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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NTR)】(4-6)
作者:lovetomato
第4章 首战
转眼便到了三宗试炼赛举行的日子。
这日清晨,天色微亮,苍岚山脉中点处的一座巍峨山峰已热闹非凡。
这座山峰名为“玄灵峰”,高耸入云,峰顶平坦如台,方圆数十里,周围群山环绕,雾气缭绕,灵气虽不浓郁,却因地势险峻而成为三宗试炼的理想之地。
峰顶中央,一座搭建的石台巍然矗立,石台以硬石砌成,边缘铭刻粗糙灵纹,散着淡淡灵光,台下四周环布三方席位,分别属玄天宗、玄月宗与噬灵宗,各据一方。
山风呼啸,吹得席位上的旗帜猎猎作响,旗上分别绣着烈阳、皎月与血爪图案,象征三宗的威势与传承。
三宗试炼赛不同于三宗定位赛,后者关乎宗门排名与大型资源分配,宗主与长老齐出,声势浩大;而试炼赛则更为低调,仅为争夺小型资源点,更多是为内门弟子提供切磋机会,磨砺实战经验,找到不足之处,为那些潜力新秀的晋升打下基础。
故参赛者未必全是练气九层巅峰的顶尖弟子,而是宗门长老看重的潜力之才,旨在历练而非决胜。
往年试炼赛,各宗仅派一两位长老主持,大长老鲜少现身更别说宗主了,观赛弟子也不过百数,然而此次却大不相同,玄天宗宗主林天阳、玄月宗宗主云逸竟亲自到场,身后跟随的观赛弟子比往年多了近一倍,三宗席位前的气氛隐隐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绷。
玄天宗席位居中,林天阳端坐正中,赤袍加身,气息炽热如阳,灵力波动隐隐压过在场众人,他身旁数名长老肃然而立,身后弟子站得整整齐齐,青衫飘动,目光炯炯。
玄月宗席位居右,云逸白衣飘逸,气息柔和如水,身后长老与弟子皆着月白长袍,透着一股清冷灵动。
噬灵宗席位居右,陆长青一袭黑袍,面容有些深沉却气势阴鸷,身后三名长老与他并列,弟子多着黑衣,眼神狠厉。
三方席位间,弟子们议论声此起彼伏,目光不时扫向对方,带着几分好奇与暗暗的较量。
灵峰四周,山林间隐隐传来低吼,雾气中偶尔闪过妖兽的身影,峰顶已被灵力屏障隔离,屏障如水幕流转,隔绝外界干扰,确保试炼安全。
石台旁,三宗长老已布置妥当,台上刻着一座简易阵法,阵纹粗糙却灵力充沛,乃是为试炼赛设下的防护阵,足以抵挡结丹修士的全力一击。
台下弟子席位间,议论声渐渐响起,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这次试炼赛怎来了这么多长老,连宗主都到场,莫不是有大事?”另一人接口,压低声音道:“听说林昊师兄这次要参赛,难怪如此重视。”玄月宗弟子席中,一少女轻声道:“云瑶师姐怕是要出战,若他们这些男人见到云瑶师姐的模样,怕是连刀都忘了怎么拿了,周围弟子们纷纷偷笑赞同。”噬灵宗席位,一练气九层黑衣弟子冷哼道:“哼,玄天宗,玄月宗又如何,我宗未必输给他们。”议论声虽低,却在峰顶回荡,暗潮涌动。
此次试炼赛的异样,长老们虽未明言,心里却如明镜。
林天阳与云逸亲自到场,带众多弟子观赛,分明是为林昊与云瑶立威铺路。
这二人天赋异禀,林昊玄阳灵体,练气八层,玄阳决已有小成;云瑶月华灵体,水灵柔动,两人战力远超同辈。
且二人情投意合,无论谁夺冠,皆是两宗美事,弟子晋升有望,宗门颜面无损。
长老们到了这年龄,早已洞悉其中深意,一名与玄月宗长老靠的近的玄天宗长老低声道:“宗主此举,既为试炼,也为未来,林昊与云瑶若联手,结丹有望。”玄月宗长老点头,轻声道:“云宗主约是也存此意,两人既为少宗主,又是年轻一代的顶尖战力,若是美事能成,嘿嘿…未来可期啊。”又一长老皱眉,低声道:“陆长青带三长老前来,怕是这次比试不简单。”议论间,三宗长老目光交错,各自思量。
噬灵宗此次倾力而为,因暗知那处矿脉下隐藏灵脉。
大长老陆长青亲自坐镇,三名长老随行,皆结丹初期,身后弟子近百余人。
陆长青目光扫过玄天宗与玄月宗席位,见两宗弟子气势不凡,两宗宗主竟然也在场,心中暗暗一沉,眉头微皱,暗道难道走漏了风声?
试炼赛的气氛与往年大不相同,峰顶灵风呼啸,雾气翻涌,三方席位间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缓缓升腾,弟子们的窃窃私语如风中涟漪,透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玄灵峰顶,石台四周雾气翻涌,三宗席位间的气氛愈发凝重,弟子们的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忽然,一声爽朗的笑声如烈阳破雾,划破了这微妙的寂静,回荡在峰顶,引得众人侧目。
那笑声正是从玄天宗席位传来,林天阳站起身,赤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气息炽热如焰,灵力深不可测,透着一股结丹中期修士的威严。
他双手负后,目光扫过噬灵宗席位,落在陆长青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哈哈哈,陆道友,多年不见,今日一见怎又憔悴几分啊?贵宗宗主莫不是还未出关,可别为这宗门上下琐事劳伤了身子啊!”声音洪亮如雷,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似在试探,又似在立威。
陆长青闻言,缓缓起身,气息沉稳冷厉,只是比林天阳弱了几分,他抬头迎上林天阳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呵呵,林宗主说笑了,结丹后期岂是如此容易突破?萧宗主闭关已近数十年,至今未出,陆某不过是代管琐事,哪比得上林宗主坐镇玄天宗,威震四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天阳红润的面色,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继续道:“倒是陆某观道友面色红润,喜笑于颜表,莫非传闻贵宗喜事将近是真的?若真如此,林宗主可别忘了让陆某讨一杯喜酒喝喝。”语气中隐隐透着一股探究之意,似在探听玄天宗与玄月宗的联姻传闻。
林天阳听闻,笑容更甚,不加掩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大手一摆,朗声道:“那是自然!昊儿与瑶儿情投意合,若能结为道侣,自然是美事一桩!到时喜宴,林某定会请陆道友前来,喝个痛快!”他语气豪迈,带着几分霸气,目光扫向玄月宗席位,与云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
林天阳此言一出,玄天宗与玄月宗弟子席间议论声骤起,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果然是联姻之事,林师兄与云师姐若成道侣,对两宗都是美事啊!”玄月宗弟子则窃声道:“云师姐美貌无双,林师兄天赋异禀,真是天作之合。”议论声如涟漪扩散,带着几分羡慕与期待。
陆长青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嘴角的笑意却未变,他低头抚了抚黑袍袖口,指尖轻叩袖边,似在掩饰心中的思绪,低声道:“如此,陆某便先谢过林宗主的盛情了。贵宗喜事将近,林宗主红光满面,倒也应景。不过,陆某虽操劳过度,灵力却还算充沛,近日隐有突破中期巅峰之兆,也要提前谢过林宗主的吉言了。”他拱手一礼,语气平稳,带着几分自嘲,却难掩眼底的深意。
他灵力运转间,黑袍微微鼓动,气息如血雾隐现,透着一股阴冷威势,显然在借机展露自身实力,似在暗暗较量。
林天阳闻言,哈哈一笑,摆手道:“陆道友客气了,你乃宗门支柱,突破在即,自是喜事一桩。到时若陆道友晋入中期巅峰,林某定要与你痛饮几杯,贺上一贺!”他笑容豪爽,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显然对陆长青的实力提升有所察觉,却不愿在此时撕破脸面。
他转头看向云逸,低声道:“云兄,你说呢?”云逸轻轻一笑,白衣飘逸,气息柔和如水,点头道:“天阳兄所言极是,陆道友若能突破,我两宗自当同贺。”他声音温和,带着几分儒雅,似在与林天阳配合。
三人又寒暄几句,林天阳谈及试炼赛规则,云逸笑言弟子历练,气氛看似融洽,林天阳与云逸相视而笑,谈笑风生间透着一股默契。
陆长青却只是微微点头,面上笑容不减,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
黑袍下的身影如老鹰收翅,目光扫过玄天宗与玄月宗席位,见两宗参赛弟子气势不凡,暗暗皱眉,心中思量不已:“这两宗近年发展,比我预想还要亲密,若真是此次试炼赛夺魁无虞。那灵脉若落入两宗之手,宗门二十年内恐难翻身……”他指尖轻叩座椅扶手,发出低沉的“咚咚”声,眼中阴冷更甚,似在盘算对策。
石台上空,一道身影缓缓飘来,正是结丹修士才有的渡空神通,此人乃是玄阳宗大长老李玄通。
他身披深红长袍,袍角绣着烈阳纹路,灵力波动灼热,修为展露无遗。
面容方正,鬓发微白,眼神锐利如鹰,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手中握着一柄赤铜短杖,杖身铭刻灵纹,隐隐散着温热的光芒,显然是主持试炼的信物。
李玄通缓缓降下登台后,目光环视三宗席位,袍袖轻挥,短杖轻轻一顿,石台发出低沉的“嗡”响,灵力波动荡开,压下峰顶的细碎杂音。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低沉,如烈阳炙地,朗声道:“诸位宗主、长老、弟子,今日乃三宗试炼赛之期,老夫李玄通,受玄阳宗主委托,主持此次比试。”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噬灵宗席位,见陆长青端坐其中,黑袍下的身影挺拔如松,神色淡漠,随即转向玄月宗与玄阳宗席位,见林天阳与云逸并肩而坐,谈笑间气息融洽,他微微颔首,继续道:“此赛虽为小型资源点之争,却也是三宗弟子切磋历练之机,望诸位全力以赴,莫负宗门期望。”
随即抬起短杖,灵力注入,杖身光芒一闪,石台上空浮现一片灵光虚影,虚影如水幕流转,勾勒出比赛规则的字迹。
他目光如炬,声音平稳而有力,缓缓道:“此次试炼赛分五日举行,共十八人,每宗派出六名内门弟子,随机分组,以抽签定对手。前两日为十八进九,每场三柱香为限,胜者晋级,败者淘汰;第三日为九进四,第四日为半决赛,第五日为决赛,时间同样为三柱香。”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台下,见弟子们神色各异,有的跃跃欲试,有的暗暗皱眉,他续道:“比赛以点到为止,胜负分明即停,然试炼难免受伤,若有危急,长老们自会出手,保弟子性命无虞。胜者不仅为宗门争得资源点归属,更可获宗门赏赐,提名晋升之望。”
他话音落下,短杖轻挥,灵光虚影缓缓消散,化作点点光芒融入石台,台面灵纹微微一亮,似在回应他的灵力。
台下弟子席间,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五日十八人,这规则倒也不算紧凑,”另一人点头,轻声道:“大长老主持,想来公平得很,只是这随机分组,运气也是关键。”玄月宗席中,一名少女低声道:“云师姐与林师兄定能晋级,他们天赋异禀,怕是无人能敌。”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听到却只是冷笑。
议论声虽低,却透着一股暗暗的较量,峰顶气氛愈发紧绷。
他短杖再次一顿,石台“嗡”响更甚,他朗声道:“规则已明,十八名参赛弟子,上台抽签!”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势,回荡在峰顶。
三宗席位间的弟子目光一凝,纷纷看向各自队伍。
石台上灵纹微微一亮,三宗席位间弟子们神色一振,各自队伍前列的参赛者迈步而出,脚步声在石阶上回响,透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期待。
玄阳宗率先上台,林昊自然是领队,第一个踏上石台。
他今日身着一套红白相间的练功服,与其他队员的青衫略显不同,红白交织的衣袍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袍角随风轻摆,身形挺拔,步伐稳健有力,眉间神采飞扬,透着一股内敛的自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少年意气,眼中光芒如烈阳灼目,似能点燃周遭的雾气。
他登台后,双手负后,目光扫过台下,气势如虹,灵力运转间,周身隐隐散发阳焰的余温,脸上透着一股从容。
“恩,少宗主气度不凡,灵力很是厚重啊,不错。”玄阳宗席中,一名长老低声评价,带着几分赞许。
玄月宗席中,一名女长老点头附和,轻声道:“林昊这孩子,虽才练气八层,阳力已如此雄浑,未来结丹有望。”她白衣飘逸,气息柔和,眼中闪着欣赏的光芒。
两位长老对视一眼,皆露出几分笑意,显然对林昊的表现颇为满意。
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端坐如松,目光落在林昊身上,见其灵力波动炽热如焰,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低声道:“此子不简单……”身旁一名长老低声道:“大长老,林昊玄阳灵体,天赋惊人,此战怕不易。”陆长青未答,只是微微点头,心中暗道:“玄阳宗确是棘手。”
玄阳宗五名队员紧随其后,三男二女,皆为练气八到九层弟子,衣着青衫,神态恭谨却不失锐气。
他们步伐整齐,登台后列于林昊身后,目光坚定。
台下弟子席中,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林师兄气势无双,这次试炼魁首非他莫属。”另一人附和道:“听说他与云师姐合作,战力更强,”议论声虽低,却透着一股自豪,目光齐齐投向石台,带着几分期待。
噬灵宗弟子随后上台,领头的竟是一位练气九层巅峰弟子,气势不凡,颇有几分排面。
那弟子身材壮硕,黑衣紧裹,面容刚硬,眼神如狼,正是那日为灵草伤了萧烬的弟子。
他登台后,目光扫过玄阳宗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挑衅的冷笑,灵力运转间,血雾隐现,带着阴冷杀意。
紧随其后的四名弟子皆为练气九层,黑衣猎猎,步伐沉稳,眼神凌厉如刀,似五头嗜血的猛兽,气势压人。
萧烬排在最后,他身形略消瘦,黑衣略显宽大,脚步轻缓,不急不躁,面容冷峻如冰,眼中透着一股坚定与深沉,与前五人的张扬形成鲜明对比。
玄阳宗与玄月宗席中,长老们见状,眉头暗暗皱起。
林天阳端坐席位,赤袍下的身影如山不动,目光扫过噬灵宗队伍,见五名练气九层弟子气势汹汹,最后的萧烬却低调异常,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传音云逸道:“云兄,这噬灵宗这次像是要有什么动作,五人皆练气九层不说,那最后的小子虽只练气八层,却气息不俗,怕是有备而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警惕。
云逸白袍飘动,气息柔和,闻言轻轻一笑,传音回道:“天阳兄多虑了,他弟子再强,能敌得过昊儿与瑶儿吗?”他语气淡然,显然对林昊与云瑶信心十足。
玄月宗弟子最后上台,云瑶第一个踏上石台。
她今日脸上未施粉黛,仅略描眉黛,眼如秋水,唇若樱瓣,天然丽质。
今日未着往日的白裙,为方便战斗,换上了玄月宗特有的女性内门弟子练功服,月白衣衫轻薄如纱,贴身而裁剪得体,腰间束带紧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似春柳柔韧,盈盈不堪一握。
她脚下仅着一双平底布鞋,朴素却灵动,步伐轻盈如水,似月下仙子翩然而至。
身量不算十分高挑,却比例极佳,练功服紧贴肌肤,显露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饱满如峰,布料被撑得微微隆起,若隐若现地透出两点嫣红的痕迹,诱惑而不失纯净。
那纤腰之下,双腿修长如玉,衣衫下摆随风轻摆,露出小腿的曲线,紧实而富有弹性,透着一股少女的活力与柔媚。
臀部圆润挺翘,每迈一步,似有微妙的起伏,引人遐想。
云瑶一踏上石台,台下原本的喧嚣如被无形之力掐断,骤然一滞,数百弟子目光齐聚,似被她的身影摄住魂魄,竟诡异地安静了片刻。
那一刻,峰顶仿佛只剩风声与她的脚步声,灵力屏障外的雾气都似凝固,随即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热烈的讨论声,声浪如潮,席卷全场。
玄阳宗席中,一名弟子瞪大了眼,低声道:“这……云瑶师姐美得跟仙子似的,那身练功服,啧啧,腰细得让人想揽一把!”另一人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你看她那胸脯,走路都晃得人心慌,林师兄真是好福气。”
“你们赶紧闭嘴吧,让长老听到有你们好果子吃”一个与两人交好的弟子低声说到。
玄月宗席中,一少女掩嘴轻笑,低声道:“云师姐这模样,台下那些家伙怕是要看傻了,连我都忍不住多瞧几眼。”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冷哼道:“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试炼赛比的是实力!”却难掩眼底的惊艳,语气弱了几分,转头偷瞄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云瑶站在石台上,台下议论声如浪潮翻涌,有的惊叹她的容颜,有的低语她的身姿,带着几分艳羡与遐想,甚至有弟子低声道:“那腿细得跟玉柱似的,练功服再紧点,我怕是要流鼻血了。”另一人接口道:“别说腿,你看她腰那弧度,抱上去怕是要化了。”声音虽低,却如涟漪扩散,引得周围几人低笑附和。
云瑶耳尖微动,似听到了几句,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有些紧张,她虽是宗主之女,随长辈见过些世面,但台下数百弟子的热议如潮水般涌来,目光如炬,带着惊艳与艳羡,让她原本自信的气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局促与不安。
她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睫低垂,水雾般的眸子微微闪烁,似在努力平复心绪,却难掩那份初次面对如此注视的羞意。
云逸端坐玄月宗席位,白衣随风轻动,气息柔和如水,他看着女儿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轻声道:“这丫头,还是不惯这些目光。”他眼中满是宠爱,似早已习惯弟子们对云瑶美貌的惊叹,却也带着几分欣慰,显然对她的出场效应颇为满意。
他转头看向林天阳,低声道:“天阳兄,瑶儿这模样,怕是要让台下这些小子魂不守舍了。”林天阳闻言,哈哈一笑,赤袍下的身影大震,道:“云兄,瑶儿与昊儿天生一对,连这气场都无人能敌。”他语气豪迈,眼底闪着骄傲,目光扫向台上的云瑶,透着一股对未来儿媳的满意。
萧烬站在噬灵宗队伍末尾,他本专注于台下的议论,耳中充斥着弟子们对前几位选手的评头论足,心中暗自冷哼,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知身后是玄月宗弟子,最后上台的是一女修,议论声骤起时,他心中虽有好奇,却因众目睽睽未好意思回头。
待十八人列队站齐,他终是没忍住,借着调整站姿的瞬间,微微侧目,目光落在身旁的云瑶身上。
不看还好,这一看,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入坠梦幻。
云瑶近在咫尺,距他不足半丈,长发丸子高盘,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风轻晃,脸颊略红晕如初花绽放,耳根的绯色透着一股少女的娇羞。
她低着头,眼睫如蝶翼轻颤,水雾般的眸子似藏着无尽柔情,唇瓣娇艳如樱,微微抿着,似在压抑内心的慌乱,散发着一股灵动与纯净的美感。
萧烬鼻端似萦绕着一丝淡淡的清香,那是她身上灵草与体香交融的气息,清新中透着一抹诱惑。
他心头猛地一跳,喉咙不自觉一紧,脑海中一片空白,平日冷酷如冰的神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怔愣。
他从未见过如此女子,那美貌如月光倾泻,纯净却又勾魂,让他一时间愣在当场。
远处,玄阳宗队伍前列,林昊站得笔直。
他目光扫过台下,见弟子们因云瑶登台而爆发的热议,嘴角微微一扬,露出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他转头看向云瑶,见她羞涩低头的模样,心头一暖,低声道:“瑶儿总是这样,一上台就害羞。”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宠溺,似在自语,又似在宣示。
他并未察觉萧烬的异样,只觉云瑶的美貌引来众人惊叹,是他身为道侣的荣耀,心中那份骄傲如烈焰升腾,愈发坚定了试炼赛夺魁的信心。
十八人列成一排,站于石台中央,共十二男六女,队伍泾渭分明。
玄阳宗五男一女,除林昊外,其余队员皆青衫在身,神态沉稳,气息雄浑,透着练气高层的灵力波动。
那女修容貌秀丽,却不及云瑶惊艳,站在林昊身侧,目光不时扫向他,带着几分敬佩。
噬灵宗五男一女,前五人皆练气九层,领队壮硕,杀气逼人,其余四人眼神如狼,灵力阴冷,似五头嗜血猛兽。
唯有萧烬练气八层,气势内敛,冷酷中透着一丝孤寂。
那噬灵宗其中一女修膀大腰圆,面容粗犷,肤色黝黑,眉间带着几分戾气,她察觉台下弟子对云瑶的热议,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身形,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嘴角微微抽动,似对容貌颇为在意,狠狠瞪了身旁议论的弟子一眼,冷哼一声,引得台下几人噤声。
玄月宗二男四女,云瑶领队,其余五人紧随其后,两名男修身形挺拔,气息平稳如水,步伐轻灵。
另三名女修皆清秀可人,一人眉眼灵动,一人面容恬静,气质温婉,最后一人眉梢上扬,带着几分英气,步伐矫健,透着一股劲道。
她们虽美,却皆被云瑶的光芒掩盖,站在她身后,目光不时扫向她,带着几分羡慕与敬意。
十八人站定,石台上灵力波动交错,气息各异,似十八道洪流碰撞,透着一股无形的较量。
“安静!”大长老李玄通的声音带着灵力震慑,猛地炸响在峰顶,石台灵纹一颤,灵光四散,台下数百弟子的热议骤然止住。
萧烬也被震的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心中的震撼,鼻端却似仍萦绕着云瑶那抹清香,淡淡的灵草气息混着少女的体香,让他心绪微乱。
他低头调整呼吸,目光扫过云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心中暗暗感叹:“此女之美,世间罕有……”他虽自幼磨砺,心性坚韧,却也未曾见过如此惊艳的女子,那一刻的震惊如石入寒潭,荡起涟漪,久久难平。
大长老李玄通短杖一挥,目光扫过全场,威势凌厉,沉声道:“试炼赛即刻开始,抽签分组,不可喧哗!”压下所有杂音,弟子们噤若寒蝉,目光齐聚石台,十八人站成一排。
台下三宗席位目光如炬,屏息以待。
大长老李玄通短杖一挥,灵光自杖身散出,化作十八道光点,悬浮于石台上空,每道光点下方浮现一枚灵签,签上铭刻参赛者姓名与宗门印记。
他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抽签开始!”声音带着灵力波动,灵签随即旋转如轮,光芒交错间,似有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片刻后,光点一一落下,十八人上前,各取一签,签面灵光闪烁,映出对手姓名。
台下弟子席间议论声低起,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这随机分组,真是看运气了。”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冷哼道:“运气?实力才是根本!”议论未散,李玄通短杖再挥,灵光凝聚成虚影,虚影如水幕流转,映出首场比赛分配,众人目光齐聚,石台上的气氛骤然紧绷。
抽签完毕,比赛分配成功,第一场对决赫然显现:噬灵宗领队李玄武对阵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
李玄通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朗声道:“第一场,噬灵宗李玄武对玄阳宗张烈,三柱香为限,上台!”石台灵纹一颤,灵力屏障微微荡漾,预示着试炼赛的正式开端。
台下弟子席中,低语声如涟漪扩散,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噬灵宗那领队可是练气九层巅峰,这张烈才八层,怕是悬了。”另一人点头道:“李玄武那气势,像是稳操胜券。”议论声中,李玄武率先迈步登台,步伐沉稳如山,气势如狼。
李玄武年约二十五,身形壮硕,黑衣紧裹,浑身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压迫。
他面容阴狠,眼睛不大,眉峰如刀。
手中握着一杆黑矛,矛身约五尺,通体乌黑,似由玄铁与某种妖骨炼制,矛尖锋利如钩,隐隐散着一抹暗红血光,矛身上灵气流转,波动虽微却清晰可辨,分明是一把下阶灵器。
那灵器虽品阶不高,却透着一股腥气,似曾饮过无数血魂,与他一身黑衣相衬,带着几分阴冷杀意。
李玄武并非无名之辈,他多年前便已踏入练气高层,如今更达九层巅峰,灵力充沛如潮,隐隐有突破筑基之势。
他自幼入噬灵宗,天赋虽不及核心弟子,却凭着一股狠劲与杀戮经验,在内门崭露头角。
他修炼《噬灵诀》已至小成,配合手中黑矛,战力在练气期堪称顶尖。
赛前,大长老陆长青召见他,安排他为领队,务必夺魁。
陆长青赐他两枚中阶丹药,又承诺,若李玄武能夺冠,便提前将其晋升为核心弟子,享筑基期待遇,那杆下品黑矛便是陆长青亲自赋予,名为“血魂矛”,曾为某筑基修士遗物,颇具灵性。
这一切让李玄武受宠若惊,如坠梦幻,心中暗誓:“此试炼赛,我定要夺魁!”
战前,李玄武便已暗自扫视参赛众人,噬灵宗弟子自不必多说,介是同门,他已心有大概。
目光掠过玄阳宗时,见那红白袍少年林昊气势不凡,阳力炽热如焰,心中暗道:“此人怕是劲敌,不可小觑。”其余玄阳宗弟子在他眼里不过尔尔,灵力虽稳,却无甚威胁。
玄月宗中,那美得惊艳的女子云瑶灵力浓郁,透着一股异样,他却冷笑暗想:“一个纤细女子,长得再美,能有多强战力?不过是花架子罢了。”带着几分轻视,显然未将云瑶放在心上。
如今首战对手仅是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他信心大涨,嘴角冷笑更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低声道:“这第一场,倒是送上门来的胜局。”
首场比赛的两人已然就位,石台中央,李玄武与张烈遥遥相对。
大长老李玄通站在石台边缘,他目光扫过两人,朗声道:“选手就位,第一场比赛,开始!”他的声音回荡在峰顶,石台灵纹一颤,三根香柱自台侧燃起,青烟袅袅,预示着三柱香的时限已然开启,试炼赛的首战正式拉开帷幕。
李玄武站于石台一侧,手中握矛,那灵器在晨光中散着森冷的光芒。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傲的笑意。
对面,张烈站姿略显紧绷,他是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身着青衫,手中提着一把普通内门弟子的凡品佩剑,剑身灰铁打造,锋芒平平,无灵力波动,朴实无华,与李玄武的血魂矛相比,气势已然弱了三分。
他面容俊秀略显稚嫩,眉宇间透着一股谨慎,眼神紧盯李玄武,透着一股如临大敌的凝重,双手握剑的指节微微泛白,显然已感受到对手的强大。
比赛一开始,双方并未急于出手,石台上气氛凝滞如冰,唯有山风呼啸与香烟袅袅的交织。
李玄武身形不动如山,黑矛斜插地面,矛尖嵌入石台半寸,他目光如鹰隼,扫视着张烈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灵力暗暗运转气势如潮水般压向对方。
他不急于进攻,似在等待对手露出破绽,眼中闪着几分戏谑。
张烈站在对面,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握佩剑,剑身微微颤动,显然在李玄武的气势压迫下倍感吃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目光死死锁定李玄武,心中暗道:“此人灵力在我之上,又有灵器在手,我若不先发制人,怕是毫无胜算。”他咬紧牙关,眼神逐渐坚定,似在酝酿一搏。
片刻的对峙后,张烈终是忍耐不住那压力,选择主动出击。
他低喝一声,灵力运转,脚步飞踏,提着佩剑猛地向李玄武奔去,速度如风,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他紧握剑柄,猛地一剑挥出,就是全力一击,剑身划出一道弧光,灵力灌注间,隐隐透出一抹微弱的剑气,直奔李玄武胸口。
这一击虽未达剑气化形的境界,却带着几分出其不意的凌厉,他知对手远强于己,唯有速战速决,方有一线机会。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一人低声道:“张烈这是要拼了,这一剑倒有几分气势!”另一人却皱眉道:“对手可是九层巅峰,怕是难。”
李玄武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暗叫一声:“来得好!”他原地不动,右脚猛地一踢,插在地面的黑矛应声弹出,矛身横着飞射而出,如一道黑影划破空气,带着低沉的呼啸。
矛杆狠狠撞向张烈挥来的佩剑,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矛身与剑身碰撞,火花四溅,血魂矛韧性十足,受力后微微弯曲,随即反弹而回,化作一道暗红弧光飞向李玄武。
那佩剑受阻于矛杆的巨力,剑势骤慢。
李玄武身形一跃,顺势向前,双手接住弹回的血魂矛,抡圆了手臂,灵力灌注矛身,狠狠砸下,矛身如鞭,划出一道血色残影,直奔张烈头顶。
那一击势大力沉,空气被撕裂,发出低沉的呼啸,似要将对手一举碾碎。
张烈眼见矛影砸来,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叫不妙,知晓硬碰必败。
他不敢正面迎击,强行收剑,双手紧握剑柄,转攻为守,剑身横于胸前,灵力运转间,青衫鼓动,试图挡下这一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矛杆狠狠砸在剑身,碰撞声如雷炸响,石台微微一颤,尘土飞扬。
张烈双手发麻,虎口震得刺痛,剑身剧颤,似要脱手而出,他双膝不自觉下弯,眼看膝盖即将触地。
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低吼一声,灵力快速运转,周身气息骤然炽热,似阳焰蒸腾,灼热的气流荡开尘土,石台地面隐隐泛起一丝焦痕。
他猛地发力,剑身一挑,灵力灌注间,剑锋划出一道微弱弧光,竟逼退李玄武数步。
那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似要扭转颓势。
他微微一顿,气息稍缓,灵力迅速向左掌汇聚,掌心隐隐透出一抹赤红光芒,阳焰如丝缠绕,显然是要施展《玄阳烈焰诀》的“阳焰掌”。
他咬紧牙关,双目炯炯,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台下林昊站在参赛队伍前列,目光注视着台上的张烈,见他左掌灵力凝聚,眉头微微一蹙,随即摇了摇头,轻轻叹道:“败了。”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几分惋惜,眼中透着一抹洞悉的光芒。
他深知《阳焰掌》虽是玄阳宗练气期的杀招,却施法时汇聚灵力时间略长,对方有防备下,难以伤敌。
玄阳宗席位上,林天阳端坐其中,结丹修为的他耳力非凡,听到了林昊这微不可查的低语,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侧目瞥了儿子一眼,眼中闪着满意的光芒,显然对自己儿子的判断颇为赞赏。
台上,李玄武被张烈逼退几步,身形微晃,见那一掌击来,黑衣下的肌肉紧绷,身形滴溜溜一转,似提前预判了张烈的反击。
单手握矛,身形还未站稳便猛地抡出,矛杆划出一道残影,发出低沉的呼啸,直奔张烈而来。
那一击顺势而出未灌注灵力,却快如闪电。
张烈左掌阳焰喷薄而出,赤红灵力如火舌吐出,覆盖前方三丈范围,他使出这一掌后,气息紊乱,青衫下的身躯微微摇晃,那身影躲过此掌后,矛杆狠狠砸向张烈侧肋,他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了这一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肋骨断裂的声音刺耳而清晰,张烈连人带剑被击飞三丈开外,重重摔在石台上,尘土飞扬,狼狈不堪。
张烈落地后,挣扎着起身,右臂捂着左肋,肋下隐隐渗出血迹,剧痛如潮涌来,他咬牙强撑,踉跄站起,佩剑已飞出老远,落在石台边缘,剑身嗡鸣不止。
若非修仙之人体质远胜凡人,这一击怕是不只断几根肋骨,而是直接半死不活了。
他立在原地,眼中满是茫然与不甘,似未从败局中回神,低声道:“怎会……如此轻易……”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他方才全力一击,竟连李玄武衣角都未触及,便被一矛击溃,心中那股不甘如烈焰焚心,却无处发泄。
李玄武站在石台中央,黑矛斜插地面,他目光扫过张烈,嘴角冷笑更深,暗骂道:“蠢货,”他转头看向大长老李玄通,微微拱手示意,随即转身走下石台,留下一道阴冷的背影。
台下噬灵宗弟子席中,议论声骤起,一人低声道:“李师兄果然厉害,一矛定胜负!”另一人冷笑道:“玄阳宗那小子,也是够笨的,敢在那么近的距离施术。”议论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噬灵宗的气势隐隐高涨。
李玄通站在石台边缘,目光扫过张烈,见其捂着肋骨,气息萎靡,又瞥了眼李玄武的背影,眉头微皱,却未多言。
高声道:“第一场,噬灵宗李玄武胜!”宣告首战落幕。
张烈低头沉默,拾起佩剑,踉跄走下石台,眼中满是不甘,玄阳宗弟子席中,几人低声道:“张烈尽力了,奈何对手太强。”远处,林昊目光平静,似早料到此结局,低声道:“练气八层对九层巅峰,胜算本就不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淡然,似乎并未太过担心。
第5章 实力断层
玄灵峰顶,第一场尘埃落定。
第二场是玄月宗两名同门男性弟子,一人练气九层,一人练气八层,皆着月白练功服,步伐轻灵。
练气九层弟子身形挺拔,气息如水,手持一柄上品铁扇,扇骨精铁打造,扇面隐透月光,颇有几分灵动;练气八层弟子稍瘦削,眼神灵敏,手握长剑,剑身银白,气息柔韧。
比赛开始,两人拱手致礼,玄月宗功法偏恢复与防御,又是师兄弟,熟知对方路数,练气八层弟子先动,长剑挥出一道灵力直奔师兄。
练气九层弟子扇面一展,灵力化水幕挡下,水弹溅开,他反手扇出一道水波,柔韧拍向师弟。
师弟剑身横挡,水波散去,两人你来我往,水光交织,斗得难分高下。
台下低声道:“同门相争,真是耐力战。”
近八十个回合后,练气八层弟子灵力渐竭,气息不稳,练气九层弟子抓住破绽,铁扇一挥,灵力化水弹迅如流光,正中师弟胸口。
“啪”一声,他踉跄退后,练功服湿透,捂胸喘息,败下阵来。练气九层弟子收扇拱手道:“师弟,承让。”随即李玄通朗声结果。云逸轻笑,低声道:“这小子,扇使得不错。”
新一轮比试的开端。
台下弟子席中,议论声低起,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这回是林师兄上场,怕是要精彩了。”噬灵宗席中,一人冷哼道:“少宗主又如何,未必稳胜。”李玄通目光如炬,朗声道:“第二场,玄阳宗林昊对玄阳宗周承,上台!”
台上,林昊与同门师兄周承对峙而立。
林昊虽贵为少宗主,此战却未倚仗特殊待遇,手中仅持握一把玄阳宗内门弟子的凡品配剑,剑身由灰铁打造,表面无光。
他步伐沉稳如磐石,眉间透着一股淡然的从容,手指轻搭剑柄,眼神平静却深邃,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周承比他年长五六岁,约二十三四岁,青衫裹身,气息厚重,持同样凡品配剑,剑身略带磨痕,显然经年使用。
他面容方正,五官硬朗,眉宇间带着一抹桀骜,眼神扫过林昊时,闪过一丝隐晦的不甘。
周承天赋在玄阳宗内门弟子中颇为出色,常年修炼,实战经验丰富,剑法与功法皆有扎实根基。
然而,他对林昊这位少宗主始终心存芥蒂,暗自揣测:“不过是仗着宗主之子的身份,资源丰厚罢了,论真正的实战与基础,怎比得上我这些年一步步磨出来的实力?”他不敢公然质疑,毕竟林昊身份摆在那里,但这份不服如暗火潜藏心底,难以消散。
此次抽签分配到同门对决,他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摩拳擦掌,打算借此机会证明自己。
他握剑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锐芒,暗道:“今日一战,我便会证明我周承未必不如你林昊!”
比赛开始的瞬间,周承果断出手,灵力迅速灌注配剑,剑身发出低沉的嗡鸣,似被唤醒的猛兽。
他脚步一踏,石台微微震动,身形如疾风扑向林昊,衣衫被风掀起,露出几分凌厉的气势。
手中配剑猛地划出一道弧光,《玄阳烈焰诀》运转,灵力化作炽热剑气,直射林昊胸口。
那剑气约三尺长,赤红如火,带着低沉的呼啸,剑势凌厉而迅猛,似要一击试探林昊的深浅。
剑光划过空气,留下一抹炽热的余温,隐隐带着几分压迫感。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一人低声道:“周师兄这一剑气,真是快如奔雷!”另一人点头附和:“练气九层的气势,果然不凡,林师兄怕是要小心了。”周承看着一击就要击中,嘴角微扬,心中暗道:“少宗主又如何,我这一剑,定让你措手不及!”
林昊站在原地,目光如湖水般平静,面对周承凌厉的攻势,他并未慌乱,手腕轻转,配剑斜抬,周身阳气缓缓升腾,似旭日初升,温暖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气定神闲,剑身一挥,同样施展一道赤红剑气,却是比周承的更凝实几分,带着一股天然的厚重感。
剑气迎上,“铮”的一声脆响,两道剑气在半空碰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周承的剑气被林昊剑气压制,瞬间散作点点火星,剑身一震,他双手微微一颤,余波让脚步不自觉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暗道:“灵力竟如此浑厚!”
周承见一击不成,咬牙再攻,灵力涌动,剑法连绵不绝,三道剑影接连挥出,每一道皆如烈火奔腾,气势虽盛,却隐隐透着一丝急躁。
步伐虽稳,剑招却渐显仓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青衫被汗水浸湿,贴着胸膛,露出几分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心中暗惊:“这少宗主,竟能如此轻松应对?”林昊剑锋流转,每一剑皆更胜一筹,轻松化解周承的攻势。
他身形如磐,剑法精妙而流畅,应对周承的猛攻毫无慌乱,仍有余力,竟有反制之势。
台下弟子低声道:“林师兄这剑法,真是高出一截,周师兄九层都压不住!”周承心中愈发震惊:“他八层灵力,怎能如此从容?”
没多久便剑势渐乱,显然在林昊的剑法压制下已有些力不从心。
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低喝一声,灵力再度涌动震开林昊,随后灵力快速灌注配剑,剑身嗡鸣更急。
他脚步猛踏,身形如风扑出,剑锋直刺林昊胸口,这一剑全力刺出势如破竹,灵力化作炽热剑气,剑光炽热,空气隐隐扭曲,似要一击扭转颓势。
吼道:“我就不信,你能挡我这全力一击!”剑势凌厉,剑尖直指林昊,带着几分搏命的锐气。
林昊面对周承的猛攻,他嘴角微微一扬,低声道:“师兄,你的剑,太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几分从容,似在点拨,又似在宣判。
身形不动,手腕轻转,配剑斜抬,剑身竟粘上那剑,手腕狂抖,竟带着那全力一剑,向后卸力飞去,随即趁周承身形微滞,林昊抓住时机,剑锋一转,反击迅如疾风。
剑身划出一弧光,裹挟着灵力斜劈而出,直逼周承左肩。
这一剑看似未用全力,却快如闪电,角度刁钻,恰好切中周承收剑不及的空隙。
周承瞳孔一缩,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横剑格挡,“铛”声响亮,剑身剧颤,他双臂酸麻,灵力运转一滞,脚步又踉跄后退三步,青衫被剑风掀起,露出几分狼狈。
他试图稳住身形,双臂却难以抬起剑尖微微下垂,气息紊乱,已难再战。
林昊剑锋一收,灵力内敛,配剑斜于身前,气息平稳如初,低声道:“师兄,承让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眼神平静,似这场比试对他不过举手尔尔。
周承喘息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低头瞥了眼手中配剑,剑身微颤,似在诉说方才的碰撞。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林昊,见他气定神闲,灵力未显衰竭,身形稳健,心中那股不服如暗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敬佩。
他虽年长五六岁,练气九层,却在林昊剑下毫无还手之力,林昊八层修为,天赋与剑法造诣远超自己,实战与基础皆无可挑剔。
他苦笑一声,剑归鞘中,拱手道:“师弟天赋过人,周某心服口服。”声音低沉而真诚,眼中桀骜散去,带着几分释然,彻底认输。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议论声如潮,一人低声道:“林师兄八层胜九层,真是厉害!”另一人点头:“周师兄也不弱,可林师兄太从容了,像是没尽全力。”玄阳宗席位,林天阳端坐不动,眼中闪着满意,低声道:“昊儿剑法已有小成,不错。”语气带着身为父亲的威严与欣慰。
玄月宗席中,云瑶注视着林昊,眼波流转,低声道:“昊哥哥真强……”声音柔如春水,透着崇拜。
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目光阴沉,低声道:“此子果真不简单……”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大长老李玄通目光扫过二人,朗声道:“第三场,林昊胜!”,比试已分胜负。周承低头走下台,背影略显落寞,却无怨色,林昊亦收剑下台。
第四场是两名噬灵宗弟子的内战,他们气息阴冷,眼神透着狠意。
较瘦的弟子持一把铁刀,刀身暗沉,边缘略有缺口;较壮的弟子握一柄乌黑铁锤,锤头粗糙,看着沉重。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没有同门情谊,只有浓烈的敌意,似要拼个你死我活。
比赛开始,较壮的弟子率先出手,他挥锤砸出,灵力涌动,锤头带起沉闷的风声,动作粗暴有力,似要一击砸碎对方。
较瘦的弟子目光一沉,身形一侧,反手一刀砍向对手肩头。
两人一交手,便是拼命的架势,毫无留情。
较壮的弟子挥锤连击,灵力涌动,锤影接连砸出,每一击皆沉重如山,试图压制对手。
黑衣被风掀起,露出粗壮的双臂。
较瘦的弟子则铁刀连挥,动作迅捷,应对锤击虽显吃力,却未退让。
他身形瘦削,黑衣下的肌肉紧绷,透着一股阴狠韧性。
两人交手间,石台地面被锤风与刀气划出浅痕。
战斗愈发激烈,石台上刀光与锤影交错,较壮的弟子猛攻,铁锤横抡,灵力凝聚,锤头直砸较瘦弟子腰侧,力道如山压下,似要一击定胜负。
较瘦弟子目光一沉,身形急退,铁刀斜挡,“铛”声巨响,刀身剧颤,他手臂酸麻,险些脱手,脚步踉跄后退两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他低喘着,眼中狠意更盛,反手一刀砍出,刀锋划向对手手臂,动作迅捷如蛇。
较壮弟子躲闪不及,刀锋划破黑衣,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渗出,染红衣袖,他低吼一声,铁锤猛砸回应,锤头擦过较瘦弟子肩头,带起一抹血花。
两人皆挂彩,血腥味愈浓,石台地面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战斗如野兽撕咬,残酷而激烈。
台下弟子屏息,玄阳宗席中一人低声道:“噬灵宗这两人,打得像是不要命了……”噬灵宗席位,陆长青冷眼旁观,黑袍下的身影不动,低声道:“好,够狠。”他语气淡漠,眼中却闪着满意的光芒。
两人皆知初赛落败的后果,宗门惩罚如刀悬顶,恐惧与求胜欲交织,逼得他们招招致命,毫无退路。
较壮弟子挥锤愈急,灵力渐弱,动作略显迟缓,汗水混着血水滴落,气息紊乱。
较瘦弟子咬牙支撑,铁刀连砍,灵力运转虽不强,却凭着一股阴狠韧性硬抗,每一刀皆瞄准对手破绽。
这时较壮弟子体力不支,铁锤一击砸偏,锤头落空,砸在石台上,碎石飞溅,他身形一滞,露出空隙。
较瘦弟子眼中狠光一闪,抓住破绽,铁刀猛砍而出,灵力凝聚,刀锋直劈对手肩头。
“噗”声闷响,刀锋入肉,鲜血喷出,较壮弟子低吼一声,铁锤脱手,砸落在地,他捂着肩头踉跄后退,血流如注,染红半边黑衣。
他气息急促,眼中满是不甘,却无力再战。
较瘦弟子喘息站定,铁刀斜指地面,鲜血顺着刀锋滴落,他嘴角微扬,低声道:“师弟,认输吧。”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冷意。
较壮弟子低头沉默,血水滴落石台,片刻后,他咬牙拱手,低声道:“我输了。”声音低沉,透着不甘与无奈,眼中狠意散去,换上几分认命,较瘦弟子走下台,铁刀拖地,留下一串血痕。
第五场是玄阳宗一名女修对阵玄月宗一名女修。
玄阳宗女修手持配剑,眼神坚定,暗藏锐意,她便是先前偷看林昊之人,心中暗想:“林师兄在看着,我得好好表现!”比赛开始,玄阳宗女修率先出手,灵力灌注配剑,挥出一道火光,热浪扑面,直射对手。
她步伐迅捷,剑势凌厉,似要一击建功,目光不时瞥向林昊所在,带着几分急切。
玄月宗女修身形一侧,长剑划出一抹水幕,挡下火光,水汽升腾,反手一剑刺出,水弹飞向对手。
两人交手,火水相克,剑气与水光交织,斗得难解难分。
玄阳宗女修攻势连绵,火光闪烁;玄月宗女修水幕连连,水弹反击,稳守不乱。
战斗胶着片刻,玄阳宗女修瞅准机会,趁对手水幕稍弱,灵力一振,剑锋斜劈,火光剑气击破水幕,正中对手肩头。
玄月宗女修低哼一声,踉跄退后,肩头衣衫焦黑,认输下台。
玄阳宗女修收剑,喘息站定,目光扫向林昊,带着一丝期待。
发现林昊正望向远处的云瑶,心思根本不在台上,心中暗恼不已…随着大长老的宣读胜负结果,五场比赛尘埃落定,第一天赛事就此落幕。
一夜无话,玄灵峰顶迎来了第二天的清晨,弟子们再次聚集,大长老李玄通简短分配完毕。
第一场比赛对决显现:云瑶对阵玄阳宗弟子李仁浩。
试炼赛第二日正式拉开序幕。
云瑶翩然登台,仍是昨日的月白练功服,轻薄贴身,腰间束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脚踩一双绣花鞋,鞋面点缀淡蓝花纹,灵动而不失雅致。
腰间佩一柄细剑,剑鞘月白,透着清冷光芒,剑柄缠着丝带,随风轻晃,虽还有数声台下弟子的赞叹之声,但昨日的羞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信与从容。
林昊昨日已胜,她心中暗道:“昊哥哥既已胜出,我怎能落后?”目光扫向林昊,带着一丝坚定与期待。
对手李仁浩随后上台,年约二十,眉宇间透着一股机灵。
他练气八层,眼神带着几分复杂。
他是玄阳宗一长老之子,天赋不俗,在宗内颇有潜力,此次试炼赛既为历练,也为崭露头角。
这些年云瑶来玄阳宗寻林昊时,他远远见过云瑶几次,每每惊为天人,心中羡慕林昊的好福气,偶尔暗想:“若我爹也是宗主,是否也有这等缘分?”如今近距离对阵,十丈之内看清她的面容,比记忆中更美几分,心跳不自觉加快,激动与紧张交织。
这是他首次与云瑶对话他拱手施礼,声音微颤:“云……云师妹,有礼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局促。
云瑶甜笑回应,声音清亮如泉:“师兄请指教。”她笑容明媚,眼角弯起,带着几分灵动,似春风拂过,让李仁浩心头一荡。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心绪,随着大长老一声“开始”,眼神陡然一凝,气势骤变,似换了个人,紧张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
他猛冲上前,提剑奔向云瑶。
“不错,仁浩心性倒也坚定。”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注视着台上,淡淡开口,向身旁几位长老点头示意。
带着几分赞许,显然对李仁浩的表现颇为认可。
长老们低声附和,一人笑道:“毕竟是李长老之子,有几分底子。”
云瑶丝毫不退,“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细剑,剑身寒光一闪,脚步轻踏,身形如水流淌,向李仁浩迎去。
两人剑锋交错,瞬间交手数十招,剑光闪烁,灵力碰撞,石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铮铮”声。
李仁浩攻势凌厉,剑招连绵,灵力化作炽热剑气,挥剑直刺,带着玄阳宗功法的阳刚气息,似要一举压倒对手。
他步伐迅捷,每一剑皆全力以赴,试图占据上风。
云瑶则持剑轻灵,细剑舞动如风,灵力运转间,水光隐现,以守为主,偶尔反击,剑尖划出弧光,化解攻势。
交手数十招,表面看去,李仁浩似占上风,攻势如潮,云瑶多半被动防守,退步连连。
台下弟子低声道:“李师兄打得不错,云师姐被压制住了。”然而,林昊站在队伍前列,目光平静,嘴角微扬,低声道:“瑶儿在陪他练剑。”他语气淡然,带着十足信心,显然看出其中门道。
李仁浩越战越心惊,从第一剑起,他便觉不对劲。
云瑶似早料到他的每一步,步伐被她轻易看穿,剑招如泥牛入海,尽数化解,连炽热剑气都被她轻松侧身躲过,数十招下来,竟连她衣角都未触及。
他气喘吁吁,额头冷汗渗出,后背发凉,心中暗道:“这怎么可能?她怎会如此轻松?”抬头望去,见云瑶气息平稳,眼角带笑,细剑斜指,未趁他喘息追击,似在等待什么。
他心底一震,隐隐明白什么。
喘息稍定,咬紧牙关,眼神一凝,下定决心,收起手中配剑,摆出奇异架势。
灵力疯狂运转,周身气息灼热升腾,双掌下压至丹田,双手结出法诀,单指伸出,灵力迅速汇聚指尖。
原本身上的红色玄光从他身上慢慢褪去,双指却颜色渐深,透着一股炽热威势。
整个过程虽略显生涩,却气势逼人,石台地面隐隐被热气炙烤,冒出丝丝白烟。
“哦?仁浩竟能施展‘玄阳指’?”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一亮,低声笑道,“李长老,我记得你当年练气九层才练成这一指吧?看来我宗又多一骄子啊。”他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赞赏。
李长老闻言道:“宗主过奖了,浩儿哪能与少宗主相比。这小子前些日子神神秘秘瞒着我练功,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如此。”他眼中满是欣慰,显然对儿子的表现颇为满意。
林昊站在队伍前列,目光注视着台上,嘴角微扬,淡然道:“这一指倒是有模有样,可惜……”他未说完,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显然对云瑶毫无担忧。
台上,云瑶原地不动,静静等待,似刻意给李仁浩施展的机会。
目光有闲暇的扫向林昊,见他微笑注视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灵动。
足有五息过后,李仁浩双指蓄势完成,低喝道:“云师妹,小心了!”
“嗖”的一声,一道赤红指柱破空而出,速度惊人,热浪滚滚,竟带起空气的波动,直奔云瑶胸口。
那指柱炽热如阳,气势凌厉,引得台下弟子低呼:“好快!”
云瑶眼神一凝,细剑挥出,手腕轻抖数圈,灵力涌上剑尖,在身前画出三层圆形水幕。
每层水幕薄如纱,泛着淡淡水光,似有韧性。
她动作轻灵,绣花鞋轻点石台,似水波荡漾。
台下云逸目光微动,心中暗道:“这丫头,‘月华水幕’竟已能凝练出三层,看来这些年与林昊虽是腻歪,功法倒是长进不少。”指柱眨眼便至,第一层水幕“滋啦”一声被击中,水幕向后弯曲,如韧网裹住火柱,削弱其势。
“啪”声轻响,水幕破裂,指柱冲向第二层。
这次水幕仅后移数尺,火柱剩余能量击中完,第二层水幕还未破,指柱彻底熄灭,大量水汽升腾,遮住前方。
云瑶细剑一挥,水汽散去,她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几滴水珠挂在剑身,映着晨光晶莹剔透。
她露出浅笑,小牙若隐若现,似春日初绽的花蕾。
李仁浩见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方才全力一击,竟被她如此轻松化解,心中暗叹:“这差距……”苦笑一声,收起架势,抱拳拱手,低头施礼:“云师妹,我心服口服,我认输。”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释然,他不认输也没办法,刚才那一指已吸干他九层灵力,再战下去只是徒劳,他随即转身下台,步伐略显踉跄,却无怨色。
云瑶朝台下林昊对视,展颜一笑,还未等大长老宣布结果,便不顾台下弟子的震惊低语,收剑下台,轻快的走向林昊…台下议论声骤起,“云师姐太强了,李师兄的这种招数都被她如此轻易挡下!”
“师姐那水幕,真是妙,比我们施展出的强太多了。”
林昊迎上前,低声道:“瑶儿,干得漂亮。”语气温柔,眼中满是宠溺。
云瑶轻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风头吧?”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噬灵宗弟子对玄阳宗弟子,上台!
台上,两名弟子对峙而立,皆持长剑。
比赛开始,噬灵宗弟子目光一闪,冷哼一声,果断出手。
他灵力灌注长剑,扑向对手。
剑锋挥出一道暗红剑气,带着低沉的呼啸,直向玄阳宗弟子胸口。
玄阳宗弟子瞳孔一缩,不敢怠慢,低喝一声,提剑迎上,灵力运转,剑身划出一抹炽热弧光,试图挡下这凌厉一击。
“铮”声脆响,两剑相撞,火花迸溅,玄阳宗弟子的剑气瞬间散乱,剑身剧震,他双手一麻,脚步踉跄后退半步,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压力陡升。
噬灵宗弟子不给对手喘息之机,剑法连绵展开逼得玄阳宗弟子步步后退。
玄阳宗弟子咬紧牙关,试图稳住阵脚,剑招却渐显慌乱,灵力运转不畅,节节败退。
他几次想凝聚灵力施展玄阳宗技法,掌心隐隐透出赤红光芒,气息灼热升腾,却还未成型,噬灵宗弟子已欺身而上,剑锋一挑,将他佩剑震偏,剑身嗡鸣着偏离轨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刚欲调整身形,噬灵宗弟子右脚猛踹而出,正中他胸口。
“砰”声闷响,玄阳宗弟子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台外,重重摔在台下,尘土飞扬,青衫凌乱,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好不狼狈。
他挣扎着爬起身,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胸前衣衫凹陷,隐隐透着脚印的痕迹,眼中满是不甘,低声道:“连玄技都没施展出来……”他低头看向手中配剑,剑身落在不远处,仍在轻颤,似在诉说方才的失利。
大长老李玄通朗声道:“第二场,噬灵宗胜!”声音回荡,台下玄阳宗弟子低声议论:“八层对九层,果然悬殊。”
随即轮到萧烬登场,大长老李玄通沉声道:“第三场,萧烬对玄月宗弟子,上台!”他的对手是一名玄月宗女性弟子,已先登台站定。
眉眼间中有股稚气。
萧烬缓步登台,步伐轻缓,面容冷峻,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烬儿,加油!”一道婉转声音传来,清亮而温婉,引得她周身弟子纷纷侧目。
萧烬转头看去,眼中一亮,竟是他的师傅林婉柔。
他昨日未见她身影,今日却突然出现,显然是特意赶来为他助阵。
今日的林婉柔未穿平日药园中的一身绿袍,而是身着一套特意修裁过的黑色道服,衣料贴身,勾勒出她成熟的身形,隐隐透出几分小腹的柔软曲线,胸前鼓胀饱满,撑得道服微微隆起,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
道服下摆随风轻摆,露出她小腿的纤细线条,脚踩一双黑色布靴,简约却不失风姿。
她长发挽成低髻,眉眼柔和带笑,温婉中透着一丝宠溺,引得周围弟子不自觉多看几眼。
萧烬脸颊微红,点头示意,眼中流过一丝暖意。
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端坐不动,目光落在林婉柔身上,见她这身装扮,眼底微动,嘴角不自觉咂了咂,低声道:“这女人,今天倒是打扮得有几分味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手指轻叩座椅扶手,似在掩饰眼中的异色。
玄阳宗席中,一名弟子低声道:“噬灵宗内也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这身,啧啧,真有些韵味。”另一人附和:“难怪刚才那小子脸红了,换我我也……”话未说完,被身旁弟子瞪了一眼,悻悻闭嘴。
两人登台站定,萧烬与玄月宗女弟子相隔十丈,气息交错,石台上气氛一触即发。
随着开始的声音落下,萧烬目光一凝,冷峻的面容透出一抹杀意,手中暗铁长刀一抖,果断出手,抬手就是一刀,刀锋划出一道锋利气浪,带着低沉的呼啸飞射而出,速度迅猛,直奔玄月宗女弟子胸口。
那气浪如刀影撕空,透着一股阴冷杀意,。
玄月宗女弟子不敢大意,眼神一沉,细剑挥出,灵力涌动,剑尖画出一层水幕迎上。
“砰”声炸响,气浪与水幕相撞,相互抵消,石台上弥漫着一股湿冷的雾气。
女弟子刚一定神,试图寻找萧烬的位置,却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雾而来。
萧烬已是近身到她跟前,长刀寒光闪烁,刷刷刷三刀连挥,刀锋迅猛凌厉,直逼她要害。
每刀皆快如闪电,角度刁钻,带着一股凶劲。
她瞳孔一缩,慌忙出剑格挡,细剑横于胸前,“铮铮铮”三声脆响,火花迸溅,剑身剧颤,她双手酸麻,险些脱手。
脚下急忙施展《月影步法》,身形灵动后退,同时手中细剑反击,试图拉开距离,萧烬丝毫不惧她挥出的剑影,步伐紧贴而上,黑衣下的身形如影随形,长刀舞动如风,刀法凌厉而迅捷,每一刀皆瞄准她的破绽。
刀锋所指,逼得她步步后退。
那女弟子平日修炼多偏灵力,与同门切磋刀剑多为点到为止,哪曾遇到过如此凌厉的刀法?
萧烬的刀势如狂风骤雨,迅猛得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步法虽快,却被他死死咬住,刀光如影随形,逼得她心跳加速,额角渗出细汗。
交手片刻,她剑招渐乱,慌乱之间,步伐微微一滞,露出一丝破绽。
萧烬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机会,长刀猛地一转,刀背狠狠拍向她手腕。
“啪”声脆响,她吃痛低呼,手腕一麻,细剑脱手落地,铮然摔在石台上,剑身轻颤不止。
她眼中闪过惊慌,刚欲运转灵力震开对手,双掌隐隐透出水光,试图反击,却见萧烬身形一闪,长刀已横于她脖间,刀锋寒光逼人,透着一股冷冽杀意。
她气息一滞,掌中灵力散去,只得悻悻收手,拱手施礼,低声道:“我认输。”带着几分不甘与无奈。
萧烬收刀,冷峻点头,未多言,转身下台,步伐平稳,黑衣下的身影透着一股孤寂与从容,似这场胜利不过寻常。
台下噬灵宗席间,议论声纷纷传起,嘶,这废物修玄天赋如此之差,刀法竟如此凶猛?
就是,就刚才那刀法,那凶劲,单论刀法我怕是也在他手下走不了二十招。
“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好,”一名弟子目光闪烁,低声补充道。
议论声如涟漪扩散,带着几分震惊与忌惮。
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注视着萧烬下台的背影,频频点头,低声道:“这小辈,步伐灵活,刀耍得还算出色,战斗意识也很是不错,只可惜年岁已大,灵力却是十分平庸,看样子以后只能止步筑基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欣赏,却也透着一丝遗憾。
陆长青目光一亮,黑袍下的身影微微前倾,他虽听其他弟子说过萧烬刀法甚好,但这次亲眼所见,战斗丝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让他大为满意。
他嘴角微扬,低声道:“这刀法,倒是超出预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对萧烬与李玄武这双保险又多了几分信心。
萧烬刚下台,尚未站稳,林婉柔便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笑眯眯上前,抬手揉着他的头,轻声道:“烬儿,干得不错,没辜负了平时的苦练。”她的声音婉转温婉,带着几分宠溺,手指在他发间轻抚,透着一股亲昵。
周围弟子目光齐聚,有人低声窃笑,有人艳羡不已。
萧烬冷峻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平日孤傲的神色有些挂不住,低声道:“师傅,别这样……”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好意思,微微低头,试图避开她的手,却未真的躲开。
林婉柔轻笑出声,眼角弯起,柔声道:“害羞什么?你这刀法,师傅看了都高兴。”她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肩,眼中满是欣慰与鼓励…
第6章 残暴熊女
三场比赛已分胜负。台下气氛愈发高涨,第二日赛事只剩下最后一场!
比赛接踵而至,台上,噬灵宗那长相粗犷的女人率先登场,她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肤色黝黑,眉间透着一股戾气,黑衣紧裹,显得更加壮硕,比之李玄武也差不到哪去。
她在噬灵宗多年,从底层一步步爬到内门弟子,因相貌与体型饱受嘲讽,宗门内弟子给她取了个外号“熊女”。
她性情暴烈,甚至某些方面有些扭曲,这些年因外形问题常与宗门内男弟子打架,战斗经验丰富,手中武器是一对爪形拳套,通体乌黑,爪尖锋利如钩,隐隐透着暗红血光,显然伤过不少人。
站在台上,眼神阴冷,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的对手是当日那玄月宗一名女子,身形小巧,眉眼灵动,带着几分俏皮,双眸如星,唇角微扬,透着一股少女的活泼。
她胸前看着有些平坦,腰幼细无比,手持长剑,剑身银白,步伐轻快。
两人对峙,玄月宗女子目光落在熊女身上,忽地掩嘴轻笑,清亮的声音传出:“嘻嘻,师姐长得真像个男人,要不是胸前那堆,我还真认不出来你是女修!”语气俏皮,带着几分调侃,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不知是嘴碎还是想激怒对手。
熊女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她虽听惯了这些嘲讽,但容貌一直是她心中的逆鳞,尤其是嫉妒那些姿色过人的女修,这话正戳在她心窝。
她粗糙的脸庞抽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低声道:“小丫头,嘴巴挺毒啊……”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恨意,拳套上的爪尖微微颤动,似在压抑怒气。
台下噬灵宗弟子低声议论,一人道:“这玄月宗丫头胆子真大,竟敢惹熊女!”另一个脸上有两道爪痕的弟子摸向自己脸上的疤痕低笑:“嘿嘿,这小妮子要惨了,真期待啊。”
比赛开始,熊女目光一凝,率先出手,脚步猛踏,石台震颤,身形如熊扑出,双拳挥动,拳套带起一阵低沉风声,直奔玄月宗女子。
她动作虽显笨重,却力大势沉,拳风呼啸,透着一股蛮力。
玄月宗女子不慌不忙,细剑轻挥,灵力涌动,身形一侧,脚下月影步法展开,如水波荡漾,轻松避开熊女的猛攻。
她嘴角微扬,反手一剑刺出,剑尖划出一抹水光,灵力凝聚,直刺熊女肩头。
熊女冷哼一声,拳套横挡,“铮”声脆响,剑尖被爪套挡下,火花迸溅,她身形微晃,却未退步,反手一爪抓向对手手臂。
玄月宗女子身法灵动,脚步轻点,瞬间后退,避开爪锋,细剑连挥,灵力化作数道水光剑气,迅捷而精准,逼得熊女连连挥拳抵挡。
两人交手数十回合,熊女攻势虽猛,却一直抓不住对手,拳套挥空,砸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深痕。
她气息渐粗,眼中怒意更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身法真滑!”玄月宗女子则游刃有余,剑法轻灵,偶尔还轻笑出声:“师姐,你这爪子抓得挺用力,就是准头差了点!”语气戏谑,似在故意激怒熊女。
又数十回合后,熊女愈发急躁,拳套连挥,灵力灌注,爪锋带起一阵暗红血气,试图强行压制对手。
玄月宗女子见状,目光一闪,瞅准机会,脚下步伐一转,灵力涌入双腿,猛地一脚踹出,正中熊女腹部。
“砰”声闷响,熊女猝不及防,身形后仰,重重倒地,尘土飞扬,拳套擦过石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玄月宗女子见状大喜,眼中闪过兴奋,低声道:“这下可赢定了!”她提剑上前,想乘胜追击,终结比赛。
然而,她终究经验不够老道,未察觉熊女的狡诈。
那粗犷女人看似蠢笨,实则阴狠异常,方才倒地乃故意露出破绽。
她倒地瞬间,看到那女弟子提剑而来丝毫不防,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阴冷笑意。
玄月宗女子刚逼近,熊女猛地翻身而起,速度惊人,爪套挥出,直奔对手面门。
女子瞳孔一缩,急忙施展步法撤退,却慢了半拍,脸上“嗤”声划响,被爪套抓出三道血印。
伤口虽不至于深可及骨,却皮肉外翻,鲜血涌出,染红了她小巧的脸庞,她俏皮的神色瞬间惨白。
她伸手摸向脸颊,触到血迹,低头一看,指尖猩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愤怒,心中暗道:“我的脸……破相了!”
脸上的血印火辣辣地疼,她眼中闪过愤怒与悲伤交织的光芒,心中怒吼:“这女人,竟敢毁我容貌!”纵然是修仙者,哪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尤其是女修,这三道血印虽不致命,却足以留下疤痕,彻底毁了她的俏丽面容。
她咬紧牙关,气息急促,灵力疯狂运转,周身水汽升腾。
猛地抬头,双眸如星,怒视着熊女,低喝道:“我要你付出代价!”猛地提剑冲上,灵力涌入细剑,剑身嗡鸣,挥出一道道水光剑气,迅捷而凌厉,似狂风暴雨,直奔熊女。
熊女站稳身形,冷静异常,拳套挥动,灵力灌注,爪锋带起暗红血气,迎上剑气。
“铮铮”声响不绝,水光剑气撞上拳套,火花迸溅,熊女步伐沉稳如山,硬生生化解攻势。
她身形虽壮,这会却灵活异常,侧身躲开一剑,拳套横扫,逼得玄月宗女子连连后退。
女弟子剑法已不稳,灵力虽盛,却因怒火攻心而失了章法,剑招凌乱,破绽渐显。
她低吼一声,灵力凝聚,剑锋直刺熊女胸口,剑尖水光流转,带着一股拼命的气势。
熊女目光一闪,身形微侧,轻松躲过剑刺,粗壮的手臂猛地探出,一把抓住女弟子的马尾辫,用力向下一拽。
啊!
“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女弟子猝不及防后脑勺朝被头发带着地面砸去,石台震颤,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手中细剑险些脱手。
她挣扎着起身,手指紧握剑柄,想到被划伤的脸,心中怒意又起,又猛地聚集灵力,周试图挥剑反击。
熊女冷不丁的粗腿猛地一脚,狠狠踩向女弟子腹部。
“嗷”!!!
灵力溃散,女弟子气息一滞,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她还未回神,熊女已拎着她的头发,将她半提而起,拳套裹挟着蛮力,一拳一拳砸向腹部。
“砰砰砰”三声闷响,女弟子防御手段无法展开,受不住这连番重击,腹部剧痛如绞,三拳过后,她再也忍受不住胸中异物上涌,张口呕吐出来,胃中残渣混着清水喷洒在石台上,食糜味弥漫。
她气息萎靡,仍在挣扎,单手想护住腹部,眼中满是不甘,细剑紧握,指节泛白。
熊女眼中凶狠,拳头不停,又是几拳砸下,每一拳皆力大势沉,拳套砸在腹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女弟子口中呕出鲜血,混着食物残渣,彻底染红了练功服,她气息渐弱,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眼白逐渐上翻,终于扛不住这残酷的殴打,颤声道:“我认……”第三个字还未出口,熊女嘴角咧开,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右拳裹挟着蛮力,猛地朝她脸上轰去。
“喀嚓”一声脆响,鼻骨断裂的声音刺耳而清晰,硬生生将她的话打断,咽回肚子里。一拳下去,鼻梁塌陷,鲜血从鼻中喷涌而出,染红下半张脸,剧痛让她眼神涣散。
台下弟子一片哗然,被熊女这出乎意料的一拳震撼,“这也太狠了!”
这女人好残暴!
嘿嘿嘿,果然…刚才那疤痕男子低声笑道熊女还未停手,又是一拳砸下,这一拳不带灵力,仅凭着拳套的坚硬与她的蛮力,将女弟子面容彻底毁去。
“咔”,这一下,她牙齿掉落几颗,嘴角撕裂,鲜血淌下,俏丽的小脸已面目全非。
她意识全无,身体瘫软,已感觉不到痛,头发仍被熊女像提死狗一样抓在手中,另只拳套上的血滴滴落下,落在石台上,触目惊心。
熊女眼神疯癫,似沉浸在暴虐的快感中,竟然拳套裹挟灵气,又想要轰出一拳,这一拳下去,怕是要直接取她性命。
“住手!”席上云逸猛地起身,白袍鼓动,声音低沉而愤怒。
台下云瑶同时出声,清亮的嗓音带着急切:“停下!”台上大长老李玄通目光一沉,短杖猛挥,灵力外放,一股无形气浪席卷而出,瞬间将熊女击退。
她身形踉跄后退数步,拳套砸地,稳住身形。
大长老身形一闪,已至女弟子身旁,低头查看,见她面容已毁,鼻骨断裂,牙齿散落,几乎已不成人样,鲜血染红衣衫,却气息尚存,性命无大碍。
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转身看向熊女,玄力外放,沉声训斥:“比赛已分胜负,你还下此重手,意欲何为?”他的声音如雷,带着结丹修士的威压,压得熊女喘不过气,震慑的她脸色惨白,额头渗汗。
陆长青飞渡而来,灵气外放与李玄通相抵,目光阴冷,朗声道:“李长老,我宗弟子并未违反规则,试炼赛本就难免受伤,她不过失手罢了。”他的语气平稳坚决,显然不愿让步。
大长老李玄通眉头更深,知规则上无明确禁止,他有些许理亏。
冷哼一声,再次训斥熊女:“如有下次,直接噬灵宗判负,绝不姑息!”声音威严,回荡石台。
熊女低头抱拳,悻悻道:“弟子知错。”却在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狠狠瞪了刚才台下出声的云瑶一眼。
云瑶毫不畏惧,迎上她的目光,清亮的双眸透着一股坚定,似在警告。
熊女下台,粗壮的身影透着一股血腥气息,周围台下弟子鸦雀无声,被她这残忍血腥的一幕吓呆了。
有人低声道:“这女人,太毒了……”另一人咽了咽口水:“那玄月宗丫头,脸毁了不说,差点连命都没了。”议论声低沉,带着几分恐惧。
大长老李玄通叹了口气,目光复杂,诵读道:“第四场,噬灵宗胜。”
这场血腥的比赛结束后,玄灵峰顶的石台笼罩在一片沉寂中,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下,映着台上的血迹,泛出暗红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山风吹过,带来几分凉意。
玄月宗那名女弟子已被同门抬下台救治,衣裳染红一片,气息微弱,白纱裹着她毁损的面容,惨不忍睹。
台下弟子三三两两散去,低语声渐弱,却仍带着几分惊悸与不安。
云瑶站在玄月宗队伍前列,俏丽的小脸紧绷,双眸中闪着怒意与悲悯,纤手紧握细剑,剑鞘上的丝带随风轻晃,似在诉说她心中的波澜。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林昊,见他目光平静,眉头却微微皱起,显然对熊女的残忍行径有所不满。
云瑶快步走到他身边,清亮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气恼:“昊哥哥,那人也太狠毒了!”她眉眼微蹙,语气中带着不平,“我知道那师姐先出言不逊,激怒了她,可她已经完胜了,已经给够了师姐教训,何必下手毁人容颜?那三道血印也就罢了,还有最后那几拳……分明是故意要毁了她!”她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低声道:“她的脸毁成那样,以后该怎么办啊?这辈子怕是要活在阴影里了。”
林昊闻言,目光扫向远处噬灵宗队伍,熊女粗壮的身影正缓缓跟在队伍后面,爪拳套上的血迹已被她随意擦去,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转头看向云瑶,见她眼角隐隐泛红,显然动了真怒。
他抬手轻拍她的肩,声音低沉而温柔:“瑶儿,别气了。那女修性情暴戾,嫉妒心又重,今日这事,确实过分。”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了几分:“她仗着蛮力与阴狠,欺人太甚,我若明日排位能对上她,定要让她吃些苦头,替你和那师姐出一口气。”
云瑶听他这么说,眼中怒意稍缓,转而浮现一抹欣慰。
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清亮的双眸弯起,露出一个小小的笑,低声道:“昊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她语气轻快,带着几分撒娇,纤手不自觉握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那你明日有机会可得好好教训她,别让她太嚣张了!”她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放软声音,补充道:“不过你也小心些,她那爪套看着不简单,阴招也多,别让她伤了你。”她眉眼间满是担忧,细腻的情绪如春水流淌,透着对他的关心。
林昊轻笑一声,点了点头,语气从容:“放心,她那点手段还伤不了我。”他低头看着云瑶,见她神色已缓,心中微暖,低声道:“好了,别想这些了,今日比赛已结束,咱们回洞府歇息吧,明日还有比赛要打。”云瑶“嗯”了一声,松开他的衣袖,随他并肩走向山道。
夕阳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残阳如血,将玄灵峰顶的石台染上一层暗红的光泽,三宗弟子在各自长老的带领下,沿着蜿蜒的山道,走向半山腰的洞府群。
山峰中部,一片开阔的崖壁上,嵌着数百个大小不一的洞府。
这些石门紧闭的洞府,表面铭刻着古朴的灵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微弱的青光,平日里由禁制封锁,专为试炼赛期间的来客提供临时的栖身之所。
大长老李玄通停下脚步,赤铜短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灵力如水波般荡漾开来,轻柔地拂过崖壁。
“嗡”的一声低鸣,石壁上的灵纹逐一亮起,禁制随之解开,一扇扇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露出洞府内昏暗而深邃的轮廓。
一股夹杂着岩石湿气的山风从洞口吹出,带着几分清冽的寒意,吹得弟子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各宗自行分配洞府,入内歇息吧。”大长老的声音洪亮而沉稳,回荡在山谷间。
说罢,他与另外一位长老率先步入一间洞府,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玄阳宗的洞府内,温暖而明亮。
石壁上镶嵌的几盏灵石灯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
弟子们各自散开,有的盘膝坐在铺着厚实兽皮的石床上,闭目调息,恢复着白日里消耗的灵力;有的则三三两两地围在石桌旁,低声议论着今日的战况。
“今日那熊女下手也太狠了,若不是大长老出手,那玄月宗的师妹怕是性命难保。”一名弟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噬灵宗的人,向来如此,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林昊端起桌上的粗陶杯,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
清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那股燥热。
他走到父亲林天阳身边,只见他正盘坐在石床上,手抚长须,双目微闭,似乎正在入定。
“昊儿,”林天阳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儿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今日那熊女的手段,你也看到了。她心性残忍,下手狠毒,明日若对上她,切不可大意。”
“父亲放心,”林昊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孩儿自有分寸。”
说罢,他便回到自己的石床,盘膝而坐,开始运转功法。
然而,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静下心来。
胸口的那枚印记,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一股莫名的躁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心烦意乱。
数个时辰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看了一眼正在入定的父亲和师兄弟们,最终还是悄悄地起身,推开石门,走了出去。
林天阳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他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玄月宗的洞府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几盆淡紫色的灵花,虽然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却无法冲淡洞内那股凝重的悲伤。
受伤的女弟子躺在石床上,她的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渗着斑斑的血迹。
她气息微弱,偶尔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正在被噩梦所困扰。
云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瓶,倒出一粒清香四溢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入受伤女弟子的口中。
“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清心丹’,可以缓解疼痛,安神静气。”她看着受伤女弟子那苍白如纸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师姐,你放心,等回了宗门,我一定会求爹爹,为你寻来最好的疗伤圣药,定会让你恢复如初的。”
另一名女弟子也走上前来,她拿起一块湿润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受伤女弟子额头的冷汗,叹息道:“那熊女,简直不是人!她分明是嫉妒师姐的美貌,才会下此毒手!”
“是啊,她把师姐的脸毁成这样,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而此时,在噬灵宗的洞府中,熊女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床上,发出一阵阵如雷的鼾声。
她那对沾满血迹的拳套,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森森的寒光。
其他的弟子,则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白日的战况。
“熊女今日可真是威风啊,三拳两脚,就把那玄月宗的小婊子给废了!”
“哈哈,谁让她嘴贱,敢嘲笑熊女,活该!”那个脸上带着爪痕的弟子,幸灾乐祸地说道,“我早就看那些玄月宗的娘们不顺眼了,一个个装得跟仙女似的,还不是一碰就碎!”
“就是,还是我们噬灵宗的功法实在,管你什么仙女魔女,几拳下去,都得跪地求饶!”
洞府内,充满了粗俗的笑声和得意的议论声。他们似乎并未觉得熊女的行为有何不妥,反而将其视为一种荣耀,一种力量的象征。
夜,愈发深沉。
玄灵峰顶,万籁俱寂,唯有山风穿梭于嶙峋的怪石之间,发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呜咽。
崖壁之上,那些为试炼弟子准备的洞府,此刻大多已灯火熄灭,陷入一片黝黑。
偶有几盏灵石灯仍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零星的孤星,为这片死寂的山巅,平添了几分孤寂与萧索。
时至午夜,三宗的弟子们,大多已沉沉睡去。
洞府之内,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这寂静的深夜,增添了几分生机。
然而,在噬灵宗那间靠近崖壁边缘的洞府之中,萧烬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他斜靠在冰冷的石壁之上,那柄暗铁长刀,静静地横陈在他的膝上。刀身之上,那暗红色的血纹,在微弱的灵石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他的面容,冷峻如冰,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孤寂与落寞。
并非明日的试炼让他心生紧张,而是同住一洞的熊女,那如雷般的鼾声,一声高过一声,震得他身下的石床,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那低沉的呼噜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的低吼,一声声,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耳膜,搅得他心神不宁,难以入眠。
他紧锁着眉头,低声咒骂道:“这女人,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他试图闭目养神,强迫自己进入修炼的状态,然而,那刺耳的鼾声,却如同魔音贯耳,愈发地清晰起来。
他索性睁开双眼,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烦躁。他抓起那柄暗铁长刀,推开沉重的石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山道之上,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一轮银盘似的明月,高悬于天际,将清冷的光辉,尽情地倾洒在这片嶙峋的山石之上,映出一片斑驳而又诡异的光影。
萧烬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行走在这条蜿蜒的山道之上。
他的步伐,轻缓而又稳健,那柄斜背在身后的长刀,刀鞘与衣衫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股清冽的山风,带着一丝湿润的寒意,瞬间吹散了他心中的那股烦躁与闷热。
他抬起头,仰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暗道:“这时候山顶无人,正好可以练几式刀法。”
这夜深人静之时,正是他钻研刀法,提升实力的最佳时机。
他沿着山道,拾级而上,那矫健的身影,渐渐地融入了这片浓重的夜色之中。
不多时,他便登上了玄灵峰的峰顶。
远处,那座试炼台,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冷清的光芒。
他正欲走向试炼台,抽出长刀,演练几招,却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交谈声,从玄阳宗的观赛席位方向,飘了过来。
那声音,轻柔而又飘渺,如同风中的絮语,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他微微一愣,脚步顿住,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时候,怎么还有人?”
他迅速地收敛起自身的气息,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着冰冷的石壁,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观赛席位,设在峰顶的一侧,平日里,是供三宗长老观战之用。
此刻,那里空无一人,唯有几张冰冷的石椅,散落在地,静静地矗立在这片浓重的夜色之中。
他藏身于一株矮松之后,借着那皎洁的月光,微微地探出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一望,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在那观赛席位旁的石台之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亲昵。
那女子,身着玄月宗的练功服,纤腰如柳,眉目含情。在月光的映照下,她那张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动人的羞涩。
正是玄月宗的云瑶。
而她身旁的男子,则身着一袭红白相间的长衫。他,正是玄阳宗的少宗主,林昊。
两人并肩而坐,林昊的手,轻轻地搭在云瑶的肩上,似乎正在低声地说着什么。他的神情,温柔而又急切。
萧烬的心头,猛地一震,他暗道:“他们怎么会在这时候,偷偷地跑到这里来?”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耳力,运转到了极致,仔细地聆听着他们的交谈声。
夜风之中,那断断续续的低语声,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瑶儿,”林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今晚也不知怎么了,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胸口这印记也烫得厉害,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连带着下面……也跟着不听话,硬得像是铁块,打坐都静不下心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
那件青色的长衫之下,黑色的太极印记正隐隐散发着温润的光芒,似乎在与他体内的欲望产生着某种奇异的共鸣。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云瑶,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刚才在洞府里,我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越想越难受。瑶儿,我们……我们就在这儿亲热一回,好不好?这三更半夜的,绝不会有别人上来的。”
云瑶闻言,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更加滚烫。
她那双灵动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清亮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与羞怯:“昊哥哥,你…你疯了不成?在这儿…在这儿做那种羞人的事?”
她的纤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将那月白色的衣袖,扯得皱皱巴巴。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涩与慌张。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那皎洁的月光,将整个石台,照得一览无余,连地上的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哀求道:“不行的,昊哥哥!这里太空旷了,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你这个大坏蛋,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不正经的下流事!”
她的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哼一般,那张滚烫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胸口,不敢再看他一眼。
林昊嘿嘿一笑,凑到她的耳边,那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上,惹得她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我的好瑶儿,”他低声地央求着,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看我这儿,”他拉起云瑶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向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下身,“都快要爆炸了。你再不帮我,我怕是真的要玄力逆行,走火入魔了。”
云瑶的手触碰到那坚硬滚烫的物事,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她惊呼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闪电般缩回了手。
“昊哥哥,你…你真不要脸!就会拿这种话来吓唬我,我才不信呢!”她娇嗔着,用自己的小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然而,她的这点力道,对于林昊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将她搂得更紧,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在她耳边低语道:“瑶儿,这次是真的,我感觉体内的阳气都快控制不住了。你就当是帮我修炼,好不好?”
云瑶被他抱得浑身僵硬,那张滚烫的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扭了扭身子,羞得不行,低声道:“那…那我只能用手帮你…你…你不许再提别的要求了,你这个坏人!”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那颗小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林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好,都听你的!我家瑶儿最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石台边,靠着一块平整的巨石坐下。月光如水,洒在他那俊朗的脸上,映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他猴急地解开腰带,衣衫散开,那件亵裤,像是再也无法承受那股喷薄欲出的力量,被他轻轻一褪,便滑了下来。
那根狰狞的巨物,如同被囚禁了千年的凶兽,猛地弹了出来。
它粗壮而滚烫,青筋盘虬,顶端湿漉漉地溢出晶莹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狰狞而又诱人的光泽。
那紧绷而鼓胀的蛋蛋,则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他握住云瑶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胯下拉去,口中低语道:“瑶儿,来,摸摸它,它都想你想得快疯了,快来安抚安抚它。”
他的声音,沙哑而色气十足,充满了急切的渴望。
云瑶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滚烫,如同被火烧过一般。
她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那根火热的硬物,吓得她轻呼一声:“昊哥哥,它…它怎么这么烫,还…还会动…好吓人…”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羞怯与好奇。
她的指尖,生疏地在那根硬物上摸索着,那硬邦邦而又滑腻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那顶端溢出的液体,沾在她的指尖,黏黏的,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它见到你,当然会动了,”林昊低声一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瑶儿,你别怕,它很喜欢你。你两只手一起握住它,对,就这样…一手握着根,一手握着头,轻轻地动一动…”
他握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
云瑶羞得低呼一声:“你坏死了,还要两只手…”她咬着嘴唇,另一只小手,颤巍巍地伸了出去。
她的一只手,生疏地握住那紧绷的蛋蛋,柔软的掌心,贴着那热乎乎的囊袋。
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粗硬的鸡巴,嫩滑的手指,上下滑动着。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柔软,口中低语道:“昊哥哥,这样…可以了吗?你…你别出声,羞死人了…”
“瑶儿…就是这样…”林昊喘着粗气,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再快一点…对…哦…瑶儿,你真棒…”
云瑶没套弄几下,他突然伸出手,搂住她的后颈,猛地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强硬地压上她的小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侵入,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云瑶“唔”了一声,惊慌失措。
她整个人,都被他拉得倚在他身上,胸口紧紧地贴着他那硬实的胸膛。
上面,被他的舌头入侵着;下面,双手还握着他的命根子。
她羞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口中低语道:“昊哥哥…别…别亲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被他吻得断断续续,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水汪汪的,充满了羞怯。
林昊却吻得更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弄着,含糊不清地说道:“瑶儿,你真甜…哥哥快被你弄死了…”
他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充满了情欲。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胯下,被她的双手撸得更快。
那股黏液,从阳具的顶端挤出,沾满了她的掌心,黏腻腻地滴了下来。
云…云瑶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她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指缝间,湿滑一片。
她低声道:“昊哥哥,你…你轻点,我手都酸了…别…别弄到我衣服上…”
她的语气,纠结而又无奈,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埋在他的肩头,娇艳欲滴。
片刻之后,林昊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
一股浓稠的热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喷射而出,大半射在云瑶的手上,余下的,则溅在了她那件月白色的练功服上。
胸口和衣摆,都被那白浊的液体沾满,黏腻而又腥热。她惊呼一声:“啊,昊哥哥,你…你射了…好多啊!”
林昊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瑶儿,爽死我了,你这小妮子,手上的功夫真不赖。”
他搂着她,低头又想亲吻,口中低语道:“再来一次吧,哥哥还没尽兴,这次让哥哥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色眯眯地想要解开。
云瑶吓得一缩,忙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不行,昊哥哥,明天还有比赛呢!你…你不能再泄身了,会影响你发挥的!”
她的语气,急切而又羞涩,脸红得像火,眼角水光闪闪。
林昊愣了愣,悻悻地收回了手,低声道:“好吧,都听你的。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他整理好衣衫,拉着她起身,低声道:“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相携而去,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矮松之后,萧烬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的眼中,没有愤怒,没有嫉斥,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然而,在这片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他亲眼目睹了那一切,那在他心中,如同仙子般的云瑶,此刻,却如同一个普通的女子,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做着那般…那般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震撼于云瑶的美,那种美,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充满了魅惑与风情的美。
他也震撼于云瑶的顺从,那种顺从,带着一丝羞涩,一丝宠溺,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他也不知道代表什么的酸涩感觉。
待二人走远后,他站起身,抽出长刀。
发泄般地,狂练着刀法,刀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
他练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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