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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之殇番外之权倾 (8-9)作者:落痕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7 长篇小说 2510 ℃

第8章 惊魇

  初秋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

  方若云没有躺在宽阔的床榻上,而是端坐在客厅昂贵的欧式沙发里,背脊挺得笔直,黑色高领衫包裹着修长的脖颈,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她的指尖冰凉,下意识地紧紧交握在一起。昨夜露台上那活色生香、冲击力十足的淫靡景象,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里疯狂回放——凌玉雪白的臀浪被撞得翻飞,凌然痴迷地舔舐着那根狰狞巨物......

  她甚至无法确认乔逸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涌上方若云的喉咙。她捂住嘴,强压下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踉跄着冲进套房那间堪比小型泳池的豪华浴室。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击着她滚烫的脸颊和颈项,试图浇灭那烙印在脑海深处的羞耻画面。

  她猛地抬起头,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但那双秋水潋滟的星眸深处,冷静和强势正在一点点重新凝聚。

  不行!必须弄清楚!凌家姐妹,那两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尤其是凌玉,那个一向冷静理性的凌家长女,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是……痴迷地委身于那个少年?昨夜那景象,绝不仅仅是胁迫那么简单!

  方若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让她混乱的大脑获得一丝短暂的清明。她迅速整理好自己微乱的鬓发,抚平裙摆上每一丝褶皱,重新束紧腰间的束带。镜中的女人很快恢复了那副清冷高贵、不可侵犯的女王模样。

  她要亲自去凌家问问清楚!

  凌家老宅坐落在帝都一片闹中取静的顶级园林别墅区。厚重的红木大门透着百年世家的底蕴,庭院深深,古树参天,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当方若云的迈巴赫稳稳停在门口时,门房通报的速度快得有些反常。

  穿过精心打理的花园小径,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草木香气。高跟鞋踩过光洁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

  管家将她引至二楼尽头那间采光极好的小型会客室。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方若云本就沉凝的眸光瞬间又冷了几分。

  凌玉和凌然姐妹俩都在。

  凌玉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深紫色真丝家居长裙,V领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肌肤。她姿态慵懒地斜倚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青丝打理得一丝不苟,精致的妆容完美地掩盖了任何可能的疲惫。她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气定神闲,甚至……带着一种慵懒的妩媚。

  凌然则盘腿坐在一张厚厚的长毛地毯上,背靠着姐姐沙发的扶手。她穿着简单的粉色棉质T恤和超短热裤,两条修长笔直、瓷白得晃眼的美腿大大咧咧地伸展着,脚趾上涂着鲜艳的蔻丹。她正低头专注地刷着手机,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阳光勾勒出她年轻饱满的侧脸线条,浅蓝色的披肩发随意散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漫不经心、没心没肺的青春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的味道,混合着红茶的醇香。姐妹俩之间的气氛平和得诡异,甚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松弛感。这绝不是方若云预想中遭受了昨夜那般巨大屈辱后应有的反应。

  “小玉,小然。”方若云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清冷依旧。

  “方姨。稀客。”凌玉放下茶杯,脸上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婉得体的笑容,站起身迎了过来,姿态优雅从容,仿佛昨晚在露台上被男人按在栏杆上狠肏、发出浪叫的是另一个女人。

  凌然也慢吞吞地从地毯上爬起来,随手把手机塞进热裤后面的口袋,含糊地叫了声:“方姨。”

  方若云没有坐下,她站在房间中央,目光如冰,直刺凌玉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昨晚,华府金顶的露台......”

  她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我都看到了。”

  凌然身体明显一僵,脸上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棒棒糖从微张的唇间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滚了几滚。她下意识地往姐姐身后缩了缩,手指紧张地绞住了T恤的下摆。

  凌玉那双总是显得从容大气的眼睛,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一丝惊愕和狼狈飞快地掠过,但随即被她强行压下。她抿紧了红唇,没有立刻回答,会客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更衬得这寂静令人窒息。

  “说话!”方若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怎么能……”她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难以启齿那个字眼,最终化为一声带着痛心的低斥,“……怎么能忍受那种屈辱?!”

  “屈辱?”凌玉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但她非但没有躲闪方若云的目光,反而微微抬起了下巴,迎着那锐利的审视。

  她甚至轻轻地、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起初很轻,但很快变得清晰起来,回荡在空旷的会客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姨母,”凌玉向前走了一小步,拉近了与方若云的距离。阳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曲线,那深V领口下的雪白肌肤在光线下仿佛散发着微光。她直视着方若云的眼睛,红唇勾起一个异常艳丽却也异常冰冷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您高高在上,是名震四海的‘通云女王’,自然不懂我们凌家如今摇摇欲坠、大厦将倾的滋味。”

  凌然在姐姐身后,身体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一下,把头垂得更低了。

  “逸少……”凌玉念出这个名字时,话语中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颤栗,“他指缝里流出的那点‘恩惠’,就能让摩根的总裁对我们恭敬如初,就能让欧美那些眼看就要把我们踢出局的项目起死回生,甚至拿到比从前更丰厚的回报!”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一丝狂热,一丝病态的亢奋:“我们凌家,需要他!需要他手里的东西!需要他的权势!需要他的庇护!没有他,我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等着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分食殆尽!”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而直接,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迎上方若云震惊的目光。

  “这身子?”凌玉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光滑的颈侧,“这副您眼中可能觉得‘屈辱’的身子,它换来的,是凌家未来的百年基业!所以,没什么不能忍受的。我们姐妹俩,现在就是姜先生的女人。彻彻底底,心甘情愿!”

  她的红唇几乎贴上若云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被逸少那样的男人占有…那种滋味,蚀骨销魂。他掌控一切的力量,他给予的极致快乐…方总,等你尝过了,就再也不会问这种问题了。”

  方若云猛地向后避开。

  一股寒意,比昨夜露台的冷风更刺骨百倍,瞬间席卷了方若云的四肢百骸。她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她看着凌玉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更显美艳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疯狂、认命和满足的光芒,再看看凌然那副虽然瑟缩却并无真正反抗、甚至带着点麻木顺从的姿态……

  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这根本不是简单的胁迫,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用身体和尊严作为筹码的交易!

  “疯了……你们真是疯了……”方若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猛地转过身,不再看那两张让她感到窒息的脸。

  她需要离开这个绝望的地方!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哒哒”声,方若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凌家老宅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外面灿烂的阳光兜头照下,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

  坐进等候的迈巴赫后座,司机从后视镜里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家总裁那从未有过的、失魂落魄般的苍白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去云顶。”方若云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冰冷。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昨夜露台的画面和凌玉那番“心甘情愿”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脑海里疯狂交织、撕扯。

  那个叫“乔逸”的少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他凭什么拥有如此翻云覆雨、掌控他人命运的力量?他处心积虑地接近古天,玩弄凌家姐妹,最终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一股混杂着愤怒、恐惧和被彻底冒犯的屈辱感,在她胸腔里沸腾、冲撞。她必须去找他当面质问!撕开他那张看似无害的、青涩的假面具!她要让他知道,她方若云,绝不是可以被他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

  迈巴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方若云滔天的怒火和无尽的冰寒,朝着那座象征着魔都最顶级权势的销金窟——云顶会所,疾驰而去。

  方若云推开车门,深吸一口气,瞬间切换回那个掌控通云集团、在商界叱咤风云的“通云女王”。所有的惊惶、愤怒、屈辱都被强行压缩,封存在冷艳精致的面容之下。

  云顶顶层,专属姜逸的私人套房区域,隔绝了楼下所有的喧嚣与浮华。

  方若云踏出专属电梯,高跟鞋踩在厚软得能吸掉所有脚步声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厚重的双开实木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让方若云搭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

  “……乔老弟!您真是我们古家的再生父母!这……这份‘龙腾新城’的项目意向书,还有对古氏集团的追加投资……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通云和古氏的未来,全系在您身上了!”

  是古天!她儿子古天的声音!

  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狂喜。

  方若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窟。她轻轻推开厚重的木门。

  门内奢华阔大的会客厅景象映入眼帘。

  姜逸,那个昨夜在露台上如同恶魔般操弄凌家姐妹的少年,此刻正慵懒地陷坐在一张宽大得足以当床用的主位沙发里。他穿着一身质地极好的浅灰色休闲装,衬得他年轻的面庞更显几分青涩无害,只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眸深处,流转着与年龄绝不相符的、深潭般的幽暗和掌控一切的漫不经心。

  他手里随意地把玩着一支镶嵌着蓝宝石的钢笔,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而她的儿子古天,那个一向英俊潇洒、颇有主见的古氏继承人,此刻正微微躬身站在姜逸面前,双手捧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巨大的惊喜。他心头那一丝因冷月而生的疑虑,在姜逸抛出的这足以让古氏集团脱胎换骨、一飞冲天的巨大蛋糕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几乎要被狂喜彻底淹没。

  “古大哥,言重了。”姜逸的声音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通云和古氏的困难,不过是暂时的阴云。有我在,这片天,塌不下来。”

  这份气度,这份随手掷出百亿级项目如同丢出一枚硬币般的随意,深深震撼着古天,也如同重锤,狠狠敲在方若云的心上。

  就在这时,古天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口的身影。他猛地转过头,脸上还残留着激动未退的红晕,看到是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妈?您怎么来了?”

  他随即恍然,脸上露出更加诚挚的感激笑容,“您也是特地来感谢乔哥的吧?这次通云能渡过难关,全靠乔哥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们古家、方家,永世不忘!”

  他语气轻快,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眼底深处极力压抑的惊涛骇浪和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感谢?方若云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她看着儿子那张洋溢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充满感激的脸庞,看着他那双清澈的、对眼前这个“乔老弟”充满了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撕开这个少年伪善的面具,告诉他,这个被他视为恩人、兄弟的少年,此刻正用巨大的利益作为诱饵和枷锁,将凌家的两位天之骄女骑在胯下?甚至……他的目标,极有可能是自己?

  不!不能!方若云用尽毕生的意志力,强行将翻涌到嘴边的质问和怒火,连同那口腥甜,一起狠狠地咽回了肚子里。

  方若云的目光越过儿子,落在沙发上的姜逸身上。少年也正看着她,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眸深处,是毫不掩饰的玩味。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仿佛在欣赏她强作镇定的表演。

  “是啊,小天说得对。”方若云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这么大的事,我总该亲自来向乔先生道个谢。乔先生对通云和古氏的援手,实在是雪中送炭。这份情谊,我们方家、古家,必定铭记于心。”

  她走到古天身边,姿态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儿子激动得有些微微颤抖的手臂,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

  姜逸靠在沙发里,姿态依旧慵懒,那双幽深的眼睛却饶有兴致地落在方若云身上,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进门瞬间那几乎无法控制的僵硬,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怒和挣扎,更看到了她此刻强行撑起的优雅面具下,那极力压抑的颤抖。这份强大的自控力,这份为了儿子和家族不得不隐忍的姿态,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方总客气了。”姜逸微微一笑,语气平和,“举手之劳而已。通云和古氏底蕴深厚,未来潜力无限,值得投资。我很看好古大哥。”

  接下来的时间,对方若云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古天兴致勃勃地和姜逸讨论着项目的细节,描绘着合作后的宏伟蓝图,语气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憧憬。姜逸偶尔懒散地回应几句,看似随意,却总能切中要害,展现出对商业运作远超年龄的精深理解,引得古天连连点头,眼中的敬佩之色更浓。

  方若云端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身体保持着优雅的仪态,仿佛在认真倾听。然而她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引,不受控制地扫过这间豪华套房卧室的方向——或许,那对姐妹也曾在这里被他玩弄、凌辱?

  一股混杂着愤怒、恶心、恐惧的情绪激流在她体内冲撞。她只能靠几十年商场历练打磨出的钢铁意志,死死压制着,不让一丝一毫的失态泄露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扮演着感恩戴德的角色。而那个操控者,就坐在对面,用那双看似清澈无害、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睛,欣赏着她的挣扎和表演。

  终于,在敲定了一些初步合作的细节后,古天看了看腕表,带着歉意地起身:“乔老弟,妈,集团那边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并购会议,我得先过去准备了。”

  “正事要紧,古大哥你去吧。”姜逸随意地点点头,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方若云。

  “妈,您……”古天看向母亲。

  方若云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波澜:“我还有些关于项目后续资金调配的具体细节,想再请教一下乔先生。你先去忙,不用等我。”

  “也好!妈您跟逸哥好好聊聊!”古天不疑有他,只觉得母亲是出于商人的谨慎和对恩人的尊重。他再次向姜逸道谢,又对母亲叮嘱了一句“别聊太久”,便步履轻快地离开了套房。

  空旷得有些可怕的奢华套房里,只余下两人。

  方才还弥漫着的商业探讨氛围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寂静。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巨大的光斑,姜逸就坐在那片光与暗的交界处,整个人一半沐浴在明亮里,一半隐在阴影之中,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毫不掩饰地、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牢牢钉在方若云身上。

  方若云挺直了背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甚至没有立刻开口质问,只是用那双秋水般沉静的星眸,回视着姜逸,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冰封般的、深不见底的审视和探究。

  这是她数十年商海沉浮磨砺出的城府——越是绝境,越要冷静。

  时间在无声的对峙中缓慢流淌,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

  最终,还是姜逸先动了。

  他没有起身,只是极其随意地、慵懒地抬了抬手,对着空气轻轻拍了两下。

  “啪!啪!”

  套房内室无声地滑开一道暗门。两个女人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正是昨夜在宴会上跟在姜逸身后,如同影子般的女保镖——影月和影雪。她们依旧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紧身制服,勾勒出性感而健美的火爆身材,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脸上带着一种专业的淡然和冷漠,两双明亮的美眸透着高度的专业和精准,警惕地观察着方若云的一举一动。

  方若云甚至觉得,这两个女人只要姜逸一个眼神,就能瞬间扑过来。

  其中一个女保镖上前,面无表情地摊开手掌。在她白皙的手心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方寸大小,冰冷坚硬,在室内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解释。

  “这是什么?”方若云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刻意维持的平稳,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紧绷。

  姜逸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张英俊得近乎邪气的年轻脸庞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一点小礼物。”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润,却字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方若云的耳膜,“通云集团和古氏集团近五年来,所有核心的进出口贸易清单、资金往来明细、避税操作路径……哦,对了,还有几份你们和某些关键人物私下签署的、不太方便见光的‘补充协议’原件扫描件。”

  “姨母放心,内容很全,细节很到位。我手下的人做事,一向很细致。”

  他慢条斯理地列举着,仿佛在谈论天气般随意。方若云越听越是面无血色,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置身于零下几十度的冰窟之中,连灵魂都要被冻僵!

  这些……这些都是通云和古氏最核心、最致命、一旦曝光足以让整个商业帝国瞬间崩塌、让无数人身陷囹圄的绝密!是她和古家、方家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心血,是她儿子古天光明的未来,是她妹妹方若雨的声誉…是足以将他们所有人彻底毁灭的毒药!它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挖出来?还如此详尽地握在这个少年手中?!

  “你……你怎么可能……”方若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沙发的靠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总是冷静、深谋远虑的秋水明眸,此刻充满了惊骇欲绝的震怒和一丝深不见底的恐惧。她死死盯着那个近在咫尺的U盘,仿佛看着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卑鄙!”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带着被彻底逼入绝境的绝望和愤怒。

  “卑鄙?”姜逸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评价,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少年人的清朗,却又无比的刺耳。

  方若云沉默了下来。

  她第一次在这个少年面前,真正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之前知道他权势滔天,但那只是模糊的概念。此刻,这个冰冷的U盘,将他的力量具象化、恐怖化,如同最狰狞的恶兽,撕碎了她所有的侥幸!

  姜逸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优雅和从容。他的匀称身材透出无形的威压,一步步朝着方若云走来。阳光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将端坐在沙发上的方若云完全笼罩其中。

  “在魔都,还没有我姜逸想知道却无法知道的事。”

  “......姜逸?这是你的......真名吗?”方若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俯视的目光,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和冷静,“姜逸,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有再用“乔先生”这个虚伪的称呼,直接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需要一个明确的宣判。

  姜逸笑了。那笑容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绽开,带着阳光般的灿烂,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魅狷狂。他缓缓俯下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不容抗拒地伸了过来。

  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方若云光滑冰凉的下颌肌肤。

  那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方若云全身,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想别开脸,却被他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指尖稳稳托住,强迫她仰起头,与他那双燃烧着赤裸裸欲望和绝对掌控欲的幽深眼眸对视。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方若云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那股强烈的、属于年轻雄性的侵略气息,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从未与任何异性如此近距离地对视过,尤其是这样一个……恶魔般的少年!他的眼神太具有穿透力,太灼热,仿佛要将她由内而外彻底点燃、吞噬!

  “姨母,都到了这一步,还装糊涂就没意思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如刀,“我要什么,你心里…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滚烫的温度,赤裸裸地扫过方若云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的丰腴胸脯,那弧度饱满而诱人。视线向下,滑过她不堪一握的紧致腰肢,最后定格在她浑圆挺翘轮廓的臀部,以及那两条在裤管下若隐若现的、笔直修长的美腿轮廓上。

  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已经落入掌中的绝妙珍宝!

  “我要你。”

  姜逸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

  轰——!

  尽管早有预料,但当这三个字如此清晰、如此直白地从他口中说出时,方若云还是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惊雷在耳边炸响!

  她浑身僵冷,血液仿佛瞬间逆流,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而姜逸的手指,却并未停留在她的下颌。那带着灼热的指腹,开始沿着她光滑细腻的颈侧肌肤,缓缓地、暧昧地向下滑动。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极致的耐心和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丈量属于自己的领地。

  指尖掠过她优雅的锁骨线条,感受着那微微起伏的弧度。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抚上了她被墨黑色高领长裙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胸脯轮廓!

  “唔……”方若云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惊惶的闷哼从紧咬的唇瓣间逸出。

  隔着那层高级定制的丝绸面料,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带着惊人热度的压迫感。那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触碰过的敏感地带,在少年的触碰下,战栗、颤抖!

  “放开我!姜逸!你…”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推开那只放肆的手掌。然而,姜逸的另一只手却更快,如同铁钳般轻易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反抗轻松地按了下去。他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四目相对。

  方若云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被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用如此淫邪的眼神审视。那目光如同毒蛇一般,一寸寸刮过她保养得宜、精致绝伦的脸庞,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剥开,只剩下最原始的女性的胴体。

  她受不了了!这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心胆俱裂。她猛地别开脸,试图避开那灼人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泄露了内心翻江倒海般的剧烈动荡。心跳如同擂鼓,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体而出。

  姜逸看着她极力躲避的侧脸,那优美的天鹅颈绷紧出脆弱的线条,感受着她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他的手指依旧没有离开她丰腴的身体曲线,反而带着一种更强烈的亵玩意味。手指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顺着那被束带勾勒出的、不盈一握的纤腰,滑向她挺翘饱满的臀峰。隔着长裙的丝绸布料,他肆意地揉捏着那两团丰腴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弧度。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让方若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放肆?”姜逸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姨母,何必这么抗拒?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千娇百媚,只要我勾勾手指,她们会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涌过来,任我挑选。”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她挺翘的臀峰上重重按揉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可偏偏,我就对你......念念不忘呢。”

  方若云被他露骨的话语和下流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麻,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猛地扭动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声音带着破碎的怒意:“姜逸!你…放开我!你这种行径,简直…简直......”

  “简直怎样?禽兽不如?”姜逸像是被彻底逗乐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张狂而肆意。

  “方若云!收起你这套自轻自贱的把戏吧!”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狠狠刺入方若云慌乱的眼眸,“放眼整个魔都,觊觎你这副身子的男人,能从黄浦江排到东海!‘通云女王’?他们嘴里恭敬地喊着,背地里想的,不就是怎么扒光你这身高贵的衣服,怎么把你那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怎么狠狠地操进你这身价千亿的骚屄里,听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在他们身下浪叫求饶吗?”

  “你怎么能......!”方若云被这番露骨到极致、充满侮辱性的下流话语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她再也无法忍受,什么优雅,什么镇定,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

  然而,她的挣扎只不过是徒劳地增添了几分征服的快感。姜逸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攻击,那双铁钳般的手猛地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膝弯。

  “啊——!”方若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瞬间失重。下一秒,她已经被姜逸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完全被掌控的姿态——打横抱了起来!她精心打理的盘发彻底散乱,几缕乌黑的发丝狼狈地垂落在苍白的脸颊和汗湿的额角。成熟丰腴的身体在少年的臂弯里显得如此无助。

  姜逸几步走到那张宽大得惊人的白色主沙发前,毫不怜惜地将她扔了上去。

  柔软的沙发深深凹陷下去,方若云被摔得一阵眩晕。她惊惶地想要撑起身子逃离,但姜逸猛地欺身而上,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强势,重重地骑跨在她柔软的腰腹之上。

  两人的身体瞬间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物,方若云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大腿肌肉的坚硬贲张和他下身那令人心惊胆战的灼热硬物,正隔着布料,沉沉地抵压在她的小腹下方!

  方若云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胸膛:“放开,姜逸!你想干嘛?”

  姜逸的动作顿住了。

  他骑跨在方若云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和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他低头,看着身下女人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惊惶和绝望的绝美脸庞,那强忍的泪光,那散乱的发丝......这脆弱与强韧交织的模样,比他预想的还要令人兴奋百倍。

  他眼中的欲火依旧炽烈地燃烧着,但强扭的瓜虽然解渴,却少了一些滋味......让这位骄傲的通云女王一步步沉沦,最终主动张开双腿献上自己…那似乎…更有趣?

  “姨母,别急着动怒。”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好好想想。”

  他的手指在她被捂住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热。

  “想想小天。”姜逸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如同恶魔的低语,钻入她的耳中,“想想他刚才拿着那份‘龙腾新城’项目书时,眼睛里对未来有多大的憧憬和希望?想想他为了古氏集团,付出了多少心血?熬了多少个通宵?难道……就因为你一时所谓的‘尊严’,就要亲手毁掉他努力经营的一切?让他从云端跌落,变成整个商界的笑柄?让他……恨你一辈子?”

  方若云的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力度瞬间减弱了大半。儿子古天那张充满希望和感激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那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姜逸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剧烈波动。他嘴角的笑意加深,继续着他的低语,一点点瓦解着方若云的心理防线:

  “想想通云。”他的手指隔着衣料,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缓缓画圈、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那可是你们方家几代人的心血!又是多少人的饭碗?只需要我一个指令,十分钟内,U盘里的内容,就会像病毒一样,传遍魔都,不,是整个华夏......所有金融监管机构、各大媒体平台、还有你们那些亲爱的竞争对手的邮箱。通云这座大厦就会轰然倒塌,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废墟!你们方家几代人的荣光,将彻底沦为历史的尘埃和笑柄!你……甘心吗?”

  “唔…”敏感部位被如此亵玩,方若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屈辱的呜咽。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作恶的手指,却被姜逸骑跨的姿势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姜逸看着身下女人眼中剧烈的挣扎和动摇,心中扭曲的征服欲越发强烈。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蜗,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而且……”他故意顿了顿,“姨母,您真的以为,只有凌家姐妹吗?”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颊边一缕散乱的黑发,动作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柔。

  “您的妹妹……她可比您……识时务得多,也……享受得多。”

  方若云懵了!

  若雨?!

  那个性格张扬如火、手段凌厉、连她都时常感到头疼的妹妹?!那个古天最亲近、最依赖的小姨?!那个被帝都金融圈称为“魔妃”的女人?!

  她……她竟然也……也早已落入了这个恶魔的掌心?!像凌家姐妹一样,成为了他的女人?!甚至……“享受”?!

  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远比之前所有的威胁和侵犯加起来还要巨大!还要让她感到彻骨的冰冷和绝望!连若雨……连那个看似百无禁忌、无人能制的“魔妃”都未能幸免?!那她方若云……又凭什么能逃脱?!

  看着身下的女人心神错乱,姜逸邪笑着,用整个掌心感受着她胸脯惊人的饱满和弹性,那沉甸甸的分量让他眼中欲火更炽。随即,他的指腹开始恶劣地、加重力道地揉搓、按压那敏感的顶点。隔着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小的蓓蕾在他指下迅速充血、挺立、变得硬实!

  “嗯……”方若云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让她惊恐的燥热和酸软感,随着他手指的亵玩而疯狂蔓延。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羞耻的侵犯,但这微弱的挣扎在姜逸身下,反而更像是一种撩拨。

  “姨母这身子……保养得真是极品。”姜逸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在她耳边低语。

  随后,他低下头,竟然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张口含住了那被他揉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

  “啊!”方若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那一点炸开,疯狂地窜遍全身。温热的湿意和灵活的舌尖隔着衣料舔舐、吮吸的触感,清晰得让她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被侵犯感和一种诡异的、让她恐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姜逸的另一只手更不停歇,大力揉捏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感受着那份熟透了的女人才有的惊人丰腴和弹性,以及因为这份羞耻的感觉而更加剧烈颤抖的身体。这个高贵、骄傲的通云女王,在他的亵玩下,已经逐渐陷入了情欲的泥潭。

  “别……不要……”方若云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充满了无助和哀求。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那只在她臀上肆虐的手。然而这挣扎,却让两人身体的摩擦更加剧烈,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心的那处灼热坚硬的巨物!那尺寸……昨夜在露台看得并不真切,此刻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她,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让她瞬间浑身僵冷,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淹没了她!

  他会不会在这里……现在……强行占有她?!

  这个认知让方若云几乎魂飞魄散!她顾不得胸前的湿濡和臀部的揉捏,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着那紧贴在她腿心处的恐怖威胁!

  “放开……姜逸!你……你不能这样!小天……小天他把你当兄弟!你怎能……怎能如此轻薄他的母亲!”方若云的声音带着绝望的愤怒和最后一丝尊严的呐喊,试图用这层伦理关系来唤醒对方哪怕一丝的良知。

  然而,这声质问,换来的却是姜逸一声低沉而充满嘲弄的嗤笑。

  “兄弟?”他暂时放开了口中被舔得濡湿一片、在丝绸下清晰凸起的乳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邪魅笑容,俯视着身下女人那张因羞愤而涨红、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

  “姨母,您说……”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她被揉捏得有些红肿的乳尖上重重一按,引来她一声压抑的痛哼,“如果古天知道,他视若兄弟的‘乔老弟’,此刻正压着他最敬爱的母亲,玩着她的奶子,揉着她的屁股,用鸡巴顶着他妈的屄……他还会把我当‘兄弟’吗?”

  每一个字都如同最肮脏的污秽,狠狠泼在方若云的脸上。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从眼角汹涌滑落!

  看着身下女人眼中屈辱的泪水终于滑落,沿着精致的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昂贵的沙发面料上。姜逸的手指依旧在她胸口和臀上肆虐,甚至故意用胯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地顶撞了一下她的腿心。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

  “看看你,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凌玉姐妹想通了,现在活得比谁都滋润。你妹妹方若雨,更是食髓知味,离不开我了。姨母,你是聪明人。放下那点无谓的挣扎,像她们一样......接受我。你能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啧啧,不妨告诉你,古天那位华尔街回来的精英老婆冷月......就在前天晚上的酒会包厢里,是怎么被我用手指隔着丝袜玩到喷水,呛得满脸潮红,胸衣都湿透了的?”

  轰——!

  方若云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身体僵直如同冰雕。她睁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无法言喻的屈辱而急剧收缩。

  “不……不可能……”她失神地喃喃,声音破碎不堪。

  冷月?那个强势好胜、连古天都要小心对待的金融精英?连她也……方若云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这个少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他到底将多少她关心在意的人拖入了这无底的深渊?!

  古天的前程、家族的覆灭、妹妹的沉沦、儿媳的遭遇......巨大的信息量反复碾压着方若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而身体上不断传来的、被强行亵玩的羞耻快感,更是让她心神失守,意志力如同烈日下的薄冰,正在飞速消融。

  姜逸欣赏着她瞬间崩溃的表情趁着她心神失守的这致命瞬间,猛地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那两片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如同玫瑰花瓣般诱人的红唇!

  “唔——!!!”

  方若云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僵住了。

  这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带着强烈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狂暴的入侵。姜逸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粗暴地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

  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而霸道的蛇,长驱直入,带着一种征服的狂热,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吮吸、纠缠。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成熟女性特有馨香的气息。他吮吸着她的舌尖,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其吞吃入腹,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的下唇,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奇异麻痹感的电流。

  “唔......唔唔......”方若云从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个狂暴的吻吸走了。呼吸被彻底剥夺,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带来一阵阵窒息的眩晕感。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强行侵犯的恐惧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想咬断这条在她口腔里肆虐的舌头,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她——不能!咬伤他,只会带来更可怕的报复!小天怎么办?通云怎么办?

  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死死压制的身体,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姜逸宽阔的后背,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双腿在他身下徒劳地蹬踢着昂贵的沙发面料。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顺着散乱的长发滑落,沾湿了鬓角,也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脸颊上,带着绝望的咸涩。

  这个吻漫长而窒息,充满了掠夺和征服的意味。姜逸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品尝着身下这具成熟高贵的躯体所能带来的极致快感——那柔软的唇瓣,那甘甜的津液,那因为屈辱和窒息而颤抖的身体......无一不让他兴奋得血脉贲张。

  直到方若云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得如同烂泥,几乎要昏厥过去,姜逸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唇。

  “哈......哈啊......”方若云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和一丝被咬破的淡淡血痕,看起来狼狈又凄艳。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侮辱后的空洞和茫然,泪水无声地流淌。

  姜逸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摧折过的模样,眼中燃烧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她的凄美而更加灼热。

  他的声音也放低了,带着恶魔般的蛊惑,钻入她的心底,动摇着她的心神。

  “你的通云集团。有了我的资源和人脉,什么帝都的对手,什么资金链的危机,都是笑话。你会是真正的、无可撼动的‘通云女王’!财富、地位、荣耀......唾手可得。”

  “你的好妹妹。她可比你想得开多了。她被我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闹得可凶了,后来呢?抱着我的腰求着我再用力一点的时候,那骚劲儿…啧啧,可一点都不比小姑娘差。她现在,可是离不开我了。”

  “她们都能想通,都能得到快乐和想要的一切......姨母,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能?”

  “不......不......”方若云企图拒绝,但意志的城墙在对方一连串精准的威逼利诱和身体上的持续亵玩下,已经摇摇欲坠,裂痕遍布。儿子辉煌的未来,家族基业的保全,妹妹沉沦的表现......正一点点地将她拖向欲望和妥协的深渊。

  而此刻姜逸的耐心似乎也终于耗尽。

  “看来,姨母还是需要一点…更直接的帮助,才能下定决心!”他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兴奋。

  他的双手猛地抓住了方若云墨黑色长裙的领口。那高级定制的、象征着通云女王身份与尊严的真丝面料,在他的撕扯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裂帛声!

  “刺啦!”

  方若云只觉得胸口骤然一凉!她惊骇欲绝地低下头——

  只见那件价值不菲、完美勾勒着她身体曲线的墨黑色长裙,从高领处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直向下蔓延,几乎裂开到腰际!破碎的布料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精致的蕾丝胸衣!

  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对被她保养得极好、如同熟透蜜桃般饱满丰硕、浑圆挺翘的雪峰,颤巍巍躲在蕾丝胸衣的束缚下,荡漾出一片诱人的乳波!更令她羞愧的是,自己身体在他亵玩下已经渐渐动情,乳尖竟然因为羞耻而硬挺起来,将蕾丝胸衣顶起了两个诱人的凸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

  方若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动摇。她看到了姜逸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凶光。她毫不怀疑,下一秒,那根狰狞的、昨夜在露台上将凌玉姐妹肏弄得浪叫连连的恐怖凶器,就会彻底暴露在她眼前,然后......强行刺入她守护了四十年的、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碰触过的贞洁之地!

  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权衡,所有的屈辱和动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恐惧!

  “等等!等等!”方若云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和哀求,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自己身前,“别!给我时间!求求你......姜逸!乔先生!逸少!我......我需要时间!我现在......现在给不了你答案!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那张绝美的脸庞写满了无助和乞求,哪里还有半分通云女王的冷艳与威严?只剩下一个被逼到悬崖边、即将坠入深渊的柔弱女人。

  姜逸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极具压迫感的骑跨姿势,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这个彻底崩溃、哀哀求饶的高贵猎物。那张梨花带雨、充满恐惧的绝美脸庞,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高耸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这副凄美脆弱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勾引都更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眼中露出一抹玩味的光芒。

  “可以。”

  一瞬间,方若云几乎被巨大的惊喜与劫后余生的庆幸冲昏了头脑。但姜逸的下一句话,却又令她坠入冰窖!

  “不过......姨母你得有所表示。“

  姜逸火热的目光落在她凌乱的衣衫上,扫过她被黑色蕾丝胸衣包裹着、却仍旧显得无比高耸丰满的胸脯,微笑着开口。

  “用你的奶子,给我爽一下。”

  方若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用......奶子?!”

  她下意识地重复一遍这个下流露骨的词汇,看着他脸上那恶劣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刻的屈辱感与无可奈何。

  她知道,自己若不按照他的意思做,等待她的......将会是那个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可怕结局。

  那是她......至少现在,绝对不能接受的。

  虽然沉默,但姜逸仿佛在她脸上看到了那道心理防线崩溃的瞬间。他的唇边挂起了一抹邪笑。

  只要开了头,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顺利得多。

  他身体微微抬起,不再完全压着她,然后,在方若云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姜逸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只听“啪嗒”一声轻响,他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扣。

  下一秒,那条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他粗暴地一把褪到了腿弯。

  一根又粗又长、火热滚烫的黝黑巨物,像一条威风凛凛的巨龙,从那敞开的裤腰中猛地弹出,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强烈的雄性气息,狠狠抽打在了方若云高耸挺翘的胸口上!

  “啪!”

  这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神都在剧烈地颤抖。

  这是......什么?

  巨大的阳物就这样带着炽热和浓重的雄性气息,凶猛地在方若云眼前上下跳动。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身为通云总裁,她见过无数场面,也有过与丈夫的恩爱缠绵。可即便如此,姜逸胯下那根硕大粗长、带着令人震撼的灼热和强劲冲击力的巨物,还是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粗得惊人!那紫红色的、虬结着怒张青筋的柱身,比她纤细的手腕还要粗壮一圈!长度更是骇人!如同小臂般粗长,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巨大的龟头如同婴儿拳头般硕大,在灯光下泛着深紫油亮的、如同金属般的光泽,马眼处甚至隐隐渗出一丝粘稠的透明液体,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这是一根完美的性器,带着雄性动物无可挑剔的坚硬和粗壮!那如果这根凶器插入自己体内......方若云觉得自己恐怕会被直接肏到昏厥!

  姜逸像是炫耀似的,用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根足有婴儿小臂粗长的肉棒,慢条斯理地轻轻甩动起来,在她白嫩光洁的乳房上肆意拍打,留下一道清晰而淫靡的痕迹。硕大的龟头随着他身体摆动,一次又一次撞击在方若云胸口那两粒早已硬挺起来的小乳头上,带给她难以忍受的快感和异样刺激。

  方若云被他如此下流无礼地对待着,但在巨大恐惧的笼罩下,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无法想象的屈辱。

  “别怕,姨母。”他带着愉悦的语气轻声道,“很快,你就会知道它的妙处。我保证......姨母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他的双手覆在那件精致的蕾丝胸衣上,随后一用力,将这件名贵的高级丝绸胸衣,轻松地从方若云丰满傲人的巨乳上扯了下来。

  瞬间,那两颗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而高高凸起、嫣红挺翘的奶头和大片雪白丰满的浑圆肉球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这对即便平躺依旧坚挺傲立、丝毫没有受到重力影响般的完美乳球,以及顶端那两粒殷红娇嫩、微微颤抖着如同蓓蕾般矗立的小巧乳头,姜逸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太完美、太诱人了!

  “真是对极品的大奶子!”他伸手揉捏着那两团滑腻软弹的美肉,轻佻地调笑道。

  方若云不愿去看他得意洋洋的丑陋嘴脸。但被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最敏感部位的耻辱,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羞痛苦的低吟:“嗯……”

  “好!接下来,我要给姨母的奶子来点奖励。”姜逸嘴角挂着令她恶心的淫笑,双手握住下体粗壮滚烫的阳具,对着那两颗已经彻底挺立的粉嫩乳头,缓缓地、一下又一下地,戳刺起来。

  “咕叽!咕叽!“

  肉体与肉体之间最亲密的接触,随着他每一次戳刺,发出了仿佛水渍的、无比淫靡的声音。那是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与女人奶头上分泌的汗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滑腻粘稠声响。

  那根超出了她想象的巨大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令人战栗的坚硬,每一次戳刺到她最敏感的乳头,都让方若云心尖一颤,娇躯微颤。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黏滑的液体,从自己小穴深处流淌而出......不!

  她羞愤地咬紧了嘴唇,暗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但下一秒,姜逸像是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响起:“需要我提醒你吗?姨母?你现在要把胸部用力向前挺,迎接我的大鸡巴。“

  “不!这太......过分了!”方若云在心底疯狂呐喊,双手下意识地伸向胸前那对已经被亵玩到沾满口水的乳房,扶住乳房下缘向上轻抬,将两个雪白柔嫩的巨大肉球推到了中间。然后对准他滚烫狰狞的肉棒,颤抖着将自己白嫩饱满的乳房用力压下!

  “唔!”

  姜逸嘴角泛起一丝畅快的笑意,那对被挤压到极致、硬挺着往前凸出的雪白巨乳瞬间裹住了他滚烫粗大的肉棒!

  这个动作过于淫荡而羞耻,即便是经历过风月场的熟妇,都难以完美地实现。而方若云虽然动作略显生涩、面色潮红不已,但这一刻她已经将全部的尊严与矜持都抛在了脑后。

  乳交!

  这个词汇,她虽然在年轻时听闻过,却从未付诸于行动。她认为那是一种最下贱的服侍,没有人会将自己身体那个私密部位毫无尊严地献给男人。

  但现在,为了让这个禽兽不如的少年满足,为了保护家族的产业、保护妹妹的安危,她只能做出这样放荡、耻辱的行径!

  姜逸没有注意到方若云的内心变化,他双眼赤红地盯着身下那对硕大雪白、带着无穷弹性和美妙触感的丰满乳房。巨大而火热的肉棒正被这两个肥腻饱满、软滑柔嫩又极富弹性的完美肉球紧紧包裹住!每一次挺动腰部抽插时,那层层叠嶂般连绵不绝、从四面八方传来强劲压迫感的软肉,都带给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享受!

  更何况,这个正在给自己做乳交的女人,是自己见过最强势、最骄傲、又高贵冷艳到无法想象的通云女王!更是古天这个便宜兄弟的亲生母亲!

  “我草!真他妈爽!”姜逸心中狂喊,舒服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当场喷射出来。

  但是他却并不满足,仍旧觉得意犹未尽。这样美妙的体验怎能轻易结束,他心里不断升起邪恶的念头,要把这个完美的女人、一步步变成自己最听话的性奴隶。

  姜逸淫笑着挺动腰部,让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在那两团丰满硕大、坚挺柔嫩到了极致的巨乳中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是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卡在那两团肥美软肉之间,然后又是凶猛地一挺腰,用尽全力将肉棒深入到那两团柔软雪腻的中央!

  方若云的巨乳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不仅尺寸大得离谱,而且形状完美,软嫩弹滑,弹性更是无与伦比,每一次被姜逸的肉棒插入时,那硕大浑圆的乳球都会随之凹陷,形成一个极度下流淫荡的凹槽,而当他的肉棒抽出时,又会立刻恢复成原本浑圆饱满的完美形状,只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幽壑,在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下,散发着极度诱人的美感。

  “唔啊......好爽!太舒服了!”姜逸喘着粗气,用力抓住那对不断跳动的肥腻乳球,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淫靡粘稠的汁液。

  方若云被他这样下流无耻的动作刺激得羞愤欲绝,巨大肉棒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丰满的美肉中不断抽插带来的奇妙触感,令她几乎无法思考。从未经历过这种淫秽下流、极尽侮辱之能事的动作,一种莫名的异样快感不可抑制地从心底升起。每当姜逸肉棒用力插入时,那坚硬如铁、火热滚烫的硕大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在自己精致的锁骨上,甚至偶尔还会擦过她的下颌,让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喘。

  在这极度的屈辱与感官刺激之下,她的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随着那一下下猛烈的抽插不自觉地在空中无助的摆动,连同那两团丰满柔嫩、极具弹性的美乳,都跟着不断摇晃。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更是因为受到刺激而不自觉地夹紧,相互摩擦着想要缓解蜜穴深处的瘙痒,脚趾无意识地绷紧,在沙发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皱痕。

  姜逸不禁眯起眼睛,注视着眼前这副极其淫靡的画面。当年,他何曾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还是用如此淫荡下流的姿势,享受着这对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极品美乳。

  而今他穿越到这里,直至今日,凌玉、凌然、方若雨,都已经是他的禁脔。冷月经历了那次短暂的羞辱,心中也被他种下了臣服的种子。唯有方若云,他想要征服的不仅是她美丽性感的肉体,还有她坚强倔强的内心。

  虽然今天不好动她的小穴,但在玩弄其他部位时,也应该给她点小教训。

  姜逸兴奋地挺动腰部,双手死死地握住方若云胸前那两团不断颤动的白腻巨乳。随后猛然向上一提!

  “嗯啊——”

  方若云羞愤欲绝地闷哼一声,那对本就饱满挺翘的美乳被拉扯成一个尖笋状,粉嫩鲜艳、殷红圆润的蓓蕾仿佛快要被拉断一般,敏感无比的乳头更是在他粗糙大手中不住摩擦着。同时下身那根阳具还在用力抽插着,没有了乳肉的包裹,他可以更加顺畅地将那根肉棒在她的胸膛摩擦,感受着皮肉下的骨骼形状,还有那剧烈跳动的心脏!

  而且这样的姿势,还利于他插得更深。那颗坚硬滚烫的龟头穿过乳沟,重重地顶在了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唔......嗯啊......”

  下巴与乳房同时遭受的剧烈刺激,让方若云浑身如过电般颤抖起来。一阵令她头晕目眩、身体酸软的快感如海浪般从胸前涌起,顺着她敏感无比的乳头扩散至全身。她高高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从那诱人红唇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酥软撩人的娇喘,那声音婉转悠长,充满了女人特有的魅惑与妩媚。

  在这极度刺激之下,她的大腿忍不住一阵剧烈的颤抖,两腿间那最神秘、最羞耻的私密部位也是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花心中泄出了大量粘稠滑腻的淫汁,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流淌而下!

  姜逸嘿嘿淫笑,手指松开,那对被扯成圆锥形的美乳立刻如充满弹性的气球般“砰”地一声反弹回去,与胸口的肌肤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乳房再次迅速地恢复成完美的形状,只留下上面淡淡的五道红痕,足见这对巨乳的弹性之佳。

  “我说姨母,这对大奶子肏起来可真舒服啊!何不张开小嘴儿,让我的大鸡巴好好享受一下你的舌头?”

  姜逸哈哈大笑,硕大的龟头沿着方若云娇嫩白皙、弧度优美的下巴不停摩擦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淫靡粘稠的液体痕迹。接连十几次来回抽插之后,那粗长的肉棒突然停在她精致俏丽的下巴前,一颤一颤地蓄势待发。

  可方若云说什么也不愿将那肮脏丑陋的男根放入自己口中,不停地摇着头,满是泪痕的美目带着无尽的羞愤和倔强。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玩得彻底失控,但如果再被这根玷污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罪魁祸首进入口中,方若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呵。”姜逸不屑地冷笑一声,对她的抗拒早有预料。毕竟身为通云集团的掌门人,历经商场沉浮,即便已经成为阶下囚,方若云还是有着她的傲骨。这样强势、高傲的女人,不会轻易就范。

  他也不再强求,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大喝一声,紧缩的精关放松,大股滚烫粘稠的精液猛地从龟头马眼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地淋在了方若云绝美的俏脸上!

  “嗯啊——!”

  那火热滚烫的浓精如同强劲无比的岩浆般冲击着方若云,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姜逸浓稠的精液实在太多,仿佛是用一瓶奶油倾倒在她精致的俏脸上似的。从鼻翼、眉角到光洁无瑕、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大片大片淫靡不堪的乳白色粘液淋漓,让她整张精致完美的脸庞看起来格外淫靡不堪。

  但这些并不算完,那两只肥嫩硕大的美乳上,同样沾满了姜逸射出的大量浓精。沟壑中、雪峰顶,点点斑驳的白浊精液黏在那傲人完美的身体上。

  看着自己肮脏的精液覆盖在这具完美无瑕、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痴狂的身体上,姜逸得到了巨大满足感。

  方若云早已被那火热滚烫、极其浓稠腥臭的精液冲击到快要崩溃。一向清冷坚强的她,如今也无法抵挡这份被人彻底玩弄所带来的极度羞耻。在这股精液喷射而出的同时,她也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仿佛破碎的花瓶般仰起修长雪白的颈项,发出一声激烈的呻吟。

  那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身下沙发,两条丰满的大腿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身体都仿佛筛糠般剧烈抽搐。大股晶莹透明的淫液从下身最为敏感之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喷泉般溅射开来!

  高潮。

  这位清冷性感、身份尊贵无比的通云女王,被自己身上的少年玩弄到了高潮!

  而这次高潮来得是如此的猛烈,让她几乎都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力。一瞬间,她竟然感觉到自己仿佛升入了天堂,如海啸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神志。

  这场淫靡无比的高潮持续了许久,在快感浪涛退去之后,她大张着的红唇里,才终于挤出了一句略带颤音的娇吟。

  “姜逸!你......你!”

  “呵呵......”

  姜逸也不在意,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在旁边等待她慢慢恢复。

  一旁静静站着、旁观完了整场好戏的影月影雪二人,此时恰到好处地走到他的两侧。她们手中是一套崭新干净的男式衣物,一手递上,另一手熟练地替他穿戴起来。

  直至衣物穿好,姜逸将身上衣服理了理,看着沙发上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方若云,微微笑道:“姨母。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若是喜欢小侄的服侍,今晚可还有的是时间。”

  “让开......”

  方若云脸色羞红,有些狼狈地瞪了他一眼。她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爬起,面颊上与胸口残留的大量精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一想到这些是这个可恶的少年刚才所留,她就羞愤欲死,却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双腿发软地踩着拖鞋,小步挪到一旁的浴室里。

  等她从浴室中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套新衣服。那是先前影月特地拿来备好的,当然是因为她早已明白主人的打算。

  那是一件银灰色的修身包臀连衣裙,高开叉直达大腿根部。紧贴在她那性感完美的胴体上,衬托出那双白皙浑圆、极富肉感的大长腿。

  她没有穿丝袜。纤细笔直的小腿下方,玉足穿着一双10厘米高的尖头绑带凉鞋。不过令她羞恼难堪的是,这件裙子实在是太紧了,不仅勾勒出她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还将她丰满肥嫩的大腿衬托得格外明显。每走一步,都会在两条白花花的美腿间拉扯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动人线条。

  姜逸依靠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香槟,悠然自得地看着方若云慌乱的表情。这个往日里清冷高傲的女人,如今脸上红得就像是熟透了苹果一般。此时再看向她那性感完美的身体,带着些许淫靡味道。

  “我等着你的消息......姨母大人。”戏谑地说完这句话,姜逸挥了挥手,“可不要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呐。”

  方若云一句话也没有说。雍容典雅、贵气逼人的脸庞上,闪过复杂至极的神色,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下,转身便走。

  她要尽快回去,否则让小天知道自己在这里遭受的羞辱,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9章 陷落

  奢华却冰冷的家主卧室里,水流从花洒喷涌而下,砸在方若云赤裸的胴体上,烫得皮肤发红,却冲不散那股由内而外的寒意和粘腻。

  水珠顺着她绸缎般的黑发滚落,滑过精致却苍白的锁骨,流过那对傲人的酥胸,汇聚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再顺着白嫩修长的大腿滑落到地面。

  她用力搓洗着,皮肤被搓得通红生疼,尤其是胸脯上,那些被男人阳具反复剐蹭的地方更是火辣得难受。可无论怎么洗,那少年身上的味道,还有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淫玩时的那种羞耻感,都像跗骨之蛆,深深烙印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镜子里,那张被誉为“通云女王”的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只是那双凤目却多了些沉痛,还有点灰败。所有的深谋远虑,都被碾得粉碎。只剩下屈辱,深入骨髓的屈辱,以及一种巨大的恐惧。

  她今天才真正见识到,那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他手中掌握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那只小小的黑色U盘,像一枚足以毁天灭地的核弹,轻易就能将古家与方家几代人呕心沥血打造的通云帝国,连同古氏集团一起,炸得灰飞烟灭。小天,也会跟着一起万劫不复!

  方若云猛地将额头抵在冰冷的镜面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出,混着温热的水流,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脸颊。

  什么女王,什么掌舵人?在那个少年面前,她不过是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姐姐?”一个带着浓浓担忧和同样疲惫的声音,轻轻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门口响起。

  方若云身体骤然一僵,猛地回头。隔着朦胧的水汽,她看到了妹妹方若雨。妹妹那头标志性的酒红色卷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却更显艳丽张扬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疲惫与担忧。方若雨身上只裹着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袍,领口微敞,锁骨下方,一抹刺眼的、新鲜的吻痕赫然在目。

  方若云的心脏猛地一颤。她死死盯着妹妹锁骨下的痕迹,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方若雨顺着姐姐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领口下的痕迹,身体也微微晃了一下,脸上有些复杂。她扯了扯睡袍想遮掩,却只是徒劳。她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他......”方若雨直视着姐姐,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魔妃凌厉,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恐惧和疲惫,“他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可怕一万倍,姐姐。”

  “他…对你…”方若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调也在发颤。

  方若雨惨然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手,颤抖着解开了睡袍的腰带。丝绸滑落,露出她同样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饱满的胸脯上指痕交错,还有被男人吮吸后留下的红印,两颗娇嫩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上,有几道醒目的鞭痕。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遍布被反复撞击、摩擦后的痕迹,在她双腿内侧上方几寸处,那抹诱人的粉嫩花蕊已经红肿,隐约可见点点白浊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就在今天下午......他‘召见’我,就在通云我的副总裁办公室......”方若雨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充满了无力感,“他说......通云的资金链,他动动手指就能彻底掐断......他说小天在海外运作的几个关键项目,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他说......如果我不让他尽兴,明天一早,这些消息就会出现在所有对手的案头......”

  方若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冰冷刺骨,仿佛连血液都冻结了。办公室......他竟然就在通云的核心,在她妹妹执掌的要害之地,如此肆无忌惮地施暴!

  “他还说......姐姐你今天…表现得不够乖......他很......失望。”她看着姐姐瞬间煞白的脸,声音飘忽,仿佛从遥远之地传来,“他让我......来劝劝你......姐姐…我们斗不过他的......他的能量…深不见底......凌家姐妹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那只是他随手为之的游戏......”

  “为了小天......为了通云......”方若云喃喃自语道。

  她看着妹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屈辱印记,看着镜中那个破碎不堪的自己。家族的重担,儿子的前程,妹妹的安危......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粉身碎骨,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她猛地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混着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再睁开时,那双星眸里所有的挣扎、屈辱、不甘,都被一种死寂的、认命般的灰暗所取代。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痕和泪痕,挺直了脊背。尽管身体依旧在细微地颤抖,但那个瞬间,她仿佛再次成为了那个“通云女王”——哪怕只是徒有其表的空壳。

  “我明白了。”方若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为了小天......为了通云......也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她伸手,关掉了水流。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水滴从身体滑落的声音。她扯过宽大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动作依旧带着骨子里的优雅,只是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替我……联系林世宇。”她看向妹妹,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告诉那位姜先生……我方若云,为表诚意,特在方家府邸设宴,恭候他的莅临。”

  ......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方家宅邸。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餐厅映照得如同白昼,却驱不散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压抑。

  长长的欧式餐桌上,铺着雪白的蕾丝桌布,摆放着最顶级的餐具和银器。几道精致的法餐点缀其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却无人有半分食欲。

  方若云坐在主位一侧,身上不再是平日那身OL套装,而是换上了一袭精心挑选的晚礼服。依旧是银色,却是更为柔和、泛着珍珠光泽的丝绸质地。

  设计极尽简约与高雅,完美的剪裁勾勒出她成熟到极致的诱人曲线——饱满的胸脯被托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深壑;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绽放的圆润丰臀。礼服的下摆是令人心惊的高开衩设计,从大腿根部一路开叉到接近脚踝的位置。当她端坐时,仅能隐约看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但只要稍一动作,整条修长笔直、肤光胜雪的玉腿便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那神秘幽谷的边缘也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典雅的发髻,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几缕碎发垂落耳际,平添几分脆弱的风情。

  她化了淡妆,遮掩了眼底的憔悴,唇瓣涂着淡雅的豆沙色,努力维持着无懈可击的优雅仪容。

  坐在她身边的姜逸,依旧是一身休闲装束,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扫视,从挽起的发髻,到裸露的香肩,再到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最后流连在那高开衩下惊鸿一瞥的绝对领域。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赤裸裸的、占有的欲望,让方若云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光了展示的拍卖品。

  “姨母今晚......真是光彩照人。”姜逸端起面前的水晶高脚杯,里面晃动着最顶级的红酒,他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胶着在方若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身礼服,很配你。”

  “姜先生过誉了。”方若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她微微垂眸,避开他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纤长的手指拿起银质的刀叉,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切割着盘中的鹅肝,送入口中。但这样极品的美食,在她嘴里却味同嚼蜡。

  晚餐在一种诡异而沉闷的气氛中进行着。刀叉偶尔碰撞在瓷盘上,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方若雨在开席前露了个面,敬了杯酒,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借口集团还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匆匆离席,将空间完全留给了姐姐和那个恶魔。她离开前与方若云眼神短暂交汇,充满了担忧和无声的鼓励,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凉。

  餐用到一半,姜逸放下了刀叉,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了方若云纤细的腰肢。

  方若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隔着薄薄的丝绸礼服,少年手臂的温度和力量清晰地传递过来,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脱少年的掌控。她握着刀叉的手指微微发颤,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那股想要逃离的冲动。

  为了通云的未来......她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着这如同魔咒般的理由。

  然而,姜逸的动作并未停止。

  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动。指腹隔着柔滑的丝绸,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摩挲,带着一种下流的、玩弄的意味。然后,那只手开始缓缓下移,滑过她挺翘的臀峰边缘,带着灼人的热度,按在了她大腿外侧,接近那高开衩的危险边缘。

  方若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吸骤然一窒。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强控制住身体没有剧烈颤抖。她依旧维持着用餐的姿态,脊背挺得笔直,只是眼眸低垂,睫毛微微颤动。

  “姨母似乎......没什么胃口?”姜逸低沉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说话间,那只滑到她大腿外侧的手,竟然得寸进尺地探入了那高开衩的缝隙。

  方若云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瞳微缩!

  微凉的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肌肤。那只手简直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沿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缓慢而充满挑逗意味地向上游移。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那痒意直钻心底,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被他手臂环腰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僵硬地坐着,感受着那只邪恶的手在她绝对私密的领域里肆意探索。指尖刮过腿根最柔嫩的软肉,甚至若有似无地、轻轻蹭过那被薄薄蕾丝底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饱满花唇边缘。

  “唔......”一声极轻极细的呜咽,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方若云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她的脸颊飞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不是因为情动,而是极致的羞愤。握着刀叉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一块A9级的肉眼牛排掉进了餐盘里,汁水四溅。

  “放松点,姨母。”姜逸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晚餐要愉快地进行下去,不是吗?”

  方若云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红得发烫。她低着头,咬住了唇瓣,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瘙痒。哪怕隔着一层底裤,她也能感觉到那根手指的火热和坚硬,带着如同催情药物般的魔力,肆意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姜先生......”方若云紧咬着唇,强忍住呻吟出声的冲动,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说的是......”

  姜逸微微一笑,指尖在两片饱满的花唇上来回滑动着,隔着底裤描摹那两片阴唇丰美肥厚、令人销魂蚀骨的形状。

  “您......嗯啊......”方若云再也无法忍受,娇喘着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她紧张地扭动身体,却被姜逸强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

  “姨母不是想吃牛排吗?”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说道,看了眼那只盘中的牛排,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拾起银叉,轻巧地将那块鲜嫩多汁的牛排叉起,递到方若云嘴边,“小侄来喂姨母吧。来吧,张开嘴......”

  方若云咬着唇,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块牛排。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越来越湿润,大量淫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将蕾丝底裤浸润得愈发潮湿,也逐渐沁染了那根作恶的手指。

  可她哪还有勇气拒绝?

  方若云微张着红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将那一小块牛排吞入口中。

  姜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指却不依不饶地在她花唇间肆意挑逗,每一次划过那敏感的肉缝,都能感觉到她娇躯一阵颤抖。而当他的指尖在那颗肉芽上轻轻划过时,更是如同触电般让方若云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

  他甚至恶劣地勾起手指,在那颗肉芽上重重一按。

  “唔......”方若云猛然扬起螓首,如同窒息般剧烈地喘息着,嘴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她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着,那根被浸润得愈发滑腻的蕾丝底裤再也无法包裹住她下体的淫液,从那神秘而敏感的洞口缓缓流出,沿着白嫩大腿根部向下滑落。她的腰肢瞬间软了下去,全靠姜逸环抱着她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瘫倒。

  “小侄没看错吧?”姜逸坏笑着在方若云耳边低语道。他微微抽出手指,带起一条细长晶莹的丝线,那条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方若云如同触电般浑身一颤,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一幕,一股强烈的、被侵犯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姨母可是生气了?”姜逸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游移着,时不时地轻点一下那已经湿透的底裤,感受着那团湿润软肉下蕴含的火热和潮湿。

  方若云羞愤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她想要伸手将那只魔爪拉开,但是她的双臂已经被死死地禁锢住。尽管羞愤欲绝,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微弱而倔强的声音在蛊惑着她:就这样沉沦下去吧,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虽然它很微弱,却如同毒药般深刻地腐蚀着她的灵魂。

  方若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呻吟,也抑制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感官封闭起来,只剩下一个念头:忍住,一定要忍住!

  然而那根魔爪的肆意妄为却越来越过分,它不断地在那敏感的花唇间来回滑动,时不时地拨弄着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甚至将那条蕾丝底裤缓缓向下拉扯。一小股晶莹剔透的淫液,被缓缓地从那两片湿漉漉的花唇间挤压而出。

  “啊......”方若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再也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那根手指和下体带来的酥麻快感之外,其他一切都仿佛不复存在。

  也是这时,姜逸贴近到她耳边,低声道:“姨母,我们的晚餐可还没吃完呢。”

  方若云睁开眼睛,一双星眸中带着浓烈的羞愤和不甘。她张开嘴,眼底翻涌着无数激荡的情绪,可是最终她却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默然地看着他。

  姜逸笑了。他知道,这个坚强、骄傲的女人,已经初步接受了他的调教。

  晚餐就在这种极致煎熬的状态下,如同钝刀子割肉般缓慢地进行着。

  姜逸的手在她裙下那隐秘的空间里时轻时重地玩弄着,像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欣赏着她强忍战栗、维持仪态的努力,以及每一次被触及敏感点时那无法完全掩饰的身体反应。她的身体在他的亵玩下,背叛着她的意志,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那层薄薄的蕾丝底裤早已湿透,紧紧吸附在敏感的花唇上,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当最后一道甜点被两人如同完成任务般吞下时,方若云感觉自己像在炼狱里走了一遭,浑身虚脱,内里却被他撩拨得燥热难耐。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姜逸终于收回了那只在她裙下肆虐了大半晚餐的手,指尖离开时,已是被一层黏稠的淫液完全沾湿。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沾满淫液的手指。

  方若云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如同虚脱般靠向椅背,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在低胸的礼服领口处划出诱人的波浪。看到他舔食自己淫液的动作,她脸上的红晕更甚,又羞又恼。但是身体却偏偏对这种感觉生出强烈的渴望,就像是有一团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炙烤着每一寸肌肤。

  “很美味的晚餐。”姜逸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角,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过,”他话锋一转,放下餐巾,身体微微前倾,“听说姨母很擅长弹琴?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亲耳聆听姨母的演奏?”

  琴艺?方若云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在这屈辱时刻,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是新的羞辱方式吗?还是......她不敢深想,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姜先生…谬赞了。若姜先生不嫌弃,这边请。”

  她扶着餐桌边缘,有些艰难地站起身,高开衩的裙摆晃动,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腿心间那被玩弄后残留的湿意和空虚感让她步履有些虚浮。

  她引领着姜逸,穿过铺着厚实地毯的奢华走廊,走向位于宅邸深处的琴房。

  琴房很大,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流泻而入。房间中央,静静伫立着一架线条流畅优美的典雅钢琴。

  方若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纷乱的心绪沉淀下来。她走到琴凳前,微微侧身,调整了一下礼服的裙摆,然后端坐下去。天鹅绒包裹的琴凳柔软舒适,她挺直了纤细的腰背,脖颈的线条拉出优美的弧度。被银色丝绸包裹的浑圆美臀在琴凳上压出诱人的弧度,那高开衩的裙摆因为她坐下的动作而自然向两边滑开,整条修长笔直、肤光胜雪的右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大腿根部到纤细的脚踝,一览无余。只有左腿被剩余的裙摆勉强遮掩着,形成一种欲盖弥彰的极致诱惑。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星眸中的屈辱和迷乱暂时被一种专注所取代。这是她熟悉的世界,是她灵魂可以短暂栖息的港湾。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冰凉光滑的黑白琴键上,她定了定神,指尖落下。

  清冽、带着一丝忧郁的琴音流淌而出,在宽敞的琴房里回荡。

  方若云沉浸其中,指法精准而流畅,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她此刻无法言说的复杂心绪——有绝望,有哀伤,有对往昔平静的追忆,更有一种直面艰难的决心。她努力将自己代入到音乐构筑的世界里,试图短暂逃离现实的屈辱。

  姜逸没有坐下,他就站在钢琴侧前方不远处,双臂环抱,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

  灯光下,专注弹奏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她微微侧着头,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颊边。低胸的礼服将她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雪峰勾勒得呼之欲出,随着她手臂的起伏和呼吸的韵律,在领口处微微颤动,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乳波。那高开衩下几乎完全裸露的修长玉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细腻的光泽,线条优美流畅,一直延伸向裙摆深处那片神秘诱人的阴影地带。

  她弹琴的姿态是那样优雅,那样高贵,如同不可亵渎的女神。

  然而,姜逸的眼中却燃烧着最原始的征服欲。他欣赏的,正是要将这份高贵优雅,一点点撕碎、玷污的过程。他嘴角噙着一丝邪笑,开始缓步绕着钢琴走动。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穿透了那层薄薄的银色丝绸,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从她微微抿起的红唇,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诱人乳峰,再到那开衩深处若隐若现的、被蕾丝底裤包裹着的饱满臀瓣。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她裙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因为坐姿而微微凹陷,勾勒出花唇的饱满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蕾丝边缘被蜜汁浸染后颜色加深。

  方若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如同火焰般灼热的视线,像无数只蚂蚁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爬行。她努力集中精神在弹琴的手指上,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绷紧。当姜逸走到她身后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后颈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姜逸的恶趣味显然不止于此。他忽然停下脚步,就站在方若云弹琴的右手侧后方。他伸出手,用一根手指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她裸露在外的、光滑圆润的右肩头。

  “噔噔——”

  方若云如同受惊的小鹿,肩膀猛地一缩,指尖在琴键上重重一滑,带出一串突兀刺耳的噪音。

  “姨母的皮肤......保养得真好。”姜逸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沿着她肩头优美的线条,缓缓滑向她精致的锁骨,指尖划过那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方若云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变得急促。她强忍着躲开的冲动,强迫自己的手指重新回到正确的琴键上。然而,姜逸的手指却继续向下游移,带着玩味的力道,轻轻捏了捏她上臂内侧那细腻柔嫩的软肉。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鼻腔里溢出,琴音再次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失误。她咬紧牙关,试图忽略那触碰,重新专注。

  可姜逸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在她裸露的手臂肌肤上流连,时而轻划,时而按压,时而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蹭。每一次触碰,都像在拨动她紧绷的神经,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美妙的夜曲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不该有的杂音和停顿。方若云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脸颊轮廓滑落,滴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就在这时,姜逸忽然收回了手。方若云心头刚掠过一丝松懈,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姨母刚才那段指法似乎还有些滞涩?不妨让小侄来指点指点您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迈了一大步。

  方若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到一股男性气息从身后完全笼罩了她。紧接着,一个年轻而灼热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她挺直的脊背,挤坐在了那张本就不算特别宽敞的琴凳上!

  “什么,你——!”

  方若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琴音戛然而止。

  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胸膛传来的心跳,和他身体散发的热度。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有什么东西,正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臀沟里。那东西的轮廓和惊人的热度,隔着衣料都清晰无比地烙印在她的臀缝之间!

  “嗯——”

  方若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得僵硬,就连臀部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那东西坚硬、滚烫,尺寸相当惊人。它正随着少年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在她敏感的臀缝间跳动着,就像一支灼热的火炬。它每一次的跳动,都会让她浑身紧绷,心跳也跟着加快。那坚硬的东西,似乎能穿透单薄的衣裙,一路顶到她最私密的部位,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战栗。

  姜逸的双臂,从她腋下伸了过去,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环抱在他的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下巴几乎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姨母放松,这样看得更清楚些。”姜逸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双臂将她禁锢,一只手甚至直接覆在了她搭在琴键上的右手手背上。

  方若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身后少年身体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和那根顶在她臀缝间、硬如烙铁的巨物,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冻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恐惧、羞耻、还有一丝被强行唤起的生理反应,在她体内交织冲撞。

  “姨母好像......不是很认真啊?”姜逸的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责备,同时,他环抱着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这一动,让那根死死顶在她臀缝深处的巨物,更加清晰地碾磨过她柔软的臀肉,甚至隔着层层布料,顶在了她敏感的后庭上!

  “唔......”方若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更羞耻的声音。她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臀缝间跳动了一下,尺寸更加膨胀了几分,几乎要将她的裙摆撑破。

  “别紧张,放松点。”姜逸微笑着道,他说话间,环抱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箍向自己,让那根凶器更深地嵌入她柔软的臀沟。

  同时,他另一只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开始带着她,在琴键上缓慢地、一个音一个音地按下,动作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容易体会......合适的角度和力度?”

  角度?力度?

  方若云心中清楚,这人分明是在借机揩油,还故意将这些下流的动作,用如此文雅的词汇描述出来,就是为了羞辱她!但她又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呢?反正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何必在徒生事端。

  他的手指带着她的手指,每一次按下琴键,都伴随着他身体细微的前挺,那根巨物就在她臀缝间重重地碾磨一下。每一次碾磨,都像有一道电流从那羞耻的接触点炸开,直冲方若云的小腹和大脑,让她浑身发软,意识迷乱。她被动地被他带着按下琴键,指尖冰凉,身体内部却燃起了一簇邪火。

  “这样......太挤了。”姜逸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姿势,他忽然抱怨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耐。

  他覆在方若云手背上的手松开了,转而向下,按在了她的左大腿外侧,哪怕隔着丝绸礼服,他也能感到触感柔滑而富有弹性。

  他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也微微用力,命令道:“姨母,站起来一点。让我调整调整姿势。”

  站起来?方若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让她主动翘起屁股,用臀缝间那个紧致的洞穴去包裹、吞噬他的那根巨物!

  她在听到这个命令的瞬间,腿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和空虚的渴望。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从他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为了小天......为了通云......为了小雨......她微微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像是下了某个巨大的决心。

  她用力绷紧发软的双腿,足弓微翘,双臂颤抖着撑起身体。在少年戏谑的目光下,她一寸一寸地站直身体,抬起了那被银色丝绸包裹的、如同满月般的浑圆臀部。

  “姨母可真是听话啊。”姜逸戏谑地调笑着,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在她抬起臀部的那一刻,姜逸就已拉开了拉链,让那根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巨物彻底解放出来。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硬如烙铁、尺寸惊人的巨物,隔着方若云身上那层湿透的蕾丝底裤,完全地对准了她双腿之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幽谷入口。滚烫的龟头甚至已经强行挤开了那两片湿滑娇嫩的花唇,浅浅地抵在了那紧致温热的穴口边缘!那惊人的热度、硬度和尺寸,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清晰地烙印在了她最敏感娇嫩的软肉之上!

  “唔......”

  方若云闷哼一声,小腹下方仿佛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瞬间将她浑身的力气都化为了一汪春水。少年滚烫的龟头就像一根巨大而灼热的烙铁,烫得她娇躯阵阵酥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棱角分明的轮廓,正死死地顶在她脆弱的花心入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蜜液汹涌而出,瞬间将本就湿透的蕾丝底裤浸得更加不堪,甚至渗透了丝绸礼服,将那顶在入口的龟头尖端都染上了一片湿滑。

  “乖,别动。”姜逸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粗暴。他一手用力按着她的大腿,将她固定在那个臀部悬空、幽谷门户大开、完全对准他凶器的屈辱姿势上,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礼服的下摆,然后将手伸进那丝滑柔软、微微湿润的布料里,将那件被他浸透了蜜液的蕾丝底裤轻易地扒到一边。

  霎时间,满目春色!

  那饱满丰腴的美臀和粉嫩湿润的小穴,完全呈现在了少年充血发亮、凶猛挺立着的巨物前!两瓣娇嫩的花唇微微张开,如同含羞待放的花蕾。两片湿润而粉嫩的小阴唇则犹抱琵琶半遮面,随着方若云的呼吸和身体颤抖一张一合地轻吻、摩擦着少年巨大而滚烫的龟头。那湿润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犹如一张柔软的小嘴,隐约可见一道晶莹的水线,仿佛在邀请他那根狰狞粗壮、滚烫火热的巨物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将她空虚寂寞的肉体和灵魂一起彻底填满!

  姜逸看得心潮澎湃,胯下的巨物几乎硬得要爆炸了!他甚至还恶意地挺动了一下腰胯,让那滚烫的龟头又往那两片微张的花唇里陷入了一分,直接将龟头上方敏感至极的棱角摩擦过那两片娇嫩的花唇,带给了他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嗯——!”

  方若云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再度剧烈颤抖了起来。那根巨物的形状是如此清晰、火热,以至于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了它带来的压迫和灼热。那种火烫而坚硬、粗壮却又有着难以想象弹性的巨大凶器,仿佛是一柄刚从火炉里取出的锋利长矛,散发着令人战栗的灼热气息,正顶在她柔软而湿润的穴口,随时可能冲破她的防线!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方若云感觉到自己浑身发软,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只剩下一张小嘴还在拼命喘息。她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可是那根巨物的形状实在太过粗大,让她害怕若是用力夹紧,会不会导致它插入得更深。

  她从未想过,男人的巨物竟然可以如此硕大、坚硬,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为之颤抖。而这根巨物即将插入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真实和无法逃避,这让她感到恐惧、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这也同样是她的阴道即将迎来除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少年,比她的儿子还要年轻许多的男人。

  禁忌的欲望如同烈火熊熊燃烧,让她全身都变得滚烫而敏感。在那根巨物的灼热之下,她仿佛置身于火炉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饥渴而急促的呼唤,催促着她放弃抵抗、迎接它的进入,去感受那久违的充实和满足。

  而这样的想法更令她感到羞愧。身为一个有夫之妇,更是儿子的母亲,她居然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一根年轻男人的巨物插入自己的身体。这种罪恶而羞耻的念头让她不免有些自嘲。

  “罢了,我的命运早已不在我的手中了。”

  “现在…坐下来。”姜逸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蛊惑着她。

  方若云红唇微抿。此刻那根滚烫的巨物就顶在她湿润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着那两片娇嫩的花唇,让她全身的力气都仿佛在瞬间被抽空了。此时如果坐下去,就等于主动放弃了抵抗,接受了被这个少年强暴的命运。

  她知道,这一步落下,就是万劫不复。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将被这根可怕的凶器彻底贯穿、碾碎。但是她没有选择,为了她珍视的一切,为了小天和若雨,她必须这样做。

  她无路可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恐惧都吸入肺腑。然后,她放松了身体最后一丝抵抗的力量,任由自己沉重的身体,在姜逸的掌控下,缓慢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

  “嗯......嘶......”姜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痛快的吸气声。

  “呃......啊......嗯啊——!”方若云则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感觉到那根滚烫巨物正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致的穴口,强行闯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一种痛苦而充实的感觉!

  首先感受到的,是那滚烫坚硬的巨大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她两片早已湿透、微微外翻的娇嫩花唇!龟头棱角分明的边缘刮蹭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强烈的撑胀感。紧接着,是那粗壮得惊人的伞状菇冠,凶狠地撑开她紧致温热的穴口软肉,蛮横地破开层层叠叠的湿热媚褶,向着更深、更紧窒的甬道深处,一寸寸地推进、碾入!

  “噗嗤...滋......”

  瞬间响起一串粘腻的水声,响亮而淫靡。那是她丰沛的蜜液被粗壮肉棒强行挤开、搅动的声音!

  方若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正在被一个可怕尺寸的异物,以最屈辱的方式,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填满!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和饱胀感,混合着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内壁的每一寸媚肉都在疯狂地痉挛、吮吸,试图抵抗这可怕的入侵,却又在摩擦中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让入侵变得更加顺滑。

  太粗…太大了!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强悍!

  方若云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的尺寸可以粗大到这种程度。即使是在刚刚结婚、与丈夫最初相处时那段日子里,她也没有感受过如此夸张的尺寸。她的阴道虽然早已经历过数十次高潮,但却从未有一根肉棒能像这样填满自己整个身体。那根可怕的巨物,甚至已经将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

  “呃...啊......”方若云颤抖着发出两声长吟,几乎是在瞬间就被这可怕的巨物所征服。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向后反弓,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娇嫩的乳尖硬到发胀,几乎要挣脱礼服的束缚。那紧致的阴道也在瞬间收缩,死死地箍住了粗大的肉棒,一阵强烈的痉挛。纤长的手指死死抠住了琴凳的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柔软的皮革里。

  姜逸也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喟叹。他感受着身前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内部那惊人的紧窒、滚烫和湿滑。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过程中疯狂地挤压、吮吸、蠕动,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舒爽。尤其想到这是古天那位高高在上、清冷不可方物的母亲,是掌控通云帝国的女王,此刻正被他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贯穿占有,强烈的征服感和凌虐欲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呃…姨母里面......好热…好紧......夹死我了......”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赞美,腰胯开始小幅度地向上顶弄。每一次轻顶,都让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窒的甬道里碾磨过敏感的媚肉,带起一片令人窒息的电流。

  方若云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轻微的顶弄而颤抖,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最初的剧痛在蜜液的润滑和肉棒的摩擦下,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更加磨人的酸胀酥麻所取代。那根可怕的凶器在她体内微微跳动,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栗。空虚感被填满的同时,一种更深邃的空虚和渴望却在体内滋生。

  姜逸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松开了紧紧箍着她腰肢的手,转而向前,双手重新覆盖在了她放在琴键上的手背上。他的胸膛依旧紧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继续,姨母。”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腰胯猛地向上一顶!

  “啊!”方若云被顶得身体向前一冲,手指不受控制地重重按在了琴键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重音。

  “弹下去。”姜逸命令道,双手带着她的手,开始笨拙地在琴键上移动。同时,他的腰胯也开始在方若云的身体下方,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带着节奏的耸动。

  “呃......嗯啊.....轻点.....啊......不要.....嗯......”方若云几乎无法呼吸,被顶得娇喘连连,接连发出几声不受控制的呻吟,痛苦而又欢愉。

  身体被撕裂般的感觉依旧存在,但更强烈的是那根粗壮肉棒在体内抽插摩擦带来的酥胀酸麻、让她几乎要疯掉的快感。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龟头重重地撞在她花心深处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痉挛的酸麻;每一次抽出,粗粝的棒身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媚褶,带出大量粘腻的汁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她被姜逸的双手带着,手指在琴键上胡乱地按着。原本优雅哀伤的肖邦夜曲,此刻完全变了调。

  琴音变得破碎、急促、杂乱无章,充满了不该有的重音和滑音,如同她此刻被疯狂撞击、搅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和灵魂。那不成调的旋律,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腻的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交织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曲!

  “啪!啪!啪!啪!”

  “哦......哦唔——!轻......轻点......啊啊!不、不行......太......太粗了!太...太——太深了!!”

  “姨母的小穴......夹得真紧!真是舒服啊!姨母...是不是也很爽?”

  姜逸的抽插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他每一次深深地顶入,都让方若云的身体重重地向前冲撞,饱满的胸脯在低胸礼服内剧烈地晃动,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被迫随着他的节奏,身体在琴凳上前后晃动,那浑圆雪白的丰臀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重重地落下,迎合着下方凶器的贯穿。每一次落下,都让那根巨物更深、更狠地楔入她的身体深处。高开衩的裙摆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完全散开,整条雪白修长的右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绷紧的脚背和微微蜷缩的脚趾都透着情欲的绯红。左腿的裙摆也被蹭到了大腿根部,蕾丝底裤的边缘和那根在她腿间疯狂进出、沾满亮晶晶粘液的粗壮肉棒根部若隐若现。

  “呃啊...呃......慢...慢点......嗯啊——!”方若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她试图集中精神在琴键上,但体内那根可怕的凶器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像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撞碎。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随时会被彻底吞噬。

  她只能被动地被他带着双手,在琴键上按出不成调的噪音,身体则完全沦为他泄欲的工具,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凶狠的撞击和贯穿。

  姜逸的喘息也粗重起来,汗水顺着他年轻英俊的脸颊滑落。他一边在她紧窒湿滑的蜜穴里狂抽猛送,一边低头,贪婪地啃咬着她裸露的香肩和优美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他的一只手甚至从她手背上移开,粗暴地探入她低胸的礼服领口,隔着薄薄的胸衣,用力揉捏、抓握着那团沉甸甸、充满弹性的绵乳。

  “呃...不要......那里......嗯啊!”胸前敏感的乳尖被隔着布料用力捻搓,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混合着下身凶猛的撞击,让方若云瞬间达到了一个高潮!

  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地痉挛绞紧,大量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淋在姜逸深深嵌入的粗壮肉棒上!

  “操!夹这么紧!”姜逸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绞吸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粗暴。他双手猛地抓住方若云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让她丰腴的雪臀悬空,只剩下脚尖勉强点地,然后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向上冲撞。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沉重的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啪!啪!啪!”

  “啊!啊啊啊!呃啊——!太深…不行了...呃啊——!”

  方若云被这狂暴的顶弄彻底摧毁!所有的压抑,所有的优雅,在这一刻被撞得粉碎!

  她仰着头,长发散乱,发出毫无顾忌的、高亢而放浪的尖叫声。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失控般的抽搐,蜜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汩汩涌出,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浸湿了琴凳上昂贵的丝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琴音早已彻底消失,只剩下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声响、粘稠的水声和女人高亢的、崩溃般的浪叫。

  然而,姜逸显然还未满足。方若云这具成熟美艳身体带来的极致快感和她此刻崩溃放浪的姿态,彻底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暴虐欲望。就在方若云被连续的高潮冲击得浑身瘫软、意识模糊之际,他猛地抽出了那根沾满亮晶晶粘液、依旧昂然挺立的粗壮肉棒。

  “啵!”

  一声响亮的水声伴随着肉棒离体的瞬间响起。

  “唔唔......”

  方若云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无力地向前软倒,上半身几乎完全趴伏在了冰冷的琴键上。

  丰腴的雪臀高高翘起,对着身后的少年,腿心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娇嫩花穴口,正不断开合着,吐出大量混着丝丝血色的粘稠蜜液,景象淫靡到了极点。

  姜逸眼中欲火狂燃,他站起身,没有丝毫怜惜,一手粗暴地按住方若云光滑的脊背,将她死死地按压在冰冷的黑白琴键上。另一只手则撩起她身后早已凌乱不堪的银灰色礼服裙摆,将那浑圆雪白、布满指痕的丰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挺起那根青筋虬结、杀气腾腾的巨物,用滚烫的龟头沾满她腿间流淌的蜜液,然后对准那泥泞不堪、微微抽搐的穴口,腰胯猛地发力,如同长矛贯入!

  “噗嗤——!!!”

  这一次,是毫无阻碍的、最深最狠的贯穿。粗长的肉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撑开红肿的花唇,挤开层层叠叠痉挛的媚肉,以最野蛮、最直接的方式,一口气捅到了花心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在娇嫩的宫口上!

  “噫噫噫————!!”方若云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尖叫,瞬间被再一次填满、贯穿的感觉让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脖颈、丰臀紧绷,脚趾用力蜷缩,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上半身被死死按在琴键上,身体被撞得向前猛烈一冲。无数琴键被她的身体压住,发出一片混乱刺耳、震耳欲聋的巨大噪音,如同她此刻被彻底撕裂的灵魂。

  姜逸根本不给身下的尤物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双手死死按住方若云不断挣扎扭动的纤腰,将她固定住,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毫无保留的冲刺!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湿滑的蜜穴里高速进出,带出大量的白沫和粘稠的汁液,飞溅到钢琴光亮的漆面和黑白琴键上。沉重的囊袋带着“啪啪啪”的响亮节奏,一次次凶狠地撞击在她红肿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红色印痕。

  “呃啊!啊啊啊!慢...慢点!要...要死了...呃啊——!太深了!顶...顶穿了!啊——!”

  方若云彻底崩溃了!

  所有的矜持,所有的优雅,所有的女王仪态,在这一刻被这根强悍到非人的凶器彻底肏得粉碎!

  泪水、汗水、口水混合在一起,弄花了她的妆容,狼狈不堪。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暴、如此持久的性爱!那根肉棒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肏死在这架钢琴上!甬道内的媚肉在疯狂的摩擦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一阵紧过一阵地剧烈痉挛、收缩、吮吸,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她叫得更加放浪,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

  “叫!大声叫!让所有人都听听......通云女王被肏得有多爽!”姜逸一边狂暴地抽送,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吼,充满了凌虐的快意!

  他欣赏着她此刻完全失控的、淫荡放浪的姿态,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他俯下身,粗暴地撕开她后背的礼服系带,让那件价值不菲的银色礼服彻底滑落腰间,露出整个光滑的美背和仅被胸衣勉强包裹的、剧烈晃动的雪白乳球。他粗糙的大手探到前面,抓住那沉甸甸的绵乳,用力揉捏拉扯,指尖狠狠掐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

  “呃啊!别...别掐...疼......嗯啊——!”胸前传来的尖锐痛楚混合着下身凶猛的撞击,再次将方若云推上了一个更加猛烈的高潮!她浑身剧烈地痉挛,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小腹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狂喷而出,浇淋在龟头之上。

  “妈的!好会喷!”

  姜逸被这滚烫的阴精一浇,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飙升,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尤物彻底贯穿、捣烂。

  琴键在方若云身体的撞击下发出连绵不绝的、刺耳的噪音,整个琴房如同一个淫乱的战场,充斥着肉体撞击声、粘腻的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高亢放浪、毫无节制的尖叫呻吟!

  与此同时,姜逸还在口头上不断羞辱着身下的美妇人,意图彻底击碎她的自尊和矜持。

  “姨母,你的骚屄夹得好紧啊!哈...这骚水儿喷的,都快给我洗澡了!姨母真是天生的淫娃,真他妈的骚!就该给我做母狗!”

  “呃啊...别说了...嗯啊——!不要......呜!”方若云想要反驳,却又被下身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否认这一切。

  然而那剧烈的快感却又如此真实,就连那被羞辱的感觉,都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快乐。

  “姨母...你就是个欠肏的骚货!一天没被操,骚屄都要痒死了吧!姨父那老东西能满足你吗?不会的话,以后就由我来替他吧!喜不喜欢我肏你!喜不喜欢我用力操你的骚屄!你现在叫得这么浪,肯定很爽吧!嗯?”

  “呃......呜呜......不...不是......呜啊!我……嗯啊!!”

  “那这些水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淫荡的叫声,不就是想让我用力吗?”

  “嗯啊......轻点……哦唔!好深...太快了……啊啊!”

  “啪!啪!啪!噗叽——”

  激烈的交合让琴音愈发混乱,响亮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几乎掩盖了那支夜曲。在方若云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一句模糊不清、却无比熟悉的话。

  “姨母你说……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你老公肏得你爽?”

  “......”

  她一时语塞。是啊,究竟是谁在肏得她爽?到底...哪个才是丈夫?哪个才是真正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人?

  然而此刻,她的身体却不断回应着这根陌生肉棒给予自己的快感,她甚至已经不自觉地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摇摆、圆润的臀瓣扭动着迎合身后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穴口早已红肿不堪,蜜液被磨成白沫涂满了交合处每一寸肌肤。两团柔软丰腴的乳球被死命揉捏成各种形状,变幻出无数不同的淫靡形状,还有那坚硬的乳尖,每一次被掐得充血发紫、颤巍巍地挺立,碾压在冰冷的琴键上,都让她不自觉地哆嗦。

  这本是一场屈辱的强奸,此刻却化作了欢愉的交合,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不行,这是错的......怎么可以让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如此深刻的依恋和渴望......自己是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妻......怎么能...像一个荡妇般在这里呻吟,给丈夫戴绿帽子……而且,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怎么能......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将方若云的意识冲刷得摇摇欲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方若云感觉自己意识涣散、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姜逸的动作骤然停顿。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的腰胯,将粗壮的肉棒深深抵入她花心最深处,坚硬滚烫的龟头死死顶住那娇嫩的宫口!

  “呃啊......烫...好烫!不要...射里面…呃啊——!”方若云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剧烈脉动和膨胀,瞬间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徒劳地扭动挣扎。

  但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噗嗤...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以强劲的喷射力道,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花心软肉,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痉挛和饱胀感!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融化!

  “呃啊啊啊啊——!!!”方若云发出一声悠长、高亢、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流,从美目中滚落。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绷直成一条线,晶莹的脚趾拼命地蜷缩、扭曲,几乎要把高跟鞋都要蹬裂!

  被内射的强烈刺激和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精液滚烫的温度,将她瞬间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绝顶高潮!大量的蜜液混合着他的浓精,从两人紧密交合、被撑开到极限的缝隙中汩汩溢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姜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颤抖,享受着在她身体深处喷射的极致快感。他俯下身,汗水浸湿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身下尤物高潮后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琴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和精液、蜜液滴落在地毯上的细微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精液腥气和女性动情的甜香,混合成一种淫靡到令人窒息的味道。

  方若云如同一滩软泥般瘫倒在钢琴前,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迷人的粉红,浑身湿透。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泪水无声地流淌,弄花了精致的妆容。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身又胀又痛又麻的私密处。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这具被彻底使用过、灌满精液、一片狼藉的躯壳。

  “通云女王”?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被强行征服、身心俱失的可怜女人罢了。

  姜逸缓缓地抽出了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一大股混合着血丝的浓白精液,顺着她微微红肿、无法闭合的穴口流淌出来,滴落在琴凳和地毯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污迹。他随手拉上裤链,动作带着餍足的慵懒。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钢琴上、狼狈不堪的方若云,欣赏着她此刻被彻底征服、完全破碎的姿态。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施舍,用手指勾起她尖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看着自己。

  方若云的眼神空洞、迷茫,但他却能看到隐藏在最深处的一丝迷离。

  那是彻底征服的预兆。

  “姨母的琴弹得好,身子......更好。”姜逸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指尖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尤其是高潮时的叫声...真是动听极了。”

  他俯身,在她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佻的吻。

  方若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姜逸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微皱的衣服。他瞥了一眼那架被弄脏的昂贵施坦威,以及上面瘫软如泥的美艳尤物,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玩味的笑意。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钻进方若云混沌的意识,“游戏还没结束,姨母。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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