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薰靠坐在床头，心口还在怦怦狂跳。

她想起刚刚梦境里，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自己──即使只是冷冰冰的摄影机，她仍然感觉被看穿到最深处，羞涩得腿根都在发麻。

“可是……我办到了。”

她抿唇笑了笑。第一次，她是被迫侵犯，赤裸无助；这次，却靠着机智，扭转了局面。虽然羞耻，但同时，也有一股奇妙的自豪感。

她握紧小拳头，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要被看，那就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我要让肌肤更光滑细致，让他们看到也只能赞叹！”

紫蝶的紫光瞬间扩散，柔柔覆蓋在她身上。

香薰激动地立刻脱光衣物，赤裸站在镜子前检视。

胸部肌肤娇嫩有弹性，乳晕颜色淡得几乎看不见。

耻丘光滑无暇，连半根毛都不存在。

她弯下腰，用手指扳开蜜缝，里头粉嫩细致，像一朵初绽放的玫瑰。

“……好漂亮。”

香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神闪烁。

想到以后再被看光时，会是这么完美的身躯，她的心底竟涌起期待。

她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绪已经开始偏离当初的单纯──

原本是为了“能配得上那个他”而努力，如今却在幻想如何更美、更诱人地被陌生的目光吞没。

美术室静悄悄的，只有画笔在纸上刷过的沙沙声，空气里充满了颜料与松节油的气味。

十几个学生正全神贯注地描绘著台上的静物——一只插满百合的花瓶。

香薰缩在角落，紧张得连呼吸都小心压住。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衣角还微微敞开，露出纤白的小腿。心头立刻“咯噔”一声。

“该不会……等等换我上去吧？”

她心里泛起不安，拼命想安慰自己：这只是梦，不会太过分的。

果然，耳边传来一声浑厚又带着威严的声音——

“香薰，换你上台了哦。”

那是美术老师的声音。

全场的学生齐刷刷抬头望向她。

十几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让香熏心跳加快，双手下意识把睡袍拉紧。

她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对自己说：

“这比前两关简单多了……只要坐着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步步走上台，木质地板在她赤脚下发出轻响。

香薰坐在花瓶旁的木椅上，睡袍松松地覆在身上。她努力挺直腰板，保持镇定，想像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模特儿。

可她心底却有种预感：

这一关，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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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把睡袍脱掉，真正的模特儿不是靠布料，而是靠身体。”

美术老师的声音不带丝毫犹豫，像是一个命令。

香薰早有预感，指尖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著。

她咬住下唇，慢慢把睡袍从肩头滑落。

布料轻轻落在地板上，带走最后的遮掩。

瞬间，整个教室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十几双眼睛盯着她，画笔停了一拍，随即“刷、刷、刷”地重新描绘起来。

香薰努力挺直背，让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这不是淫邪的画面…”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

“这是艺术，裸体是艺术，是人体最自然的美……”

可她的脚趾还是蜷紧了，手臂因为微微颤抖不自觉收紧，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清楚地出卖了她的不安。

她敏锐地察觉到，学生们虽然假装专注在画纸上，但笔锋偶尔的停顿与偷瞄，仿佛要把她一寸一寸剥光，再牢牢锁进纸上。

香薰抬起下巴，硬生生撑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仿佛只要她相信这是“艺术”，就能遮掩住心底的羞耻。

可胸腔里怦怦直跳的心脏声，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腿再张开一点，这样我们才能看到骨盆的结构，画得更准确。”

美术老师语气平静，仿佛这只是例行公事。

香薰瞬间僵住。

张开双腿？那意味着她最后的秘密也要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心底有个声音疯狂呐喊──“不行！这太羞耻了！”

可另一个更冷静的声音却低语着：

“这是为了艺术，模特儿就是要全然奉献自己，让画者捕捉最真实的美。”

香薰呼吸急促，脸颊烧得滚烫。

她慢慢地、慢慢地，将双腿从紧闭中一点点分开。

直到完全敞开，柔嫩的蜜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数十道视线下。

空气似乎一瞬间凝结了。

画笔在纸上刷刷作响，却带着急促，像是压抑不住的心跳。

香薰感觉自己被一层又一层的视线剥开，甚至连小穴深处的细节都无所遁形。

她闭上眼，逼自己不去看四周那些发热的目光。

“我是艺术品…”

“我是为了艺术奉献的模特儿…”

她在心里一遍遍念著，像是在用这句话麻醉自己。

可是，当冷风吹过，她忍不住颤抖，小腹深处传来陌生的酸麻，让她意识到──

她不只是被看光了，而是整个人被“侵犯”了。

然而在众人眼里，她依然保持着一个坚毅的姿态，赤裸、毫无遮掩，像献祭般把自己完全奉献出去。

香薰努力挺直背脊，双腿依旧大大张开，赤裸到极点。

她全身紧绷，冷汗顺着锁骨往下滑，滴在胸口，仿佛昭告着她内心的羞耻。

“老师，我画不出她皮肤的细嫩与弹性，能不能靠近一点？”

台下传来男学生的声音。

香熏心脏猛然一缩。

如果靠近……那不是要看得更清楚吗？

美术老师淡淡地回答：“可以，但手不能接触模特儿。”

听到这句话，香薰眼睛亮了一下，急急在心里安慰自己：

“还好…至少不会真的碰到我…”

可就在她放松的一瞬──

胸口传来轻微的触感，像羽毛般搔痒。

“啊…！”香薰猛地颤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几位学生正拿着画笔，轻轻在她乳房上来回滑动。笔尖带着颜料未干的细腻质感，留下一道道冰凉的痕迹。

“别乱动，我只是感受一下肌理。”

另一支画笔已经滑上她大腿内侧，沿着柔嫩的肌肤缓缓攀爬，像是要寻找什么缝隙。

“不行…这样不算触碰吗？”

香薰羞愤欲死，身体却因为那若有似无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画笔在她乳尖停住，轻轻一点。

香薰的呼吸瞬间急促，乳尖在冰凉刺激下硬挺起来。

“好细致的反应…”

有人低声赞叹，伴随着纸上快速刷动的声音。

香薰眼角泛泪，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她明白，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这些“不算触碰的触碰”一点一滴剥夺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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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知多少支画笔在香薰的赤裸身躯上来回游走。

有人沿着她乳房的曲线缓缓描绘，笔尖在乳尖处打着一圈又一圈，让敏感的花苞像是被电流窜过般不断抽搐。

有人在她脖颈与耳垂附近轻轻刷过，像细微羽毛挑逗，让她忍不住颤抖、喘息。

“哇～这耻丘好光滑啊，真想直接用手指感受看看。”

“蜜缝看起来也很漂亮，细嫩还带着光泽，她是怎么保养的？”

议论声一波接一波，香薰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几乎要冲破胸口。

她死死咬著下唇，却怎么也无法压抑那股被凌迟般的羞耻。

忽然，几支画笔同时伸向她最隐密的部位。

“来来来～你们用笔尖把蜜缝撑开，我们要看看内部的构造。”

细软的笔毛拨开了她紧闭的缝隙，凉意与颤栗瞬间灌入体内。

香薰猛地一颤，双眼失焦，泪水与口水顺着脸颊流下。

她感觉自己的尊严不只被看光，更被这些细细的笔毛，一丝一丝地剥开、撑开，摊在所有人眼前，彻底失去了掩饰。

“啊……不要……”她声音虚弱地颤抖，却没有任何人停手。

在画笔交错间，香薰只能任由自己被描绘、被观察、被研究──

她不再是人，而是他们眼中亟待解析的“艺术标本”。

几支画笔纤细地勾勒着花瓣曲线，不放过一丝细节，轻轻描绘着她小穴的轮廓，甚至连最深处的褶皱都仔仔细细“研究”著。

香薰咬著唇，呼吸急促，身体却早已背叛她，源源不绝的液体从缝隙溢出。

“哎呀～小穴流出的液体把颜料都糊掉了啦！”

几名学生一阵慌乱，用笔尖去抹掉水渍，却越抹越湿。画笔在她的敏感花瓣上推开、来回，带出更多湿润。

香薰全身颤抖，感官被搅得七零八落，正要崩溃时，老师低沉的声音传来：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作画。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别玩了。”

她心中原本浮起一丝“得救了”的感激，却在听到最后那句“别玩了”时，整个人像被雷击般僵住。

原来，她一直都只是任人玩弄的标本。

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里溢出，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

课程结束，老师让她从台上走下来。

香薰没有捡起地上的睡袍，干脆就赤裸走在学生之间。

与其遮掩，不如放弃。

她一幅幅看着画布。

画布上的自己比镜中的还要清晰，乳房的曲线、乳尖的挺立、蜜缝的开合皱折，全都被精确描绘。

甚至有人画出了她流淌液体的痕迹，湿漉漉的耻态比真实还要残酷。

“原来里面的皱折是这样子啊……”

她苦笑着，失去了羞耻与尊严，反倒能像旁观者一样，客观批评起这些作品。

可这样的笑容，却比哭泣更让人心疼。

香薰猛然惊醒，泪水早已在脸庞干涸，留下模糊的痕迹。

相较于梦中身体的侵犯，更让她揪心的，是那份“羞耻与尊严被剥夺殆尽”的哀伤。

那种感觉比肉体的疼痛还要沉重，像是一种永远抹不掉的阴影。

她缩著身子坐在床上，双臂环抱自己，低声颤抖着呢喃：

“我……真的还能撑下去吗？”

然而下一秒，她却强忍着泪水，狠狠擦掉眼角湿意，深吸一口气。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停下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能够成为配得上他的女孩。”

心念一转，整个人仿佛又被重新点燃。

紫蝶的光芒再度闪现，将她包裹。

当光芒散去，镜中的香薰五官更加精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灵动与光彩，表情自然生动，笑起来像会让人心融化的小动物。

那副模样，让人不自觉升起保护欲。

香薰摸著脸颊，强打起精神，对自己露出笑容，声音轻却坚定：

“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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