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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 (112-116) 作者:狐狸想要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5 10:53 长篇小说 9810 ℃

【黑茶】(112-116)

作者:狐狸想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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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暗自较劲

慕月言委屈的蹭在玖染菲耳边,控诉她的行为。

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豆大的泪珠从嫣红的眸子里溢出,滴落在白色的衣服上。

“不怪你了,不怪你了……”

玖染菲见人哭起来,只能擦了擦手就摸上他的后背,缓缓拍打着。

继子越哭越凶,她无奈,只能把人拖到了怀里安慰。

“乖,不哭了。”

唉,她这该死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简直被这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男人仰起脸,喉结在她指尖下轻轻滚动,清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不喜欢你了……”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她,目光里带着七分委屈叁分嗔怒。

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小骗子偏要嘴硬。

玖染菲看着他还微微蹙着的眉头,点起食指揉了揉,又抱起人塞进了被子里。

“好啦,别生气了。”玖染菲轻声说道,然后突然在慕月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慕月言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紧紧地抱住玖染菲,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说:“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女人回抱住慕月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你有多喜欢我,我清清楚楚。所以,才敢这么纵着你闹我,不是吗?”

怀里的男人彻底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她颈间寻求慰藉。

湿滑黏腻的舌头带着讨好的意味在皮肤上打转,一路小心翼翼地向上,咬上耳朵。

就着这个姿势,慕月言吻上玖染菲,抢夺呼吸。腰上的手开始揉她胸,手感格外好。

男人哭是不哭了,呼吸到是逐渐加重,勾着她的唇舌横扫。

慕月言一把把人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女人失去支撑,不得不抱上继子的脖子。

指尖触到他后颈那些墨蓝色的碎发,它们柔软而微痒,在不安地颤动,如同主人此刻难以平息的心绪。

他趁机吻得更深,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清冽的薄荷气息与雪松香,近乎慌乱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窗外是沉静的夜,花园里树影婆娑,玻璃上朦胧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直到玖染菲彻底软在他怀里,慕月言才稍稍退开。银丝在唇间牵连,又被他的拇指轻轻拭去。

“抱紧我……”男人暗哑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带着未褪的哽咽,尾音里藏着一丝害怕被拒绝的恳求。

当慕月言托着女人的臀往下放时,她清楚感觉到他滚烫的欲望正抵在入口,坚硬而炽热。

那份急切与他身体细微的紧绷形成了奇异的对比。

男人一手撑在玻璃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手扶住她的腰,缓缓沉入。

“啊.…….”她仰起头,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一次进入得极深,几乎要顶到最柔软处。慕月言停下动作,让她适应这份充盈。

悬停的瞬间,他额前几缕墨蓝色的发丝垂落,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潮热的湿意。

男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那软热滑腻的秘境一寸寸吞没,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在温柔地挤压、吸吮,像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极致的欢愉反而加深了他心底的不安,仿佛只有这样紧密的结合才能确认此刻的真实。

他额间渗出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微敞的领口,沿着锁骨滑向更深的沟壑。

“菲菲,亲了我摸了我上了我,就必须得对我负责.......”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声音里带着近乎脆弱的执拗。

她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轻颤,指甲无意间在他后背留下红痕。

窗外花影摇曳,夜雾氤氲,却都不及他此刻眼底翻涌的暗潮。

缓慢而坚定的律动中,他一次次抵至最深。

“感受到了吗?”慕月言的声音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从身到心……我整个人……早都是你的了.....”

玖染菲被这夹杂着不安与渴望的汹涌的告白淹没,在他怀中起伏,如同暴风雨中海浪一次次拍打礁石——在激烈的碰撞中交融,在失控的边界沉沦。

当一切结束,女人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慕月言给她喂了些温水,又抱着人去了浴室。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与薰衣草香交织。

慕月言用毛巾擦干女人的身体,轻轻擦拭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眼神缱绻缠绵。

空虚感散去,心里越发踏实。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真切地感知到心里最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那点不确定性也彻底消散。

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睡过去,慕月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又把她抱回主卧。

……

……

玖染菲睡了个天昏地暗,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慕月言和池朔音正坐在客厅等待她。

玖染菲一边等佣人把做好的一道道端上来,一边喊慕月言和池朔音过来吃饭。

听到喊声,慕月言先从客厅走来,霸道地占据了女人身边的位置。

池朔音随后跟来,看到慕月言已经坐在了母亲身边,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神色平静地走到餐桌另一侧,挑了个位置坐下。

都这么大了,还每次吃饭都爱抢着坐在她身边。

吃饭的时候,佣人们安静地布着菜,眼角余光却都留意着餐桌旁的两人。

夫人和大少爷气氛颇好地吃早饭,全然不似昨日的剑拔弩张。

几个资历老些的佣人悄悄交换了眼色——这是和好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昨天傍晚。

那时,整层楼都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激烈争吵,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没人敢靠近,只知道当时里面只有夫人和大少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提心吊胆地守在远处。

最后还是夫人独自走出来,平静地吩咐他们:“没事了,里面要收拾一下。”

他们进去收拾时,只见那个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已经碎了一地。

现在看二人相处融洽,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吃到一半,慕月言先开口,“小妈,我今天特意为你煎了这道你最爱的法式煎蛋,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说着,他将煎蛋推到继母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池朔音不甘示弱,笑得甜甜的,“我记得妈妈前几天提到想尝尝手工做的蓝莓果酱,看,这是小朔亲手为妈妈做的。”

“妈妈可以沾点蓝莓酱抹在吐司上吃。”

玖染菲看着两人,心中好笑,“谢谢你们两个,我真的很感动。”

她先尝了煎蛋,对慕月言点点头。随后,挖了一勺果酱,均匀抹在吐司上,咬了一口,对儿子笑了笑:“甜度刚好,熬得很用心。”

池朔音“嗯”了一声,垂下眼,嘴角却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

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杯沿后的目光不经意般扫过对面的男人。

慕月言没说话,拿起手边的黑咖啡,也喝了一口。

女人将果酱钵向慕月言那边推了推。“你也试试,小朔手艺不错。”

慕月言闻言,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目光温和地转向那碟果酱。“弟弟有心了。”

说罢,从容地送入口中,对池朔音点了点头:“味道很好。”

语气真诚,姿态宽厚,俨然一位无可挑剔的长兄。

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挑衅,他更回味昨夜——女人是如何柔声安抚着他,又是如何将温热的吻,烙印在他的唇上。

……

下午

玖染菲端着鲜榨果汁坐电梯上了楼。

她敲了敲门,“是我。”

“妈妈快进来吧。”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纤细的男孩穿着她oversize的T恤,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小腿无聊晃动着,手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像等待着主人回家的猫懒洋洋地蜷缩着,长长的尾巴摇来卷去。

玖染菲走进房间,目光掠过男孩因身体前倾而露出的白玉一样的臀部。

“……怎么把睡裤脱了。”

最近这段时间,池朔音变得格外粘人,几乎像个小尾巴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她身后。

女人走上前,将手中的果汁放在一旁,然后拿起柜子里的睡裤,轻声对儿子说道:

“小朔,先把这个穿上吧,别着凉了。”

男孩接过睡裤,却没有急于穿上,而是眨着那双既无辜又诱人的眼眸,望向母亲,轻声细语地说:

“妈妈,空调开了好热……我现在不想穿裤子。就喜欢现在这样,感觉……更好。”

男孩的语气中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撩拨,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宽松的T恤下时隐时现,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

玖染菲听后,眉头轻轻蹙起,此举的目的不言而喻。

女人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小朔,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池朔音似乎全然未觉母亲的话,只是轻轻晃了晃头,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玖染菲看着眼前的人,他有着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五官,那双明亮的浅色眸子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就要这样,就要勾引妈妈。”

女人被池朔音猫一般抓着不放,故意托着人慢腾腾站起身,池朔音立刻把她抱得更紧,双腿夹着她的腰。

微微歪头,宽松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不想穿……”

她于是拿起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池朔音身上,柔声道: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吧。但是,记得盖好毯子。”

男孩闻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紧紧抓着毯子。

下一秒,他已经自然地跨坐在母亲的腿上,整个身子依偎进她怀里,却乖巧得没有乱动,只是将脸颊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搂紧了她。

玖染菲坐在床边,递到儿子面前,柔声道:

“来,先喝鲜榨的果汁。喝完后,妈妈陪你看会电视,好不好?”

池朔音点了点头,乖乖地接过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妈妈。

喝完后,玖染菲陪着儿子看电视。

午后,室内空调低声运作。窗帘半掩,将稀薄的阳光滤成一片柔和的灰调,静静铺在微皱的床单上。

池朔音根本无心看电视,他转过头看着母亲,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与渴望。

一只手环抱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她线条优美的唇瓣,动作轻柔又暧昧,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

“妈妈……”他的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母亲身上,“我想要亲亲……就像昨天那样,只属于我的。”

玖染菲笑意盈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拉过男孩,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他们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

“这么贪心?”她低声说着,手指轻轻梳理着儿子后脑的头发,“今天已经抱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池朔音急切地摇头,发丝蹭过她的脸颊:“不够,永远都不够。”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摸,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眷恋,“我要离妈妈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撒娇般的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玖染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将他整个人环抱住。

“真是个缠人的小家伙。”她轻声低语,随即,微微后退,抬手挑起了男孩的下巴,让他迷蒙的双眼不得不直视自己。

女人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池朔音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

“妈妈……给我好不好?”他喘息着哀求,眼神湿漉漉的,写满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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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潜入庄园

池朔音对母亲所能给予的一切都满怀着近乎本能的渴望,那份源自身体深处的欢愉,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男孩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面对糖果时,从不掩饰眼中赤裸的渴求。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母亲对自己早已产生深深的感情,无论他做什么,她都难以割舍。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血缘铸成的羁绊——那如古老城墙般坚固而不可摧的联结,赋予他与生俱来的安全感与归属。

那层名义上的母子关系,早已在那个越界的夜晚悄然瓦解……那些亲昵,本不该属于“母子”之间。

“妈妈……”

玖染菲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好啊。既然是我的小朔想要……妈妈怎么会不给呢?”

母亲的唇也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冰凉凉的。

这个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池朔音搂住她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她,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吻中。

他为什么连口腔里妈妈伸进来的触感都感受的那么真切呢?

软香的吻在唇边蔓延,漂亮的男孩脸颊酡红,窝在母亲怀里亲亲舔舔,小声哼唧,总要母亲的注意力停在自己的身上。

“你喜欢这样吗?”

“妈妈,我很喜欢……”

一吻结束,他失神地靠在了女人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昏过去。

紧紧贴着母亲,一刻也不想分开。

女人搂着儿子,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头发,低声说:“世上大概没有比我们朔音更爱撒娇的小孩了。”

“那也只对妈妈这样……”他轻声嘟囔,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

他的声音黏黏腻腻的:“我最爱妈妈了……”

“那您还爱我吗?”

“每天都要问?嗯?”

吻住眼前的男孩,玖染菲在他昏昏沉沉舒服地又要睡过去之前,才附到他耳边轻声开口。

“我爱你乖乖。”

——

——

——

慕浦即将出访几日,卧室里,玖染菲正为他仔细收拾行李。

她做得极为细致,一边整理一边用标签记录,再将标签一一贴在袋子上,这样他打开箱子时,一眼就能知道每样东西放在哪里。

她蹲在地上,专注地迭着衬衫、理着文件,慕浦就安静坐在一旁望着她。

她不让他插手,只是偶尔抬头叮嘱几句。他一一应下,目光柔软地落在她身上。

“菲菲,要是非洲的环境没那么艰苦,我真想带你一起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慕浦变得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总是离不开玖染菲,总是粘着她,无论去哪都想带着她。

说实话,他对她的粘,总有种无法割舍的疼及情不自禁在里面。

男人还在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真想带你去”——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是情不自禁的牵挂。

“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玖染菲像个耐心的小妈妈一样,耐心地回应着他。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陪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不甘。

女人放下手里的记号笔和标签,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慕浦握住她的手臂,顺势一带,将她搂得更紧。他侧过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现在的他,越来越不掩饰对她的眷恋。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人前,他的爱意都像呼吸一样自然。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女人框着他,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晃动着。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耳边,叹息道:“哎,算了,菲菲你还是专心在家吧……我这次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那边天气又那么热,你中暑了怎么办?”

玖染菲轻笑,回头迎上了他的唇,“我哪儿有那么娇弱,还怕这点热?”

慕浦却还在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但眼神中的柔情却怎么也藏不住,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多么希望她能陪在身边。

“诶呀,我这不是正在努力说服自己吗,一句话就给我打回原形……”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安心在家等你。”女人转身作势要继续整理行李。

慕浦顿时慌了神,从后方重新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别收拾了……菲菲你再这样,我真要忍不住带你走了。”

玖染菲背对着他,“是你自己说不带的,现在又反悔?慕慕,说话要算话呀。”

“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慕浦将她转过来,额头抵着她的,“你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你这样。”

如胶似漆……

隔天。

慕浦一大早便赶往机场。

下了飞机后,又立即投入到紧张的视察工作中,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各个地点,处理着堆积如山的事务。

事情刚一结束,男人就迫不及待地与家里通了视频电话。

玖染菲躺在床上和慕浦通视频,两人聊了一会,但男人在那头还是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他多么希望能立刻飞回到她的身边。

玖染菲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安慰道:“等你回来,我们去吃大餐。”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画面外传来下属恭敬的声音:“董事长,这边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女人听到了,立刻放柔了声音:“好啦,先忙正事。我等你回来。”

就在准备挂断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放得更轻:“对了,睡前记得吃一片助眠药……我知道没有我在身边,你总是睡不踏实。”

这句话像一道温暖的涟漪,在男人心头轻轻荡漾。

他露出笑容:“好,听你的。那菲菲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挂。”

“不用啦,你明天还要忙,好好休息。晚安,慕慕。”

慕浦终于松动了紧绷的神情,点了点头。在挂断前的最后一刻,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屏幕上她的脸颊。

“很快。”他低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结束通话后,女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缓缓进入梦乡。

地球另一端,慕浦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盒,取出一片白色药片,就着温水服下。

这小小的药片,是他能独自度过异国长夜的唯一理由。

……

夜里。

快要入冬的夜晚有些冰凉,特别是在深夜时分。

在这寂静无声的漆黑夜里,叁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溜进一间房间。

他们的目光落在床上那漂亮的小脸,眼中的柔情如潮水般涌现。

夜色浓稠,唯有一盏夜灯在角落投下昏沉的光晕。

叁个模糊的剪影,无声地迫近床沿。

狼尾发型的男人率先俯身,微凉的唇瓣如同落下的封印,轻触在她的额间。

一旁的长发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极轻地为她捋开额前碎发。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在触碰到她脸颊细腻的肌肤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们贪婪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玖染菲就是在这片令人不安的寂静中醒来的。她刚坐起身,便被床前的叁个黑影弄得睡意全无。

“你们……”

质问还未出口,赤发男人已如猎豹般扑上,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菲菲……”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随之而来的吻,蛮横地夺走了她所有的抗议。

……

“呜……哈、哈啊……”

密不透风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长发的女人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睡裙,衣摆随意地掀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房间内灯火通明,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亮堂堂的。

灯光的照耀下,床单映衬出女人奶白如雪的肌肤,关节处微微泛着粉色,像是晨露滋润过的花瓣,娇嫩而诱人。

她双眸紧闭,剧烈地喘息。

那娇媚的呻吟声,如同蜜糖般甜腻诱人,瞬间点燃了内心的欲望之火,嗡嗡的低吟声,如同无形的丝线,时刻缠绕着人的神经,挑逗不已。

房间内每个角落都整洁如新,唯独那张大床,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放松……菲菲。”虞棠柔和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他的动作很轻柔,女人渐渐放松了身体。

萧肆撩起玖染菲的黑色真丝睡裙,头埋在她胸前舔舐着,手上挑逗着她。

“别担心,菲菲。”萧肆耐心地安慰着她,“阿锦已经进去过一次了,现在里面很湿润,感觉很舒服……是不是?”

“明锦,能不能快点儿?”虞棠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你这前戏也太久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盛明锦闻言不屑地“切”了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到底憋住没怼人。

动作明显放轻放缓,故意配合着萧肆的节奏,存心要让虞棠多等一会儿。

噗哧噗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女人两颊染上了红晕,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

在浓烈情欲的驱使下,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原先紧闭的通道也随之打开。

无论从哪个视角审视,这都是一幕足以入画的绝美风景。

柔弱漂亮的女子紧紧攥着赤发男子的衣袖,双腿微分,臀部优美地翘起,展现出一种全然的依赖与信赖。

尽管长发遮掩了她的侧颜,但裙摆掀起的瞬间,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赫然显露,令人心驰神往,引起无限遐想。

赤发男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低垂的眼帘难以掩饰嘴角洋溢的笑意。

他紧紧揽住女子的腰肢,让她的上身紧紧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男人的暗红色衬衫大敞着,紧紧贴合着女人的双乳。

一抹黑色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女人那条原本漂亮的睡裙早已被撕扯得破碎不堪,长长的下摆也被肆意撩起,为了更便利的进出。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人。

左边的那人肩背挺得笔直宽厚,留着狼尾的发型,头盖骨线条弧度优越,骨相优越。

耳畔一颗蓝钻石耳钉泛着银光,只穿了黑色长裤外加一件单薄的黑色贴身毛衣。

右边的男人长相明艳,眉眼秾丽,一头如墨的长发披在肩头,俊魅非凡。

一双金色的竖瞳,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侵略占有气息。

他们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有裤子拉开了拉链。

动作配合默契,女人无力地呻吟,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菲菲这副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盛明锦边说边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状若无意地说道。

萧肆心领神会,跟上好友的步伐,拇指爱怜地摩挲着她通红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怜。

“对呀,菲菲这样子……”虞棠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被情欲浸透的丝绸,“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片刻后,盛明锦才意犹未尽般地猛地抽身。

大量浓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哗地涌出,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那汁液汹涌地溅落在床单和地板上,发出令人脸红的淅沥声,在浅色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盛明锦还没完全离开,虞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位置。

他单手扯开领结随意一扔,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扣住女人的腰肢。

“菲菲……”他嘴角噙着愉悦的笑意,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俯身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大型犬,用发烫的脸颊反复磨蹭她微微颤抖的小腿,接着腰身一沉,将自己早已怒张的欲望彻底埋入那片湿热的幽谷。

“呃啊……”虞棠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握着她腰侧的软肉,“菲菲里面……好舒服……”

……

胡来后的清晨,玖染菲从迷糊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前后紧紧抱着。

女人狠狠扇了睡梦中的盛明锦一巴掌,又转身将虞棠和萧肆推开。

被推下床的萧肆赤裸着上身,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颊和颈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眸子如墨一般深邃,带着一丝未褪的情潮,哑声唤道:“菲菲……”

“菲菲,怎么了?”红肿着右脸的盛明锦暗红色的眼睛还是刚睡醒的迷蒙,他似乎被吓坏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女人。

“你们闭嘴!”

玖染菲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坐起身来,看也不看叁人一眼,伸手就要去拿衣服穿上。

这时,虞棠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女人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宝宝真的好生气哦,哥哥都摔疼了呢——”虞棠带着满身的红痕,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游走在玖染菲的身上。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虞棠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搂住了玖染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菲菲,你真的舍得打我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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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同床依偎

玖染菲闻言,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但虞棠似乎并不怕疼,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指尖轻轻点在虞棠的额头上,将他推远了一寸:“哦?那让我看看,是谁先想出偷偷进庄园这个主意的?”

虞棠顺势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神湿漉漉的:“是我错了,菲菲罚我好不好?”

“罚你?”玖染菲挑眉,另一只手抄起柔软的枕头,作势要打,“看来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她的动作看起来气势汹汹,落在身上却轻飘飘的。虞棠配合地“哀嚎”一声,反而笑着要去搂她的腰。

就在这时,旁边的萧肆看准时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女人挥舞枕头的力道,长臂一揽,就将她连人带枕头一起捞进了怀里。

盛明锦见状更是得寸进尺,整个人贴上来环住她的腰。仰起头时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菲菲......你也打打我好不好?”

女人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喉结:“这么想挨打?可惜我现在手酸了。”她眼尾还泛着红,语气却从容,“不如你先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萧肆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受罚这种事,还是打我吧。”

“急什么?”玖染菲斜睨一眼,“待会庄园的人来了,你们两个才真要挨打。”

这话让盛明锦立即起身:“我们知道错了……菲菲。我们现在就走,保证不会让庄园里面的人发现的。”

说着,他开始动手帮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玖染菲穿上衣服,生怕弄疼了她。

虞棠和萧肆则是整理凌乱的床铺。

这三个男人总是这样,慕浦前脚刚一出差,他们后脚就偷偷溜进庄园来。

“你们啊……”女人语气无奈,眼底却漾满了这些年惯有的纵容,“……赶紧走吧。”

三人中萧肆凑近了些,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我们走了,你多休息。”

虞棠紧随其后,也凑近在她唇上偷了个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菲菲,下周还是老地方。

玖染菲没应声,只是默默看着他们动作利落地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

整理好房间后,三个男人走到窗边,盛明锦顺手理了理昨晚翻窗时弄皱的窗帘,接话道:“记得要想我们哦——”语气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女人轻轻“啧”了一声,随手将沙发上的软枕扔向他:“快走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眼尾虽还泛着红,语调里却听不出半分慌乱。

三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翻出窗前,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随即利落地翻出窗外,身影迅速融进晨曦的薄雾里。

看人终于走了,女人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身上,带来一丝丝温暖。

她试着坐起身来,但昨晚的疲惫似乎还牢牢地缠着她,感到力不从心。

微微叹息,心中暗自感叹昨晚的疯狂与放纵。

一个不经意的闭眼,又软绵绵地趴回了床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

到了晚上,夕阳的余晖已经完全散去,夜色悄然降临。

玖染菲护肤完,去叫池朔音洗澡。

轻手轻脚推开儿子房门时,女人特意放轻了呼吸。

暖黄台灯下,脊背纤薄的男孩背对着她正伏在檀木桌前,铅笔在素描本上沙沙游走。

他脊背绷成笔直的线,额前碎发随着低头动作垂落,在鼻梁投下细碎阴影。

笔杆晃动,好似在涂画着什么。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男孩身上,勾勒出一个静谧而美好的轮廓。

池朔音神色专注,眉心轻轻蹙起,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笔尖在纸上跳跃,偶尔停下,他小声默念着些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

玖染菲精致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形,笑容满面,轻手轻脚地走向男孩,悄悄地凑近去看。

原来在写素描。

玖染菲觉着这一幕挺有意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双臂环抱,立在一旁,静静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而池朔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到来。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立刻放下手中的铅笔。

良久,玖染菲看了眼腕表,上前一步弯下腰,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儿子道:“小朔。”

妈妈您怎么……

池朔音慌忙起身,膝头的素描本哗啦翻开。目光相撞,他这才惊觉两人近在咫尺——方才若动作再大些,或许就……

女人的目光却已被画纸吸引。

她恰到好处地睁大眼睛,指尖轻点一处轮廓:“这里的线条,比上周稳多了。”

台灯将男孩的轮廓镀成琥珀色。

他直起腰,脸微微下垂,眼睛却亮晶晶地向上望着她,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真的吗?”

“真的,构图也进步了,空间感出来了。”她的指尖在画纸上轻轻划过,勾勒着他运用娴熟的透视框架,“我教你的透视关系,用得很准。看来这些天的练习没有偷懒。”

这话让池朔音想起无数个午后,母亲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地带他理解结构。

脸颊不自觉地染上绯红,像一只被顺毛的漂亮波斯猫,眼神里交织着依赖、顺从与纯粹的崇拜。

他小声嘟囔:“是妈妈教得好……”

玖染菲心头一软,起身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又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行了,我的小画家该去洗澡了。”

池朔音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好的妈妈……”

……

浴室的门未关严,温热的水汽丝丝缕缕地逸出。

池朔音站在一片氤氲之中,温热的水流划过他清俊的轮廓。

他闭着眼,水珠从纤长的睫毛滚落,沿着鼻梁、唇峰,一路滑过明晰的喉结与锁骨的凹陷,最终没入腰腹。

男孩侧面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沉静。

水声停歇,四周归于寂静。

门被轻轻推开。

池朔音穿着浅灰色的纯棉睡衣,布料柔软,勾勒出男孩清瘦却不孱弱的身形。

湿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却遮不住他明亮的眼神。脸颊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嘴唇也比平日更显红润。

他看到床上的母亲,脚步放轻,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温顺而依赖,无声地走到床边。

将脸微微向下垂,眼睛向上看着,“妈妈我洗好了……”声音清澈悦耳。

玖染菲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池朔音,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芒。

“好孩子,快上床来,妈妈给你吹头发。”

池朔音听话地爬上床,坐在母亲的身边。女人拿起吹风机,轻柔地为他吹干头发。

吹干头发后,玖染菲让儿子躺下。

就在为他盖好被子时,他环抱住母亲的颈项,仰起脸庞,紧闭的双眸中流露出无尽的纯真与羞涩,姿态近乎虔诚。

唇瓣轻轻触碰她的,柔软而清凉,如同晨曦初照下的露珠。

女人低头回应,拂过那淡若樱花的唇。随后,捧起男孩的脸庞,吻上了他那轻轻颤动的长睫毛。

许久,两人的唇才缓缓分开,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彼此的呼吸都还带着一丝急促和温热。

玖染菲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宠溺。

在母亲的怀抱中,池朔音宛如一只温顺慵懒的小猫,身体放松而柔软。

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小猫似的嗫嚅着喊她:“妈妈,你真好……”

玖染菲轻轻揪了揪自己小孩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知道我好还让我这么操心。”

池朔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神色,确定她并未真的生气后,便再次凑近她,用他那湿润而炽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女人的嘴角。

眼神里充满了爱意,“我爱你,妈妈,真的真的很爱你……”

她轻声细语地说:“好了,小朔晚上好好睡觉,明天妈妈让厨师给你做好吃的。”

男孩点了点头,乖乖地闭上眼睛。

就在玖染菲即将起身的那一刻,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池朔音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猛地抱住身旁的母亲,声音发颤:“妈妈,我怕……”

玖染菲感受到儿子的恐惧,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声音里充满了安抚:“别怕,小朔。有妈妈在呢,雷声不会伤害到你的。”

池朔音的睫毛在雷光中轻轻颤动,他将脸埋进母亲衣襟,“呜呜呜……妈妈……”

男孩眨巴眨巴哭红哭肿了的眼睛,还一抽一抽的,盯着妈妈的脸问道。

“妈妈……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池朔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眼眸中闪烁着不舍的光芒。

玖染菲回头望向儿子,那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庞上写满了对她的依赖和喜爱。

“可是小朔时间真的不早了……”

然而,池朔音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紧紧抱住她,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她留下。

他的头埋在玖染菲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闷声恳求:“可是,我还是怕……妈妈能不能让我和妈妈一起睡?就今晚……好吗?”

玖染菲感受到儿子的粘人,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今晚破例……但是,小朔你要乖乖地睡觉,不能捣乱哦。”

池朔音一听,池朔音眼睛倏地亮起来,用力点头:“我保证一定会乖乖地睡觉的。”

于是,玖染菲牵着儿子一起走到她的卧室。

她帮池朔音铺好被子,随后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哼唱着轻柔的摇篮曲。

“妈妈可以抱抱我吗?”

男孩箍着温软的腰,蜷着身子就往母亲怀里拱。

当然。

她轻轻地环抱住池朔音,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

夜晚的气温渐渐低沉。

男孩的身子蜷在一个娇小又柔软的怀里,鼻腔里满是母亲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这种舒适,温暖的感觉,他非常喜欢。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涩央求:“妈妈.......可以......像小时候那样......给我吃一口吗?”

话一出口,他的脸颊立刻烧了起来。

玖染菲明显愣了一下,卧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最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融在夜色里。

她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解开了睡衣最上方的那颗纽扣,将他的头轻轻按向自己温暖的胸膛。

池朔音的视野被温柔的阴影笼罩,一股熟悉而遥远的、带着体温的甜香扑面而来,比记忆中更为浓烈。

他的嘴唇先是触碰到一片滑腻微凉的肌肤,随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与弹性。

男孩本能地张口含住,舌尖试探地、生涩地掠过顶端那微微发硬的凸起。

那乳尖在他唇间迅速变得饱满、硬实,像一颗成熟的浆果。他贪婪地吮吸,用唇齿细细研磨,感受着那一点在舌面上从微凉到滚烫的蜕变。

脸颊所贴附的柔软胸脯,随着他吮吸的节奏微微起伏、颤动,像包裹着暖水的丝绸。

池朔音箍在母亲腰际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陷入那柔软的肌理,唯有如此,才能确认这份真实的拥有,而非梦境。

他仿佛回到那个全然依赖的婴儿时期。

像个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近乎虔诚地、用力地吞咽着,仿佛要借此饮下所有的慰藉。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紧密相贴的腹部升起,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池朔音的脊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彻底软陷在母亲怀里,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原始的吮吸动作搅碎、融化。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的柔软、鼻腔里的甜香,以及身体深处那陌生而强烈的、正在苏醒的躁动。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含糊的呜咽,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幼兽,在母亲怀中陷得更深,仿佛要将自己重新融回她的身体。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台,洒下一地清辉。

玖染菲低头,看着儿子努力吸吮的模样。他蜷在自己的臂弯里,鼻息温热而均匀。

她想起生产后第一次抱他时,这孩子也是这样蜷成小小一团,皱巴巴的小脸贴在她胸口找奶吃。

妈妈……”

池朔音突然含混地唤了一声,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搭在她胸前。

我在呢。

玖染菲将被子往他肩头掖了掖,轻吻他发顶,手轻轻落在他汗湿的发间。

男孩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像只找到树洞的小兽,在她怀里陷出温暖的弧度。

窗外的月光似乎也变得粘稠,流淌在两人紧密相依、无声律动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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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心愿实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渐渐淡去。

晨光漫过窗帘,唤醒了浅眠的女人。

她刚一清醒,就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男孩的脸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上。

他整夜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脑袋把那里压得有些发麻。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她的乳肉上,潮热穿透了肌肤。

她刚抬起手,指尖才碰到他的头发,怀里的男孩就在睡梦中哼唧着,得寸进尺般地将脸更深地埋进来。

唇瓣本能地摩挲着那片给予他无限安全感的柔软乳峰上,探索、磨蹭、甚至带着一丝本能的啃咬……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次确认这个能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源头。

“小朔......”玖染菲低声唤道,嗓音因一夜的缱绻而沙哑。

男孩被这声呼唤扰动,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那双蒙着水汽的眸子尚未完全清醒,却已精准地锁定了母亲的面容。

他仰起头,用一种全然依赖、毫无保留的姿态,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她的怀抱。

“妈妈,早安……”池朔音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却又充满了对母亲的依赖。

“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吃早餐?”

“嗯……想吃早餐了,可是还是好困哦。”男孩嘟着嘴,一脸懵懂无知却又可爱的模样。

玖染菲看着儿子那可爱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那好吧,我先去让厨师准备早餐,你再躺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

“谢谢妈妈……”池朔音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缩进了被窝里。

……

用餐过后,佣人轻声细语地禀报:“夫人,您订购的衣物已经送达,现放在衣帽间内。”

女人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她转头看向儿子。

“小朔,快,跟我去衣帽间,我给你挑了一件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池朔音闻言,跟着妈妈走到衣帽间里。

衣帽间内

一排排精致的衣架和橱柜井然有序,各式各样的衣物和配饰琳琅满目,彰显着女主人的不凡品味。

女人在一众精美衣物中,轻柔地掀起那件精心挑选的洛丽塔裙子。

这是一件以粉色为主色调的裙子,上面绣着精致的花朵和蝴蝶结,层层迭迭的裙摆轻轻摇曳,仿佛带着春天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裙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布料,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喜悦。

“儿子,你穿这件裙子好不好?”

玖染菲手里拿着精致的裙子,微笑着对男孩说,眼中满是期待。

池朔音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他虽然已经和妈妈做过许多事情,甚至更过分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但他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妈妈这个奇奇怪怪的请求。

他总觉得,穿裙子这种事情,应该是女孩子才做的。

“小朔的脸好红哦,妈妈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玖染菲见状,伸手想要摸摸池朔音的额头。

“妈妈,我身体很好,没有发烧。”

“嗯那好吧,那小朔快试试这件裙子,妈妈真的很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这是妈妈特意为你选的……”

女人微笑着,眼中满是期待,让男孩无法拒绝。

池朔音只会在妈妈面前被三言两语说到窘迫脸红,只会在妈妈面前示弱哭泣。

同样,妈妈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低垂着头,任由女人剥下他的衣服,又将吊带纱裙套在了他身上。

心跳如鼓,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男孩的身体骨骼纤细,锁骨因为手臂的支撑拗出两个浅窝,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着朦胧的光,长而微卷的睫毛因为紧张扑哧扑哧的快速开合着。

浅色的眼眸像是最纯净的琥珀,明明是他自己同意了的,却总有一种被强迫的纯真感。

“穿好了,我们去照镜子吧。”

甜美的荷叶边领口衬托着男孩小巧的脸庞,裙摆上的蕾丝花边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与纯真。

池朔音朝着着镜子不自觉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随之旋转,宛如一朵盛开的粉色花朵。

穿上裙子后,他的步伐中带着一丝不习惯的拘谨。

玖染菲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眼中闪烁着惊艳与爱意,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女人温柔地召唤。

男孩羞怯地走近,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乖,宝贝,很漂亮,别害羞。”

玖染菲轻轻拉起他的手,仔细端详着,从精致的发型到脚下的可爱小皮鞋,无一不令她心动不已。

“像女孩子一样……小朔你真的太适合这件裙子了,太可爱了……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玖染菲由衷地赞叹着,眼中满是欣喜。她上下打量着池朔音,怎么看都看不够。

池朔音只含糊着低低“嗯”了一声,但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女人轻轻地将儿子拥入怀中,害怕这一切只是幻觉。

“小朔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有个小小的心愿……就是能生一个可爱的女儿,可以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各种美丽的裙子。”

“这个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玖染菲在池朔音的耳边轻声说道。

男孩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但随即,又不自觉地将手臂收紧,紧紧环住母亲的腰肢。

玖染菲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柔声道:“我就知道我的儿子最棒了,无论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她还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默默脸红的池朔音并不愿意让妈妈看到他的脸,羞怯地偏头避开她的视线。

不过这个动作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女人伸手阻止他偏头的动作,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捧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嗯?不给看?为什么不给看?明明很可爱。”

“妈妈……”

男孩穿着洛丽塔裙子,鸭子坐在地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撑在母亲腿边,乖顺地抬起头,蒙上一层水雾的无辜杏仁眼仰望着母亲。

“好多年没见小朔这样了……”玖染菲微笑着,她轻轻抚摸着儿子柔顺的发丝,说道“我还以为小朔只有婴儿的时候才会让妈妈随意打扮,长大了就不会了……”

“这身洛丽塔裙子穿在你身上……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一样。”

池朔音的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真的吗?我还担心自己穿不好呢……”

玖染菲认真地说:“怎么会呢?小朔你穿什么都好看,但这件洛丽塔让你更加可爱了。我喜欢看到你害羞的样子,这让我觉得你很漂亮,很可爱。”

男孩被母亲的话逗笑了,他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妈妈,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可爱的衣服。”池朔音轻声说道。

玖染菲微微一笑,说:“那以后妈妈多给你买几件。”

他身体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在玖染菲的眼里,他已经回复了——

羞怯的情绪让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衬得白皙的肤色更加诱人。

“妈妈……”池朔音就在她的动脉边缘喃喃着,在母亲并不明说的纵容下不断轻蹭她的脖颈,像靠着肌肤相贴吸食精气的漂亮妖怪。

玖染菲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颤栗。

有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咬住的悸动,心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却又在下一刻软得一塌糊涂。

“妈妈,其实我也挺喜欢的……”池朔音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

女人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了。

低头忍不住亲亲儿子漂亮的小脸蛋。

甜香的吻落在他的嘴角与脸颊,要人沉醉。

她在他耳边绵绵地呼吸,“以后只穿给妈妈看,好不好?”

男孩喉结轻滚,嗓子带上了一丝丝哑意。

“好……”

……

午后

客厅里一片静谧,唯有二楼书房隐约传来的讲课声,轻轻搅动着午后的宁静。

家教老师的讲解与男孩偶尔的提问都压得很低,显得克制而专注。

楼下,阳光透过庄园的玻璃窗,在沙发上投下几块方形的光斑。

玖染菲靠着沙发背,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马术鞭。目光扫向窗外马场——雨后的草地泛着水光,几匹马正在栏杆边甩尾巴。

男人坐在侧边的单人扶手椅上,书页在他指尖停留许久。

他余光瞥见女人望向马厩,终于开口:“小妈要骑马吗?”。

玖染菲停下转鞭子的动作,抬眼看他:现在?

嗯。

不一会儿,男人拿着骑马装回到客厅,衣服迭得整齐递给玖染菲。

“换上这个,我们去骑马。”

……

庄园的广阔草坪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牵着皮毛油亮的骏马走出马厩,来到草坪上。

面容清冷的男人身着一袭剪裁优良的黑色骑马服,站在高大的骏马旁,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贵公子。

女人则穿着一身白色的骑马装,头戴一顶小巧的帽子,走向他。

“一起走吧。”

慕月言闻言,原本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

“好。”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只为她一人绽放。

周围,几位身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准备着骑马所需的装备。

动作娴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扰了二位的兴致。

慕月言伸手扶住女人,帮她上马。

然后自己也骑上了黑色公马。

他们的马匹在草坪上缓缓行走,男人始终保持着与玖染菲并肩的位置。

周围的工作人员远远地跟随着。

两人并肩骑行在草坪上,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感觉。

宁静、自由。

然而,好景不长。

玖染菲的白马毫无预兆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

马身猛地扭转,朝着密密的树丛冲去。

她被惯性甩得向后仰去,手指死死抠住鞍鞯,裙摆在灌木丛中撕拉一声裂开。

“抓紧!”

慕月言的声音几乎变了调。

他猛扯缰绳,黑马长嘶着人立而起。几乎在马蹄落地的瞬间,他已经翻身下鞍,冲向那匹受惊的白马。

树枝抽打在他的脸上,但他全然不顾。

在白马即将撞上一棵橡树的刹那,他死死攥住了缰绳,整个人被马的冲力带得踉跄后退。

“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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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泪证情深

缰绳深深勒进男人的掌心,靴跟在地上划出两道深痕。

直到白马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感觉到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

一片寂静中,只有两匹马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她刚要开口,却看见他眼角闪烁的水光。

“我还没哭呢……”她轻声说着,抬手拭去他颊边的湿润。

慕月言突然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收得那样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隔着骑装,玖染菲能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和她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刚才……”他的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未褪的颤抖,“要是再晚一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抱住他。

惊马被制伏后,草坪上只剩下风穿过树叶的声音。

工作人员簇拥上前时,看到的是大少爷已恢复沉稳的姿态,只是他护在夫人身侧的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味。

夫人微笑着安抚大家:“我们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然而,所有人都清晰地捕捉到了大少爷泛红的眼圈,以及他握住夫人那只手上,因过度用力而尚未消退的指节红痕。

众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所有的关切都化作了无声的行动——检查马匹、整理器具,默契地环绕在四周,却不再出言打扰。

在这座庄园里服务多年的老人都知道,少爷从小没有母亲,是夫人给予了他母亲般的温暖与教导。

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他们只是静静地守候着,看着大少爷下意识用指腹摩挲夫人手背的小动作,都纷纷露出会心的笑容。

转身悄悄离开,给他们留下了一片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

……

月明星稀,银辉洒地。

女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本未合上的书,听到动静,淡淡抬眸。

一袭单薄修身的吊带裙,肩带压着几缕凌乱发丝,肌肤莹白润玉。

男人正安静站在门口看着她,手扶着门框,一动不动。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不止外貌气质出众,冷白的肤色好像会发光。

四目相对。

两人都没开口,沉默着暗潮汹涌。

“还没睡?”

他目光牢锁着她,模样温和平静,半张脸沉浸在深不可测的黑暗里。

玖染菲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书,目光依旧落在慕月言身上。

“等你来呢,慕少爷。”

声音里听不出急切,倒像在陈述一个早已笃定的事实。

慕月言得了这默许,几步便走到她跟前。

他蹲下身,像只渴望抚慰的猫咪,将头伏在她交迭的腿上。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未散的惊悸:“下午你的马扬起前蹄的那一刻……我看着你险些被甩出去……”

我差点就失去你了……男人把额头抵在她膝上,宽阔的肩膀竟在微微发抖,刚刚,我眼前全是那个画面……根本睡不着……

书页轻轻翻动,女人的视线仍停留在字里行间。

直到他不安地动了动,她才仿佛施舍般,用冰凉的指尖拂过他发烫的耳廓。

在这无声的抚慰下,男人剧烈的心跳终于寻回了节拍,颤抖的肩膀也渐渐平息下来。

慕月言更深地埋进她的怀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闷闷的嗓音里虽还残留着一丝委屈,但已平静了许多:

“小妈,父亲还有好几天才回来……今晚,我想和你睡……让我留下……”

他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开一片静谧的等待。

女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凝视着怀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墨蓝色的发丝如同深夜的海面。他温顺依赖的姿态,与下午马场上那个惊惶失色的男人判若两人。

玖染菲缓缓俯身,温软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鬓角,如同一个无声的安慰。

他们的呼吸在极近的距离里交融,形成了一个暧昧而封闭的小世界。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轻柔如羽的吻,已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长久,就在慕月言情动地想加深它的瞬间,女人却如蝴蝶掠水般,骤然撤离。

玖染菲重新捧起那本自传,仿佛刚才那个吻只是慕月言的一场幻觉。

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证明着那一瞬的真实。

“菲菲,你……”他满脸惊愕,声音里带着被戏弄的茫然。

她纤长的手指在书页间缓缓移动,神色淡然自若。

“急什么?”她终于抬起眼,目光在他脸上淡淡一扫,像羽毛拂过,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勾走了他全部心神。

“等一下......不是要一起睡么?”

他抿唇,红着脸靠在她腿上。

半响,听到女人合上书的声音。

玖染菲拍了拍让他从她腿上让开,慕月言乖乖站起来。

玖染菲扬笑,踮脚,轻吻上勾的唇角:“慕,月,言。”

“嗯。”

暮色透过窗帘缝隙,为室内蒙上一层暖昧的暗纱。

慕月言按下忍不住上扬的唇,轻声回应:“父亲他......还在非洲。”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也像是一种暗示。

女人的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拥住他的脊背,腰部即刻被那双年轻而有力的手臂揽住,两人之间再无间隙。

“想他了?”她吐气如兰,话里带着明知故问的戏谑。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一切。

他凑到她脸前,鼻尖轻蹭过她的脸颊,舔了一下她那柔软微凉的嘴唇。

这个动作充满了占有欲。

玖染菲轻笑一声,扶住继子脖颈的手微微用力,仰头迎了上去,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舔舐他的唇瓣。

像是一种默契,更是燎原的星火。

下一刻,慕月言猛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挑逗,而是深入其中。

舔舐过敏感的上颚,最终缠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软舌,在湿热的口腔深处肆意纠缠。

“唔....”

压抑的鼻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湿漉漉地接吻,唾液交换的声音暧昧至极。

身体紧紧搂在一块儿,慕月言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小妈此刻正完全属于他。

一种背德的快感与掌控一切的愉悦,如同烈酒,让他沉醉不已。

父亲远在万里之外,而他,正拥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感受着自己为她意乱情迷。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际,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了枕边迭放整齐的丝绸睡衣——那件属于他父亲的、带着冷冽木质香气的深色睡衣。

布料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让他退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女人更紧地压向身后那片属于父亲的领地。

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小妈纤细的颈项向下烙下湿热的印记,像是急于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这片领域里所有属于父亲的痕迹。

“他碰过这里吗?”慕月言喘息着在她耳边低问,声音因情欲而沙哑,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疯狂的嫉妒。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女人睡袍的系带,抚上她微凉的肌肤。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焰。

玖染菲没有回答,只是仰着颈子,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轻哼,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月光勾勒着她优美的颈线,那里有细小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跳动。

她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许,更是一种催化剂。

慕月言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得逞的快意和年轻的、不管不顾的嚣张。

此刻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狂欢,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热烈。

他轻易地进入了她,在那片紧致湿滑的温暖中找到了归宿。

那一刻,慕月言感到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松弛,像一朵在夜色中被迫绽放的花。

这感觉如同投身深海,被温暖的水流包裹,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之中。

慕月言抱着她,在弥漫着父亲气息的床榻上翻滚,让身下昂贵的床单变得凌乱不堪。丝质布料皱成一团,如同他们此刻的纠缠。

男人就是要弄乱这一切,弄脏这一切,在这片禁忌的土壤上,强行种下只属于他和她的、扭曲而炽热的印记。

他的动作带着节奏,时而温柔缱绻,时而汹涌澎湃。

最后动作越来越快,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玖染菲泛红的肌肤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茫茫黑夜之中,在这充满禁忌的房间里,他们的身影在墙上交织成一道扭曲的剪影,如同他们复杂而无法分割的关系。

表面维持着一片宁静平和,海面下是汹涌的暗流。不为人知,却力量惊人,暗涌着惊涛拍岸般的磅礴情感。

就像两尾交缠的鱼,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游弋,沉浮,直至被彻底淹没。

慕月言感觉自己正被这情感的漩涡吞噬,又心甘情愿地沉沦。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海浪中起伏,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深海中探索。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宣告的意味。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紧紧锁住她迷离的眼眸,宣告般低语:

“现在......这张床上,只有我的味道了。”

……

……

……

翌日,几缕阳光斜斜地渗入房间。

女人倚在床头,玫红的唇间吐出一口烟,灰白的烟雾缓缓上升,然后散开。

奢华的环形水晶吊灯下,那点稀薄的烟雾被她轻轻吹散。

空气里还留着一点烟味。

混杂着微妙的香气,是昨夜残留的香水与烟草交织的味道。

她顺手拿过遥控器关了空调,披上丝质睡袍,懒懒地站起来。

睡袍的袖口虚虚垂下,并未系紧腰带,只用手随意拢了拢衣襟。

银色的面料下,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一双纤长白皙的腿裸露在外;领口敞开着,锁骨之下暧昧的痕迹一路蔓延,没入阴影之中。

她踱至窗边,推开窗。

外面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冲淡了屋里的烟味。

她一个人,站在这间低调奢华的卧房里。

后面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一头墨蓝色的柔软头发,如同深海中的波浪般起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男人的面容精致如画,五官立体而深邃。

尽管此刻闭着眼睛,但那长长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般轻轻覆盖在眼睑上,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安详。

即便是躺在床上,也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不凡。

她知道他醒了。

可男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既不出声也不动弹。

一片宁静,毫无波澜。

玖染菲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悠然自得地站在床边,凝视着躺着的继子,他并不像是在生气。

轻轻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呼吸渐渐靠近,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眉梢,最后停在他的唇边,轻轻摩挲着,他绝对能够感受到这一切。

慕月言微微动了动眉毛,嘴角一翘,笑着转过身来,直接将她搂入怀中。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玖染菲的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小声说道。

慕月言终于睁开了眼睛。

“菲菲,再睡一会儿嘛。”

他急忙下床拥女人入怀,上床后又细心地移开被子,往床的一边挪了挪,为玖染菲腾出足够的空间。

有些笨拙地轻抚她的秀发,把她抱到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

女人在慕月言的怀抱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拎起被子盖好自己,继续睡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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