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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记】(4-6)
作者:Planck
第四章 武动识海真意现狂影魔灭,情锁两难深真处咫尺凌虚
经过一夜的辗转挣扎,直到天边露出如潮晕染的朝霞,涂山芷苏才晕晕乎乎地疲惫睡去,眼角还残留着惹人怜惜的数滴清泪。胸前的一只大奶就那样暴露耷拉在宽松的衣领之外,充血的雪色乳肉和顶端高凸的乳头无不倾诉着夜里被主人大力蹂躏的苦楚。紧夹的双腿间渗出的水渍将身下的床榻完全打湿,洁白肥美的诱人躯体撒上薄薄的晨辉像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边。
午时,涂山芷苏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似是想到了梦中的婉转旖旎,羞红的脸蛋荡漾着无尽媚意。给枕边的萍儿喂过奶后,便脱下腿上透肉的白色过膝袜,连同被自己含了一夜的那只与身上早已汗湿的身裙一起放回戴在无名指上宛若节节银枝缠绕的戒指中,又从戒指中取出一件冰丝针织无袖淡蓝T恤,真是一件大胆的异域服装。T恤将胸前两颗饱满的木瓜巨乳紧紧束缚,索性挺立的乳头已软化深陷在柔软乳肉中而没有浮现出两个显眼的凸起。这种来自文明地界的衣裳款式,经由西贺商人的贩运在南湛地域已普遍流行,兽族没有自己的服饰文化,对这些异域服饰很容易接受,反倒是在东胜大陆却流行不多。一是由于长途贩运,这些服饰的价钱十分昂贵,只有世家仙门才有财力采购;二是若非世家仙门,谁又能在礼教的约束下如此“大胆”呢?
整理好上身衣物,涂山芷苏又取出一件灰色半身裙套上自己的美润丰腰,再搭配上一条大网格的黑丝渔网袜,周身散发着成熟的少妇气息。芷苏这样打扮当然不是为了诱惑谁,毕竟密谷之内也没有什么男人,但她的身体也确实是时时刻刻都欲求不满着。她换上这骚贱模样的黑丝渔网仅仅是为了能在被白雩公子吮吸奶子时,不至于让至尊和珂玥看出来自己被淫水浸湿腿袜的羞人模样罢了。只是这纤细的网丝狠狠收紧,将自己肥大如肉瓣的阴阜勒紧分割成数份肉块,充血的淫肉从网格中漫溢而出,夹着湿漉漉的卷曲耻毛。在自己玉足高踩着高跟鞋尽力端雅行走时,肉臀晃动,美肉碰撞,下身就被这纤网蹂躏摩擦而不自觉流出股股淫流。
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已经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啊!无声的叹息后,涂山芷苏的眉目间又恢复了往日无尽的愁绪和死气,抱起幼狐身影渐隐,向心楼顶层挪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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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又是一年,一年时间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不过一瞬而已。
白珂玥仍是没敢向前迈出那步,涂山芷苏也不改眉目间的冰冷和漠然,天梦至尊还是每日端坐案前整理处卷卷道藏,要说变化最大的,当然是至尊之子白雩。说来奇怪,白雩自出生后一个月的成长便抵得上寻常婴童一年。如今整整一年时光,他就成长为身高接近五尺的十二岁孩童,每日便是在密谷内和不愿化作人形的小狐四处追逐玩耍。
一众美艳女子也不担心,毕竟这密谷都在至尊神识笼罩之下,又有什么能伤得了小白雩分毫?何况小白雩六个月大时便突然踏入了炼体师的淬体境,也不会轻易受伤。
那日,白珂玥正如往常一般将小白雩温柔地放在木盆中为他仔细梳洗,调皮的他一直咯咯直笑,手脚在水中胡乱拍打,溅起的灵泉水花打湿了姐姐上身的薄衫,隐约露出了纯白的蕾丝文胸。
“呀,小雩,你别闹了。”白珂玥将碍事沾水的发辫撩到肩后,没好气地说道。
“姐姐,咯咯,一起,一起洗白白。”白雩奶声奶气地说道,手足仍不停向姐姐撩拨着水花。
白珂玥十分无奈,“真拿你没办法。”说着,用纤手惩罚地拧了一下白雩还细嫩的胳膊。
“哇啊,哇啊。”谁知白雩即刻哭声大起,“姐姐,小雩好痛,你打小雩了,你不爱小雩了。”哭声凄厉,但玉琢般的可爱小脸上却半天才挤出几滴泪水蓄满眼眶,显出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
“小雩别哭,姐姐最爱小雩了,没有使劲的,小雩不痛,不痛。”白珂玥没有发现白雩哭得勉强,连忙好声哄道。
看着自己目的达到,白雩快速伸出左手抹掉好不容易流下的眼泪,奶声回了句:“小雩也爱姐姐。”便自顾自地将手沉在水中仔细琢磨着折射的光影,仿佛方才一切都是浮光掠影,留下有些沉默的白珂玥为慢慢梳洗着他的身体。
偶然间,白珂玥发现白雩的婴儿肌肤上不断渗出性质混乱的灵气。她可是十分清楚白雩从出生起便一尘不染,平日做些洗漱工作也只是因为小白雩玩耍喜欢。她立刻就联想到了炼体一境的情况:武夫淬炼全身,尽排体内杂质。小白雩天生无垢,后天一直生活在至尊神念投影之中,体内不会有一丝杂质,现在能排出的只有与自身相性不合的灵气。再想到小白雩每日喝的是芷苏狐仙的奶水,贪嘴吃的是堪比中三品丹药的灵果,这兴许就能作为辅助炼体修行的灵药。现在想想小白雩可真是吓人呀,不愧是玟姐姐的孩子,白珂玥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嫉妒,满是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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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后,白雩已接连跨过炼体师二境(血愤)和三境(苦肉),来到四境锻骨。血愤境武夫借助灵丹妙物牵引灵气淬炼浑身血脉,使得周身气脉和血脉合二为一,灵气溶于血液之中在血脉中奔涌,从此武夫举手投足间也能随心喷薄灵气,施展的武技开始拥有媲美同阶练气士的威力;而苦肉境武夫在血愤境基础上引导血液中浓郁灵气夜夜淬炼周身皮肉,大成之后寻常刀剑再难伤其分毫,只要未伤及内脏都能缓慢重生恢复。同时,外界流转的自然灵气从此再难通过气脉吸纳入体,大大增强自身对灵气的抵抗性。而锻骨境顾名思义,灵气辅以法宝灵物淬炼骨骼,当全身完成骨骼炼化时此境大成。
实际上,天梦至尊孕育白雩至其出生共计三千年。白玟在怀孕不足一年之时,便能通过神念同腹中白雩交流,慢慢将天梦决传授给白雩。同时,她也将识海中不知多少年来积累的历史道藏每日讲给白雩听,也是有白雩的陪伴,她度过了修道以来最不同寻常的时光。可以说白雩在三千年里,每日除了神识枯竭时的小憩,都在听至尊妈妈讲述道藏,询问妈妈一些自己喜欢的问题。在白玟分娩之时,小白雩在神念一途已经达到凌虚境巅峰,但由于对周围世界没有一丁点真实的认知感悟,识海落脚之处面积广大却只是像一片无边无际的明镜,映照出识海中的一切,而没有具体的场景显化。
从妈妈讲述中,小白雩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修行方式,随着神念的不断强大竟在识海明镜内发现了三卷道经。第一卷道经由一匹无尽白练叠放成册,封面上书有天梦决三个典雅娟秀的墨笔小字,全册分为上下两卷,上卷寥寥数字阐述天梦至尊磨练神识、神念修行之法,下卷记载诸多至尊神念道法;第二卷古书粗麻纸张,因年代古早材质寻常已脆弱泛黄,封面上金血为墨、雄指为笔作内经二字,书中有素问和灵枢两部皆为金血绘制,历经岁月仍有灵气激荡,《素问》部分以问答形式记述了作者武道十境修行之法和对应炼体各阶十一式武道神通,《灵枢》九卷记载失传已久的施针医术;第三卷道经通体漆黑吸纳四周所有光辉,只有点点银芒如星闪烁,华美非常,书页边缘都被灵金裱框,有星灵翅羽蘸着秘银粉末起舞般挥洒下星宇空之章一行西胜大陆古老文字,内容共有星、《宇》、《空》三个章节,《星》章记述了女神从出生到证道的经历史诗,暗含魔法师十二阶修习方法,《宇》章记载了女神对空间本质的思考和发明的空间魔法,《空》章记载着女神对虚空世界的探索和研究结果。
通过从妈妈那里获得的海量的知识,白雩清楚这第三卷道经是永夜女神的著作,虽然上面的史诗故事和世上流传的区别很大。而第二卷道经的来历为何,却没有一点头绪。
他没有对妈妈隐瞒任何事情,白玟知道后,没有一丝惊讶,只是轻抚着略鼓的小腹,温柔说道:“雩儿若是想要修习,这些全都是你的,如果不愿意,那便丢在那里罢。”
在白玟的日夜熏陶下,他倒是爱上了历史故事,只选择天梦决修习来。但那日出生之时,外界雷龙嘶吼,随着七色流光从识海和身体一股脑涌入,白雩便陷入昏迷失去了所有记忆。
如今随着年龄逐渐增长,小白雩的记忆也在慢慢恢复,却在懵懂之时走了炼体师的道子。世人皆知,练气士与神念师都不能同时进行炼体修行,练气兼修炼体,苦肉境后气穴封闭、气脉融合,再无进步可能;神念兼修炼体,八境时神念斩念与炼体髓海冲突,修者必被魔气侵染,欲海沉沦。小白雩在不觉间便踏入了一个死胡同,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白玟却什么都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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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白雩异常飞快的成长一直持续到十六个月的时候,这时白雩已经相当于普通孩童十六岁,身高接近六尺,比本就高挑的白玟和芷苏还要高上半头,而姐姐白珂玥现在只能堪堪达到白雩的肩头。白雩出生以前的记忆也全部恢复了,神念修为很快便恢复到了凌虚境巅峰,炼体修为也进展迅速,已达到武道心怒境。
对待修行十分淡然的白珂玥突然变得急迫起来,并非是因为看到小弟的修为超过了自己,而是为小弟神念和炼体兼修担忧不已。为了这事,她已经找了师尊大人多次,却都被告知一切顺其自然便是,但内心的焦虑从来没有消除,反而随着白雩修为的水涨船高日渐浓郁。每当她静坐在黄玉石桌前心不在焉浏览道藏时,注意力全在院落里苦练武技、汗流浃背的傻小弟身上,只能鼓起嘴巴生气念叨:“小傻瓜,你难道不知道神念炼体兼修的后果吗?怎么还这么刻苦呀,你不是小傻瓜,你是真真的大笨蛋。”
白雩会不知道吗?当然不可能。天梦至尊在无穷岁月积累的道藏白雩早已烂熟于心,在记忆逐渐恢复的过程中,发现自己不自觉踏上神念炼体兼修的路子时,自己也吓了一跳。短暂惶恐后很快便调整过来,不断地思考琢磨后,他对自己神念炼体兼修的路子逐渐有了办法。根据他和妈妈讨论,神念师斩灵境是从识海凝聚的神念化身中分离出累积的魔念,为自己心中的魔念套上枷锁,形成神念师最神秘的手段【魔念真身】;而武道髓海境是炼体师将自我最纯粹强烈的意志凝聚为成实体,若自身神识意念不坚定,存在一丝被魔念污染,在形成实体后必然会发生真意反噬。两者的冲突便在于神念师神念修行追求广大必然存在魔念侵染,而炼体师神念意志追求纯粹坚定容不下一丝魔气。
假如白雩能做到神念修行而不被魔念侵染,似乎就能安然过关。对于寻常修士而言,炼体与神念兼修双双达到七境巅峰不知需度过多少岁月。
漫长岁月能是一杯品味过往的浓茶,也能是一杯忘却本我的毒药。
而对于白雩似乎是可行的,他神念修行是在天梦至尊神念投影笼罩之下,是天下识海最干净没有污染的地方;他武道修行在密谷禁地封印之旁,是天下灵气最干净没有魔气的地方;他成长在妈妈、姐姐、芷娘、萍儿的关爱和陪伴下,有着短暂却幸福的童年,没有愁怨和贪嗔。到目前为止,白雩无论神念还是灵气都没有一丝被魔气污染,只要能尽快抵达武道七境巅峰,就有一鼓作气闯过天堑的可能。
这就是为什么白雩不知疲倦、不分昼夜地磨练肉身。他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姐姐,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劝自己不要再往前走。姐姐太害怕自己会出事了,她从来都是爱小雩胜过爱自己,他无数次注意到姐姐偷藏在道藏后的焦虑眼神。
修行之路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的,他从妈妈口中了解了太多魔气侵染事件,明白这个世界有太多扭曲和丑陋。他想在以后能帮妈妈分担魔气封印的重担,保护姐姐在谷外自由自在地行走,能让芷娘、萍儿她们过上正常生活,能有能力守护一切自己应该守护的人。他必须义无反顾地走下去,这是他的武道意志,是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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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火红的烈阳被密谷上空万古不散的层层浮云遮挡,泼洒下均匀浓郁的光热。
白雩赤裸上身,光着脚板,一头乌黑长发被少女款式的发带束在身后,仅穿着一条宽松的灰白短裤在庭院深扎马步,健美的身形上肌块分明、分布完美。汗液在宛若琉璃包裹的白瓷般肌肤上顺着肌肉的沟壑,以及鼓动起伏的血管成股流淌,滴滴落下,空气中弥散着浓郁却清爽的雄性味道。
只见,白雩胸前肌块缓慢收缩上提,腰腹和身背上镶嵌的横斜肌条紧绷高凸,身侧附着在侧肋上连接大块胸肌的肌腱和筋肉在皮肉下拉扯紧绷宛若不断蓄力的强弓劲弩,仿佛他每次呼吸时的胸腔收缩都在对抗着万钧之力。密谷内浓郁的天地灵气在他的全力吸食下顿时一空,就连高远天空中灵气凝聚出的浮云也受到扰动。如此大量的磅礴灵气汇入白雩身体后完全融入不断鼓动出“轰隆,轰隆,轰隆。”如雷巨响的心脏,伴随着心脏高频跳动,饱含灵气的汹涌热血便顺着早已坚韧的血脉激荡到身体各处,浅层的血脉从血肉中自然膨胀鼓出一条条青黑的盘虬。大多数灵气在白雩的耐心引导下小心汇入髓海,冲刷凝实着自己的神念意志。
白珂玥装作读书的样子,坐在黄玉桌前偷瞟着已高出自己许多的白雩,头顶花开不败的娇艳仙桃将洒下的热芒阻挡,摇曳着拂去树下燥热,却消不去女孩眼底的愁绪。
在院边厢房的薄薄纸窗后,早已熟透的少妇静静站在窗前,冷漠阴郁的俏脸轻蹭着怀中的可爱小狐,双眼紧盯着窗外,眼底满是怜爱,默默将自己隐藏在屋内的阴影中。
屋外墙角,枯藤深深扎根在肮脏湿润的泥泞中,残败的断枝处抽出几颗青翠欲滴的嫩芽,一朵未凋的花朵似血胜火,高昂向上迎向从天而降的火热光焰。
白雩的炼体髓海境早已稳固得不能再稳固,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能去闯那前无古人的绝命天堑。
最近,白珂玥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去桃花下静坐阅读,却是比往日更加频繁地使唤着白雩横抱自己攀上密谷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崖。
崖顶,白雩面向朝阳坐在光滑山石上,长衫的下摆细心地垫在白珂玥短裙素股下。白珂玥便像平日那样安静依偎在白雩的怀中,俏脸紧贴着在白雩的胸口,感受着肩头宽阔臂膀喷薄出的磅礴灵气为自己抵御着刺骨如刀的劲风,缓慢跳动的炙热心脏为自己驱散山巅的高寒。
二人伴坐在群山之巅宛如相拥在云海孤岛,脚下是浮云漂浮的墨白海洋,头顶是黑蓝晕染的无际天空。闻着弟弟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白珂玥似有一瞬忘记了自己缠着白雩来到这里的观日初升的目的,也短暂忘记了自己的重重心事。
“姐姐,快看天边。”激动的话语惊醒了白珂玥的片刻沉迷。顺着白雩的目光遥遥望去,无际云海在天边被淹没在水下的初阳闪耀成洁白而失去了浪花翻涌的轮廓,较近处的云花晕染上玫色的异彩,云海翻涌鼓动出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气泡。
白雩一边仔细观察着瑰丽的日出美景,一边兴奋地为姐姐分享她会喜欢的云海造物,却没发现怀中的女子早已不去注意那日升的云海奇观。白珂玥仰着头痴痴地盯着着弟弟明朗的脸庞,默然不语,像是受凉般在白雩怀中钻得更紧。许久,像是做出了决定,轻声对白雩说道:“小雩,我想去东侧崖壁上的魔龛去看看。”
“姐姐,那里都是些封印魔物,没什么好看的呀。”白雩有些吃惊。
“你不听姐姐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好,咱们走吧。”白雩将白珂玥温柔抱起,轻吸一口灵气,隐没山巅的云朵竟被他一口吸食大半,白珂玥双手紧搂着他脖子,二人从山巅一同跃下。
不多时,便来到密谷禁地东崖前,望着崖壁上密密麻麻的封印魔龛,白珂玥强压着心中的恐惧悸动,让白雩带自己进入一处魔龛。魔龛中灵气纯净非常,一柱残香焚出丝缕烟气笔直上升化作洞内的烟雾朦胧。【定魔香】封魔之始盛燃成残柱,柱越残则魔越厉,焚时烟丝笔直则龛内无魔气流转。看着洞内一切正常,白雩稍稍放心,心中更加好奇姐姐为何要来这里。
白珂玥注视着【定魔香】后石台之上固化在水晶琉璃柱中的被魔气枝蔓攀附的半块脑仁,心中确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便幽幽开口:“小雩,你知道这里的封印是什么吗?”
白雩神念流转,回忆起万千道藏历史,随即答道:“西贺大陆的一位八阶战士,兼具低阶精神力(东胜称之为神念)修行,被称为心灵骑士。可惜后来痴迷于研究精神力而失控,被圣堂的艾希·蕾欧丝枢机主教灭杀。”
“对,他死后残留下一件三阶灵器【心灵尖啸】,因为无法同魔物分离而被一同封印在此。”说话间,白珂玥已走到石台面前,缭绕的烟雾让她的身形显得模糊不清。随着身体缓缓靠近封印,白珂玥识海中安静打坐的神念化身周身渗出丝缕魔气,被【心灵尖啸】引诱。
发现姐姐异常的白雩惊呼出声:“姐姐,你不要太靠近。”却已来不及阻止。
只见白珂玥面露决绝,双手捧起封印水晶,声音平静且温柔异常:“小雩,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的计划,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你继续修行。【心灵尖啸】的功能是吸引精神中的少量魔念,经过圣堂测试甚至能够剥离尚在弱小的魔念真身。小雩,你快趁我使用它时突破神念八境,我用它将你神念之中的魔气吸走,而后你再去突破炼体八境,就不会有事了。”
“姐姐,你难道想被魔气侵蚀吗?快放下,我的事你不用担心的。”
“你别过来!小雩,你再不突破,我现在就摔碎封印。”白珂玥厉声阻止企图靠近的白雩。
“好,好,我做。”为了安抚白珂玥,白雩无奈就地坐下,开始缓缓分离神念魔气。
看着白雩开始破境,白珂玥紧张的眉头舒缓开来,稍稍打开封印水晶,【夭夭】也被她紧握在手心,待到小弟顺利突破,所有魔念都会被自己吸收,而那时她会毫不犹豫的自尽,她不会让小弟看到自己被污染后的丑陋样子。房间内已有一封写好的书信,她只希望父母不要太过伤心。
此时,白雩在识海之中慢慢尝试分离出神念化身内隐匿的魔气,正如自己设想那般没有浮现出一丝,而当前的最紧要之事是如何救下姐姐。心中盘算到【心灵尖啸】倘若无法从自己这里吸收魔念,那便只能去牵引姐姐的,而这些魔念与心灵骑士的残存魔念混杂后,凭借姐姐目前六境的实力一定会失控。他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突破后的魔念真身进入姐姐的识海,将融合后的魔念击溃弱化,给姐姐创造控制魔念的机会。想到这里,他便不再分心,专心去突破八境斩念和八境髓海。
白雩虽无魔念可斩,可是他的神念化身比寻常神念师强大太多,因而他选择斩出两个性质相反的神念化身。不多时,白雩便完成斩念,一鼓作气,封闭气息,只靠血脉心脏中积蓄的磅礴灵气一齐涌上髓海,他的髓海早已淬炼得坚韧无比,刺骨的头痛仍差点让他神念昏厥。他此时拯救姐姐的强烈信念本就与自我武道真意相和,信念迅速凝聚为识海半空一杆缠绕赤雷的血色长枪。
神念化身从闭幕打坐的白雩身后重叠虚影中缓缓走出,长发狂放纷飞,手握神枪刹那,目露雷火,向白珂玥识海桃源挪移而去。
而在白珂玥的识海中,由于自身的魔念被【心灵尖啸】完全抽离莫名轻松,但她神情严肃,夭夭已贴紧白皙的脖颈,只待小弟顺利突破后自尽。望着识海内缓缓浮现的巨大魔影,白珂玥不再像之前那样惊惧和怯懦,她现在死都不惧,何况魔念?
桃源边缘隔绝光幕骤然破碎,身着沉重银白魔铠的壮硕牛魔缓缓踏进,双目赤红,口齿流涎,牛角漆黑弯盘,身后魔气纵横滔天。裙甲下方腥臭可怖的肉棒摆动摇晃,抽动着无数湿润触手,背后八张洁白带血的羽翼舒展拍拂,落下片片流光。
牛魔手提一件形似被血渍锈蚀的鸟笼的奇怪兵刃,顶端系着的沉重带刺的漆黑锁链,圈圈缠绕在牛魔粗壮手臂之上,寒刺将皮肉划出渗着黑血的伤口,下端开口约人头大小,从开口向内望去,一圈泛着幽光沾满干涸血渍的锯齿回转收缩、凹凸分合。当年心灵骑士由于对精神力的狂热探求,最喜观察鲜活人脑,将自己象征勇者身份的骑士长剑锻造成这件古怪器具,掳走无辜之人,将人头颅塞进铁笼活生生卸开头盖骨,露出其中不沾一丝鲜血的鲜美脑仁,伴着刑具下人的疼痛嚎叫,痴迷地欣赏着粉嫩脑肉上蠕动的深红沟回,看到兴奋处便拿起银勺挖出一口软糯带腥的脑肉在口中研磨品尝。而受刑之人,往往因为大脑缺失双目翻白,哼哼唧唧再难正常言语,更有甚者下体失禁,喷出屎尿。心灵骑士入魔不过几年,残害普通人就数以万计,常常是将一座村落所有民众同时拘束后逐个开瓢。在无能为力的丈夫的面前将贤良的妻子活活开瓢,在纯真的孩童面前将惊恐流泣的父母残忍虐杀……而后细细研究脑肉口味。圣堂出动大量“代行者”修士对他进行追捕,也有不少人员折损在心灵骑士手中,死前受尽折磨。
看着牛魔逐渐接近,察觉到小弟已顺利突破,白珂玥脸上露出了几分讥笑,手中运劲,【夭夭】便要没入细白鹅颈。千钧一发之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出紧紧握住了【夭夭】的剑锋,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熟悉体温,白珂玥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白雩温柔抚去姐姐脸上的晶莹泪花,轻声说道:“姐姐总说我是大笨蛋,我看姐姐才是真正的小傻瓜。”再看看姐姐梨花带雨、微微泛红的可爱脸蛋,白雩哈哈怒笑,“姐姐,看我为你锤死这魔物。”
说完,便挺枪冲向巨大的银甲牛魔,赤雷流溢拉出百丈红芒,黑发散飞显露滔天怒狂。
看着白雩冲来,牛魔眼中凶意大盛,缠绕在臂膀之上的饱引鲜血的刺链散落在地,甩出一朵冰冷铁花向白雩面部刺杀而来,誓要一击击碎白雩头颅。白雩丝毫不惧,未持枪的左手将快如闪电的刺链一拳打偏,拳链交接处爆发出刺耳金石声响,接着化拳为掌一把握住遍布尖刺的链条,狠狠一拉。
牛魔没有料到白雩竟能无视金铁尖刺徒手拽住刺链,突然之间庞大的身躯被铁链上传来的巨力带了一个踉跄。但它迅速反应过来,站稳身体,双手一同挺住链条誓要将白雩拉到身前,用嘴啃下他的脑袋。白雩心中狂意已起,也不服输,将真意血枪斜插在地,双手把住铁索,心脏狠狠收缩,将灵气血脉泵浦到双臂。霎时间,双臂血脉灵气充盈,肌块鼓爆发黑,手臂硬生生胀大一圈,隐在血肉之下臂骨之上凝炼的道纹闪烁,迸发出无穷的力量,竟将牛魔身躯连同沉重魔铠通过锁链抛飞到空中。
白雩双腿运纳气血,将桃源草地踩出巨大深坑,一跃来到牛魔面前。看着这潜藏在姐姐神念中丑陋无比、散发腥臭的牛头人,白雩更是怒从心起,黄芒包裹的拳头结结实实锤在牛魔的面甲上,纵使隔着魔铠护甲牛魔的坚硬头骨也被这一拳击碎,半面脸庞凹陷进去,挤压着那硕大的牛眼带着血肉从眼眶中崩出,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而妖魔凶性愈盛。两只白雩脑袋大小的拳头也狠狠向白雩胸脯击打还击,白雩凝炼在肋骨上的道纹不断闪烁,逸散出浓郁的蓝色灵气不断抵抗着受到的冲击,然而内脏的疼痛仍不断刺激着白雩的大脑,不及修复的破碎内脏混着血液从嘴角流出。
白雩毫不在意,从出生到现在虽然自己境界已经不低,但并没有经过多少战斗。此时,他只觉得酣畅淋漓,不觉长啸一声,怒发冲冠,衣裳在灵气喷涌间碎成布片,露出白瓷般健美的上身。这显露疯狂的身躯也攥起充血青黑的鼓掌拳头,强硬承受着牛魔的反击,自顾自的一拳又一拳,不断击打在牛魔厚重的胸甲之上,撞击出灵气挤压爆裂和金铁碰撞的锵锵声响。
白雩的拳头越来越来快,牛魔却在胸甲上传来的强烈冲击和深入体魄的黄色拳芒的摧残下,仅剩的眼球中意识涣散,出拳越来越轻,越来越慢,甚至在看不清楚的拳影中同白雩拳拳对撞,被白雩打碎的指骨,击碎了肩胛。
身着坚固魔铠的牛魔已变成一个悬空沙包,虽然魔铠上仅仅浮现出丝丝裂纹,那半面坍塌的牛脸上已全是从口鼻喷涌出的黑血碎肉。牛魔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而白雩仍在疯狂地击打,他要将这银白魔铠击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削弱魔念。
一拳又一拳,白雩又是一声长啸,右臂黄芒撕裂出虚无,左胸心脏狂跳炸出惊雷。
最后一拳,将绘有高阶防御魔咒的魔铠胸甲彻底崩碎,拳劲透过躯体将弥散在牛魔身后的无边魔气击散!牛魔的尸体被高高抛起在,而后重重摔落在地,胸腔就像失水干瘪下去的水袋,骨骼和内脏的碎渣都已从散发恶臭的口鼻中喷出去了。
白雩呼出一口混着气血的滚烫白气,才发觉身体的疲惫和衰弱,咽喉里全是自己的血腥味道。
牛魔的尸体缓缓崩散成漆黑的魔气,大多数的魔气在白雩的击打下都变成了纯粹的灵识。望着姐姐明亮眸子中的责怪和担忧,还去一个鼓励的眼神,便疲惫睡去。
来不及去照顾弟弟,白珂玥也正到关键时候。魔气已被大大削弱,纯粹的神念混杂着汹涌魔气不断灌进她的神念化身。她缓慢而耐心地区分着神念与魔念,很快便踏入了凌虚境,然而还余下大量神念与魔念没有吸收。在这种玄妙的情形下,神念和魔念的界限格外分明,她轻易就能将二者分离,时间缓缓流逝,魔念被完全从神念中分出,身着魔咒银甲的八翼牛魔重新凝聚,被她用神念枷锁扣住四肢和脖颈,囚禁在桃源地下。
白珂玥直接斩念了!
当她焦急上前查看白雩状况时,隐在潮湿地穴内的虚弱牛魔却面露仇怨快意,一丝魔气从地穴中渗出与白雩的魔念真身融为一起。察觉到魔念的白珂玥悚然一惊,识海中神念爆发将紧锁牛魔的锁链再次加固,疲惫的白雩突然清醒不敢在停留,即刻挪移回自己的识海,大喊道:“姐姐,你快离开!”
白雩识海之内,魔念真身与神念化身再次重叠,现在,他完全丧失意识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在灵气世界,脱离识海的白珂玥扔掉下手中已化为灰烬的【心灵尖啸】,慌张地查看平躺在地的白雩的情况。看着双目紧闭,脸上显露出从未有过慌张神色的白雩,白珂玥不敢去想象弟弟正在经历什么,当年小芸的悲剧仿佛历历在目。
第五章 烟晕魔龛内双美抚降雏龙,清泉密潭中玉狐苦根甜果
她温柔抚摸摸着白雩的脸庞,泪眼婆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似乎听见了白雩的梦语呢喃:“姐姐,你不要,那里,那里不能...”
“嗯?”白珂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循着白雩赤裸的腹线向下看去,宽松裤子下浮现出微微跳动的鼓胀轮廓。她的小脸立马红到了脖根,虽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与魔念交锋多次,对男女也并非一窍不通,况且至尊道藏之内,魔气侵染伴随着情欲失控实在太过常见。
白珂玥撅着短裙下美臀,跪趴着将头凑到白雩的下身。非是她故意做出这旖旎姿态,实在是此刻浑身无力,特别是在听到小弟那亵渎的话语后腿根酥麻,更是发软情动不能自已。
她一脸羞涩颤抖着小手,将白雩的裤子连同亵裤一齐褪下。一根和她小臂一般粗细,长约8寸,通体玉白的粗长肉棒猛然弹翘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高傲挺立在她的俏脸之前。望着近在咫尺的硕大肉棒,少女娇嫩的肌肤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玉龙轻颤,马眼内因为热量升腾出的浓重雄性味道一股脑涌入白珂玥那纯洁的处女鼻腔。
“不会吧,小雩他下面怎么这么大...好像怪物一般。”白珂玥被白雩身下的硬物惊呆了,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从婴孩时期起,她就开始为白雩每日梳洗身子,直到他十二个月大时,记得那里才只有三寸左右。单纯的她自然不会知道那时白雩的肉棒勃起之后已有五寸大小了。再后来,察觉到白雩成长飞快,白珂玥心中实在害羞,浴洗之事便交于芷苏姐姐了,谁知这肉棒如今竟变怪物一般!
那小雩平日里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芷苏姐姐面对这欺负人的坏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不对,明明芷苏姐姐接到梳洗小雩的任务后那眼神里的害怕和兴奋藏都藏不住,难道...芷苏姐姐她该不会喜欢小雩身下的这坏东西吧?
呀,你怎么能这么揣测芷苏姐姐呢!白珂玥的清纯脸蛋晕满潮红,露出了娇羞的神情。
“姐姐,我下面好胀,好难受...”耳边又传来白雩的呓语。
心中感受到白雩难熬的痛苦,白珂玥不再胡思乱想,带着一丝娇憨地温柔回应道:“小雩别怕,有姐姐在呢。”
只见她慢慢伸出两只柔软小手合拢着捧住巨大肉棒,手心的娇嫩紧紧与坚硬棒身外的柔软皮肉相贴,清晰感受到白雩肉棒上暴起的粗壮血管和其中不断涌动向顶端的热血。肉棒上传来丝丝灼烫不断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微微夹紧双腿,她握着粗长火热的肉棒上下小心撸动起来。
“嗯~姐姐...手好凉,好软,好舒服。”识海梦境与灵气世界完全相合,白雩却是在梦中将姐姐的羞态看得分明,用心感受着从撸动肉棒的小手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他不禁呻吟出声。
听着白雩昏迷中的直白话语,白珂玥更加羞涩,微嗔道:“小傻瓜,就知道欺负姐姐。”手上却逐渐加大力气,开始更激烈的撸动。然而半包着顶端红亮龟头的童贞包皮,不断阻碍着她的动作。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阻力,单纯的她好奇地将小脸凑近了肉棒顶端,仔细观察着还未完全褪下的粉嫩皮肉。看着紧锁龟头的皮肉口在自己双手下撸动扩张到快要撕裂的样子,白珂玥一阵心慌,不敢再大幅度动作。
而梦中的白雩看着姐姐白净琼鼻不断接近,肉棒又挺涨了几分,兴奋期待中变得更加肿胀难受。
像是回忆起了某些道藏记载,白珂玥将扎着布花的发辫轻轻撩到背后,正好向着白雩完全展露出那精致绝美的少女面容,不由自主地轻嗅了下从马眼处散发出的令她着迷的气味,微微张开了自己粉若桃瓣的嘴唇。沾满少女甜蜜浸液的柔舌轻点在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口上,阴差阳错间,她的舌尖竟笨拙地探入了马眼小道中,一点一点温柔舔舐起那脆弱敏感的小道肉壁,给白雩带来了髓海震颤的强烈快感,令他即使在昏迷之中也反射般全力收紧肉棒根部,强忍着喷射阳精的自觉,口中呻吟:“姐姐,你弄得小雩太舒服了。”
听到弟弟近似求饶的话语,少女心中小小骄傲,将沾满弟弟肉棒里粘滑清亮先走汁的香舌吞入口中。白雩清香体味中略带微腥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一点也没有魔念怪物那样的恶心腥臭,这就是小雩肉棒的味道吗?自己好像有些喜欢,白珂玥在心中偷偷想着。
稍微歇息一下,白珂玥的唇舌带着更多香浸吻上了白雩裸露在外宛如熟透李子般的紫红龟头。清澈润滑的浸液在充血后光滑的龟头表面肆意流转,一些顺着表面渗入包皮套口与龟头的交接缝隙之中,少年的童贞开始微微松动。柔软的舌尖已不似方才那般笨拙,借着口汁在弟弟的龟头上缓缓打转,一会儿用舌面粗糙磨蹭着鹅蛋般的光滑,一会儿又用舌背配着舌根将龟头玩弄挤压,一会儿又将肉棒抵住嫩薄的口腔肉壁顶蹭吞吐,将浸液在包皮紧缚的接缝处撩拨出一堆堆细小的泡沫、拉出一丝丝淫乱的水线。
马眼口大量涌出的兴奋汁液,都被白珂玥就着来回吞吐的口水咽进肚子,白嫩的喉头不断蠕动。她开始用灵巧的舌尖慢慢撬动囚禁肉棒的薄嫩皮肉,口中小舌像一条湿滑的毒蛇一点点钻入了从未暴露的冠状沟道中,深藏其中的浓郁味道强硬纠缠蹂躏着少女的舌尖。借着粉唇的力量,她将白雩肉棒上碍事的皮肉利落撸下,让这粗长的肉棒第一次完美地展露出来。
“啵!”地一声轻响,白珂玥将自己紧吸着硕大龟头的小嘴拔下,嘴角仍带着汁液打出的白沫,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褪下包皮的粗长肉棒高昂挺立,比刚刚又大了一圈,黑红龟头下是一圈干净的暗红沟壑,龟头背面掰向两侧的凸起宛若巨龙的獠牙,光滑而不尖利,雄伟却不可怕。
昏迷的白雩在姐姐舔弄下口中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浑身肌肉紧绷不敢放松一丝,生怕不小心喷射出股股白浊弄脏姐姐那不染尘埃的清纯容颜。
然而白雩的心思姐姐可一点都不知道,她伸出舌头将沾在嘴角白沫舔食进口中,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额头的香汗粘连了几缕青丝,清纯少女瞬间便有了一丝成熟的气质。
“大笨蛋,坏白雩,你这坏东西可累死姐姐咯,姐姐的嘴巴和舌头都麻了。哼,等你醒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臭小雩。”嘴上嫌弃,白珂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又将自己的俏脸凑上弟弟肉棒。她尽力张大自己的粉嫩口唇,却始终无法将弟弟硕大的龟头全部含入口中,倒是不断分泌出的满口香津顺着肉棒流下不少。
白珂玥脸上又急又羞又恼,这样子显得自己像是一个贪吃小女孩,只是馋嘴的东西竟是弟弟身下的粗长肉棒!
无奈,她只能不断用香舌舔舐龟头,不断饮下弟弟肉棒里分泌出的兴奋汁液,双手不停撸动着棒身。直到双手麻木,小嘴再次酸累,肉棒仍坚挺得像杆铁枪。
白珂玥无力地将俏脸贴靠在滚烫的肉棒上,又委屈地泪眼朦胧,“坏白雩,臭白雩,你要让姐姐怎么样呀!姐姐要怎么做你才能好过来呀!”
她将小手慢慢伸向双腿间早已湿透的淡蓝色内裤,只是隔着内裤轻轻按压鼓胀的阴阜,粉嫩的小穴便迸射一泡水渍,白珂玥不禁呻吟出声,羞涩婉转。缓缓撩起自己的百褶小短裙,解开细腰上固定可爱内裤的绳结,内裤便顺着牛奶般的少女肌肤滑落到脚踝,露出无毛光洁的馒头小穴和缓慢开合的鲜嫩菊门。白嫩的阴阜从中间划出一道略露粉唇的小缝,雪白挺翘的臀缝中粉嫩肉皱聚拢出纯洁花蕊。
白珂玥站起身来,骑跨在白雩健美的小腹之上,眼中的温柔爱意淹没了心中的惶恐,晶莹温润的粉唇轻吻了一下弟弟已经舒展不少的眉头。而后伸手把住股后的粗长肉棒,尽力抬起自己的健美小腹,让肉棒抵在了自己狭小娇嫩的处子穴口。
“嗯..呜...好烫。”肉缝被肉棒一点点撑开,小巧的粉唇争先恐后地包裹研磨着紫红龟头,肉棒上传来的温度仿佛能将小穴内泄出的涓涓流水全部蒸发。白珂玥觉得自己的穴口嫩肉就像自己无力的小嘴,尽管已经全心全意地努力包容,但在弟弟这恐怖的肉棒面前却显得那么娇小可怜。
但她不愿意再顾及太多了,为了小雩,她什么都可以付出,就像小雩为了自己那样...
“妹妹,切莫着急。”清冷中掺杂颤抖喘息的声音将白珂玥决意坐下的动作打断。回过头,只见妩媚少妇娇躯扶墙,潮红侵染冷面,香汗沾染清肤,身披青雅薄纱禅衣,透出熟韵身材,腿附齐腰大格黑丝网袜,勒出雪白美肉,脚踩酒红一字扣高跟,露出足指荔浦玉洁、足甲临渊幽蓝、足心内凹娇软。八字巨乳奶香流溢,红润乳首柱状高挺,淫肉美穴涓流滴滴。
非是白狐涂山芷苏,媚骨熟韵又有何人?
想到自己的小穴磨蹭弟弟肉棒的淫乱场景正完全显露在芷苏姐姐面前,白珂玥害羞到了极点,在如此难为情的当下,身下粉穴竟蠕动喷射出一条清亮的水线,久久难以断绝。顾不上掩饰高翘屁股下的诱人风光,她只能逃避般将头深深埋在弟弟怀中。
看着白珂玥如此娇羞可爱,芷苏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珂玥妹妹莫要害羞,你与公子哪怕在是在问道大会上当众欢快,也是让那口责偷瞟的正派人杰泄出稀精,让那掩面暗瞅的狐。。。女仙良妇流下淫汁呐!”
“芷苏姐姐,莫要再取笑我了!”白珂玥娇声喊道。
“若是直接这样坐在公子这肉棒之上...”语气稍顿,芷苏偷偷吞咽下一口浸液,继续说道:“能不能唤醒公子尚未可知,只是妹妹这么娇美的花蕊肯定是要受伤了的。”
“只要能救小雩,我做什么都愿意!”
听到这话,芷苏美艳冷漠的脸上难掩欣喜,急切扭动着丰腴雪白的屁股走到白雩身侧,肉臀夹着淫汁,碰撞间发出的肉响,红水晶般的眼眸紧盯着粗长的肉棒,声音微颤:“珂玥妹妹,奴家...可以和你一起唤醒公子。”
“这...姐姐,你已有夫之妇,也已生儿育女...”
“我...是啊,奴家早就是破烂身子,不敢弄脏了公子。”芷苏神色黯然,面容死气。
察觉到芷苏情绪的变化,白珂玥半裸着站起身来,小裙的裙褶别在腰间,大方的展露出自己滴水的幼粉肉缝。小手握住芷苏修长柔荑,笑容纯真,面若桃花,“姐姐这样的狐仙美人,能尽心哺育便是小雩的幸运,姐姐快教教珂玥该如何去做?”
早在白珂玥从识海中脱离出来时,感应到崖壁上神念激荡、魔气流转的芷苏便已挪移到洞口,正巧看到平日里的清纯少女伸出小舌舔舐着比自己逝去夫君粗长和坚挺数倍的肉棒,那在夜夜自渎下早已脆弱不堪的情欲封印完全破碎。比平日里被白雩吮吸奶头后,更真切地想象着自己被白雩强压在石壁之前,粗暴地撩起身披的薄纱,不顾自己的挣扎求饶用他身下那粗壮的鸡巴狠狠肏入自己的肉穴,把自己肏得哭喊哀鸣,把自己肏得屄水直流...
现在,日思夜想的肉棒就挺立在自己嘴边,芷苏顾不上去想其他事情,她只想将肉棒吞入口中,去细细品尝这朝思暮想的滋味。
没去回答白珂玥的问题,芷苏自顾自地跪在白雩双腿间,像只母狗般撅起自己的雪臀,性感的黑色网丝被拉伸紧绷到极致。她将脸凑到白雩粗长肉棒的根部,琼鼻抵蹭着柔软巨大的精囊,将肉棒的位置让给了珂玥妹妹。闭上了已陷入迷离的双眼,芷苏用力嗅闻着精囊上散发的混着白雩体味的清香,这在白雩炼体之时无数次勾起自己淫欲的味道,仔细感受着饱满精囊中粘稠液体的流动鼓荡,此刻无法控制地发出了表达满足的酥麻呻吟。
修长的玉指紧贴着棒身,她惊叹着这灼手的温度比自己幻想中的火热太多。伸出娇长湿滑的舌头,灵巧地拨动着硕大精囊中的两颗滚圆卵蛋,拨动着卵蛋在白浊液体中浮动碰撞,给予识海中白雩阵阵前所未有的射精刺激,喘息着低声呼喊:“芷娘...芷娘...”
这声音仿佛刺激到了芷苏淫虐的神经,变本加厉地用长舌将两颗卵蛋卷含进口中,整个柔软饱满的卵袋在芷苏滑嫩的口中被挤压、研磨、轻咬、吮吸,被碾成各种形状。一只手激烈撸动着棒身,一只手涂满自己的口液在深邃的冠状沟下摩挲刮蹭。
粗长玉白的肉棒在芷苏手中颤抖跳动,马眼分泌出股股透明中夹杂丝丝白浊的先走汁液,熟透红李般的光滑龟头沾满水渍在半空中晃荡出淫靡光泽。
而白珂玥看着肉棒顶端新鲜温热的体液,回想起那令人迷醉的味道,也不自觉跪坐在地,亲吻舔舐起龟头来。她将肉棒所有的汁液都吞进咽喉,这混合着更具侵略性的雄性苦腥将情欲注满她的整个大脑。
识海中的白雩清楚看到平日里清纯的姐姐忘情如痴情小魔女般贪婪吞食着自己下身份泌的污浊,妩媚温柔的芷娘沉醉如妓女母狗般晃荡着巨臀肆意玩弄着自己的卵蛋,他觉得她们身上都展露出不同于平日里的异样风姿,感受着身下不断传来的舒爽刺激,不禁感叹道:“姐姐,芷娘,你们现在好美...”
香汗淋漓的二女听到昏迷少年的动情呢喃,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二穴霎时间涌出大波淫液,不约而同地激烈撸动起肉棒来。
芷苏两侧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口腔饱含着鼓胀卵袋,将两颗卵蛋在口中夹在一起挤压刺激,将精囊中的浓精挤压向棒身;珂玥的小嘴紧贴着马眼口,舌尖挑逗着尿道壁肉,真空口穴抽吸着棒内不断积蓄的汁液精水。
白雩只觉肉棒顶端传来巨大吸力,敏感精囊传来巨大挤压刺激,肉棒中的尿意再也无法忍住。一股股浓稠如乳白果冻般的浓精从马眼激射而出,滚烫有力地冲击着白珂玥的口腔和喉管,仅仅几发喷涌,浓精便填满了白珂玥的口腔。
无与伦比的浓重苦腥混合白雩浓烈体味的清香涌入白珂玥的鼻腔和整个大脑大脑,迫使她的小嘴和龟头脱离。精液的喷涌没有丝毫停止,一波又一波,很快便射满了白珂玥纯洁的少女容颜,就连柔顺乌黑的发梢也沾染上粘稠白浊。喷射到半空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浓精滴落在芷苏苍白如雪的发须上,也糊满了她的妩媚脸庞。
芷苏痴痴地将着满脸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粘稠精液用修长的手指刮进自己朱唇,厚嫩的舌头将浓精在口腔中与香津混合搅拌后全部吃下,意犹未尽地吮吸舔弄着嫩笋尖儿般玉指。
白珂玥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尽力吞咽着满口的苦腥,好不容易咽下大半,却被呛了嗓子,咳吐在手上,嘴角也流下几滴。这时,她才能看清手心里被自己清亮香津环绕的浓稠如冻的乳白液体,慢慢融化成一条条活跃的丝虫潜游在周围清澈的口汁中。
二女久久才从被浓重精液气味的熏醉晕乎中舒缓出来,看着呼吸恢复平稳的白雩都长舒口气。又因为互相看到对方发梢污浊,春色荡漾的媚态不禁羞涩难掩,默契地侧过身去各自整理着自己凌乱污浊的衣衫妆容。
正是,一者清纯如雨霁,桃花正逢春;一者妩媚如杏红,冰寒终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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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白雩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软榻上,枕边还有小狐萍苏躺卧安睡,房间中到处弥漫着芷苏特有的靡媚体香。
白雩苏醒的动作似乎惊扰了萍儿,小狐毛茸茸的可爱小脸上显露欣喜,亲昵地在白雩侧脸和脖颈磨蹭,灰眉晃动,正要用神念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白雩见状连忙阻止,看着萍儿的疑惑神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让萍儿接着安睡,自己逃也似的施展凌虚挪移之法,瞬息之间便来到密谷后山一处人迹罕至的隐秘角落。
白雩赤裸着琉璃白玉般的健美身子,伸手将眼前挂搭在刺藤枝干上茂密枝叶拨到两边,一处隐在密林之中的清朗仙境霎时呈现在眼前。一匹宛若轻薄白纱的水流从山崖幽隙中冒出,壁流两侧枯枝丛蔟弯折、青苔片附蔓延。白纱在明镜般石黑的砺岩上绵绵冲刷出深绿的水痕,撞击崖底的光滑卵石发出叮叮咚咚的乐响。舒缓的山髓在细沙湖床里渗透流连,最终汇聚为深约三尺的清澈小谭。潭底泥沙细润,粘腻柔软,触之有弹而不会松散,发出阵阵温热。
这是白雩在一次挪移时,偶然发现的僻静之处。此地距离密谷封印不远,潭水温热清洁,闲时白雩便喜欢来此休息。如今发生了魔龛内那事,白雩只愁恼当时自己不是真的昏睡,而是将姐姐和芷娘的姿态看得分明?如今心中已不再单纯,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
脚掌轻踏进潭底细泥,反复踩踏进一块面团,柔软富有弹性,暖热包裹着脚丫。身体完全放松后,白雩整个人顺着岸边的光滑青石缓缓滑入潭中,没有激起一丝水花,也没挑起一缕沙尘。明镜般的水面只露出他的俊朗脸庞,长发漂散在潭面活像一只展翎的墨凤。
潭水驱散白雩心中烦恼,给了他心中片刻安宁,能够细细感受着身下的绵腻温柔,就像姐姐的柔荑般美好,就像芷娘的朱唇般暖和...白雩不禁苦笑,这让他如何能装作对那事不知道呢?就在白雩心中纠结之时,兴许是太过烦心,或许是重伤未愈,竟未发现涓流石壁映出的自己身后那窈窕身影。
涂山芷苏没有像往日那般随意大胆的梳束,一头白发散披在肩头后背,不戴一点装饰,眉间满是春情妩媚,眼中尽是深浓情意。指根上银戒已化作鹅颈上的繁枝项链,晶莹的血色宝石挂坠在乳沟微晃,显得典雅端庄。她身着一袭雪白绵密的长裙,赤红边裱,纤腰被飘带紧束,一只眉目冷傲的秀雅玉狐蹲坐山巅俯视人间的图景绘着其上,这一刻仿佛她又变成了那位未嫁与人妇的清高狐仙。
小腿微曲,踮起玉葱般的白嫩脚趾,将网丝包裹的柔软脚跟从一字扣高跟中踮起,脚背与小腿舒展成一道优美的直线,雪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脚趾弯弯,脚掌软软,脚踝圆圆,女儿挑起天仙足,惊起静谭绵绵波。
玉足点水惊起阵阵涟漪,也让白雩发现了芷苏的到来。即刻起身回头,却见一朵飘渺白云似从天上跌落潭边,白雩下意识将这玉雅牡丹揽入怀中,二人一同浸倒在潭水里。
看着俯趴在自己身上的芷苏那沾染晶莹水珠的绝美脸庞,白雩微微有些结巴道:“芷,芷娘,你怎么来了?”
芷苏神色妩媚,稍稍将艳丽朱唇靠近,却不去回答自己为何能找到此处,娇声说道:“奴家来服侍公子浴洗呀。”
“不,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芷娘你快回去吧。”白雩慌忙阻止道。
“公子是嫌弃奴家了吗?是啊,奴家年老色衰,又是破烂身子,还敢妄想服侍公子。”芷苏一副泫然欲泣的失落模样,比芳龄少女抽噎时还可怜几分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口中破败。
“不是,我只是想让芷娘好好歇息,不必为这些琐事辛劳。”
红眸灵光微动,微露狡黠,芷苏又说:“奴家近日也觉得唇角酸痛,手指也疲惫无力,实在不明缘由。现在浸在公子这浴池之中,潭水温柔,似有丝丝热流注入奴家身子,劳累已经舒缓大半,还望公子准许奴家在此调息。”
芷苏倾诉得真切,而白雩心思却被勾到了那日魔窟之中芷苏用口唇动情玩弄自己下身的场景,回想着芷苏口中那条灵动长舌的柔软有力,那双修长手掌的冰凉绵软,双腿之间那东西迅速控制不住地胀大勃起,他甚至都已经能通过敏感的龟头清晰感受到芷苏大腿美肉上的滑嫩软糯。
芷苏自然也感受到水下强硬抵在自己腿肉上的火热坚硬,浑身酥软无力,眉间春意更浓,却不点破。她借着自己被压印出肉棒形状的奶白美肉,细细感受着硕大龟头的光滑和冠状沟的棱角分明。想象着粗长肉棒的狰狞面貌,装作无意般晃动起大腿,慢慢磨蹭着身下的硬挺火热。娇颜上朱唇微张,软舌微吐,轻轻喘息起来。
不能让芷娘看到自己这轻浮样子,白雩有些不舍得将面前的美人撑起,突觉手中湿滑,只闻一声嘤咛,芷苏娇躯竟从白雩手中飘落,跪趴在青青潭岸。白发湿水,缠绵成数缕,只露出水面半个玉背,优雅的蝴蝶骨翩翩欲飞。芷苏身上的秀雅长裙浮在潭面,堪堪遮掩着清澈潭水中诱人娇躯。
“芷娘,你没有受伤吧。”白雩连忙担心问道。
“奴家双腿酸软,脖颈疼痛,已无法动弹了,公子能为奴家揉捻一二吗?”芷苏轻声细语,娇弱非常,面目隐在身前,不知真实如何。
听到她的话,白雩心中又忧又喜,忧的是自己下身正昂首挺立,那活儿又如此粗长碍事,若是被芷娘发现,就算不暴露魔龛中自己神念清醒之事,就只是此时这身下的亵渎自己也没法解释。但如今能触摸芷娘的身体这一念头支配了他的身体,盖过了他的理智,让他喉咙艰涩张开,声音沙哑:“好...好的,今天就让我为芷娘浴洗。”
听到白雩答应,芷苏将满头湿润白发收拢到左肩前,白裙也被她暗暗顺着水波推向一旁,滑嫩的玉背在微漾透明的潭水中再无遮挡,挺翘丰满的臀股在水底灰暗光影里看不分明,两颗木瓜奶子在光滑青石上挤压出圆润弧度的两半侧乳。
白雩只觉自己身下肉棒又充血胀大几分,小心着直身跪在芷苏身后,腹部蜷缩,脊背蜷拢,就像一只白洁的虾姑,尽力避免着肉棒和芷苏的肌肤有所接触。他还在尽力维护着芷娘在自己心中的神圣,强忍着将顶端已渗出与潭水泾渭分明的粘稠液体的黑红龟头按在芷娘的深邃股缝中摩擦的冲动,双手慢慢捏在了芷苏的柔软腰肢上。
“嗯~”一声深情绵长的呻吟从芷苏口中传出。多少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是一个人忘情揉捏着自己的肉体,对自己冰凉手指的触感早已麻木无感。而这双大手上火热的温度不断穿透自己腰间的肌肤,温暖加热着自己沉静冰冷的子宫,也融化湿润了自己小穴深处僵硬许久的肉芽。
白雩顿觉身下肉棒仿佛快要炸裂一般,他多么想将充血的龟头直接按压进芷娘柔软弹嫩的屁股上,就着黏糊的先走汁在她绵软的肌肤上摩擦自己胀痛的肉棒!但他不能这么做,芷娘对自己有哺育之恩,虽然总以婢女自居,但自己对她是多么尊重和爱护呀!芷娘已为人妇,贞洁自守,自己怎能对她行侵犯之事?何况萍儿年幼,与自己青梅竹马,相交相亲,若今日行此苟且之事,日后在她面前如何自处?
强忍心中欲火,白雩小心揉捏着芷苏嫩腰,却鬼使神差得慢慢摸到丰臀两侧。心中悚然,白雩如触电般收回双手,带起潭水哗哗作响。
芷苏也娇躯轻颤,颤抖细语:“公子...奴家股上正酸痛难忍,求公子给奴家揉上一揉。”话毕,肥臀摆动,差点触到白雩身下的高挺肉棒。
没有意识到自己口中已传出的剧烈喘息,白雩双手按上了潜在水中的被网丝包裹一双巨臀,那是隔着水膜都能感受到的软糯触感,夹杂着丝线的触感,就像一袋温热的牛奶,无需太过用力按压美肉便能将手掌浅浅淹没。白雩微微抓捏,指缝间的股肉被夹挤出来,掌心包裹的臀肌迸发出惊人弹性,让白雩恨不得直接放肆起来,五指并用地将其狠狠抓揉,塑造各种淫靡形状!
“啊~公子,奴家求你用力些呀!”芷苏只觉股上灼烫酥麻,蔓延全身,电得自己乳尖肿胀挺翘,心中再也不顾其他,只希望身后白雩能够早点开窍。
芷娘让我用力,难道她也心中欢喜?不,芷娘哪里会如我这般心中龌龊,当日那般淫骨媚态不过是为了救我罢了,不,我不能做任何对她不敬之事。
就在白雩心中煎熬,芷苏欲火焚身之际,却见侧面潭边,藤曼攀附,花叶晃动,悉悉索索,冒出两头异兽。一者短毛胜雪,柔顺明亮,斑斑点点,粉角翘圆,好一只娇美白鹿,只见她神情羞怯,慢慢踱步;后者雄壮矫健,棕黄皮毛,高大雄伟,一对凌天鹿角层层分叉,颈部美髯丝滑火红,竟是一只千年鹿王。只见鹿王挺胸昂首,气宇轩昂,硬蹄在青石上跺出噔噔脆响,走至雌鹿身后,双蹄攀上,露出胯下阳物径直插入白鹿股间。只闻母鹿一声婉转长鸣,道尽兽心欢愉。
鹿鸣似乎唤起了白雩心中的兽性,点燃了爱欲的火药,他再难克制了。双手手指伸进那网丝破洞之内,将那对丰腴的肉臀用自己的大手掌尽力掌握其中,毫无顾忌地把玩揉捏,甚至将两团美肉夹捏成一个夹心肉盘,摩擦挤压。而因为这样的动作呈现出诱人景象也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猛地挺直腰杆,硬挺的肉棒从网丝洞口插入,借着黏滑的汁液一点一点钻入了芷苏被狠狠挤压的柔软股缝之间,口中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到了极点的低吼。
这种感觉太爽了,绵软的美肉紧紧包裹整个棒身,硕大的龟头在隙缝中艰难挺进,享受紧实有弹的摩擦挤压。芷苏的雪白屁股在白雩手指间不但变换着形状,牛奶般白腻的美肉从指缝间满溢而出,配合着自己肉棒的挺进,白雩稍稍用力挤压,就感觉到芷苏娇嫩似水的身体剧烈颤抖,隐在胸前的朱唇中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酥麻呻吟。股缝中的火热肉棒每前进一分,芷苏就要嘤咛婉转一次,娇嫩肌肤与敏感龟头棱角每深深摩擦一下,白雩就要舒爽低吼一声。
芷苏虽然没有回头,但清晰感受到多年未被男人触碰的躯体被大力揉捏玩弄,让她已苦苦支撑的酥软身躯更加娇软无力,双腿打颤间早已是淫水乱流,融入清泉,那里还有半分冰冷贞洁的少妇模样,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发情而渴望欢爱的痴熟美人了。而当她清楚察觉到股缝间,一根比自己体温高上太多,宛若正在灼灼燃烧的火红炭火粗暴夹插在自己两股之间,她也已经知道这就是那根自己日思夜想,令自己夜夜旖旎的粗长肉棒啊!臀尖儿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股缝里白雩肉棒滚烫的热力与坚硬的棱角不断刺激着蠕动开合的娇嫩菊花,听着他在淫弄自己而发出的阵阵仿佛妖兽交配时的剧烈喘息,此时芷苏脑中那已十分模糊的狰狞灰影完全消失,只剩下这背后的面目俊朗的玉白少年,他是自己用美丽的奶子、浓稠的乳汁一口一口哺育长大的孩子,是疼爱自己、敬重自己的伟大主人,更是一个自己爱到极致、且能满足自己淫荡身体的唯一男人啊!
偏过头,正想用被喜悦的泪水填满眼眶而湿润模糊失去焦点的红宝石眸子望一眼身后深爱的小小男人,芷苏已陷入迷离的双目这才发现岸边那两头异兽热烈交媾的场景,雪色母鹿不堪雄鹿的激烈撞击,已经前腿弯曲跪卧,明眸忽闪,口中嘶鸣阵阵。雄鹿嘶吼低沉,擎天鹿角剧烈晃动,胯下的骇人肉茎抽插冲击间带出粘稠水花。
看着两头畜生竟能如此尽情欢爱,想到自己身为天狐血脉,却长久忍受空虚,孤独寂寞无法排解。如今遇到了深爱自己的良人,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要给他的,她爱他,她命中注定就是为了哺育他的,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她开始主动将屁股向后顶抵,将火热的肉棒狠狠压在白雩的小腹和自己深邃的股沟之间,左右摆动,上下淹没。感受着白雩硕大龟头的棱角和坚硬的滚烫温度,芷苏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停下来,她想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去感受白雩的每一寸肌肤。
刚刚褪下不久的包皮被拉紧,而当芷苏滑腻的美肉剐蹭着、深陷进敏感的冠状沟中,按摩着那因为不知忍耐了多久而挺立鼓胀着的棱角,白雩立刻便感觉整个识海都一阵颤抖,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芷娘...我好爱你。”
虽然芷苏早在无数个夜里于梦中想象过白雩说出这话,但此刻听到白雩从口中真真切切地吼出,这饱含着男女情爱的少年低吼,这禁忌背德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了,而那长种情根终结良果的欣喜让她不禁泪流满面。“公子...奴家也爱你,奴家好爱你。”她终于能鼓起勇气在白雩面前呻吟出这无数次在梦中高潮呼喊出的话语,她不用再去惶恐会得到白雩鄙夷自己下贱淫荡的回应。
“芷娘...我...”看着已转过头来的芷苏,沉迷在快感中的白雩才意识到自己竟用奶娘的股缝中摩擦着自己的肉棒。看着芷苏美艳脸颊上的两行清泪,白雩只觉得万分的羞惭和悔恨,不禁抽出了钻进黑色网丝内狠抓在芷苏雪臀上的双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却见芷苏转过身子,修长的玉指轻拂着白雩硬朗脸庞,笑颜如花,“公子,莫非奴家不美吗?”
看着她脸上氤氲的潮红霞晕,此时正半个赤裸身子露出水面,硕大丰满的八字巨乳宛如趴卧蜜桃,顶端两颗鲜红挺翘的乳头勾人唇齿,白雩第一次发现自己从小吮吸的地方竟这么诱人。极富肉感的小腹上点缀着赤红晶莹的脐钉,还有那隐藏在水面之下幽暗阴影中那撮修剪整齐的茂密毛发,白雩感觉芷娘美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芷娘,你真的好美,可我真是头畜生。”说着,白雩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眼前佳人。
岸边的雄鹿仿佛听懂了着人言般更加狂野地肏干起母鹿来,顿时鹿鸣悠长婉转,恰似勾栏淫曲。
“公子休要胡言。”芷苏凑道白雩面前,“奴家才是淫荡的女人,是每次为公子喂奶之后,夜里都要幻想着在公子身下不停自慰的下贱女人。奴家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能被公子压在身下肏干,能够含着公子的肉棒吮吸,能够把胸前的这对奶子献给公子肆意揉捏。公子~,奴家只求能被公子好好疼爱。”
原来芷娘她竟夜夜幻想着我来自慰,原来芷娘她为哺育于我竟然忍受这样的煎熬。此刻在白雩心里,芷娘妩媚脸庞上的冰冷死气逐渐消融,端庄高傲的姿容上眉目饱含春意。芷娘,她是高贵雅致的青丘狐仙,也是温柔似水、尽心呵护他的奶娘,但她更是一个痴爱雩儿、空虚寂寞的可怜美妇呀!
看着仍呆傻痴愣的白雩,芷苏再也忍不住了,她双手握住白雩雄伟的下身,将脑袋潜入水中,朱唇张开将肉棒含入口中,那蛇一般的湿滑长舌围绕着硕大光滑的龟头打转,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在龟头下方的凸起和沟壑上磨蹭。
“芷娘~,我好舒服。”感觉着芷苏宽大舌面在肉棒顶端敏感的棱角上抚弄,本就热胀的肉棒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让白雩全身肌肉都收缩紧绷起来。舒爽刺激的感觉让白雩整个识海都在震动,轻轻推着芷苏白发湿滑的脑袋。
“噌,噌...”随着芷苏的激烈吮吸和脑袋的前后晃动,发出了淫靡的声响,在平静的潭水中鼓荡出一圈圈水花。但芷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抬头伸出水面,深吸一口灵气,仰头娇笑道:“公子这就不行啦?还有更舒爽的呢,咯咯。”
说完,便又钻入水中,这次芷苏不再像刚刚那样只吞进肉棒的三分一,只见她将咽喉和口腔排得笔直,一点一点将那长达十寸粗长肉棒缓缓吞入口中。雪白秀美的天鹅颈下凸显出一道粗长肉棒的轮廓,口中不断分泌的黏滑口汁从唇角满溢而出,在清澈的潭水中升腾起一串绵密的泡沫。芷苏双眼已翻出眼白,整个脑袋和脖颈宛如一个软弹的鸡巴套子,紧紧套弄在白雩的粗长肉棒上。
“啊,芷娘~,你含得好深。”白雩只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弹性十足的狭长小道,它不断嚅动挤压着,好似要将自己的魂魄从下身处一点一点抽出。包裹肉棒的软肉光滑紧致,它让蜷缩褶皱的包皮得以舒展,让凸起的龟头棱角被淹没挤弄,它的火热温度甚至让白雩的肉棒都感受到了柔和的温暖。
正当白雩沉溺在这喉头美肉的挤压舒爽中时,“啵~”一声清脆响声,肉棒被从芷苏的咽喉中迅速拔出。“芷娘...”白雩已说不出其他话了,只觉龟头下端的凸起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马眼中浓精将要被完全抽离,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双腿都有些酥麻。
芷苏带着缓缓恢复翻白双眼的崩坏容颜浮出水面,脸蛋沾着潭水娇红欲滴,口角拉出粘稠的混着先走汁和口水的晶莹细丝,泪水混着鼻水在端庄娇艳的脸上流淌。看着还未回过神来白雩,脸上露出幸福和得意的浅笑。
好一会儿后,缓解过来的白雩看着芷苏惹人怜惜的淫媚面容,心中一阵愧疚和心疼,轻拂着芷苏娇嫩的脸颊,怜爱地说道:“芷娘,对不起,我,我只顾着自己舒服了。”
芷苏却轻轻摇头,“奴家的一切都是公子的,服侍公子的时候,奴家的魂儿都飞了。”
“我来让芷娘舒服吧。”白雩不忍芷娘再勉强动作,而自己下身也已涨得快要爆炸了。
“嗯。”芷苏微微一笑,便转过身子,跪趴在青岩边上,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双腿左右岔开,露出那淫靡的隐秘之处。只见两片肥大的阴阜被紧绷的黑色网丝勒紧成数分,仍严严实实地将小穴包裹,看不到一点花蕊美貌,只有不断渗出的丝丝淫水。芷苏微微摆动肉臀,两片肉瓣荡漾间甩出几滴淫汁,邀请身后的人儿快快插入。
白雩看着无比诱人的美景,毫不犹豫地扶起身下的巨物,将硕大紫红的龟头一点点按进芷苏的两片肥厚阴阜之间,刚一接触,这感觉就让两人齐齐颤抖。白雩只觉阴阜缝隙之中隐藏着一张娇软的小嘴不断嘬着自己的马眼,比那日姐姐的吮吸还要轻柔湿润许多。
而芷苏却是发觉那炙热的肉棒直接撑开了自己本就无比敏感,平日里不敢触碰的阴阜肉唇,发出了一声酥麻的呻吟。虽然已经用自己柔软的咽喉感受过了白雩那硕大肉棒的温度,但此时当他紧贴着自己的小穴马上就要插入时,她更觉这种滋味的美妙。真的是太大太粗,太热太硬了,仅仅是在贴合在小穴入口,已经感觉到那充满粉嫩褶皱的大片外阴唇被那龟头前端挤压拉伸,似要烫伤!而自己的身体更是要将它吞进来一样的饥渴吮吸着,自己真的是渴望这根肉棒太久太久了。
“公子,求你插死奴家吧...”激烈晃动着圆润雪白的屁股,一双丰腴的美臀被白雩大大掰开,露出不断蠕动吞吐的菊门,整个就是为白雩摆出的一副理想炮架,“奴家只求公子用力一些。”
白雩深切感受到了芷苏心中对肉棒的渴求,身体对肉棒的欢迎。双手搂住芷苏软弹的腰肢,低吼一声:“芷娘...我爱你”,腰部微微向前一顶。
“啊......~~~~”
只觉得那根粗长的肉棒慢慢挤进了自己狭窄的阴道,灼烫的硕大的龟头不断刺激着蠕动突出的团嫩穴肉,坚硬的棱角刮蹭住敏感娇弱的阴唇一齐塞进自己的蜜穴,芷苏的口中传出了一声悠长满足的呻吟。平日里冷漠死气的艳丽脸庞上充斥着无比的舒爽欣喜与情欲迷离,终于,我终于被公子占有了!太久没有品尝过雄性肉棒的身体贪婪扭动着,紧实凹凸的阴道肉壁被他光滑的龟头挤压平整完全撑开,软嫩的肉芽与略显粗糙的包皮褶皱相互摩擦,让她全身都酥软了。
“好美…好烫…啊…公子…奴家要美死了…”
而在白雩这边,低头清晰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了芷娘的美屄之中,两片肥厚的阴阜紧紧夹吸着自己的玉柱,而柔弱褶皱的外阴唇被自己的粗长家伙粗暴地按进了花蕊之中,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的刺激若非正扶着芷娘的肉臀,他恐怕已瘫趴在这勾人尤物的美背上了。
明明是高冷傲然的白狐仙子,如今却像是一只媚肉母狗一样顺服地跪趴在野地里,被自己的哺育长大的孩子按在身下狠肏美穴。温暖湿热的小穴宛如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龟头,背德与反差的刺激快感让白雩兴奋到几近头脑空白。
随着白雩粗长的肉棒逐渐深入,芷苏的世界时间都好似流逝缓慢了,仿佛度过了一段漫长的光阴,直到肉棒触及到了修长手指从未抵达过的肉穴深处,那是信明也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啊!紧紧闭合的花径被钻头一般的肉棒强硬分开,芷苏似乎回到了自己还是清纯少女的时候,仿佛今天她又一次被男人开苞。芷苏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剧烈,这就是让自己心甘情愿全部侍奉的男人的肉棒,比自己那纤细的手指要更大、更粗、更滚烫,更不似自己那丑陋肮脏的亡夫那样污秽,她甘愿成为公子放荡贱奴,无怨无悔。
“哦…”白雩口中传出一声低吼,在肉棒深入小穴三分之一后,他感觉到芷娘的花径突然变得异常紧窄,就好像未被开垦的处女之地。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白雩挺动起八境武夫的健壮腰杆,肉棒继续缓缓深入,从穴口与棒身的交界处挤溅出大泡淫液。他清晰感觉到深处肉壁上的肉芽似乎比浅处的大了不少,更加娇嫩有弹性,一簇簇微小的肉珠连接成一圈一圈的环形肉皱,随着龟头的步步挺进,先被拉扯抹平成光滑肉壁,一旦龟头冠经过,仿佛报复一般地紧紧扣进敏感的冠状沟内,惩罚般的亲吻吮吸着那男人无比脆弱的部位。
芷苏的双眼微微翻出眼白,口角滴流下清涎,她已在心中彻彻底底地向白雩臣服,她想永远是白雩的奶娘,永远是公子的婢奴,永远是主人的贱畜!不断地因为肉棒在蜜穴深处地挺动而微微颤抖着呜呜咽咽:“公子,啊...好主人,奴家的身体美吗?”
“太爽了...芷娘…我爱你。”白雩的双手揉捏着芷苏那宛如蓄满牛奶的透明袋子般的丰腴屁股,感受着她绵软的肌肤和身上特有媚香气味,突然马眼仿佛顶到了花径深处一圈凸起娇弹的肉团,那活泼抖动的弹性吮吸差点让白雩泄出阳精。
“啊...嗯...呃...啊...”芷苏霎时间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紧绷高扬起自己的鹅颈,脑袋剧烈抬起时甩出了数朵泪水与口液混合的晶莹汁液。灼烫的龟头散发的热量不断的在小腹里扩散开来,沉寂多年的子宫刚刚苏醒就被烫得收缩震颤,让她口中只能发出喜悦到极点的哀鸣。
“不行…”强撑着龟头被子宫口神情吮吸和大量淫水不断冲刷的快感,白雩告诫自己绝不能就这么射了。芷娘已经寂寞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要好好满足她,低头俯在芷苏的俏耳旁轻嘬着薄嫩的耳垂,温柔细语:“芷娘,我要开始动了。不等芷苏从失神高潮中舒缓过来做出回应,白雩便开始缓缓摆动其起腰部。只觉小穴中吸力惊人,只怕寻常男人如此深入若不泄出阳精休想将肉棒拔出,然而他已经炼体八境,搬山填海都是易事,何况这紧实的榨精小穴?不顾蜜穴中无数肉芽粉褶的吸粘挽留,坚硬的龟头棱角和鼓爆的盘虬血管狠狠摩擦刮蹭着肉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啊…公子…啊…嗯…芷儿要死了呀。”即使白雩的动作十分温和轻柔,但多年未曾欢爱的花径实在太过敏感,白雩的肉棒与芷苏的阴道太契合了。她的蜜穴能抚摸到他肉棒上每一寸肌肤,而他抽插时候也同样会找到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芷苏口中娇喘根本就没法停止。
看着芷苏舒爽的样子,白雩不再顾及猛烈的抽插会让她受伤。为了享受更多的快感,他开始剧烈摆动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每每都将粗长的肉棒只拔出到龟头未离开的程度,而后用力的插进深处,撞击到那富有弹性的子宫小口,将娇嫩的子宫冲击压缩到变形,而花径中的汁液被从肉体交接处挤压喷出,发出一连串淫靡的清响:“芷娘,芷娘,我要让你好好舒服。”
“公...公子,好主人,你的肉棒太厉害了...”芷苏被他狂风骤雨的抽插一下子就带上了快乐的巅峰,火热的肉棒仿佛一根烧红的铁锤,一下又一下锤打着自己的子宫,将子宫锤大成一团皮肉,不停地喷出水渍。她的子宫好像发出了臣服的哀鸣,要将这粗暴的硬物融入进自己的肉袋里,把自己附着包裹在肉棒之上:“啊...公子,主人...子宫口要被你肏开了,公子,奴家求公子再快点,再用力。”
再快点,再用力,一边低吼着,白雩猛地冲击进股缝中的美鲍,十寸长短的肉棒第一次齐根没入了美穴:“啊,芷娘…我肏进去了…我肏进你的子宫了…”白雩只觉包裹龟头的束缚突然消失,好似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广阔空间,完全浸泡在了温热的淫液之中。当粗长的肉棒的完全没入时,小腹撞击雪臀发出淫靡的肉响,肉棒下饱满硕大的卵袋甩动间击打着芷苏充血露出头来的敏感阴蒂。
被用力的贯穿了宫口,弹性十足的宫口淫肉被肉棒撑得大大张开,将肉棒上的粗糙包皮剥撸得光滑,芷苏的呻吟猛地高亢了起来。此时她已经无法思考了,那粗暴冲进自己子宫的肉棒还在深入,在平静的子宫淫液中翻江倒海还不满足,它抵在小腹侧的子宫内壁之上,摩擦着冲撞向最内侧的子宫肉壁,将柔软敏感、女人最珍视的子宫顶出一个大大的凸起,就连自己的小腹上都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起伏。别亵玩的子宫却好像在淫荡地呐喊欣喜,不知廉耻得宛若一张紧裹着肉棒的鸡巴套子。她只能遵从着自己肉体的快感呐喊而呻吟着:“啊…好公子…奴家的子宫被主人肏成大鸡巴的形状啦...主人,求求你肏死芷娘吧。”
随着芷苏放荡的淫词浪语不断涌入白雩耳中,白雩逐渐忘记了自己怜惜芷娘的温柔本意,完全沉浸在对极致舒爽的探索渴求之中了。身后披撒着的湿润黑发无风鼓荡起来,流转出丝丝血色雷霆。
芷苏的舒爽媚叫似乎激发了岸边交媾妖兽的攀比之心,雄鹿鼻中喘息粗响,更加猛然冲刺起来,直插得身下的娇美雌鹿呦呦高鸣,如泣如怨。
鹿吼的刺激,美人的呻吟,完全勾起了白雩的兽欲,识海之中【魔念真身】逐渐浮现清晰。他的乌黑发端染上血色,双手穿过芷苏丰满的大腿之下,一把便将这高挑丰腴的尤物少妇端在身前。八字巨乳晶莹洁白,硕大乳晕深红勾人,两颗挺立的圆柱形乳头顶端凹陷的乳孔正流出浓稠奶水。而下身,包裹在黑色网丝中美臀肉感十足,沾染上清澈潭水后显得更加光滑,柔软小腹下三角形的浓密森林末端,一颗充血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芷苏无力耷拉在半空兴奋蜷缩微微抽动的脚趾在网丝的衬托下更加玉白,十根有着晶莹赤红指夹的脚趾显得那么可爱。在这和谐绝妙的美人图景上,一根粗长可怖、其上青色血管宛若蟠龙的玉白肉棒完全没入紧致少妇嫩穴之中,将美人肏干成淫女。
“啊…公子...快,快放奴家下来…奴家随你怎么肏弄呀…”这样的姿势也让芷苏的美腿完全没法合拢,只能朝着岸边的两只交配畜生大大分开。想着自己身为九尾天狐之后,白狐族的天之娇女,竟被人像孩童撒尿般端在手上,在两只野兽面前被人肆意肏干成这副淫乱模样。心中的羞耻让她不禁求饶,但小穴和子宫却更加紧致收缩,淫水止不住的喷流而出。
白雩兽欲狂性已起,那里还会在意芷苏的求饶。只感受着那火热的肉棒被美穴夹得更紧,龟头被干净湿滑的子宫抚摸擦拭,就这样端着芷苏面朝鹿兽开始猛烈肏干起来。棒身的爆凸血管和充血鼓起的血脉肉蔻将穴内粉嫩的穴肉都翻了出来,碾磨出一圈圈细腻的白浆。下身向上挺动,两只强健的臂膀将芷苏尤物身躯端得高高飞起,而后从空中脱手扔下,与自己的粗长肉棒紧密咬合,胸前的一对木瓜巨乳上下翻飞,撞击在主人的脊骨下侧的雪嫩肌肤上,溅出股股奶花。每一次肉棒长驱直入,子宫口都紧锁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壑不放,随着白雩的抽插,子宫一会儿被极致拉伸到穴口,一会儿又被狠狠压缩成一片肉饼,芷苏只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一样,脑中已忘记了那一点点的羞耻,婉转的娇啼着:“主人,啊...奴家的子宫快坏掉了啊,完全变成公子的玩具了,啊...肏我啊...”
“芷娘…芷娘…你的穴里吸得好紧…哦…”白雩意乱神迷的呼唤着,似乎此时他更应该称呼芷苏为贱奴母狗,但即使完全陷入了情爱兽欲之中,心中狂性已起,他对待芷苏仍是那么敬爱和怜惜,像呼唤妻子一般的温柔地喊叫着芷娘,而这种母子哺育的伦理关系也让双方更加的舒爽。
岸边的两鹿看着白雩乌发飘飞,身后赤雷闪烁,仿佛被白雩周身恐怖的灵气激荡吓到,开始温顺交合不敢大声。
白雩也不再去理会这两头畜生,踏着潭底软泥,逆着潭水清波,端抱着怀里的芷苏抽插着走到清流石壁之前。石壁在泉水终年冲刷之下,光洁明净恰是一面天然的铜镜,此时照应出健美雄壮的男性身躯前正端着的两条性感的网丝美腿,一根洁白的肉棒上面青黑的盘虬血管在美妇的肥厚粉鲍中猛烈进出,肏干得粉嫩阴唇充血鲜红,无力外翻,淫水乱流,磨出白浆。
芷苏娇美脸庞上的冷漠与死气已完全散尽,白发湿滑凝成数缕散落香肩后背,晶莹红眸幸福迷离,略微翻出极乐眼白,朱唇大大张开配合着琼鼻剧烈喘息,口中湿润的舌头长长耷拉在嘴角,无意识地滴着口水,脑袋后仰无力搭靠在白雩的肩头,白嫩的脖颈紧紧地绷着,咽喉中涌出高亢的呻吟:“啊…公子,亲亲主人…芷奴要去了…啊…”
强忍着射精冲动,为了让芷苏获得更多的快乐,白雩猛地拔出深入子宫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在芷苏惊愕到大脑空白之际,又一下贯穿子宫口的那团娇嫩腻滑的口肉,直顶在子宫内壁之上,打转研磨。而感觉到如此,那从小腹深处传来的酥软震颤让芷苏的美眸都瞪大了,网丝包裹的白嫩脚趾狠狠蜷缩,在半空中剧烈发颤,修长的玉指紧紧的抓着身后玩弄自己的男人臂膀,血色指甲在白雩琉璃般的光滑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芷娘...我也要射了。”白雩不敢随便放肆内射,一边想着一边要将肉棒快些拔出。
“啊…公子...求你全射给奴家吧,把你的精液都射进奴家子宫里…奴家求你,亲亲老公。”芷苏本来无力娇弱双臂突然迸发巨大力气,紧紧抓着白雩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看着芷苏这般渴求,白雩也不犹豫,合着她宫口开合的节奏,进行着最后的激烈冲刺,每每都将肉棒完全拔出后猛烈贯入。
“吼…芷娘…啊…我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射了,射了...”
用力的将龟头抵在子宫壁上,芷苏发出了最畅快满足的呻吟。柔软的宫壁被肉棒顶出凸起,又被猛烈激射的浓稠精液撞得一弹一弹,少妇子宫宛若臣服一般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这根粗长肉棒,永永远远记住了肉棒的伟大形状。在一阵阵极度舒爽的低吼中,浓稠而活力十足的滚烫精子,一股一股不停的喷射,很快就将软弹的子宫填满、胀大。在光滑石镜中,芷苏柔美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圆鼓起来,脐钉上的晶莹挂坠摇摇曳曳,好一副欢愉之后的淫丽美景。
“啊…公子…奴家美死了...射满奴家了啊…”
感觉到小腹内仿佛被一簇簇火星点点灼烧,薄软的子宫完全变成了一个轻薄的精液肉袋,被装满的粘稠滚烫浓精牵拉下沉,芷苏似乎感受到了活跃强健的精子在肉壁上顶撞,顷刻间又一次达到了剧烈到极点的高潮。呻吟着毫无伦理羞耻的声音,子宫疯狂收缩榨取着白雩的浓稠如冻精液,而她更是感觉到沉寂许久的卵子开始兴奋欢愉,争相恐后地从神圣卵巢中拥挤排出。
看着芷苏肚子慢慢胀大,白雩适时地拔出了还在不断喷射的肉棒,一股股乳白从喷沾在芷苏的美腿网丝上。深深吸闻着香汗淋漓的芷娘雪白鹅颈旁的淫媚体香,白雩心中轻松了不少,满足芷娘这寂寞身体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如今能和她坦诚相见,互相表明心意才是最大的舒爽。
芷苏在极致的快感中已陷入昏迷,白雩就怀抱着她紧紧躺倒在清泉之下,冷冽的山髓拍打在白雩火热的身躯上也变得温暖,丝丝流转滋润着芷苏软糯娇柔的身躯。
岸边的两只异兽早已匆匆了事,落荒而逃。
柔和的日芒从攀附在青石缝隙中的茂密藤叶间洒下丝丝,点点落在芷苏脸上,眉目间尽是舒缓安详。
第六章 冰河飞雪里珂玥父女对谈,暖水温岩上白雩亵问妖仙
自那日与芷苏在潭中欢愉过后,白雩觉得芷娘似乎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她不再像往日里那般衣着暴露奇异,开始每日都身着一袭绵密不透的雪色长裙,血红的边裱衬托得整个人高雅玉洁,将诱人躯体完完全全掩饰起来。那对硕大而缺少胸衣舒服的沉坠美乳,在偶有情动之时,还是会在乳峰顶端将衣布撑出两颗淫靡凸起。她的纤腰被裙带紧束,有一股端庄的韵味,一对巨臀将裙摆高高撑起,整体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腰股轮廓。而深深掩藏在裙内的丰腴长腿却穿着及腰的黑色网丝裤袜,多肉温润的玉足踩着一双驼色尖头平底高跟,肆意显露着足心厚润柔软的美肉。
她眉目间的死气和冷漠也突然消失了,清冷沉静的绝美面容配着端雅的装束俨然一位高贵傲然的狐仙模样。她似乎又是那多年前狐族的天才女子了,只是如今的她更加成熟尊贵。只要她回到青丘狐国,她就能是青丘白狐一族的族长。她已是世间尊贵神秘的封魔境神念师,距离念帝境界仅一步之遥!
在白雩面前她宛如一位情窦初开的羞怯少女,常常安静依偎在白雩怀中。白雩身上令她痴迷的清澈体香令她浑身酥软放松,不想产生一点儿力气。每当她抬头看到白雩那运气假寐的微闭眼帘,清晰感受着男人胸腔内磅礴的灵气呼吸和激烈的心血鼓荡,不禁在心中感叹公子真是一刻也不放松修行。再想到自己已消沉了太长时间,便告诫自己也该要用心了。
如今芷苏心魔已去,为斩杀涂山信明而强行突破到斩念境导致魔念真身不完整的问题也都解决,更是在厚积薄发之下一举突破到神念九境。然而神念一途不成念仙,不得长生,如何能与公子长久相伴?更何况那日涂山信明魔化之事还有诸多蹊跷,青丘狐族也因自己而实力大损,当此内忧外患下行雅也需自己分忧,九境神念的修为还远远不够,芷苏心中着实开始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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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珂玥自从在魔龛内顺利斩念后,便将白雩托付给芷苏照顾,夜里强忍着浑身疲倦对刚刚突破的境界进行巩固。二日清晨,看到白雩已经无恙却迟迟无法苏醒,便使用挪移之法出谷去了。
她要回家看看,去拜见分别多年的爹娘,去看看【冰河】之下的漫天飞雪、遍地冰霜。
操纵神念丝缕融入至尊案台上摇曳的青白焰火,白珂玥对周围的神念感知逐渐模糊,而在识海之中,却能感知到数个映照出不同场景的火焰光团,有的近在咫尺十分清晰,有的远在天边模糊非常。感知上距离最近的光团内正部分浮现着一副图画,画中的飞仙身影衣带飘摇,身侧流光长剑飞旋、灵光奕奕,正与白珂玥黛色长衫上的神女模样一般无二、飘渺绝伦。就在她神念触碰光影刹那,对周围的感知焕然清晰,便出现在天梦剑派的供奉祠堂之中。
祠堂内四下无人,寂静幽暗。立柱和墙壁都隐藏在浓郁的黑暗之中,只有面前巨幅的飞仙画像在案几上荡漾的青白烛火中无比鲜活,脸上似有微笑赞赏。白珂玥对着潇湘剑仙恭的画像深深一拜,便向父母的居所挪移而去。
天梦剑派山门以潇湘剑仙证道之剑【冰河】为中心环绕分布。绵延无尽的冰川裂谷西北往东南以【冰河】矗立处为起点将十万大山分裂为二,南北两半分别称为剑宗和气宗。相传三万年前,潇湘剑仙游历于铁马城,发现城东无际林原荒原内有一山虽不是最为高耸,却被隐隐被十万大山拱卫。此山山顶常年隐没在道韵浓云之中,甚是奇异。潇湘剑仙则心意动、【冰河】出、灵山开,寒霜剑气顺着灵气地脉绵延鼓荡掀起无边岩土,而后山中灵核与地内灵脉齐现人间,霎时间便升腾出的浓稠如水的灵气在【冰河】极寒剑意下于剑痕裂谷两岸瞬间凝结成冰。【冰河】剑尖之下的灵山深处有一泓灵潭深不可测,时有龙吟阵阵引动海量的灵气喷薄。如今经过【冰河】数万年的聚拢,遮天的彩云环绕道剑盘旋,远远看去便是一副以一剑之力引动天地的异象。
冰川如龙,【冰河】所在便是龙首,气剑二宗沿灵脉两侧连绵分布。白珂玥的父母就居住在龙首北峰,是天梦剑派气宗宗主的修行之所,同时也是是天梦剑派掌门所在。剑派虽分二宗,然剑宗门人弟子稀少,醉心修行而不理闲事,故历代掌门皆为气宗宗主兼任。
白珂玥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门扉,身侧的不远处及时那株自小时便陪伴自己的仙柳矗立在崖边迎着【冰河】寒气枝条翩飞,与多年前一般无二,而自己却已长大这么多了。虽说十多年对于修士不过一瞬而已,然此情此景,幼时时光一一浮现,不禁思念更胜,眼眶湿润。
轻轻推开院门,中年男子已在院中等候许久。这男子乌黑短发,发端凝结寒气白霜,身着淡蓝泛白的长衫,边裱云纹银丝闪烁,云海刺绣翻腾出朵朵浪花。他的眉尾泛白,眼窝微凹,鹳骨稍凸,鹰鼻高耸,眼眸锐利闪亮,活像一只百战的枭鹰。双手放在身后,不知作何动作。
“爹爹。”白珂玥看着父亲白广海那如常的冷漠脸庞,万千言语只化作一声娇喊,心中积蓄多年的思念顿时消解。
白广海看着女儿快步扑来,微不可察地点头,却一言不发地转身进屋,白珂玥只得在父亲身后默默跟上,走进屋内她才发现的桌上已摆好了她童年时最爱的各式点心。
白广海在上座静坐许久,白珂玥也无心品尝点心。毕竟她也已不是小女孩了,只是屋檐下这冷冽的氛围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一般。
白珂玥忍不住直接问道:“爹爹,娘她人呢?”
“玉莹城有事,她去处理了。”白广海回答道。
“什么事情呀,要娘亲自前去?”白珂玥心中一惊、疑惑非常。她的母亲孟观音是玉莹城孟家的大长老,九境练气士修为,竟有事情需要她亲自前往。
白广海稍稍斟酌后开口道:“这十来年里孟家有许多家族人员无故失踪。”
“孟家主脉旁系及其附庸人数那么多,行走在外偶有身殒失踪也实属正常呀。”白珂玥质疑道。
“不错,大家族有成员在外死伤确实平常,但主脉族人身殒却不多见。命牌破碎却不知死因更是少之又少。”一说到正事,白广海的话便多了起来。
听罢,白珂玥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对于孟家这样的世家名门,其主脉族人不是血脉纯正,就是旁系天骄,每一个人的修行天赋都弥足珍贵,在外修行历练身殒之后却不明原因确实是一件大事。
“大约半年前,已是这十年内主脉陨落的第四人,正是孟苏娣。”不理会女儿脸上的惊诧,白广海继续说道,“当时她正在调查家族主脉失踪事件,人且尚在玉莹城中。她的命牌破碎后,希声好友大发雷霆,只用了两日便在城中寻得她的尸身。”
“琴箫双绝孟苏娣?她已经是化神期修士了吧,元婴已成,念头流转便可千里飞遁,这样也会身殒吗?”白珂玥连忙追问道。
“照你的意思,我不早就无敌于天下了?世事险恶,哪怕逆五境大修士也要小心翼翼。”白广海脸上冷笑,又说道:“孟苏娣早年修行曾受你娘指点,也算她半个徒儿。如今既身殒,凶手又似与这十年来的诸多事件相关,希声好友便来信让她回去协助处理。”
“和魔气侵蚀有关吗?”白珂玥问道。
“当然。”白广海回想起孟家来信中对凶手残忍手段的描述,给出了确定的回答。
白珂玥不再追问,调查魔气事件凡天梦剑派之人当义不容辞,只希望娘亲能一切顺利平安。
似乎是瞅见女儿脸上的忧虑,白广海劝说道:“不必担心,你娘行事向来稳重妥帖,此事当不成问题。而你打算何时离开?”
白珂玥答道:“现在我已是凌虚境界,可以随意出入谷内了。只是还有许多事情,不多久便要回去。”心中不禁又想起了沉睡着的白雩,又问道:“爹爹,我有一事想和您商议。”
“你说吧。”白广海道。
“至尊大人除我以外另有一个徒弟,而在不久之后,他也要出谷历练了。我想爹爹能否在剑派内给他一个身份?对他行走江湖也是个方便。”白珂玥并没有言明白雩至尊之子的身世。
白广海没有立刻答复,面无表情似在细细斟酌,心中却早已激起惊涛骇浪。
他不会告诉白珂玥在她跟随密谷那位修行这些年里,有关她被那位收徒之事早已传遍天下。本来,若是想将此事掩盖下来,对于天梦剑派来说并非难事。此事之所以能传遍天下,自然是剑派故意为之。此事若是放在一般宗门,必有怀璧之祸。然天梦剑派乃天下有数的六大门派之一,凭借白珂玥的奇遇,如今已隐隐有东胜第一仙门之姿。
将此事放出并非白广海一个人的决定,乃是剑宗两位峰主和气宗两位太上长老的共同决定。不但如此,早在当初便一致决定:在白珂玥归来之时,她便是天梦剑派当代的“天下行走”。所谓“天下行走”,是游历于世间代行宗主权力的宗门天骄。
如今听到女儿说那位竟还收有一徒,白广海心中岂能不受震撼。而从女儿的请求之中,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徒弟在谷外天下很可能已没有血脉牵挂。于情,此人与女儿师出同门,关系匪浅;于理,此人乃那位之徒,行走世间遵从那位教诲,天梦剑派不可能不与其交集,给其方便也是自然。况且天梦剑派与那位的关系在天下间已流传数万年,如今玥儿被那位收徒,将此关系几近挑明。在剑派之中给此人一个身份,也无需顾及了。只是该给一个怎样的身份呢?白广海久久不能决定。
“你随我来。”神念微动,他已将此事告知在剑派内执事的峰主长老们了。
白珂玥跟在父亲身后,二人顺着从【冰河】剑首悬连而出连接右峰的索链缓缓行走。悬索金黄,其内有暗红纹路隐在冰壳之下,非金非石不知是何材质。锁链粗约十人合抱,与其说是悬索不如说是条在漫天风雪中稳定的吊桥。在【冰河】剑首,便是白珂玥出谷时所在的天梦剑派供奉祠堂。
慢慢走着,白广海突然开口道:“你方才回来之时,没走困龙锁吗?”
听到父亲的询问,白珂玥立刻想起了小时自己还在宗门内时母亲的叮嘱:倘若自己要去祠堂,一定要走困龙锁。然而,小时自己只觉得祠堂静悄悄的没有意思,仅仅去玩耍过一次。现在早都将这规矩忘干净了,低头闷闷地回答:“爹爹,我忘记了。”。
“你入谷时年纪尚小,剑派门规从不遵守,密谷禁地也擅自闯入。此次回来,又不守门规,难道不怕再酿成大祸?你把小芸忘了吗?这次走时,记着把门规带着好好看看,下次回来时再不遵守就别怪门派法度无情了。”白广海冷冷说道,对久别重逢的女儿没有一丝怜惜。
“爹!你不要再提小芸了好不好!密谷禁地如何?【冰河】龙渊又能怎样?”小芸的惨状又清晰浮现在白珂玥的眼前。在她识海之内的桃园秘境泥土下锁缚的魔念真身狞笑嘶吼,郁郁葱葱的草地片片龟裂,渗出黑血。白珂玥本来恬静清纯的脸庞上竟出现一丝疯狂。
白广海并未察觉女儿识海的波澜,也一点不为女儿的顶撞生气,仍是冷冷的语气:“祠堂供奉着潇湘初祖和身殒同门的遗物,凡天梦剑派门人皆禁止凌空前往。况且...”白广海并未明言,只是右手突然掐诀又斗转成掌,向着悬索外的茫茫飞雪中随意一推。无数磅礴灵气自白广海身上喷涌而出,身着蓝衫上的云海愈发得飘渺无形。而在凌空之处凭空出现一个灵气漩涡,将无边无际的漫天冰雪不断卷入,周遭的寂静被顷刻破坏。就在冰雪漩涡不断壮大之时,从脚下深不可测的灵渊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哼鸣。浓郁的白雪中,一根金黄的肉触从灵渊中急速甩出,触尖纤细宛金丝,轻轻一卷,灵气汇聚而成的可断金碎石的凛冽旋风陡然破碎。肉触仿佛自有灵智,似对灵气风团的消散稍显茫然,无目的地凌空穿梭搜索,这也给了白珂玥看清它模样的时间。
金色的肉触表面遍布着一层细密的鳞片,此刻鳞片正在有规律的翘起开合贪婪地吸收着漩涡崩碎的灵气,宛若一排排细细密密咀嚼的尖牙。肉触从下往上逐渐变细,直到尖端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游丝,较粗处约十人合抱,而金色半透的鳞甲皮肉下分布着一条条暗红的脉络。随着鳞片开合,灵气吸收,暗红的血脉变得闪亮,源源不断地顺着肉触涌向深渊。一息之间,漩涡爆裂产生的磅礴灵气便被肉触完全吸收。似是因为感受不到浓郁的灵气,肉触烦躁起来,凶狠地窜动几下后不甘地隐入深渊。
异变过后风雪归于平静,突然又是一声充斥着怨怒的嘶吼,将整个【冰河】周围的飞雪都震得向天空倒洒。然而身处困龙悬索中的白广海和白珂玥却听不到一丝,识海中的强烈危机让白珂玥压制住了魔念的疯狂。她沉默地跟随着步伐稳健的父亲,眼睛紧盯着脚下的困龙锁。飘落的雪花仍在悬索上一点一点的积累着冰霜,踩上去后发出咔咔的脆响。
当白广海父女二人来到祠堂内时,阴暗的大堂内只有一人斜靠在椅上。这人长发齐肩十分散乱,额前倾斜的发须隐住半个左眼。面容有些棱角,双眉横斜倒八,粗糙普通,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豪意。一把白布条胡乱缠绕包裹的剑条随手丢靠在脚边,连个像样的剑柄也没有。老旧的布条边缘卷起破絮,沾染的各种血污混合在一起,早已发黄泛黑,就像一叠未完全燃尽的纸张。
看到这人,白珂玥心中沉闷略有消减,娇声道:“非道哥哥,好久不见啦。”
男子看着白珂玥大笑一声,继而说道:“小珂玥长大了呀,噌噌噌,瞧瞧这身段,嗯,不错,非常不错,比山下卖酒的小娘还水灵许多。怎么样,要不要和哥哥去吃酒呐?”
“不要,不要。”白珂玥脸蛋微红,连连摆手拒绝,“我不会喝酒,更吃不了非道哥哥的酒。”
“好了非道,说正事吧。”白广海开口打断道,“其他人呢?”
“你们几个商议不就行了?为何硬把我叫来。最后,还丢我在这儿给你汇报结果,真是麻烦。”白非道一脸气愤的样子。
白广海并不在意男子的牢骚,继续问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三条。”男子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即日起任命白珂玥为天梦剑派第二任天下行走,立即通告东胜、西贺等天下各部洲。第二,任命另一位至尊之徒为天梦剑派剑子,该决议自其出谷之日起生效,秘密通报剑派的天下各部。第三...”男子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只剩下一根手指伸出的手臂都颤抖起来,咬牙切齿道:“第三,即日起任命非道大师兄为剑宗第一峰峰主!真是他娘的麻烦!”话毕,也不等白广海回复便消失无踪。
听完,白广海面色不变,无喜无悲。白珂玥却内心甜蜜,欣喜自己为小雩争取到了天梦剑派剑子的身份,甚至于连关于自己的第一条都完全忽略了。
“没事的话,你回谷去吧。”白广海近乎冷酷。
“那女儿便告辞了。”母亲不在,白珂玥也不想留下了。神念融入摇曳的青焰,她突然回头:“如果娘亲回来,请传信告诉于我。”
“好。”白广海坚毅的脸庞似乎柔和了一些,紧盯着女儿的身影在案台前消失。高悬的剑仙画像他不敢直视,只能深深一拜,缓缓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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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谷之时,白珂玥想着需花费约数日,没想到来去匆匆只用了半天。归来时,白雩还静静躺在涂山芷苏的床上,床边只有小狐蜷缩陪伴。数日间,由于识海魔念的躁动,又被天梦至尊留在心楼内磨练神念。只得把白雩仍交给涂山芷苏照看,每日晚间来陪着白雩一会儿。
这日,白珂玥完成当天的修行任务后,高兴地来到涂山芷苏的卧房,一如往常那样想在床边和沉睡的白雩分享自己的修行感悟。床榻上空空如也,只有小狐萍苏在白雩的被窝中小憩。
白珂玥有些着急地问道:“萍儿妹妹,小雩怎么不见了?”
小狐迷糊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白珂玥便不再多问,神念转入识海在谷内寻找着白雩的身影,突然清晰感知到白雩正在谷口。只见他赤裸着如同白玉锲刻、棱块分明的上身缓缓行走。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她给系上的粉色发带正套在手腕,清澈的水渍顺着筋肉的沟壑潺潺下流。涂山芷苏正被他双手小心地横抱在怀中,左手还勾着一双墨青色一字扣高跟。
涂山芷苏那妩媚勾人的红眸隐在安详舒缓的睡颜下,说不出的温柔可怜。歪头紧靠在白雩的肩头,朱唇微张,不时发出一声喘息,脸上尽是未退去潮红和满足。典雅华丽的狐仙裙袍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不时痉挛颤抖的丰腴娇躯上。
当白雩感受到姐姐的神念探查之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白珂玥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看着眼前的姐姐,白雩十分慌乱,只能故作镇定道:“姐姐,你的境界稳固了吗?”
白珂玥一言不发,清纯的俏脸上有羞有怒,眼框内竟泛出了晶莹的泪花。她就这样,紧握着小拳头,直盯着眼前的已高过少年,任由清泪划过粉嫩桃花般的脸颊。
“姐姐...”白雩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又发现自己没办法解释,不需要解释,也不应该解释。
“公子,你放奴家下来吧。”白雩怀中的芷苏突然开口打破僵局。
“芷娘,你可以吗?”白雩还在担心芷苏的身体。
“已经不碍事了,嗯❤,公子请放奴家下来吧。”芷苏柔声开口,夹杂着一声常人不可闻的呻吟,却在在场三人的神念中无比清晰。
“好吧,你别太勉强。”白雩小心翼翼地让芷苏站在自己身侧。为了防止她因双腿酸软而摔倒,他的右手在芷苏的腰侧小心搀扶着。
涂山芷苏强忍着双腿的无力,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双手将湿透白裙勉强撑开在身前,遮挡着自己完全赤裸的尤物身躯。却忽觉自己的腰侧软肉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搂住,腰侧的敏感仿佛直接牵系着自己正饱满的子宫精袋。在芷苏的脑海中那只大手仿佛不是在扶着自己的腰肢,而是紧攥着自己的娇嫩子宫。她从潭水归来的一路上本就被白雩那浓稠如冻、火热似炎的阳精死死粘粘在子宫内壁和娇嫩宫口,灼烫地她时时颤抖高潮。现在白雩这无意识地搀扶,仿佛压垮河堤的最后一根稻草。芷苏那拼命闭合的宫口软肉终究是无力抵挡子宫内满满当当、沉甸甸的浓精的冲击,刹那间便无助地扩张开来。子宫内的精液无情又疯狂地涌出,它们仔细的渗透黏贴在芷苏美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奋力冲刷着阴道内的每一粒敏感的肉芽。猝不及防下,清凉的淫水夹杂着滚烫的精液从她那红肿的穴口一股脑涌出。倘若此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定能看到那丰满的淫臀下隐秘部位喷射出的浊浊精白。
芷苏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银牙突然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又跌靠在白雩怀中。她忍得真的好辛苦,以至于媚骨天成的翘长眼角都渗出了一缕清泪。
“芷娘!”白雩很是心疼,顺势便要将芷苏再次拦腰抱起,却感受到手臂上传来阻止的力道。
“公子,奴家真的没事了。”芷苏发出带着虚弱的糯糯声音。她伸手拨开额前被细汗打湿的一缕白发,晶莹的红眸映射出白珂玥的身影,将一丝羞愧深深掩藏,解释道:“珂玥妹妹,近来我身子虚弱,今日劳烦公子照料我沐浴温泉,还请妹妹不要生气,都是我耽搁了公子。”
听罢,白珂玥脸上露出微笑,宛若雨后桃花,回答道:“芷苏姐姐不要这么说,小雩照顾你是应该的,姐姐快点回房休息吧。”
“那我便先回了。”涂山芷苏神念微动便挪移回房,从白珂玥出现后她没敢再看过白雩一眼。
白珂玥脸上的笑容随着芷苏的离开而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言不发地挪移消失。见状,白雩连忙跟上,二人一同出现在欣赏日出常去的密谷山巅。
虽然二人一同来此不知多少次,但气氛从不向今天这般冷冽。放眼望去,茫茫无际的夜空宛若一张笼罩天空的黑色幕布,偶有一些光影暗淡的褶皱痕迹。无数闪烁的星辰仿佛畏惧夜的孤寂,丛聚在一起,不断延伸向北边遥远的天际,这是当年黑夜女神留下的星河神迹。在那远离密谷从云海中冒尖的群山之巅,散发出许多的灵气气息,那是一些参星河神迹的修士,此刻白雩顾不上理会。
他注视着眼前抱膝蹲坐在山岩上的姐姐,一身轻薄的黛色飞仙裳在寒风中发出细微的响声,扎着纯白花结的两条发辫凌空甩动。她把脸深埋在臂弯里的背影在夜空中的星芒抚摸下显得愈加孤独。
走到姐姐面前,白雩慢慢捧起她的脸颊,清纯的俏脸上已满是泪水。他轻吻上姐姐的额头,仔细感受着她在寒风早已冰凉的肌肤,心中莫名地揪心疼痛。他沙哑着开口:“姐姐,对不起,小雩错了,小雩不该...”
他话还来得及说完,白珂玥已主动用软嫩的粉唇吻上了他略显苍白的下唇。她用自己皓齿咬弄着白雩唇尖儿的肉,用自己的绵软的小舌不断感受着白雩口唇的温度。
她吮咬着、哼吟着、发泄着;他不动着、沉默着、承受着。
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好似夜风,更似情语:“小雩是大坏蛋!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冒险了好不好?小雩答应姐姐,不要再乱来啦,好不好?”
白雩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也不会给出回答。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他知道他只能回答“不”。他不会欺骗姐姐,更不会在姐姐危险的时候坐视不理,所以他不回答。他只能伸手将姐姐整个拥入怀中抱得更紧,再默默承受来自姐姐皓齿的“恨恨”吮咬。
喃喃、喃喃、喃喃了许久,兴许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身边温暖起来了,白珂玥在白雩怀中沉沉睡去了。她没有得到她想要回答,但她今晚总算能安心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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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数月,一切都渐渐平静下来,白雩、白珂玥,以及涂山芷苏突破的境界也都慢慢稳固。
涂山芷苏身着那袭织绘着玉狐临崖的雪色长裙,缓缓登上心楼十层,玉颈上繁枝银白的项链古盏的青色焰火下一闪一闪,映照出主人那妩媚端庄的绝世容貌。
端坐书案前的白玟轻放下手中正在审阅的一卷道藏,看着涂山芷苏温柔开口道:“芷苏妹妹,找吾何事?”
涂山芷苏屈身行礼,而后恭敬回答道:“至尊姐姐在上,芷苏本一介妖族,淫肉残躯,欲海浮沉。幸得至尊姐姐教诲,才能不坠深渊,方有今日封魔境界。奴家本应常伴公子左右,终生侍奉以报恩情。然青丘乃我之血脉,如今南湛荒地暗流涌动,正当狐族内忧外患之际,只留行雅一人苦苦支撑,我心不忍不愿。遂恳请姐姐准许芷苏出谷!待到尘世诸事皆了,风波止息,烟尘散尽,奴家当侍奉公子生生世世。”
白玟仍是面色温柔,柔声说道:“妹妹不必自贱,你代吾哺育雩儿长大便已报答恩情。此后来去如何,妹妹自己决定便是。”
听完天梦至尊的话,涂山芷苏跪伏在地,又是深深一拜。
天梦至尊见状神色如常,右手轻挥,涂山芷苏鬓角的几根银发无风自断,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在书案上的香墨中。刹那间油亮细腻的墨汁便将银丝填充裹润到饱满,而后右手再掐“解卜”道印,饱吸浓墨的发丝仿佛拥有了弹性,弯弓如月,将墨汁抖落在桌上的雪白宣纸上形成一个玄妙图案。
天梦至尊稍稍端详过后,又对涂山芷苏柔声说道:“坎上坤下,谓‘水地比’。水蓄势奔流在地,地纳含江河大海,乃是建国封侯之象。互为‘地水之师’,坤上坎下,意指兵凶将起,但行险而顺。芷苏妹妹此去若能同行雅妹妹不生罅隙,虽有险阻但理应无碍矣,青丘一脉当兴无虞。”
芷苏低伏叩首的身子微微颤抖,满是感激地回答道:“谢至尊大人“解卜”之恩!”
“好了,日后不许再对吾如此姿态了。”白玟微笑看着涂山芷苏缓缓起身,“吾还要送给妹妹件小东西。”说罢,一只玉镯出现在涂山芷苏的皓腕之上,触感温润无一丝凉意。
芷苏抬手细细观察,通体乳白的玉镯上有一道截断镯身的裂纹,棕黄黑浊,断面尖峭锋利,仿佛一根倒悬的笋石。一抹抹血色从笋尖儿滴落成一颗颗渐行渐融的血珠,乳白的镯身宛若浓郁纯白的潭水,从中窜跃出一条翠色朦胧的苍龙,龙首衔珠,口吐青雾。
芷苏深知此物贵重不凡,连忙说道:“玟姐姐,芷苏不能收!”
“吾之所为,你之所得,皆为顺应天道;吾之图谋,你之心思,皆是演衍大道。是善是恶,或喜或惴,都无意义。吾在渺渺天道中看到了的你和雩儿影子,顺天应时便是吾之所求。”天梦至尊仍是那温柔的语气,只是这渺渺之音在心楼顶层久久回响,不能平息。话语的意思不难理解,只是那其中蕴含至尊之道芷苏如何也把握不住。
“小镯唤作【天霄石乳】,来历用法向雩儿问问便是。妹妹记着向他讨要座【九蒂青莲盏】于青丘布设。”话毕,白玟便自顾自地继续审阅手头的道藏了。
涂山芷苏向着眼前高妙完美女子至尊深深三拜后悄悄退去,不发出一点声响。在心楼内外她寻了白雩好一阵儿也没见着人影,心里想着这几日珂玥妹妹又出谷去了,二人不可能同行。稍一思索,芷苏便向着密谷隐林中的潭水挪移而去。
虽然距离与白雩激烈欢爱的日子已过去数月,但那销魂蚀骨的春情每天夜里都会出现在芷苏的淫梦之中。一想到此刻白雩可能正在幽潭中完全赤裸着身子,硕大沉坠饱含浓精的阴囊在温和的潭水中浮动,芷苏的琼鼻内似乎已充斥满溢着精液的苦香。她的口中香津不断分泌,优美的喉头吞咽起伏。
鬼使神差得她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潭水之中,而是悄悄地挪移到潭边茂密的草木之中。这里丛生藤蔓无节制的生长,互相攀附挤压,盘虬交缠在一起,成片成片的失败者被吸干养分,化作干裂易碎的枯藤脆枝。为了不因误触枯藤而发出裂响,芷苏勉强四肢趴伏在地,所幸地上的腐叶新草厚实柔软,不至于让那白净的膝肉沾染污泥。只见她丰腴的屁股高高撅起,虽有锦裙包裹严实,不漏一丝春光,但那紧致圆润的轮廓却显得格外色情。本就纤美的腰肢被裙带紧束,在丰臀的映衬下更显娇美。红嫩柔软的足跟和足心因为前掌脚趾的使力而从与驼色平底高跟的贴合中脱离,整个修长多肉的玉足弯曲处一个极大的角度,将那被黑色网丝勒缚的足底的敏感隐秘完全暴露出来。胸前一对不被胸衣束缚的沉坠吊钟巨乳将内着交襟的领口拉扯地大开,乳峰顶端的深色乳晕隐约可见,而本该深陷在乳肉中的乳头已微微动情露出尖儿来。双峰沟壑间那条亮银闪烁的繁枝交缠样式的项链微微晃漾,时而越出领口,时而躲进乳沟。伸手小心拨开面前遮蔽视线高约一人的荒草吊兰,眼前场景让她吃惊到用手捂住了嘴巴。
此刻白雩正赤裸身体背靠着潭边的光滑湿岩箕坐在潭底软泥中,肚脐之下都浸没在清澈见底的潭水里。平日里用作束发的粉白发带被他系在手腕,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披在胸前身后,发端蔓延着诡异妖艳的残红。从侧面看去,芷苏看不清白雩掩在长发下的神情,只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结实胸膛正急促地起伏,从他喉咙中不断传出的粗重喘息像一击击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芷苏的心头。而让芷苏惊惧的是那根从潭水中高高挺立而出的硕大阳根,略皱的包皮在白雩右手的快速撸动下吞吐着早已充血紫红宛如熟透李子般的红亮龟头。每当皮肉将龟头完全包裹时都被内在的巨物撑得几近透明,品肉内浅层的血丝纹路都清晰可见。在手掌和包皮的双重压迫下龟头中间裂口被迫打开,吐溢出一股黏腻透明的清亮先走汁。就着这汁液的润滑包皮才能挣扎着被从肉棒顶端紧箍着向根部套弄下去,当皮皱划过龟头下的棱角沟壑之时,芷苏将粗长肉棒的昂首跳动看得分明,也将白雩喉咙的粗喘听得清楚。
看着那马眼中不断分泌出的温润粘稠的汁液,一股股苦涩混合着白雩松竹芬芳的清澈体香不断涌入芷苏的敏锐鼻腔,本应紧捂朱唇的柔荑已被她将两根玉指动情地含在嘴中。软嫩灵活的舌头将手指缠绕舔舐,不断分泌的香津顺着修美的手背慢慢滴落,而她却似乎浑然不知,只听得口中似有似无的呻吟呢喃:“公子❤...公子❤...”
她忍不住了,爬出了隐秘的草丛,索性跪坐在白雩身侧的暖岩之上,柔声娇媚地呼唤道:“公~子~,你在干什么?”
白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下那巨物也不自觉抖了两抖,却不知差点将那潭边狐仙的魂儿给勾走。他慌乱地看向身侧,声音似乎因为干渴而略有沙哑:“芷娘,你怎么在这里!”
早已沦陷于情欲迷离的芷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紧盯着白雩下身的雄伟自顾自地痴媚道:“公子,你的大肉棒很难受吗?别急,奴家这就来帮你。”
当看到来人是芷苏时白雩已经镇定下来,看着芷娘那迷醉的眼睛和潮红的上颊,他没有再像初次那般扭捏,因为他也对芷苏那绵软的尤物身子深深痴迷。正当他从水中站起,脚踩着潭底的软糯黑泥要将岸上的美人一揽入怀时,不想那美人却娇笑一声躲开了。再看已蹲坐在岸边的芷苏红宝石般的眼眸中一片清亮、尽是嬉笑,搭配着那脸颊的潮红更是娇艳欲滴、妩媚可爱。
白雩心中满是被戏耍的郁闷感觉:“芷娘,你竟然戏弄我。”
“公子,奴家可是青丘的白狐妖女,自然最善勾弄男人呢!”芷苏娇喘着笑说。
“是么?”白雩话音未落,芷苏眼中只有一道残影,连她如今半步念帝境界修为的竟然也看不清白雩的身形。忽觉脚腕一紧,那穿着驼色高跟的一对玉足便被白雩左右握住优美的脚踝攥在手中。接着修长丰腴的美腿被白雩左右打开,芷苏下身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熟腻美穴完完全全地显露在白雩面前。那饱满的阴阜上茂密雪白颜色的耻毛被修剪得整齐,往下便是一对肥厚的大阴唇,肉唇中间形成一道又长又深的紧密裂缝,仿佛一块发酵饱满的梭形馒头被人从中间残忍地划破表皮而后自然绽放撕裂的样子。若不是有齐腰的网丝裤袜勒紧束缚,这沾满淫汁的肥美骆驼趾早就低垂放荡了。肉缝向下的末端一抹隐秘粉色豁然开朗,仿佛雪堆间隙间挣扎绽放的一朵粉蕊,一颤一颤地往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水。
这是白雩第一次仔细地观察芷娘的小穴,这美与欲的完美结合让他完全痴愣住了。脑中不禁浮现出将芷娘的双腿紧紧合住后狠压在她的胸前,让她丰满的大腿紧夹着这两片淫荡骚贱的肉唇高高抬起的景象。若是那般,此刻仿佛对着自己嬉笑绽放的美穴该是一副怎样娇羞无力的美景呀!想着,便一只手抓住两只脚踝将芷苏的双腿合并沉沉按在她的胸前。
“呀,公子~❤”芷苏惊呼一声,已有几分求饶的意味。
“芷娘,现在告诉小雩,你到底是勾魂儿的狐妖呢?还是不习媚术的傲然狐仙呢?”白雩紧盯着那紧合肉缝下张开的粉嫩花蕊,穴口的软肉光滑鲜红,口中不忘逗弄道。
“奴家不仅要勾引公子,还要吸尽公子的阳精呢!”这样的姿势下纵使芷苏也羞涩狼狈,仍嘴硬狡辩道。
白雩不再多言,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把胯下那早已胀痛高挺的骇人肉茎深埋进她大腿根部由肥厚阴唇夹出的紧密肉饼之间,狠狠用自己坚硬如铁,久撸难射的肉棒灼烫她、摩擦她、报复她、深爱她。左手深压住芷苏的美腿,右手抚摸轻捏着被黑丝网袜包裹的圆润屁股,紫红李子般硕大龟头慢慢没入了绵软紧致的大腿之间。
略微接触,芷苏稍稍外吐的敏感穴肉便被肉棒灼伤,“嗯~❤~❤~”,她看不到白雩动作,未知的恐惧与期待孕育出无尽的淫思妄想,使得自己的小穴敏感异常。
白雩清晰感受到身下的美人身上传来的微颤,轻轻摆动着胯部用龟头温柔磨蹭着芷苏的娇嫩穴口。他慢慢体会到穴口嫩芽对肉棒的渴望,而她也渐渐淹没在肉棒顶端的坚硬火热之中了。不断涌出的清亮淫水和粘润先走汁在这里四溢交融,不多时已是一片狼藉。
不去理会身下的芷苏那几近哀求的饥渴呻吟,白雩并不想这么快就进入幽深的花径。略微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棒便顺着被丰满屁股拉扯开的网袜裆部的镂空处径直插入,而后被大腿和肉唇双重夹含,趁着淫汁的润滑他快速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在芷苏大腿紧夹的缝隙内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棒身上臌胀的黑青血管来回蹂躏着略带褶皱的粉嫩小阴唇。每当龟头沟壑处触碰到那充血挺翘的可爱阴蒂之时,便能顷刻间引发胯下的人儿一阵久久不能平息的失神颤抖,以及那花蕊处涌出的一捧荡漾的水花。硕大饱满的阴囊沾染着大量的淫水在两颗睾丸的牵动下,宛若一把凶狠的摆锤伴随着白雩的猛烈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沉重拍击着芷苏的丰满肉臀发出“啪,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清脆淫响。
右手稍稍用力拧弄下芷苏的柔糯股肉,白雩强忍着棒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询问道:“芷娘,像这样被人压在野地里肏弄,也能算得上吸精夺魄的狐族妖女么?”
“公...嗯啊❤,子~,奴家知道错了啊,啊~啊❤,公子不要在折磨奴家了,别磨了~❤,奴家的小穴里好痒...好痒...”芷苏认错求饶的话语因为肉蔻被摩擦灼烫而断断续续,散乱的白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秀美的额前,红宝石般的眼眸中只剩下迷离痴狂,“芷苏是狐仙,嗯❤~嗯,啊❤,奴家是青丘的玉狐仙子呀,啊❤,求公子别再外面磨蹭了,肏我吧,肏进芷奴的骚穴,求求...公子~❤”
反差放荡的淫语春情传到白雩的耳中,刹那间便引爆了他识海中狂暴情欲,摧毁了他所有的温柔理智。他将被紧夹在双腿间因沾满淫汁而反射着淫靡光泽的肉棒猛然抽搐,不去理会已在激烈抽插中肿胀充血到通红的大阴唇。两只手顺势抓住芷苏的脚踝将本被紧密合拢双腿掰开狠压在她的双肩两侧。这样芷苏便像是一只微蜷的白虾一般光滑的脊背弓起,裆部淫湿的小穴高高抬起,使她能清楚注视这自己已泛滥淫靡的穴口软肉一张一合,以及那从上而下宛若利剑一般高悬在娇小穴口的粗长肉棒。
“芷娘,自己把腿按着张开。”白雩略带邪气地说道,乌黑长发的发端又蔓延出血色红芒。
沉溺在性欲饥渴中芷苏并未注意到白雩明亮黑眸内的丝丝猩红,她温顺地用自己的藕臂搂住膝窝,而小腿则无助地蜷缩着,玉足带着驼色雅致的尖头平底高跟鞋在空中晃动,这样修长丰腴美腿便成M型打开。平日里端庄妩媚的脸上早没了半点沉稳,霞红飞满面颊,娇羞漾满唇角。对即将到来的激烈肏弄亵玩,芷苏是既渴望期待又惶恐,以至于她的美眸既期待又躲闪,既想紧盯着二人交合处不愿错过自己被公子这般肏入,又怕公子看到自己痴贱模样心生嫌弃而不敢直视,这番姿态看得白雩都痴了。
“公子,奴家求你快一点❤,奴家要你肏嘛~❤,肏进芷奴的小穴吧~❤”芷苏刚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已被淫穴内的骚痒吞噬殆尽,她一刻也无法等待了。
在芷苏的鼓励下,白雩不再犹豫,双手扶住她那丰美的大腿,以马步姿势骑跨在芷苏之上的身躯狠狠坐下而将鼓胀坚硬到极致的粗长肉棒一举贯入幽密狭长的水洞之内。不顾肉洞内连绵不断、柔软突起的肉皱肉触的挣扎阻挠,一口气将龟头顶到最深处,马眼与数团肉软肉拥的子宫口深情接吻。
“啊~~~~~❤❤❤,公子,公子你好厉害,你肏到芷儿的子宫口了啊❤,太深了,啊❤,美死了,要死了啊~❤”宫口嫩肉被冲击的快感狂潮瞬间将芷苏的识海洗涤的一片空白,修长上翘的妩媚眼角流下了极乐的清泪,软嫩的香舌在红唇外探头颤抖。
白雩也完全沉浸在对芷苏小穴内层次的感受中了,他清晰感受到肉璧上一粒粒形态各异的肉蔻突起充血抖动簇拥着自己棒身外缠绕臌胀的粗壮血管,不放过对血液奔涌而引发的每一寸鼓动的探索抚摸;他也清晰感受到肉璧上层层叠叠的肉叶褶皱,或大而轻薄被强壮坚硬肉棒按压在肉璧上研磨擦弄却甘之若饴,或小而厚弹将肉棒外的轻薄皮肉剥下撸动给予白雩无限的快感;他更清晰感受到阴道顶端那软若棉花的宫口肉触间传来的包裹吮吸宛若活物,忘情吞噬着马眼分泌的浓稠汁液。而此时8寸肉棒才进去不过堪堪三分之二,这还是白狐一族天生就阴道狭长的结果。
注意到着跨下芷苏失神痉挛的样子,白雩恢复了一丝理智而没有再勉强深入。一想到上次肏进子宫之后,芷娘一连三天都腿软无力不能下床,他心中便一阵愧疚心疼,于是就这样控制着力道,缓慢地加速在小穴中抽插起来。伴随着肉棒在湿透的小穴内进出的是“噗呲,噗呲,...”淫水被挤压飞溅声音,以及身下人儿意乱情迷嗯啊乱语:“公子,啊❤,你肏得奴家美死了呀❤,好想每天都,嗯❤~嗯❤~,被...被公子这样肏,压在地上肏啊❤,芷儿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公子~❤嗯❤”
芷苏小穴内的百转千回也让白雩欲罢不能,稍不注意便会让他泄出阳精,白雩粗重喘息着说道:“芷娘,你说天下有这样的狐仙吗?自己掰开双腿让人压在身下骑肏猛插,还只能无助地哀求呻吟的。”
“有呀,有的昂❤,啊❤嗯,就是芷奴,啊❤~啊~❤,公子你肏得太快了啊❤,芷奴就是狐仙呀,呃❤...呃❤...啊❤...”就在芷苏迷离淫语之时,白雩轻轻按压她饱满阴阜上的洁白耻毛。芷苏顿时浑身抽动痉挛,本已迷糊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大,眼眶内深邃晶莹的红眸因为上翻而微漏眼白,口水也从唇角顺着脸颊流淌滴落耳畔的葱翠花叶上。
白雩温柔抚摸着这柔软而富有光泽的毛发,感受着绵软腹肉被挺翘肉棒顶起的微凸轮廓,柔声问道:“芷娘,你这里为何如此敏感?”
“呼~嗯,呼~昂,呼~,呼~,哈~❤”芷苏脸蛋通红,无力哀鸣,“公子,你先停下,嗯~❤,让奴家歇歇。”
白雩应下后,便不再去抚弄芷苏的阴阜的绒毛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芷苏从葱翠厚实的草地上扶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这样两人便面对面对坐着了。而在整个过程中身下那根巨物始终深埋在芷苏敏感的嫩穴中,动作之间直引得芷苏娇喘不断。“公子,奴家的本体可是狐狸,你摸的那儿是奴家的小肚子毛,除了奴家自己谁也摸不得的。”芷苏一脸少见的幼稚羞涩模样。
“是么,连我也不能摸吗?”白雩轻笑一声,伸手又按上了芷苏肉肉的小腹,抚摸起那柔软茂密的白色毛毛来。
“哎!啊~昂❤,公子,别,不可~嗯啊❤”从小腹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芷苏无力抱趴在白雩肩头,急促哀吟起来,身下的淫水不断涌出。
白雩一边揉弄着芷苏的小腹一边开始挺动起自己雄健有力的腰部,腰背上的肌条牵拉出一道道凸起将芷苏整个人上下颠动着肏弄起来。他没有刻意去控制抽插的节奏,肉棒始终无序地狠狠撞击着花径尽头的子宫肉口。充血的龟头将子宫延伸进花径内的一寸软肉一下又一下地深顶进子宫肉袋,肩头不时传来芷苏悠长的淫叫。就这样激烈肏弄了约一刻钟,白雩结实光滑肌肤上也涌现出的大量汗水一缕缕地顺着筋肉沟壑流下。反观芷苏外披的锦袍白裙早已滑落在地,内衬交襟白裳早已被二人激烈交媾的汗水完全打湿呈现出半脱落状,露出迷人的香肩、清晰的锁骨,以及那一对绝世傲人的软弹巨乳。
白雩的汗水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松竹清香,两人的汗水在胸膛间汇合交融,又在雪白奶子和结实胸脯的摩擦中变得黏腻。在芷苏上下颠簸翻飞的身形中,两个微垂的吊钟巨乳上下甩动就这滑腻的汗液拍打在白雩的胸膛,同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激烈碰撞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他侧头看着肩上已然失神的妩媚脸庞,一滴清亮的汗滴正悬坠在芷苏圆薄的耳垂之上随着颠簸起伏的肉体摇摇欲坠。他的喉咙正十分干涸,这颗汗珠在他的眼中仿佛就是生命之源一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本能地、急切地、粗暴地吻了上去。在将那滴甘甜的香汗吞咽进喉咙之后,他仍不满足、不肯罢休,如痴如醉地吮吸轻咬着芷苏的小巧耳肉。
芷苏已在完全在极乐中迷失了,无神地喃喃呻吟道:“不要,嗯昂❤,公子~❤,那里不可以的,不要再咬了~❤,奴家要去了...啊~~~~~❤”芷苏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去了、去了~~~~❤❤❤,芷奴被公子肏死了呀❤,啊~,啊~,啊~❤”
白雩只觉得芷苏肉穴开始剧烈收缩,肉璧上所有的肉褶和肉芽都从肉棒的蹂躏颓废中活跃兴奋起来。早已被肉棒碾压到屈服的宫口突然紧紧地将紫红李子般的充血龟头包裹住吮吸蠕动,同时伴随着子宫内饥渴的吸力。刹那间白雩便精关失手到达极限,低吼一声:“芷娘,我要全部射给你了。”
“公子,都射给芷奴吧,全都射进奴家的子宫里,奴家真的好想被射满呀~”芷苏靠在白雩的肩头虚弱的呻吟道。
滚烫又浓稠如冻的阳精被从硕大饱满的精囊强力泵送到棒身,而后猛烈地激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地不断冲击着蜷缩紧闭的宫口,强烈的冲击和灼烫的温度让芷苏整个身子一颤一颤地抽搐着。片刻之间闭合的宫口软肉便无力抵抗浓精的冲弄,一败涂地地大大张开自愿被受精付种。新鲜而极具侵略性的精液一进入子宫肉袋便迫不及待附着黏腻在每一寸宫壁软肉之上,随后涌入的巨量阳精迅速将宫袋填满。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直到所有的精液都完完全全地被注入芷苏的子宫后白雩才缓缓地将已然坚挺的肉棒抽出。
白雩安抚揉弄着芷苏微隆的小腹,注视她因为太过疲惫而昏睡过去的恬静睡颜,心中不禁怀疑方才欢愉之中的淫乱模样到底是不是芷娘。随后又想到自己刚刚那轻佻冒犯的样子,着实也不像是往常的自己了。他没有注意到芷苏的俏耳已悄悄化出了玉狐原形:一对被雪色绒毛覆盖的三角狐耳朵竖立在脑袋两侧,即使是在芷苏的沉睡之中仍不时抖动,煞是可爱;嫩粉的内耳中一撮轻盈的聪明毛伸展出来,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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