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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里的亡国皇子 (第二卷 1-9)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2 长篇小说 1150 ℃

       【女尊世界里的亡国皇子】(第二卷 1-9)

作者:不会变成恶龙的少年

字数:36537

  第二卷

  第一章

  南国长河之上。

  潮平连岸的一艘接天画船浮游其中,这里没有了之前的百舸争流,也没有烽火连天的厮杀征战,只有一叶扁舟的宁静,仿佛刚刚这里经历的激烈追逐化为过往云烟消散在时间长河之中。

  玄衣女子倚坐高楼,指尖漫不经心地逗弄着笼中金丝雀。那雀儿也怪,时而垂羽耷眼、恹恹无神,时而振翅啄羽、灵动如星,反差间透着几分奇异。

  她身姿窈窕如柳,腰臀贴合在太师椅上,线条利落得像水墨勾勒;酥胸挺翘,玄色衣料上绣着的金丝龙纹蜿蜒流转,恰好裹住那份浑然天成的傲然。素手修长,指尖丹蔻如燃,指甲盖却泛着墨色的邃光,拨弄鸟食时灵巧如蝶,轻拢慢捻间,雀儿便乖乖敛了翅。

  眉梢眼角是天然的蜿蜒弧度,眼尾微微上挑,似含着笑,又似藏着霜 —— 那笑意总在若有若无间浮动,刚要看清便隐了去,却偏让人觉得,笼中雀儿的一啄一啼、一生一息,全在她指尖这轻轻一拨里。

  她唇瓣嫣红如赤丹,眼角似噙着一朵初绽的寒梅,面上总凝着几分悲天悯人的忧郁,仿佛心底压着千斤未解的愁绪,藏着说不尽的沉郁;可转瞬间,又能笑得明快可人,眉眼弯弯如邻家少女般俏丽嫣然—— 这悲喜之间的切换自如,恰似她有千面之容,每一面都真切,却又让人猜不透哪一面才是本真。

  船只行驶,乘风而起,似乎只是上天推着走那般,全程都对此不管不顾,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逗弄的金丝雀渐渐变得灵动了起来,仿佛原本就拥有灵气一般,每一次的抚摸都像是一次属于它的宽慰,无声无息的侵入到它的世界当中,从之前的警惕非凡到之后的惬意入睡,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南国风光,田连阡陌,希望你喜欢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灵性,听来既像在耳畔低语,又似从千里之外的寒雪深处传来,缥缈如空谷回响。这声音轻得像从未留下痕迹 —— 无人会记,也无人会念,仿佛一缕游离于尘世之外的灵魄,静静等着岁月变迁、光阴荏苒。没有半分波澜,又像一段迟来的独白,漫不经心地诉说着她仅存的、来得太迟的慰藉。

  放开手中的金丝雀,她望向窗外,风浪平缓,霞光微熹,天边的云彩透露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水雾消弭,浮光跃金,沉睡的国度又一次苏醒了过来,破晓黎明下一切都仿佛迎来了新生。

  微风渐起,乘势而起间如同鲲鹏抟飞却骤然消弭,随后足尖落地,润物无声,伴随着脚步的哒哒声,一身黄裙的雍容女子来到了独楼之上,她目光沉稳,眉宇间藏着对待外界的温柔,仿佛囊括玩物,包罗万象。

  只是这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救下陆少卿的黄裙女人,她的妆容还是此前模样,没有一丝狼狈,装束整齐,似乎只是去办了间顺势而为的小事。

  【印象如何?】

  玄衣女人没有回过头,只是看着窗外的人间百态,随心所欲般的问道,似乎对此漫不经心。

  黄裙女人闻言莞尔,回想起那齐国皇子的眼神神色,还有那一撇一笑,她内心不经意间似乎成竹在胸。

  【可比你说的要强,毕竟突然杀进来个齐染婳,若不是我去救场,你的推演可就要出岔子。】

  对方毕竟是梁国国教圣女,地位超然,而且在整个南国天骄中也是并世无双的绝对存在,若不是自己修行多年,假以时日,必定让她难以望其项背。

  况且梁国皇室相沿成习,对待梁国国教顶礼膜拜,奉若神明,那怕酿成如今尾大不掉的境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导致梁国变成如此暮气沉沉,每况愈下与这国教息息相关。

  国教之徒摒弃尘俗,皆如僧侣吃斋念佛,一心向道修行;其人行事不涉尘嚣,于梁国境内更是地位超然,所居之处俨如国中之国,自有章法。

  而且国教的人数与日俱增,整个组织也日渐鱼龙混杂。她们像在土壤里扎了深根,势力早已无孔不入,不仅渗透到梁国的方方面面,甚至延伸到了境外;更像一群依附不去的附骨之疽,正以敲骨吸髓的方式,一点点蚕食着梁国的国力,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这般地位超然的国教,到如今势力已悄然壮大,其高层隐隐有了压倒梁国皇室的势头,双方的力量天平正悄然倾斜。

  可以说,如今梁国国教的教主与圣女,其实际影响力早已形同梁国的皇帝与皇女 —— 虽无其名,却有其实,在国中举足轻重。

  【不过是段小插曲罢了。对我而言,即便他被擒,也不过是命途里的一条岔路】

  她语气随心所欲,说时漫不经心,却将这命途中的因果说得轻描淡写,如同那份了然仿佛能洞察天机的术士,早已看透了前路。

  黄裙女子闻言不置可否,寻了处座位坐下。对面的茶案上还敞着一壶龙井春,茶汤尚腾着细白水汽,显然是刚泡好的。

  她望着杯中晃动的倒影,水面映出的眼瞳里,竟又一次浮起陆少卿的模样。

  他…… 真的能做到吗?

  【你打算把他安置在何处?】黑裙女子开口问道。

  黄裙女子先是微露诧异,随即反问:【这一路的命数,不本就是由你安排的吗?】

  毕竟这命中定数向来是对方一手定夺,她所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 就像长河里随波而行的船,往来去留,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

  【命数天机本就玄奥,我能窥探一二、稍作操弄,已是极限。若再步步深入,那我与造物主又有何异?】黑裙女子指尖拨弄茶盏,杯中龙井春的水汽徐徐升腾,【我至多规划个大致方 向,他往后的遭遇、前路的遇见,全是未知。命运如磅礴长河,细处又如泥沙万点,每一根命运的丝线,谁又能尽数看透?】

  水汽凝成的水球在杯中轻轻滚动,竟似藏着万千世相 —— 一粒微尘里仿佛便是整个世界。黄裙女子凝神窥探间,恍惚望见南国的宏伟疆域,转瞬间却又是战火纷飞、内乱不止,最终落得个生灵涂炭的惨状。

  那些被演绎的故事,都藏在浩瀚无垠的沧海里。翻过史书当中的一页,或许便是某个人波澜壮阔的一生;可在史书的寥寥数笔里,这一生往往只被几个字轻轻概括,再无余韵。

  倒影幻境中的南国,像裹着一层浓淡不定的迷雾。即便凝神细探,也总觉得隔着什么,看不真切 —— 就像踏入深山幽谷,四下茫茫,既找不到方向,也看不清前路。

  【你想看些什么?】

  黑裙女子原本深黑的双瞳渐渐变得幽邃难测,右手之上,那墨色苍龙的纹路间缓缓浮起暗金光泽。她指尖轻转,杯中水球便如一面澄澈水镜,隐隐能照见藏在未来的秘密。

  【齐染婳……】

  她对这位三年前继任梁国国教圣女的少女,向来颇感兴趣。早在齐国覆灭前夕,她便开始搜集对方的情报,却一无所获。如今所知的,不过是圣女竞选时,两位对手竟罕见地登上青天台决斗 —— 按规矩,失败者须当场自戕。那场血斗,也是梁国国教立教以来,首次在如此重要的内部仪式上见血。

  而且对于这张决斗,梁国内部对此讳莫如深,根本不敢多加谈论,为其如此隐瞒,不知是出了何种事才导致如此。

  黄裙女人想到此处,也愈发好奇起来。

  黑裙女子闻言,眼瞳愈发深不见底。窥探天机本就能预见未来、通晓过往,可越是历史节点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便越难推测 —— 他们就像时间长河中洪流奔涌的隘口,湍急的波涛一旦倾泻,便如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想要从这股洪流中抽丝剥茧,寻出属于她的那一丝痕迹,简直难如登天。

  况且,若是修为平平的天机士强行推演,一旦触碰到这等洪流般的命格,能落得个反噬丹田碎裂的下场,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便是寻常天机士不敢轻易推演大人物的缘由 —— 牵连的因果太过复杂。也正因如此,江湖上才滋生出许多骗子 “天机士”;他们不过是半瓶水晃荡的水平,却能凭着半真半假的话术招摇撞骗,反倒在江湖中如鱼得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毕竟寻常大人物推演太过吃力,不如去江湖上推演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来的容易。

  但黑裙女子绝非寻常人。黄裙女人再清楚不过她的能耐 —— 推演天机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先前能精准算出齐国覆灭、赵国内乱,这一次只是推演国教圣女,按理说绝非难事。

  更何况,她眼下不过是想稍作窥探;毕竟真要启动那种足以撼动天下格局的大推演,得有十成的准备才行。此刻这般闲暇里的尝试,不过是兴之所至的余韵。只是这位国教圣女向来神秘莫测,此番去窥探她的过往,谁也说不准会撞见些什么。

  随着水球的光晕慢慢散开,一张熟悉的面容渐渐在水中显形。水镜里,原本混沌模糊的景象正一点点变得清晰 —— 三年前那场圣女遴选仪式的高潮,也便这样在她们眼前缓缓拉开了帷幕。

  第二章

  【可恶,可恶!】

  事事处变不惊的国教圣女此刻捶胸顿足,怒不可遏,她咬牙切齿,原本筹划周密的计谋此刻为别人做了嫁衣,小巧的俏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懑。

  【圣女大人!】

  随着一声急忙的叫喊,随行而来的教众也是姗姗来迟,她们也是不容易,毕竟圣女此行也未曾告知她们具体筹划,只知大概,她们也是听闻长天江上有天地异象才匆匆赶来,不过看着湖面上那密密麻麻的浮尸也是悄然知晓这里的争斗可能早已落下帷幕。

  【气死我了!】

  齐染婳拔出长剑,随后对着水面挥动玄青剑气,原本波澜无痕的水面瞬间被击打的浪起千斤,无辜的浮尸也有些被大卸八块东一块西一块。

  周围的教众无一人胆敢阻拦,全都噤若寒蝉,甚至都不敢靠近,因为那剑气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让她们体会到削铁如泥的感受。

  直到那清澈见底是水面被鲜血染红,直到那原本完整的尸体群成了一滩烂泥,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放下长剑,她仰天长叹,让此刻寂寥无声。

  【煌诛,稍安勿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不过众多国教教众闻言赶紧单膝跪地,随后褪下兜帽异口同声的恭敬的称谓道。

  【恭迎教主!】

  闻言,齐染婳看向前方,只见乡间小道上来了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衣着华贵,但却不显俗气,焰火如虹的长袍绣着鸾凤和凰的图案,酥胸挺拔,身材高挑,她款款走来,渐渐的显露出了面容。

  只见这人一双丹凤眼,眉心间纹有一丹煌火羽,此刻在烈日的照耀下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她嘴唇绵薄,面容冷冽如霜,与她那炽热如火的气质有种强烈的割裂感与对立之别。

  见到此人的容颜,齐染婳收起了脾气,随后也恭敬的拱手作揖。

  【教主。】

  煌诛是她的道号,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再生母亲。

  妩琼。

  当今的丹凰教教主,也是如今整个南国国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从未见你如此失态过。】

  妩琼好奇的揶揄,当年她自从流民当中一眼相中这位少女,便从未见她如此气急败坏,如此的情绪波动,那怕是她告诉少女日后便衣食无忧,从此一飞冲天都没有这么欣喜若狂过。

  齐染婳闻言也是低眉顺眼,然后默不作声。

  妩琼见此,随后左顾右盼了下,然后张开双手屏退左右。

  伴随着她平举双手,周围密密麻麻的精锐教众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细微的蝉鸣与细若蚊吟的呼吸声。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了,说吧。】

  齐染婳见此也是看向妩琼,对她也是没有一丝保留的将自己与陆少卿的恩爱纠葛添油加醋的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在故事里是如何被陆少卿这淫荡不守夫道的家伙给祸害的家破人亡,身陷囹吾,最后又是如何逃出生天千里流浪的故事。

  直到齐染婳有些口干舌燥了之后这才不吐不快的拿出手帕摸了摸眼泪,随后伴着细微的哭腔楚楚可怜的带着满腔的幽怨向着那不知所踪的淫夫不停的叱骂。

  妩琼闻言也是颇为讶异。

  【没想到我这宝贝徒儿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场难以忘怀的情史。】

  妩琼取笑道。

  【师父,如此取笑我,真是太不厚道了。】

  妩琼的笑声很大,她又是那种自尊心很强的那种人,那怕这不是恶意的也是有些挂不住,也是赶紧提醒道。

  妩琼闻言也没再继续戏弄下去,她不是什么无聊至极的好事者,她赶紧接入正题。

  【好好好,不过为师想问你的是,你来此的目的不会真的为了你那心心念念的小美人罢。】

  齐染婳摇摇头,随后道。

  【那当然不是。】

  妩琼见此也猜测不会,毕竟齐染婳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一天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修行休憩,什么时候喝水接见来宾都规划的井井有条,做什么事都三思而后行,从不会为了意气用事而用极大的代价去争那极小的利益。

  她不是这样的人。

  如若是为了那恩怨纠葛而前来这摸不清的浑水来抓齐国皇子这条大鱼那未必也太过牵强。

  要知道这齐国皇子从齐国城破之际就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给盯上了,要不是这船开的太快,可能早就被后方追兵与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宗门帮派给吃的一干二净。

  几天前她带领一众教徒前去前线协防齐国乘机作乱的叛军犯边的时候就擒拿捉杀过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成分都很复杂,有名门正派的长老高人,也有无恶不作的邪修恶徒,甚至还有些贪图那皇子的美色,想要浑水摸鱼看看能不能把这条最大的鱼给捞到手,不过可惜,梁国的地盘不是她们该来的地方。

  【师父,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参处子。】

  妩琼听到这四个字,瞬间瞪大双眼,不为别的,人参处子这四个字从齐染婳嘴里蹦出来的时候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人参处子这四个字的含金量足以让她们这些苦修多年的修行者都为之疯狂的存在,这早已在历史长河消弭的东西难道真的是那齐国皇子身怀道异的存在吗?

  【为师怎能不知道?】

  说话间,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带着喜悦,以及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原本尘封已久的龙门此刻悄然为她张开了一条光芒万丈的缝隙,那如同道法在眼前的喜悦让她都有些被冲昏了头脑。

  人参处子不是别的什么凡俗之物,而是一种能够滋润灵气提炼本源的一种存在,这个世界的炁是源于人之先天,而这人之先天又源于父母,那么父母的那一辈呢?

  奶奶辈,太奶奶辈?

  总有一个源头,当然原本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她们这些立足于当今顶端的修行者也不知晓,前人大能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晓每个人都有一份先天之炁。

  先天之炁有大有小,它决定了根骨、悟性、天赋等等,总之,先天之炁越浓郁越强大,那么此人只要得传道统,刻苦修炼,必定能成为一方大能,甚至争霸一方开宗立派也不在话下。

  反之先天之炁越是微弱,那么此人在修行之路上也没什么前途,就算强行走也走不了多远。

  总而言之,先天之炁决定了你的上限,这也是为什么每个宗门在进行考核选拔人才的时候验证先天之炁是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

  毕竟天赋悟性还有根骨这种东西,那怕再怎么努力也没用,已经是限定死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不可能变为可能的存在,人参处子便是其一,相传当年女娲飞升方外的时候,留下了一株娲石树,为的便是天地之人为抵御灾祸而留下的一枚种子,结出的果实只要服用便能够源源不断的提升先天之炁,直到触及道法本源。

  如此强大的物什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所以这颗娲石树也带来了无数灾祸,直到一场大战摧毁了这颗有着无限魔力但却如同煞星的树,提升先天之炁的娲石树也就没有了,但是那结出的女娲石却依旧存在许久,毕竟那颗树也存续了接近一千五百年之久,结下的女娲石也不少,每当女娲石现世的消息传来,天下江湖必定掀起腥风血雨。

  但是女娲石自从娲石树被毁之后的数量是固定的,长此以往女娲石的现世的消息也越来越少,直到三百年前吴国末帝在面对敌军在弹尽粮绝之际吞下已知的最后一颗女娲石,随后在大火之中自焚而死。

  而那叛军头领在得知消息之后,甚至放弃攻打最具价值的城池,来到那被焚烧的几乎都找不到尸体的地方不停的舔舐吞吃那依旧炽热的火灰,就差把自己的嘴烫出洞来都没能阻止她。

  足以见得这女娲石的吸引力有多么疯狂。

  【不过,那女娲石真的在他身上?】

  人参处子是一种代号,当年占卜天下,行善一世的龟甲大师晚年突然发疯,在弥留之际强行推演天法算出了身怀足以动乱天下之物的存在,当然她并没有细说,而是以人参处子,镜中缘,摘星狐狸三个谜语来指代这动摇天下的异物,在行完这件恶事之后,她便就此死去。

  随后更有传言说其中这三件宝物有一件便是这迷人至极的女娲石,为此当时的天下人漫山遍野的抓狐狸,搜镜子,甚至有些名门正派的老东西为了活命暗地里抓捕搜刮处子希望能碰运气找到人参处子以此突破桎梏延长寿命。

  总之这个龟甲大师算是给如今的世道添了一把火,天下如此动乱也少不了她的功劳。

  齐染婳闻言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妩琼闻言为之一惊,随后表情也略有失望,不过还是满怀期盼。

  【你是说他是人参处子的后代?】

  吃了女娲石的人有概率能够将无限提升先天之炁的能力遗传给后代,更有小概率的将自己的本源之气滋补夫妻双方,也让对方能够增长先天之炁,虽然自己不能得到无限提升先天之炁的能力,但是能让自己的后代得到这样的能力也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因此人参处子的后代也是一种抢手货,暗地里蓄养人参处子后代作为生育机器也能够在百年间传出来。

  只是如今这些人数量已经很少了,而且随着血脉的愈发稀薄,这种无限增长的能力带来的只有随着年龄增长而略微增长的微弱增加,作用实在有限,随着世系的绵延与迁移早已淹没在其中。

  【不……他是初代。】

  妩琼闻言,原本的失望情绪瞬间崩错愕占据,她迅速的反问。

  【你怎么知道?】

  齐染婳气定神闲,她缓缓踱步,来到那些被教众拉扶起来还幸存下来的劫后余生的船上齐国贵族、梁国士兵,还有一些第三方的参与人士,随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怔住,随后仰望长天,极为病态的笑着说道。

  【因为我亲眼看到他吃下去的。】

  ……

  第三章

  梁国,江临城外。

  江临城市梁国一大重镇,水路交通发达,是梁国中西部地区人们往来四方的必经之路,乘舟漕运发达的情况下也是众人选择水路前行的不二之选。

  【快上来快上来!】

  一名乘舟漕运护卫大声叫喊着,船只的吱呀声络绎不绝,伴随着那乱如细麻的脚步声,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蜂群一样朝着船只的入口挤进去。

  不过人只能一个个上,不知为何这些乘船之人一个个如同饿鬼一般朝着排队口拥挤是为何。

  侍卫收取通牒,一份份仔细的阅读上面的烫字,以确保不会放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进来,毕竟北国境地发生战事,乘机犯境的盗匪叛贼也多了起来,为了安全江临城也是收紧了乘船政策。

  【你……嗯……】

  侍卫面露凶相,再加上人高马大显得更加具有威慑感,盘查期间侍卫也是收取了一些贿赂,毕竟她们也是需要生活的,朝廷给的那点花销怎能够她日常消遣。

  伸出双手示意对方给钱,正在接受盘查的一对母子见此也是慌不择路,似乎掏不出钱来摆平这件事。

  【没钱?你这通牒都是假的还想让我们放你过去?】

  侍卫见没油水可捞,直接发狠话要把人赶下去,旋即一脚踢开,随后以仿造通牒的罪名直接拿下。

  【下一个!】

  众人见此不敢怠慢,看来得准备好必要的钱财才能过这一关了。

  【兵娘子,这是小的的通牒,你瞧瞧~】

  一位谄媚的中年女人赶紧将通牒递上去,侍卫顺手一摸,有微微鼓起,旋即悄然打开,里面几块碎银白花花的在眼前不停的闪。

  侍卫见此心底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还是不为所动,脸上瞬间从之前的铁面无私换成了谄媚无言,随后指着后面说道。

  【过,记得坐第一排。】

  下一个……

  后面的人鱼贯而入,或多或少的塞了点小钱,这样才能过这一关。

  侍卫也是拿钱拿到手软,原来干瘪的口袋都变得鼓鼓囊囊,直到一位戴着兜帽的人来到她的跟前,随后将那少见的平整通牒递给了她。

  没给吗?

  十分少见的第一次遇见刺头,侍卫带着愠怒打开通牒,上面人的画像普通,各个地方都没有纰漏错误,显然这是一张合格的通牒,不过在他这里可不不是简单的合不合格而一概而论的。

  【带着兜帽作甚,脱下来!】

  侍卫不惯着,自然是刁难了起来。

  兜帽人闻言也是犹豫了些许,旋即缓缓地将兜帽脱了下来,只见对方相貌虽然不及那醉人楼的美人那般沉鱼落雁,但是也是颇有姿色,脸型耐看,端正标致,就是不甚打理显得有些凌乱,身上风尘仆仆,脸上也有些疲惫感在上面,看起来像是日夜兼程舟车劳顿的赶过来似的。

  侍卫见此,瞬间起了色心,不过此刻不动声色,她看着手中的通牒,上面标注的性别赫然是异性。

  还是个少年郎,一个人出门吗?

  侍卫毕竟是在外经历过风吹雨打,一眼就瞧出来对方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肌肤滑腻,眼神中藏着涉世未深的愚蠢幼稚,看来是第一次出门。

  她装模作样的比对着通牒上的画像和少年那颇有姿色的面容,心中色心大起,说是比对,实则是正在谋划什么不知名的鬼主意。

  【嗯……还是有些问题……行,这通牒我暂时收下,随后交给漕运长查看,不确定是不是问题,为了不耽搁后面各位的进入,那就暂且放你进去好了,你的位置往右向后走,记住……不要走错了。】

  【好……好的……】

  少年赶紧戴起兜帽,随后带着盘缠越过侍卫赶紧走了进去。

  侍卫看着对方从自己身边越过,眼神中充满了淫欲,目送着对方消失在尽头,心思也随着也跟了过去……

  ……

  漕运本是运送粮食到梁国都城建明城,此时沿江而下,也是顺水推舟之举,但奈何漕运浪费人力物力太多,因此一些漕运长也开通了载人出行的法子来降低开支,要不然只能乘舟而下,费用太高,寻常平头百姓根本没那个能力负担得起这种出行方式,因此选择搭顺风车也在情理之中。

  运送粮食的漕运船很大,陆少卿看着这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几乎有心中那红砖汉瓦的城墙那般高,按照指引他寻得了一处房间。

  房间就处在谷仓周围,拖着疲惫的身体,陆少卿推开房门有气无力的摔在床上,不由得长叹一口浊气。

  【好累呀~】

  稍作休息一会儿之后,陆少卿这才脱下身上的长袍,露出了他用仅有的盘缠在布庄买的寻常衣物,之前的那件皇室衣裳太过显眼,穿戴在身惹眼不说还可能招致祸患,赶紧脱掉换了身新的。

  脱下了衣物,留下的东西只有黄衣姐姐留给她的信物玉佩,救命符,还有对自己简单的易容,以及证明自己是齐国皇室仅存的一块玉佩,上面纹刻着自己的名字,表明着自己的过去。

  陆少卿拿起玉佩,看着上面的字眼,又想起远在千里的故国,只是此刻早已化为战火纷飞的焦土废墟,由此又担心起那疼爱自己的皇姐,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烦……皇姐,我好想你……】

  陆少卿在南国人生地不熟,黄衣姐姐将他下放到不远处后便离开了,他原本按照约定去应州城去找那个名为桃香的姑娘,可他在问路之后才知道应州城在千里之外,按照最快的脚程也要好几十天才能到,之前在蜃楼宝船上经历的一切让他后怕不已,颠沛流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去感受了,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想着北上越过梁国边境去齐国故地问问皇姐的消息然后去找皇姐。

  不过可惜在到达边境的时候直接被拦了下来,而且还遇见了骗子歹人,把他身上原有还算富足的钱财给骗去了不少,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他害怕的赶紧按照约定去应州城去找桃香,再也不自作聪明折磨自己了,学乖了之后陆少卿按部就班的按照路线去找桃香姑娘。

  随后他回想起那几个骗他的歹人,咬牙切齿的同时也感叹,齐国故地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怕是靠近梁国边境的地方都是一些为非作歹之徒,他要是强行渡河去齐国,可能半路上就遭遇不测。

  收起玉佩,陆少卿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随后褪下自己外面的衣衫,仅仅留下一些内衬。

  他易了容,原本那国色天香般的容貌那怕穿的一生粗布麻衣都会被一眼认出来,易容也算是为他挡去不少灾祸,不过这种易容术只是简单的障眼法,若是高手前来用天眼查看,定会原形毕露。

  简单的洗漱之后,陆少卿整理好衣物,随后躺上床带着今日的疲累就此入睡过去。

  【不知道……那通牒……什么时候给我……】

  他嘴里喃喃着说着呓语,带着梦乡温存着这仅有的梦境。

  ……夜深人静之后,走廊上鸦雀无声,只有船只行驶的水声与灯龛光芒扫过闭上眼眸的一闪而过……一切都很安静,直到一道轻如鸿毛的脚步声渐渐响起。

  声音很轻微,落针可闻,但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依旧和谐,就连一些房门内传出来的呼噜声都能轻易盖过那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匆匆急匆匆……直到缓缓停下,之后门扉的吱呀声拉的无比细长……

  嘎吱嘎吱……

  房门外昏黄的灯光从门缝处挤了进来,徐徐而进的光芒如同散射一般照耀在陆少卿熟睡的俏脸上,他睡的很香,面容安详毫不知情此刻正被一瞬肆无忌惮的眼睛上下扫视着。

  那黑影咕噜一声吞咽了一声口涎,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管,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陆少卿的跟前,黑影蹲下身,随后将细管对准陆少卿的人中处,缓缓的吹出几缕乳白色的雾气。

  只是当那乳白色的雾气即将钻进陆少卿鼻腔的时候,他身上的灵光玉立即绽放出耀眼光芒,产生了巨大的推力将那黑影推开,旋即直接撞在远处的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咚的一声。

  【咚!】

  巨大的声响很快惊醒了陆少卿,他赶紧睁眼,随后点燃床头的灯盏,提起灯盏将各处点亮,旋即看清那发出声响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人!

  是什么人潜入他睡觉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他熟睡的时候,低下头看着挂在胸前的灵光玉,此刻暂且褪去光芒。

  陆少卿瞬间感到一阵后怕,他赶紧拿起灵光玉,随后看着上面标志着三次保命的篆文,此刻依旧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些后,他这才裹起一件丝绸,随后提起灯盏来到那不停呜咽的入侵者面前,居高临下的喝问道。

  【你是何人?!】

  黑影缓过来了之后见自己暴露也不装了,直接站起身撕下伪装,随后露出真容。

  【是我。】

  陆少卿一眼认出来者,正是白天为难盘问他的那名侍卫,此刻她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装扮配合着那人高马大的模样十分具有压迫感。

  【是兵娘子,来我这里有何事?】

  陆少卿不敢怠慢,但是也提高了警惕。

  侍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拿出手中的通牒随后打开,对着陆少卿直接发难。

  【你的通牒有问题。】

  陆少卿闻言难以置信,他的通牒是黄衣姐姐给他的,他相信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要是真有问题,那么这一路走来难道其他人都没有瞧出来吗?

  【不可能?!】

  陆少卿急忙的想要夺走通牒,但是侍卫直接收起,随后十分玩味的说道。

  【不用看了,这份是副本,正本我已经上交了,你的通牒的问题上面会派人来继续调查的,你就……暂且留在船上好了。】

  陆少卿闻言瞬间感觉天塌了,要是没有通牒,他怎么才能到应州城,怎么才能找到桃香姑娘?

  他心中不甘,再三追问能否尽快拿回通牒,可惜侍卫如此这般回答。

  【不用想了,大概率没可能了,除非……】

  侍卫话锋一转,明里暗里似有暗示。

  陆少卿见有转机瞬间燃起了希望,随后来到侍卫的跟前带着祈求的眼神继续追问。

  【除非拿出足够的理由,不然这通牒你只能留在这等曳阳城那边有消息了才能给你喽~】

  侍卫给出了答案,毕竟没有了通牒,下船的时候还要再检查一次,要是没有通牒可能会被当场抓起来,等曳阳城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难道他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理由……要什么理由?】

  【自然是签发人是谁,在何处任职,你的家乡住址,令尊令堂称谓,还要他们亲自来解释。】

  这样的理由很苛刻,陆少卿闻言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也深知这不可能做到,旋即瘫坐在地上,满脸颓丧。

  侍卫见此伸出舌头舔舐一圈,看着那白腻的肌肤,窈窕妖娆的身材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见对方三言两语被自己的话术给控制住,她也是欣喜若狂。

  看来自己没猜错,这小美人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稍微用点手段就手足无措,瞻前顾后,嘻嘻嘻,今天不把你弄床上我就不信了。

  【诶呀呀,路韶倾公子,你这是何苦呢?求我也没用呀,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侍卫开始下手,她赶紧扶起对方,拉着陆少卿的手,随后扶到床边,借此机会她趁机揩油,抚摸着那丝滑无骨的双手,绵软的触感让她感觉像是揉捏着什么最美好的东西一样。

  嘶呼~这手真好看,摸起来真是爽呀,咦?不过怎么手背上有个奇怪的图案,这是什么?

  侍卫看着陆少卿的手背,上面镌刻这一只粉红蜘蛛般的花纹,那蜘蛛模样狰狞,她摸来摸去甚至感觉蜘蛛有变大的趋向。

  这是什么?

  陆少卿见对方盯着自己的手背,赶紧缩回袖口里。

  对方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可知道,这是那采花贼在蹂躏自己身体的时候给自己种下的奴印,虽然被黄衣姐姐给消掉不少,但是一些深入骨髓印记却一时之间难以消除,为此他也是颇为苦恼。

  见对方收起,侍卫也只能猜测可能对方过去的经历导致的,只是如此年轻貌美的美少年怎么会有纹身这种东西?

  她不明白,只是心底对对方的一丝丝敬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年纪轻轻就如此花天酒地,看来独自一人外出也没有稀奇的地方,估计是个从青楼外逃的雏儿,可能还是刚买来的。

  她听说一些青楼会给那些倌人弄些什么印记花纹,并铭刻在私处或一些敏感部位,以标注这些人的达到控制的目的,不知道这种符文是那个青楼名下的。

  【兵姑娘,小的实在想要赶路,不知兵姑娘有什么法子,能为我排忧解难?】

  侍卫见对方上钩也是心中大喜,旋即再度说道。

  【诶,别兵姑娘兵姑娘的,多生分呀,我叫范晓,你也可以叫我晓姐,既然美人有难,那我范晓自然义不容辞,毕竟我也是喜欢乐于助人的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抹脸,随后露出个她自以为和蔼的笑容。

  【好的晓姐,那个,通牒的事……】

  ……

  【通牒的事儿我们先放一放,今晚来找你,是看你一个人出门在外,现在又深陷困难,我这人平常也乐善好施,她们都叫我及时雨,现在公子有难,我这性子让我不得不使出援手呀。】

  范晓说的天花乱坠,就差把谄媚巴结给写在脸上,还有那包藏的祸心,也藏匿其中。

  范晓看着陆少卿那颇有姿色的容颜,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她强忍住胯下泌出的汁水,开始不停的套话。

  两人从亥时聊到了子时,从月明星稀到如今的月黑风高,范晓大概知道陆少卿的身份是怎样的,至少以她的目光来说她揣测陆少卿所给的就是个假身份。

  再深入询问的话,几乎陆少卿几乎再也不涉及,似乎他的真实身份十分的敏感,眼见自己无法套话之后,范晓低垂眼眸,随后送了一些自己的小玩意,也算是拉近关系。

  【通牒的事我会想办法,明天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决。】

  给陆少卿吃下一颗定心丸之后,范晓这才起身,随后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路公子也早些休息。】

  【好的,谢谢晓姐关心。】

  陆少卿被她的三言两语给蛊惑的信赖有加,至少心中的戒备心降低了不少,对范晓丝毫没有做出防备。

  范晓起身,突然伸手拿出手中的迷魂散,随后对着陆少卿吹了上去,陆少卿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昏睡过去。

  随后,其胸前的灵光玉渐渐发出光芒,俨然要复现之前的一幕。

  范晓吃一堑长一智,顺势躲开,强大的推力扑了个空,在丢失目标之后,灵光玉不停的闪烁,范晓见此,拿出枕头对准那块古怪的玉佩,随后只见那枕头直接被推飞,在空中碎成好几块。

  【嘶……威力越来越大了,看来是仙家手段,不能硬来。】

  不过灵光玉在送出这一发之后就不再闪烁,范晓见此也是送了一口气,不过她这次谨慎了不少,试探再三发现再也没有护身符之后,这才火急火燎的靠了过来。

  再探了探鼻息,翻了翻眼皮发现这天葵教的迷魂散功效卓著之后,范晓发出情不自禁的淫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美人~今晚,我可要好好疼爱你~】

  ……

  第四章

  夜晚,漕运船上。

  范晓有些颤抖的解开陆少卿的衣裳,说实话,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摸过如此曼妙的肉体,丰腴柔嫩,捏一捏仿佛能感受那如同棉花的软糯感。

  她看着那颇有姿色的容颜,一边解开衣裳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如饥似渴的舔舐着那张美丽的俏脸。

  【这皮肤这么白,不知道是咋样的,难道是那被抄家贬官导致落入风尘的少年吗?】

  当今皇帝萧昭容不问政事,朝廷内外皆由佞臣濮玉杏把持,一些臣子因为不愿与濮玉杏同流合污而被抄家贬官,女人被贬到边疆充军或者下狱,男人则充入浣衣院成为奴婢,而那浣衣院说是内务府之一,实则是一些乱臣贼子强奸淫乱的场所,而那些被强暴的美少年们,则都是那些被抄家的大家闺秀。

  这种具有威慑力的恐惧感让朝廷内外无一人胆敢得罪濮玉杏,这也是为何濮玉杏十几年来无人胆敢挑战她的权威之一。

  想到这里,范晓自然是猜测一二,不过看着对方这不可能是寻常人家能够养尊处优弄出来的宝贝,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这种情况。

  【既然你是罪臣之子,那就让本奶奶好好的吃一顿~】

  她探出手不停的在陆少卿身上上下其手,揉捏抓掰着陆少卿软糯轻柔的臀瓣儿,手掌不停的在陆少卿双腿腰肢之上不停的游走,她极为咸湿的用自己的舌头游走在陆少卿那完美无缺的脸颊上,吮吸着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鼻尖,舔弄着他的眼皮,逗弄着他的眉尾。

  体温在升高,范晓感觉自己变得更加的炽热,原本硕大的胸脯此刻就像吹了气球似的变得更加庞大,挤出的腻肉几乎要从胸罩内溢出来,泛红的肌肤着小麦色的油光,似乎是红黑相间,但却又似是而非,最后又结合出了更加动人的景色。

  她很热,眼神迷离的看着微微张合的唇瓣,此刻就像水晶一样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她如饥似渴的将那唇瓣含住,连啃带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释放着自己的兽欲。

  她如同野兽一样肆意释放着口腔内那条巨蟒,巨蟒带着湿滑的粘液闯入了这片伊甸园,肆意妄为的与那半睡半醒间的小蛇带着胁迫与侵略的交合。

  【呜啊~嗯~哈嗯~哧溜哧溜~……哈姆~呼啊~哈~……】

  巨蟒汲取着伊甸园里面的精华,香甜的甘泉顺着巨蟒身体一步一步的送入无法餍足的深渊之中,滚动的喉咙下像是吞掉无法拔除的春药,释放的淫欲就像脱缰的野马,范晓马不停蹄的脱着身上的衣服,死活拖布下来的情况下甚至一把将其扯烂掉。

  她的身材因为多年的外出执勤早已练得隐隐有些线条,腹部的马甲线清晰可见,胸脯硕大,如同细支结硕果一般,此刻吊在空中,生怕她没用力就栽倒下去。

  原本有些暗红的乳晕此刻因为充血变得极为鲜红,如同盛开的曼莎珠华,撕开的衣服布条,此刻直接搭在乳沟内,扯开的胸罩也半挂在身上,她急不可耐的一边脱着下半身,一边恋恋不舍的松开两人链接之处。

  晶莹的丝线藕断丝连般不停的纠缠着,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此刻让这里渐渐泛起了春色。

  此刻的陆少卿也似乎被范晓那如同野兽一般啃咬的吻给弄的也是意乱情迷,原本如同宝石般的唇瓣此刻也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此刻正溢出丝丝血丝,眼神朦胧,半开半合间将不省人事四个字写满了整张脸。

  【真是个骚货,才亲个嘴就变成这样,待会儿操你的时候怕不是要叫的翻天覆地~】

  范晓拍打着陆少卿的翘臀,随后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嘴上这样说,因为是自己强大雌性气味让陆少卿这初出茅庐的小美人变得如此乱情,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国色天香的齐国皇子,北国闻名于世,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早已被一只怪物给调教的敏感至极。

  脱下内衬,露出了那早已湿透正不断滴落粘液的蜜穴,拉出的丝线一把扯掉,藕断丝连间直接挂在腿上,揉了揉阴唇,如饥似渴间正不停的张开闭合,似乎早已饥渴难耐。

  【斯哈~】

  范晓自读了一会儿之后,立马开始扒陆少卿身上的衣服,这次她小心了些,毕竟自己是在迷奸对方,弄坏了衣服事后可不好交代。

  艰难的脱下衣服之后,一具完美无缺曼妙有致的玉体就这么横亘在她的眼前,范晓看在眼中,此刻心中狂喜不已,甚至都有些痴了。

  这具玉体简直就是在发光,她见过不少肉体,但是像这种没有一丝缺陷的就像是天上仙子那般。

  平整的小腹,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藕臂,骨节分明的素手,还有那修长丰腴的美腿。

  简直就是一顿山珍海味,范晓看着这具玉体,当然最为惹眼的还是丹田处那惹人注目的粉红蜘蛛纹,此刻正隐隐发光,每一次的发光都会让陆少卿的皮肤变得红润一分。

  【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小美人,入了皇家教坊的门,可就没这么容易出去了呢~】

  嘴上是这么说,可现实是她永远不会将陆少卿给送回皇家教坊,毕竟这是自己的娇美人,怎能拱手让给那些上达天听的纨绔们?

  范晓欣赏了一会儿,在饱了眼福之后便直接欺身而上,扛起陆少卿的大长腿就做势要进行交合,她用着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压在那玉根上,随后阴唇直接吸附在根身上,随后不停的吐出黏滑的粘液。

  【滋噶滋噶~咕噜咕噜~……嗯~……】

  吐出的粘液润滑了一下之后,范晓对准穴口然后一下子就吞没了那早已泛红的玉根。

  【呼~】

  紧实的充实感如冲天灵盖那般,她死死抓住那玉腿,忍住释放的冲动开始松动腰肢吞吐起来。

  【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的撞击声开始响彻了起来,完美的玉腿此刻压在范晓的手臂上,紧致的吸附和包裹感如同传导灵魂般将这一股股脉冲般的快感传递到两人的脑海当中。

  渐渐的陆少卿开始嘴里哼出娇喘声,原本平稳的呼吸渐渐被急促代替,泛红的脸颊上眉头开始紧促,脑袋左偏又摆,昏昏欲睡的沉睡感与那欢愉之极的爽快感相互冲突,让他欲罢不能左右为难。

  范晓也是如此,只是她原本就醒着释放的快感此刻如同脱缰野马,让她仰着头张大嘴翻着白眼发出嗬嗬的残声,她爽的不能呼吸,耸动的乳房此刻上下晃动,传导的快感如同毒药一般蔓延全身。

  她很久没开过荤了,第一次开如此极品的货色简直就是吃了一辈子粗粮的农民第一次吃上精致的大米。

  【好爽好爽~呼~哈~……好充实~哈~……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噫吁~噫吁~……】

  强烈的快感促使着她加快了速度,挺翘的臀瓣此刻不停摆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陆少卿的身子,玉根在范晓的穴口不停的进进出出,抽出吞入间播撒着数不尽的粘液精水,此刻飞溅白沫到处都是,溅起的水花让范晓的黑色森林都下起了雨,原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此刻早已泛滥成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不停的传来……

  范晓紧紧抓着陆少卿那双修长光滑的美腿,如同握着羊角玉一般,滑腻的触感下她差点没握住从手中滑出,滑腻的触感伴随着玉根吐出吞入的摩擦,一股股高潮的浪潮正在酝酿。

  她拉开距离,压低自己的臀儿,随后借着力气夹紧双腿,压紧自己的蜜穴,丰腴的长腿带着大腿上的肌肉,让那肥嫩多汁的下体唇瓣挤出了更多的水儿,粉嫩的软肉变得更加具有力量随后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

  【噗呲噗呲~噶叽噶叽~欧叽~欧哦~斯哈斯哈~呼啊~呼啊哈哈哈哈~~】

  范晓忍不住的发出婉转的舒爽身,她舒爽至极的卖力的摇摆下体,用着自己那多年磨炼的强健身体疯狂的撞击着眼前被他奸污的美玉人儿。

  【你也很爽吧~嘻嘻嘻嘻~】

  范晓淫邪的笑着,她伸出手抚摸着陆少卿的小腹,这才发现那光洁如玉的小腹之上的蜘蛛符文不停的散发光热,像是伴随着陆少卿的情动而律动,每一次的闪烁陆少卿那绯红如玉的俏脸上就再添一层红润。

  低吟的娇喘声仿佛跳动一般再也压抑不住,矜持的声线渐渐脱离原有的保守,像是激发内心深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陆少卿在范晓一遍又一遍的疯狂撞击下渐渐的发出一声声仿佛呓语般的浪叫声。

  【嗯~哈~不……不要~……哈~……嗯……哈~啊哈~啊……哦嗯~……噫吁~……呼咦~呼咦啊~……】

  晶莹剔透的脚趾蜷缩搅动着,一股股凶猛的浪潮带来的快感不亚于在被囚禁之时日日夜夜的奸淫,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下,只能听见少女的喘息和下体交合发出的声音,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鼻尖缭绕的除去少女的香汗味便是那浓稠的淫水味。

  【怎么样~小美人,姐姐厉害罢~嘻嘻嘻~真骚啊,哦~屁股再扭的快些~。】

  范晓没有留力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随后蹲起身来开始加快速度,肥唇每一次的压下与抬起发出阵阵水声,噗呲噗呲的淫水不要钱的从穴口中流出,让陆少卿的股沟流的到处都是,晕染的床单早已湿透,甚至有些都顺着床沿流淌在地上,渐渐积起了一个小水坑。

  她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此起彼伏,摇晃的床不停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声,甚至地板都在晃动,在这宁静入深的夜晚中,如此举动说声天崩地裂都不为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呲噗呲~噶叽~噶叽~噶叽……哈~哈嗯~嗯啊~……哈~啊……欧哦~……】

  范晓翘臀的撞击声越来越大,她的臀儿因为常年的锻炼早已肥嫩硕大,每一次的压下都如同一颗硕大的水蜜桃,此刻在陆少卿那宝贵脆弱的身体上不停的摧残着,不停形变的翘臀富有弹性的黏合着淫水弹跳着,拉起的丝线此刻早已万千数根,吐出的淫水粘合着渐渐磨出的白浆倾斜着自己的兽欲。

  她脸色通红,欺身而上时就像一头只会发情的母兽,暴力的释放着她那无穷无尽的邪恶欲望,全然不顾陆少卿那蹙眉下的那张痛苦的俏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范晓此刻的臀儿与穴儿就像发疯一般上下打着桩,每一次的压下与升起间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那蜜道内释放着灼热的温度。

  【我不行了,不行了!!!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范晓再也憋不住了,宫颈口在最后一次权力的撞击后将憋了许久的巨量粘稠淫水如同银河倾斜那般释放,此刻就像堵不住的喷泉瞬间喷出好几米远,射出的水柱带着痉挛颤抖的下体不停的抽搐着。

  她死死抓住床单,不停的发出尖啸声,就像是极致的快感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处骨髓每一处细胞与血液,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滴血都在沸腾,整个人就像是吃了迷魂散一般飞入九霄云外,将世间的伦理纲常、规规矩矩全都抛之脑后。

  她完全控制不住下体般,让那喷流的淫水继续倾泻,粘稠的淫水喷的陆少卿浑身都是,甚至脸颊发丝上都沾染着她那高潮之后的粘稠液体。

  她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陷入极度兴奋的状态,涨红的脸颊就像是失去呼吸一般,直到时间渐渐流逝,范晓这才在这狂乱的欲望发泄的后遗症下渐渐恢复过来。

  范晓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随后只能苦笑。

  【看来平时得少私底下自慰……】

  她这人欲望很强,私底下都会收集少年的内衣内裤,还有一些绝版黄色话本,以及一些十分少见但是艳情满满的春宫图,但是她常年忙碌,就算去烟花柳巷之地也时间也十分紧促,因此也范晓也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角先生疯狂自慰。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还是坚韧挺拔的陆少卿,一时之间也是有些自行惭秽,随后又心底发狠,最后咬牙道。

  【看来今晚得好好爱抚你~我的小美人~】

  说完,她从脱下的衣服里掏出一枚粉红色的药丸,随后一口吞下,药效很快,范晓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

  在强行恢复精力之后,范晓再度欺身而上,继续释放着她心中那无止境的淫欲。

  火热的春色再度在这夜深人静的谷仓之内上演,而在一处暗无天日的角落,一双竖起的冰冷眼瞳死死的注视着这一切。

  ……

  第五章

  直到蜜穴红肿的如血枣一般,肿胀的阴唇高高突起即使从其中吐出玉根,那钻心的疼痛也让范晓龇牙咧嘴。

  【哈~哈……哈~啊……哈……】

  伴随着啵儿的一声,那疲软的玉根被她从穴口里吐了出来,带着粘稠的淫水流淌在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木床上。

  她十分疲累,房事是如此,但是奈何她身体虚,经不起这种闹腾,因此也就更加劳累了。

  浑身大汗淋漓的范晓,松开怀中陆少卿的藕臂,抹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床上。

  【第七次了……】

  她声音有些嘶哑的说着,毕竟她十分口渴,奸淫对方让她有些脱水,虽然喝了一些对方的精水,但还远远不够。

  黏糊糊的身体让她很难受,出汗又干涸,周而复始,让她都差点忘记了时间。

  【啥时候了?】

  取出怀中罗针,看着上面的时刻,竟然已经是丑时末了。

  【嘶……已经半夜三更了吗……】

  不知不觉间已经玩到这个时候了,看来她很是迷恋这具身体,毕竟太完美了,她每一次的摇晃腰肢都感觉小腹里有什么在微微发热,有种很着迷的东西在吸引着他。

  就像中毒成瘾那般,直到体力不支。

  【看来我得回去了。】

  范晓盘算着,她的本职工作毕竟还是一名漕运侍卫,上司对她们这些侍卫玩忽职守惩罚还是挺严重的,如今北方战事正起,因此也不敢对此怠慢,对她们也更加严格了。

  迅速地穿好衣服之后,范晓马不停蹄的清理这里所有的痕迹,至少不能留下属于她的,随后又取出一个小罐子。

  那罐子通体发紫,上面铭刻着毒虫蛇蝎,狰狞恐怖,瞧着模样就知道里面不是什么凡俗福泽之物。

  【嘿嘿嘿,小宝贝儿,要怪就怪你瞧见本奶奶的脸罢~】

  她拧开罐子,随后十分谨慎的倾斜瓶口,然后将瓶口对准陆少卿的红唇,随后轻轻捏开对方的唇齿,只见一条黑紫色的小蛇从罐子里钻出来,随后猛然钻入陆少卿的嘴里。

  伴随着陆少卿喉咙的凸起而又平复,范晓这才长舒一口气,随后收起罐子,为陆少卿敷衍的穿好衣服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扬长而去。

  ……

  第二天。

  陆少卿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他昨夜做了一场春梦,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皇姐陆璎珞,或许是阔别已久,或许是思念成疾,他当时一边做爱一边哭泣,不为别的,只为见到亲人。

  那场梦很清醒,他知道是自己在做梦,可却怎么也不愿醒来,皇姐很迷恋自己,不像寻常那般对他那般柔和,她很粗暴的索取自己。

  舔舐,啃咬,就像一头发疯的母兽,肆意的蹂躏自己,她压着自己,疯狂的索取着,眼中满是充满疯狂的迷恋,就像吃着一桌美味佳肴一般。

  不像她。

  可是陆少卿没有理会那些,他很难醒过来,身体的隐隐作痛和肆意摆弄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可是却难以去割舍,他喜欢如此,或者是讨厌如此,他都不会去管了。

  他看着陆璎珞,只想对她说。

  【皇姐,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他想家了,想念那个北国风光的都城,想念那一片红砖汉瓦,想念白雪皑皑的红墙,可惜都随着一切烟消云散了。

  落魄亡国的皇子,成了这残忍世道下的美餐,他一路上颠沛流离,迟到的成长不及这险恶世道半分。

  就像那最为恐怖的噩梦下的惊吓,原本疯狂的皇姐渐渐变成了他人生当中最为害怕的那个存在,那个采花贼,那个贱婢,变成了当初强奸对着他不停施加淫威的怪物。

  【你逃不掉的……我们的女儿会找到你,你逃不掉的……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嘴变成了恐怖的口器,呼龇龇的发出恐怖的声音,嘴里的怪笑声简直是他两世为人以来听过的最为恐惧的笑声,还有那双原本属于人类的眼睛渐渐变成了野兽一般的凶狠,她馋着口水急不可耐的看着他,眼中再也没有了人性,充斥着对食物和欲望的渴望。

  一头怪物。

  他如坠冰窖,疯狂的逃窜,可这世界越来越小,他的惨叫声却越来越大,直到坠物深渊,惊吓而起。

  【哈!哈!哈!哈!……】

  陆少卿惊厥而起,一切又回到了昨日的结束,阳光早已日上三竿,烈阳撕破黑夜,周围还是如常,就是他还是像昨夜那般疲累。

  他渐渐平复心情,感叹着那还好只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梦。

  【只是梦么……】

  陆少卿稍稍平复,随后起床看着外面的世界,船只还在航行,江平两岸阔,外面的一切还是那么宁静,他赤身裸体的站在阳光下,整个人都白的发光。

  有些茫然的看着外界的一切,他这才想起来关于度牒的事儿。

  稍微愣神了须臾之后,陆少卿稍微洗漱一番之后,戴上兜帽拿上东西前去寻找昨夜那名侍卫。

  漕运船不算很大,况且这船只结构天底下也大差不差,坐过蜃楼对于这种低级别的船只,走着走着也能摸清楚。

  一路问路基本上摸清楚了大概。

  【咕噜噜噜噜……】

  小腹发出了不鸣,陆少卿抚摸着小腹,自言自语。

  【真是委屈你了……】

  他饿了,原本黄衣姐姐给的东西里就有一种神仙枣子,那神仙枣子只要吃一颗就能饱腹三天,可在那场骗局之后那枣子也跟着被骗走了,因此一路上他风餐露宿,采撷野果子野花野草充饥,甚至还去……还去……偷吃的……

  说实话,他贵为皇子混到这个份儿上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堂堂一国皇子竟然要去偷鸡摸狗,说出去怕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虽然国灭,但那属于皇室的自尊还是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内疚感。

  他没有盘缠,仅有的一点铜钱还是贱卖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玩意儿弄到手的,如今也所剩无几,如果再到不了应州城,那他可能真的要去偷窃,去乞讨了……

  度牒很重要……

  可是……很饿……

  他饿的有些头晕眼花,走路都有些不稳,兴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这下子更加加重了陆少卿的状况,十分不妙。

  陆少卿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赶紧找个地方蹲了下来,靠着墙沿,陆少卿休憩着,忍饥挨饿,等待着漕运开饭的时间。

  漕运船上是会开饭的,虽然大部分都要钱,但是最差的那一份那却是免费的,不过给他的可能只是粗糠浆糊,但是也能勉强填饱肚子了。

  可惜等待的时间十分煎熬,就像时间在此走了如同蜗牛爬行那般缓慢,如同水滴石穿那般漫长。

  【好饿……皇姐……我好饿……】

  陆少卿抹着眼泪,他偷偷啜泣着,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周围人来人往,对他只是稍微看看就匆匆瞥过,只当是一名穷困潦倒的小乞丐,漠不关心,甚至有些嫌弃。

  她抽噎着,原身的人格软弱无力,渐渐的就连陆少卿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陆少卿’,软弱,没有坚强,期待着救世主的降临,可惜等待他的只有恐怖与施虐。

  啪嗒啪嗒……

  泪水顺着睫羽滴落而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已经走投无路,或许走不到应州城,可能早就死在半路上了。

  啪嗒啪嗒……夹杂着同律的声音,一股久违的香味缭绕在他的鼻尖。

  是枣花糕的味道。

  顺着味道,陆少卿就像是做梦一般的抬起头,看着那白白糯糯的枣花糕,眼中写满了想要。

  【想吃吗?我们可以来聊聊~】

  陆少卿抬起头,看着眼前与常人无异的寻常少女,她眼神深邃,藏着与陆璎珞同样的故事,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神复杂清奇。

  ……

  第六章

  陈霄菱撑着俏脸看着眼前的这个囫囵吞枣的少年,原本暗淡的双瞳渐渐燃起徐徐金光,渐渐的,对方那有些别扭的容颜逐渐恢复原形,显露出了陆少卿原本的模样。

  国色天香,宛若画中走出的人儿。

  北国第一美人么……

  陈霄菱舔了舔嘴唇,随后又摩挲了下双腿,不知觉间有些暗流涌动。

  面对着对方的窥探,陆少卿全然没有察觉,只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他实在是太饿了,作为修为微末的皇室成员,原本的娇弱花蕊,淹没在乱世烽火下也是大概率的事儿。

  酒足饭饱之后,陆少卿才察觉自己十分失态,赶紧摸了摸嘴随后低眉顺眼,有些羞赧的看着眼前给予他食物的陈霄菱。

  【陈姑娘,谢谢您的好意……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陈霄菱微笑,举起手擦掉,陆少卿头顶的毛絮,随后说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我还要确定一件事……】

  陈霄菱故作神秘,随后起身来到陆少卿的身旁,按住他的肩膀随后压低头,将那红丹一般的唇贴在陆少卿的耳旁,随后轻言细语着说道。

  【你是陆朝颜的孩子吧……】

  听到陆昭颜三个字,陆少卿瞬间瞪大双眼,因为陆昭颜不是别人,正是他那死去的母亲,齐国皇帝。

  对方知道陆朝颜,那么自然也知道他是谁……

  反应过来之后,陆少卿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知道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灾祸,血腥,意外……失去了齐国,他就是别人口中一块禁脔美肉……

  他有些僵硬的抬起头,看着陈霄菱那渐渐眯起的双眼,那双狐狸般的双眸此刻拉成一根丝线,透出的淡紫光芒让他猛然间魂游天外,像是失去了什么。

  她似乎在笑,笑的让陆少卿害怕,那犹如看待猎物的眼神,就像一场轮回的空梦,让他想起了昨夜的噩运,恐怖,邪恶,那头怪物,折磨着他。

  【你怎么了?】

  瞬间,陈霄菱原本那将要狂笑不止的神情如同幻沫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则是有些疑惑的担忧。

  【没……没怎么……】

  陆少卿见没有异样,也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不过他还是心有余悸,只是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害怕恐惧,幻影中的恐惧,缓缓的袭来。

  【你没事就好,还有,陆公子不要怀疑我,我就直说了,在此之前我染上了一种业障,为了消除这个难缠的业障,一直在行善积德,只为积累功德复愈本身。】

  说完,陈霄菱直接拉开衣襟,露出那雪白如玉的酥胸,裹胸包不住她的傲然,挤出的软肉极为细腻,犹如羊脂玉一般。

  陆少卿看着的脸色发红,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少女胸口处的一朵彼岸花,鲜血殷红,犹如溢出来一般,此刻刻画在上面,割裂着属于她本身的柔和,十分的不自然。

  【这是……】

  【这是业障,我中的,这个说来话长。】

  陈霄菱没有过多透露,陆少卿也没有追问,只是好奇的问道。

  【业障,那是什么?】

  陈霄菱闻言轻轻一叹,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业障是人之心魔,每个人都有,只是有大有小的区别,而我很不幸的拥有这种极为难缠的业障。】

  陈霄菱系上扣子,脸上满是忧愁。

  陆少卿见此也突然间觉得手里的吃食没了胃口,他是个心肠软的人,见不得别人遭难,尔后又想起刚刚幻想对方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想法,内心不知觉间有了些愧疚在心头,旋即又关切的问道。

  【有什么法子能解决吗?】

  陈霄菱闻言微微摇头,随后伸出手指指了指陆少卿的眉心。

  【业障难以根除,就像佛不能杀生一样,我欠的孽太多,需要缓解……】

  陆少卿闻言,咀嚼着其中的意味,内心不知觉间有些惊恐。

  欠的孽……莫非……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陈霄菱坦然一笑,随后道。

  【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这些往事。】

  说完,陈霄菱收回手指,别过头看向远方,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起来。

  【哦……】

  陆少卿闻言没有再说些什么,他懂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干的那些摸爬滚打,脏活累活儿的勾当。

  吃完之后,陆少卿难得的露出久违的笑容,随后对着陈霄菱拱手作揖。

  【谢谢陈姑娘的好意,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陆少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如今他囊中羞涩,只能嘴上喊喊,不过内心将对方的好记载心里,不能忘记。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也相当于是报答了我,咱们也不是谁欠谁的,不要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就当是结个善缘。】

  陈霄菱笑着说道,随后用手擦去陆少卿嘴角上的饭粒。

  陆少卿见此脸色羞红,以往很少有陌生女人能够接近他,他养在深闺,对外接触很少,遇见的女人除去他的那位便宜母亲和自己的姐姐之外,只有那些侍卫和那些被阉割过的宫女,如今如此逾矩的举动让他不禁有些羞赧。

  【陈姑娘……】

  【哦……不好意思,家里有个弟弟……这么做习惯了……】

  陈霄菱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逾越,不过她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随后问道。

  【不过陆公子是一个人出来的吗?怎么一个人出门在外?】

  陈霄菱这么问自然是他独自出门,还是个男人,这很奇怪,也很危险。

  陆少卿闻言只好隐瞒自己是齐国皇子的身份和关于黄衣姐姐的事情,给自己编纂了一个从北地逃难而来的齐国官员中的一位小公子,然后接上自己这一路来的苦难娓娓道来的全都叙述了一遍。

  一口气说完后,陆少卿像是将这段时间遭受的所有苦难都倒了出来,憋在心底的一股郁闷气也舒缓了不少。

  【原来如此,所以你说你是北地那些齐国逃难官员下的一位小公子?】

  陈霄菱再度好奇的问道。

  【是的……】

  陆少卿这么说的原因也是自己也是改不掉一些皇室礼仪的下意识动作,给自己按个这个身份,也算是增添了一份保护色。

  【这样吗?】

  陈霄菱不禁眉头一皱,随后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艰难的开口。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她们在哪吗?】

  陆少卿摇摇头,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黄衣姐姐保证了林若曦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但是那些与他随行的齐国贵族,她们的命运不知道是跌落到了何处。

  蜃楼宝船上的贵族,大多都是一些世家大族,高门贵户的公子郡主,年纪轻轻,养尊处优,其中也不乏一些绝色美人,她们的父母辈大多数都已经在最后的国都保卫战中殉国的殉国,逃难的逃难,投敌的投敌。

  总之就是四散而逃,各谋生路。

  要是她们一死了之,可能也不会遭受什么,但是一旦遭遇不测……

  他不怎么关心她们,也没有及时的问问黄衣姐姐,所以对于她们的遭遇,陆少卿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想到她们同属一国之人,而且对于自己此刻的假身份,他也必须装出一种极为关切的样子去询问。

  【她们怎么样了?】

  陈霄菱闻言,无言了些许,随后叹息道。

  【我有些梁国内部的情报,据我所知,这些人在那艘船炸掉之后,部分人当场淹死,不过还是有许多人都获救,大多数都被梁国救走了,但有少部分还是被突然出现的山贼乱兵给抓住,只是不知是否有你的家人。】

  陆少卿闻言内心也有些担忧,被山贼抓住,那结果……他不敢想象,只是只能在心底为他们祈祷,毕竟此刻他自身都难保,遵从黄衣姐姐的意见去应州城去找那位叫桃香的姑娘。

  陈霄菱看在心里,只好出言安慰,陆少卿黯然神伤了一会儿之后陈霄菱才继续问道。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陆少卿抿抿嘴,随后将自己的计划全都告诉了陈霄菱,还有如今自己遇到的难题,那就是那份被拿走的度牒。

  他需要这份度牒,这是他前往应州城的钥匙,没有这个他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陈霄菱点点头,不动声色,再度询问了一些事情之后,陆少卿也没有什么过多想问的了,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房间号码之后,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就准备去找那位侍卫详细问问关于度牒的事宜。

  不过就在陆少卿即将动身的时候,陈霄菱突然间将他拦了下来。

  【不用了,这件事我帮你办妥就好。】

  陈霄菱笑着说道,随后拿过陆少卿手中的号牌。

  陆少卿不由得讶异,随后只能再度拜谢。

  【谢谢陈姑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他真的很少能遇见善意,独自一人他遇见的都是冷漠和调戏,还有那怀揣着人心中最为龌龊邪恶的恶念。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也算是给我缓解业障又送上了门,也算是我谢谢你。】

  陆少卿闻言,心中那份亏欠也消弭了不少,再三拜谢之后这才离去。

  见着对方渐渐离去的背影,陈霄菱把玩着手里的号牌,看着上面的数字,她卸下了之前温柔,变得有些肆意侵略,回想着刚刚的一切,让她不禁嗤笑。

  【真是胆大妄为,那么作为僭越者,真的得让你付出点代价了……】

  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嘲哳,原本修好的皮囊似乎在不停的蠕动,整个身体像是煮沸的沸水一般不停的鼓动。

  【开饭了……】

  陈霄菱伸出细长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脸颊,拉起的嘴角几乎到了耳根出,她的眼中充满了暴虐嗜血,看着陆少卿离去的方向,她起身走进阴影之中,朝着那她所计划的方向而去……

  ……

  第七章

  程晓结束了上午的站岗,这份差事对她来说算不上累,但是应付这形形色色的面孔着实有些劳心伤神,而且她还是全天劳作,没有什么休憩的时间。

  而且昨夜享受了太久,让她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整个人也是萎靡不振,同班的人也关心了她起来。

  所幸趁着这个机会找个借口,程晓也是请了半天假,可以安心的休憩的一会儿。

  【真累啊……】

  程晓躺在床上,汗如雨下,此刻正值炎热,在外面暴晒让她十分难受,来到自己的房间让她凉快了不少。

  【嘶……好痛……】

  程晓回过神来,感受着腰部的疼痛,回想起昨夜的享受,真是痛并快乐。

  食髓知味的感觉让她着迷,迷恋着那具光彩夺人的胴体,就像宝玉一样,咕咚一声,她吞咽了下口水,心中又变得饥渴了起来。

  将腰子上的疼痛抛之脑后,程晓起身拿起那份度牒,看着上面的消息,她大概率能猜出这是个假身份。

  【不知道是哪家人的小公子,跑出来不知道外面的天高地厚?】

  既然,对方不知外面的险恶,那就只好让她给这初生牛犊好好上一课了,正好她也缺个性奴,就这位小美人了~

  心中盘算着陆少卿的命运,程晓脸上露出淫笑,突然之间也觉得身体不累了,想到对方今日会来,她又起了淫邪的心思。

  【先去洗个澡。】

  毕竟接下来有场大战,身上黏糊糊的可不好,她得好好清理下自己。

  脱下身上的盔甲,程晓露出了傲然的身材,小腹上的马甲线清晰可见,松开绑住的高马尾,程晓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进了浴房当中,随后倒些热水开始沐浴。

  蒸腾的热气迅速挤满了整个屋子,整个房间都变得氤氲雾霭起来,似乎一切都陷入幻境当中,让人无法察觉。

  滴答滴答……

  程晓擦拭着自己的蜜穴,昨天的红肿还未消散,此刻摸上去还有些微微刺痛,而且此刻她的胸脯肿胀的厉害,昨夜因为是下了药,所以乳汁只能自己挤出来,不能让对方吸取,如今憋在胸口,还是有些难受的,甚至站岗的时候胸前都濡湿了,还好当时没有人发觉,不然真的十分丢脸。

  这个世界的女人发情就是这样,只要发情就会分泌乳汁,而发情要么就是心有淫欲,要么就是行了房事,要么就是自渎。

  而自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发觉,确实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

  【今天干死你~】

  程晓淫邪的想法无法抑制,只能伸手去挤压,用手捏住乳房,奶汁就如同泄气的气球一般噗嗤一声开始巨量喷洒。

  哗啦啦的从乳头顶端倾斜而出,如同泄洪一般刺啦一声划破空气洒在了沐盆的浴水当中。

  释放的爽快感让程晓张开嘴翻着白眼,嘴里不停的发出啊啊声,双腿甚至不自觉的发软,流出的蜜汁从腿缝中泌出,让整盆浴水都变得有些粘稠。

  释放完毕之后,程晓伸出两根手指开始抠挖自己的肉穴,她自渎了很多回,这次也不例外,抠挖自己的小穴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次却有了想象目标,整个人都如同飘在云端一般。

  【噗叽噗叽……菇滋菇滋菇滋菇滋……】

  抠挖肉穴的水渍声即使闷在水中也能听清,程晓蜷缩脚趾,咬紧牙关压抑住嘴角的呻吟声,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肉穴不停的抽搐收缩,子宫的肉壁开始蠕动,酝酿着下一步的淫水。

  【咦咦咦咦咦……】

  程晓压抑呻吟声,最后在一声噗嗤的释放声中,肉穴喷出巨量的粘液,让整盆洗澡水都是她的淫液。

  她脸色潮红,释放之后又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但是很快又燃起淫心,起身擦干身体穿戴着浴袍,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只是刚打开浴房的门,程晓就看到一个人影立在她的面前。

  她瞬间警觉起来,赶紧拉开身位眼中充满凝重。

  【谁?!】

  【度牒的事是你自作主张的……】

  对方的身影嘶哑,言语中藏着玩味与愤怒。

  度牒?!

  程晓警觉精神,身子向后摸去,随后靠在桌台之上,上面有她防身的短兵,平时没什么用,这下派上用场了。

  【什么度牒?我不知道?】

  【不知死活……】

  人影中突然窜出一条巨型的根状物,瞬间将程晓胸口洞穿,程晓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甚至有些大脑放空,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转瞬即逝,上一刻她还在盘算着如何反杀,没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命丧黄泉。

  她口吐鲜血,随后僵硬的低头看向胸口处,只见一根丑恶的血肉造物直挺挺的穿透过她的胸膛,紧紧捏住她的心脏,让其无法跳动。

  这是……什么怪物……

  程晓是个普通人,顶多也只是知道这个天下有神仙鬼怪,但是那些离她又太过遥远,她一直都是个护卫而已,从没想过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大能。

  只是如今她遇见了,而且还遇见了真正的妖魔。

  她无法理解的存在。

  【老鼠……】

  对方的声音嘶哑嘲哳,甚至隐隐约约能听见低沉的咆哮声,十分恐怖,不过更让程晓感到恐惧的还是那根血肉造物,只见从黑影中突然又窜出来一根。

  那根血肉造物通体殷红,上面满是钢齿獠牙,一圈又一圈,不停的蠕动着,随后那血盆大口张开,露出了里面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审视着她,漠然的看着。

  过程持续时间不长,那根多出来的血肉触须从口中吐出一根利刃,随后如同划破丝绸一般没有丝毫阻碍的划开了她的胸口。

  她的鲜血似乎在凝固,原本即将喷洒的迹象,此刻也如同凝固时间一般,那根触须摘下了她的心脏,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随后收回阴影当中。

  伴随着恐怖的咀嚼声,程晓身体在发抖,恐惧早已占据了大脑,她害怕的想要求饶,失去了心脏,她到底是死是活?!

  【驳杂……难吃……】

  人影评价着她的心脏的口味,随后又伸出一根触须,那根触须来到了她的双眼处,意图十分明显……

  不……不要……不要?!!!!!

  触须按在了她的眼眶上,随后一瞬间就摘下了她的眼球,瞬间的痛苦伴随着拉丝的血丝,她的眼球被完完全全的摘除掉,瞬间她的世界就失去了全部,留下了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与黑暗。

  恐怖的咀嚼声再度接踵而来,咬破的声音如同爆裂的浆果,让程晓恐惧万分。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她不听的安慰着自己,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味道不错……下一个……】

  吃完眼球之后,人影伸出了更多的触须,只是程晓再也看不见了,她只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开始被一个个摘掉随后被一口口撕咬吞噬,仿佛自己就是一份美味食材,在无边的恐惧与无伤的痛苦中渐渐死去。

  ……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的嗅觉和听觉也被剥夺,唯独留下的是一种存在的感知,只能知道自己渐渐失去的是什么

  【下面……】

  低沉的嘶哑声传来,一根触须又伸了出来,而面前的程晓早已被吃的七零八落,内部早已被掏空,留下的只有一具空壳,触须来到她的下体处,随后划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子宫。

  触须直接摘取下来,随后又大快朵颐了起来。

  咀嚼声再度传来,只是这次人影却‘嗯’了一声。

  【嗯?】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人影收回了几乎所有的触须,随后伴随着撕裂声,一根巨大的触须出现一口将程晓的脑袋咬掉,随后又是一阵伴随着碎骨的咀嚼声。

  嘎吱嘎吱的恐怖声音不绝于耳,在将人头碾碎吞入腹中之后,人影再度发声。

  【垃圾……】

  随后触须开始抽取残存的血肉,只见那无头尸体开始迅速干瘪,最后连骨头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具干瘪的皮囊,做完这些后,人影抽回触须,随后沉声道。

  【就在这里筑巢罢……】

  说完,人影开始裂变,瞬间就膨胀数倍,整个人形都消弭殆尽,留下的只有一团团混乱不堪的血肉,肉丝如同蛛网一般爬满了整个房间,如同繁衍一般瞬间填满了这里的一切,铸就了这里的血肉之间。

  【点把火……看不清了……】

  它的声音变得凝重,触须点燃烛台上的灯光,灯光燃起,填满了这里,只见那恐怖的血肉正附着在天花板上,蠕动的血肉极为厚重,青筋密布,血肉殷红,而在那中心处,却有着如同女性肉穴的巨大穴口。

  只见那血肉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是什么将要出生一般,蠕动的巨大肉穴不停的吞吐着,随后之间一具白嫩如玉的肉体开始从穴口中缓缓吐出,一双洁白的美腿带着粘稠的液体缓缓而出,随后便是那洁白如玉的缝隙,粉嫩而又白皙,随后便是那窈窕如玉的身段,最后的头颅顺势吐出,让其掉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

  出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吞噬殆尽的程晓,只是面容变得更加妖冶,脸色更加潮红,眼尾微微拉长,紫瞳闪烁充满了魅感,仿佛整个人都像是被琼池清洗过一般,但是又跌入深渊,充满了圣洁的邪性。

  【第一位……我的女儿……奴仆……姹女……】

  血肉变得有些虚弱,但是还是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几个字。

  姹女闻言站起身,抬起头看向这位存在,随后用着磁性般的嗓音说道。

  【母亲大人……】

  【我饿了,为我找些吃的……我需要……还有……子宫……那位……寻找……杀光……】

  虚弱的她难以组织更加完整话语,但是那种植在深处的烙印还是让姹女明白一切,她取出程晓的皮囊和遗物,穿戴在身,遮住了她早已春光乍泄的一幕。

  【先来一点……需要……祖体……】

  祖体……

  姹女微微颌首,随后穿戴整齐,打开了门离开了此处。

  祖体么……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么晚,还需要我来寻找……罢了,先吃点开胃菜……姹女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外面的阳光明媚,心中的邪念在缓缓滋生。

  ……

  第八章

  陆少卿按照约定回到了房间里,他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了暗自神伤之外,他唯一能做只有祈祷。

  【皇姐,黄衣姐姐,若曦,你们一定要平安。】

  祈祷结束之后,倦意上涌,陆少卿也觉得怎么今日如此疲累,不过也正好,顺着内心就此躺下。

  陆少卿打了个哈欠,随后褪下上衣然后卧床而睡。

  浅浅的呼吸声徐徐而出,让这里变得极为寂静丝毫没有察觉此刻危险已经悄然到来……

  ……

  ‘程晓’按照记忆回到换班点,不过此刻正值响午,天气炎热,因此也没有放多少人出去守卫,大多数人都回到公房休憩,聊天打趣,互相揶揄。

  因此他也来到公房推门而进,露出的一张脸鬼鬼祟祟的看着她,随后就松了口气,然后说道。

  【是阿晓啊你不是回房休憩了吗?】

  和她打照面的是个个头比较矮小的家伙,名字叫李菲菲,是她们这个团队的捧哏,平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没什么威胁。

  【来是有点事还没办完,先让我进去罢。】

  李菲菲自然是没有什么理由拦着她的,打开门栓将对方给放了进来。

  【嘘……姐妹们在睡觉……】

  ‘程晓’点头会意,随后放轻脚步,这里的空间不大,这些护卫们东倒西歪的睡在一起鼾声大作,酒桌茶椅样样俱全,残存的酒气和赌博所用的骰子纸牌让这里一片狼藉。

  程晓绕过这群人,随后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做了下来,随后示意李菲菲靠过来。

  【何事?】

  【我们老大呢?】

  程晓她们的老大名字叫赵寻桃,来头不小,是皇城司一位千户的千金,不过可惜这位赵寻梅不学无术,老娘安排的职位干的一塌糊涂,只好打发她来这漕运船上做个闲职。

  此人不学无术,酒肉朋友不少,她们这些人虽然受她不少恩惠,但是也背了不少锅,为此并没有将他当成真姐妹,只是吃人手软,也不好驳面子,因此也对这位脑子不太好使的赵寻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呀,好像在上房睡觉吧,鬼知道她在干什么……昨夜天崩地裂,可能又从哪带来的花狠狠造弄呢……】

  上房是漕运船的司长才能乘坐的船只,赵寻桃能去上房居住也是沾了她老娘的光。

  【问这个干甚?】

  李菲菲摸着头问道。

  【她昨天拿走了我的一样东西,我现在要去找她要回来。】

  程晓回应。

  【什么东西?】

  【不方便说。】

  程晓结束了这个话题,随后起身告辞,李菲菲看着程晓一副姑奶奶做派脸上谄媚,心底早已臭骂一通。

  【死色鬼,成天就知道扣下面,不知道黑成什么样了,等老娘攒够了钱,第一时间找人弄死你!】

  她内心十分扭曲的想着,随后恭送着对方的离开。

  ……

  响午很热,船只还在缓缓航行,不出十日应该就能到目的地,母巢在此安营扎寨,如若到时间还没能补充营养,到时候可能会引起教主和梁国修士的注意,不然真就陷入险境。

  程晓如此想着,她需要控制这里的高层,而那个赵寻桃,正是最为合适的目标。

  此外,还有那位来路不明的小美人……采补的阳气精华十分奇特,若非那份精华,可能她就当场死掉。

  【事后得去研究研究,先去找赵寻桃。】

  按照路线,程晓准备寻找赵寻桃,上房的位置不远,很快就寻到位置,伴随着脚步声的放缓,一声声浅浅压抑的呻吟声却愈发的清晰起来。

  ……

  嗯……嗯~……嗯咦咦咦……齁……

  程晓放低脚步,循着声音推开房门的一寸缝隙,随后放开目光瞅向里面。

  只见两颗光滑白皙的屁股蛋子正疯狂的上下耸动着,一根粉嫩玉根正在那人的两腿之间没入吐出,呻吟声绵延不绝,压抑着,牙咬着,像是在刻意压低着什么。

  【呼……我厉害吗?】

  压在美人身上的女人发话了,她大腿上满是肌肉,此刻正岔开双腿吞吐肉棒,每一次的压低都让身下的美人发出婉转妖娆的呻吟声。

  【那是……你是我的神……呼齁噢噢噢噢……好爽……】

  压在胯下的美人婉转承欢,口齿不清,似乎早已陷入高潮之中,而那女人闻言更加兴奋,胸前的两坨大奶子甩的更加起劲,此刻正不停的上下晃动着。

  【你个骚货,赵寻桃那家伙还不能满足你?要来勾引我?】

  女人托起身下人的翘臀,然后架起双腿一边起身一边交合,她的体力很好,每一次的进入吐出都带出些许腥液,如同轨迹一样泼洒在两人的腿之间。

  【嗯~嗯啊……那家……那家伙……哼……比你……比你想的还……还窝囊……齁……齁噢噢噢噢……】

  身前人一边忍受着对方的侵犯一边回答着,他的双手雪白,死死抓住对方的后背,强烈的快感让他抓挠着对方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划痕。

  【嘿嘿嘿,被她听到了,不得气死……你这小馋猫~】

  【听见了就听见了……哦……轻点~嗯……那家伙,一头蠢驴~整天就知道鬼混,窝囊废物~咦咦咦咦~嘶哈~好爽……】

  夫人不屑的说着,潮红的脸色配上嘴角上的淫水,似乎对那曾经的枕边人不屑一顾,甚至心存极大的轻蔑。

  【嘻嘻嘻……真会说~真不怕她知道呀~咱两的关系,那可是持续了好久呢~,你这具身体~我可摸的熟透了呢~】

  说完,女人饥渴的舔舐着夫人的锁骨脖颈,吮吸着赵寻桃许久未曾触碰的美味肉体。

  【嗯~……可给你得意的~……哦~……(啪啪啪啪啪啪)】

  胯下的夫人撒着娇,让女人又一次燥热起来,又开始了大力猛干,子宫的都在猛烈的收缩吞吐,又一次的吐出了大量的淫水。

  【今天的水儿怎么这么多,憋坏了?】

  【你也挺会说的嘛,那是自然的,在船上执勤真是累死我了~真不想干了,而且还少了和你接触的机会~真是让我心痒的很呐~】

  女人说完与胯下之人又一次激烈的舌吻了起来,两人的嘴间不停的发出滋嘎滋嘎的声音,吮吸舌头的声音十分响亮,全然将躲在喊出窥视的程晓当成不存在的一样。

  两人吻到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这才分开,动情的夫人脸色早已潮红如血,此刻她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情迷。

  【什么时候将我调度过去,你给赵寻桃那家伙吹吹枕边风,这样咱两的计划就能更进一步。】

  女人说道,揉捏着对方的翘臀,期待着对方的回应。

  【这个不急,只是这个决定是大奶奶的决定,我一时半会儿也影响不了,此次上船也是我苦苦哀求才得来的。】

  夫人诉说苦衷,只是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不悦。

  女人加大了操干力度,十分生气的说道。

  【怎么,就这么不想着我,我在这里热的要死,你快想办法,我的宝贝。】

  说完,女人再度卖力的交合着,阴道收缩的极其狭窄,似乎是有报复之意。

  【嗯……哦齁齁……我~我知道,我会让你回来的~不要~不要,好疼~】

  女人轻哼一声,随后有放缓动作,装模作样的哀求着。

  【我的好宝贝儿,真的求你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咱们的远走高飞,咱们的誓言你忘记了吗?】

  【我肯定没有忘记,我会尽力的,小鱼儿~】

  名叫小鱼儿的女人闻言也是轻笑,随后又浮现一抹邪笑,她再度抱起对方的柔软身子猛力操干了起来,整个房间充斥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酥麻入骨的呻吟声,一切就像是春药一般弥散在这充满春色的房间里。

  程晓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断思索。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正在偷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寻桃的夫人,两人平时十分恩爱,虽然赵寻桃不学无术,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间渣滓,但是却撞见了这两人的奸情。

  而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程晓的好姐妹,孙飞鱼。

  ……

  第九章 吞噬

  两人大战的酣畅淋漓,淫水不停的从孙飞鱼的小穴里哗啦啦的流出,直到她的小穴肿胀的几乎要凸起到一根手指头那么高了之后,孙飞鱼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暂时歇息了下来。

  大战结束之后,两人相互依偎,孙飞鱼揉捏着自己这位上司的夫人的翘臀,看着他捋了捋自己的发丝,吮吸着自己的奶头,吃的津津有味,一股爽快感又直冲大脑。

  【你的技巧又进步了~舌头真灵~】

  孙飞鱼捏了捏夫人的脸颊,笑吟吟的说着。

  夫人只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吐出奶头用舌头蜻蜓点水,一点乳汁便从头顶端冒出,溢出的奶白色十分油滑,浓郁芳香。

  【小鱼儿,我想离开……】

  夫人一边吸着她的一只奶子,一边祈求着,她不止一次的强调这件事。

  孙飞鱼沉吟些许,捂着头说道。

  【夫人,你觉得你妻主应该是我吗?】

  夫人闻言,楞了一会儿。

  【自然~赵寻桃,那都不如你,懦弱自卑,没脑子,而且愚蠢。】

  他的内心对赵寻桃失望至极,甚至心存憎恨,不然也不会委身这个油嘴滑舌,觊觎自己的妻主下属侍卫,那一夜喝多了,这侍卫也在自己的勾引下上了自己,不得不说,她的房事很厉害,给了他久违的快乐。

  当然,还有她嘴里那虚无缥缈的许诺,希望她能做到,自己已经把全部都给他了。

  他是个精明的人,这一次却因为一场豪赌有些昏头昏脑。

  【那可是与你同床共枕的人呐,你就这么把她说的一无是处?】

  孙飞鱼对赵寻桃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不喜欢这个人,不过她都已经睡上了她的夫人,要是知道了的话估计肺都要气炸了吧,嘻嘻嘻嘻。

  她内心淫笑着,想起这位千户千金,甚至有了一个更加疯狂的想法。

  【夫人,我们远走高飞也未尝不可,但你是知道的,就算我们有金山银山,也迟早有坐吃山空的那天。】

  孙飞鱼坐了起来,扶起夫人的身子,让他一边继续吸奶子然后继续说道。

  【这天底下已经起了兵乱,北面齐赵两国打的不可开交,往北边去已经不是什么好去处了,留在这梁国境内也不是什么好选择,不如就留在金陵如何?】

  夫人嗫嚅着嘴,吐出嘴里的奶头,抿着嘴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她思来想去,最后微微颔首。

  【但是……不会被赵家发现吗?难道你还想玩灯下黑?你可别忘了赵家可是金吾卫。】

  孙飞鱼闻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随后怡然自得的说道。

  【夫人,我不仅不玩灯下黑,而且,我还要……】

  她说道这里声音低了下来,随后在夫人耳畔耳语了几声,夫人听着原本的美眸渐渐睁大,最后留下的便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疯了……我不会跟着你干的!】

  夫人后怕的看着他,甚至开始推搡起来,心底自然是又惊又气。

  孙飞鱼可不惯着她,受了几下推搡之后也是一把卡住她的手腕,随后捏住,随后将其拉入怀中,开始的甜蜜攻势。

  【不必这么恼羞成怒嘛~宝贝儿,你不是讨厌那家伙嘛~而且我们远走高飞了,又能去哪呢?去躲在那山沟沟里面让你当一辈子的农夫吗?你愿意吗?放着锦衣玉食不好好过,去过这种苦日子,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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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问了好几次,直接把夫人问住了,夫人沉默,不该如何作答。

  【可是……】

  【可是什么?你害怕了,还是说,你下不去手?】

  孙飞鱼趁热打铁,不停的追问对方。

  【我……我……】

  夫人其实也有难言之隐,对于赵寻桃,其实虽说憎恨,但是也是哀其不争,她的懦弱自卑让夫人极为厌恶,但是赵寻桃对待她也没差到哪去,只是两人例行房事产下一女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多交集,仿佛自己的存在就是空气一样,当然也还有更多的原因,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好了,宝贝,我知道你有难处,我不会逼迫你,既然你想要锦衣玉食又想远走高飞,那我会满足你,只是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好么,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保证~】

  孙飞鱼油嘴滑舌的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让原本内心十分抗拒的夫人也渐渐接受了这一切,同时孙飞鱼有说了一大堆关于赵寻桃不堪回首的蠢事,降低了夫人对赵寻桃仅存的一点好感。

  两人依偎在一起,奸情也在逐渐升温,随后又开始躁动起来,夫人抚摸着这让他欲仙欲死的肉穴,抚摸着余肿未消的出水口,嘴里又呢喃着想要二字。

  孙飞鱼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又想要了,所幸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床开始嘎吱嘎吱的晃动着,伴随着肉穴和玉根的交合,一进一出之间又是溅起了大片大片的淫水浪花。

  就在两人交合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程晓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她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字一句都落入到她的耳中,甚至连那孙飞鱼的耳语声都一字不落的钻进她的耳朵里,毕竟她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

  【有点意思……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思路呀,我的好姐妹,既然你这么歹毒,那我不逞多让了呢~】

  程晓吐出嘴里那几乎不能称之为舌头的猩红色的颀长肉块,舔了舔自己的眼睛,随后只见她没入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这属于两人的淫窝中。

  【啊~啊嗯~好爽~嗯啊~咦咦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咦咦咦咦咦~~~】

  夫人被干的死去活来,他的玉根早已发红发肿,肉穴马不停蹄的吮吸着他的一切,精水不停的被吸取着,仿佛对方的肉穴就像是无底洞一般贪得无厌的吮吸着自己的一切。

  两人沉沦在肉欲的欢快当中,形变的翘臀在不停的挤压下给予了充足的压力,每一次的抬起与下压都让肉穴放出海量的淫水,伴随着阵阵不绝于耳的啪啪声,溅起的浪花几乎无时无刻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宝贝,等我日后登上那宝座,我就天天干你~】

  孙飞鱼幻想着,随后含住对方那樱桃小嘴,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液体。

  【嗯~嗯啊~嗯嗯~~乌~~嗯……】

  肉欲欢愉,浑然不知此刻的二人世界早已涌入了第三者。

  【宝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

  孙飞鱼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晃动的船只加速着她的一切,地转天旋,似乎沉沦在这肉欲的欢愉当中是她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人生长路,如此平淡无奇怎么能行?

  她私通夫人早已是重罪,何不就此不停手,直接一不做二不休。

  【这千户千金,别人做得,我做不得,嘿嘿嘿~】

  晃动的白兔带着殷红的蓓蕾,还有那渐渐溢出的乳汁,她昂着头,呓语着什么,快感从肉穴里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带着点点滴滴晕染在两人之间汲取着双方的一切。

  【这世间,没有权可不可……赵寻桃,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废物,你的一切,我都要夺走~】

  她低着头看向身下被自己操弄的欲仙欲死的夫人,满脸潮红的脸颊晕染着他的迷醉,此刻正意乱情迷的左顾右盼,绯红蔓延在他的脖颈上,渐渐下沉,直到胸腹腰间。

  她抚摸着那平坦的小腹,规整如一犹如天铸,随后又攀附上那白嫩的大腿,然后抗在肩头,继续操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

  不知何时,孙飞鱼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疼痛,起初她还只是以为是心绞痛,只不过渐渐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来气,她渐渐从意乱情迷中醒过来,然后喉咙里一股铁锈味直接占据全部,让她难以憋住,瞬间喷出一大口血。

  【啊啊啊啊啊!!!】

  夫人被吓的从爱欲转为惊恐,原本的情爱欲合瞬间被恐惧万分代替,孙飞鱼后之后觉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下方。

  只见一根血红色的肉刺穿透了自己的胸膛,在自己两团雪白小兔之间,那根肉刺很丑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倒钩,肉条歪七扭八的长着,而且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极为锋利的利齿,并且还在不停的蠕动着,像是在汲取着什么。

  就像是……一朵猩红的花蕊在她的胸口绽放开来。

  【什么……】

  她想要扭头,但是耳畔中传来的那嘶吼声如影随形,夫人早已被吓的魂飞魄散,忘记了叫喊,只是呆愣楞的看着那被刺穿的孙飞鱼,浑身僵硬。

  【什么……什么东西】

  他不停的大口吞咽着空气,口齿不清的说着,刚刚沉沦在肉欲之欢快的身体此刻早已因为这般恐怖场景吓的僵硬在地,身上还有这大滩血迹,没有干涸十分新鲜,而且还有几块碎肉,不知道是从孙飞鱼那处地方掉落下来的。

  【救……救……】

  孙飞鱼的那较好的身材此刻不停的发抖,他想要抬起手,想要呼喊,想要寻求帮助,但是她似乎已经力竭,但是最终双手还是无力的垂落。

  而那根肉刺却浑然不觉,只是缓缓的将其举起,动作十分轻微,就像是不想破坏这唯一的完美,孙飞鱼那超模般的身子被那恐怖肉刺缓缓抬起,伴随着‘啵儿’的一声,红肿的肉穴吐出了吞在其中的肉棒,拉出的丝线带着晶莹的血水绽放着她最后的陌路。

  【啊嗯!!!】

  见到着恐怖的景象,夫人吓的蜷缩起来,脸上的潮红和煞白不停的交织着,极度的恐惧下他差点昏死过去,只是他还是没有昏倒,而是揪着被褥,让自己不必赤身裸体面对这未知的恐怖存在。

  脚步声渐渐传来,像是赤足,没有那鞋底啪嗒啪嗒敲击在木板上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大,那从黑夜中显露出来的人形让夫人双目都瞪大了起来。

  【赵……赵寻桃……怎……怎么可能?!】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久违的妻主,那个没有脑子的赵寻桃,那根肉刺,就是从赵寻桃下体肉穴里钻出来的,粗壮,宏伟,而且还极其丑陋,那如同顶梁柱那般粗细的肉刺几乎有赵寻桃整个人一般粗细,足以见得这根肉刺的恐怖巨大,就像这肉刺是主,而赵寻桃是其次。

  【背叛我……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

  赵寻桃冰冷的说着,全然没有寻常时期的那般随和,就像是一尊邪魔,用着那绵薄的嘴唇吐出一个个冰冷至极的字词,带着血,势必要让他付出恐怖的代价。

  【不……不……寻桃……不是我……我不想杀你,我没想……我没想背叛你,我还是……还是爱你的……】

  夫人连滚带爬的下了床,随后极其卑微的爬到赵寻桃的裸足旁,然后抱着她那白嫩小腿,仰着头苦苦哀求着。

  赵寻桃冷冷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不知为何,她突然笑出了声,随后用着极为恐怖的声音说道。

  【想要得到我的原谅?】

  见事情有转机,赵寻桃马不停蹄的点头,随后又施展魅惑将自己楚楚可怜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见着对方如此卑微,赵寻桃内心冷笑连连,内心的恶意不断膨胀,让她想要很快的付诸实践。

  【既然你这么喜欢偷人,那就偷个爽吧,不过,你又说你爱我?那该怎么办好呢?】

  一边说着,她又从肉穴中伸出一根粗壮触手,随后将孙飞鱼拉到自己身前,让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孙飞鱼的翘臀和赵寻桃的巨大酥胸都压成了肉饼,雪白的肌肤掺和着还未干涸的血迹,如同肉欲伴随着血水,绽放着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恶欲。

  触手缓缓钻入孙飞鱼的肉穴当中,渐渐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期间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游动,咕隆咕隆的像是煮沸的开水那般不停的蠕动着,像是伴随着疼痛,亦或是不知名的刺痛感,孙飞鱼开始挣扎起来,修长的长腿不停的腾挪,她昂着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嗬嗬声,仿佛极为难受。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触手正在酝酿着什么,撕裂着她的身躯,触手像是改造着她的身体,撕咬吞噬着她的血肉,吃掉再重铸,反复无常,带着折磨,让她疼的死去回来。

  此外,赵寻桃又拿捏着她的头颅,随后从口中钻出又一根触手,那触手猩红如血,就这么直挺挺的从她的耳中钻入。

  只见孙飞鱼开始翻着白眼,面容开始扭曲,甚至连五官都搅合在一起,看起来她极度的痛苦,疼的几乎不能言语,张开的檀口此刻就像是受到惊吓那般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她的口鼻开始渗出浅黄色的液体,甚至连眼睛也开始流出这种液体,没有味道,没有习以为常的腥臊味,只是浓稠,不像鼻涕也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更像是脑脊液,或是她脑子里的东西。

  她的头颅开始干瘪,原本娇嫩的肌肤此刻被像是被吸食干净那般,变得如同灰败的苍白之色,就像是朽中枯木,失去了唯一的生机。

  她张开大口,呜咽着,像是吐出自己最后一口浊气,她仿佛真的死了,就这么被赵寻桃给用这种极为恐怖的方式吸食而死,她的大脑早已干瘪,虽然躯干部分依旧但确确实实的死掉了,就连夫人也能感觉一二。

  【啊……】

  夫人浑身发抖,不知不觉间双腿之间似乎更加湿润了,甚至还多了些骚味儿。

  不过这只是这场虐杀的小插曲,伴随着触手管子的鼓动声,赵寻桃收回口中的触手,随后又从口中吐出一根,这根触手不同于之前,少了些许狰狞多了些滑嫩,没有之前那根密密麻麻的倒刺锯齿,更像是滑腻无比的裸皮。

  而且这根触手更加巨大,张开的大口正在空中飞扬,仿佛能够将整个房梁都给吞下,只见其在空中飞舞了须臾之后,便一口将孙飞鱼的尸首给吞了下去。

  只见那尸首在那触手肠管里不停的蠕动着,那鼓起的地方十分显眼,带着上面的粘液不停的滴落,那鼓起的地方也顺利的钻进了赵寻桃的口中。

  按照常理来说普通人根本吃不下,但赵寻桃却直接裂开嘴,随后以一种极为恐怖夸张的方式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夫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早已被吓傻的他呆愣在原地,随后又心有余悸的后怕起来。

  原来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枕边人是这样一种怪物……

  吞入口中随后又艰难的吞咽,之后经过肠胃,最后才到达小腹之中,赵寻桃就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肚子撑的如同皮球一般,她直接躺下,随后用触手为她托举起来,之后从她的后背处裂开一个口子,从里面钻出无数条触手。

  触手密密麻麻,此刻正胡乱飞舞着,此后如同蜘蛛织网一般将这里又变为了一个血肉巢穴,速度十分迅速,赵寻桃的双手双脚也逐渐触手化,随后那数不尽的血肉肉块附着在整个房间里,密密麻麻的眼睛也开始睁开如同蚂蚁一般那么多,随后眨巴眨巴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赵寻桃的上半身被血肉吞没,留下的只有隆起的小腹和洁白的大腿,肉穴此刻正被一根触手吮吸着,滴落的粘液就这么落在夫人的脸颊上。

  夫人眼中失去了神采,恐惧早已让其失去的行动能力,他呆愣愣的看着眼前逐渐迫近的触手,那触手比起以往更加的狰狞恐怖,上面密密麻麻长满了眼睛,随后来到他的面前,随后张牙舞爪的散开来。

  触手散开,从中露出了那一副陌生但是又极为熟悉的面容。

  【程……程晓……】

  血肉组成的程晓缓缓睁开双眼,随后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

  【夫人……你逃不掉……加入我教,得道成仙……】

  说完,一根触手从她口中射出,直接洞穿了他的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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