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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疯 (16-30) 作者:绿水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9 长篇小说 9830 ℃

【痴心疯】(16-30)

作者:绿水瑰

  第16章 乐于助人

  陈璋川的话温柔缱绻,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扎进了南姝的心底,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泯灭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场豪华游轮上所谓的美好邂逅只是一场骗局。

  南姝根本不敢想象中药后会遭遇些什么,她错得太彻底,竟然会信任陈璋川,居然会以为陈璋川是不一样的。

  陈璋川和陈景曜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疯狗!

  她奋力挣脱陈璋川的禁锢,趁着力气还没有完全消失,跌跌撞撞地往甲板的另一头跑。  不管是谁,是谁都好,救救我!南姝连头都不敢回,一味地往套房的走廊跑,寄希望于陈璋川要些脸面,不会当众撕破脸皮。

  此时,她才察觉到身上的鱼尾长裙有多么束缚,又多么可笑,让她连逃跑的步伐都没有办法迈得太大。

  灯光暖黄昏暗,视线模糊扭曲,力气渐渐流失。南姝心如死灰,踉踉跄跄着。

  下一个转角,她又燃起了希望。

  那边好像站着一个男人……她奋力跑了过去,终是体力不支,跌倒在男人的面前。  南姝狼狈不堪,她抬起头,双眼发红,艰难地发出孱弱的请求:“救、救我…请帮帮我!有人对我下药……要强迫我……”

  出乎意料地,男人长得很好看。

  不同于陈璋川的矜贵俊美,男人五官端丽舒朗,额前美人尖,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眉宇带着几分肆意妄为。

  他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微开,背靠墙壁,像是刚从房间出来,指尖还夹着一点猩红。  “搞什么鬼。”

  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于变着花样送上门的女人不屑一顾,更何况他刚刚才饱餐一顿,正是吸着事后烟的神仙时刻。

  他看了一眼女人难堪又真切的姿态,这个女人似乎没说假话。

  但这关他什么事呢?

  他像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热心市民吗?

  这里谁敢给她下药,好难猜啊……男人对上陈璋川的视线,勾着嘴角,笑出了声。  当即,他出声嘲讽:“呦,陈二,偷吃都偷到家门口了?你可真是不挑地啊!”

  “贺凤岐,少管闲事。”

  陈璋川神色自若,语气不冷不淡,从昏暗一角优雅迈出,身后站着几个保镖。

  他没有动怒,只抬了抬手。

  保镖会意,几人上前,要将南姝带走。

  贺凤岐和陈璋川向来不对头,很看不惯陈璋川这个伪善的装货。他不见陈璋川接招,走进了一步,拦住人发难:“这是做什么?”

  保镖见此,不敢再上前,齐望向陈璋川。

  贺凤岐又笑了,挑着眉头,再次故意挑衅:“璋川,我只是怕,舒舒知道了会伤心呢——”  陈璋川对贺凤岐微微一笑,面上惊讶极了,语气残忍没有温度:“谁说我要上她了?”  此言一出,贺凤岐摊手,后退一步,表示没什么意见。

  南姝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面色一下变得惨白,手腕被保镖扯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原来之前看到过的保镖竟然是要用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颤抖,止不住的开始害怕。  不知何时,泪水逐渐模糊了南姝的双眼,从云间跌落到地狱,实在是锥心般的痛。  她被保镖胁迫着,推进了一间套房,门后是一张黑色的大床,一台架起的黑色录像机。  这要是还不清楚陈璋川的打算,那南姝算是白活了。

  她被保镖甩在了床上,立马咬着牙爬起来,拉住陈璋川的手掌,贴在满是冷汗的额头。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该招惹上陈景曜和陈璋川这两只疯狗,不该轻易登上这艘恐怖游轮,不该妄图以一己之力去对抗陈家。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这些阴狠歹毒又权势滔天的男人?  她应该离他们远远的,应该软骨头地放低姿态,应该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17章 只能选择/强制预警

  南姝的手很烫很软,脸蛋苍白又殷红。

  陈璋川胸腔起伏,莫名生了气,甩开被南姝拉住的手。他撕碎了温文儒雅的面具,示意其他人出去。

  “南姝,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一众保镖收到指示,走出房间,关门守在外头。

  其实,陈璋川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

  在听到南姝跟贺凤岐求救后,他竟然生出些气恼。

  这场捉迷藏游戏里,他明明胜券在握,小宠物却蠢兮兮地耍无赖,提出要换个男主人,可不让人气恼么?

  奇怪的是,陈璋川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潜意识里不想南姝和贺凤岐有接触。  强迫?陈璋川冷笑一声,他当然不会强迫女人。

  不过确实,他没有和贺凤岐说实话。

  陈璋川慢悠悠踱步,打开了黑色录像机,镜头对准床上的南姝,她的脸颊还带着泪痕。  “你可以选择的。我不会强迫你,只会尊重你的选择。”

  “你选择我,那么现在脱下礼服。选择外头几个,那么我就让他们进来。”

  顿时,南姝如遭雷劈,甚至没来得及庆幸保镖的离开。

  她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身体面对空洞的镜头格外僵硬,没有回答陈璋川的话,反而苍白着唇瓣颤声问:“……可不可以不要录像?”

  “南姝,你现在只能做选择,没有资格提要求。”

  陈璋川调试着镜头,画面聚焦变得清晰。

  他看着里面惊颤的南姝,黑色大床更显她的肌肤胜雪,不由抬头对她莞尔一笑:“南姝,你很上镜呢,镜头里看着很漂亮。”

  多么讽刺啊!原来下午的精心打扮,竟就是为了此刻的上镜?

  南姝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再次看见陈璋川笑容,如同看见地狱的恶鬼在向她索命。  她慢慢垂下眼,忍耐身体的极度不适,竭力让思绪保持清晰:再怎么样,一个也总比五个好对付……

  南姝吐出一口热气,她缓缓转过身,身体靠近床头,好离镜头远一些,又反手拉开后背隐藏式拉链:“陈璋川,我现在脱……”

  珍珠绸缎一点点滑落,堆积在纤细的腰臀间。后背的肌肤雪白娇嫩,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引人探入其中,将碍事的绸缎撕个粉碎。

  “别耍花招,”陈璋川眸色一暗,喉间滚动,嗓音微哑,“南姝,转过来。”

  “我没有力气,再继续脱了……”

  南姝的声音孱弱,语气闷闷的,有点像撒娇,很勾引人。

  陈璋川被挠了一下,勾得生了欲,脱去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旁。

  他进了录像机的画面,居高临下地站在床旁,盯着南姝裸露的上半身。

  她的胸圆白高挺,奶头粉粉的,奶晕不大。

  陈璋川伸出手,捏住一只白软奶子,揉到里头还未消散的乳核:“怎么这么小?”  小小的一只,白白粉粉的,跟乳鸽似的,才刚刚盈满他的半个手掌,像是从没被男人揉过,长的这么一点大,还青涩稚嫩的不行。

  “嗯啊……”南姝又疼又痒,下意识握住陈璋川的手腕,胸已经揉得发了薄红。

  她听到陈璋川挑剔的话,气得手抖:“不小了……”

  南姝的胸确实不算小,B罩杯是普通人很正常的水平。

  陈璋川不置可否,另一只手划过南姝后背,滚烫又细腻的肌肤令他格外愉悦。

  他好像闻见了南姝独有的体香,青涩、鲜嫩又多汁,引得他爬上了床,俯身吻上她的脖颈,烙下红色咬痕。

  陈璋川的吻像荆棘落下般刺疼……南姝微微仰头,垂眼忍耐着,宛如一只被捕获的白天鹅。  当摸到水晶的质感后,她的眼睛一亮。

  就是现在!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毫不留情地往陈璋川的脑袋上砸去。

  第18章 暴力 破处

  疾风划破空气,烟灰缸被劫停。

  陈璋川练过格斗,反应非常快。他抓住南姝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

  南姝的手生疼,面上满是惊恐,再抓不住烟灰缸。

  “咚”的一声,水晶烟灰缸掉落在地。

  陈璋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一拳打在南姝的小腹。他收回手,勾松领带结,慢悠悠地扯下领带。

  “南姝,我不是景曜,你的招数对我不好使。我也不是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那个大侄子被南姝砸破了脑袋,让她中了药还能逃走。他陈璋川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绊倒?

  “!!!”南姝一下倒在了床上。

  她的小腹红了一片,疼得连叫都叫不出,这下是彻底没了力气,瘫软着再不能动弹。  “……畜、畜生……”打女人的畜生……

  她无声地骂着,眼睛红彤彤的。

  说实话,陈璋川心底挺稀罕南姝这股子可怜劲。但他下手没留情面,用领带将她的手腕捆得结实。

  “南姝,我从不轻易打女人,是你先动手的。”

  他扯着南姝的双腕,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干脆利落地撕下礼服,将她横着推倒在黑色大床上,一身似雪的肌肤入了镜。

  陈璋川扯下无痕丁字裤,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直勾勾地盯着南姝的小逼看居然和她的奶头一样是粉色的。

  “南姝,你的小逼很漂亮。”他摸着肉乎乎的无毛粉逼,触碰到了一片黏腻水润:“这里湿的一塌糊涂呢。”

  “闭嘴、滚开啊!”

  南姝的眼泪掉个不停,她中了药,身体变得敏感,小逼流了好些淫水。她又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下意识抗拒的不行。

  “别碰我呜呜……”

  她的腕间被勒出红痕,推着腿间那只手掌,细白的双腿想要合拢。

  陈璋川扯开南姝的手腕,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把身下的猛兽放了出来,不打算给流了一手淫水的小嫩逼扩张。

  “南姝,很遗憾,我没有耐心了。”他压着南姝的右腿,最大程度地将她的双腿掰开。  森冷镜头下的高清画面里,无毛肉乎的小粉逼暴露无遗,青筋虬结的粗长鸡巴抵着富有弹性的湿润逼口,鹅蛋大的龟头跃跃欲试地往小逼里挤。

  “呃啊……”南姝难挨地仰头呻吟,从未吃过鸡巴的逼口被一点点撑开,这种陌生又胀疼的滋味很不好受。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像个出来卖的雏妓一样,被最恶劣的客人录像,用大鸡巴插进逼里破处。

  实在是太紧了,紧的像是从来没被男人操过……陈璋川察觉到顶破了什么,往后撤出了一小截,上头沾着点点猩红的处女血丝。

  他哑声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南姝,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南姝心头微颤,双眸含泪,生出些希冀,喃喃说着:“放、放过我……”

  话音未落,陈璋川毫不犹豫怜惜,将大半根鸡巴插了进去,彻底撕碎了南姝的纯洁。  他要让南姝深深地记住破处的疼痛,永远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

  “啊——”

  南姝疼得喊出声,眉头紧蹙,眼角滑落泪珠。她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身体像是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烫的烙铁贯穿。

  完了,彻底完了。

  她不想被镜头拍到脸,撇过头无声地抽泣,可还没缓过破处的刺疼,又迎来了持续不断地快速抽插。

  头回吃鸡巴的小逼敏感又稚嫩,哪里禁得住这样激烈的糟蹋?

  南姝荔枝果肉般晶莹白嫩的身体惊颤,随着沉重的捣弄,捣出鲜甜四溅的汁水,急促又孱弱的婉转哀吟。

  “嗯啊……不……不要……呃啊……”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被动,身体被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钉在耻辱柱上,只能接受最原始的律动带来的胀痛、刺疼和渺茫又尖锐的快感。

  南姝初次做爱的阙值低的可怜,才操了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止不住地战栗。

  “啊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抓住什么,逼腔穴肉止不住地收缩痉挛,死死咬着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硬生生把一团团浓稠的精液榨了出来。

  “嗯……”陈璋川低吟着,强劲又剧烈的紧致吸吮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三下五除二交代完毕。

  ……结束了?南姝喘着气,惊讶又窃喜,小逼黏腻狼藉。

  陈璋川眼神很好,懊恼达到顶峰,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第19章 女上 扇臀

  一台黑色录像机前,黑色大床的床尾,陈璋川张开双腿,赤身裸体地入镜。

  他的肤色冷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完美,手臂结实而有力,分别搭着一条莹白细腿,轻而易举地强迫南姝骑乘。

  南姝艰难地上下起伏,粗长的鸡巴吐出一截,沾着一圈刺眼的破处血渍。

  陈璋川的眼尾染上欲望的薄红,亲吻南姝被泪水打湿的殷红脸颊,薄唇吐出的话亲昵又残忍:“南姝,看镜头——”

  高清的镜头划过一丝冷光,尽忠职守地将色情又淫荡的画面录下。

  那双完全张开的细腿之间,粉白无毛的肉嘟嘟小逼格外吸睛,逼口吃力地吞吐着大半根鸡巴,撑得一圈粉肉紧绷发白。

  南姝刚刚挨了一拳,软白的小腹泛着红,一下凸起一下平坦。

  女上的姿势插的很深,深的像是顶到了喉咙……她张着双腿,挺着腰肢,无助地往后倒,靠在了陈璋川的胸膛上。

  她避不开陈璋川的吻,也不敢看镜头,泪水流不干也流不尽,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畜、畜生……疯狗……”

  “我是畜生,是疯狗?”

  南姝骂人的词汇贫瘠,又骂得苍白无力,还被操得可怜兮兮。陈璋川笑出声,胸腔跟着震动,不再满足隔靴搔痒,加快了操逼的速度。

  “南姝,那你是什么?”

  “呃啊——”南姝哀叫一声,捂住小腹,逼穴绞紧,软倒下去。

  陈璋川接住南姝,鸡巴被陡然夹得头皮发麻。

  他掐着南姝的脖颈操逼,呼着炙热的气息,宛如交颈的天鹅同她耳鬓厮磨:“你就是被疯狗破处,被疯狗操逼的可怜骚母狗。”

  “啊啊……不、我……不是……”

  南姝又刺疼又酥麻,脖子掐得吸不上气,张口艰难地喘着气。

  她的眼前发黑,脑袋一团浆糊,活脱脱要被陈璋川操死在床上,没办法反驳他的污言秽语。  “噗嗤噗嗤——”淫靡的动静传来。

  粗长鸡巴捣弄出了残影,将淫水、精液和破处血丝捣成粉白泡沫,糊在撑得足有四指宽的逼口。

  这回已经操了快一个小时,因为刚刚被榨出了一次精,狰狞虬结的鸡巴依旧凶残肿大,鹅蛋大的龟头甚至越顶越重,试图顶开逼腔深处的子宫口,要把整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嵌进去。

  “啊、呃啊……”南姝的身体绵软无力,无法忽视的酥麻、胀痛传来,那是一种夹杂着强烈痛楚的尖锐快感。

  “不呜呜……”

  那只又烫又粗又长的毒蛇快要凿穿她的身体,她恐惧,她害怕,她抗拒,可逼腔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迎来了破处后的第一次高潮。

  倏地,滚烫的淫水重重地浇在龟头,熨烫着敏感翕合的马眼。

  陈璋川动弹不得,后腰一阵酥麻,没有控制住精关,再度射在了刚经历高潮的逼腔里。  “骚逼夹什么夹?!”

  他两次被绞出精液,恼得抬手扇在南姝的臀上,白皙娇软的皮肉霎时印上红色指痕。  “鸡巴都抽不动了,骚逼就这么想吃精液吗?”

  “啊!痛!”

  南姝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小逼被陈璋川奸了个透,平白又挨上了他的巴掌,扇得臀肉一片交错的巴掌印。

  陈璋川操的打的太狠了。她算是吃够了陈璋川在床上的苦头,挨了巴掌是骂都不敢骂了。  “不要打、不要……”南姝抽泣着,苦苦哀求,因为吃不了鸡巴服了软。

  陈璋川充耳不闻,又扇了十来下泄火,大掰着绷得发白的逼口,抽出被逼腔嫩肉紧紧咬住不放的鸡巴。

  “啵”的一声,像是装着葡萄酒的酒瓶拔出瓶颈封死的木塞,粗长又狰狞的鸡巴拔出逼口。  “呃啊……”南姝软倒在黑色的大床上,双腿被长时间的掰开,酸疼得合不拢了,岔着腿露出刚破处的肉乎粉逼。

  原本细小的逼口操开足有三四指宽,变成了鸡蛋大小的粉洞,吐出一团团夹杂血丝的白色浓精。

  她的臀尖和大腿内侧印着薄薄的一层破处血渍,臀肉、腰间和小腹更是可怜,满满的新鲜热乎的红色指痕。

  第20章 后入 宫交

  南姝被连续内射了两次,药性解的七七八八。她喘着气,眼眸微阖,只剩半条命,以为终于熬了过去。

  一双手掐住她的腰,掌心滚烫,嗓音喑哑,性致勃勃:“还早着呢,小婊子。”

  南姝听了面色发白,心底羞耻,被摆弄成了趴跪的姿势。她的腿和腰发软,连跪都跪不住。  陈璋川塞了两个枕头垫着,摁着南姝的脑袋让她跪好,将录像机放至二人身下。

  森冷的镜头敏锐地聚焦,无毛小肉逼粉的白的红的一片狼藉,撑开的逼口翕合着缓慢闭合。  鹅蛋大的龟头“啪”的一声,整个抵住逼口粉肉,趁着淫水和精液还未干涸,再度怼进了刚破处的又嫩又紧的小逼。

  冷不丁地,小逼吃下了大鸡巴,逼穴撑得粉肉发白,逼口足有四指宽,近距离的高清镜头把这一幕细致又完整地录下。

  陈璋川嫌操的不够深,利用后入的姿势,以自身的重量,猛地往逼口一撞。

  “啊——”

  南姝本就跪不住,操逼的力道又沉又重,撞得她软趴在了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叫呻吟。  “呃啊……不啊……呜呜……”

  她腰下垫着两个枕头,两瓣圆润的臀肉高高翘起,像是陈璋川的鸡巴套子,被他抵开双腿,压在身下挨操,根本躲不开一点。

  小腹被操的刺疼,像是要操进某个又小又深的地方……她头昏脑涨,满脸泪痕,抓着床单,指尖发白,脚背拱起。

  “嗯啊,轻、轻一点……求你呜呜……不要、啊——”

  话音未落,陈璋川就像嗅到了猎物香气的疯狗,龟头抵着不断翕动的小口,鸡巴精准地重重一撞,闯开了稚嫩的小子宫。

  “啪嗒”一下,大鸡巴和小嫩逼肉贴肉,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宛如钥匙扣上了锁头。  几乎是刹那间,南姝眼前一黑,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被操得昏过去。

  好深好痛……她的双目无神,嫣红的面颊布满泪痕,嘴角挂着淫靡的银丝,距离被操得昏死过去不远了。

  挨操的南姝实在是太漂亮了。

  陈璋川眼眸泛着猩红,隐秘的凌虐欲被孱弱的猎物激得要爆炸,抓起南姝的头发让她仰头,俯身亲吻她苍白又泛红的面颊。

  “骚母狗好可怜啊,刚破处就被疯狗操子宫了。”

  “……”南姝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气若游丝地受着陈璋川的亲吻、凌辱和撞击,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干死在这张黑色的大床上。

  “啪啪啪——”连绵不绝的皮肉拍打声响起。

  小嫩逼吃力地吞着快速抽插的鸡巴,小子宫被鸡巴拽着脱离原位,拽不住后“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紧接着再次“咕叽”一下挨了撞,吃下龟头被撞回原地,来回反复的操逼过程操松了子宫小口,吐着淫水放弃挣扎,顺从地张开吸吮着凶残的猛兽。

  南姝的耻骨被撞的通红,逼肉被肉囊拍红拍肿,逼口捣出绵密的粉白泡沫。

  巨大又强烈的刺激之下,子宫和逼腔酸软发麻,她颤身喷出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啊……”

  这口气是真没喘上来,她带着一丝庆幸和窃喜,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嗯啊……”陈璋川低吟,高潮后小逼又紧又湿又烫,快要把他的鸡巴融化了。

  他发觉南姝被操得昏迷,彻底没了顾及,疯狂操着嫩逼,溅出一片狼藉。

  “呃、呃啊……”南姝皱着眉,即便是陷入昏迷,口中也止不住地闷哼。

  不知操了多少下,陈璋川松了力道,青筋虬结的鸡巴跳动,龟头抵着操松的子宫嫩肉,射出大团滚烫的浓精。

  南姝的小逼又是淫水又是精液,全都被鸡巴堵着,满满当当的含着,肚子都大了一圈。  陈璋川看得眼热,食髓知味,抽动着延长快感,最后才依依不舍地从小嫩逼里头拔出。  “啵”的一声,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可观,从又红又肿的逼口缓缓拔出。

  细小的逼口操成了鸡蛋大小的粉洞口,混着几缕血丝的一团白色浓精被鸡巴带出,又因为重力拉成一道水滴状,“啪嗒”一下滴在了录像机的镜面。

  第21章 拍照 分享

  南姝很狼狈,但陈璋川很满意。

  他披着白色浴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欣赏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录像。  陈璋川把录像上传到手机,挑了几个画面极具冲击感的片段,打开聊天框给对面发送过去。  很快,他收到了反馈。

  陈景曜:“小叔叔,你上她了?”

  陈景曜:“南姝这个小婊子还是个雏?”

  陈景曜连发两条微信,他这个点刚好是午后,还百无聊赖地等着上课。

  忽然,“嗡”的一声,他收到了小叔叔的消息,鬼使神差般点了进去,是几个淫靡又刺激的视频片段。

  第一个片段是南姝被大鸡巴插进粉逼里带出处女血渍,第二个片段是南姝张着腿用刚破处的粉逼骑乘着大鸡巴,第三个片段是南姝操成洞的粉逼被内射滴出白精。

  陈景曜看的心痒难耐,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声音莫名哑了几分:“小叔叔,南姝的滋味怎么样?”

  陈璋川吸了口烟,摸了摸下巴,回味了片刻,声线沙哑慵懒,笑着回大侄子:“还不错,逼很嫩很紧,就是不耐操。”

  “这样吗……”陈景曜心里跟猫抓一样,说不出的躁动难耐。

  他小叔叔可是出了名的挑剔,居然对南姝评价不错,可想而知南姝的滋味有多好。  虽然他是让小叔叔拍南姝的性爱视频,但他可没让他小叔叔亲自上啊!肯定是……是南姝那个小婊子勾引的他小叔叔!

  “小叔叔,你再给我拍几张照片嘛,这几个视频太短了,我想再看看。”

  陈璋川灭了烟,走到床头,“行吧。”

  南姝依旧趴跪在床上,岔开着合不拢的双腿,还是被后入内射的姿势。

  无毛肉乎小嫩逼红肿了一圈,逼缝肿成一条紧紧闭合的红线,逼口糊着一团干涸的白色浓精,大腿内侧和臀尖印着一片破处血渍。

  只用看一眼,谁都能瞧得出来床上的女人刚被男人破处,被男人奸透了嫩逼,被男人内射了好几回。

  陈璋川笑意盈盈,猩红薄唇勾起,唇下美人痣微动,像是吸足了精血的妖精鬼怪。  他给红肿可怜的小逼拍了一张照片,揭开逼口糊着的干涸精液,两指挤入肿得几乎插不进的逼腔里拍了一张。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陈璋川恍然大悟,给南姝换了个姿势。

  他的镜头仰拍到南姝的脸,对准不断吐着精液的红肿小逼,拍下第三张淫靡的照片。  三张照片发过去,陈璋川提醒大侄子:“乖乖遵守承诺,老实待完这个学期,我会把你转回来。”

  “知道了,我知道了。”

  陈景曜点开照片,看得口干舌燥,随口应付着:“小叔叔,我挂了,我要去上课了。”  这还他妈的上什么课?陈景曜挂断电话,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

  他完整地看完几个录像片段,忍不住反复播放,冷着脸开始自渎。

  该死的小婊子!他咬着价值不菲的白T下摆,手掌快速地上下撸动,心中充斥着难言的滋味,好像有点酸有点胀。

  渐渐的,他莫名开始嫉妒,对着那张跟他八九分相似的脸开始嫉妒。

  都怪南姝那个小婊子!

  当初不肯挨他的操,这下好了,还不是哭着喊着被他小叔叔破了处?还挨了他小叔叔一拳,射了一肚子精液,逼都被操红操肿操烂了!

  要是当时乖乖被他操,那南姝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了,哪还会有这么多事?

  他才不会操南姝那么狠,肯定会舔她的小嫩逼,等舔出水舔高潮,再一点一点插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

  屏幕里的南姝哭喊着被小叔叔奸逼,画面慢慢地变得扭曲朦胧,给南姝破处的男人竟然变成了他陈景曜,他的鸡巴还插在南姝又嫩又紧的小逼里。

  他被迷惑了,情动不已,喃喃自语:“南姝,乖宝……”

  忽然,陈景曜如梦初醒,他怎么会,怎么会……

  会什么呢?会什么呢?

  他又惊又怒又羞又慌,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硬到不行的鸡巴射出大团浓精,全射在屏幕上南姝满是泪痕的脸蛋上……

  第22章 密不透风

  南姝睡得很沉,又睡得很疲惫。

  梦中光怪陆离,突然冒出好几头猛兽,他们似乎是饿急了,眼睛发着幽幽绿光,咆哮着垂涎着要抓住南姝。

  她赤着脚,疯狂逃跑,可是双腿难敌四脚,根本躲不开这几头禽兽,还被他们愤怒地撕碎了衣物。

  南姝不禁哭喊,满脸恐惧,手脚被他们的利爪摁住,赤裸着压在身下。

  她以为会被血盆大口吞噬。

  忽然,这群猛兽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赤裸的南姝。  他们杵着比她的手腕还粗的大鸡巴,一根根往她的身体里钻,嘴里钻,手里钻,说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填满。

  “不、不要——”南姝挣扎着,脚下落了空,失重感让她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卧室的装潢富丽堂皇,她既觉得眼熟,又觉得陌生。

  这里是哪里?

  她察觉到异样,身体如同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疼,随之唤醒了那些地狱般的回忆。  南姝脸上的血色褪去,她吃力地掀开被子,胸口、腰间和腿根都布满青紫红痕。

  她摸向红肿不堪的私处,触感干燥清爽,里面被清理过,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取证时机。  “南姝,你醒了。”陈璋川不知何时出现,他站在门口,脸上笑吟吟,衣冠楚楚,优雅得体。

  “!!!”南姝一脸惊恐,慌乱无措,鸵鸟似的缩进被子。

  陈璋川视若无睹,慢悠悠走过来,坐在床边笑着调侃:“你睡了两天,我以为你变成了睡美人,要永远醒不过来了呢。”

  南姝想不明白,为什么陈璋川这个强奸犯还有脸站在她面前?他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这么心安理得?

  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他陈璋川没有骂着骚母狗,喊着小婊子,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凌辱。

  这只虚伪又变态的疯狗!南姝手脚冰凉,身体惊颤,往后缩着,不想同陈璋川搭话,也记起身处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A市的馥山公馆,她在这里第一次见到陈璋川这只人面兽心的疯狗。

  “南姝,怎么不说话?”

  陈璋川伸出手,抚摸南姝的脑袋,指腹碰触她的面颊,笑着说出谴责的话:“不能不回话,这是很失礼的行为哦。”

  南姝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拍开陈璋川的手,刺猬似的竖起满身的刺:“别碰我!”  话刚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嗓子沙哑,强忍心中惊惧,继续出声骂着:“畜、畜生,疯狗……”

  陈璋川面色一变,笑容消失在脸上,手背被南姝挠了两下,浮现两道红痕。

  “南姝,你忘了?”他一把掐住南姝的下巴,手背摩挲她的面颊,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滑。  冷不丁,他捏住一只圆白奶子,指缝溢出绵软可口的奶肉:“是你选择的我呢。是你求着我上你,求着我这个畜生轻一点操你。”

  “啊……”南姝吃了疼,呼吸一顿,心底不安,握住陈璋川的手掌。

  “用我帮你回忆一下,畜生是怎么给你破处吗?”陈璋川似笑非笑,拍着捏红的奶子,十分贴心地询问。

  他不等南姝回应,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滴”的一声,液晶屏幕亮起。

  屏幕开始播放高清镜头拍摄的录像,南姝的呻吟、哀求和皮肉的清脆撞击声响起。  第23章 到此为止

  这一幕几乎震碎南姝的灵魂。

  她的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角瞬间落下泪,不顾上身的赤裸,要去抢陈璋川手中的遥控器:“关掉!关掉!不要放,不要放了……”

  陈璋川眼眸晦暗,冷漠地抬高手,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南姝的动作。

  “不要放了,给我,给我……”

  南姝脸上满是泪痕,浑身酸疼无力,赤裸着艰难地往前挪,胸口贴着陈璋川的大腿。  她伸手去够陈璋川的手,却发觉远远够不着。

  情急之下,她落着泪,只能服软哀求:“求你,陈璋川,我求求你关掉……”

  南姝很可怜,奶子又骚又软。陈璋川笑了,发了善心,把录像暂停。

  “南姝,好好说话,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屏幕上的录像暂停,但是没有关闭,停留的画面淫靡,极具视觉冲击力。

  南姝被逼得几近崩溃,面颊滑落大颗泪珠,望向那头笑面虎:“陈璋川,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要报复我的不自量力,那么你已经成功了……”

  她的眼眶湿润,红得很厉害,颓丧地低下高傲的头颅,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垂首。  “你和陈景曜得到你们想要的了,能不能,”她哽咽了一下,心如死灰:“放过我……”  “我会从A大退学,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不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求求你,把录像删掉,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南姝俯首认输,姿态很卑微。

  那么,陈璋川就是牌桌上的赢家。

  他的心情应该无比愉悦,然后继续碾碎南姝的尊严,让她从此在A市消失,不敢再踏入A市一步。

  但是这朵快要枯萎的白玫瑰太美了。

  他不想放过南姝,不愿如她所言,让她退学,消失在眼前。

  这是一个新奇又有趣的玩物,他才刚得到手,还没有操几回,没有玩腻玩烂,怎么会轻易放人走呢?

  “退学?到此为止?”

  陈璋川面上惊讶,抬起南姝的下巴,疑惑不解地问:“南姝,我没有提过这些要求,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说着,他怜惜又温柔,抹去南姝脸颊的泪珠。

  惺惺作态!南姝闭上双眼,不愿同陈璋川对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什么?!”南姝猛地睁开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对上了陈璋川玩味的视线。

  这是什么意思?待在他的身边是什么意思,是还没有折磨够她吗?

  她刚吃过陈璋川给予的苦头,难以想象这将会多么昏暗,身体开始不受控地微颤。  南姝赤身裸体,皮肉白嫩多汁,是只受惊的美味小兔子。陈璋川笑意加深,换了个坐姿:“这很奇怪吗?”

  “南姝,你这么漂亮动人,我怎么舍得把录像给别人看呢?”

  “我只想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陈璋川有一种上位者的强大和从容,从不会吝啬赞美南姝。他的这些话听起来情意绵绵,像是对心爱之人的缱绻眷恋。

  但是南姝的生理和心理才被陈璋川的暴力重创,身体留下的青紫红痕还没消退,甚至还残留着过度撑开的肿胀感。

  所以陈璋川的话怎么可能有他说的那么好听呢?

  他是在蛊惑她。

  他是大海里用歌声蛊惑水手的美人鱼,静静等待着天真的猎物落网,然后毫不犹豫地绞死猎物。

  第24章 一年之约

  为什么要一边对她温柔,一边对她残暴呢?南姝看不明白陈璋川,他太复杂太虚伪太多面。  “那你删掉……”

  她的唇瓣苍白,微微发颤,声音沙哑,抱着渺茫的希冀争取:“你说你舍不得,那你删掉录像……”

  “删掉?删掉那多可惜啊。”

  陈璋川挑眉,语气惊讶,果断拒绝,笑着抬了抬下巴,指向屏幕暂停的画面。

  “南姝,你看看,你上镜多漂亮。”

  陈璋川轻飘飘的几个字,重重地刺伤南姝的心脏。

  他的态度随意,谈什么舍得不舍得呢?

  南姝深陷痛苦,无力抵抗,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再次问:“陈璋川,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姝窘迫又可怜,拿捏住了死穴,只能服软乞怜。陈璋川玩够了,张弛有度,摸着下巴思考:“嗯好,我想想。”

  忽然,他的眼眸一亮,唇角含笑,美人痣微动:“南姝,我们来玩恋爱游戏吧。你来当舒舒,要随叫随到,让我随便上,好吗?”

  南姝心头一颤,“……什、什么?”

  原来陈璋川真的是姜舒的裙下之臣,那些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他明明喜欢姜舒,还要她扮演姜舒,打着恋爱游戏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出轨?

  南姝的脸白了又白,她不要扮演姜舒,不要成为陈璋川的玩物,供他在掌心把玩豢养。  姜舒,姜舒……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激动地开始质问:“陈璋川,你的恋人明明是姜舒!你现在对我做这些事情,就不怕她知道吗?”

  “你不怕我……”告诉姜舒吗?

  陈璋川伸出手,轻点在南姝的唇瓣,止住她未说完的话:“嘘,南姝,不要试图激怒我。”  他依旧笑吟吟,眉眼弯弯,语气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当然不怕呢。舒舒她很爱我,就算她知道了一切,她也一定会原谅我。”

  “况且是你勾引的我啊,我不过是犯了点小错误。但我也不想舒舒太难过,真到了那时,我只能把你送给景曜了。”

  他的笑意未达眼底,如同冬日的阳光没有温度:“南姝你说,要是景曜得到你和录像,他会怎么做呢?”

  顿时,南姝惊得呆住,连呼吸都停滞。

  陈璋川太狠了……

  按照陈景曜当初的所作所为,把她碎尸万段都不为过吧?

  要是那只疯狗拿到录像,他根本不会在乎录像传播,恐怕还会大肆宣扬,巴不得她身败名裂,从此不敢出门见人。

  “南姝,录像里你那么漂亮,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会吸引多少播放量呢?”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不知何时,南姝泪眼婆娑,又落下泪来,完全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说实话,陈璋川真的,真的很稀罕南姝的这股子可怜劲,稀罕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唱完白脸唱红脸,将南姝抱入怀中,摸着她的脑袋,硬着鸡巴柔声安抚:“南姝别怕,别怕……”

  南姝含着泪,抬头望过去,面颊残留泪痕,心中一阵惊颤:难道说,陈璋川人性未泯?  陈璋川皮囊俊美,脸上笑意盈盈,唇下美人痣惊艳绝伦:

  “南姝,乖乖让我上一年。我玩腻了,毕业了,你就自由了。”

  “反正你已经被我上过,再多上几次,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第25章 恋爱游戏

  终于,陈璋川青面獠牙,暴露真实目的。南姝不记得是怎么回答的,她万念俱灰,好像点了头,又好像没点头。

  然后,陈璋川用她的手和腿自渎。

  南姝饱经他的恐吓与威胁,赤裸的身体惊颤,面颊梨花带雨。在炙热、黏腻又潮湿的欲望中,她再也经受不住,哭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一切又像是回归了平静。

  南姝没有再见到陈璋川,她被安排在馥山公馆里静养,修养好几天才能下床。

  馥山公馆的管家很贴心,专业素质极高,让佣人整理她的行李,又派司机送她回学校。  这一切像是一场噩梦。

  如今梦醒了,她却还没有回过神。

  大女寝。

  南姝拖着行李,寝室空无一人,距离游学假期结束还剩两天。

  她是第一个回校的人,不知陈璋川是怎么操作的,同学以为她返家,父母以为她游学,竟无人注意到她消失几天。

  这些天的遭遇恐怖,她不敢说出去,又心力交瘁,已经累极了。

  她同父母报备完,蒙头大睡了一场,浑浑噩噩地上了几天课。

  时间过得很快,悄无声息地修复南姝身体的裂痕,校园生活也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南姝垂下眼眸,捏着手机,屏幕弹出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的。

  陈璋川:“乖宝,在上课吗?”

  陈璋川:[图片

  陈璋川:“我已经在听课了呢。”

  他是什么神经病吗?是不是疯了……南姝把陈璋川置为免打扰,心中惴惴不安,思绪不在课堂上了。

  一连好几天,陈璋川这只笑面虎像是吃错了药,竟然和她玩起了恋爱游戏。

  每隔一段时间,陈璋川就给她发乖宝在干什么?乖宝在哪里?乖宝在上课吗?

  从上课到吃饭问个不停,一股脑地追问犹嫌不够,还要附加他自己的图片,装模作样地向她报备行程。

  这真是太搞笑了。

  要不是知道内情,南姝还以为陈璋川没有强奸她,是向她告白了,他们陷入热恋了。  她不胜其烦,不想回消息,但害怕陈璋川会做什么疯狂的举动,不敢把他的微信拉黑。  屏幕那头似是不满,皱眉小猫弹出了两条消息。

  陈璋川:“南姝,为什么不回消息?”

  陈璋川:“我说过,不回话是很失礼的行为。”

  陈璋川换了称呼,好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南姝咬着下唇,发出了消息。

  南姝:“我在上课”

  南姝:“没有看到”

  两条消息寥寥几个字,甚至不带标点符号。皱眉小猫发来表情包,一只不断点头的软萌猫咪。

  陈璋川:[嗯嘟嗯嘟

  陈璋川:“乖宝,那你好好上课。”

  陈璋川:“不要不回我的消息。”

  南姝松了一口气,熄灭手机屏幕,又开始已读不回。

  只要她少发一句话,就会少惹一下疯狗,等疯狗发够了消息,自然就会消停了。

  如此重复,南姝始终心存侥幸,冷处理陈璋川的消息。她没有理由投入这个可笑的恋爱游戏,会逢场作戏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天,陈璋川不知怎么回事,上午微信消息不断,下午又消停了。

  南姝眉心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回寝室,手机忽然收到消息。  陈璋川:“过来东门。”

  南姝面色一白,脚下像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不想过去,不想看见那只笑面虎。

  紧接着,手机屏幕又亮了,是隐隐带着威胁的催促。

  陈璋川:“南姝,要我去接你吗?”

  南姝闭上眼,又低下头,敲下回复:

  “我过来。”

  第26章 继续喜欢

  陈璋川很生气,预料之外的生气。他没有想过,原来他的掌控欲可以如此强烈。

  强烈到什么程度呢?

  每当发送那些消息时,他迫切地希望南姝给他及时且明确的答复,告诉他正在做什么,将要去做什么。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明明在跟姜舒聊天时,陈璋川不是这样的心态。

  他不会渴望得到姜舒的回复,不会想要掌控姜舒的每分每秒,不会抗拒姜舒的不确定性。  这些是恋爱脑上头的男人才会做的蠢事。

  他看向手机屏幕,对话框的消息很多,一屏的绿色刺眼,十条消息不见有一条回复。  在恋爱关系里,不回微信消息,算是冷暴力了吧。陈璋川摸着下巴,脸上疑惑不解。  南姝怎么能这样做呢?

  她答应跟他玩恋爱游戏,但是又对他使用冷暴力,真是好不负责任,没有契约精神啊。  陈璋川不高兴了,他当惯了上位者,要南姝回复他的消息,还要南姝继续喜欢他。  像之前在游轮上一样喜欢他。

  陈璋川降下车窗,看向校门口的南姝,朝她笑了笑:“上车。”

  南姝瞧见陈璋川的笑容,冷不丁打了个颤,跟撞见鬼没什么区别。

  陈璋川恋爱脑上不上头,南姝真不知道,不过她是真下头了,对陈璋川没有了一点幻想。  她低着脑袋,不情不愿地上车。

  陈璋川示意司机开车,升起后座隔板,形成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南姝眉心一跳,呼吸微沉,隐约感觉不妙。她陷入沉默,一言不发,硬生生干耗着,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逃避现实的鸵鸟。

  封闭空间狭小,气氛暧昧升温,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暗香。

  陈璋川换了个坐姿,莫名燥热难耐。

  南姝是给他下蛊了吗?

  他眉眼含笑,拉南姝入怀,目光灼灼,打破了沉默:“南姝,怎么不回我消息呢?”  南姝心中一惊,倒在陈璋川怀里,撑着他的臂弯直起身。她不想跟疯狗说话,低下脑袋,面无表情,小声回一句:“我没有……”

  “哦,是吗?”

  陈璋川笑意不减,手掌扶着南姝的腰肢:真是细啊,一只手就能掐住。

  南姝坐得硌人,脸上又红又白,心底慌乱不已,胡乱找补着:“是真的,我没有看到,后面忘记回了。”

  “那你未免忘记太多了。”

  倏地,陈璋川掐住南姝的腰肢。

  他面上似笑非笑,不多的耐心用尽:“小婊子,需要我提醒你,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呃啊——”南姝吃了疼,仰起头,皱着眉,挺着腰肢,隔着布料被抵弄。

  她对上陈璋川的视线,惊觉他的笑意未达眼底,眼眸黑沉沉的,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答应过什么?答应要乖乖让他上一年……南姝面色煞白,往车外望去,竟不知何时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羞耻又害怕,身体微颤,挣扎着要离开,不断开着车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陈璋川忽然笑了,他示意司机解锁,从另一侧下了车。他站在车外,盯着南姝,进行围剿:“好啊,不在这里,去我那里。”

  “我不去,我不去……”南姝哆嗦着摇头,缩在另一边,开着打不开的车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璋川探身进去,将南姝的身体拽出大半:“这里不行,那里也不行?小婊子怎么这么挑剔,这么不乖呢?”

  “不,不是,我不是婊子……”

  南姝怕得厉害,开始掉眼泪,刚刚还恐惧待在车里,现在死死扒着车门:“陈璋川,你放过我吧!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想回学校,我想回学校……”

  “行,小婊子,做完送你回去。”

  陈璋川脸上笑吟吟,下手一点不含糊。他掰开南姝的手指,紧紧箍着她的腰,强行带着她进了电梯。

  第27章 她的原罪

  南姝脸色煞白,心惊胆颤,落入了虎口。

  她站在玄关,没来得及看清房子格局,就被推进了主卧里明亮的浴室。

  陈璋川打开顶喷花洒,冷水一瞬落下,淋在南姝的身上。她的头发和衣服被淋湿,单薄的上衣贴着她的肌肤,胸前的两团绵软若隐若现。

  很冷,很难受,但是陈璋川在看……南姝不敢乱动,颤着手捂住胸口。

  陈璋川衣冠楚楚,站在顶喷花洒外,盯着瑟瑟发抖的南姝,身上没沾一滴水。

  不过一会儿,顶喷花洒淋下热水,迸发出团团缭绕雾气,宛如一层朦胧薄纱,模糊了南姝的脸蛋。

  一刹那间,情欲陡然滋生。

  陈璋川入了局,衣着整齐,站在顶喷花洒下,抓住南姝打湿的发丝。

  真可怜啊,怎么这么可怜?

  他盯着南姝扬起的脸蛋,怎么还这么漂亮?像是雾中的白玫瑰,漂亮、孱弱又动人。  这是她的原罪,可怜又美丽,勾引他生出欲望,吻上她的粉唇。

  “!!!”南姝瞳孔微缩,脸上难掩震惊,即便是游轮那一夜,陈璋川也并未意乱情迷地吻她。

  接吻不是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吗?

  她不愿和陈璋川做如此亲密的事,默默咬紧牙关,不让陈璋川的唇舌探入。

  好甜,好香……陈璋川舔?粉白的唇瓣,垂着眼居高临下,察觉出南姝的排斥。

  他的手掌悄然伸入裙底,指尖划开底裤,摸上肉乎小粉逼,戳着逼口的嫩肉。

  “啊……”

  南姝呼吸一顿,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颤着身叫出了声,急忙要握住裙底作乱的手。  陈璋川趁机吻上去,吸吮南姝的舌尖,舔舐扫荡她的口腔,吃着甜滋滋的口水。

  南姝的鼻尖充斥着陈璋川的气息,带着很强的侵略性,活生生要把她吃了。

  她不会接吻,不会换气,被迫吞下陈璋川渡过来的口水,差点被吻得缺氧昏过去。  南姝的脸布满红晕,既没能推开裙底的手掌,还松了口被吻得晕头转向,逼口也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撑开。

  好胀好难受……她的头发被攥住,嘴巴亲得红肿,仰头对着刺眼的暖灯,看不清陈璋川的神情。

  她气喘吁吁,握住那只手掌:“别,别这样……”

  强权之下,南姝不得不折腰。

  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眸,滑落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结结巴巴地服软哀求:“我那里还没好,不能做的……”

  “是吗?”陈璋川很受用,收回双手,一颗颗地解着南姝的纽扣,“养了一个月还没好?”  “……真的。”南姝身体僵硬,不敢反抗。

  她的衣服被脱光,剥出荔枝果肉般的水嫩皮肉,稍微一掐就会溢出香甜的汁水。

  “那我检查一下,好吗?”陈璋川的语气是询问,动作却很果断迅速。

  他将南姝往洗手台推,抵在她的双腿间,掰开她的两瓣臀肉。

  南姝来不及反应,抵着冰冷的台面,塌着腰摆着臀,躲避炙热的视线:“别看,不要这样……”

  她的小逼粉粉的,嫩嫩的,肉嘟嘟的,逼肉微微咧开,逼口细小不可见。

  “撒谎精。”

  陈璋川喉结滚动,抬手摸了上去,拇指分开两片逼肉,盯着翕合的逼口。

  “哪里没好?分明是养得太好,小逼发骚发痒,欠鸡巴操了。”

  第28章 操操止疼

  洗手台上方是一面光洁的镜子,清晰地照映出陈璋川的身影,他的眼眸猩红生欲,灼热又浓稠,要将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南姝抬起头,看得心惊,听见陈璋川的污言秽语,面上更是难以置信。

  陈璋川表面衣冠楚楚,现在竟然跟发情的禽兽没有差别?

  疯狗!这条疯狗!她被吠得像是被烈火灼烧,难堪地低下了头,一时又气又羞,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

  “是真的,真的还没好,进去会疼……”

  南姝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甚至可以说,她害怕和陈璋川做爱,还期待着陈璋川能够放她一马。

  她真的不明白,那种粗暴又难堪的性爱有什么快乐可言?

  纵然是有些快感,也是掺杂着羞耻和刺疼的快感,又或者是濒死般令人窒息的快感。  换句话说,南姝被陈璋川奸逼奸怕了。

  “疼什么疼?”陈璋川笑了,美人痣微动,嗓音喑哑,没有丝毫怜惜,戳破了南姝的希望,两指直接插进逼口。

  “小婊子,你是鸡巴吃少了,好好张开腿,多操操止疼。”

  他草草扩张了几下,刚摸到一点湿润,抵住翕合着的逼口,鹅蛋大的龟头往里怼,撑得一圈粉肉紧绷发白,紧箍住粗长虬结的鸡巴。

  “呃啊——”南姝还没做好准备,但还是吃了大鸡巴的苦。

  陈璋川操逼的力道很重。她的双腿发颤,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台面,咬住下唇,无声地抽泣。

  明明陈璋川撕下了对她温柔良善的面具,她还在希望陈璋川能够心软,活该被按着挨陈璋川的操……她莫名很委屈,豆大的泪珠滑落,哭得梨花带雨。

  “嘶……”陈璋川揉着南姝绵软的臀肉,扯开禁锢着鸡巴的逼肉,往刚破处没多久的小嫩逼里钻。

  他进退不得,语气不善:“骚母狗,放松点。”

  “呜呜呜……”南姝哽咽着,眼睛哭得发红,小逼又胀又疼,得不到陈璋川怜惜,还要被他骂骚母狗恐吓。

  她不想吃苦头,呼着气想要放松,但还是太过稚嫩和僵硬,紧夹着滚烫炙热的鸡巴。  两人的尺寸很不匹配,是超大型号的鸡巴硬往小两个型号的嫩逼里挤,更别提南姝怕得瑟瑟发抖,又怎么能轻易吞下这根大鸡巴呢?

  南姝后背很漂亮,像只蝴蝶在颤动,小逼还又嫩又紧又热。陈璋川呼吸急促,鸡巴胀疼的厉害,却迟迟吃不到肉。

  他的额角冒起青筋,俊美的皮囊因为欲望变得恐怖:真是不乖啊。

  之前玩冷暴力,不遵守约定,现在故意夹着逼,不让操进去。陈璋川气极反笑,他掐住南姝的腰,沉下腰跃跃欲试。

  “不……”南姝察觉到不对劲,心底害怕极了,反手推着陈璋川的胯,但还是迟了一步。  倏地,大半根鸡巴硬生生破开小逼,强行碾平逼腔嫩肉的每一寸褶皱,原本细小的逼口撑得足有四指宽。

  “啊——”南姝眼前一黑,差点疼昏过去,上半身软倒在洗手台面。

  好撑好胀,好像要顶破肚子了……她捂着凸起的小腹,连哭都哭不出来。

  南姝被操的很可怜。陈璋川兴奋得鸡巴跳动,但他却停下进入的动作,拨出了微信视频通话。

  “!!!”南姝还没来得及庆幸能喘口气,听到通话动静,瞬间面露惊恐,含着鸡巴挣扎起来。

  “咚”的一声,屏幕上灰色界面的通话接通,对方没有开启摄像头,像是刚刚睡醒,嗓音沙哑慵懒:

  “小叔叔,干什么啊——”

  第29章 视奸 后入

  陈璋川迅速抬起手,避开南姝的动作,抓住她伸出的手,反扣在她的后腰。

  他把手机放在台面,摄像头对准赤裸的南姝,屏幕清晰地映出两人的姿势南姝被压着后入,挺起纤细的腰肢,晃动白软的小奶子。

  陈璋川没有露脸,衣着整齐微湿,不断操着小嫩逼。

  “啊、呃啊……不……”

  南姝抵着冰冷又硌人的台面,操逼的力道又急骤又凶猛,把她的身体凿成两半,让她的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关掉呜呜……不要这样……关掉嗯啊……”

  疯狗!这两只疯狗!南姝脸颊落着泪,看见屏幕里的画面,眼神满是羞愤难堪,伸手要去够摸不着的手机。

  她不要成为他们口中的小婊子,不要在最讨厌的陈景曜面前,不知廉耻地挺着腰吃鸡巴。  几乎是一瞬间,陈景曜硬了。

  他的鸡巴比脑子反应更快,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抬起了头。

  其实,陈景曜是有起床气的。

  他一般会睡到没有脾气,也不会有人来触他的霉头。所以当他接到小叔叔的视频通话,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

  结果一接通,他看见……南姝被小叔叔后入奸逼。

  这下哪里还有什么起床气?起床气全转化成了欲火,烧得他的鸡巴胀疼。

  该死的勾引男人的小婊子!陈景曜的脑袋立马清醒,咽下了口中没问完的话。

  干什么?

  小叔叔还能在干什么?当然是在干南姝那个小婊子啊!

  他的心中不知怎么回事,竟又开始浮现那种难言的滋味,有点酸酸的有点胀胀的,就像是他喜……不,不会的!他陈景曜才不会!

  都怪南姝那个小婊子!

  一定是南姝在勾引他小叔叔,还让他成为了他们做爱的一环,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奇怪的是,陈景曜明明应该生气,手却默默握住了翘上天的鸡巴。

  他盯着南姝被小叔叔奸得湿漉漉的脸蛋,跟向来同他亲近的,待他不吝惜的小叔叔添了一把火。

  “小叔叔,我看不清楚。你抱起来操,让我看看小婊子的逼。”

  什么?南姝一脸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猛地抬头望向屏幕。

  她能感受到对面黏腻的视线,但看不见陈景曜,他没有开摄像头。

  陈景曜隔着屏幕、太平洋和时差,跟南姝对视上的刹那间,竟然像是被电了一下,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南姝那个小婊子甚至没有看见他,但他却爽得鸡巴跳动,心痒痒的不行了。

  不知为何,他想南姝再看一眼,故意开口催促:“小叔叔,快点嘛。”

  “不呜呜……别看我……嗯啊……”

  南姝的一只手被反扣着,她被陈璋川掣肘住挨操,刚养好的小逼被鸡巴捅得又猛又深,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陈景曜这只疯狗!她不要,不要被陈景曜看……南姝不知流了多少泪,还要挺起腰,岔开双腿,吃着陈璋川的鸡巴。

  好难受好胀好撑……她的脑子被奸得缺氧,张开嘴吐着舌尖,快呼吸不上来,推拒也变得迟钝和无力。

  南姝没有再望向陈景曜。

  她透过镜面,眼含泪水,跟陈璋川对视上,无声地向施暴者哀求:“不要答应他……”  可惜啊,陈景曜本就是用来惩罚南姝,引起她的厌恶和恐惧。

  南姝越是抗拒,那么惩罚越是到位。

  陈璋川笑了笑,兴致上来了,声线是饱含欲望的喑哑,很干脆地给大侄子答复:

  “好啊。”

  第30章 抱操 宫交

  陈璋川和陈景曜几人本质上是一类人,他们高高在上惯了,总是带着劣根性,最是贪得无厌。

  他们想发掘南姝最不堪的一面,以此驯服她的身体和意志,甚至贪婪地想要她的爱意。  即使他们对待南姝如同玩物,骂着小婊子,喊着骚母狗,心里还有朵娇艳的红玫瑰。  但南姝要爱上他们。

  她要得痴心疯,要爱上他们,追寻他们,渴望他们。这样他们才会玩腻,才会弃之如敝履,放过这个倒贴玩物。

  尽管南姝会千疮百孔,但那又如何呢?

  他们的潜规则就是如此,他们要玩腻她,要她得痴心疯,要她爱上他们。

  不过陈璋川手段阴狠,他脸上笑意盈盈,从来不会明说,只会通过教训,让南姝长记性。  毕竟事教人,一次就记住了。

  陈璋川的双臂穿过南姝的膝窝,让她的双腿完全打开,身体没有依靠的地方,只能支撑在那根粗长鸡巴上。

  屏幕上的视频通话还在持续一口肉乎无毛小粉逼忽现,逼口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撑得变形,吃力地吞咽和吸吮着大半根鸡巴,带出一圈粉肉和清透黏腻的淫水。

  奸逼的鸡巴很粗长,操得又重又快又凶,捣出一团绵密的泡沫,淫靡地挂在逼肉上,要掉不掉的。

  陈景曜手上的速度加快,死死盯住屏幕里的南姝,她被小叔叔的鸡巴奸得哀哀呻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她的身体像剥了壳的荔枝白嫩多汁,被鸡巴撞得东倒西歪,软倒在小叔叔的怀里,白软的小腹一下凸起一下平坦。

  只不过小叔叔操的这么狠,那根鸡巴却还有一截晾在外头,没被肉乎小粉逼吃进去。  陈景曜看得十分眼热,明明是小叔叔在操南姝的小嫩逼,却像是他的鸡巴插在南姝的逼里,恨不得整根鸡巴都插进去。

  他的眼眸猩红,按耐不住,急切地询问:“小叔叔,是操进子宫了吗?怎么不让小婊子都吃进去?”

  陈璋川抱着怀里的南姝,操逼的速度不减,逼腔穴肉紧致潮湿,裹得他酥麻快活。  “哦……”他的声线不稳,嗓音沙哑,一边奸逼,一边笑着回:“小婊子刚破处,没吃过几次鸡巴,逼太嫩太紧了。”

  “这个时候还操不进子宫,嘶别夹——”

  “要多操一操,把嫩逼操松,才能全部吃进去。”

  为了印证他的话,他把南姝的腿抬得更高,拇指用力掰扯开逼肉,鸡巴重重往逼里撞,狰狞凶残得像一头野兽。

  “不呜呜……放、放过我……”南姝哭泣不止,摇着脑袋,弓起脚背,怎么躲也躲不开。  一连撞了几十下,逼腔深处的子宫小口不堪重负,竟然真的被操松口子,鹅蛋大的龟头沉沉地捣进了子宫。

  “啪”的一声,整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彻底插进了肉乎无毛的小粉逼,发白紧绷的逼口倏地溅出一层薄薄的热腾水汽。

  “不啊——”南姝疼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她无力地大张着双腿,瘫软在陈璋川的怀里,任凭粗长滚烫的鸡巴蹂躏娇嫩的子宫,操弄碾平逼腔嫩肉的每一寸褶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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