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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 【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中)作者:Ren_To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2 10:52 长篇小说 6670 ℃

  永仓队长看着我那充满了杀气的背影,看着我那双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紧握成拳的双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与……同情。

  原来再强大的战神,心中也有一个必须亲手斩杀的恶鬼。

  我走回房间关上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绝。我需要冷静,也需要为即将到来的、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死斗做最后的准备。我脱下了身上那件简单的便服,露出了那具早已习惯了战斗与伤痛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平日里穿着宽松的武士服或是轻便防具时尚不明显,甚至会因为过大的胸部而显得有些臃肿。但此刻当我脱下最外层的衣物只剩下贴身的衬衣时,就能发现连最宽大的布料都难以适应那两道惊天的弧度。为了在战斗中方便行动,我一直用布带死死地将它们束缚着,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异常的扭曲褶皱。这份不常见的怪异感,却只会让褪去所有束缚后完全裸露的肉体显得更加惊艳。

  我拿起我的双刀,用布带将它们死死地捆在了我的背后。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双眼燃烧着黑色火焰、身体却成熟得如同熟透果实般的自己。

  ‘找到你了。’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也对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宿敌无声地说道。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触碰到我一根手指。

  我会用你的血来洗净我所有的屈辱。

  明治二年,五月十一日。

  宿命之日以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为序章,以降临于海平面之上的钢铁舰队为号角,轰然拉开了帷幕。

  “轰——!”

  箱馆湾内,新政府军引以为傲的甲铁舰“东”,那如同怪物巨颚般张开的炮口喷吐出了第一枚宣告总攻击开始的炮弹。

  大地在剧烈地震颤。

  我站在五棱郭的土垒之上,任由那夹杂着硝烟与海腥味的狂风吹拂着我束起的长发。我没有穿戴传统的沉重铠甲,只在要害处覆盖了几片轻便的西式铁片护具,一身深色的劲装将我那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我的背后用布带紧紧地捆缚着我的双刀。

  我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过去几天里,那些关于“我是谁”、“为何而战”的痛苦思辨都已随着高杉信司这个名字的出现烟消云散。

  当一个人有了明确的、必须亲手杀死的目标时,一切迷惘都会自动退散。

  我的心澄澈如镜。

  我的剑亦是如此。

  “来了!”

  瞭望台上的士兵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人潮如同蚁群般从四面八方向着我们这座最后的孤城涌了过来。天皇军的“赤熊毛”头饰在晨曦中汇成了一片片不祥的红色浪潮。

  “全员!进入战斗位置!”

  永仓队长的怒吼声在炮火的轰鸣声中回荡。

  我所在的弁天台场是扼守港口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敌军炮火最集中的地方。炮弹不断地在我们身边落下、爆炸,掀起漫天的泥土与碎石。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和伤者凄厉的惨叫。

  但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我的目光越过前方的炮火与人潮死死地搜寻着。

  ‘高杉信司……你在哪里……’

  “敌军开始冲锋了!”

  伴随着军官的号令,无数穿着西式军服的新政府军士兵端着上了铳剑的斯宾塞步枪,踩着同伴的尸体呐喊着向我们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开火!”

  我方的士兵也依托着土垒的掩护,用旧式的盖贝尔枪和夏普斯步枪进行着顽强的还击。

  一时间,阵地之前枪林弹雨,血肉横飞。

  然而,我们的火力终究是无法与对方那源源不断的兵力相抗衡,很快便有敌人冲破了火网,如同猿猴般攀上了我们前方的土垒。

  白刃战开始了。

  也正在这一刻,我动了。

  我解下背后的双刀,缓缓地一左一右握于手中。

  一名率先冲上土垒的敌军军官看到了我这个显眼的目标,眼中闪过一丝狞笑,举刀便向我砍来。

  我甚至没有去看他。

  就在他即将冲到我面前的三步之内时,我的身体才如同被唤醒的猎豹般猛然启动。

  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妙到毫巅,恰好踏入了他因前冲而露出的视觉死角。

  他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只砍中了我的残影。

  而我的身体早已如同鬼魅般与他擦身而过。

  “唰。”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利刃切过血肉的声音。

  那名军官前冲的身体僵在了原地,随即一颗头颅从他的脖子上干净利落地滑落了下来。

  没有犹豫,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的刀法不再有战场上的狂野和嗜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艺术的、冰冷的精准与利落。

  我不再犹豫。

  因为我知道,我杀的每一个人都在为我铺就一条通往高杉信司的血路。

  我如同虎入羊群,主动地冲下了土垒,迎向了那片由刺刀和步枪组成的钢铁丛林。

  左手的胁差是盾,它在我身前舞出一片银色的光幕,“叮叮当当”地将刺来的铳剑尽数格开、荡走。

  右手的打刀是矛,它如同死神的裁决,每一次挥出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斩杀。

  一名士兵试图用铳剑格挡我的斩击,我手腕一沉,刀锋顺着他的枪管向下一滑,在交错的瞬间刀刃已经切断了他握枪的双手。在他发出惨叫之前,我的胁差已经从下而上贯穿了他的下颚。

  另一名士兵从侧面用枪托砸向我的头,我头一偏让过枪托,身体顺势下沉如同一条游鱼般滑入他的怀中,打刀的刀柄重重地撞在他的心口让他瞬间窒息。而在我起身的瞬间,刀锋已经顺势带过了他的脖子。

  帅气、利索。

  我的每一招都充满了致命的美感,我的身体在枪林剑雨中以惊人的柔性闪转腾挪,时而后仰如铁板桥让过一排横扫的刺刀,时而凌空翻转躲开脚下的劈砍。

  鲜血不断地在我身边绽放,却很少有能沾染到我身上的。

  我就是风暴的中心,而风眼永远是平静的。

  就在我杀得兴起,试图找到敌军指挥官位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的五棱郭主城方向传来。

  是土方岁三。

  他跨坐于爱马“月毛”之上,身后只跟了十数名亲卫,脸上满是焦急与决然。

  “永仓!橘!”他勒住战马对我大吼道,“一本木关门告急!敌军的主力正在围攻那里,再不去救,我们所有的弟兄就都要被包饺子了!随我冲锋!”

  一本木关门!敌军主力!

  我的心中猛地一动。

  高杉信司作为前线总指挥,一定就在那里!

  “遵命!”

  我不再恋战,一刀逼退眼前的敌人,迅速地杀回本阵翻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

  “全员死守弁天台场!”永仓队长对部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也提刀上马跟在了土方岁三的身后。

  “为了新选组的‘诚’字旗!”土方岁三拔出了他的和泉守兼定,刀指前方,“随我来!”

  这是虾夷共和国军最后的、也是最壮烈的一次决死冲锋。

  我们十数骑如同一支射向风暴的箭矢,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最为激烈的战场。

  我的眼中没有友军的危急,也没有敌军的强大。

  只有一个目标。

  在冲锋的路上,我不断地斩杀着那些试图阻拦我们的敌兵,刀法变得愈发简洁,往往只是一刀便解决问题。

  终于,我们冲破了敌军的散兵线,一本木关门那岌岌可危的阵地已经近在眼前。

  也就在那里,我看到了。

  在一片飘扬的、象征着新政府的“锦之御旗”之下,一名身穿西式军服、骑在一匹高大白色洋马之上的年轻将领,正用望远镜冷静地指挥着战斗。

  即便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即便他换了一身行头。

  那张脸,那张曾在我身上留下无尽屈辱的狞笑着的脸,我化成灰都认得!

  高杉信司!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他放下了望远镜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对我们这支奇兵的诧异,随即当他看清我的脸时,那份诧异变成了饶有兴致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认出我了。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我猛地一拉缰绳脱离了冲锋的队伍,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独自一人向着他那由上百名精锐护卫组成的本阵,发起了决死的、一个人的冲锋。

  我的个人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条狭长的、由鲜血和钢铁构成的隧道。

  隧道的入口是我。

  隧道的尽头是高杉信司那张挂着戏谑笑容的脸。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再重要。

  身后土方岁三和永仓队长他们惊愕的呼喊被我抛在了脑后,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和同伴们濒死的悲鸣我也充耳不闻。我的眼中只有前方那个骑在白色洋马之上的男人,我的心中也只剩下一个如同诅咒般不断重复的念头。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我要杀了他。

  这个念头就是我此刻的全部。

  “拦住她!那个女人疯了!”

  新政府军的阵线因为我这支离弦之箭般的一个人的突击而出现了一丝混乱,几名士兵端着铳剑试图组成一道人墙阻挡我的去路。

  我甚至没有减速。

  就在马头即将撞上他们的瞬间,我双腿一夹马腹,身体借力向上跃起如同在刀尖上舞蹈。在越过他们头顶的瞬间,我手中的双刀在半空中划出了两道凄绝的银色弧线。

  当我重新落回马背时,那几名士兵的头颅才伴随着冲天的血泉滚落在地。

  人马合一,瞬息之间,斩将夺路。

  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轰!”

  一发炮弹在我左前方不远处爆炸,掀起的巨大气浪和泥土将我和我的坐骑掀得一个趔趄。灼热的弹片如同暴雨般袭来,我下意识地挥舞双刀将大部分致命的碎片格开,但依旧有无数细小的铁片撕裂了我身上那件早已残破的劲装。

  “嗤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胸前、腰腹、大腿处的衣物被撕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破碎的深色布料与我那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显得愈发白皙柔软的肉体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胸甲之下半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挣脱束缚,腿甲之上大片光洁细腻的腿根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之中。

  但我不在乎。

  此刻的我早已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羞耻,我所有的感官、我所有的意志都只凝聚在了一个点上。

  那就是高杉信司的咽喉。

  “橘大人疯了吗!她一个人冲向敌军本阵是去送死!”

  在我身后,永仓队长发出了惊怒的吼声。他想要带人来救我,但土方岁三却抬起了手阻止了他。

  这位新选组最后的、也是最理智的领导者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道在枪林弹雨中渐行渐远的孤独背影。

  他看出了我眼中那份不惜一切、燃尽灵魂的决绝。

  “放她去吧。”土方岁三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副长!”永仓不解。

  “那不是士兵在冲锋陷阵。”土方岁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某种更为本质的东西,“那是一把有灵魂的刀在寻找它命中注定的刀鞘,是一名武士在进行她赌上一切的最后决斗。我们……无权干涉。”

  他顿了顿,随即眼中爆发出狼一般的精光,猛地拔出了他的和泉守兼定。

  “但是,”他高声下令,“我们可以为她的决斗扫清舞台!”

  “所有步枪队!听我号令!”土方岁三的刀指向了高杉信司本阵的方向,“放弃眼前的敌人!目标,敌军本阵护卫!集中火力,给我开火!为我们的‘刀姬’打开一条通路!”

  命令被迅速地传达了下去。

  下一刻,我的身后响起了友军那虽然稀疏但却无比坚决的步枪齐射声!

  子弹如同长了眼睛的蝗虫越过我的头顶,精准地射入了高杉信司的护卫阵中。那些原本将枪口对准我的士兵纷纷中弹倒下,或者被迫寻找掩护。

  我前方的压力骤然一轻。

  一条由我方同伴用子弹为我铺就的、通往宿敌的道路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去吧!”我仿佛听到了土方和永仓他们的无声呐喊。

  我不再需要左冲右突,只需一往无前!

  ……

  高杉信司正冷静地指挥着战局,欣赏着那些旧时代的武士在自己的现代化军队面前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突然,他看到了那道红色的、一个人的冲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当他通过望远镜看清了那张他无比熟悉的、美艳的脸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混杂着占有欲和兴奋的狂热。

  “保护长官!”他的副官惊慌地大喊,护卫们也立刻将他层层围住。

  “不必了。”高杉信司放下了望远镜,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颤抖,“都让开。”

  他看着那个在枪林弹雨中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的女人。他看着她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乳房,看着她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

  他感觉不到杀意。

  他只感觉到了一股原始的、让他血脉喷张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壮丽的景色!你们看!那才是我梦想中的女人!一头挣脱了锁链、带着一身伤痕、前来寻仇的美丽母兽!”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

  “我早就知道,那具完美的身体里藏着一个何等狂野的灵魂。当初是我亲手将她俘获,现在她又主动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他欣赏着我越来越近的身影,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完美艺术品。

  “传令下去,不准开枪,让她过来。”高杉信司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傲慢,“这头美丽的野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猎物,我要亲手将她再次彻底地……征服。”

  终于,我冲到了他的本阵之前。

  我的坐骑在身中数弹之后终于悲鸣一声,轰然倒地。

  我被巨大的惯性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用刀支撑着单膝跪地稳住了身形。

  我缓缓地站起身。

  此刻的我衣不蔽体,浑身浴血,发髻散乱,狼狈到了极点。

  但在我对面,高杉信司的眼中,我却美到了极点。

  他翻身下马缓缓地拔出了他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华丽西式指挥刀,脸上挂着自信而残忍的笑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我与高杉信司隔着十步的距离,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中心遥遥对峙。

  我们周围枪声与炮火声依旧震耳欲聋,但对于我和他来说那些都已然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他的护卫们在我方友军的远程火力压制下形成了一个混乱的、疏离的圆环,将我们二人圈在了这片宿命的舞台之上。

  “好久不见了,我的‘梓’。”高杉信司的脸上挂着那种我至死都无法忘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你还是这么的……令人欲罢不能。”

  我没有回答他。

  所有的语言在深可见骨的仇恨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的回答只有我的刀。

  我动了。

  没有丝毫的预兆,我的身体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弹簧瞬间爆发。我没有选择直线突进,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弧线向他的侧翼切入。

  二刀流,左胁差在前主守,右打刀在后主攻。

  高杉信司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狂热,他手中的西式指挥刀没有像传统武士刀那样挥砍,而是以一种简洁高效的姿态精准地向前递出,刀尖直刺我的面门。

  这是西洋剑术中的“突刺”,讲究以点破面,以最快的速度攻击敌人最脆弱的要害。

  “叮!”

  我左手的胁差如同未卜先知般向上格挡,精准地架住了他那迅捷的突刺。双刀交击,迸发出一串刺眼的火花。

  与此同时,我右手的打刀已经借着旋身之力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从下而上撩向他的腹部。

  快!狠!准!

  这就是我现在的剑,舍弃了一切多余的招式只为了杀戮而存在。

  高杉信司的实力也远超我的预料,他并非只会躲在后方发号施令的草包。他的剑术融合了西洋的精准和东洋的狠辣,面对我这致命的一撩,他竟以后仰的姿态险之又险地避开,同时手中的指挥刀顺势下压试图锁住我的打刀。

  我们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刀光剑影在我们之间交织成一片死亡的领域,我的二刀流如同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从四面八方向他攻去,而他则像一块任凭风吹雨打的礁石,总能用最简洁的动作化解我最凌厉的攻势。

  他很强。

  但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哈哈!痛快!痛快!”高杉信司在激战中竟放声大笑,“这才对!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反抗吧!挣扎吧!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把你彻底弄坏啊!”

  他的言语如同毒蛇钻入我的耳朵,却无法再撼动我那颗早已被仇恨填满的心。

  我抓住他大笑时气息泄露的一瞬间,攻势陡然加快!

  “唰!”

  我的胁差终于突破了他的防御,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他也趁我旧力已尽的瞬间,一脚踹在了我受伤的侧腹!

  “唔!”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崩裂。

  我们同时负伤,踉跄着后退拉开了距离。

  我喘着粗气,侧腹的剧痛和失血让我的体力在飞速地流逝。

  而高杉信司则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残忍。

  “真棒……真是太棒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但是,游戏该结束了。”

  他缓缓地举起了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

  我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那张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还愣着干什么!”他对周围那些早已看呆了的护卫们怒吼道,“给我杀了她!把她给我……剁成肉酱!”

  他违背了武士的荣耀,撕毁了这场决斗的默契。

  数十名护卫如梦初醒,从四面八方端着上了铳剑的步枪向我这片小小的、孤立的舞台包围了过来。

  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指望任何人来救我。

  “来吧。”

  我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疲惫都压榨成了最后的、也是最灿烂的战意。

  我再次挥起了手中的双刀。

  这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

  我斩断了从正面刺来的三把铳剑,但我的后背却被另一把铳剑的枪托狠狠地砸中。

  我斩下了一名敌人的头颅,但我的大腿却被另一名敌人用刺刀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但更多的敌人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他们像一群鬣狗,用最卑劣的方式消磨着一头孤狼最后的体力。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我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我的视野因为失血过多而阵阵发黑。

  终于,在我用胁差刺穿了最后一名近身的敌人的心脏后,我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

  我的右臂被一名士兵用步枪死死地压住,双腿被另一人从后面抱住。

  我力竭了。

  “当啷。”

  我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它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像一头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的野兽,无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彻底的战败。

  高杉信司在他的亲兵的搀扶下捂着流血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却依旧用充满憎恨的眼神瞪着他的模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那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抓到你了……我的刀姬。”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不过这一次我吸取了所有的教训。”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恶毒,“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的意志、你的剑术都太危险了。所以……”

  他对着身后的医护兵下达了命令。

  “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医护兵很快便提着一个银色的西式药箱跑了过来。

  高杉信司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支装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玻璃瓶。有从清国走私来的、被称为“福寿膏”的阿芙蓉酊,有从西洋进口的、药效猛烈的吗啡原液,还有一些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颜色诡异的药水。

  “我不会杀了你。”高杉信司拿起一支装着粉红色液体的药瓶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容如同恶魔,“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男人、只知道承欢的真正的母狗。我要彻底地、从内到外地毁掉你那高傲的灵魂。”

  “不……”

  我发出了绝望的、沙哑的嘶吼。

  但我的身体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高杉信司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他捏开我的嘴,二话不说就将那一瓶又一瓶的、混杂着各种发春药品的、地狱般的液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

  苦涩、辛辣、甜腻……

  无数种诡异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炸开。

  药效是立竿见影的。

  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热流从我的胃里瞬间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理智如同被投入了熔炉的冰块在飞速地消融。我的视野开始扭曲、旋转,变成了万花筒般的混乱色块。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我那仅存的对他的憎恨也在被这股化学的、强制性的浪潮冲刷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令人恐惧的空虚与渴望。

  在我的意识彻底沉入这片由药物制造的黑暗粘稠的欲望海洋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高杉信司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胜利者的脸。

  这一次,我连作为“人”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了。

  我的世界正在融化。

  理智是坚硬的冰,记忆是冰上深刻的纹理,而那些被灌入喉咙的地狱般的药剂则是无法抗拒的滚烫岩浆。

  岩浆淹没了冰。

  “铿锵。”

  首先融化的是声音,刀剑碰撞的脆响变成了粘稠的糖浆,在我的耳蜗里缓慢流动。炮火的轰鸣不再是死亡的鼓点,而变成了某种遥远的温柔心跳,一声又一声催促着我沉入更深的梦境。

  然后融化的是视觉。高杉信司那张狞笑的脸像水彩画一样在眼前晕染开来,他身后那些士兵的轮廓拖拽出长长的、彩虹般的虚影。天空中弥漫的硝烟不再是灰色,而是变成了瑰丽的紫色云霞,战场上飞溅的鲜血则是一朵朵盛开的娇艳红色蔷薇。

  好美……

  一个陌生的念头从融化的意识残渣里悄然浮现。

  憎恨正在离我而去,那股支撑着我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黑色火焰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从骨髓深处升起的……热。

  一股无法餍足的巨大空虚如同黑洞般在我的小腹深处缓缓成形。

  我的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了。

  “……把她松开。”

  高杉信司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模糊而失真。

  按住我四肢的粗暴的手消失了。

  失去了支撑,我的身体像一株没有骨头的藤蔓软软地向地面滑去。

  然而,我没有倒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从半空中捞起,搂进了一个滚烫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怀抱。

  是他的味道。

  那个我曾经发誓要亲手斩杀的男人的味道。

  但此刻这股味道却让我那被药物支配的身体感到了莫名的安心和……渴望。

  我摇摇晃晃地靠在他的胸前,像一个找不到归途的旅人找到了唯一的港湾。

  “传令下去!”高杉信司抱着我,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指挥官的冷静与威严,“命令第二大队从侧翼包抄!弁天台场的残敌已经是强弩之末!我要在一刻钟之内看到我们的旗帜插在那座炮台的最高处!”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他的胸膛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那震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的身体里,引起了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战栗。

  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那残破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游走了起来。

  一只手从我破碎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绕过冰冷的铁片护甲,精准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饱满的乳房。

  “唔……”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小猫般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肆意揉捏着那团柔软的脂肪,时而将它捏成圆球,时而又压成扁平的饼状。指尖还恶意地在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上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抠挖、弹拨。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从我的胸口一路窜到小腹的黑洞之中,让那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报告长官!一本木关门已被我军彻底占领!旧幕府军陆军奉行,土方岁三,在乱战中被流弹击中,战死!”

  又一名传令兵带来了决定性的战报。

  土方……岁三……

  一个熟悉的名字像一片羽毛飘过我那混沌的意识之海,但它没有激起任何涟漪便悄然沉没了。

  “干得好。”高杉信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土方岁三一死,五棱郭的武士之魂也就断了。传令全军发动总攻!今晚我要在五棱郭的奉行所里庆功!”

  在他下达这条决定了一个时代终结的命令之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顺着我大腿内侧那道被划开的巨大裂口探了进去,手指拨开湿热泥泞的阻碍长驱直入,抵达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里肆意地搅动、抠挖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缕暧昧的、混合着体液与药味的黏腻银丝。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腰。我在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那个快要把我吞噬的黑洞。

  我像一株向日葵,本能地追逐着唯一的热源。

  战争在走向历史上真实的结局。

  旧时代的武士们在做着最后、也是最壮烈的抵抗。呐喊声、悲鸣声、枪炮声……这些声音都成了我此刻欲望的背景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是一瞬间。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取代了枪炮声的,是山呼海啸般的、属于胜利者的欢呼。

  战争,结束了。

  ……

  我的世界是一片粘稠的、红与黑交织的泥沼。

  炮火的轰鸣像是从水底传来,沉闷而遥远。我记得自己冲了出去,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疯兽。刀锋切开血肉的触感、温热的液体溅上我脸颊的触感……这些记忆的碎片在我那濒临崩溃的意识里如同走马灯般旋转。

  然后呢?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我的头无力地垂下,视野是颠倒的,只能看到泥泞沾满血污的地面,以及无数双属于士兵的、正在飞速后退的腿。我正被人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扛在肩膀上,上半身被蛮横地搭在他宽阔的肩上,那两团硕大得不受控制的乳房正死死地压在他坚硬的、带着血腥味的后背上。随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动,每一次颠簸我胸前那两团软肉都会在他宽阔的背上被挤压、摩擦,发出一阵阵“噗妞、噗妞”的令人羞耻的闷响。

  而与胸前那令人难堪的挤压感同时传来的,是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一只滚烫的男人大手。那只手没有丝毫的安分,正肆无忌惮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我那丰腴的臀肉上揉捏、抓握,仿佛在确认一件战利品的质感。

  羞耻感如同滚烫的潮水瞬间冲上了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混合着体内那股由药物催生出的陌生燥热,让我的身体深处涌出了一股可耻的、湿滑的暖流。我像一件战利品,一件刚刚从血水中捞起的残破物品,被带离了那片修罗场。

  “砰”的一声,我被扔在了一张硬板床上,背部的伤口撞在床沿,剧痛让我瞬间从混沌中挣脱出一丝清明。

  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昏黄的灯火刺得我眼睛生疼。模糊的视野中一个高大的轮廓逐渐清晰,是他,高杉信司。他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染血的军服,露出精壮的、带着几道新旧伤痕的后背。

  ‘我……失败了……’

  这个认知比身上任何一处伤口都要来得更痛。

  “醒了?”他甚至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我还以为你这头小野兽会直接昏死过去。看来这一年你把自己锻炼得很好。”

  我想咒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刺穿他那副胜利者的嘴脸,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而火辣,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发挥作用,剥夺着我对肌肉的控制权。

  他转过身来走到床边,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开始饶有兴致地重新审视着我这具残破的身体。很快,他的眉毛微微挑起,那份审视变成了一种更为露骨的、充满了惊奇与占有欲的贪婪。

  “……有趣。”他低声说,“真是太有趣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用那双燃烧着最后一点憎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眼神,而是伸出手,没有去碰我满是伤痕的脸,而是像在确认一件稀世珍品般直接抓住了我胸前那片早已被弹片撕裂的布料猛地一扯!

  “嘶啦——!”

  伴随着布帛碎裂的脆响,我那具隐藏在层层束缚之下的惊人女性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下。

  高杉信司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停滞了。

  仅仅一年。

  这具身体竟然发生了如此恐怖的、向着“雌性”的极致进化的蜕变。

  我的身高似乎没有变化,骨架依旧是那副适合在战场上闪转腾挪的小巧模样,但我的胸部却像是被注入了神明的祝福一般,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疯狂地发育着。那两团雪白的肉球硕大、饱满,每一只几乎都快有我自己的脑袋那么大了。因为长久以来被战斗用的束胸带死死压抑,此刻一经解放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不堪重负地向两侧瘫软开来,将那片小小的胸腔完全覆盖。最顶端的那两颗乳头也因为刚才的刺激骄傲地、硬挺地指向帐篷的顶端。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我的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但这纤细却愈发衬托出我臀部的恐怖,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比一年前又足足大了一圈,圆润、挺翘,如同两轮挂在腰后的白花花满月。

  他伸出那只沾染了硝烟与血污的大手缓缓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硕大的乳房,那手感比他记忆中还要柔软、沉重。他用力地一握,大半个雪白的肉团便从他的指缝间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满溢而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是完全无法将这恐怖的巨物一手掌握的。

  “嗯……”我的喉咙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呻吟。

  高杉信司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这并非正常的发育,这是一种……由极致的思念与憎恨所催生出的病态成熟。这个女人在过去的一年里即便是在磨砺着杀戮技巧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依旧无比诚实地为了取悦男人、为了孕育生命而疯狂地改造着自己。

  多么可悲,又多么……诱人。

  “好……好烫……”

  一股无法抗拒的燥热从身体的最深处涌起,药物的第二波效果开始发作了。我的理智像被投入熔炉的冰块,正在飞速消融。

  “水……健吾……”一些破碎的、无意义的音节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溢出。

  高杉信司听到那个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给你的药还不够让你忘记那些不该记着的东西。”他冷哼一声,“也好,在庆功宴开始前,就让我用我自己的东西来帮你把脑子里那些垃圾都彻底地清洗一遍吧。”

  一股巨力将我从床上拽起,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脸颊被死死地按在粗糙的行军毯上,那上面混杂着汗水、血污与泥土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而一股更为蛮横的力量正作用在我的腰上,将我的下半身强行向上抬起,迫使我的臀部以一个毫无防备也毫无尊严的姿态高高地向上撅起。

  我能感觉到他那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正聚焦在我那片完全暴露的丰腴雪白之上。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了上来。那手掌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厚茧以及刚刚结束战斗的硝烟气息,在我一侧的臀肉上用力地揉捏、抓握。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感觉既屈辱又带着一丝奇异的、让身体深处更加空虚的酥麻。我的臀肉比一年前要肥厚得多,像一块上好的、充满了油脂的软肉被他轻易地捏成了各种形状,肉从他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

  “啊!”我忍不住惊叫出声,整个臀部都随着这一记拍打如同水面般剧烈地颤抖、翻滚着肉浪。一股火辣辣的疼从皮肤表层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却像一簇火星点燃了我体内那早已被药物堆满的干柴。

  “好……好满……不要……”我的口中开始吐出更多混乱的、自相矛盾的痴语。我的腰肢在药物与本能的驱使下甚至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用那两瓣肥臀去讨好般地厮磨着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腿。

  他似乎对我这副下贱的模样极为满意,不再忍耐,甚至没有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直接撕裂了那早已被撑得如同帐篷般的布料。那根因为连场血战与失而复得的兴奋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肉棒,就这样带着一股血与铁的腥气猛地弹了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分开那两瓣早已因为本能而微微张开的肥美臀肉,扶着自己那根粗大得、几乎能与寻常女子大腿比拟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幽深秘境。

  我感觉到一个巨大、滚烫、坚硬得如同凶器般的物体正死死地抵在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不……太大了……会坏掉……”我最后的、属于人的恐惧让我发出了本能的哀求。

  但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

  “噗嗤——!”

  一声响亮得、足以让帐外卫兵都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

  “呜啊啊啊啊——!”

  我猛地一僵,那双早已失焦的眸子瞬间瞪大。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充实感,如同两股截然相反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太大了。

  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肉棒从中间硬生生地撑成两半,那紧致的穴壁被他那粗大的龟头一寸寸地碾开、撑平,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贲张的青筋在我敏感的内壁上刮擦过的粗糙触感。

  随即,毁灭性的风暴降临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抓着我那因为撅起而显得愈发纤细的腰肢,将我当作一个没有生命的、专门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人形,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抽插!身下的行军床也随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而我的身体则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缓冲肉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臀肉在他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两团被反复揉捏的果冻,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淫靡肉浪。

  “啊……啊……好深……顶到了……斋藤……救……”我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股暴力的快感所淹没,一些被埋藏在最深处的名字与求救开始与淫荡的呻吟混杂在一起,从我口中倾泻而出。

  “…好厉害……啊……那里……不要……”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场后背位的狂乱侵犯中彻底昏死过去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没有完全拔出,只退到一半便再次深深地顶了进来,然后一股巨力将我整个人从俯卧的姿态中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

  我被他强行翻转过身体,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面对面姿势。他还坐在床沿,而我则像一个被摆弄的人偶被迫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以容纳他那雄壮的腰身。这个姿势让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也能从他那燃烧着欲望的瞳孔里看到我自己此刻的模样——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涎液,一副彻底沉沦的淫荡不堪表情。

  他抓着我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更为深入的撞击!

  这一次,每一次顶弄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精准地捣在我子宫的最深处。我那两只几乎有我脑袋大的巨乳也随着这剧烈的颠簸,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白兔疯狂地上下晃动,拍打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发出了“啪啪”的淫靡声响。

  “啊啊啊——!不行……要坏掉了……”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找到一丝支撑,却只是徒劳。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它变成了一架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机器。我的小穴疯狂地分泌着爱液试图去缓解那粗暴的摩擦,却反而让那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深入。

  我不知道自己被他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疯狂地干了多久,嗓子已经完全沙哑,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喘息。我的身下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我的爱液、他的汗水以及我伤口崩裂后渗出的些许鲜血。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要在这永无休止的撞击中被彻底捣成一滩肉泥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梓……你是我的!”

  伴随着这句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一股滚烫得、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融化掉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喷射在了我那早已被操弄得麻木不堪的子宫最深处。

  “咿——!”

  我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世界只剩下了那片无边无际的、白色的、名为“高潮”的海洋。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我没有晕过去,恰恰相反,我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精液是如何一股一股地填满我的子宫;他那根还在我体内微微跳动的肉棒是如何的巨大而坚硬;他那充满了汗水与征服者气息的身体是如何的滚烫而有力。

  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细微抽搐。

  我的意识没有沉入黑暗的深渊。

  而是漂浮在这片白茫茫的、空洞的、什么都不剩下的海洋之上。

  我再次被他捕获了。

  这一次,连同我那刚刚蜕变完成的、更加成熟的身体,一起。

  ……

  ……

  五棱郭,奉行所。

  这里曾是土方岁三与旧武士们最后的权力中心,此刻却已沦为新政府军军官们的狂欢之地。

  胜利的醇酒如同不要钱的溪水般被肆意地倾倒在绘着精美图案的漆器杯中,缴获来的上等鱼生与山珍被粗野地堆放在长桌之上。军官们早已解开了笔挺军服的风纪扣,三五成群高声地谈论着此战的功勋、未来的封赏以及那些在战斗中香消玉殒的、敌方的“美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食物的香气以及……胜利者身上那股特有的、混合了汗水与傲慢的雄性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感觉身体像散了架的木偶被人摆弄着、清洗着。粗糙的布巾擦过我身上那些还未结痂的伤口带来阵阵刺痛,但这点疼痛与我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填满、蹂躏后的酸胀与空虚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然后,我被穿上了一件衣服。那并非我熟悉的、便于行动的劲装,而是一件柔软、冰凉、薄如蝉翼的丝绸寝衣。布料紧紧地贴着我那依旧有些敏感的皮肤,将我那具刚刚被“开胃菜”彻底滋润过的、散发着浓郁雌性荷尔蒙的胴体勾勒得一览无余。

  最终,我被带到了这里,成为了这场盛宴中心最华丽也最沉默的一道“菜肴”。

  我甚至不是坐在这里,而是被“穿”在了高杉信司的身上。

  他就那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之上,而我则以一种跨坐的、无比羞耻的姿态被他固定在他的大腿上。他那根在营帐中蹂躏了我许久的、尺寸惊人的肉棒此刻依旧精神抖擞地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在我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湿热黑洞之中。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下半身将我这件最引以为傲的“活战利品”穿戴着,向他所有的部下展示着他的征服与权柄。

  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精美玩偶,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那些正在高声欢呼、大口喝酒的军官。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剩下被药物与本能所支配的最原始反应。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正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漠地审视着眼前这具名为“橘梓”的淫荡雌性躯体。

  我看到我那两只快有自己脑袋大的巨乳上还残留着之前在营帐里被他粗暴揉捏后留下的淡淡红色掌印,我那丰腴得如同满月般的雪白屁股上也有着几道清晰的、被他狠狠拍打后留下的指痕。

  我甚至能看到在我们两人下体紧密相连的地方,因为我身体本能分泌出的过量爱液已经将我那身薄薄的寝衣和他墨绿色的军裤都浸染出了一小片深色的粘腻水迹。随着他偶尔的、无意识的挺动,那连接处甚至会“咕啾”一声被拉扯出几缕晶莹剔透的淫靡丝线。

  这具躯体是如此的优秀,即便是在被药物支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它依旧能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仿佛就是为了能更顺滑地、更紧致地吞下那根属于强者的、数一数二的巨大肉棒。

  他的部下们,那些新时代的军官,就在下面一边喝着酒一边高声谈笑,他们对我此刻的状态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偶尔会有目光带着混杂了羡慕与欲望的视线投到我身上,特别是我那因为坐姿而被挤压得愈发饱满、几乎快要垂到他小腹上的巨大乳房,以及我那被他大手完全覆盖、不断揉捏着的浑圆臀部。但我能从那些视线中读出敬畏。

  因为我,是胜利者高杉信司最引以为傲的活着的战利品。

  高杉信司一边听着部下们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用他那双大手缓缓的从后臀部移到我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是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上好的面团。

  他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时而是圆润饱满的蜜桃。

  时而又是被压扁的柔软雪饼。

  时而他又会用手指像弹奏三味线一样在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反复地弹拨。

  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弹拨都会让我身下那早已麻木的、包裹着他肉棒的穴肉产生一阵阵无意识的、痉挛般的收缩。

  而我只是沉沦其中。

  我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痴傻涎液。

  我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由药物构成的五彩斑斓海洋里。

  偶尔会有一些名字的碎片像泡沫一样从海底升起。

  斋藤……健吾……

  橘……梓……

  但这些泡沫在触碰到海面的瞬间便“噗”地一声破裂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是谁?

  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好热。

  我好空虚。

  我只知道填满我身体的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全部。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它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无尽热流与奇异电流的美丽驱壳。高杉信司的肉棒如同定海神针深深地扎在我这片海洋的中心,为我那漂泊无依的破碎意识提供了唯一的、坚实的坐标。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通过我们那紧密相连的下体传递到我的身体里,仿佛我们本就是一体共生。他揉捏我乳房的手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每一次都能在我这片混沌的海洋里掀起一阵阵细微的、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涟漪。

  我沉沦其中,双眼空洞,无悲无喜。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从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这片死寂的海洋。

  “喂!快看!这里还藏着一个!”

  “是个小妞!哈哈,还是个雏儿!”

  几名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从一间用来存放药材的储物室里拖出了一个拼命挣扎的娇小身影。

  是早苗。

  她显然是在城破的混乱中躲进了这里,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些胜利者的搜捕。

  她被粗暴地拖拽到大厅中央摔倒在地上,身上那件朴素的医护士白衣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少女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规模的青涩身体。

  “哦?还有漏网之鱼吗?”高杉信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捏着我乳头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

  早苗吓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数十头饿狼的环伺下瑟瑟发抖。

  突然,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了我。

  在看清我的那一瞬间,她那双被恐惧淹没的眸子里猛地爆发出了一丝狂喜和希望的光芒。

  “橘大人!”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向我伸出手发出了喜悦的、带着哭腔的呼喊。

  在她的世界里,我还是那个如同战神般强大、能够拯救一切的“刀姬”。她看到我还活着便以为自己得救了。

  然而,下一秒,当她终于看清了我此刻的状态时——

  看清我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高杉信司的腿上;

  看清我那空洞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

  看清我们下体那不言而喻的最原始结合姿态……

  她那双刚刚燃起希望之火的眸子瞬间熄灭了。

  狂喜变成了极致的错愕。

  错愕又化为了比死亡更甚的彻底绝望。

  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希望……已经以一种比战死沙场更为残酷、更为屈辱的方式彻底地……陨落了。

  “啊……啊……”

  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悲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张绝望的小脸上滚滚而下。

  “哈哈哈哈!”高杉信司被她这副表情彻底取悦了,他发出了畅快的大笑,“看来是你的崇拜者呢,我的刀姬。既然如此,就让她也来好好地‘伺候’一下我们这些帝国的勇士吧。”

  他对着周围那些早已双眼放光的士兵们随意地摆了摆手。

  “赏给你们了,别弄死了,好好玩。”

  一声令下,如同打开了野兽的牢笼。

  数名士兵发出了兴奋的、不似人声的嚎叫,一拥而上将早苗按倒在地。

  “嘶啦——”

  她身上最后的那点遮羞布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救命!橘大人!救我!”

  早苗发出了凄厉的、杜鹃啼血般的惨叫和求救。

  然而,她的英雄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精美玩偶,依旧维持着那个淫靡的姿势,对她的一切无动于衷。

  很快,早苗的求救声就被粗暴的、肉体贯穿的声音和男人那得意的、下流的喘息声所取代。

  “啊……疼……不要……求求你……”

  她的哭泣、她的呻吟、她那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声音像一首诡异的、带着魔力的乐曲飘进了我那片混沌的意识之海。

  这些声音没有唤醒我的理智,没有激起我的愤怒。

  反而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我体内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沉睡欲望彻底地点燃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小腹深处的那个黑洞开始疯狂地、不知满足地旋转、叫嚣。

  我那原本空洞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层水汽,一层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情欲。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高杉信司的给予。

  但现在,不够了。

  远远不够了。

  我想要更多。

  我那早已失去自主意识的身体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接管。

  我缓缓地用双手撑在了高杉信司的肩膀上。

  然后,我动了。

  我用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腰肢带动着我那丰满的臀部,以那根深深埋在我体内的滚烫肉棒为轴,开始缓缓地、主动地上下起伏。

  “咕啾……”

  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更凶狠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抬起又会因为紧致的穴肉的吸附而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水声。

  “嗯……啊……”

  我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高杉信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近乎于癫狂的表情。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这家伙……竟然……竟然会因为同伴被侵犯而兴奋吗!真是……真是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荡妇啊!”

  他兴奋地抓住了我晃动的双臀,用力地向上顶弄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速。

  我开始疯狂地在他身上不断地蹲起、坐下,像一头发情的母马不知疲倦地追求着那灭顶的快感。

  正在被一名士兵从身后贯穿着的早苗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到了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刀姬”,正以一种比她自己还要淫荡、还要主动的姿态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摇摆、套弄。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是一种比绝望更深的、一种……信念彻底崩塌后的死灰般的麻木。

  “……橘大人……”

  她流着泪,用几乎无法听见的破碎声音哭泣着、呼唤着。

  “醒醒……快醒醒啊……”

  “求求你了……变回原来的你吧……”

  “橘大人……”

  她的呼唤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绝望。

  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坐下之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色烟花。

  我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坏掉了。

  我的主动,那具被药物和本能所支配的身体所做出的毫无廉耻的套弄动作,如同一道火星瞬间点燃了高杉信司那早已蓄满了火药的欲望之桶。

  他眼中那丝看戏般的、居高临下的愉悦迅速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暴的纯粹性致所取代。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我还掌握着些许节奏的温吞交合了。

  他需要的是征服,是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将我从身到心完全碾碎的绝对掌控权。

  “不知廉耻的母狗……”

  他用一种混杂了兴奋与残忍的、几乎听不见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随即,他那双一直在我丰满臀部上游走的大手猛地发力,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腰,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以一种无比粗暴的姿态从他的大腿上掀翻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狼藉的地板之上。我的后背撞翻了几个还残留着酒液的瓷杯,冰凉的液体混合着食物的残渣粘了我一身,但此刻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与不适。

  我的世界依旧是那片五彩斑斓的温暖海洋。

  我只是像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在那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奉行所那高高的、绘着精美图案的房梁。

  高杉信司站起身,他那根早已被我的淫水和体温伺候得通体紫红、昂扬挺立的巨大肉棒,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跨步上前像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站在了我的身体上方。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弯下腰抓住我的脚踝,将我那双修长的、因为常年练武而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双腿猛地向上抬起、拉伸,一直拉到了一个凡人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超越了极限的角度——

  我的双脚脚踝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我自己的胸口之上。

  我的整个身体被强制性地对折成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M”字形。

  这个姿势将我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部位以一种毫无防备、毫无尊严的方式彻底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红肿不堪的幽谷因为双腿的挤压而被迫地向外翻开,仿佛一张饥渴的、不断翕张着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入侵。

  “真是……绝美的景色啊。”

  高杉信司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喟叹。

  他俯下身,用他那张还带着一丝酒气的嘴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堵上了我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侵略。他的舌头如同攻城的巨槌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那片早已失去反抗的柔软口腔里肆意地扫荡、搅动,将他那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津液尽数灌入我的喉咙。

  我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成调呻吟,就这样被他尽数吞噬、堵截,化作了“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也就在这一刻,他动了。

  他扶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烫得如同烙铁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门户。

  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一声响亮得、让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静的粘稠水声。

  没有任何的缓冲,没有任何的前戏。

  那根巨大的肉棒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从入口处一杆到底,势如破竹地直接轰击在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最深处!

  “呜——!”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向上弓起,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太深了。

  实在是太深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两颗饱满沉甸甸的蛋蛋,也随着他这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狠狠地、紧紧地挤压在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之上。

  他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我这具小小的柔软身体里。

  随即,更为狂暴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撞击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彻底化身为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我那被折叠起来的小小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坚硬的肉棒从中间硬生生地捣成两段。

  我那丰满的、充满弹性的身体此刻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缓冲肉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臀肉在他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波浪般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淫靡肉浪。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刚才还在高声欢呼、大口喝酒的军官和士兵们,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们看着他们那如同神明般敬畏的指挥官,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粗暴、最不加掩饰的姿态侵犯着那个传说中的、如同女神般美丽的“刀姬”。

  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在战场上以一人之力斩杀了他们数十名同僚的强大女武神,此刻却像一头待宰的母猪被他们的长官以一种屈辱到了极点的姿态按在地上肆意地玩弄。

  这种由极致的力量与极致的美丽在极致的屈辱下所产生的诡异的、充满冲击力的反差,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他们看得口干舌燥,看得血脉喷张。

  寂静的大厅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无数个帐篷在他们各自的裤裆里被悄然顶起的声音。

  而我也终于在高杉信司这永无休止的、打桩机般的轰击之下彻底地崩溃了。

  我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我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烧坏了的喉咙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不似人类的、类似于猪的齁叫声!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着这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如同母猪发情般的齁叫声。

  我的身体被高杉信司以一种对折的姿态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那根巨大得如同怪物般的肉棒则像永不疲倦的攻城槌,在我那小小的、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毁灭性的轰击。

  快感。

  除了快感,我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虚假化学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复杂的思考,它变成了一块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最原始海绵。

  而那一声声从角落里传来的、早苗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少女悲鸣,则像是不断浇在海绵上的滚烫热油,让那份快感被无限地、病态地放大、再放大。

  我的齁叫声渐渐地开始变了调。

  一些破碎的、不成句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词语开始从我那被他堵住又放开的、不断流淌着涎液的嘴里不受控制地一个一个地蹦了出来。

  “啊……啊……主人……”

  “主人”?

  我是……在叫谁?

  我的意识残渣对此感到了片刻的困惑,但很快这丝困惑便被下一波更加凶猛的、从子宫深处传来的快感浪潮彻底地拍碎了。

  高杉信司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狂野律动稍微放缓了一些。他似乎很想听听我这只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美丽宠物究竟能说出些什么样有趣的话来。

  他的放缓让我那被快感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于是更多的、更连贯的、也更下流的淫语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

  “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

  我的声音因为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变得黏腻沙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人媚态。

  “梓……梓的双腿……被主人……抬起来了……好高……好高……一直……一直按在梓的胸口上……”

  我开始用一种主动的、仿佛在向别人炫耀般的详细口吻描述着自己此刻正在承受的这无比羞耻的姿态。

  “这样……梓的小穴……就……就完全……为主人打开了……啊……张得好开……里面……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了……好像在……在求着主人的大肉棒……快点进来……”

  每说一句,我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就呈几何倍数地向上翻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杉信司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巨物,因为我这番露骨的描述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

  “啊!好胀……要被……撑坏了……”我开始剧烈地喘息,用一种近乎于赞美的崇拜语气称赞着他的雄威,“主人的肉棒……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肉棒……又粗……又硬……又烫……像……像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每一次都……都直接捣在梓的子宫口上……啊……好舒服……子宫……都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得融化掉了……”

  我说着,还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收缩起了自己的穴肉,试图去讨好、去取悦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唯一的“神”。

  “梓……梓的小穴……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我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贬低着自己。

  “这么无能的、没用的小穴……却……却能被主人的巨根……干得这么舒服……流水……流了好多好多的水……把主人的蛋蛋……都弄湿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不知廉耻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试图让那根巨物能更深、更狠地进入我、占有我、蹂躏我。

  “梓……是什么?”

  高杉信司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无比。他在引导我,引导我说出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梓……”我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情欲水雾,“梓……是主人……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

  “是……是专门……为了伺候主人的大肉棒……而出生的……肉便器……”

  当“肉便器”这三个字从我口中吐出的那一刻,我感到我内心深处那最后的一点点、属于“橘梓”的、属于“阿吟”的、属于“刀姬”的、骄傲不屈的残渣,终于“轰”的一声彻底地消融了。

  过往的种种,无论是鸟羽・伏见的战火,还是会津若松的悲歌;无论是斋藤健吾那张模糊的脸,还是那个年轻武士悲哀的眼……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我是谁?

  我就是主人的母狗,主人的肉便器。

  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我彻底地放开了,开始歇斯底里地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描述着我们交合的细节,赞美着他的雄壮,贬低着自己的卑贱。

  我正在主动地接受这个全新的、彻底堕落的、只为快感而存在的自己。

  高杉信司似乎对我这副主动的淫荡模样感到了极致的兴奋,但他更享受的是绝对的掌控。他猛地扣住我的腰将我从他的身上提了起来,那根沾满了我爱液的巨棒“啵”的一声从我泥泞的穴口中拔出。

  不等我反应,他便将我粗暴地按倒在地,强迫我以一种母狗的姿态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着我此刻的姿态,我那两只巨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不堪重负地垂了下来,几乎快要碰到冰冷的地板,随着我的喘息而微微晃动。

  随即,他从我身后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啊——!”

  他开始以一种更为狂野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姿态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而我只能被迫地扭过头,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数名士兵轮流侵犯、早已失魂落魄的早苗。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后,我感到身下猛地一热,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穴口喷薄而出,将冰冷的地板都打湿了一片。那是真正的“爱液”,是雌性身体在被征服到极致时才会喷涌出的最诚实潮水。

  他一把拉起我的双手将我的上半身整个提了起来,让我只能用膝盖跪在地上。这个姿势让我的腰肢无力地向下塌陷,而我的高潮脸,那副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的痴傻模样则被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早苗的眼前。

  我的腰无力地晃动着,每一次都是被他那根从后方狠狠插入的肉棒“支撑”着向上顶起,再重重落下。那两只巨大的奶子也随着这剧烈的起伏,如同两个即将被甩出去的沉甸甸沙袋,荡出了猛烈淫靡的肉浪。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高杉信司彻底疯狂了。

  他似乎对我此刻这副集强大、美丽与淫贱于一身的姿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征服快感。他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把我往前一推,整个人如同一头真正的野兽完全覆盖在了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他那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汗湿的后背,他的一条手臂如铁箍般从我身前穿过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只能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喘息。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直接从我的腋下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我胸前那只正在剧烈晃动的巨大乳房,用一种近乎要将其捏爆的力道狠狠地揉捏、抓握!

  “呜——!”

  脖颈的窒息感、乳房的胀痛感以及身下那被巨物贯穿到底的毁灭性快感……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诡异地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我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恐怖感官风暴!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主人……干死了……”我的口中开始发出彻底失控的、响彻整个大厅的毫无廉耻的浪叫。

  而高杉信司似乎也即将抵达他欲望的顶峰,他一边维持着这种近乎于绞杀的姿势在我体内进行着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一种恶魔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配合着他每一次发力的撞击,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

  “说起来……我的小母狗……在你……彻底忘记过去之前……我倒是……有个有趣的消息……想告诉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我即将攀上高潮顶峰的那一瞬间才缓缓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我再次打入无边地狱的话。

  “那个男人……”

  (撞!)

  “斋藤……健吾……”

  (撞!)

  “他啊……”

  (撞!)

  “还……没……死……哦。”

  “轰——!”

  我的大脑彻底地爆炸了。

  他还……活着?

  他……没有死?

  这个消息,这个本该让我欣喜若狂的消息,此刻却像一把最锋利、最残忍的楔子狠狠地钉入了我那早已被快感融化的脆弱灵魂之中!

  我背叛了他。

  我背叛了他用生命为我换来的自由。

  我……变成了现在这副连我自己都唾弃的下贱淫荡模样。

  而他……还活着?

  如果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啊——!”

  我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这股由精神上的毁灭性冲击所引发的巨大情感奔流,与我肉体上那早已攀升到顶点的、由药物催生出的快感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

  我的身体在高杉信司的肉棒将那滚烫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精液尽数射入我子宫深处的那一刻,爆发出了一阵如同癫痫般的、剧烈的、痉挛般的濒死高潮!

  我的双眼彻底翻白,身体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弓。我身下的小穴像是失禁一般喷射出了大量的、混合着他精液的爱液,将地面弄得一片狼藉。甚至我那两只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房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泌出了一丝丝白色的、初乳般的液体。

  这副丑态,这副彻底崩坏的、连最后一丝人的尊严都已荡然无存的模样,被角落里那双早已流干了泪水的、属于早苗的眼睛尽收眼底。

  高潮的余韵是如此的悠长,如此的……空洞。

  我没有昏过去,我只是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轻抽搐着。

  我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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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真爽……

  高杉信司从我那早已麻痹的、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的军服,脸上是那种餍足之后、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慵懒残忍笑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刚刚被自己亲手完成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来人。”他淡淡地开口。

  两名亲兵立刻上前。

  “把那个女医护士处理掉。”他瞥了一眼角落里那具早已被玩弄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低微啜泣的早苗的娇小躯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下人处理掉一件垃圾。

  然而,就在那两名亲兵准备上前拖走早苗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高杉信司的身侧响起。

  “阁下,请稍等。”

  说话的是他的副官田村少佐,一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也是少数在狂热的胜利氛围中依旧保持着绝对冷静的军官。

  高杉信司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田村,你有什么意见?”

  “不敢。”田村微微躬身,语气却不卑不亢,“只是我军伤员众多,军医人手严重不足。此女既是医护士,杀了未免可惜。不如将其押往后方野战病院,让她为帝国伤兵效力,也算是……物尽其用。”

  他的理由无可辩驳,充满了绝对的实用主义,不掺杂任何多余的同情。

  高杉信司看着田村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沉默了片刻,随即像是觉得有些扫兴又觉得田村言之有理,最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哼,就按你说的办吧。拖下去,别在这里碍眼。”

  田村立刻对那两名亲兵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不再是粗暴地拖拽,而是相对“文明”地将早已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行走的早苗架了起来向外走去。

  在被带出奉行所大门的最后一刻,早苗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回过头再次望向了那个被高杉信司抱在怀里的、她曾经无比崇拜的身影。

  她看到的依旧是那双空洞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属于人偶的眼睛。梓对外界的一切,包括她的得救,都毫无反应。

  这一次,早苗的眼中不再有绝望。

  只剩下一种比死亡更冷的彻底悲哀。

  她活下来了。

  但她的神却永远地死在了这里。

  随着早苗的身影消失,高杉信司仿佛才重新记起自己原本的计划。他低头看了看怀中这具完美的温顺身体,对剩下的亲兵命令道:

  “打一桶热水来,我要为我的‘刀姬’好好地清洗一下身体。”

  他说着,弯下腰将我这具软得如同没有骨头般的赤裸身体从地上一把横抱了起来。

  我那硕大的、在刚才的剧烈撞击中不断晃动的乳房此刻温顺地贴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我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那双空洞的、已经无法再聚焦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奉行所那高高的、沾染了些许硝烟的房梁。

  他抱着我大步地向着这间大厅后方那间原本属于土方岁三、现在则属于他高杉信司的豪华寝室走去。

  周围的军官们纷纷恭敬地、艳羡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我的复仇、我的战斗、我的一切都已结束。

  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永无止境的、作为战利品的漫长……夜晚。

  一年前,庆应四年,一月。

  “砰!”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愤怒与暴戾的枪响在狭窄潮湿的地牢里猛然炸响,震得斋藤健吾的耳膜嗡嗡作响。

  但他没有在意。

  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弱的、充满了血腥味的欣慰笑容。

  就在刚才,他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发出身为新选组武士的最后咆哮,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听到了外面那由远及近的、属于她的逃离呐喊声和骚乱声。

  她成功了。

  她逃出去了。

  这就够了。

  他被废掉的四肢传来阵阵剧痛,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种巨大的、任务完成后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准备迎接自己最后的结局。

  高杉信司如同地狱里归来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怒火,重新冲回了地牢。他那张英俊的脸因为到手的猎物意外逃脱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是你……”他死死地盯着斋藤健吾,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怒火,“是你干的好事,你这头幕府的死狗!”

  斋藤健吾只是看着他,虚弱地、轻蔑地笑了笑。

  “无能狂怒吗?新时代的……走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高杉信司的怒火,但他却没有将枪口对准斋藤。

  因为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废人并不能消解他心头的怒火。

  他猛地转身,将手中的西式左轮手枪对准了旁边一名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看守地牢的己方士兵。

  “废物!”

  “砰!”

  枪声再次响起。

  那名士兵的脑袋像一个被打碎的西瓜,红白之物溅了斋藤一身。

  高杉信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知道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女人就像一头滑不留手的雌豹,一旦让她逃入黑夜就再也难以寻觅。

  他缓缓地转过身,用一种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看着斋藤健吾。

  “我不会杀了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想让她活下去吗?很好,我会让你活下去的。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们那腐朽可笑的旧时代是如何在我们手中被一点点地、彻底地碾成粉末的。”

  “而且,”高杉信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我总有一天会把她再抓回来的。到时候我会让你听着她在我的身下是如何哭泣、求饶、最后变成一滩烂泥的。我会让你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愚蠢的、毫无意义的笑话。”

  斋藤健吾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从那天起,斋藤健吾的生命便只剩下两件事——无尽的折磨与无尽的等待。

  他被当作重要的“情报源”,从一个监狱被转移到另一个监狱,严刑拷打成了家常便饭。他们想从他口中撬出新选组残部的下落,撬出旧幕府势力的秘密。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的身体早已残破不堪,唯一支撑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

  梓,还活着。

  他必须也活下去。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的样子,她的剑、她的身姿、她那双时而坚毅时而迷茫的眼睛。他希望她能按照自己说的那样一路向北去到会津,那里还有会津藩的数十万兵力,她应该……能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吧。

  这个希望就像黑暗的地牢里唯一的一束微光,支撑着他度过了那漫长而痛苦的一年。

  他断断续续地从那些看守他的新政府军士兵口中听到了外面的消息。

  会津陷落了。

  白虎队全员自尽。

  旧幕府海军总裁榎本武扬率领最后的舰队逃往了虾夷。

  每一次听到这些消息,他的心都会被揪紧。

  梓……她还好吗?

  她有没有卷入会津那场惨烈的攻城战?她有没有登上那艘驶向绝望的船?

  随着战线的北移,他这个“重要囚犯”也被一路押送,最终抵达了箱馆这个最后的战场。

  他被关在五棱郭对岸新政府军本阵后方的一个临时战俘营里,能清晰地听到远处传来的总攻击的炮火声。

  他的心也随着那炮火声被悬吊到了嗓子眼。

  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黄昏。

  当远处五棱郭上升起的那面“日之丸”旗帜取代了虾夷共和国的“五星”旗时,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一个时代彻底地落幕了。

  而她……

  是生是死?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战俘营的看守们开始带着胜利后的兴奋,高声地、炫耀般地谈论起了这场最后的战役。

  他们谈论着土方岁三那壮烈的最后冲锋。

  也谈论着一个比土方岁三更具传奇色彩的诡异存在。

  “喂,你听说了吗?旧幕府军里有个使双刀的女罗刹!”

  “怎么没听说!据说她一个人就冲垮了我们一个百人队!我们都叫她‘刀姬’!长得据说跟天仙一样美!”

  斋藤健吾那颗早已死去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双刀……女人……

  是她!

  一定是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骄傲与狂喜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她还活着!她不仅活着,还变得如此强大!

  然而,这股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一瞬间。

  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看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他的牢房前,带着一脸下流的笑容对他嘲讽道:

  “喂,新选组的垃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们那个所谓的‘刀姬’确实还活着。”

  斋藤健吾的呼吸屏住了。

  “但是啊,”那名看守的笑容变得愈发猥琐,“她很不巧地是我们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呢。现在城破了,长官他啊已经把他的‘老相好’给‘请’回自己的房间了。啧啧,你听,庆功宴都开始了,我们这些小兵只能在这里喝闷酒。长官他啊,现在恐怕正在跟那位‘刀姬’大人大战三百回合呢!哈哈哈哈!”

  “轰——!”

  那名看守后面再说了什么,斋藤健吾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那句——

  “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

  “正在跟那位‘刀姬’大人大战三百回合”。

  他……知道了。

  他全都,知道了。

  支撑了他整整一年的那唯一的、名为“希望”的支柱,在这一刻被现实以一种最残忍、最无情的方式彻底地粉碎了。

  他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不是她的自由。

  而只是将她的地狱推迟了一年而已。

  他看着自己那双被废掉的、戴着沉重镣铐的、再也无法握刀的手。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滴浑浊的、带着血色的泪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悄然滑落。

  原来真正的地狱不是死亡,也不是折磨。

  而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

  箱馆的硝烟终究是被明治元年的第一场雪所掩盖。

  在那之后的一年间,我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从所有人的视野中消失了。高杉信司将我这件最完美的战利品深藏于他在东京郊外购置的别院之内,如同收藏家藏起一幅绝世的、却又沾染了不祥的画卷。

  白日我是沉睡的玩偶,夜晚我是温顺的母兽。

  日复一日的不分昼夜的交合成了我全部的生活。我的灵魂在那一日的箱馆地狱中被彻底击碎后,似乎就沉睡在了这具肉体的最深处不再醒来。我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承接着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粗暴的贯穿,还是片刻的喘息。我甚至开始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习惯了这种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无需思考的麻木。

  然而,我的这份“温顺”却并没能让高杉信司感到长久的满足。

  征服的余韵在日复一日的沉寂中被迅速地消磨、耗尽。他想要的,是亲手折断一头桀骜不驯的猛兽的獠牙,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战栗、臣服。但他得到的却更像是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精美神像,无论如何摆弄都只会发出沉默的回应。他感觉自己更像是“玩坏”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玩具,而不是真正“征服”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强大雌性。

  我这种仿佛孩童般对外界毫无反应的退行状态,反而像一剂毒药不断地刺激、助长着他骨子里那股施虐的欲望。而多年战场上饮血磨砺出的杀伐血性在这和平安逸的年代里也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无处宣泄,日渐烦躁。

  于是,为了给这潭死水般的闺阁之乐寻求一点新的花样,为了满足自己那日益膨胀的、想要看到这具完美躯体展现出更激烈、更崩溃之姿态的破坏欲,甚至可能只是出于一丝可笑的、不甘于被“无视”的男性自尊心……他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来自西洋的、能将野兽变得更像野兽的禁忌药瓶。

  他要用药物为自己,也为我重新找回那种在战场上的、掌控生死的极致力量感。

  那一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寝室,而是先去了书房。当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两杯荡漾着琥珀色光泽的葡萄酒,以及一小撮在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磷光的白色粉末。

  我的心中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阵警钟。

  他走到我的面前,将那撮粉末尽数倒入其中一杯酒中,用银匙缓缓搅动。随即,他捏住我的下巴,将那杯散发着异样甜香的致命液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另一杯一饮而尽。

  药效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我那早已沉寂的神经。

  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我感觉到的不仅是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是……他的变化。

  他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一层骇人的、如同野兽般的血红,身上那股属于文明社会高官的收敛气息正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我只在箱馆战场上感受过的、纯粹的、充满了血腥与杀伐的暴戾之气。甚至他那根早已被我身体所熟悉的肉棒,此刻也像是被注入了恶魔的血液,以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姿态疯狂地怒张、膨胀,将他笔挺的西裤顶起了一个狰狞的、仿佛要撕裂布料的恐怖轮廓。

  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单方面的、以我的身体为战场的凌迟。

  他那根变得如同怪物般粗大的肉棒以一种永不疲倦的、毁灭性的姿态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时间失去了意义,在我被他以后背位的姿势疯狂侵犯了不知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彻底捣碎时,他却突然将我那具早已瘫软的身体从床上强行抱起。

  我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他轻松地托举至半空,随即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我的双腿本能地缠上了他坚实的腰腹,整个人如同藤蔓般挂在了他的身上。随即,他扶着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怪物般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为他敞开的门户,猛地向上一贯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巨大的肉棒让我的内脏都仿佛被挤压挪位,我整个人就像一件为他量身打造的活着的肉铠被他死死禁锢在他滚烫的胸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在将我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挤出。我任何一丝试图稳住身体的挣扎、任何一点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都只会让我的身体在他那根巨物上坐得更深、更实。我的自重成了将那根可怕的兽根不断地、更深地楔入我身体的帮凶。

  我能感觉到他支撑着我臀部的双臂正在以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稳定节奏,将我不断地向上托举再重重地落下。每一次下沉都像他挥舞着一把名为“橘梓”的、有生命的绝世名刀,在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属于征服者的“素振”(空挥练习),那狠狠下劈的感觉让他痴迷。

  他狂暴的力量甚至让他那两颗同样被药力催化得硕大无比的卵蛋,在每一次剧烈的碰撞时向上翻飞,狠狠地、“啪!”的一声抽打在我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上!

  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原地“挥舞”。他支撑着我臀部的双手猛地松开了!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因为那根早已将我彻底撑开的怪物般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桩,死死地将我钉在了半空,我那小巧的双脚彻底地离开了地面!

  然后,他开始移动了。他抱着我,用一种带着负重却依旧充满爆发力的步伐在卧室里踱步,甚至小跑起来。这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些烽火连天的行军岁月,而我就是他身上最沉重也最甜蜜的负担。

  我能感觉到药力正让他的臂膀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甚至比当年战场上被肾上腺素刺激时还要恐怖。他重新用双臂将我那不断晃动的身体死死禁锢在怀里,不再是托举,而是像在操弄一件专属于他的人形飞机杯,用纯粹的臂力将我的身体在他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疯狂的动作像极了他年轻时拼命练习“一文字”斩的挥刀姿态。我那被他常年滋润、又被药力催化得愈发紧致湿滑的小穴死死地吸附着他那根同样变得更加粗长的肉棒,任凭他如何大幅度地抽插都未曾脱离分毫,就像一把完美的刀鞘在不断地迎接着主人的归入。

  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在他手臂的发力下被动地起落、吞吐着那根毁灭的根源。

  我那副经过千锤百炼的、早已适应了高强度运动的刀姬之躯第一次感受到了极限。我的呼吸从最初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最后甚至连吸入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怎么了,我的刀姬?”他一边以这种羞耻的姿态将我上下撸动,一边在我耳边用带着笑意的粗重喘息声问道,“战场上那股斩杀百人的气势去哪了?连这点程度的‘锻炼’都承受不住了吗?”

  “啊……主人……好重……身体……要裂开了……”我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哀鸣来回应他。

  每一次被他向上托举都让我产生短暂的、仿佛要被贯穿的失重感;而每一次重重落下,那根巨物都会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直捣我的子宫深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咕啾……咕啾……”

  我们那紧密相连的、早已被体液完全浸润的结合处也因为这剧烈的、带着自重的摩擦而不断发出着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那本就脆弱的思考能力。我的意识仿佛退化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无法理解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只知道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无法逃离的地狱。

  终于,我哭了。

  那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理反应,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求饶。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那早已失神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与涎液将我的脸颊弄得一片狼藉。我只能无助地求饶甚至道歉,被药效侵蚀、长久以来一直仿佛飘在云朵上的意识,竟然单纯的因为这股极致的性快感与过激的暴力抽插被狠狠地、从云端之上重新肏回了地面!

  那股将我灵魂与肉体剥离的虚假漂浮感,正被一股更为原始也更为残忍的力量硬生生地扯回现实。极致的快感与被暴力撑开的痛楚像两只无形的大手,将我那四散的意识重新捏合,塞回了这具早已不属于我的残破驱壳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

  一些破碎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语从我那早已嘶哑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蹦了出来。

  “求求你……主人……停下来……”

  哪怕是之前被他百般折磨也从未发自内心接纳过他的我,此刻却会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而主动地、卑贱地道歉、求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只知道我错了。

  我能感觉到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动作因为我这声哭喊而有了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一股久违的、无比强烈的胜利征服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他知道此刻的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道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听到了,听到了这头最骄傲的雌兽发自灵魂深处的彻底哀鸣。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随即以更为猛烈、更为疯狂的姿态将我送入了彻底崩坏的、无边无际的高潮深渊。

  当他终于将自己那滚烫的、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尽数射入我的身体时,我那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本能地、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用尽全力挣扎着试图爬离他那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胯下。

  “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破碎的哀求从我的喉咙里溢出。我像一头真正的母狗撅着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力地向前爬行。他那滚烫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我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小穴里一股股地向外溢出,那些黏腻的白浊液体糊满了我的阴唇、沾满了我的臀缝,随着我的爬行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亮晶晶痕迹。

  但在他的眼里,我此刻的挣扎完全没有了当年“逃走”那般的、充满了冒犯与反抗的意味。这只是一头被彻底干服的卑微母兽在承受了主人全部的恩赐之后,下意识的雌性本能的屈服与示弱。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几步上前便像老鹰捉小鸡一般轻易地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重新拖回他的胯下。

  “不要了……求求你……真的……饶了我这一次……啊咿!”我的意识稍稍回归,带来的却是更深的恐惧,只能发出破碎的哀求。

  但他完全没有理会,而是以一种更为凶狠的、不容拒绝的姿态再次将他那根还未完全疲软的狰狞巨物狠狠地捅了进来!这一次的贯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深、更具惩罚性,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再次开始了。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粘稠响亮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在空旷的寝室里谱写成一曲充满了淫靡与绝望的交响乐。

  “回答我,梓。”他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审讯的冰冷口吻低声命令道,每一次发问都伴随着一次深入到底的凶狠撞击,“你是什么感觉?”

  “啊嗯……我……好奇怪……”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被那剧烈的、从子宫深处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身体……好烫……里面……好像有火在烧……求你……求你拔出去……”

  “拔出去?你这具下贱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边嘲讽,一边猛地将我整个人从俯卧的姿态中提了起来,强行翻转过身体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面对面姿势。我被迫看着他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然后他又一次、更深地贯穿了我。

  “你看,它又湿又滑,每一次都在拼命地吸着我的肉棒,不是吗?它在求我,求我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别再用你那套武士的谎言来骗我了,梓。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诚实。”

  “不……不是的……我没有……啊嗯!好深……不要再往里……内脏……好难受……”

  “难受?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舒服’了。”他用空着的手一把抓住我胸前那只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现在,回答我,你那双只会杀人的手和我这根能带给你极致快乐的肉棒,哪一个对你来说更重要?”

  “……我……啊……我的……刀……”

  “还在想着你那把破刀?看来是我干得还不够卖力啊!”他猛地站起身将我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让我像一件活着的肉铠般挂在他的身上。他又开始在房间里大步踱步,每一步都带动着胯部狠狠地向上顶弄!

  “咿咿咿——!不……不要……请停下……是……是您的……您的肉棒……更重要……啊啊……”

  “很好。那么,你这个只会被我干得流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身体,它的‘忠诚’是属于那个早已腐烂的幕府,还是属于现在正在你体内让你欲仙欲死的我?”

  “咕啾……噗嗤……咕啾……”他开始抱着我用纯粹的臂力,将我的身体在他那根巨物上疯狂地上下撸动,像在挥舞一把绝世名刀。

  “是……是属于……啊嗯……是属于……主人的……”

  “大声点!听不见!”

  “是属于主人的!啊啊啊……身体……是属于主人的……”

  “很好。”他似乎对我此刻的崩溃极为满意,将我重新扔回床上,然后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更深、更具压迫感的姿态重新贯穿了我。

  “既然身体是我的,那么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也该由我来决定?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哭?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的眼睛连一滴眼泪都不准流出来!你只能流另一种水,明白吗!”

  “啊……啊……明白……我……我只为主人……流水……求你……快一点……给我……啊……”

  “想要了?这么快就想要了吗?求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摇着尾巴哭着求我,我就把你干到彻底坏掉,赏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干我……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啊……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你……赏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这才像话……”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以最为猛烈的姿态在我体内进行着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噗嗤——!”

  “那就全都……射给你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我这声彻底的卑贱自白,他也终于发出了胜利者那畅快淋漓的大笑,将自己那滚烫的、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再次尽数射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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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之后,高杉信司就彻底迷上了这种强度超高的过激性爱。他也变得越来越依恋我的肉体,因为他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带给他这种如同重回战场般的极致征服感,也只有我这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坚韧淫荡的身体,能够承受住他那份在和平年代里日益膨胀的、无处安放的欲望。

  [chapter:IF怀孕女儿线]

  这里分三条时间线一条怀孕线(这条比较偏HE,而且悲痛感没有那么大,还完善了不少肉戏)一条没有怀孕(这个就是读者看的最初的那条线)然后还有一条纯粹的BE线最极致的悲痛感(其实最先写的是这个哈哈)

  明治四年,初夏。

  东京麹町的高杉宅邸在湿热的梅雨季里像一座华美而沉闷的牢笼。我跪坐在卧室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庭院里被雨水冲刷得愈发娇艳的紫阳花,眼神空洞。手中的丝绸布巾正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把无名的打刀,刀身映出我苍白麻木的脸,那张脸美丽依旧,却早已失去了灵魂应有的光彩。

  保养刀剑与记录我自己的月信周期是这漫长的囚禁岁月中唯二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隐秘仪式。前者连接着我早已破碎的、名为“武士”的过去,而后者则是我对抗这个男人、守护自己身体最后一道防线的无声战争。

  高杉信司,我的主人,这个时代的胜利者。他拥有了这个国家最顶尖的权力,也拥有了我这具被他从战场上捡回来的独一无二的身体。维新之后他为了巩固政治地位,也出于家族的安排迎娶了公卿华族出身的正妻,又纳了几房拥有新贵背景的妾室。那些女人个个出身高贵如同被供奉在壁龛里的精美瓷器,是他在新时代身份的完美点缀。

  然而,瓷器是易碎的。她们显然不能用来承受他那过于肮脏且还在被我不断放大的黑暗欲望,她们的身体无法承受他在战场上磨砺出的近乎于酷刑的性需求,她们的灵魂更无法理解他那份需要通过绝对的支配与破坏来获得的极致征服快感。

  他偶尔也会去新桥或吉原的风月场所试图在那些更“专业”的肉体上宣泄,但结果往往是那些用来取悦男人的女性被他那份毫无节制的暴力与欲望弄得非死即伤。久而久之,外面甚至传出了“高杉大人在花街柳巷把人干进了病院”的骇人听闻的流言。

  于是,他所有的欲望只能也只配向我一个人倾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用我这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肉体彻底地、完全地束缚住了他作为一个顶尖雄性的、选择宣泄对象的自由。这或许是我作为一个彻底的“雌性”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取得的唯一、也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场小小胜利。

  然而,这场胜利的代价却是将那份属于一个家族、一个顶尖男性的名为“生育”的压力完全地、毫无保留地转嫁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我的身体他可以随意占有、玩弄,但我的子宫——这个象征着“未来”与“延续”的最神圣领域,我决不允许被他那属于“征服者”的血脉所玷污。

  我绝不能为这个毁灭了我一切的男人诞下后代。

  这是我,橘梓,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底线。

  我翻开藏在梳妆台暗格里的、用密码般符号记录的本子,指尖在今天的日期上轻轻划过。

  ——危险日。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生理性恐惧如同毒蛇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向上爬,这意味着从今晚开始的数日内我的身体将进入最容易受孕的时期。

  这意味着战争开始了。

  ……

  当晚,高杉信司处理完公务,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卧室。他看着我早已沐浴完毕、跪坐在床边等待他的温顺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解开军服的风纪扣,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已经在我那身薄如蝉翼的丝绸寝衣上肆意地巡视。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了积攒了数月的勇气,在他即将向我走来时低下了头,用一种混合了颤抖与祈求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求您……求您今晚……饶恕我……”

  卧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连窗外的雨声都仿佛被这凝固的空气隔绝了。

  高杉信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具玩味的冰冷弧度,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适?”他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他笑了,那笑声冰冷而残忍,“是‘危险日’吧。”

  我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你以为你的子宫还是你自己的东西吗?”他站起身,语气变得不容置喙,“你错了。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战利品,它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来取悦我以及……为我诞下继承我血脉的后代。”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粗暴地扔到了那张铺着天鹅绒的巨大西式床上。

  那一晚,他没有使用任何前戏。他将我的双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我那片最私密的、象征着生命之源的门户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然后,他用他那根粗大得如同怪物般的阴茎,以一种近乎于惩罚的缓慢坚定姿态,一寸一寸地碾进了我的身体。

  “啊……不……求你……”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追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极具仪式感的缓慢频率在我的子宫深处反复地、深深地研磨、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意志与他的血脉一起烙印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危险期”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以“受孕”为唯一目的的地狱般盛宴。

  慢不代表无力,恰恰相反,这种缓慢比任何狂暴的力量都更具侵蚀性。它剥夺了我用疼痛麻痹自己的机会,强迫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去感受那根巨物是如何蛮横地、不容拒绝地在我体内开拓、占领、宣示主权。无论我如何扭动挣扎,那根肉棒都像长了眼睛的猎犬总能追上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一种深透的、仿佛能直达信念的力量反复碾磨。

  他将我像母狗一样按倒在书房那张象征着他权力的巨大办公桌上从身后进入我,一边撞击一边在我耳边用冰冷的声音宣泄着他的愤怒与焦虑:

  “你这具身体……只懂得张开腿承欢,却学不会留下我的血脉吗?嗯?全东京的女人都想为我高杉家开枝散叶,只有你……只有你这个该死的战利品在用你那不争气的子宫违抗我!”

  清晨当我刚刚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他便会用他那依旧精神抖擞的晨勃肉棒再次将我贯穿。我们就以这种连接在一起的姿态进行着日常的起居,他会抱着我去浴室沐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而他则会趁机在水中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挞伐。他甚至会抱着我在餐厅用餐,他一口、我一口,而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则像一个尽职的塞子将他之前灌入的精液尽数封存在我的体内。

  好几次我甚至产生了自己已经怀孕的错觉,那温暖黏腻的液体在我的子宫内缓缓流动,让我的小腹始终保持着一种微胀的温热感觉。我会无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会流露出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母性的光辉。

  我的反抗从最初的哭泣、哀求逐渐变成了麻木的、失神的承受,我的精神在那永无休止的、充满了明确目的性的侵犯中被一点一点地研磨成了粉末。

  他将我所有的挣扎都归结为我这具“过于坚韧”的武士之躯,对我这最后的“不服从”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执着。他仿佛在与我那看不见的、名为“血脉”的命运进行着一场豪赌。

  他作为社会上最优质、最精英的男人,绝对无法容忍自己会因为一个雌性而冒上“绝后”的风险。

  最终,在危险期的最后一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洪流尽数倾泻在了我那片战栗的温暖土地之上。我仿佛有所感召,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属于我的孤独卵子是如何被那千军万马般的、属于他的洪流所征服、吞噬。

  也是从这里开始,我对他而言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以往的占有与欲望,第一次掺杂了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更为沉重的、也更为可怕的名为“期望”的东西,哪怕这一开始只是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对生育的期望。

  ……

  一个月后,我的月信没有来。

  当这个事实如同最后的判决般降临在我头上时,我彻底地崩溃了。

  然而,就在我陷入最深的绝望准备接受这被诅咒的命运时,我的身体却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悲壮的一次“反抗”。

  在怀孕的第二个月,我毫无征兆地小产了。

  那天下午,剧烈的腹痛与大量的失血让我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当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西洋医生刚刚离去。高杉信司就坐在我的床边。

  他的脸上带着几天未曾打理的胡茬,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青色,神情显得有些憔悴。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在看待一件出了故障的工具般的漠然。

  我感受着腹中那空荡荡的撕裂般的疼痛,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劫后余生般的病态狂喜。

  我赢了。

  我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血赢了这场子宫的战争。

  然而,高杉信司接下来说的话却将我这丝可悲的、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彻底地踩入了无边的、比死亡更冷的灰烬之中。

  “医生说你这具身体因为早年练武底子太好,也太‘硬’了。”他用丝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所以第一次不容易留住,没关系。”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疯狂。

  “等你调养好身体,我们可以再试一次、两次、三次……十次。”

  “我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地怀上我的孩子,再让你一次又一次地经历失去他的痛苦,直到有一天你那可怜的、不听话的子宫终于学会了如何‘服从’。直到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主动地、哭着祈求我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以此来结束这永无休止的轮回地狱。”

  “到那时,梓,”他俯下身微笑着看着我那双瞬间被彻底的、真正的绝望所淹没的眼睛,“你才算是真正地属于我了。”

  高杉信司的话如同一道最恶毒的咒语,在我之后那漫长的休养期里日日夜夜在我脑海中回响。

  我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我的灵魂却在那无边无际的、可以预见的绝望中被凌迟得千疮百孔。

  我曾以为小产是我用身体发动的一场惨烈胜利。

  但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胜利,那只是……为他开启了一扇通往我灵魂最深处、进行更残酷折磨的大门。

  抵抗是痛苦的,怀孕是痛苦的,小产是痛苦的,而这一切都将因为我的抵抗而无限循环。他说的没错,这是一座专门为我打造的、以我的子宫为核心的轮回地狱。

  而跳出这座地狱的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放弃抵抗。

  我躺在床上日复一日地看着窗外,庭院里的紫阳花开了又谢,蝉鸣声起宣告着盛夏的到来。我开始反思我所坚持的究竟是什么?是早已被时代抛弃的虚无缥缈的“武士道”?还是对那个生死未卜的斋藤健吾的“忠诚”?

  ‘斋藤……健吾……’

  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却再也激不起当初那份混杂了依赖与悸动的情感,剩下的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如同欠下巨债般的感激。他救了我,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可那份感情究竟是爱,还是仅仅是乱世之中对强者的依附?我不知道。

  这个国家在这些新贵的手中正在按照往世的模样走向它真正的历史,确实正在变得富强。街道上西洋的马车与蒸汽的火车取代了昔日的轿子与徒步,民众的生活也远比幕末那个动荡的年代要安稳。我最初的愿望不就是能有饭吃、能平稳地活下去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杉信司以一种最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我的愿望。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橘梓的、属于“刀姬”的冰冷火焰。那是我的骄傲,是我作为武士、作为“人”的最后证明。

  可这份骄傲带给了我什么?除了无尽的痛苦,什么都没有。

  我累了。

  真的,太累了。

  抵抗太累了。

  思考太累了。

  做一个人实在是……太痛苦了。

  或许……高杉信司说的是对的。或许,在那药物所创造的纯粹的、只有欲望的世界里才能找到……真正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后。

  当那个熟悉的危险日子再次来临时,我平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在我的床头柜上静静地放着那个小巧的西式水晶瓶。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它放在那里。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命令而是一个选择,一个摆在我面前的、通往两条截然不同的地狱的岔路口。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那个水晶瓶。

  ‘不……不可以……’灵魂在尖叫。

  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忆起了上个月那撕心裂肺的腹痛,和身下那滩触目惊心的、混合着血块与绝望的殷红。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凉的瓶身。

  我拔开了瓶塞,一股甜腻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融化掉的香气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

  我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斋藤健吾。

  再见了,橘梓。

  我将那瓶粉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液体入喉带着一丝诡异的辛辣,随即化作一道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热流从我的胃里瞬间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一颤。

  但这一次我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地张开双臂拥抱了这股能将我彻底融化的力量。我粗暴地撕开身上累赘的寝衣,露出了那具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充满了惊人肉感的完美胴体。

  首先变化的是我的皮肤,一股奇异的燥热从身体内部向外渗透。我能感觉到我全身的毛孔都在这股热流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张开,原本冰冷的肌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动情的诱人粉红色。

  然后是我那对饱满的奶子,它们像是被注入了滚烫的岩浆开始发胀、变硬。沉甸甸的坠痛感从乳房的根部传来,而最顶端的那两颗乳头则像是两株被瞬间催熟的娇嫩蓓蕾,不受控制地、又硬又挺地骄傲地向空气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最剧烈的变化发生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那片刚刚经历过创伤的沉寂小穴像是被沉睡的火山被瞬间唤醒,一股无法餍足的巨大空虚如同黑洞般在我的子宫深处疯狂地旋转、叫嚣。穴内的软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一下下收缩、律动,仿佛在模拟着被那根巨大的肉棒贯穿时的情景。一股又一股滚烫黏腻的淫水如同融化的蜜糖从那早已饥渴不堪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我像一个初次探索自己身体的少女,好奇而贪婪地抚摸着自己那对因药物刺激而变得异常挺翘硬挺的巨大乳房。我用手指捻动着那早已硬得如同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感受着那股从胸口直窜小腹的陌生快感。

  我的另一只手则缓缓下移,探入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幽谷,手指在那里笨拙却又大胆地模仿着他曾经的动作,寻找着能让我战栗、让我呻吟的G点。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涌出。

  镜中我看到自己那双曾经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眸子正在迅速地失去焦距,理智的光芒正在被一片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欲望水雾所取代。

  啊……

  好舒服……

  原来放弃思考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原来被欲望彻底支配是这么……解脱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用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去了,我再也不用去背负那些沉重的责任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用想。

  我只需要……他,我的主人。

  不,应该说,是我的老公!

  我需要他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能将我彻底填满的肉棒!

  我爬上床以一种M字开腿姿势躺了下来,用自己的双手主动地分开了我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将那泥泞不堪的、不断翕张着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当晚高杉信司走进卧室时,看到的是一个早已一丝不挂、以一种最淫荡卑贱的M字开腿姿势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全新的我。

  我的脸上挂着痴傻的讨好笑容,双眼因为主动服用了他放在我床头的媚药而变得一片迷离。

  “主人……”我用一种黏腻得能将钢铁都融化的声音对他呻吟,“今天……是梓的……‘好日子’……”

  “梓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梓的……子宫……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巨大肉棒,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自己的神。

  “求您……主人……不……亲爱的老公……”

  “求您用您那充满了力量的尊贵精液,将梓这具下贱的不听话的身体彻底地净化吧……”

  “求您……让梓的卵子……受孕吧……”

  “这是……梓作为您的母狗,唯一存在的……价值……”

  那一晚,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那份被药物点燃的爱意竟然战胜了药物本身的迷幻效果。我就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下用最骚浪、最甜腻的姿态主动地向高杉求爱。

  他没有立刻进入我,而是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站在床边审视着我这副主动献媚的模样。而我则像是嫌自己的姿态还不够下贱,竟然主动地用双手将自己那对巨大的乳房捧起向他展示。

  “老公……请看……”我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献媚,“梓的奶子……为您……变得又大又挺了……求您……快来享用吧……”

  他终于俯下身,却没有进入我,而是张开嘴狠狠地含住了我的一边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用力地吮吸、啃咬。

  “咿!”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他似乎对我这副敏感的模样极为满意,这才缓缓地将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的巨物对准了我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穴口,缓缓地压了进来。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用我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用我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我主动地扭动着屁股将那根巨物更深、更狠地迎入我的身体,我甚至会用我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小穴去主动地、讨好地夹紧、吮吸。

  “咕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老公……你好厉害……梓……好喜欢……”

  我用最下流的淫语赞美着他的雄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仅用一发,那股熟悉的、带着神启般感觉的暖流便再次充满了我的子宫。我确信我受孕了,我的意识仿佛能看见无数的精子是如何征服我的卵子的,或者说我的卵子是如何下贱地迎接这批贵客的。

  那根恐怖的肉茎在我体内的搏动甚至与我的心跳同步。高潮过后我顶着敏感的身躯不知疲倦地向他索求着更多的爱,我能感受到这一次是我在主导着这场性爱的烈度。只要我说出自己已经受孕他或许就会停下,但我没有。我主动地邀请着他将做爱的强度不断提升,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怪兽,无论我怎样索求都能满足。我们的身体已经是这世间最为契合的了。

  这场欢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交合的痕迹。我像一头真正的母狗不知疲倦地承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播种。

  结束的那天黎明,我臣服地将头埋在他的胯下,用我的琼鼻在他那根依旧半软的、尺寸惊人的肉茎根部贪婪地将这征服了我的雄性气息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记忆里。那粗长的尺寸即便半软也能顺着我的头顶挂到我的颈部,传递着惊人的热量与脉动。那可怕的宽度完全遮挡了我向上的视线,但我那双冒着爱心的双瞳却仿佛能穿透一切,凝望着这个将我完全征服的雄性。

  从今往后,我要“归属于高杉”而活着。

  我的战争结束了,以我的彻底献祭为句点。

  ……

  明治五年,我的女儿高杉椿出生了。

  她的名字是我恳求老公赐予的,因为她出生在早春,像一朵在寒风中倔强绽放的山茶花。

  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在我那早已沉寂的世界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无声的涟漪。高杉信司对这个女儿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于溺爱的宠爱。他明明在孕前描绘着严酷的精英式培育方针,但对待这个孩子却完全没有那种战场上交锋过的敌人之子的感觉,也没有对我做爱之时的粗暴。课业之余他会把孩子宠上天,仿佛想将他那份无处安放的扭曲情感以一种更为正常的方式转移给这个小小的生命。

  而我则彻底地沉溺在了“母亲”这个全新的身份里,将我所有的破碎灵魂都倾注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我教她识字、教她礼仪,甚至会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地教她一些最基本的、用于防身的剑术架势。

  我们一家三口以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诡异平衡生活着。

  为了白日里能有充足的精神,也为了避免做爱时巨大的声响吵醒隔壁房间的椿,我们有时会选择一些更为“温柔”的姿势,例如由我掌控节奏的“女上位”。

  那一日的深夜,万籁俱寂。确认椿已经熟睡后,我悄无声息地走进主卧。高杉信司并未入睡,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袍靠在床头翻阅着西文书籍,煤油灯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解开睡裙的系带,任由那层薄纱滑落在脚边,露出一丝不挂的成熟丰腴的酮体。我缓缓爬上床,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他放下书,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扶着他那根早已因为我的出现而勃发至极的阳物,那尺寸与热度都堪称恐怖的肉棒在我手中微微跳动。我挺直腰背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润的穴口,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虔诚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沉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龟头顶开了湿滑的肉唇,我感到自己紧窄的甬道被蛮横地撑开。我咬紧嘴唇继续向下坐,直到那根恐怖的肉柱完全没入我的身体,温热的根部紧紧抵住我的花穴入口。被彻底填满的、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本以为由我主导的缓慢律动能让这场性爱变得温和,然而我错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天生就不是为了“温柔”而存在的,即便我只是用最小的幅度在它身上缓缓地磨蹭、起伏,那股强烈的快感也如同岩浆般从我小穴的最深处向全身喷涌而出。

  我的腰肢酸软得几乎要断掉,但体内那根巨大笔挺的阳物却像一根坚实的支柱,无论我如何疲惫都强迫着我将小腹挺起,维持着这个诱人的姿态。高杉信司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在他的注视下我又怎敢有片刻偷懒。

  我开始像起舞一般大幅度地扭动腰肢,女性腰肢天生的、远超男性的柔韧度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我用一种近乎研磨的方式控制着小穴内的肌肉,让穴肉主动地一寸寸地去包裹、吮吸、舔舐他那根巨大的肉棒。这种缓慢深入的动作让一些平时高速直进直出时很难充分刺激到的角落如今都被细细地碾开,每一寸腔肉、每一条褶皱都在仔细地感受着这恐怖肉柱的形状、温度与脉动。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副主动侍奉的模样,双手枕在脑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偶尔他还会使坏,在我下沉到最深处时猛地向上挺动腰身或是恶意地旋拧胯部,那巨大的龟头便会狠狠地捣在生育后变得格外敏感、有些发软的子宫口上。

  “啊……嗯!”

  那种酸胀到极致的刺激能直接让我浑身发颤,脑海中一片空白,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这种缓慢的、如同酷刑般的刺激持续了许久,高杉这个性爱怪物般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他似乎就是喜欢看我跪坐在他腰上为他献上这支淫靡而痛苦的舞蹈。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研磨逼疯时,一阵轻微熟悉的呜咽声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警钟,从隔壁房间传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老公……”我从情欲的迷雾中惊醒,从他胸口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椿……她醒了……”

  他那双原本充满了淫欲的眼睛在听到“椿”这个名字后,瞬间便褪去了所有的情欲化为一片清明。他没有丝毫的迟疑或不悦,那双原本放在我腰间感受着我肌肉颤抖的大手转而扶住我的小腿,示意我可以起来。

  只要我说出椿的名字,他从来不会为难我。

  然而,起身的过程却变成了一场新的折磨。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在我紧致的穴肉包裹下被卡得死死的,即便我双腿跪立起来也难以脱离。我浑身酸软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最终只能咬着牙用手支撑着床面缓缓向后方挪动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根恐怖的肉柱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这个过程比任何一次抽插都来得漫长,也更具视觉冲击。

  “滋啵……咕啾……”

  那根可怕的肉柱带着一个夸张的上扬弧度,被我那绵密的爱液充分浸润得油亮,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肉穴里滑出。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龟头和粗大的冠状沟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刮过我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在为这场戛然而止的性爱演奏着一曲带着淫靡与哀怨的挽歌。

  直到最后那根肉棒的顶端即将完全退出的那一刻,他却仿佛被那份被紧致穴肉榨干的快感所刺激发出了一声低吼。他挺起腰用那滚烫的肉棒无情地在我早已不堪一击的穴口上反复撩带,最后更是耀武扬威地重重地拍打在我饱满湿润的阴阜之上。

  “啪!”

  “咿!”我浑身一颤,强烈的酥麻感让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顾不上身体的酸软,第一时间冲到隔壁房间将醒来的椿抱起。我保持着一丝不挂的酮体,弯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哄着。而高杉信司则倚在门框上,用那双充满了审视与占有欲的眼睛静静地欣赏着我巨大丰腴的臀部,以及我作为母亲时身上那股与床上截然不同的温柔圣洁气息。

  直到椿再次睡去,我才将她安稳地放回了床上。我关上房门回头看向站在身后、那双眼睛里再次充满了灼热欲望的男人,我知道做爱中间停下是需要“补偿”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另一间远离椿卧房的空客房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犬。我们刚一进入房间他便猛地将门关上并反锁,然后转身将我狠狠地顶在了门上。

  “嘭!”

  门板冰冷而坚硬,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与小腹,而从身后传来的却是他如同火山爆发般灼热狂野的撞击。每一次肉棒的贯穿都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钉死在门上,我那被挤压在门板上的酥胸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被揉搓得又红又烫。

  “嘭!嘭!嘭!”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肉体撞击声,而是他结实的胯骨、我丰腴的臀肉与厚重的木门三者之间共同奏响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乐章。我用尽全力地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依旧溢出如同幼兽悲鸣般的破碎呻吟。

  “唔……嗯……哈啊……”

  我的大脑在这冰与火、前与后的双重夹击之下逐渐放弃了思考,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不能叫出声”这一点上。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背叛我,我那被他反复鞭挞的子宫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都换来他更加凶狠的捣弄。我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大股黏腻的爱液顺着我的大腿根蜿蜒流下。

  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耳边只剩下他野兽般的喘息与那沉闷恐怖的撞击声。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吞没,我的手开始无力,再也无法完全捂住自己的嘴。

  “啊……哈……老公……”

  就在一声即将失控的尖叫冲破喉咙的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极限,猛地将肉棒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

  我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厚实的地毯上。我还没来得及喘息他便已经压了上来,将我的双腿以一个更大的角度分开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撞击声,让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欲望火焰。

  “在这里你可以叫。”他沙哑地命令道,“但是,要小声点。”

  这句允许如同最后的赦免,彻底摧毁了我意志的堤坝,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啊……啊啊……”我口中发出了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浪叫。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模样,攻势愈发猛烈。我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吹打的枝叶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摇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浪潮正在我的身体深处汇集、酝酿。

  终于,在他又一次连根没入的深顶之下,那股浪潮轰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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