的撞击中,储物袋上微光一闪,一道细小的电弧弹射而出,击中了她的侧腹。

  新增的麻痹与刺痛,让她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神经,又向深渊滑落了一分。

  希望,被彻底锁死了。

  丹房内再无他物可以求助,而体内的酷刑却在分秒不停地加剧。

  在极致的痛苦中,为了不让自己的意识被彻底吞噬,她强迫自己将目光投向那本兽皮手札。

  她匍匐在地,将脸颊压在粗糙的兽皮封面上,用下巴和鼻尖,极其艰难而缓慢地,将沉重的书页一页页拱开。

  她翻过了那些丹方与功法,看到了墨长老用潦草字迹记录下的、充满怨念的“日记”。

  忽然,一行字,如同一盆冰水,从她的头顶浇下,让她连灵魂都在战栗。

  “丹堂的刘三(刘执事)贪婪成性,竟逼我在‘魂殿’中点了一盏本命魂灯,美其名曰‘保障安全’,实则为了第一时间知我生死,好来侵吞我的遗产!此獠,我必杀之!”

  魂灯!

  白栖云瞬间明白了。墨长老一死,他那盏代表生命之火的魂灯,必然已经熄灭。那个被他称作“刘三”的执事,此刻恐怕已经在前来的路上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外部压力,甚至暂时压倒了肉体的痛苦。

  储物袋打不开,无法获取任何资源。

  丹房内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

  而一个修为远超墨长老的追兵,即将来临。

  逻辑如冰冷的刀锋,清晰地指向了唯一的答案:逃!

  哪怕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哪怕每动一下都如同身处凌迟,她也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即将变成她第二个坟墓的陷阱。

  她踉踉跄跄地扑向那道透着微光的石门,计划简单而粗暴——用身体的全部重量,撞开一条生路。

  就在她的肩膀即将撞上冰冷的石门时,门上的符文忽然无声地亮起,一道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石门从外面缓缓推开。

  一个身穿丹堂执事黑袍、眼神阴鸷如鹰隼的中年修士,正静静地站在门外,与门内那个浑身狼狈、明显想要逃跑的凡人女子,四目相对。

  来者,正是刘执事。

  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墨长老那具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的尸体,眉头一挑,嘴角却逸出一丝难以抑制的讥诮。

  “老东西,玩火自焚,终究是把自己炼死了。” 他轻蔑地自语,显然将墨长老的死因归结于某种丹药反噬或是修炼走火入魔。

  在他眼中,一个凡人,绝无可能杀死一名修士。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白栖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傲慢。他甚至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眼前的女子,虽然发丝凌乱,衣衫也在挣扎中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但那份狼狈却丝毫无法掩盖她惊人的美丽。

  她那副柔弱无骨的娇躯因痛苦而不住轻颤,汗水濡湿的衣衫紧贴着起伏的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双含着水汽的凤眸,既有恐惧,又带着一丝倔强,像一朵等待被暴雨摧折的娇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旁观者最深处的施虐欲。

  刘执事缓步踏入丹房,径直走到墨长老的尸体旁,从地上捡起了那个储物袋。

  他发出一声冷哼,一个死人残留的灵力印记,不过是无根之萍。

  一股远比墨长老精纯雄厚的灵力从他掌心涌出,包裹住储物袋。

  只听一声仿佛琉璃碎裂的微弱轻响,袋口的禁制应声而破。

  他满怀期待地将袋中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

  然而,预想中灵石丹药堆积如山的景象并未出现。

  伴随着一阵廉价而可悲的“哗啦”声,滚落在地的,只有几枚沾着污泥的下品灵石,两瓶一看便知是劣质的丹药,以及几件浆洗得发白的破旧道袍。

  丹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刘执事脸上的贪婪与期待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极端的、因被愚弄而生的暴怒所取代。他的脸色铁青,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因此而降至冰点。

  “这就是全部?”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猛地转过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匍匐在地的白栖云。

  “老不死的为了买你这件‘天媚之体’,把他那点棺材本都掏空了?!”

  怒火在他胸中轰然引爆。

  他一步上前,一把揪住白栖云的长发,将她的头颅从冰冷的地面上狠狠地拽了起来,强迫她仰视自己。

  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废物!一件只会赔钱的废物!” 他咆哮着,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的脸颊上,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丹房中回响。

  白皙的脸蛋上,瞬间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他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墨长老已经死了,他无法向一具尸体追讨损失。

  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他猛然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墨长老既然已经暴毙,那必然是在采补这炉鼎时出了岔子!

  “元阴已泄,完璧之身最值钱的一点已经没了!” 这个念头让他几欲发狂。他不仅没捞到油水,反而要接手一件已经大幅贬值的“二手货”!

  他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拽起来,眼神中满是商人的冷酷与算计。

  怒火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更加精于算计的贪婪。

  “听着,你这件赔钱货。” 他凑近了些,贪婪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魔鬼的低语,“墨长老在你身上赔掉的本,现在,要由你来给我赚回来。”

  “你最好想个办法,向我证明你这件‘用过的’货色,还有足够的价值来填补我的损失。”

  “否则,我会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废物利用’。”

  丹房内的空气,因刘执事那落空的贪婪而凝固成冰。

  他揪着白栖云的长发,将她的头颅从冰冷的地面上狠狠地拽了起来,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燃烧着因投资失败而生的狂怒。

  他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中杀机毕露,狞笑着威胁道:“别逼我用‘搜魂术’!那会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搜魂术”三个字,白栖云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讥讽或对峙,反而像是被彻底抽走了最后一丝骨气。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伪装,而是身体在极致痛苦与恐惧下的本能反应,但她的意识,却在这颤抖的掩护下,冷静得如同一块寒冰。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漂亮的凤眸中滑落,混合着脸颊上的血痕,让她那张本就楚楚可怜的脸蛋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的哀求充满了暗示性的、不成片段的呓语,仿佛神智已经崩溃:“……那十天……是地狱……我的脑子……我的魂魄……都被他弄脏了……好痛……里面全是痛苦……求你别进来……别看……”

  这番完美的表演,如同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刘执事心中那把名为“傲慢”的锁。

  他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

  这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想:墨长老那个老变态,为了突破,必然是对这炉鼎用了什么极端邪恶的法门,最终玩火自焚,暴毙而亡。

  而眼前这个凡人炉鼎,神魂显然已经被那非人的折磨彻底污染,成了一片充满了痛苦与污秽的精神沼泽。

  他自己,得出了结论。

  对这样一个充满了痛苦记忆、污秽不堪的神魂进行搜魂,就像主动将自己高贵的头颅探入一个粪坑,不仅恶心至极,还极有可能沾染上对方的精神垃圾,动摇自己的道心。

  为了一个已经赔本的买卖,不值得。

  他傲慢地认为,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

  虽然放弃了搜魂,但“赔本”的怒火依旧高涨。

  他掐着白栖云的脖子,力道不断收紧,恶狠狠地说:“既然你脑子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你这件赔钱货,就更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在窒息的边缘,白栖云的脸涨得通红,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她的核心谎言,一份为刘执事量身定做的“盈利方案”:

  “主人……别杀我……我……我可以帮你赚钱……赚很多……灵石!”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刘执事被怒火占据的脑海。他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分。

  白栖云贪婪地呼吸着,忍着喉间的剧痛与屈辱,用最诱惑的语言,开始推销自己这件“商品”:

  “墨长老……虽然毁了我的元阴,但也用秘法改造了我的身体……他说我的‘天媚之体’,现在是最好的‘修炼鼎器’……”

  “我可以……侍奉您的同门师兄弟……他们修炼时,我可以帮他们平心静气,甚至……提升效率……”

  “我……很耐用……无论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我都能承受……我可以成为您……最赚钱的工具……”

  这番话,瞬间击中了刘执事贪婪的内心。

  寻找虚无缥缈的宝藏,哪里比得上一件能源源不断产出灵石的“活资产”?

  他赔掉的“本金”,似乎有了回本甚至大赚一笔的可能!

  但他是个谨慎的商人。他需要验证这份“商业计划书”的可行性,也就是白栖云这个“商品”的质量。

  他狞笑着,提出了他的“产品测试”方案:“说得好听。一件商品,总要先验验货,再打打广告,才能卖个好价钱。”

  “我会把你带到丹堂的‘戒律坪’,当众对你施以‘魂鞭’。这鞭子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人的痛苦,却不伤及根本,正好让我看看,你这件‘商品’的成色和耐用性,到底是不是像你吹嘘的那么好。”

  这场鞭刑,对他而言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展销会:

  第一,立威,公开宣告这件“天媚之体”的归属权。

  第二,验真,在公开场合测试白栖云的“耐用性”和“媚态”,看她在极致痛苦下是否还能保持诱惑力。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宣传。

  他要让所有潜在的“客户”都看到,这件炉鼎在经受鞭笞时,是何等楚楚可怜、引人垂涎。

  这是一场进入合欢殿前最完美的“路演”,能为她未来的“标价”吊足胃口,实现利益最大化。

  白栖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然,但表面上,她却顺从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一只被吓坏的羔羊,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场屈辱的表演,是她将自己从“负债”变为“资产”的唯一机会。

  刘执事满意地笑了。

  他像拖拽一件即将展出的商品一样,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阴暗的丹房中拖了出去,走向了那个即将成为她表演舞台的戒律坪。

  戒律坪的青石地面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檀香混合的古怪气味。

  白栖云被两名杂役弟子粗暴地拖上石台时,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淫邪的笑语。

  她的长发早已散乱,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像黑色的蛛网缠绕着白玉。

  “都看清楚了!”刘执事的声音裹挟着灵力在广场上回荡,“这便是墨长老私藏的天媚之体!”

  粗糙的麻绳勒进她纤细的手腕时,白栖云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但随即就被粗暴地拉开双臂,高高吊在刑架的铁环上。

  她被迫踮起脚尖,却发现右腿被另一根绳索向上拉起,大腿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身都暴露在数百双贪婪的眼睛前,仅剩的素白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变成半透明的第二层肌肤。

  “啧啧,这腿……”

  “听说墨老头花了全部积蓄……”

  “值这个价……”

  零碎的议论声像毒蛇般钻入耳中。

  白栖云垂着头,让长发遮住半边脸庞,却在发丝的缝隙间冷静地观察着台下的人群。

  丹堂的灰袍弟子挤在最前排,几个执事模样的修士站在廊柱阴影里,更远处还有几个服饰华贵的真传弟子懒洋洋地倚着栏杆。

  刘执事解开腰间玉带,抽出一条三指宽的半透明长鞭。鞭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隐约可见其中流动的灵力。

  “此乃噬魂鞭。”他故意提高音量,“一鞭下去,痛入骨髓却不伤皮肉——最适合验货。”

  第一鞭破空而来时,白栖云咬紧了牙关。

  “啪!”

  鞭梢精准地抽在她裸露的腰窝上。

  剧痛像烧红的铁钎直接捅进脊椎,又在一瞬间炸开成千万根钢针。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胸前两团浑圆剧烈晃动,引得台下爆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

  “啊……嗯……”

  这声痛呼刚到唇边就被她生生扭成了甜腻的呻吟。

  汗水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故意扭动腰肢,让被鞭打处泛起的红痕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才一鞭就受不了了?”刘执事冷笑道,“墨长老没教过你怎么挨打吗?”

  第二鞭抽在同样位置,白栖云终于让一声真正的惨叫冲破喉咙。

  但就在尾音将尽时,她舌尖一卷,硬是把哭嚎变成了撩人的喘息。

  这个转变太过自然,连最近处的修士都没发现异常,反倒有几个已经不自觉向前探身。

  “有意思。”一个真传弟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扇,“叫得跟发情的母猫似的。”

  第三鞭落在她被迫抬起的大腿内侧。

  白栖云趁机让双腿剧烈颤抖,肌肤上迅速浮现出一道诱人的红痕。

  她仰起头,让所有人看清她咬破的下唇和迷离的泪眼,喉间滚出的呜咽声三分痛楚七分欢愉。

  “这贱人……”有人咽着唾沫嘀咕。

  汗水在她身上汇成细流,从紧绷的小腹滑入更私密的领域。

  亵衣早已变成透明的薄纱,两点樱红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每当鞭子落下,她胸前的波涛就会掀起一阵诱人的浪涌,引得无数视线黏着不放。

  第七鞭抽在脊背时,白栖云终于放任自己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柳枝般摆动,每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过角度——既要展现痛苦,又要突出曲线。

  脚尖每一次无力地滑过地面,都会让吊起的右腿摆出更羞耻的姿态。

  “看来墨长老教得不错。”刘执事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知道怎么用身子讨好男人。”

  白栖云在泪眼朦胧中看见,至少二十个修士的手已经按在了自己腰带上。最前排一个年轻弟子甚至弄脏了道袍下摆,正满脸通红地试图遮掩。

  当第十二鞭撕裂空气时,她终于放任意识沉入黑暗。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让一声长而媚的哀鸣回荡在整个戒律坪上空,身体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绷出绝美的弧线,然后彻底软倒。

  模糊中,她感觉自己被粗鲁地抱起,有手掌在肆意揉捏鞭痕累累的肌肤。

  刘执事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即日起送入合欢殿,每晚十块下品灵石起……”

  人群的欢呼声像潮水般涌来。白栖云将脸埋在施暴者的肩头,唇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冷笑。

  地狱有十八层。而现在,她终于从最底层爬上了第十七层。

  第3章 霓裳初缚

  玄铁项圈扣上脖颈的瞬间,那声冰冷的“咔哒”轻响,像一把生锈的锁,彻底封死了白云栖过往的一切。

  她赤身站在合欢殿制衣坊的玉石地面上,寒气顺着脚心蛇一样往上钻。

  四壁镶嵌的琉璃灯盏散发着暖黄的光,却丝毫驱不散这方空间的森冷。

  几名身着素灰衣裙、面无表情的女侍围着她,如同摆弄一件待价而沽的器物。

  冰冷的刻尺划过她脊背尚未完全愈合的鞭痕,软尺紧紧勒过胸脯最饱满的弧度,又卡在腰肢最纤细的凹陷处。

  数字被低声报出,记录在玉简上,精确到毫厘。

  空气里只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和玉简刻录的细微沙沙声。

  玉罗刹斜倚在门框上,一袭华贵的绛紫宫装,衬得她容颜如二八少女,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玉瓷般的光泽。

  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沉淀着千年寒潭般的幽冷,正毫无波澜地审视着眼前这具被丈量的躯体。

  她指尖捻着一枚鸽卵大小的留影玉符,偶尔注入一丝灵力,将白云栖此刻赤裸、伤痕累累、被当作物品评估的姿态,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

  那是“货物”交割的凭证,也是未来待价而沽的图样。

  “腰臀比尚可,腿线也算匀称,可惜这身皮子,被糟蹋得狠了些,得多用些玉髓膏养着。”一个年长些的女侍头也不抬地汇报,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块待雕琢的璞玉。

  玉罗刹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不置可否。

  她的目光扫过白云栖低垂的眼帘,试图从那片死水般的平静中榨取出一丝屈辱或愤怒。

  然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种被彻底抽离的空洞,仿佛灵魂已从这具承受着无尽审视的躯壳中飘走。

  “好了。”玉罗刹终于开口,声音清泠,不带丝毫温度。

  女侍们退开一步。另一人捧着一个乌木托盘上前。盘中之物,在琉璃灯下折射出冰冷而情色的光。

  首先被抖开的,是一件薄得近乎虚无的紫色绡纱衣。

  女侍将其展开,那衣料轻若无物,透亮得能清晰看见托着它的手掌纹路。

  她们将纱衣披上白云栖的身体,动作谈不上温柔。

  冰凉的丝滑触感贴上肌肤,瞬间便被体温捂暖。

  更糟糕的是,这料子遇热遇湿便愈发透明。

  汗水、尚未干透的药膏,甚至只是肌肤本身散发的微润,都让这层薄纱迅速紧贴,忠实地勾勒出每一寸起伏的曲线——饱受鞭挞却依旧傲然挺立的胸脯,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线,以及腿根处尚未消退的青紫淤痕。

  鞭痕在透肉的紫纱下若隐若现,如同某种诡异而妖冶的纹身。

  布料摩擦过敏感之处,带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羞耻的麻痒。

  接着是鞋。

  一双鞋底厚达五寸的皮质高跟凉鞋。

  深紫色的皮料,鞋带纤细,缠绕脚踝的设计如同某种精致的刑具。

  女侍蹲下身,近乎粗暴地抬起白云栖的脚踝,将她的脚塞了进去。

  鞋跟尖锐如锥,踩在冰冷的玉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

  重心瞬间拔高,足弓被强制拉伸到一个极限的角度。

  白云栖身体一晃,本能地想稳住身形,腰肢却因此被迫扭出一个夸张而诱惑的弧度,臀部也因紧绷而更显挺翘。

  每一步尝试移动,都带来脚踝和足弓钻心的酸痛,以及身体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做出的、充满暗示性的摇摆。

  这双鞋是诱惑的利器,更是禁锢的枷锁,将她牢牢钉死在“玩物”的姿态上。

  最后,才是那件真正象征所有权的东西。

  女侍长捧起托盘中央那个沉重的玄铁项圈。

  项圈宽约两指,通体乌黑,表面没有任何繁复雕饰,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压抑的厚重感。

  内侧,用极细的阴刻手法,铭刻着几个小小的符篆文字——“合欢殿·霓裳”。

  冰冷的金属贴上颈侧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寒栗。白云栖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女侍长绕到她身后,动作利落地将项圈扣合。

  “咔哒。”

  那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制衣坊里异常清晰,如同宣判的落槌。

  玉罗刹走上前,伸出两根保养得宜、指甲染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抬起白云栖被迫低垂的下颌。指尖的冰凉触感让白云栖眼睫微颤。

  “看着它。”玉罗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白云栖的目光顺从地抬起,投向不远处一面巨大的、镶嵌在墙壁上的玄晶镜。镜面打磨得光可鉴人,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镜中人,身披一层欲盖弥彰的透肉紫纱,丰腴的曲线在薄纱下无所遁形,鞭痕如同妖异的烙印。

  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深紫色的皮料中,足下踩着高耸如刑柱的鞋跟,被迫挺胸翘臀,站姿充满了屈辱的诱惑。

  而最刺眼的,是那圈禁锢在纤细脖颈上的乌黑玄铁,上面“合欢殿·霓裳”的符纹,如同奴隶的烙印,宣告着她全新的、无法挣脱的身份。

  玉罗刹的身影也映在镜中,站在白云栖身后半步的位置。

  她比穿着高跟鞋的白云栖还要稍矮一些,但那份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却如同实质。

  她欣赏着镜中的画面,如同欣赏一幅精心完成的画作。

  “从此刻起,你名‘霓裳’。”玉罗刹的声音贴着白云栖的耳廓响起,冰冷的气息拂过她耳后的绒毛,“记住,霓裳是衣,是工具。穿好它,用尽它。”

  她的目光在镜中与白云栖空洞的眼神相遇,试图再次捕捉那丝可能存在的波动。

  然而,镜中那双眼睛,依旧平静得像两口枯井,只在最深处,倒映着镜中自己这副屈辱的模样,以及身后玉罗刹那审视的、如同看待一件新奇玩物的眼神。

  在无人察觉的衣摆遮掩下,白云栖垂在身侧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极其短暂地拂过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此刻空空如也,被极致的疲惫和冰冷占据。

  但在那意识的最深处,一个微弱而坚定的意念如同种子沉入黑暗的土壤——这里,将是唯一属于她的、秘密孕育力量的温床。

  “初蕊堂”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混杂着浓烈的催情异香、年轻雄性躯体散发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原始的躁动气息。

  穹顶高阔,四周环形阶梯座位层层叠叠向上延伸,此刻座无虚席。

  数十双眼睛,或贪婪赤裸,或紧张闪烁,或懵懂好奇,如同密集的蜂群,聚焦在中央那座微微凸起的圆形玉台上。

  玉台冰冷,光洁得能映出模糊的人影。

  白云栖就站在这冰冷的圆心。

  那身透肉的紫绡纱衣在堂内浑浊的光线下,几乎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将她饱受鞭笞又被迫盛放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玄铁项圈紧箍着纤细的脖颈,沉重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归属。

  五寸高的鞋跟让她不得不绷紧足弓,维持着一种脆弱而诱惑的平衡,腰肢和臀线在薄纱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玉罗刹的声音如同冰珠滚落玉盘,清晰地在偌大的厅堂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此乃‘霓裳’,尔等今日的教具。她将演示,如何以身为器,侍奉取悦。用心观摩,稍后逐一上前,亲身演练。”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虚伪的掩饰。

  “教具”二字,如同冰冷的烙印。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深处那片死寂的深潭。

  教学,开始了。

  第一个上前的,是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少年,炼气三层的气息带着蛮横的冲撞感。

  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急于证明什么的暴躁。

  白云栖甚至没能看清他的脸,手腕就被一只汗津津、带着粗茧的大手狠狠攥住,粗暴地按向他早已鼓胀的裤裆。

  “用手!”旁边监看的灰衣执事冷冷命令。

  白云栖的指尖被迫陷入那滚烫坚硬的轮廓,隔着粗糙的布料笨拙地揉捏。

  少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另一只手猛地扯开她的纱衣前襟,布满汗毛的粗糙手掌狠狠抓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力道大得让她眼前发黑。

  驳杂的能量——贪婪、粗暴、征服的欲望——如同烧红的铁钎,顺着接触点狠狠扎入她的身体,疯狂地涌向小腹深处那片隐秘的黑暗。

  “啊!”少年低吼着,浓浊的液体喷溅在她被迫揉捏的手掌和小腹上,带着腥膻的热气。他喘息着退开,脸上带着餍足又轻蔑的笑。

  第二个,第三个……玉台上如同轮换的牲口。

  一个瘦高的弟子,眼神闪烁,带着病态的迷恋,他捧起白云栖赤裸的玉足,如同捧着圣物,却又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脚趾和脚踝,留下青紫的齿痕。

  涎水和细微的痛感混杂着羞耻,化作另一种粘稠的、带着崇拜与亵渎双重意味的暗色能量流,涌入她的子宫。

  “用口!”执事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一个面色苍白、眼神却异常亢奋的弟子捏住白云栖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粗粝的手指探入,搅动着她的口腔,然后是更为粗硬的异物蛮横地顶入喉咙深处。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胃部剧烈地痉挛。

  那弟子却发出满足的叹息,按着她的后脑,更深地挺进。

  屈辱、窒息、强烈的异物感……化作尖锐的靛蓝色能量,撕裂般地汇入小腹的深渊。

  她的喉咙被彻底堵塞,只能发出沉闷到极致的、濒死般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指甲在光滑的玉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留下几道带着血痕的白印。

  “私处!”命令冷酷无情。

  一个接一个的躯体覆盖上来。

  粗重的喘息,汗湿的皮肤摩擦,毫无怜惜的冲撞。

  娇嫩的花径被反复撑开、摩擦、蹂躏,早已红肿不堪,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不同的情绪——好奇的试探、施虐的快感、单纯的泄欲——裹挟着浑浊的生命精华,如同污浊的洪流,持续不断地灌注进她身体的容器。

  白云栖的身体在撞击下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被迫扭出各种屈辱的姿态,紫纱凌乱地挂在臂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吻痕和淤青。

  破碎的呜咽和压抑到极致的抽气声是唯一的回应,意识在剧痛和麻木的边缘沉浮。

  然而,在那片被彻底蹂躏的躯壳之下,在那汇聚了无数污秽、痛苦、屈辱能量的小腹深处,一股奇异的暖流却在悄然滋生、壮大。

  驳杂狂暴的能量流如同百川归海,涌入那黑暗的子宫秘境。

  在那里,她学者灵魂的冰冷意志如同无形的熔炉,高效运转着。

  贪婪的粒子被剥离,粗暴的粒子被拆解,恐惧的粒子被抚平,屈辱的粒子被淬炼……无数狂暴的“杂质”被精准地剔除、湮灭。

  剩下的,是纯粹到极致的、蕴含着生命本源信息的“情绪精粹”。

  这些精粹,在意志的引导下,开始按照一种玄奥的、象征着绝对平衡的黄金比例,缓慢地融合、重构。

  一个微小的、散发着柔和纯净白光的结晶雏形,正在那最污秽的“土壤”中心,悄然孕育。

  它如此微弱,却如此纯净,如同淤泥中升起的星芒。

  论接触的部位是手、是足、是口、是私处,无论方式如何粗暴或亵渎,只要产生肉体接触,只要对方逸散出足够强度的情绪能量,她的身体就能被动吸收、炼化!

  修为影响强度,而情绪烈度,才是核心的燃料!

  “菊穴!”执事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丧钟。

  白云栖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第一次掠过无法抑制的恐惧。

  尚未做好任何准备,一个身形精悍、眼神阴鸷的弟子已经粗暴地扳过她的身体,将她面朝下按在冰冷的玉台上。

  粗糙的手指带着某种滑腻的药膏,毫无预警地捅入了那从未被涉足过的、极度脆弱的秘径。

  极致的恐惧和毁灭性的羞辱瞬间攫住了她!

  喉咙被无形的恐惧扼住,连呜咽都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珠因剧痛和惊恐几乎凸出眼眶!

  指甲在玉台上疯狂地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指缝瞬间崩裂出血。

  那弟子却发出兴奋的低吼,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的痛苦和最深层的绝望。

  这股痛苦混合着毁灭性的绝望和最深层的恐惧,化作一股近乎漆黑的、狂暴的能量洪流,狠狠冲入她的子宫秘境!

  这股能量如此强大、如此污秽,几乎要将那刚刚成型的微小白光结晶雏形冲散!

  白云栖的意识瞬间被拖入一片刺痛的黑暗。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弓起脊背,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身体在无法承受的剧痛中筛糠般颤抖。

  玉台上,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液、唾液、精液和各种体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身象征性的紫纱,早已被扯烂,污秽不堪地半挂在身上,如同破败的旗帜。

  时间失去了意义。

  玉台上的人影换了一茬又一茬。

  白云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捶打、浸透的破布,意识在清醒与昏厥的边缘沉浮。

  唯有小腹深处,那点微弱的白光,在无数狂暴的黑色、红色、靛蓝色能量流的冲击下,顽强地维持着核心的纯净,并在源源不断的“燃料”供给下,缓慢而坚定地壮大着自身。

  每一次冲击带来的毁灭性能量,都有一部分被那意志的熔炉强行剥离、转化,成为滋养那纯净结晶的养料。

  当最后一名弟子带着满足的恍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退下时,白云栖如同一滩彻底失去骨骼支撑的烂泥,“噗通”一声瘫倒在冰冷污秽的玉台上。

  她蜷缩着,身体布满各种体液干涸的痕迹、青紫色的指痕、齿印和摩擦出的红痕。

  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空洞地睁着,望着穹顶模糊的光影,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带着浓重精液腥膻味的喘息。

  负责记录全程的灰衣执事快步走到一直端坐高台、冷眼旁观的玉罗刹身侧,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低声禀报:“殿主……有些异常。”

  玉罗刹的目光从白云栖那具濒临破碎的躯体上移开,落向那些陆续离场、大多精神亢奋甚至有些脚步虚浮的新弟子们。

  “说。”

  “这些新晋弟子……泄出元阳之量,普遍比预估高出三成有余。”执事的声音带着不确定,“而且,按常理,初次经历‘天魔引’引导下的采补,又如此……激烈,事后理应精神萎靡,气血亏损。可看他们……”他指了指几个勾肩搭背、还在兴奋谈论的少年,“精力似乎……过于旺盛了。”

  玉罗刹的指尖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那双千年寒潭般的眼眸,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锐利起来,如同发现了猎物踪迹的鹰隼。

  她缓缓起身,绛紫宫装的裙摆拂过冰冷的地面,一步步走下高台,走向玉台中央那堆污秽的“残骸”。

  高跟鞋清脆的叩击声在寂静下来的初蕊堂内回荡,最终停在白云栖身边。

  玉罗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那具身体布满了施暴的痕迹,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怎么看都像是一件被过度使用、即将报废的器具。

  然而,玉罗刹的视线却穿透了这悲惨的表象,落在了更深的地方。

  这件“工具”,似乎不仅仅是被动承受。

  在那极致的榨取和蹂躏之下,似乎发生了一些连她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它产出了一种……超乎预期的“效果”。

  她缓缓蹲下身,伸出一根染着蔻丹的、保养得宜的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探查灵力,带着冰冷的触感,轻轻点向白云栖污浊不堪的小腹——那片孕育着不为人知秘密的黑暗温床。

  污浊的空气似乎还粘在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初蕊堂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白云栖在两名灰衣侍女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合欢殿外围的凡人集市街道上。

  说是搀扶,更像是挟持,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牢牢扣着她布满淤青的上臂。

  那身象征耻辱的紫绡纱衣在之前的疯狂中早已破烂不堪,勉强蔽体,透出的肌肤上鞭痕、指痕、齿印交错,如同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残花。

  玄铁项圈沉重地坠着脖颈,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摩擦的刺痛。

  最折磨人的是那双厚底高跟凉鞋,五寸的鞋跟如同刑具,每一步踏在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面上,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迫使她腰肢痛苦地扭动,以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平衡,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侍女们面无表情,无视她额角渗出的冷汗和因疼痛而微微抽搐的嘴角,只机械地拖拽着她前行,如同拖着一件需要送去维修的货物——她们此行,正是去织造坊为她更换破损的“霓裳”。

  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土坯房和简陋的摊位,弥漫着劣质油脂、汗水和尘埃的气息。

  衣衫褴褛的凡人如同灰色的背景,在修士偶尔经过时,立刻卑微地低下头,缩紧身体,眼神麻木而畏缩。

  白云栖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无声地记录着一切:土墙的夯筑方式,摊贩用来防身的简陋木棍,凡人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绝望与恐惧……信息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她疲惫却依旧高速运转的大脑。

  就在这时,刺耳的怒骂声打破了街市的沉闷。

  “老东西!这个月的供奉呢?磨磨蹭蹭,找死吗?!”一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炼气四层修为的年轻修士,正一脸不耐地踹翻了街角一家铁匠铺门口熊熊燃烧的炭火盆。

  滚烫的炭块和火星四溅,吓得旁边一个约莫七八岁、衣衫打满补丁的小女孩哇哇大哭。

  铁匠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皮肤黝黑,肌肉虬结,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一把沉重的铁钳。

  他迅速将女儿护在身后,布满皱纹的脸上是压抑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奈。

  “仙师息怒……这个月……收成实在不好……”

  “不好?!”修士嗤笑一声,目光淫邪地扫过铁匠身后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我看你这小丫头水灵得很,不如抵了供奉,送去合欢殿当个烧火丫头,也算她的造化!”说着,竟伸手要去抓那女孩。

  “爹!”小女孩惊恐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

  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女孩衣角的瞬间,铁匠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如同被逼到绝境的猛兽,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低吼,猛地向后一退,撞开女儿,另一只手闪电般从锻造台下抽出一件东西!

  那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是一具巨大、粗糙、需要脚踏上弦的单兵重弩!

  弩身由黝黑的硬木和精铁铆接而成,弓臂粗壮得如同儿臂,紧绷的牛筋弓弦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

  一支足有拇指粗细、通体由精钢打造的沉重弩箭,正稳稳地搭在箭槽中,闪烁着冰冷、纯粹的金属寒光!

  修士脸上的轻蔑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

  “嗡——!”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弓弦震响!那支沉重的精钢弩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化作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乌光!

  太快了!太近了!

  修士体表那层炼气四层修士的淡薄护体灵光,在这纯粹物理力量驱动的恐怖动能面前,如同脆弱的蛋壳般应声破碎!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被硬物撕裂的闷响!

  精钢箭头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修士腰腹处的法袍,深深贯入其体内!

  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带着修士的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轻蔑转为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他低头看着自己腹部那支兀自颤动的箭杆,似乎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呃……啊……”修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剧痛和生命力迅速流失的感觉袭来。

  他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凶光,不顾一切地凝聚起残存的灵力,五指成爪,带着凄厉的破风声,狠狠抓向铁匠的脖颈!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裂脆响!

  铁匠那粗壮的脖颈如同朽木般被轻易捏碎!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至死都圆睁着双眼,里面凝固着最后的愤怒与不甘。

  而那名修士,也在发出这最后一击后,身体晃了晃,带着腹部那支致命的精钢弩箭,“噗通”一声栽倒在血泊之中,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整个过程,从弩箭离弦到两人毙命,不过短短数息。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这片小小的街角。凡人们惊恐地捂着嘴,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空气中只剩下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爹——!”

  玉罗刹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云栖身侧半步的位置。

  她看着这血腥的一幕,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洞悉世事的冷漠。

  她微微侧头,用只有身边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嘲弄的语调,仿佛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孩子:“看,这就是不自量力。麻雀啄虎,纵得一口,终成肉糜。”她的目光落在白云栖苍白而麻木的侧脸上,似乎想从这张脸上捕捉到恐惧、怜悯或者其他任何符合常理的情绪。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然后,白云栖的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低垂的眼帘掩盖了所有的情绪,仿佛只是在极度疲惫和剧痛下,大脑无意识地处理着刚接收到的视觉信息流,进行着本能的推演分析:

  “速度够了……初速很高……”她的声音微弱到几乎被风吹散,带着深入骨髓的疲惫,更像是一个学者在实验室里对着失败的样品喃喃自语,“但箭矢……太轻了……精钢的密度……不够……动能……差一点点……”她的眉头因身体的剧痛和思考而微微蹙起,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模型,“全重翻倍…不三倍……然后将弩臂的力量再加大一点就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喉咙深处,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仿佛刚才那番带着专业术语的、近乎偏执的分析,只是她精神濒临崩溃时的呓语。

  然而,玉罗刹的瞳孔,却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

  那声音虽轻若蚊蚋,却如同惊雷般在她耳畔炸响!

  冰冷、理性,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直指力量规则最赤裸的本质——凡人武器,只要威力足够,便能突破修士的灵力防御!

  而威力不够,仅仅是因为材料或设计的问题!

  这不仅仅是对眼前事件的总结,更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她内心深处某个早已落满尘埃、被刻意遗忘的角落!

  数百年前,那个同样一无所有、被仇恨焚烧着灵魂的少女,也曾痴迷于研究凡俗的机关、材料,试图从物理层面找到复仇的缝隙!

  她失败了,在修仙世界残酷的法则和漫长的时间中,那些疯狂的念头早已被同化、被遗忘,最终沉入了意识最深的海沟。

  而此刻,眼前这个濒临破碎、被当作工具使用的凡人炉鼎,却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宛如异界炼金术士般的、带着具体参数的口吻,精准地道破了她当年最隐秘、最绝望的执念!

  甚至指出了改进的方向!

  这不是哀鸣,不是求饶,甚至不是交易。

  这……是一个来自外界的灵魂,在极度痛苦中,对物理法则本能般的、专业的解读!一次来自深渊最底层的、对旧有力量体系的冰冷宣判!

  玉罗刹的目光,第一次不再是纯粹的审视或探究,而是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撼?

  她看着白云栖那苍白麻木、因痛苦而微微蹙眉的侧脸,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这具躯壳下隐藏的某种颠覆性的、令她灵魂深处都感到一丝战栗的东西。

  这绝不是一件炉鼎该有的思维。

  这更像是一个……被困在凡胎里的、来自外界的……怪物?

  远处的喧嚣似乎都被隔绝了。

  玉罗刹站在原地,绛紫的宫装下摆纹丝不动,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她看着那具倒在血泊中的铁匠尸体,看着那具巨大的、此刻显得如此孤独的精钢重弩,又缓缓移回视线,落在身边这个穿着破碎紫纱、项圈禁锢、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霓裳”身上。

  凡尘的悲歌尚未散尽,而某种更加危险、更加不可控的东西,已在无声中悄然萌芽。

  织造坊内弥漫着新染布料的刺鼻气味和灵木被切割时散发的微甜木香。

  光线透过高窗,在飞舞的尘埃中形成几道光柱。

  白云栖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灰衣侍女们摆弄着,脱下那身污秽破烂的紫纱,换上另一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新一些的透肉紫绡纱衣。

  冰冷的布料贴上伤痕累累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玄铁项圈依旧沉重地压在颈间,鞋跟尖锐的高跟鞋重新套上红肿的脚踝,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

  玉罗刹没有离开,她倚在门边,指尖把玩着一枚小巧的玉牌,目光却像无形的丝线,缠绕在白云栖身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探究。

  那目光不再仅仅是对一件资产的评估,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显露出奇异纹路的古董。

  回去的路,比来时更加漫长和痛苦。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小腹深处那点微弱的纯净暖流虽然顽强存在,却无法缓解这具躯壳濒临极限的疲惫和剧痛。

  白云栖几乎是被侍女半拖半架着前行,每一次鞋跟落地的震动都让她眼前发黑。

  玉罗刹沉默地走在她们身侧半步,绛紫的宫装在略显脏乱的凡人街巷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视线偶尔扫过白云栖因痛苦而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紧蹙的眉头,最终落在那双行走间被迫扭动出诱惑弧度的腰肢上。

  就在即将踏入合欢殿外围那层隔绝凡尘喧嚣的阵法光幕时,玉罗刹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没有看白云栖,目光似乎落在远处殿宇的檐角,用一种仿佛闲聊、却又带着一丝刻意试探的语气,轻飘飘地抛出一个问题:

  “你……学过墨家的机关术?”

  白云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被侍女拖拽的力道带得一个踉跄。

  她低垂着头,破碎的喘息中夹杂着压抑的抽气声,沉默了几息,才用极其微弱、几乎被脚步声掩盖的声音回答:

  “学过……几年。”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疲惫,“杠杆……齿轮……配重……物理……也算机关术吧……”最后半句更像是无意识的喃喃,仿佛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实验室里的公式和模型。

  玉罗刹的脚步没有停,但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锋利的钩子,牢牢锁住了白云栖低垂的侧脸。

  那苍白面容上掠过的、一闪即逝的恍惚和某种近乎偏执的专注,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物理?

  又一个陌生的、带着异域气息的词汇。

  她没有追问“物理”是什么。

  进入合欢殿内相对清净的回廊,玉罗刹挥退了那两名灰衣侍女。

  只剩下她和摇摇欲坠的白云栖。

  她没有让白云栖立刻回那间狭小的居室,而是带着她走向一处相对僻静的临水小榭。

  水榭外是人工开凿的小池,几尾锦鲤在睡莲叶下游弋。

  玉罗刹在石凳上坐下,示意白云栖也坐。

  白云栖几乎是跌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双手下意识地撑住石桌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

  “既然成了霓裳,”玉罗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如同在宣读一份契约,“规矩,要清楚。”

  她没有看白云栖,指尖轻轻敲击着石桌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话打着节拍。

  “一、内门外门弟子,凭修炼牌前来双修,”她的声音平稳无波,“时限,入夜至日出,共六个时辰。牌子对上时辰,才能进你的房门。” 这意味着她每天只有白天可以喘息。

  “二、长老以上,凭腰牌进入,不限时辰。” 白云栖的心微微一沉,这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和不可预测性。

  “三、无人来时,可于偏殿休息,不得出殿。” 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这座欲望牢笼之内。

  “四、任何人、任何事,”玉罗刹的目光终于转向白云栖,那眼神冰冷锐利,“不得拒绝。但事后,可报于我知晓。” 这几乎是给了她一张空头支票,一个极其有限的申诉渠道,前提是她能活到“事后”。

  “五、只能用殿内备好的情趣道具。” 玉罗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刻意的冷漠,“省得那些没轻没重的,把你彻底玩废了,我亏钱。”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但白云栖却捕捉到了那冰冷话语下,一丝极其隐晦的、划定安全边界的意图——限制客人自带过于危险的“玩具”。

  “六、偏殿那些小玩意儿,”玉罗刹的指尖停止了敲击,目光重新投向池中游弋的锦鲤,语气变得有些飘忽,“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用。” 这句话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允许一件工具在闲置时自我保养。

  白云栖低垂的眼帘下,瞳孔猛地一缩!

  偏殿的情趣小玩具……随便用?

  这绝不是简单的恩赐!

  那些所谓的“情趣玩具”,其中必然混杂着一些结构精巧、甚至带有简单灵能回路的器物!

  玉罗刹是在……给她留下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接触、研究甚至可能改造“机关”的机会!

  一个在规则边缘、极其危险的实践场!

  代价呢?

  玉罗刹仿佛感应到了她内心的震动,缓缓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再次对上白云栖低垂的视线。

  没有鼓励,没有承诺,只有一片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幽深。

  “机会,我给你了。”玉罗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寒冰下的暗流,“但惹出篓子,捅破了天……”她的目光扫过白云栖脖颈上沉重的玄铁项圈,“自己担着。别指望我会替你兜底。记住,‘霓裳’只是一件衣服,穿坏了,换一件便是。”

  赤裸裸的警告,也是心照不宣的交易。

  她给了白云栖一线微光,一个在夹缝中喘息、甚至可能积蓄力量的机会。

  但所有的风险,所有的后果,都由白云栖自己承担。

  玉罗刹不会承认任何关联,她只是一个提供场地和工具的、冷酷的“老鸨”。

  成功了,或许能获得她更多的“好奇”和有限的庇护;失败了,她就是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名为“霓裳”的破衣服。

  白云栖的身体依旧因疼痛和疲惫而微微颤抖,但那双低垂眼眸的最深处,那片死寂的深潭里,却悄然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执拗的火星。

  她看着石桌光滑表面倒映出的自己模糊的、被紫纱和项圈禁锢的扭曲影像,又仿佛穿透了石桌,看到了偏殿里那些等待被“研究”的“玩具”。

  沉默在小榭中蔓延,只有池水被鱼尾搅动的细微声响。

  许久,白云栖极其缓慢地、艰难地从石凳上站起身。

  身体的剧痛让她晃了一下,但她最终稳住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依旧端坐的玉罗刹,缓缓地、深深地,行了一个表示顺从和接受的屈膝礼。

  腰肢因鞋跟的逼迫而弯折出脆弱的弧度,紫色的薄纱下,伤痕若隐若现。

  玉罗刹看着这个礼,看着她低垂的、掩盖了一切情绪的发顶,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

  那不是愉悦,更像是一种……看到棋子终于落入预定位置的、冰冷的满意。

  “去吧。”她挥了挥手,重新将目光投向池水,仿佛刚才的一切对话都未曾发生。

  白云栖(霓裳)转过身,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一步一步,踩着那如同刑具的高跟鞋,走向她那间狭小、冰冷的居室。

  鞋跟叩击在光滑的回廊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

  每一步,都踏在刀锋之上。

  每一步,都朝着那丝在绝境中,由敌人亲手递来的、淬着剧毒的微光。

  偏殿的门,在她身后,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第4章 肉炉无声

  夜色如墨,将合欢殿的亭台楼阁浸染成一片沉寂的剪影。唯有远处几盏彻夜不熄的长明灯,在微风中摇曳着鬼火般的光晕。

  白云栖的居室内,比夜色更加幽深。

  她赤身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月光透过狭窄的窗棂,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投下一道惨白的亮痕。

  那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劫后余生的疲惫。

  那位嗜好施虐的内门弟子刚刚离去,空气中还残留着汗水、淫靡的香薰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但此刻,白云栖的眼神却并非全然的清明,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迷离与专注。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平坦的小腹,那里除了那团如米粒般大小、纯净无瑕的【无垢源质】外,还萦绕着一缕驳杂的、带着狂暴与炽热气息的灵气。

  那是刚刚从对方泄出的元阳中逸散出的“残渣”。

  这本是某种令人不适的异样感,如同身体沾染了污秽。

  但不知为何,在她体内那奇异的【无垢源质】影响下,这缕残渣竟未被净化驱散,反而被一丝丝地吸附、缠绕,最终在丹田一角,积累起一小团微弱却真实存在的、驳杂而灼热的能量。

  这团能量弱小却顽固,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力,令她本能地感到一丝……着迷。

  一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无法言喻的直觉告诉她——她的子宫,这个承载着无尽屈辱的器官,似乎并非仅仅是孕育生命或承受欲望的容器。

  它更像是一个……天赐的熔炉!

  一个潜藏着无限可能,能够锻造世间万物的神秘核心!

  这念头如此荒诞,却又如此强烈地攫住了她。好奇心混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被这念头本身点燃的隐秘渴望,驱使着她。

  她没有过多思考,几乎是遵循着本能,手指探向床底,摸出那根早已清洗干净、在黑暗中泛着幽冷光泽的铁制假阳具。

  它粗糙、冰冷,是屈辱的象征,此刻却成了她探索那神秘熔炉的媒介。

  她缓缓躺倒,双腿屈起,分开。

  月光勾勒出她身体柔韧而脆弱的曲线。

  她握着那根冰冷的铁器,动作带着一丝迟疑,却又被内心的悸动推动着。

  她将它缓缓送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冰冷的触感激起一阵强烈的战栗,甬道内的软肉本能地收缩、挤压,却又在某种更深的渴望驱使下,慢慢放松、接纳,直至那圆钝的顶端被温热湿润的子宫颈完全包裹。

  一种奇异的充实感和连接感油然而生。

  她的右手不受控制般探入腿心,开始以一种并非完全理性的方式自我抚慰。

  这不是为了抵达某个明确的目的地,更像是为了点燃熔炉的引信,让那潜藏在她子宫深处的、神秘的力量苏醒、沸腾!

  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接触点迅速蔓延,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当那股快感积累到即将喷薄的临界点时,她丹田内那团微弱却灼热的、混合了【无垢源质】与“残渣”灵气的能量,仿佛受到了致命的吸引,骤然爆发!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带着浓重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媚意。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尖绷得笔直,如同拉满的弓弦!

  熔炉的核心被点燃了!

  一股难以想象的、源自内腑的灼热洪流瞬间包裹住那截冰冷的铁器顶端!

  超过一千五百度的超高温在子宫口炸开!

  那缕狂暴的“残渣”灵气如同投入熔炉的催化剂,疯狂地搅动着这股能量洪流。

  “啊…好烫…熔了…要…要熔掉了…” 断断续续、如同梦呓般的淫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混杂着痛苦与难以言喻的、被极致高温灼烧般的奇异快感。

  她的子宫在剧烈搏动,不再是温床,而是一个正在全力运转的、妖异的生物熔炉!

  铁器的顶端在这股狂暴的能量洪流中迅速熔化成炽热的铁水,杂质被瞬间湮灭。

  在那股狂暴灵气的强制干预下,铁水在熔炉核心被塑形、凝固,以一种闻所未闻的、充满了张力与畸变的晶格结构,瞬间完成了锻造!

  炼金结束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汹涌的潮水退去,留下瘫软在地、浑身被汗水浸透的白云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沉重、滚烫、充满了存在感的异物,正死死地卡在她的产道深处,胀满的触感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生理性的抽搐。

  它太大了。直径足有六厘米,几乎达到了她身体所能容纳的极限。

  她咬着牙,双手撑地,用尽全身力气。

  在一阵奇异的、混合着撕裂感与残余快感的剧烈收缩中,伴随着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喘,那枚异物终于被她艰难地“产”出。

  “咚”的一声闷响,一枚通体漆黑如墨、在月光下闪烁着幽暗寒光的完美球体,落在了青石地板上。

  它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周围的空气都因此而扭曲。

  白云栖喘息着,撑起上半身,目光迷离又带着一丝惊愕地盯着自己的“作品”。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那枚金属球拥有难以置信的硬度,她的指甲甚至无法在上面留下一丝划痕。

  她尝试着推动它,它却只是在地板上轻易地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光滑的白色刻痕!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

  天文物理学家的知识告诉她,钢铁的硬度主要取决于含碳量和热处理工艺。

  但这枚金属球,原料只是最普通的凡铁,含碳量驳杂不纯。

  经过那神秘熔炉的锻造,它现在几乎是纯铁。

  按照地球的物理法则,纯铁质地柔软,绝不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硬度!

  一个颠覆性的结论,如同惊雷般在她疲惫而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这个世界的材料学,根本不遵循地球的物理法则!

  决定材料属性的,不是化学成分!

  而是……那场在好奇与淫欲交织下意外点燃的熔炉之火中,所蕴含的……某种未知的、狂暴的“信息”!

  她看着那枚在黑暗中缓缓冷却的、完美的“淬火之卵”,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仍在微微痉挛的小腹。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中,释放了一个沉睡在身体深处的、足以颠覆一切的……怪物。

  她瘫坐在那枚散发着余温、幽光流转的“淬火之卵”旁,浑身脱力,意识却异常活跃。

  方才熔炉点燃时那焚身蚀骨的奇异快感与灼烫感,如同烙印般刻在神经末梢,让她的小腹深处仍在微微悸动。

  这枚漆黑的球体,是好奇与淫欲交织下的意外造物,是身体深处那座神秘熔炉初次展现的威能。

  它光滑如镜,触手冰凉坚硬,指尖敲击其上,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叮”声,迥异于任何她认知中的金属。

  “硬度…超凡的硬度…” 她喃喃自语,指尖沿着那在地板上轻易划出的深刻白痕游走。

  前世天文物理学家的知识库在脑海中翻涌。

  纯铁?

  不,即使是地球科技所能达到的最顶级的工具钢、硬质合金,其硬度也需依赖复杂的合金配方与热处理工艺。

  而这枚“卵”,其原料仅仅是凡俗工匠打造的、含碳量不均、杂质众多的劣铁玩具!

  一个冰冷的、带着颠覆性的事实,如同铁锤般砸在她的认知上:这个世界的物质基础,其物理法则的核心,与她所知的科学体系,存在着根本性的、无法调和的断裂!

  决定物质强度的,不是原子序数,不是晶格结构(至少不是她理解的那种),而是某种…蕴藏在那狂暴“残渣”灵气中的、未知的、扭曲的“信息”!

  这个发现带来的并非狂喜,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她触碰到的,是深渊边缘的嶙峋怪石。

  但此刻,一个更迫切的问题压过了对世界本质的惊骇——这枚耗费了她积攒的【无垢源质】、榨干了那缕“残渣”灵气、甚至让她身体承受了巨大负担才得到的“淬火之卵”,它除了坚硬,还有什么用?

  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它实用价值的答案。

  目光扫过房间。

  简陋的居室内,唯一可以利用的“测试平台”,只有那张老旧、沉重、由硬木打造的桌子。

  一个大胆,或者说带着几分不信邪的念头升起。

  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因之前的剧烈反应还有些发软。

  她用一块破旧的布巾包裹住那枚沉重冰冷的金属球,小心翼翼地爬上桌子。

  月光下,她赤裸的身体如同易碎的白瓷,捧着那块象征着未知力量的漆黑造物。

  深吸一口气,摒弃了所有科学家的严谨,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想要“验证”的冲动,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布包,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脚下的青石地板!

  “铛——!!!”

  一声刺耳到令人牙酸的、如同金铁交击却又带着某种玻璃碎裂般的脆响,骤然撕裂了夜的寂静!

  巨大的反震力顺着她的手臂传来,震得她虎口发麻,几乎脱手。她低头看去,心脏猛地一沉。

  布巾散开。

  那枚坚硬无比、能轻易划破石板的“淬火之卵”,此刻已不复存在。

  它碎裂了。

  如同被重锤击中的琉璃,又像是冻僵后砸在地上的冰块。

  它碎裂成大小不一的十几块碎片,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每一块碎片的边缘都闪烁着幽暗寒光,断面光滑如镜,锋利得仿佛能割裂视线。

  白云栖跳下桌子,踉跄着蹲下,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冰冷、坚硬、锋利。她捏着它,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锐利边缘带来的刺痛威胁。

  “硬度…超凡的硬度…” 她再次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干涩的嘲讽,“然后呢?一摔就碎?”

  她明白了。

  这枚“淬火之卵”,这融合了【无垢源质】与施虐灵气“残渣”的造物,其本质就像一块被强行压缩到极限、内部充满了巨大张力的玻璃。

  它拥有令人咋舌的表面硬度,足以划破一切凡物,但其内部结构却极度不稳定,极其脆弱,毫无延展性和韧性可言。

  它无法承受冲击,无法被锻打塑形,甚至无法承受自身重量从桌高落下的冲击。

  “废品。” 冰冷的结论从她口中吐出,砸落在寂静的房间里。

  这不是沮丧,而是基于前世工程学常识的冷酷判断。

  它连最劣质的箭头都做不了,一触即溃。

  它唯一的归宿,或许就是作为一块坚硬的石头,用来砸人——前提是砸中之前别先碎了。

  她看着一地闪烁着幽光的锋利碎片,它们像是某种怪诞的、失败的祭品。

  那个在她体内苏醒的、名为“熔炉”的怪物,第一次咆哮的产物,就是一堆无用的、危险的垃圾。

  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一点点淹没她。

  她知道那缕“残渣”灵气带来了“硬度”和“脆性”。

  但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与之相对的“韧性”或“延展性”?

  需要什么样的“信息”?

  是温和的灵气?

  是来自身体其他部位的接触?

  还是某种特定的情绪能量?

  变量多如牛毛,而她,被囚禁在这合欢殿中,如同被蒙上双眼的炼金学徒。

  她没有选择实验对象的权力。

  每一次“工作”都是被动的承受,吸收的灵气驳杂混乱,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对照实验。

  她刚刚凿开了一丝窥见世界真实面目的缝隙,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完全陌生的、充满迷雾的荒原上,手中握着一把破碎的、无用的钥匙。

  出路在哪里?

  那神秘熔炉的力量就在她的身体里,诱惑着她,折磨着她。

  她能感觉到丹田内【无垢源质】又在缓慢滋生,如同永不枯竭的泉眼。

  但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个方向走,该投入什么样的“燃料”。

  绝望的瓶颈,如同无形的枷锁,勒紧了她的咽喉。

  刚刚燃起的、关于力量与复仇的微弱火苗,在这冰冷的现实面前,摇曳欲熄。

  她看着地上那些锋利的碎片,仿佛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坚硬,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绝望的迷雾尚未在心头散去,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少日夜。门轴刺耳的摩擦声猛地撕裂了居室的寂静,也撕裂了白云栖麻木的思绪。

  两名面无表情、孔武有力的杂役女修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架起瘫软在地的白云栖。

  她们的动作粗暴而高效,如同搬运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激起一阵本能的寒颤。

  没有解释,没有预告。

  她被粗暴地拖拽着,穿过合欢殿曲折阴暗的回廊。

  目的地并非她熟悉的初蕊堂。

  而是另一处更为宽阔、此刻却被布置得如同妖异祭坛的殿宇。

  殿内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劣质催情香料的甜腻,汗水的酸馊,雄性聚集的浊气,以及某种更甜腻的媚香。

  四周悬挂着轻薄如无物的粉色纱幔,在刻意调暗的、仅靠几颗散发暧昧粉紫色光晕的灵石照明的环境下飘荡,影影绰绰间,能看到许多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兴奋、贪婪、如同围猎场边的豺狼。

  殿宇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白玉平台,冰冷的光泽在昏暗诡异的光线下如同祭坛。

  白云栖被剥去了所有蔽体的衣物,但并非完全赤裸。

  她的身上被套上了一件“特制”的“霓裳”。

  那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缕半透明的、绣着合欢花纹的暗红色薄纱,用纤细的金链勉强系在脖颈、腰间和手腕脚踝。

  薄纱欲盖弥彰,将她身体的曲线和所有的隐秘部位都朦胧地勾勒出来,反而更添一层淫靡的诱惑。

  更屈辱的是,她的双乳乳尖和下身最敏感的花蒂处,都被强行穿上了细小的、冰凉的赤金环饰,环上还缀着细碎的红宝石,随着她的颤抖而晃动,闪烁着妖异的光。

  她的双腕被一副精巧的、同样缀着红宝石的银质细链反铐在纤细的腰后,强迫她挺起胸膛,将薄纱下颤巍巍的双峰和其上刺目的金环完全暴露。

  脚踝也被一副细链锁住,链长仅容她小步挪动,却无法真正迈步或并拢双腿。

  外门执事刘某那张油腻的胖脸出现在她面前,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他手里拿着几样东西。

  第一件,是一个冰冷的、由精钢打制的金属物件——一个结构精巧、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开口器。它像某种刑具,内里带着卡扣和调节旋钮。

  “诸位爷请看!” 刘执事的声音拔高,带着刻意的谄媚,对着四周的黑暗吆喝,“今日,我们的霓裳仙子,可是要敞开了‘招待’大家!这份诚意,够不够足?” 下流的哄笑和口哨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根本不容白云栖有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感受到恐惧,那冰冷的金属开口器就被强行撬开她的嘴唇,塞入口腔!

  卡扣“咔哒”一声锁死,旋钮被狠狠拧紧。

  她的嘴巴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角度、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撑开,牙齿、牙龈、软腭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带来一阵阵冰凉的湿意和更深的羞耻。

  紧接着,刘执事拿起了第二件东西——两根被打磨得异常光滑、泛着淡淡黄玉光泽的竹条。

  他捏住白云栖被迫吐出的舌尖,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两根竹条如同冰冷的刑具,一上一下,精准而残酷地夹住了她柔软、温热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扯、固定!

  她的舌头被强行拽出,低垂在下唇之外,像一件等待被品尝、被亵玩的祭品,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呃!” 一声短促的、被开口器扭曲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

  她被两个女修粗暴地按着肩膀,跪在了冰冷的玉台上。

  膝盖撞击硬玉的痛感微不足道。

  此刻笼罩她全身的,是一种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尊严、所有防御、所有反抗可能的、纯粹的、深不见底的屈辱。

  她像一头被精心装扮过、钉在祭坛上任人宰割的牲口。

  嘴巴被撑开到极限,舌头被夹出固定,手腕反铐,脚踝锁链,薄纱蔽体却更显淫靡,金环在敏感处冰冷刺目。

  她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完整发出,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嗬…嗬…”声。

  “这就完了?刘老抠,你也太寒酸了吧?” 台下黑暗中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刘执事嘿嘿一笑,脸上肥肉抖动:“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 他一挥手,另两名女修捧着两个托盘上前。

  一个托盘上,是一枚温润细腻、却雕刻着狰狞阳具纹路的玉质肛塞,尾部还缀着一簇鲜艳的红色羽毛。

  另一个托盘上,则是一根通体乌黑、布满细小颗粒凸起、顶端镶嵌着震动灵石的角先生。

  在周围更加兴奋的起哄声中,白云栖被粗暴地翻过身,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冰冷的玉台上,被迫高高撅起臀部。

  那枚冰凉的玉质肛塞,被毫无怜惜地、强行捅入了她紧窒的后庭!

  异物的入侵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

  尾羽随着她的颤抖而晃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限。

  那根布满颗粒、散发着微弱灵能波动的黑色角先生,被涂抹了大量滑腻的膏脂,然后狠狠地、旋转着塞入了她干涩的花径深处!

  冰凉的触感和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内壁,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丝被强行挑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

  更可怕的是,角先生顶端的灵石被启动,发出低沉的、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细微却持续的震动,如同无数只蚂蚁,从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啃噬、蔓延!

  “这才像样嘛!哈哈!” 台下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

  “开始吧!看看我们的霓裳仙子,三天三夜,能饮下多少爷们的恩泽!” 刘执事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如同发令枪。

  第一个身影迫不及待地跨上玉台。

  没有前奏,没有温存。

  只有粗暴的抓握和强行地挺送。

  浓烈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体,蛮横地塞满了她被开口器撑开的、毫无防御的口腔,直抵咽喉深处!

  强烈的呕吐感瞬间涌上,却被那冰冷的金属和竹条死死禁锢。

  与此同时,后庭的玉塞和花径内持续震动的角先生,如同两把不停搅动的刑具,让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盛宴”开始层层加码。

  第二天,当白云栖在短暂的昏厥后被冰水泼醒,她发现后庭的玉塞被换成了更大一号的、尾部带有铃铛的款式。

  每一次她被深喉顶得身体前冲,或是花径内的震动让她抽搐,后庭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却屈辱的声响,仿佛在为施暴者伴奏。

  更过分的是,她的乳尖金环被系上了细小的金链,金链的另一端,竟被系在了跪姿时几乎触地的脚踝链上!

  任何试图蜷缩身体的动作,都会拉扯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

  她被迫像一张拉满的弓,将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完全绷紧暴露。

  第三天,“玩法”升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花径内的震动角先生被调整到最高频率,持续的、剧烈的嗡鸣让她的小腹肌肉都在痉挛跳动。

  而刘执事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奇异的、散发着甜香的膏脂,涂抹在她被迫伸出的舌头上。

  这种膏脂似乎能极大地刺激味蕾,让任何接触到的液体味道被放大数倍!

  当新的施暴者将污秽灌入她口中时,那原本就难以忍受的腥膻味道,如同爆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带来更强烈的恶心和眩晕。

  台下甚至有人开盘,赌她下一次吞咽时会不会直接呕吐出来。

  只有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的侵犯,以及不断叠加的、针对她每一寸感官和尊严的折磨。

  口腔内壁被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疼。

  喉咙被一次次深顶,带来翻江倒海的恶心。

  腥膻浓稠的液体如同无法抗拒的污流,一次次灌入她的喉咙,被迫吞咽,又或者从她被撑开的嘴角和被迫固定的舌头两侧溢出,混合着无法控制的口水,流淌得满身都是,粘腻、冰冷、腥臭。

  乳尖被金链牵扯,刺痛连绵不绝。

  后庭被不断撑胀,铃铛叮当作响。

  花径内是永不停歇的震动和摩擦,强行撩拨起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身体却可耻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又被那角先生上的颗粒刮走,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

  她试图闭上眼睛,但眼皮很快就被粗暴的手指扒开。

  强迫她看着那些在她口腔进出的丑陋,看着那些施暴者脸上扭曲的快意,看着周围人群贪婪的注视和哄笑,看着自己被迫绷紧的身体在多重折磨下无助地颤抖、痉挛。

  “嗬…嗬…呜…”

  被剥夺了语言,剥夺了表情,剥夺了闭眼的权利,甚至被剥夺了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自由。

  她的身体在无数次的侵入、灌入、震动和拉扯中变得彻底麻木,意识在极致的屈辱、持续的窒息感、尖锐的刺痛和混乱的生理刺激中彻底沉沦、破碎。

  听觉里充斥着污言秽语、下流的计数声(“第二十七个了!”、“铃铛响得真欢!”)、刺耳的哄笑、角先生的嗡鸣、后庭铃铛的脆响,以及刘执事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吆喝、收钱和报出赌局赔率的声音。

  味觉被那腥膻恶心的、被膏脂放大到极致的味道彻底摧毁。

  嗅觉是汗臭、精臭、劣质香料、甜腻媚香和她自己分泌物的混合地狱。

  触觉只剩下持续的、粗暴的摩擦、撞击、粘腻冰冷的液体包裹、乳尖的刺痛、后庭的胀满和花径深处永不停歇的、令人崩溃的震动。

  三天三夜。

  晨昏在殿外交替了三次,灵石灯的光芒却永恒地笼罩着这座名为“饮精宴”的、不断加码升级的炼狱。

  白云栖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仅凭本能维持着跪趴姿势的皮囊。

  下颌因长时间的强行张开而剧痛欲裂,仿佛随时会脱臼。

  被竹条夹住的舌头早已麻木肿胀,撕裂的痛楚变成了持续的、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

  口腔和喉咙如同被烈火灼烧过,每一次新的侵入都带来地狱般的剧痛。

  膝盖跪在冰冷的硬玉上,早已磨破,渗出的血丝与滴落的秽物、汗水和震角带出的蜜液混在一起,在玉台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乳尖被金链拉扯得红肿不堪,后庭因持续的扩张而火辣辣地疼,花径内壁在超高频震动下如同被无数细针攒刺。

  她不再挣扎,不再试图发出任何声音。

  眼神彻底空洞下去,映不出任何光影,只有一片死寂的、连绝望都消磨殆尽的虚无。

  灵魂仿佛早已被从这具饱受蹂躏的躯壳中彻底碾碎、蒸发。

  下方那个被无数双手、无数道目光、无数股污秽冲刷、被各种刑具贯穿、在震动中无助颤抖的,只是一个名为“霓裳”的、盛装打扮的祭品玩偶。

  屈辱如同最深最重的铅汞,灌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将她凝固在这永恒的、不断加深的羞辱炼狱之中。

  三天三夜,漫长如同凝固在污秽琥珀中的噩梦。

  当最后一声下流的喝彩在殿宇中消散,当刘执事那刺耳的吆喝终于宣布“盛宴结束”,笼罩着玉台的、令人窒息的淫靡喧嚣才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

  灵石灯的光芒似乎都沾染了粘腻,无力地照亮着满地狼藉的空酒壶、散落的衣物碎片,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精臭、汗酸、催情香料和某种甜腻媚香的恶心气味。

  白云栖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浸透了污浊的人偶,被两名面无表情的杂役女修粗暴地从玉台上拖拽下来。

  她身上那件“霓裳”早已不复存在,仅存的几缕暗红薄纱被各种粘稠的液体浸透、撕扯得如同破败的蛛网,勉强挂在布满精斑的皮肤上——那些污浊的印记如同恶毒的纹身,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刺目的地图,从脖颈蔓延至小腹,再到大腿内侧。

  更屈辱的是,有人用某种不易褪色的胭脂,在她光洁的背脊、平坦的小腹甚至高耸的双乳上,写满了下流不堪的污言秽语和不堪入目的图画——“贱货”、“精壶”、“口技无双”、“饮精霓裳”……字迹歪斜丑陋,如同爬满身体的蛆虫。

  脖颈、手腕、脚踝上的金链勒痕依旧明显,乳尖的金环拉扯得红肿,后庭那枚缀着羽毛和铃铛的玉塞随着拖拽在她体内搅动,花径内那根仍在低鸣震动的角先生也带来阵阵麻木的湿滑与不适。

  她被反铐的手腕无力地垂着,脚踝的细链在冰冷的地面上拖出细碎的声响。

  她像一件被彻底玷污的祭品,毫无生气地被拖行。

  被金属开口器撑开三天的下颌,让她的嘴唇无法闭合,肿胀破裂的嘴角凝固着混合了唾液、精斑和胭脂的污迹。

  被竹条夹住、被迫伸出的舌头,肿胀发紫,无力地耷拉在唇外,上面还残留着那层甜腻膏脂的诡异光泽和可疑的浊痕。

  她的眼神空洞得如同蒙尘的琉璃,映不出任何光影,只有一片被彻底涂抹、覆盖的灰败。

  在被拖出这座淫乱殿堂的殿门时,她与正红光满面、唾沫横飞地清点着堆积如山灵石的刘执事擦肩而过。

  刘执事显然赚得盆满钵满,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贪婪的餍足。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地上被拖行的“货物”,那眼神如同看一件刚刚帮他赚了大钱、此刻已失去价值的破烂道具。

  “啧,骚货,”他咂咂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白云栖嗡嗡作响的耳朵,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施舍般的得意,“三天三夜,灌了百八十个,居然还没把你那张嘴撑烂?真是块当‘精盂’的好料子!” 他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灵石袋,哗啦作响,“…不过嘛,刘爷我这次可是赚翻了!多亏了你这个‘人形聚宝盆’啊,霓裳!” 他故意用“聚宝盆”这个带着侮辱性的词,像是在炫耀一件成功的投资。

  声音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油脂,模糊地传来。

  白云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那张布满污迹和精斑、写满污言秽语的脸上,依旧是死水般的麻木。

  她的灵魂,似乎被那无尽的污浊彻底糊住,沉沦在意识的最底层。

  被丢回冰冷的囚室,锁门声隔绝了外界。黑暗和死寂瞬间将她吞噬。

  时间在粘稠的污浊感中流淌。

  身体各处迟来的不适如同苏醒的淤泥,开始翻涌——下颌的麻木与僵硬,舌根的撕裂感,喉咙的灼痛,膝盖的酸软,乳尖的胀痛,后庭的异物感,花径内残留的、令人烦躁的麻痹和湿滑……还有那深入骨髓的、被彻底涂抹、展览、物化的冰冷屈辱,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绕着每一寸被精斑覆盖、被污言秽语玷污的肌肤。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残留的生理刺激和冰冷而间歇性地、不受控制地轻颤。

  意识在混沌的泥沼中沉浮,破碎的画面如同肮脏的幻灯片闪现——撑开的巨口,夹住的舌头,晃动的金环和羽毛,嗡嗡作响的震动,一张张喷射着污秽的丑陋,身上那些刺目的字迹……每一次闪现,都让她胃部一阵抽紧。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污浊和混沌中,一种极其微弱、极其陌生的“盈满”感,如同淤泥深处悄然升起的一个纯净气泡,微弱却固执地,在她意识的最边缘闪烁了一下。

  那感觉来自她的丹田深处。

  不是【无垢源质】那纯净的、如同泉眼般的温润感。也不是那缕曾经让她着迷、却又带来“淬火之卵”脆性的狂暴“残渣”灵气。

  而是一种全新的、从未感受过的存在。

  它庞大得惊人!

  如同在她丹田内凭空开辟出了一片新的、深不见底的湖泊!

  这存在的“气息”温和、沉静、带着一种奇异的绵密感。

  它静静地蛰伏在那里,如同沉睡的暖玉矿脉,散发着一种沉甸甸的、近乎实质的“量感”,与她身体外表的污浊狼藉和内在的虚弱疲惫形成了诡异的、巨大的反差。

  这感觉太微弱,太陌生,几乎被淹没在身体的粘腻和意识的混沌中。

  但它那庞大的“量”的存在感,却像一块投入泥沼的巨石,激起了一圈无声的涟漪,轻轻撼动了白云栖那几乎完全沉沦的意识。

  “呃…?” 一声极其微弱、沙哑得如同破风箱漏气的抽气声,从她无法闭合的唇间艰难地挤出。

  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极度的、源自本能的困惑与惊异。

  她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量,将意识沉入体内,内视丹田。

  然后,她“看”到了。

  那团庞大得超乎想象、散发着温和沉静气息的能量,是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它像一片凝固的、温润的玉海,浩瀚地填满了她的丹田空间,与那米粒大小的【无垢源质】以及角落里几乎微不可查的狂暴“残渣”灵气泾渭分明。

  纯粹!

  庞大!

  这是白云栖疲惫混乱的脑海中,唯一能捕捉到的、最直观的印象。

  这股浩瀚的能量,其属性之纯粹,远超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力量!

  它没有狂暴的冲击感,没有驳杂的混乱感,只有一种单一的、沉静的、如同深海般包容一切的……温和与绵长。

  它像沉睡的巨兽,蛰伏在她这具刚刚承受了无尽污秽的躯壳深处。

  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又熄灭的火星,在她混乱的意识碎片中一闪而逝:

  嘴巴……三天三夜……只有嘴巴……那无尽的灌入……

  是了!

  是那些灌入她口中的、带着特定癖好烙印的元阳灵气!

  它们在被她身体被动承受的过程中,竟然……竟然在丹田深处,被某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提纯、凝聚、压缩成了如此庞大、如此纯粹的一股全新的、单一属性的能量!

  它来源于口。它被赋予的特性,是“容纳”,是“承受”,是……某种她此刻还无法清晰定义的、温和而绵韧的力量!

  “……” 她肿胀破裂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一下,似乎想为这蛰伏于污浊残躯之核的浩瀚能量命名,却终究未能发出任何音节。

  但这股力量的庞大与纯粹本身,就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震撼的存在!

  就在这一刻,刘执事那张油腻的、充满了鄙夷和贪婪的脸,无比清晰地、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再次浮现在她黑暗的视野中。

  “多亏了你这个‘人形聚宝盆’啊,霓裳!”

  那刺耳的嘲讽声,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刚刚被那庞大能量的“存在感”稍稍撼动了一瞬的意识深处。

  冰冷的、纯粹的、再无半分迷茫的杀意,如同深埋地底的万年玄冰,骤然在绝望的冻土下凝聚出最锋利的棱角!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那无法动弹的、布满污秽的残破身体深处,一股源自那浩瀚新能量的、沉静却无比庞大的力量感,悄然渗入了她的骨髓。

  谢谢你,刘执事。

  谢谢你,为我送来了如此……丰厚的“馈赠”。

  你的命,我收定了。

  在绝对黑暗的囚室中,在污浊狼藉的躯壳深处,一个冰冷的复仇计划,伴随着那团庞大到不可思议的、温和而陌生的能量,如同在污秽淤泥中悄然成型的绝世宝玉,被赋予了冰冷的锋芒。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万道炉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