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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江畔母子情 (1)作者:性瘾老哥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6 长篇小说 4040 ℃

【雪岭江畔母子情】(1)

作者:性瘾老哥

2023/3/21原创首发于第一会所

  受作者ppcop老哥修订重置的《母之韵,乡之情》

启发,也写了篇东北乡土题材的母子文小说,有兴趣读下去的读者可以在评论里留言,你们越支持鼓励我就写得越快,评论超过15楼兄弟我速更下一章。 ---------------------------------------

  “谁听见,海里面

  四季怎样变迁

  谁又能掀起那页诗篇

  谁能唱,谁能让怀念

  停留在那一天永不改变

  Hei Dar Huh ,Hei Dar Ah

  是一根线

  拽住风筝那头的童年

  谁哭了,谁笑了

  谁忽然回来了

  谁让所有的钟表停了

  让我唱,让我忘

  让我

  在白发还没苍苍时流浪……”

  上午9:00,我被闹钟铃声叫醒,我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滑开手机屏幕:   3 月21日,农历二月初五,星期三,天气晴转阵雪,西南风转西北风3-4级,

气温9~-10 °C.

  动态壁纸是两支绽放的桃花,下有一只欲攀其上的雀鸟,左枝花头下写着三列字:

  “云水之间,春风暖

  绿树红花,河畔家。

  ——传统节气:春分”

  “原来今天都‘春分’了啊……”

  我自言自语道。

  刚刚叫醒我的这个铃声歌曲叫《春分》,是我少年时代最喜欢的一首歌,它的演唱者叫筠子,已于十几年前去世,就在她去世一个月前,还出席了“中国原创歌曲十大金曲奖”颁奖晚会,并演唱了这首歌曲,她去世前,这首歌还刚刚获得了北京音乐台中国歌曲排行榜的冠军歌曲。

  我犹记得那时我刚去市里上中学没多久,在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打完篮球后,满头大汗的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临窗的位置上,当时校园广播里放的就是这首《春分》,当时教师节刚过,第二天就是中秋节,我正沉浸在即将放假回家的喜悦中,因此在剧烈运动之后,听到这么舒缓的女声民谣歌曲,靠在教室后墙上的我完全是一种闭目放松的享受状态。

  结果歌曲放完后,广播中的主持人忽然说道:

  “据中央电视台报道,昨日晚上,歌手筠子在家中自杀,终年27岁。   据悉,她死前曾给自己的保姆留过一封遗书,内容尚不清楚。

  筠子原名武雅筠,死前为京文音像公司旗下歌手。她的歌曲《春分》本周是北京音乐台中国歌曲排行榜的冠军歌曲,歌曲《青春》获得排行榜一、二季度金曲,8 月18日她还在颁奖晚会中做了精彩的演出,她的专辑《四季》推出之后也获得好评。

  1997年,她就曾以歌曲《一起做吧》获得过中国歌曲排行榜年度十大金曲。去年年底,她复出以后已经成为内地歌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她的死令人十分惋惜。

  筠子的歌曲《春分》现在还在我们耳边萦绕,不想她却陨落在了初秋的季节。”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我想到了印度诗人泰戈尔所作《飞鸟集》中的这句诗歌,《生如夏花》同时也是《春分》曲作者兼歌手朴树曾经的一部音乐专辑的名字。

  “我是一根线

  串起一段一段的流年

  来啊,来看那春天

  她只有一次啊

  而秋天是假的

  收割多遥远啊

  你不要,不要脱下冬的衣裳

  你可知,春天如此短

  她一去就不再来……”

  我没关闭闹铃,而是将手机扔在一边任由歌曲继续播放,然后用一只胳膊压着眼皮躺在枕头上继续闭目养神。

  “醒啦?”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刀谱类 乌特拉(Доброе утро,俄语:早上好),妈。”   “哒(Да,俄语:嗯)。”

  我妈将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还行,烧退了些。”

  “诶?我发烧了吗?”

  我疑惑道。

  我妈见我疑惑,便用食指轻敲了我脑门几下,问道:

  “咋?你失忆啦?忘了你昨晚是咋回来滴啦?”

  我皱了皱眉,开始努力回忆起来,边回忆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昨天早上6:00时从研究所宿舍出来,开车先走的松北大道,上绥满高速后开了近三百公里,到了齐齐哈尔后转双嫩高速,又开了两百多公里,到嫩江时下的高速,走国道111 和加漠公路,开了九个小时左右,最后在市里沿着省道209,

开了一百多公里后终于到了洛古河村……”

  “你几点到滴村子?”

  “零点一刻吧我记得。”

  我妈闻听后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你路上休息了没?”

  “没有。”

  “就一路开了18个小时?!”

  “鞥呢。”

  “你干哈慌着作死呢?!就不能路上休息休息,今儿个再开车回来?”   “啪!”的一声,我妈有些生气的往我肩膀头子上扇了一巴掌。

  “嘶——,疼疼疼……哎呀妈呀,俺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才着急忙慌滴回来的……”

  “秋实 色掰起亚(Чушь собачья,俄语:你放屁)!”   “德老捂哒,德老捂哒(Правда,俄语:真的)!真滴妈,俺没骗你。”

  “春节过年,你都不回来,现在都出正月里了,你反而回家了,是吧?”   “二月初五……也不算太晚吧,只要还没出春天呢,这不就都算新春佳节么?”

  我故意贫嘴狡辩道。

  “啊行行,行了,别跟我在这儿扯犊子了,实话实说,这阳历三月不年不节滴,离清明都还俩礼拜呢,你咋这时候突然回来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您还不知道呢吧?”

  “知道啥呀?”

  “我也是看网上听说的,说南方那边发现了个新病毒,正开始闹温灾呢。”   “北京?”

  “不是,还往南,长江地区南蛮子那旮瘩。”

  “哦,不是恁关里老家那儿就行。”

  “不好说呀,瘟疫这玩意儿见风跑,我就是听去北京出差回来的同事说,好多大城市据说是要封城了,所以趁哈尔滨还没封之前赶紧跑回来了。”

  “恁单位不忙啊?说请假就请假啦?”

  “我可不是请假回来滴,俺之前申请了个项目,就是给咱老金沟这旮瘩做个研究专题系列,项目拨款年后刚下来,俺正打算说回咱黑河嘞,南方这不疫情恰巧起来了么,所以我趁瘟疫还没传到咱关外前赶紧找领导提出了‘调查申请’,前天下午收到批复后,我就带着研究材料开车回来了。”

  “合着恁这研究项目就你一个人哪?你说那拨款,有多少钱啊?”

  “还有俩实习生,一个昨晚九点到市里时住旅馆里了,今天他得去市里的档案馆帮我调些资料,另一个跟着我滴,昨晚给安排住进洛古河村俺老舅家的农家乐里了。”

  “咋不领家里来呀?”

  我抬头看了看房顶,然后反问道:

  “妈,咱家院子里就这两栋房,咱这主屋进门是灶台和客厅,俺爸住滴西卧,你在东卧,外面滴下屋是柴房和厕所,你总不能让人家跟头户(牛马驴骡等做农活的家畜)睡一起吧?就算你跟俺爸在西卧挤,我也不方便跟人家一起睡这儿呀。”

  “有啥不方便滴呀?”

  “人家这研究生是个女孩儿……”

  我妈一听这顿时表示理解了,但她随即问道:

  “这也是个博士?”

  “对,快毕业了。”

  “那不也得快三十了?”

  “28。”

  “恁俩这年龄也差不多嘛……其实,可以谈谈嘛。”

  我一听就知道我妈这是啥意思,笑言道:

  “您就别想这好事儿了,人家早结婚了,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啊?”

  “大学毕业就结婚了。”

  我妈一听这便彻底死心了,但随即心有不忿的怨我道:

  “是呀,看看人家,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孩子都老大了,你嘞?啊?都30了,女朋友都谈了多少个了,一个成了滴都没有!”

  “那你不能怨我啊,婚姻这玩意儿本就是你情我愿滴事儿,人家不同意,俺有啥办法?”

  “那问题也还是在你,谁让你那么菜嘞?!”

  “我菜?”

  我这人最受不了贬损,一听我妈这么说,便“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并反驳道:

  “俺身高一米八九,穿了鞋有一米九二,在咱东北人里绝对也算高滴了,因为您是混血儿的缘故俺有四分之一滴俄罗斯血统,俺奶是蒙古族,所以俺还有四分之一滴蒙古人血统,俺这身高长相放普通中国人里绝对算出众滴了……更何况俺还是东北大学民族学专业博士,咱黑龙江省研究院的专业研究学者,拿滴是国家专项人才基金补助,年收入好歹也有几十万……这要还算菜,那大部分不如俺滴人是不是都得去死呀?”

  “你不菜?你不菜都30了还娶不到媳妇儿?你不菜,昨晚上的是咋掉江里头的?傻小子你夜儿个都差点冻死了知不知道?!”

  “诶?我昨晚掉江里了吗?”

  我妈见我一脸困惑跟失忆了一样,于是撂腿下炕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从外屋拿进来了我的内裤,边抖搂边说道:

  “看吧,当时内裤都被冰水浸透了,这是我给你扒下来后,搭灶上放了一夜现在才烤干滴。”

  听完我妈说完,我这才意识到被窝里我的下半身现在的确是真空状态。   “奶奶的,好像是掉江里了……”

  我努力回忆起昨晚到达洛古河村后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到俺老舅家后,本来打算开车回咱家来着,结果俺老舅劝我说今年开春暖和得早,发生了‘倒开江’,上游的冰比下游先融化了,所以最好不要在江面上开车,而是把他家滴马和爬犁借给我驾着回来的……我就记得在江上跑了一个来钟头,当时用电棒子照着都看到咱家房子了,结果刚拽了下马头打算右拐上岸,然后……”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慌张的问我妈道:

  “诶呀!我当时要是掉江里了,那俺老舅滴马和爬犁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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