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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51)作者:熊熊我啊最喜欢桉树叶了呢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1 09:31 长篇小说 1460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51)

作者:熊熊我啊最喜欢桉树叶了呢

2025/10/01 发布于 pixiv

字数:14377

  第五十一章 骚贱淫荡身体被置入淫器每走一步都全身颤抖想要露出吐出舌头高潮不止

  林娇娇在我身下攀上高潮的顶峰,尖叫着射出了滚烫的爱液。而跪在一旁的樱子,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极尽淫荡的活春宫,又在我和林娇娇旁若无人的淫言秽语刺激下,早已被自己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原始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

  刚才那场羞辱性的“清洁”任务,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耻辱,反而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淫欲之门。当她被命令去舔舐林娇娇那被我肏得一片泥泞的骚穴时,羞耻感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被一种病态的、被支配的快感所取代。而当我将那根沾满了林娇娇屁眼骚水的肉棒捅入她的喉咙时,恐惧和恶心也同样短暂,她在那剧烈的、几乎要窒息的深喉中,竟然尝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属于“贱奴”的甜美。

  现在,她的理智已经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烧成了灰烬。奴性,如同藤蔓般疯狂地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看着我们淋漓尽致的性爱,听着林娇娇那蚀骨销魂的浪叫,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又痒又麻,空虚得发狂。

  她再也忍不住了!

  樱子的手指在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中疯狂地抠挖、搅动,但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只能让她的欲望愈发高涨。她的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那对不算丰满但异常敏感的乳房,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啊…啊…主人…哈啊…不行了…樱子…樱子的骚穴好痒…要被主人肏…"

  在自我刺激和强烈嫉妒的双重夹击下,樱子突然浑身剧烈一颤,双眼翻白,小嘴微张,一股细小的水流从她腿间喷射而出。她竟然在观看的嫉妒和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次高潮非但没有让她得到满足,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短暂的痉挛过后,更加汹涌的空虚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双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肉棒最原始、最纯粹的渴望。

  “不…还不够…啊啊啊…”

  她像一条失去了理智的母狗,手脚并用地向我爬来。她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渴求,眼角拉出淫靡的媚丝。她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开,晶莹的唾液因为疯狂分泌而顺着嘴角不断滑落。

  “主人…主人…”她爬到我的脚边,用脸颊亲昵地蹭着我的小腿,然后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舐我那刚刚从林娇娇身体里抽出、还沾着两个人爱液的肉棒。

  “咕啾…咕啾…”她无比虔诚地清理着我的分身,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器物。她的舌头是如此灵巧,将柱身上每一丝粘液都舔舐干净,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如同拉丝奶酪般勾人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

  “主人…求求您…肏我吧…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樱子这只发情的日本母猪吧…啊啊…樱子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求求主人…让樱子也尝尝…被您的肉棒内射的滋味…呜呜…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让奴婢高潮…"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用手分开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将那个粉嫩紧致、还微微收缩着的菊穴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做出一个任我采撷的姿令。

  然而,我看着她这副卑贱到骨子里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更加残忍的施虐欲。

  我抬起脚,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她的屁股,然后抽出了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棒。

  “啪!啪!啪!”

  我用还半硬不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樱子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泪水的俏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主人…”樱子被打得惊呼一声,但她不敢躲闪,只能任由我的肉棒在她脸上肆虐,留下一道道红印。

  “你现在,还畏惧那个渡边吗?”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樱子被打得有些发懵,她愣了一下,随即疯狂地摇头,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不断滑落:"不…不…奴婢不怕…奴婢只怕主人…啊啊…主人…求您别打了…奴婢只怕您一个人…"

  “哦?”我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用龟头顶着她的额头,冷笑道,“嘴上说得好听。到了时候,可要看你的表现。”

  我收回肉棒,不再理会她。我将目光转向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林娇娇,将她从桌子上抱起,重新放回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

  “樱子,”我头也不回地命令道,“现在,给我乖乖地跪在旁边,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我是怎么奖励一只忠诚又听话的母狗的!”

  我走到林娇娇面前,她立刻会意,双腿大开,主动将那还在流淌着爱液的蜜穴迎向我。我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挺身而入。

  “咿呀——!主人…”林娇娇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看着跪在一旁,眼中充满了嫉妒与渴望的樱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如果你的表现能让我满意,我会考虑奖励你那低贱的阴道,让它也尝尝主人的肉棒。但现在…你只配看着!”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专心致志地在林娇娇温热紧致的体内冲撞起来。而跪在一旁的樱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只“母狗”在我的身下承欢,浪叫连连。这对她来说,是比任何鞭打都更加残酷的折磨。

  但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紫檀木盒,在跪着的樱子面前打开。

  “这是给你的‘特别奖励’。”

  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面静静地躺着三颗龙眼大小、通体乌黑的铁球。这并非普通的铁球,它们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锉刀般的纹路,三颗铁球之间用一根粗糙的、打着好几个死结的麻绳串联在一起。在民国这个时期,找到这样的东西并不难,铁匠铺里稍微加工一下便可。

  樱子看到这三颗诡异的铁球,眼中露出了不解和一丝本能的恐惧。

  “主人…这是…”

  “这是‘贞洁锁’。”我冷笑着解释道,“不过不是锁住外面,是锁住你的里面。”

  我捏住樱子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晚宴结束,你必须把这三颗球,一直塞在你的骚穴里。不准取出来,更不准用手去碰你的骚穴!我要你时时刻刻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我拿起一颗铁球,在她面前展示着上面粗糙的纹路:“这上面的纹路,会让你每走一步,都像有无数根小针在你的嫩肉里刮擦。这根打结的麻绳,会不断地摩擦你最敏感的地方。它的重量,会让你无时无刻不感觉到下坠感。你会一直想要,一直湿,却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这种感觉,会让你清楚地记住,谁才是能让你解脱的主人。”

  我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阴冷:“这不仅仅是惩罚,也是一个考验。如果你能戴着它,在明天的晚宴上表现得让我满意,让渡边信雄那条老狗钻进我们的圈套,那么晚宴结束后,我就会亲自操弄你,让你得到真正的解脱。但如果你敢摘下来,或者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就让你尝尝,比变成芳子那样的肉便器,还要凄惨一万倍的下场。”

  樱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那三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球,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被彻底支配的兴奋感,也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她知道,这是一种无比残酷的折磨,但这也是主人给予她的、独一无二的“恩赐”。

  “奴婢…奴婢遵命…谢…谢谢主人…恩赐…”她颤抖着,声音中带着哭腔,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被驯服的快感。

  我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樱子,将那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扔到她面前。三颗乌黑的铁球从盒子里滚出,上面粗糙的纹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自己戴上。”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现在,就在这里。让我看看,我的日本母猪有多听话。”

  樱子看着那三颗狰狞的铁球,又看了看我冰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她颤抖着伸出手,捡起其中一颗。铁球的冰冷和粗糙的触感让她指尖一缩,但她不敢犹豫。

  “啊…”当她尝试着将第一颗铁球塞入自己那刚刚被众人蹂躏过,还一片泥泞的穴口时,一声痛苦的呻吟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那颗铁球比她想象中要大,也更重。表面那如同锉刀般的纹路粗暴地刮擦着她红肿娇嫩的穴肉,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怎么?我的母猪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我一脚踩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压得更低,“是不是需要我帮你?”

  “不…不是的,主人!”樱子惊恐地叫道,“奴婢…奴婢马上就塞进去…啊啊…”她咬紧牙关,猛地用力,那颗粗糙的铁球终于在一阵剧痛中,被她硬生生地塞进了自己的骚穴里。

  冰冷的铁球一进入温热的甬道,就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和下坠感。樱子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表面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同时刮擦,痛楚中竟然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还有两颗,继续。”我冷酷地命令道。

  樱子含着泪,颤抖着拿起第二颗铁球。她已经有些经验了,她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用手指将穴口扩张到最大,然后慢慢地将第二颗铁球也推了进去。

  “唔…哈啊…”两颗铁球的重量让她的子宫都感到了沉甸甸的下坠感,她的小腹一阵酸胀。她能感觉到两颗球在她的骚穴里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新的刺激。

  最后是第三颗。当三颗铁球全部进入她的身体后,樱子几乎要虚脱了。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双腿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那根连接着铁球的粗糙麻绳,正不偏不倚地卡在她的阴蒂和穴口之间,只要她稍微一动,麻绳上那些粗硬的死结就会狠狠地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

  “站起来,走两步我看看。”我的命令再次响起。

  樱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刚刚迈出一步,就“啊”的一声软倒在地。她体内的三颗铁球因为重力和走动的关系,猛地向下一坠,同时在她的骚穴里互相碰撞、旋转。那粗糙的表面狠狠地刮擦着她的内壁,麻绳上的结更是如同电钻一般,刺激着她的阴蒂。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呜呜呜…主人…不行…走不了路…啊啊…”樱子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涌出,混合着地上的污秽,显得更加淫靡不堪。她的骚穴在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小范围地高潮了!

  “废物!”我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连路都走不了,明天怎么去赴宴?给我爬起来!习惯它!”

  “是…是…主人…”樱子哭泣着,挣扎着再次爬了起来。她咬着牙,强迫自己适应着体内的“刑具”。她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折磨,但那种折磨深处,又隐藏着让她几乎要发疯的快感。她知道,从戴上这个“贞洁锁”开始,她就变成了一个行走的、永不满足的淫穴。她的整个世界,都将围绕着下体那三颗冰冷的铁球旋转。对渡边的恐惧,在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性刺激面前,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如何取悦我,好在明晚之后,得到我那根能让她真正解脱的大肉棒的“恩赐”。

  我满意地看着樱子那副痛苦又享受的淫荡模样,然后走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林娇娇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主人,我们该走了。”林娇娇瞟了一眼还在地上颤抖的樱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得意。

  我点了点头,搂着林娇娇的纤腰向门外走去,在经过樱子身边时,我停下脚步,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母猪,好好享受我给你的‘恩赐’。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应该充满着对我的渴望。明晚,别让我失望。”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带着林娇娇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樱子一个人。她跪趴在地上,浑身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浸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三颗铁球正在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新的折磨和快感。她抬起头,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眼中没有了恐惧,只剩下无尽的、卑微的、如同烙印般深刻的——渴望。

  时间在极度的痛苦与诡异的快感中缓慢流逝。樱子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直到四肢都开始麻木,地上的液体也渐渐变得冰冷,她才颤抖着尝试站起来。

  “啊!”

  仅仅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让那三颗沉甸甸的铁球在她体内猛地向下一坠。那根粗糙的麻绳瞬间狠狠地勒进了她最敏感的嫩肉里,麻绳上的死结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粗暴地刮擦着她的阴蒂和穴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电流从她的下体直冲天灵盖!

  樱子尖叫一声,双腿一软,再次跌跪在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新的淫水从腿间涌出,混合着地上的污秽,让她变得更加狼狈。她甚至分不清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

  “呜呜…主人…好…好难受…哈啊…哈啊…”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她知道,这是主人的命令。她必须站起来,必须习惯这个“恩赐”。她咬着牙,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一点一点地,颤抖着再次将身体支撑起来。这一次,她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她挪到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布满红痕和精斑的身体,还有那张因为持续的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脸。她打开冷水,用毛巾粗略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但她不敢去碰触下体。那里是主人的禁区,是那个“刑具”的居所,她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每当她弯腰,或是抬腿,体内的铁球就会随之滚动、碰撞,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瘫软下去的折磨。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正常走路。她只能夹紧双腿,用一种极其缓慢而怪异的姿势小碎步地移动,这样才能稍微减轻那根麻绳对她阴蒂的摩擦。但即使如此,每走一步,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和粗糙的刮擦感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戴着“贞洁锁”的母猪,一个随时随地都在被动“自慰”的行走的淫穴。

  对渡边信雄的恐惧,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生理折磨面前,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现在的大脑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刺激所占据。她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被更粗、更硬、更能带来真正快感的东西所贯穿,所填满。而唯一能赐予她这种解脱的,只有主人。

  她颤抖着换上一身干净的和服,内里真空,因为她根本无法再穿上任何内裤。她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强迫自己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以减少体内的铁球带来的折磨。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主人那根狰狞的肉棒,浮现出林娇娇被肏得浪叫连连的淫靡场景。

  "主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下体又开始变得湿润。

  另一边,我和林娇娇已经回到了我们在外市的另一处秘密据点。这是一个安静的独栋小楼,远离了赌场的喧嚣。

  "主人,您真的打算带那个日本女人一起去?"林娇娇一边为我更衣,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她的脸上已经洗去了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放纵,换上了一副精明干练的表情,但眼底那抹被满足后的春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还有用。"我淡淡地说道,任由她为我扣上衬衫的袖扣。

  "一个被上百个男人肏过的公共肉便器,能有什么用?"林娇娇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醋意,"主人不怕她脏了您的眼吗?还是说,主人就喜欢她那副下贱的骚样?"

  我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燃烧着嫉妒火焰的桃花眼,冷笑道:"怎么?我的正牌母狗,这是在质疑主人的决定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比她更高贵?别忘了,是谁在新婚之夜就爬上了我的床,又是谁刚才在办公桌上浪叫着求我内射的?"

  "主人!"林娇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更多的是被戳穿后的兴奋。"小母狗不敢…小母狗只是…只是担心那个日本女人会坏了主人的大事…"

  "她不敢。"我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已经给了她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明晚,她会是我们最好用的工具。"

  我看着林娇娇为我挑选着赴宴的西装,心中暗自盘算。这次晚宴,无疑是一场鸿门宴。渡边信雄指名道姓邀请林娇娇,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想通过控制王家的“合法继承人”,来名正言顺地侵吞整个王家产业。而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友人”,在他眼里恐怕只是一个需要随时处理掉的障碍。

  我需要樱子。我需要她日本人的身份,需要她对渡边的了解,更需要她在关键时刻,作为一颗棋子,去搅乱整个棋局。至于她现在是忠诚于我,还是屈服于酷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她能完成任务,我不介意在事成之后,给她想要的“奖励”。

  第二天的晚上,门口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我和林娇娇走下楼,看到樱子已经恭敬地守在车门旁等候。

  她换上了一身得体的深色和服,头发也一丝不苟地盘了起来,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端庄而温顺,完全看不出数小时前那副淫乱不堪的模样。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脸色异常潮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双腿夹得紧紧的,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我走到她面前,她立刻深深地鞠躬,连头都不敢抬:"主人,夫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脚尖轻轻地、富有暗示性地,踢了踢她的小腿。

  樱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吸气声。她体内的铁球因为这个动作而晃动,那根粗糙的麻绳再次狠狠地摩擦过她最敏感的地方。我能看到,她和服的下摆处,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正在慢慢扩大。

  "上车。"我冷冷地命令道。

  "是…主人…"

  樱子颤抖着爬上车,小心翼翼地跪坐在角落,尽量保持着身体的稳定。林娇娇则得意地瞟了她一眼,然后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坐到了我的另一边。

  汽车缓缓启动,向着城郊那座如同恶魔巢穴般的渡边府邸驶去。车厢内,淫靡的暗流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

  林娇娇难以掩饰对汽车的好奇,她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车厢内的陈设。柔软的天鹅绒座椅、精致的木雕装饰、还有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熏香,都让她感到新奇。虽然身为城中富商的千金,但她也只是远远地看过汽车,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坐上来。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车窗,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

  我看着林娇娇这副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在床上骚浪入骨的母狗,此刻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但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樱子跪坐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那三颗铁球正在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不断晃动,每一次晃动都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主人…"樱子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渴求,"奴婢…奴婢有些难受…"

  林娇娇听到樱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哟,我们的日本母猪怎么了?是不是被主人赏赐的宝贝折磨得受不了了?"

  樱子咬了咬下唇,没有理会林娇娇的嘲讽,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祈求我的怜悯。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而灼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忍着。"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松开了手。

  樱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所取代。她知道,这是主人对她的考验。她必须忍受这种折磨,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

  很快,汽车驶入了渡边信雄的宅邸。这是一座占地广阔的日式庄园,到处都透露着一种森严和压抑的气氛。穿着和服的仆人们在院子里穿梭,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恭敬而又畏惧的表情。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宴会厅。渡边信雄正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身后站着两个身穿军装的日本军官。钱德利则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渡边身边,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渡边先生,"钱德利一看到我们进来,立刻迎了上来,"这位就是王家的少奶奶林女士。"

  渡边信雄抬起眼皮,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打量着我们。他的目光在林娇娇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落在了我的身上。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樱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林女士,请坐。"渡边信雄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娇娇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优雅地在我们面前坐下。我则坐在她身边,樱子则跪坐在我们身后。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日式料理,但没有人有心思品尝。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渡边信雄一边品尝着清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女士,听说最近城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对此深感遗憾。"

  林娇娇端起酒杯,轻声说道:"渡边先生客气了。家门不幸,让您见笑了。"

  渡边信雄笑了笑,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林女士真是深明大义。不过,王家的产业这么大,您一个女人家恐怕也管理不过来吧?"

  我注意到,樱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体内的铁球似乎因为紧张的情绪而晃动得更加厉害。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就在这时,渡边信雄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樱子。"这位是…?"他问道。

  钱德利连忙回答:"渡边先生,这是林女士的仆人。"

  渡边信雄饶有兴趣地看着樱子,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哦?真是个漂亮的仆人啊。来,到我身边来,给我倒酒。"

  樱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樱子知道,她不能违抗渡边信雄的命令。她颤抖着站起身,小碎步地走到渡边信雄身边,拿起酒壶为他倒酒。

  "啊…"樱子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酒壶差点掉在地上。

  渡边信雄抓着樱子的手腕,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的日语说得真不错,几乎听不出是支那人的口音。不过,你一个低贱的支那人,有什么资格穿上我们大和民族高贵的和服?"

  他的手指在樱子手腕的肌肤上摩挲着,眼神中充满了淫邪的光芒。樱子的身体因为体内的铁球和眼前这个恶魔带来的双重折磨而不断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

  就在渡边信雄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一个清冷而又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从宴会厅的另一侧响起:

  "渡边君,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客人,都敢随意调戏了吗?"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盛气凌人的气场,瞬间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身穿华美和服的女人缓缓走来。约莫二十四五的样子,却出奇的成熟,身姿绰约,步履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她的和服是极为罕见的暗紫色,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复而精美的凤凰图案,凤凰的眼睛由两颗细小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宽大的腰带上系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绸带,更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细腻光滑,看不到一丝瑕疵。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地盘起,用几支镶嵌着珍珠和翡翠的华丽发簪固定着,更显得她气质高雅,雍容华贵。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和一丝不易察安的冷傲。

  这个女人,无疑是全场的焦点。她一出场,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就连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渡边信雄,在看到她之后,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恭敬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亲爱的…您怎么来了?"渡边信雄连忙松开樱子的手,迎了上去,语气中充满了讨好。

  这个女人,正是渡边信雄的妻子——渡边 野爱。渡边 野爱家族势力庞大。据说渡边信雄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娶了野爱,他本人也因此入赘野家,连姓氏都随了妻子。与其说渡边怕老婆,不如说是一种对权势和地位的不得不屈服。

  野爱没有理会渡边信雄的殷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樱子。

  "你,抬起头来。"野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樱子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抬起头,当她看清野爱的面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野爱…同学?"樱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野爱在看到樱子的脸时,也是微微一愣。她那双高傲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异国他乡,遇到自己中学的同学,甚至是曾经最好的朋友。

  "樱子?"野爱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真的是你?"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青涩的、美好的、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仿佛就在昨天。

  "野爱…真的是你!"樱子终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如此屈辱的境地,重逢昔日的挚友。

  野爱看着樱子这副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快步走到樱子面前,想要扶她起来,却又在闻到樱子身上那股混杂着各种污秽气息的味道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野爱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依旧的高高在上,"还成了这个样子…"

  樱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要告诉她,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被人随意玩弄的性奴,一个连尊严都没有的肉便器吗?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林娇娇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插话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你们两位,原来还是老相识啊。这可真是巧了。"

  野爱这才将目光转向林娇娇和我。她上下打量着林娇娇,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和敌意。

  "你就是王家的那个少奶奶?"野爱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林娇娇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回敬道:"正是。这位想必就是渡边夫人了吧?久仰大名。"

  两个同样美丽、同样高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闪烁。

  而我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樱子和野爱的重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会给我的计划带来怎样的影响,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今晚的这场鸿门宴,恐怕要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好了,既然是故人相逢,就别跪着了。"野爱最终还是对樱子伸出了手,"先起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儿再说。"但她的语气,却依然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渡边信雄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先生。"樱子强忍着疼痛,声音颤抖地说道,"奴婢…奴婢只是有些不舒服。"

  我能感觉到,樱子体内的铁球一定是因为刚才的走动而剧烈晃动,给她带来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渡边信雄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他伸出手抓住樱子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让我看看,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樱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想要挣扎,但却被渡边信雄死死地抓住。

  渡边信雄抓着樱子的手腕,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的日语说得真不错,几乎听不出是支那人的口音。不过,你一个低贱的支那人,有什么资格穿上我们大和民族高贵的和服?"

  他的手指在樱子手腕的肌肤上摩挲着,眼神中充满了淫邪的光芒。樱子的身体因为体内的铁球和眼前这个恶魔带来的双重折磨而不断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

  就在渡边信雄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一个清冷而又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从宴会厅的另一侧响起:

  "渡边君,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客人,都敢随意调戏了吗?"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盛气凌人的气场,瞬间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身穿华美和服的女人缓缓走来。约莫二十四五的样子,却出奇的成熟,身姿绰约,步履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她的和服是极为罕见的暗紫色,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复而精美的凤凰图案,凤凰的眼睛由两颗细小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宽大的腰带上系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绸带,更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细腻光滑,看不到一丝瑕疵。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地盘起,用几支镶嵌着珍珠和翡翠的华丽发簪固定着,更显得她气质高雅,雍容华贵。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和一丝不易察安的冷傲。

  这个女人,无疑是全场的焦点。她一出场,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就连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渡边信雄,在看到她之后,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恭敬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亲爱的…您怎么来了?"渡边信雄连忙松开樱子的手,迎了上去,语气中充满了讨好。

  这个女人,正是渡边信雄的妻子——渡边 野爱。渡边 野爱家族势力庞大。据说渡边信雄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娶了野爱,他本人也因此入赘野家,连姓氏都随了妻子。与其说渡边怕老婆,不如说是一种对权势和地位的不得不屈服。

  野爱没有理会渡边信雄的殷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樱子。

  "你,抬起头来。"野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樱子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抬起头,当她看清野爱的面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野爱…同学?"樱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野爱在看到樱子的脸时,也是微微一愣。她那双高傲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异国他乡,遇到自己中学的同学,甚至是曾经最好的朋友。

  "樱子?"野爱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真的是你?"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青涩的、美好的、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仿佛就在昨天。

  "野爱…真的是你!"樱子终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如此屈辱的境地,重逢昔日的挚友。

  野爱看着樱子这副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快步走到樱子面前,想要扶她起来,却又在闻到樱子身上那股混杂着各种污秽气息的味道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野爱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依旧的高高在上,"还成了这个样子…"

  樱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要告诉她,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被人随意玩弄的性奴,一个连尊严都没有的肉便器吗?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林娇娇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插话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你们两位,原来还是老相识啊。这可真是巧了。"

  野爱这才将目光转向林娇娇和我。她上下打量着林娇娇,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和敌意。

  "你就是王家的那个少奶奶?"野爱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林娇娇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回敬道:"正是。这位想必就是渡边夫人了吧?久仰大名。"

  两个同样美丽、同样高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闪烁。

  而我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樱子和野爱的重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会给我的计划带来怎样的影响,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今晚的这场鸿门宴,恐怕要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好了,既然是故人相逢,就别跪着了。"野爱最终还是对樱子伸出了手,"先起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儿再说。"但她的语气,却依然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

  那短暂的故人重逢插曲,在野爱眼中,不过是一粒扰乱棋局的沙子。那转瞬即逝的追忆往昔,迅速被冰冷的理智和被打断计划的不悦所取代。她重新摆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仿佛刚才那个扶起昔日挚友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

  "好了,失礼了。"野爱端起面前的清酒,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我和林娇娇,那眼神如同在审视两件待估价的商品,"听渡边君说,两位很识时务,主动放弃了那些本就不属于你们的产业?"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很显然,之前我们经历的一切,那些血腥的暗杀、商业上的打压,都是出自眼前这个女人的手笔。就连她今天亲自出来与我们谈话,在她看来,也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对她遥遥一敬。

  林娇娇则立刻进入了角色,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和一丝商人特有的精明,微笑道:"渡边夫人说笑了。我们只是明白,什么东西该拿,什么东西不该拿而已。这世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哦?"野爱挑了挑眉,似乎对林娇娇的回答有些兴趣,"看来林女士是个明白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再识时务一些呢?"

  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我们,那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和诱惑力:"看看现在这个中华民国,内忧外患,战乱不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它迟早会成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版图上的一部分。像你们这样聪明的人,不如早些为自己找好出路,投奔我们大日本帝国。届时,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王家产业,就是整个城市的财富,也未必不能分你们一杯羹。"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仿佛在描绘一幅无比美好的蓝图。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施舍般的态度,却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不是在拉拢,而是在招安,在招募两条可以为她所用的狗。

  林娇娇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渡边夫人的美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故土难离,我们这些小人物,也只想在这乱世中求个安稳罢了。"

  "安稳?"野爱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片土地上,安稳是最奢侈的东西。今天你们能坐在这里和我谈话,是因为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明天,当你们失去价值的时候,你们的下场,不会比街边的流浪狗好到哪里去。"

  她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恶毒。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地说道:"渡边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放弃那些产业,只是不想与贵方产生不必要的冲突。既然现在误会已经澄清,那我们是否可以离开了?我那几个失踪的伙计,也希望能早日回到我们身边。"

  野爱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一直跪在我们身后,浑身颤抖的樱子。

  "樱子,"她用日语缓缓说道,"你的这位新主人,看起来倒是比你以前那些上司要有骨气得多。不过,有骨气的人,往往死得也最快。"

  她顿了顿,端起酒杯,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啪"的一声脆响,让樱子的身体又是一颤。

  "人,我可以还给你们。"野爱终于松了口,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也是聪明人,不会真的以为放弃这里的产业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吧!"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纳入囊中的战利品,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占有欲。

  "为我效力这是你们的荣幸!"野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你,还有你身边这个女人,都可以为我效力。我要你成为我的代理人,帮我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而你的回报,就是你们的命,和你们想要的一切。"

  这话一出,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林娇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没想到野爱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她不仅想要王家的产业,还想将我们也变成她的傀儡。

  一直沉默的渡边信雄此时也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小子,能被野爱看上,是你们的荣幸。别不识抬举!"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嚣张跋扈的日本人,心中怒火中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渡边夫人的提议,"我缓缓说道,"似乎太突然了。我们只是小本经营的商人,恐怕难当大任。"

  "是不是难当大任,不是你说了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让你死一百次都可以了!"野爱冷冷地打断了我的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要么成为我的狗,要么…"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眼神中的杀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还有,"野爱站起身,走到樱子面前,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这个日本女仆,我今晚要借用一下。故人相逢,总要好好叙叙旧,不是吗?"

  她的动作充满了羞辱和占有,仿佛樱子只是一件可以随意取用的物品。

  樱子吓得浑身哆嗦,她抬起头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体内的铁球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猛烈晃动,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双腿间隐约有液体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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