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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写真开始的油亮丝袜淫妻 (1-7)作者:zhulaoe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2 10:53 长篇小说 3680 ℃

        【从写真开始的油亮丝袜淫妻】(1-7)

作者:zhulaoer

2025/09/02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20585

  第一章:阴影下的猎物与无声的镜头

  我叫陈强,三十八岁,一个看似普通的公司中层。生活稳定,妻子于丽平是本市顶尖法餐厅“琥珀亭”的服务部经理。她三十六岁,是那种走到哪里都吸睛的成熟尤物。合体的黑色制服套裙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肥臀,肉色超薄连裤丝袜包裹着丰腴匀称的美腿,脚下七公分的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敲在我的心坎上。最勾人的是她那张脸——眼角微挑,天生媚骨。工作时,她总画着无懈可击的妆容,尤其那双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膏下,精致的内眼线和微微上挑的细眼线,将媚态勾勒得淋漓尽致,晕染着细腻珠光的香槟棕眼影,在灯光下流转间闪动着知性又诱惑的碎钻光芒。豆沙色的唇釉,总让我想象它被蹂躏的样子。

  我对她的迷恋扭曲而阴暗。我痴迷于幻想她被陌生男人粗暴侵犯、凌辱、玷污的画面,这种幻想是我最强烈的性刺激。为了满足这病态的窥私欲,我在家中隐蔽处安装了多个微型摄像头——卧室、客厅、甚至浴室通风口外(仅能拍摄到浴缸边缘和部分洗漱台)。我像一个幽灵,通过手机屏幕窥视着妻子最私密的时刻:她疲惫时揉捏穿着丝袜的玉足,泡澡时慵懒舒展的身体,甚至…她偶尔在深夜背对着我,手指在腿间隐秘而快速地动作时,压抑的喘息和身体的细微颤抖。这些画面被我贪婪地录下,成为我自渎时最烈的春药。她对此一无所知。

  阴差阳错的陷阱,源于一次疏忽。

  于丽平有轻微洁癖,尤其注意贴身衣物的卫生。那天她将换下的肉色连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前一天穿过的,带着她下体特有的淡淡咸腥气)顺手搭在了浴室门后的挂钩上,打算晚点手洗。她忘记了我藏在浴室镜灯缝隙里的那个针孔摄像头。

  她离开后,餐厅的年轻领班小王,借口送一份“落下的文件”来到我家(他有备用钥匙,是之前于丽平忘带钥匙时临时给他的,忘了收回)。他本意或许只是想献献殷勤,但在经过虚掩的浴室门时,那抹搭在挂钩上的肉色丝袜和黑色蕾丝内裤,像磁石一样吸住了他的目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于丽平沐浴后的馨香和她下体的特殊气息。鬼使神差地,他溜了进去,拿起那条还带着女人体温和体味的丝袜和内裤,贪婪地嗅着,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他甚至掏出手机,对着镜子,猥琐地将那条丝袜蒙在自己脸上,做出吮吸的动作自拍了几张。

  这一切,被那个隐藏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来。

  几天后,于丽平发现她的丝袜和内裤似乎被人动过,有股不属于她的淡淡汗味。她以为是错觉,没太在意。但小王却慌了,他意识到自己那几张自拍照片如果流传出去,会毁了他的工作甚至人生。恐惧和邪念交织下,他反过来利用了我的摄像头——他通过技术手段(或买通安装者)反向定位,获取了监控后台权限,并盗取了一段于丽平在浴室镜前仅裹浴巾、涂抹身体乳的私密高清视频!视频里,她侧身时丰腴的臀线,抬手时腋下的风光,以及指尖划过乳尖时无意识发出的“嗯…”一声轻哼,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小王掌握了这两样东西:他自己猥亵于丽平衣物的照片,以及于丽平的私密视频。一个恶毒的计划形成了。

  第二章:无声的胁迫与苦涩的承受

  风暴降临在一个于丽平轮休的午后。

  “于经理,有点‘东西’想请您鉴赏一下。”小王发来的微信消息,附带着一张截图——正是他用她的丝袜蒙脸自拍的猥琐照片!

  于丽平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凉了!她强装镇定回复:“王领班,这是什么意思?请立刻删掉!”

  “删掉?好啊!”小王很快回复,这次发来的是另一段短视频——正是她在浴室镜前,指尖无意蹭过乳尖时发出那声“嗯…”的片段!“不过,要是这些东西不小心出现在餐厅工作群,或者网上…于经理,您这位置,还有您老公的脸面…啧啧。”

  “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丽平的指尖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手机壳里。她不敢想象这些东西曝光的后果!她的职业生涯、家庭声誉,将彻底毁于一旦!

  “很简单,”小王的回复带着掌控猎物的得意,“半小时后,餐厅地下二层储物间,最里面那间。一个人来。带上…你昨天穿的那双黑色丝袜。别耍花样,也别告诉你老公。否则…下一秒所有人都会欣赏到你的‘风采’。”

  于丽平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冷。报警?照片和视频一旦流出,无论结果如何,她的名声都完了!告诉丈夫?她无法想象陈强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是暴怒?还是…嫌弃?巨大的羞耻感和保护家庭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她不能冒险!

  “好…” 她屈辱地打下这个字,泪水无声滑落,冲花了精心描绘的下眼线。她像个赴死的囚徒,找出那双昨天穿过的、还带着她脚汗微酸气息的黑色丝袜,塞进手包,浑浑噩噩地出了门。出门前,她甚至下意识地补了补妆,尤其是那闪亮的眼妆,仿佛这是她最后的铠甲。“对不起…老公…我必须去…为了这个家…” 她心中充满苦涩的愧疚。

  餐厅地下二层储物间,阴暗潮湿,弥漫着尘埃和食材混杂的气味。最里面的小间,堆满了闲置的桌椅。小王早已等在那里,眼神像饿狼般盯着走进来的于丽平。

  “东西呢?”小王伸出手,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于丽平颤抖着从手包里拿出那双卷好的黑色丝袜,像递出什么肮脏的东西。小王一把夺过,贪婪地嗅着,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真香…嫂子的味道…” 他猥琐地将丝袜贴在脸上摩擦。

  “东西给我!删掉!” 于丽平强忍着恶心,声音嘶哑。

  “急什么?” 小王淫笑着逼近,“嫂子今天这妆…真他妈勾人!尤其是这眼睛,亮闪闪的,看得我鸡巴硬得要炸了!” 他猛地将于丽平推靠在冰冷的铁货架上,粗糙的手掌隔着制服套裙,狠狠抓揉上她饱满的臀肉!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于丽平惊恐挣扎,高跟鞋在水泥地上蹬踏出刺耳的声响。

  “干什么?干你!” 小王用身体死死压住她,一手粗暴地掀起她的套裙下摆!肉色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嫂子,你也不想那些照片视频明天就上头条吧?” 他喘息粗重地威胁,手指隔着蕾丝内裤,用力按上她腿心的柔软!

  “唔…!” 于丽平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僵!那被侵犯的触感和冰冷的威胁,让她瞬间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屈辱的颤抖和无声的泪水。闪亮的眼妆在泪水中迅速糊成一团,狼狈不堪。“别…求求你…不要…” 她绝望地哀求,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自己无能的痛恨。

  “求我?好啊!” 小王狞笑着,手指强硬地抠进蕾丝内裤边缘,探入那早已因恐惧和紧张而微微湿润的沟壑,粗糙的指尖精准地刮蹭过娇嫩的阴蒂!“用你的骚逼求我!”

  “呀啊——!” 一股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电流猛地从腿心炸开!于丽平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不…不要碰…嗯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身体在粗暴的侵犯下,竟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老公…对不起…” 她心中哀鸣,身体却在小王娴熟的指奸下微微颤抖迎合。

  “妈的!水真多!还说不要?” 小王感受到指尖的湿滑,低吼一声,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粗壮硬挺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湿滑泥泞的入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呃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于丽平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好痛…拔出去…求你…” 泪水决堤般涌出。

  “忍着点!骚货!” 小王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抽插!粗硬的肉棒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铁货架被撞击得哐当作响。

  “啊…啊…慢点…太深了…嗯啊…要坏了…” 最初的剧痛在狂猛的抽送中,被一种可怕的、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所取代。于丽平的身体在小王的猛烈撞击下像狂风中的小船。“啊…别…别顶那里…嗯…不行了…” 她的抗拒声越来越弱,渐渐被高亢的娇喘和呻吟取代。胸前两团雪乳在套裙的束缚下剧烈地晃动,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汗水和撞击彻底毁坏,尤其那闪亮的眼妆,糊成一片黑色的污迹,贴在惨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被彻底蹂躏的凄艳。“嗯啊…好深…顶到了…顶死我了…啊…” 一声婉转销魂的浪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她感到一股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积聚!

  小王被那紧致的包裹和于丽平逐渐失控的呻吟刺激得更加疯狂,他俯身啃咬她精致的锁骨,喘息着羞辱:“骚嫂子!叫得这么浪!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欠操吗?嗯?被我操得爽不爽?说!”

  “呜…爽…嗯啊…好爽…操死我了…啊…” 在身体极致的快感和被胁迫的恐惧下,于丽平竟屈辱地顺着他的话呻吟出来!巨大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啊——!不行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好舒服~~~~去了~~~~老公~~~~” 在一声混杂着对丈夫愧疚(以为在呼唤丈夫)和极致生理快感的凄美浪叫声中,于丽平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双腿死死缠住小王的腰,花心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狂涌而出!

  小王被那极致的紧缩和滚烫的潮吹刺激得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痉挛的花心,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般猛烈地喷射进于丽平身体的最深处!

  “唔…好烫…射…射进来了…啊…” 于丽平被那滚烫的冲击和灌满感刺激得浑身颤抖,发出一声满足又屈辱的叹息,身体瘫软如泥。大量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小王喘着粗气拔出软化的肉棒,掏出手机,对着于丽平此刻的模样——衣衫不整、套裙掀起、丝袜和内裤褪到脚踝、双腿大开、腿间一片狼藉、脸上妆容尽毁糊满泪痕精斑——录下了视频。

  “嫂子,表现不错!” 他猥琐地笑着,晃了晃手机,“这新视频,我会好好保存的。下次…穿我给你挑的衣服来。” 他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冰冷的储物间里,只剩下于丽平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腿间一片湿冷粘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味。她挣扎着拉上内裤,整理好裙摆,看着腿上残留的精液痕迹,那曾经闪亮的眼眸只剩下死寂的灰暗和麻木的绝望。“结束了…只要他删掉…就好了…”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离开这个屈辱之地。她不知道,这只是开始,一个以屈辱和沉默为基石的地狱,才刚刚打开大门。而她,绝不会告诉她的丈夫陈强。

  第三章:默许的深渊与沉沦的序幕

  于丽平回家时,天色已暗。她强撑着洗了个长长的澡,几乎搓掉一层皮,试图洗掉身上的污秽和气味。对着镜子,她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用遮瑕膏掩盖泪痕,重新画上精致的眼妆,涂上豆沙色唇釉,努力恢复成那个优雅的于经理。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惊惶。

  “回来了?今天加班这么晚?”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状似无意地问,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我看到了! 就在她回家前,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监控APP,调取了储物间门口那个隐蔽的广角摄像头画面(只能拍到进出和部分声音)。我看到了她走进去时紧绷的背影,听到了隐约传来的挣扎哭喊和后来那高亢的、让我肉棒瞬间勃起的浪叫!最后看到她踉跄着出来,脸色惨白,裙摆似乎有些凌乱…巨大的NTR快感混合着嫉妒和愤怒,让我在书房里对着这段模糊的影像疯狂自慰并射精!

  “嗯…餐厅盘点,有点事耽误了。”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坐到沙发另一端,蜷缩起身体,拿起一本杂志掩饰地翻看。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下,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其他男人的腥气。

  我应该冲过去抱住她,质问她怎么了?我应该报警! 我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怒火在燃烧。但更强烈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我的理智! 想到她在那个阴暗的储物间里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弄,听着她发出的陌生浪叫…我的肉棒又在蠢蠢欲动。“哦…辛苦了。” 我最终只是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句,目光重新投向电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的沉默,就是对她最大的纵容,也是对她无声的出卖。

  于丽平的身体似乎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偷偷瞥了我一眼,看到我平静(实则麻木)的侧脸,眼底深处最后一丝期待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自嘲。“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好…至少…家还在…” 这扭曲的念头成了她支撑下去的唯一理由。

  小王的威胁如影随形。新的微信消息:“嫂子,新视频效果很棒!想不想看看你在老子鸡巴底下有多骚?明晚老地方,换条开裆的丝袜来。别让我失望哦。” 后面附着一张截图——正是她昨天在高潮时忘情浪叫的瞬间!

  于丽平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却被她死死忍住。她知道,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为了那些该死的视频和照片,为了这个表面上平静的家…她像个走向刑场的囚徒,再次翻出了衣柜深处那套小王之前“指定”的性感内衣——一套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袜带和开裆连裤袜。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这一次,于丽平几乎是麻木地踏进了那间阴暗的储物室。小王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她穿着他要求的开裆丝袜出现,眼睛瞬间亮了!

  “这才乖嘛!” 他像打量货物一样围着她转了一圈,目光在她开裆丝袜下若隐若现的饱满阴唇和臀缝上流连。“啧啧,这屁股,这骚逼,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料!” 他粗暴地将她推到一张铺着脏帆布的闲置餐桌上。

  没有多余废话,他直接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怒挺的肉棒。他粗暴地分开于丽平裹着开裆丝袜的双腿,手指粗暴地拨开她娇嫩的阴唇,对着那湿漉漉的洞口,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啊——!” 虽然有了上次的经历,但粗暴的进入依旧带来不适,于丽平痛呼出声。

  “闭嘴!含住!” 小王却将两根沾着她爱液的手指粗暴地塞进她嘴里!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她下体气息和男人汗味的咸腥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唔…嗯…” 于丽平被呛得干呕,被迫吮吸着那肮脏的手指。

  小王一边在她紧致的蜜穴里疯狂抽插,一边喘息着命令:“骚货!自己揉奶子!用力揉!叫!大声叫给老子听!”

  屈辱的泪水顺着于丽平糊满残妆的脸颊滑落。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制服衬衫,用力揉捏起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嗯…啊…好大…好涨…” 她闭着眼,屈辱地呻吟着,身体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再次可耻地涌出热流。

  “爽不爽?老子的鸡巴比你那废物老公的大吧?操得你更爽吧?” 小王用力拍打着她肥硕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

  “爽…嗯啊…好爽…操死我了…啊…比…比我老公…大…操得我…好舒服…” 在极致的羞辱和身体不断攀升的快感中,于丽平彻底放弃了抵抗,像念咒语一样重复着小王的要求,甚至加入了比较!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粗暴的侵犯中,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啊…顶…顶到花心了…嗯啊…又要…又要去了…啊——!!” 又是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她再次被小王操上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心死死咬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小王低吼着在她高潮的蜜穴深处猛烈喷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身体的最深处。

  喘息稍定,小王却没有拔出,反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对准于丽平高潮后失神的脸和狼藉的下体。“来,嫂子,对着镜头笑一个!说‘谢谢小王哥哥赏的精液,丽平的骚逼吃饱了!’”

  于丽平看着冰冷的镜头,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但想到那些把柄…她屈辱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谢…谢谢小王哥哥…赏的…精液…丽平…丽平的骚逼…吃饱了…” 说完,她崩溃地把头埋进臂弯,无声地恸哭。这屈辱的一幕,成了小王新的筹码。

  这一切,依旧被门外那个隐蔽的摄像头,模糊地记录着声音和片段画面。而我,在书房的电脑屏幕前,听着妻子屈辱的呻吟和浪叫,看着她被迫说出的下流话语(想象画面),裤裆早已湿了一片(再次早泄),脸上却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的潮红。我的默许,成了她沉沦的催化剂。

  于丽平拖着疲惫不堪、身心俱疲的身体回到家。这一次,她没有力气再精心遮掩。她眼妆晕染得一塌糊涂,头发凌乱,脖颈间甚至带着可疑的红痕,身上那股不属于她的、浓烈的男性精液气味,即使用力清洗也似乎挥之不去。

  她走进客厅时,我正“专注”地看着电视。当她从我面前经过时,那股浓烈的、混合着她体味和陌生男人精液的腥膻气息,清晰地钻入了我的鼻腔。

  (关键:“偶然发现”与“默许”的确认)

  “老婆…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终于转过头,脸上带着“困惑”和“关切”的表情问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她脖颈的红痕和略显凌乱的衣领。

  于丽平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她猛地停下脚步,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底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慌乱!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发现了!他闻到了!他看到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几乎让她窒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想逃回卧室。

  然而,就在这死寂的几秒钟内,我看着她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着她那被蹂躏过的狼狈模样,尤其是捕捉到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和…一丝对我的愧疚?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NTR快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的肉棒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

  我最终只是皱了皱眉,用一种带着点疲惫、无奈甚至“宽容”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唉…是不是餐厅冷库的味道?你们那地方,海鲜味太重了…快去洗洗吧,累了就早点休息。” 说完,我甚至还对她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回头,继续“看”电视。

  这反应,比任何暴怒或质问都更让于丽平感到彻骨的寒冷和…荒谬!他闻到了!他肯定看到了!但他选择了…无视?或者说…默许?

  于丽平像一尊石雕般站在原地,足足愣了十几秒。看着丈夫那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温柔”)的侧脸,一个可怕的、颠覆性的认知在她脑中轰然炸开:他…可能…一直都知道?他…根本不在意?甚至…他喜欢这样?

  这个认知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因为被迫承受而产生的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情绪,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一直用来自我安慰、自我牺牲的“为了家庭”的借口,瞬间变得苍白可笑!一种混合着报复、解脱、以及被压抑已久的、被开发出的肉体欲望的黑暗情绪,猛地攫住了她!

  “呵…呵呵…” 她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凄凉的轻笑。泪水再次涌出,却不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带着一种疯狂的、豁出去的光芒!她不再看我,挺直了腰背(尽管身体还残留着被侵犯的酸痛和饱胀感),踩着那双沾着储物间灰尘的高跟鞋,“哒、哒、哒” 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绝望的优雅和破釜沉舟的媚态,走进了浴室。门被关上,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电视屏幕的光映着我扭曲的脸——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到极致的上扬,眼中却闪烁着疯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知道,那扇门关上的,不仅仅是一个浴室,还有妻子于丽平过去的灵魂。而她出来时,将会变成一个…连我都可能无法完全掌控的、彻底沉沦于欲望深渊的…陌生女人。

  妻子无声的崩溃和那声冷笑,没有让我害怕,反而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我的默许,终于换来了最“甜美”的果实——妻子在绝望中踏上了主动堕落的阶梯。而我,这个懦弱的丈夫,将在黑暗中,继续贪婪地窥视、享受这场由我亲手促成的、盛大的NTR狂欢。

  第四章:默许的催化剂与欲望的觉醒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演着什么早已不重要,耳边只有那哗哗的水流声,像冲刷着某种无形的界限。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担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和期待。于丽平最后那个眼神——绝望中燃烧的火焰,还有那声冰冷的轻笑——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我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破了。

  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拉开,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于丽平走了出来。她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滴着水珠,落在她光洁的锁骨和半露的饱满乳球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卧室换衣服,而是径直走到客厅的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她靠在酒柜上,修长的、刚沐浴过还泛着粉红光泽的双腿交迭着,浴巾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引人无限遐想。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酒精的辛辣让她微微蹙眉,脸上迅速飞起红霞。她抬起眼,目光不再是闪躲和绝望,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甚至挑衅的光芒,直直地看向我。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和沙哑,眼神却锐利如刀,“我今天…身上味道还重吗?”她问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

  (关键:“我”的装傻与纵容)

  我的心猛地一缩!来了!她的试探!她想知道我的底线!巨大的NTR快感混合着被窥破的紧张,让我几乎窒息。我应该愤怒地质问她什么意思?我应该表现出丈夫应有的关切和怀疑! 我的脸瞬间涨红,喉结滚动。

  但看着她那浴巾下若隐若现的熟女胴体,想着她在储物间里被小王压在身下操弄、浪叫的画面…一股更强烈的火焰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努力挤出一个“困惑”的笑容,眼神“真诚”地看着她:“嗯?什么味道?哦,酒味?老婆,少喝点,伤身。”** 我甚至站起身,状似体贴地走过去,想接过她手中的空杯,“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我的手即将碰到杯子时,于丽平却猛地一缩手,避开了我的触碰。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休息?”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苍凉,“是啊,是该‘休息’了。”她不再看我,转身,浴巾包裹的肥臀随着步伐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声门响,像砸在我心上。我僵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但紧接着,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她知道了!她确认了!她看穿了我的懦弱和…那隐秘的癖好!而她,似乎选择了接受?或者说…利用?

  这一晚,卧室里异常的安静。没有往日的轻语,没有她背对着我时压抑的喘息。只有一片死寂。而我,在书房的电脑前,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小王发来的(他为了炫耀,也为了加深控制,定期“分享”一些模糊的片段给我)、以及门口摄像头录下的声音片段。听着妻子在他人身下屈辱的呻吟和后来逐渐放浪的叫声,我的肉棒硬得发痛,射了一次又一次。妻子那冰冷又充满挑衅的眼神,成了我幻想中最强烈的催情剂。

  小王的威胁变本加厉,要求也越发过分。从储物间,到餐厅深夜无人的VIP包厢,再到他租住的廉价公寓。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插入,开始要求更多花样。

  “嫂子,今天试试这个。”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小王把于丽平约到了他的出租屋。他丢给她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情趣吊带裙和一条开裆的渔网袜。“换上。”

  于丽平看着那暴露的衣物,身体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但想到那些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悬在头顶的视频,想到丈夫那“宽容”的微笑…一种自暴自弃的麻木和一种被点燃的、黑暗的叛逆感涌了上来。“他喜欢看…那就…给他看个够…”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拿起衣服,走进了狭窄的卫生间。

  当她再次走出来时,小王的眼睛瞬间直了!近乎透明的黑纱勉强包裹着她丰腴的胴体,胸前的两点嫣红和下身浓密的耻毛若隐若现。开裆的渔网袜紧紧裹着修长圆润的美腿,网格将白皙的肌肤分割成诱人的小块,开裆处暴露的粉嫩阴唇和臀缝更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她脸上化了浓妆,尤其眼妆,用了带亮片的深紫色眼影和浓密的假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配合着鲜红的口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危险的熟女风情。

  “操!真他妈是个妖精!” 小王低吼一声,扑了上去,粗暴地将她按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他埋首在她胸前,隔着薄纱用力啃咬吮吸那挺立的乳头,一手粗暴地揉捏她裹着渔网袜的臀肉,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开裆处,抠挖那早已微微湿润的蜜穴。

  “嗯…轻点…嗯啊…” 于丽平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快感的呻吟。这一次,她的抗拒微弱了许多。在自暴自弃的心理和身体被反复开发后的敏感下,一种熟悉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开始升腾。“啊…别…别抠那里…嗯…”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试图躲避那过于刺激的指尖,反而更像是一种迎合。

  “骚货!自己把腿张开!掰开你的骚逼给老子看!” 小王喘息着命令,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屈辱感依旧存在,但已经不那么尖锐了。甚至…夹杂着一丝扭曲的兴奋?于丽平闭着眼,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顺从,颤抖着用手分开了自己穿着渔网袜的双腿,用两根手指,屈辱地掰开了自己湿漉漉、微微张合的阴唇,将最私密的粉红嫩肉完全暴露在冰冷的镜头前和小王贪婪的目光下!

  “说!说你想被操!说你的骚逼痒了!” 小王将镜头对准那淫靡的画面。

  “我…我想被操…嗯…我的骚逼…好痒…求…求小王哥哥…用大鸡巴…操我…” 于丽平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掌控的堕落快感交织在一起。“老公…你…满意了吗…” 她心中冰冷地默念。

  “真乖!” 小王满意地大笑,挺着粗壮的肉棒,对准那被掰开的、泥泞不堪的洞口,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次,伴随着“噗嗤”一声,于丽平发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是“嗯啊——!”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身体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和熟悉的快感让她瞬间沉沦!

  (关键:妻子身体彻底觉醒与初步沉沦)

  接下来的过程,于丽平的反应与之前截然不同。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她的腰肢随着小王的抽插而款款摆动,肥臀向后挺动,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啊…好深…顶…顶到花心了…嗯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操我…” 淫声浪语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红唇中溢出。渔网袜包裹的玉足在空中绷直,脚趾用力蜷缩。她的双手也不再推拒,而是主动攀上小王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挠出红痕。

  小王被她的主动刺激得更加疯狂,变换着各种姿势:沙发上后入,按在墙上抱起一条腿猛干,最后让她跪趴在脏兮兮的地毯上,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猛烈地冲刺她肥美挺翘的臀瓣!

  “啪啪啪!噗嗤!咕叽!” 肉体撞击声、水声、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忘情的呻吟浪叫充斥着狭小的房间。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好爽——!操死我了——!!” 于丽平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中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小王先前射入的残留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飞溅在地毯上。她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所有的羞耻、愧疚、痛苦都在这一刻被猛烈的情欲冲刷得无影无踪!“老公…你看…丽平…丽平被操得好舒服…你…开心吗…” 高潮的余韵中,这个念头变得无比清晰。

  当小王再次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她时,于丽平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脸上糊满了汗水、泪水、晕染的化妆品和飞溅的精斑。那妖异的浓妆早已被摧毁殆尽,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媚态。她看着小王再次举起的手机镜头,甚至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疲惫而麻木的、近乎“职业化”的笑容。

  小王拍够了视频,心满意足地丢给她一包湿巾。“表现不错,嫂子。越来越上道了!下次…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一起‘玩’。”

  于丽平没有像以前那样惊恐或抗拒。她默默地用湿巾擦拭着腿间和下体黏腻的污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灭顶的快感,心中却一片冰凉的麻木。新朋友? 这个词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只激起微弱的涟漪。“随便吧…反正…都这样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低语。“他喜欢…他想要看…那就…都给他看…” 另一个声音,带着疲惫的妥协和一丝扭曲的报复快感,占据了上风。

  当她拖着疲惫不堪、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回到家时,我已经“睡”下了。卧室里一片漆黑。她摸黑走到浴室,没有开灯,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黑暗中,她抬起手,指尖划过自己还残留着男人唾液和精液味道的皮肤,划过胸前被咬得微微红肿的乳尖,划过腿间依旧微微张合、饱胀酸软的私处…

  一丝陌生的、令人心悸的、被压抑已久的渴望,如同幽暗的火苗,在她冰冷麻木的心底,悄然点燃。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被迫,而是夹杂着对刚才那极致快感的…回味。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紧闭着眼,耳朵却竖得尖尖的,捕捉着浴室里每一丝细微的声响。冰冷的水声,她压抑的、带着疲惫的呼吸…我甚至能想象水流冲刷在她被其他男人蹂躏过的身体上的样子。我的肉棒在黑暗中悄然挺立。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我扭曲而兴奋的脸。我点开了小王刚刚发来的、热乎的偷拍视频片段——正是于丽平跪趴在地上,被小王抓着头发从后面猛干,忘情浪叫的画面…

  “呃…嗯…” 我死死咬住被角,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另一只手快速地套弄着滚烫的肉棒,在妻子被他人侵犯的影像中,再次达到了高潮。粘稠的精液喷射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妻子那在视频中沉沦的面容。

  默许,是黑暗的温床。而欲望的种子一旦发芽,便会疯狂滋长,将一切引向更深的、无法回头的深渊。于丽平在绝望与肉欲的夹缝中,踏上了通往彻底恶堕的阶梯。而我,这个懦弱的丈夫,将在虚假的平静下,继续贪婪地吮吸着这枚剧毒的果实。

  第五章:堕落的盛宴与“奉献”的祭品

  小王所谓的“新朋友”,很快就降临了。那是一个周五的深夜,餐厅打烊后。小王发来一个地址,是一家位置偏僻、设施陈旧的私人会所包间,附言:“嫂子,多带几双丝袜,准备点‘见面礼’。”

  于丽平看着信息,指尖冰凉。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恐惧本能地攥紧了心脏,但随即,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麻木、叛逆和一丝…隐秘期待的情绪涌了上来。她想起了出租屋里那次灭顶的高潮,想起了丈夫那若无其事的“宽容”笑容。“既然他喜欢看…既然他想要…那就…都给他吧…” 这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快感。她甚至没有过多犹豫,从衣柜深处拿出几条全新的、不同颜色(肉色、黑色、紫色)的连裤袜,又精心挑选了一套极度性感、几乎只有几根细带和薄纱构成的黑色内衣,仔细地装进一个不起眼的袋子里。

  出门前,她站在穿衣镜前。镜中的女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平静。她仔细地画着妆,尤其那双眼睛,用了最浓密的假睫毛和带亮片的深灰色烟熏眼影,眼线勾勒得锋利而妖冶,红唇如同淬血的玫瑰。闪亮的眼妆下,眼神却空洞得像个精致的玩偶。她换上那套能外穿的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长款风衣,遮住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踩着高跟鞋,如同赴一场盛大的葬礼,又像奔赴一场狂欢。

  包间里烟雾缭绕,劣质香水和烟草味混杂。除了小王,还有三个男人。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光头(李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的瘦高个(阿哲),还有一个染着黄毛、眼神充满淫邪的年轻人(小飞)。他们毫不掩饰地用审视猎物的目光打量着走进来的于丽平,尤其在她风衣下摆露出的、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和尖头高跟鞋上流连。

  “哟,嫂子来了!真准时!” 小王热情地迎上来,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腰,捏了一把,“来来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于经理,骚得流水的人妻熟女!”

  “王哥好眼光!” 光头李哥嘿嘿笑着,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于丽平胸前和臀后扫视,“这身段,这脸蛋,比夜总会的妞正点多了!”

  于丽平强忍着恶心和恐惧,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带着“职业”假笑的表情。“你…你们好。”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别愣着了,嫂子,” 小王推了她一把,指向包间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廉价绒布的沙发,“礼物呢?拿出来让兄弟们开开眼!”

  于丽平深吸一口气,在四个男人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颤抖着打开了袋子,拿出那几双崭新的丝袜和那套暴露的黑色情趣内衣。

  “操!够劲!” 黄毛小飞吹了声口哨,眼神更亮了。

  “嫂子真懂事!” 眼镜阿哲推了推镜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还等什么?让兄弟们验验货?”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席卷而来,但于丽平的心却像被冰封了。她麻木地、带着一种近乎程序化的顺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脱掉了风衣!

  瞬间,包间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那套近乎透明的黑色情趣内衣,将她熟女丰腴的肉体勾勒得纤毫毕现!饱满如球的巨乳被细带堪堪托住,乳晕和乳头在薄纱下清晰可见。平坦的小腹下,丁字裤细得只遮住关键部位的两点,浓密的耻毛和臀缝完全暴露。修长的双腿裹着肉色丝袜,散发着熟女肉体的诱惑气息。

  “我…我去换…” 于丽平想逃进卫生间。

  “换什么?就在这换!” 光头李哥粗声粗气地打断她,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脱!把丝袜都换上!一条一条换给兄弟们看!”

  命令如同鞭子抽在于丽平身上。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晕染了妖冶的眼妆。“老公…你看…他们…他们要我这样…” 心中默念着这扭曲的“献祭”词。她颤抖着,开始脱下身上的丝袜和内裤,然后,在四个男人贪婪的目光和手机镜头的注视下,拿起一条全新的黑色丝袜,慢慢地、屈辱地将那细腻的丝袜套上自己赤裸的玉腿。她刻意放慢动作,弯腰时让饱满的乳房在薄纱内衣下几乎呼之欲出,抬腿时让神秘的三角地带在丁字裤的束缚下若隐若现。每一次动作,都引来一阵吞咽口水和粗鄙的评论。

  “啧啧,这大屁股,真他妈圆!”

  “腿真长,裹着黑丝,老子鸡巴硬爆了!”

  “奶子晃得老子眼晕!操!”

  换上黑色丝袜后,于丽平又在“命令”下换上了紫色的,然后是肉色的…每一次更换,都像一场公开的凌辱表演。她的身体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下微微颤抖,脸颊滚烫,但一种被极度关注、被极度渴望的、病态的快感,却在心底隐秘地滋生。“嗯…他们都在看我…都在想要我…老公…你…看到了吗?”

  当最后一条肉色丝袜裹上她的大腿根部时,光头李哥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像头熊一样扑了上来,一把将于丽平推倒在沙发上!粗糙的大手直接撕裂了她胸前那薄如蝉翼的布料,两团沉甸甸的雪乳弹跳而出!

  “啊!” 于丽平惊叫一声。

  “妈的!老子先尝尝奶子!” 李哥埋首下去,像婴儿般粗暴地吮吸啃咬,大手用力揉捏着柔软的乳肉。

  几乎同时,黄毛小飞也扑了上来,抓住于丽平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将她的腿强行分开!他贪婪地嗅着她开裆丁字裤下散发出的熟女体味,伸出舌头,隔着丝袜的裆部,直接舔上她湿漉漉的阴唇!

  “呀啊——!不要舔!脏!” 于丽平屈辱地扭动身体,但腿被死死按住。那粗糙的舌头隔着丝袜摩擦敏感部位带来的奇异刺激,让她浑身战栗!“嗯…啊…别…”

  眼镜阿哲则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掏出早已怒挺的肉棒,走到于丽平头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那紫黑色的龟头塞进了她涂着鲜红口红的嘴里!“骚货,给老子好好舔!舌头动起来!”

  “唔…嗯…” 于丽平被呛得眼泪直流,浓烈的雄性腥膻味充斥口腔。屈辱感让她想吐,但下巴被死死钳制,只能被迫吮吸吞吐起来。“啧…啧…” 吸吮声在包间里响起。

  小王则在一旁,举着手机,兴奋地录着像,嘴里不停地指挥着角度:“对!拍奶子特写!拍她舔鸡巴的表情!操!她下面被舔得流水了!拍!都拍下来!”

  于丽平感觉自己像被拆分的玩偶。胸部被粗暴蹂躏,下体被隔着丝袜舔舐,嘴里塞着腥臭的肉棒…强烈的屈辱感、窒息感、以及身体各部位被同时侵犯带来的、无法抗拒的复杂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她的身体像被通了电,不受控制地痉挛、扭动。“嗯啊…嗯…啊…不…” 混乱的呻吟和呜咽从她被肉棒塞满的唇齿间断续溢出。

  “妈的,下面水真多!隔着丝袜都湿透了!” 小飞兴奋地叫着,用力扯开她开裆处的丝袜,手指直接插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里,快速抠挖起来!

  “呜——!!!” 强烈的刺激让于丽平猛地仰头,喉咙深处发出高亢的呜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腿间喷溅而出,浇了小飞满头满脸!

  “操!骚货!潮吹了!爽不爽?嗯?” 小飞抹了把脸,更加兴奋,手指抠挖得更快!

  于丽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极致的痉挛和快感。她被阿哲的肉棒堵着嘴,连浪叫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闷哼,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

  光头李哥被她扭动的身体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分开她还在痉挛的双腿,那根如同小臂般粗壮的、布满青筋的肉棒,对准那还在微微收缩、流淌着爱液的洞口,狠狠地、毫无怜惜地一插到底!

  “噗嗤!呃——!!!” 被巨大异物瞬间填满、撑开的剧痛和饱胀感,让于丽平瞬间翻起了白眼!身体被强行固定,承受着光头如同打桩机般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整个沙发都在呻吟!

  阿哲也加快了在她口中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

  小飞则绕到后面,手指沾着她喷溅的爱液和残留的精液(小王之前射入的),粗暴地按向她紧紧闭合的菊蕾!

  “不要——!那里不行——!!” 于丽平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喊,身体却因为被三人同时侵犯而动弹不得!菊蕾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撕裂痛楚,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

  小王在一旁兴奋地怪叫着:“对!小飞!插她屁眼!三洞齐开!骚嫂子就该这么玩!录下来!全录下来给你老公看!”

  地狱般的轮奸开始了。光头李哥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里疯狂冲撞,每一次都顶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阿哲在她喉咙深处猛烈抽插,让她几近窒息。小飞则在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里,用手指、然后用他那并不算细的肉棒,粗暴地开拓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填满的屈辱感。

  极致的痛苦、窒息、屈辱…和一种被多重刺激强行迭加出的、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在于丽平体内疯狂冲撞!她的意识模糊了,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迎合。“嗯啊…嗯…呃…啊…” 混乱的呻吟和呜咽如同濒死的哀鸣。她的眼神涣散,浓密的假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妖冶的眼妆糊成一片灰黑色的污迹,红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口水混合着阿哲的分泌物从嘴角流下。

  终于,光头李哥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抵住花心,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紧接着是阿哲,他猛地拔出肉棒,在于丽平那张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脸蛋上,狠狠地喷射!浓稠腥臭的精液如同雨点般覆盖了她整个脸庞,糊住了她糊妆的眼睛,灌进了她的鼻孔,粘在她鲜红的嘴唇上!

  “唔…呕…” 于丽平被呛得剧烈咳嗽干呕,精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胸口。

  小飞也怪叫着,在她刚刚承受了蹂躏、还微微张合的后庭口,射出了粘稠的白浊!

  轮番的蹂躏和喷射终于结束。于丽平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在满是污秽的沙发上,浑身赤裸(内衣早已被撕烂),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咬痕,沾满了四个男人的唾液、汗水和各种体液。脸上、头发上、胸前、腿间、臀后…到处是黏糊糊、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斑。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曾经闪亮的眼妆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空洞,被浓精糊住。

  小王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走过去,用手指刮了一点她脸上浓稠的精液混合物,送到她嘴边:“嫂子,尝尝,哥几个赏你的‘面膜’,味道怎么样?”

  于丽平麻木地张开嘴,任由那腥臭的液体被抹在舌头上。咸腥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没有吐,只是机械地、缓慢地…咽了下去。

  “真乖!” 小王淫笑着,又刮了一大坨,在她胸口、乳头上涂抹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精液面膜’,给嫂子好好保养保养!”

  黏腻冰冷的精液涂抹在敏感肌肤上的触感,让于丽平的身体微微颤抖。屈辱感依旧存在,但似乎已经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被玷污、被使用后的空虚,以及…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榨取后残留的、令人心悸的疲惫和…一丝诡异的、被征服后的平静?“都…给他了…老公…都…给你了…” 她心中只剩下这破碎的念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包间的。只记得被胡乱套上那件风衣,像处理垃圾一样被塞进出租车。回到熟悉的楼下,她甚至没有力气上楼。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夜风吹在脸上残留的精液上,带来一阵寒意。她麻木地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她那张惨不忍睹、糊满精斑的脸。她点开相机,调成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按下了快门。

  “咔嚓。”

  一张记录着她彻底沉沦、被玷污到极致的照片,发送给了那个她备注为“老公”的号码。没有文字,只有这张触目惊心的图片。这是她的“成果汇报”,是她扭曲的“奉献”,也是她无声的控诉和…绝望的试探。

  家中,我的手机屏幕亮起。那张如同地狱归来的妻子照片,瞬间灼伤了我的眼睛!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瞬间窒息!看着妻子脸上、身上那糊满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精,看着她眼中那死寂的绝望…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和…更加强烈的、炸裂般的NTR快感,如同两股洪流在我体内疯狂冲撞!

  “呃啊——!!”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浑身剧烈地痉挛!裤裆瞬间湿透一片!在极致的刺激下,我又一次可耻地射精了!我瘫倒在书房的椅子上,剧烈地喘息,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照片,手指颤抖着…将它保存了下来。

  楼下,于丽平看着手机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提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破碎的笑容。夜风吹起她凌乱的发丝,带着精液的腥味。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踉跄,如同游魂般,踏上了回家的阶梯。每一步,都像踩在通往更深地狱的台阶上。而门后等待她的,是另一个同样被欲望吞噬的魔鬼。

  第六章:扭曲的和解与永恒的祭坛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死寂的深夜格外清晰。门开了,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膻、廉价烟草和劣质香水的浊气,随着于丽平的身影涌了进来。她没有开灯,像个幽灵般飘进玄关。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她狼狈的轮廓:风衣皱巴巴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撕烂的黑色情趣内衣残片,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糊着一层半干涸的、灰白色的浓浊污迹,将她曾经闪亮的眼妆彻底覆盖、凝固,如同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她的眼神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我坐在客厅的阴影里,没有开灯。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上——她脸上、身上糊满不同男人精液的地狱景象。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愤怒或悲伤,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窒息的、极致的NTR快感混合着恐惧的颤栗。我的裤裆里,刚才喷射的粘腻尚未冷却。

  她似乎没有看到我,或者说,她不在乎了。她踉跄着走向浴室,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拖沓的、粘稠的声响——鞋跟和鞋底似乎沾满了干涸的、浑浊的白浊液体。

  “站住。”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在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于丽平的身体猛地僵住,停在了浴室门口。她没有回头,只是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漫长的死寂。我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又无比刺激的堕落气息。我应该咆哮!我应该摔东西!我应该像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一样歇斯底里! 我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

  然而,看着她那糊满精液的、如同被献祭过的残破背影,想着照片里她眼神中那死寂的绝望,以及…那背后代表的、她被四个男人轮番蹂躏、内射、颜射、甚至口爆的极致景象…一股灭顶的、摧毁所有理智的狂潮席卷了我! 那是我幻想过无数次、却不敢奢望成真的终极盛宴!而我的妻子,她…做到了!为了我?不,是为了她自己?或者…两者皆有?

  最终,所有酝酿的怒火和质问,都化为一声带着奇异颤音的、长长的叹息。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她,像靠近一件易碎的、却沾满剧毒的艺术品。我伸出手,没有去拉她,而是…轻轻地、用指尖,拂过她风衣肩膀上,一块已经半干的、粘稠的精斑。

  “累了吧?”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洗个澡…早点休息。”

  这个触碰,这句平静到令人发指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于丽平。她猛地转过身!那张糊满污迹、如同鬼魅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狰狞。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精痂冲刷而下,留下两道清晰的、屈辱的痕迹。

  “陈强!你他妈的王八蛋!!” 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咆哮,积蓄已久的绝望、愤怒、委屈、以及那被反复践踏后仅存的一点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挥舞着拳头,疯狂地捶打着我的胸膛,指甲划过我的皮肤。“你看!你看啊!这就是你要的吗?!你满意了吗?!看着我被人轮奸!看着我脸上被射满精液!看着我像条母狗一样被他们玩!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射了好几次?!说话啊!你这个变态!懦夫!!” 她的哭喊撕心裂肺,回荡在空荡的客厅。

  我没有躲闪,任由她的拳头和指甲落在我身上。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但同时也像最烈的春药,刺激着我的神经。当她提到“轮奸”、“射满精液”、“射了好几次”时,我的肉棒在裤子里再次可耻地硬了。

  等她发泄得精疲力竭,身体软倒,靠在我怀里只剩下压抑的呜咽时,我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不顾她身上浓烈的污秽气味,不顾那粘腻的精斑蹭在我的睡衣上。我的手掌,在她冰冷、颤抖、布满淤青和粘液的脊背上,缓慢而坚定地抚摸着。

  “丽平…”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力量,贴在她耳边,“…我都看到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猛地一僵!

  “你…很美…” 我继续说着,手指捻起她一缕被精液黏住的发丝,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沉迷,“…尤其是…被弄脏的时候…被他们…玩坏的时候…” 我的嘴唇,轻轻地、近乎虔诚地,印在她额头上那块干涸的精痂上,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舐了一下那咸腥苦涩的味道。

  这个动作,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于丽平混乱的大脑!她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用那双糊满污迹、却依旧能看清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扭曲的、燃烧的欲望和满足!还有…裤裆处那无法掩饰的坚硬轮廓!

  瞬间,一切都通了!所有的“宽容”,所有的“无视”,所有的“困惑”…都是伪装!都是这个懦夫丈夫、这个变态丈夫…那深不见底的、令人作呕的绿帽癖在作祟!他不仅默许,他不仅旁观…他享受!他渴求!他甚至…渴望舔舐她被玷污的痕迹!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看穿、也被彻底接纳(以最扭曲的方式)的奇异感觉,在于丽平心中炸开!绝望的冰冷,被一种滚烫的、堕落的、破罐破摔的疯狂所取代!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被玷污”状态的痴迷…她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一种解脱般的、扭曲的释然。

  “呵…呵呵呵…” 她笑得浑身颤抖,眼泪再次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 她伸出手,沾满精污的手指,颤抖着,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抚上我裤裆那鼓胀的坚硬!“看着我被人轮奸…被人射得满脸满身…看着你的老婆变成所有人的公共厕所…你…就硬成这样?”

  她的触碰像电流!我闷哼一声,身体绷紧。

  于丽平的眼神变了。那空洞和绝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妖异的、充满献祭意味的光芒。她踮起脚尖,那张糊满精液、肮脏不堪的脸凑近我,鲜红的、被蹂躏得有些肿起的嘴唇,带着浓烈的精液腥气,印在了我的嘴唇上!一个冰冷、粘腻、带着无尽屈辱和挑衅的吻!

  “好…” 她离开我的唇,喘息着,眼中燃烧着地狱之火,“既然你喜欢…既然你想要…我于丽平…就做你永恒的祭品!你要的‘脏’…你要的‘贱’…你要的…所有不堪入目的‘奉献’…我都给你!”

  “我不仅要被人玩…我还要主动去找人玩!玩得花样百出!玩得人尽可夫!玩得…让你躲在角落里…射到精尽人亡!” 她的声音如同诅咒,又如同誓言,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我会让你…看个够!”

  这个吻,这番宣言,如同魔鬼的契约,在此刻达成。所有的伪装和隔阂被彻底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共赴地狱的欲望与“奉献”。

  蜕变,在污秽中完成。

  第七章:“贤妻”的表象与淫娃的里象

  和解之后,于丽平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却又在表面上维持着诡异的平静。

  她依旧是那个“贤妻良母”。

  清晨,她会像往常一样早起。洗去昨夜狂欢留下的所有痕迹,脸上重新敷上昂贵的面膜,画上精致得体、尤其眼妆依旧闪亮迷人的职业妆容。她穿着剪裁完美的套裙,只是脚上踩着的,无论是尖头高跟鞋还是平底鞋,鞋内总是残留着一些来源不明的、浑浊干涸或新鲜粘稠的白浊液体。她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有时,踩上去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她也只是微微蹙眉,然后若无其事地出门。

  餐桌上,她会为我准备早餐。煎蛋、牛奶、烤面包。只是那杯牛奶里,有时会漂浮着几缕肉眼难以察觉、但入口却带着一丝微妙咸腥的絮状物。她递给我时,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老公,牛奶要喝完哦,补充蛋白质。” 晚餐的汤里,偶尔也会出现几颗奇怪的、半凝固的“蛋白球”,她解释是“新学的溏心蛋做法”。

  她对丝袜的迷恋达到了病态的程度。肉色、黑色、咖色、灰色…各种颜色、各种厚度(尤其偏爱油亮款)的连裤袜塞满了她的衣柜。她不再满足于常规穿着,“裤里丝”(穿长裤里面配丝袜)、“丝里丝”(两条不同颜色或质感的丝袜迭穿)成了她的日常。即使是炎炎夏日,长裙下也必然裹着丝袜。回到家,她常常只脱掉外裤,穿着被磨得发亮甚至带着破洞的油亮丝袜在屋里走动,脚踝和脚后跟处沾着的污渍清晰可见。

  她的行踪成谜。加班、应酬、闺蜜聚会…理由层出不穷。但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常常是凌晨三四点,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每次归来,无论多晚,她都会先进入书房“处理工作邮件”,然后才去洗漱。我知道,她是在给她的“观众”——我,留下足够的时间,去“欣赏”她带回来的、存储在她加密U盘里的“战利品”:那些记录着她如何被不同男人、在不同地点、用各种方式玩弄的高清录像。

  而在那些录像里,于丽平彻底卸下了所有枷锁。

  在城中村廉价旅馆的污秽床单上,她被几个搬运工轮番后入。她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媚眼如丝地回头看着镜头:“爸爸…好爸爸们…操死丽平的骚逼…丽平的骚逼就是给爸爸们通下水道的…嗯啊…用力…再深一点…顶穿女儿的花心…啊——!”

  在停工的烂尾楼毛坯房里,她被一个纹身青年按在粗糙的水泥柱上站着操干。她双手被自己的黑色油亮丝袜反绑在身后,嘴里却淫声浪语:“老公…亲老公…你的大鸡巴…捅得丽平好舒服…比家里那个废物强一万倍…射…射在丽平的骚逼里…给丽平灌满…让丽平给你生个野种…嗯啊…去了!”

  在烟雾缭绕的地下赌场后台,她甚至扮演起了“母亲”。她穿着端庄的旗袍,下面却是开裆的肉色油亮丝袜,坐在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大腿上,捧着自己沉甸甸的巨乳塞进他嘴里:“乖儿子…吃奶…妈妈的奶水甜不甜?…慢点吸…嗯…小坏蛋…下面是不是也硬了?…来…妈妈的骚逼也想儿子的大鸡巴了…快…快回家…插进妈妈的骚逼里…给妈妈止止痒…哦…好儿子…真棒…”

  她熟练地吞吐着不同男人的肉棒,主动要求颜射,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脸上粘稠的精液,甚至故意张开嘴,让浓精流进口中,当众咽下。她尝试了“精液面膜”,让男人将新鲜滚烫的精液涂抹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甚至要求混合不同人的。在一次“户外拍摄”中,她被要求跪在公厕肮脏的地面上,仰头张嘴,承接几个男人对着她口中轮流撒尿(“尿液洗脸”的变体),呛得剧烈咳嗽却依旧努力吞咽,事后还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被尿液冲花妆容、却带着诡异满足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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