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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情事 (1-11) 作者:蹯犸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1 09:31 长篇小说 6140 ℃

【国公府情事】(1-11)

作者:蹯犸

标签:#虐心 #适合女生 #1v1 #破处

  楔子

  永昌侯府西侧小院内,楚凝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四方天井里飘落的细雨。

  她刚满十六,是楚家不起眼的庶女,生母早逝,在府中如同透明人。今日主母召见,冰冷地告知了她的命运——嫁给安国公顾霆做填房。

  顾霆,三十七岁,战功赫赫的安国公,妻子三年前病逝,留下两个儿子。

  府中还有一位他自幼倾心的青梅竹马妾室苏婉月,以及他们生育的一子一女。

  据说顾霆深爱苏婉月,原想将其扶正,奈何苏婉月出身低微,宗族不允。

  最终,他需要一位门第相当却无需他费心经营的正妻,而楚凝,这个小小的庶女,正合适。

  楚凝指尖冰凉,她知道自己是棋子,是挡箭牌,未来夫君的心早已被旁人占满。但她别无选择。

  第1章 新婚前夜 微h 顾霆、苏婉月

  安国公府,栖月阁。

  窗外月色朦胧,却被层层叠叠的精致窗棂阻隔,只透进些许凄清的光晕,反而更衬得室内烛火通明,暖香氤氲。

  价值千金的南海鲛绡帐幔低垂,无声地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将床榻围成一方隐秘而奢靡的天地。

  苏婉月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绯色纱衣,侧身伏在顾霆坚实宽阔、疤痕交错的胸膛上。

  纱衣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挤压着男人硬实的肌肉,顶端两粒嫣红悄然挺立,隔着一层薄纱,若有似无地磨蹭着。

  她那保养得极好的纤纤玉指,正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在顾霆胸前那道狰狞的旧疤上缓缓画着圈,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

  顾霆半倚在锦绣堆叠的引枕上,古铜色的大手在苏婉月光洁如玉的脊背上漫无目的地游移,感受着那份熟悉的、如丝缎般的滑腻。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一道浅纹。

  熏炉里燃着的是他惯用的沉水香,混合着苏婉月身上特有的、甜腻而媚人的暖香,这曾经令他沉迷放松的气息,今夜却似乎有些滞重,压得他心头莫名烦躁。

  “爷,”苏婉月抬起一双漾着水光的媚眼,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与不安,“明日……明日您就要迎娶新夫人过门了。”

  她说着,指尖顺着疤痕下滑,来到他紧绷的小腹,轻柔地打着转,“听说那位楚家小姐,今年刚满十六,生得是嫩得能掐出水来,鲜灵得像朵带着露珠的花骨朵儿似的……月儿人老珠黄了,只怕爷尝过了那样的鲜嫩滋味,往后……就忘了月儿了……”

  话语间,她身体软软地贴得更紧,呵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霆的颈侧,带着无尽的依恋和一丝若有似无的撩拨。

  顾霆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那素未谋面的楚家庶女……一个被迫娶回的摆设,一个用来堵住宗族悠悠之口的工具。

  想到此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不甘便涌上心头,堵得他胸闷。

  他需要的是婉月这般知情识趣、能让他放松身心的解语花,而不是一个木讷无知、需要他费力应付的小丫头!

  他手臂猛地收紧,将苏婉月柔软馨香的身子更紧地箍在怀里,仿佛要借此驱散心头的郁结,声音沉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胡说什么!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娶回来搁着罢了。我心在哪里,落在谁身上,你还不知道?”

  他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地将苏婉月压在了身下,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烛光下,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发泄般的狠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谁也越不过你去!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这话既是在安抚苏婉月,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苏婉月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得意与满意,但很快便被更加浓烈的媚态所覆盖。

  她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主动抬起纤细的手臂,缠绕上顾霆的脖颈,将自己丰腴的双乳更紧地送上,贴合着他结实的胸膛,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爷……月儿就知道您最疼月儿了……那……那您今晚可得好好疼疼月儿……明儿个……明儿个您大婚,定然劳累……怕是……怕是就没那么多精力去碰您那娇滴滴的新娘子了……”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霆猛地低头,以吻封缄!

  这个吻带着一股泄愤般的急躁和霸道,毫无温柔可言。

  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扫荡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软,吮吸着她的舌尖,吞噬她所有未尽的娇嗔与算计。

  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几乎让她窒息。

  苏婉月先是顺从地承受着,随即越发热情地回应起来,喉间溢出婉转诱人的呻吟,身体如水蛇般在他身下扭动,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顾霆的大手粗暴地扯开那件本就形同虚设的纱衣,随手扔下床榻。

  烛光下,苏婉月成熟诱人的胴体彻底暴露无遗,雪肤莹润,峰峦起伏,腰肢却依旧纤细,小腹平坦,每一处都透着精心保养后的完美,等待着他的疼爱。

  第2章 新婚前夜h 顾霆、苏婉月

  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顾霆分开她主动迎合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硬挺的欲望,猛地刺入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滑的所在!

  “啊——!”苏婉月配合地发出一声满足而高亢的呻吟,双腿立刻如同藤蔓般紧紧缠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第一次,更像是一场发泄。

  顾霆的动作急躁而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所有对这场婚姻的不满和烦躁,都通过这种方式狠狠倾泻出去。

  汗水很快从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胸膛渗出,滴落在苏婉月雪白的肌肤上。

  苏婉月极力逢迎着,发出夸张而浪荡的呻吟,手指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挠出细细的红痕,不断说着刺激的情话:“爷……好厉害……啊……就是这样……月儿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在苏婉月刻意营造的极致媚惑和自身情绪的驱使下,顾霆第一次释放来得很快。

  他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深深注入她体内,随即沉重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粗重。

  短暂的寂静笼罩下来,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和两人交织的喘息声。

  然而,不过片刻,顾霆甚至还未完全从她体内退出,那埋藏在温暖深处的欲望,便因感受到那湿滑紧致的包裹和细微的收缩,而再次迅速抬头,变得愈发坚挺灼热。

  苏婉月感受到他的变化,眼中媚意更浓。

  她柔若无骨地一个翻身,竟反客为主,将顾霆推倒在床榻之上。

  她跨坐在他腰间,俯下身,用饱满的双乳磨蹭着他的胸膛,红唇吻着他的喉结、下巴,声音黏腻得如同蜜糖:“爷……让月儿来伺候您……”

  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缓摆动,由慢到快,由上至下,主动吞吐着他那巨大的欲望,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沉,每一次抬起都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深知如何最大限度地取悦这个男人,如何用身体让他忘却烦恼。

  顾霆闷哼一声,大手狠狠揉捏着她晃动的雪臀,享受着她主动带来的别样快感。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刚刚平息些许的欲望再次如野火燎原。

  第二次,持续得更久些。苏婉月极尽所能地舞动腰肢,卖力讨好,直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才软软地趴伏在他身上,似是力竭。

  但顾霆却似乎仍未尽兴。

  那心底莫名的空虚和躁动,并未因这两次发泄而平息,反而像是被勾起了更深的渴求。

  他看着身上媚眼如丝、因情动而浑身泛粉、承欢后更显慵懒风情的苏婉月,一种混合着征服与占有欲的黑暗情绪再次主导了他。

  他猛地将她再次压回身下,吻住她红肿唇瓣的动作带着一丝狠戾,腰身一挺,以更加凶猛强势的姿态,开始了第三轮的征伐!

  这一次,他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趴在锦被之上,从后面进入她。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动作也愈发狂野粗暴,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地拍打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响声。

  “爷……轻点……啊……太深了……”苏婉月起初还能发出诱人的呻吟,到后来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求饶,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近乎惩罚般的猛烈挞伐。

  顾霆仿佛听不见她的求饶,只是遵循着本能,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刺着,试图用这最原始的方式,填满那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虚和不安。

  烛光将两人激烈交合的身影投在床幔上,扭曲而狂放。

  直至夜深沉,苏婉月几乎要晕厥过去,顾霆才在一阵近乎暴戾的冲刺后,死死抵入最深处,喉间迸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吼,将又一波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于她体内。

  他终于停了下来,伏在她汗湿的脊背上,胸膛剧烈起伏。

  苏婉月早已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浓郁的石楠花气息与暖香、汗味交织在一起,弥漫着纵情过后的靡靡之气。

  顾霆缓缓退出,翻身躺在一旁,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眼神却依旧有些空茫。

  身体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心底那处莫名的缺口,却仿佛并未被填满。

  苏婉月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偎依过来,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沙哑媚人:“爷……这下……明日怕是真没力气洞房了……”

  顾霆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睡吧。”

  红烛燃尽,月光隐没。

  栖月阁内终于归于沉寂。然而,这一夜的疯狂,却似乎预示着某些东西,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第3章 洞房花烛h

  大红喜烛噼啪作响。

  新房内,楚凝顶着沉重的凤冠,心如擂鼓。

  门被推开,带着酒气和一丝陌生女子馨香的顾霆走了进来。

  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即使微醺,眼神也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挥退下人,没有任何温存的前奏,甚至未曾仔细看她一眼,便直接吹熄了烛火,将她压倒在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上。

  繁复的嫁衣被粗鲁地褪至腰间,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一丝凉意和他手掌的灼热。

  “国公爷……”楚凝怯怯出声。

  顾霆恍若未闻,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指尖草草探了探那未经人事的幽谷,或许是少女自然的紧张分泌,或许是他指尖带来的轻微刺激,令他感受到些许湿意便挺身将早已灼热坚挺的男性欲望抵了上去,没有任何缓冲地沉腰贯穿。

  “呃啊——!”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楚凝,她疼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下意识地紧紧收缩。

  那极致的紧致和突如其来的吸吮绞榨,让顾霆闷哼一声,险些立刻丢盔弃甲。

  他停下动作,适应着这要命的包裹感,心中惊异于这具青涩身体惊人的吸引力。

  然而,预期的哭泣和忍耐并未到来。身下的人儿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忽然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反压在下!

  女上位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楚凝疼得又是一阵哆嗦,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她咬着唇,伏下身,双手捧住顾霆的脸,试图亲吻他那紧抿的、显示着不悦和冷漠的薄唇。

  顾霆厌恶地偏过头躲开。他厌烦这种不受控制的亲近,尤其对方还是他被迫娶回的女人。

  楚凝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下身被巨大楔入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痛依然清晰,但她固执地掰过他的脸,不顾他的抗拒,用力吻了上去。

  她生涩却热烈地撬开他的齿关,小巧的舌怯生生又带着不顾一切的痴缠,吸吮着他的舌,模仿着某种本能的情欲。

  顾霆身体一僵,试图推开她,却被她笨拙又执着的深吻搅得气息微乱。

  鼻尖萦绕着少女清甜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处子馨香,与他熟悉的苏婉月浓郁的媚香截然不同。

  身下的欲望被她湿热紧致的内部紧紧包裹、吸吮,而上方的唇舌又被如此痴缠地进攻……

  他喉结滚动,原本的抗拒和冰冷,竟在这奇异的反客为主中逐渐消融,一股更原始、更猛烈的欲火被点燃。

  低吼一声,顾霆猛地夺回主动权,将楚凝重重反压在身下,开始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挞伐。

  他搂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发泄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楚凝很快便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欢爱,痛楚和陌生的快感交织,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晕厥过去。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仍下意识地紧紧缠绕着他,花径深处阵阵收缩。

  顾霆在这极致的包裹中很快释放,炽热的阳精汹涌地灌入她身体深处。

  高潮余韵中,他竟生出几分不舍,缓缓抽出时,带出缕缕混着血丝的白浊。

  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光,他看到新娘双腿大张,腿心泥泞不堪,红肿的花瓣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着他的体液,画面淫靡至极。

  这副景象竟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

  他低咒一声“妖精”,强行压下再次兴起的欲望,冷漠地转身背对她睡去。

  半夜,楚凝被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唤醒。

  发现身边的男人背对着她,睡得疏离。

  她忍着不适,悄悄挪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温热的躯体,将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才再次安心睡去。

  次日清晨,顾霆醒来,发现自己竟被那新娶的小妻子整个抱在怀里,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腰间。

  他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鄙夷——果然是个不知羞耻、贪恋床笫之欢的淫娃荡妇。

  他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手,起身离去,未曾回头看一眼。

  第4章 洞房花烛扩写版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唯有安国公府正院的新房内,一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还在尽职地燃烧着,烛泪层层堆叠,偶尔爆出一两声细微的噼啪声响,在这极致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也一下下敲打在楚凝的心头。

  她端坐在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锦被的床沿,头顶是沉重得几乎要将她纤细脖颈压断的赤金点翠凤冠,眼前是一片晃动的、朦胧的红色——那是厚重喜帕遮挡下的世界。

  双手紧紧交叠置于膝上,指尖冰凉,甚至微微颤抖。

  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繁复华丽的嫁衣下,一颗心如同被困的幼兽,疯狂地撞击着胸腔,擂鼓般作响。

  门外每一次细微的脚步声,都能让她浑身一僵,呼吸骤停。

  恐惧、茫然、还有一丝对未知命运的微弱期盼,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终于,那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后是门轴转动的“吱呀”声,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夜间的寒凉气息,率先涌入温暖的室内。

  楚凝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透过喜帕下方的缝隙,她看到一双玄色金线蟒纹靴停在了自己面前。

  来人身形极其高大,即使她低着头,也能感受到那迫人的阴影和强烈的压迫感。

  顾霆挥了挥手,伺候在房内的喜娘和丫鬟们立刻屏息敛目,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房门掩上。

  室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烛火跳跃的声音和楚凝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身上,即使隔着一层喜帕,楚凝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锐利和审视,冰冷得让她浑身发寒。

  他身上除了酒气,似乎还隐约带着一丝…… 陌生的、甜腻的女子馨香?

  这味道让楚凝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良久,他似乎失去了耐心,甚至没有依照礼仪用喜秤挑开她的盖头,而是直接伸出手,粗鲁地一把将那绣着龙凤呈祥的喜帕掀开、扔到了一旁!

  眼前骤然一亮,楚凝不适应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抬起头。

  烛光下,她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夫君,安国公顾霆。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吉服,却丝毫未减他周身冷峻威严的气势。

  面容轮廓深邃,如同刀削斧凿,剑眉浓黑,鼻梁高挺,一双深邃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锐利如鹰,即使带着几分微醺的酒意,也依旧透着洞察一切的冷漠和…… 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与厌弃。

  他的唇很薄,此刻正紧抿着,显示着主人的不悦。

  楚凝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从未见过气势如此迫人、眼神如此冰冷的男子。 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顾霆也在看她。

  眼前的少女,确实年轻得过分。

  一张小脸在凤冠的沉重和妆容的覆盖下,显得有些苍白,却依旧能看出清丽的底子。

  眉眼纤细,带着江南水乡的温婉,此刻那双杏眼中盛满了显而易见的惊恐和怯懦,像一只误入猎场的小鹿,湿漉漉地望着他。

  美则美矣,却青涩稚嫩,完全不是他欣赏的类型。 想到自己竟要被迫娶这样一个毫无趣味、只会瑟瑟发抖的小丫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感更甚。

  他没有任何温言软语,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径直转身,走到桌边,吹熄了那对燃烧正旺的喜烛。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棂,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突然降临的黑暗放大了楚凝所有的恐惧。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

  带着酒气的灼热身体猛地将她压倒在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

  那些寓意早生贵子的干果硌得她生疼,但她还来不及呼痛,身上繁复的嫁衣便被他粗暴地撕扯开来!

  “刺啦——”锦帛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刺耳。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细嫩的肩头、微微隆起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 迅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国公爷……”楚凝吓得声音都在发抖,带着哭腔怯怯地出声,试图做最后的、微弱的挣扎。

  顾霆恍若未闻。

  此刻的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令人厌烦的“仪式”。

  他分开她试图并拢的、纤细而颤抖的双腿,大手粗鲁地探入她腿心那最私密的幽谷。

  指尖触碰到一片稚嫩的柔软和意料之外的、因极度紧张而产生的细微湿意。

  或许是少女自然的分泌,或许是他粗粝指尖带来的轻微刺激。

  但这已足够。

  他没有任何耐心去做更多的前戏。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被酒精和方才在栖月阁未尽兴的欲火灼烧得坚硬如铁的硕大欲望。

  那尺寸惊人的巨物在月光下泛着骇人的光泽,青筋虬结,散发出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

  他用自己的膝盖彻底顶开她的双腿,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住那微微湿润、却依旧紧闭娇怯的入口,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怜惜,腰身猛地一沉,狠狠一挺腰,将自己彻底贯穿了她!

  “呃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猛地划破了新房的寂静!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楚凝所有的感官!

  仿佛有一把烧红的利刃,从她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狠狠劈下,要将她活生生劈成两半!

  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所有的意识都被这灭顶的疼痛吞噬!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指甲死死抠进了身下的锦被之中,脚背死死绷直,每一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而那极致紧窒、从未被造访过的幽径,因这突如其来的可怕入侵和剧痛,也本能地、疯狂地收缩绞紧,如同最柔软的蚌肉遇到了刺激,死死箍住了那闯入的、可怕的异物,每一寸褶皱都在剧烈地颤抖和排斥,却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吸吮力!

  “哼……”顾霆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致和吸吮刺激得闷哼一声,险些当场失控缴械!

  他不得不立刻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大口喘息,额角青筋暴起,努力适应着这几乎要人命的包裹感。

  心中惊异万分!

  这具青涩的身体……竟有如此惊人的吸引力和包容力?

  远超他经验的紧窒,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那原本只是发泄的欲望,竟然生出了几分想要探索、想要征服的念头。

  然而,预期的、持续的哭泣和忍耐并未到来。

  就在他停顿的片刻,身下那原本因为剧痛而瘫软的人儿,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一股巨大的、近乎绝望的勇气和倔强!

  她忽然一个用力,趁着顾霆一瞬的失神和放松,猛地翻身,竟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女上位的姿势让原本就深入体内的性器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一般!

  楚凝疼得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但她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强忍着那几乎要让她昏厥的痛苦和不适。

  她伏下身,在朦胧的月光下,双手颤抖却固执地捧住了顾霆那张写满了错愕与瞬间涌起怒意的冷峻脸庞。

  然后,她低下头,将自己冰冷而颤抖的唇瓣,生涩地、不管不顾地印上了他那紧抿的、显示着不悦和冷漠的薄唇!

  顾霆完全愣住了!

  他厌恶地猛地偏过头,躲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心中的怒火瞬间腾起!

  他厌烦这种不受控制的亲近,尤其对方还是这个他被迫娶回、此刻正该哭泣求饶的小丫头!

  她怎么敢?!

  他的躲避和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深深刺痛了楚凝。

  然而,破罐破摔的绝望和身体里那股莫名的、被疼痛激发出的叛逆,让她更加固执。

  下身被巨大楔入的胀痛和摩擦带来的灼痛依然清晰无比,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了一般,固执地掰过他的脸,再次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不再是简单的嘴唇相贴。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笨拙却又热烈地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小巧的舌怯生生地探出,带着不顾一切的痴缠和绝望的勇气,舔舐着他的唇缝,试图闯入那禁忌的领地,模仿着某种从话本上看来的、关于情欲的模糊本能,生涩地吸吮着他的唇。

  顾霆身体猛地一僵!试图推开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苏婉月身上那种浓郁的、刻意的媚香,而是少女身上清甜的、混合着淡淡处子馨香与一丝血腥气的独特气息,纯净而诱人。

  身下的欲望被她那湿热紧致、依旧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的内部紧紧包裹、吸吮着,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而上方的唇舌,正以一种笨拙却执拗到极点的方式,对他进行着生涩的进攻和挑逗……

  这种奇异的反差,这种被全然生涩的力量反客为主的感觉,像是一道惊雷,劈中了他惯常的认知。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原本的抗拒和冰冷,竟在这奇异的、充满矛盾的情境中,开始冰消瓦解。

  一股更原始、更猛烈、更不受控制的欲火,被这生涩的痴缠和极致的身体触感猛地点燃,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低吼一声,顾霆猛地夺回了主动权!

  他一把将身上的楚凝重重反压在身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幽光!

  他不再犹豫,不再思考,只剩下最本能的征服和占有!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结实有力地撞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仿佛要将所有对这场婚姻的不甘、愤怒以及被挑起的汹涌欲望,都狠狠地发泄在这具年轻而紧窒的身体里!

  “啊……不……慢点……”楚凝起初还能发出破碎的哭求,但很快,声音便淹没在剧烈的撞击和逐渐升腾的、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之中。

  痛楚依旧存在,但却奇异地混合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恐慌的酥麻酸胀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很快便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情潮和身体的负荷,意识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反复拉扯,最终彻底模糊,晕厥过去。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仍下意识地紧紧缠绕着他,花径深处阵阵收缩,仿佛不甘就此放过这痛苦的源泉亦是快乐的载体。

  顾霆在这极致的包裹和吸吮中,也很快达到了巅峰。

  他低吼着,将滚烫的阳精汹涌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强烈而持久,他甚至生出几分不舍,极其缓慢地退出时,带出缕缕混合着落红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借着窗外透入的愈发清晰的月光,他看到他的新娘双腿大张,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喜被上,腿心一片狼藉泥泞,红肿不堪的花瓣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着他的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息。

  这副景象无比淫靡,却又带着一种摧毁般的美丽,竟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迅速抬头,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坚硬!

  他低咒一声“妖精”,强行压下再次兴起的、想要立刻占有这具已无意识身体的冲动,冷漠地转身,背对着她睡去,刻意拉远了距离。

  半夜,楚凝是被下体火辣辣的、如同被碾碎般的疼痛唤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眼,适应着黑暗,首先感受到的是身边的空荡和冰冷。

  微微转过头,发现那个带给她巨大痛苦和陌生欢愉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睡得疏离,仿佛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无尽的委屈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忍着身体仿佛散架般的剧痛和不适,咬着牙,悄悄地、一点点地挪了过去,从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温热的躯体,将冰冷的脸颊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背上,汲取着那一点可怜的温暖,才带着泪痕,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顾霆率先醒来。

  感受到身后的重量和紧贴的柔软,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发现自己竟被那新娶的小妻子整个抱在怀里。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腰间,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然而,一想到昨夜她的大胆反抗和后来的痴缠,以及那具身体带来的、超乎预期的诱惑力,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鄙夷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的情绪——果然是个不知羞耻、贪恋床笫之欢的淫娃荡妇!

  竟如此主动缠人!

  他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之意。

  起身,穿衣,甚至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便径直离去。

  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第5章 冰与火的纠缠 微

  安国公府的日子,如同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只是这运转的轴心,并非那位新入府的正头夫人楚凝,而是依旧手握实权的妾室——苏婉月。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顾霆并未将象征着内宅权柄的管家之权交给楚凝。

  甚至未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半句。

  府中的对牌钥匙、账本册子、人事安排,依旧源源不断地送往栖月阁,由苏婉月一手把持。

  仿佛楚凝的存在,不过是在这深宅大院里多添了一个吃饭穿衣的闲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摆设”。

  下人们个个都是修炼成精的人精,最擅长的便是揣摩主子的心意,拜高踩低。

  国公爷的态度如此鲜明——夜夜留宿栖月阁,对正院那位不闻不问,偶尔在府中撞见,眼神也是淡漠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于是,众人待楚凝的态度,便也迅速从最初的好奇观望,变成了如今的轻慢与敷衍。

  正院的份例用度虽未明着克扣,但送来的东西总透着一股不用心。

  时令鲜果不再是最水灵饱满的那一批,炭火偶尔会掺杂些劣质的,就连一日三餐,也渐渐失了精细,变得寻常甚至寡淡。

  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表面恭敬,背后却懒散懈怠,叫唤三五声才慢悠悠应一句,做事更是错漏百出。

  楚凝吩咐下去的事,往往石沉大海,或者被阳奉阴违。

  楚凝并非懵懂无知,她清晰地感受着这四面八方的冷遇和无形中的排挤。

  但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

  她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无宠无势,更无娘家可靠的支持,在这深似海的侯门之中,能安然度日已是勉强,又岂敢奢求更多?

  她尽量缩减自己的需求,待在那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如同隐形人一般。

  而栖月阁,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夜夜笙歌,笑语不断,熏香永远暖甜醉人。

  苏婉月春风得意,妆容愈发精致,衣裙愈发华美,通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娇宠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她将府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或者说,打理得符合她和顾霆的心意。

  下人们在她面前无不屏息凝神,殷勤备至,生怕有一丝怠慢。

  顾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这两日,因着祖宗规矩和皇室体面,必须宿在正房之外,其余所有夜晚,几乎毫无例外地歇在栖月阁。

  那里才是他身心放松的温柔乡,是他宣泄欲望和获取慰藉的港湾。

  与在栖月阁的放纵和满足相比,每月初一、十五踏入正院,对顾霆而言,便显得格外索然无味,甚至像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厌烦的任务。

  他总是踩着点,很晚才过去,身上往往还带着栖月阁特有的暖甜香气,或者淡淡的酒气。

  楚凝则会早早沐浴更衣,忐忑不安地等待。

  她明知他不情愿,却依旧怀着一丝卑微的期盼。

  每次见到他,她总会鼓起勇气,试图靠近他,哪怕只是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一下他的衣袖,或者轻声询问一句“爷可用过晚饭了?”

  顾霆最初总是极其厌恶地避开,甚至毫不掩饰地蹙起眉头,眼神冰冷,仿佛她的触碰是什么脏东西。

  他会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或者干脆靠在窗边,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然而,楚凝却有着一种近乎固执的韧性。

  或者说,这是她在这冰冷府邸中,唯一能感受到一点点“真实”和“联结”的方式。

  她会想起洞房那夜,他虽然粗暴,但后来……后来他似乎也并非全无反应。

  于是,她便会像洞房那夜般,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主动凑上前去。最初,顾霆总是偏头躲开她的亲吻,甚至用手推开她。

  但她固执起来,竟也有一股蛮力。

  她会不顾他的抗拒,强行捧住他的脸,将自己柔软却带着微颤的唇印上去。

  然后,生涩又执着地试图撬开他的牙关,用那小巧的舌,怯生生地、却又带着不顾一切痴缠的劲头,去吮吸他的舌,模仿着某种她所能理解的、最亲密的接触。

  顾霆的身体起初总是僵硬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和怒火。

  他在内心鄙夷地嗤笑:果然是个不知廉耻、放荡成性的女人!

  如此主动求欢,毫无大家闺秀的矜持!

  但,人的身体有时并不完全听从理智的指挥。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苏婉月身上那种浓郁的、刻意营造的媚香,而是楚凝身上清甜的、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纯净气息。

  唇舌间是她笨拙却热烈的纠缠,那生涩的吮吸,反而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的征服感。

  而更重要的是,身下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在她这般痴缠的进攻下,迅速抬头,变得灼热坚硬。

  他一边在心底唾弃着她的放荡和自己的反应,一边却又无法控制地在那笨拙的挑逗下逐渐气息紊乱,血液升温。

  一股混合着愤怒、鄙夷和纯粹生理冲动的复杂欲望,逐渐攫住他。

  每次,最终都会演变成他低吼一声,猛地夺回主动权,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将楚凝重重反压在身下,用更加强势和粗暴的吻吞噬她的呼吸,然后毫无前戏地、直接闯入她那似乎永远为他准备着的、温暖紧致的身体。

  第6章 例行公事h

  他的进入总是猝不及防,带着惩罚的意味。

  楚凝咬紧下唇,忍受着最初的撕裂感。

  他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闯入都又狠又深,毫不顾忌她是否已经湿润足够迎接他的侵入。

  她感到自己下身被撑开到极限,内里的嫩肉被迫包裹着他灼热的硬挺,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顾霆从不看她的脸,他的目光游离在她头顶的某处。

  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结实的腰腹不断撞击着她柔软的下体,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相撞声。

  那节奏充斥着暴戾与控制,仿佛要将所有在朝堂上积压的烦闷、对这场婚姻的不满、以及对自己竟会对这具身体产生反应的恼怒,都毫不留情地发泄出去。

  当疼痛和冲击达到楚凝难以承受的极限时,她会突然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顾霆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然后近乎凶狠地吻上他的唇。

  这不是温柔缠绵的吻,而是带着绝望的吸吮,仿佛要从这个给予她痛苦的男人身上夺取一丝慰藉。

  她的舌头莽撞地探入他的口腔,不顾一切地纠缠着他的舌,用力吸吮,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气息都吞噬殆尽。

  在这个痴缠的吻中,她会微微弓起身子,让两人的贴合更加紧密,同时也缓解了一些深处的撞击。

  令人惊讶的是,每当这时,顾霆的抽动会不由自主地放轻些许力道,他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这个吻,舌头与她的交缠片刻,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间回荡。

  但这温柔的假象从来不会持续太久。

  片刻之后,顾霆总会更加用力地继续抽送,仿佛在惩罚自己方才的短暂迷失。

  而楚凝则会在这个更加猛烈的进攻中,更加用力地吻住他,形成一个痛苦与慰藉交织的循环。

  当他终于到达高潮时,总会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深深地抵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

  楚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他性器在她体内的跳动。

  事毕,他总会毫不留恋地立刻退出。

  随着他的离开,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便会从她红肿不堪的小穴中缓缓流出,弄脏身下的锦褥。

  她试图合拢双腿,却因酸痛和过度使用而无法完全并拢,只能任由那黏腻的液体继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顾霆冷漠地转身,用宽阔的脊背对着她。

  方才那个在她身上激烈运动、喘息粗重的男人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空气中的麝香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膻味,成为一种暧昧又耻辱的证明。

  楚凝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中的酸楚,悄悄地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

  这是她唯一能够获取些许温暖的时刻。

  她的手臂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环着他,指尖感受着他心跳渐趋平稳的节奏。

  有时,她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便大胆地将鼻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深深吸入属于他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皂角、墨香和男性独特味道的气息,让她既迷恋又痛苦。

  顾霆从未回应过这个拥抱,但偶尔,他没有立即掰开她的手,那短暂的容忍便足以让楚凝心生可悲的希望。

  她依偎着他宽厚的背,闭上眼睛,假装这是一场两情相悦的缠绵后的温存。

  翌日清晨,顾霆总是早早醒来,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然后起身穿衣,系好每一颗扣子,抚平每一处褶皱,恢复成那个一丝不苟的安国公。

  他从不回头看她一眼,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被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楚凝一人,和满室冰冷的寂静。

  楚凝则会缓缓睁开眼,其实在他动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她蜷缩在还留着他体温的被褥里,贪恋那最后一点余温。

  双腿间的黏腻感和红肿疼痛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轻轻分开双腿,看到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精斑和少许血丝,那些细微的痕迹,像是无声的嘲讽,记录着那些既痛苦又夹杂着微弱期盼的短暂纠缠。

  起床后,她会仔细整理床铺,抹去一切夜晚的痕迹。

  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时,总是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但当她们为她清洗下身时,楚凝总能从她们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感受到无声的怜悯,这比任何指责都更令她难堪。

  日复一日,楚凝逐渐学会了更加沉默,将所有的情绪深深埋藏在那双日益沉静的眼眸深处。

  安国公府的日常,对于她而言,便是无边无际的寒冷中,那一点点偶尔灼痛她的、名为顾霆的微火。

  每月两次的例行公事,成了她生活中最痛苦也最期待的仪式。

  痛苦于他的粗暴和冷漠,期待于那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亲密接触。

  这种矛盾撕裂着她的心,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

  夜深人静时,她常常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顾霆书房的方向。那里的灯火常常亮至深夜,而她只能远远望着,如同观望一座永远无法抵达的孤岛。

  第7章 有孕1

  春深时节,安国公府后园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如云似霞,压满了枝头。

  楚凝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指尖捻着五彩丝线,却久久未落下一针。

  近来身子总是懒懒的,晨起时还常伴有阵阵恶心,食欲也较往常差了许多。

  贴身侍女锦书细心,瞧出主子的异样,悄悄请了府中医官来诊脉。

  老医官捋着花白的胡须,闭目凝神诊了许久,方才睁开眼,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啊,已经一个月了。”

  绣花针从楚凝指间滑落,悄无声息地扎进地毯里。

  她怔怔地望着老医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手下意识地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消息很快传到了顾霆耳中。

  那日他正在书房与幕僚商议边关粮草事宜,管家小心翼翼地叩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众人只见安国公向来冷峻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执笔的手顿了顿,墨点滴落在宣纸上,慢慢晕开一团黑迹。

  “今日先到此为止。”他忽然起身,打断了正在发言的参军。

  幕僚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多问什么,只得恭敬退下。

  顾霆独自在书房中静立了片刻方才举步。穿过层层回廊时,他的步伐比平日略显急促,袍角带起微风,惊落了小径两旁初开的梨花。

  楚凝的院中比往常安静许多,下人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说话也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见到国公爷到来,众人皆屏息行礼,眼中藏着几分窥探的好奇。

  顾霆挥手让众人退下,独自走进内室。

  楚凝正靠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件未做完的小儿衣裳,见他进来,忙要起身。

  “不必。”顾霆的声音比往常柔和了几分,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件小小的衣物上,顿了顿,“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楚凝轻轻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细软的布料:“还好,只是有些嗜睡。”

  顾霆在她身旁坐下,两人一时无话。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衬得室内越发安静。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他虽已有四个孩子,但这毕竟是他续弦后的第一个孩子,开枝散叶是他作为家主的职责。

  然而除此之外,顾霆心中还涌动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某种陌生的、近乎柔软的情绪,与他平日冷硬的心性格格不入。

  自那日后,顾霆踏足楚凝院子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有时是午后闲暇,他会过来坐坐,偶尔问及她的饮食起居;有时是晚膳过后,他会多留片刻,不再像从前那样匆匆离去。

  因着孕初期不宜行房,他们之间反而多了些单纯的相处时光。

  每次顾霆到来,楚凝总会先迎上去,踮起脚尖抱住他,将柔嫩的唇瓣贴上他的。

  起初顾霆有些僵硬,但渐渐地,他开始接受这份亲近,甚至偶尔会回应这个吻。

  楚凝的吻总是温柔而缠绵,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试探,又藏着不容忽视的眷恋。

  她会轻轻吮吸他的下唇,然后用舌尖描摹他唇线的轮廓,直到感受到他一丝丝的松动,才大胆地深入。

  顾霆发现自己在逐渐习惯这个仪式。

  那双执剑批文的手,不知从何时起,会轻轻扶住她的腰身,防止她垫脚太累。

  鼻间萦绕的不再是熟悉的墨香和冷冽的空气,而是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似兰非兰,若隐若现,竟能奇异地抚平他终日紧绷的神经。

  一吻结束,楚凝总会满足地钻入他怀中,寻个舒适的位置偎依着。

  顾霆则僵硬地任由她抱着,最初只是被动接受,后来竟也偶尔会伸出手,轻轻环住她日渐丰腴的身子。

  这样的夜晚,他们常常相拥而眠。楚凝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带来几分痒意。顾霆却往往久久难以入眠。

  月光透过纱窗,洒在怀中人安静的睡颜上。

  他低头便能看见她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平日里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眸此刻紧闭着,减去了几分疏离,多了些柔弱。

  她的唇微微红肿,是方才亲吻留下的痕迹,无端添了几分媚态。

  第8章 有孕2

  顾霆发现自己竟在这样的凝视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安宁。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边关传来的急报,家族肩负的重任…所有这些平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事务,在这一刻似乎都暂时退去了锋芒。

  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将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尽管那里尚未显形,但他仿佛能感受到一个新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这种感受陌生而奇妙,与他三十年来所熟悉的一切截然不同。

  有时楚凝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她的发丝拂过他的下颌,带来一丝柔软的痒意。

  顾霆没有推开她,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牢地圈在怀中。

  然而次日天明,他依旧会早早起身,轻手轻脚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为她掖好被角,然后穿衣离去。

  只是离去的脚步不再像从前那般决绝,偶尔还会在门口驻足片刻,回望一眼帐中安睡的容颜。

  府中下人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国公爷来夫人院中的次数明显增多,且有时甚至会留至深夜。

  虽然依旧不苟言笑,但眼中的寒意似乎消融了几分。

  厨房也开始接到新的指令,要注意孕妇的饮食禁忌,多备些酸甜开胃的小食。

  楚凝的变化则更为明显。

  虽然孕吐时有发生,但她的气色反而较从前红润了许多。

  那双总是过于沉静的眼眸中,偶尔会闪过几丝光亮,像是冰封的湖面终于裂开了细微的缝隙,透出底下流动的活水。

  她依然沉默寡言,但不再是那种死寂般的沉默,而是带着某种温柔的静谧。

  手中的针线活渐渐都换成了小儿衣物,一针一线细致入微,仿佛将难以言说的期待与柔情都缝进了那些细密的针脚里。

  每当顾霆到来,她眼中的光彩便会明亮几分。

  那个主动的拥抱和深吻,成了她日渐大胆的示爱方式。

  而顾霆的默许和偶尔的回应,则成了她灰暗生活中悄然绽放的希望。

  然而在这份逐渐萌生的温情之下,不安的暗流仍在涌动。

  顾霆偶尔会在深夜醒来,凝视怀中安睡的女子,眉宇间复又聚起熟悉的皱褶。

  他不习惯这种柔软的情绪,不确定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数。

  安国公府的继承人——这个名分意味着重责,也暗藏危机。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各方势力明争暗斗,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将会改变许多事情的格局。

  而楚凝,似乎也并非全然沉浸在这短暂的温情中。

  有时顾霆会捕捉到她凝视窗外时眼中闪过的忧思,那不是一个单纯沉浸在幸福中的孕妇该有的眼神。

  但她从不说什么,只是在他看去时,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将所有的情绪再次隐藏在那双日益明亮的眼眸深处。

  日子就这样在明暗交织中缓缓流淌。

  海棠花谢了,枝头结出青涩的果实。

  梨树已是绿叶成荫,掩藏着日渐饱满的梨子。

  楚凝的腰身渐渐粗了起来,往日纤细的身形显出了圆润的曲线。

  顾霆来的次数越发多了,有时甚至会将公文带到她院中批阅。

  一个伏案工作,一个静坐针黹,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

  偶尔抬头目光相接,两人都会微微一怔,然后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仿佛那瞬间的心悸从未发生。

  然而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如同春风化雨,悄无声息,却润物无声。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之下,两颗冰冷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解冻,尽管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至少此刻,他们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在彼此的身旁,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第9章 变数h 顾霆、柳儿

  苏婉月敏锐地察觉到了顾霆的变化。 嫉妒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她绝不能容忍楚凝夺走顾霆的关注,哪怕只有一丝。

  她精心挑选了一个容貌酷似顾霆原配王湘容的婢女柳儿,吩咐她去书房伺候,并故意在茶水中加了少许助兴之物。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安国公府的书房内,烛火通明,却只照亮一隅,将大部分空间留给沉沉的黑暗,一如顾霆此刻的心境。

  他面前的案牍上堆满了军务公文,边境的摩擦、粮草的调配、将领的任免…… 一桩桩一件件,本该占据他全部心神,此刻却如同鬼画符般,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鼻尖似乎总是萦绕着一丝极淡的、清甜的香气,不是苏婉月那里浓郁的暖香,而是…… 属于那个他近来愈发觉得烦躁的源头——楚凝的气息。

  自她怀孕后,他依例去她房中的次数多了些。

  不能行房,她便总是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一见面就扑上来抱住他,踮起脚尖,用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的,然后生涩又固执地撬开他的牙关,小舌怯生生地探入,模仿着交媾的节奏,吸吮缠绕他的舌。

  每一次,他都下意识地想推开,觉得这般痴缠放荡,不成体统。

  可那生涩的、全心全意的依恋,却又像最纤细的羽毛,一下下搔刮在他心尖最隐秘的角落,带来一种陌生而挠心的悸动。

  更让他烦躁的是,她只是深吻,然后便心满意足地蜷缩进他怀里,很快呼吸均匀地睡去,留他一人硬挺着欲望,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竟第一次生出某种难以言喻的、超越纯粹肉欲的柔软情绪。

  这情绪让他不安,让他觉得失控。

  他本该只沉醉于苏婉月成熟的妩媚和娴熟的床技,或者将楚凝仅仅视为一个生育工具和摆设。

  “该死!” 顾霆低咒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狼毫笔掷在案上,墨点溅开,污了上好的宣纸。

  他身体里仿佛燃着一团无名火,燥热难当,某种空虚的渴望在四肢百骸窜动,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顾霆锐利的目光瞬间扫去,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门口,一个纤细的身影怯生生地立在那里。

  是苏婉月院里的一个小丫鬟,好像叫…… 柳儿?

  他有点印象,因为苏婉月最近常让她送些汤水点心来。

  此刻,她端着一盏青瓷炖盅,低着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身上穿着府里丫鬟统一的淡绿色襦裙,但不知是裁剪得当还是她身段好,那衣裙竟显得格外合身,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青春饱满的胸脯。

  “国公爷,”柳儿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姨娘见您书房灯还亮着,特意让小厨房炖了参汤,嘱咐您趁热用些,莫要熬坏了身子。 ”

  顾霆没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 他体内的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些,喉咙有些发干。

  柳儿等了片刻,未见回应,便壮着胆子,端着托盘,一步步挪了进来。

  她走得极慢,腰肢轻轻摆动,裙裾微漾,像初春湖面上被风吹拂的嫩柳。

  她将炖盅轻轻放在书案一角,离那摊墨迹远远的。

  俯身时,衣领微微敞开,顾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坠入那一道浅浅的、诱人的阴影之中。

  一股淡淡的、属于年轻女孩的体香,混合着参汤的微苦香气,幽幽传来。

  “爷,您用一点吧?” 柳儿抬起眼,飞快地瞥了顾霆一眼,又立刻垂下。

  那一眼,怯懦中含着仰慕,清澈里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挑。

  这眼神…… 竟与他记忆中某个被他斥为“淫荡”的、强吻他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模糊的重合。

  顾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被这眼神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汤,而是抓住了柳儿纤细的手腕。

  “啊!” 柳儿惊呼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兔,试图挣脱,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欲拒还迎。 她的手腕冰凉滑腻,触感极好。

  “爷……”她声音里的颤抖更明显了,脸上飞起红霞,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他。

  顾霆盯着她,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从外到里烧穿。

  他手指用力,将她拉近自己。

  柳儿轻呼着,几乎跌入他怀中,饱满的胸脯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坚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苏姨娘让你来的?” 顾霆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丝审慎。

  柳儿在他怀里微微发抖,眼睫上甚至挂上了委屈的泪珠:“是……姨娘担心爷……爷,您放开我……这不合规矩……”她挣扎着,身体扭动,那摩擦却更像是在点火。

  顾霆感受着怀中青春胴体的扭动,那生涩的抗拒,那与楚凝初次承欢时相似的惊慌无助,还有那与苏婉月截然不同的、未经人事般的青涩气息,这一切都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将他体内积压的烦躁和欲望彻底引爆。

  他堂堂安国公为何要忍耐欲望呢!

  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猛地揽住柳儿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转身便粗暴地按在了宽大冰凉的紫檀木书案上!

  “哗啦——”公文、笔架、砚台被尽数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爷!不要!国公爷!”柳儿真的害怕起来,四肢并用想要爬开,眼泪簌簌落下。

  这挣扎和眼泪,却更加刺激了顾霆的征服欲。

  他欺身而上,用自己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一只手轻易地抓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撩起她那绿色的裙摆,一把扯下那层薄薄的、可怜的亵裤。

  少女最私密的花园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微微隆起的山丘,其下是紧紧闭合的、粉嫩娇弱的花瓣,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瑟缩着。

  顾霆呼吸粗重,眼中欲火熊熊。

  他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用手指草草探了探那幽谷的入口,感受到些许湿润后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虬结的硕大阳物。

  那尺寸惊人,散发着骇人的热力和侵略性。

  他腰身一沉,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住那稚嫩紧闭的入口,然后没有任何缓冲地、狠戾地一挺腰——

  “呃啊——!!!”

  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划破了书房的寂静。

  柳儿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眼泪决堤而出。

  身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劈开,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顾霆闷哼一声,感受到了极致的阻碍和随后被强行破开的紧窄湿热。

  那包裹感异常强烈,甚至因为她的剧痛和紧绷而带上了一种痉挛般的吸吮力,几乎要让他立刻失控。

  他停顿下来,适应着这处子紧致,低头看着身下女孩痛苦扭曲的小脸和泪痕,体内暴虐的欲望却愈发高涨。

  他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殷红的血丝,每一次进入都引发身下人儿抑制不住的痉挛和呜咽。

  书案冰冷坚硬,硌得她生疼,而身体内部被那可怕巨物反复冲撞碾磨的痛苦更是无以复加。

  “痛……好痛……爷……求求您……饶了柳儿吧……”柳儿哀哀地哭泣求饶,声音破碎。

  但这求饶声听在顾霆耳中,却如同最刺激的助兴曲。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呼吸灼热:“痛?忍着……每个女人都得过这一关……”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在她稚嫩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女孩断断续续的哭泣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淫靡而残忍的交响。

  顾霆闭着眼,沉浸在欲望的宣泄中。

  身下这具身体年轻、紧窒,带给他的生理快感是毋庸置疑的强烈。

  但在某个瞬间,当他偶尔睁开眼,看到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因痛苦而蹙眉的苍白小脸时,脑海里竟会恍惚闪过另一张脸——那张在他身下同样承受破瓜之痛,却反过来强吻他、眼神倔强痴缠的脸……

  这念头一闪而过,却让他莫名更加烦躁,动作也愈发凶猛起来,仿佛要借此将那张不该出现的脸彻底驱逐出去。

  “啊……爷……爷……”不知过了多久,柳儿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细碎的、扭曲的呻吟。

  最初的剧痛似乎逐渐麻木,某种陌生的、被强行开发出的酥麻感,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开始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来,冲击着她稚嫩的身心。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磨人的酸胀和逐渐升腾的奇异空虚。

  顾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内里的蠕动和逐渐涌出的温热春水。

  他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满意和残忍:“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是个……”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动作却更加刁钻,次次重击那最娇嫩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柳儿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花径内部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收缩起来,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吮啃咬着他。

  这极致的紧缩让顾霆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阳精猛烈地喷射入她身体最深处,灌满那刚刚经历破瓜之痛的稚嫩胞宫。

  高潮过后,书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顾霆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着血丝的浊液。

  柳儿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冰冷的书案上,双眼失神,浑身狼藉,腿心一片泥泞红肿,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淌着白浊。

  顾霆整理好衣袍,看着眼前这淫靡的景象,生理上得到满足,但心底那莫名的烦躁似乎并未消减,反而添了一丝空落。

  他甚至没有多看柳儿一眼,只淡淡吩咐:“收拾干净。 下去吧。 ”

  柳儿挣扎着从书案上爬下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私处火辣辣地疼。

  她强忍着屈辱和疼痛,胡乱地整理好衣裙,对着顾霆的背影福了一福,声音细若蚊蚋:“是…… 爷……”然后踉跄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顾霆独自站在凌乱的书房中,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腥膻气息。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吹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皱紧眉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不该出现的比较和那缕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

  只是一个婢女而已。 他对自己说。 睡了便睡了。

  然而,那一夜,他却在书房独坐至天明。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心的某个角落,却似乎更加空旷了。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缓缓转动。

  第10章 心冷1

  暮春的安国公府,繁花似锦,绿荫如盖。

  楚凝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一个她与顾霆共同创造的生命。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苍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浅金。

  自从诊出有孕以来,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微妙的喜悦中。

  顾霆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偶尔会过问她的饮食起居,甚至在她入睡时抱着他也不再抗拒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如同寒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让她悄悄喜欢着顾霆的那颗被冰冷的心又渐渐融化了。

  她开始更加期待着他的到来,开始在他离去后细细回味那短暂的温存,开始为腹中的孩子缝制小衣,一针一线都缝进了她不敢言说的期盼。

  然而这个一切,都在那个午后戛然而止。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特别的。

  苏婉月是他的青梅竹马真爱,王湘容是他的原配,现在又来了个长相肖似王湘容的柳儿,那她是什么呢,是他不得已娶来的摆设,开枝散叶的工具吗?

  是了,他和王湘容之间有嫡子,无需她传宗接代,对于她腹中的这个孩子,有没有都是一样的。

  心碎了一地,连带着腹中的孩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不安地动了动。

  两天后的十五晚上,顾霆如期而至。

  他踏进房门时,楚凝正坐在梳妆台前,婢女为她梳理长发。

  铜镜中映出他高大的身影,曾经让她心悸不已的身影,此刻却只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下去吧。”他对着婢女淡淡吩咐,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锦书担忧地看了楚凝一眼,恭敬退下。

  顾霆走到楚凝身后,目光在镜中与她对视。他的手习惯性地搭上她的肩,却被她几不可察地躲开了。

  他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意外,但并未多想。孕期女子的情绪反复,他是知道的。

  “今日身子可好?”他例行公事般问道,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

  楚凝垂下眼眸,声音平淡无波:“牢爷挂心,一切都好。”

  她的冷淡让顾霆有些不悦。他习惯了她的顺从,甚至习惯了她那带着怯懦的主动。此刻这般疏离,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他俯身,想要像往常一样将她抱起,却被她轻轻推开。

  “今日有些乏了,想早些休息。”她起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触碰,径直走向床榻。

  顾霆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的背影。

  烛光下,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孕后的身躯更显丰腴婀娜,曲线诱人。

  然而她的姿态却是僵硬的,呆着明显的抗拒。

  他压下心头的不悦,跟着走到床边。

  三个月后胎象已稳,可以小心行房,他已有三子一女是有经验的,今日来,本就存着这份心思。

  孕后的她身体更加敏感了,之前她抱着他睡的夜晚他有感觉,心里一直隐隐期盼着三月之期到了后可以让这具心心念念的身体为自己好好纾解一下。

  “既然乏了,便早些安置吧。”他沉声道,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楚凝背对着他躺在床内侧,身体紧绷。她能感受到床榻另一侧的下陷,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他今晚饮过酒。

  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掌心滚烫,透过薄薄的寝衣熨烫着她的肌肤。曾经让她心悸不已的触碰,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恶心。

  第11章 心冷2

  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衣襟,握住那因孕期而更加丰盈柔软的乳峰,粗粝的指腹揉捏着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楚凝的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

  没有了往日的轻颤,没有了压抑的呻吟,甚至连本能的反应都在极致的克制下消失殆尽。

  她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望着床幔上繁复的刺绣,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侵犯的身体。

  顾霆的欲火已经被挑起。

  孕后的她身体更加敏感丰腴,乳尖在他指尖迅速硬挺,甚至能感受到乳晕下的腺体在微微肿胀。

  这具身体一如既往地吸引着他,即使主人如此不配合。

  他分开她的双腿,发现那里竟然干涩紧闭。这让他十分不悦,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放松。”他命令道,手指强行挤入那紧窄的入口,试图探入更深处寻找湿意。

  楚凝疼得瑟缩了一下,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她的身体在抗拒,在排斥这个男人。

  顾霆失去了耐心。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勃发肿胀的性器,对准那依然干涩的入口,腰身一沉,强行闯入了她紧窄的身体。

  “啊!”楚凝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之毫无准备,他的闯入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她本能地收缩,想要排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却反而让那紧窄的甬道更加绞紧了他的欲望。

  顾霆倒吸一口凉气。太紧了,紧得让他发狂。即使她如此抗拒,这具身体依旧让他欲罢不能。

  他握住她的腰,开始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惩罚般的力度。

  楚凝疼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咬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没有任何回应。

  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正在遭受侵犯的不是她自己。

  顾霆对她的沉默和僵硬感到恼怒。

  他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能感受到宫口在他的装机下微微张开。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

  他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想要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开。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然后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不是吻,而是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的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楚凝不再反抗,也不再回应。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眼泪无声滑落,浸湿了枕畔。

  顾霆在她体内猛烈抽送,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顶开柔软的内壁,直抵花心。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让他失控,尤其是想到这具身体正在孕育着他的子嗣,一种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席卷了他。

  他扯开她的寝衣,露出因孕期而更加饱满的双乳,乳晕颜色变深,乳尖挺立着,诱人采撷。

  他低头含住一侧,用力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只,留下红痕。

  楚凝疼得蹙眉,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顾霆的动作越发粗暴。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腿心的嫩肉,性器在那紧窄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带出细微的水声,那是身体在疼痛中被迫分泌的润滑。

  “叫出来!”他命令道,不满她的沉默。

  楚凝只是咬紧下唇,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

  这种无声的抗拒再次激怒了顾霆。他抓住他的腰,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怒火都发泄在这具身体上。

  孕期的子宫位置较高,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宫口,带来一阵阵酸胀的疼痛。楚凝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是快感,而是纯粹的痛苦。

  她的呻吟反而刺激了顾霆。

  他低下头,看到她腿间那根粗长的性器正在她粉嫩的花穴中快速进出,原本娇嫩的花瓣因为粗暴的对待而红肿外翻,甚至能看到微微勃起的阴蒂在每次撞击时颤抖。

  这幅淫靡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他伸出手指,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粗鲁地揉搓按压。

  楚凝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不是快感,而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和不适。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不要…疼…”她终于开口,声音破碎不堪。

  顾霆却仿佛没有听见。

  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压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却又因为过于粗暴而带来疼痛。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她双腿分到最开,深深抵入她的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入她那正在孕育生命的胞宫深处。

  高潮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依然停留在她体内,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和紧致包裹。

  楚凝却只觉一阵反胃。那滚烫的液体仿佛带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玷污了她最后一片净土。她猛地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顾霆被她推开,十分不悦。他看着她痛苦干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既然不适,便早些休息吧。”他起身,毫不留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随着他的离开,浓精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中缓缓流出,那画面淫靡而耻辱。

  楚凝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不再像往常那样试图从身后抱住他。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无声地哭泣。

  顾霆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烦躁。他习惯了她事后的依赖和亲近,此刻这般疏离让他很不适应。但他很快将这归咎于孕妇的情绪反复。

  他躺下,习惯性地等着她从身后抱住自己,然而等了许久,身后却毫无动静。

  最终,他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她睡去。

  楚凝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眼泪浸湿了枕头。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哪里正孕育着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一个父亲心中与众多子嗣无异,母亲却曾经寄托了可笑期盼的生命。

  这一夜,她第一次没有试图从身后抱住他,没有从他那里汲取哪点可怜的温暖。

  因为她现在明白了,那温暖从来就不属于她,也永远不会属于她。

  心冷了,便不会再痛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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