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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爱我多一点 (26-44)作者:五月一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3 长篇小说 1050 ℃

(二十六)我现在只想玩你&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姚舜禹冷冷的看着他蹲在地上痛哭,他的抽泣声令她心烦。

“哭什么,你别再哭了!”她一把抓住他,面对小狗泪痕斑斑的白脸,她竟然心乱如麻。

“舜禹,放过我,我错了,我不该爱上你,我应该听哥哥的话,逃得远远的……”宫禧像个小孩般无助的哭泣:“我受不了了,呜……”

“别哭,我叫你别再哭了,你听到了没有!”她爱看他痛苦的流泪的脸,但是曾几何时这么崩溃的哭泣竟令她的心脏抽痛。

“不然你干脆杀死我好不好?”他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而泪眼迷蒙之下却令他看不清楚她此刻脸上的慌乱:“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呜……”

“哈哈哈哈……我不准你死!”姚舜禹笑得艳丽又疯狂,她掐住他的脸,急遽的封住他的唇,激狂的吻着他。

“唔……”宫禧挣扎着想逃离。

“我说过,游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能决定这个游戏是不是要继续玩下去!”他不配合的态度令她火大,一把推倒他,“你死了,那我玩什么?”

“你!”宫禧可怜又恨恨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她。

姚舜禹轻而易举就制住他,从沙发上拿过刚刚玩乐的皮革绳子,扭过他的双手从背后绑住,她热情的狂吻他,高挑的身子强置于他扭动不已的两腿之间。

“想要就去找刚刚那个男人!”他摇头躲开她的吻,疯狂的挣扎。

其实在他进入厨房后,她就挥退了那个男人,没有宫禧在现场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性致。

“我现在只想玩你。”姚舜禹狂暴的撕裂他的衬衫,几颗扣子掉在地上,跨坐在他腰腹,啃啮着他敏感的奶头。

玩这个字眼令他的心一阵紧缩,宫禧下意识的咬了她的肩一口。

姚舜禹吃痛的停下一切动作,她喘气吁吁的看着他,眼里充血的激情未退。

他尝到一股咸涩的腥味,望向她的肩头,他赫然发现他咬到她出血。

“有趣了,小奶狗长牙齿会咬人了。”看着他唇边的血,不知为何,他伤了她竟让她觉得痛快,好像被咬到流血是小事,她本来就想疼,想感受痛的滋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抖m的倾向。

她的血……就像是他心上的血流出来了啊!

宫禧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她肩上的伤痕。

姚舜禹一把拍掉他颤抖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小禧,这才是原来的你吧!跟你哥一样,专门以伤害女人为乐吧。”

“对不起……”宫禧心疼的眼神依然胶着在她沁血的伤口上。

“嘘,不要说对不起,你只是一时流露真性情而已嘛!”姚舜禹极轻极柔的吻着他:“别再压抑你的本性,跟你哥哥一样大方点,放浪形骸又如何,这不就是你们男人的特质?”

每次只要她如此轻柔的对待他时,宫禧内心总是极端矛盾,一方面他会重拾对她的激情,一方面他心里反而会发毛。

她还是扭曲他的话,但宫禧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他说得再多也只是白费唇舌,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

他再度沦陷在她所制造的激情火焰中,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也告诉她,这个游戏会有结束的一天,但不是她玩输了这盘棋,因为从头到尾惟一的输家都是他,而是他这颗棋子会临阵脱逃,远远的逃离这个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二十七)宫母的怒火

宫禧一个人在房里复习,延了大半年的学业,他准备再慢慢的补回来。

姚舜禹不准他出国,还曾扬言他要是敢去,她会把他抓回来,他的确是被她的狂妄吓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上港跟吉利国才容得下他,他决定去灯塔国,那个曾是罪犯的天堂,他希望那里变成能救赎他的天堂。

等到申请到学校,就是他离开姚舜禹的时候。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宫禧吓了一跳,猛转过身。

“小禧,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葶踩着愤怒的脚步进入他的房间,气汹汹的把手机大力的丢在他桌上。

宫禧惊吓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母亲,再看一眼桌上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后,险些昏死过去。

一向只看新闻联播的妈妈竟然会看到这种娱乐八卦热搜,可见姚舜禹多努力的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加以宣传。

“你想跟你哥哥一样气死我吗?”宫葶把手举高。

宫禧站起来闭上眼,准备承受母亲的惩罚,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落下,宫禧不解的睁开眼,却见宫葶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喘气。

“妈!”宫禧跪在她面前,“我知道我错了!”他早就知道了。

“你真的要气死我吗?”她痛苦的老脸纠结着。

“我应该去吉利国,我根本不该留下来,妈,对不起!”宫禧在她面前全心忏悔。

“当初你说你不去吉利国,想要留下来读国内的大学,陪在我身边,都是骗人的吧!”宫葶心痛如绞的看着他:“其实你是想留在姚舜禹的身边吧!”

虽然当初小鹤逃婚时,她曾想过要让他替小鹤嫁给姚舜禹,但那是她当时极力想争取和姚舜禹合作的机会才想出的法子,如今她想通了,她不能让小儿子陷入流言中,更何况她也没面子!

“对不起,妈……”他哭泣着。

“我还以为你跟骄纵的小鹤不一样,但没想到你也一样任性!”宫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外面的流言让我简直抬不起头,我宫葶的儿子竟然去当人家的小情人,外面风言风语的,气死我了!”

“我会离开舜禹的。”他愈听愈惭愧,宫禧觉得自己好自私,竟然为了一己的私欲,伤害自己的母亲。

“今天和我谈生意的何氏小姐年轻有为,去年才从国外读书回来,明天我们庆祝合作成功联合举办庆功宴,你跟我一起去。”

“妈!”她在盘算什么?宫禧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在帮你收烂摊子,只要跟哪个年轻企业家在一起,就可以把你是人家情人的流言攻破。”虽然她把重心全放在事业上,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弃儿子于不顾。

“我不要。”他摇摇头,这是相亲,即使舜禹再如何伤害他,他还是爱她啊!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

“不要?”宫葶咆哮。“你敢给我说不要!你真要让我被人耻笑?”

“我要去灯塔国,到时我就可以离她远远的了。”他不想去相亲。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先是跟小鹤欺骗我,再来是瞒着我偷偷跟姚舜禹来往,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还推三阻四,你是要跟你哥哥联手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宫葶震怒之下心脏又隐隐抽痛。

看着母亲痛苦的老脸,宫禧心软了,妈妈是他最亲的人,他怎么能伤害她?

“好,我答应你……”他抽抽噎噎的答应她。

宫葶平息怒气,她摸摸小儿子伏在她膝上的脸庞,一丝母爱油然而生。

她曾经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丈夫,导致丈夫得了癌症也不知情,丈夫死后她虽然愧疚而不再娶,但是她在外面金屋藏娇,这几年来她忽视丈夫留下来的两个儿子,如今连小鹤也离开她了,她已失去太多,她要珍惜这个最后留在她身边的儿子。

“小禧……小鹤好吗?”她缓和语气问他。

“妈,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如果他有和你联络,就叫他回家吧!他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跟个卖水果的,他吃不了苦的。”宫葶叹道。

从来没见过这么慈祥的妈妈,宫禧感动的抱住她。他好想告诉哥哥,妈妈毕竟还是爱他们的!

“嗯,我会跟哥哥说!”

宫葶迟疑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抱住他,这是她们母子头一次这么亲近。

(二十八)庆功宴(相亲宴)

衣香鬓影的晚宴中,宫禧一身低调奢华的靛蓝色西装,沉稳的颜色给刚成年没多久的他镀上一副成熟大人的气势。

在母亲的陪同下,虽然总是笑容可掬的穿梭在各行各业的名人雅士之中,但说真的,他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极了。

而外人眼中,宫家小少爷彬彬有礼、方正贤良的样子引得众人刮目相看,何氏小姐更是对他一见钟情。

宫禧努力的保持微笑,出门前宫葶千叮咛万交代,叫他要有大家公子的风范,不能让她丢脸。

这个美其名为庆功宴的晚宴,其实是两大集团共同向外界夸耀合作开发的宣传晚宴,所以与会来宾皆是两大集团有商业往来的生意伙伴,行业大佬们齐众一堂。

宫禧整晚都提心吊胆,他害怕姚舜禹也会参加,幸亏宴会从开始到现在,姚舜禹都没出现,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妈妈没有发邀请函给天麒集团,何氏要是识相应该也不会发给她们吧!宫禧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个宴会能平平安安的结束。

与会来宾们的眼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而且不时的窃窃私语,他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但是因为他是宫葶的儿子,所以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批评,看着她们遮遮掩掩的模样,宫禧忽然觉得可笑极了。

这些人看不起他,却又须装得若无其事般不时跟他攀交情,这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让他觉得可笑。

他并不在意那一双双嘲笑的眼神,他惟一害怕的是他会遇上天麒的人,但很庆幸的是,今晚她们似乎不会出现。

“禧少爷,不知道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何氏小姐何嬅开口问。

她喜欢这个沉静的男孩,压根不相信外面谣传他是姚舜禹情人的流言,这个看来这么纯净出尘的男子,怎会沦落到当人家情人的命运?她相信这只是业界尔虞我诈用来中伤冠胜集团的恶毒言语。

宫禧看着她没有回答,他在心里不自觉的拿她和姚舜禹做比较,虽她长得温和文雅,但依然不及姚舜禹。

那个如魔鬼般的姚舜禹如黑巴克黑玫瑰般灼灼迷人,噙在嘴边的笑意讥讽无情,两泓墨黑的深潭总是折射出残酷嗜血的光芒,即使她是如此的傲慢难测,她依旧令男人心折,而他则为她心碎。

除了姚舜禹,谁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姚舜禹能这么成功的折磨他吧。眼前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怎及得上姚舜禹的千分之一呢!

“我这里有两张上港音乐厅的票……”

“小禧。”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何嬅的话。

(二十九)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

在听到这声叫唤后,宫禧一慌,手中的高脚酒杯自他指间滑落,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为什么把手机关掉?”姚舜禹毫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盈满浓厚笑意的眼神,她放开身旁的男伴,倾身靠近他说话。

他颤抖,转身想走,但姚舜禹高挑的身影却迅速的挡在他面前。

“你,别这样。”宫禧抬起头看她,双眼痛苦的哀求她。

何嬅皱了皱眉,没想到母亲父亲来真的,她们说要印证八卦传闻是否正确,所以发邀请函给天麒的董办,是谣言就答应听他们来往,但若是真的她们宁愿失去一个生意伙伴,也不要女儿和一个当别人情人的男人来往,更何况那个女人是着名的姚舜禹。

“别怎样?”姚舜禹拍拍他秀气惶恐的小脸,“我只是来跟你打声招呼,你别太敏感。”

当她的手触及到他,他可以清楚看见众人暧昧且讪笑不断的神情,宫禧张惶的拨开她的手。她是存心来令他难堪的,他知道。

“小禧。”宫葶的介入解救了他。宫禧迅速躲到母亲的身后,“妈……”

“你真没有礼貌,人家天麒的董事亲自来跟你打招呼,你居然不理人。”宫葶微微转头状似在责骂小儿子,她回头望向姚舜禹,“舜禹,别跟我这没出来见过世面的小儿子计较,他太年轻又怕羞,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得罪人,你别放在心上。”

即使话说得如此客气,姚舜禹仍可清楚看见宫母含愠生防的眼神,温和的笑说:“我怎么舍得与小禧计较。”

她话说得是如此暧昧,但宫葶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他差点就成了你的小叔子,你当然要多加爱护他一点,只是一些穷极无聊的人为了寻找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不断捕风捉影,诬陷我这乖儿子跟你有若干牵扯,咱们总认为过些时日流言便会平息,没想到一时姑息倒愈演愈烈,不如你就在这当场澄清一下如何?”

呵,她就是想要谣言满天飞舞,不过私底下怎么搞都行,但是现在在场都是彼此有生意往来的政商界名流,她也不能当场让自己难看,更何况她和宫葶还一同研发新能源项目,目前还不能撕破脸,哼,宫葶果然是老奸巨猾。

“当然,只是谣言止于智者,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澄清,除非我们真听信了谣言。”姚舜禹也是个强势厉害的人物,她不可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更多类似文章:r iriw e n.c om

宫禧咬着唇,他看着母亲为他挺身而出,于心不忍,自责感也愈来愈深。

宫葶闻言,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云淡风轻的道:“话是没错,虽然咱们不怕,但我这小儿子可不比女人,吃了亏也不懂得反击,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比较好。”

宫葶现在是要硬逼着她给宫禧洗白!呵,大女人能屈能伸,她姚舜禹能在商场上飞黄腾达,也是她够圆滑世故,更何况,她还没准备让游戏结束。

姚舜禹看着躲在宫葶身后的宫禧,今晚的他看起来像刚出生楚楚可怜又鲜亮可爱的小狗,瑟缩地藏在母亲身后唯恐被人抓走。她很高兴的发现她的游戏工具还能引得起她的兴趣,至少在折磨他时会比较赏心悦目一点。

“也对,男人可不比女人,女人顶多被说风流,男人可就被人说成下贱了。”姚舜禹看着他泛白的小脸,嘴角的笑痕加深。

下贱?她再不说清楚,她会跟姚舜禹拼了这条老命!“那你还不赶紧为我儿子澄清?”宫葶紧紧的握住双拳。

“各位,大家都是上层名流,怎么可能会听信这此无聊的流言,咱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聪明人,岂是那种专聊八卦的下等人,更何况想也知道,我姚舜禹怎么可能会跟没成熟的男孩发生什么关系,禧儿差点就成了我的小叔子,我不会这么做的。”姚舜禹说话时眼神没有离开过宫禧,她的眼神夹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狂妄。

她眼里的欲望表露无遗,宫禧知道这种眼神,他在她的床上看过。

他躲避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他觉得她是欲盖弥彰。

宫葶生气的听着她的话,禧儿,这样亲昵的叫唤连她这个做妈妈的都没叫过,姚舜禹是凭什么叫得这么亲热,这不是摆明她们两个交情匪浅吗?

“舜禹,小禧年纪是不大,但十八岁也不算小,你别老是禧儿的叫,把他当小孩。”宫葶挑高长眉说道。

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她们对峙,皆心忖,这场好戏不容错过。

“那又何妨,禧儿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宝宝。”姚舜禹扬唇微笑。

“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呢,亲爱的?”她带来的男伴再也捺不住被冷落在一旁,甜腻的打破沉默。

“你才是我的心肝啊。”说完,姚舜禹与这男人热情拥抱,低头便是法式热吻。

宫禧心痛的别开眼,即使看过比这更火辣的场面,但是只要姚舜禹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亲热,他依然会觉得心脏快被撕裂。

众人颇感兴味的瞧着他的反应

姚舜禹用行动来证明言语,宫葶总算有点甘愿,她带着宫禧,往何氏一家走去交谈。

(三十)投怀送抱

宫禧背着书包从图书馆走出来,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令他完全傻了眼,惊愕道:“王聿?!”

“我回来了。”王聿对他一笑。

“你怎么会……”

“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好!”

于是王聿和宫禧来到以前她们常聚会的咖啡店,为彼此点了两杯咖啡和甜点后,王聿神情温和的说:“你知道吗,穗穗和陈晓现在在交往。”

“真的吗?那太好了!”宫禧高兴的说,没想到那两个爱斗嘴的欢喜冤家真的凑在一起。

“我也没想到她们两个会在一起,平常说不到三句话就吵嘴的两人,居然也能擦出爱的火花,你要是在吉利国看她们甜甜蜜蜜的模样,一定会觉得肉麻恶心得要死。”王聿悦耳的笑着。

“是吗?”宫禧也微笑着,接着他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回来?回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我……我休学了。”她那双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休学?!”他很讶异的瞪大眼,“为什么休学?”

“跟你一样,为了一个我心爱的男孩子。”她爱慕的看着他。

王聿发现他变得更加清雅动人,那水洁冰清的韵味更引人心折,但是他一定没发现,在他眉目之间流露出的淡淡轻愁,足够令女人疼惜爱怜,甚至为之疯狂。

“心爱的男孩?”他温和的微笑,“太好了,连你也心有所属,我真的好高兴。”

他不知道她疯狂的恋上他眼底眉梢的轻愁。

“那个幸运的男孩是谁?我认识吗?”

“以后你就会知道。”她不打算告诉他,她要让他自己发觉,现在的他可能无法接受,因为有个姚舜禹横隔在她们之间,她要让他离开姚舜禹。

“吊我胃口。”宫禧轻轻啧笑,“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需要休学啊!”

王聿痴痴的看着他,她被他的笑容所魅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因为他不在吉利国,他不在我身边,我根本读不下书。”

“那他在哪里?”宫禧听得一头雾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聿对他一笑,“他在上港,我回来就是要带他走。”

“哦,你是在上港认识他。”宫禧全然的信任她,根本没注意到她眼里的痴情。“那应该是同学喽!”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她轻笑,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

“好吧。”他依然和气地笑笑。

“你呢?”王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跟……姚舜禹好吗?”

“我跟舜禹……”他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这段时间看到一些信息……”王聿不想说得太明白,她告诉自己别说得太过分,他已经很脆弱了,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

“关于我是姚舜禹的情人,闹得很大吧!”宫禧无奈的牵动嘴角。

“你不是谁的情人。”她伸手抚向他泛白的脸颊,“小禧,你可以忘了这一年。”

宫禧偏头避开她的手,“怎么忘得了?它深深的刻在我心上,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就算他离开姚舜禹,她依旧如同他身上的一块胎记,永远也去除不掉。

“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折磨你,报复你哥哥。”他的深情令她心痛,也令她心怜。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你们出国的三个月后,我就开始明白自己只是她的一颗棋子。”

“那你还……那个时候去吉利国还来得及啊!”王聿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

宫禧挣开她温暖的手指,不适应地坐远一点,口气落寞:“那时候的我还走不开,”悲哀的语气愈发忧郁:“单纯的我以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以为爱终究能改变一切,我的付出可以感动她,但是没想到……有些人的血注定就是冷的……”

“小禧,我知道你痛苦,我也心疼你的痛苦,你不该被她这么伤害,你应该是要让人捧在掌心上呵护。”但他一定不知道,她的心也跟着他痛。

“爱上一个恨自己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因为她永远不会爱你,只是以折磨你为乐,明知道如此,还是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天真的妄想有一天能得到她在仇怨之后的那颗心,但是,在她残酷的对待下依旧梦灭,我醒了,带着累累伤痕、斑斑血迹,我知道自己若还想再呼吸就要躲开她,远至天涯。”

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心在滴血,他何尝不知道他在饮鸠止血,可是他做不到啊,就像他做不到在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之后走掉,依然一边心痛一边给她洗衣做饭,只是不再笑了,冷漠的脸色是他的伪装。

“其实,你早就了悟一切,根本就不用我再多说些什么,既然你懂,为什么不早早离开姚舜禹?”她为他眼里的痛苦差点心碎。

“理智告诉我要早早离开她,但是,情感那部分的我又重重的作茧自缚啊!”

“喘不过气了不是吗?”她懂,懂他心里的痛,因为她也为他愁。

“嗯。”他感觉到自己快窒息了。

“那就走,即使是用逃的也无所谓,天涯海角会有让你疗伤的地方,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她知道他爱姚舜禹爱得很深,要他立刻忘记姚舜禹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对他来说这个要求太过于残忍,她永远也不会像姚舜禹一样那么伤害他。

宫禧抬起头,眼眶泛起水色,朦胧的望向她,看不清楚她溢满爱意的眼神,他只觉得朋友的话好温暖,至少还有一个朋友肯陪在他身边听他心里的苦楚,够了,他够感动了!

“谢谢、谢谢……”宫禧低头擦泪,感谢朋友还愿意陪他说这些。

此时,有一辆黑车停在外面道旁,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正用一双凌厉的凤眼看着她们,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像在拥抱一样。

姚舜禹拿下墨镜,那双席卷风暴的锐利眼眸恨不得撕裂她们两人的身影,她没想到主动来找他,就让她发现他的情况,这副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的画面真是令人刺眼。

而她会想来找他,只是因为那晚宴会上的他太令她惊艳,她从来都不晓得这个让她呼来唤去的小情人小奴隶,会有这么令女人冲动的一面,所以她从他自家里出门便一路跟踪他,没想到这么凑巧让她看到他跟王聿在一起。

熊熊的怒火在眼里燃烧,姚舜禹气的笑起来,不错眼地紧盯着她们还准备做什么!

(三十一)他要离开她

今天收到灯塔国大学的入学通知,再三个月他就真的要离开她了。

手机响了一天,看了都是姚舜禹的号码,她打了几十通,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急的找过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和王聿吃完晚饭后,宫禧慢步到姚舜禹的公寓,自从上次的宴会后,已有三天没再见面,今天得知自己申请到学校,她又找得那么急,也许该趁这个机会作个了断吧!

打开门,他吓了一跳,姚舜禹一身丝绒黑长裙,右腿搭左腿,静静地独自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傻气的以为她在等待他。

“你找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吗?”他感觉到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姚舜禹显得太过沉静。

“你也知道我找了你一天。”姚舜禹孤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的开口:“为什么不回我手机?”

“我……忘了带出门。”他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是吗?以后要记得带出门,别让我找不到人。”她精致美艳的脸孔直视他,眸色夜凉如水,像冷月下的两汪幽潭,里面冷冷清清的装着他的两个影子。

“哦。”平日的她总会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今天她却毫无动静,让他反而更无所适从。

“在忙些什么,忙到连手机也忘了带。”姚舜禹继续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他带点畏惧的看着她,期期艾艾的说:“吃……吃饭了吗?”

“还没。”她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转台。

“我去看冰箱里有什么菜,煮些东西给你吃。”宫禧想逃离这个太过礼貌客气的姚舜禹,他总觉得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不用了。”姚舜禹转头看向他,眼神很温和,“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踏出脚步,坐进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

“你妈知道我们的事?”姚舜禹对他的惶恐没有任何反应,她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问道。

“她看到一些照片,所以……”她故意让人拍到她们在一起的照片,营销号对上流社会的私生活最感兴趣,哪有不借题发挥?从同居写到堕胎,除了情人那一项写对之外,其他加油添醋,极尽煽情辛辣之能事,他看了也不禁佩服记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天花乱坠的叙述能力。

“是吗?就因为这样激起她的母爱?”姚舜禹带着嘲讽的勾起唇角,哂笑:“看来你还真该感谢我才对。”他并没有特别生气,因为这样带剌玫瑰的姚舜禹才是他熟悉的,他觉得比较安心。

“你说有事告诉我。”宫禧看着她。

“我妈在催我结婚。”她两手环胸,懒懒的撇动红唇,不置可否。

他的心猛地漏跳一拍,“是……是吗?”

“我还忘不了宫鹤给我的创伤呢!”姚舜禹起身坐在他身边的沙发把手,伸手撩着他的发丝,指尖抚过他渐渐发红的耳朵,温柔缱绻似亲密爱人。

她这么骄傲又无情,有谁伤得了她,带给她的仅仅是耻辱,让她下不了台而已,而她……不也常这样伤害男人,甚至更甚不是吗?

当一个人在展现爱与恨的时候,也就是她最真实的一刻,而他承受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满腔滚滚的恨意,这一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姚伯母为你选了哪家的公子?”宫禧失声地问,手指紧缩,指甲钝钝刻在手心,如同钝钝的心跳。

“很多,比如你看过的梅岽旭、陆家少爷、张家的独生子、房地产的么子、上港银行的大公子,还有灯塔国金融业大拿的儿子大卫,他的呼声最高,另外还有一些我忘了名字的。”她低头一嗅他颈边的香水味,淡雅幽静,似遥远的天山雪莲,没想到这比热卖的雪松男香更引人心醉,真的想不到。

总之族繁不及备载是吗?

“那么你的决定呢?”

“小禧,你怎么这么平静?”姚舜禹顺手轻梳他乌亮柔滑的发丝。

她手的力道太过轻柔,让他的心微微颤抖的跳动着。

“我该激动吗?”正好,是个分离的时机,她结婚、他出国,连老天也要她们结束了,

“当然,你不爱我吗?”姚舜禹揪起他一绺发丝,睫下的凤眼冷然凛冽。

她总是用爱这个武器吃得他死死的,但是,真如哥哥所言,姚舜禹还不够了解男人,她以为男人不会反抗她,但哥哥反抗了!她以为他不会决绝的离开她,但是他要离开她了!

(三十二)下贱的男人

而且,姚舜禹忽略了在她的残忍下,男孩已被迫成长,现在的他已懂得在她面前学习揣摩她的无心,即使……他学到的只是她的十分之一,但这已花费他好大的气力。

宫禧为避免让过多的爱恋满溢,他闭上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姚舜禹很不满意,低着头的他看不到她墨黑的瞳仁里燃烧两把冷焰。

“小禧,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还是不语,因为他害怕自己否认的声音会软弱乏力,没有说服力。

“我要你的答案!”她拉扯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下颚。

他受制于她,被迫对上她酝酿风暴的眼睛,忍着心中的酸楚冷声:“什么答案!这个答案你早就知道了,”

她是什么样厉害的人物,她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她面前谁隐藏得了,即使年长如母亲,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在她眼前也是无所遁形,稚嫩如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哪里能瞒得了她什么?但是宫禧不想暴露对她过多的迷恋,那只会引起她更加狂妄伤人的嘲笑。

“我还是要你亲口说出来。”她把温热的唇贴在他耳边呢喃。

“对你而言那只是一桩笑话。”她又开始割他的心了!

“无所谓,我喜欢听你说。”她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卷起那一点嫩肉轻揉。

她喜欢玩这种游戏,一边伤害他,一边怜爱他,宫禧总无法抵抗,有时他会想,她的残酷是否是他的纵容?

在冰与火的煎熬下,宫禧总是体无完肤。

“爱我吗?”她清冷如玉的音律恍如魔咒,那是撒旦蛊惑人的把戏。

“爱……”他颤巍巍的流下泪水,被迫仰起头承接她唇的靠近。

“那么为什么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姚舜禹咬着他的下唇,牙齿用力撕扯,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他。

“痛!”宫禧推开她,抚着自己溢血的唇瓣。

“你还知道痛?”姚舜禹捉住他的手,姣艳的嘴唇吐出冷若冰霜的声音:“贱人!跟你哥哥一样,都是个下贱的男人!”

“不,我不是!”宫禧大叫:“我不是什么下贱的男人,我哥哥也不是!”

她恶毒的字眼把他的脑子瞬间炸开,他发誓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的会面,他要让她知道她的偏激和仇恨都是一场错误,他也要试图让她明白,他愿意当她的情人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只是因为爱她。

“你就是!你都跟那个叫王聿的女人约会了!”姚舜禹只要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痛哭的模样,她就禁不住的怒火沸腾。

她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嫉妒,她会找人调查他跟那个女人,只是她无法忍受跟任何人分享她的情人!

“王聿?”宫禧睁大眼,脸色惊愕:“你怎么知道王聿?”

“哼,我什么不知道。”姚舜禹扯着他的手臂,常年练拳的强健臂力比一般男人的力气大许多,硬是拉着他往房间走去,“王聿不会不知道你是我的情人吧?”

宫禧被她用力的推在床上,摔得他一下懵了。

“为了你,她放弃了学业,从吉利国回来找你,难怪你一见面就痛哭流涕的对她投怀送抱。”她像发现了奸夫当众出轨一样暴怒,扯过衣柜挂着的皮带就开始抽他。

“这几天你们两个形影不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在床上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啊?”

狎秽的言语和鞭打的疼痛冲击着他,宫禧跟她一样失去了理智,再也无法压抑的反抗她。

“我没有!我们只是好朋友,她才不像你那么冰冷伤人!”

(三十三)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

“对,我伤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是拜谁所赐?”姚舜禹三两下用扯开的衬衣把他反绑着手,手一甩又是一道鞭影落下,白净的胸膛立即浮现一抹淡红。

“———”宫禧疼的大叫,极力的挣扎,“是我吗?婚是我逃的吗?”

“不是你,是你该死的哥哥,但是你跟他是同谋!”

姚舜禹跨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他,啪啪啪的破空声响起,她不停地挥下皮带,从男孩颈部一直落到腰腹,淡红的鞭痕瞬间变得鲜红,几条痕迹交织着如泣血荆棘。

“呃……”宫禧疼的像条搁浅的白鱼不停扑腾,还要分出心神反驳她的话,“同谋?”

他眼泪喷涌,崩溃大叫:“我和他同谋什么?同谋来当你的情人?当你复仇的工具?任你泄欲、折磨、冷嘲热讽?我跟他同谋就只为了得到这些?”那他就是白痴!

“你妄想我会跟你结婚,所以你帮助你哥哥逃婚,因为你想代替他的位置。”

姚舜禹一直是这么想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是很可惜,我永远不会给你名分,你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

她的话狠狠的打醒他,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注定令他心碎,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激情留在她身边,他要拔出深陷泥沼的双脚,姚舜禹只会让他永远不断的在地狱沉沦,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发疯!

“我不会想跟你结婚,我要离开你!”她所谓的名分,他要不起,而且他也不想要!

“离开我?”她冷笑几声,“这是我的游戏,我起的头,也要由我结束,你必须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姚舜禹揪住他的手腕,翻过身,不再压制在他身上。

他的手腕几乎快被她捏碎,但是他却眉头不皱一下。

“小禧,在我没准备放手时,你不许走。”

姚舜禹眯着凌厉的凤眸,阴狠的盯着他,“现在回来了个王聿,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飞奔到她怀里?休想!”

“自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

宫禧疼的冷汗直流,看着她冷漠的眉眼,自嘲的苦笑。

“爱?从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这个字,你以为我会相信?”

姚舜禹丝毫不被他眼里的爱意感动。“你爱的只是我周遭的一切,财富名利地位,如果今天我一文不值,你还会爱我?”

“我一样爱你!”宫禧含泪低诉。他爱她不是因为天麒,是因为她是姚舜禹,她就是她。

“所以我说你比你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宫鹤像团火,燃烧女人,毫不遮掩;你看起来温柔似水,但是深处的漩涡却轻易让女人灭顶,你比你哥哥更丑陋、更恶毒!”

姚舜禹毫不留情的伤害他,她的心在怒火烧灼下沸腾,所有的理智抛至九霄云外,现在的她只是个被愤怒情绪主宰的女人。

“伤害我让你得到什么?”她狠毒的话语正割着他微弱跳动的心脏,鲜血汨润而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c om

“快乐。”姚舜禹冷艳无情的看着他。

“伤害一个男人让你感到快乐?”他哀伤的摇摇头。

“你是男人?”放开他的手,她大笑:“你是个贱人。”

“是我傻,爱上你这么无情的女人!”

他在她面前暴露的情感,依旧被她不屑一顾的踩在脚下,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小禧,我要你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旁,直到我下周和大卫订婚。”

姚舜禹再次压在他身上,丢开了武器,纤长素手开始温柔地抚摸他。

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女人双手似有魔力和火焰,无情的燎烧他,揉着他硬涨熟透的朱果。

“啊哈~”

身上又痛又麻,有种被电的爽感,被鞭打的瑟瑟发抖的白皮小狗被女人搓弄得开始发情,他在她身下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原来你早就决定好一切。”

“小禧,她也是这样摸你吗?”

姚舜禹哼笑,用力拧着硬奶头,即使在这么亲密的欢爱中,她依旧不忘伤害他。

“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碰过我。”

他只为她一个人而热情,她为什么不明白?!

姚舜禹沉溺在他被鞭打后过份冶艳靡丽的身子里,她根本听不下去,她现在一心只想要掠夺他,其余,她已无心多想。

(三十四)知错了吗

“唔……放开我……”

凌乱的大床上,赤裸的男孩被高挑的女人按在怀里玩弄,宫禧双手双脚被皮带绑住,像是个玩偶一样,任人蹂躏。

摸上他殷红肿胀的胸肌,姚舜禹俯身在他的艳红奶头上嘬咬了一口。

“嗯~打过的果子更熟更好吃了。”

女人柔嫩唇舌轮流舔咬他的两枚硬凸的奶头,发出啧啧水声。

宫禧低喘不止,眼中流露出欲望,连被鞭打的疼痛似乎也消减了,身下鸡巴高高翘起,龟头流出涎水。

姚舜禹伸出舌头探进他雪白耳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入又抽出,双手揉捏着奶头,一下一下提起搓弄,把奶头掐得艳红肿胀。

宫禧张大口喘息,皮带打的身上好疼,不仅疼,身体还慢慢地发软,微微一动,被反绑的手臂不经意的轻轻摩擦一下身体,便会有奇异的酥麻产生。

“现在怎么样?知错了吗?”

姚舜禹抬手轻抚他满是汗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小腹下的肉棒。

“哼,唔~你嗯……放开我!”

被掌控的宫禧本想反抗,但当姚舜禹轻轻抚摸他之后,他身子一颤,反应过来已经低吟出声。

他挣扎,想要推开眼前作乱之人,想要逃离这糟糕的局面,但却因为手脚被绑,身体又因为被打过一顿后软绵无力。

反而是他本就半个身子在床边,因不稳而滚落床,摔倒在地。

好在地面地毯铺的很厚,不然他被打得一身伤痕的身体绝对会摔得非常疼。

“啧啧,瞧瞧你狼狈的样子,如果给你那个王聿看到会不会很心疼?嗯?是不是啊,小禧儿?”

姚舜禹抬起穿着黑丝的脚踩在宫禧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搓,并一边用言语激他,堵住对方一味想要逃避的后路。

“唔……我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

宫禧想要非常有气势的反驳,但是屁股上脚底的温度与丝袜的触感,令他身体由臀部起激起一波一波酥麻,随后扩散至全身。

也让他一旦张口,便发自内心的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哼,看来还是不知错,不知悔改的贱狗,让我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姚舜禹摩挲着他身上血红的荆棘鞭痕,把他掀到正面仰着,瞥见怒涨的鸡巴,手一挥,狠狠拍下。

“啊唔……”

肉棒被打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宫禧的神经,他不禁呻吟一声,反应过来后咬紧牙关。

姚舜禹捏着那不住吐出涎水的龟头,食指尖将那小口往里按。

“怎么?贱狗受不住了?是想认错了?”姚舜禹挑挑眉,持续用言语辱骂着好强的年轻男孩,逐渐试探他的心理压力底线。

“不啊唔……我没错,我绝不会认错的唔……”

眼眸逐渐涣散的宫禧听到认错二字立刻重新聚焦,一如姚舜禹所料,强撑着绝不向她低头。

“那好,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贱狗可要做好准备了。”

姚舜禹特意恶趣味的提醒一句,也是为了增加他的注意力与心理压力。

双手左右开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粗长的肉棒被女人打的东倒西歪,龟头溢出的前精甩得到处都是。

(三十五)性虐

宫禧觉得他真的受虐成瘾了,竟被女人打鸡巴打出了快感,身体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来回流窜一样,身体颤动不止。

而且不仅不难受,反而电流所到之处,身体出现了一波又一波愉悦感。

“淫贱的鸡巴,什么时候硬的,主人有说能硬了吗,骚浪的公狗,鸡巴随便就硬,骚公狗,骚鸡巴……”

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男孩的求饶声。

“啊……不是,我不骚……放开我……嗯嗯哈啊……”

鞭打导致浑身疼痛的他,根本难以承受,想要像之前那样咬牙忍耐,但根本做不到。

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原来被性虐可以影响控制自己的意志和身体,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想要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让他享受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眼眸染上深沉的情欲,姚舜禹才出声。

“怎么了?骚狗刚刚还说要放开,怎么现在不仅浪叫连连,腰还扭动个不停?”

“我嗯,停下……不要碰我嗯……好疼……我恨你……”

宫禧因为姚舜禹的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却又在她掐乳头,扇鸡巴的动作下骚浪地扭动身子。

身体不受控,有些恐慌他本能的想要叫停,但却仍旧嘴硬不肯认错,用觉得恨她这个理由来应付姚舜禹。

“哦?恨我吗?如果觉得我可恨,骚鸡巴怎么会被打还这么硬,还爽得射精了?”

姚舜禹手指尖在龟头抹了一把,沾了一缕白浊给他看,宫禧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射出一次了。

“我,我只是嗯啊……不嗯……”

没等他慌忙的想出借口,姚舜禹的手重新向下,这一次手指轻揉慢弄,包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两丸鼓鼓囊囊的卵蛋一起揉搓。

“嗯嗯,乖狗狗,主人太生气了,给乖狗的鸡巴补偿好不好……”

魔鬼般的女人调教起骚男人来是让人很容易沦陷的,一紧一松之间,稚嫩的男孩一下被暴虐之后的温柔的对待生出了感激,持续不断地酥麻快感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他顾不得什么坚持,赶忙想要并上双腿,挣扎开对方,不让她再继续掌控下去。

可惜本就因手脚被抑制失去了力气,姚舜禹左臂紧紧的从他身后禁锢着他的腰,右手抓着肉根越撸越快。

宫禧根本毫无办法。

不过随着姚舜禹的极尽撩拨,他再无暇想有的没的,完全沉沦在了情欲当中。

姚舜禹也没有再次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激起对方的反抗,因为她看小狗沉溺的样子,应该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就这样,打一棒又给一个甜枣后,宫禧沉沦而不自知,沉浸在一波波的快感当中。

可随着第二次射精,他身体的炙热感,以及体内的浴火没有熄灭,甚至没有减轻。

特别是肉棒越发的粗涨痒麻难耐,他不停地本能挺腰在她手中抽插,可仍然没有一点缓解。

现在的他只想肉棒插进女人温暖的巢穴,被那湿滑的穴肉包裹,然后狠狠地抽插蹂躏小穴。

“鸡巴又硬了,龟头又流精了,骚狗狗是不是想操小穴?”

姚舜禹指尖滑动,刮着龟口的涎水,又刮刮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她语气轻柔,极具诱惑性的发问。

(三十六)脚趾踩鸡巴

“唔是……好难受……嗯……”

宫禧早已想不起什么坚持,自尊与毅力了,他快要被空虚难耐的感觉折磨疯了。

现在只想畅快的抒发出来,只要……只要他将这磨人的情欲挥发掉,之后他便会变回平时正常的样子,现在身不由己完全是姚舜禹可怕的霸道。

作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PUA大师,姚舜禹自然第一时间看出了宫禧快坚持不住了。

“骚狗狗知错没有啊~”

“嗯啊……啊哈……”

听着耳边的诱哄声音,以及轻喷在他耳根的呼吸,宫禧身子一颤,是爽的也是此时的他身体过于敏感。

“不认错,主人可是不会帮骚狗狗缓解的哦~”

说完,姚舜禹不再开口,但却低下头,吸吮起他的耳根,脖子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双手也没有停止撩拨,一手揉肉棒,一手握卵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

“啊……嗯……嗯哈……不……”他还在试图挣扎。

脖子被吸吮的感觉酥麻中带着丝疼痛,再加上致命之处尽在她的掌握,宫禧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肉棒越发叫嚣着要进入曾经湿暖的小穴。

在不停地的试图抵抗中,他的意志力慢慢被消磨,双眼发红的他,脑海中杂乱的思想慢慢被剔除,只剩下‘想要’二字。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很畅快……

他想要插穴,想要好好抱着她,感觉只有这样才能够不再难受,此想法一出,便如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唔哈……求…求求你嗯……我好难受唔哈……”

“嗯?求主人什么?”可姚舜禹并没有见好就收满足他,而是层层逼问。

“你啊哈……求你放开我嗯……”

“狗狗没记性啊,应该说求主人才对,骚狗狗总是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来,跟着主人说,骚公狗求求主人放开我。”

看着他憋屈又难耐的样子,姚舜禹笑眯了眼,并且再一次挑战他的内心底线。

“不,不要,太过分了,唔哈……这种话……不要……”

宫禧被最后一句刺激得理智清醒了几分,没力气反驳,但是语气中喘淫走调的同时,还带着丝丝倔强的抵抗。

“哼,骚男人,贱男人,骚公狗的贱鸡巴,骚公狗就是欠骂欠打,一点都不听话。”

姚舜禹加大力度,用手啪啪啪的扇他的乳头,脚趾踩他的鸡巴。

“啊!!”宫禧被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

“说!叫主人,说请主人惩罚骚公狗的骚鸡巴!”

说完,姚舜禹坏心眼将一只肿涨的奶头狠狠掐住,一只手猛地掐一把龟头。

“不……”

“贱狗,真是打得少了。”

姚舜禹见他还在负隅顽抗,抽起皮带又是啪啪啪的鞭笞,“知错了没,贱狗知不知道谁是主人。”

“啊!哦哈……要疯了嗯……好,嗯好爽……”

宫禧本能的无法停止迎合般的扭动腰胯,呻吟声越发的淫乱难以压抑。

“主…主人求求你呜,放开我吧,求求主人放开骚狗,好难受嗯……受不了了……”

此刻,宫禧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张大嘴终于将姚舜禹让他说的话,从口中溢出来。

(三十七)公狗撅起骚屁股

宫禧虾一样弓起身子,尽量避开皮带落到腰臀上而不是打到肉棒上,原本白皙的身体密布红红肿肿的鞭印手印,他再也受不了,哽咽着哀求主人。

“主人,啊嗯……嗯主人唔……公狗错了嗯……请啊,请惩罚公狗吧嗯……”

宫禧微仰着头,很快屈服于姚舜禹的打骂之中,对于坚持不认错被女人鞭笞蹂躏这件事由衷地觉得懊恼与惶恐,只希望主人惩罚完就可以放开他,不要像以前犯错那样,冷着他,却始终不给他高潮的机会。

不上不下的感觉,越发空虚的身体,那感觉要比皮肉之苦还令他无法承受。

“哼,犯错自然要罚!”

姚舜禹冷着脸将人推倒在地,“跪趴在地毯上,脸贴着地,公狗撅起骚屁股!”

“是,主人……”

宫禧惊惶到发抖,即便知道一会儿会受苦,仍旧听从主人的命令照做,不敢有丝毫迟疑与抗拒。

只因若是不听话,将会受更多的苦。

在姚舜禹的完全进攻条件下,宫禧已奴性十足,连稍微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以说,现在的宫禧,哪怕姚舜禹让他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生不如死可要比死可怕太多太多了。

只是姚舜禹没让他死,宫禧却也不敢死,在他心中,他的一切早就不属于自己,完全属于他的主人,他更是没有支配自己的权利。

姚舜禹站在他身后,一手抓住宫禧被反绑的双手,一边用右手稍微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哼!作为不听主人话的惩罚,非要将你屁股打肿不可!”

“嗯嘶……哈啊,嗯嗯……主人打死公狗嗯……公狗不听话活该被主人打啊……啊嗯……”

宫禧高高撅起屁股,双手反绑被女人像拉驴一样鞭笞,硬挺的鸡巴伴随着屁股上一下下点头。

他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即便他并非天生的受虐狂,但是在姚舜禹的调教下,身体依旧无比的敏感。

屁股在被打,肉棒仍旧会有感觉,前精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

望着毫无尊严,若是有条尾巴绝对会摆尾乞怜的宫禧,姚舜禹眼中闪过满意的色彩。

对于姚舜禹来说,性爱上调教男人是一项令人兴奋的游戏,不仅是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使男人从此完全臣服女人。

性爱上的言语辱骂,让男人从心到身屈服,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算是粗浅的一种心理暗示。心理防线被攻陷,届时她便可以将对方随心所欲的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时机已成熟,对宫禧的初次调教如她所料,顺利的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骚狗狗很乖,知错就改是好孩子,赏你舔主人的小屄。”

她抓着宫禧被绑住的双手,将人拉起正面跪着,然后掀开裙摆面对着他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早就发痒的穴肉被高挺的鼻子抵住,泄出几滴淫水。

“嗯~乖狗狗要好好舔啊~”

(三十八)骚狗舔屄肏穴

“呃啊……”

仅仅是一个鼻尖,磨蹭穴口所带来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愉悦到无法想象。

被女人当椅子坐脸的宫禧整个人都被裙子盖住,眼前一片黑暗,但他没一点不满,发红的眼睛虚虚地盯着面前穿着黑丝内裤的阴阜,唇舌用力,狠命舔咬,像婴儿吸母乳般用力吮吸嘬咬。

啧啧的舔穴声闷在女人的裙摆里。

“哈啊~用力,好舒服……啊骚狗的舌头好棒……”

宫禧起初是迅速而有力的用舌尖抽插穴口,在她舒服的呻吟中碾磨着穴心,却又在她几乎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抽出,开始慢悠悠的抽送。

“啊……坏狗狗,用力…啊……”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姚舜禹开始难受,她扭动着身子,屁股往身下男孩脸上磨。

磨了几下,终于忍耐不住,推倒宫禧,蹲下身,撕开湿透的裤裆,屁股往肉棒上一坐。

肉穴一下被贯穿,宫禧那粗长的尺寸令姚舜禹满足又觉得撑胀到有些极限的浪声高叫,竟是一下子便突破了临界点。

“嘶啊!嗯哈……好舒服嗯……好满啊……”

“啊!”宫禧也爽快的吼出声,被折磨半天的肉棒终于插进小穴了,感觉前面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主人,请解开公狗吧,让公狗好好服务您。”

姚舜禹终于如他所愿,解开了他手脚的皮带。

宫禧一得到自由,也不管红肿疼痛的手腕,握上女人的腰肢就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一下猛干,肉穴自然用力缩紧,宫禧的肉棒被绞得有些疼。

“啊!主人好紧……”

猛肏猛干之中,女人的雪白奶团不甘寂寞从大开的衣领跳出。

宫禧眼神一亮,扑上去就咬住乳肉,隔着胸衣舔舐。

“哈……喘不过气了……好舒服嗯……哈啊啊啊——”

姚舜禹抱着他的脖子,去亲吻他的喉结,在密密鞭痕之间又新添一枚枚草莓印。

宫禧一边大力抽干,一边撕扯着她的丝袜,直到上面留下一个一个的破洞。

“好爽~主人得小屄好舒服,公狗插得主人爽不爽~”

“哦啊……爽,骚公狗好猛,嗯嗯,好舒服嗯,要疯了哈啊……”

姚舜禹仰着头放浪呻吟,卖力的扭腰迎合着,宫禧伸下一只手摩擦着痒麻的媚肉,激起强烈畅快,难以言喻的快感。

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摩擦着G点一插到底,她双眼涣散,满脸情欲淫乱与愉悦。

肉穴用力的咬紧宫禧的鸡巴,层层媚肉颤动,真实的反馈着其心底的感觉。

“哈……骚公狗真棒!快……啊啊啊……”

宫禧紧紧抱住她,两人臀股交战,砰砰砰砸出肉浪,紧密结合之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淫水横流的肉穴里,抽出到龟头又尽根没入一插到底,淫水被一秒五下的高速肏击磨成白沫,糊得两人股间一片淫靡。

没到二十分钟,姚舜禹便几近尖叫着突破了临界点,累积的巨大快感猛然冲击她的脑海。

姚舜禹爽到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身体微微颤抖,一股股淫水混合着精液不断流出。

(三十九)禁脔

清晨,宫禧抱着她醒来。他很惊讶,冷酷的姚舜禹怎么还会睡在他怀里。

她这一个多月都是在其他卧室入眠,昨晚,那样激狂暴虐的性事,似乎要挤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一夜的缠绵让两人筋疲力尽,宫禧在最后的极乐巅峰昏睡过去,醒来时才讶异的发现他仍抱着她,四肢交缠。

他侧头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忍不住爱怜的伸出紫青交加的手抚摸。

他是真的很爱她。虽然他全身疼痛,一身的可怖伤痕,但是能好好抱着她醒来就很开心了。

沉睡的艳丽脸蛋少了平日的冷酷无情,多添几分宁静安祥的温柔,宫禧轻吻她,洒下无数个轻柔的吻。

但他还是决定离开她,因为他知道,当她睁开眼睛时,她又会回复成那个残忍的姚舜禹,然后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他,他累了、倦了,也疼够了,他必须离开她,疲惫受创的心再也无法负荷那一次又一次的伤痛。

他流着泪,深深依恋的亲吻她的唇瓣,然后,他极轻极柔的拿开搂住她白润腰肢的手。

宫禧正准备起身,但是,迅速又被身后的一双手臂搂进怀里,攀着他的颈脖胸膛。

姚舜禹死命的箍紧双臂,她心里顿时有股自我的嫌恶,她居然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

“放开……”她又来了,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伤害他之后又无事发生一样亲他抱他,打一棒给一个甜枣,他受够了也吃够了。

“不准走。”她晨起低哑的声音包含浓浓的火药味,她气自己竟然因为他的亲吻而心悸,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竟然有本事牵动她心底那根纤细的神经?什么时候他做到了这件别的男人无法做到的事?

“姚舜禹,放开我!”他极力的扑腾,被性虐一晚的身体实在酸软无力。

姚舜禹半起身压制在他身上,两手将他的双腕固定在他肩膀的两侧。“我说过,不准离开我!”她压抑隐约心疼的情绪,咬牙切齿的说。

他被她突生的灼灼眼神骇住了,她心焦如焚的模样又令他燃起一丝希望。

“你……会不会在不自觉中……你有爱我一点点?”他颤抖的问。

姚舜禹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他的话像核子弹在她体内爆炸,轰得她严重昏眩,她一时难以接受,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那笑意彻底粉碎他最后一丝希望,除了深入骨髓的恨意,姚舜禹对他不会再有任何感情,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不是吗?

这个男人和他哥哥联手践踏她的尊严,姚舜禹脑海里又浮起那一天没有新郎的婚宴,她在镁光灯和无数宾客面前挺直腰杆,一如既往的高傲又优雅大方叙说新郎逃婚,那天是她姚舜禹最抬不起头的一天,天之骄女从云端掉落,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之后她在商场上看到每个对手,她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眼里对她的嘲笑或怜悯,于是她把所有的恨意转嫁到他这个同谋者身上,当她每见一个讥嘲她的人,宫禧便浮上她的心坎,他无时无刻的在她心上出现,她没有一刻能忘得了他,而这么清楚深刻的记起是否已把她带到另一个境地?

不!她恨他!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你是在说笑吗?宫禧,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仇人之弟?”姚舜禹武装自己五味杂陈的情绪,她冷冷的笑道,她不能让他知道她现在、心乱如麻。

“就当我是在说笑话吧!”对她而言,这的确是一桩笑话没错,只可惜,他没那个好兴致,他笑不出来。

“我对你只有恨、讨厌,没有爱。”她低声道,那模样像是在极力说服自己。

“放开我!”宫禧用力挣开她。

她痛恨他此刻的急欲逃离,姚舜禹伸出双手,在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粗暴地掐住他。

“不……”憋得痛呼,宫禧瞬间脸色通红

“我不允许你去找她!”姚舜禹手指越来越用力,膝盖压在他肚子上往下按。

“放开……我”

“我没有要去找任何人。”他疼痛的揪紧眉,他要一个人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找王聿。”她吸吮着他颈边肌肤,烙下她的印记,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她要宫禧只独属于她!

“不……”他抗拒的声音渐渐地变成呻吟,她再度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你是我一个人的玩物!”她再一次在他耳边宣誓。

玩物?!他为什么要当她的玩物?他是个人啊!

“呜……”宫禧哀哀的哭泣。

这天以后,宫禧成了姚舜禹的禁脔。

(四十)宫鹤

瞪着桌面上烫金的邀请函,殷茵双眼盯着站在她前方的宫鹤问:“你怎么有这个?”

宫鹤的表情在短时间内一连变换了数种,最后却终归平静,他深邃而黝黑的眼睛无波无动,退靠在沙发椅背边回应她的问题:“别人给的。”

殷茵冷嘲热讽的一连串发问:“谁给的?这不是你的前未婚妻的邀请函吗?这个邀请函我知道宫氏是没收到的。”

殷茵一顿,“这也是你千交代万交代我盯着宫家以防被她算账,我没记错吧?”

“对,你没记错,谢谢。”宫鹤嘴角一撇,不动声色的将邀请函收进抽屉内道。

“少来,在我面前别做戏。”

殷茵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道:“你心里面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要这张邀请函做什么?难道说你想当着各界企业名流的面前再一次搅和她的订婚宴?你可不要再做傻事。还有啊,我这次不会再帮你了,上次就搞得我男朋友吃醋闹脾气,我哄了他半个月才好。”

“别把我想得那么笨,殷茵,我何必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呢?”沉默了一会儿,宫鹤十指交握的放在桌而上,看着她挑眉道。

问题就在于你早已经受伤,而且还伤得不轻。殷茵无声的在心里头接口说。

姚宫两家婚礼前夕,当她接到宫鹤的电话要她帮忙的时候,

陪宫鹤去喝酒以庆祝宫鹤的复仇大计终于行至最末一章的时候,她心里隐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宫鹤假戏真做的爱上了姚舜禹了。

因从小受宠长大,宫鹤有才华又长得仙姿玉貌,他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这样自信又张扬的性格更让许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骛,男人对他既佩服又羡慕。

然而只有他知道在光鲜外表下的宫鹤实际上是花费了多少苦心与精力才成就了现有的这一切,结果就遇到了比他还傲气万分的姚舜禹,尝到了第一次滑铁卢。

自信、优秀与聪慧,宫鹤的个性其实完全反应在工作之上,至少外观上是这样子没错,然而内在的宫鹤却是扭曲敏感而易碎的。

除了隐藏的扭曲情感让人看不清楚之外,在宫鹤身上另外一种也是令人看不清的便是宫鹤的自制力,关于这一点,他便不由得对宫鹤甘拜下风、望尘莫及了。

这怎么说呢?就拿喝酒来说好了,不管是高兴的时候、愁肠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或者纯粹只为喝酒而喝酒的时候,她从未见宫鹤喝醉过,而每当她和一帮朋友醉醒头痛欲裂的醒来时,他们总是安安稳稳的被他一一安排送回自己家里的床铺上,没有一次例列。

这件事至今依然烦恼着她,到底是宫鹤酒量太好了呢?还是宫鹤根本不是人?这个疑问在那天终于有了答案!

那天在挂了宫鹤的电话后,因为公事的耽搁她迟了约一个小时才到宫鹤所约的地点与宫鹤碰面,然而让她蹙眉的是在他看尽酒吧内每一张桌椅之后,她却找不到宫鹤。

本来婚礼前一天新郎独自去酒吧买醉就够可疑的了,电话里还跟她说了那样的一个计划,她真的觉得是不是因为平时她这个朋友哪里得罪他了,他要整一整她。

正当她犹豫是否该离去时,趴在吧台上的一个背影却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正是宫鹤,一个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宫鹤。

从未为任何事情失控,甚至泰山崩于前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宫鹤却喝醉了,可见所发生的问题有多么严重。明明跟爱的人将要结婚,结果却要逃婚——的确是很严重!

他大概没想过离开她会让自己这么痛苦吧,借酒浇愁——果然是人的通病!

而嘴硬这一点嘛,大概就跟自尊、面子之类的扯不开关系了。

所以一张飞机票逃离海外人烟罕迹的小镇上,再用工作把自己淹死,等到累得死去活来忘却一切该忘的事之后,再重新出现在人面前。

这一年,她不知道宫鹤对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回来的宫鹤带着较一年前削瘦而又充满冷酷无情的脸庞回来,而宫鹤那全身散发出来的森冷气质则吓得她家小宝都不敢接近他。

“你到底打算要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张邀请函上。

“没什么,只是看下她新未婚夫是谁而已。”宫鹤冷然的一笑道。

(四十一)他不信她一点都不在乎

“你想知道大卫?那又何需要用到那张邀请函,他家还是很出名的,随便搜索一下就知道了,既快速又方便。”说着,殷茵的眼光忽然的一闪,在宫鹤来不及抓到她眼中所泄露的讯息时缓道:“或者你可以直接问我,没多久前我才和他们有接触。”

“你做了什么?”宫鹤的眼睛在一瞬间眯了起来,露出森冷锐利的目光。

“拓展公司外交往来业务呀,不过你放心,在商言商,只跟你的情敌有生意上的往来,私下的交往肯定是没有的。”

“因为我要亲眼看到她眼中的懊悔。逃婚的新郎重新出现在她的订婚宴上,我不信她对我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看了她一眼之后,宫鹤言归正传的以自问自答的方式冷笑着告诉她。

看着他,殷茵的眼底闪过一抹怪异,“你这么肯定她现在是后悔的?”

“难道不是吗?”宫鹤逼视着她问。

“她现在后不后悔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她订婚前几天还带着第八个男朋友到我老妈开的餐厅去吃饭,而且听说对方还是个满有名气的A级男模呢,前途无限。”殷茵耸耸肩说,看着他的表情由惊愕到难以置信,脸色由惨白到怒赤。

第八个男朋友?!宫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只不过离开她一年而已,没想到她已经谈到第八个了!而她甚至还又准备订婚!该死的!她就没有空窗期吗?!

模特?有名气的A级男模?狗屁!恐怕是个一身铜臭、卖屌上位的外围男吧,要不然又怎会巴上换男朋友如换衣服的姚舜禹?

“非常帅的一个男模,”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殷茵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还记得那天餐厅里的女服务生在那个男模走进餐厅后,陆陆续续的犯了不少错,不是撞到客人打翻盘子,就是视而不见、听若罔闻的错过一个又一个叫唤服务的客人,服务品质奇差无比。

“呀,对了,我忘了告诉你那天我刚好在场,所以也有看到那个帅哥模特,二十来岁的年龄,身高比我高那么一些,大概有一百八十几公分,体态完美,不愧是经常走T台的男模,而且不是干瘦的扑克脸,那一脸的胶原蛋白真是青春无限,更让我家男友羡慕的想上前问问看他用什么护肤品。还有那个大卫也是英俊的金毛大帅哥,比男模还帅上三分……”

“够了!”宫鹤再也不想听的怒吼出声。

殷茵慢慢地闭上嘴巴,静静地看着他。

“哼,她的裙下之臣何其多,在我之前不也是三个月换一个男伴,我看透她了,她就是个海王,处处留情,没错,曾经我是嫉妒得很,可是我在婚礼上甩了她也算报仇了。”宫鹤迸声道。

“是这样吗?如果真的已经报仇了的话,为什么还要盯着人家的新未婚夫呢?”看了他一眼,殷茵自言自语般的说。

当然,殷茵的目的是要讲给宫鹤听的,而从他愈发难看的脸色殷茵知道他听到了。殷茵决定再接再厉,看看是否能点醒他这个被糊涂仇恨蒙住了心的笨蛋。

“小鹤……”

“如果你没什么事要做,可不可以麻烦你替我分担这一半的工作?”他突如其来的指着桌而上那迭文件打断殷茵道。

“开玩笑,我连大过年都留在办公室加班没休假,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了,你以为我还会笨到这么彻底帮你做事?”殷茵在一瞬间忘记了所有想说的话,忿忿地瞪着他叫道。“我没空得很,大概到元宵节都没空!再见!”

看着她他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宫鹤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可是这个笑容却持续得不久,大概在殷茵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已消失在宫鹤脸上。

姚舜禹真的要结婚了!那他呢?!他怎么办?!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了吗?

一个突如其来的惊恐突然攫住了他的心,让他随着每一次心跳都感觉到心痛,他……他是还爱着她吗?

宫鹤被这瞬间清明的思绪给吓得瞠大了双眼,他这么在意她和别人结婚是因为他还爱着她?

不,不,不!他怎么会还爱她呢,他只是……他只是……对了,他只是在意他给她的教训有多深,如果她那么快就可以开开心心结婚的话,那么他一年前的复仇计划不就显得很可笑?

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绝对不能那么快就结婚!

然而,他的一相情愿能代表什么?她不会已经爱上了那个新未婚夫了吧?!

一股克制不住的激动让宫鹤由皮椅上站了起来,然而站起来后的他能做什么?冲出门去找她,告诉她她只能爱他不能爱上别的男人?还是去将那个什么大卫打得歪七扭八?不,不管他现在做什么,事实似乎就是事实,是不能改变的。

她真的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他了吗?

她真的已经爱上别人要结婚了吗?不!不会的,那个魔鬼怎么会那么轻易爱上别人,他努力了那么久,她都一点不在乎他……

快一年了,真的只是过了12个月而已吗?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之后,世界却早已变成另一个他不认识的模样,而她……

深吸了一口气,宫鹤逼迫自己坐回皮椅内继续办公,然而半个小时,或者只有十五分钟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急欲寻找答案的冲动而离开公司。

也许他只是自己吓自己,也许他只是受不了她这么快忘了他,他要飞回上港亲眼看看,当然,他这举动完全是为了证实自己想太多,跟其他任何事都无关,尤其是跟想她、念她、爱她这些打死他也不可能会承认的思绪无关。

快一年没见到她了,她是否依然傲慢一如往昔?是否对他的出现有些许开心?或者是依然深深恨他,看见他就打他,无论如何,他都要亲眼感受她对他的情绪是怎样的。

(四十二)订婚宴

被囚禁的第一天,她一边挑逗他,一边逼他打电话,告诉母亲宫葶他要出国玩一个星期,被俘虏的他早已无力抵抗,然后她拿走他的手机,收走他所有的证件和钱财,房间的门锁换掉密码,撤销他的指纹验证,一切电子产品锁进书房,从此,他与外界隔绝,成了她笼中的小狗。

姚舜禹出门的时候,她派司机守在门口,自己开车去上班,不准他踏出家门一步。

在她下班回家后,接着是晚上无尽的缠绵。

宫禧不懂她为什么要禁锢他?

他曾经荒谬的猜想,是不是因为王聿的出现激起她的嫉妒?,但是这个异想在今晚姚舜禹的订婚宴上破碎了。

她只是要建构一个美梦,而后毕其功于一役,在今晚把他从梦的顶端推落。

姚舜禹带来设计师、化妆师精心的打扮他,让他曝光在这个宾客云集的订婚晚宴上。

她并未发函邀请宫葶,她向人介绍宫禧代他的母亲与哥哥出席。

宫禧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西装,白色的华贵衣料与他光滑细嫩的白皙肌肤相互辉印,银线绣着如意纹,衣摆之上白鸽翙翙其羽,低调而优雅,抹上发胶的乌发凭添几许成熟男人的卓越韵味,撩拨得女人心湖荡漾。

此刻他对周遭的窃窃私语视若无睹。

姚舜禹的眼睛停留在角落那抹白色身影,比在她身旁的未婚夫,跟宴会上的许多女人一样,她也为宫禧的俊逸惊艳。

“大姐,后悔了吧!”姚舜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走近她。

她的声音把姚舜禹投注到宫禧身上的视线硬生生地拉回来,“后悔什么?”她面无表情的问。“当初舍这朵亭亭玉立的水莲而就那朵浑身是刺的玫瑰啊!”姚舜晴的眼神瞟向宫禧。

“今晚是你大姐的订婚宴,你不道声恭喜只会说这些无聊话?”姚舜禹瞥她一眼。

“无聊?”姚舜晴耸耸肩。“我可不觉得,我只是瞄了你一个晚上,我觉得你脸上的神情和眼神可不无聊。”

“什么神情跟眼神?”姚舜禹轻啜一口酒,希望借由浓烈的香槟,麻痹惊跳不已的心悸。

“我发觉只要有女人接近宫禧,你的脸色就会转青,眉头皱得死紧,而眼神.就像恨不得把那些女人挫骨扬灰一样,真奇怪,好像在吃醋耶!让妹妹我不得不怀疑我大姐爱上那男人了。”故作狐疑的上下瞄着她。

“我看你是真的很无聊。”姚舜禹以令人寒到骨子里的声音说话,但不可否认的,妹妹的眼神令她一阵莫名的心虚。

换作是别人也许会被她的声音吓到,但是她姚舜晴可不吃这一套,她大姐在最脆弱的时候反而会愈冷酷的武装自己,而她现在有个直觉,她说中了她的心事。

“大姐,说真的,我那个大姐夫还真比不上宫禧的清纯可人呢!”

“我跟大卫订婚不为其她,只因为他是金融大鳄的独生子。”姚舜禹冷酷的说。

“对!就跟当初你跟宫鹤结婚一样,只因为他是冠胜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姚舜晴大剌剌的说出她的禁忌。

“晴晴,别惹我生气。”姚舜禹冷冷的眯起眼。

“大姐,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你这样报复宫禧并不公平。”她希望大姐能悬崖勒马,别让幸福从她身旁逃走。

“我不想听。”她转身欲去。

(四十三)他伤心得泣不成声

“如果我是宫鹤,我也会弃你而去。”

姚舜晴挡在她面前,忍不住指责她。

“说实在点,你娶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更何况是骄傲如他的宫鹤,他会离你而去这一点也不稀奇,但是你把气出在宫禧身上就太说不过去了。”

姚舜晴认真的劝说大姐:“他是个再单纯不过的男孩,任谁都看得出他对你的爱恋,而你却利用他的纯真与迷恋让他泥足深陷,在这场爱情的漩涡里痛苦挣扎,假若我是他,我在你身边一天也待不下去,但他居然熬了一年,除非是深爱着你,否则他为什么要承受你一次又一次残忍的对待?”

“够了,我不想听。”

姚舜禹首次用想杀人的眼神看着她的亲妹妹,她剖析她,她割裂她的武装,让她只能像狂兽般斗倒眼前的威胁。

“不够!”

姚舜晴的确被她眼里的暴怒骇到,但是同为女人,她真的看不下去大姐对宫禧的所作所为。

“好!就算宫鹤让你丢脸丢尽了,但是你要真是个女人就去找宫鹤,你只会找善良单纯的宫禧开刀,算什么女人?”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会狠狠的赏你一个耳光。”姚舜禹冷声斥骂。

“来啊!你打啊!但是就算你打了我,我还是会说。”

她丝毫不畏惧,如果一个巴掌能让大姐听进她的话,她甘愿承受。

“宫禧做了什么?他何罪之有?只因为真心爱一个女人,就要忍受你无情的折磨?

“大姐,其实我觉得你好可怜你知道吗?你用仇恨来伪装自己的爱意,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宫禧,在商场上你是个勇者,但是在情场上你表现得却像个懦夫,为了你那该死的女人自尊而伤害一个这么爱你的男人,大姐,他是个人啊!而且是个纤细敏感的男孩,总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后,他不是疯了就是逃跑,你会失去他的你知不知道!”

“亲爱的?你怎么了?”

金发碧眼的高大俊男大卫走近她们,他刚刚就看到她们在争执,只是他只会一点点中文,不晓得她们具体在说什么,无法了解怎么一回事。看着未婚妻一下子面如死灰,大卫担忧的搂住她。

“大姐,你真要这个男人?连我们在争执什么也听不懂,他能满足你什么?事业心?大把大把的钞票?除了这些,你就不要其他了吗?”姚舜晴嘲弄的笑着。

“这很公平,各取所需,除了姚家大女婿这个位置,我也不能给他什么。”姚舜禹铁青着脸说。

“你看到了吗?他在强撑着他自己,如果你再不紧紧的抱住他,他会昏倒。”

姚舜晴指向面色过于惨白的宫禧,警告着他大姐。

“亲爱的?”未婚夫提高音量喊她。

姚舜禹撇开他的手,踏着大步离去,她的心急速的跳动,胸腔因为姚舜晴的一番话而郁闷不已。

“舜禹!舜禹!”大卫跟在她身后追去。

姚舜晴看着她匆促离去的身影,忍不住叹气,如果大姐真的失去宫禧,那也是她活该!

但她还是为大姐心疼与惋惜啊!

半个小时前,当宫禧看到姚舜禹为大卫戴上婚戒的时候,是他此生最痛苦的一刻。

他苍白着脸咬住唇,别过脸不看她低头亲吻未婚夫的脸颊,那金发男人脸上泛溢的幸福是他所冀盼与嫉妒的,他全身冰冷的转过身,叫住一个服务生,“请问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嗯嗯。”服务生早就偷偷看他好几眼了,这么秀气温雅的男人孤孑一旁,叫人看着就心疼。

接过手机,他拨了一通熟悉的号码,“喂,王聿吗?”

“小禧?是你吗?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王聿焦急的声音传来。

“是我,你方便来接我吗?我没有钱、手机和证件,你能来帮我吗?”

“好!你现在在哪?”王聿急急的问。

“我在……”宫禧躲着姚舜禹的视线,藏在门后压低声音,“舜禹的订婚宴上,夏宇酒店五楼,你悄悄的进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我马上去!你等我!”王聿挂下电话。

把手机还给服务生后,他伤心得泣不成声,他要离开,他一定要离开舜禹,心怎么这么痛,“呜……”

一颗心已崩溃的他,再也无法武装对周遭一切的不在乎,尽管他已躲在角落,他还是可以隐约听见人们对他的批评,这一刻,宫禧的心碎成一瓣一瓣。

王聿怎么不快来?他就快撑不住了啊。

“宫禧,姚舜禹跟别人订婚,不如你就来当我的情人吧!”有个胖子搭住他颤动的双肩,强硬地扭着他的手腕把他挤进角落更深处。

“滚!”老男人身上浓厚的香水味熏得他反胃,宫禧推挤着他。

“别这样嘛!你这么漂亮,我看了都心痒痒的,来嘛!今晚就来我的别墅,先亲一个。”老男人一张嘴就要往他泪痕斑斑的脸上凑去。

“滚啊!死变态!”他吓得泪也不流了,死变态的手劲很大,他大力挣扎,慌得准备不管不顾踹向他的子孙根。

(四十四)我恨你

还没等他踹人,一双修长的手臂捉住老男人的肥手指,大力的向后一掰,老男人像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啊!放手,痛啊!”

男人的哀叫声吸引众人的目光都往这里看过来。

“滚!”姚舜禹阴沉怒喊。

“是!是!”转头一看是今晚的女主角姚董事长,老男人不敢得罪,立刻屁滚尿流的逃离。

“你高兴了?让每个人都把我当下贱的男伎你高兴了?连男人都可以玩我,就像你玩我一样!呵呵呵……”宫禧又哭又笑,“你还要怎么羞辱我你才会更开心?像这样吗?”

从她真的和别的男人订婚到差点被老男人猥亵,连番刺激让他失了理智,伸手解开颈上的衣扣,“在场的女士们,姚舜禹订婚了,我现在是待价而沽的自由身,谁要出钱买下我,我就是谁的情人,价高者得标!”

“宫禧!”姚舜禹在他解开第二颗衣扣,看到他洁白的锁骨时,她阴寒着脸扯开他的手,迅速扣上。

“走开!”他像个喝醉酒的人,完全失理智的挣扎,“你不就喜欢看我下贱的模样,我贱啊!我就是贱才让你这么玩弄!”

“闭嘴!”她压低嗓音恐吓他,紧紧抓住他的肩。

“姚舜禹,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但是,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进掌心。

“宫禧……”姚舜禹看他疯狂失控的模样,她的心居然为他抽痛。

“我爱你,是真的,我恨你,也是真的!”他猛地推开她,用尽他的力气,发泄他心里的怨恨。

姚舜禹踉跄退开两步,这一刻,她总算肯好好专心的看着他爱恨交织的眼睛,在泪水的深处果然是痛苦的爱意。

“我爱你!我恨你!我爱你……我恨你……”他像个哭闹的小孩,崩溃地大喊。

在场的与会人士有人同情他,有人指责他,有人带着玩笑的心态看好戏,而姚舜禹则是面无表情的任他喊叫。

大卫看着未婚妻任别的男人责骂,他又怒又妒的冲上前去,试图推开他。

“住手!不要伤害他!”姚舜禹抓住他的手臂。

“你!”大卫不敢置信地看着未婚妻,不满她如此维护别的男人。

“小禧?”王聿从人群里冲出来,奔到痛哭失声的宫禧面前。

“王聿!”宫禧见到好友就像遇到救星一般,“对,王聿,走,我们离开这里!只要能远远的逃离姚舜禹,去哪里都可以!”

王聿紧紧的拉住他的手!看到他被人伤得这么深,她好心疼,“好!我再也不会让她伤害你,我们走!”

姚舜禹心里想冲上前去分离她们,可身为订婚宴的主角让她必须体面的留在这里,内心截然不同的抉择快撕裂她的身体。

“舜禹,别忘了,你是姚家人,是天麒的董事,菲欧娜一直在看你。”姚祯笙见女儿就快踏出脚步,在暗中急急扯住她衣摆。

王聿拉着宫禧,转身拨开围观的人群,在经过姚舜禹身边时,她以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说:“从今以后,小禧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让你接近他。”

如果不是因为此时的宫禧伤心欲绝,王聿会不顾一切和姚舜禹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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