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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北冰洋的冰盖像是大地冻僵的嘴唇,千万年的积雪压成青灰色的冰甲,表面布满蛛网状的应力裂痕,像是巨人血管里凝固的血。楚子航踏上时,靴底的钢钉碾碎了表层的冰壳,露出下层泛着幽蓝荧光的冰晶——那是远古海水被龙王权能淬炼后的结晶,每一片都封存着冰河世纪的历史。
极夜的天光像一块被揉皱的铅箔,低垂的云层里渗出暗红的极光,在冰原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当深海的震动传来时,冰盖下的气泡群正沿着裂缝升腾,冻结成串的磷火般的光珠,顺着千米长的黑色裂隙滚落,如同大地在咳出破碎的星辰。裂隙深处传来金属摩擦的尖啸,那是缠绕着巨型骸骨的发光锁链在冰层中摩擦,龙骨上的冰棱折射着极光,将整条北冰洋切割成流动的棱镜。
凯撒的直升机划破铅云时,螺旋桨卷起的气流掀飞了冰原上的浮雪,露出冰层下方的路明非。此时该叫他黑王尼德霍格,他微微抬手让整片海域的海水顷刻冻结,形成高耸的冰晶森林,每根冰柱都倒映着扭曲的苍穹,仿佛天空被冻成了一块坚冰。
冰渊底部是另一个世界,青铜城的残骸像沉眠的巨鲸,表面覆盖的冰层下流动着暗金色的符文,像是生物的心脏。
最令人窒息的是路明非权能笼罩下的“永夜领域”,北极圈所有的生物都被冻成碎片,呼吸在面罩上结成霜花,连血液都仿佛流得比平时缓慢。冰棱生长的滋滋声、风霜击中冰铠的脆响、龙类骨骼与冰层摩擦的闷响,在绝对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如同聆听冰层中地球本身的脉搏。
北冰洋的浮冰在楚子航的靴底碎裂成齑粉,零下五十度的狂风卷着冰晶划过战术目镜,他手中的蜘蛛切正嗡鸣着指向海面下那道长达千米的黑色裂缝——裂缝边缘冻结的浪花保持着翻涌的姿态,像是时间在此处被生生掐断。
通讯器里传来施耐德沙哑的嘶吼:"楚子航,检测到北极圈磁场异常,卫星云图显示冰盖下有..…."
深海传来的震动打断了他的话,楚子航瞳孔骤缩,只见裂缝深处升起无数发光的锁链,每条锁链都缠绕着冻结的巨型骸骨,当首节龙骨破水而出时,整片北冰洋的海水都在刹那间凝成蓝黑色的冰晶。
"我看见了,全都是巨大的龙骨,我猜史前的龙族也是这样聚会。"他按住耳麦的手指骤然收紧,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直升机的轰鸣。镀着半朽世界树徽记的卡塞尔学院专用机划破铅云,舱门大开处,凯撒·加图索抛出合金锚链:"史前野人们的聚会么,你猜它们会怎样欢迎客人?"
破冰船在三分钟前被冻成琥珀,此刻凯撒踩着锚链凌空跃下,指间的沙漠之鹰已经上膛:"还是说它们会直接拿客人来祭祀?"
楚子航没有回头,蜘蛛切上还在颤动:"黑王的权能...路明非在下面。"
海面突然炸开,由冰棱组成的巨手破土而出,每条指节都有成年企鹅大小,掌纹间流动着异样的光辉——言灵·星轨,这个言灵的本质是强大的磁场影响甚至能改变星星的轨道,此刻被用来改变北极的磁场,冻结了整个北冰洋的洋流。
凯撒的瞳孔在面具后收缩,他看见冰手中央悬浮着路明非的身影,黑色风衣被气流掀起,在自己的毕业典礼上他还是个十分腼腆的吃货,现在却带着冷酷的脸要把北冰洋冻成冰棍。
真是女大十八变,虽然路明非不是娘们,可他当初把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传给他的时候,多多少少有那么点丈母娘把傻儿子交给儿媳的意思。现在吃货突然揭开面具说不装了其实我就是最终BOSS,我现在就要干点最终BOSS该干的事。该死的,这是哪门子《勇者斗恶龙》的展开。
"老大,师兄。"路明非开口时,身旁的巨手爆裂碎成齑粉,"你们知道人类最愚蠢的地方是什么吗?总以为用热血和友情就能对抗注定的结局。"
凯撒扣动扳机的手指顿了顿,这个声音比记忆中的低沉八度,像冰川在海底崩裂时的回响。他忽然想起在日本的时候,在那场毕业演出上,路明非看到那张支票后发出的也是这种低沉的声音。
"动手!"楚子航突然挥刀,赤红色的领域在冰原上撕开沸腾的裂痕,高温与低温的对冲引发剧烈的爆炸,融化的雨点在半空就冻成冰锥,却被楚子航的君焰领域烧成银雾:"往左七米!那家伙的龙类核心在心脏中央的位置!"
当村雨刀的刀刃距离路明非胸口还有十厘米时,冰层中突然伸出无数冰棱锁链,将楚子航的四肢贯穿令他无法再移动半步。凯撒的子弹在同时击中他的眉心,却溅起刺目的蓝光——那里有比钻石还要坚硬的鳞片。
"你们看过北极熊捕猎吗?"路明非缓步走近,"它们会在冰面凿出小洞,等海豹探头就一掌拍碎头骨。"他忽然停在凯撒面前,指尖轻点对方凝结的枪口,"而你们,就像不断往陷阱里跳的海豹。"
凯撒能听见自己颈间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他看见路明非眼底翻涌的浪涛,那是属于黑王的权能,却在某个瞬间闪过少年时在网吧打游戏的路明非,那个暴打各路高手都面不改色的衰仔却会因为陈雯雯的一条信息而脸红。
"路明非!"他突然扯开风衣,露出胸前绑着的狄克维多,接着抽刀砍向对方,"你确实变成了一个男人,但是你特么,不应该把诺诺牵扯进来!"
路明非的指尖骤然收紧,狄克维多在他掌心碎成渣滓:"那你现在...…是加图索家的家主了是么…..."
楚子航突然挣断冰链,他的左臂被冻得青紫,却在暴血的强化中迅速恢复血色:"你跟我说过你喜欢她的。"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三分,"在学院的食堂,我们俩说好要去打爆凯撒婚车的车轴。"
路明非猛地抬头,那些被他刻意封存的记忆突然冲破冰层:食堂里凯撒把牛排叉到他盘里,楚子航在餐馆里递来的那张卡……所有温暖都在黑王的权能下冻成锋利的冰刃,刺得他太阳穴突突作痛。
"够了。"他突然低喝,"你们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么,每次都得靠你俩救场,那庞贝的计划快要成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呢?师姐的求救又有谁来回应呢?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我在力挽狂澜,诺顿是我杀死的,我不想杀他的,他在人类的世界叫老唐,经常帮我补习英文来着,可他还是死了。赫尔佐格那变态在红井窃取了白王的力量,也是我拖住了他,但象龟一家还是死了。我也想告诉你们这都是我牛逼哄哄解决的啊,可每次出风头的都是你们。其实我无所谓的,但是这次你们在哪?庞贝想淹没大西洋两岸,我杀了庞贝,你们却要来杀我?这是什么道理!"
"诺诺。"凯撒问到,"她在哪?"
"凯撒,"路明非忽然说,"还记得你在日本跟我们说的吗,你说你不喜欢加图索家,你不想当这个家主。可现在呢,你这个不喜欢加图索的人,要作为加图索的家主来杀我。"
"那加图索家有没有教你,该怎么杀死,暴怒的皇帝!"
路明非的瞳孔彻底变成竖瞳,冰原突然塌陷,两人坠入深不见底的冰渊,在坠落的瞬间,楚子航看见路明非眼底闪过一丝痛楚,那是属于路明非而非黑王的情绪。
看着曾经的好友坠入深渊,路明非浮在空中,缓缓抬起双手,整个身体呈十字状,口中唱着:
BefieldudeineWege,
把你的道路,
undwasdeinHerzekränkt,
和心中一切的困顿,
DerallertreustenPflege,
交给掌管天国的他,
Des,derdenHimmellenkt,
因他的看护最可放心;
DerWolken,LuftundWinden,
他为风云大气,
GibtWege,Lauf,undBahn,
指定了途径、小路和大道,
ErwillauchWegefinden,
他也必会为你,
DaßdeinFußgehenkann.
找到迈步行走的路。
彩色的极光在他的身后像是皇帝的披风,冰原的白光折射在他身上,如同受刑的基督,他看着下方的深渊,心里清楚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两位朋友。
金属门被踹开,巨响惊起几片墙皮,零下三十度的寒气裹着雪粒子灌进避难所,凯撒·加图索的红风衣在青白灯光下像团烧不熄的火,帕西的长卷发梢还凝着冰晶,他手里拎着的应急灯在满地空酒瓶上投下细碎光斑。
楚子航的背影从锈蚀的铁皮床板上抬起来时,胸前那条狰狞的缝合疤痕在劣质防护服的领口处绷出青紫色的线。他仅剩的一只手握着伏特加酒瓶的指节泛白,玻璃表面凝结的水珠顺着掌纹滴在膝盖上,那里还留着执行任务时被北极的冰锥戳破的旧伤。
"黑王在西伯利亚冰层下凿出的裂缝正在吞噬北大西洋暖流,"凯撒的皮鞋碾碎脚边的空罐头,声音像破冰船切开坚冰,"联合国气象卫星拍到白令海峡成了冰山,北极熊在莫斯科红场啃食冻僵的流浪狗——而我们的前狮心会长正把自己泡在酒精里,等着世界变成第二个冰河世纪?"
凯撒突然蹲下来,应急灯的光晕刚好罩住楚子航眼下的青黑,伸手按住他握酒瓶的手腕,触感像摸到冻硬的钢筋:"昨天在家族地下图书馆,我翻到《奥迪丛书》里的记载,现在的状态...…很像诸神黄昏前的'芬布尔之冬'。很快阴暗和寒潮就会席卷整个地表,到时候躲在避难所里也救不了你。"
酒瓶底重重磕在床沿,楚子航终于抬头。避难所通风系统发出老旧的哀鸣,他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血腥气——自从两年前北极之行后,他总在午夜梦回时看见夏弥的影子站在雪地里,发梢落着和现在一样的冰晶。
"我早就该死了。"楚子航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每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的钝痛,"在原本的时间线里,我早就被世人忘记了,奥丁的昆古尼尔把我钉死在那座高架桥上永远逃不出去。现在的我,是路明非用命把我拉回来的。"
凯撒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抵在结着冰碴的墙上,却抵不过对方眼底翻涌的金色:"你以为我们在学院学的是怎么对着破酒瓶自怨自艾?黑王在北极圈制造的寒潮已经改变了整个地表,那些跟着冰层解冻苏醒的古龙后裔,正在啃食每个避难所的地基!古龙的幼体在长江入海口破冰而出时,你猜它第一个吞掉的是什么?是载着四百个孩子的难民船!"
帕西突然举起终端,屏幕上跳动着实时卫星图像:某座沿海城市的轮廓正被冰蓝色的鳞片状物体覆盖,无数发光的触须从海底升起,将整座城市拖向冰层深处。可即使目睹了这一切,这位曾经的狮心会会长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没想到从北极回来的是个懦夫。"凯撒关掉终端,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这房里的醉汉。
楚子航突然暴起揪住了凯撒的衣领,凯撒用眼神示意帕西没事:"是你说你有办法救他的,可你只能和我被他砸进冰层里,我亲手拿刀捅进了他的心脏,结果呢,只是帮黑王杀了路明非而已。"
楚子航松开手,把凯撒甩在地上,他发出了一丝脆弱的娇喘。凯撒的红风衣敞开了半点,露出洁白的略有起伏的胸膛和鲜红的烙印。
帕西急忙帮凯撒和上衣领,这一举动却逃不过楚子航的黄金瞳。
"那是什么?"他问道。
帕西面带敌意地看着他,却被凯撒温柔的不像男人的声音叫住:"没事的,早晚都得让他知道。"
凯撒·加图索,不,准确的说是凯莎·古尔薇格,敞开了风衣,露出一丝不挂的洁白胸膛和乳房,乳房上是血淋淋的文字烙印,一个鲜活的"奴"字。
"是他干的吗?"楚子航问。
凯莎点点头:"他没有杀我而是改变了我的身体构造,还施加了带有言灵之力的咒印,我继承自庞贝的龙王血脉无法发挥力量。"
"哈哈哈哈,他把加图索家的家主变成了一个女人,还让你在全球到处跑,好在那些混血种家族面前坦胸露乳。"楚子航放声大笑,他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直到笑得咳嗽起来。
"准确来说现在我才是加图索家的家主。"帕西边说边用手指拂过凯莎红嫩的乳尖,"还有请你为你的话道歉,我不许有人污蔑我的小女仆。"
“女仆?”楚子航看了看凯莎,“家主?”又看了看帕西,随即又笑出了声,“看样子连加图索家都觉得你是个耻辱……”
楚子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帕西一拳打在了鼻梁上,帕西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冻僵的钢筋上,楚子航挨了这一拳后倒地不起,口鼻一味地出气。
“够了。”凯莎拉住帕西正欲接着殴打的手,“他需要一点时间想明白。”
“这次或许还有机会,如果你想在这里等死的话,我也尊重你的意见。”凯莎凝视着那张颓废的脸说,随后便和帕西离开了。
通风口突然灌进尖锐的呼啸,远处传来混凝土崩塌的闷响。楚子航防护服下的体温正在回升,那双曾握着妖刀村雨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凯莎的手。她看见他睁开了双眼,那双在卡塞尔学院里永不曾熄灭的黄金瞳。
"希望这次我没有再信错人。"楚子航扯掉防护服领口的密封带,那些在冰寒中几乎冻结的血管里,正有炙热的液体开始奔涌,"还有,你得给我准备左臂的假肢。"
咸涩的海风卷着碎浪拍打船舷,铁质护栏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凯莎的风衣下摆被风扯得猎猎作响,在甲板地灯的昏黄里投下狭长的影子。楚子航倚着桅杆,指间的雪茄明灭,烟灰簌簌落在脚边。
“几年不见你开始走性感路线了么,”楚子航的声音混着烟草味飘过来,“你现在像是要去参加维密的超模,而不是要去玩命的加图索家——家主的女仆。”他想了半天,没有用家奴这种屈辱的字眼。
凯莎没有回头,而正望着船外起伏的浪尖:“我知道你想说性奴。”她的手指在护栏上敲了两下,金属表面震出蜂鸣,“这两年不只是你变了,我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她掀起风衣的下摆,露出蜜桃型的臀部,在肛门处夹着一颗紫罗兰水晶,阴道处露出半截紫色拇指粗的棍状物。
“这些,都是你那位主人做的么。”楚子航弹飞烟头,火星子跌进海里瞬间熄灭,“你居然能容忍这种事?我以为你就算变成了女人,也会是那种蛮横的大小姐。”
风衣领口遮住了凯莎半张脸,海光在她瞳孔里碎成银屑:“人都是会变的。”她的视线掠过楚子航新装的合金假肢,那是用耐高温材质制成的,很快楚子航就能熟练地运用了,“被男人肏了两年,我也习惯女人的身份了,要不要试试看我的味道,保证让你难忘。”
楚子航忽然笑起来,笑声被风浪揉得零散:“你什么时候会开这种玩笑了,”他忽然抬手按住桅杆,船体在暗涌中轻微侧倾,护栏外的浪花飞溅到他鞋面上,“我认识的凯撒,不是这种轻浮的人,他虽然是个中二又自恋的暴发户,可他终归是个男人,他有男人的自尊心和原则。”
“你认识的凯撒已经死了。”凯莎打断他,目光投向更远处的海平面,那里有幽蓝的生物荧光随波浮动,像深海巨兽未眠的眼睛,“从北极回来后就死了。”她顿了顿,海风从风衣领口灌进她那对让人羡慕的豪乳,“我现在是凯莎·古尔薇格,我母亲是加图索家的妓女,我是妓女的女儿。”
楚子航的眉峰在阴影里挑了挑:“谁告诉你的?”
海浪撞击船底的闷响里,凯莎沉默了三秒,然后开口:“我变成女人之后,加图索家都觉得我是耻辱,把我赶出了家门,我最初觉得无所谓,我本来就不喜欢加图索家,我还可以去过我想过的生活。结果他们挖了我母亲的坟墓,因为那块墓地是加图索家出钱买的,现在要收回去。他们在雨中凌辱我母亲的尸体,我愤怒地想把他们都掐死,可我的血统被封印了,我根本没有力量,我只能看着他们亵渎我母亲的遗体。通过他们的叫骂我才知道原来我母亲是家族培养的妓女,本来她该去勾搭某个权贵,结果却被我那种马老爹劫了胡。我心想我连种马老爹都不如,他至少还能保住一个妓女,我却连母亲的尸体都守护不了。”
楚子航的手指在护栏上按出凹陷:“那你最后怎么得救了。”
凯莎摇了摇头,黄金的秀发掠过她天鹅般的脖颈:“我没有得救,帕西最后来到我的面前说,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仆,给我的女仆一块地好安葬她的妓女母亲我还是做得到的。”她忽然转头冲楚子航笑,一口瓷牙在黑暗里亮如刀锋,发出撩人的音色,“他就在那群人面前强暴了我,你猜最后我高潮了几次?或者你想亲自体验一番,妓女的女儿?”
“你现在下贱得让我恶心。”楚子航望向逐渐逼近的阴影,海风中开始泛起铁锈味的腥甜,“还是说如今的帕西少爷就喜欢这一口么。”
缓缓走进的帕西睁开了竖瞳,那是比夜色更浓的金黄,仿佛整个海底的宝藏都在瞳孔里燃烧:“下贱么,我就喜欢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加图索少爷,如今楚楚动人的闷骚女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咸涩的海风卷着碎浪拍打船身,月光如刀,在舷侧切开银箔般的粼粼水痕。
帕西踏上主甲板时,地灯的光晕正顺着黄铜栏杆流淌,将倚在护栏的身影镀上淡金边缘——凯莎的金色卷发被夜风吹得扬起几缕,束腰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胸前跳动的圆润,带着几分柔软的弧度。
"和楚先生太久没见了想寒暄几句?"他故意放轻脚步,木靴却在老旧甲板上踩出吱呀轻响,"还是说,我的小女仆想背叛主人了?"
对方转身时月光恰好掠过她湛蓝的眼瞳,像碎钻溶进了爱琴海的潮水,凯莎微微收起下巴,低头说:“怎么可能,凯莎永远记得自己的身份,帕西少爷的女仆,加图索家最下贱的婊子。”
"我只是想和人分享一下沦陷的感受。"她的声音仍带着惯有的磁性,却在帕西逼近时不自觉放软,"我从未觉得身为女人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帕西少爷...…"话尾被突然罩下的阴影吞掉,帕西的手掌撑在她耳畔的护栏上,带着雪松气息的体温透过亚麻布料传来,惊起她后颈细密的战栗。
地灯的光在凯莎眼部下方投下蝶翼般的睫毛阴影,帕西能清楚看见她轻颤时,湛蓝得如同深海的眼底里隐藏起来的恐惧。咸湿的水雾混着对方发间残留的迷迭香味道涌进鼻腔,他忽然想起某个暴雨夜里,也是这样的气息裹着冷雨,让他下半身的帐篷热情难耐。
帕西的拇指搁着衬衫摩挲着她敏感的乳房,指尖划过她奶渍未干的乳尖,那是上船前特意打过药的成果,"真是不懂礼貌的女仆…..."指腹轻轻碾过她凸起的乳头,嘤咛随着他的按压响起,"这么好的饮品,怎么不给楚先生备上呢?"
“是,我这就去准备杯子。”
凯莎别开脸的瞬间,鬓角的卷发拂过他的指节,她的风衣下摆被好事的咸风吹起,露出被海风浸透的衬衫下隐约的腰线,而当帕西的手掌覆上她后腰,她终于发出一声近似叹息的气音,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角。海浪在船底发出低吟,远处瞭望塔的灯笼晃过甲板,将交叠的影子投在绞盘的麻绳上。
"少爷...…"她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呜咽,当两人的身体相触时,咸涩的水雾里忽然漫上一丝暖意——是帕西在她的耳畔哈气,带着朗姆酒的余韵和夜色的温柔。
凯莎的红底鞋跟在碰撞地板时发出轻响,却被对方更快地抬手环住纤细腰肢,一手熟练地解开胸口的纽扣,另一手如同变戏法一般变出一个杯子,随即那对豪乳终于突破了束缚,在绮丽的月光下尽情展现它完美的弧度。帕西作为现任家主真是学到了某位种马家主的精髓——加图索家的男人就该屠最强大的龙,捏最饱满的胸部,玩最美的女人。
月光漫过船舷时,某个浪头恰好托起船身。凯莎被抵在护栏上,感受着帕西食指指腹和大拇指捏住她胸前的乳晕,而自己的掌心正贴着他下体那根堪称短小的肉签。远处传来值班水手的脚步声,却在看见主甲板纠缠的身影时识趣地转向。帕西的手每用力一分,凯莎便会发出一声娇喘,她握住帕西阳具的手也会用力一分,使得帕西发出沉闷的低吼,两人沉闷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最美妙的二重奏。
听了约莫一分钟后,楚子航目睹帕西在凯莎身上抖动了几下身体后直起身体,开始整理仪容。短暂的整理过后,帕西端着一杯盛满的乳白色液体向楚子航走来。而帕西身后的凯莎面带红晕,胸前乳汁四溢,小腹处还挂着一条明显的精痕,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护栏上,那对豪乳随着胸口的起伏阵阵抖动,看起来十分淫糜。
“请用吧,楚先生。”帕西一脸笑眯眯地看着楚子航。
楚子航看了看瘫软的凯莎,又瞥了一眼帕西的裆部,他怀疑这货会不会在里面加了点自己的料,于是摇头拒绝了。
“不用了,我还是不能接受她是女人的事实。”楚子航说。
“哼哼,其实很简单,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接受。”帕西眯了眯眼。
“是什么?”
“你只需和我的小女仆渡过一个难忘的晚上,自然就能打消疑虑。”帕西笑着开口,“我对我的调教技术十分有自信,你试过以后一定会对她的身体赞赏有佳。”
楚子航的视线越过帕西注视着凯莎,她正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乳头的奶水擦干净,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像是拉斐尔的圣母像。
暖黄壁灯在胡桃木墙板上投下柔纱般的光晕,海风穿过半开的舷窗,将绣着金锚的靛蓝窗帘吹得像浮在夜海上的水母。楚子航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凯莎睡裙上的珍珠纽扣,那是件领口开得略低的真丝睡袍,月白色布料在床头灯下发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露出对方精致的锁骨与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看起来加图索少爷没少疼爱他的这位俏女仆。
"你盯着我看了有三分钟。"凯莎忽然支起手肘,海水般湛蓝的眼睛在阴影里亮晶晶的,嫩唇看起来像草莓果酱,"你上床时也这么专注?"她故意让睡袍滑下半边肩膀,露出被改造后嫩白如细盐的肌肤,发尾还滴着浴室带出的水珠,在亚麻色床单上洇出点点深痕。
楚子航喉结滚动,指腹碾过她肩窝处未干的水珠,女人发间的迷迭香气与海上的潮气在密闭空间里交融,像给空气裹了层温软的丝绸,凯莎的发梢扫过他手腕时,能带起细微的噼啪静电声。床头小座钟的铜摆晃出均匀的节奏,与两人的轻微心跳声奇妙地共振着。
"小心受凉。"楚子航扯过珊瑚绒毯子盖住她裸露的肩头,却在松手时被对方抓住手腕。凯莎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此刻正带着点恶作剧的力道掐进他腕骨,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过他手背上的旧疤。
舷窗外忽然掠过银蓝色的光带,是成群的荧光乌贼正顺着洋流迁徙,近几年地表被冻成了冰天雪地,这些生存在海底的生物也转移到了寒冷的海上活动。冷光映在凯莎眼底,让她的睫毛像缀了碎钻,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楚子航紧绷的下颌线,迷迭香味的发香混着草莓唇膏的甜腻涌进他的呼吸:"没想到你也会关心人,我记得最多的画面就是在学院和你持刀对练,现在死对头变成女人了你知道展现出绅士风度了?"
楚子航的手指下意识扣进床单,亚麻布料的纹路硌着掌心。凯莎的睡裙在动作间翻折出柔软的褶皱,露出一小截匀称的大腿。远处传来汽笛的闷响,此刻的船舱像被装进了琥珀,所有的声音与光影都被调至最低饱和度,只剩下女人眼底跳动的狡黠与男人指节泛白的克制,在暖黄光晕里酿成一坛最烈的劲酒。
楚子航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直有种异样的悸动,明明他对凯莎没有半点感觉,这点在甲板上就已经确认过了,但自己的身体总是会控制不住地渴求,从北极回来后就一直是这样,所以他才整日躲在避难所里。
眼下他的意识如同紧绷的弓弦,只要在施加一道力意识就会和理智一同被身体的本能吞噬,他尽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默念起了清心咒。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尘,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
可一对完美的裹着白丝的双足却灵巧地缠上了他的腰间,对方鲜艳的丰唇在耳畔悄悄哈气:“今晚再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刀法,看看有没有退步。”
刹那间,楚子航感觉一切理智都如同大坝决堤那般崩溃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了起来。
对方那具雪润玲珑的美妙胴体被他压在身下,露出两条凝乳脂玉似的修长美腿,细润的小腿胫儿被扛在厚实的肩头之上,嫩若婴臀的小脚丫儿蜷着玉趾,颗润粒圆,葱嫩水灵,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肆意亲吮。
床榻微陷,凌乱的床单向上衬托着一个白皙若雪,丰盈滚硕大臀型,被压得膝抵玉乳,双股大开,两瓣姣白明月似的股瓣间,一抹樱粉色,细密紧簇的漩涡状洞口微微歙缩,早已被水染得腻湿。上面两瓣浑圆鼓胀,桃润雪腻的花唇被一根黑褐粗大,硕如婴臂的棒槌撑得浑圆,正在激烈地捣插,杵茎上裹满稠腻浆液,飞快地进出在雪股之间。
只见捣得犹如乳糜般的白浆糊在两瓣无毛的娇腴花唇两侧,被撑成大圆的粉嫩蛤口随着抽插更是流溢如溪,随着股沟缓缓淌落。
“啪、啪、啪……”湿闷的臀击声伴随着床榻“吱吱”地摇晃,响彻在暧昧的房间之中。
“啊、呜……快干坏了……呜呜呜、哈哈哈……呜呜……不、不要哈呀!”
美人儿如丝绸的金发流泻在床、枕之上,随着螓首乱扭乱摆,散得宛如一朵凄艳的郁金香。
楚子航转头亲了一口娇蜷的玉趾,挺臀深插,惹得美人一阵呜咽,搅动着肉杵低喘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还不开心么?”
“开不开心,快说!”楚子航怒吼,一边旋拧臀部让坚硬的肉杵在凯莎阴道内旋搅,一边凑到天鹅般的玉颈之上沿着优雅的线条肆意吮舔,舌头越过精致小巧的锁窝儿,又从乳侧的沃肌凑到美人胸膛之上,对着那一对豪放的玉峰一阵吮吸。
作为真正的白虎凯莎连小穴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薄嫩,水润光洁,仿佛吹弹得破……而且还泛着一丝迷人的体香,相比于润泽的肌肤,带着更浓郁的鲜洌幽芳,被改造过的身躯诠释着最纯粹、诱惑的女体气息,简直比任何春药都更加令男人动欲坚挺……
“呜……”感到体内本就硕大的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小圈儿,凯莎只觉蛤口辣辣地酥痛,管道内鼓胀撑煨,滚烫的杵茎以软嫩的花心为中心扞格翻搅,水声滋滋,就像是用手指强行挤进紧腻的鱆管之中掏挖黏腻的汁液一般。胶稠黏腻的膣肉死死裹着施工柱,每一次搅动都让管道内的褶子与杵身无隙厮磨,感触奇酥异麻,既痛又美,但痛苦全被快感所压过,甚至仿佛成了一味辛辣的调味料,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
凯莎摇晃螓首,张开水润的樱唇嘤咛浪叫,白色绸缎织成的睡衣纯洁无瑕,双袖被做成类似梦蝶羽翼的形状,随意舞动编好似蝴蝶翩翩舞动。她那双欣长藕臂搂上楚子航的脖颈,绝美的芳脸仰唇凑上,四唇相接,一个旋磨便亲密无间地吮啃交濡在了一起,蜜涎晶莹的小舌头探了出来,与大舌头翻搅吮吸。
涎唾润湿了双唇,亲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唇瓣之间无隙吻合,反向侧首,蠕动歙啃,亲得异常火热。
“哈啊……”长时间的黏吻结束,凯莎双颊飞红,桃腮霞染,美眸流眄间更加娇艳不可方物。
楚子航什么也没说,双臂却穿过凯莎腿弯向下一压,将她整个人叉在了床上,膝盖抵住玉肩,两条美腿一左一右岔向空中。那根粗长的棒槌也从管道深处中提到了膣口,娇媚女仆低吟一声,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凝紧娇躯。
“唧咕……啪!”
果然下一刻,男人的熊腰打桩似的怒冲而下,卡在穴口的肉棒宛如巨龙归巢般猛地肏入了湿濡的蜜穴,花心一软,子宫几乎被撞酥,但还不等她的尖啼浪叫嚷出口。那根裹着白浆的巨龙再度一个深肏,不偏不倚地直击花蕊,娇媚女仆张着红润的小嘴,美眸水滢,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强烈到了极致的快感如雷亟般在身躯中回荡。
“啊啊啊啊……!”
抵死的浪叫从小嘴中发出,她只觉自己仿佛上了云端,美眸瞧见一对饱满如蜂腹的玉球晃漾不休,时而荡如果,时而甩如瓜,樱红的红莓乱颤乱舞,翻如红影。而因双膝抵肩,加之下身光洁无毛的缘故,胯间交合的景色堪称一览无遗:只见,一根青筋暴跳,粗硕无比的大棒槌正一刻不停地进出在湿润的裂谷之中,记记拔提至谷口的位置,再裹着稠腻的白浆大力夯插,将谷内的江水揉进翻出,浆沫汩汩溢出,沿着腿腹交贴处流到了腰肢、乳下。
圆滚滚的雪股被撞击得荡漾如浪掀,饱满而有弹力的股肉奋力回弹,崩得淫水雪沫飞溅,有些甚至飞到了玉乳上面。此羞耻淫靡的情形更加刺激着凯莎的神经,花穴里酸胀骤遽,屁眼儿仿佛要喷什么来似的,触电似的痉挛。
“啊、啊啊……不要……主人、呀啊……我叫你主人……呜、受不了……轻点啊啊啊……”
凯莎泣声浪啼,浑身微微颤粟,香汗淋漓。一双玉足蓦地绷直,俏若尖笋,两排粉嘟嘟的雪趾用力蜷曲,仿佛一颗颗粉嫩的珍珠。
“啪啪啪啪……!”
与此对应的,却是楚子航更加激烈的肏干,承重柱在管道里激烈进出,翻红捣白,汁液飞溅。忽然间,花穴蓦地激烈收缩,咬得他屁股猛是一颤,雪白的阴阜颤颤酥抖,花缝之中倏然吹溅出一股清澈的激流,像是一注飞泉般激打、迸溅在两人腹部。
漱流浇打着巨柱,如纷纷细雨般迸溅在床单上面,仿佛是从两瓣珠圆玉润,娇腴肥美的雪臀两侧喷洒出来的,不一会儿便溅潵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扇形水痕。这尿出的汁液却丝毫不带半分腥膻,反而透着清泉野花般的清新甘洌,略带着肉体的温腻甜香,更加令人心神俱荡。
“哈……”楚子航长叹了一口气,销魂快感让后背微微颤抖。高潮之中的完美肉体带来的享受难以形容,绉褶丰富,窄若羊肠的膣肉缩紧得间不容发,就像千百道长牙齿婴儿小嘴般不断吮吸着施工柱,一重套着一重咬啜裹绞。强烈的快感直透柱身,他舒畅地闷哼一声,将一股股滚烫的施工液注入之中。
精液的浇灌让美艳女仆又忍不住迸发出一缕银亮的汁水,雪腹酥酥娇颤,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床上。
月光斜穿过舷窗,在她汗湿的后背投下星星点点的光影,睡衣紧贴着脊背,能看见脊椎骨一节节凸起的轮廓。床头柜上的香薰机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白雾,薰衣草的气息裹着冷风漫上来,却吹不动她黏在颈侧的碎发。胸腔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尾音的颤抖,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膜上敲出迟缓的鼓点。
脸埋在枕头里的瞬间,鼻腔被薰衣草洗衣液味道填满,手指无意识地抠进羽绒被的车线里,指尖触到内里蓬松的羽枝,像抓住了一团没有重量的云。右腿传来抽痛的前兆,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潮湿的刘海贴在颧骨上,听着背后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遥远,像浸在温热的海水里下沉。
喉间泛起淡淡的咸,不知道是汗水流进嘴角,还是终于腾出力气来,让积攒了一整天的眼泪,顺着眼下的细纹,慢慢渗进枕头的褶皱里。
床垫在她身侧陷出柔和的弧度,像一双沉默的手臂托住所有摇摇欲坠的重量。她还保持着力竭的姿势,只有肩膀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起伏,像座终于卸下风帆的船,静静停泊在这片港湾里,任由疲惫的浪潮,慢慢漫过每一寸紧绷的筋骨。
随着楚子航滚烫的体液注入进体内,她感觉一直萦绕在她身体周围的那股无力感消除了一些,龙血似乎又在她体内燃烧了起来,虽然不多,可她的超人听觉回来了,她可以清楚地听见帕西在房间外边偷听他们的动作边拼命撸动自己那短小的器具。
她无声地笑,虽然身体是如此的疲惫,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她身体的封印还有解开的可能。
第二章
(背景介绍:
我查资料的时候发现老贼在龙王重启里把樱井七海写死了,我只能把她整活,不然这章肉戏就没了。
本文基于旧龙五的情节,但在部分设定上用了龙王重启的人设,如庞贝龙王身份,加上部分我自己编的设定。
接旧龙五的结尾:
龙王庞贝抓住了楚子航,随后进入了关押路鸣泽的尼伯龙根,希望趁黑王觉醒之前吞噬掉祂,楚子航与耶梦加得对话回想起记忆,两人联手对付庞贝却落败。
无人能阻拦庞贝,路明非交换最后1/4的生命变身决战庞贝,但即使是something for nothing,64倍增益也不敌吞噬了龙骨后的庞贝,袭击学院冰窖的正是庞贝。
路鸣泽提醒路明非,你一直有最强的武器但被你埋藏在心里不愿去用。路明非记起真实身份,他们是王座上的双生子,路明非司掌力量,路鸣泽管理智慧,两人融合变为黑王轻松杀死庞贝,尼伯龙根坍塌。
黑王带着庞贝的尸首前往北极,凯撒与逃出的楚子航汇合也前往北极。在北极被砸下冰川后两人并未身亡,楚子航与耶梦加得合作,把庞贝的脊椎骨和蜘蛛切炼为武器。趁黑王分神之际,用刀刺进了黑王胸口,却被告知这一刀杀死的却是路明非。耶梦加得替楚子航求情被带走,凯撒被改造了身体逐渐变成女性,黑王带走了耶梦加得后下落不明。
楚子航与凯撒从北极返回一周后,全球遭遇前所未有的寒潮,黑暗纪元开始。)
暴雨如银枪般砸在甲板上,楚子航握着栏杆的手掌被冻得发白,指节因用力而凸起。船身在巨浪中剧烈颠簸,宛如一片漂泊在怒海之上的枯叶。他抬头望去,天空漆黑如墨,唯有偶尔划过的闪电,像钢叉刺在海面上。
昨晚本该是个平安夜的,他这两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也许有身旁女人发香的作用,但他确确实实是睡的很香。直到半夜整艘船剧烈的摇晃,他回头发现身边只有被压过的床痕,这才带上刀在走廊上跌跌撞撞地行着。
“楚子航,到甲板上来!”凯莎的声音透过广播传来,带着一丝难得的急切,楚子航没有多言,转身走向楼梯。
当楚子航踏上甲板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风夹杂着暴雨扑面而来,几乎将他的血液冻结。他眯起眼睛,在闪电的光芒中,看到前方的冰山正在缓缓移动——不,那根本不是冰山,而是一只巨大的龙类,它的身躯覆盖着厚厚的冰层,宛如一座移动的冰山。
“那是……”楚子航的声音中带着震惊,“次代种,上次见到体型这么大的次代种还是在夔门那次。”
“忘了告诉你了,”凯莎低声说道,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沙漠之鹰上,“这几年由于寒潮的袭击,绝大部分航道都已被废弃了,仅剩的航道都是大型龙类活动开辟出来的,所以在海上基本就得和它们打交道。”
龙类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巨大的头颅缓缓转向,一双眼睛宛如融化的黄金,在黑暗中闪烁着凶光,下一刻,它张开巨口,一道炽热的火焰喷射而出,宛如一条火龙,撕裂了雨幕。
“散开!”楚子航大喊一声,率先向左侧翻滚。帕西几乎同时做出反应,一把拉住凯莎的手臂,将她带向更安全的位置。火焰擦着楚子航的肩膀掠过,瞬间将甲板上的栏杆融化成铁水。
楚子航解开刀上缠绕的布条,刀身在雨中闪烁着寒光,这把刀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刀鞘,因为根本没有东西能做它的刀鞘,它原本是庞贝体内最坚硬的脊椎骨,被耶梦加得用炼金术与蜘蛛切融合炼化成了现在的样子,它曾沐浴过黑王的血,这让它的凶性更上一层楼。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沸腾,体温急剧上升,身体上有细小的鳞片出现,瞳孔里的金色更深。二度暴血!他的身体已经两次沐浴过了龙王的血,发生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变化,如今他的身体施展二度暴血简直是轻而易举。
龙类再次喷出火焰,楚子航侧身避开,同时挥刀斩出,一道赤色的刀光划破雨幕。言灵·君焰。沐浴了龙血后,他对君焰的掌控也上升了一层,火焰被他凝成刀锋,在龙类的冰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冰层下,传来一声闷响,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龙类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冰层纷纷碎裂,露出其下暗红色的鳞片,每一片都有卡车轮胎那么大,在雨中泛着红光。
凯撒掏出双枪,连续射击,子弹打在龙类的鳞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只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凹痕。“见鬼,它的鳞片比铁板还硬!”他咒骂一声,转身向船舱跑去,“我去拿重武器!楚子航,拖延时间!”
楚子航点头,再次挥刀斩向龙类的身躯。龙类抬起前爪,轻松地格开了他的攻击,巨大的力量将他震得后退几步。楚子航稳住身形,目光冷静地盯着龙类的眼睛,试图找到它的弱点。
暴雨越来越大,甲板上积满了雨水,冰冷刺骨,楚子航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升温,但他的感官却异常清晰,他把刀插入甲板,口中开始吟唱。
巴恩各左,利马,巴拉巴隆。
(火焰啊,当服从于君王的愤怒。)
楚子航吟唱出龙文,同时双掌推出,无形的高温墙体缓缓向前推出,随即而来的烈焰如同火凤一般掠灼过眼前的区域,扑向龙类。龙类张开巨口,准备再次喷出火焰,却被这一记爆发打了个措不及防。
龙类吃痛,仰头发出一声怒吼,身体剧烈晃动,尾巴横扫过来,将甲板上的桅杆拦腰扫断。
楚子航抓住机会,拔出甲板上的御神刀,纵身跃向龙类的腹部,在那里没有鳞片覆盖。他挥刀斩下,刀光闪过,腹部的位置出现了一道裂痕。龙类的身体瞬间失去力量,轰然倒入海中,激起巨大的浪花,这惊人的巨浪足有三个桅杆高,像是海神波塞冬的愤怒,整艘船被这巨浪打得侧翻过去。
船身发出巨响,渐渐沉入海中,像被海底无形的怪物悄然拖进漩涡中。
暴雨仍未减弱,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曙光。楚子航扒在断裂的桅杆上,看着龙类缓缓沉入海底,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他知道,那一刀不足以杀死次代种,是刀上龙王的气息吓跑了它。
凯莎和帕西扑腾着游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楚子航。没想到,重回这鬼地方,我们又得在海里游泳,希望不会喝到辐射水吧。”
“你的重武器在哪?”楚子航问道。
“船身进了水,武器都被泡湿了,这可算不到我头上。”凯莎撩起额前被打湿成泡面的长发,胸前的大波泡在海水里似乎有吸水变涨的趋势。
“看来只有我们三人生还,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岸边了,我们得游一段距离了,不知道楚先生的水性怎么样?”帕西打断两人的调情。
“几年前我在这里游过一回,已经轻车熟路了。”楚子航喝了口海水,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平面,“那是?”
“嗨——欢迎来到日本,”远处驶来一艘救生艇,为首的汉子边吆喝边催划船的力士,“喂喂,急いで,没看到我几位兄弟泡着水呢么,把你们吃奶的劲都用出来给我划啊混蛋!”
那人自然是芬格尔,看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至少后半句是对的。
地下避难所的入口藏在一栋坍塌建筑的钢筋丛林深处,混凝土通道向下延伸,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尘土气息。电力系统早在不知多久前就瘫痪了,地表八成的线路都被暴风雪给毁坏了,只有应急灯偶尔闪烁几下微弱的红光,像是濒死生物的最后喘息,但越往避难所内部走,越能看到跳跃的暖黄色火光。
通道尽头是间稍大的石室,原本可能是地下仓库,四面墙壁布满水渍和裂缝,天花板上垂落着锈蚀的管道,偶尔有水滴“嗒嗒”落在积水中,漾开一圈圈涟漪。
石室中央摆着几张拼凑起来的金属折叠桌,桌上摆着几张泛黄的地图,而墙壁的凹槽里、废弃的木箱上,都插着或大或小的蜡烛,烛火在穿堂而过的微弱气流里摇曳,将石墙上的人影拉得扭曲又细长,像一幕无声的皮影戏。
凯莎站在靠近入口的位置,剪裁合体的红色风衣上沾着灰尘,一举一动却依旧透着抹不去的贵族气质。她身后不远处,楚子航靠着冰冷的墙壁站立,黑色外套的肩部蹭上了墙灰,双手抱在胸前,侧脸的线条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硬,金色的眼睛沉静如深潭,正落在石室另一端的人影上。
那人影坐在一张翻倒的油桶上,背对着入口,身上披着件过大的深色外套,长发用红色的发带束在脑后,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来,烛光恰好照亮她清秀却略显苍白的脸庞。
樱井七海的眼神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握着一份文件的手指却很稳定,她面前的小桌上也点着一支细蜡烛,火苗偶尔爆出一小簇灯花,照亮她摊开的资料上密密麻麻的日文标注。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再见到你们二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地下空间特有的回响,平静中透着职业性的严谨,“听说你们在海上遇到了龙类袭击?”
凯莎迈步走近,靴底踩过碎石发出轻微的声响:“是啊,每次来这里总能有意想不到的欢迎仪式。”
“两位能在如此危急的时候前来,我本该代表蛇岐八家隆重招待二位贵客的,可眼下的情况,二位也是知道的,还请见谅。”这位妇人站起身来鞠了一躬,她的身形比上次相见的时候要消瘦了不少。
“全世界的情况都大差不差,缺少电力,风雪冻地,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找一个人。”楚子航直截了当,他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他在执行部的时候就以效率著称,明确了目标就会下手,绝不拖沓。
“是谁?”
“林年。”
石室里很安静,只有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的滴水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在这方寸之地外,除了跳动的烛火,空气中似乎还多了一丝蜡油燃烧的微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樱井七海的指尖在文件边缘轻轻叩击,烛火将她眼下的青黑映得更深:“很抱歉,我的确没有听过这个人。”她推过一张标注着许多红色箭头的地图,蜡油从火烛上滴落在桌上凝成乳白色的泪滴,“如今的蛇岐八家不复从前,许多危险的混血种趁着家族式微,自行建立了新猛鬼众,占领了大半我们的地盘,或许你们要找的人,就在他们的领地上。”
凯莎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点了点地图上的红色标记:“他们居然能和你们抢占地盘?看来来头不小啊。”
“其实不然,是家族的实力大不如从前了,暴风雪导致街道都被冻毁了,家族的许多产业都受到了打击,本就供应不足的电力连辉夜姬的系统都无法再支撑,备用的发电设施只能确保各地避难所勉强够用而已。”她边说边从眼角流出几滴珍珠似的泪珠,“这都是我没有尽到大家长的责任,我愧对于历代大家长的英灵们。”
楚子航和凯莎面面相觑,都想让对方安慰这个面带泪花的美妇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一边说打扰了一边退了出去。
两人走出石室见到了在外面等候的帕西和芬格尔,帕西询问道:“和樱井女士交流得怎么样?”
“她也不清楚林年是谁。”楚子航摇了摇头,“现在我也很好奇,我们大费周章地横跨日本海来到这里要找的林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了他的问题,帕西和凯莎都把目光投向芬格尔,芬格尔被两人盯得好不自在:“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也不清楚那个林年是谁。”
凯莎幽幽地说:“可是给我们地址让我们去找楚子航的也是你,说来日本汇合的也是你,你现在说你不清楚林年是谁?”
“好吧好吧,其实这都是副校长的安排。”芬格尔无奈地交代,“那个老头通过EVA联系上了我,先让我联络上你,然后是楚子航,再去找一个叫林年的人。”
“居然是那位神秘的副校长的意思。”帕西感到不可思议。
“副校长是怎么联系上你的?”楚子航在意的是这个。
“副校长居然还活着!”这是凯莎在意的点。
“实际上,我在离开学院的时候做了个能和EVA通讯的便携终端。”芬格尔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通讯仪器,“本来凭借学院那帮人应该是查不出我留的后门的,但是一个月以前副校长通过EVA联系到了我的终端,让我把你们都召集起来。”
“那你要不然再问问他老人家,林年到底是谁,是否在日本。”凯莎边玩弄着自己的发梢边说。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么?”芬格尔摊了摊手,“全球通信网络损坏很久了,我和EVA之间也时常断线的。准确来说,目前我只能接受来自EVA的信息,也就是等副校长主动联络我,而我无法主动传递信息给他们。”
“那就算我们找到了林年,又怎么让副校长知道呢?”楚子航问道。
“副校长说每过一周会定时和我视频通讯,那是我们交流信息的方式,但不巧的是,我和那老头昨天刚通过话,听他的口气,林年目前就在日本。”芬格尔耸耸肩。
“我想我们得找个本地通了,看这样能不能找到这个林年。”凯莎眨了眨眼。
“说到本地通,这就有一个。”帕西微笑着说。
“哦?”
“那自然就是我啦!”芬格尔拍了拍胸脯,其实楚子航和凯莎也多少猜到了,毕竟这货来的时候穿着一身和服,露出胸口两块硕大的胸肌。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日本?”凯莎有些不解。
“两年前我不是偷偷跑了么,我怕学院的人找到我,就想着来日本,这里毕竟是蛇岐八家的地盘,而且我当牛郎的时候还认识了几个欧巴桑,我和她们一直都有联系,我想在东京再创‘赫拉克勒斯’(芬格尔牛郎花名)的辉煌也不是问题,就偷渡来了日本。”说到这里,芬格尔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可没想到啊,我刚到日本没几天就遇上了全球寒潮,这下秋叶原、泡汤、美少女jk全都成了泡影,我只好落草为寇,在蛇岐八家打杂为生,师弟们啊,师兄真是命太苦了啊——”
“你这样子也不像混的很差劲啊?”凯莎脱掉他的上衣,这货扎了个浪人式的束发,双臂上纹着鲸鱼和乌贼,背上则是刺着两个大字——极道,活脱脱一个黑道扛把子。
“主席师弟,哦不现在是主席师妹,我想你一定不懂什么叫入乡随俗。”芬格尔秀起了肱二头肌,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我不混成这里的地头蛇,怎么能替你们打探敌情呢?”
“那你打探到了什么?师兄。”凯莎敞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意大利春光,变成女人之后,她色诱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芬格尔见到这一幕哪还能忍住,他的名言就是我是一个很禁得起拷打的人,至少要挺到对面用上美人计为止,他擦了擦口水:“目前所有血统评级在危险以上的人,八成都在新猛鬼众的地盘上。”
“这和林年有什么关系?”凯莎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芬格尔露出得意的表情,“事实上这个林年是你们的学长,他就是学院的上一个S级!”
S级,这个词像是刺痛了楚子航与凯莎的神经,他们好像回到了那个极寒之地,黑暗中狂风夹着暴雪要把人撕成碎片,冥冥之中,有女神似乎给他们系上了看不见的丝线,丝线的名字叫命运。
东京塔的旧址在暴风雪中像是一杆光秃秃的树木,风中的冰晶顺着微微倾斜的塔身爬满每一道缝隙,这座曾经象征城市荣耀的建筑,此刻却似拔掉血肉的巨兽骸骨,瘫倒在大街的废墟上。混血种的巡逻队套着厚厚的保暖服,踩着两米厚的积雪行进,他们皮肤下隐约流动着狂躁的血液,在黑暗中张开一双双金色的瞳孔。
新宿区的建筑群早已被雪崩夷为平地,混凝土碎块与积雪混合成坚硬的冰川。某个混血种首领站在残骸顶端,他面具下的脸覆盖着细密的鳞片,每片鳞片都随着他的呼吸张合。雪粒被气流卷成漩涡,露出下方街道上冻结的车辆——那些金属躯壳里还蜷缩着来不及逃离的人类标本,暴风雪把他们瞳孔中的绝望也一并保存了下来。
银座的玻璃幕墙在低温下脆化成粉末,混血种用人类的头骨堆砌成篝火台,燃烧的火焰却是幽蓝色的磷火,他们的喉间发出介于狼嚎与鲸鸣之间的低吟,在暴风雪中形成共振,震得积雪从建筑物顶端簌簌坠落,那幽蓝色的光芒穿透风雪,映亮了整条街道。
整个城市在暴风雪中扭曲成噩梦的形态,混血种的统治如同冰雪般冷酷而持久,东京塔顶端的信号灯早已熄灭,但混血种的眼睛却在黑暗中闪烁,像无数阴暗中的捕食者,监视着这座被冰雪埋葬的城市。
在这众魔狂欢的城市中心,却有一家夜总会挂着灯红酒绿的霓虹广告牌,银幕上闪过一位又一位穿着少的可怜的妙龄女郎,虽然风俗但足够引起男人的欲望,夜总会的顶端悬挂着四个龙飞凤舞的汉字——极乐之都。
在极乐之都最顶级的包间内,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气流中轻微震颤,切面折射出的冷光像无数蛾子飞舞。樱井七海背靠真皮沙发,能感觉到皮革纤维与她臀部衣物的摩擦,她甚至能听见空气中男人难以抑制的呼吸声。
鎏金吧台的玻璃柜里陈列着一排形状各异的酒瓶,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光,细看会发现瓶身布满细密的鳞片纹路。男人坐在对面的旋转椅上,一头银发在幽蓝的应急灯下显得年轻了几分,他西装袖口翻卷处露出鳞片般的皮肤,每块甲片都在吸收周围的光线。
“大家长这次怎么会主动来找我?”干部转动着眼球扫视着她的身段,“看来你们的电力消耗得比之前更快了,还是说大家长是想我了?”
樱井七海注意到房间内的气味掺杂了某种催情的药物,估计是从天花板的通风口注入的,那里有影山仁的手下在管道里待命。她环顾四周时瞥见房间内四散着女人的贴身衣物,沾满白浊液体的蕾丝文胸和丁字裤——全都是她上次被剥下不准带回去的。“你怎么也不知道叫人清理一下。”她指尖抚过沙发边缘的雕花,却摸到了某种液体风干后留下的痕渍,空气中可以闻到石楠花的气味,“能不能换个房间,这里味道好大。”
影山仁突然站起,西装没扣扣子,露出胸前的结实肌肉,他环顾四周,解开腰间的皮带,脱下宽大的西裤,内裤下隐约的隆起让大家长的身躯微微颤抖。“我特意让人不要动这间房里的一切。”他的声音里混着金属摩擦声,“一周,你知道这一周我过得有多煎熬么?我每天都闻着这里的气味来想象你的一寸寸肌肤,可我又很节制,生怕把这里属于你的芳香用完。”
樱井七海的瞳孔收缩,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会变态到如此地步,她悄悄将手探向脚腕上的绑带,那里捆着一把浸过毒药的匕首。就在她准备动手的瞬间,天花板突然落下几具人骨标本,精准地落在了樱井七海的视野里。影山仁的瞳孔变成竖线,他一手锁住樱井七海那修长的脖颈,一手制住对方持械的手,手上不断地加大力度迫使她松手让匕首掉在地上。
直到樱井七海的秀脸憋的通红,影山仁的铁手才松开她。樱井七海无暇整理被扯乱的领口,反而在地板上落下几滴玉珠似的眼泪:“杀死我吧。”她哭泣着请求对方,“我愧为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居然在敌人眼前摆出如此屈辱的姿态。”
当她抬时,听见了匕首碎片的爆裂声,混合着男人齿轮咬合般的沉吟:“别呀,您的风姿绰约着呢,我现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您的那种强硬的态度,那不屈的眼神,深深地打动着我。即便当晚您就被我用肉棒艹得水流不止,哭得面带泪花,可我就是钟意大家长您曼妙的身段,所以我怎么舍得损坏这么美的一块玉呢。”。
“你……”樱井七海死死地顶着他,愤怒的胸口一起一伏,像是日本海的波涛,却只能张开小口吐出几句无力的话语,“还是和上次一样是么?”
“不,由于您刚才的顽抗,今晚您得陪我一整晚,尊敬的大家长。”影山仁毫不留情地加价。
“怎么会……”樱井七海绝望地垂下了头,眼神里满是泪水。
“放心吧,今晚我会艹个够的,让您一整晚都不会歇着。”影山仁脱去了最后一道障碍,挺起了雄伟的下半身,“来吧,让我试试家族最尊贵的女人侍奉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樱井七海伸手缓缓抓住影山仁那粗壮的阳具,尽管已经试过一回,但她依旧不敢相信正常人能有这个规模,大到她一只手几乎抓不稳,她只好用两手固定住棒身,鼻子渐渐凑向马眼,龟头上传来的腥臭味让她感到讨厌又迷恋。
她指尖捏着肉棍,粉紫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水晶般的光泽。舌尖先是轻轻触了触蘑菇头边缘,习惯了臭味后咸味在味蕾上化开时,她眼尾的褶皱微微弯起,像落了片柔软的羽毛。
指节开始有意识地搓揉着棍身,一圈圈涟漪在棍身上漾开,颗粒状的马眼蹭过舌尖时,她忽然吸住整个龟头,两腮向内凹进两道浅痕。发尾被男人掀起时,她垂眸看着舌尖和马眼上扯出的银线,喉间发出极轻的、满足的喟叹,像只偷喝了蜜的猫,连睫毛尖都沾着未察觉的暖意。
肉棒渐渐变大,她开始用指腹摩挲着被口水浸得发硬的肉棍,忽然将马眼从唇间抽出,看着顶端牵出的透明丝线在空气里断开,又迅速地一口整个含住,激起男人阵阵愉悦的感慨。
她低头努力地吞吐着发出滋滋的声响,下面黢黑的精袋被她的温玉般的手勾动,男人开始用力地挺动大胯,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侧的凹痕更加明显,口中吸力加大,不一会便发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眼白霎地扩大,身体无意识地抖动了几下。
影山仁把阳根抽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半升白浆泼在右颊上,睫毛像受惊的蝶翼猛地颤了颤。白滴顺着下颌线滚落,在雪纺和服上洇开片深灰色的云,她却没去擦,只迷乱着眼张着绣口,白色的浓浆在她嘴里转出圈圈涟漪。
男人指腹抹过下颌上的白滴时,她忽然轻轻地嘤咛一声。那无意识的笑意先从鼻翼两侧漫开,带出点痒人的褶皱,却没抵达眼底——左眼角的细纹牵了牵,像被风吹歪的逗号,右眉尾挑着,悬在湿漉漉的鬓角上方。嘴角向下撇着,却藏不住舌尖抵着后槽牙那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含着口咽不下的甜浆,甜里裹着点没辙的涩。
她就着垂落的发丝蹭了蹭指腹,眼珠在马眼上上画了个圈,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喉间溢出声极轻的气音,像盛夏傍晚最后一声蝉鸣,尾音拖得又软又懒:"哈啊……"眼帘的水珠恰好落在脸颊上,浅浅的脸窝里。她半眯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点点白斑,偏偏那眼神里的无奈,早被一层黏黏稠稠的精膜泡得没了棱角。
“上来吧,大家长。”
樱井七海又慢慢地爬上了影山仁平躺的身躯,解开了束腰带,撩起了和服下摆,下半身不着寸缕。影山仁首先感受到膝盖位置一处湿漉漉的柔软之处贴了上去,然后仿若史莱姆爬行般,那湿软之处从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的方向缓缓挪去,一路留下了一道濡湿的痕迹……
经验老道的她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如富士山一般坐下。
“嗯——,啊——”
这一下子结实得让影山仁忘记了呼吸,这时,朱唇牵着唾液丝线稍作分离,樱井七海气喘吁吁般,将灼热的鼻息喷在男人鼻腔前,先是从扇贝般的白牙中挤出那仿佛从魂魄中叫唤出来的吟叫,才张嘴说道:“好大,好涨啊。”接着右脚一跨,将男人的双腿并拢,她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对方的双腿上,本来紧贴着大腿的私处,此刻被那粗壮的器具轻轻顶住……
然后,这位大家长不再言语,身子缓缓升起,那饱满的胸乳,擦着男人的胸膛然后是下巴,最后,她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往自己那深邃的乳沟一按。
软、滑、香、润……各种美妙的感觉袭来,让一直窒息着的影山仁,深嗅了一口,又屏住了呼吸。他双手握住了樱井七海的腰肢,然后擦着汗水,朝后面那丰硕的翘臀摸去。但这时,她的双手又按在了影山仁的肩膀上,将身子微微推开。
两只肥硕的雪兔在眼前颤着,那两团肉球,肥硕挺拔,玉润饱满,难以寻得器物比喻,说满月,盈则矣,但未免过于干瘪,若是珍珠,又失了色泽;瞧之微微颤着,就能感受其中之分量,沉甸甸的;乳晕上的疙瘩异常分明,又并不突兀,乳头如今膨胀翘立,轻轻抵在他胸膛,撩得他心如鹿撞。
樱井七海轻微挑挑眉,嘴角稍微一牵,这些年冷傲严肃的脸,如此舒展开来,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位大家长显然是彻底动了情,毕竟是吃过见过的大龄熟妇,怎能按耐住这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可不等男人说些什么,却感觉到大家长按着他肩膀的双手在用力,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了上面,却是丰满的身子徐徐升起,双脚离地,左右一掰,直接掰成了笔直的一道“一”字,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再徐徐落下,那芳草缭绕、流水潺潺的溪谷,却逐渐朝着他跨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落下。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时,影山仁却感觉她的双手松开了。顿时……那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坠!
“呃啊——”
影山仁器具本就粗壮,如今更是壮硕了几圈,身下肉菇硕大,大家长身躯坠落,那巨阳居然瞬间把她私处两片肥厚阴唇卷入腔道内,并发出了明显的一声:叽咕,而伴奏着的却是她销魂的淫叫。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花芯!
“啊——”
待肉棒插入腔道尽头,影山仁的分身在洞外尚余能插入两指的高度,此刻她第一声叫唤才出来,那掰得笔直的双脚,却是踩在影山仁身体两侧的床沿,仅凭借腿肌肉,那身子升起……
“啊——,啊——,啊——”
一连串淫叫响起……美腴的身躯缓起重落。升起时,阴道那湿润的肉壁收缩放开,放开收缩,像口活般产生一种连续吮吸感;落下时,又紧紧牢,让影山仁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充分刮着美妇人整个阴道肉壁,然后撞击在软垫般的子宫口上!
这位蛇岐八家七十五代大家长的阴道,被操干时分泌了充分的淫液,在她落下时刻意收缩阴道的作用下,不但榨出汁来,还发出羞耻的声音。不是影山仁牢牢锁住精关,寻常人被这般套弄两三下大概早已经泄了。大家长此刻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这般欢淫技巧却是她年轻时磨练出来的,如今施展在新猛鬼众的首领身上,却仿佛青楼娼妓般被训练,然后用来侍候恩客,但更多的是快感。
“噗叽——,噗叽——”
她双手抱在脑后,抬起的双手不仅让胸部更加挺拔,连另外一处耻处也完全暴露了出来:光洁无毛的腋下,她腿部肌肉隆起,仅靠着脚趾那点地方的借力,就让她身子不断起落着。
她双颊绯红,呈现出前所未有有的祸国殃民的媚态,这种媚态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是源自她这些年来身体中含蓄克制的媚,这种媚仿佛渗在骨子里,更加勾魂夺魄。
“啊——,啊——,啊——”
她放肆地叫唤着,双目笼罩了一层水雾。她的姓器变得异常的敏感,产生的快感也加倍的强烈,她身躯燥热,那乳头似乎也膨胀了一圈,连乳晕也仿佛往外凸显一般,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泛起一阵阵潮红。
最可怕的是她陷入了一种死循环,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脑海,让她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私处,也因为高度集中在私处,那快感也因此倍感强烈……她的世界只剩下花穴与阳具两个器官了,仿佛时间也在变慢,她清晰地感受到粗壮的肉杵是如何缓缓从洞里往外抽出,一微寸一微寸地刮着她的肉壁,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偏偏因为肉棒的抽离,刚刚被填满每一寸空间的带来无比充实满足感的阴道,快感中又夹杂进了空虚感,让她期待被填满。
“呃啊——”
这种绝世无双的快感,很快让她的脚趾抓紧,她一声闷哼,身躯坐下去后,就起不来了,甚至还在不断往下压,仿佛要主动让影山仁的肉棒刺入她的子宫内,用这种方式压榨着高潮的快感。
然后,她的身体仿佛触底反弹般,弹跳起来,她不再双手抱头,而是搂住了影山仁,胸乳压扁死死地搂住,发出一声断气的吟叫。
“去了……,去了……”
影山仁胯间一阵温热,从大家长私处喷射出来的热液,冲刷着他的小腹和下体,然后是呜咽的声音……以及不明的呓语……“达令,对不起……”还有试图刺入背肌的指甲抓挠……
然后,影山仁把樱井七海摆成趴在桌上的姿势,忍不住在高高崛起的臀部上猛扇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直到大家长受不了闪躲起来,影山仁才停下来扣挖她的后庭和小穴,顺便让她尝尝自己私处的味道,樱井七海此时已然忘记了廉耻为何物,只是遵循着身体本能的快感,像母猪一样舔舐着对方的手指。
影山仁抬起她的臀部,缓慢地把阳具塞进她浅窄的后庭洞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这说明还没有捷足先登,他在进去的时候十分小心,甚至因为太紧许久没进去,只是顶得大家长疼痛地呻吟。
影山仁插进四根手指,随后四指如同铁爪一般缓缓把后庭撑开一个小洞,紧接着以雷霆之势挺腰凿进了大家长的处子后庭,在顶到屁股黏膜的那瞬间,樱井七海疼得止不住的尖叫,影山仁越发兴奋,顺势大力一顶,冲到了深处,刺穿了她的身体。
“啊——”
樱井七海痛苦的叫了一声,那种撕裂的疼痛和骤然而至的充实感,让她双手紧紧抓住了桌子边缘,她的娇躯都在微微颤抖。
对方的大手捏住了樱井七海那被扇得通红的丰满肥臀,一边掐拿一边狠扇,通过不断刺激她的母猪肥臀来缓解这破庭之痛!
影山在她紧致的股道里抽插起来,樱井七海仍未适应过来,随着对方大手的落下和阳具的抽插,双唇中发出诱人呻吟。
渐渐有爱液不断分泌,肉棒的进出越来越顺滑,樱井七海开始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晃起了圆臀,让肉棒在炽热的蜜穴更加猛烈的进出。
“哈哈哈,大家长原来是受虐狂啊,被粗暴的对待反而更开心是么?”
影山的阳具不断的被她的菊花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双手锁住了大家长的纤腰,他将双腿扎在大家长修长的玉腿两侧,腰部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人贴在大家长背上,两人像是路边的野狗那般疯狂地交合。
肉棒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龟头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到深处。
“喔……喔……啊……这感觉太怪了……这……这里为什么会?哈啊啊啊……为什么会有感觉啊啊啊……”
初次体验肛交的樱井七海立刻就被这种快感给淹没,让她的反应非常的剧烈。她只能前后摆动圆滑屁股迎接影山仁拼命的抽插,阵阵娇呼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光滑迷人的美腿被艹得高高翘起来,无师自通的扭动柳腰主动迎合自上而下的每次冲撞。
“被我艹屁眼的感觉怎么样,大家长。”影山仁两手紧紧捏掐着她的脖子闷哼着。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啊哈……”
随着肉棒的抽插,她收缩的股道夹得影山仁阵阵酥爽,影山仁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但他也不是那么轻易被打败的。
他整个人把樱井七海压在桌上,更加激烈的在她湿润绵延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让樱井七海这个刚被捅菊花的新手欲罢不能,疯狂的叫喊起来。
“呃啊……不要……好奇怪了……啊…….嗯啊……要变得奇怪了……爱子……爱子要去了……”
樱井七海高翘着丰盈雪白的玉足,紧窄的菊道包裹着影山仁的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他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两个赤条条的肉体在桌上拼命的厮缠交合,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性爱里。
影山仁的肉棒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樱井七海的肥臀,粗壮的猛龙将她带往性欲的顶峰。强烈的快感,使影山仁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娇嫩的樱井七海完全放弃了反抗,她迷人的臀部在被迫扭动,配合着对方的抽插。
终于这位大家长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求饶:“啊……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樱井七海大叫着,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后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魂魄彷佛在天地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后只有眼白快速扩大。
随着一股浓洌滚烫的精液射在屁股深处,樱井七海也泄身了,她生平第一次被人干屁眼干到高潮。
影山仁极度兴奋,疯狂地干着身下的樱井七海,对方每一次悦耳的叫床声都几乎令他再度射精,但他还是忍住了。
肉棒积极挺进,猛烈抽插,身下的女人全身有节奏的扭动着,不顾一切地高声叫床,她的玉乳左右猛烈晃着,双脚死死绷紧,作爱的无比快感令女人的腿脚不停地打着摆子,樱桃小口无比兴奋地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
“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哈啊啊啊啊啊……”
影山仰起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他开始尽力抽插,以最大的程度,抽出来又插进去,插进去又抽出来,连续数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在大家长的股道内快速挺进,插的她的屁眼不断喷出白浆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大家长顾不得自己还是刚刚泄身,叫床声又起,既娇艳且妩媚,似乎全身燃烧起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贯串着全身。
她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嵴背、圆软的肩膀铺散。
影山仁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把她娇小的身躯架在了他的身前。
影山仁后仰着头,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干,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每一下都插得樱井七海震颤不已。
“唔……嗯……哈啊……”
她娇喘嘘嘘,春潮澎湃,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慢点……别……慢点……行吗……哎哟……你……喔……我要死了……”
她发出阵阵淫靡的叫床声,影山仁见原本高高在上的大家长因为性爱而发出淫荡的浪叫,心里就异常的兴奋,更是奋力抽插起来,尽力在她的屁眼内肆虐,不停轻薄这怀里的赤裸羔羊。
她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意识快被吞没了,对方的下体在涌出大量淫液的股道中穿行,发出滋滋的声响。她的腰不停的扭动,她的下身大胆的摇晃,来配合对方的肉棒在自己身体抽插动作,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这时她只觉得身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强烈的超过所有感情,让她不可自拔。
下体的浅褐色洞穴吃着一条不停抽插的大肉棒,两人疯狂的淫乱行为持续了五分钟。樱井七海的黑发跟随她身体的起落而飞舞,影山仁突然感到肉棒周围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软肉死死地夹住了肉棒,他再也支持不住,将一道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对方体内。
同时只见樱井七海浑身不停颤抖,面色泛起了一阵红霞,脸上身上泛起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好像是在回应影山仁的动作,柔细雪白的双手向后环抱男人的脖子,手指深陷他的颈部肌肉。
大家长竟然主动仰身献香舌紧缠住对方粗大的舌头,任由那舌尖陷入她的口腔内,她也用力吸啜舌头,两人像一对恋人似的热情深吻。
两人深吻了片刻后,松开了对方。热吻过之后影山仁全身大汗,将龟头抽出来,整个人伏倒在大家长柔软的肉体上稍侍休息。
高潮后的樱井七海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止不住闪烁,正在羞涩地享受不由自主的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影山仁又原地复活似的爬起来,摸向了一旁美妇人那美艳的肉体,美妇人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屈辱地敞开门户接纳他的阳具。
这一夜还很漫长……
第三章
东京的雨夜总是带着股黏腻的湿热,像块拧不干的抹布裹在脖颈上,现在还夹着夺命的寒意,午夜十二点的表参道早已没有往日的光鲜,仅剩的霓虹灯牌在雨幕里晕开一片片模糊的橘粉,像被打翻的调色盘。芬格尔缩在一条窄巷的阴影里,背后那家居酒屋的招牌早就不亮了,没有烤鸡肉串的焦香和醉汉的笑骂声,只有暴雨击打遮阳棚的“噼啪”声支离破碎。
他穿着厚重的防寒服,保暖面具遮住整张脸,指尖在通讯终端上快速划拉着。屏幕的光映出一张青黑的脸,他眼底的警惕一闪而过。巷口停着辆抛锚的旧摩托,那是辆本田XR250,很老的型号,后座积了半池雨水。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亮着惨淡的绿光,透明的展示柜被人砸开,商品被洗劫一空,孤零零的乌龙茶罐子在玻璃后面泛着冷光。
“喂喂,副校长阁下,”他压低声音,刻意把尾音拖得懒洋洋的,像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现在东京这地方啊,雨下得比卡塞尔的期末考还糟心……”
“找到人了吗?”副校长的声音全然不复往日的慵懒,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还没有呢,但是我打听到新猛鬼众的人把一群高危险级别的混血种关在地下。”芬格尔时不时朝周围扫两眼,“话说那个人真的在日本么?”
“他是昂热藏在暗处的一把刀,我也是从那老小子的日记里才知道原来还藏了这么一手,日记里写道昂热在被袭击之前让他去日本调查圣骸的情况,这一点就连EVA的资料库也没有记载。”副校长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些滋咕滋咕的杂音。
“圣骸,那不是被加图索家的天谴武器砸进日本海深处了吗?莫非赫尔佐格还活着?”芬格尔有些诧异。
“就算赫尔佐格死了,也不会停止有人搜寻圣骸的脚步,昂热就是希望他去确认一下圣骸是否还被埋在海里,可就在这之后……”副校长的声音顿了顿,背景里的杂音越来越大。
“咕——咕——”
“校长就被人袭击了,冰窖里的龙骨被人夺走了。”芬格尔说。
“是的,以目前的情报来看袭击昂热的人应该就是庞贝,是庞贝抢走了龙骨,为了对抗黑王。”
“庞贝真的死了吗?我那废柴师弟真有这么厉害?”芬格尔问道。
“应该被路明非吃了,以刚恢复龙王虚弱的程度,还不足以造出全球性的寒潮。你还把他当师弟么,他可不一定这么想,不然也就不会企图冻结全球了,想想把你困在东京街头的元凶是谁!”
“道理我都懂,可是副校长,你没必要再跟我通话的时候做这种事吧。”芬格尔怎么听不出副校长在干什么,凭副校长时不时便秘一般的表情,桌下显然藏了一只吞精兽。
“说起来你应该还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吧,芬格尔。”副乡长突然把镜头往下移,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口中含着一根黝黑的肉棍。
“你特么对她做了什么!”芬格尔瞬间暴跳如雷,他一直都是一只懒散的掉毛狮子,可副校长此举显然踩到了狮子的尾巴。
“最新的技术,仿造的身躯和真人几乎没有差别,你看看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脸蛋。”副校长在女孩的脸上一阵搓揉。
“把你的手拿开,老头!”芬格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警告你,老头,你要是再敢继续,我立马回学院打断你的每一根骨头!”
“唬人?我是玩这个长大的。”副校长把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上,强迫对方吃下更多,肉棒在女孩的嘴里如同长枪一般长驱直入,棒身被两片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包裹,在棒身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绯红的痕迹。
“停下来,快停下来。”芬格尔转为苦苦地哀求,“我知道你想让我当你的狗腿子,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快停手啊!”
“晚咯,你已经是我的狗腿子了,你还能付出什么呢?对吧,EVA。”
“是,弗拉梅尔导师。”EVA吐出肉棒,乖巧得像只波斯猫。
她捏着棒身的手指微微收拢,唾液和精液混合在黑得像碳的肉棒表皮上颤巍巍地凝着,像裹了层透亮的琥珀。一口含下去时,红唇裹住牙齿先磕到敏感的龟头,登时滚烫的白汁顺着舌尖往喉咙里钻,混着腥味与酸臭的气味在鼻腔里炸开。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原本搭在膝头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蜷起来,指尖蹭着裙子布料揉出褶皱。
龟头在指缝间抖了抖,白滴顺着指节往下滑,她浑然未觉,只随着品味的动作轻轻晃着脑袋,连嘴角沾了点乳白色的精汁都顾不上擦。腥、咸、怪在口腔里搅成一团,咽下去时喉头轻轻滚动,下一秒又急不可耐地凑上前,用舌尖轻轻搅动马眼,连上面沾着的几滴剩余的精液也不放过。
直到龟头被舔得干干净净,她才慢慢抬起眼,瞳孔里还浮着点没散完的满足感,望着干净的龟头发了两秒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肉帮上残留的温热,像是刚从某个香喷喷的梦里被拽出来。
雨势突然大了些,雪卷着雨丝灌进巷口,吹得居酒屋的暖帘哗啦作响。屏幕里传来的呜咽,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在雨雾深处,像某种不安的预兆。
此时EVA俯身坐在副校长的办公桌上,双脚套着细腻光滑的透明丝袜,夹住那恶心的乌黑杵,小腿腿部肌肉随着发力绷出一道紧实的弧线。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书桌上边,将她额前垂落的碎发镀上银边,可那双攥着乌黑肉棒的春葱却稳得惊人——一颗颗饱满如石榴的脚趾头如同手一般灵巧地按在乌黑的萧身上,踩出某个老男人变态的低吟,嫩白色的玉米粒混着白浆在空气中腾起细雾。
额角的汗珠顺着鬓角滑到下颌,她却顾不上擦,只把纯白色的睡裙往腰间又掖了掖,露出泛着红的小腹。两只玲珑剔透的碧足起落间带起风声,有时脚趾尖擦过棒身发出脆响,她便拧着眉将双脚往左挪半寸,换个角度再使力。乌黑的肉棒被震绞得簌簌跳动,连棒身上挂着的两条匀称藕足都跟着颤了颤。
约莫半小时的功夫,白浆的规模已从星星点点的碎块发展成块斑状的白斑,可她仍未停脚,只是换了位置握住棒身,用脚掌中间的部位,深吸一口气将肉棒狠狠夹住。精臭裹着清苦的仿真躯体气味扑上脸,可那双盯着马眼的眼睛却亮得很,直到从马眼窜出一股有她头高的喷流溅在脸上,顺着鼻尖缓缓流淌,才松开僵直的两只小脚,双脚敞开露出粉嫩的蝴蝶小穴时,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黏成一绺,贴在素白的脸上,随着微微的喘息轻轻颤动。
“接下来的内容你暂时还看不了,继续努力吧,地下党同志。”副校长边脱掉上衣边说。
“她是无辜的,她也曾是你的学生不是么?”他踢了踢脚边的空易拉罐,罐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滚出一串哐当声,“你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做。”
“因为你啊,芬格尔。”副校长叹了口气,“我的儿子被黑王害死了,虽然他不喜欢我,还中年谢顶加上打光棍,可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我这把年纪总觉得已经看开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可当我看到儿子冷冰冰的遗体时,突然就想和黑王去拼命。”
“这和EVA有什么关系?”
“仇恨,也许不是人最强大的力量,但绝对是人最持久的力量,想想昂热那个混蛋为了报仇都能活这么久,可见复仇对一个人的影响。我需要你对龙族的怨恨,芬格尔。如果艹你的电子女友就能让你愤怒,我很乐意这么做。”
“我还不够恨龙族么?”芬格尔咬着牙,“格陵兰那次害我失去了一切,我怎么不恨龙族!”
“你恨的那条龙和我要你恨的,不是同一条,我要你怨恨的,是引发全球寒潮的那条。”副校长挺着肉棒拍打在EVA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记住,这都是路明非害的,是他害你躲在日本,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都是他害的……”
挂断通讯的瞬间,芬格尔脸上的怨恨瞬间褪去。雨还在下,把他的背影浸在深浅不一的阴影里,只有面具下那双眼睛,在霓虹与雨幕的交错中,亮得像潜伏在暗夜里的孤狼。他整了整衣襟,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慢悠悠地晃出小巷,仿佛真的只是个晚归的醉鬼,却在踏入主街的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滩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脚印。
东京的暴雪像白色棺盖般笼罩着地表,凯莎的高跟鞋踩碎雪壳时,听见冰层下传来金属震颤的嗡鸣,像是某种怪物的心跳,她指尖的雪茄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他们在银座废墟下找到了极乐之都的入口——锈蚀的合金门框嵌在地下停车场深处,门楣上盘绕的八岐大蛇浮雕早已被脏兮兮的油渍遮住了全貌,唯有蛇瞳处的红宝石仍在幽暗中泛着血光。芬格尔伸手触碰门板,黑暗中骤然亮起猩红的警示灯,将众人的脸照出血色,宛如一群来砸场子的外地黑帮。
“看起来这里的主人没想让我们轻易进去啊,芬格尔,那个人真的邀请我们了吗?”凯莎看向一旁的芬格尔。这货早上穿着兜裆布就闯进了她和帕西的房间,进来的瞬间她正在给帕西做早安咬,芬格尔一看瞬间来劲了,见帕西不阻拦也加入了进来,非要在她嘴里射一发才出去。
“当然了,你难道忘记了我在学院的时候是新闻部之王,我的情报网什么时候出过问题。”芬格尔信誓旦旦,显然这货到了日本也还是没改掉墙头草的本性,在蛇岐八家和新猛鬼众都下了注。
“我来吧。”楚子航轻声呢喃,暴血后的瞳孔泛起鎏金色泽,全身的肌肉微微隆起,双手按在门板上,金属门板被高温烫得滋滋响。很快门板与楚子航双手接触的地方被融成了两个空洞,合金门被楚子航硬生生地扒开了。门内涌出的气流带着浓重的铁锈味,混着高浓度的消毒水味。帕西在一旁不由得夸赞真是好臂力。
隧道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嗒声,头顶的通风管道吱吱作响,一间沉重的合金电梯缓缓上升在他们面前打开了门,电梯的角落还沾着未干的血迹,空间内满是血腥味。“很抱歉怠慢了几位贵客,我们目前只有这种程度的包厢,几位不会介意吧。”电梯的上方传出一个男人阴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电梯井中的恶鬼在发出赴死的邀请。
“几位不是还要找人么,他就在在这底下,想见他的话就下去看看吧。”见一行人没有动作,男人又催促道。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楚子航率先走进了电梯,其他人见状也都挤了进去。电梯门关闭,一行人挤在狭窄的空间里,互相抱怨了起来。
“芬格尔,别摸我屁股了,你还没占够便宜么!”凯莎尖叫道。
“不是我,哎呀这是谁啊?怎么硬得像钢板一样。”
“你摸到我屁股了。”楚子航冷不丁冒出一句。
就在众人的叫骂中,电梯终于到了底部,打开了门。
当两人终于抵达地下核心区时,展现在眼前的景象让即使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众人也微微一怔。巨大的穹顶下矗立着数十根锈蚀的钢铁支柱,每根支柱上都缠绕着正在流血的混血种,血水顺着支柱汇入地面纵横交错的水渠。排水沟里漂浮着各种残骸:被开膛破肚的混血种、被龙血感染后因发狂死亡的动物、甚至还有一具被锈蚀得只剩骨架的死侍。
“他们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凯莎微微皱眉。
“我想这些人和王将应该很聊得来,或许是他的门徒,继承了他的技术。”楚子航看着无数残骸在水渠中蠕动,闭上眼仿佛听见了所有生物的哀鸣。
芬格尔突然指着穹顶的中央说看那边,帕西瞳孔骤缩,他看见穹顶中央悬挂着一个平台,平台的底部垂下来一道梯架。一个被大衣包裹的身影正在穹顶的中间拍着双手,那是新猛鬼众的首领影山仁,此刻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变成了龙类的竖瞳,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扭曲的笑意:“欢迎来到我的地下宫殿,诸位客人。”
说罢影山仁单手抓着梯子从平台上滑了下来,像是一只灵敏的猿猴。
“这些都是你干的么?我不得不承认,除了赫尔佐格以外还能有让我感到恶心的人。”凯莎看着周围,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寒意。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杰作。”影山仁十分自豪地说,“在猛鬼众的时候我是王将的助手,后来王将死了我继承了他的研究。”
“什么研究?”帕西未曾与王将打过交道,还不能理解这一切。
“当然是,从卑微之人的到伟大之龙的进化!”影山仁说出“进化”两个字时,眼里闪过对伟大极致的生命无限的憧憬。
“醒醒吧,赫尔佐格已经死了,他的研究也该跟着一起埋在黄泉之下。”凯莎说。
“你这庸俗的蠢货!”影山仁突然骂道,“赫尔佐格博士他已经成功了,他成功地证明了,人是能完成这一伟大进化的,当年东京湾上空那翱翔的白色身影就是最好的例子。”
“照这么说,你也想学赫尔佐格那样,吸收圣骸的力量完成进化?”楚子航问道。
“当然,这至高无上的力量,这无比伦比的姿态,这就是几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追求的成神之路。”影山仁激动地丢掉大衣,露出精壮的身躯,“看哪,我把博士留下的技术稍稍做了些改进,这样我可以把那些混血种强大的肉体和言灵全都吸收进体内,并且不会产生排异反应。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吃掉你们所有人,最后再去海沟里吃掉赫尔佐格博士,这样我就能彻底完成进化了,哈哈哈哈——”
“真是疯了。”帕西摇摇头。不料下一刻他就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给打飞了出去,整个人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凯莎和芬格尔都被影山仁的速度吓了一跳,唯有楚子航面不改色,开口道:“你俩去看看帕西的伤势,我来对付他。”
随着两人的走远,楚子航也解开了身上厚重的防寒服,把刀插入地里。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他好久没有遇到强劲的敌人了,这次日本之行能遇到眼前的敌人,真可以算是意外之喜。
暴怒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将他的血管灼烧成液态的熔金,视网膜上凝固的黄金突然融化成流动的岩浆,他的皮肤下骤然长出暗金色的鳞片,每一片都像微型棱镜般折射出幽蓝的电弧。
“来吧。”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喉间滚动着闷雷般的轰鸣,震起的砂石碎片向四周飞散。如今他已经能轻易操控二度暴血而不会失去理智,用这个状态来试探对方绰绰有余。
楚子航双腿猛然发力,下一瞬,他已经跃至了影山仁上方,他单膝狠狠地砸在影山仁脸上,将整个面部砸得凹陷了进去,随后借着这一记膝顶的反作用力后撤,在空中流畅的转身,随后一记空中后旋踢,完美地踢中了对方的颈部,对方倒飞了出去。
不料对方接了这一记膝顶和一记踢击居然还能双脚站立,楚子航有些惊讶,他明明清楚地听见了脊椎碎裂的声音。
不过很快,楚子航再度发动攻势,直直地朝对方冲去。影山仁回过神来,右手做弹指状,下一秒有什么锐利的东西朝楚子航面部袭去,楚子航反应神速闪过了这一击。
“是指甲盖,他弹的是指甲盖。”凯莎从帕西身上发现了影山仁的暗器真身,便出言提醒。
楚子航闻言便注意到对方拇指上脱落的指甲盖正在高速复原,他脚下发力,膝盖顶在对方的小腹上,腹部的神经十分密集,未训练过的正常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腹部,多半会疼晕过去。
楚子航趁着影山仁吃痛的瞬间,身形如鬼魅一般绕到了影山仁后方,顺势一肘砸在了影山仁后脑上,接着右脚凌空扫中影山仁的右耳,趁着这一击命中,左脚轻点在影山仁的腰间,一个轻盈的后空翻,身体划了道完美的弧线,最后又是一脚狠狠踢中影山仁的面门。
楚子航攻势仍未停下,凑近对方的身体,双手推掌猛然拍在影山仁胸口,他是太极拳的好手,如此近的距离,言灵被他压缩成一个音节。
“爆——”
言灵·君焰,近距离爆发。
火光在影山仁胸口只出现了一瞬,随即便把影山轰飞了出去。楚子航看着对方顶着被打穿的胸口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影山仁的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完成了自我修复,很快便完好如初。
“就只有这种程度么?”影山仁嘲笑道。
楚子航起跳正要再度发起攻势,却不料影山仁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楚子航此时刚跃至了空中,在空中没有借力点无法及时调整自己,影山仁一拳打在楚子航面门,楚子航硬生生挨下这一拳,双掌又是朝对方拍出,谁知影山仁也双掌齐出,两个人掌心相对的瞬间,一齐喊道:“爆!”
君焰同时发作,火焰顿时形成了强烈的漩涡将二人的身影吞没。楚子航从火舌中飞身而出,影山仁也跟着出现。影山仁一拳袭来,楚子航右手曲肘格挡,左手一拳狠狠打向对方腹部,影山仁吃痛连连后退。楚子航不依不饶,右脚抬高扫向影山仁面部,对方后仰弯腰躲过这一记高扫,楚子航顺势转身后旋踢,这一腿把影山仁踢飞出去。
影山仁落地一个后空翻卸力,随即轻点地面近身,开始连续的腿法压制楚子航,影山仁的连续踢击攻势如同疾风骤雨,楚子航一时间只得被迫招架。
突然影山仁踢完一脚后一个转身意图变做后旋踢,楚子航找准机会后仰闪过对方踢击同时单手撑地一脚迎向影山仁面门。
影山仁落地还未站稳,楚子航已经来到其身前飞身顶膝,影山仁灵巧地躲过这一记膝顶,转身抓住楚子航脚踝,将其重重砸向地面。
趁着楚子航起身的时间,影山仁吟唱言灵·君焰,随后单手打向楚子航,火焰如同一只醒狮朝楚子航咬去,楚子航来不及躲闪只好交叉双臂格挡,片刻后火焰剧烈爆炸,猛烈的火光震得整个穹顶都在晃动。
火焰消失,烟尘散去,楚子航仍保持着双臂交叉格挡的姿势,上衣被彻底烧干净了,露出完美的身材和略带焦黑的鳞片。
“哟哟哟,楚师弟在前面打得这么起劲,主席师妹你却看得流骚水了,这不好吧。”芬格尔把手伸进了凯莎的裙底,开始抚摸她那意大利白虎馒头穴。
“你特么非得在这种时候发情么?”凯莎白了他一眼。
“谁让我得不到心爱的女人呢,那我就把其他的女人都变成婊子好了。”芬格尔咬着她的耳边说。
“你说什么?”凯莎还想问他,结果却被对方顶在阴户上的粗硬物体顶的娇喘连连,身体微微发烫,下面越来越痒,封印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凯莎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便又给了芬格尔莫大的动力,他从见面之后一直想试试主席师妹的小穴,一想到这个英姿飒爽的师妹还是加图索家的名媛他的二弟就又硬了几分。
只见女孩下身的阴阜,此时已经由于两瓣阴唇充血而微微撑开,虽然周围灯光昏暗,但不难看清从小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水……
若是插进去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想着,芬格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手扶着龟头,移动到了小穴前。
当龟头触碰到阴唇时,芬格尔便听到了凯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双手顶在芬格尔腰间,微微垂着脑袋,一对乳房悬在半空中,似乎急需一个支撑住它们的力量。
将龟头轻轻抵住阴唇后,芬格尔的双手攀上她的纤腰。将盈盈一握的纤腰抓住后,便挺直腰板,让龟头进入到了小穴之中。肉棒刚一插入其中,便有无数嫩肉翻涌上来,犹如抗拒着他的进入搬不断地推搡按摩着棒身。
但芬格尔并没有受到此影响,反而是继续缓缓挺腰,他低着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女孩的体内,直到腹部轻轻地撞上了她的肉臀,发出轻轻的一声“啪”。
“噢——”整根大肉棒插入其中,芬格尔更是舒爽至极,忍不住仰头大吼声,这种极品的美穴,他终于尝到了!
这是第一次,也仅仅只是个开始……更重要的是——芬格尔抬起头,看着眼前女孩轻轻摇晃着头,脑海竟一时间浮现出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他的小女友——EVA。
肏弄她,想象着EVA此时被副校长那个老bt怎样地玩弄……想到这一点,芬格尔更加兴奋起来,他继续低着头,缓缓将肉棒拔出,看着肉棒缓缓地从小穴拔出,并将其中的肉壁翻出一阵粉嫩的粉肉时,他几乎就要当场射精。可是一想到射精他似乎就不能再进入这般奇妙的状态,为了EVA,他只好紧咬牙关,强行守住自己的精关,再将肉棒缓缓顶了回去。
再一次没入凯莎的小穴,他只觉对方的小穴里仿佛有无数的褶皱不断地搔挠着他的棒身,而这小穴又犹如一张小嘴一般,整体又在不断地吮吸着,从一开始的抗拒,再到现在的欢迎……想着,他几乎又要射精,而且这份欲望越发强烈,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起来。
“EVA!”不行!怎么可以就这么射了!他咬牙想着,额头青筋暴起,他握紧了凯莎的纤腰,开始大力地抽送着自己的下身,只见肉棒在他们的身下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淫水哗啦哗啦的飞出,腹部撞击在臀部时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更是不断地环绕在地下这片空间里。
“嗯嗯……啊……”
而重中之重的,则是眼前凯莎的呻吟声,她轻轻颤抖着,眯起眼眸,看上去对于芬格尔的肏弄很是受用。不一会儿的时间,在这番告诉肏弄之后,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芬格尔根本无力坚持多久,又是数十下的抽提后,他重重地一下撞在了凯莎的美臀上,死死地按着她的纤腰,想要将肉棒送往小穴的更深处,想要将精液也一同送往小穴的更深处,那孕育生命的产房……
就这样子沉浸在射精后的舒爽感,芬格尔久久没有将自己的肉棒拔出,但此时,凯莎摇了摇屁股,示意他抽出,芬格尔这才回过神,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楚子航此时已经转为了三度暴血,那只机械假肢被高温融化成了一滩铁饼,失去的手臂在三度暴血的强化下奇迹般地长了出来。楚子航活动着失而复得的手臂,感叹还是原装的最好用。
此时三度暴血的他,眼里已经只剩下了暴戾的金色熔岩,全身披上了鲜红的鳞片,那些鳞片排列的整整齐齐,像极了打上烙印的盔甲,金色的气焰笼罩在周围,极致的高温使得楚子航整个人看起来发生了扭曲,恐怖的大气湍流以他为中心不断地向四周扩散,热浪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
楚子航瞬间出现在影山仁面前,影山仁只感觉一座冶炼炉凭空出现在了眼前,热浪逼的他睁不开眼。楚子航急快地出手,推掌、膝顶、踢腿、棚劲、搬拦捶,一连串的拳脚打得影山仁目不暇接,一时间整个地下都回荡着拳脚捶打在血肉上的沉闷响声,楚子航像是化作了超频运转机械,拳脚如同风暴一般一股脑地招呼在影山仁脸门上。
最后楚子航双掌齐出,全身发力拍在影山仁胸口,影山仁被掌中巨大的力道击飞出去,在空中发出三声轻响,砰——砰——砰——每一声响伴随着影山仁身上一阵爆炸。
影山仁被打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气从仅剩的一个鼻孔里出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周身散发出幽蓝色的光,电弧在他周围跳动,口中吟唱着龙文。
梨加恩多拉,考司匹,拾恩多勒。
(诸天的愤怒,电光,当听命于我。)
言灵·因陀罗。
银山仁跳向空中,电弧缠绕在周身,电压已经积攒到极限,幽蓝色的电弧组成的光球向着楚子航飞去,电弧球足足有整个穹顶大小,楚子航在它面前像是芝麻对上西瓜。
楚子航巍然不动,待到电弧球飞到面前时,眼中金色熔岩快要溢出来,双掌对着空中推出。“爆——”
言灵·君焰。在君王般的滔天怒火中,似乎有风恰到好处地起舞,助力这焚天的焰火更上一层楼。
言灵·风王之瞳。
第一簇火焰并非跃出,而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喷涌”而出——那不是寻常的赤红,而是混杂着黄金熔液的光流,边缘缠绕着靛蓝色的等离子体,如同上古神祇锻造星辰时溅落的核心碎片。
火焰并未横向蔓延,而是遵循着一种狂暴的秩序,以男人为圆心,骤然“拔地而起”。它不像火焰,更像一条挣脱地壳束缚的岩浆海啸,带着千吨熔岩喷发的轰鸣,向上攀升的每一寸都在扭曲空气,让周遭的岩石蒸腾起白雾,连光线都在热浪中折成颤抖的弧。火舌顶端并非尖锐,而是化作巨大的伞状穹顶,无数火滴如流星雨般逆向坠落,却在半空中就被更灼热的气流托举,重新汇入那股向上奔涌的洪流。
赤红的基底上流淌着金丝般的脉络,每一道褶皱都像燃烧的峡谷,内部翻涌着如同恒星日冕的物质,偶尔迸裂出篮球大小的火核,在上升中炸裂成万千火星,每一粒都拖着尾焰,如同被巨人撒向天空的火种。火焰的“躯体”带着金属锻造的质感,仿佛液态的太阳在垂直的轨道上奔行,所过之处,空气被点燃的噼啪声汇成战鼓,岩石因高温而发出玻璃融化般的呻吟。
影山仁的身影在火焰核心处,起初还能辨出挣扎的轮廓,却迅速被火焰编织的“罗网”包裹。那不是吞噬,更像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融合”——火焰如巨兽的恐爪,五指张开向上托举,又似千万条燃烧的巨蟒,缠绕着向上攀升,每一寸鳞甲都迸射着光焰。火焰的顶端已掀飞了穹顶触及低空的云层,将云朵染成橘红色的棉絮,而底部的火柱则如同连接天地的光轴,核心处的高温让岩石蒸腾、沙砾气化,在地表留下一圈圈玻璃化的黑釉。
这不是毁灭的火焰,而是力量的具象化。它的雄伟在于那份不容置疑的统治力——当火焰风暴以垂直之势拔起,天地仿佛成了它的舞台,赤红与金黄的光流在天穹下书写着狂草般的史诗,每一次火浪的涌动都像是在宣告自然原初的威严,直到影山仁的最后一丝轮廓被彻底融入那片燃烧的洪流,化作火焰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光尘,而整道火柱仍在向上、向上,仿佛要将天空点燃,在东京的画布上烙下一道灼热的印记。这晚,无数人都目睹了这一雄伟的烈焰洪流。
穹顶突然开始坍塌,冰雪混着碎石倾泻而下。芬格尔与凯莎顾不得亲热,扛起帕西就跑。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灼热的气浪将三人推上地表。当他们在雪地里翻滚着停下时,楚子航顺着气流持刀飞了出来落在了地面。凯莎咳出一口血沫,望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愁眉苦脸:“先是高温现在又是严寒,我肯定是要感冒了。”芬格尔从外套里摸出一直响的通讯终端:“喂,老头。对,我们都还活着呢。林年?估计活不成了,就算没被那变态吃了估计也被烧成碳了。噢噢……等等!什么叫学院叛变了?喂喂……老头!副校长!”。
“嘟……嘟……嘟……”通讯被挂断了。
凯莎和楚子航交换了眼神,学院叛变,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北冰洋的某条巨龙仍不知什么时候会再制造出一次全球寒潮,而一直以来都被他们视为坚强后盾的学院,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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