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隐黑 (同人前传:契约 中)作者:Forccw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1 09:32 长篇小说 3370 ℃

【隐黑】(同人前传:契约 中)

作者:Forccw

2025年10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夜晚的燥热似乎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眼前的女子有着与白子妍近乎一致的脸庞,却散发著截然不同的气息。她的眼角微微上挑,唇边噙着一抹神秘而危险的笑意,整个人如同夜色中的猎豹,优雅中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随即,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

  没有试探性的触碰,没有青涩的犹豫,她的唇就这样凶猛地攫住了他的。那双唇温热而充满力量,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主导权。灵巧的软舌熟稔地扫过他的齿列内侧,在他微微开合的牙关处稍作停顿,便坚定而强势地探入更深,直抵柔软温热的口腔深处,开始了精确而极富效率的探索。

  柏岱川的背部紧紧抵在粗糙冰凉的路灯杆上,能感觉到碎石硌在肩胛骨上的微痛。

  那并不十分高耸,却圆润挺立的胸部,毫无保留地紧贴住他汗湿的T恤。顶端两枚微硬的嫣红凸起,此刻如同小小的钉尖,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隔着薄薄的速干面料,时深时浅地碾磨过他胸前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悸的微痛与麻痒。

  “你……”他试图开口,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

  女子加深了这个吻作为回应,那霸道的、缠绕着的、探索式的接吻风格倏然改变。她放弃了复杂的勾撩和进攻性的扫荡,而是将他的舌头整个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吸力,用力地吸吮着。那滚烫柔软的腔体紧紧包覆着顾凛的舌尖,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舌根的强力收缩,带来无比清晰的、被强力吮嘬的空洞感。

  “呃——!”

  柏岱川破碎的呜咽,带着濒死的泣音,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了起来。

  她时而用舌腹有力地碾压他的上颚,带来清晰的压迫感和细微的痒;时而又如灵蛇般倏然后撤,在他来不及追赶而稍显空落时,舌尖又极快地扫过他无比敏感的舌下的系带和柔嫩的齿龈根部,引发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细小的吸气和喉间的闷哼;她的唇时而重重吮吸他的下唇,仿佛要烙下印记,时而又极轻地在他的嘴角边描摹,像是最柔软的羽毛撩拨心弦……

  这种变化多端的、充满技巧性的撩拨,精准地冲击着柏岱川脆弱的神经,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心旌摇荡。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技巧高超的进攻,笨拙地试图跟上她的节奏,每一次她舌尖勾引般扫过他的上颚后侧那片敏感粘膜时,他的身体都会克制不住地颤抖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短促、被吻吞没的低吟。

  呼吸愈发灼热沉重。

  而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深入运动裤的手,精准地按压着他那个鼓胀如丘、热烫似铁的敏感下体,运动裤上原本是他阳具的位置撑起了一个膨大的隆起,时而能看到一颗纤手在一个紧绷的硬物上揉捏撸动,那勃起的阴茎完全充血,炙热坚硬,几乎要顶破束缚,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生理上最诚实的渴望。她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他逐渐失控的反应。

  每一次她的舌尖扫过他口腔最敏感的地带,那根肿胀的器官便跟着在她的手中悸动一下,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痛楚和难耐的空虚,热流不受控制地向脐下三寸汇聚、凝结,绷紧成一块烧红的烙铁。

  “唔——!”

  柏岱川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被扼住命门般的抽气声。

  揉搓、压碾、包覆!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落在他最致命的点上。那只小巧的手掌带着惊人的掌控力,将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狠狠攥在掌心用力地揉动着,仿佛要将它内部蕴藏的岩浆强行挤压出来!

  他的身体如同一张瞬间绷紧到极致、又在刹那间失去所有弦力的弓,一种触电般的战栗感顺着脊柱奔窜。

  这是一种连江雪都从未给过他的侵略感和爆发力。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他感到裤裆深处的束缚绷紧到了极限,陌生的悸动几乎让他站立不稳。膨胀的欲望已如野火般蔓延,而那只纤手还在他的阴茎上缓慢而有力地撸动,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不觉中他的顶端已完全湿润,马眼泌出的黏液顺着她的手指沾满棒身,随著有节奏的套弄,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柏岱川的手本能地扶上她的腰肢,指尖划过她沟棱紧致的腰腹,不由自主地上探内陷进她的运动内衣,掌心覆盖住一边乳房,感受着她饱满的弧度。指腹不自觉地捏住乳尖,轻轻拉扯。

  “嗯……”这般反攻的举措显然也撩拨到了对方的敏感点,她的索吻没有间断,但呼吸却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的幅度加大,紧贴着他胸膛的乳尖更加硬挺。

  他们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站在步行道的正中央,仿佛一对偷情的情侣,全然不顾身边偶尔经过的行人投来的惊诧目光。一个推着自行车路过的中年男人刻意别过头去,加快脚步离开;远处几个夜归的大学生发出暧昧的口哨声。但这些都被柏岱川屏蔽在外,他的感官完全被这个危险的陌生女子占据。

  仅仅过去了几分钟,但对柏岱川而言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道德感和欲望在体内激烈交战,汗水从额角滑落,沿着颈侧没入衣领。

  “换,换个地方……”他终于从嗓子中挤出几个抗拒的字眼,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那娇小的身影此刻却像是真正的主宰,完全掌控着局势。  女子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魅惑。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更加热烈的吻封住他的唇,同时引导着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腰,两人就这样紧密相贴地、跌跌撞撞地挪向道路旁侧的单元房。她的步伐稳健,仿佛对这里了如指掌,而柏岱川则像是被施了咒语般跟随。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消毒水的气息,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忽明忽暗。

  她引领着他往下走,沿着狭窄的楼梯步入地下室。每下一级台阶,他的理智就溃散一分,身体的本能却愈加苏醒。

  在地下室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身将他按在斑驳的墙面上。黑暗中,她的眼睛如同狩猎的猫科动物般发出幽微的光。

  柏岱川能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在这个与地上世界隔绝的空间里,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彻底崩塌。

  “你……你到底是谁?”

  “你自然会知道的,大叔,来吧。”女孩低喃道,她的手突然松开,蹲下身去,把柏岱川的运动裤拉到膝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唇瓣。

  他的阴茎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粗壮的尺寸散发著侵略性的存在感,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无声宣言。

  然后,她微微低下头,张开红润的唇瓣,没有丝毫迟疑,也没有任何试探性的舔舐,直接就将那硕大饱满、沾满前液而显得油亮发光的紫红色龟头,整个含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嘶——!” 柏岱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挤出一阵意义不明的闷哼,头皮瞬间炸开,额头青筋暴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舒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挺腰,想要将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暖紧致的包裹内陷。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上她的后脑,指腹陷入短发中。  她的口腔湿热、紧致,内壁的软肉带着惊人的吸力。

  她显然并非生手。含入龟头后,她的舌尖立刻灵活地动了起来,像一条灵巧的小蛇,精准地、带着节奏地舔舐、刮搔着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同时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吞咽动作,带来更深层次的吮吸感。

  动作流畅而熟练,短发晃动间,舌尖先是轻点龟头,舔去顶端的液体,然后张开嘴唇,将整个龟头吞入,湿热的口腔像漩涡般紧紧包裹住茎身,舌头在下沿反复摩擦灵活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带来致命的挤压感。

  “啊……不……”他低吼着,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腰部不自觉地前挺,肉棒在她的口中进出,青筋毕露,表面布满她的唾液,拉成丝线滴落,发出黏腻的水声。

  女孩蹲在柏岱川面前,膝盖微微分开,短裙向上卷起,露出大腿根部的阴影和内裤的边缘。她抬起眼,目光如丝般缠绵,嘴角微微上扬,透过散乱的发丝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嘴唇包裹着他的肉棒,喉咙微微鼓起,每一次吞咽都带起咕哝的声响。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快速套弄,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囊袋,在两个睾丸上搓弄,指尖轻轻揉捏,按摩着那里的皮肤,刺激得他的肉棒胀大到极限,指尖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将他所有的反抗念头都碾碎在快感的浪潮中。

  柏岱川靠墙站着,赤裸的身体在暗红灯光下泛着汗光,胸膛剧烈起伏。他享受着这股强烈的快感,脑子里却还残留着疑问,喘息着开口:“你……跟子妍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腰部耸动得更快,肉棒在女孩口中进出,龟头撞击着她的喉深,发出含混的闷响。

  女孩的动作稍停,她抬起头,眼睛眯起,态度暧昧,唇瓣红肿发亮,沾满唾液和他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聪明,大叔,你老实说”她低声说,舌尖舔了舔唇角,继续套弄他的肉棒,手掌湿滑而有力,“看到我,都会想起她那张脸,对吧?那就当做在干你的女儿,是不是很刺激?”她说完,又低下头,嘴唇重新包裹住龟头,吮吸得更深,舌头在马眼处反复点触,引得林宇的身体痉挛。

  柏岱川的脑子嗡嗡作响,然而看着这个吞吐的面孔,跟白子妍一样的容貌和年龄,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白子妍口交。这身份太荒谬了,但肉体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让他无法深想。他低哼着,双手按着她的头,腰部前挺,享受着口腔的湿热包裹,肉棒在她的口中胀大,顶端渗出更多液体,咸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女孩加快了吮吸的节奏,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喉咙收缩时发出咕哝声,她的舌头在口腔内灵活搅动,裹住茎身青筋上下吞吐反复摩擦,节奏快慢有致,舌尖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用力抵住马眼,时而又快速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嘴角溢出阵阵拉丝晶亮的唾液,顺着阴茎滴到柏岱川的大腿上。

  柏岱川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江雪那相伴妩媚的笑容,白子妍那不容侵犯的禁忌,以及这个不明女孩在他下体吞吐的娇娆……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团烈焰,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那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仰着头,脖颈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随时可能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撕碎、吞噬。

  忍耐终于是到达了极限,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下腹紧绷,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中彻底失控。

  他低吼一声,肉棒在她的口中喷涌而出,一股股灼热的洪流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女孩喉深。

  女孩像是贪婪地吞噬着他的释放,吞咽时喉间鼓动,唇角溢出几缕白浊。即便激射过后,她也没有退开,继续吮吸着残余,仿佛在品尝一件战利品,直到他的阴茎软化。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高潮的余韵褪去,贤者时间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清明,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身体发软,他靠墙喘息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女孩站起身,擦了擦唇角,嘴角弯起满足的弧度。

  柏岱川低头系上黑色运动裤的腰带,动作略显匆忙,脑海中却仍回荡着刚才隔间内的画面——那张与白子妍惊人相似的脸庞,挑逗的眼神,以及那股让他几乎失控的欲望洪流。他的心跳还未完全平复,耳根微烫,像是被某种隐秘的罪恶感缠绕。

  身前那少女的手指如同游蛇,带着灼人的温度,缓缓滑至他的胸膛。指尖最终停在他的心口,若有若无地画着圈,声音里带着蜜糖般的蛊惑:

  “是不是……像子妍给你吹那样?”她轻笑,气息拂过他耳畔,“你其实,期待很久了吧?”

  刹那间,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无形的手扭曲。灯光在他眼中涣散,视野里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感,像是沉入温热而浑浊的蜜浆,理智与错觉的边界正在消融。

  他眨了眨眼,试图驱散这诡异的晕眩,却看见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妖异的淡紫。墙壁、灯光、少女含笑的唇——所有的一切都浸在这片不祥的色调里,微微搏动,如同活物。

  他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敢回答,更不愿承认内心某个角落因此言而产生的战栗。

  在江雪察觉这异常前,在陌生小女那戏谑的笑声再次响起、将他彻底钉在原地之前,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仓皇地逃离了这片令人窒息的紫色牢笼。  ==========================================

  柏岱川回到家中,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江雪意外地不在,或许是去邻居家串门了。整间屋子静得出奇,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在耳畔回响。

  白子妍的房门紧闭着。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猛地一沉。如果子妍不在房里。

  刚才在楼下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难道真的是子妍?

  “大叔”这个突兀的称呼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尽管他们父女关系始终隔着层说不清的疏离,但子妍从未用过这样的称呼。一直以来,她都叫他“爸爸”,即便那声呼唤里总带着几分生分。

  各种可怕的猜想在他脑中翻腾。他想起曾在心理学书籍上读到过的人格分裂案例,又回忆起白天在校门口看见的那个高大男生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子妍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阵细语呢喃回荡在房梁间,涌入他的耳朵,奇妙晦涩的信息不断灌入脑海。

  不管看什么东西,他的视线中都泛着挥之不去的淡淡紫色。他揉了揉眼,将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归咎于今天的经历太过混乱和疲惫。

  然而刹那间,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兴奋感,伴随着击穿隐秘禁忌的剧烈背德感,混合著一窥少女闺秘的惊奇刺激感,轰然席卷了他。

  一丝极细微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柱爬升,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地方竟因此剧烈地收拢了一下,进而再次剧烈膨胀勃起,像渴水的鱼拼命吸向饵食,带出滚烫而粘稠的、近乎疼痛的快意。

  血液流动加速,进一步刺激着大脑,他居然想象着子妍的样子,勃起了?并充满饱胀感。

  他知道这不对,这很病态,这很贱。身体已经记住了那条通往极致快感的、扭曲的路径。

  那个神秘少女在他肌体上留下的残存记忆却是那么的强烈,就像吸毒一般。理性的抗拒在生理的渴求面前,不堪一击。

  他突然迫切地想要确认女儿是否安全地待在房间里——这个念头如此强烈。  这股冲动非常强烈,并超越了理智束缚,让他跃跃欲试。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门把。出乎意料的是,门锁应声而开。居然没有上锁?!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如水银般倾泻,为卧室里的一切蒙上一层不真实的薄纱。子妍侧卧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穿着贴身的棉质背心和短裤,素净的脸庞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运动后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均匀的呼吸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

  柏岱川站在床边,目光在沉睡的白子妍和记忆中那个魅影般的少女之间来回游移,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下都撞击着理智的边缘。

  白子妍睡得很沉,侧躺着,像一幅静谧的油画。月光流淌在她脸上,柔和了轮廓,那份纯净的美,曾让柏岱川心动不已。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月光勾勒出近乎完美的S型曲线,纤细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口,圆润饱满的前胸紧贴着薄薄的面料,清晰地勾勒出挺拔而饱满的胸部轮廓,没有内衣罩杯的束缚,呈现出纯粹而圆润的两道弧线,不盈一握的细窄腰肢下是异常挺翘、富有张力的臀部椭曲,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在微光中线条毕露。

  这具身体既熟悉又陌生,既是他记忆中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又是一个正在盛开的年轻女子。

  可此刻,这纯净却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刚才的堕落。强烈的反差与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在他体内激烈冲撞。那个神秘少女的面容与眼前白子妍的睡颜,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叠、分离,再重叠。是同一个人吗?怎么可能?

  几分钟前,就在楼下阴暗的地下室里,那双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胸膛上游走,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那双与子妍极其相似的眼睛,却又在下一秒,嘴角勾起一个子妍绝不会有的、充满野性与挑逗的弧度。她熟知如何调动他所有的感官,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呼吸都喷在他的敏感地带,让他彻底沉沦在欲望的沼泽里,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此刻,那片沼泽的泥泞似乎还沾在他的身上。

  某种危险的情感在黑暗中悄然滋长。他甚至没有察觉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颤抖的轻轻靠近子妍,轻嗅着她呼出带着少女芬芳的鼻息,混合着她颈后散发的沐浴后清甜气息。红润的唇瓣如花瓣般柔软,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纯净。

  一种混合著愧疚、疑惑、以及被点燃后尚未熄灭的炽热欲望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他需要确认,需要打破这种令人发疯的相似与不似之间的迷障。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尖悬在子妍脸颊上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落了下去。动作轻缓,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谨慎。指腹下的肌肤温润细腻,像上好的暖玉。睡梦中的白子妍似乎感受到了这轻微的触碰,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头向他手的方向偏了偏,寻求温暖般蹭了蹭他的指尖。

  这个依赖性的小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柏岱川内心更汹涌的闸门。愧疚感被一种更原始、更混浊的冲动覆盖。

  犹如沉睡般紧闭着的美眸,长长的睫毛,红润的红唇,柏岱川盯着她眼神停留了许久,这才慢慢的低下头去,屏住呼吸,舔了舔嘴唇,慢慢的将脑袋移到白子妍的俏脸处,缓缓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她的洁白的额头,轻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晶莹的口水印。

  她的一只手臂弯曲垫在头下,这种特殊的姿势,将她胸前那片区域的内衣面料,在光影里拉得更薄、更贴合那下方致命的弧线。右侧胸膛顶端的隐约可见嫣红凸痕,在视觉里变得更加饱满、清晰、甚至……微微坚挺了一瞬!

  他想起了暗巷里那个“她”是如何引导他的手,覆上那片柔软,同时竭力压抑着腹下再次昂首、凶狠地戳刺着小腹湿冷布料的巨物。

  柏岱川的手颤抖着抚上她那片丘峦,带着巷子里残留的记忆与此刻灼热的渴望,隔着背心摸着她的乳房。掌心下的柔软与记忆中的触感微妙地差异着——似乎更弹硕一些,也更温热。白子妍的身体轻轻颤栗了一下,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口开始明显起伏。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一点点模糊的呓语,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柔滑温软的椒乳似乎能在他的手中溶化掉一样,像是两团凝脂,柔软而挺翘,混合著柔软中带着挺坚的触感,那种既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顺着他的掌心涌上他的心头。

  他轻轻把子妍的背心推到胸口以上,一片平坦丝毫不见赘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紧致无瑕的小腹上。

  已经两个呈半球形的乳房鼓鼓的胀起,就好像是发好了的馒头,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浑圆坚挺的美妙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顶端的乳尖如樱桃般粉嫩,点缀在这片浸透着小麦色的肌肤之上,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颜色红得鲜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微微耸立。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白皙绷紧又尚显单薄,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内裤边缘露出细细的阴毛。

  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柏岱川颤抖的双掌就将手中两片内衣随手一扔,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肆无忌惮的盖在白子妍美丽绝伦的酥胸上,轻轻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

  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乳肉在他掌心爆发呈现,五指轻轻用力一压,乳肉就是往回弹起,好像松软而柔韧的果冻,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不管怎么被他变化形状,都是会快速的恢复。

  手指轻轻刮过她越来越硬的乳头,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粉红色峰端,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一遍又一遍的按弄揉挂下,粉红色的小乳头慢慢的立了起来,更加显得诱人。

  感受着那份丰挺和弹性,一会而沿着乳房的边缘以手指向上托,一会拢于峰尖、指缝露出那粉嫩的乳头,摩挲,揉捏,抚摸,那上下抛弄,让柏岱川有种要登天的感觉!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下探,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滑向更隐秘的下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柔韧的线条。

  “嗯~”昏迷中的白子妍,脸色越发的赤红,娇躯的不适让她本能的轻吟了一声,那娇媚的吟声,更是充满了诱惑。

  听到轻吟,柏岱川停顿住了,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转头看向那张绝美的俏脸,只见其俏脸红润,却美眸紧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心中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双手缓缓的抚摸到了白子妍内裤的边缘,两边又两根细丝系在一起的蝴蝶结,两只手个捏住一边蝴蝶结,轻轻地一扯,那淡薄的内裤,少了束缚,无力的搭在她渗透着小麦色的肌肤上。

  手指轻轻的捏住内裤中部边缘,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一侧扒开,渐渐的一丝黑丝的绒毛,逐渐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咕嘟~”柏岱川咽了咽口水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丝质的淡薄蕾丝内裤自然的滑落,渐渐的两片雪白的私肉也浮现了出来。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尽头,丽人细腻丰盈的阴阜微隆而出,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黑色绒毛早已湿哒哒的,显得更加黑亮。

  白子妍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努力挣脱梦魇。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扭动,不是清醒时的推拒,更像是一种沉睡中被扰乱的、本能的反应。

  这细微的抵抗与咛喃,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彻底点燃了柏岱川。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白子妍”的纯净气息,却又用着从另一个“她”那里学来的方式,亲吻、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后和脖颈。

  “嗯……”一声更为清晰的呻吟从白子妍的喉间逸出。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身体像一张被逐渐拉满的弓,紧绷而敏感。

  柏岱川抬起头,在朦胧的月光下凝视着她。她依然没有醒来,完全沉浸在由他一手制造出的、风暴般的梦境里。那张与暗巷少女高度相似的脸上,此刻却呈现出一种全然不同的情动姿态,带着一丝痛苦,一丝迷茫,还有一丝他从未在她清醒时见过的、被欲望浸透的脆弱。

  这种圣洁与堕落的交织,这种将纯净拉入情欲漩涡的背德感,让他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他既像是在拥抱白子妍,又像是在通过她,拥抱那个夜色中消失的幻影;既像是在爱抚自己的恋人,又像是在玷污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动作愈发大胆,也愈发熟练,仿佛要将那个神秘少女施加于他的一切,复刻、烙印在眼前这具相似的身体上。卧室里,只剩下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以及白子妍在迷梦中无法自控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月光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将两个身影缠绕的轮廓,清晰地投映在冰冷的墙壁上。

  而柏岱川的心,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与巨大的道德谴责之间,被撕裂成两半。他清楚地知道,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再也无法回头。

  运动裤中,他那通红圆润的龟头,仿佛散发著热气,布满青筋的茎身,更显得异常狰狞。

  就是现在!一个声音在他脑内疯狂地叫嚣。占有她!得到她!

  他的呼吸灼热而粗重,喷在白子妍的颈侧,让她在无意识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嘤咛。这声音非但没能唤醒他的良知,反而像一瓢热油,浇在了早已燎原的欲火之上。

  “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腰身下意识地向前一顶,那坚硬如铁的炽热,压在她那分开的两瓣的阴唇之间,已然抵在那鲜嫩多汁的浑圆蜜穴口上,他清晰的感受到白子妍身体传来的柔软轮廓与惊人热力。那片神秘的幽谷近在咫尺,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无助地颤抖。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指节因过度紧绷而泛白。脑海中翻腾着混乱而色情的画面,全是白子妍在他身下承欢、哭泣、扭动的想象。欲望的潮水已经没顶,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最终的、毁灭性的沉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咔哒——”

  一声清晰无比的金属扭动声,如同冰锥般刺穿了房间里浓稠的欲望与喧嚣的心跳。

  是外门锁芯被钥匙转动的声音!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九天惊雷,毫无征兆地在他炸响的脑海深处劈落。所有的狂热、所有的欲念、所有的疯狂,在这一瞬间被冻结、被击得粉碎。

  “我在做什么?!”

  一个清晰而恐惧的念头,如同溺水者浮出水面后吸到的第一口空气,冰冷而刺痛地涌入他的意识。

  他像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后一扯,整个人从白子妍身上弹开,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从脊背传来,却远不及他内心恐慌的万分之一。

  他靠在墙上,张大著嘴,如同离水的鱼,贪婪而狼狈地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额头上、鼻尖上瞬间沁满了冰冷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他低头,惊恐万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原本狰狞勃发的欲望,在理智回归的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正以一种令人羞愧的速度迅速萎靡、软化。运动裤上那片突兀的、曾被欲望撑起的轮廓,此刻正狼狈地消退。然而,刚才那触目惊心的触感和自己野兽般的冲动,却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记忆里。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他窒息的羞耻感和后怕,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将他彻底淹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他刚才,差一点,就真的……强奸了白子妍。

  强奸了这个作为至亲、一直信任他的白子妍!

  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换鞋声,以及江雪熟悉的、略带疲惫的询问:

  “岱川?在屋里吗?灯怎么这么暗?”

  这平常的声音此刻听在他耳中,却如同地狱的丧钟。他浑身一个激灵,从极致的恐惧中强行拉回一丝行动力。

  “慌……慌乱!对,慌乱!”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驱使。他手忙脚乱地扑到床边,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而不听使唤,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试图将白子妍被他扯乱的内衣拉好,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那触感不再带来欲望,反而像触电般,让他猛地缩回手,带来一阵阵更深的罪恶感。

  “快点!快点!”他内心疯狂地催促着自己。

  他胡乱地将白子妍的内衣整理到大致平整的状态,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撕扯。接着,他一把抓过床尾叠放着的浅蓝色空调被,迅速而轻颤地展开,盖在了白子妍的身上,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肢和腿部盖住,一直拉到她的下巴处,将她曼妙的曲线和所有可能引人遐想的部位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退回到墙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平复依旧狂跳的心脏和混乱的呼吸。他用力深呼吸,却感觉吸入的都是带着罪恶感的冰冷空气。  “不能让她看出来!绝对不能!”柏岱川在心中嘶吼。他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抬起手,用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指,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凌乱的头发和衣领。他甚至努力扯动面部肌肉,试图挤出一个自然的、带着睡意的表情,尽管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吓人。

  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带着深深的恐惧与自我厌恶,飘向了床上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身影。

  白子妍依旧沉睡着,空调被下的身躯轮廓柔和,面容安详,仿佛刚才那场源于他内心的、几乎将她吞噬的可怕风暴,从未发生过。

  只有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那道由他自己亲手划下的、名为“底线”的裂痕,将永远横亘在他的灵魂里,提醒着他,自己曾经距离堕落,有多么的近。

  房间内,暧昧与罪恶的气息正在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声的、冰冷的审判。而这审判,来自他自己的内心。

  柏岱川几乎是跌出房间的,冷汗早已将衬衫牢牢黏在后背上。他反手轻掩上门,动作僵硬得像是提线木偶。就在转身的刹那,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满是惊诧的眸子,江雪正静静站在走廊里,将他这番狼狈尽收眼底。

  =====================

  令他意外的是,江雪对他从白子妍房间仓皇而出的异常举动,并未表现出应有的质疑。她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灯光在她眼底投下浅浅的阴影。

  年近40的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的妩媚,身上散发著若有若无的淡雅花香,但外貌上依旧看起来相当年轻,皮肤紧致,保养得宜,塑身的衬衫勾勒出她凹凸有致、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曲线,丰满的胸部、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紧实的臀部线条,浑身散发著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充满活力的热力和自信。  “怎么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我回来了,发现你不在,就去看看子妍的被子盖好没有。”这话一出口,柏岱川自己都感到可笑。他恨不得像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土,逃避这拙劣的谎言。  “哦……”江雪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游移,仿佛她心里也藏着什么不愿示人的秘密。

  这反常的反应让柏岱川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却也暂时缓解了他因方才在白子妍房中的不轨之举而紧绷的神经。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对视着,空气在沉默中凝固了三秒。

  突然,江雪猛地扎进他怀里。

  动作快得不容思索,双手攥紧他胸前的衣料,踮起脚尖,温软而颤抖的唇瓣毫无预兆地封住了他的唇。那不是试探,不是挑逗,而是一个决绝的、宣告般的吻——她想做爱。这个再直接不过的信号,像一簇火苗丢入浸满汽油的荒原,“轰”的一声,将柏岱川体内那股刚刚在白子妍身边强行按压下去、却始终暗燃的邪火,彻底引爆。

  理智的弦应声崩断。

  他几乎是粗暴地回应,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般的呜咽。一手铁箍般死死扣住她不堪一握的后腰,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另一只手则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峰,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那团软肉在掌下变形、战栗。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掠夺气息,疯狂地纠缠、吮吸,汲取着她口中清甜又带着一丝苦涩的气息。这不是温存,是搏斗,是两颗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灵魂,试图通过撕咬对方来确认自身的存在。  “唔……”江雪被他吻得几乎窒息,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榨干,一阵阵眩晕袭来,却更紧地攀附住他宽阔的脊背,用同样热烈的吮吸作为回应。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抠进他背肌的布料,留下蜿蜒的褶皱。

  在充满侵略性与窒息感的爱抚与亲吻中,两人像两株纠缠的藤蔓,踉跄着向后跌去。小腿撞上坚硬的床沿,失去平衡的瞬间,双双陷入那片柔软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床榻之中。

  床垫发出沉重的闷响。

  柏岱川的身体随之重重压下,炽热的体温透过彼此凌乱的衣物灼烫着对方。他没有丝毫停顿,唇舌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湿润而滚烫的轨迹,在那脆弱的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下暧昧的红痕。他的手更是急切地探入她衣摆,抚上那滑腻如脂的腰肢,掌心所及之处,肌肤瞬间激起细密的颗粒。

  江雪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那其中蕴含的、近乎狂暴的力量,以及抵在她腿根处的、坚硬而灼热的欲望。这感觉让她心悸,却也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至少在此刻,这个沉浸在白子妍阴影里的男人,是为她而失控的。

  “给我……快……用力……”她柔媚的娇吟转为一种带着期待的低喃,话语模糊却充满渴望,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不知是源于身体期盼粗暴对待的扭曲心理,还是源于内心翻涌的、无处宣泄的复杂情感。

  这声呼唤却像一根针,轻微地刺破了柏岱川被欲望完全笼罩的意识。他动作微微一滞,抬起猩红的双眼,对上她水汽氤氲的眸子。那里面映着他的倒影,一个扭曲的、陌生的、被本能驱使的野兽。

  一丝极细微的挣扎掠过他眼底。

  但下一秒,更汹涌的浪潮便将其淹没。他俯下身,再次狠狠噙住她的唇,将所有翻腾的思绪——对白子妍的愧疚,对朴智妍的疑惑,对自身处境的无力,以及对怀中这具鲜活肉体的、无法遏制的渴望——全都倾注在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里。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片雪白的、起伏的胸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顶端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变得坚硬立挺。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直接张口含住了那一点嫣红,用舌尖粗暴地舔舐、卷动,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

  “啊!”江雪猛地弓起身子,一阵强烈的、混合著痛感与极致快意的电流从胸口直窜而下,在她小腹汇聚,然后轰然炸开,流向四肢百骸。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既像是想将他推开,又像是要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她的反应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柏岱川的手更加放肆地向下探索,灵巧而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最后一层纤薄的屏障,精准地按上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核心。

  “嗯……哈啊……”江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硬的膝盖顶开。他的手指开始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按、画圈,时而模拟着某种律动浅浅进入。技巧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笨拙和急躁,却因为蕴含着他几乎失控的情绪,而格外具有冲击力。

  快感如同不断拍击岸边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江雪的理智被寸寸击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呜咽和呻吟。视野开始模糊,白光在眼前闪烁。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推上顶峰的前一刻,那作祟的手指却突然撤离。  空虚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不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身上的男人。

  柏岱川撑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烫得惊人。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里面翻滚着她看不懂的、过于沉重的情绪。他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那短暂的停顿里,充满了天人交战的煎熬。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欲望与痛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看穿。

  然后,他猛地扯开了自己腰间的束缚,释放出那早已胀痛不堪的昂扬。  没有任何预警,一个坚定而凶悍的挺身,他再次彻底占有了她。

  “呃啊——!”那根粗壮的器官挤入蜜道,感受着一种紧绷的摩擦感。被完全填满、甚至撑开到有些疼痛的饱胀感,让江雪瞬间仰起了脖颈,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那感觉太过强烈,远超她之前的任何一次体验,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一个缺口。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更浓烈的、带着原始体液的热气味。

  柏岱川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腰胯,开始了近乎野蛮的冲撞。  撞击声重新响起,沉闷、缓慢,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沉,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压抑、愤怒和不安,都通过这种方式,狠狠贯入她的身体最紧致的深处,床体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低沉而有节奏的吱呀,混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奏响一曲堕落的交响。

  屋内的撞击声渐趋猛烈,柏岱川的身影加速律动,双手紧扣丰盈的腰肢,每一次深入都让女性的形体剧烈颤动,娇吟转为破碎的尖叫,蜜穴的紧致摩擦带来一种独特的、带着撕裂感的回音。

  起初的干涩与不适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取代。江雪在他狂暴的进攻下,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任由他带领着,在情欲的深渊里不断下坠。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背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得笔直。

  她的娇吟转为带着痛楚却又满足的闷哼,身体随着每一次推进而微微前倾,又被拉回。

  “啊……太、太深了……慢……慢一点……川……”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更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支离而破碎。

  但她的哀求仿佛火上浇油。柏岱川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他的双手从腰肢上移开,一只手绕到前方,探入女性腿间的私密处,指尖在肉棒抽插两侧湿滑的褶皱上快速揉按,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一侧的臀肉,用力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她更强烈的颤栗。

  “喜欢吗……就这样……”他低哑的声音断续响起,带着占有欲的粗重,像野兽在低吼。

  女性的身体弓起更高,胯部无意识地向前迎合,每一次撞入都让她头部后仰,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粘着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她娇吟转为尖锐的哭喊:“嗯啊……要、要坏了……继续……用力……”

  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床体吱呀声越来越大,仿佛随时会崩塌。柏岱川加速到极致,腰胯如活塞般压送,器官在紧致的穴道中反复抽插,摩擦出黏腻的声响,顶端每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带来一种撕裂般的饱胀感。江雪的腿部肌肉抽搐着,纤足在床单上滑动,时而紧紧盘起,勾住男人的腰,整个形体像被征服般颤抖。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吞没了她所有无意义的音节。这个吻依旧带着掠夺的意味,却又奇异地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绝望的依赖。

  在剧烈的运动中,他的汗水与她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空气中体液的气味更重了,从股缝间溢出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形成晶莹的痕迹。他的手在她的私处加速揉按,指尖揉搓着入口上缘的蜜豆,与入侵形成双重刺激,让她全身痉挛般颤动。

  节奏渐趋巅峰,他低吼着加速,每一次深入都让床体震动,女性的呜咽转为高亢的哭喊,身体前倾,又被拉回。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顶出躯体的猛烈撞击下,江雪感到体内那股紧绷的弦终于到了极限。终于,在一记猛烈的撞入后,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席卷全身。她眼前白光爆裂,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带着哭腔的、高亢而绵长的呻吟——她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她紧缩的瞬间,柏岱川也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他僵硬地停顿,器官在深处脉动,猛地将积压许久的灼热欲望,尽数释放在她身体深处。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只剩下两人如同破旧风箱般剧烈的喘息声。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退去,留下疲惫而酥麻的躯体。柏岱川沉重的身躯依旧压在她身上,汗湿的皮肤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如擂鼓般尚未平复的心跳。

  他没有立刻退出,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带着她体香与情欲气息的空气。

  激情褪去,房间里弥漫开一种近乎凝滞的寂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事后的尴尬与茫然。

  江雪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那处,正由坚硬缓缓变得柔软。她抬起虚软的手臂,轻轻环抱住他汗湿的、依旧微微颤抖的脊背,指尖感受到他肌肉下潜藏的无尽疲惫。

  他们都没有动,也没有看彼此的眼睛。

  仿佛只要不打破这层沉默,刚才那场近乎自毁的、用肉体碰撞来确认存在的疯狂,就还能被定义为“爱”,而不是两个孤独而绝望的灵魂,在巨大压力下的相互撕扯与短暂慰藉。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一轮淡紫色新月,无声地映照着这间屋子里,充满某种诡异色彩的月光沐浴着这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内心却依旧空茫的男女。

  =====================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余下窗外模糊的城市噪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来。

  柏岱川没有开主灯,他高大的身影陷在床上,面容在阴影下半明半暗。他的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力量,落在坐在床沿的江雪身上。良久,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每一个字却都像石子投入深潭:

  “你,”他顿了顿,目光锁住她微微闪烁的眼睛,“有什么事瞒着我么?”  江雪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撞碎在肋骨上。她握着杯子的指尖瞬间冰凉,脑中飞速旋转——他知道了什么?是子妍身世的蛛丝马迹,还是……那一个个她试图永远埋葬的淫靡夜晚?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却仍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柏岱川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故作镇定的表象,直抵她内心最深处的惶恐。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

  “我今天,”他缓缓说道,语调没有起伏,“碰到了一个跟子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他隐去了后面所有的事——他的震惊,他的迷失,以及那个女孩那妩媚妖娆的眼神,还有他在白子妍身上行将做出的不堪举措。他只抛出这个事实,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等待着她那方的反应。

  江雪的瞳孔骤然放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低下头,肩膀开始轻微地颤抖,低声的啜泣中仿佛混杂着积压多年的恐惧、委屈和即将揭开伤疤的痛苦。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脸上已是泪水纵横。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从床沿滑落,扑到柏岱川的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将脸埋在他的膝头,失声痛哭。

  “我骗了你……我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哽咽破碎,断断续续,“在认识你之前……我家里做生意……失败,欠了……很多很多钱,多到把我们全家卖了都还不起……”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努力想看清他的表情,但他逆着光,脸上只有一片深沉的阴影。

  “那些逼债的人……他们说不还钱,就让我……让我肉偿……”她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身体因恐惧而战栗,“我那时候才多大……我害怕极了……走投无路之下……我,我委身给了一个富商……用我自己,换来了钱,抵消了父母的债务……”

  柏岱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交握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听着,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压抑着怒火。  “跟你结婚之后……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地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我发誓要跟他彻底断绝关系……”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裤管,“可是……他不肯放过我!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有我们家的欠条……他不断地用钱,用我父母的安危来威胁我……我……我一次又一次……被迫……”

  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充满了自我厌弃:“我很脏,我知道……每次之后,我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他从来……从来不肯做安全措施……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每次事后都拼命吃避孕药,我怕……我怕怀上他的孩子,玷污了我们的家……”

  她感觉到柏岱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就在你上次出差回来的前一天……他又找到了我……他……他要了我整整三个小时……”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夜晚,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我像死过一次一样……”

  “第二天,你回来了……”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绝望的温柔,“你那么高兴地抱着我……我……我怎么能拒绝你?我太想念你的温度了,那能洗刷掉他留在我身上的污秽……就是那次,我没有吃避孕药……因为我以为刚刚经历过那次……不会那么巧……结果,就那一次,我怀孕了。”

  说到这里,她挣扎着从他膝头抬起头,眼神哀戚而急切,仿佛急于证明什么。“我最初也害怕,我怕子妍不是你的!所以后来孕检发现是双胞胎时,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偷偷去查了血,做了最权威的鉴定……”

  她几乎是爬行着到床头柜,手指颤抖地在抽屉最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中,摸索出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她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张被保存得极其平整、几乎没有折痕的纸质报告,小心翼翼地,像捧着救命稻草一样,递到柏岱川面前。

  暖黄的灯光下,白纸黑字清晰地显示着鉴定结论:支持柏岱川与柏子妍为生物学父女关系。

  柏岱川的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许久,紧握的拳头微微松了些许,但眉宇间的阴霾并未散去。

  “可是……可是另一个孩子……”江雪的眼泪再次决堤,声音里充满了天塌地陷般的绝望,“她是AB型血啊!你是O型,我是B型,我们怎么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个残酷的生物学事实,这个事实像一把尖刀,日夜凌迟着她的心。“我拿到血型报告的那天,感觉整个天都塌了!这个孩子……她……她一定是那天晚上……那个畜生的……,一出生我就把她送人了,我以为能瞒住你,但没想到……”

  “那个富商,”柏岱川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他叫什么名字?”

  “昊天。”江雪吐出这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就是那个……已经进了监狱的昊天。”

  她看到柏岱川眼中迸射出几乎要杀人的凶光,额头上青筋暴起。她立刻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阻止他可能做出的任何冲动之举。

  “岱川!你冷静点!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她急切地喊道,声音因恐惧而尖锐,“他破坏军婚,如果……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彻底捅开,他是罪加一等,可你呢?你的名誉怎么办?整个部队都会知道你的妻子……还有,子妍怎么办?她有一个那样的妹妹,还有一个……有那样过去的妈妈……你让她以后怎么抬头做人?阴影会跟着她一辈子啊!”

  柏岱川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力道让江雪踉跄了一下。他背对着她,走到窗边,宽阔的肩膀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而他的世界里却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地震。他双手撑在窗框上,低着头,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房间里只剩下江雪压抑的啜泣声,和时间缓慢流淌的声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柏岱川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江雪瘫坐在地毯上,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心一点点沉入冰窖。  终于,他用一种极度疲惫、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

  江雪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无尽的悲凉与认命:

  “……是。我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每一个夜晚都无法合眼。在所有人的名誉、平静的生活,和揭开真相带来的毁灭之间……我懦弱地……选择了前者。岱川,对不起……”

  柏岱川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方才江雪那些泣血的控诉、那些关于胁迫与污秽的过往,此刻并未激起他全然的爱怜与保护欲,反而像投入油库的一点火星,引爆了另一种更为黑暗、更为混乱的意象。那个他第一眼见到时,如同初生小鹿般纯净懵懂的女孩,他珍藏在心尖、宣誓要守护一生的妻子,竟被另一个——一个老迈、富有且权势熏心的男人,以金钱为枷锁,长久地禁锢在身下……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翻腾、构建、清晰:属于他独有的娇妻被剥得一丝不挂,陌生的、布满皱纹的手在她青春的胴体上游走,啃咬着她曾只为他绽放的蓓蕾;那根属于其他男人的、丑陋的器官,如同冰冷的活塞,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绞动,贯穿柔嫩,直达花心,然后……剧烈爆炸。一股股滚烫的、肮脏的液体,在她极度痛苦与屈辱中,强行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大量精液喷射在那本该只孕育他们纯洁爱情的子宫内,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强行萌根发芽……

  “嗡——”

  一股邪火猛地从下腹窜起,烧遍全身,带来一阵战栗。他感到无比恶心,对自己,对江雪,对这荒诞的现实。但与此同时,一种截然相反的、原始的、暴戾的生理反应,却毫不争气地、坚硬地宣告了它的存在——他的阴茎,在那充满羞辱和背叛的想象中,竟然可耻地勃起了,硬得发痛,将内裤顶起一个清晰的、不容忽视的帐篷。

  俗语说,发现伴侣不堪过往的反应,要么在第一时间彻底爆发,将一切砸个粉碎;要么,就选择隐忍,将毒刺吞下,在沉默中酝酿风暴。

  柏岱川没有说话。他的理智在尖叫,在斥责这荒谬的反应,但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原始、最诚实的选择。

  江雪是何等敏锐的人。她正沉浸在精心编织的悲情与忏悔中,泪眼婆娑地等待着丈夫的审判。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或怜悯都没有立刻到来,她感受到的,是身边男人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的、一种带着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柏岱川紧绷的大腿线条向下,最终,定格在了那处彰显著欲望与矛盾的挺翘之上。

  那一刻,江雪的心沉了下去,却又仿佛抓住了一根扭曲的救命稻草。沉下去,是因为她看到了丈夫内心被引燃的、她未曾预料也无法完全控制的黑暗面;抓住,是因为这至少意味着,他尚未彻底将她推开,他们之间,还存在一种扭曲的、以欲望为纽带的连接。

  她没有犹豫,机会转瞬即逝。

  她抬起依旧挂着泪珠的脸,眼神却不再是纯粹的哀戚,而是混合了一种认命般的、近乎献祭的柔顺。她微微撑起身体,柔软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隔着薄薄的内裤面料,轻轻覆上了那灼热的坚硬。

  柏岱川浑身猛地一僵,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闷哼。  江雪没有抬眼去看他的表情,她只是专注地看着那处,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安抚的猛兽。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把内裤拉到膝盖处,让那根早已青筋暴起、怒张到极致的欲望彻底解放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著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她微微张开被泪水浸润得格外红润的唇,先是用舌尖,像蜻蜓点水一样,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恰到好处的“青涩”与“试探”,在那激动得微微渗出透明液体的、湿润的顶端,轻轻打了个转。

  “呃!”柏岱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细微的、带着痒意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精准无比地窜过他的脊柱,直冲大脑。

  他已经没法冷静判断,江雪此刻的表现,是源于对他身体的熟悉,还是……源于在那个富商身下学会的、取悦男人的技巧。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却让下身的欲望更加膨胀。

  江雪观察着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知道火候已到。她不再停留于浅尝辄止,而是微微俯首,将整个滚烫的龟头都纳入了口中。但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激烈的吞吐,而是用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形成一个极致诱惑的牢笼。

  然后,她开始用她那灵巧如蛇的舌头,竖着,一点一点,极富耐心地蹭刮着男人最敏感的马眼,以及沿着马眼背部那搏动着的、虬结的青筋脉络,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游走。

  她的技巧高超得令人心惊。舌头时而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带着湿意,一寸寸地扫过那坚硬如铁的柱身,带来细密如蚁爬的痒;时而又凝聚起力量,用舌尖在他的根部与紧绷的阴囊之间,以一种刁钻而老练的角度,不轻不重地舔舐、顶弄,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搔到痒处。

  她甚至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呼吸。温热的气息从鼻腔喷出,烘烤着那些被她口水润湿的、晶亮的地方,制造出一种冰火交织的、奇异而强烈的快感风暴。  柏岱川瞬间被这极致的、仿佛为他量身定制的口舌侍奉送上了愉悦的巅峰。脑海中那些关于背叛、强迫与污秽的想象,此刻非但没有成为阻碍,反而像是最烈的春药,将他的道德感与理智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欲与破坏欲。

  他发出一声如同被困野兽般的低吼,彻底被欲望主宰。他猛地伸出双手,十指插入江雪浓密的发间,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而是用一种近乎是惩罚、是标记的力道,狠狠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用力向自己的胯下压去!

  “唔——!”

  那根尺寸惊人、滚烫如烙铁的性器,毫无缓冲地、粗暴地长驱直入,瞬间突破了咽喉脆弱的防御,深深捅进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与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气管被彻底堵死,江雪眼前一阵发黑,本能地想要咳嗽,想要干呕,想要将这个侵犯她生命通道的东西推出去。

  可她的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固定住,如同被钉在刑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像一条被暴力扔上岸的鱼,无助地、剧烈地颤抖着,纤细的脖颈绷紧,显示出内部正承受着怎样可怕的入侵。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疯狂涌出,混合著之前未干的泪痕,狼狈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如何野蛮地冲撞、进出,每一次深喉,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像是在凌迟她的肉体,也像是在践踏她仅剩的尊严。

  她好痛,喉咙像是被撕裂。她好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而柏岱川,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或者说,是刻意忽略了她那写满痛苦的、扭曲的俏脸。他被一种混合著愤怒、嫉妒、占有欲和扭曲快感的狂暴情绪彻底淹没,只顾着自己疯狂的发泄。他腰部剧烈地挺动着,在江雪那因痛苦而不断收缩、反而带来更极致包裹感的喉咙深处,享受着这建立在对方痛苦之上的、令人欲仙欲死的紧致与征服感。

  终于,在十几下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的深喉撞击后,他发出一声满足而沙哑的、如同野兽咆哮般的低吼,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浓稠精液,尽数、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仿佛要用自己的味道,彻底覆盖掉那想象中存在的、其他男人的痕迹。

  他松开了手,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喘息着向后靠在沙发上。

  江雪立刻瘫软在地,捂住喉咙,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干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咽下的、白浊的精液痕迹,显得格外淫靡又凄惨。

  柏岱川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地闪烁。欲望退潮后,理性的微光暂时回归,带来的是更深的空洞与自我厌恶。但他很快将这情绪压下,用一种刻意伪装出的、带着疲惫与无奈的沙哑声音说道:

  “为了子妍……我们这个家,不能散。我们要……坚持下去。” 他装作很无奈,很沉重。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刚才那场暴行中,他体验到了何等极致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SM,性虐,换妻……这些过去他只在某些阴暗角落听闻、想都不敢想的词语,此刻却一个个在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带着诱人的毒液。

  一个阴恶的念头悄然滋生:只要他“大度”地容纳江雪那不堪的过去,是否就能以此为筹码,换取她未来在床笫之间,更“灿烂”、更毫无保留的释放?用她的“赎罪”,来满足他那些被引燃的、黑暗的欲望?想到这里,他心底发出一声无人能听见的、冰冷的暗笑。

  江雪好不容易顺过气,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柏岱川那看似沉重实则暗藏兴奋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冷的了然。她不会告诉他,除了“被迫生下双胞胎”这件事本身,她今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从欠债到胁迫,从时间到人物,甚至那份“鉴定报告”,都是经过精心编织的谎言。

  她挣扎着,依靠着他的腿,重新直起身子,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将残留着精液味道的脸埋在他胸前,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带着依赖的哽咽声音说:

  “嗯……为了子妍,我们永远在一起。”

  在柏岱川看不见的角度,她眼中所有的泪水与脆弱瞬间收敛,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与算计。

  短暂的沉默后,她仿佛不经意地,用带着鼻音的、软糯的声音轻声说道:  “岱川……我找到了一个新工作,明天……我们一起去见见我新的上司,好吗?”

  柏岱川一愣。

  新的上司?新的工作?在这个当口?

  无数的猜忌与疑问如同潮水般瞬间涌入他的脑海:是什么工作?上司是男是女?为何偏偏是现在?她和这个“新上司”又是什么关系?……

  然而,这些疑虑在他被欲望和阴暗计划占据的脑海中,只短暂地停留了半秒。他看着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看似全然依赖的模样,想到那刚刚体验过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的美妙“补偿”,他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带着复杂意味的字:

  “好。”

  =====================

  夜深人静,卧室里只余下柏岱川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他睡着了,眉头在睡梦中仍微微蹙着,仿佛白日里的震惊与疲惫已深入骨髓,连梦境都无法全然逃离。

  江雪静静地躺在他身边,身体僵硬,像一具精美的瓷偶。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斑驳而冷清的光影。她毫无睡意,大脑异常清醒,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白日里精心编织的谎言与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带着罪恶快感的肉体交缠,在她脑中交替上演,形成一种尖锐而扭曲的对比。

  她不会告诉他,今晚之所以晚归,并非公司事务繁忙,而是那位手段莫测的叶总,为她安排了一场“别有特点”的私人聚会。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暗示的安排,让她心绪不宁,以至于刻意忽略了柏岱川从白子妍房间出来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她从未见过的狼狈与失魂落魄。

  甚至于……一个阴暗的、连她自己都为之战栗的念头,在心底悄然滋生。她有点希望,希望老柏能真的打破那层禁忌,攻陷他那名义上的“女儿”。如果那样,这个家表面维持的平静将被彻底打破,或许……或许能走向一种更为混乱,却也更为“开放”的境地?反正,小白根本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这个秘密像一颗毒种,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滋生出扭曲的藤蔓。

  思绪飘飞,将她带回了数小时前,那间位于顶层的、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灯火的豪华酒店套房。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的余味和情欲特有的甜腻气息。厚重的丝绒窗帘并未完全拉拢,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星河,将室内映照得光怪陆离。

  江雪趴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身体如同风浪中的小舟,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而剧烈起伏。她身上昂贵的套装裙摆被撩至腰际,丝袜褪至膝弯,露出白皙而饱满的臀瓣。此刻,那丰腴的软肉上已布满暧昧的红痕。

  叶伟筑就跪在她身后,他年过五旬,身材却保持得极好,唯有微凸的小腹和眼角细密的纹路泄露了岁月的痕迹。他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毯上,衬衫领口敞开,汗水沿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他的双手像铁钳般紧紧箍着江雪的腰肢,指尖因用力而深陷入她粉嫩的肌肤里。

  他正在使用的,是她身体的后庭。那处隐秘的入口已被粗壮的男性象征撑得红肿发亮,原本细密的褶皱被强行展开,像一朵被迫绽放的、痛苦而妖异的花,紧紧包裹、吞吐著那不断进出的紫红色茎身。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带来一种被撕裂般的饱胀感,而每一次退出,又带出些许黏滑的液体和边缘更为刺目的红肿。

  “两个月没见,”叶伟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掌控者的从容,他的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沉重而规律地撞击着,“你下面还是那样紧,前面后面都是。”他的动作猛烈而精准,肉棒在那狭窄紧致的甬道中快速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

  江雪将脸埋在柔软的羽绒枕里,试图压抑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早已熟悉并适应了这种带着轻微痛楚的入侵,甚至从中汲取着扭曲的快感。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这无疑加剧了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她能感觉到自己前方的花蕊早已泥泞不堪,爱液不断从肿胀的阴唇中沁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与被撞击得泛红的臀肉混在一起,使得结合处更加湿滑不堪。

  “这么多年……你下面……还是那么硬朗……”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被填满的餍足和刻意为之的奉承,“可惜了……老昊……”她故意提起那个身陷囹圄的名字,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这禁忌的交媾中增添一丝别样的刺激。

  她的呻吟随之变得更加高亢而放浪,身体像藤蔓般主动向后迎合,寻求着更深的结合。小腹因持续的刺激而紧绷,内壁的蠕动更加卖力,仿佛要将那作恶的根源彻底吞噬。

  叶伟筑显然很受用她的反应,低笑一声,动作愈发狂野。他的阴囊一次次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快出来了。”叶伟筑忽然喘着粗气说道,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是要在最后时刻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泻出去。

  “真的?”江雪猛地扭过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期待与混乱的兴奋。

  “等他出来,”叶伟筑的呼吸粗重,汗水沿着鬓角滴落,“我们再一起双飞你。上次双飞你,居然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他的语气带着对往昔放纵岁月的追忆。

  “那次……有了小白。”江雪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仿佛被拉回了那个更加混乱的过去。

  “小白到底是谁的孩子?”叶伟筑的动作微微放缓,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肉棒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缓缓研磨。

  江雪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权衡,随即用一种带着破罐破摔的语气说道:“老昊的,私下查过了。不过也是巧了,她的血型偏偏跟老柏对得上……老昊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精明得很,也不想过早认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野闺女”,我就顺水推舟,做了份假报告。如果哪天老柏真的有疑问,我就拿这个给他看。”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将一个更大的谎言轻描淡写地抛出。

  “那另一个女孩子呢?”叶伟筑的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动,带着一丝痒意,“是不是我的?”他的语气里带着某种不切实际的期待。

  “美得你!”江雪嗤笑一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话说如果是你的就好了,倒也省心。”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但后来也查了,不是你俩的。我在发现怀孕的前一天,公司团建,晚上跟几个韩国客户玩得野了点,喝多了,可能是他们的种。”

  “你可真够野的。”叶伟筑评价道,听不出是责备还是赞赏,“那个女孩子呢?你处理了?”

  “我一看她的血型是AB型,就知道以后肯定瞒不住老柏,他那个性子,迟早会发现端倪。”江雪的语气变得干脆而冷静,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务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生下来后,就送给那晚弄我的一个韩国客户了。结果他倒爽快,看是个女孩,还真要了。”

  “所以就起了个朝鲜族名字,朴智妍?”叶伟筑接话道,似乎对这段过往也有所了解。

  “没错。”江雪应道,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再次开始了有力的冲刺。

  “这小妮子是够野,”叶伟筑一边加速动作,一边喘着气说,脸上露出一种回味的神情,“上次在商K我见过她,一刹那我还以为是小白。她可真够浪的,骑在我身上动的时候,那个大起大落的架势,差点把我这把老腰都给闪了。”他话语里的狎昵意味毫不掩饰。

  “哼,明明是你自己这把老骨头,还偏要学年轻人玩这么浪的。”江雪反唇相讥,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阴唇早已红肿发亮,爱液如同决堤的潮水般不断涌出,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气息与体液的味道。“啊!不行了……要死了……嗯……要高潮了……”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尖叫出来,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迎来了一场彻底释放的高潮。

  叶伟筑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汗水将他背后的衬衫彻底浸透。他低吼一声:“小雪……我也要射了……夹紧……!”他感到那根深埋在她后庭中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龟头猛烈地跳动,一股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喷射而出,强劲地注入那紧窄炙热的甬道最深处。

  江雪的身体在这内部爆发的冲击下再次剧烈痉挛,内壁疯狂地挤压吮吸,仿佛要将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白浊的液体很快从她那被过度使用的、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入口边缘溢出,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顺着股沟蜿蜒滑落,在浅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狼藉而污秽的印记。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迅速的冷却与现实的重压。

  江雪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一丝空洞。叶伟筑已经从她身上离开,拿起床头的水杯大口喝着。

  “我要回去了,”江雪撑起有些虚软的身体,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老柏快回来了。”

  叶伟筑放下水杯,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精明商人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纵情驰骋的男人只是幻影。“明天带他过来一趟,”他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一份合同,“我们好好商量下新校区的事。”

  “好。”江雪应道,没有丝毫犹豫。她全然不顾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胀感和黏腻不适,利落地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迅速而有条不紊地穿上。她走进浴室,快速清理了一下身体,对着镜子补好妆,将一头微乱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

  镜中的女人,面容姣好,眼波流转间尚有未褪尽的情潮,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和仿佛事不关己的疏离。她熟练地用粉底掩盖掉颈侧一个不甚明显的红痕,然后转身,拿起手包,没有再看叶伟筑一眼,如同完成了一项工作般,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

  叶氏集团名义上独立,实则原本从属于昊氏家族麾下。

  昊家和叶家的交情,能够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已有三十余年。昊家作为底蕴深厚的豪门世族,家业雄厚,政商影响力遍布海内外,声名远扬。在昊家倾力扶持下,叶家也已跻身全国百强富豪之列。而叶家主人叶伟筑与妻子秦雨茹成婚后,更育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家庭事业皆可谓美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随着昊天锒铛入狱,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家族几近崩塌。所幸凭借早年依托叶家打下的坚实基础,昊明、昊帝等人尚能勉力维持生计。  此刻,叶伟筑静坐于沙发对侧。一身灰色西装衬出他略显疲惫的身影,发间已隐约可见灰白,面容却依然年轻得令人惊讶——年过半百之人,细看却似四十出头,神态间甚至带着三十五六的利落。尽管已现早衰征兆,但精心保养仍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叶伟筑的妻子秦雨茹穿着米白色针织背心,搭配素色及膝短裙,乌黑发髻一丝不苟,端坐在叶伟筑身旁。若观其相貌,大约二十六七,青春尚可;若观其气质,则是三十一二,初谙风韵;她的眼眸明亮璀璨,笑容温柔得体,那张精致的东方面容竟带着几分奥黛丽·赫本般的古典神韵。

  而昊天的妻子郑尚香穿着一条深紫色连体内衣,高开叉设计勾勒出丰腴的侧臀曲线。纤细腰肢之上,深V领口托着她的一对傲人峰峦,透过镂空网纱工艺,能清楚看到两颗粉嫩的蓓蕾。作为服装搭配,她还穿了一双半透明黑丝长筒袜,踏着三寸细高跟凉鞋,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我们家和昊家,除了生意上的合作外,还有一层更深层面的合作。我们一起琢磨色孽神眷,郑尚香、秦雨茹是我们最初的实验对象,可以活跃性生活。其实南方很多富商家庭,都有这种一夫多妻的现象。只要生活质量到位,就算缺个结婚证,也不过是小事。而她们加入后也乐在其中。”

  “必须说,昊天的意外入狱让我们半数以上的生意线受损” 叶伟筑毫不顾忌地一左一右搂着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但是我也理所当然的要照顾好老昊的家人对吧?”

  左侧的秦雨茹,魅力如一株精致的睡莲,含蓄而温雅;右侧的郑尚香,则似一朵盛放的红玫瑰,热烈而奔放。

  柏岱川目光扫过这香艳景象,嘴角扯出一丝了然而又略带复杂的笑意,赞叹道:“左拥右抱,齐人之福,这怕是天下不少男人的梦想。没想到让你实现了,而且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绝色。”

  主位上的男子闻言,低沉一笑,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并未直接回应这恭维,而是将话题引向了更实际的层面:“昊明他一直跑底层业务,两个人的生活,虽然不算殷实,也能糊口。”他顿了顿,吸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继续道,“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居然博取了色孽神眷的青睐。看起来,昊明和筱葵两口子似乎很适应这个新的角色。”

  “特别是后来,”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嘉许,“他俩不负众望,拿下了白金翰,虽然细节一直不为人知,但是背后肯定是那个力量在做耸。他俩不仅帮我们稳住了地方势力,更吸引了新的合作方,让我们有机会在京城……重新布局。”  叶伟筑缓缓向前倾身,光线从他肩头滑落,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

  “对方这次的要求……很特别。必须是二十岁上下的大学生,既要鲜嫩,又得有品味——完全区别于寻常商K里那些浓妆艳抹的胭脂俗粉。”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算计的弧度,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所以,我在新开发的大学城圈下了一块独立区域,打造了一个中外学生混合住宿的模式。”他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每个房间,都安装了全视角隐蔽监控。我们会引进一批……体格出众的留学生,再搭配精心筛选的国内学生,共同构成一个独特的“孵化”特区。”

  叶伟筑指节轻叩桌面,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堂经济学原理:“这些学生中,除了少数担任“女王”、“领班”、“肉男”等特殊角色,绝大多数都是从高考落榜名单中精选的底层子女。她们容貌中上,心思单纯,社会经验几乎为零,容易被金钱驾驭,这正是最理想的可塑性。”

  他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嘴角那抹精明的弧度,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特别是那种奢华的居住环境、放纵的性爱体验,以及动辄就能赚取普通人一个月收入的诱惑……这些会促使她们完成一次彻底的心理蜕变。渐渐地,她们会藐视按部就班的学习,看不上循规蹈矩的职场,沉溺于这种唾手可得的“交换”快感。”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即便偶尔动摇,一点经济补偿就足以让她们继续留下。”

  叶伟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而我发放的京区大学录取通知书,也给了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维系他们聊以吹嘘的自尊心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和资本。”

  柏岱川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入学手续……难道不会有问题?你这几乎是把她们诱骗过来。”

  “入学手续?”叶伟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他好整以暇地向后靠进宽大的皮质椅背,指尖在扶手上轻轻点着,眼底那抹讥诮几乎不加掩饰。“老柏,你似乎忘了,我们可是正规律师团队经手、手续齐全的“正规”大学。”

  他微微前倾,语调变得意味深长:“除了那片精心规划的“特区”,其他宿舍楼里住着的可都是普通寄宿生。我们聘请名校教授轮值授课,教学大纲严谨规范,单论教学质量,甚至比不少同类公办院校还要“无可挑剔”。”他特意在“无可挑剔”上加了重音。

  “至于那些被选中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叶伟筑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人性的冷笑,“当他们看到那张印制精美、标注着五位数学费的通知书,再看到“各项补贴”后实际只需缴纳几千元的补充说明,这比京外一线省会城市的普通大学的费用还要低。面对这样一份来自首都的“邀请”,你猜,那些家庭有几个能拒绝这份“厚礼”?”

  柏岱川的眉头越锁越紧,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里透出压抑的不安:“那毕业后呢?这么多人,你准备怎么收场?”

  “其中的一些佼佼者将进入悦心会所,并获得一系列实习机会,从事高层次“服务”。”叶伟筑的指尖优雅地划过杯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经过我们的“系统训练”,她们往往不再觉得自己是在“服务”,而是在进行一场场精心策划的捕猎。通过那些“深层次”的交流,她们追逐着虚幻的阶层跨越。”

  他向后靠进椅背,双手交叠置于膝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事实上,确实有一部分人能实现阶层的跃升。在完成特定“服务”后,她们会成为子公司的白领,过上表面光鲜的生活。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对她们是一笔相当划算的交易——用短暂的青春,换一个看似体面的未来。”

  柏岱川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插话道:“你要在学生宿舍搞淫趴?很刺激,但如果怀孕了,会非常麻烦。”

  “这一点我们早有考虑。”对方语气沉稳,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我们会在特区的餐饮中加入一种独家药物。它能通过精准阻断黄体酮功能,使得子宫内膜与胚胎发育周期错位,同时干扰透明带的水解过程,从根本上阻止着床。这种药物是秘密研发的,比市面上的米非司酮更高效,无色无味,混入餐食即可。最关键的是,它几乎没有副作用。”

  他进一步解释:“如果再配合使用常规避孕药,基本可以确保万无一失。而且,停止接触药物后,大约半年时间,身体就能通过代谢完全恢复,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柏岱川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光芒:“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推向市场?”  “成本。”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生产成本太高,难以规模化控制。而且,你清楚那些金主的作风,他们定的售出价往往是成本的数十倍甚至上百倍。结果就是,普通避孕药可能只需几十元,而这个药一旦上市,单片价格可能高达数百甚至上千。普通民众谁会为一次欢愉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他们宁愿选择更廉价的常规药物或避孕套。所以,它目前只在上层社会小范围流通。”

  话锋陡然一转,对方的目光如淬火的刀锋般直刺过来,直接切入核心:“朴智妍也去了同一所学校。你应当明白,这背后的含义。”

  柏岱川的呼吸微微一滞。他沉默了片刻,指节无意识地收紧,杯中的茶水泛起细微涟漪。“如果这个特殊任务需要一个合适的牵头人……”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审慎,“那她,确实是不二之选。”

  “她确实在跟昊明等人的接触中获得了色孽神眷的力量。”叶伟筑并未否认,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而压迫的轻响。他的语气平静,却透出一种清晰的疏离与审慎,“但她和她背后的韩国势力,终究是外人。虽然也是我们的合作方,但终归不是那么值得信赖。”他微微停顿,像是在斟酌用词,“托付根本?难说。”

  柏岱川眼睫猛地一颤,一个被刻意压抑的念头如电光石火般窜入脑海——那个与朴智妍在地下室混乱之后,他身体出现的、对任何人都难以启齿的异样。  不仅仅是面对白子妍时骤然腾起的不堪邪念,也有江雪“坦白”之后诡异而生的淫妻魔欲,更有那夜他深睡之后那纠缠不休的诡谲梦境。

  梦中,他赤身裸体,站立于一片无垠的紫色平原。天幕之上,星辰是妖异的紫色,璀璨得令人心悸。平原中央,是一座巍峨的、由蠕动血肉与闪烁水晶构筑的祭坛。环绕其周,是成千上万具交缠的肉体,男女老少,形态各异,都在无休无止地交合。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是汗水、唾液与各种体液混合蒸腾的味道。

  他在那翻滚的肉欲浪潮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看到了朴智妍,看到了江雪……她们被数不清的、肤色各异的男性层层包围、挤压,身体柔软得如同没有骨骼,任凭那些粗壮黝黑的性器在她们大张的下体中凶悍进出。一双双深栗色的大手死死掐按着她们纤细的腰肢,将娇躯压出更加优美的凹陷曲线,数不清的邪爪则粗暴揉捏玩弄着她们颤立的乳房,把它们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她们的臀肉便泛起剧烈的涟漪,清晰地展现那狰狞的柱体是如何彻底消失在身体深处,只留下一截青筋虬结的根部。每一次缓慢的拔出,粘稠拉丝的润滑液与分泌物便从她们被撑开至边缘翻红的穴口和肛门中牵连而出……

  他从这淫靡恐怖的噩梦中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背脊。卧房里灯光昏黄,身侧的江雪依旧温柔地蜷在他怀中酣睡,面容安宁。然而,空气中却仿佛依旧残留着梦中那浓浊的、属于性事的特殊气味,挥之不去。

  更让他心惊的是自身的变化。那晚之后,他的性能力变得异常亢奋。按常理,一夜间泄了三次后,他早该精疲力尽,子孙袋空空如也。可当他嗅着江雪身上散发出的、混合著体香与情欲事后特有的酥软气息时,下身竟又会不合常理地泛起饱胀的麻痒感,蠢蠢欲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夸张地想要做爱,这些诡异的变化……难道都是因为朴智妍身上的色孽神眷在影响他?

  “接触了色孽神眷……会怎么样?”柏岱川声音干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怯意。

  叶伟筑那双锐利的眼睛,立刻从他骤然绷紧的面部线条和微微游移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异常,但他并未点破,只是眼底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冷漠覆盖。

  “每一次与神眷者的交合,都是一次双向的渗透,一次灵魂层面的“污染”。”叶伟筑开口,声音平稳得像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但他无意识轻抚过自己光滑下颌的指尖,却为这话语增添了几分危险的质感,“这意味着,你将被动承载一部分神眷之力,它既能点燃极乐,也能引火烧身。”

  他话锋微妙地一转,语气中注入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然而,若以我们特制的秘药进行引导与调和,情况便截然不同。”他微微前倾,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轮廓,“这股力量非但无害,反而能极大地升华个体的情欲体验,引领你抵达凡俗肉身难以企及的至高境界。”

  他刻意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完全沉入柏岱川的心底,然后才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带着些许惋惜的语调补充道:“至于你所见的美颜驻春之效……不过是这伟大力量最微不足道的一项赠礼罢了。可惜啊,”他轻轻摇头,目光似乎穿透了时间,“若我再年轻二十岁,必定会亲身深入这片秘境,去深切体会一番这令人神魂颠倒的神迹。”

  柏岱川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叶伟筑那张年轻得异乎寻常的脸庞,还有两侧郑尚香和秦雨茹那活力四射、饱满欲滴的躯体。这些活生生的证据,无声地佐证着对方话语里惊人的真实性。

  “但朴智妍那边不同。”叶伟筑话锋一转,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鄙夷,“那些韩国人运用神眷之力的方式……过于原始,也过于危险。他们追求性欲的无节制释放——极度高亢,有需即来,不挑对象,不择手段,不顾后果,随时都想交媾。”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警告的意味,“长此以往,使用者的心智将被欲望彻底腐蚀,最终沦为只知渴求交媾的奴隶,再也找不回自我。这种不受控的力量,于我们而言,是穿肠毒药,而非可利用的工具。”

  他抬眼,目光重新锁定柏岱川:“所以,朴智妍绝非最佳人选。”

  “所以你找我们来,”他语速加快,带着一丝了然的锐利,“是在考虑子妍?”

  “筱葵已经工作,栾雨也即将毕业。现在让栾雨转学过来并非不行,但作为我的女儿,她的身份一旦暴露,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对方的眼神牢牢锁定柏岱川,“所以,我找到了你们。这么多年来,江雪始终是我最“信赖”的人之一。”

  他特意加重了“信赖”二字。

  这两个字落在柏岱川耳中,却仿佛扭曲成了“性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讽刺与压力,让他的指尖微微发凉。

  “我知道,你不缺钱。退役老兵,衣食无忧,也不必再忍受风餐露宿。”对方的语气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但部队里的挫折,让你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你是想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余生,还是……愿意跟我们一起,做点真正“刺激”的事情?回报会非常丰厚。”

  柏岱川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眉宇紧锁,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声音里带着压抑的艰涩:“我个人这边……没有问题。只是子妍她……”

  “无论你作何决定,”对方甚至没等他说完便径自截断,声线平稳如冰面,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叶家的计划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没有叶子妍,也会有朴智妍。如果连朴智妍也不合适。”

  他略作停顿,目光如冷刃般直刺过来,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  “我自然会找到下一个。”

  ==============================

  以上是针对《隐黑》的角色人物背景作以铺垫,对校舍的世界观进行构建,并继续埋了一些伏笔

  下篇该白子妍出场了,如果觉得可以、希望知道下一步,还请支持。

小说相关章节:隐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