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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更烫的鸡巴把小逼捣出蜜汁
发烧的时候整个身体的体温都会比平时高上一点,鸡巴肯定也不例外……
平时已经很烫了。
比那还要烫的鸡巴塞进她小逼里?热乎乎的,硬硬的,在她穴里尽情捣弄,肏得她都要失了神,那得多爽?
光是想想,付薛玥的逼水就要流了满床了。
咽了咽口水,手覆到秦舍的手上,帮他脱着自己的裙子。
付薛玥四肢修长,属于那种高挑的类型。
可不知道为什么胸部和臀部都属于那种肉乎乎满满都是软肉的类型。
嘴里含着她的奶子。
手里捧着她的臀部。
秦舍似乎很喜欢捏她身上的软肉。
平时她就有这种感觉,在性事上就更加彰显得淋漓尽致了。
栽倒在秦舍身上,付薛玥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音,乳晕更大一片,两个奶子随着正在进行的动作甩得飞舞,上下晃动着,骚得要命。
大掌拍在付薛玥臀部上,留下一个掌印,臀部上的软肉还颤了颤,一直震到内里的骚芯里。
穴儿不禁夹紧,这让秦舍很是受用。
隔着内裤在小逼那个位置打圈刺激着,付薛玥直直挺着腰,感觉穴里潺潺流水,像是被塞了个水龙头一样一直接连不断的流着水。
刮蹭了几下。
阴蒂立即在手底下积极的挺立起来,像在响应秦舍的召唤,引着他来采撷。
手指隔着内裤不断的来来回回。
流出的淫水汪洋一片,已经把内裤打湿,中间的那一点都被染成了深色。
“怎么这么湿……”
发烧的原因,秦舍的声音都带上了几抹欲色,激得她骚水越流越欢。
“腿打开点。”
付薛玥配合着秦舍的动作把双腿越打越开,能够清晰的让他看到流着淫水的小逼样子。
手指擦着内裤边探进去。
她夹的紧,略有些阻碍,手指进去的有点困难,一口咬在她奶尖上吸得她失神骚叫,激得她流了更多淫水,塞进她小逼的那个手指才进入的更加顺畅。
好烫。
比以前还要不一样。
这是付薛玥心中除了被肏得极为舒爽之后产生的唯一想法。
发了烧,就连手指的温度都和往日里不一样。
手指灵活的像水里鲜活却又自由自在的雨,浑身带着湿气,小逼夹一下,他却又往更深层次的领地里钻去,让人又爱又恨,插得头皮发麻,淫水直冒,整个人都在叫嚣着空虚。
小穴被外力撑开。
有点涨涨的,付薛玥发现,他又加了一指,这让她的腿间更加大敞,小逼暴露的更多,甚至都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穴肉在手指的抽插下咬合着收缩蠕动。
浑身都散发着需要欲望浇灌的粉嫩颜色。
秦舍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眼神晦暗不明,一会儿波澜不惊,一会儿又激烈得像要把她整个人给吞吃。
怎么成了这个场面?
她一开始,不是只想照顾一下发烧的他,顺便和他拉近一下彼此的距离,然后再亲亲他吗?
可现在付薛玥眼睁睁看着他插在小逼里的手,羞怯的又吐了几股水儿。
“你今天怎么在家里?”不合时宜的话题响起,付薛玥看向那个手指埋在她逼里,却在低头的那一刻对上秦舍的眼神。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也不想让你自己一个人生着病发着烧就这样躺着。所以请了假想给你烧点饭吃,希望这样你就能好一点。”
只是还没烧成饭,却还把手擦伤了,把自己搞成了这个狼狈的样子。
更烫更灼热。
再看他,发现秦舍的眼神里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带着点欲色。
穴里又添了一指,他隔着一片距离凑着回吻了过去,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一直带出几片绵延不断的骚水。
蜜液溅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白色的衬衣。
付薛玥被插得摇摇晃晃,很难不去多想些什么。
(四十八)“我生病了力气不够,你自己扶着鸡巴插进去”
“好爽。”
好爽!
手指在她内壁上辗转不停,刺入着,各种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直至小穴都痉挛,哆嗦着溢出高昂的尖叫。
趴在秦舍身上剧烈的喘息着,那些淫水一滴不落的全都滴落在他的身上,没入衣衫内,被布料吸收殆尽。
“哪里爽?”秦舍捏了捏她的奶子,按了按乳尖,把奶尖按到那团奶子里。
“乳晕好大,我弄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爽?是舔奶子爽还是玩小逼爽?”
继续问着。
付薛玥无意识闷哼着,对他的这种提问方式有点摸不清头脑。
但怕秦舍因此停下动作,还是出了声:“小逼爽。”
像是有意在折磨她。
付薛玥这么说,他就停下了一切手指抽插的行为,带出一点淫水抹到臀瓣上,专心伺候着她的奶子,牙齿轻扯,使出浑身解数挑弄着她的快感。
那点放在嘴里碾磨着,奶子都被吸得肿了起来,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被含在嘴里的那只奶子被吃的啧啧作响。
没被含着的那只暴露在空气里。秦舍长指一拢,将所有乳头肉握在手里,指尖极有技巧的拨弄着乳头,按下去又扶起来,挑拨的东倒西歪。
被这么抚慰着,全身的敏感都转移到奶子上,付薛玥脚尖都紧紧绷着,长腿开始不安分的在秦舍的腰腹上扭来扭去,直直撞上他胯间鼓胀的肉棒。
阴蒂小豆豆更加挺立,小逼又吐着水儿的在表示现在有多么的空虚。
“现在哪里爽?”
“啊……哈,啊哈……”一开口便是接连不断的呻吟声泄出。
付薛玥捂住嘴。
却又被男人拿来:“捂什么?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面色潮红,耳朵上都是粉嫩的颜色。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发烧泛上来的红色。
声音喑哑,好听的要命,尾音带着细小的钩子,旁人全盘意识不到是质问还是勾引:“回答我,现在哪里爽?”
他的唇上亮晶晶的,都是舔奶子却又溢出来的口水。
太犯规了。
谁受得了?
“现在奶子爽。”说罢,赤裸的下身勾蹭着,一下一下来回往男人鼓起的鸡巴上蹭。
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娇媚:“奶子爽,但下面太空了,伺候一下小逼可不可以?”
“乐意效劳。”
衣裤被拨开,秦舍带着付薛玥的手,去探索着他的身体,脱去他的衣服。
付薛玥很喜欢亲手脱去秦舍的衣服。
看着平时总是抑制着,却在性事上尽情放纵自己的秦舍露出难以抑制的这一面时,让她莫名感到很新奇。
喉结滚动着。
跟随着喘息的节奏上下起伏,内裤被脱掉随意丢到地上。
手底下的那根阳具早已硬得像根棍子,只轻轻撸动一下,顶端便有黏液渗出。
尺寸实在是大的惊人。
只简简单单用手律动了几下,付薛玥便再也忍不住的紧贴着那个鸡巴贴上去,隔着一层阻碍骑在他的肉棒上。
这种感觉实在爽快。
鸡巴隔着内裤顶上那个顶端的骚点,内裤被穴水打湿,甚至都能感觉到布料被嵌进骚逼的快感。
再也忍不住了。
最后一层阻碍也从两人身上除开,腿间大敞着,秦舍拨弄了一下付薛玥的阴唇,手上感到热乎乎的湿意。
“很湿了,完全可以进去了。”
“嗯……”付薛玥的手触到男人的阳具,上面的热度蹭到她的手心,烫得她心里都猛地一颤。
在这个节点上,男人紧接着开口,又说:“我生病了力气不够,你自己坐上来动动好不好?”
(四十九)小逼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额头冒着薄汗,青筋一跳一跳的。
唇原先有点发白,可在剧烈的动作、吸吮过奶子之后,双唇逐渐沾染上温度,唇色变成了不正常的红,像一抹艳丽的玫瑰。
两种反差结合在一起,秦舍此刻的样子破碎感十足。
再也忍不住的,对着小逼,付薛玥扶着滚烫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轻而易举的就进到了最深处。
紧密结合的感觉令她一哆嗦。身体正敏感,刚插进去,付薛玥就被烫得喷出一阵水来,挤着鸡巴,急切地想要高潮。
发烧时的鸡巴真的很不同寻常。热乎乎的透着热气,却又像一根火热的棍子一样挺立着屹立不倒,刺激得内壁疯狂收缩。
“别夹……等等我,我才刚进去……”
刚有高潮的趋势,就被秦舍强硬的拦截,把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从中又撤出一点安全距离。
秦舍躺在底下。
付薛玥骑在他身上,是典型的女上姿势。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同时也更便于两人的亲密接触,任何一方都可以发起激烈的进攻。
被中途制止了高潮,付薛玥显然高兴不到哪里去。
难耐地扭了扭臀,掰开秦舍的手,小逼更用力的吞吃去吞吃鸡巴。
发了烧威力依然不减。
早就听说发烧的时候做可能会很爽,但爽到这种地步明显是付薛玥也没有料想到的事。又烫又硬,连上面的青筋也越发粗壮,磨得她内壁发痒的时候不免入得更深,肏得更爽。
小腹都被挤出一个凸出来的形状。
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个形状鼓鼓涨涨,似乎是要撑破肚皮。可即使捣弄的那么深,除了更加爽一点,其余的倒也安然无恙。
快感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所有地方。
扶着胸膛撑在他身上,付薛玥更用力的骑在秦舍身上一上一下,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那处,用火热的棒子一次次贯穿自己,于骚芯中最敏感的一点爆发,阻拦也阻拦不下。
再没忍住的,最脆弱的一点被碾磨了无数遍,付薛玥终是在他身上爆发。
仅仅只是过了几分钟,付薛玥就迎接了一小波高潮。
那根滚烫的棍子还在一柱擎天,上面的黏液渗出更多。
付薛玥颤颤巍巍地软着腿拔出来,可还没等接触到空气,就被秦舍一下又给按了过去,突如其来的整根到底,让她止不住的咽呜一声,口里泄出疯狂的尖叫。
酸酸的,有点发麻。
入得太深了,似乎都顶到了宫口。
付薛玥再度想抽身,却被男人箍着腰,又狠狠地入了几回。
“怎么不动了?不是你先推的我吗?随意入了几下就想走?你原来的气势不是很可以么?”
付薛玥随意的晃着屁股,七零八落的往下坐了几下,有点体力不支的意思:“在上面太累,我有点受不了。”
“那换我来。”秦舍好声好气的给她打着商量。
付薛玥适时地善解人意:“可你不是生病了力气不够?”
“没关系。”唇瓣贴上她的额头。
秦舍说道:“比起这个,我当然愿意伺候你。”
(五十)肏得受不了哆嗦着往前爬,发现了又被拉过来接着狠肏
秦舍捧着付薛玥的臀部,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保持着一个跪着的姿势,而后将肉棒抽出,在她饱满的阴唇上磨了磨,接着重新插了进去。
被硕大的性器再度进入。
一抽一插,小逼那里都发出了“啵唧”的一声响声。
秦舍吻向她贴了创可贴的那只手指:“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不用自己主动在上面挺着腰吞吐他的肉棒,付薛玥显然轻松了很多,也能分出点思绪回答秦舍的问题。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要是去了公司,你怎么办?”顶到深处,付薛玥不免泄出呻吟,被顶得嘤咛一声。
“难受也好,舒服也罢,身边有人没人,我怎么样都是一天。”虽然这样说着,但秦舍的声音还是不掩落寞。
“那怎么行?”面前被放上一个软枕垫着,不至于让她在疯狂的撞击下磕到脑袋。
“生病了总是脆弱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渴望陪伴,虽然你不说,但我想你在内心深处总是希望能有人陪伴。”
手够着她的胸捏了捏。
秦舍把她掰过来,又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能够清楚的看着她的脸。
眼里是汹涌的波涛。
像找到突破口一样,秦舍的眼神立即又变得凌厉起来:“那你呢?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生了病你留下照顾我,又买了饭菜要给我烧饭。”
“付薛玥!”
“嗯?”她对上秦舍的眼神,禁不住那样的炽热,又迅速离开。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是不是还忘不了我们的曾经。
被秦舍说中了。
付薛玥突然沉默下来。
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喜欢了那么久,一直放在心里,不可能就这样割舍下。
她的一举一动的落入秦舍眼里。
想别过头去。
但秦舍始终不让她移开。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所有都被看了个遍。
情绪也暴露无遗。
付薛玥不愿点头,甚至也不愿开口说什么。
她怕她一开口就被秦舍识破。
可秦舍偏不遂了她的意,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逼着她泄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喜欢怎么样?
不喜欢怎么样?
既然感情中有过裂痕,那重新在一起之后能保证不再像从前那样再有同样的矛盾吗?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付薛玥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彻夜难眠,枕着枕头流着整夜的眼泪。
纵使分手后的那段时间她表面上表现的很潇洒,可在漆黑又漫长的夜里,她一边在清醒和欲望中沉沦,另一边又在道德和真相中挣扎,有时候思念大于理性,她难免不会深深的挂念他。
人在自己的舒适圈待久了总是不愿意去改变。
好像跟秦舍现在的状态也很好,改变了之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还没现在好?
在和秦舍重逢之后付薛玥经常会去这样想。
呻吟声泄出。
付薛玥的口里被塞入两根手指,比她的口腔的温度还要更热一点,秦舍就这搅弄着她的舌,刮蹭着她的内壁,蹭得她口中痒痒的,溢出更多高昂又细碎的喘息声。
“你要是不是忘不掉我,又怎么会这样关心我?”情绪到了一个顶端,秦舍的眼尾都有些发红。
后脑勺被扣着,想移也移不开。
付薛玥只能硬着头皮,慌不择口:“对人的关心也分很多种,我这是对普通朋友的关心。对普通朋友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普通朋友?”秦舍脸色异常的难看,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着四个字。
“难道分手之后我们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吗?”
“天天在同一张床上睡着,盖同一床被子,你敢说我们这样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那……普通室友?”此刻的付薛玥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舍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她,一下比一下用力,碾磨着她的内壁,鸡巴和棒身上的青筋把甬道撑开,使劲往她的敏感点上撞。
他撞击的力度大的惊人。
整个卧室内都是“啪啪啪”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响声以及“噗呲噗呲”带出的穴水声,完全没有他之前所说的那种“生病了力气不够”的感觉。
她看他力气够得很。
哆嗦着往前爬一步,他都能把她拉过来压在底下接着狠肏。
把她肏得三天下不来床都绰绰有余。
自重逢以来,这是付薛玥第一次看到秦舍那么生气的样子,可能以前都是说说,但这次是真的想把她肏死。
(五十一)没有人会骑在普通朋友的鸡巴上,晃着屁股摇着奶子叫床
两人之间做过很多次,身体早就无比熟悉,秦舍闭着眼都能摸清楚付薛玥的敏感点在哪里。
怒气上涌。
刻意挑着她的敏感点捣弄,几乎是带着惩罚的、强制性让她高潮。
一连被肏着成百上千次,穴里不断吐露蜜汁,打湿了他鸡巴上的浓密的黑色毛发。
“只是对普通室友的关心?我在你眼里只是朋友、室友?”
一重盖过一重。
秦舍按着她的腰,又调转了身子,支起她一条腿架着,鸡巴塞进小逼,使劲地肏弄,恨不得肏破她一样。
声音里都染着浓重的情欲,秦舍的声音一片沙哑,用牙齿抵着舌尖,一字一顿宣告着她的罪证:
“付薛玥,没有人会骑在普通室友的鸡巴上,晃着屁股摇着奶子在他身上叫床的。”
有些欲望,又有些近乎痴狂。
付薛玥一直以为秦舍什么都不在乎,更不会在乎这些称呼,这是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这样浓烈的感情也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
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总会更坦诚一点?更会逼着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也势必要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已经来不及思索。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付薛玥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晕过去。
“付薛玥我问你,就没什么特别的?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记挂我?我在你眼中难道是和其他男人一样的存在?”
更加大开大合的肏弄。
明明这样问着,可秦舍还是在奋力的冲刺着,插得她话都说不稳,没有一点点回答的机会。
脑子里一片混沌。
感受到情绪上的巨大波动,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能咬着嘴唇,喉中泄出细碎的声音:“不是……啊……秦舍我说错了,你慢点好不好。”
男人的速度依旧不减。
眼尾发红,掐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生疼,火热鸡巴仍然在她粉嫩的肉瓣中来回抽插,小逼都被他磨得通红,直抵到最深处。
“那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火热的躯体再度覆了上去。
手探到前身去,长指飞快地揉弄着阴蒂。烫得要命的鸡巴碾磨着逼缝,来来回回进出,嫩肉都被捣得翻红。
穴里的淫水一汪汪流出。
像小喷泉。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普通室友关系?前男女朋友分手了却还藕断丝连的关系?
非要说,还不如用“炮友”关系形容他们的关系更贴切一点。
至少她是这样以为的。
可这些都不能说。
已经能够预想到说了以后会面临的下场,她说不定真的会被秦舍肏死的!
“……唔,轻点……轻点……”
从被子里被捞出来,腿又被折过去,秦舍手上重重捏着她的乳肉,像狂风暴雨般袭来,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每一下又重又狠,次次把她贯穿到底。
不说也不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花心酥酥麻麻,小逼里流出的蜜液都被他打成了碎末,按着她猛肏,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实在顶不住,她被肏得腿也软,腰也酸,头脑一昏,在秦舍的紧逼之下没有忍住的张口出声
一时沉浸在欲望里,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直到秦舍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能够抬头看到男人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啪”的一声。
屁股上一个掌痕。
秦舍的眼神晦暗莫深,冰冷的怒意笼罩全身,浑身的戾气接连不断地溢出。
他颤抖着,脸色阴沉的可怕,却还扯着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可怖的笑。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被秦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薛玥浑身都在发抖。在一片迷蒙中,才有这个复盘的意识。
她回答秦舍的似乎是——炮友关系。
(五十二)“好好看着,看你的炮友是怎么肏你的。”
“炮友么?”秦舍在笑。
可那笑分明又不是笑,脸色阴沉,周身戾气,令付薛玥觉得阴森可怖,挣扎着后退想要逃开。
箍着付薛玥的腰,猛地一拖,又把她拉回身下,“所以,你把我当炮友,是想玩腻了就丢掉,厌烦了就推开,不给一丝名分,不负一点责任?”
“不是……我说错了。”付薛玥是真的害怕了,“我没有把你当成炮友。”
挣也挣不开,逃也逃不走,身体颤抖着,久违地感到恐惧。
“你就当做我什么也没说好不好?”泪珠从眼角滑落,睫毛上都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兮兮,任谁看了都想安抚的模样。
可她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捅在他心口上。
满腔的热血被浇灭,重重的一击,秦舍难耐,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那你想说什么?”指腹拭净他的泪珠。
她在他手底下发抖。
发了狠,秦舍连说出来的话都咬牙切齿:“说啊付薛玥?!你本来是想说什么的?”
周身滚烫,付薛玥看着秦舍眼底的戾气,愣在了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不是炮友关系吗?可这话分明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说喜欢秦舍吗?
早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机会,要是之前说他还会有一丝相信的可能性,可就算她现在真心实意地说喜欢秦舍,也只会被他当做谎言,当做她逃避惩罚的牵强说辞。
“话不是你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付薛玥,我又不欠你什么,你这样,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不解释是吗?”
发着烧。
突然气血都开始上涌起来,是因为付薛玥的话还是生病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心口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他捧在手心里送给她,却被她看也不看的转手扔掉。
“行付薛玥,你够狠。”
那双搂着付薛玥的手都是抖的。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击,他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肉棒从她花穴里抽出,带出丝丝淫水。
透明的拉丝状液体连绵不断,从她腿根一直带到秦舍的鸡巴上。
硕大的肉棒从体内抽离,无尽的空虚感也随之接踵而至。
付薛玥先是无意识地摩挲了腿根,而后偷偷庆幸着他终于肯稍微放过她一下。
可事情远不止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还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就眼睁睁地瞧着秦舍从那个放满自慰棒和各种情趣用品的柜子中一样一样挑选着,拿出他想要的东西。
赤身裸体。
身上的线条流畅,腰背匀称好看。
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人,可心境却不是一刻钟之前那样,付薛玥早就已经怕的不行。
拿了东西。
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拼尽全力往后退着。
她不禁瑟瑟发抖,秦舍拿着的那些自慰用具,早在无声之中宣判了对她的惩罚方式。
四目相对。
他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的袒露出来。
后背被抵上,触碰到墙壁的肌肤瞬间战栗。腰被扣住,下巴也被抬起,不可抵挡,一切好像荒唐不堪却又顺其自然。
前面是滚烫的躯体,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冰火两重天。
直到她被挤入一个逼仄的角落,再度避无可避。
灌满精液的避孕套被秦舍打了结,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付薛玥想要避开,却被秦舍掐着,不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
粗大又坚硬的阳具磨了几下逼缝,就被淋了整个棒身的淫水。就着这些水,猩红的肉棒鼓胀着青筋,破开层层媚肉,整根没入,进了个彻底。
被烫得一激灵,小穴痉挛。
直至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付薛玥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没戴套。
她惊恐地发声,嘴唇却被秦舍堵住,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被动承受着他的进攻。
分开的时候牵出银丝。
秦舍捏住她的下巴,顽劣地撑住身体逼着她看向两个人紧紧相接的地方。
“好好看着,看你的炮友是怎么肏你的。”
(五十三)精液糊逼+自慰棒堵精
紫红色的龟头破开唇肉,狰狞的青筋撑着穴壁,挺着腰,秦舍掰着她的下巴,低头,让她去看两人紧紧连接的那个地方。
两人最最私密的地方贴合在一起。
肉棒尽数没入穴口,小穴拼命吞吃着鸡巴,发了狠的绞着,彰显着他们有多么的亲密无间。
付薛玥啜泣着,浑身酸软,无力地抵住秦舍的胸膛。
入眼的那一幕荒乱淫靡。
紫红色的肉棒粗大而灼烫。
她亲眼看着这根肉棒被塞入又抽出,阳具把她撑得极开。
粉色的嫩逼和近乎紫色的肉棒,两种颜色交织,每次的抽插都给她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
一波一波淫液溢出,喷得两人的耻毛上都沾上了水珠,彼此的性器水光锃亮,十分惹眼。
没有了避孕套,两个人毫无阻隔的紧紧贴在一起。肉棒散发出的热气快要把付薛玥给烫化。
随着肏弄的节奏,付薛玥的双乳被肏得上上下下,晃得厉害,秦舍实在受不了白花花的赤裸诱惑,按着她的奶子揉压到一起,想要止住她胸口的晃动,
但那双奶子满满的都是乳肉,怎么可能就这样止住。
那双奶子依旧是晃得人眼花缭乱。
捧着付薛玥的奶子,他同样贴了上去,凑得更近,用自己的胸膛对准付薛玥的奶尖,肉棒在她甬道里驰骋,奶尖也顶了上去。
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
男人的乳头因为浓重的欲望早已挺立。
很硬。
很烫。
对上她的奶尖,直直将付薛玥的乳肉给挤压进入那团柔软里,给了她一种很强烈的入侵感,弄得她腿间直绞,身子也难耐地颤抖。
腰和小逼颤得更加厉害,甬道剧烈收缩,像是要把穴里的鸡巴故意夹射一样。
几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秦舍身上,紧紧贴着他做个倚仗才不至于让自己坐不住,像团枯萎的花朵一样歪倒在床上。
他揉着付薛玥的奶子,使劲全身解数去勾着她:“嗯?宝贝,你的小逼可真紧。你对每个‘炮友’都这样吗?”
“停一停好吗?秦舍,我说错了我真的说错了,你不要这个样子。”
她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大力。
调转了她的身子,捏着腰,更用力地肏干。
又酸又麻,又涨又爽。
现在的这个姿势更深更爽,斜着怼进去,囊袋拍打着穴肉,撞得她受不了,莫大的刺激感席卷而来,似乎要尿出来一样。
他那么用力,仿佛真的要将她挤压到身体里面。
大开大合的肏干。
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不知道多少个回合、顶到过多少次她的敏感点,浑身一阵痉挛,他更加速般的抽插,终于,累积的快感尽数涌了上来,层层迭迭直突破关口。
淫液喷了出来。
精关一松,他整个鸡巴紧紧埋在还在颤抖不断的骚逼里,滚滚浓精不加遮掩,全都喷射了进去。
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付薛玥久违地感受到了直入心脾的温暖,那股液体似乎入得很深,突破了重重阻碍冲进来。
一片晕眩。
没拔出来,只觉得一股股东西射了进去,突突直往里冲,直在溢出,好长时间都没停下来。
还在里面……
等到从那阵无穷无尽的快感中缓过一点神来,她才意识到发生了多么了不得的可怕事情。
她!
竟然被内射了!
眼泪几乎是顿时就从眼眶流出,停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他射在她里面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这么不在乎她了吗?
“哭什么?下面哭,上面也哭?水这么多,没处用了是不是?”
还没等吻掉她的眼泪,眼角的泪水接着又流下。
眼角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媚态。如诉如泣,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的诱人。
声音绵软,带了点委屈,又似乎在撒娇。
“你怎么……你怎么能射进去!”
埋在她温暖的甬道里。
他掐着她的腰又忍不住的顶了几下,直至从她嘴里听到娇媚的呻吟声。
“射进去了又怎么样?”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紧接着,射进去的那些浓精从洞口冒出。
一股一股。
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手指拨弄,将那些流出的精液自下而上往上挑,糊了她一逼。
又从一直放在旁边的自慰棒里挑出一根,放在穴口划拉着,用自慰棒将那些精液堵了回去。
她想挣扎。
秦舍却束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就这么夹着。怀了就生。”
“不是把我当炮友吗?那你就和炮友奉子成婚。”
(五十四)稀释成了淡薄的精水,从小逼流到身下的椅子上
折腾了好长时间,付薛玥感觉就要晕过去了似的。闭上眼是一片黑暗,睁开眼又天光大亮。
自慰棒堵在小逼里面,里面的精液弄得她很不舒服。
但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处理身上的一堆痕迹。
秦舍身上滚烫,躺在床上的时候动手动脚很不老实,她也就负气的挤入墙角,背对着他,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秦舍伸手想要揽过她到怀里。
她却一骨碌挤到最里面,碰都不让他碰。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秦舍冷眼看着他。
付薛玥咬着牙,谁都不理谁。
直到中午实在受不了,肚子咕噜噜的直叫,付薛玥才败下阵来。
发着烧没有那么多的力气。
秦舍在外面叫了饭,外卖到了的时候他去叫付薛玥吃饭,付薛玥别别扭扭的不想理秦舍,又叫了她很多回:“这顿不吃晚上也别想吃了。”
这样一说,付薛玥最后才不情不愿的来到餐桌上。
穴里的自慰棒被拔出来。
胸口乳头被嘬得破了皮,没穿内衣,身上只随意穿了一件衬衣,就连内裤也没穿,原本堵住的精液一股稀释成了淡薄的精水,从小逼流到身下的椅子上。
胸口的起伏随着夹饭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她吃着正开心。
却被秦舍冷眼一瞥:“奶子再晃成这个样子,这顿饭也别吃了。”
付薛玥瞪他。
不给她吃饭这件事能吓到她?!
三下五除二在碗里扒来扒去把饭吃完,站起来刻意晃着,胸前的起伏波涛汹涌。
鼓鼓囊囊的两团上下起伏,奶尖都隔着布料挺立起来。
秦舍刚怒视着要伸手拽她。
付薛玥便一溜烟溜进浴室把门反锁起来。
身上黏糊糊,褪尽衣服对着镜子,她能清楚的看到身上秦舍留下的各种痕迹,青青紫紫,有咬痕有吻痕,还有大手箍着腰留下的掌印。
这些都还好,最要命的是穴里那些精液……
射的太深了,这是她和秦舍久别重逢后第一次被内射、被做成这个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得他高潮时候的那个表情,眼尾发红,额头薄汗,嘴唇也红的惊人,又脆弱又坚韧。
明明烧得发红,整个人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还是有无尽的力气在她体内冲刺,仿佛像个打桩机器一样永远也不会累,也不顾她哆嗦着,爽到浑身痉挛,却还是把性器紧紧埋着,尽数射进她体内。
禽兽!
大开着双腿,努力从小穴之中深挖扣弄,从中挤出浓精的付薛玥如此骂道。
叉开腿从里面抠弄着,按着小腹从里面慢慢地挤着,浅一点的弄着弄着就流出来了,深一点的付薛玥自己也够不到。
以为自己已经弄得够干净了。
可是在浴缸里舒舒服服躺着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精液时不时的从下面那张小嘴里泄出来。
他爹的!
秦舍到底什么本事啊射这么深?
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好,她越泡越觉得舒服,卸了力,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熟悉,似乎是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模糊的记忆加上岁月的沉淀,各种碎片组合在一起,辗转着又重新拼凑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张保养的很好却又和秦舍极为相像的脸。
付薛玥记得那个人说,他是秦舍的父亲,可她之前追了秦舍两年,又跟他交往了将近一年,从不记得秦舍提到过任何有关父亲的事。
(五十五)“你他妈心可真狠。”
那是大四那年。
付薛玥清楚的记得自称是秦舍父亲的那个男人把她约到了咖啡厅里。
她并不怀疑男人的身份。
一张和秦舍极为相似的脸早就已经直截了当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她第一次见男朋友的家人,付薛玥对此十分重视。
可还没等付薛玥的“叔叔好”这声刚说出口,对方却摆出一副疏离又漠然的神态,向她递出一份信封:“这里是二十万,我希望你可以和我的儿子分手。”
二十万就想把人打发了?
家庭状况很好,当时的付薛玥一点也不缺钱,这些金额自然也入不了她的眼。
像一把刀插在了付薛玥的心上,她又气又怒,但却努力地将怒意暂且忍下,心平气和的跟对方讲话:“叔叔,这是秦舍的意思吗?如果是他的意思那可以让他直接过来跟我讲,如果是您的意思的话那恕我直言,您没有任何权利阻止我们在一起。”
然而对方很精明:“他正是没有时间才让我来跟你谈这件事,毕竟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他大概也不忍心让你太过于伤心。”
“我不相信。”付薛玥直接就说出了口,“他不是这样的人。”
男人点点头,面上的表情一片泰然,下巴点到付薛玥放在桌面的手机上:“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看看他接不接。”
付薛玥拿起手机,果断的拨通秦舍的电话,一连打了十几个,对面都没有人接。
发信息不回。
发微信也没有人回复。
像石沉大海一样,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每打一个,脸色就越阴沉一分。
而秦舍名义上那个父亲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似乎她多打一个电话,两人分手的可能性就越大一点。
他保证,他的儿子绝对不会接。
他那么自信一定是有原因的。
此刻他的儿子应该正在他假意介绍给他的那家公司里,因为他的那句“我看那位付小姐从小娇养着长大,你没有钱没有权拿什么给她未来”而拼命工作着,被剥夺联系外界的权利,任劳任怨的为想象中的未来付出劳动、青春和健康。
至于那些电话和信息,他自然会安排人把那些消息全都删除掉。
他当然不会允许他们两个在一起。
前几十年他四处留情,欺骗了无数女人,完全不顾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顺风顺水度过了几十年,有自己的公司,也有了家庭,可直到中年,各种事情接踵而来,唯一的独子因病去世,公司出现财务危机。
潇洒了半辈子的男人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机缘巧合下,他发现曾经秦莲竟然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秦舍。
认回这个孩子,他就依然还有个儿子。
让这个儿子娶了银行行长的女儿,公司的财务危机也就迎刃而解。
虽然得知这个儿子有女朋友、有喜欢的人,可这又怎么样?
只要手段使得对,他照样能让两个人分开。
他又适时拿出来趁秦舍工作时故意使坏拍的错位照给付薛玥看。
照片上的秦舍似乎是被抓拍。
眉眼有神,笑意飞扬,一扫疲惫的神色,好像目光深情的看着某个女孩,笑的很开心。
付薛玥顿时怒火中烧。
秦舍名义上的父亲继续添油加醋,指着照片延伸出去的地方:“这个是他的未婚妻,不出意外的话,毕业了就会结婚。”
不出意外指的当然是:他能顺利把秦舍和付薛玥搞分手。
他们分了手,再让秦舍心甘情愿的听他的命令。
闹的难看点,越难看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他还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作为父亲,我知道我实在不应该干涉你们的事,可是我也不想让你们之间生出太多的嫌隙。”
“这些钱就当对你的补偿,由你提出分手的话也不至于闹的太难看。”
付薛玥当然是没要他的钱。
毕竟不是秦舍亲口说的要跟她分手,她当然不相信。
可秦舍名义上父亲的那些话还是不免让两人生出一点嫌隙。
情侣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猜忌。只要有了猜忌,一点蛛丝马迹就会被无限放大。
那个时候,付薛玥和秦舍尚且年轻,并不知道那是被人设计了才引发出的后果。
那段时间秦舍总是很忙,不仅是工作,更在为即将面临的毕业而做着充足准备,渴望能在之后的日子里自给自足,能给付薛玥一个温暖的家。
而付薛玥同样面临着毕业这个问题。
同时也因为秦舍名义上父亲的那些话而惴惴不安,为什么发生这种事情秦舍不主动对她说,而是装作像无事发生的人一样。
她很不想对他产生不必要的猜忌。
可她以往对他发的那些信息、打的那些电话石沉大海,他甚至没有跟她有一个解释。
最终的争吵在付薛玥撞见一个女生缠着秦舍,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时爆发。
那个时候是什么场面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当时歇斯底里:“你凭什么让她抱你,她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你要是非得这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当时怒气上头。
也没注意到当时的秦舍被灌得晕头转向,走路也不成样子。
正是骄傲自负的年纪。
付薛玥对此又气又怒,很不甘心,一气之下答应了去见二叔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
那男人送她回家的时候恰好被在蹲在她家附近要给她一个解释的秦舍撞见,两人又爆发了一轮新的争吵。
秦舍眼尾发红,愤恨地指着站在她身旁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就喜欢这样的?付薛玥,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喜欢我?你现在,真的不要我了吗?”
“对。”前几天的那一幕让付薛玥现在都无法平息,怒意之下,她迫切地想说些什么去刺伤秦舍的心,“凭什么你都能让那个女生揽着你,而我和别的男人见个面都不行?”
“秦舍,我累了。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我们分手吧。”
秦舍几乎是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那边传来了一声讥笑,秦舍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生怕她说:你不会都当真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吧。
双手脱力。
半晌,秦舍只憋出一句:“付薛玥,你真他妈狠心啊!”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他久久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分手后付薛玥天天鬼混,游手好闲,颓废了很长时间,她一直以为是秦舍离不开她,没想到事实确实她自己离不开秦舍。
后知后觉的发了疯想要寻找秦舍的消息,结果怎么也联系不上,最后被告知他去了英国,可能再也不不会回来。
她爸妈实在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最后断了她所有生活费丢到了顾梁宇他们公司。
让她饭都吃不上,更没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直到现在,付薛玥还是月月空,月月欠款,存不了多少钱。
梦里的她还在悔恨着,早知道那二十万她就收下好了!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撞开,梦境和现实相重迭,声音太大,她一下就被震醒。
看着眼前一如既往的那张清冷、却染上了怒气的脸,情不自禁恍惚了一下。
男人有些愠怒,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几个字:“你刚才说什么?”
(五十六)差点以为自己按着她内射了一次,她就娇气的要死要活
“什么?”付薛玥满脸疑惑,刚醒过来,神情稍微有点呆滞。
晕晕乎乎的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
应该是梦话吧!她哪记得自己说什么?
哆嗦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温很低了,她惊觉自己已经在这里面睡了好一阵时间了。
秦舍的脸色黑了又黑。
刚才他在门外朝付薛玥喊,结果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应声。
一瞬间各种各样的念头都浮了上来。
他想了很多,差点以为自己按着她内射了一次,她就娇气的要死要活。
还好。
原来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冷吗?出来吧,去床上睡。”秦舍伸手就要把付薛玥从浴缸里抱出来。
然而伸出去的那双手就这样停在原地。
付薛玥想起梦里的秦舍,还有他刚才做的那些事情,避着他转过头去,别过头看空气都不看他,气得更加不想理他。
她赤身裸体,从浴缸里冷掉的水里站起来。
“阿嚏”一声打了个寒颤。
就在秦舍的注视之下擦了身体,披上一件衬衫,自己起身就要走。
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拦住。
“付薛玥,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我睡着了怎么知道?”付薛玥一脸理所当然,“你睡着了能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那我告诉你,你刚才说要和我分手,拿二十万。”
付薛玥呆住。
秦舍温热的手却把她拉住,带着点缱绻的眷恋的意味:“我不知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好,我现在的价值可不止二十万。”
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那个爸拿二十万来买我跟你分手,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意思?
或许是他说话的语气太过于坚定,也或许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过于认真。
付薛玥只牢牢地把后半句记在心里,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这句话,思考了他能给她带来的那些价值。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这个样子没法不令人心动。尽管春去秋来,一年一年过了很长时间,可付薛玥发现自己好像还是很喜欢秦舍。
床单被子都重新换过。
付薛玥从浴缸的冷水里出来的时候就觉得鼻子一直痒痒的,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就没太在意。
直到晚上听到秦舍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叫她,而她却觉得浑身发烫,连脑袋都有点发晕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秦舍把测量体温的温度计拿过来一看:三十八度九!
得!
发烧了。
她小脸烧得通红,整个人粉粉嫩嫩的,嘴唇都被自己舔得透亮,一片水光,看得秦舍忍不住涌起一股情潮。
他抱着付薛玥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她穿着衣服,付薛玥却一个劲挣扎,哭着闹着要人哄。
像养女儿似的。
秦舍只能安抚着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好不容易把她带去医院。
挂了吊水,她又睡着了,趴在秦舍身上压得他扎了针的手臂输液也输得不太顺畅。
八罐输液瓶。
秦舍三瓶,付薛玥五瓶。
身旁的护士小姐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着天。
“先生,这位是你女朋友啊?”
秦舍耳边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色,看向付薛玥略微颤抖的眼睫毛,想了很久,回答对方:“不是。”
违心一般的瞥向别处:“是我老婆。”
(五十七)新婚燕尔,玩的还挺花?
说谎话不打草稿。
付薛玥前脚还把他当炮友呢,后脚他便能编纂出她已经是他妻子的谎言。
几句过后。
秦舍倒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和这位护士谈论着。
恰好付薛玥换了个姿势,空着的那只手搂了秦舍更近一点,钻向他的颈窝。这个动作更显亲密,也更为秦舍的话提供了充足的证据。
“看样子你们是刚结婚不久吧。”新婚燕尔,估计正是亲密的时候。
“嗯。”秦舍含含糊糊的应着,心里不由得沾沾自喜,嘴角勾起笑意,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啊?这么明显吗?”
“当然啦!你看,睡着了还抱着你不放。”
秦舍漾开的笑容更灿烂了。
“是你们两个都发烧了吗?唉,最近昼夜温差太大了,稍微一不休息就感冒、发烧,好多人都生病来着。”
“今天还算好,前几天我们这里都忙死了。”
秦舍心情不错,不由得指着付薛玥多说几句:“她半夜爱蹬被子。本来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发烧,但是今天她请了假没去上班在家照顾我,结果不仅我没好,她也病了。”
虽然中间省去了很多很多,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噢!你们夫妻关系这么好啊?!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秦舍娓娓道来,“大学毕业的时候分了手,也是前不久又重新遇见,彼此发现之间还是互有好感,就又重新在一起了。”
没管别人问没问,说完还不忘补一句:“哦,是她追的我。”
“好浪漫啊!”
秦舍帮付薛玥撩起垂在脸颊旁边的发丝,别到而后,在护士的注视下笑了笑,做出一个贴心丈夫的姿态。
浪漫吧。
可惜是编的。
不过说着说着自己都很向往,怎么说呢?起了不好的念头……
很想骗着付薛玥直接去领证。
大概是两人的交谈吵到了付薛玥,她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秦舍急忙搂过她。
可她动了两下又平复下来,嘟囔着睡得不踏实。
护士看着他们两个靠得紧紧的,出于好心礼貌提醒:“要不然还是让你老婆换个姿势吧,她这样老是动来动去容易压到你的针口,会回血的。”
秦舍点了点头,小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付薛玥,玥玥!你躺在我腿上,这样睡得舒服点。”
付薛玥睡得迷迷糊糊。
只觉得身上温热滚烫,头被放在秦舍大腿上,硬硬的,有点硌。
恍惚中还以为是在床上,秦舍非要折磨她,让她给舔。
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哼哼唧唧出声:“不要了秦舍,不舔了,好大好烫,实在吃不下了。”
没有想到会这样,秦舍连忙去捂住她的嘴,却始终没来得及,晚了一步。
该听的全被听见了。
秦舍:……
护士:……
抬头却见护士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新婚燕尔的玩的还挺花啊”的意思。
蛮尴尬的。
“咳”了两声,试图掩饰尴尬。
护士:“夫妻情趣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秦舍空着的那只手先是揉了揉鼻子,而后垫在付薛玥脑勺后面。
更尴尬了。
(五十八)叫他Daddy
付薛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医院输完液,被秦舍带回家,已经将近深夜。
手背上用创可贴贴着针眼。
别的时候她都没醒,只记得秦舍按着她的鼻子说她“睡得像只小猪一样”的时候醒过来,咬了他几下手指以示警告。
生病请了病假,又在秦舍家躺了几天。
秦舍倒是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一起躺着,输完液的后一天秦舍便去了公司。
一连几天,付薛玥都在家等着,眼巴巴看他从外面给她带来好吃的。
可等这天秦舍从外面给她带来满满一后备箱蛋糕慕斯、奶茶、零食的时候,发现付薛玥竟然没在家。
刚开始以为她是有事出去了。
可是等了很久之后她都没回来,直到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很多衣物都消失不见了?
像根钉子扎在心头一样,秦舍心里猛地一颤。
跑了?
他哪里对她不好?她为什么还要跑。
各种各样的猜想浮上心头,那种她曾经对他说分手时的窒息感又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压抑得他喘不上气。
静坐了一阵。
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为过了很长时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才过去两分钟。
给不给她打电话问问她在干什么?
给她打吧,显得他太过于关心她,像他离不开他一样。
不给她打吧,他又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对她的一举一动达到了一个渴求的程度。
实在忍受不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终于拨了付薛玥的电话。
“滴……”一直在响铃,对面始终没人接。
一个没接通他就接着打第二个。不光打电话,还发了微信发了短信。
终于。
在打了第十几个电话的时候对方有了回应。
只不过对面是个男声,声音清冽,令人如沐春风:“喂,你好,请问你是?”
男的?
我是谁?
他还没先问对方是谁呢,这人就先问起他?
秦舍一脸的不可置信,拳头紧握,额间青筋直冒,差点就要把沙发上的靠垫给掀下来。
忍着怒气,放稳了声音,他问道:“这不是付薛玥的电话?”
“是她的电话。”
“那她人呢?”急不可耐,秦舍立马回道。
“去洗手间了,你稍等。”男人还没说完,那边就吵吵闹闹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宝贝我可想死你了,啊啊啊好久没见面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哦!!!”是付薛玥的声音。
“这么想我那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最近忙死了!而且我又穷,要不是公费出差哪有机会到这边来?”
边走边讲。
好友见面十分嘈杂,连路人都忍不住频频向她们这边看去。
说了一大堆,秦舍却只把关注点放在“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哦”这一句上面。
隔着听筒,那股带着醋意的话原封不动到达另一边,秦舍问着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她是说……想你?”
男人连忙摆手:“那可不是。”
终于落座。
谢显主动帮奈薇和付薛玥的椅子拉开,看她们都坐稳,这才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付薛玥:“付小姐,刚才你和薇薇去洗手间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我怕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帮你接了。”
“好,谢谢啦。”付薛玥揽着奈薇的胳膊,夸她,“薇薇你眼光真不错,你老公好贴心哦!”
刚说完这句话她便被听筒那边的人震了一下:“付薛玥!”
妈呀。
秦舍?
像被妻子查岗的老公一样,接起电话,她吓得一哆嗦,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你去哪了?”果然是秦舍。
付薛玥老实回答:“公司项目需要收尾,我去跟着出差了。你不知道吗?我应该给你说了啊,你看看桌子上有没有纸条,我写在上面了。”
秦舍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翻翻找找,瞥到桌子下面有一张被风刮到隐蔽角落里纸条,捡起来,拿过来一看。
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公司项目收尾,我去出差了,晚上别做我的饭。
原来她不是跑了?
看着上面的字,秦舍的心情这才好受点。
他又装作不知道不了解一般旁敲侧击:“刚才接电话的怎么是个男人?”
“哦,我不是来这边出差吗?然后我大学室友正好也在,忙完之后我们就一起出来玩了。”
想了想,“我们刚才去洗手间了,我手机放在这边没拿,应该是薇薇老公帮我接的电话。”
“嗯。”秦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似乎对她的这些解释挑不出什么毛病。
紧握的掌心松开,秦舍一下下磨着指腹的薄茧,并不想挂断电话:“你发烧好了吗?”
“早就好了。现在……”
捧着手机还没说完,这边奈薇一个劲揪她胳膊,“付薛玥,付薛玥!!!你快看,刚才我们在你住的酒店那边拍的照片!看这里,这个不是你前男友吗?!”
确实有点眼熟。
虽然在照片的角落里,但是并没有什么遮挡物,脸部轮廓清晰可见。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怎么有人没被杀?还能和大学时候一样的?”
一听说“前男友”三个字。
付薛玥脑中最先闪过的画面就是秦舍那张脸,可这分明不是秦舍啊?
“啊?!你怎么呆了?忘了吗?这是你以前交往的那个小奶狗男朋友,后来你嫌人家太乖了就把人给甩了的那个!”
哼哼!
奈薇看着付薛玥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唉,罪孽深重的女人,你果然是忘了。”
“……”
“唉真帅啊!”奈薇捧着手机欣赏着照片,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但是其实我觉得最帅的那个还是你当时倒追了两年的那个!那个才叫惊为天人!可惜最后还是分了。对了那位你还有联系吗?哪天叫出来饱饱眼福也不是不可以?!”
付薛玥转头,向着对面的奈薇老公叹了一口气:“她都这样了你也不管管?”
奈薇老公微笑:回去再收拾。
“对了,听你讲了好大一会电话,谁给你打的?”
奈薇不说还好。
她这一说,低头一看,感觉眉心突突直跳。
靠!电话还没挂?!
谁给她打的?
当然是奈薇说的那个当时倒追了两年、还要把他拉出来养养眼的、过去式前男友啊!!!
对面的秦舍全程听着,脸一下比一下黑。
小奶狗前男友?!
前男友这三个字最危险,不知道付薛玥心里是怎么想,只是他不能保证她其他的前男友们是否抱有和他一样的心理才出现到她面前。
一想到那边还有她的前男友,他就恨不得直接冲过去。
可惜他到现在还没个名分。
否则势必要去炫耀一下,拼了命跟人分个高低。
“付薛玥!”那边秦舍的拔高了音量,又是这种带着怒气的声音,让付薛玥眉心直跳。
“说呀说呀!到底是谁?”这边奈薇晃着她的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碾磨着扯着。
怎么说?
说前男友?普通朋友,普通室友还是炮友?
对她唠唠叨叨、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倒有点像父亲?
虽然已经很尽力地适时挂断了电话,可付薛玥这边回答奈薇问题的时候还是不免落入了秦舍耳朵里。
声音轻轻地,酥酥麻麻的,又带着钩子。
有些微怔,上挑的尾音给秦舍都带来了几分刺激,让他不自觉抖了抖。
“谁给你打的电话?”
她的回答既不是前男友,也不是普通朋友、普通舍友,更不是炮友。
而是一个十分有歧义,带着情趣意味的称呼:
“我Daddy。”
有点受不了,大手探了进去,握上硬挺又灼热的肉棒。
秦舍这样想着。
想过去干她。
(五十九)任谁都忍不住想去采撷
很想过去让她抱着他,插得她乱颤,让她全身上下只包含着他的气息,叫她在满目沉沦中摇摇晃晃一直叫他。
秦舍几乎是一秒也不想跟付薛玥分开。
思绪上涌。
让他觉得以往这些年来没来主动找她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
因为他明显的感知到,他离不开付薛玥。
而正在出差的付薛玥正跟好久不见的大学室友开心的吃着晚饭,大快朵颐,完全不直到自己的那句“daddy”会给秦舍造成多大的影响。
在Z市待了几天。
除了第一天比较轻松以外,其余的几天都有点忙,好在事情处理的十分顺利,在预期内圆满完成。
辛苦了几天,有同事提议要不要放松一下,去附近的酒吧玩一下,付薛玥本来兴高采烈的跟着去了,但到了里面坐了一会又嫌吵,点的那杯白兰地也没自己想象中的好喝,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回酒店躺着了。
她酒量前几年还行。
以前生活费没被爸妈断的时候时不时也去酒吧玩,但最近几年她连自己都养不起,这些奢侈的活动便渐渐省去了,酒量也不如从前。
这杯酒度数很高,喝了小半杯便有些微醺上头。像有一团雾气围绕着,头脑显然没那么清醒了。
回酒店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还把人东西还给撞掉了,低头想要捡起来,却不小心和这位先生的手碰上。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一双很好看的手。
付薛玥把东西捡起来塞到这位男士的怀里,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付薛玥?”
酒精让她有点反应迟钝。
她抬起头对上那人的脸,和记忆中的模样相重迭,似乎是前几天和奈薇吃饭的时候提起过的那位出现在她们合照中的人。
“小奶狗?”
想都没想付薛玥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
对方很显然对这个称呼感到有点新奇,没忍住的笑了出声。
嘴角都翘了起来,笑的时候颊边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是那种清新儒雅阳光挂的。
眼角微微有点下垂。
怪不得奈薇叫他小奶狗。
“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小奶狗比她要高出一头,为了平视着她,稍微弯了一下腰和她四目相对。
“你不是叫何晋吗?”付薛玥手上微微动作着,张牙舞爪的,有点像只小猫,“我又不是傻子,我们当时不是交往过一段时间吗?”
“是啊。”何晋笑笑,好像对那件事的存在淡忘了不少,装作一副洒脱的样子,“还是你甩的我呢,当初你说,我太老实了有点没意思。”
付薛玥没想到他能把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陈年往事被扒出来,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
她当初和何晋交往的原因是什么呢?
好像是她当时快期末考了,什么都不会,为了抱佛脚在H大高校论坛上抓了一名同学帮自己做线上辅导。
她现在还记得,那名同学的id是几个胡乱组成的英文字母,叫做“inhe”。
那位小同学教她还算是挺用心。
除了有点尖酸刻薄,说话不怎么好听以外,其余都还挺好的。
虽然那位同学脾气有点臭。
但她也是多亏了这位同学的帮助,才顺利通过了期末周的痛苦考试。
考完试之后付薛玥想好好玩一下。
可是没由来的就对这位“inhe”同学念念不忘,想找到人约到线下,请他吃饭来感谢一下。
但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后来她找了朋友帮忙,按照“inhe”这个id进行推测,一来二去,就推测到了何晋身上。
何晋在H大还是挺有名的。
长得也是她蛮喜欢的类型,她毅然决然的冲了,一番盘问下来何晋也承认了自己就是“inhe”这个账号的主人。
可是交往了一段时间,她发现何晋似乎跟印象中的那个“inhe”有点不同。
也不是说不好。
只是有些太乖了点。
似乎没有网络上的那个“他”有意思。
跟曾经隔着屏幕给她做线上辅导的那位“inhe”可谓是天差地别。
她那个时候不怎么喜欢这种性格的,就随便找了个原因把他甩了。
其实也挺尴尬的。
她当初甩人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遇上,还被当事人拿出当时分手的理由再复盘一遍。
似乎总是这么愣着有点不太好。
付薛玥虽然晕乎乎的,也知道给自己找点话题,不至于让场面太过于尴尬:“你来这边是干什么?工作还是出差?”
“我来这边有点事情要办,你呢,一个人吗?”
付薛玥摇摇头:“和我同事一起。我来出差,事情办完了,估计这几天就要回去了。”
“那你现在有时间吗?”
付薛玥有些不明所以,稍微歪头眨了眨眼睛。眸子亮晶晶的,有点像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
任谁都忍不住想去采撷。
对面的何晋很绅士的笑了笑,说道:“我想约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笑着,说得很真挚,完全没有注意到十米开外那辆黑色宾利里面对他虎视眈眈的凌厉视线。
(六十)“秦舍……是你的谁?”
“你约我啊?算了吧。”付薛玥其实一开始是有点惊讶的,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何晋就要约她。
现在没事可做。
付薛玥本来想点头,可脑海里总是下意识的浮过秦舍那张脸。
似乎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让她觉得,她好像不该这样。
“为什么这么说?”何晋问她,“是因为没时间算了,还是因为我约你才算了?”
付薛玥不知道为什么她都拒绝了他还要这样问,当然是因为想回去酒店,所以才拒绝他。
大晚上,她自己一个人有点醉醺醺的,单独和他一个男人相处,谁能不害怕?
想说些什么却不经意和他四目相对。
何晋是笑着的。
笑意直达眼底,有点乖巧,有些和这个年龄不太相符的感觉,很像一只小奶狗。
她差点萌生出何晋在向她摇着尾巴的错觉。这让付薛玥不可避免的放松了些警惕。
何晋靠近了一点点。
付薛玥想后退,却发觉自己的手被拉住:“玥玥,我们好歹也曾经在一起过,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你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我都可以。”
付薛玥哑然。
面对这样的纠缠,她并没有那种被告白、被需要的惊喜感。
而是想着已经分开了,又何必念念不忘?
这样想着,自己都愣住了。
一种微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她跟秦舍也是这样的状态,可为什么面对秦舍她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想起在他家借住的那段时间,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相处的状态本来就该是那样的。
一片阴影洒下。
带着熟悉的味道,一道宽厚的身影挡在了她身前,拉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被迫松开,付薛玥听见男人的声音。
说话有点刻薄。
语调好像又有点漫不经心。
“你抓她干什么?手不想要了?”
是秦舍。
身上还有残留的潮湿感,带着几分凉意,莫名地引人窥探。
付薛玥两眼放光,真的是秦舍。
跟对待何晋的态度很不相同,她几乎是当即就抱了上去,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他一直不分开,没有任何的陌生和排斥感,似乎还因为与他的相遇连带着对着陌生的街头都产生了几分归属感。
醉醺醺的。
她就只想抱着秦舍不放。
也不管何晋在旁边。
付薛玥有点欣喜,语气黏糊糊的:“这么巧啊秦舍,你怎么也来了?是来这边办事吗?我也在这边办事呢,非常高兴遇见你!”
这几天的空洞被填满。
她终于意识到那些没能得到满足的郁闷心情叫做思念。
“是啊,我也来这边办事。”秦舍炫耀似的看向何晋,回抱着付薛玥,环着她的那只手搂得更紧了些。
“多巧!”
其实一点也不巧。
加班加点完成手头的工作,他也是今天傍晚才刚到Z市这边。
看着顾梁宇给他发来的付薛玥的钉钉打卡实时轨迹,他跟了好长时间、绕了很多弯路才来到付薛玥所在的位置。
不像白日那样。
微风过滤掉喧杂的闹意,Z市夜晚的掺杂着一点海风的味道,使这个街头分外凉爽。
人群中的付薛玥很显眼。
他看着她从巷子口的那个路口走出来,走路摇摇晃晃,带着一脸笑意。
她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开心?出差的这几天心里还有没有他的位置?有没有想他?
秦舍对这些一概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刻的街头似乎只能看得见她一个人,也恨不得这条路只有他们两个。
她的身影略有些单薄。
有点像一抹开在冬天里的红梅。
秦舍开着车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跟了她好长时间。
他本来想就这样一直跟下去,直到有名不速之客出现在她的身边。
那名不速之客叫何晋。
秦舍也认识。
何晋跟他一个大学的,好像以前他有一个好朋友在秦舍宿舍,这个何晋经常来找室友。
他似乎,也和付薛玥交往过一段时间。
仅仅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就令秦舍不得不在意。
眉头皱起,看着何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的,看向何晋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
另加几分怜悯。
秦舍拾起付薛玥垂下去的碎发,帮她别到耳后,离得这么近,他能清楚的闻到付薛玥身上显然的一丝甜涩酒气:“嗯?喝酒了?”
“同事请我喝的,我喝得很少的,只喝了一点点哦。”她抱秦舍更紧,胡乱比划着,完全不像只喝了一点点的样子。
两人亲密无间。
互相拥抱着,紧紧贴在一起。
被忽视掉的何晋脸色逐渐有些不好看,指着秦舍对付薛玥开口:“玥玥,他……是你男朋友?”
一道阴冷的声音插过来,带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意:“谁允许你叫她玥玥的?”
“秦舍,我在问玥玥,而不是在问你,你让她回答。”
象征性的抚了抚付薛玥的额头,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他看着她醉了却还紧紧拥抱着他,便难得大方的把主动权交给了付薛玥:“玥玥,你告诉他,我是你的谁?”
付薛玥瘪了瘪嘴,她只想安静的窝在秦舍怀里休息一会,怎么这么多麻烦?
而且最近好像总是有人在问她这个问题。问秦舍是她的谁,也问秦舍跟她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比想象中还要醉上一点。
头脑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嘴巴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好像听见自己说:“秦舍不是我的男朋友……”
呼吸一窒。
秦舍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顿了一顿,抚着付薛玥脑后的手不上不下。
何晋却笑了笑。
似乎固执地以为凭借着这句话他能比秦舍更胜一筹。
在一片焦灼的气氛下,声音有些绷着,付薛玥在这一刻突然笑了一下,在两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又再度开了口:
“秦舍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是我的Daddy!”
(六十一)他愿意试试看
秦舍微微一怔,随即脑子炸出一片花来:“你说什么?”
微眯着眼眸,付薛玥清清浅浅地啄着他的唇:“我说,我好喜欢你。”
秦舍在脑海中模拟了好多次付薛玥说喜欢他的样子。
可想象了好多次,却远没有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给他的冲击大。
尽管是在付薛玥喝醉酒了的情况下。
趁秦舍一片呆滞,付薛玥伸出灵活的小舌,顶弄着他的牙关,像无数次他亲吻她的时候,主动去和他交缠。
支支吾吾,两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
秦舍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吸着他的舌,在唇中搅弄着。
付薛玥退出来了些,“啧啧”咂了几声:“我当然是说真的!哎呀你好烦,是不是就想听我多说几遍我喜欢你啊?!”
“我怕你是醉的,等明天醒了就不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秦舍的声音竟染上了几分落寞,偏头靠向座椅,抱着她贴近她,好像她是多么易碎的宝物,一时捧不坚实就会不小心磕着绊碎。
付薛玥心口不由来的有些难受。
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什么也不怯弱的男人竟然会在她面前显露出一副那么脆弱的样子,让人心上无端一颤。
心口紧巴巴的,像是有什么缺失了一块,疯狂地想要抱紧他,让他给她填满。
似乎只有贴着他才会好受一点。
抱着想让秦舍知道她心意的心理,她主动解释:“我可能是有一点醉。但我喝得少,又没完全醉!我还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
“我当然会对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就算是明天,我也会记得自己说的这些话的。”
付薛玥眼睛一眨一眨的,信誓旦旦,眼里透出的光亮惹人垂涎。
亮晶晶的。
好像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
想起刚才秦舍和何晋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总该为以前的那些往事对秦舍道个歉。
其实早该看清。
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依偎在秦舍怀里,和他一起进行这样亲密的事,也没有想到,其实他们早就应该认识。
声音闷闷的,付薛玥揽着秦舍,轻轻开口:“对不起呀阿舍,我竟然才知道‘inhe’是你。”
抚着她后背的手攥紧又松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回答?
他也没想到,冥冥之中,自己早就以这样的方式和付薛玥有了联系。
当时那个账号登录不上去的时候,他并没觉得有什么。或许有一丝隐秘的失落,但又很快被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所取代。
只不过是虚拟的网络。
他这样想。
对方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尽管对方给他枯燥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光亮,但他总不能指望网络上虚拟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人给他想要的那种情感吧。
及时止损。
不抱有任何期待就不会失望。
当时的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如今在这副光景下,他是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找回自己的账号、争取着进一步和付薛玥取得联系,否则何晋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要不然,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早就是他了。
人不可能别无他求,只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
感兴趣的事情有很多,同样后悔的事情也有很多。如果要他说的话,秦舍最后悔没有早点跟付薛玥相遇,后悔磨蹭了两年才跟她在一起,更后悔的,是他没有好好解释清楚潜在的那些矛盾——
导致两个人在争吵中爆发,最后两败俱伤,只能狼狈地分开。
人为什么永远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内心?有些时候明明心里想着解释、和好,却总是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说些与自己本意相反的话刺痛人心。
只要好好的,真诚、诚恳一些,不是很轻松很容易的就能得到回应了吗?
他其实并不对爱情抱有多大的期待。
从记事开始,他身边就没有父亲的存在,对父亲的理解也只限于书籍、电视中的那些模糊描写。
他的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哄骗着心智尚且未成熟的女孩,让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离不开他,再在她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不负责任的抛下她,让她独自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和无数人的鄙夷。
全都是花言巧语。
那些看似好听的话不过是他想享受快乐又不愿意负任何责任的说辞。
所以自从秦舍懂得这些道理的时候,他就很谨慎的去分辨别人的真心假意。
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他人感情的人。
从街里邻坊的谈论和所经历的事实中,他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把自己全心全意交给另一个人。
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可怕。
不光会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还会去包容对方的所有,并且甘之如饴。
在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之前,他不愿意这样。
秦舍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感情中一再的退让,甚至为了和那个人长久的相处下去,而选择执拗地为自己争一个名分。
被感情束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会有信心跟自己认定的那个人一直走下去吗?
别人的话他不知道。
但如果是付薛玥的话,他愿意试试看。
“我们要不要复合——”异口同声,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最坏的下场是被拒绝。
而最好的结果,是对方还忘不掉你,深爱着你,彼此之间仍旧有着同样的想法。
呼吸交缠,顷刻间双唇便吻了上去,两个人在这个带我湿意的夜晚紧紧交缠,不用什么承诺,彼此心知肚明的就接受了对方火热的爱意。
很显然。
一切都在往正轨上发展,一切都是最好的结果。
——
秦舍正式拥有名分的第一天:恭喜!
(六十二)在车上试试
一阵微风吹过,带走了疲惫与不堪,剩下的都是满满的回应与期待。
即使车内开着空调,也挡不住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燥意。
付薛玥跨坐了上去,上面顶着车顶,下面抵着秦舍的身体。
贴近他的耳边,浅浅的咬了一口,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皮肤上一阵战栗,耳朵顷刻间便浮上了一丝粉意。
有些意乱情迷。
付薛玥的下唇在秦舍的唇齿之间,轻柔地啃噬着,刻意地勾起别样的情绪,使她逐渐陷进了情欲的漩涡里。
两人交缠着。
交换着津液。
十指紧扣,尽情深吻。
秦舍一向平静的心底不免泛起朵朵水花。
忘情亲吻着,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有什么,早就不一样,不是什么前男友,他现在已经是付薛玥名副其实的男朋友了。
吻得太过动情,直至车窗不经意被谁按下来,夜晚的凉风吹过耳畔时,他们两个才稍微清醒了一下。
刚才那辆晃动不止的白车已然开走。
付薛玥被亲得缺氧,趴在秦舍肩头喘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才那辆车里的人到底在干嘛。
车震吧。
付薛玥想。
她跟秦舍都没在车上做过几回呢。
目光灼灼,她的眼里现在只剩下秦舍。
抬手将车窗降了下来,她又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想在车上试试。
刚确定关系的两人明显地要比之前兴奋的多。
之前是什么关系?
谁都说不出。
可现在,他们早已经建立起深深的羁绊,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阿舍,确立关系的第一天,我们不做点什么吗?”看着秦舍深沉的目光,这一刻像心意相通似的,她忽然也看懂了秦舍眼神中的隐忍。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忍了。
“阿舍,那我们在车上试试吧。”
这句话就像一个催化剂,轻而易举点燃了两人心里的快要溢出的欲望。
“啪嗒”一声,秦舍的皮带被解开。
付薛玥坐在他身上扭着屁股,对着他那处揉弄了几下,感觉到那团硕大越发饱胀了起来,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拉链,褪下自己的内裤,想把它往小逼里塞。
小逼在淌着水。
足够润滑,很轻易就能插进去。
按着男人的胸膛想要一屁股坐下去,却听到一声闷哼。感觉有一股力气把自己的臀部被抬高了一些,付薛玥情不自禁地垂下眼往秦舍身上看。
男人肉棒挺立着。
自己的腰被他掐着,硬生生在肉棒和小逼之间隔出一个距离。
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彼此之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要不拦着,刚才她差点就拿着塞进去。
付薛玥扭着腰,难耐地只管掉泪:“阿舍,让我进去好不好,小逼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被插一插。”
“玥玥这么迫不及待?”他带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撸动了几下。
随便玩弄了几下之后,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避孕套。
付薛玥还是有点醉着。
感觉到自己身体越发的空虚,就只想得到满足,越快越好,哪里记得那些碎枝末节?
“玥玥,帮我戴上。”秦舍咬着牙忍着,手指在付薛玥穴口流连,揉弄了几下,又用了一点力,往里面插进去。
“不要手指,要鸡巴。”付薛玥夹着,想要把秦舍挤出去,可是却夹越紧,四面八方都是吸引力,手指在里面都寸步难行。
足以想到肉棒进去该有多么的舒爽。
“马上就给你。”
(六十三)小逼拉开一个大口,去坐他的鸡巴+车震
醉酒加上欲望上涌。
付薛玥的脑子一片混沌,虽然完全忘掉了要做措施的事情,但秦舍说什么她倒也听什么。
很多事都淡忘了,更不记得上次秦舍内射她之后,给她喂了事后药以后接着退烧针外另输的两瓶过敏药的那桩事。
此刻,她眼里心里只有秦舍。
如果她男朋友秦舍的那团火热能缓解她小逼的空虚,那就更好了。
顺着秦舍的手,付薛玥把避孕套撕开一个小口,拿出来给他戴上。
很长很粗一根。
戴上套子之后那根火热仍然挺翘。
付薛玥捧着屁股,自己探到下身用小手揉了揉阴蒂,还试探性地把手指插了一节进去。
咬着唇忍着呻吟声,付薛玥问道:“阿舍阿舍,能放进去了吗?”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秦舍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学着她说话的语调:“可以了,但这是在外面,动作要小一点哦。”
付薛玥自己捧着屁股,手指抽出,带出一指的淫水,骚逼张开一个小口,逐渐拉扯大,去吞吃男人的火热。
答应的头头是道,可一动起来,又各种情难自禁,双眸微眯,爽得“啊哈啊哈”绞个不停。
一坐便坐到底,舒服得身体痉挛,全身直发抖,哆嗦得发不出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得有好一阵没做。
一进去无数张小口争相去吸吮着,裹挟着,内壁贴上去,丝毫没有距离的跟肉棒贴合在一起。
全都插了进去,只有两颗卵蛋露在外面,久违的合二为一,让刚结合为一体、又确立了关系的两人,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捧着她的臀,柔软至极,臀肉像是有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双手伸到上面就能陷进去似的。
像做梦一样。
他们终于能这样精神和肉体都契合,她趴在他身上晃着屁股,扭着腰,灵肉合一共赴极乐。
小幅度的微微动着,一下一下,浅浅的抽插,其实光是鸡巴埋在逼里就已经很爽了,但这副光景下,明显是满足不了对方。
爱意浓烈。
欲望也就越发浓烈。
付薛玥攀在秦舍身上,亲亲他,又碰碰她,把上衣解开,露出那对饱满的双乳,甩着奶子让他快一点。
底下的肉棒见到这种场面更兴奋了些,一股一股往上,在她体内有规律的进出着,一步一步开疆扩土:“宝贝好会吸。”
听他这样说,付薛玥的双腿又软了软,腰肢也在男人的摆弄之下更加的柔软。
微醺的人儿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除却了别别扭扭的心理,意外地比平时热情很多。
伴随着车子的晃动和真皮座椅的摩擦声,女人被插的花枝乱颤,喘息声和话语也在无限放大:“那既然我吸得那么好,那阿舍也吸一吸,吸吸我的奶子。”
秦舍当然是乐意至极。
下身挺动着,嘴上也动着。一吸一吸,付薛玥险些交待在他身上。
清清浅浅的克制动作自然是满足不了他们。
“大力点好不好……插得深一点,插死我,肏死我……”埋在秦舍耳边,付薛玥不由分说的骚叫着,欲望上涌,被操的昏了头,也分不清什么该叫什么不该叫。
付薛玥身子早就软了。
只能秦舍撑着她,慢慢把她的腰肢往上顶,等阴道口卡着蘑菇头的时候,再重重地往下压,“噗”的一下,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进的又快又深,又促又急,竟真的要把她肏死一样。
本来说要节制,可这种情况下,谁能停得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车子晃动得又快又急,付薛玥的手插进秦舍的发丝,秦舍也箍着付薛玥的腰,动得又快又猛,急促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像是只活这一天,把这一辈子的欲望都给挥霍完。
“嗯啊……操!”
整根进,整根出。
像连着根生长的植物,两人攀附着,彼此紧挨着彼此,有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顶上去再塞进去。
大起大落,头差点撞到车顶。
空旷的停车场再加上极远处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更为这场性事增加了几分情趣。
太刺激了。
在车上做的爽感远胜于平时,又害怕别人发现又逼着自己隐忍,不能尖叫的刺激感,莫名给人一种禁忌感觉。
“该叫我什么?”大手包着她的臀,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在骚逼里进进出出,服务意识周到,连小逼那边的骚豆子都被有效的照顾到。
“叫什么?叫你阿舍,你不是阿舍吗?”付薛玥难耐地昂着头,双眼微眯,灵魂都要冲出身体被撞到天上去。
“不对,你之前在电话里不是叫过吗?就像你跟你朋友介绍我那样。”秦舍更大力的奋力冲刺,鸡巴都要撞进子宫,把她撞碎、肏死。
脸上都泛起了红潮。
极致的情极致的欲,再加上那懵懵懂懂,被肏得无意识张开的小口,谁都忍不住一般地横冲直撞,要把她肏烂才好。
“Daddy?Daddy!肏死我吧,全都给我,全都射给我!”
浓烈的爱意和情欲结合为一体,急促又柔软的叫声中,颤抖着,两人吻在一起。
(六十四)如愿以偿吃到了满满的水
小时候尿床挨骂。
长大了尿床换夸。
付薛玥被翻过来翻过去的肏弄,刚在秦舍身上高潮过一次,又被带到酒店房间里肏弄。
秦舍在用力冲撞的时候,腰腹处的肌肉线条迷人又好看,那双眼带着浓重的欲望看着她,直看得逼水不停地溢出。
水多得很。
放进去,穴儿里的水直冒,都快要变成小喷泉了。
男人拉着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模样,“美其名曰”帮她止住流水不停的小逼,可鸡巴来回抽插,插得她整个人都颤抖着,水还是没止住,反而越来越多了。
刚确定关系的这一夜两个人都异常兴奋,折腾到半夜才终于算是停了下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个人才缓缓醒来。只不过秦舍是自然醒的,付薛玥是被他吻醒的。
付薛玥躺在秦舍怀里。
抬眼便是他的那张清隽俊逸的脸,他正揽着她,靠着她,唇紧贴着她,直到把她吻得全身瘫软,唇间溢出略为急促的呻吟声,才抚着她的头,堪堪放过她。
往下一看,便是秦舍的胸膛和胸前两点。
粉粉的。
有点诱人。
他上身有她各种抓弄的痕迹,昨晚发生的事情像画面一样呈现在她眼前,一股脑的往她脑子里倒。
有她对秦舍的告白,还有秦舍给予她的回应。
从酒吧到街头,再从车上到酒店,想起来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喊他Daddy,吃他奶子,自己掰着逼去套弄他鸡巴……
这一幕幕,不禁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咂舌。
未免太过荒唐了点。
但也没多久,她就果断地接受了自己的一系列行为。
只是酒精把她心底的欲望放了无限大,遵从内心的想法,她确实也是想要和秦舍继续走下去的。
秦舍揽着她。
两人身上都赤裸着,肌肤和肌肤相贴。
昨晚折腾到半夜,付薛玥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就回抱过他,声音放软跟他撒娇:“好困,头还有点晕,再睡一会好不好。”
“嗯,接着睡会吧。”想起昨晚的那些荒唐,确实折磨是得够呛。
她昨晚有点醉酒。
怕她之后难受,肚子空空什么都没有,秦舍就留付薛玥在房间,起身去给她买点东西,现在买了带回来,大概等她醒了就能吃了。
回来的时候付薛玥还在睡着。
抱着被子侧着睡,脸颊都压出弧度,鼓鼓的,小脸又白生生的,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任谁都想咬一口。
付薛玥睡觉十分不老实。
秦舍走的时候刚给她盖的被子,可这一回来,被子又被她拱到腰间,露出修长细白的双腿。
上面有红痕。
还有太过用力磕着碰着的痕迹,膝盖上也漫着点点青紫。
昨晚他把她按在床上、沙发上、落地窗边挺身操弄的画面一下一下在脑中浮现,秦舍突然想起来,那是把她托着腰后入,跪在地板上导致的。
本意是想帮她按摩一下膝盖上的淤青。
可不知道为何,原本规规矩矩的双手不断往上,先是膝盖,后是小腿,最后不由自主地掰开她的双腿,不断探入她的隐秘。
甚至到了最后,手都替代了唇舌,在她穴口不断的挺弄。
一片片淫水不断涌出。
秦舍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的环境中,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满满的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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