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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鸣原开ntrs后宫 (9-15)作者:平平无奇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5 长篇小说 2610 ℃

  

  第九章:璇玑秘所·白丝析精

  

  被今汐那副“就这?”的怜悯表情和淡然态度刺激得落荒而逃后,彦卿连着好几天都蔫了吧唧的。

  

  他居然破天荒地老实修炼起来,也不去骚扰吟霖了,连母后卡芙卡的奶都忍着没去嘬。

  

  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跑去请教女帝长离和宰相今汐处理朝政,跟着飞霄和雷电影两位将军学习兵法和打架的本事。

  

  这一下,可把后宫和朝堂上的人都看傻眼了。

  

  这小子转性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女帝长离都难得地夸了他两句“总算有点储君的样子了”。

  

  当然,这都是装的!彦卿心里那根刺,被今汐扎得太深了!

  

  天道筑基的喜悦,完全被“小鸡巴”三个字带来的羞耻感盖得严严实实!

  

  他表面装乖,暗地里却像条嗅到肉味的狗,四处打听能让“小兄弟”变大的法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从大鸣科学院院长阮梅那儿,得到了点模棱两可的消息——似乎有门路!

  

  彦卿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得更乖了。

  

  他耐着性子,把身边的女人——吟霖、卡芙卡、甚至刚被他祸害过的今汐——都安抚了一遍,让她们以为自己真的洗心革面了。

  

  然后,瞅准一个机会,他像做贼似的,悄悄溜进了守卫森严、充满神秘色彩的璇玑院。

  

  璇玑院最深处,“生元解析室”。

  

  这里跟炼丹房那种草药香完全不同,空气里飘着冰冷的铁锈味、淡淡的臭氧味儿,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像高浓度灵液似的甜腥气。

  

  墙壁是墨绿色的合金,光滑得像镜子,上面嵌满了闪着微光的符文。

  

  巨大的透明水晶柱子里,泡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肉块,在幽蓝的冷光下慢慢蠕动。

  

  这里是帝国最尖端的实验室,也是院长阮梅的绝对地盘。

  

  阮梅正站在一张用整块灵玉雕出来的实验台前。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高开衩旗袍,领子扣得严严实实,一直系到下巴颏,透着一股子禁欲的严谨劲儿。

  

  可那高开衩,从大腿根儿就敞开了,露出下面两条裹在极致顺滑、泛着珍珠光的纯白色丝袜里的美腿!

  

  又长又直,一点瑕疵都没有。

  

  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细高跟尖头鞋,更显得又冷又艳。

  

  黑长直的头发披散着,发梢微卷,衬着她那张精致又带着书卷气的御姐脸。

  

  翡翠绿的眸子透过一副精巧的无框水晶眼镜,死死盯着面前悬浮在淡蓝色光罩里的一小滩…黏糊糊、发着微光的液体——正是彦卿昨天“贡献”的那点精液。

  

  实验台的光线打得很讲究,把她旗袍下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轮廓勒得清清楚楚,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细腰细得吓人,屁股又圆又翘,跟白丝美腿一起,在开衩处若隐若现,骚气冲天。

  

  “小殿下,请坐。”阮梅头都没抬,声音清冷又温柔,像玉磬敲了一下。

  

  她指了指实验台边一张包着软皮的金属椅子。

  

  “需要采集新的、更‘新鲜’的样本做活性对比。昨天的…活性掉得太快,不符合模型预期。”

  

  彦卿依言坐下,眼珠子却像被钩子钩住,贪婪地扫着阮梅那被墨绿旗袍和白丝美腿勾出来的诱人曲线,尤其是开衩处那片雪白的大腿根儿。

  

  他压下裤裆里的邪火,装模作样地问:“阮院长,这‘变大’的研究…真有戏?”

  

  阮梅总算把目光从精液样本上挪开,翡翠绿的眸透过镜片看着彦卿,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个实验小白鼠。

  

  “理论上可行。殿下精液里某种特殊灵能因子,对特定细胞有微弱促生作用。但浓度太低,衰减太快,个体差异还大。”她的声音带着科研人员的冷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彦卿的裤裆。

  

  “若殿下先天禀赋能再…‘雄厚’些,或许能提取出更有效的成分。”

  

  这直白的“尺寸不够”评价,像针一样扎在彦卿心尖上!

  

  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怒,但马上被更强的征服欲盖过。

  

  他干笑两声:“那…那就麻烦阮院长…多费心了。”说着,他主动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弯,露出了那根在实验室冷光下、尺寸勉强八厘米、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彦卿”。

  

  阮梅的表情一点没变,好像眼前这根肉棍跟实验台上的试管没区别。

  

  翡翠绿的眸子里只有纯粹的研究欲。

  

  她优雅地戴上旁边一副薄得几乎透明的乳胶手套,手套完美贴着她修长白嫩的手指。

  

  然后拿起一支特制的、顶端带微型灵能探针的玻璃吸管。

  

  “殿下,请放松。需要观察自然勃起状态下的样本分泌。”阮梅声音依旧清冷温柔,走到彦卿面前,微微弯下腰。

  

  随着她弯腰,墨绿旗袍的领口下,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惊鸿一瞥,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轮廓在紧身布料下呼之欲出。

  

  裹着白丝的美腿近在咫尺,丝袜细腻的纹理在冷光下清清楚楚。

  

  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感,轻轻握住了彦卿那根半软的小肉棍。

  

  冰凉滑腻的乳胶触感瞬间包住敏感的鸡巴,让彦卿倒吸一口凉气,小肉棍瞬间充血抬头,尺寸达到了八厘米的“巅峰”。

  

  “反应尚可。”阮梅像记录数据似的淡淡评价,翡翠绿的眸盯着肉棍的变化。

  

  她开始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用一种极其精准、有节奏的方式,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没有一点情色味儿,更像在操作精密仪器——指尖的力度、速度、摩擦角度,都算得准准的,只为最大程度刺激出样本,同时不伤“设备”。

  

  “呃…”彦卿被这冰冷又专业的“服务”刺激得浑身哆嗦。

  

  乳胶手套的滑腻和指尖精准的按压、刮蹭,带来一种又疼又爽的奇怪体验。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阮梅那翡翠绿的眸像扫描仪一样,冷静地看着他鸡巴的每一下跳动、马眼渗出的每一滴腺液。

  

  这种被当成实验品、被彻底“当东西看”的感觉,混着肉体的快感,让他有种扭曲的兴奋。

  

  阮梅的撸动持续稳定,像精密的活塞。

  

  她不时用另一只手里的玻璃吸管,精准地收集彦卿马眼处渗出的透明腺液,滴进旁边一个悬浮的小水晶碟里。

  

  神情专注得仿佛在搞什么改变人类命运的大实验。

  

  “样本分泌速率…低于理论峰值…粘度…尚可…”

  

  阮梅一边操作,一边低声念叨,记录数据。

  

  她的白丝美腿微微调整站姿,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轻响,开衩处露出的白丝大腿根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在阮梅这精准又持续的刺激下,彦卿很快被推到了崩溃边缘。

  

  他喘着粗气,身体绷紧,小肚子深处那股滚烫失控的热流疯狂聚集、乱窜!

  

  “阮…阮院长…要…要射了…”彦卿的声音抖得不行。

  

  阮梅翡翠绿的眸里精光一闪,撸动的动作瞬间停下!

  

  她手里的玻璃吸管像闪电一样,精准地抵在了彦卿的马眼上!

  

  “射。”她清冷地命令道,像启动仪式的咒语。

  

  “呃啊——!”在阮梅命令出口的瞬间,像开了闸,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从彦卿马眼里激射而出!

  

  可大部分精液根本没能挤进那细小的吸管口,而是像天女散花一样,全喷在了阮梅那只戴着乳胶手套、还握着他鸡巴的手上,还有她墨绿旗袍的下摆和裹着白丝的小腹上!

  

  粘稠的精液在光滑的乳胶手套和细腻的旗袍料子上迅速晕开,留下刺眼的斑点。

  

  实验室里死一样寂静。

  

  只有彦卿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精液滴在地上的细微声响。

  

  阮梅慢慢抬起手,翡翠绿的眸透过镜片,冷静地瞅着自己手套上和小腹旗袍上那滩骚气冲天、属于皇太弟的脏东西。

  

  她的眉头,极其轻微地皱了一下,像精密仪器测到了数据偏差。

  

  “采集效率…过低。”阮梅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却带着一丝科学家的不满。

  

  “散射损失超过73%。样本有效收集量不足预期值的30%。”她松开握着彦卿鸡巴的手,任由那根半软的小肉棍耷拉下去。

  

  沾满精液的乳胶手套在冷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她转身走向旁边的实验台,动作优雅地脱下那只被弄脏的乳胶手套,像丢垃圾一样,精准地扔进一个标着“生物污染”的回收口。

  

  然后拿起一块无菌布,开始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擦自己小腹旗袍上沾的精液。

  

  动作冷静专注,好像在处理普通的实验污染,而不是一个男人射在她身上的东西。

  

  彦卿看着阮梅这近乎漠然的反应,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被彻底无视的屈辱感涌上来。

  

  他提上裤子,声音带着不甘:“阮院长…这…这效率低…也没办法啊…毕竟…毕竟本宫的‘货’…量少劲儿小…”

  

  阮梅擦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翡翠绿的眸透过镜片,再次看向彦卿。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观察,而是带着一种…科学家评估可行性的锐利。

  

  她的视线慢慢扫过彦卿的裤裆,又扫过自己旗袍上残留的精斑,最后,落在了实验台上那悬浮的、活性不足的旧样本上。

  

  “效率…可以优化。”阮梅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她放下无菌布,翡翠绿的眸直视彦卿,一字一句地说:“直接接触法。取消手套阻隔。

  

  提高样本注入深度与压力。利用受体腔体内环境维持活性。同步采集腔体样本进行环境变量对比分析。”

  

  彦卿懵了,一下子没听懂这堆学术词儿啥意思。

  

  “阮院长…您的意思是…?”

  

  阮梅没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翡翠绿的眸里闪烁着纯粹的研究狂热,像算出了最优解。

  

  她优雅地、带着一种为科学献身的庄严感,缓缓地…解开了自己墨绿旗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

  

  一颗…两颗…

  

  随着盘扣解开,那包裹着惊人奶量的紧身旗袍领口,慢慢向两边敞开!

  

  像打开了一座宝库!雪白细腻的皮肤,深不见底的乳沟,还有那对沉甸甸、圆滚滚、奶头顶着两颗粉嫩樱桃似的爆乳,在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毫无保留地亮了出来!

  

  那对大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要命的骚气,跟她脸上那冷静到禁欲的科研表情形成了惊掉下巴的反差!

  

  彦卿的呼吸瞬间停了,金色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对暴露在空气里的、堪称艺术品的爆乳!

  

  一股邪火“噌”地从裤裆烧遍全身!

  

  然而,阮梅的动作没停。

  

  她翡翠绿的眸依旧平静无波,好像露出来的只是实验材料。

  

  她双手抓住旗袍高开衩的下摆,在彦卿惊呆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把下摆直接撩到了腰间!

  

  瞬间,那两条裹着纯白丝袜的、又长又直、毫无瑕疵的美腿完全暴露!

  

  丝袜顶端,紧紧勒着大腿根儿丰腴的嫩肉,勾出完美的绝对领域弧线。

  

  而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那从未示人的、神圣又隐秘的三角地带!

  

  稀疏的黑毛下面,是两片紧紧闭合、像花瓣一样娇嫩的粉红肉唇,守着那神秘幽深的肉穴入口。

  

  下面,是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

  

  纯白的丝袜裆部像最纯洁的薄纱,盖着这片禁地,却又清楚地勾出下面饱满的轮廓。

  

  “实验体A,准备注入。”阮梅的声音像冰冷的实验指令,翡翠绿的眸锁定彦卿。

  

  “实验体B,受体腔体准备就绪。请开始样本注入程序,深度最大化,压力最大化。同步记录受体反应数据。”

  

  说完,她甚至主动地分开了那双裹着白丝的美腿,微微屈膝,身体重心前移,让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更突出地亮在彦卿面前!

  

  那粉嫩的肉穴入口,在丝袜裆部的覆盖下,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地邀请“样本”进来!

  

  这极致的诱惑和极致的冷静形成的反差,彻底点爆了彦卿的兽欲!

  

  他低吼一声,像扑食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

  

  他粗暴地撕开阮梅丝袜裆部那层薄薄的阻挡!

  

  “嗤啦!”

  

  坚韧的丝袜应声裂开!

  

  彦卿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像铁的小肉棍,对准那粉嫩湿润、微微张开的肉缝入口,腰用上吃奶的劲儿,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

  

  象征纯洁告破的轻响,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呃…”

  

  阮梅的身子猛地一僵,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像仪器读数跳动似的闷哼。

  

  翡翠绿的眸瞬间收缩,但马上又恢复了那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裹着白丝的美腿瞬间绷紧!

  

  高跟鞋的鞋跟死死抵住地面。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还是清楚得像最精确的传感器读数!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撕裂的丝袜、彦卿的小肚子和下面的金属椅子。

  

  “样本注入…完成…深度…8.2厘米…压力…峰值…”

  

  阮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还在努力保持冷静,像在口述实验记录。

  

  翡翠绿的眸死死盯着旁边一个悬浮的、闪着复杂符文的光屏,上面好像有数据在狂跳。

  

  “阮院长…好紧…夹得本宫…好爽…”

  

  彦卿喘着粗气,感受着肉穴里面惊人的紧致、温热和吸吮感,腰开始疯狂地前后猛顶!

  

  那根小肉棍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贪婪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混合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摩擦系数…0.78…腔内温度…上升1.5℃…样本活性…暂时稳定…”

  

  阮梅紧咬着下嘴唇,憋着喉咙里要冒出来的哼唧,翡翠绿的眸在情欲冲击和科研执着间疯狂打架。

  

  每一次抽插带来的摩擦疼和快感,都被她强行转成冰冷的数据。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疯狂甩动,乳浪翻滚。

  

  抽插了几十下,肉穴里已经一片泥泞。

  

  彦卿眼里闪过更深的贪婪。

  

  他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血水的小肉棍,带出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阮梅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抽走稍微松了点,但她的翡翠绿眸却瞬间锁定了彦卿的动作。

  

  “实验体A…停止…样本注入…未完成…”

  

  阮梅喘着气,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环境变量…腔体B(屁眼儿)…样本对比…需要…”

  

  彦卿瞬间明白了她的“科研需求”!

  

  他狞笑一声,沾了点肉穴里溢出来的滑腻爱液,粗暴地抹在了阮梅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周围!

  

  “环境变量腔体准备…润滑完成…”阮梅像报实验步骤,翡翠绿的眸死死盯着光屏。

  

  紧接着,彦卿挺起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的小肉棍,对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入口,腰猛地发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阮梅再也憋不住,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数据失控般的尖叫!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裹着白丝的美腿剧烈抽筋!

  

  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

  

  翡翠绿的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属于“人”的痛苦!

  

  但下一秒,那痛苦又被一种近乎偏执的科研狂热取代!

  

  “腔体B…破…破裂…压力…超载…样本…注入中…”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刺激得倒吸凉气。

  

  阮梅的屁眼儿紧得像最精密的密封圈。

  

  他不管身下“实验体”疼得死去活来,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腔体”里,疯狂地、短促地冲刺起来!

  

  每次抽插,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撕裂的丝袜和椅子弄得一塌糊涂。

  

  “摩擦系数…1.25…腔内温度…异常升高…样本活性…波动剧烈…”

  

  阮梅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痛苦的颤音,却还在顽强记录。

  

  她的身体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剧烈颤抖,胸前爆乳疯狂晃动,白丝美腿绷得像弓。

  

  终于,在屁眼儿里抽插了几十下,彦卿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肚子。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抵住阮梅那被蹂躏得有点外翻、红肿的肉穴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肉棍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最后的实验试剂,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阮梅那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儿深处!

  

  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开的感觉,让阮梅发出一声悠长复杂的、混着痛苦与数据采集成功的叹息,身体像被抽空似的瘫软下去。

  

  发泄完的彦卿,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骚气冲天的小肉棍。

  

  他喘着气,看着实验台上这具被彻底“研究”过的、散发着淫靡与冰冷气息的御姐身体。

  

  阮梅瘫在实验台上,墨绿旗袍凌乱敞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肉和那对被蹂躏得微微发红的大奶子。

  

  下身的白丝袜裆部被撕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穴口和微微外翻、沾满污秽的屁眼儿。

  

  大腿内侧,混着破处血、爱液和精液的脏东西慢慢往下流。

  

  她翡翠绿的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像在消化海量的实验数据。

  

  过了好一会儿,她挣扎着坐起来,无视下体的剧痛和狼藉,翡翠绿的眸重新聚焦,闪着惊人的亮光!

  

  她甚至顾不上整理乱糟糟的衣服,立刻扑到旁边的光屏前,双手在虚空中飞快操作,调取、分析着刚才记录的所有数据——肉穴和屁眼儿的温度、压力、摩擦系数、样本注入深度、活性变化曲线…

  

  “受体腔体A(肉穴)…样本活性维持时间…显著延长…衰减曲线…趋于平缓…受体腔体B(屁眼儿)…环境更稳定…样本活性峰值…更高…”

  

  阮梅的声音带着激动和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科研世界里,好像刚才那场疯狂的肏干只是场必要的数据采集实验。

  

  她甚至拿起一支新的玻璃吸管,小心翼翼地、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专注和虔诚,插进自己那微微红肿外翻、还残留着精液的肉穴口,采集着里面混着爱液和精液的残留样本!

  

  动作精准冷静,一点不害臊。

  

  采完肉穴样本,她又毫不犹豫地把吸管插向自己屁股沟深处那被蹂躏得火辣辣疼、同样残留着精液的屁眼儿!

  

  冰凉的吸管捅进被撕裂的屁眼儿,带来一阵刺痛,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翡翠绿的眸里只有对数据的渴望。

  

  “样本对比分析…开始…”阮梅把两支吸管里的混合液体分别滴进不同的分析仪,声音带着满足的叹息。

  

  她总算有空瞥了一眼还瘫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看着她的彦卿,翡翠绿的眸里闪过一丝属于科学家的、纯粹而冰冷的“赞赏”。

  

  “小殿下…”阮梅的声音恢复了清冷温柔,却带着一种让彦卿汗毛倒竖的科研狂热,“您的‘样本’…在特定受体腔体内…表现出了…令人惊喜的活性维持特性。为了进一步验证…或许…我们需要…更多的…‘重复性实验’。”

  

  她翡翠绿的眸扫过彦卿那根半软的小肉棍,像看一件珍贵的实验耗材。

  

  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她敞开的旗袍、袒露的爆乳、撕裂的白丝袜和狼藉的下身,跟她脸上那纯粹而狂热的科研表情,拼成了一幅诡异到极点的亵渎画面。

  

  璇玑院的生元解析室,终究成了院长献身“科学”的祭坛,而彦卿的“小彦卿”,则成了她试管里最特别的“活性因子”。

  

  第十章:丹室春潮·司鼎献鼎

  

  彦卿看着阮梅那副沉浸在数据里、还想要“重复性实验”的狂热科研脸,再低头看看自己那根刚被榨干、蔫了吧唧的小肉棍,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璇玑院那冰冷的实验室。

  

  “变大?变个屁!”彦卿低头瞅着自己裤裆,刚才在实验室里,阮梅不知道用了什么黑科技仪器,能量光束照在他小肉棍上,那玩意儿确实“噌”地一下鼓胀起来,尺寸暴涨,粗长硬挺,看得彦卿心花怒放!

  

  可这狂喜就维持了三秒!

  

  仪器能量一停,那根“雄起”的巨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噗”地一下缩了回去,又变回了那根可怜兮兮、尺寸勉强八厘米的小肉虫!

  

  “阮院长!这…这怎么回事?!”

  

  彦卿急得跳脚,指着自己又软下去的小兄弟。

  

  阮梅翡翠绿的眸从光屏上挪开,推了推水晶眼镜,声音清冷得像在报实验报告:“初步分析,是殿下您体内的灵力总量不足,无法维持‘形态重构’所需的持续能量供给。若能结成超品金丹,灵力质与量产生质变,或许能实现…永久性形态优化。”

  

  结丹期?还是最难的超品金丹?彦卿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结丹期本来就不是大白菜,整个大鸣朝元婴才几个?

  

  就算他资源堆成山,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结丹?还不一定能成最顶级的超品!

  

  难道…老子这辈子就注定是根小鸡巴了?!彦卿失魂落魄地走在宫道上,脑子里全是这个绝望的念头,连路都不看了。

  

  “哎哟!”他感觉脸撞进了一团惊人的柔软里,一股混合着草木清香的成熟女人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殿下?!您没事吧?”一个温柔似水、带着点异域腔调的女声响起,语气里满是关切。

  

  彦卿抬头一看,撞上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丰腴的御姐。

  

  她穿着丹鼎司司鼎的墨绿制服,棕色的长发,最扎眼的是那双红宝石一样的菱形眸,头顶还有一对线条优美的尖耳朵微微颤动。

  

  正是大鸣朝丹道第一人,灵砂丹师!

  

  彦卿眼前一亮!他猛地想起来,这位灵砂司鼎可是个传奇!听说她五十多岁的时候,就靠自己硬生生结出了极品金丹!

  

  现在八十多岁,已经是结丹六层的大佬了!虽然比超品金丹差那么一丝,但人家是平民出身,全靠自己炼丹嗑药冲上去的!他彦卿要资源有资源,要丹方有丹方,让她帮忙,结个超品金丹还不是手拿把攥?!

  

  希望之火“噌”地又烧起来了!

  

  彦卿立马换上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死皮赖脸地缠上了灵砂,又是吹捧又是许诺,最后还忍痛掏出了一份压箱底的珍稀古丹方作为“学费”,才让差点被他缠得误了上朝的灵砂,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唉,丹师还是吃香啊…”彦卿看着灵砂收下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

  

  他强压下立刻冲去丹鼎司的冲动,又装模作样地当了一整天“乖乖皇太弟”,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才像做贼似的溜进了丹香浓郁的丹鼎司。

  

  丹鼎司深处,百草阁。

  

  药香浓得化不开,混着各种灵草怪味,空气又暖又湿。

  

  一个巨大的紫铜丹炉杵在中间,炉火纯青,嗡嗡作响,炉壁上发光的符文转个不停。

  

  这里是炼丹的圣地,也是司鼎灵砂的地盘。

  

  灵砂正跪坐在一个白玉蒲团上,对着面前摊开的一张破旧兽皮丹方皱眉琢磨。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露脐小短衫,下面是同色的紧身长裙,把她那高挑丰满、熟透了的身段勒得前凸后翘。

  

  棕色的长发披散着,衬着那张精致带点异域风情的脸。

  

  最勾人的是那双红宝石似的菱形眸,闪着专注又聪明的光,头顶一对尖耳朵还时不时抖一下。

  

  她的腿裹在一条特别骚气的丝袜里——从脚趾尖的纯白,一路往上渐变,到膝盖上面就变成了像火烧云一样的绯红!

  

  丝袜薄得像雾,紧紧贴着皮肉。

  

  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细高跟绑带凉鞋,妖娆得很。

  

  “小殿下驾到,妾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灵砂头都没抬,菱形红眸还粘在丹方上,红嘴唇轻启,声音温柔得像水,自称“妾身”,听着恭敬,骨子里却透着股从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

  

  她好像早知道彦卿来了。

  

  彦卿走进百草阁,眼珠子瞬间被灵砂那独特的渐变丝袜美腿和露脐装下平坦紧致的小腹勾住了。

  

  他压住裤裆里的邪火,端着架子,把一块古旧的玉简放在灵砂面前的玉案上。

  

  “灵砂司鼎客气了。本宫偶然得了份上古丹方,叫‘九转涅槃丹’,据说能洗筋伐髓、逆天改命。就是里面几味主药和炼法太玄乎,特来请司鼎掌掌眼。”

  

  “哦?九转涅槃丹?”灵砂的菱形红眸总算从丹方上挪开,落在那玉简上,眼里闪过一丝丹痴才有的狂热。

  

  她伸出白嫩修长、指甲圆润涂着淡蔻丹的手,拿起玉简,神识探了进去。

  

  片刻之后,灵砂的菱形红眸“唰”地爆发出惊人的光彩!红宝石似的眸子里全是震撼和狂喜!

  

  “妙!太妙了!君臣佐使,阴阳调和,火候转换更是闻所未闻!此丹若成,或许真能摸到一丝涅槃的门槛!”她激动地抬起头,看向彦卿,红嘴唇勾起一抹温柔真诚的笑,“小殿下这份厚礼,对丹道而言,简直是天降甘霖!妾身代丹鼎司上下,谢过殿下!”她微微欠身行礼,胸前那对沉甸甸、被墨绿短衫紧裹的大奶子跟着一晃,甩出勾人的乳浪。

  

  “司鼎言重了。”

  

  彦卿摆摆手,眼珠子却管不住地在那对大奶子和渐变丝袜美腿上打转,“就是…这丹炼起来好像挺凶险,司鼎可得小心点。”

  

  “小殿下放心。”灵砂自信一笑,菱形红眸里闪着智慧和狂热混合的光,“妾身钻研丹道几百年,心里有数。这等神丹,值得拼一把!”她不再犹豫,立刻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那大紫铜丹炉。

  

  随着她走动,渐变丝袜包裹的美腿在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绯红的袜尖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露脐装下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灵砂神情严肃,开始按玉简里的记载,小心翼翼地往炉子里扔各种珍贵药材。

  

  动作行云流水,充满韵律,手指掐着丹诀,引导炉火变化。

  

  随着最后几味主药投进去,丹炉的嗡鸣声猛地拔高,炉壁符文光芒大盛,一股难以形容的、混着草木清香和奇异甜腻的浓香,像实质一样从炉盖缝里喷涌出来!

  

  这股怪香瞬间灌满了整个百草阁!

  

  “嗯…”灵砂首当其冲,吸了一口怪香,身子猛地一抖!

  

  她菱形红眸里的专注和智慧瞬间被一丝迷离取代,白皙的脸蛋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跟她丝袜顶端的绯红一个色儿。

  

  那对敏感的尖耳朵,也瞬间变得通红发烫,微微哆嗦着。

  

  “司鼎?你…你怎么了?”彦卿假装关切地凑近,心里乐开了花。

  

  这“九转涅槃丹”的方子早被他动了手脚,里面几味辅药换成了药性霸道的催情猛料!这弥漫的怪香,就是最强的春药引子!

  

  “没…没事…”灵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她努力想保持清醒,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肚子深处“轰”地烧起来,像野火燎原,瞬间烧遍全身!

  

  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墨绿短衫下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伏,奶头迅速充血变硬,隔着布料都能看到明显的凸起。

  

  两腿之间,那从未被碰过的幽谷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湿漉漉的感觉。

  

  裹着美腿的渐变丝袜,这会儿仿佛变成了折磨人的东西,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妾身…只是…炉火太旺…”灵砂试图解释,但菱形红眸里的迷离水光越来越浓。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渐变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皮肤相互摩擦,反而让下体那股难以启齿的空虚和渴望更厉害了。

  

  “司鼎脸好红,不会是中了丹毒吧?”

  

  彦卿“焦急”地上前一步,伸手想扶她,指尖却“不小心”拂过灵砂那露在短衫下的、光滑细腻的小腹皮肤!

  

  “啊!”像被电打了一样,灵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彦卿指尖的冰凉,跟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形成了要命的刺激!

  

  她身子一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彦卿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灵砂那细而有劲的小蛮腰!

  

  入手处,皮肤滑腻滚烫,露脐装下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到了一起!

  

  “司鼎小心!”彦卿的声音带着“关切”,但搂在灵砂腰上的手却开始不老实地下滑,隔着紧身长裙,摸上了她那又圆又翘、充满肉感的大屁股!指尖甚至有意无意地插进了屁股沟的凹陷处!

  

  “嗯…小…小殿下…不…不行…”灵砂的理智在欲火灼烧和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下快要崩溃。

  

  菱形红眸里充满了挣扎,红嘴唇微张,呼出的气又热又香。

  

  她想推开彦卿,但身体软得像面条,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甚至…那挺翘的屁股蛋子,竟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着彦卿手掌的揉捏!

  

  “司鼎好像很难受啊…”彦卿低下头,在灵砂那通红的尖耳朵边,用充满诱惑的调调说,“让本宫…帮帮司鼎好不好?”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灵砂平坦的小腹往上滑,隔着墨绿短衫,精准地盖在了她左胸那沉甸甸、弹性惊人的大奶子上!五指收拢,用力揉捏起来!

  

  “呃啊——!”灵砂发出一声再也憋不住的、混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呻吟!

  

  胸前敏感的奶肉被粗暴揉捏,奶头被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干碎了她残存的理智!

  

  那属于丹道大师的冷静和自持,在汹涌的欲潮面前,像沙堡一样塌了!

  

  “帮…帮我…小殿下…妾身…好热…好难受…”灵砂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压不住的渴望,菱形红眸里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火焰。

  

  她猛地转过身,两条胳膊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彦卿的脖子,滚烫的红嘴唇带着灼热的气息,胡乱地亲着彦卿的脸、脖子,找他的嘴。

  

  同时,她那裹着渐变丝袜的修长美腿,也主动缠上了彦卿的腰,用丝袜包着的脚脖子和小腿肚,在彦卿的后腰和屁股瓣上急切地摩擦着!

  

  “司鼎…想要本宫怎么帮你?”

  

  彦卿喘着粗气,感受着怀里御姐惊人的热情和那对大奶子挤在胸口的柔软弹性,裤裆里那根小肉棍早已硬邦邦地顶起,隔着衣服戳在灵砂那被紧身长裙包裹、同样滚烫坚挺的屄口上。

  

  “要…要小殿下…进来…进到妾身…里面…”灵砂喘息着,声音媚得能滴出水。

  

  她甚至主动地、急吼吼地去扯彦卿的裤腰带!动作粗暴狂野,跟平时那个温柔端庄的司鼎判若两人!

  

  彦卿不再犹豫,配合着灵砂的动作,飞快地褪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尺寸约八厘米、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肉棍!

  

  看到那根肉棍,灵砂菱形红眸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她发出一声像母兽似的低吼,猛地将彦卿推倒在地!

  

  然后,她跨坐在彦卿的腰上,墨绿色的紧身长裙被高高撩起,露出了下面被白渐变红丝袜紧紧包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儿的诱人美景,还有…那丝袜裆部微微凹陷的、象征着禁地的肉缝轮廓!

  

  灵砂一点没犹豫,她伸出哆嗦的手,抓住自己丝袜裆部的边缘,用力往两边一撕!

  

  “嗤啦!”

  

  坚韧的丝袜应声裂开,露出了下面那从未见过天日的、粉嫩娇艳的处女花园!

  

  稀疏的棕色毛毛下,是两片早已湿漉漉、微微张开的粉红肉唇,守着那神秘幽深的肉穴入口,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像熟透的莓果,硬邦邦地翘着。

  

  “给…给妾身…”灵砂喘息着,菱形红眸死死盯着彦卿裤裆里那根小肉棍,脸上写满了急不可耐。

  

  她一手撑在彦卿胸口,感受着他胸肌的起伏,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抓住了那根滚烫的肉茎,引导着它,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肉穴口!

  

  “司鼎…确定要本宫…进去?”彦卿喘着气,感受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那入口处惊人的柔软湿滑和吸力。

  

  “进…进来!快!求你了…小殿下…填满妾身…”灵砂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腰主动地往下沉!

  

  “噗嗤!”

  

  一声象征纯洁告破的轻响,在丹炉的嗡鸣声里格外清楚!

  

  “呃啊——!”灵砂发出一声满足到顶点的、带着疼得发颤的长长呻吟!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在自己主动坐下去的力道下,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瞬间被汹涌的快感狂潮淹没了!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混着药物催发的极致情欲,让她瞬间冲上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汹涌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涌出来,瞬间弄湿了撕裂的丝袜、彦卿的小肚子和下面的白玉地砖。

  

  “好…好棒…小殿下的…好热…好满…”

  

  灵砂骑在彦卿身上,菱形红眸迷离如醉,红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充满骚劲儿的呻吟。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上下起伏屁股,让那根深埋在紧窄肉穴里的小肉棍,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高速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坐下,都让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带来要命的快感;每一次抬起,都让肉壁产生强烈的吮吸感。

  

  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剧烈的动作疯狂甩动,乳浪翻滚,墨绿短衫被顶得快要裂开。

  

  “呃…司鼎…好紧…夹死本宫了…”

  

  彦卿也被灵砂这狂野主动的女上位骑乘刺激得欲仙欲死,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她那对晃动的爆乳,隔着布料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指尖甚至隔着布料,故意搓弄着那两颗早就硬挺的奶头。

  

  两人在弥漫着催情怪香的丹室里疯狂肏干,肉体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灵砂高亢的呻吟和彦卿粗重的喘息搅在一起,跟丹炉的嗡鸣唱起了诡异的二重奏。

  

  抽插了几百下,灵砂好像还是填不满那药物催发的、像无底洞似的欲望。

  

  她菱形红眸里闪过一丝更深的贪婪,喘着气停下动作,俯下身,红嘴唇贴着彦卿的耳朵,用充满诱惑的、带着情欲沙哑的调调低语:“小殿下…后面…妾身的后面…也…也想要…”

  

  彦卿瞬间懂了,心里狂喜!

  

  “司鼎是说…?”

  

  “嗯…”灵砂害羞地点点头,脸上红得更厉害,但眼里的渴望赤裸裸的,“请…请小殿下…也…也宠幸妾身的…后庭屁眼儿…”

  

  她主动地抬起圆滚滚的大屁股,扭着腰,把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完全亮在彦卿眼前,甚至还微微缩了一下,像在发出邀请。

  

  彦卿哪还忍得住?

  

  他扶着灵砂的腰,让她保持着骑乘的姿势,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血水的小肉棍,带出的黏糊银丝,拉得老长。

  

  然后,他沾了点肉穴里溢出来的滑腻爱液,抹在了她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禁地的屁眼儿周围!

  

  灵砂的身子因为这冰凉的触感和亵渎的意图微微发抖,发出一声期待似的呜咽。

  

  紧接着,彦卿挺起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的小肉棍,对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入口,腰配合着灵砂下沉的劲儿,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灵砂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但马上被药物催发的、更加汹涌澎湃的变态快感淹没了!

  

  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混着被塞满的极致满足,让她瞬间达到了另一个更猛的高潮!

  

  身体剧烈地抽抽着,肉穴和屁眼儿同时死命收缩,死死箍住体内的异物,爱液像失禁一样喷出来!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和灵砂高潮时的剧烈收缩刺激得倒吸凉气。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灵砂那疯狂甩动的爆乳,腰开始配合着她起伏的节奏,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丹鼎”里,疯狂地冲刺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摩擦快感和征服的狂喜。

  

  两人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在丹炉的嗡鸣与催情怪香中,疯狂地交媾着。

  

  灵砂的呻吟越来越高,越来越浪,早没了所有矜持,像最淫荡的小曲儿。

  

  她甚至主动扭着腰,迎合彦卿在屁眼儿里的抽插,让那根小肉棍能更深地捅进那紧窄的屁眼儿。

  

  终于,在灵砂又一次被推上巅峰、身体剧烈哆嗦、屁眼儿疯狂收缩的时候,彦卿也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肚子。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抵住灵砂那被蹂躏得有点外翻、红肿的肉穴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肉棍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

  

  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灵砂那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儿深处!

  

  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开的感觉,让灵砂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叹息,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彦卿身上,剧烈地喘着气。

  

  高潮的劲儿像潮水一样退去,弥漫在丹室里的催情怪香也似乎被丹炉的高温慢慢净化、冲淡了。

  

  灵砂菱形红眸里的迷离和狂野迅速消退,换成了逐渐清醒的理智…以及…看清眼前景象后,那如同海啸般扑来的、无与伦比的羞耻和震惊!

  

  她猛地从彦卿身上弹开,像只受惊的兔子!

  

  低头看着自己下身——撕裂的渐变丝袜、狼藉一片、微微红肿外翻的肉穴口、火辣疼痛的屁眼儿、还有大腿内侧和彦卿小腹上那混着破处血、爱液和精液的脏东西…还有胸前被揉得变形、奶头还硬邦邦翘着的墨绿短衫…

  

  “啊——!”一声短促充满极致羞愤的尖叫,终于从她喉咙里蹦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拉下裙摆遮羞,却发现裙摆早就在疯狂的骑乘中卷到了腰上!

  

  “司鼎…你…”彦卿假装茫然地坐起身,看着惊慌失措的灵砂。

  

  “不…不许看!”

  

  灵砂的声音带着哭腔,菱形红眸里全是慌乱、羞耻和没脸见人。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彦卿,双手死死捂住脸,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剧烈发抖。

  

  尖耳朵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地上…那滩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混着破处血、爱液和…彦卿精液的黏糊糊脏东西。

  

  一个念头像闪电劈进她混乱的脑子——药理!

  

  对!药理研究!这是…这是药性残留!是丹毒没清干净!

  

  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灵砂猛地转回身,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专业”表情的笑,只是那笑僵硬无比,眼神躲闪。

  

  “小…小殿下…刚才…刚才妾身是…是丹毒攻心…神志不清…多有冒犯…求殿下…海涵…”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明显在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彦卿的眸,却死死盯着他那根还沾着混合体液、半软耷拉着的小肉棍。“为…为确保丹毒彻底清除…不留后患…妾身…妾身还需…还需采集殿下…刚才注入妾身体内的…‘药引’…进行…进行药理分析…”她一边说着,一边像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缓缓地、带着极致的羞耻,跪趴在了彦卿的两腿之间!

  

  在彦卿惊愕的目光中,灵砂伸出颤抖的双手,捧住了他那根沾满污秽的小肉棍。

  

  然后,她闭上眼,像认命了似的,张开了形状优美的红嘴唇,将那根刚糟蹋了她肉屄和屁眼儿、沾满混合体液和精液残留的肉棍,深深地、含进了嘴里!

  

  “呜…”灵砂发出一声压着的呜咽,菱形红眸紧闭,长睫毛剧烈颤抖。

  

  浓烈的腥臊味瞬间灌满了她的嘴巴,恶心得她想吐。

  

  但她强忍着,开始生涩笨拙地吮吸、舔舐起来,用舌头仔细清理着肉棍上的每一寸脏东西,尤其是马眼处残留的精液。

  

  她的动作充满了屈辱,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业”感,好像真在采集什么重要的“药引”。

  

  彦卿看着这位平时端庄优雅的丹道大师,此刻像最下贱的婢女一样跪在他胯下,含着他污秽的肉棍搞“药理分析”,一股扭曲到顶点的征服快感塞满了全身。

  

  他伸出手,轻轻摸着灵砂那棕色的长发和通红的尖耳朵,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过了好久,灵砂才停止吮吸,慢慢吐出了那根被舔得相对干净的小肉棍。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她低着头,不敢看彦卿,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药…药引采完了…妾身…妾身这就去…分析…告…告退…”她甚至不敢擦嘴角,手忙脚乱地拢了拢撕裂的丝袜和乱糟糟的衣服,像逃离地狱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百草阁,留下满屋子的狼藉、没散尽的药香,还有空气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混着情欲和精液味儿的羞耻。

  

  彦卿满足地提上裤子,看着灵砂消失的方向,舔了舔嘴唇。丹鼎司的司鼎,终究用自己的“丹鼎”,盛下了他“小彦卿”炼出来的“精华”。那渐变的丝袜上,残留的绯红,像她此刻抹不掉的羞耻烙印。

  

  第十一章:云岫别苑·狐尾缠情

  

  灵砂连滚带爬地逃出百草阁后,虽然羞愤欲死,但丹痴的本性还是让她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满身狼藉,硬是咬着牙,把那炉被彦卿加了“料”的九转涅槃丹给炼成了!

  

  这丹方本身是《碎梦刀》里记载的邪门玩意儿,彦卿吃了之后,每吸收一个结丹期女修的元阴,就能根据对方修为高低猛涨一波实力。

  

  彦卿在丹室里,一边按着还在药劲里没完全清醒、撅着被他肏得红肿屁眼儿的灵砂疯狂后入,一边运转功法吸她的元阴。

  

  灵砂结丹六层的元阴果然大补,吸干之后,彦卿感觉丹田气海“轰”地一下,修为直接窜到了筑基三层!

  

  “爽!”彦卿低吼一声,在灵砂紧窄火热的屁眼儿里又狠狠顶了几下,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存货。

  

  看着身下被榨干元阴、瘫软如泥的熟女丹师,他提上裤子,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离结丹只差临门一脚了!

  

  “下一个该肏谁呢?”彦卿舔着嘴唇琢磨。

  

  结丹期女修可不好找,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名字,最后定格在外交部部长,狐人族的停云身上。

  

  听说这狐女有结丹十一层的修为,而且妩媚天成,是个极品鼎炉!

  

  想到就干!

  

  彦卿把阮梅炼好的九转涅槃丹当糖豆似的扔进嘴里,感受着一股暖流散开,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停云在城西郊的私宅——云岫别苑。

  

  云岫别苑,清幽雅致,小桥流水,像个世外桃源。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茶香、熏香,还有种独特的、带着点山林味儿的女人香。

  

  彦卿走进临水的“听雨轩”,停云正跪坐在矮几前泡茶。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露肩纱裙,薄薄的料子勾出窈窕的身段。

  

  黑长直头发披散着,天生有点下垂的眼角带着点忧郁,长长的睫毛盖下来,精致的红眼影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

  

  最扎眼的是她身后那条蓬松柔软、油光水滑、像顶级绸缎似的火红狐狸尾巴,正随着她泡茶的动作,懒洋洋地在身后轻轻晃着。

  

  脚上蹬着一双精巧的、缀着小水晶的绑带凉鞋,露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足和细脚踝,脚踝上还缠着条细细的、镶红宝石的银链子。

  

  “大殿下光临,妾身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停云抬起头,那双天生带点垂眼的、像蒙着层水汽的碧绿眸子看向彦卿,声音温柔得像水,能抚平人心,语气恭敬得挑不出毛病,处处用着敬语。

  

  她微微欠身行礼,胸前那对在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圆滚滚的大奶子跟着晃了晃,狐狸尾巴也优雅地卷起来,搭在身侧。

  

  “停云部长不用客气。”

  

  彦卿在主位坐下,眼珠子却像被钩子钩住,贪婪地扫着停云那纱裙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尤其是薄纱下呼之欲出的奶子轮廓,还有身后那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火红大尾巴。

  

  他清楚得很,这位狐人美女部长的死穴——整个狐人族的死活。

  

  侍女上好茶退下,听雨轩里就剩他俩。

  

  茶香袅袅,气氛却有点微妙的紧绷。

  

  “不知大殿下今日前来,有何吩咐?”停云双手奉上香茶,碧绿的眸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狐狸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像无声的试探。

  

  彦卿接过茶杯,指尖“不小心”蹭过停云温软的指尖,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

  

  他没喝茶,把杯子往几上一放,金色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停云那双水汪汪的碧眼,开门见山:“吩咐谈不上。本宫听说,狐人族在西南边境那几处祖传的灵矿…最近好像被工部划进新的‘官矿’名单了?开采权…也要公开拍卖?”

  

  停云奉茶的手猛地一僵,碧绿的眸深处闪过一丝藏不住的焦虑和屈辱。

  

  她最怕的事,还是被这位皇太弟捅破了。

  

  狐人族势单力薄,在朝中没啥根基,那几处养活着全族的灵矿,是她们最后的命根子。

  

  要是被收归国有或者被大族抢走开采权,狐人族就完了。

  

  “大殿下…消息真灵通。”停云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垂下眼皮,长睫毛盖住眼里的苦涩。“这事…妾身也在到处奔走…只是…”

  

  “只是…阻力太大,希望渺茫?”

  

  彦卿接过话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身体往前倾了倾,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扫过停云胸前那诱人的乳沟和身后那不安摆动的火红大尾巴。

  

  “本宫嘛…或许能帮上点小忙。”

  

  停云猛地抬起头,碧绿的眸里瞬间爆发出希望的光!

  

  “大殿下…您…您是说…?”她的声音带着不敢相信的激动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狐狸尾巴也不晃了,紧张地卷曲起来。

  

  “本宫好歹是皇太弟,在工部和户部…多少还有点面子。”

  

  彦卿慢悠悠地说,指尖轻轻敲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让那几处灵矿维持原状,甚至…给狐人族更优惠的开采条件…也不是…办不到。”他的话像诱饵,精准地抛给了停云。

  

  “大殿下…若真能如此…狐人族上下…永世不忘您的大恩!”

  

  停云激动得声音都哽咽了,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身子,碧绿的眸里全是感激和期盼。

  

  那对大奶子在纱裙下剧烈起伏,狐狸尾巴也激动地微微发抖。

  

  “永世不忘?”彦卿嗤笑一声,金色的眸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掌控。

  

  “空口说白话,未免…太没分量。”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缓缓扫过停云绝美的脸蛋、诱人的奶子、细腰,最后…死死盯在她身后那条蓬松柔软的火红狐狸尾巴上,尤其是尾巴根儿连着屁股的那片神秘区域。

  

  停云脸上的激动瞬间冻住,像被泼了盆冰水。碧绿的眸里,希望的光迅速被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取代。

  

  她懂了彦卿的意思。那赤裸裸的、像看货物一样的目光,让她浑身发冷。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张地捂在小肚子上,想挡住纱裙下微微鼓起的屄口轮廓。

  

  身后的狐狸尾巴更是像受惊似的,紧紧地卷起来,护住了自己的屁股和尾巴根儿。

  

  “大殿下…您…您想要什么?”

  

  停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碧绿的眸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强忍着没掉下来。她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但身体却微微往后缩。

  

  彦卿站起身,绕过矮几,慢慢走到停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跪坐在地、像受惊小鹿似的狐族美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紧紧卷曲、护住屁股的火红狐狸尾巴上。

  

  “本宫想要的…”

  

  彦卿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带着不容反抗的掌控力,“是停云部长…你的…‘诚意’。”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缓缓地、坚定地…摸上了停云身后那条蓬松柔软的火红狐狸尾巴!

  

  “唔…”停云的身子像被电打了一样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压着的惊喘!狐狸尾巴是狐人族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尤其是尾巴根儿!彦卿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侵略性的力道摸上来,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电流!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像潮水一样从尾巴骨窜遍全身!她的碧绿眸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脸蛋飞起两朵不正常的红晕。

  

  彦卿感受着掌心那像顶级绸缎般顺滑柔软的触感,还有停云身体剧烈的颤抖,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他五指收拢,开始更用力地、带着揉捏劲儿地抚摸那条火红的狐狸尾巴,指尖甚至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尾巴根儿和屁股瓣连接处那片最敏感的皮肤!

  

  “啊…大殿下…不…不要…”

  

  停云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在彦卿的抚摸下剧烈发抖,像风里的叶子。

  

  她想躲,但身体好像被那强烈的酥麻感定住了,动不了。

  

  那对大奶子在纱裙下剧烈起伏,奶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隔着薄纱顶出明显的凸点。

  

  两腿之间,一股陌生的、带着湿意的暖流悄悄涌出,弄湿了薄薄的内裤。

  

  “不要?”彦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上的动作更恶劣了。

  

  他猛地用力,把停云那条紧紧卷曲护住屁股的狐狸尾巴,强行往旁边一掰!

  

  露出了她圆滚滚、挺翘翘、被月白纱裙包裹的屁股蛋子轮廓,还有屁股沟深处那若隐若现的禁地!

  

  “本宫要的诚意…是停云部长…你…完完全全…属于本宫。”

  

  彦卿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停云通红的尖耳朵上。

  

  “用你的身子…你的一切…来换狐人族的…‘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四个字,像重锤砸在停云心上!

  

  这是她,也是整个狐人族做梦都想要的地位!碧绿的眸里,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但眼底深处,却燃起了一丝为了族群献祭的、绝望的决绝。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碧绿的眸直视着彦卿充满欲望的金眼。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她漂亮的脸蛋往下掉。她紧咬着下嘴唇,直到咬出血珠,才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献祭姿态,缓缓地…点了点头。

  

  “妾身…明白了…”

  

  停云的声音破碎绝望,却带着认命般的平静。

  

  “只要…只要大殿下…说话算话…妾身…妾身的一切…都是您的…”她缓缓地、像解开最沉重的锁链般,松开了捂在小肚子上的双手,任由纱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更多雪白的皮肤和深深的乳沟。

  

  身后那条火红的狐狸尾巴,也像没了所有力气,无力地垂在地上,不再遮掩那圆滚滚的屁股。

  

  这无声的献祭,彻底点爆了彦卿的兽欲!

  

  他低吼一声,像扑食的饿狼,猛地将停云扑倒在铺着软地毯的地上!

  

  “嗤啦!”

  

  纱裙的带子被粗暴地扯断!

  

  轻薄的面料像脆弱的蝴蝶翅膀一样被撕开!

  

  瞬间,停云那具像上天杰作般的身体,毫无保留地亮在了彦卿眼前!

  

  雪白细腻的皮肤像最好的羊脂白玉,在透过窗户的柔和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对圆滚滚、奶头顶着两颗像粉嫩樱桃似的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疯狂起伏,甩出勾人的乳浪。

  

  细腰下面,是猛地鼓起来、圆滚滚挺翘像水蜜桃似的大屁股。

  

  双腿又长又直,皮肤光滑。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那从未示人的、神圣又隐秘的三角地带!

  

  稀疏的银色毛毛下,是两片紧紧闭合、像花瓣一样娇嫩的粉红肉唇,守着那神秘幽深的肉穴入口。

  

  下面,是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

  

  而那条火红色的蓬松狐狸尾巴,此刻正无力地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旁边,尾巴根儿那片微微凹进去、连着身体的区域,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敏感诱人。

  

  彦卿的目光像烧着的火,贪婪地扫视着这具完美的祭品。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掏出那根早已昂首挺胸、尺寸约八厘米、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肉棍!

  

  “停云部长…本宫…这就来…收‘诚意’了…”

  

  彦卿喘着粗气,挺起肉棍,对准停云两腿之间那紧闭的、微微湿润的肉缝入口,腰猛地往前一顶!

  

  “噗嗤!”

  

  象征纯洁告破的轻响,在寂静的听雨轩里格外刺耳!

  

  “呃啊——!”停云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和解脱般的长长呻吟!

  

  碧绿的眸瞬间瞪圆,充满了被撕裂的痛苦和献祭的悲壮!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像冰冷的刀子,瞬间捅穿了她的身体!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还是清楚得让她灵魂都在抖!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地毯。更让她觉得有点奇怪安慰的是,那根小肉棍插进去的瞬间,尾巴根儿那片敏感的地方,好像也传来一阵强烈的、混着疼的酥麻快感!

  

  这大概就是设定里说的“狐尾根部敏感”带来的额外刺激?

  

  “嗯…好紧…停云部长的‘诚意’…本宫…收到了…”

  

  彦卿满足地哼了一声,感受着肉穴里面惊人的紧致、温热和吸吮感,腰开始疯狂地前后猛顶!

  

  那根小肉棍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贪婪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混合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大…大殿下…轻…轻点…呃啊…”

  

  停云紧咬着下嘴唇,憋着喉咙里要冒出来的哼唧。碧绿的眸里全是屈辱的泪水,但身体却在肉穴被捅穿的痛苦、被塞满的奇怪满足感,还有尾巴根儿传来的阵阵酥麻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起来。

  

  每一次抽插,当那根小肉棍顶到最深处时,尾巴根儿的敏感带都会被扯动,带来一阵让她浑身发软、小肚子抽筋的强烈快感!这快感像毒药,混着屈辱,啃噬着她的意志。

  

  “轻点?”彦卿喘着气,动作却更狂暴了。

  

  他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停云胸前那对疯狂甩动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指尖故意搓弄着那两颗早已硬邦邦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像发现了新大陆,猛地抓住了停云身后那条无力垂落的火红狐狸尾巴根儿!

  

  “啊——!”

  

  停云像被高压电打了一样,发出一声尖锐的、混着极致快感和痛苦的惨叫!

  

  尾巴根儿是狐族最最敏感的地方!

  

  彦卿那粗糙的手指抓住尾巴根儿用力揉捏的感觉,像直接刺激着她的灵魂!

  

  一股前所未有的、像海啸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反弓,肉穴里面疯狂地收缩、吸吮着彦卿的小肉棍,爱液像失禁一样喷出来!

  

  “原来…停云部长的尾巴…才是…最‘诚意’的地方…”

  

  彦卿狞笑着,更用力地揉捏把玩着那敏感的尾巴根儿,感受着停云身体剧烈的反应和肉穴里更紧的包裹。

  

  他腰上的抽插也更狂暴了,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对尾巴根儿的粗暴揉捏!

  

  在彦卿这双重刺激下,停云很快被推到了崩溃边缘。她碧绿的眸彻底没了神,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混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在彦卿的蹂躏下剧烈颠簸。那对大奶子被揉得变形,奶头硬得像石头。肉穴和尾巴根儿传来的双重快感像潮水一样把她淹了,让她彻底沉沦。

  

  抽插了几百下,肉穴里已经一片泥泞。

  

  彦卿眼里闪过更深的贪婪。他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血水的小肉棍,带出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停云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抽走稍微松了点,但尾巴根儿依旧被彦卿死死抓着揉捏,带来持续的强烈刺激。

  

  “大殿下…后面…妾身的后面…也…也献给您…”

  

  停云喘着气,声音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骚劲儿和一丝绝望的献祭感。

  

  她甚至主动地抬起圆滚滚的大屁股,扭着腰,把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完全亮在彦卿眼前,微微缩着,像在发出邀请。

  

  她知道,只有彻底喂饱这位皇太弟,才能换族群的平安。

  

  彦卿狂喜!

  

  他沾了点肉穴里溢出来的滑腻爱液,粗暴地抹在了她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禁地的屁眼儿周围!

  

  冰凉的触感让停云的身子微微一抖。

  

  紧接着,彦卿挺起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的小肉棍,对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入口,腰猛地发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

  

  停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

  

  但与此同时,尾巴根儿被彦卿持续揉捏带来的强烈快感,像止痛药一样,奇异地缓解了部分痛苦,甚至混合出一种更加扭曲、更让人沉沦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在剧痛与快感的地狱里剧烈抽抽,狐狸尾巴不受控制地疯狂乱甩!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和停云高潮般的剧烈反应刺激得倒吸凉气。

  

  他低吼一声,双手更用力地揉捏着停云敏感的尾巴根儿,腰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通道”里,疯狂地冲刺起来!

  

  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对尾巴根儿的粗暴刺激,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地毯弄得一塌糊涂。

  

  停云彻底迷失在这痛苦与快感的漩涡里。

  

  她的呻吟变得高亢放荡,碧绿的眸翻白,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破碎的词儿:“大殿下…好棒…呃啊…给…给狐族…平起平坐…啊…尾巴…好舒服…”

  

  肉穴和屁眼儿同时死命收缩,死死箍住体内的异物,爱液混着肠液不断往外冒。

  

  终于,在屁眼儿里抽插了几十下,彦卿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肚子。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抵住停云那被蹂躏得有点外翻、红肿的肉穴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肉棍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双手更是用上吃奶的劲儿,狠狠一捏那敏感的尾巴根儿!

  

  “呃啊——!”

  

  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小河,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停云那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儿深处!

  

  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开的感觉,混着尾巴根儿被极致刺激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停云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像解脱似的尖叫,身体像被抽空一样瘫软下去,彻底昏死过去。

  

  发泄完的彦卿,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骚气冲天的小肉棍。他喘着气,看着地毯上这具被彻底“收”了“诚意”、散发着淫靡与献祭气息的狐族女体。

  

  停云瘫在地上,月白纱裙被撕得稀烂,像破碎的蝴蝶翅膀散落一旁。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胸前奶子上的手指印、微微红肿的肉穴口、火辣疼痛的屁眼儿、还有大腿内侧混着破处血、爱液、精液和肠液的脏东西。

  

  那条火红色的蓬松狐狸尾巴,无力地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旁边,尾巴根儿被揉捏得微微发红。

  

  她碧绿的眸紧闭,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漂亮的脸蛋上残留着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彦卿满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昏迷的停云,尤其是她尾巴根儿那片诱人的红痕和微微张开、流着混合液体的屁眼儿口,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冷笑。

  

  他弯下腰,在停云那通红的尖耳朵边,用充满施舍的调调说:“停云部长的‘诚意’…本宫…很满意。狐人族的灵矿…会‘平起平坐’的。”

  

  说完,他不再看这满屋子的狼藉和昏迷的祭品,整了整衣服,像做完一笔满意买卖似的,从容地走出了听雨轩。

  

  微风吹着回廊下的风铃,叮当作响。

  

  流水依旧哗哗,锦鲤依旧游荡。

  

  云岫别苑恢复了宁静,好像刚才那场充满交易与献祭的暴风雨从没发生过。

  

  只有地毯上那具昏迷的、布满污秽的狐族女体,和空气里浓烈的、混着精液与狐族体香的骚味儿,无声地诉说着外交部长为族群付出的、最沉重的“诚意”。

  

  那条火红的狐狸尾巴,无力地耷拉着,尾巴根儿的红痕像屈辱的烙印。

  

  第十二章:太卜星台·袜底傲娇

  

  彦卿靠着吸干停云结丹十一层的元阴,修为蹭蹭涨到了筑基六层!

  

  尝到甜头的他,彻底成了丹鼎司、停云的小窝还有科学院的常客,恨不得住在里面。

  

  虽然他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但天天睡一张床的吟霖还是发现了不对劲——这小子连早上那点例行公事的晨勃都快没了!

  

  吟霖心里门儿清,这小子肯定又在外面胡搞瞎搞透支了!

  

  她可一直惦记着重回凰鸣卫当她的特务头子呢。

  

  机会来了!

  

  她立马把彦卿的异常报告给了女帝长离。

  

  长离一听,好小子,刚老实几天又皮痒了?

  

  立刻把彦卿召到紫宸宫,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把彦卿骂得跟孙子似的,接着话锋一转,又夸他最近政务兵法学得不错,最后……

  

  她让彦卿躺下,自己则优雅地脱下那双华贵的凤履,露出包裹在滑腻丝袜里的玉足。

  

  她一边用那冰凉丝滑的脚心不轻不重地踩着彦卿裤裆里那根蔫了吧唧的小肉棍,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修行如逆水行舟,心性才是根本。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光想着走捷径吸女人元阴,路是走不长的。”她足上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既像训诫又像安抚。

  

  “呃…皇姐…轻点…要…要射了…”彦卿被踩得又疼又爽,在女帝的威压和足交技巧下,很快缴械投降,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在了长离的丝袜脚心上。

  

  射完精的彦卿进入了难得的贤者时间,脑子也清醒了点。

  

  他觉得皇姐说得对,是该稳扎稳打。

  

  他虚心地问:“皇姐教训的是…那…这心境修炼,该找谁请教?”

  

  长离一边嫌弃地用丝帕擦着脚心沾到的精液,一边随口道:“论心境修为,自然是太卜司的太卜符玄了。

  

  她本是凡人,却是心学大家兼星象宗师,硬是靠观星自行领悟阵法,被凰鸣卫发掘出来的人才。

  

  才四十五岁,已是结丹四层的大修士了。”

  

  “结丹四层?!”彦卿一听这四个字,贤者时间瞬间结束!

  

  裤裆里那根刚软下去的小肉棍,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压下心头的邪火,装出受教的样子:“多谢皇姐指点!

  

  臣弟这就去太卜司虚心求教!”

  

  太卜司,观星台。

  

  穹顶像泼了墨,上面镶满了用秘法驱动的、模拟真实星辰的发光小点,缓缓转动,构成一片浩瀚神秘的星图。

  

  空气里飘着檀香、旧书的味儿,还有一种仿佛能窥探命运的玄乎劲儿。

  

  这里是帝国算国运的地方,也是太卜符玄的地盘。

  

  符玄正踮着脚尖,费劲巴拉地想把手上一块发光的玉玦,塞到穹顶星图一个高高在上的阵眼里。

  

  她个子小小的,像个没长开的花骨朵,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绣着复杂银色星纹的玄黑色道袍。

  

  粉色的头发扎成两个环形的小揪揪,像兔子耳朵一样竖在脑袋两边,小揪揪上缠着细细的金链子,挂着小小的铃铛,一动就叮当响。

  

  脸蛋精致得跟瓷娃娃似的,粉雕玉琢,金色的眼珠子像融化的金子,这会儿却紧抿着粉嫩的小嘴,带着一股跟小身板不符的、近乎固执的认真和…浓浓的傲气!

  

  最扎眼的是她那双裹在极致顺滑、泛着珍珠光的纯白色连裤袜里的、又细又直、像玉笋似的美腿。

  

  袜口紧紧勒在她大腿根儿娇嫩的皮肤上,勒出完美的绝对领域弧线。

  

  脚上蹬着一双小巧的、同样纯白色的圆头小皮鞋,更添几分孩子气的倔强。

  

  “哼!

  

  区区‘荧惑守心’的小把戏,岂能难倒本座?”符玄一边使劲踮脚够阵眼,一边用她那明显是童音、却偏要装老气横秋的调调自言自语。

  

  宽大的道袍也遮不住她胸前那对…嗯,与其说是“奶子”,不如说是微微鼓起、还在发育中的小笼包轮廓。

  

  随着她踮脚,白色连裤袜包裹的细小腿肚子绷紧,线条感十足。

  

  “符玄太卜,好兴致啊。”彦卿带着戏弄的声音,冷不丁在安静的观星台响起。

  

  符玄被吓得一哆嗦,踮着的脚一滑,差点摔个屁墩儿!

  

  她手忙脚乱地扶住旁边的星轨仪才站稳,粉嫩的小脸“唰”地通红,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人看到自己出糗的羞恼。

  

  她猛地转过身,那双金灿灿的眸像着了火,怒气冲冲地瞪向门口看戏的彦卿。

  

  “彦卿?!

  

  谁让你擅闯太卜司禁地的?!”符玄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努力挺起她那几乎没有弧度的胸脯,想显得有气势点。

  

  “本座正在推演关乎国运的天机!

  

  闲杂人等,立刻滚蛋!”她小手叉在细腰上,头顶的环形小揪揪随着她激动的动作直晃,铃铛叮当乱响。

  

  彦卿像没听见她的呵斥,慢悠悠地晃进来,金色的眼珠子像扫描仪,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符玄。

  

  目光尤其黏在那双被纯白连裤袜包裹、像艺术品似的细腿,还有袜口上面那截雪白娇嫩的绝对领域上。

  

  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念头冒出来——怎么撕碎这小不点可笑的骄傲,让她在自己身子底下哭爹喊娘?

  

  他清楚符玄的死穴——对当大将军想疯了。

  

  “关乎国运?”彦卿嗤笑一声,走到符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只炸毛的小兔子。

  

  “本宫看太卜是在…玩够星星的游戏吧?”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符玄刚才踮脚也够不到的阵眼,语气满是嘲弄。

  

  “你…你放肆!”符玄气得小脸更红了,金眸快喷出火来!

  

  她最恨别人笑话她矮!

  

  “本座…本座只是…只是今天星轨仪有点不准!

  

  等本座调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挥舞着小拳头威胁,但那小身板和稚嫩的童音,让这威胁像个笑话。

  

  “哦?

  

  收拾我?”彦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身体往前压了压,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本宫倒有个主意…不如,让本宫帮太卜…‘调教’一下如何?”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缓缓扫过符玄平坦的胸脯,最后…死死盯在她两腿之间那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微微凹陷的裆部轮廓上。

  

  符玄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尾巴骨窜上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双手护在身前,金眸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想干什么?!

  

  本座警告你!

  

  再敢靠近,本座就用穷观阵把你变成傻子!”

  

  “穷观阵?”彦卿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

  

  “就凭你这小豆丁,能驱动穷观阵几成威力?

  

  怕是连本宫裤裆里的小玩意儿都看不透吧?”他故意用最下流的话刺激符玄。

  

  “混蛋!

  

  你敢小看本座?!”符玄果然被彻底点着了,金眸里烧着熊熊怒火!

  

  她最得意的就是太卜司的传承和穷观阵的厉害!

  

  “本座的穷观阵,上能看天机,下能查九幽!

  

  别说你裤裆里的脏东西,就是你祖宗十八代的命,本座也能算得清清楚楚!”她挺着几乎没有起伏的小胸脯,声音尖利,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

  

  “哦?

  

  是吗?”彦卿眼里精光一闪,鱼儿上钩了!

  

  他脸上露出挑衅和不屑的笑,双手猛地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那本宫今天就让你这‘本座’开开眼!

  

  看看本宫这‘脏东西’,到底有多‘惊天动地’!

  

  看看你的穷观阵,能不能看清它的‘命’!”说着,他作势就要当众脱裤子!

  

  “住手!

  

  无耻!

  

  下流!”符玄吓得尖叫起来,金眸里全是羞愤和慌乱!

  

  她虽然嘴硬,但毕竟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哪见过这场面!

  

  她下意识地捂住眸,小脸羞得像熟透的番茄。

  

  “快把裤子穿上!

  

  脏了本座的眸!”

  

  “怎么?

  

  怕了?”彦卿停下动作,脸上的嘲弄更浓了。

  

  “刚才不是还吹牛能看清本宫祖宗十八代吗?

  

  连本宫这‘小玩意儿’都不敢看?

  

  看来你这‘本座’…也就是只只会咋呼的…小兔子?“他故意拖长了”小兔子“的尾音,充满羞辱。

  

  “你…你才是兔子!

  

  你全家都是兔子!“符玄气得直跳脚,头顶的小揪揪乱晃,铃铛叮当响。

  

  她猛地放下捂着眸的手,金眸死死瞪着彦卿,充满了被羞辱的怒火和不服输的倔劲!

  

  “看就看!

  

  本座还怕了你这脏东西不成?!

  

  本座倒要看看,你这‘小玩意儿’能小到什么丢人现眼的地步!

  

  等本座看清了,定要把它那丑样刻在星图上,让万世唾骂!“她咬牙切齿,为了维护自己”本座“的脸面和穷观阵的名声,她豁出去了!

  

  “好!

  

  有种!“彦卿狞笑一声,不再废话,猛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弯!

  

  那根在愤怒和羞辱刺激下、尺寸勉强八厘米、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彦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观星台冰冷的星光和符玄羞愤的目光下!

  

  “!”符玄的金眸瞬间瞪得溜圆!

  

  虽然早有准备,但真看到那根属于男人的、丑陋的玩意儿赤裸裸亮在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羞耻感还是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粉嫩的小脸瞬间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像开了染坊。

  

  她下意识地想扭头,但彦卿那充满挑衅和嘲弄的眼神,还有自己刚吹的牛,让她死死咬住下嘴唇,强迫自己睁大眸,死死地盯着那根…“小玩意儿”!

  

  “看啊!

  

  符玄太卜!

  

  用你的穷观阵!

  

  好好瞧瞧!”彦卿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小肉棍在符玄羞愤的目光下微微晃荡。

  

  “看看它是不是…‘小’得让你失望?”

  

  屈辱的泪水在符玄的金眸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掉下来。

  

  她死死盯着那根丑陋的肉棍,想调动穷观阵的力量,但心神早被巨大的羞耻和愤怒搅成一锅粥,哪还能集中精神?

  

  脑子里,只剩下那根晃动的、尺寸确实“平平无奇”的小肉棍在无限放大、打转…挥之不去!

  

  “怎么样?

  

  看清了?

  

  本宫的‘命’…是不是…‘短小精悍’?”彦卿的声音像毒蛇,缠着符玄的神经。

  

  “看…看清了!”符玄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强装的镇定,金眸里盈满了屈辱的泪,却依旧倔强地仰着小脸。

  

  “果然…果然不出本座所料!

  

  短小…猥琐…不堪入目!

  

  简直是…是男人的耻辱!”她用最恶毒的话骂着,想找回点面子。

  

  “哦?

  

  不堪入目?”彦卿脸上的笑容更恶劣了。

  

  “那…太卜想不想…更‘深入’地…领教一下它的‘厉害’?”他往前逼近一步,那根小肉棍几乎要戳到符玄的鼻子尖!

  

  “滚开!

  

  别用你那脏东西碰本座!”符玄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星轨仪,退无可退。

  

  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金眸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本座已经开恩看过了!

  

  你…你快滚!”

  

  “开恩?”彦卿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符玄细细的手腕!

  

  那娇小的身体在他手里像只待宰的小鸡崽。

  

  “太卜看了本宫的‘脏东西’,污了眸…难道…不该给点‘补偿’吗?”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威胁,目光像实质一样,扫过符玄那平坦的胸脯和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细腿。

  

  “你…你想干什么?!

  

  放开本座!”符玄惊恐地挣扎,但她的力气在彦卿面前屁都不是。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本座…本座可以给你钱!

  

  给你法宝!

  

  只要你放开本座!”

  

  “钱?

  

  法宝?”彦卿嗤笑一声,金色的眸里烧着赤裸裸的欲火。

  

  “本宫要的补偿…是你!”他的另一只手,猛地伸向符玄两腿之间,隔着那纯白的连裤袜,精准地按在了她微微鼓起的、饱满的屄口上!

  

  “啊——!”符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私密地方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像被电打了一样剧烈哆嗦!

  

  羞耻、恐惧、愤怒瞬间淹没了她!

  

  “畜生!

  

  禽兽!

  

  本座要杀了你!

  

  本座要当上大将军!

  

  第一个就灭你满门!”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双腿疯狂乱踢,白色的小皮鞋徒劳地踹在彦卿腿上。

  

  “大将军?”彦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像抓住了猎物的命门!

  

  他死死压住挣扎的符玄,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用一只手牢牢锁住。

  

  然后,他低下头,在符玄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精致的小脸旁,用充满诱惑的调调说:“想当大将军?

  

  行啊…只要…你让本宫…‘舒服’一回…本宫就去找皇姐举荐你…怎么样?”

  

  “做…做梦!”符玄哭喊着,金眸里充满了屈辱和倔强。

  

  “本座…本座宁死…也不会让你这禽兽…糟蹋!”

  

  “是吗?”彦卿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残忍。

  

  “那…本宫只好…用点‘特别’的法子…让你‘舒服’了…”他话音未落,空出来的那只手猛地抓住符玄细细的腰,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然后,他粗暴地分开了符玄那两条裹着白色连裤袜、又细又直的美腿!

  

  “不!

  

  不要!

  

  放开本座!

  

  救命啊!”符玄惊恐欲绝地尖叫挣扎,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白色连裤袜包着的小腿疯狂乱蹬。

  

  彦卿不管她的哭喊,调整姿势,让符玄像小孩撒尿似的,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大分开!

  

  这个姿势,把她那圆滚滚小巧、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屁股蛋子,还有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和下面更鼓的屄,完全亮在了彦卿眼前!

  

  白色连裤袜的裆部被绷紧,清楚地勾出那神秘三角地带的诱人轮廓。

  

  “符玄太卜…本宫这就让你…‘深入’了解…”彦卿喘着粗气,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像铁的小肉棍,对准符玄两腿之间、那被白色连裤袜盖着的、微微凹陷的肉缝入口,腰用上吃奶的劲儿,狠狠地、一捅到底!

  

  同时,他抓着符玄腰的手猛地往下一按!

  

  “噗嗤!”

  

  象征纯洁告破的轻响,伴着布料撕裂声同时炸开!

  

  “嗤啦!”

  

  坚韧的白色连裤袜裆部应声裂开!

  

  “呃啊——!”符玄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像小动物快死了似的惨嚎!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在身后那股巨力和布料撕裂的瞬间,粗暴地顶开了她稚嫩的肉唇,撕开了她神圣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像冰冷的刀子,瞬间捅穿了她娇小的身体!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对她这小身板来说,简直像被巨物撕裂!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撕裂的丝袜、彦卿的小肚子和下面的地面。

  

  更让她觉得极致羞辱的是这个“小孩把尿”般的屈辱姿势!

  

  “小…小畜生…本座…要杀了你…啊…”符玄哭喊着,金眸里充满了冲天的恨意和疼出来的泪水。

  

  她小小的身体在彦卿的掌控下剧烈颤抖,像风里的蜡烛。

  

  “杀我?

  

  等你当上大将军再说吧!”彦卿喘着气,感受着符玄肉穴里面惊人的紧致、温热和因剧痛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吸吮感,腰开始疯狂地前后猛顶!

  

  那根小肉棍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贪婪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混合体液和符玄痛苦的哭嚎。

  

  “呜…疼…好疼…停下…求你了…停下…”符玄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哀求,小小的身体在剧痛中无力地抽抽。

  

  那点可怜的傲气,在极致的痛苦面前被碾得粉碎。

  

  抽插了几十下,肉穴里已经一片狼藉。

  

  彦卿眼里闪过更深的暴虐。

  

  他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血水的小肉棍,带出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符玄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抽走稍微松了点,但下一秒,更深的恐惧抓住了她!

  

  彦卿沾满污秽的手指头,粗暴地摸向她屁股沟最深处那最隐秘的禁地——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

  

  冰凉的触感和那亵渎的意图,让符玄浑身猛一哆嗦!

  

  “不…不要那里…求求你…那里不行…”符玄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然而,彦卿没有半点怜悯。

  

  他沾着肉穴里溢出来的滑腻爱液,粗暴地抹在了她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屁眼儿周围!

  

  然后,挺起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的小肉棍,对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入口,腰猛地发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啊——!!!”符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震碎星图的惨叫!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比屄疼十倍!

  

  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娇小的身体像被撕开似的剧烈反弓,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肚子绷得像铁块,小皮鞋疯狂地踢蹬着空气!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刺激得闷哼一声。

  

  符玄的屁眼儿紧得吓人,像最坚韧的肉套子,死死勒住他整根鸡巴。

  

  他不管身下“幼兽”快死的哀嚎,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牢笼”里,疯狂地、短促地冲刺起来!

  

  每次抽插,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撕裂的丝袜和地面弄得一塌糊涂。

  

  符玄的哭喊声渐渐弱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像小猫似的呜咽。

  

  金眸失神地望着穹顶转动的假星星,充满了绝望和空洞。

  

  小小的身体在剧痛中本能地抽抽着。

  

  终于,在屁眼儿里抽插了几十下,彦卿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肚子。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抵住符玄那被蹂躏得有点外翻、红肿的肉穴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肉棍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最后的羞辱,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符玄那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儿深处!

  

  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开的感觉,让符玄的身子再次剧烈地抽抽起来。

  

  发泄完的彦卿,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骚气冲天的小肉棍。

  

  他喘着气,看着手里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的符玄。

  

  符玄小小的身体无力地耷拉着,玄黑道袍乱七八糟,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那对微微鼓起、布满手指印的小笼包。

  

  下身的白色连裤袜裆部彻底裂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肉穴口和同样惨不忍睹、沾满污秽的屁眼儿。

  

  大腿内侧,混着破处血、爱液、精液和肠液的脏东西慢慢往下淌。

  

  粉色的头发乱糟糟,环形小揪揪歪了,金眸空洞无神,眼泪混着鼻涕糊满了精致的小脸,粉嫩的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

  

  彦卿像丢垃圾一样,把符玄娇小的身体随手扔在冰冷的地上。

  

  符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痛和寒冷瑟瑟发抖。

  

  彦卿提上裤子,整了整衣服。

  

  他走到蜷缩在地、像受伤小兽般的符玄面前,蹲下身,用沾着精液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符玄的下巴,强迫她张开那沾满血和泪的、小小的嘴巴。

  

  “符玄太卜…”彦卿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和极致的羞辱,“你的‘服务’…本宫…还算满意。

  

  这大将军的位子…本宫…会替你‘美言’几句的…”说着,他挺起那根刚射完、还沾满污秽的小肉棍,不由分说地、狠狠地捅进了符玄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龟头顶到了她稚嫩的喉咙眼儿!

  

  “呜…呕…”符玄被呛得剧烈咳嗽,小脸憋得通红,金眸里充满了极致的屈辱和恶心!

  

  浓烈的腥臊味瞬间灌满了她整个嘴巴!

  

  彦卿死死捏着她的下巴,腰疯狂地顶了几下,让那根污秽的肉棍在她紧窄的嘴巴里粗暴地搅动、摩擦,把最后残留的精液和脏东西全抹在她敏感的舌头和口腔内壁上!

  

  然后,他才慢慢抽出肉棍,带出黏糊糊的银丝。

  

  “记住今天的‘补偿’…未来的…大将军。”彦卿拍了拍符玄那惨白的小脸,留下一个充满恶意的笑,转身扬长而去。

  

  观星台里,死一样寂静。

  

  只有穹顶的假星星还在无声地转。

  

  符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小小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

  

  下体三处被侵犯的剧痛像跗骨之蛆,嘴里全是腥臊和血腥。

  

  她空洞的金眸望着彦卿消失的方向,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像受伤小兽似的、压到极致的呜咽。

  

  眼泪像决堤一样涌出来,混着嘴角的精液和血污,在她精致却布满屈辱的小脸上肆意流淌。

  

  那身象征太卜威严的玄黑道袍,此刻沾满了污秽,像她破碎的骄傲。

  

  纯白的连裤袜被撕裂,袜口上面雪白的皮肤上,残留着彦卿粗暴抓握的手指印。

  

  大将军的梦想,在今天,被那根“小彦卿”和滚烫的精液,彻底玷污了。

  

  第十三章:星穹歌台·白丝亵音

  

  符玄那事儿之后,彦卿总算消停了小半年。

  

  虽然吸干了符玄结丹四层的元阴,修为窜到了筑基八层,但他自己也感觉这修为虚得很,像踩在棉花上。

  

  这四个月,彦卿装乖装得都快成习惯了,还真有点像个正经皇太弟的样子。

  

  当然,荒淫的老毛病偶尔也犯,女帝长离、太后卡芙卡、宰相今汐那儿,他的小肉棍也没少去串门。

  

  眼瞅着快过年了,彦卿用他那根小鸡巴挨个给跟他“关系匪浅”的女人们“拜完年”后,一个人溜达到宫墙上。

  

  看着底下万家灯火,热热闹闹的烟火气,他心里头突然特别平静。

  

  想想过去这一年干的荒唐事儿,再想想结成超品金丹的美好未来,在一片祥和的心境里,他居然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筑基九层!

  

  “成了!”彦卿心里美滋滋的。

  

  静极思动,他拉着他那对爆乳肥臀的美母太后卡芙卡和冷艳女帝长离,说要体验一把“普通老百姓”过年的感觉。

  

  于是,在热闹的庙会街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高大丰满的卡芙卡怀里抱着“儿子”彦卿,像普通母亲抱着自家半大小子。

  

  女帝长离则像个清冷的姐姐跟在旁边。

  

  谁也不知道,被卡芙卡抱在身前的彦卿,裤裆里那根小肉棍,正悄摸地插在太后那高贵神秘的凤屄里,借着宽大袍子的遮掩,正一下下地顶着!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彦卿感受着紧窄肉穴的包裹,还有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快感一波波往上涌。

  

  卡芙卡被他顶得面红耳赤,凤眸含春,丰满的身子微微发颤,全靠强大的修为硬撑着才没叫出声,差点当场破防!

  

  “老实点!”旁边的女帝长离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抬手,“啪”地拍了一下彦卿的屁股蛋子。

  

  彦卿被拍得腰眼一麻,非但没停,反而借着劲儿在卡芙卡紧致的肉穴里又狠狠抽插了几下,一股稀薄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太后的凤屄深处!

  

  射完精,贤者时间到了。

  

  彦卿像个小孩子似的,在卡芙卡怀里扭着身子撒娇:“母后~皇姐~亲亲嘛!

  

  我都用小鸡巴给你们拜过年了,你们也得表示表示呀!”

  

  女帝长离看着他那副无赖样,又想到他这几个月确实还算老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和母后卡芙卡对视一眼。

  

  母女俩一左一右,同时低下头,在彦卿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带着点别扭,又有点说不清的温情。

  

  彦卿那根还插在美母湿滑凤屄里的小肉棍,在这种“纯爱”氛围的刺激下,居然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的!

  

  “噗嗤…”卡芙卡被他这反应逗笑了。

  

  这一笑,倾国倾城,直接把旁边几个路过的男人看傻了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彦卿怕引起骚动,赶紧一手拉着一个:“走走走!

  

  换个地方!”三人也没看方向,随便挑了个热闹的地方挤过去,结果一头扎进了大鸣朝国民偶像——歌星知更鸟的演唱会现场!

  

  巨大的“星穹歌台”里人山人海,欢呼声震耳欲聋。

  

  彦卿抬头一看舞台中央,眸瞬间直了!

  

  追光灯下,知更鸟美得不像真人!

  

  银色的长发像流淌的星河,挽成优雅的发髻,发髻两边还有两片发着微光的小翅膀轻轻扇动。

  

  头顶悬着一圈纯净的光环,衬着她那张带着天生忧郁垂眼和精致红眼影的绝美脸蛋,圣洁得晃眼。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无袖露肩连衣裙,紧身布料把她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勒得惊心动魄,随着舞步一颤一颤。

  

  裙子只到大腿根,露出下面两条裹在极致顺滑、泛着珍珠光的纯白丝袜里的修长美腿。

  

  脚上蹬着一双设计感十足的不对称绑带高跟鞋,银色的细带子缠着白丝包裹的脚脖子和小腿,骚气得很。

  

  空灵温柔的歌声像月下精灵在吟唱。

  

  彦卿只看了一眼,裤裆里的小肉棍就硬了!

  

  他凑到女帝和太后耳边,压低声音,带着兴奋和恶趣味:“皇姐,母后,我想…就在这台上,万众瞩目之下,肏了她!

  

  把她这圣洁样儿彻底撕碎!”

  

  女帝长离眉头微蹙,觉得这想法太荒唐了:“胡闹!

  

  这成何体统?”

  

  久居深宫、紫色连裤袜下还在缓缓流淌着儿子精液的太后卡芙卡,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知更鸟,又看看怀里儿子那兴奋期待的眼神,心里那股被压抑的放纵欲和宠溺劲儿突然占了上风。

  

  她粉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儿喜欢…母后…支持你。”

  

  后台,专属化妆间角落的阴影里。

  

  彦卿激活了一张珍贵的九品匿踪符,身形气息完全消失。

  

  他金色的眼珠子透过单向玻璃,贪婪地扫视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知更鸟,目光像钩子一样钩在那对随着歌声起伏的大奶子、那被白丝紧裹的长腿、还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儿上。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里成型——他要在她最耀眼的时候,在几万人眼皮子底下,夺走她最珍贵的东西!

  

  “接下来,是今晚的特别环节!

  

  知更鸟小姐将为大家带来她的成名曲——《月下祈愿》!”主持人的声音引爆了全场更狂热的欢呼。

  

  舞台灯光变得柔和梦幻。

  

  知更鸟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准备唱这首对她意义非凡的歌。

  

  她微微侧身,对着后台方向,用口型无声地跟助理交代着什么。

  

  就是现在!

  

  隐身的彦卿像捕食的豹子,瞬间动了!

  

  他利用匿踪符的效果,在知更鸟转身面向后台、视线离开舞台正前方的刹那,以惊人的速度从侧幕冲出,直扑知更鸟身后!

  

  在知更鸟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隐身的彦卿已经像鬼影一样,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他两条胳膊像铁箍,猛地抱住知更鸟细而有劲的小蛮腰!

  

  同时,他两条腿像剪刀似的分开,膝盖狠狠顶在知更鸟白丝包裹的腿弯上,逼得她微微屈膝,身体重心前倾,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那圆滚滚挺翘、被纯白连衣裙包着的肉臀,像献祭的羔羊一样,完全暴露在彦卿的裤裆底下!

  

  “?!”知更鸟身子猛地一僵!

  

  一股冰冷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瞬间裹住了她!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双看不见的胳膊死死箍着她的腰,一股巨力强迫她摆出了这个羞耻到家的姿势!

  

  她惊恐地想挣扎喊叫,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她能感觉到一根滚烫、梆硬、尺寸不大的玩意儿,隔着她的连衣裙和内裤,死死顶在她两腿中间、屁股沟最深处——她那从没人碰过的处女屄口上!

  

  “呜…”知更鸟的瞳孔因恐惧放大,天生忧郁的垂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她想调动灵力反抗,但那无形的禁锢力量大得吓人,像陷进琥珀的虫子,根本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台下几万狂热的粉丝,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感受着身后那根滚烫玩意儿带来的致命威胁!

  

  《月下祈愿》那空灵的前奏音乐,像命运的丧钟,悠扬地响了起来。

  

  就在第一个音符砸进耳朵的瞬间!

  

  “噗嗤!”

  

  一声很小、但在知更鸟灵魂里像炸雷似的、代表膜破了的轻响!

  

  “嗯——!”知更鸟猛地一仰头,喉咙深处压出一声带着极致痛苦的闷哼!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在身后那股巨力的推动下,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腿都软了,差点站不住!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还是清楚得让她浑身发抖!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内裤和紧贴屁股的裙摆。

  

  音乐还在响,知更鸟靠着强大的职业本能和求生欲,强忍着下体撕裂的剧痛和那根小肉棍在身体里的强烈异物感,用发抖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哭腔的嗓子,开始了演唱:“月下的精灵…祈愿着星光…”她的身体在彦卿无形的禁锢下微微哆嗦,每喘一口气都扯着下体的疼,歌声里那份空灵圣洁,这会儿却染上了一丝破碎的凄美。

  

  可身后的侵犯没停!

  

  彦卿像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腰开始缓慢有力地前后猛顶!

  

  他那根深埋在知更鸟紧窄肉穴里的小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笨拙却坚定地抽插!

  

  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混合体液,浸湿了裙摆,带来更厉害的摩擦疼和一丝…诡异的、被强行开发的酸麻快感。

  

  “指引迷途的…灵魂…归乡…”知更鸟的歌声明显抖了,还走了调,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憋着喉咙里快冒出来的哼唧。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小肉棍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形状和热度,每次顶到最深处,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酸胀。

  

  台下的观众好像察觉到了偶像不对劲,欢呼声里掺进了一丝疑惑的骚动。

  

  就在歌曲唱到第一个高潮,知更鸟需要深吸一口气飙高音的时候,身后的彦卿动作突然变了!

  

  他抱着知更鸟腰的一只手猛地往下滑,插进两人紧贴的屁股缝里!

  

  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反抗的劲儿,用力掰开了知更鸟那两瓣因为姿势绷得紧紧的、弹性惊人的屁股肉!

  

  露出了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未开过的屁眼儿!

  

  “不…!”知更鸟在心里绝望地喊,但身体被定住,声音卡在喉咙。

  

  她能感觉到那根刚从自己湿滑肉穴里抽出来的、沾满了混合体液的小肉棍,在屁股肉的挤压下,借着体液的润滑,对准了她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屁眼儿!

  

  在歌曲最高亢的音符眼看要冲出来的瞬间!

  

  “噗嗤!”

  

  又是一声更闷、代表更深层亵渎的破裂声!

  

  “啊——!”知更鸟再也憋不住,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混在她强行拔高的歌声里,像杜鹃啼血!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比屄疼十倍!

  

  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浑身抽筋,眼前一黑!

  

  歌声瞬间跑调破音,带着泣血的颤音!

  

  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

  

  他们只看到偶像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歌声断了,身体抖得像筛糠,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刺激得闷哼一声。

  

  知更鸟的屁眼儿紧得吓人,像最坚韧的肉套子,死死勒住他整根鸡巴。

  

  他不管身下“坐骑”疼得哀嚎,借着歌曲激昂的节奏,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通道”里,疯狂地、短促地冲刺起来!

  

  每次抽插,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纯白的裙摆内侧弄得一塌糊涂。

  

  知更鸟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在剧痛、快感、羞耻和职业本能的撕扯下剧烈摇摆。

  

  她靠着残存的意志力,死死抓着麦克风,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嗓子,勉强维持着歌曲的调子,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混着汗水,顺着她漂亮的脸蛋往下淌。

  

  她头顶的光环剧烈闪烁,好像随时会灭掉。

  

  终于,在歌曲的尾奏缓缓响起,知更鸟快虚脱昏死的时候,身后的彦卿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子猛抖!

  

  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知更鸟那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儿深处!

  

  “呃…”知更鸟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似的,发出一声压着的呜咽。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里面爆开、流淌的触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钻心的亵渎感。

  

  匿踪符的光芒一闪,彦卿的身影像鬼一样从知更鸟身后消失,只留下那根沾满三处体液、骚气冲天的小肉棍,依旧深深地插在知更鸟被迫大张、沾满泪水和口水的红嘴唇里!

  

  “唔…!”知更鸟瞬间僵住,漂亮的眸瞪到最大!

  

  那根刚糟蹋了她肉屄和屁眼儿、沾满污秽的肉棍,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儿,粗暴地塞满了她的口腔!

  

  龟头顶着她的喉咙眼儿,恶心得她想吐。

  

  腥咸污秽的味道瞬间灌满了整个嘴巴。

  

  “知更鸟小姐!

  

  您怎么了?”助理焦急的声音从后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巨大的惊恐和羞耻瞬间压倒了疼痛!

  

  知更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理智,猛地把嘴里那根污秽的肉棍吐了出来!

  

  同时,她强忍着下体两处撕裂般的剧痛和屁眼儿里精液流淌的粘腻感,飞快地并拢双腿,用裙摆挡住屁股的狼藉,并用手背使劲擦掉嘴角的脏东西和眼泪。

  

  “没…没事!”知更鸟拼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但还是带着一丝压不住的颤抖和沙哑。

  

  “只是…太投入了…有点激动。”她对着冲上舞台的助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助理狐疑地看着她惨白的脸、凌乱的头发和湿漉漉的眼角,但见她好像没啥大事,松了口气,示意她继续。

  

  尾奏快结束了。

  

  知更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的腥臊和下体的剧痛,把沾着自己眼泪和彦卿污秽口水、还带着一丝精液骚气的麦克风,哆嗦着举到嘴边。

  

  她看着台下依旧狂热却带着困惑的观众,看着那根刚被自己吐出来、此刻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慢慢抽回虚空中的、沾满污秽的小肉棍的虚影,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差点把她淹了。

  

  她闭上眼,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唱出了歌曲最后一句圣洁的祈愿,声音空灵依旧,却像蒙上了一层永远洗不掉的污秽:

  

  “愿…愿圣光…涤净…尘…埃…”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掌声像海啸一样响起。

  

  知更鸟保持着最后的微笑,对着观众深深鞠躬。

  

  在没人看见的角度,一滴混着屈辱、痛苦和一丝被强行催发情欲的眼泪,悄悄滴在舞台光洁的地板上。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肉穴和屁眼儿里残留的、属于那个隐身恶魔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流,浸湿了包裹着美腿的纯白丝袜…

  

  后台阴影里,彦卿显出身形,看着舞台上那强颜欢笑、圣洁光环下藏着无尽屈辱的身影,舔了舔嘴角,眼里闪着病态的满足。

  

  国民偶像的成年礼,终究成了他“小彦卿”的征服祭台。

  

  星穹歌台的星光,也盖不住那白丝袜上悄悄晕开的、混着破处血和精液的脏印子。

  

  第十四章:功法负面·彦卿醒悟

  

  ...借着从知更鸟身上吸来的、新鲜滚烫的元阴之力,彦卿感觉丹田里“轰”地一下,修为直接冲破了筑基九层的瓶颈,稳稳站上了筑基十层!

  

  可这突破的快感刚冒头,就被一股更强烈的烦躁压了下去。

  

  彦卿心里直犯嘀咕:这突破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

  

  吸一个结丹期歌星的元阴,才涨这么点?

  

  他有点急了,但面上还得强装镇定,毕竟还在人山人海的演唱会上。

  

  舞台上,追光灯下的知更鸟美得晃眼。

  

  银发挽着发髻,头顶悬着一圈纯净的光环,衬着她那张带着天生忧郁垂眼和精致红眼影的绝美脸蛋,圣洁得晃眼。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无袖露肩连衣裙,紧身布料把她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勒得惊心动魄,随着舞步一颤一颤。

  

  裙子只到大腿根,露出下面两条裹在极致顺滑、泛着珍珠光的纯白丝袜里的修长美腿。

  

  脚上蹬着一双设计感十足的不对称绑带高跟鞋,银色的细带子缠着白丝包裹的脚脖子和小腿,骚气得很。

  

  空灵温柔的歌声像月下精灵在吟唱。

  

  可歌也唱完了,掌声雷动。

  

  知更鸟强撑着笑脸鞠躬谢幕,一下台,腿一软差点栽倒。

  

  助理赶紧扶住她,看她脸色惨白,裙子后面湿了一大片,还混着点可疑的红痕,吓得要叫太医。

  

  知更鸟咬着牙摇头,硬说自己只是太累,把人都打发走,一个人踉踉跄跄回了专属化妆间。

  

  门刚关上锁死,知更鸟就像被抽了骨头,瘫软在冰冷的梳妆台上。

  

  下体两处撕裂般的剧痛火辣辣地烧着,屁眼儿里好像还残留着那混蛋射进来的、滚烫精液的粘腻感。

  

  白丝袜大腿内侧,混着破处血、爱液和精水的脏东西正慢慢往下淌,把袜子都弄脏了。

  

  嘴里那股子腥臊味儿更是恶心得她想吐。

  

  “呜…”屈辱、愤怒、后怕,像潮水一样把她淹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引以为傲的纯洁身子,就这么在几万人眼皮子底下,被个看不见的畜生给糟蹋了!

  

  就在这时,化妆间角落的空气像水波一样晃了晃,彦卿的身影慢慢显了出来。

  

  他脸上还带着点干完坏事的满足劲儿,裤裆那儿鼓囊囊的,那根刚作完恶的小肉棍还没完全软下去。

  

  “谁?!”知更鸟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正好对上彦卿那双带着邪笑的金眸。

  

  她瞬间明白了!

  

  刚才那场噩梦,就是这个王八蛋干的!

  

  “是你!

  

  彦卿!“知更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怒火在碧绿的眼眶里打转,”为什么?!

  

  我们无冤无仇!

  

  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气得浑身哆嗦,连声音都劈了叉。

  

  就算她性子再温柔,这会儿也忍不住了,笨拙地骂了起来:“畜生!

  

  禽兽不如的东西!”

  

  彦卿脸皮厚得像城墙,被骂了也面不改色。

  

  他慢悠悠地提了提裤子,把那根不安分的小肉棍塞回去,摆出皇太弟的架子,口气拽得二五八万:“凭什么?

  

  就凭本宫是皇太弟!

  

  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

  

  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灵石?

  

  法宝?

  

  本宫有的是!”

  

  “补偿?!”知更鸟被他这副“老子肏你是看得起你”的混账样彻底激怒了!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什么温柔娴静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猛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扇了彦卿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彦卿脸上瞬间浮起五个红指印。

  

  他被打懵了,捂着脸,金眸里全是难以置信:“你…你敢打我?

  

  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

  

  我当然怕死!“知更鸟胸口剧烈起伏,白丝袜包裹的长腿因为愤怒和恐惧微微发抖,但那双碧绿的眸却死死瞪着彦卿,像燃着两团火,”但我更怕!

  

  怕这个王朝…将来落到一个像你这样无法无天、强抢民女的昏君手里!

  

  那才是真正的末日!”

  

  “昏君?”这两个字像冰锥子,狠狠扎进了彦卿心里。

  

  他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自己一个现代穿来的,怎么就越活越回去,变得比古代那些荒淫无道的昏君还要下作、还要荒唐了?

  

  强暴女人,还他妈是在演唱会上当众搞…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看着知更鸟那双充满愤怒却也清澈的眸,再想想自己刚才干的混账事,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猛地涌上来,压过了之前的得意和暴戾。

  

  彦卿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没了,他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再抬头时,他脸上的轻浮不见了,眼神里多了点认真。

  

  他对着知更鸟,郑重地弯了弯腰:“…对不起。

  

  刚才…是本宫混账。“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塞到知更鸟手里,”这里面有些灵石、丹药,还有些你可能用得上的小玩意儿…虽然这点东西,根本抵不了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请你收下,算是我一点…微不足道的歉意。”

  

  知更鸟捏着那个沉甸甸的储物袋,看着彦卿脸上那难得一见的、带着点真心实意的懊悔神色,紧绷的心弦这才稍微松了松,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但没那么冲了:“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的清白…全被你毁了!”

  

  彦卿挠了挠头,有点尴尬:“这个…你放心!

  

  本宫说话算话!

  

  以后你肯定是我的皇妃!

  

  要不…你现在就跟我回宫?”

  

  知更鸟看着他那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宫?

  

  算了吧。

  

  我…我还是想唱歌。

  

  想把歌声…带给更多需要安慰的人。“这是她的梦想和坚持。

  

  彦卿被她的回答震了一下。

  

  都这样了,她还想着用歌声去温暖别人?

  

  看着知更鸟那双带着泪光却依旧坚定的眸,彦卿心里那点残存的邪火彻底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触动和更深的愧疚。

  

  “啪!

  

  啪!“他抬手,毫不犹豫地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声音清脆响亮,两边脸瞬间都肿了起来。

  

  打完自己,彦卿又掏出一块刻着龙纹的金色令牌,硬塞到知更鸟手里:“这个你拿着。

  

  是皇宫的通行令牌,随时都能来找我。”

  

  知更鸟看着令牌,本能地想推拒:“我不要…”

  

  “拿着!”彦卿不由分说地打断她,语气带着点急切,“我怀疑…我最近干这些混账事,可能是练的功法出了岔子,有邪门的副作用!

  

  趁我现在脑子还清醒,你赶紧收好!

  

  万一…万一哪天我真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昏君了,你拿着这令牌,好歹…还能有点挽回的余地不是?”

  

  这话说得实在,也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无奈。

  

  知更鸟看着他红肿的脸颊和那双难得透出点迷茫的金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默默收下了那块沉甸甸的令牌。

  

  这玩意儿,或许真能派上用场。

  

  彦卿见她收了,心里稍微好受点,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回到宫里,彦卿没耽搁,直接去找了太后卡芙卡和女帝长离。

  

  他把刚才对知更鸟说的猜想,又跟她们说了一遍:“母后,皇姐,我觉得…我最近这见了女人就管不住裤裆的毛病,十有八九…是练那《碎梦刀》的功法…出副作用了!”

  

  女帝长离抱着胳膊,冷艳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哼了一声:“本宫就说!

  

  以前你见了本宫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现在倒好,跟那发情的野狗一样,为了个屄连命都不要了!

  

  看来真是功法搞的鬼!”

  

  卡芙卡沉吟片刻,粉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功法反噬…确实棘手。

  

  不过…“她看向长离,”哀家倒想起个人。

  

  哀家那好姐妹,灵界首富凝光,她那浮空岛上的群玉阁,宝库里奇珍异宝堆成山。

  

  她本身也是元婴十二层的大修士,见识广博。

  

  或许…她那富甲天下的宝库里,能找到压制甚至解决这邪门副作用的宝贝?”

  

  彦卿一听“有救”,眸“唰”地就亮了!

  

  这鬼副作用搞得他都不像自己了,必须赶紧解决!

  

  他一刻也等不了,急吼吼地催道:“那还等什么?!

  

  母后,快!

  

  快带我去找凝光姨母!”

  

  第十五章:壁尻首富·烟枪烫腚

  

  凝光的群玉阁,飘在九天云海上,通体白玉镶金,流光溢彩,仙气儿混着钱味儿。

  

  凝光亲自领着彦卿穿过层层守卫的回廊,停在一扇刻满符文的巨大玉门前。

  

  她一身金灿灿的高开衩旗袍,料子滑得像流动的黄金,开衩高得都快露大腿根了,两条光溜溜的白腿晃眼,踩着细高跟金鞋,白发如雪盘成髻,几缕碎发垂在额角。

  

  最扎眼是那双天生上挑的赤红吊眼,看人带着股慵懒又疏离的劲儿,手里还捏着杆黑玉烟枪,枪嘴镶着鸽蛋大的暗金宝石,正袅袅冒着紫烟。

  

  脖子上挂着繁复的黑金璎珞,手腕套着同款镶钻手套,贵气逼人又冷艳。

  

  “小彦卿,”凝光红唇微启,吐了口甜腻的烟,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钩子,“姨母这‘藏珍窟’,可是连你母后都没进来过。

  

  今儿带你开开眼,可要…好好‘见识见识’。”她伸出戴着黑金手套的纤手,指尖金光一闪,点在玉门中央。

  

  门上符文“嗡”地亮起流转,沉重的玉门无声滑开,露出后面一个闪瞎人眼的宝库世界!

  

  凝光的群玉阁,飘在九天云海上,通体白玉镶金,闪得人眼花。

  

  这地方是灵界最有钱的象征,空气里飘着贵死人的熏香和灵草味儿,混着一股子冷冰冰的钱味儿。

  

  凝光亲自领着彦卿,穿过一道道有符咒保护的长廊,停在一扇刻满符文的巨大玉门前。

  

  她穿一身金闪闪的高开衩旗袍,料子滑得像水,开衩高得都快露腚了,两条大白腿晃眼,踩着细高跟金鞋。

  

  白发盘成髻,几缕碎发垂在额角。

  

  最扎眼是那双天生往上挑的红眸,看人懒洋洋的,手里捏着根黑玉烟枪,枪嘴镶着大金疙瘩,正冒紫烟。

  

  脖子上挂着黑金链子,手上戴着镶钻的黑手套,又贵又冷。

  

  “小彦卿,”凝光吐了口甜腻的烟圈,声音带着钩子,“姨母这‘藏宝洞’,你亲妈都没进来过。

  

  今儿带你开开眼,可要…好好‘学学’。”她红眸扫过彦卿,像看个值钱的物件。

  

  戴着黑手套的细手一点玉门中央,金光一闪,门上符文“嗡”地亮起流转,大门无声滑开。

  

  门后是个闪瞎眼的宝库!

  

  成堆的极品灵石像星星铺地,飘着的法宝兵器发着各色光,水晶柜子里全是万年灵药、神兽内丹、失传功法…吸口气都感觉修为在跳。

  

  “我靠…”彦卿看傻了,金眼珠子直放光,全是贪念。

  

  凝光踩着高跟,“哒哒”走进宝库深处。

  

  那儿立着一块巨大的玉墙,像羊脂玉,里面好像有金水在流,看着就邪乎。

  

  “这叫‘活玉髓心’,混沌星海深处挖的,亿万年才出一块。”凝光用烟枪点了点玉墙,红眸里带着炫耀,“能养魂,能护主。

  

  就是…性子‘野’,专爱贴‘有缘人’。“她侧过身,故意显摆自己那前凸后翘的身子,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摸上玉墙,”瞧,它对姨母…多‘亲热’。”

  

  她手指刚碰上玉墙!

  

  “嗡——!”

  

  玉墙猛地爆出刺眼金光!

  

  一股子吸力像饿狼扑食,直冲凝光!

  

  “嗯?!”凝光脸上的笑僵住了,红眸里闪过一丝算计过头又玩脱了的惊愕!

  

  她只来得及哼一声,整个上半身——脑袋、脖子、肩膀、那对沉甸甸被旗袍勒出深沟的大奶子、细腰…瞬间被像烂泥一样蠕动的玉墙吞了进去!

  

  玉墙表面飞快“合拢”,把她死死“镶”在墙里!

  

  只剩下腰以下:一个突然鼓起来、又圆又肥像大白馒头的肉屁股,连着两条裹着金高跟还在乱蹬的长腿,露在外面!

  

  “呃…!”墙里传来凝光压抑的痛哼和挣扎声,但玉墙纹丝不动。

  

  只有那肥硕的大屁股在空气里无助地扭着。

  

  金旗袍下摆被扯得更乱,几乎全掀开了,露出屁股蛋子连接大腿根那片白花花的肉。

  

  屁股沟深陷,紧身旗袍绷着,两瓣大屁股肉颤巍巍的,像熟透的水蜜桃,骚气冲天。

  

  屁股沟尽头,隐约能看到被旗袍裆部勒着的、微微凹进去的屁眼儿和下面更鼓的屄影子!

  

  “姨母?!”彦卿吓一跳,本能地后退。

  

  但马上,一股子邪火混着狂喜“噌”地冲上脑门!

  

  眼前这被墙卡死、毫无反抗之力的、属于首富姨母的极品大屁股,像块送到嘴边的肥肉!

  

  墙里凝光又疼又怒地闷哼,两条腿蹬得更凶,金鞋跟刮得地板“刺啦”响,屁用没有。

  

  彦卿心“咚咚”狂跳,眼珠子冒火,像饿狼一样凑近,贪婪地扫着这片“肥地”。

  

  那大屁股随着挣扎一颤一颤,肉浪滚滚,骚味儿扑鼻。

  

  旗袍裆部紧裹着鼓囊囊的屄,形状勾人。

  

  一个疯狂的念头烧起来——骑上去!

  

  干她!

  

  他不再犹豫,像发情的野狗猛扑上去!

  

  两手死命抓住凝光那两瓣又肥又弹的屁股肉!

  

  入手又软又滑,跟揉面似的!

  

  “呃…!”墙里凝光痛哼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屁股肉在他手里绷得像石头。

  

  “姨母…别乱动…”彦卿喘着粗气,声音兴奋得发颤。

  

  他粗暴地把凝光的旗袍下摆全撩起来,卷到她腰上!

  

  瞬间,那被金旗袍勒着的、浑圆肥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

  

  屁股沟深陷,在宝光下,两瓣屁股肉油光水滑,沟尽头那朵粉嫩的屁眼儿和下面微微湿润、肉唇微张的屄口,看得清清楚楚!

  

  几根银毛下,粉屄缝若隐若现。

  

  这画面看得彦卿血脉喷张!

  

  他急吼吼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就硬邦邦、尺寸约八厘米、包皮裹着的小鸡巴!

  

  “小畜生…你敢…!”墙里传来凝光模糊不清、却恨得要死的骂声!

  

  “姨母的‘宝屁股’…老子肏定了!”彦卿狞笑一声,不管她骂啥,挺起鸡巴,对准凝光两腿中间、那湿漉漉微张的屄缝,腰用尽全力,狠狠一捅到底!

  

  “噗嗤!”

  

  象征膜破的轻响,在死静的宝库里格外刺耳!

  

  “呃啊——!”凝光发出一声闷在墙里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根尺寸不大但烫得要命的玩意儿,在身后巨力推动下,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几百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屄洞最深处!

  

  撕裂的剧痛像刀子捅穿身体!

  

  那根小鸡巴虽然小,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滋味,还是疼得她灵魂发抖!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旗袍裆部和彦卿的小肚子。

  

  “嗯…真他妈紧…姨母的‘宝屄’…够劲儿…”彦卿满足地哼唧,感受着屄洞里惊人的紧裹、温热和吸吮,腰开始疯狂地前后猛顶!

  

  小鸡巴在湿滑紧窄的肉道里贪婪地抽插,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水儿,“咕叽咕叽”响。

  

  他两手死死抓着那两团肥屁股肉,像骑最烈的母马,感受着屁股惊人的弹性和抽插带起的肉浪。

  

  “混账…呃…住手…本宫…宰了你…”凝光在墙里断断续续地骂,疼得直抽抽。

  

  身子在墙里死命扭,肥屁股在彦卿手里疯狂晃,反而让屄里的摩擦更厉害,刺激更强。

  

  抽插了几十下,屄里水漫金山。

  

  彦卿眼里邪光更盛。

  

  他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血水的小鸡巴,带出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凝光紧绷的身子刚松点,下一秒魂儿都吓飞了!

  

  彦卿沾着屄里流出来的滑腻水儿,手指头粗暴地摸向她屁股沟最深处那最要命的地方——那朵粉嫩紧闭、从没开过的屁眼儿!

  

  冰凉的手指头带着亵渎的劲儿,在那小眼儿周围乱抹!

  

  “不…别碰那儿…畜生!”墙里凝光吓得尖叫!

  

  彦卿哪管她!

  

  沾着润滑液的小鸡巴,对准那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口,腰猛地发力,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凝光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疼比屄疼一百倍!

  

  那从没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鸡巴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

  

  她引以为傲的财富,屁用没有!

  

  身子在墙里像被撕开似的猛弓起来,肥屁股蛋子疯狂哆嗦夹紧,金鞋跟死死抵着地,“刺啦”刮响。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刺激得倒吸凉气。

  

  屁眼儿紧得像最韧的皮圈,死死勒住他整根鸡巴。

  

  他不管身下“金母”疼得嚎,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洞”里,发疯似的、短促地猛肏!

  

  每次进出,都带出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脏水,把屁股沟、旗袍裆部和彦卿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凝光在疼和屈辱的地狱里打滚,墙里的骂声越来越弱,只剩绝望的呜咽。

  

  那肥硕的大屁股在彦卿的抓握和抽插下剧烈地晃、抖,像狂风里的肥肉。

  

  终于,在屁眼儿里猛肏了几十下,彦卿感觉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凝光那被肏得有点外翻红肿的屄口,同时,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鸡巴狠狠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脏水,从他马眼里喷出来,全灌进了凝光那被强行撑开的、疼得冒火的屁眼儿深处!

  

  滚烫的精水在里面爆开,烫得凝光身子再次剧烈抽抽,肥屁股绷得像石头。

  

  射完精,彦卿喘着粗气,慢慢拔出那根沾满三处脏水、骚气冲天的小鸡巴。

  

  他看着眼前被墙卡着、散发着淫靡痛苦味儿的熟女身子——那浑圆肥硕、布满手指印、微微哆嗦的大屁股,还有屁股沟里那被肏得红肿外翻、淌着精液肠液的屄口和屁眼儿。

  

  羞辱还没完。

  

  他捡起地上凝光掉的黑玉烟枪,烟锅还冒着暗红的火星子。

  

  彦卿狞笑着走到凝光身后,瞅准左边屁股蛋子最肥最软那块肉。

  

  烟锅带着余温,狠狠摁了下去!

  

  “滋啦——!”

  

  皮肉烧焦的刺耳声混着焦糊味儿瞬间炸开!

  

  “呃啊——!!!”墙里凝光发出一声像杀猪似的凄厉惨嚎!

  

  身子在墙里疯狂反弓、抽抽!

  

  屁股肉被烫的剧痛混着之前的伤,疼得她死去活来!

  

  烟锅在她雪白肥硕的屁股瓣上,烙下个清晰的、焦黑的圆疤,中间皮肉翻卷,看着就吓人。

  

  干完这一切,彦卿才心满意足地扔了烟枪。

  

  他提上裤子,整了整衣服。

  

  看着墙里那无声哆嗦、疼得死去活来的凝光上半身影子,再看看她身后那惨不忍睹、烙着耻辱印的大肥屁股,嘴角咧开个邪笑。

  

  “姨母的‘招待’…侄儿…记心里了。”他对着墙,像对凝光本人,恶狠狠地说。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走出藏宝洞。

  

  沉重的大门在他身后无声关上。

  

  宝库里死一样静。

  

  只剩墙里凝光压抑到极致的、像受伤母兽似的沉重喘气和呜咽。

  

  她那浑圆肥硕的肉屁股无力地耷拉着,屁股沟里混着破处血、爱液、精液和肠液的脏水慢慢往下淌,大腿根一片狼藉。

  

  屁股蛋子上那个新鲜的、焦黑的烟疤,像个永恒的奴隶烙印,在宝光下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发生在钱堆里的、侄子强奸姨母的背德暴行。

  

  空气里,浓烈的血腥、精骚和皮肉焦糊味儿,混着冰冷的钱气,臭得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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