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每日签到:从师娘开始! (第二卷 19-24)作者:大龙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0 长篇小说 7150 ℃

【每日签到:从师娘开始!】(第二卷 19-24)

作者:大龙猫

第19章 燕京城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缝隙,在车厢内狼藉的波斯绒毯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味道。

  

  沈万蓉软软地靠在萧然汗湿的胸膛上,意识如同漂浮在云端。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闯入、反复蹂躏的宫腔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那隐秘的创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满足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灌满的、沉甸甸的饱胀感——属于萧然的滚烫精液,正满满当当地淤积在她那从未被外物占据过的子宫深处,仿佛一个隐秘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烙印。

  

  “夫人,萧然少爷,前面是清河镇,天色已晚,是否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车外传来福伯恭敬而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粘稠的寂静。

  

  萧然低头,看着怀中女人慵懒迷离、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背脊,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蓉姐,该起身了。”

  

  沈万蓉猛地一个激灵,从那种虚脱的沉溺中惊醒。

  

  商界女王的本能瞬间压倒了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饱胀感,以及宫腔被撑开摩擦后残留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火辣痛楚。

  

  她挣扎着想要坐直,双腿却酸软得如同面条,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麻木和粘腻感——她能感觉到,那些混合着精液和自身爱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湿意。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努力维持着平稳。

  

  萧然率先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凌乱的衣袍,那身陈旧的蓝衫被他随意一拢,又恢复了那份洒脱不羁。

  

  他掀开车厢厚重的帘子,夕阳的金光瞬间涌入,照亮了他俊朗的侧脸和那双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

  

  “福伯,辛苦了。”萧然跳下马车,动作矫健。

  

  紧接着,他转过身,朝车厢内伸出了手。

  

  沈万蓉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坚实的小臂上。

  

  借着萧然的力道,她小心翼翼地、尽量维持着仪态地探身下车。

  

  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饱胀感猛地一坠,一股热流似乎又涌了出来,浸湿了腿根。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白,但立刻被她强行稳住。

  

  她下意识地、带着一丝隐秘的紧张扫视四周。

  

  福伯垂手恭立,目光低垂,毫无异样。护卫们各司其职,眼神专注。

  

  不远处,柳小叶正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镇。

  

  姜明也翻身下马,几步就跑到萧然身边,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兴奋:“萧大哥!今晚住这里吗?”

  

  沈万蓉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她以为是自己强装的镇定和这身长裙的功劳,完美地掩盖了车厢内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和此刻身体内部的狼藉。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的、更强烈的疲惫和那火辣辣的、带着奇异快感的痛楚。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站立的姿势,那淤积在子宫深处的精液,似乎又往下沉了沉。

  

  她挺直了腰背,尽管小腹微鼓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福伯,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清冷与沉稳,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倦意,却依旧掷地有声:“嗯,福伯,安排下去,今晚就在这清河镇歇息。

  

  让大家好好休整,明早卯时初刻,准时启程。”

  

  “是,夫人!”福伯躬身领命,立刻转身去安排。

  

  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执掌沈家庞大商业帝国、一言九鼎的“财神奶奶”,仿佛刚才在车厢内被顶穿子宫、灌满精液、失禁瘫软、浪叫求饶的淫娃荡妇,只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幻影。

  

  只有她自己知道,长裙之下,双腿间是何等的泥泞狼藉,那隐秘的宫腔又是如何被撑开、填满,此刻正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方才的极致沉沦。

  

  柳小叶站在不远处,清澈的桃花眼默默地看着沈万蓉。

  

  她看到沈姐姐下车时那瞬间的踉跄和苍白的脸色,看到她被萧然哥哥扶住时指尖的微微颤抖,看到她虽然挺直了背脊,但行走间步伐似乎比平时慢了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过度索取后的虚软。

  

  少女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酸涩的羡慕和隐秘的渴望。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尚显青涩、微微隆起的胸脯,无声地叹了口气:萧然哥哥…什么时候…小叶才能长大呢?

  

  她多想也能像沈姐姐那样,被萧然哥哥那样…那样地占有和疼爱,哪怕…哪怕也会很痛。

  

  姜明则完全沉浸在即将投宿的兴奋和对萧然的崇拜中,围着萧然叽叽喳喳:“萧大哥,这镇子看着挺热闹!晚上能去逛逛吗?你教我那招‘崩山劲’,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萧然笑着拍了拍姜明的肩膀,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沈万蓉略显僵硬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是夜,客栈上房。

  

  热水洗去了旅途的风尘,也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疲惫和粘腻。

  

  沈万蓉穿着柔软的寝衣,躺在宽大的床榻上。

  

  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蹂躏的宫腔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胀痛和火辣感,每一次翻身都牵扯着那隐秘的创口。

  

  下体更是酸软麻木,仿佛被彻底使用过度,失去了知觉。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眉头微蹙,似乎在忍耐着不适。

  

  房门轻响,萧然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了进来。

  

  他吹熄了烛火,只留床边一盏小小的油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戏谑和侵略性,而是掀开被子,动作自然地躺下,然后伸出结实的手臂,将沈万蓉温软丰腴的身体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一只大手自然地覆上她微鼓的小腹,掌心温热,带着一丝内力,缓缓地、轻柔地揉按着。

  

  那动作并非挑逗,更像是一种安抚,一股温和的热流透过皮肤渗入,奇异地缓解了宫腔深处的火辣胀痛。

  

  沈万蓉紧绷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

  

  那被填满、被撑开、被反复撞击的极致体验带来的余韵,混合着此刻这难得的、近乎温柔的抚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清爽又带着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鼻尖微微发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和疲惫,嘟囔了一句:

  

  “哼…算你…今晚还有些良心…小坏蛋…”

  

  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更像是在撒娇。

  

  那“小坏蛋”三个字,咬得又轻又软,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驯服和一丝隐秘的亲昵。

  

  萧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

  

  黑暗中,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满足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

  

  之后赶路的日子,变得规律又…充满隐秘的激情。

  

  车队依旧在官道上辘辘前行。

  

  每当车厢内只剩下萧然和沈万蓉时,那无形的“云幻术”便会悄然笼罩。

  

  萧然的身影,总会“恰巧”在沈万蓉处理完账目、略显疲惫时,或者在她独自品茶、望着窗外发呆时,出现在她的车厢门口。

  

  有时,他只是懒洋洋地靠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流连。

  

  沈万蓉起初还能维持着主母的端庄,但很快,在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身体深处被唤醒的记忆便开始蠢蠢欲动,脸颊泛起红晕,呼吸也微微急促。

  

  而更多的时候,他根本无需言语。

  

  一个眼神,一个带着暗示的触碰,甚至只是车厢门关上的那一声轻响,便足以点燃压抑的火焰。

  

  车厢,这个移动的、被幻术隔绝的私密空间,便成了他们新的战场。柔软的波斯绒毯,坚固的车厢壁,颠簸摇晃的车身,都成了助兴的工具。

  

  沈万蓉那端庄华美的衣裙,总会被萧然用各种方式解开、褪下。

  

  她丰腴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展露无遗,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雪臀,都成了萧然肆意把玩、揉捏、吮吸的领地。

  

  她人前端庄精明的面具在萧然身下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最淫荡的渴求。

  

  “啊…主人…轻点揉…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

  

  “嗯~!车晃…晃得好厉害…顶…顶到花心了…啊哈!”

  

  “骚穴…骚穴好痒…求主人…用大鸡巴…插进来…填满奴…”

  

  她浪叫着,扭动着,主动迎合着,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都抛诸脑后。

  

  萧然则如同最骁勇的征服者,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尤其是那紧窄柔韧的宫颈口,成了他反复冲击、试图彻底攻陷的目标。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沈万蓉魂飞魄散的尖叫和子宫被强行撑开的极致快感。

  

  精液一次次灌满她最神圣的宫腔,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滚烫的印记。

  

  而车厢外,姜明依旧策马跟随,对近在咫尺的淫靡风暴毫无所觉。

  

  柳小叶依旧安静地坐在另一辆车里,她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萧然哥哥的怜惜。

  

  就这样,在隐秘的激情与漫长的旅途交织中,车轮滚滚,碾过山川河流,穿过城镇乡村。

  

  小半个月的光阴,在日升月落间悄然流逝。

  

  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车队驶过最后一道缓坡,眼前豁然开朗。

  

  “哇——!”

  

  一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呼从柳小叶乘坐的车厢里响起。

  

  她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纯粹的震撼。

  

  一座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城池,如同匍匐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赫然出现在地平线上!

  

  燕京城!

  

  高耸入云的城墙由巨大的青灰色条石垒砌而成,绵延不知多少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墙头旌旗招展,身着玄甲的士兵如同细小的黑点,在垛口间巡逻,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巨大的城门如同巨兽张开的巨口,数条宽阔得能并行十数辆马车的官道如同血管般汇聚于此,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喧嚣声浪即使隔着老远也隐隐传来。

  

  城门口,车马行人排成了长龙,缓慢而有序地移动着。

  

  有衣着华贵的商贾,有风尘仆仆的行旅,有押运货物的车队,也有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儿。

  

  形形色色的人流,汇集成一股庞大而充满活力的洪流,涌向那座象征着权力与财富巅峰的巨城。

  

  城墙之内,是鳞次栉比的屋宇,飞檐斗拱,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更远处,隐约可见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如同镶嵌在巨城心脏的璀璨宝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尘土、人烟、食物香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大都市的独特气息。

  

  “好…好大…比…比几十个柳树村加起来还要大…”

  

  柳小叶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颤抖,小手紧紧抓着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她这个来自偏远乡村的孤女对“城池”的所有想象。

  

  这不仅仅是巨大,更是一种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磅礴气势,一种沉淀了无数岁月和权力的厚重感。

  

  她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被这宏伟的巨城彻底吞噬了心神。

  

  车队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汇入了通往城门的车流之中。

  

  而车厢内,刚刚结束一场激烈“战斗”、正慵懒整理着凌乱衣襟的沈万蓉,透过微微掀开的帘缝,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巍峨城门,妩媚的桃花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

  

  车帘掀开,沈万蓉率先探出身。

  

  尽管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色,腰肢深处还残留着些许难以言说的酸软,但她深吸一口沁着凉意的夜气,眸光瞬间变得锐利而清明。

  

  她几乎是立刻就挺直了背脊,将那些属于私密的缱绻痕迹牢牢锁在华贵的裙衫之下,步伐沉稳地踏下车辕,只在无人察觉的瞬间,指尖微微用力按了按小腹,将那点不适悄然压下。

  

  “会长!”早已候在门前的管事伙计们齐声问候,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急。

  

  沈万蓉目光扫过众人,只是淡淡颔首,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进去说话。”

  

  她甚至没忘了回头,对刚下车的萧然和有些怯生生的柳小叶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对老管家福伯低语道:“福伯,先带萧公子和叶姑娘去西厢别院安顿,用最好的规格,不得怠慢。”

  

  “老奴明白。”福伯躬身应下。

  

  沈万蓉不再多言,在一众管事簇拥下,径直穿过庭院,走向那间象征着权力核心的书房。

  

  她的背影依旧婀娜,却透着一股百折不挠的刚劲。

  

  西厢别院清幽雅致,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福伯亲自将萧然和柳小叶引至此处,吩咐丫鬟小心伺候,这才告辞离去,他还要赶去书房伺候。

  

  柳小叶好奇地打量着雕梁画栋的院落,大眼睛里既有新奇,也有一丝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下意识地往萧然身边靠了靠。

  

  萧然倒是坦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既来之,则安之。这京城,看着是比青烟城热闹多了。”

第20章 拍卖会

  书房内,灯火通明。

  

  几位核心管事你一言我一语,语气急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会长,您可算回来了!百草堂和那金玉阁,欺人太甚!他们开出三倍的价钱,把我们商会好几个老师傅都挖走了!”

  

  “不止啊,市面上现在流言四起,说咱们万宝商会以次充好,上次那批送往江南的药材出了问题!”

  

  “几个老主顾也被他们拉拢过去,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怕是要……”

  

  沈万蓉端坐在主位之上,纤纤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紫檀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直到众人说得差不多了,书房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缓缓抬起眼帘。

  

  “说完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天,塌不下来。”

  

  她目光转向侍立一旁的福伯:“福伯,把东西请进来吧。”

  

  福伯应声而出,片刻后,领着两名健壮的家丁,抬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走了进来。

  

  放下木箱后,家丁躬身退下,福伯亲自上前,揭开了箱盖。

  

  刹那间,书房内仿佛亮堂了几分。只见红绸衬底之上,安放着一件一尺来高的物事——竟是一座完全由晶莹剔透的“琉璃”打造的山峦盆景!

  

  日光残辉或灯影透过,折射出七彩光芒,细节雕琢得栩栩如生,山涧流水、苍松怪石,宛若微缩的真山真水!

  

  “这……这是……”管事们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

  

  他们都是见多识广之辈,何曾见过如此纯净无暇、巧夺天工的琉璃珍品?

  

  不,这比他们见过的任何琉璃都要透亮!

  

  “此物,名为‘玻璃’。”沈万蓉红唇微启,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然,“乃海外秘技所制,世间独此一份。”

  

  一位年纪最长的张管事最先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斟酌着开口道:“会长,此物确是稀世奇珍,足以作为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只是……若仅凭此一件作为压轴,想要彻底扭转局面,压过百草堂他们精心准备的几件传世古玩,恐怕……分量稍显单薄了些。”

  

  沈万蓉闻言,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

  

  她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羊脂玉瓶,玉质温润,样式古朴。

  

  “张管事所虑甚是。”她将玉瓶轻轻置于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若是……再加上这个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看似不起眼的玉瓶上。

  

  沈万蓉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瓶内乃‘凝真丹’一枚。别的功效不提,单说一条:可助通脉境巅峰之人,增加三成把握,凝气化罡,踏入凝气境。”

  

  “什么?!”

  

  “凝气境?!三成把握?!”

  

  “嘶——!”

  

  这一次,惊呼声再也压抑不住,几位管事骇然失色,看向那玉瓶的眼神,如同看着绝世瑰宝!

  

  在这武道为尊的世界,能助人突破境界瓶颈的丹药,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至宝,更何况是涉及到通脉到凝气这道重要关卡的丹药!

  

  其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银衡量!

  

  沈万蓉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悠然道:“现在,你们觉得,以此丹作为压轴,够不够分量,让百草堂和金玉阁,还有这满京城的勋贵世家,都来求着我们?”

  

  “够!太够了!”张管事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有此神丹,何愁拍卖会不轰动京师!会长深谋远虑,老夫佩服!”

  

  “立刻去办!”沈万蓉起身,凤目中精光闪动,“将拍卖会的消息放出去,规模按最高规格来。

  

  压轴之物,只言是‘宗师遗珍,足以改变格局’,具体是何物,一字也不许泄露!”

  

  “是!”众管事此刻如同打了鸡血,再无半分之前的颓丧,个个精神抖擞,领命而去。

  

  书房内重新安静下来。沈万蓉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轻吁了口气。拍卖会只是第一步,真正的风浪,恐怕才刚刚开始。

  

  不过,想到西厢别院里那个看似慵懒随性的年轻人,她的心,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

  

  夜色渐深,万宝商会这座庞大的机器,因为主人的回归和明确的指令,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

  

  万宝商会拍卖会的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燕京城炸开了锅。

  

  “宗师丹药,足以改变格局”这十个字,被刻意渲染得神秘莫测,勾得满城勋贵、世家、巨贾乃至江湖豪强心痒难耐。

  

  百草堂和金玉阁的管事们起初还嗤之以鼻,只当是沈万蓉走投无路的噱头,但随着风声越传越烈,连几位深居简出的老王爷都派人来打听,他们才真正变了脸色。

  

  拍卖日,万宝商会那座气派的拍卖行前,车马如龙,冠盖云集。

  

  天还没黑透,门前巨大的石狮旁已停满了各式华贵的马车,拉车的骏马打着响鼻,皮毛油亮。

  

  身着各色锦袍、佩戴着家族徽记或名贵玉饰的男男女女,在仆从的簇拥下,踩着猩红的地毯步入灯火通明的大厅。

  

  空气里弥漫着名贵熏香、脂粉和一种名为“财富”与“权势”的独特气息,嗡嗡的交谈声汇聚成一片低沉的潮汐。

  

  萧然和柳小叶被安排在二楼一间位置极佳的雅间。

  

  小叶扒着雕花的栏杆,小嘴微张,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珠光宝气的景象,眼睛瞪得溜圆,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怕惊扰了这场盛大的幻梦。

  

  萧然则懒散地靠在铺着软垫的圈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扶手,目光扫过那些或矜持、或热切、或带着审视的面孔,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蓉姐的手段,果然从不让人失望。

  

  拍卖会由那位经验老道的张管事亲自主持。

  

  他声音洪亮,不疾不徐,一件件或珍奇古玩、或罕见药材、或名家字画被呈上,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引得台下竞价声此起彼伏,气氛逐渐升温。

  

  每一次落槌,都伴随着或得意、或惋惜的轻叹。

  

  万宝商会的底蕴和沈万蓉的回归,让这场拍卖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硝烟味,百草堂和金玉阁的人几次出手,都带着明显的打压意图,但都被其他更热切的买家顶了回去。

  

  终于,当那座流光溢彩的“玻璃”山峦盆景被小心翼翼地抬上展台时,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惊叹和议论声。

  

  七彩光芒在剔透的“山体”间流转,细节纤毫毕现,美得惊心动魄,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对“琉璃”的认知。

  

  竞价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价格节节攀升,最终被一位来自江南的豪商以令人咋舌的天价拍走。

  

  张管事落槌时,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当张管事再次登台,神色变得无比庄重,甚至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时,整个拍卖大厅落针可闻。他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羊脂玉瓶,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诸位贵宾,接下来,是本场拍卖会,亦是本商会近十年来,所呈献之最珍贵、最不可思议的压轴之物!”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此瓶中所盛,乃三枚‘凝真丹’!”

  

  无数道目光瞬间变得灼热无比,死死盯住那个小小的玉瓶,仿佛要将其穿透。

  

  张管事的声音压过喧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此丹功效,老夫不敢妄言,只道一点:经宗师亲鉴,此丹可助通脉境巅峰之武者,平添三成把握,凝气化罡,踏足凝气之境!”

  

  “三成!凝气境!”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响!

  

  通脉到凝气,是武道修行中一道巨大的分水岭,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卡死在此关前,蹉跎一生!

  

  三成把握,这简直是逆天改命的神物!

  

  “起拍价——”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报出了一个足以让普通富户倾家荡产的数字,“白银,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两!”

  

  “十五万!”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沙哑而急切的声音就从二楼包厢响起。

  

  “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竞价声如同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开,此起彼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矜持和节奏。

  

  价格以令人窒息的速度疯狂飙升,每一次加价都引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参与竞价的,几乎全是二楼包厢里那些真正底蕴深厚的世家、宗门代表,或是财力通天的巨贾。

  

  他们的声音或沉稳,或急切,或带着志在必得的狠厉。

  

  “五十万!”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来自最中央的包厢。

  

  “五十五万!”立刻有人跟上。

  

  “六十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近极限。

  

  “七十万!”中央包厢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短暂的沉默。七十万两白银!

  

  这已是一个庞大世家一年的全部收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七十万两,第一次!”

  

  “七十万两,第二次!”

  

  张管事的木槌高高举起,目光扫视全场。

  

  “七十五万!”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包厢,传出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中央包厢沉默了片刻,最终,那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缓缓道:“罢了,此物与老夫无缘。恭喜这位朋友。”

  

  “七十五万两!成交!”张管事的木槌重重落下,发出清脆而震撼的声响,仿佛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全场死寂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难以抑制的惊叹、议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拍下凝真丹的包厢,充满了羡慕、嫉妒和探究。

  

  在另一个雅间内,百草堂的赵管事和金玉阁的钱管事脸色铁青,之前的倨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浓浓的挫败和难以置信。

  

  “七十五万!”赵管事的声音干涩,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茶杯,“这沈万蓉…走了什么泼天的大运!”

  

  钱管事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被小心翼翼捧下去的玉瓶,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宗师丹药…哼!我看是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巴得到了一瓶宗师丹药!”

  

  “要是不止这一瓶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沉重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

  

  他们知道,从今夜起,燕京城的格局,恐怕真的要变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刚刚回归、就祭出如此惊天手段的女人——沈万蓉。

  

  拍卖会在一片喧嚣和震撼中落下帷幕。

  

  万宝商会不仅一扫颓势,更是一举奠定了在燕京城无可撼动的顶级地位。

  

  那枚凝真丹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七十五万两黄金那么简单。

  

  深夜,万宝商会深处,属于沈万蓉的奢华卧房内。

  

  熏香袅袅,红烛高燃,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暖融暧昧。

  

  空气中还残留着拍卖会带来的亢奋气息,混合着情欲特有的甜腻。

  

  萧然斜倚在巨大的拔步床上,看着刚刚沐浴完毕,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走来的沈万蓉。

  

  沈万蓉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那是胜利的兴奋和此刻情动的混合,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媚得惊人。

  

  那睡袍根本遮不住她丰腴傲人的曲线,随着走动,雪白的乳肉和腿根若隐若现。

  

  沈万蓉像一只慵懒又兴奋的母豹,径直跨坐到萧然身上,柔软的臀瓣压着他的小腹,带来沉甸甸的触感。

  

  她俯下身,带着沐浴后馨香的气息喷在萧然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和撒娇般的得意:

  

  “小坏蛋…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腰肢,饱满的胸脯几乎蹭到萧然的鼻尖。

  

  “七十五万!黄金!那些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百草堂,金玉阁…哼!那两个老东西的脸,绿得跟腌黄瓜似的!”

  

  她越说越兴奋,身体在萧然身上不安分地磨蹭着,睡袍的带子早已松散,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尤其是那凝真丹…哈!”她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属于商界女王看到巨大成功时的光芒,此刻却混合着情欲,显得格外妖冶。

  

  “他们都在猜…猜我巴结上了哪个隐世的炼丹宗师…咯咯咯…”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想不到我的小男人…我的主人…就是那个‘宗师’!”

  

  她说着,纤纤玉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萧然的衣襟,抚上他坚实的胸膛,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酥麻。

  

  同时,她丰腴的臀瓣开始更加用力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在萧然早已苏醒的坚硬上磨蹭、挤压。

  

  “主人…你今晚…可要好好奖励奴家…”她凑到萧然耳边,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奴家…可是把你的‘宗师丹药’…卖了个天价呢…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急切地伸手去解萧然的腰带,动作带着一种被巨大成功刺激后的狂野和贪婪。

  

  萧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处传来的湿意和惊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烫得吓人。

  

  “小骚货…卖了我的丹药…就这么兴奋?”萧然低笑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沉甸甸的乳峰,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探入睡袍,直接覆上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五指深陷进丰腴的软肉里,用力抓揉。

  

  “啊…!”沈万蓉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趴伏在萧然身上,眼神迷离,“兴奋…奴家快兴奋死了…主人…快…快用你的‘大买卖’…填满奴家的‘金库’…把奴家…也拍出个天价来…嗯啊…”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地、急切地寻找着契合的位置。

  

  那睡袍早已滑落肩头,堆在腰间,将她完美的胴体彻底展露在萧然眼前。

  

  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因兴奋和情动而染上淡淡的粉色。

  

  萧然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丰腴的双腿。

  

  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和炽热的邀请。

  

  没有任何前戏的冗长,他挺腰,将那早已怒涨到极致的凶器,对准那湿滑紧致的入口,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买卖…全…全投进来了!”

  

  沈万蓉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极致满足和痛快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粗壮的肉棒瞬间被温暖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吮吸,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紧致感从下体直冲萧然头顶。

  

  他开始了狂暴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地顶到花心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沈万蓉越发高亢放浪的呻吟。

  

  “啊哈!顶…顶穿花心了!主人…好会…好会做生意…这买卖…做得奴家…魂儿都飞了!”

  

  “再…再投深些!把…把七十五万…都…都投进奴家的…小骚窟里…啊呀——!”

  

  “胀…胀死了…奴家的金库…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塞爆了…呜哇…好爽…好涨…”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将拍卖会的成功、将对手的挫败、将那七十五万两黄金带来的巨大刺激,全部化作了此刻最原始、最淫荡的索求。

  

  她扭动着腰肢,疯狂地迎合着萧然的冲撞,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献祭给这场由胜利点燃的欲望风暴。

  

  萧然感受着她体内那惊人的吸吮力和火热的包裹,听着她混合着商业术语的淫词浪语,征服的快感和对她此刻极致兴奋状态的掌控欲达到了顶峰。

  

  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都如同攻城拔寨,直捣黄龙,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宫腔入口,仿佛要将那象征着胜利和财富的“凝真丹”所带来的所有荣光。

  

  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彻底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红烛摇曳,映照着床上两具疯狂纠缠的躯体,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高亢扭曲的浪叫,交织成一曲最原始也最奢靡的凯歌。

第21章 密信

  拍卖会那震耳欲聋的喧嚣与七十五万两黄金带来的灼热荣光,仿佛还在万宝商会雕梁画栋的厅堂间回荡。

  

  沈万蓉的名字,一夜之间成了燕京城权势圈子里最炙手可热的符号,将金玉阁和百草堂的阴霾彻底扫进了角落。

  

  商会上下,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扬眉吐气的红光。

  

  沈万蓉更是如同被胜利浇灌的牡丹,艳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那股掌控一切的自信几乎要溢出来。

  

  她甚至破天荒地让厨房备了席面,在雅致的花厅里,与萧然、柳小叶、姜明一同用了顿气氛轻松的晚膳。

  

  席间,姜明依旧兴奋地喋喋不休,讲述着拍卖场上的见闻,对萧然大哥的“宗师丹药”崇拜得五体投地。

  

  柳小叶安静地小口吃着东西,清澈的桃花眼偶尔偷偷瞟向萧然,又飞快地垂下,耳根微红,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然则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惯有的笑意,偶尔逗弄一下柳小叶,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沈万蓉那因兴奋而更显妩媚的侧脸。

  

  晚膳过后,沈万蓉回到自己那间奢华又带着书卷气的书房。

  

  红木书案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和信函已被福伯整理得井井有条。

  

  她舒了口气,慵懒地靠进宽大的紫檀木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扶手,回味着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以及昨夜萧然那场同样“酣畅淋漓”的“庆功”。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撞击的酥麻余韵。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沈万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余裕。

  

  福伯推门而入,脸色却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他手中捧着一个毫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标识的乌木小匣。

  

  “夫人,”福伯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刚刚…有人从角门塞进来的,指名必须您亲启。老奴验过,无毒,但…送信的人,身法极快,没留下任何痕迹。”

  

  沈万蓉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

  

  她坐直了身体,凤目微眯,锐利的目光落在那个乌木小匣上。

  

  这种隐秘的传递方式,这种连福伯都追不上的身手…只可能来自一个地方。

  

  她挥了挥手,福伯会意,将小匣轻轻放在书案上,躬身退了出去,并仔细地关好了房门。

  

  书房内只剩下沈万蓉一人,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打开了那个乌木小匣。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带着特殊暗纹的素笺。

  

  展开素笺,上面是几行娟秀却透着虚弱气息的小字,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朝太后姜倾梧的亲笔!

  

  然而,随着目光扫过那几行字,沈万蓉脸上的血色如同潮水般褪去,捏着信笺的指尖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封密信,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胜利喜悦和身体里残留的暖意,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和巨大的恐慌。

  

  她猛地将信笺攥紧,仿佛要将其捏碎,胸口剧烈起伏,那双平日里精明锐利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甚至隐隐泛起了水光。

  

  “不…不可能…”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椅子里,方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巨大噩耗击垮的、茫然无助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萧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还带着一丝惯常的懒散笑意,似乎想调侃一下这位“财神奶奶”独处时的模样。

  

  然而,当他看清沈万蓉此刻的状态时,那点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失焦,紧攥着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笼罩在一股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之中,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这绝不是那个在拍卖场上睥睨四方、在床笫间热情似火的沈万蓉。

  

  萧然眉头微蹙,快步走到书案前,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少有的认真:“蓉姐?怎么了?”

  

  沈万蓉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到是萧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有依赖,有恐惧,还有深深的犹豫。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猛地咬住了下唇,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萧然探究的目光。

  

  那封被攥得皱巴巴的密信,被她下意识地往袖子里藏了藏。

  

  萧然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他绕过书案,走到她身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狎昵的触碰,只是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紧握成拳、冰凉的手上。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

  

  “看着我,蓉姐。”萧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沈万蓉的身体又是一颤,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她紧绷的神经似乎被撬开了一丝缝隙。

  

  她缓缓转过头,对上萧然那双此刻异常深邃、褪去了所有玩味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戏谑,只有沉静的询问和一种让她心安的可靠。

  

  “我…”沈万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艰涩地开口,“我…不想把你卷进来…这水太深了…”

  

  “卷进来?”萧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蓉姐,你觉得,从我拿出‘凝真丹’那一刻起,我还能置身事外吗?万宝商会的新靠山,一个能拿出宗师丹药的‘神秘人’…你觉得燕京城里那些老狐狸,会查不到我头上?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萧然怕过事?对我有点信心。”

  

  这番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又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沈万蓉心中那扇紧闭的门。

  

  她看着萧然眼中那份强大的自信和毫无保留的担当,一直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塌,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反手紧紧抓住萧然的手,仿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是…是倾梧姐…当朝太后姜倾梧…她是我…是我早逝夫君的亲姐姐…也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之一…”

  

  “她…她中毒了!信上说…是‘千机引’…宫中御医束手无策…现在…现在生死未卜!萧然…我求你…求你救救她!我知道这很难…很危险…可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沈万蓉几乎是泣不成声,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

  

  萧然心中念头飞转。

  

  太后姜倾梧!

  

  沈万蓉在朝中最大的靠山!

  

  难怪她能稳坐帝国财神之位。

  

  这靠山倒了,不仅沈万蓉的商业帝国会遭受灭顶之灾,恐怕连她本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救,必须救!

  

  这不仅是为了沈万蓉,也是为了他自己。

  

  一个活着的、欠下他救命之恩的太后,而且沈万蓉的上回对他帮助也很大,他不能让上回倒了!

  

  这潭浑水,蹚定了,说不定还能捞出意想不到的宝贝。

  

  看着沈万蓉梨花带雨、充满哀求的绝望眼神,萧然没有犹豫,反手将她冰凉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中,声音沉稳而坚定:

  

  “好,我答应你。救她。”

  

  短短五个字,如同天籁。

  

  沈万蓉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如释重负。

  

  她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进了萧然的怀里。

  

  “谢…谢谢你…萧然…”她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全然的依赖。

  

  萧然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眼神却望向了窗外沉沉的夜色。

  

  ……

  

  夜色如墨,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在福伯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驶入皇宫侧门。

  

  高耸的宫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肃穆而压抑,唯有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打破这死寂。

  

  车内,沈万蓉正了正神色,低声道:“萧然,稍后见到太后,宫闱禁地,不比外头,一言一行都需谨慎些。”

  

  她语气中带着难得的郑重。

  

  萧然慵懒地靠坐着,闻言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惯有的懒散笑意:“蓉姐放心,治病救人,我向来专业。至于规矩…”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

  

  沈万蓉无奈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半是嗔怪,半是拿他没办法的纵容,但更多的,是历经风波后沉淀下的全然信任。

  

  “你呀…总是这般没个正形。罢了,总之见机行事。”

  

  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宫苑前停下。

  

  福伯上前与守门的太监低语几句,那太监显然早已打点妥当,恭敬地躬身引他们入内。

  

  太后寝宫,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浓重的药味和沉疴带来的暮气。

  

  姜倾梧半倚在凤榻上,一身素色常服,未施粉黛,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呼吸都带着几分费力。

  

  可即便病骨支离,她眉宇间那抹执掌乾坤的威仪,却如同烙印,丝毫未减。

  

  见沈万蓉引着一陌生少年进来,她凤目微抬,目光如探照般落在萧然身上,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小蓉,你来了。这位…便是你信中所言的萧先生?果真…年轻得紧。”

  

  萧然坦然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草民萧然,见过太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年纪与能否解毒,并无干系。”

  

  姜倾梧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她已经很久没遇到敢在她面前如此直白,眼神还如此清澈坦荡的年轻人了。

  

  这非但没让她不悦,反而勾起了几分探究的兴趣。“哦?但愿萧先生,真有妙手回春之能。”

  

  早有宫女取来悬丝诊脉的金线。萧然装模作样地闭目感应片刻,眉头越蹙越紧,随即放下丝线,拱手道:“太后,请恕草民直言。‘千机引’之毒阴诡,已侵入心脉细枝末节,悬丝诊脉,气感隔阂,难以精准。为保万全,需徒手号脉,以自身真气细细探查毒性脉络,方能对症下药。”

  

  沈万蓉适时开口,声音温婉却带着力量:“姐姐,萧先生乃隐世高人,行事不拘一格,但医术通玄,妹妹亲身所验,还请您…”

  

  姜倾梧的目光在萧然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良久,又瞥见沈万蓉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丝挣扎闪过眼底。

  

  最终,她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将一只玉腕伸出,搁在凤榻旁的脉枕之上,腕骨纤细,肌肤苍白得能看见淡青的血管,语气听不出喜怒:“…既如此,准了。”

  

  萧然上前,三指轻轻搭上那截冰凉滑腻的腕间肌肤。

  

  触碰的瞬间,两人皆是不易察觉地微微一滞。

  

  姜倾梧睫羽轻颤,强自维持着太后的威仪,但一抹极淡的红晕,却不受控制地悄然爬上了耳根。

  

  萧然则眼观鼻,鼻观心,神色专注,仿佛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微弱的脉搏跳动中。唯有他指尖悄然运转的一丝《云渺真诀》真气,化作一股温和的暖流,透过接触点,悄然抚慰着太后经脉中肆虐的阴寒毒气。

  

  这感觉…姜倾梧心中一震。

  

  那缠绕她多日、如同附骨之疽的阴冷痛楚,竟在这少年指尖触碰下,如春阳化雪般消融了几分,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贪恋。

  

  她本能地,不想让这只手离开。

  

  半晌,萧然收手,神色凝重:“确是‘千机引’。毒性酷烈,幸赖太后修为精深,强行将其压制。然此法如冰封火山,隐患极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需以独门真气,循序渐进,疏导化解,辅以特制丹药,分七次治疗,每次间隔三日,期间需绝对静养,不能受丝毫打扰,方可根除。”

  

  “需要多久?”姜倾梧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久违的轻松感,语气缓和了些。

  

  “若一切顺利,三周可愈。”萧然答道。

  

  姜倾梧看向沈万蓉,见其目光坚定地颔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好。哀家这身子,就劳烦萧先生费心了。”

第22章 治疗

  三日后的治疗,安排在寝宫旁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静室。

  

  熏香袅袅,只剩二人。

  

  萧然示意姜倾梧背对自己坐好。

  

  他凝神静气,指尖泛起朦胧云气,正是《云渺真诀》运转到极致的表现。

  

  他出手如电,却又轻柔无比,指尖蕴藉着温润醇和的真气,精准地点在她背后几处关键大穴。

  

  初时,姜倾梧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但那股真气如涓涓暖流,润物无声地渗入她枯竭滞涩的经脉,所过之处,阴寒毒气如雪遇朝阳,纷纷溃散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生机。

  

  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喟叹,随即意识到失态,立刻抿紧了唇,但原本紧蹙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

  

  一轮行功完毕,萧然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色微白,显然消耗不小。他稍作调息。

  

  姜倾梧主动开口,语气比上次温和了许多:“萧先生真气精纯温和,蕴养生机,似与寻常武林中人的刚猛内力大不相同。”

  

  萧然淡然一笑:“家传功法,走的是平和路子,善于化戾气为祥和,恰是此类阴毒功法的克星。”

  

  “原来如此,家学渊源。”

  

  姜倾梧若有所思,凤目流转,似不经意间问道:“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见识,不知对如今朝堂江湖这盘棋,有何高见?”

  

  这话里带着三分试探,七分考量。

  

  萧然目光清澈,不见丝毫躲闪:“江湖风波,庙堂之高,说到底,不过‘利益’与‘人心’四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萧某以为,真正的格局,不在江湖恩怨,亦不在朝堂党争,而在于天下民心所向,百姓能否安居乐业。”

  

  这番话,不涉具体,格局却极大。

  

  姜倾梧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激赏。

  

  这少年,竟有如此见识,远超他这年纪应有的深沉。

  

  她不再多问,心底那点疑虑散去,多了几分真正的看重。

  

  治疗结束,萧然取出一枚龙眼大小、清香扑鼻的丹药递上:“太后,此次疏导已毕。此丹可固本培元,助您更好地吸收药力,温养经脉。”

  

  姜倾梧接过丹药,感受着体内久违的轻松与暖意,由衷道:“有劳先生。哀家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

  

  “分内之事。”萧然躬身一礼,“三日后,草民再来。”

  

  望着那抹蓝色身影消失在门外,姜倾梧独自坐在静室中,指尖无意识地在刚刚被触碰过的腕间轻轻摩挲着,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她眼神复杂,心底竟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这感觉,对她而言,陌生而又危险。

  

  第三次治疗,萧然耗费的真气显然更多。

  

  结束时,他脸色苍白,汗湿鬓角,连呼吸都略显急促。

  

  姜倾梧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手边一方素白锦帕,手抬到一半,才猛然惊觉这举动何等逾矩。

  

  她动作僵住,迅速将帕子递过去,语气刻意恢复了平日的威严淡漠,掩饰着那一瞬间的慌乱:“先生擦擦汗吧。”

  

  萧然微微一怔,随即坦然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丝微痒:“谢太后。”

  

  他举止自然,仿佛再寻常不过。

  

  姜倾梧却迅速移开视线,心底暗恼自己方才的失态,脸颊微微发烫。

  

  她贵为太后,何曾对一男子有过这般近乎…体贴的举动?

  

  是夜,姜倾梧屏退左右,独自凭栏望月。

  

  体内毒素渐清,精力恢复,但这深宫重重帷幕下的孤寂,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啃噬着她。

  

  凉风拂过,她眼前竟又浮现出那双慵懒却偶尔锐利的眼睛,以及他指尖传来的温度。

  

  为何会对他…生出这等不该有的心思?

  

  不过是个有些奇特本事的少年郎…姜倾梧用力甩头,仿佛要将这荒谬的念头驱逐出去,凤眸中闪过一丝懊恼与挣扎。

  

  几日后,沈万蓉入宫请安,见姜倾梧气色红润,眉眼间的郁气也散了大半,顿时喜形于色:“姐姐!看你气色大好,真是谢天谢地!萧然他果然…”

  

  姜倾梧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语气听起来随意,目光却状若无意地扫过沈万蓉的脸:“嗯,萧先生确是妙手。万蓉,你从何处寻来这等人物?他…平日可还安分?”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出几分不妥,这试探,未免太过明显。

  

  沈万蓉不疑有他,笑容明媚如春光:“也是机缘巧合,他帮了商会大忙。他呀,看着懒懒散散没个正形,实则心里最有成算,分寸拿捏得极好,姐姐只管放心。”

  

  看着沈万蓉谈及萧然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发亮的眼眸,姜倾梧心底某处,像是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酸意。

  

  一次治疗,因需行功至关键处,结束得比平日晚了些。

  

  萧然和沈万蓉一起出宫。

  

  行至御花园一处假山环绕的僻静角落,四周无人,唯有月光如水银泻地。

  

  沈万蓉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在拍卖会大获全胜和太后病情好转的双重喜悦下,彻底放松,加之对萧然的思念与依赖,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在萧然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将他推向身后冰凉的假山石,自己则踮起脚尖,带着一股决绝的热情,吻上了他的唇。

  

  萧然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自然地伸手揽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掩映下,两人身影纠缠,气息交融。

  

  “小坏蛋…”沈万蓉气息不稳地稍稍退开,眼波流转,媚意横生,“这些日子…想死我了…”

  

  萧然低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蓉姐这般热情,也不怕被哪个巡夜的瞧了去?”

  

  “哼…瞧去便瞧去…”沈万蓉浑不在意,又凑上去啃咬他的下唇。

  

  然而,就在假山另一侧的阴影里,姜倾梧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

  

  她本是心中烦闷,出来透透气,却不想撞见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

  

  她看着自己的弟媳,那个在她面前总是精明干练的沈万蓉,此刻却像初尝情事的少女般,热情大胆地拥吻着一个少年!

  

  而那个少年,正是方才在她寝宫内一脸专注、正气凛然为她疗伤的萧然!

  

  震惊、愤怒、还有一种更强烈的、如同毒蛇般窜起的嫉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死死攥紧拳头,精心保养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他们…他们竟敢!

  

  沈万蓉!你…!

  

  而萧然…他竟对她…姜倾梧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从那双缠绵的身影上移开。

  

  那种毫无顾忌的热情,那种鲜活的生命力,那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爱欲…是她在这冰冷窒息的金色牢笼里,几十年都未曾体验过,甚至不敢想象的!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同一个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幽魂,悄无声息地转身,融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她没发现的是萧然向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你在笑什么?”沈万蓉轻点萧然的脸。

  

  萧然回过头看着沈万蓉说:“想到了开心的事!”

  

  “什么事?”

  

  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回到空旷冰冷的寝宫,她挥退所有宫人,独自坐在黑暗中,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

  

  那不是悲伤,是极度的不甘、是深入骨髓的寂寞,是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荒凉感。

  

  萧然的面容,那个炽热的吻,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再次治疗时,静室内的气氛明显不同了。

  

  姜倾梧虽依旧端坐,但目光却时常落在萧然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行功过程中,她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波澜:“萧先生与小蓉,看来甚是投缘。她性子烈,生意场上杀伐果断,没给先生添什么麻烦吧?”

  

  萧然指尖真气运行平稳如初,语气淡然:“沈会长于我有恩,性情爽利,是难得的合作伙伴。合作至今,一直很是愉快。”

  

  合作伙伴?

  

  好一个合作伙伴!

  

  怕是和做到床上去了吧,姜倾梧心里翻涌起一阵嫉妒!

  

  姜倾梧心底冷笑,对他的避重就轻暗恼不已,却无法再深问下去。

  

  治疗结束,萧然照例收拾药囊,准备告退。

  

  姜倾梧却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背对着萧然,声音里刻意染上一丝慵懒的、近乎诱惑的意味:“萧先生每次来去匆匆,可是觉得哀家这慈宁宫,是龙潭虎穴,不及宫外…自在快活?”

  

  这话里的暗示,几乎已摆到了明面上。

  

  萧然停下动作,转身,面向她的背影,极其恭谨地行了一礼,声音平稳无波:“太后言重了。慈宁宫乃凤驾所在,庄严肃穆,自有威仪。只是草民身份卑微,不敢久留叨扰,以免玷污清静,更恐…惹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有损太后清誉。”

  

  这番话,滴水不漏,冠冕堂皇,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字字句句都在为太后的“清誉”着想。

  

  姜倾梧猛地转过身,凤目中已蕴了一丝薄怒,却见萧然低眉顺眼,姿态恭敬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那一腔莫名的火气,竟被他这“谨守本分”的样子堵得严严实实,发作不得。她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或欲拒还迎,却只看到一片令人恼火的“坦荡”与“恭顺”。

  

  “你…”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愠怒与挫败,最终只是挥了挥手,语气冰冷,“…退下吧。”

  

  “草民告退。”

  

  听着那脚步声远去,姜倾梧猛地一挥袖,将身旁小几上的一个白玉茶杯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合作伙伴?

  

  不敢久留?

  

  生怕损了哀家清誉?

  

  好!

  

  好一个萧然!

  

  在小蓉面前便可肆无忌惮,在哀家面前就这般守礼如铁?!

  

  一股前所未有的好胜心与征服欲,如同野火般在她心底轰然燃起。

  

  萧然越是这般“抗拒”,越是这般划清界限,她就越要撕破他这层伪装!

  

  她倒要看看,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究竟能在她面前,坚守到几时!

  

  寝殿内,红烛摇曳,映照着太后那张倾国倾城却布满寒霜的俏脸,以及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锐光。

第23章 姜倾梧偷窥自慰

  慈宁宫寝殿内,同样一片死寂。

  

  姜倾梧同样躺在宽大的凤榻上,锦被华贵,却驱不散那深入骨髓的孤寂和心头的烦乱。

  

  撞见的那一幕——沈万蓉忘情地吻着萧然,两人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挥之不去。

  

  这画面与萧然为她治疗时,指尖传来的那令人心悸的温热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对比。

  

  白日里,他面对自己时,是何等的“谨守本分”,何等的“恭顺疏离”!

  

  言语滴水不漏,眼神坦荡得让人恼火!

  

  可对沈万蓉呢?

  

  他任由她那般放肆,甚至…甚至此刻,他们是否又厮混在一起了?

  

  就在这深宫禁苑之内!

  

  “他们…定是又厮混在一处了…就在这宫里!萧然…你对她那般热情,对哀家却…哼!”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嫉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欲,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猛地掀开锦被,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那刺骨的凉意也无法浇灭心头的燥热。

  

  她走到窗边,目光穿透夜色,精准地投向萧然暂住的那处僻静客院的方向,眼神幽暗复杂,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最终,那汹涌的情绪彻底压倒了理智。姜倾梧披上一件深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外袍,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沉重的殿门,身影一闪,便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对这座宫殿的每一处角落都了如指掌,轻易地避开了稀疏的巡逻侍卫,朝着那个让她心绪难平的方向潜行而去。

  

  ……

  

  萧然暂住的客院,位置偏僻,此刻更是寂静无声。

  

  姜倾梧如同暗夜中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窗下。

  

  她选择了一处被茂密花木阴影完全遮蔽的窗棂缝隙,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上去。

  

  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火,光线摇曳,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

  

  只一眼,姜倾梧的身体便瞬间僵硬如石雕,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怒骤然放大!

  

  小蓉留宿宫中居然是为了……

  

  透过缝隙,她清晰地看到:

  

  沈万蓉衣衫半解,华贵的罗裙褪至腿弯,堆在脚踝处。

  

  她正跨坐在萧然腰间,雪白丰腴的胴体在昏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蜜色光泽,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长发散乱,眼神迷离狂野,红唇微张,正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萧然则半倚在床头,姿态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掌控一切的、带着享受的笑意。

  

  他的双手恣意地抓揉着沈万蓉那两瓣浑圆挺翘、此刻正疯狂扭动的丰臀,每一次抓捏都留下清晰的指痕,偶尔还用力拍打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啊…小坏蛋…想死我了…”沈万蓉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快感,腰臀摆动如蛇,主动地、贪婪地吞吐着身下的凶器,“宫里憋死人了…嗯~ 只有…只有你的大鸡巴…能填满我…啊哈!”

  

  萧然低笑一声,手掌在她臀瓣上又拍了一下,声音带着戏谑的沙哑:“嘘…我的财神奶奶,小声些…这可是宫里…不怕被人听了去?”

  

  “听…听去便听去…”沈万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扭动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沉坐都让那粗壮深深楔入,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

  

  “啊哈!顶…顶到了!好深…主人…再重点…把你的…都射进来…灌满奴的骚窟…嗯啊~!里面…里面吸得发慌…要…要被你捣穿了呀——!”

  

  窗外的姜倾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抠进了窗棂的木缝里,指节泛白。她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撕裂。

  

  小蓉,居然,居然喊那个小混蛋主人!

  

  她应该立刻离开,或者冲进去厉声呵斥!

  

  然而,她的视线却如同被最强大的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室内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上,无法移开分毫。

  

  沈万蓉放浪形骸的呻吟、那对晃动着勾魂夺魄的巨乳、两人身体交合处隐约可见的水光、萧然那慵懒中带着绝对掌控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强烈的冲击,蛮横地撞入她的感官。

  

  最初的愤怒和羞耻,竟在这视觉与听觉的极致刺激下,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燥热和空虚感取代。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悸动和酸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

  

  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同样傲人的丰硕在深色外袍下不安地起伏。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压制那陌生的悸动,然而腿心处摩擦带来的微弱刺激,却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更强烈的渴望。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一只原本捂住嘴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滑下,隔着丝滑的寝衣和亵裤,按在了自己平坦却异常敏感的小腹上,然后…鬼使神差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急切,向下探去,精准地按在了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凸起的敏感花核上。

  

  “不…不能…我是太后…啊…”姜倾梧在心底绝望地呐喊,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可脑海中全是室内两人激烈交媾的画面,尤其是萧然那双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萧然…啊…”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笨拙而急切地按压、揉弄着那肿胀的花核。

  

  快感如同细小的溪流,在强烈的羞耻和禁忌感中艰难地汇聚,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尖无意识地蜷缩抵着冰冷的地面,另一只手仍死死抠着窗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就在这时,室内传来沈万蓉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充满了极致的满足和崩溃:“啊——!来了!主人…射…射给我!灌满我!啊呀——!子宫…子宫在吸…吃掉了…呜哇——!”紧接着,是萧然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哼。

  

  这声尖叫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瞬间引爆了姜倾梧体内积压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痉挛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破碎不堪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双腿大张,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失焦,充满了高潮后巨大的虚脱、茫然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

  

  腿心处一片湿凉粘腻,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失控的、不堪的行为。

  

  而室内,就在释放的瞬间,萧然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姜倾梧藏身的那片被花木阴影笼罩的窗棂缝隙。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玩味和了然。

  

  西暖阁内,沈万蓉心满意足地蜷缩在锦被中,浑身酥软得如同没了骨头。

  

  她身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和萧然的味道,嘴角挂着一丝慵懒而餍足的笑意,在极致的满足中沉沉睡去。方才的疯狂,仿佛一场美梦,驱散了深宫所有的冰冷。

  

  慈宁宫寝殿深处,巨大的浴桶里盛满了冰冷的清水。

  

  姜倾梧将自己整个浸泡进去,刺骨的寒意让她微微颤抖,却丝毫无法冷却脸上滚烫的羞红和心头的惊涛骇浪。

  

  她用力搓洗着身体,尤其是那羞耻的腿心,试图洗去那粘腻的痕迹和深入骨髓的罪恶感。

  

  然而,脑海中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沈万蓉放浪的呻吟,萧然慵懒的眼神,以及…自己那失控的、隐秘的快感巅峰,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她看着水中自己苍白却依旧绝美的倒影,眼神充满了挣扎、羞愤、巨大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惊恐万分、不愿承认的、对那种极致欢愉的隐秘渴望。

第24章 第六次治疗和按摩

  烛光摇曳,将姜倾梧素雅常服的轮廓投在墙上,拉出一道孤影。

  

  熏香袅袅,却驱不散室内弥漫的、比往日更浓的微妙气息。

  

  萧然站在她身后,指尖凝聚着温润真气,缓缓点按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细致”。

  

  指尖划过肌肤,不再干脆利落,而是带着流连的意味。

  

  在穴位间游走时,指腹若有似无地拂过脊椎两侧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尖发颤的酥麻。

  

  每一次按压后的短暂摩挲,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姜倾梧心底漾开难以言喻的涟漪。

  

  姜倾梧端坐的身姿依旧保持着威仪,但身体深处正经历着兵荒马乱。

  

  她努力维持呼吸平稳,可那带着灼热的指尖每次划过,都让她身体微僵,呼吸急促一分。

  

  长睫低垂,掩盖眸中翻涌的情绪,唯有悄然爬上耳根、蔓延至颈侧的绯红,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是治疗所需?

  

  还是他…有意为之?

  

  这念头缠绕着她,既贪恋这异样舒适带来的沉溺,又为心底滋生的隐秘渴望感到羞耻。

  

  “呼…”萧然缓缓收功,长舒一口气,额角渗出细汗。他声音温和:“太后娘娘,此次疏导已毕。您感觉如何?寒气可消减几分?”

  

  姜倾梧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慵懒:“嗯…先生真气精纯,哀家松快了些。”

  

  她顿了顿,眉头微蹙,抬手揉了揉后腰,流露出烦扰,“只是…近日案牍劳形,肩颈腰背酸胀得紧,比毒气缠身时还令人不适。”

  

  那揉腰的动作,带着一丝寻求慰藉的脆弱。

  

  萧然目光落在她手上,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弧度,语气自然:“原来如此。久坐劳损,气血不畅。”

  

  他向前一步,声音低沉了几分,“太后若不嫌弃,草民于推拿按摩一道,也略通一二。此法舒筋活络,缓解酸胀,效果立竿见影,或可为太后解忧。”

  

  “按摩?”姜倾梧心头猛地一跳。

  

  这比行功点穴要直接、亲密得多!

  

  她抬眸看向萧然,他眼神坦荡,神情专注,仿佛只是提出一个专业建议。

  

  拒绝?身体确实难受,且显得心虚。

  

  接受?这…成何体统!她感觉脸颊滚烫,连脖颈都染上绯色,眼神慌乱垂下。

  

  “太后放心,只需俯卧于榻上即可。”

  

  萧然仿佛未见她内心的惊涛骇浪,自然地补充,目光扫过她厚重的常服外袍,“不过…为求气血通达,效果更佳,最好…能褪去外衫,仅着贴身小衣。如此,指力方能透达肌理。”

  

  “褪…褪去外衫?仅着贴身小衣?”

  

  姜倾梧脑中轰然作响,脸颊红得滴血。巨大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然而,身体的酸胀感,以及某种源于隐秘幻想的、不愿深究的期待,却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断然拒绝。

  

  “效果更佳”如同魔咒,在心底回响。

  

  沉默蔓延,只有烛火轻响。姜倾梧指尖绞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

  

  终于,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前所未有的羞怯和颤抖:“…既…既如此…那…便有劳先生了。”

  

  说完,她仿佛用尽勇气,缓缓起身,背对着萧然,手指迟疑颤抖地解开外袍盘扣。

  

  每一个细微声响都敲打在心尖。

  

  外袍褪下,搭在椅背上。

  

  姜倾梧仅着一件丝质藕荷色抹胸和亵裤,俯卧在铺着锦褥的凤榻上。

  

  大片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沉甸甸的胸乳在身下挤压出饱满弧度。

  

  她将脸深埋进臂弯,身体绷紧如弓弦,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紧张和羞赧。

  

  萧然目光深邃地扫过眼前丰腴的胴体,喉结微动。他深吸一口气,在榻边坐下,双手搓热。

  

  “太后请放松,草民开始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若有不适,请随时告知。”

  

  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轻轻覆上姜倾梧紧绷的肩颈。

  

  力道适中,指腹精准按压穴位,揉捏推拿。手法专业老道,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

  

  然而,这按摩远不止于“缓解酸胀”。

  

  指尖仿佛带着魔力,划过她肩胛骨优美的线条,带来阵阵战栗;掌根带着暧昧的力度,沿着脊椎两侧敏感的肌肤缓缓滑下;拇指在她腰窝处打着圈按压,力道带着向内、向下的微妙趋势。

  

  姜倾梧起初身体僵硬如石,但随着酸胀消退,一种更汹涌的悸动在体内蔓延。

  

  她紧咬下唇,压抑喉间几乎溢出的呻吟,但细碎压抑的鼻息仍泄露出来。

  

  身体在宽厚灼热的手掌下微微颤抖。脚趾在锦被下无意识地蜷缩。

  

  当萧然的手掌滑至她纤细腰肢,若有似无掠过腰臀连接处饱满的弧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姜倾梧身体猛地一颤,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嗯…”冲破了齿关,她立刻死死咬住臂上衣料,闷了回去。

  

  萧然仿佛未闻,按摩继续深入。

  

  双手来到她腰骶部,距离幽谷仅一步之遥。

  

  他采用更深沉缓慢的推压,掌根带着灼热力道,反复按压揉推关键穴位。

  

  每一次深沉的按压,都像强劲电流,蛮横穿透身体,直冲小腹深处!

  

  同时,指尖偶尔“不经意”扫过亵裤薄滑的边缘,带来头皮发麻的战栗和更汹涌的湿意。

  

  姜倾梧感觉自己被架在文火上炙烤,理智的堤坝在快感浪潮冲击下摇摇欲坠。

  

  她再也无法压抑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仅着抹胸的丰盈胸脯在身下摩擦。小腹深处传来强烈的空虚悸动。腿心处早已湿滑一片。

  

  就在萧然一次特别深沉的掌根按压,配合指尖极其“巧合”地、带着挑逗意味划过尾椎骨下方最敏感的凹陷时——

  

  “呃——啊!!!”

  

  姜倾梧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雪白的背脊绷成惊心动魄的弧线,随即重重落回锦褥。她死死抓住身下锦被,指节泛白。

  

  一声破碎的、高亢失控的尖叫被强行闷在喉咙里,化作拉长的、带着极致哭腔的呜咽!

  

  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双腿夹紧又松开,脚趾死死蜷缩。一股灭顶般的快感从深处轰然炸开,席卷所有意识!

  

  一股强劲热流汹涌喷出,瞬间浸透亵裤和锦褥。

  

  在这一刻,太后的威仪、深宫的规矩、身份的鸿沟,统统被这极致的高潮冲得粉碎!

  

  高潮余韵退去,留下巨大的空虚茫然。

  

  姜倾梧如同被抽掉筋骨,彻底瘫软在湿漉漉的锦褥上,剧烈喘息,浑身被汗水浸透。

  

  眼神空洞失焦地望着床顶雕花。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汹涌而至。泪水无声滑落。

  

  萧然在她失控痉挛的瞬间,适时自然地收回了手。

  

  他静静看着她高潮余韵,看着她瘫软、喘息、落泪,眼神深邃,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他耐心等待她胸口平复,喘息缓和。

  

  直到那破碎呜咽彻底平息,只剩下压抑抽泣,萧然才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开口:

  

  “太后娘娘,按摩已毕。您感觉…可好些了?腰背的酸胀,应已缓解。”

  

  这平静的声音如同惊雷!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不敢回头,更无法回答。

  

  只是将脸更深地、绝望地埋进臂弯,肩膀微微耸动,无声啜泣变成压抑悲鸣。

  

  身体深处残留的快感余韵与此刻铺天盖地的羞耻绝望交织。

  

  她知道,自己彻底失控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太后的尊严、伪装、自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无情击碎。

  

  ……

  

  次日清晨,薄雾尚未散尽,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扑棱棱落在萧然窗棂上。

  

  他解下鸽腿上细小的竹管,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密信。

  

  展开信笺,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寥寥数语,却如惊雷般在他心头炸开。

  

  “小然安好。师门诸事顺遂,勿念。另:吾身已有孕三月,胎象初稳,盼归。”

  

  “师娘…有孕了?!”

  

  “算了算时间,这是……我的!”

  

  萧然捏着信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冲上头顶,让他几乎要大笑出声。

  

  他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室内踱了两步,眼中闪烁着兴奋至极的光芒,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三月!

  

  师娘怀了他的骨肉三月了!

  

  这消息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炽热,瞬间将他心中其他所有盘算都烧成了灰烬。

  

  他必须立刻回去!

  

  一刻也不能耽搁!

  

  他迅速收敛了外溢的情绪,但眼底的灼热却无法完全掩去。

  

  他大步走出房门,径直寻到正在庭院中指挥宫人打扫的沈万蓉。

  

  “蓉姐。”萧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他将一个早已备好的青玉小瓶递了过去,“师门忽有要事,需我即刻返回处理。这是太后娘娘后续治疗所需的‘清心散’,这是最后一次治疗所需的丹药,蓉姐按时呈送太后服用即可。我…估计需三月左右方能返回。”

  

  沈万蓉接过玉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见他神色凝重中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急切,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点头应道:“萧然弟弟,没事吧,需不需要我……”

  

  萧然摇摇头说:“不用,蓉姐,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一路注意安全!”沈万蓉眼神中带着担忧。

  

  萧然用力的抱了一下沈万蓉生活:“我会的。”

  

  然后转身又快步走向柳小叶和姜明练功的偏院。

  

  两个少年少女正练得满头大汗。

  

  “小叶,姜明。”萧然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但语速比平时快了几分,“我师门有事,我需回去一趟。我不在期间,你二人需更加勤勉,不可懈怠。小叶,你根基已稳,需着重参悟‘流云步’的虚实变化;姜明,你的‘撼山拳’劲力刚猛有余,柔韧不足,需多练‘缠丝手’以调和。”

  

  柳小叶收势站定,小脸上满是惊讶和不舍:“师父,您这就走?这么急?包袱……”

  

  “事出紧急,不必收拾。”

  

  萧然打断她,抬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目光扫过两个徒弟,“记住我的话,好生练功。三月为期,我必归来考校。”

  

  “是,师父!”柳小叶和姜明齐声应道,看着师父转身离去的背影,都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匆忙。

  

  萧然甚至没有回房,只取了随身的佩剑和一个小巧的褡裢,里面装着几样紧要之物和些许银钱。

  

  他快步来到马厩,牵出自己那匹神骏的黑马,利落地翻身上鞍。

  

  “驾!”

  

  一声清叱,马蹄踏碎清晨的薄雾,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宫墙之外蜿蜒的官道上,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

  

  他的心,早已飞向了千里之外,那个孕育着他骨血与牵挂的师门所在。

小说相关章节:每日签到:从师娘开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