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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坐忘诡局·雌雄互肏
海神祭坛那场“双躯征服”耗干了彦卿的力气。
碎梦刀的力量像退潮一样缩了回去。
那根吓人的大鸡巴也变回了八厘米的小肉虫。
他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像条丧家犬,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了驿馆。
一进门,他就把自己摔在床上。
脑子里全是卡提希娅那双从圣洁到崩溃、最后只剩空洞的碧眼。
还有屁眼儿里灌满他精液时,那身子绝望的抽抽。
爽是真爽。
可每次用完碎梦刀,那股子“老婆偷人”的诅咒阴影就像鬼一样缠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妈的…又用了…”彦卿烦躁地抓了把银毛,心里堵得慌。
他急需点东西麻痹自己,忘掉那些破事。
酒,成了唯一的选择。
永黯城暗巷深处,“醉生梦死”酒馆。
这地方像阳光永远照不到的烂疮。
空气里一股子馊麦酒、劣质胭脂和烂木头混在一起的霉味儿,闻着就让人反胃。
油腻腻的木桌上,蜡烛火苗有气无力地晃着,照着酒客们一张张麻木或癫狂的烂脸。
彦卿缩在最黑的角落里,面前摆着杯几乎没动的浑酒。
银色的短发在昏光下显得蔫了吧唧,金眼珠子里,除了碎梦刀带来的那点虚劲儿,更多的是化不开的阴霾——幻胧的脚底板和奶子闷杀、阿蕾奇诺的冷眼和当椅子坐、坎特蕾拉的当众扒光狠肏、卡提希娅的双身子轮着糟践…这趟大元朝的“旅程”,就是一路的血、精水儿和被骑服的娘们儿堆起来的。
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累,像被看不见的线牵着走。
他需要点新鲜的…“乐子”,能把这死水一样的憋闷砸碎的乐子。
就在这时,酒馆那扇快散架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娇小的影子逆着门外那点可怜的天光走了进来。
花火。
她穿了件花里胡哨、扎眼得要命的露肩和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小半个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白花花的锁骨皮。
和服上绣着乱七八糟的浮世绘,看着就闹心。
黑长直像泼墨一样散着,头顶斜扣着个惨白惨白、没鼻子没眼的狐狸面具,只露出线条漂亮的下巴和一张涂着血红唇膏、这会儿正翘着、带着坏笑的嘴。
眼角底下那颗小泪痣,在面具阴影里若隐若现,添了几分鬼精鬼精的劲儿。
脚上踩着双同色的木屐,“哒哒”响着,像催命符。
她像回自己家似的,大摇大摆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对那些黏糊糊、色眯眯的眼神看都不看,目标明确地直奔彦卿这个角落。
木屐声在桌边停了。
“哟~”一个带着明显“雌小鬼”腔调、又贱又欠的声音响起来。
花火一屁股在彦卿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木屐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露出裹在白色分趾袜里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玲珑脚趾头。
“这不是咱们‘威震’大元朝后宫、‘小’有‘大’名的彦卿殿下嘛?”她故意把“小”和“大”俩字咬得特别重,面具下的目光像带钩子,直勾勾扫过彦卿的裤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笑话他那根小鸡巴呢。
彦卿眯了眯金眼珠子,没发火。
他早从坎特蕾拉和阿蕾奇诺那些藏着掖着的警告里,知道有“坐忘道道主”这号人——一个靠变脸、催眠玩人,专找混乱和骗人乐子的雌小鬼疯子。
“花火道主?”彦卿声音没啥起伏,“找本宫…有事?”
“有事?”花火发出一串像碎玻璃似的、脆生生却没一点热乎气的笑声,身子往前凑了凑,带着面具的脸都快贴到彦卿鼻子了,一股子糖果混着危险的甜香直往他脸上扑。
“当然是…来找乐子呀~”她伸出涂着血红指甲油的细手指头,指尖像毒蛇信子,轻轻划过彦卿面前的酒杯边儿。
“听说殿下…最近玩得很‘花’?把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元贵妇们…肏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她语气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还有一丝…藏不住的酸劲儿?
“道主的消息…倒是灵通。”彦卿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端起酒杯抿了口劣质麦酒,眼神却像鹰一样,死死盯着花火面具下露出的那截白脖子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灵通?嘻嘻~”花火短促地嬉笑一声,身子懒洋洋地靠回椅背,木屐尖晃得更欢了。
“这永黯城…还有我花火不知道的‘乐子’?”她话头一转,语气变得赤裸裸的勾引:“不过…殿下玩来玩去,都是些…被规矩捆死的‘大家闺秀’…不觉得…腻味吗?”她又凑近,红嘴唇几乎蹭到彦卿耳朵,吐气带着恶魔味儿:“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比如…把那位…眼珠子长在头顶、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翡萨烈族长…坎特蕾拉…再当众…狠狠肏哭一次?让她在那些贵族老爷们面前…彻底…身败名裂?”
彦卿的心“咚”地猛跳一下!
花火这话,像根针,精准地扎进了他心底那点扭曲的征服欲和对坎特蕾拉还没散干净的报复心!
但他脸上还是绷着:“哦?道主…有办法?”
“办法?”花火得意地轻笑一声,像偷到鱼的猫。
“易容成她…发号施令…把那些碍眼的护卫和客人…都支开…然后…”她做了个极其下流的手势,面具下的红嘴唇勾起一抹恶毒的弯。
“…把她扒光了…绑在宴会厅的主桌上…让殿下您…慢慢享用…如何?”她声音带着煽风点火的劲儿,那画面光是想想就够冲击。
“听起来…有点意思。”彦卿金眼珠子里闪过一丝心动,但更多的是警惕。
他太清楚眼前这小疯子有多危险。
“道主…想要什么‘好处’?”
“好处?”花火歪了歪头,面具下的目光闪着狡猾的光。
“看着高高在上的贵妇…被肏得原形毕露…哭爹喊娘…不就是最好的‘好处’吗?”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像在咂摸想象中的美味。
“当然…如果殿下‘干’得够狠…让本道主看得够‘爽’…或许…本道主一高兴…也让殿下…尝尝…‘坐忘道’的‘滋味’?”她语气暧昧又危险,带着雌小鬼特有的、撩人火气的挑衅。
“成交。”彦卿放下酒杯,金眼珠子隔着面具和花火的目光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一场充满骗局和危险的“合作”,在这醉生梦死的臭水沟里,算是敲定了。
两日后,翡萨烈家族宴会厅。
地方还是那个地方,灯还是那么亮,人也还是那些人。
可气氛比上次更他妈压抑,空气里飘着一股子心照不宣的紧张和等着看戏的骚味儿。
显然,上次那场当众扒光狠肏的丑闻,还没散干净呢。
宴会厅主位上,“坎特蕾拉”坐得笔直。
她穿了身华贵的深紫色长裙,把一身骚肉裹得严严实实。
紫罗兰色的长发盘成个优雅的髻,妩媚的吊眼描着精致的蓝眼影。
一举一动,连眼底那点没散干净的羞耻和害怕,都跟真的坎特蕾拉一模一样!
只有花火面具下那双闪着狡黠兴奋光的粉眼珠子,露了馅。
“诸位。”‘坎特蕾拉’(花火)端起酒杯,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强装的镇定,连声线都学得贼像。
“感谢诸位再次赏脸。
前次…出了点小岔子,扫了大家的兴。
今日…备了点薄酒,算是赔罪。
另外…有要紧事商量,请诸位…移步偏厅细谈。”她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命令。
客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虽然觉得奇怪,但在“坎特蕾拉”的积威和上次事件的阴影下,没人敢放个屁。
在侍者的引导下,这帮人揣着复杂心思,一个个溜出了宴会厅。
偌大的宴会厅,眨眼就剩“坎特蕾拉”(花火)一个。
她看着空荡荡的大厅,面具下的红嘴唇勾起一抹得逞的、充满恶意的笑。
她学着坎特蕾拉的优雅劲儿起身,走到主位旁那张铺着猩红天鹅绒的长条大宴会桌前。
“出来吧,殿下~好戏…开锣了~”花火的声音变回了本来的雌小鬼调调,带着兴奋的颤音。
阴影里,彦卿的身影慢慢冒出来。
他走到宴会桌前,看着眼前这位“易容”得真假难辨的“坎特蕾拉”,金眼珠子里烧着熟悉的征服欲和一丝被挑起来的暴戾。
“道主…果然…手巧。”彦卿的声音有点沙哑。
“那是自然~”花火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顶着坎特蕾拉的脸,神态却是花火式的贱兮兮。
“现在…她是你的了~”她指了指那张宽大的宴会桌,做了个“请”的手势,眼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光。
“扒光她…绑上去…然后…狠狠地…肏哭她!让本道主…好好过过眼瘾~”
彦卿不再磨叽。
他眼里凶光一闪,像饿狼扑食,猛地扑向“坎特蕾拉”(花火)!
双手带着不容反抗的蛮力,粗暴地撕扯她身上那件死贵的深紫色长裙!
“嗤啦——!”
结实的丝绸像破布一样被撕开!
瞬间,“坎特蕾拉”那具熟透了、骚气冲天的身子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那对沉甸甸、圆滚滚的爆乳剧烈地弹跳出来,奶头顶端的粉嫩乳头硬邦邦地翘着!
细腰下面,是猛地鼓起来、又圆又翘像满月似的肥屁股!
腿又长又直,皮肉雪白滑溜!
“啊!你…你干什么?!彦卿!住手!”花火猝不及防,短促地惊叫一声!
她本能地想反抗,可为了演好“被征服的坎特蕾拉”,她得压着自己的怪力,只能装模作样地挣扎、尖叫,学着坎特蕾拉那天惊恐绝望的样儿。
“不…不要…放开本宫…呃啊!”她演得贼像,眼泪说来就来。
彦卿不管她的“挣扎”,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冰冷的宴会桌上!
用早就准备好的、浸过油的结实丝绳,把她双手高举过头,死死绑在桌沿!
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桌腿上!
这姿势,把她下身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那几根银色毛毛下,两片紧紧闭着、像花瓣似的粉红肉唇,还有下面那朵紧致粉嫩的屁眼,全亮在了彦卿眼皮子底下!
“道主…看好了!”彦卿喘着粗气,眼里烧着欲火。
他飞快地解开裤腰带,掏出那根早就硬邦邦、尺寸约八厘米、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彦卿”。
他爬上宴会桌,跪在花火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挺起肉棒,对准那微微湿润张开的肉缝口,腰猛地往前一顶!
“噗嗤!”
象征膜破了的轻响,在死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呃啊——!”花火发出一声凄厉的、混着疼和…一丝计划得逞般兴奋的惨叫!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虽然尺寸不大、却烫得要命的玩意儿,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连根插进了她那紧得要命、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撕裂的疼像电打一样窜遍全身!
那根小肉棒虽然短,但强行撑开处女洞的胀满感和贯穿感,还是清楚得让她魂儿都在抖!
温热的破处血混着爱液,瞬间弄湿了桌面。
“嗯…道主的‘里面’…果然…比‘坎特蕾拉’…更‘紧’…”彦卿喘着,感受着肉穴里惊人的紧裹和温热,腰开始疯狂地前后猛顶!
那根小肉棒在湿滑紧窄的肉洞里贪婪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混合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双手粗暴地抓着花火那对乱晃的爆乳,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软乎。
“混…混蛋…呃啊…本道主要宰了你…啊!”花火又惊又怒,声音带着哭腔和装出来的火气,身子在彦卿的蹂躏下直哆嗦。
她能感觉到那根小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形状和热度,虽然尺寸让她有点失望(远不如碎梦刀状态),但那被强行捅穿的疼和一种被掌控的怪感觉,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扭曲的兴奋?
她继续演着“被强暴的坎特蕾拉”,发出凄惨的哭喊和咒骂。
抽插了几十下,肉穴里水漫金山。
彦卿眼里闪过更深的贪念。
他慢慢抽出沾满爱液和破处血的小肉棒,带出一丝黏糊糊的银丝。
花火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抽走稍微松了点,但下一秒,她感觉到彦卿沾满脏水的手指头,摸向了她屁股沟最深处那最要命的禁地!
“不…那儿不行…畜生!”花火发出更凄厉的尖叫,身子疯狂地扭动挣扎!
这次,她的挣扎带上了真力气!
怪力爆发,绑着她手腕的丝绳瞬间绷紧,发出“嘎吱”的呻吟!
然而,彦卿好像早等着这手!
他沾着肉穴里流出来的滑腻爱液,粗暴地抹在了她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屁眼儿周围!
然后,挺起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的小肉棒,对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儿口,腰猛地发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花火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混着疼疯了的惨叫!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比屄疼十倍!
那从没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烫鸡巴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
她引以为傲的怪力在剧痛冲击下卡了壳!
绑着双手的丝绳终究没断!
“道主…你的‘屁眼儿’…本宫…也收下了!”彦卿喘着粗气,感受着屁眼儿里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窄的“洞”里,疯狂地、短促地猛肏起来!
每次抽插,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脏水,把花火的屁股沟和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花火在剧痛和怒火的地狱里扑腾,面具下的粉眼珠子烧着冲天的杀意和一丝被耍了的羞愤!
她不再装,喉咙里发出像受伤母狼似的低吼,怪力再次爆发,绑着双手的丝绳终于“崩”地一声断了!
“彦卿!你找死!”花火怒吼着,重获自由的双手带着能开碑裂石的怪力,猛地抓向骑在她身上、正在她屁眼儿里作恶的彦卿!
指尖闪着要命的光!
然而,就在花火双手马上要抓住彦卿的瞬间!
彦卿眼里精光爆闪!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腰死死抵住花火那被肏得微微红肿外翻的肉穴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屁眼儿里的小肉棒猛地向最深处一顶!
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脏水,从他马眼里喷出来,全灌进了花火那被强行撑开的、疼得冒烟的屁眼儿深处!
“呃啊——!”花火被这滚烫液体在身体里爆开的触感冲得身子猛一哆嗦,抓向彦卿的动作出现了致命的停顿!
就是现在!
彦卿像泥鳅一样从花火身上滑下来,躲开了那要命的一抓!
同时,他空出来的双手,像铁钳子似的,精准地抓住了花火那两条裹在白色分趾袜里的、细溜却充满怪力的脚脖子!
腰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身子后仰的劲儿,狠狠地将花火的双腿向上、向后掰去!
强迫她做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屁股撅得老高、脑袋几乎要碰到自己脚后跟的姿势!
这个姿势,把她那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口和微微外翻、沾满污秽精液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屁眼儿深处残留的白浊精液!
“啊——!”花火发出一声混着剧痛和极致羞耻的尖叫!
面具下的粉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摆出这么下贱的姿势!
“道主…耍本宫…是要还债的!”彦卿喘着粗气,脸上带着赢家的狞笑和一丝被耍了的怒火。
他不再犹豫,挺起那根刚射完精、却还半硬着的小肉棒,对准花火被迫大张的、沾满泪水和口水的红嘴唇,狠狠地捅了进去!
龟头顶到了她嗓子眼儿深处!
“呜…呕…”花火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混着之前的脏东西从嘴角冒出来!
浓烈的腥臊味儿瞬间塞满了她的嘴!
彦卿死死捏着她的下巴,腰疯狂地挺动起来,让那根污秽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口腔里粗暴地搅和、摩擦!
同时,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像惩罚似的,狠狠地、带着扇耳光的力道,抽在了花火那高高撅起、布满指痕和精液污迹的浑圆屁股瓣上!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屁股蛋子拍击声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
“呃…啊…王八蛋…呃啊…”花火的口穴被粗暴侵犯,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和愤怒的闷吼,屁股瓣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混着口交的窒息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到顶的刺激!
她想挣扎,可双腿被彦卿死死抓着,身子被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怪力使不出来!
彦卿像着了魔,一边在花火口穴里疯狂抽插,一边持续地、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她的肥臀!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在那雪白娇嫩的屁股肉上留下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臀浪翻滚,混合着精液的污秽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呜…呜…”花火的挣扎渐渐软了,粉眼珠子里充满了屈辱的泪水,顺着面具边儿往下淌。
那点因计划失败而产生的怒火,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肉体惩罚下,渐渐被一种扭曲的、近乎窒息的快感取代?
她是找乐子的疯子,追求极致的刺激,而此刻的遭遇…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终于,在花火的口穴被粗暴抽插了几十下,屁股瓣被抽打得一片通红、微微肿起来的时候,彦卿发出一声低吼,腰死死抵住花火的嘴唇,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再次从他马眼里喷出来,全灌进了花火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花火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混着口水从嘴角喷出来,狼狈不堪。
彦卿这才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散发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小肉棒。
花火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的宴会桌上,面具歪了,露出小半张布满泪痕和精液污迹的、精致却充满屈辱的小脸。
紫色的和服被彻底撕烂,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和那对被揉捏得通红的爆乳。
下身的白色分趾袜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穴入口和微微外翻、沾满污秽的屁眼儿。
大腿内侧和浑圆的屁股瓣上,布满了混合着破处血、爱液、精液和清晰巴掌印的狼藉痕迹。
她剧烈地喘着气,粉眼珠子失神地望着屋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充满了痛苦、愤怒、屈辱…以及一丝…被这极致羞辱点燃的、病态的兴奋余烬。
彦卿满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桌上这具被彻底“收拾”了的、散发着淫靡与混乱气息的雌小鬼身子。
他走到花火头边,俯视着她那惨兮兮的小脸,伸手将她歪斜的面具扶正,遮住了那屈辱的表情。
“道主…”彦卿的声音带着点戏弄和干完坏事的余韵,“这场‘戏’…本宫…演得咋样?”
花火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面具下传来一声压抑的、混着呜咽和…一丝怪笑的闷哼。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带着哭腔、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雌小鬼调调,断断续续地说道:“…还…还行吧…比…比肏那些假正经的贵妇…稍微…稍微‘带劲’…那么…一点点…”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哼哼。
“…不过…你等着…本道主…迟早…要你…百倍…还回来…”
彦卿一听,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默契的恶意,用力揉了揉花火那乱糟糟的黑色长发。
“本宫…等着。”
他不再停留,转身,带着一场充满骗局和反杀的征服快感,大步走出了死寂的宴会厅。
碎梦刀的力量在体内猫着,那“老婆偷人”的诅咒像鬼影缠身。
宴会桌上,花火独自瘫着。
过了好久,她才挣扎着坐起身,面具下的粉眼珠子透过缝隙,望着彦卿消失的方向,眼中的屈辱和愤怒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扭曲的兴奋取代。
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鲜红的嘴唇勾起一抹疯狂而乐呵的弧度。
“百倍奉还?嘻嘻…那多没劲…”她低声自语,声音像毒蛇吐信。
“…合作…才有…更大的…‘乐子’…彦卿…我们…来日方长…”坐忘道的道主,终究在精液与巴掌的洗礼下,与她的“猎物”达成了一种充满危险与背叛因子的病态同盟。
而这场宴会厅内的“戏”,不过是更大混乱的序章。
空气中,浓烈的精液、血腥与雌小鬼的甜腻骚气搅在一起,像混乱本身在无声地狂笑。
第二十四章:下药狐狸
永黯城待久了,血腥味好像都渗进骨头里了。
彦卿站在驿馆窗口,看着灰蒙蒙的天,金眸里透着打打杀杀后的累,还有股说不出的烦躁。
碎梦刀的力量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变强了,但也缠着个“老婆偷人”的倒霉诅咒。
这趟大元朝没白来——收了幻胧的魂印,阿蕾奇诺服软了,坎特蕾拉当众垮了,卡提希娅两副身子都栽了,花火也“合作”了…该回鸣原了。
可偏偏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像鬼一样溜进他屋里。
花火。
还是那身花里胡哨、露着肩膀的和服,脸上戴着个惨白的狐狸面具,就露着涂得血红的嘴,这会儿正咧着,笑得又贱又得意。
眼下的泪痣在阴影里跳。
她没穿木屐,光脚套着白分趾袜,踩在地毯上一点声儿没有。
“哟~殿下这是…想溜了?”花火的声音带着那种欠揍的小丫头片子调调,身子懒洋洋地靠着门框,眸扫过他收拾好的行李。
“大元朝这些‘姐姐’们…还没‘玩’够呢~”
彦卿转过身,金眸冷冷地看着这个惹事精。
“道主大半夜跑来,总不是来送我的吧?”
“送行?嘻嘻~”花火发出一串脆笑,像碎玻璃,冷冰冰的。
“本道主是来…给殿下送个‘临别大礼’的~”她往前凑了凑,带着面具的脸几乎贴到彦卿,那股子甜腻腻混着危险的味道又飘过来。
“听说殿下…对那个整天端着架子、用鼻孔看人、还特别爱吃油豆腐的狐狸精…八重神子…挺上心?”
彦卿心里一动。
八重神子,元神大社的宫司,表面装模作样、嘴毒心黑的狐狸精,就爱看人笑话和吃油豆腐。
他确实查过这号人,还没机会下手。
“道主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花火的声音像恶魔在耳边吹气,又勾人又坏。
“本道主知道她每天下午,雷打不动,都要在神社后院的‘观月亭’一个人吃一碟特制的‘玉露油豆腐’…那是她的命根子~”她伸出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在空中一点。
“要是…在她油豆腐里…加点‘料’…比如…一点点…能让高贵的宫司大人…拉得停不下来的…‘泻药’…你说…会出啥‘好戏’?”
彦卿的金眸唰地亮了!
花火这主意,正戳中他骨子里那股想糟践人、特别是想收拾八重神子这种看戏人的邪火!
想想那个装模作样的狐狸精,因为拉肚子搞得屁滚尿流、高贵样子全没了…一股子又坏又爽的热气直冲他脑门!
“道主…果然…会玩。”彦卿嘴角咧开个邪笑。
“这‘礼’…本宫…收了。”
“嘻嘻~就知道殿下喜欢~”花火得意地晃脑袋,面具下的红嘴咧得更开了。
“药…本道主已经‘加’好了~就在她今天下午那碟油豆腐里~殿下只要…提前猫在观月亭边上…等着…看好戏~”说完,她跟来时一样,影子似的,溜出门不见了,就留下一串若有若无、听着就高兴的轻笑。
元神大社,在永黯城外的“忘忧山”顶上。
老树遮天,挺安静,空气里有松树味、香火味,还有股狐狸精特有的骚香。
下午的阳光穿过树叶,在石板路上照出光斑。
后院的“观月亭”靠着悬崖,风景不错,有风。
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碟亮晶晶、浇着酱汁的油豆腐,闻着挺香。
旁边一壶茶。
八重神子跪坐在蒲团上。
穿着件月白色露肩和服,看着素净又勾人。
领口敞着,露出锁骨和一片白肩膀,一边衣襟滑到胳膊肘,整个圆润光滑的肩膀和胳肢窝都露着,骚得很。
粉色长头发松松绑在脑后,用紫带子系着。
最扎眼的是那双往上吊的紫眸,这会儿懒洋洋地看着外面云彩,好像啥都看透了。
嘴角挂着点似笑非笑。
脚上穿着同色的木屐。
她伸出白嫩的手,用象牙筷子夹起一块油豆腐,斯斯文文地送进嘴里。
粉嘴唇张开,小白牙咬着,慢慢嚼,紫眸里露出像猫吃饱了的满足。
“嗯…今天的玉露…火候刚好…”她小声嘀咕,声音懒洋洋的,有点哑,听着痒痒。
一块…两块…
第三块油豆腐刚咽下去,八重神子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突然僵了一下?
她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紫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懵?
她感觉肚子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
像有无数只手在死命拧她的肠子!
“呃…”一声压着的、带着疼的闷哼从她咬紧的红嘴唇里挤出来。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平坦的小肚子,跪坐的姿势有点绷不住了。
脑门儿上,唰地冒出一层细汗。
绞痛越来越狠!
像烧红的铁棍在肠子里搅!
八重神子那张千年不变的淡定脸终于裂了!
紫眸里全是震惊、疼和一点…慌!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憋不住的“洪水”,正疯狂地冲撞她屁眼那最后一道门!
括约肌疼得直抽抽!
“怎…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有点抖,想用化神期的妖力压住这要命的疼,可那绞痛像长在骨头里,妖力都乱了!
更吓人的是,那股“洪水”劲儿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冲出来了!
她猛地站起来!
动作因为疼打了个晃!
木屐在地上踩得乱响。
得马上去茅房!
不然…就完了!
她千年修行、高贵脸面,全得砸地上!
可就在她要转身跑的时候!
一个人影鬼一样冒出来,堵在观月亭门口!
彦卿!
他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关心和看戏的笑,金眸像老鹰盯兔子,死死锁住八重神子疼得有点变形的漂亮脸蛋。
“神子宫司…脸色不太好啊?不舒服?”
“滚…滚开!”八重神子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紫眸里全是杀气和藏不住的急!
她感觉屁眼那道门马上就要崩了!
一秒都等不了!
“宫司大人客气啥?”彦卿不但不让,反而往前逼了一步,眸更放肆地扫过八重神子因为疼一起一伏的胸脯和捂着小肚子的手。
“本宫懂点医术,要不…帮宫司看看?”他故意拖着调子。
“看你妈!滚!不然…呃啊——!”八重神子的狠话被一阵更凶的绞痛打断!
她身子猛地一弓,疼得叫出声!
两条腿死死夹紧,月白和服下圆滚滚的屁股蛋绷得紧紧的、直哆嗦!
她清楚地感觉到,最后那道门…已经…撑不住了!
一股热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好像…漏出来了?!
极度的羞耻和害怕瞬间淹了她!
化神期大妖怪的脸面,在憋不住屎尿面前,屁都不是!
“看来…宫司大人…急得很啊…”彦卿眼里闪着得逞的、像恶魔一样的光。
他猛地伸手,不是打人,而是把一个细长的、头儿圆润的、摸着温乎的玉玩意儿——一根玉势,硬塞进八重神子因为疼和慌微微张开的手里!
“用这个…堵住屁眼…没准…能‘顶’一会儿?”彦卿的声音满是恶意的“好心”,眸却死死盯着八重神子又疼又羞气得通红的脸。
八重神子看着手里冰凉滑溜的玉势,立马明白了彦卿想干啥!
这哪是帮忙?
这是往死里羞辱她!
她想把这脏东西扔了,可屁眼那火山爆发一样的疼和失控感,让她在极度的羞耻里,冒出一丝…死马当活马医的绝望念头!
也许…也许真能…堵一下?
在绞痛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八重神子最后那点理智崩了!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紫眸里全是屈辱的泪。
她哆嗦着,带着股自虐似的狠劲儿,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彦卿,一把撩起和服下摆!
瞬间,那圆滚滚、被月白和服绷得紧紧的肉屁股,还有屁股缝里那朵粉嫩紧致、这会儿正因为疼和憋不住劲儿一缩一缩的屁眼,全暴露在彦卿眼皮子底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屁股缝里那股湿热黏糊的劲儿…那是马上要拉裤兜子的信号!
“快…快点…”八重神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最后命令,她闭上眼,把手里的玉势,哆嗦着、羞耻得要死地,慢慢…朝自己那火辣辣疼、眼看要失守的屁眼捅去!
可就在玉势头儿快要碰到屁眼的瞬间!
出事了!
那根温乎的玉势,在八重神子手里,像活了一样猛地一扭、变形、胀大!
眨眼变成了一根尺寸吓人、烫得像烙铁、青筋暴起、龟头狰狞的——大鸡巴!
正是彦卿发动碎梦刀后的样子!
“什…?!”八重神子吓疯了!
紫眸瞪得溜圆!
她想松手,晚了!
“噗嗤——!!!”
一声比之前都闷、都响的捅穿声!
“呃啊啊啊啊啊——!!!”八重神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身子像被大锤砸中,猛地往前一扑,重重撞在亭子柱子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尺寸吓人、烫得像岩浆、带着恐怖毁灭劲儿的大鸡巴,在她毫无防备、甚至自己“帮忙”的情况下,借着往下压的劲儿和屁股肉的弹力,粗暴地撕开了她死守的屁眼括约肌,整根捅进了她那从没被碰过、紧得要死的屁眼直肠最深处!
撕裂的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钢针扎穿她全身!
那鸡巴不光大,上面带的碎梦刀毁灭气息,更像无数小刀片,在她敏感的肠壁上乱割乱搅!
火辣辣的疼瞬间压过了肚子里的绞痛!
温热的血混着肠液,还有…再也憋不住的、喷涌而出的稀屎,一下子从被强行撑开的屁眼直肠里喷溅出来!
又骚又臭的味儿瞬间灌满了整个亭子!
“呃…呕…”八重神子被这极致的疼、羞辱和恶臭冲得眼前发黑,嗓子眼儿里直往上涌酸水!
她引以为傲的千年道行、高贵样子,这会儿全掉屎坑里了!
“神子宫司…看来…‘后门’…比‘前门’…更得‘通’啊…”彦卿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和征服的快感!
他能感觉到屁眼直肠惊人的紧、热,还有那毁灭刀气乱搅带来的、混着屎尿润滑的变态爽劲儿!
腰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前后猛顶!
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在湿滑紧致、满是屎尿和抵抗的直肠里狂暴地抽插!
每次进出,都带出大股血丝、肠液、碎屎块和毁灭刀气!
臭气熏天,屎尿横流!
八重神子月白的和服下摆和圆滚滚的屁股蛋,瞬间被喷溅的屎尿糊得一片狼藉!
“畜生…呃啊…老娘…要你…魂飞魄散…呕…”八重神子又气又怕,紫眸里全是冲天的杀意和恶心得要吐!
她想调动化神妖力反击,可下体被捅穿的剧痛、肚子里剩下的绞痛、还有那根带着毁灭刀气的大鸡巴在屎尿肠子里疯狂搅动带来的、像灵魂被玷污的疼,让她聚不起力气!
更绝望的是,那毁灭刀气正疯狂啃噬她的妖力本源!
呕吐物混着眼泪,从她嘴角流出来。
抽插了几十下,屁眼里更是一片屎尿泥潭。
彦卿眼里闪过一丝更狠的凶光。
他猛地抽出沾满血污、屎尿和肠液的粗壮鸡巴,带出一大股黏糊恶臭的混合物。
八重神子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拔出去稍微松了点,但剧痛和屎尿的黏糊感让她快晕过去。
“后门‘通’了…前门…也不能闲着!”彦卿低吼着,挺起那根沾满屎尿、臭气熏天、带着毁灭劲儿的粗壮鸡巴,对准八重神子两腿中间、被月白和服挡着、微微鼓起的屄口,腰上用足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
借着和服布料的撕裂和屎尿的润滑!
“噗嗤——!!!”
象征着最后那点干净彻底完蛋的闷响!
“呃啊——!!!”八重神子发出一声更凄厉、混着极致痛苦和更深绝望的惨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沾满她自己屎尿和血污的、滚烫狰狞的大鸡巴,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千年的阴唇和处女膜,整根捅进了她那紧得要死、从没人碰过的肉屄最深处!
撕裂的剧痛像冰刀,瞬间捅穿她全身!
那鸡巴不光大,上面带的毁灭刀气和屎尿的脏污,更是对她这神圣肉屄的终极糟蹋!
温热的处女血混着爱液,瞬间被涌进来的屎尿弄脏!
极致的痛苦、恶心和屈辱,让她紫眸里的光一下子全灭了!
“嗯…神子宫司的‘里面’…果然…够‘紧’…”彦卿喘着粗气,感受着肉屄惊人的紧、热和那毁灭刀气、屎尿混合物搅在一起带来的、扭曲又强烈的快感,腰开始更狂暴地耸动起来!
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在湿滑紧致却满是屎尿抵抗的肉屄里疯狂抽插!
每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混合体液、血污和没拉干净的屎渣,发出恶心的咕叽声。
臭气弥漫,屎尿乱飞。
八重神子像破布娃娃,在亭柱上无力地撞着、抖着。
粉头发乱糟糟地粘在满是眼泪和呕吐物的漂亮脸蛋上。
月白和服彻底脏了,下摆一塌糊涂。
她嘴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和呻吟,早没了反抗的念头,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和糟蹋的绝望。
终于,在肉屄里狂暴抽插了几十下,彦卿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腹。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八重神子被操得血肉模糊、混着血污和屎渍的屄口,同时,那根深埋在火辣肉屄里的粗壮鸡巴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一股滚烫浓稠、带着碎梦刀毁灭劲儿的精液,像最后的玷污洪水,从他马眼里狂喷出来,全灌进了八重神子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肉屄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混着毁灭刀气和没拉干净的屎尿在体内爆开的滋味,让八重神子发出一声拉长、空洞的哀嚎,身子像被抽了骨头彻底瘫软下去,昏死过去。
发泄完的彦卿,慢慢抽出他那根沾满三处脏东西、臭气冲天带着毁灭味儿的粗壮鸡巴。
带出的黏糊混合物拉出长长的、恶心的丝。
他喘着气,看着柱子脚下这具被彻底“通”过、“玷污”过、散发着骚臭和精液味的狐狸精身子。
八重神子瘫在冰凉的地上,月白和服像裹尸布泡在屎尿里。
粉头发散开,漂亮脸蛋糊满泪痕、呕吐物和溅上去的屎尿,紫眸紧闭。
胸前那对大奶子在乱糟糟的衣襟下微微起伏。
下身的和服被撕烂,露出被操得稀巴烂、混着血污、精液和屎渍的屄口和屁眼。
整个观月亭里,臭得人喘不过气,精液味冲鼻子。
彦卿满足地提上裤子,嫌弃地看了眼自己身上沾的脏东西。
碎梦刀的力量慢慢消停。
他走到昏死的八重神子边上,用脚尖厌恶地踢了踢她那沾满屎尿的脸。
“神子宫司…”彦卿的声音带着施舍似的傲慢和极致的羞辱,“你的油豆腐…味道还行。
本宫的‘回礼’…你…慢慢受着。”他的目光落在八重神子微微张开的、沾着呕吐物和泪水的红嘴唇上,冒出个念头。
他蹲下身,粗暴地捏住八重神子的下巴,掰开她的嘴。
然后,把他那根刚射完、沾满混合屎尿和精液的粗壮鸡巴,不容反抗地、狠狠地捅进了她嘴里!
龟头顶到她嗓子眼儿!
“呜…”昏死的八重神子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彦卿死死捏着她下巴,腰疯狂地挺动了几下,让那根脏得要命的鸡巴在她温软的口腔里粗暴地乱捅乱蹭,把残留的屎渣、精液和毁灭味儿全抹在她敏感的舌头和喉咙上!
恶臭和腥膻瞬间塞满了她的嘴。
干完这事,彦卿才慢慢抽出鸡巴,带出黏糊糊、混着各种脏东西的唾沫丝。
他不再看这满亭子的狼藉和昏死的狐狸精,转身,像躲屎坑一样,大步离开了观月亭。
山风吹过亭子,吹不散那浓得化不开的恶臭和精液味。
碎梦刀的幽光在彦卿眼底闪了一下。
元神大社这清净地方,到底被欲望、屎尿和精液彻底弄脏了。
远处山林的阴影里,花火的身影悄悄冒出来,她看着亭子里昏死的八重神子和满地狼藉,面具下的粉眸闪着病态的、满足的兴奋光,血红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合作愉快…彦卿…”
第二十五章:机舱灌精
永黯城码头,海风带着咸味和铁锈味。
巨大的“破浪”号铁甲船像头趴着的铁怪兽,黑漆漆的船身在灰天下泛着冷光。
烟囱冒着黑烟,汽笛呜呜响,要开船了。
彦卿站在船梯边,银发被风吹乱,金眸扫过这座给他留下无数血、精液和变态征服感的鬼地方。
收了幻胧的魂印,阿蕾奇诺服了软,坎特蕾拉当众垮了,卡提希娅两副身子都栽了,花火“合作”了,八重神子被屎尿精液糟蹋了…碎梦刀的力量在他身体里窜,让他变强,可那“老婆偷人”的倒霉诅咒也甩不掉。
该走了,带着“战利品”和麻烦,回鸣原。
“殿下,该上船了。”一个手下恭敬地说。
彦卿点点头,刚要踩上船梯,一个矮小的影子鬼一样溜到他旁边的阴影里。
花火。
还是那身花里胡哨、露肩膀的和服,脸上戴着惨白狐狸面具,就露着涂得血红的嘴,这会儿正咧着,笑得又贱又得意。
眼下的泪痣在暗处跳。
她没穿木屐,光脚套着白分趾袜。
“哟~殿下这就溜了?”花火的声音带着欠揍的小丫头调调,身子懒洋洋地靠着冰冷的船壳,眸扫着彦卿。
“大元朝这些‘姐姐’们…会想你的哦~特别是…你射在她们‘里面’的‘子孙汤’~”她话里全是恶心的暗示。
彦卿停下脚,金眸冷冷看着这个惹事精。
“道主是来送我的?还是…又有新‘乐子’?”
“送行?嘻嘻~”花火发出一串脆笑,像碎玻璃。
“本道主是来…给殿下的回家路…加点‘料’的~”她往前凑了凑,带着面具的脸贴过来,那股子甜腻腻混着危险的味道又飘过来。
“听说殿下…对军械司那个整天板着脸、开铁疙瘩的‘铁处女’…流萤…有点想法?”
流萤?
彦卿脑子里闪过这机娘的情报——表面冷冰冰,内里其实挺软,总穿着显大奶的紧身衣开机甲。
他参观军械司时是远远瞅过那道银头发紫眸的冷影子,但没搭上话。
“道主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花火的声音像恶魔吹气,又勾人又坏。
“本道主‘搞’到一套…军械司新弄出来的、吹得神乎其神的‘人机一体’紧身衣…说是能让人跟机甲贴得更紧…是流萤做梦都想要的‘宝贝’~”她伸出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在空中一点。
“要是…把这套‘紧身衣’…‘稍微’改改…变成殿下的‘鸡巴’…然后…‘送’给流萤…你说…等她高高兴兴穿上…开机甲…做高难度测试的时候…会出啥‘好戏’?”
彦卿的金眸唰地亮了!
花火这主意,正戳中他骨子里那股想糟践人、特别是想收拾流萤这种冷美人的邪火!
想想那个三无机娘,毫不知情地被自己变的“紧身衣”捅穿、征服,在机甲驾驶舱里乱扭、最后被操得喷水的样子…一股子又坏又爽的热气直冲他脑门!
“道主…果然…会整活。”彦卿嘴角咧开个邪笑。
“这‘料’…本宫…收了。”
“嘻嘻~就知道殿下喜欢~”花火得意地晃脑袋,面具下的红嘴咧得更开了。
“‘衣服’…已经塞进流萤的专用整备室了~还放了张‘匿名粉丝’的卡片~殿下只要…等着…看好戏~”说完,她跟来时一样,影子似的,溜进码头人群不见了,就留下一串若有若无、听着就高兴的轻笑。
军械司,地下深处,流萤的机甲整备库。
空气里是机油、冷却液和电打火的味道。
大仓库里,杵着一台线条硬邦邦、涂着银灰色、看着就吓人的大机甲——“夜枭”。
这是流萤的座驾。
流萤站在整备台前,银色的短双马尾一丝不乱,紫眸像玻璃珠子,没一点波动,正认真看着手里的数据板。
她穿着套深灰工装,虽然宽大,还是遮不住下面那对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大奶子轮廓。
脸上一副认真样,稳得不像她这年纪。
仓库角落的铁桌子上,静静放着一个银灰色铁箱子。
箱子没贴标签,就盖子上粘了张白卡片,打印着:“给永黯城最亮的铁翅膀星星——一个匿名的粉丝。”
流萤的目光扫过箱子,紫眸里飞快地闪了一下。
她放下数据板,走到桌前,打开了箱子。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没见过的紧身衣。
料子看着像流动的、水银似的银灰色,摸着冰凉滑溜,弹性好得吓人。
正是花火“送”的那套“人机一体紧身衣”。
流萤的手指划过冰凉滑溜的料子,紫眸里闪过一丝…期待?
她是王牌机师,对任何能让她跟机甲贴得更紧的新装备都眼馋。
这套衣服的设想,她听说过。
她一点没犹豫,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工装。
唰啦一下,一具漂亮得不像话的身子露在冷空气里。
皮肤白得像瓷。
那对沉甸甸、圆滚滚像熟透甜瓜的大奶子,没了衣服勒着,挺挺地立着,奶头像粉樱桃。
细腰下面,是突然鼓起来、圆溜溜像满月的肉屁股。
两条腿又长又直,肌肉线条漂亮有劲。
稀疏的银色阴毛下面,是两片紧紧夹着、像花瓣似的粉嫩肉唇,护着那个神秘的小肉洞。
再下面,是那朵从没开过的粉嫩屁眼。
她拿起那套银灰色紧身衣,像对待精密仪器一样,小心又熟练地展开。
冰凉滑溜的料子像活水一样流。
她先把长腿伸进裤腿,那紧身衣像第二层皮,瞬间紧紧裹住她光溜溜的大腿小腿,勒出惊人的腿型。
接着,她把胳膊伸进袖子,紧身衣同样完美裹住她的手臂。
最后,她把上身部分提起来,把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小心地塞进紧身衣前面特制的、带托的奶罩里。
当拉链从肚脐眼下面一路拉到脖子,把最后一点缝儿拉严实,流萤的身子瞬间被那水银似的银灰色完全包住!
紧身衣像活了一样,自己调整着每一寸的松紧,完美地勒出她让人流鼻血的身材——大奶子被托着、挤出一条深沟,圆屁股绷得紧紧的,细腰细得一把能掐住。
最要命的是,紧身衣裤裆那块儿,好像有细细的能量纹路在闪,带来一股奇怪的、麻酥酥的感觉。
流萤走到大镜子前,紫眸平静地看着镜子里。
紧身衣勒得有点紧,裤裆那奇怪的麻酥感让她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被对新装备的期待盖过去了。
她活动了下手脚,感觉从没这么灵活贴身过。
“同步测试…开始。”流萤冷冰冰的声音在仓库里响起。
她走向那台大“夜枭”机甲,利索地爬进驾驶舱。
“嗤——”
沉重的舱门慢慢关上,把流萤完全关在这个全是精密仪器和冷铁的小空间里。
各种灯亮起来,柔和的光照着她被紧身衣包着的、勾死人的身子。
她深吸一口气,紫眸里闪过一丝专注的光,双手稳稳抓住神经感应操纵杆。
“神经连接…建立…同步率…校准中…”冰冷的电子音在驾驶舱里响。
流萤闭上眼,集中精神,想跟机甲连得更深。
她感觉紧身衣里面好像有细小的电流在窜,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裤裆那奇怪的麻酥感好像…更明显了?
“同步率…35%…40%…45%…”电子音平稳地报数。
就在同步率刚过50%的瞬间!
出事了!
流萤感觉紧身衣裤裆那点麻酥感,猛地变成了强烈的、像无数小针扎似的剧痛!
那剧痛准准地集中在她两腿中间最嫩、最要命的小肉洞门口!
“呃…!”流萤没防备,疼得哼了一声!
紫眸猛地睁开,全是震惊和痛苦!
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紧身衣裤裆的特殊料子,好像活了、变坏了,正在疯狂地收紧、往里挤!
像无数只看不见的小手,粗暴地揉捏、撕扯她娇嫩的肉唇和敏感的阴蒂!
更让她吓破胆的是,一股滚烫梆硬的异物感,正从紧身衣裤裆深处…慢慢地、不容反抗地…顶出来!
死死地抵在她肉洞的入口上!
“警报!同步率乱跳!驾驶员身体不对劲!”刺耳的警报声瞬间灌满驾驶舱!
“不…停下…呃啊——!”流萤想切断神经连接,晚了!
那紧身衣变成了捆她的刑具,把她死死绑在驾驶座上!
裤裆那滚烫的异物感猛地加重!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尺寸吓人、烫得像烙铁、带着恐怖毁灭劲儿的大鸡巴,在紧身衣的“推搡”和机甲启动时剧烈的震动颠簸下,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捅进了她那紧得要死、从没人碰过的肉洞最深处!
“噗嗤——!!!”
象征着那层膜彻底完蛋的闷响,在警报声里听得清清楚楚!
“呃啊——!!!”流萤发出一声变调的、凄厉的惨叫!
身子像被高压电打了似的猛地向上反弓!
撕裂的剧痛像冰刀,瞬间捅穿她全身!
那鸡巴不光大,上面带的毁灭刀劲儿,更像无数小刀片,在她敏感的肉洞里面乱割乱搅!
温热的处女血混着喷涌的爱液,一下子弄湿了紧身衣裤裆和冰冷的驾驶座!
更让她绝望的是,机甲的剧烈震动和颠簸,让那根深插在体内的恐怖鸡巴,像最疯的打桩机,在她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被动地乱捅乱撞起来!
“嗯…呃啊…停…停下机甲…呃…”流萤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压不住的痛苦呻吟。
她想挣脱,可紧身衣像最结实的捆绳,把她绑得死死的!
她想停机甲,可剧痛让她手指头抽筋,根本没法操作!
机甲每一次跳、每一次拐弯、每一次加速,都让那根鸡巴在她体内撞得更狠、捅得更深!
快感?
不!
是极致的痛苦混着一种被硬生生撑开的、让人窒息的酸麻!
她紫眸里全是泪,漂亮脸蛋疼得变形。
“同步率…65%…70%…机体要炸了警告!”电子音冰冷地报着要命的数据。
乱捅了几十下,肉洞里一片泥泞,处女血和爱液混着往下流。
流萤的意识在剧痛和颠簸里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她感觉紧身衣裤裆的“恶意”又换了地方!
那根深插在肉洞里的恐怖鸡巴慢慢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液体。
她绷紧的身子因为这玩意儿拔出去稍微松了点,可下一秒,更深的害怕抓住了她!
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鸡巴,正慢慢地、带着不容反抗的劲儿,挪向了她屁股缝里最隐秘的禁地——那朵从没开过的粉嫩屁眼!
“不…那儿不行…呃啊!”流萤叫得更惨了!
可紧身衣捆着她,没法夹紧腿!
机甲又一次剧烈的颠簸,像老天爷最后的嘲笑!
彦卿挺起那根沾满脏东西、狰狞粗壮的大鸡巴,对准流萤那从没被碰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眼口,借着机甲颠簸的巨力和紧身衣的“推搡”,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流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能把驾驶舱顶棚掀翻的惨叫!
屁眼被硬生生捅开的疼比肉洞疼一百倍!
那从没被碰过的紧直肠被一根尺寸吓人、带着毁灭刀气的滚烫鸡巴瞬间撑裂、贯穿!
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憋死!
身子像被撕开似的猛地向上反弓,圆滚滚的屁股蛋疯狂地哆嗦、夹紧!
紧身衣包着的大奶子剧烈起伏!
“呃…”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包裹刺激得哼了一声。
机甲每一次颠簸,都让那根深插的鸡巴在流萤紧窄的屁眼里被动地、狂暴地乱捅起来!
每次进出,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紧身衣裤裆和驾驶座弄得一塌糊涂。
流萤在剧痛和前后门都被捅的地狱里彻底垮了。
紫眸失神地看着乱闪的警报灯,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像机器坏了的呜咽和呻吟。
身子在紧身衣的捆绑下,随着机甲的颠簸和体内的乱捅,像暴风雨里的小船一样无助地晃悠、抽抽。
终于,在又一次机甲开足马力带来的剧烈颠簸中,彦卿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冲上小腹。
他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流萤被操得稀巴烂、微微翻开的肉洞口,同时,那根深插在火辣屁眼里的粗壮鸡巴猛地往最深处一顶!
“呃啊——!”一股滚烫浓稠、带着碎梦刀毁灭劲儿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从他马眼里狂喷出来,全灌进了流萤被强行撑开的、火辣疼痛的屁眼深处!
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爆开的滋味,让流萤发出一声拉长、空洞的哀嚎,身子像被抽了筋似的剧烈抽抽起来!
几乎同时!
“轰——!”
一声闷响带着剧烈震动!
“夜枭”机甲因为驾驶员彻底失控和同步率爆表,重重撞在了整备库厚实的测试墙上!
驾驶舱里火花乱蹦!
发泄完的彦卿,感觉到机甲撞墙的震动,心念一动。
那包着流萤的银灰色紧身衣,像退潮一样飞快变软、流动、剥落!
重新变回彦卿光溜溜的身子,出现在一片狼藉、满是焦糊味和精液骚味的驾驶舱里。
流萤瘫在撞变形的驾驶座上,银色双马尾乱糟糟,紫玻璃珠似的眸空洞无神,塞满了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懵。
那身银灰紧身衣没了,露出她青一块紫一块、勒痕累累的白身子。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下身那地方惨不忍睹——肉洞口又红又肿翻开着,流着混了处女血、爱液和精液的脏东西;屁眼更像朵被踩烂的花,又红又肿裂着口子,残留着白浊的精液和毁灭刀气的余威。
更扎眼的是,大股黏糊滚烫的精液,正从她被操得微微张开的肉洞和屁眼里,混着血丝和肠液,止不住地往外冒,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根和圆滚滚的屁股蛋往下淌,把她身下的驾驶座和冷冰冰的铁地板泡得湿滑一片、一塌糊涂!
像被彻底“灌满”了!
“呃…呃…”流萤无意识地哼唧着,身子还在微微哆嗦。
精液混着体液在她皮肤上流的黏糊劲儿,像最深的脏印子。
彦卿喘着气,看着眼前这具被彻底“灌透”和“征服”的机娘身子,碎梦刀的力量慢慢消停。
他嫌弃地皱皱眉,擦掉身上沾的几滴精液和机油。
舱门外传来急吼吼的脚步声和惊叫——整备员被撞墙惊动了。
他不再磨蹭,身子像鬼一样,在救援的人撬开舱门前,悄没声地溜出驾驶舱,混进码头乱哄哄的人堆,登上了那艘马上要开的“破浪”号。
铁甲船发出震耳朵的汽笛声,大螺旋桨搅着浑水,慢慢离开永黯港。
第二十六章:荒原结盟·雌雄交易
“破浪”号铁甲船劈开墨绿色的冷海水,船尾拖着白沫。
灰蒙蒙的天压着灰蒙蒙的归溟海,一眼望不到头。
冷飕飕的海风带着咸腥味,像鞭子一样抽在甲板上。
彦卿一个人站在船尾,银发被风吹得乱飞,金眸看着越变越小的、永远阴森森的永黯城。
大元朝这趟“旅行”像个又血腥又精液横流的噩梦。
幻胧魂印里的屈辱和征服感、阿蕾奇诺表面服软下的暗算、坎特蕾拉当众发疯的丑样、卡提希娅两副身子被糟蹋、花火那危险又变态的“合作”、八重神子被屎尿精液搞垮的惨叫、流萤在机甲驾驶舱里被精液泡透的哆嗦…这些画面在他脑子里乱转,混着碎梦刀力量乱窜的燥热和“老婆偷人”诅咒的阴冷,弄得他特别累。
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征服的快感还在,但一种更深的不安,像海底的暗流,悄悄冒头。
碎梦刀的副作用…那些被他“搞过”的女人…真还能全归他管?
鸣原的后宫…还像他走时那么“干净”吗?
花火那看热闹不嫌事大、随时可能背叛的眼神,尤其让他心里发毛。
冷海水被风卷起来,拍在他脸上,有点疼。
彦卿深吸一口气,压下乱糟糟的想法。
不管怎样,他必须回去。
那是他的老窝,他的地盘。
至于麻烦…来了再说。
有碎梦刀在手,他怕个鸟。
他转过身,不再看那消失的鬼地方,金眸盯着归溟海前面没完没了的、雾蒙蒙的海面。
鸣原,老子回来了。
同一时间,万里之外,大元朝深处,一个鸟不拉屎、叫“葬骨荒原”的鬼地方。
这儿没永黯城的阴森,只有永远晒死人的惨白太阳。
大风卷着沙子,像无数小刀片,刮着露出来的黑石头和散落的大骨头架子。
空气里是硫磺、血腥味和死一样的安静。
荒原中间,有座用大骨头和黑石头堆起来的破堡垒,像巨兽的尸骨。
这是流放犯人的地方,也是大元朝偷偷练死士的“葬骨营”。
堡垒深处,一个用整块黑石头磨出来的大练武场上。
一个人影正在发疯似的乱打。
散兵。
他个子不高,像半大孩子,瘦得跟麻杆似的。
紫色短发像烧着的火苗,在风里乱甩。
脸长得贼精致,分不清男女,皮肤白得透明。
最吓人的是那双眸——深紫色的眼珠子,这会儿烧着一种快疯了的、能烧光一切的恨火!
他穿着套又破又脏的黑布短褂,下身是条同样破旧、裤腿磨烂的踩脚裤,露出裹在沾满泥巴的灰踩脚袜里的、细溜但贼有劲的脚脖子和小腿肚子。
“喝!哈!杀——!”
散兵嘴里发出像受伤小兽似的嚎叫,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股不要命、连自己都想毁掉的疯劲儿!
动作快得像鬼,力气却大得吓人,拳风腿影撕开空气,呼呼作响!
汗像小河一样从他白皮肤上淌下来,湿透了破布衣服,勒出那瘦身子底下藏着的、跟外表完全不符的爆炸力量。
他在练一套贼狠、招招要命的近身杀人术。
每一招都像练了一千年的仇恨,目标就是空气里那个幻影——那个生了他又不要他、把他扔到这鬼地方受罪的…亲妈,雷电影!
“为什么…不要我…妈…为什么——!”散兵发出一声变调的、凄厉的咆哮,一个转身高踢,裹着踩脚袜的脚丫子狠狠踹在旁边一根几个人才能抱住的大兽肋骨上!
“咔嚓!”
一声让人牙酸的脆响!
那根比铁还硬的兽骨,竟被他生生踹断了!
断口骨头碴子支棱着!
巨大的反劲儿震得散兵往后踉跄几步,呼哧带喘。
汗混着土,在他白脸上糊成泥道子。
他紫色的眼珠子里,那股疯劲儿消了点,换成一种深不见底、让人发冷的冰碴子。
他慢慢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裤裆那儿鼓起来的一包上。
那儿…正发生吓人的变化!
他喘匀了气,心跳慢了,可裤裆那包不但没软下去,反而…肉眼可见地…胀大了!
粗布裤子被飞快地撑起一个更吓人、更狰狞的轮廓!
尺寸…从软趴趴时的18厘米,猛涨到吓死人的24厘米!
像条睡醒的恶龙!
又粗又狰狞、青筋暴起的形状,就算隔着粗布,也透出一股子让人喘不上气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儿!
散兵看着自己裤裆下那吓人的鼓包,紫色眼珠子里没一点情欲,只有种看武器的冰冷。
他伸出同样沾满汗和泥的手,隔着粗布,随意地、带着股掌控劲儿地撸了一把那根吓人的大鸡巴,好像在检查一件好用的家伙事儿。
“力量…我要…更多力量…”散兵的声音哑得像铁片刮,冷冰冰的。
“够…碾碎那个女人…碾碎…她在乎的一切…包括…那个抢走她的小杂种…彦卿!”他眼里恨火的火苗又蹿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特别轻、像银铃铛似的、跟这死地完全不搭的嬉笑声,突然在练武场边上响起来。
“嘻嘻~好凶的杀气~好大的…‘杀气’呢~”
散兵猛地扭头,紫色眼珠子瞬间缩成针尖!
杀意像刀子一样爆开!
练武场边上,一根大兽骨柱子的阴影里,不知啥时候,靠着一个矮小的身影。
花火。
还是那身花里胡哨、露肩膀的和服,脸上戴着惨白狐狸面具,就露着涂得血红的嘴,这会儿正咧着,笑得又玩味又危险。
眼下的泪痣在暗处跳。
她没穿木屐,光脚套着白分趾袜,踩在滚烫的沙子上。
跟这死人堆的气氛反差大得吓人。
她眼神里没了少女的懵懂,全是被人“捅过三个洞”后、碎梦刀副作用催出来的、填不满的骚劲儿——那是被彦卿“三洞全开”后留下的毛病。
“你谁?!”散兵的声音像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杀意一点不藏。
他身子微微弓着,像要扑人的毒蛇,眸死死盯住花火,特别是她面具下露出的那截白脖子和浑身那股子又危险又发骚的味儿。
裤裆下那24厘米的大鸡巴,好像因为这突然的威胁和对方身上那股怪异的吸引力,更狰狞地跳了一下。
“哎呀呀~别那么凶嘛~”花火好像感觉不到那能冻死人的杀气,声音带着欠揍的小丫头调调,但比平时多了点沙哑的磁性。
她甚至悠闲地晃了晃裹着白袜的脚丫子,眸像钩子,贪婪地扫过散兵裤裆下那吓人的鼓包。
“人家只是…闻着味儿了~一个…被扔掉的…恨得要死的…还带着…这么…‘吓人本钱’的…小可爱~”她话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掂量。
“找死!”散兵被这轻浮的眼神和话彻底点着了!
低吼一声,身子像射出的箭一样冲过去!
裹着踩脚袜的脚在滚烫沙子上踩出深坑,快得只剩一道紫影子!
一只带着撕裂风声的手爪,带着能捅穿铁板的力量,直抓花火那细脖子!
可就在散兵的手爪快要碰到花火脖子的瞬间!
花火的身影像水波纹一样一抖、一花!
下一秒,散兵的手爪…抓空了!
他眼珠子一缩!
猛地停住,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抓空的手!
怎么可能?!
他的速度…居然抓空了?!
“啧啧啧…脾气真臭~不过…劲儿倒是不小~”花火那带着戏弄的声音,居然…从他身后传来!
同时,一股混着糖果甜味和熟女骚味的热气,轻轻喷在他耳朵眼儿里!
散兵猛地转身!
紫色眼珠子瞬间瞪到最大!
只见花火不知啥时候已经到了他身后,近得几乎贴着他!
不光这样…她的样子、衣服、连味儿…都在飞快地变!
紫色的短发…白得透明的皮肤…分不清男女的漂亮脸蛋…烧着恨火的紫色眼珠子…沾满泥的黑粗布短褂…还有…裤裆下那吓人的、24厘米的大鸡巴轮廓…
花火…竟然眨眼功夫…变成了…散兵自己的样子!
一模一样!
连那眼神里的恨和裤裆下大鸡巴跳动的劲儿都学得贼像!
更让散兵头皮炸裂的是,这个“自己”的嘴角,正咧开一个充满骚劲儿和恶意的邪笑!
“咋样?像不像你的…‘梦中情人’?”‘散兵’(花火)用散兵的声音说话,但语气还是花火那套欠揍、戏弄的调调,还带着点勾魂的沙哑骚劲儿。
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裤裆下那假鸡巴鼓包更突出地顶起来,几乎要蹭到散兵身上。
“连这儿…都‘学’得挺像哦~要不要…摸摸看?比比谁的…更‘硬’?”她的话全是挑衅、羞辱和赤裸裸的性暗示!
“我!操!你!妈——!!!”散兵彻底炸了!
紫色眼珠子瞬间被疯了的血红盖住!
一股比刚才还吓人的力量从他瘦身子里爆出来!
他不再留手,化神期的疯狗妖力混着冲天怨气,像龙卷风一样扫过整个练武场!
地裂了,沙子飞上天!
他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复仇恶鬼,再次扑向花火!
这次更快!
更狠!
杀意更浓!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攻击,‘散兵’(花火)面具下的粉眼珠里不但不怕,反而爆出更兴奋、更高兴、甚至带着点饥渴的光!
她好像特享受这种玩命的刺激,还有…眼前这具充满力量和恨的年轻身子!
“来呀~来抓我呀~小野狗~”‘散兵’(花火)发出一串银铃似的、带着喘气般骚劲儿的嬉笑,身子又像鬼影一样变得模糊、乱闪!
她不再硬扛,而是靠着鬼一样的身法和变脸带来的迷惑,在散兵疯狗似的攻击里像穿花蝴蝶一样躲、绕!
每次都差一丁点躲开要命的招,同时用散兵的声音发出更刺耳的嘲笑和撩骚!
“太慢啦~你的劲儿…都拿去‘恨’了?”
“这样…可喂不饱…你‘妈’哦~”
“还是说…你只会对着空气发疯…根本…硬不起来?”
“妈”字和“硬不起来”的羞辱,像最毒的咒和春药,彻底点着了散兵最后那点理智和身子最深的暴戾!
他发出一声不像人叫的咆哮,攻击变得更疯、更不要命!
整个练武场被他拆得像被陨石砸过,石头乱飞,尘土满天!
可花火的身法实在太鬼了!
她像没影子的幽灵,总能差一丁点躲开。
更让散兵憋屈的是,对方顶着自己的脸,做各种挑衅的、下流的动作,甚至学他喘气和低吼,让他感觉像在跟自己最恨的幻影打一场带色儿的架!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裤裆下那根大鸡巴,在暴怒和对方那充满性暗示的撩拨下,不受控制地…更烫、更硬!
终于,在一次全力扑空后,散兵的劲儿出现了一丁点的卡壳!
疯狗攻击像退潮一样下去,带来一阵短暂的脱力感!
就是现在!
一直像耍猴似的‘散兵’(花火),眼里精光一闪!
她不再躲,反而迎着散兵,以快得吓人的速度贴上去!
在散兵惊呆的目光里,她那只套着白分趾袜的小脚丫,像毒蛇出洞一样,准准地、带着股挑逗不是攻击的劲儿,轻轻地、却不容反抗地…踩在了散兵裤裆下那根因为暴怒和刺激涨到极限、像烧红铁棍似的24厘米大鸡巴上!
不是踹!
是踩!
用那裹着白袜的、温乎又带着沙子糙感的脚底板,带着股掌控和亵玩的架势,慢慢地、碾磨似的…压着那狰狞的龟头!
“呃——!”散兵的身子像被高压电打了要害一样猛地一僵!
一声混着剧痛和极致刺激的闷哼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温乎脚底板带来的、跟冷沙子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还有袜底纹路摩擦龟头沟带来的、过电似的强烈快感!
这感觉…跟他纯粹的暴怒完全两码事,陌生又…要命!
“嘘…别动~”花火的声音变回了本来的小丫头调调,却带着股魔性的沙哑和掌控一切的爽快,在散兵耳朵边低语。
她的脚趾头隔着粗布,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碾磨和挑逗劲儿地揉搓、挤压散兵大鸡巴最敏感的龟头和筋!
手法老练得吓人,一看就是老手!
“你的‘恨’…很好吃…你的‘本钱’…更好吃…”她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气,喷在散兵敏感的耳朵上。
“但…光有恨…可弄不死雷电影…和彦卿…”
“你…到底…想干啥?!”散兵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气和压不住的哆嗦。
他想反抗,可命根子被对方那带着魔性的脚趾头玩着,剧痛混着一种从来没尝过的、像毒瘾一样飞快蔓延的强烈快感,像最沉的枷锁,锁住了他的力气。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袜尖在他最嫩的地方撩拨、按压,每一下都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发软的酸麻电流!
更让他心惊的是,对方居然知道雷电影和彦卿!
“合作~”花火的声音像恶魔低语,充满勾引。
“本道主知道…你恨雷电影…恨那个不要你的女人…也恨…那个抢走她的小杂种彦卿…”她的话像毒针,准准扎进散兵最深的伤口,同时脚趾头的揉搓变得更花哨,时轻时重,撩拨着散兵快爆发的边缘。
散兵的身子猛地一僵,紫色眼珠子里恨火的火苗疯烧,但身子在那要命的脚趾玩弄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本道主…能帮你~”花火继续低语,声音带着看透一切的魔力。
“帮你…拿到你想要的…力量…权力…还有…报仇!”她的脚趾头恶意地、用脚心最软的地方狠狠碾了一下散兵大鸡巴那跳个不停的龟头!
“想想看…当你用这根…‘大棒槌’…”她的声音充满煽动性。
“…操服那些以前瞧不起你的大元贵妇…让她们在你胯下像母狗一样叫唤求饶…操服那个高高在上的幻胧女帝…让她明白谁才是真‘魔头’…甚至…操服你那个…装模作样的亲妈雷电影…让她为你当年不要你…付出最丢脸的代价…在你大鸡巴底下崩溃哭嚎…最后…再当着彦卿那小杂种的面…操烂他所有的女人…把他的后宫…变成你的专用鸡窝…把他的脸面…连着他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彻底踩在脚底下…碾碎…”
花火画的饼,像最甜的毒药,混着她脚趾带来的、快让散兵崩溃的极致快感,疯狂灌进他被仇恨和欲望塞满的脑子!
他好像真看见雷电影在他大鸡巴底下痛苦扭动、彦卿眼珠子瞪出血却屁用没有的场景!
一股混着报仇快感、变态情欲和生理上快射爆的灭顶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呃啊…你…你真能办到?!”散兵的声音带着快高潮的粗喘和压不住的渴望。
他身子剧烈地抖着,大鸡巴在花火的脚趾玩弄下涨得发紫,马眼那儿冒出大股黏糊糊的腺液,弄湿了粗布裤裆。
“当然~”花火的声音充满绝对的自信和恶趣味。
“本道主会变脸会催眠…能给你开路…扫清绊脚石…而你…”她的脚趾头猛地用力一夹!
准准掐住了散兵大鸡巴根部最敏感的筋!
“…有这根…能操翻一切的…‘大棒槌’!
咱俩联手…先操服大元…再踏平鸣原…让彦卿…永远当狗!
咋样?”她的话像最后的宣判,跟着脚趾那要命的一夹!
“呃啊啊啊——!!!”散兵再也憋不住,发出一声混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嚎叫!
在花火脚趾那老练又邪恶的玩弄刺激下,一股滚烫浓稠、多得吓人的精液,像开闸的岩浆洪水,从他马眼里不受控制地狂喷出来!
全射在了他自己粗布裤裆上、花火那裹着白袜的脚背上,甚至有几股有劲儿地射在了滚烫的沙子里!
强烈的射精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他高大的身子剧烈地抽抽、哆嗦,差点站不住!
高潮的劲儿像退潮一样下去,跟着来的是巨大的空虚和一种被彻底拿捏的屈辱感。
散兵呼哧带喘,紫色眼珠子有点发直,看着自己裤裆上那滩骚气冲天的、自己的脏东西,还有花火白袜上沾的点点白浆。
花火慢慢收回脚,看着脚背上那黏糊的精液,面具下的粉眼珠闪着变态的满足和高兴。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红的嘴唇,好像在尝胜利的味儿。
“看来…你答应了?”花火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骚劲儿,好像刚才那场要命的打斗只是场前戏。
散兵慢慢抬起头,紫色眼珠子里,疯了的恨、报仇的渴望、变态的欲望…还有一丝被对方彻底玩了的憋屈…激烈地打架。
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被那根还半硬着、留着快感余韵的24厘米大鸡巴代表的、报仇的可能压倒了。
他能感觉到,跟这个危险又邪门的女人合伙,是他唯一能报仇、能踩彦卿和雷电影的机会!
他死死盯着花火面具下那隐约可见的、充满期待的粉眼珠,声音哑得像破锣,冷得像地狱来的契约:
“行…我…答应你。”
“不过…”散兵话头一转,紫色眼珠子里闪过一丝暴虐的凶光。
“在操服大元之前…本将军…要先在你身上…试试这‘大棒槌’…到底…够不够硬!”他眸冒火地盯着花火那被和服半遮半掩的、圆滚滚的肉屁股,还有下面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地方——那儿,早被彦卿的“小彦卿”捅过了,但现在,他要用自己的大鸡巴,重新烙下更深的印子!
花火一听,不但不怕,反而发出一串更高兴、更放荡的浪笑,身子像水蛇一样扭了扭,主动把自己裹在白袜里的小脚丫又伸向散兵那依旧狰狞的大鸡巴。
“嘻嘻~陪你玩~小野狗将军~”她的声音充满期待和挑衅。
“让本道主瞧瞧…你这根‘大棒槌’…比起彦卿那根‘小牙签’…到底…‘猛’多少?”她故意重重咬着“小牙签”三个字,充满了对彦卿的鄙视和对散兵大鸡巴的撩拨。
第二十七章:神社灌精·大棒驱邪
葬骨荒原的毒日头,把沙子烤得冒烟。
破石头堡垒深处,一间满是汗臭、血腥和精液骚味的石头屋里,粗喘和肉撞肉的咕叽声总算消停了。
散兵光着精壮的上身,汗珠子顺着他白皮肤往下淌,滴在身下那具同样汗津津、微微抽抽的小身板上。
花火瘫在铺着兽皮的破石床上,那身花里胡哨的和服被撕成了烂布条。
面具歪了,露出小半张通红、眼神迷迷瞪瞪的漂亮脸蛋。
她裹着白分趾袜的两条腿大大叉开,软绵绵地搭在散兵肌肉鼓胀的腰两边。
屄口又红又肿,糊满了黏糊糊的白精液,混着爱液往下流;屁眼更像被操烂了,微微翻着,同样沾满脏东西。
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全是散兵粗暴抓捏留下的青紫印子。
散兵慢慢抽出他那根沾满混合体液、还半硬着、尺寸吓人的狰狞大鸡巴。
带出的黏糊液体拉出长长的丝。
他紫色的眼珠子里,欲火还没全退,但更多是种冰冷的、像野兽吃饱喝足后的满足和掌控感。
他能清楚感觉到,花火这具被彦卿捅过、又让碎梦刀副作用搞得特别骚的身子,在他大鸡巴的折腾下,是怎么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主动扭、再到彻底垮掉的。
这身子,连她那邪门本事,都让他彻底“收拾”了。
“咋样?”散兵的声音带着施舍似的傲慢,手指头粗暴地揉捏着花火胸前那对被搓得通红、奶头还硬挺的大奶子。
“比起彦卿那根‘小牙签’…本将军的‘大棒槌’…还‘好用’不?”
花火的身子被奶头刺激得直哆嗦,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满足又懒洋洋的哼唧,像喂饱的猫。
她挣扎着抬手,把歪了的面具扶正,盖住了迷瞪的表情,但面具底下传出的声音却带着股被彻底操服后的沙哑骚劲儿和毫不掩饰的爽快:“嗯…小野狗将军…果然…‘本钱厚’…比彦卿那废物…强了…一百倍…”她故意踩彦卿,讨好新主子。
“不过…光操服本道主…可不够…咱的‘大事’…才刚开头呢~”
散兵紫色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狠光。
他当然没忘。
报仇的念头刻骨头里了。
他站起身,任由那根沾满脏东西的大鸡巴在空气里晃荡,骚气冲天。
“第一个目标。”
“嘻嘻~”花火发出一声短促的贱笑,挣扎着坐起来,毫不在乎地抹了把腿间流出来的混合液体,面具下的粉眼珠闪着狡猾和恶毒的光。
“当然是…那位…被彦卿用‘屎尿精液’糟蹋惨了的…狐狸精宫司大人咯~八重神子~”
八重神子。
这名字让散兵眼里恨火的火苗跳了跳。
他记得情报里说这宫司——傲得要死、嘴毒、有洁癖病,却被彦卿在观月亭用最脏的法子开了苞、内射、还被迫含了沾屎尿的鸡巴…那份刻进骨子里的羞辱和洁癖伤疤,正是散兵最好的下手点。
他要干的,不是简单再操一遍,而是…在她最怕的地方,用更狠、更彻底的法子,碾碎她最后那点脸面,让她明白,在绝对的暴力和大鸡巴面前,装清高爱干净就是个屁!
“她最怕啥?”散兵的声音冷冰冰。
“怕脏~怕污秽~怕管不住事儿~”花火门儿清,语气带着变态的兴奋。
“特别是…在她最神圣的神社里…在她刚洗完澡、熏完香、觉得自己最‘干净’的时候…嘻嘻~”
一个充满糟践劲儿的计划,在俩人恶毒的对视里,飞快定下了。
几天后,忘忧山顶,元神大社。
离彦卿那场脏事过去好些天了,但空气里好像还飘着点若有若无的恶心味儿。
神社上下死气沉沉。
巫女们走路都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靠近后院的观月亭。
主殿后面的“净心池”,水汽蒙蒙。
这是宫司八重神子每天下午雷打不动洗澡的地方。
八重神子泡在撒满白花瓣和去味草药的温水里。
她闭着眼,漂亮脸蛋上一副特虔诚的样儿,好像要把每一寸皮、每一个毛孔都搓干净,洗掉那天沾上的、刻进骨头里的脏东西和屈辱记忆。
粉色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溜溜的后背上。
水面底下,那副熟透了、勾死人的身子若隐若现——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细腰,圆滚滚的肉屁股。
她一遍遍用丝瓜瓤子使劲搓身子,特别是下身那两处被彦卿粗暴捅开、现在还隐隐不舒服的肉洞,好像要把那被弄脏的印子彻底磨掉。
紫色的吊梢眼里,堆着散不掉的阴霾和一丝藏不住的脆弱。
“不够…还不够干净…”八重神子小声叨咕,声音有点抖。
那天观月亭的恶臭、被屎尿精液糊身的触感、嘴里残留的腥臊…像噩梦一样缠着她。
只有这近乎自虐的搓洗,才能带来点假的安全感。
终于,皮都快搓红了,八重神子才慢慢站起来。
温水顺着她漂亮的曲线往下流。
她披上一件雪白雪白的新浴袍,系紧带子,把那副勾人的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
湿漉漉的粉色长发披在肩上,飘着肥皂味儿。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紫色的吊梢眼里重新挤出点宫司该有的威严和冷淡。
她得装出没事人的样儿,尤其是在神社人心惶惶的时候。
她走出净心池,沿着铺着白鹅卵石的走廊,往主殿走。
准备做每天例行的“净手驱邪”仪式,给神社“去去晦气”。
可当她踏进庄严肃穆的主殿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钉在原地!
紫色的吊梢眼瞪得溜圆,塞满了不敢相信的惊恐和…刻进骨子里的害怕!
大殿里,根本不是平时的清净样。
所有的巫女,都像被点了穴,整整齐齐跪坐在两边。
她们眼神空洞,脸上却带着种诡异的、像爽翻了的潮红!
更让八重神子吓破胆的是,这些平时挺圣洁的巫女们,这会儿居然…全都衣衫不整!
和服下摆被高高撩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大腿和…那从不见人的、被内裤包着的鼓鼓屄包!
她们的手…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布,在自己两腿中间…发疯似的、带着股被操控的节奏…揉搓、抠弄着!
喉咙里发出压着的、像说梦话似的哼唧和喘气!
整个大殿飘着一股浓烈的、女人发情时的骚甜味儿!
而在大殿正中间,本该供着神像的祭坛前面…
一个人大咧咧地坐在原本属于她的宫司宝座上。
散兵。
他穿了套不知哪弄来的、紧巴巴的黑衣服,勒出精壮的身板。
紫色短发梳得溜光,白脸上带着股居高临下、充满玩味和暴虐的打量劲儿。
最扎眼的,是他大大叉开的两腿中间——那根尺寸吓人、青筋暴起像恶龙、龟头紫红狰狞的大鸡巴,正毫无遮掩地、像展览战利品似的,直挺挺地晾在空气里!
大鸡巴上还沾着点没干的黏糊液体,散发着呛死人的男人骚味儿!
他一只手,正随意地、带着股掌控劲儿地撸着那根大鸡巴的根部,好像在盘一件心爱的家伙事儿。
而在散兵旁边,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假装恭敬地站着——正是变了张普通巫女脸、但眼神里闪着狡猾和高兴光的花火。
她的手指尖,正飘着极细、肉眼难辨的粉光,像看不见的线,连着那些发疯自摸的巫女们——正是她的催眠邪术!
“八重宫司…洗完了?”散兵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静。
那声音不大,却像冰冷的毒蛇,缠上八重神子的神经。
他紫色的眼珠子像探照灯,扫过八重神子那身雪白的浴袍和湿漉漉的粉头发,目光尤其在她浴袍下微微起伏的奶子和两腿中间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禁地打转。
“看来…搓得挺‘干净’?”他的语气全是毫不掩饰的嘲笑和糟践。
“你…你们是谁?!敢糟蹋神社!”八重神子强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和快冲出喉咙的尖叫,紫色的吊梢眼里爆出化神大妖的冰冷威压和冲天怒火!
她想调动妖力,把这糟践神地的狂徒和被控制的巫女一起轰成渣!
可就在她妖力刚聚起来的瞬间!
花火眼里粉光一闪!
指尖的粉光猛地变亮!
“呃啊——!”跪在最前面的几个巫女,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们抠自己下体的动作瞬间变得狂暴无比!
指甲甚至撕破了内裤布,在嫩屄唇上抓出血道子!
同时,一股股清亮的阴精像尿失禁一样,从她们被迫大张的腿间狂喷出来,滋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她们眼神还是空的,但脸上的痛苦和身子剧烈的抽抽却真得吓人!
“住手!”八重神子刚聚的妖力瞬间散了!
她看着自己当闺女看的巫女们遭这种罪,心像刀割!
那惨样和浓烈的女人骚味儿,混着散兵大鸡巴散发的腥臊,形成一股诡异又恶心的气氛。
“糟践?”散兵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恶意的冷笑。
他慢慢站起身,那根吓人的大鸡巴随着动作晃了晃,视觉压迫感十足。
“本将军…是来帮宫司大人…‘驱邪’的。”他一步步走下祭坛,朝僵住的八重神子逼过去。
花火像最忠心的影子,紧跟着,指尖的粉光像毒蛇的信子,威胁着那些痛苦的巫女。
“驱…驱什么邪?!”八重神子下意识后退,声音压不住地抖。
散兵身上那股吓人的气息和那根大鸡巴带来的压迫感,让她想起彦卿,可更冷、更暴虐!
尤其是那大鸡巴的尺寸…让她被彦卿开苞时撕裂的肉洞和屁眼,好像又开始幻痛了!
“驱…你身上…还有这神社里…剩下的…‘脏东西’啊。”散兵在八重神子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他伸出手,不是打人,而是…指向祭坛上那把用来“净手驱邪”的、镶着宝玉的老旧“驱邪棒”。
“比如…那个。”
八重神子顺着他手指看去,不明白啥意思。
“不过…”散兵嘴角咧开一个残忍到家的弧度,声音像恶魔宣判。
“那种死物件…驱邪劲儿…太弱。”他的目光慢慢往下挪,最后…定在自己裤裆下那根昂首挺立、骚气冲天的狰狞大鸡巴上!
“本将军这根…‘阳气最足’、‘专克邪祟’的‘大神棒’…才是…清除你身子里…彦卿留下‘脏东西’…的最好家伙!”他的话像炸雷,在八重神子耳朵里爆开!
“你…你放屁!疯子!滚!”八重神子瞬间明白他想干啥,紫色的吊梢眼里塞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羞愤!
她转身就想逃出这噩梦一样的大殿!
可花火指尖粉光再闪!
“啊——!”又一个巫女发出凄厉的惨叫,阴精狂喷,痛苦地缩成一团!
八重神子的脚像被钉住了!
她看着那个痛苦抽抽的巫女,心像刀绞,身子剧烈地哆嗦。
“看来…宫司大人…不管这些‘小巫女’的死活了?”散兵的声音冷得像冰刀,带着不容商量的威胁。
他再次逼近,那根大鸡巴几乎要顶到八重神子雪白的浴袍上!
“还是说…你想让本将军…用这根‘大神棒’…亲自给她们…也‘驱驱邪’?”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眼神空洞、却被逼自摸的巫女们,全是赤裸裸的下流意思。
八重神子浑身冰凉,像掉进冰窟窿!
她看着散兵那根近在眼前、散发着恐怖气息和浓烈骚气的大鸡巴,又看看那些被花火催眠得痛苦不堪的巫女…绝望像潮水一样淹了她。
彦卿的脏东西还没洗干净,更深的、更吓人的糟践就来了!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直到咬出血珠子,紫色的吊梢眼里憋满了屈辱的泪,最后…慢慢地、极其艰难地…闭上了眼。
一滴清泪,顺着她漂亮的脸蛋滑下来。
无声的认栽。
“很好。”散兵满意地狞笑一声。
他不再磨蹭,伸出大手,粗暴地抓住八重神子细手腕!
把她像提线木偶一样,拖到祭坛前,逼她面朝那把老驱邪棒和自己那根昂首挺立的大鸡巴!
“现在…拿起你的‘法器’…”散兵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他逼着八重神子那只哆嗦的、刚洗完澡、还带着肥皂香气的白嫩小手…慢慢地、抖着…握住了…他裤裆下那根沾满脏东西、狰狞粗壮、散发着浓烈骚气的大鸡巴根部!
“呃…”八重神子像触电一样浑身猛抖!
她能清楚感觉到手心传来的、那根大鸡巴惊人的滚烫、梆硬、跳动和滑腻的触感!
浓烈的男人骚味混着之前残留的精液味儿,瞬间冲进她鼻子,让她直想吐!
这触感…比彦卿那根可怕一百倍!
更让她羞耻到极点的是,她这只刚洗干净、代表干净神圣的手…现在正抓着世上最脏的糟践玩意儿!
“然后…”散兵的声音像从地狱来的,带着残忍的爽快。
“像你平时…‘净手驱邪’那样…用本将军的‘大神棒’…替掉那没用的驱邪棒…给这脏兮兮的神社…给你这脏身子…搞…‘驱邪仪式’!”
他腰猛地往前一顶!
那根大鸡巴在八重神子被迫紧抓的白嫩小手里,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往前捅!
“不…不要…”八重神子发出崩溃的哭腔,想松手,可散兵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按着她的手背,逼她紧抓着那根大鸡巴!
“摇铃!”散兵厉声命令!
同时,他空着的另一只手,猛地抓起祭坛上一个做仪式用的、带铃铛的“神乐铃”,粗暴地塞进了八重神子被迫张开的嘴里!
冰凉的铁铃铛顶住了她的上牙膛!
“呜——!”八重神子被堵住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屈辱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涌出来!
“摇!”散兵再次命令,腰开始用力地前后猛顶起来!
让那根被八重神子小手死抓的大鸡巴,在她被迫固定的手心里,像根超大号驱邪棒一样,“挥舞”起来!
每一次顶动,都带来大鸡巴在掌心摩擦的滑腻感和强烈的视觉冲击!
“叮铃…叮铃…”八重神子被堵住的嘴里,随着身子的哆嗦和呜咽,那塞进去的神乐铃,发出了微弱又凄凉的响声。
这本来神圣的铃声,现在成了她被迫搞这场终极糟践仪式的伴奏!
“不够响!”散兵眼里凶光一闪,顶动的劲儿猛地加大!
速度加快!
那根大鸡巴在八重神子被迫紧抓的白嫩小手里疯狂地抽插、摩擦!
龟头狰狞的棱角刮着她嫩手心,带来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八重神子痛苦地摇着头,嘴里的神乐铃被撞得发出更急、更惨的“叮铃”乱响!
像她碎成渣的尊严在哭嚎!
“对!
就这样!
摇啊!
用本将军的‘大神棒’…赶走彦卿留下的脏东西!
赶走你骨头缝里的…骚气!”散兵喘着粗气,声音带着虐待的快感。
他欣赏着八重神子那泪流满面的漂亮脸蛋、那被迫紧抓大鸡巴、剧烈哆嗦的小手、还有嘴里那发出惨铃声的神乐铃…这极致的糟践画面,让他报仇的怒火和征服的欲望烧到了顶!
在散兵狂暴的顶动和八重神子绝望的“摇铃”中,那根大鸡巴飞快充血到极限!
散兵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像火山一样要喷了!
“现在…接住…‘神给’的干净吧!”散兵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八重神子的小肚子,同时,那根深埋在她被迫紧抓的小手里的大鸡巴猛地往手心最深处一捅!
“呃啊——!”一股滚烫浓稠、多得吓人的精液,像开闸的岩浆洪水,从他马眼里狂喷出来!
因为八重神子的手正死死抓着大鸡巴根部,像个紧箍的肉套子,那狂暴喷射的精液冲不出去,只能…全灌进了被她紧抓的手心、还有…那根深深塞在她嘴里的神乐铃里面!
“呜——!!!”八重神子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凄厉变调的惨嚎!
她能清楚感觉到手心瞬间被滚烫黏稠的精液灌满、淹没!
那烫手的触感和浓烈的骚味,像最毒的毒药,腐蚀着她的皮肉和魂儿!
更让她吓破胆的是,塞在嘴里的神乐铃里面,正被一股股有劲儿的精液疯狂灌入、填满!
滚烫的液体撞着冰凉的铁皮内壁,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甚至有几股有劲儿地倒灌进了她嗓子眼儿里!
浓烈的腥臊味和异物感瞬间塞满了整个嘴,带来强烈的憋气感和呕吐欲!
散兵死死按着八重神子的手,让她没法松开那根还在喷的大鸡巴,也没法吐出嘴里的神乐铃!
他享受着精液在她手心爆开的胀满感和在她嘴里铃铛里灌满的糟践快感!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喷完,散兵才慢慢退开。
他粗暴地把那根沾满混合体液、还半硬的大鸡巴从八重神子哆嗦的小手里抽出来。
带出的黏糊精液拉出长长的丝,滴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八重神子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雪白的浴袍被溅射的精液染上刺眼的斑点。
那只刚洗完澡、代表干净的白嫩小手,现在糊满了黏糊滚烫、骚气冲天的白精液,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抖着。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嘴里…还死死塞着那个被散兵精液灌满的神乐铃!
滚烫的液体在冰凉的铁铃铛里晃荡,浓烈的腥臊味让她快晕过去!
屈辱的眼泪混着嘴角溢出来的精液,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乱流。
散兵满足地提上裤子,看着地上这具被彻底“弄干净”和“收拾”了的狐狸精身子,紫色的眼珠子里全是冰冷的胜利者姿态。
他俯视着八重神子,像看一件玩坏了的祭品。
“记住这‘干净’的滋味…八重神子。”散兵的声音像最后的判决。
“这才刚开头。
你的神社…你的身子…连你脑子里彦卿的‘脏东西’…都会被本将军的‘大神棒’…彻底…盖住、碾碎!”
他不再停留,转身,带着花火,像搞完了一场神圣的糟践仪式,大步走出了死静的神社主殿。
只留下瘫软在地、被精液糊了一身的八重神子,嘴里塞着盛满仇人精液的神乐铃,在无声的绝望里,尝着比彦卿的脏东西更刻骨铭心的终极屈辱。
空气里,浓烈的精液骚味和神社的香火味混在一起,凑成一首献给报仇和征服的、糟践神明的安魂曲。
大元朝的后宫征服大戏,在精液灌满的神乐铃铛声里,正式开锣。
第二十八章:龙椅上干女帝
紫宸宫的金銮殿,大得吓人。
长离女帝坐在最高的龙椅上,粉金色长发从皇冠底下披下来。
她穿着明黄色的绣金凤龙袍,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深沟在衣襟缝里若隐若现。
龙袍下摆盖着两条腿,腿上裹着薄得透肉、滑溜溜的黑丝袜,袜口深深勒进白嫩的大腿肉里,勾出绝对领域。
脚上踩着金凤头鞋。
她那双金眸扫着下面跪着的大臣们,冷冰冰地批着军报,女帝架子十足,大奶子随着她写字的动作一颤一颤。
“宣——皇太弟彦卿上殿!”太监尖着嗓子喊。
大门开了。
彦卿低着头走进来,银头发在晨光里发亮。
他走到台阶前三丈远,单膝跪下:“臣弟彦卿,拜见皇姐陛下。”
长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看件破家具,带着天生的冷淡,那眼神好像能穿透衣服,带着点嘲笑扫过他裤裆。
“起来吧。”她红嘴唇动了动,声音冷得没一点温度,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都带着压力,“去大元朝辛苦了。
过来点,让朕…瞧瞧。”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玩味的打量。
彦卿听话地往前凑,在离龙椅就半步远的台阶边停下。
这个位置,一抬头就能看见龙袍下摆的缝隙,甚至能隐约闻到从龙袍深处飘出来的、混着顶级龙涎香的、女帝身上那股冷香味。
“听说你在元朝,”长离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戏弄,手指头敲着龙椅扶手,那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在金光下特别显眼,“被那个幻胧…‘好好招待’了?”她的目光赤裸裸地、意有所指地看向彦卿的裤裆,金眸深处闪过一丝熟悉的、居高临下的嘲笑,“你那‘小彦卿’,没吓破胆,缩回你那蛋蛋里去吧?”她的话像带毒的针,狠狠扎向彦卿最深的耻辱。
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掐紧了彦卿的心,他咬紧牙,指甲抠进手心,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可怜的小肉虫在羞愤中抽抽。
但脸上,他还是装得恭恭敬敬,声音又低又哑:“托皇姐的福…没事。”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散兵那根让他绝望的大鸡巴。
就在这时,打了败仗的北境大将飞霄上前汇报军情,脸色难看地说着元朝军队的动向。
长离皱起好看的眉毛,身子微微前倾,胸前那对大奶子因为动作显得更压人了,她专注地听着,金眸死死盯着飞霄。
机会来了!
彦卿眼里精光一闪!
他抓住全殿人都看飞霄的瞬间,像只灵活的猫,身子往下一缩,整个人矮身钻进了那宽大厚重、拖地的明黄龙袍底下!
瞬间,浓得化不开的、独属于女帝长离的冷香混着顶级龙涎香的味道,像粘稠的蜜糖把他整个包住了。
眼前一片金黄的绸缎,只有前面——龙袍最里面——那裹着透肉黑丝的、圆滚滚像满月的大肥屁股,高高撅在他眼前!
屁股蛋又圆又肥像两座肉山,在黑丝紧绷的包裹下勾魂摄魄,勒出深深的屁股沟,臀缝深不见底。
丝袜顶深深陷进大腿根白嫩的软肉里。
更上面,那对大奶子带来的惊人压迫感,隔着龙袍的绸缎也能清楚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热乎柔软,像两座随时会塌下来的奶山悬在头顶。
长离的身子好像极其轻微地僵了一下!
那双裹在透肉黑丝里的美脚,穿着凤头鞋的脚尖下意识地并紧了些,脚趾在黑丝袜里微微蜷缩!
她显然发现袍子底下不对劲了!
但此刻飞霄正说到边境要塞失守的关键军情,她身为女帝,绝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丢脸露怯!
熔金的眸刀子一样扫过台阶下的飞霄,声音却稳得不行,带着帝王的冰冷:“…城防空虚?
哼,守将影是死了吗?!”她强行压住龙袍底下传来的异样触感和突然加快的心跳。
与此同时,在龙袍的绝对遮挡下,彦卿已经动手了!
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了女帝那被黑丝包裹的圆滚滚屁股蛋中间!
鼻子和嘴唇深深陷进那片充满惊人弹性和肉感的臀肉里,冰凉滑溜的黑丝触感和熟女臀肉热乎弹手的里子形成要命的对比!
一股浓烈的、带着熟女特有气味的体香,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从股间飘出来的微腥臊气,像最猛的春药直冲脑门!
“呃…”一声压得极低、细得像蚊子叫、好像从嗓子眼挤出来的闷哼,从龙椅上若有若无地传来。
长离的身子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握着红笔的玉手用力到指节发白,笔杆都快捏碎了。
彦卿心跳如鼓,血都烧起来了,动作却更放肆!
他伸出哆嗦的手,隔着那层薄得像纸、此刻却像催命符一样的要命黑丝,准准地按在臀缝底下、那道鼓鼓囊囊、早就湿漉漉的肉缝轮廓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巨震——长离居然没穿内裤!
隔着湿滑的丝袜,他能无比清楚地摸到那两片嫩肉唇的热乎形状、肥厚手感和因为紧张加隐秘刺激微微张开的样儿!
指尖稍微一按一揉,一股温热的屄水就透过丝袜弄湿了他的指头!
没想到才钻进袍子底下这么一小会儿,在绝对隐蔽的刺激和朝堂压力下,这位冷艳女帝的肉洞早就春水泛滥,一片湿滑泥泞!
指尖试探性的揉搓,引得屁股肉深处更剧烈的微颤和一声几乎咬碎的呜咽。
彦卿不再犹豫,另一只手飞快解开裤带。
那根只有五厘米的、被包皮裹得紧紧的小肉虫,因为身处女帝龙袍底下的极致紧张、视觉冲击加上指尖传来的湿滑感,居然也半抬起了头,尺寸勉强到了“巅峰”的八厘米,龟头好不容易从包皮里探出来,马眼处渗出一滴亮晶晶。
他挺起这根卑微又火热的家伙,隔着那层滑腻湿润、代表至高权力却又脆弱不堪的黑丝丝袜裤裆,对准那饱满肉缝顶端、凹陷处那微微跳动的阴蒂底下,用尽腰力狠狠往上一顶!
“噗呲…”
一声极轻、被飞霄激昂的战报完全盖住的、象征那层膜破了的轻响!
紧接着,是更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丝线崩断声!
包茎的肉虫龟头,隔着快被撑破的薄薄丝袜裆部布料,连带着下面紧裹着花房的滑溜薄纱,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片早就湿透等待的嫩肉唇,死死顶在了那守了多年的、紧致滚烫的处女肉洞口!
马眼甚至能感觉到那紧闭洞口的滚烫温度和惊人的吸力!
“嗯——!”龙椅上的长离猛地一仰头,粉金色长发在皇冠下剧烈晃动!
喉咙深处爆出半声被死死压在牙关里的痛哼!
熔金的眸瞬间瞪得像烧红的铜铃,瞳孔缩成针尖!
惊骇!
暴怒!
不敢相信!
她居然在金銮殿上,被自己的亲弟弟,在几百大臣眼皮子底下…用这种下流法子…被强行顶在了自己最私密、最神圣的禁地门口!
撕裂的痛楚和灭顶的、能烧光理智的羞耻让她魂儿都在抖!
她能无比清楚地感到那根虽小却异常硬烫的异物龟头,正死死钉在她从没人碰过的肉洞入口的软肉上,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马上要被彻底捅穿的尖锐威胁感!
屄口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浑身发冷。
她想厉声呵斥!
想运起绝世功力把这胆大包天、不顾人伦的畜生震成粉末!
但胸前玉玺案上关乎国家命运的军报,台阶下飞霄焦急的眼神,殿里几百大臣屏住呼吸的注视…她是女帝!
她肩负江山!
她不能在这时候失态!
帝王的威严此刻成了她最沉的枷锁!
就在这要命的瞬间,彦卿抓住了女帝威严带来的致命枷锁!
他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长离那裹着透肉黑丝、饱满肥硕像水蜜桃的屁股蛋,十指深深陷进那充满弹性的臀肉里,以此为支点,腰像压到极限的弹簧,攒足全身力气,猛地发力向上捅入!
像出洞咬人的毒蛇!
“滋啦—噗嗤!”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
丝袜裆部被龟头和冲击力彻底撕开的“滋啦”声,和那无比清晰、却只在两人灵魂深处炸开的处女膜破裂的“噗嗤”声一块儿响了!
一股温热的、代表至高无上纯洁被玷污的处女血,混着更多温润滑溜的屄水,瞬间涌了出来!
“呜——!!”
长离的身子像被烧红的铁剑当胸捅穿一样向上狠狠一弹,又重重摔回硬邦邦的龙椅!
绝美的脸蛋瞬间惨白如纸,血色全无!
喉咙被无形的、叫耻辱和剧痛的巨手死死掐住,所有骂声和惨叫变成一声泣血似的短促悲鸣!
她能无比清楚地感觉到!
那根短小却异常滚烫坚硬的玩意儿…在千分之一秒,利用她分神、坐姿下落的劲儿和屁股蛋被强行掰开的空档…竟然…奇迹般地、用最野蛮的方式完全撕碎了她最后的防线…整根捅进了她那从没人进过的、紧窄温热的肉洞最深处!
龟头重重地撞在了稚嫩的子宫口上!
剧烈的贯穿痛楚像万丈冰山瞬间崩塌,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灼烧感,碾过她每一根神经!
虽然长度有限,但强行撑开从未开启过的窄逼肉道带来的撕裂般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入侵、占有的糟践感,清楚得让女帝眼前发黑,差点憋死!
温热的处女血混着汩汩爱液,瞬间弄湿了彦卿捅进去的裤裆前端和已被撕烂的黑丝袜裆!
那根卑微的小肉棒终于在这场疯狂到家的冒险中,捅穿了至高无上的帝国源泉!
彦卿也在瞬间被那股要命的温软湿热箍得浑身一僵,倒抽一口冷气!
肉洞惊人的紧、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的感觉和里面滚烫如熔炉的温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源自本能的征服战栗和变态快感!
他像快死的鱼,深埋在这帝国最尊贵、最神圣的肉洞里,贪婪地感受着女帝因剧痛而抽动的律动和肉洞深处散发出的、混着血腥和情欲的私密味道。
他不敢动,只能僵着感受那紧窄的肉壁正因为主人极致的痛楚和冲天怒火而剧烈痉挛、收缩,死命绞压着他整根入侵的肉棒,带来一种混着下体剧痛和灵魂扭曲快感的致命冲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泡在温热的血和蜜里。
“混…混账!!”长离终于从剧痛和窒息中找回破碎的声音,从紧咬的银牙间挤出两个快碎了的音节。
那声音带着极致压抑的颤抖和能冻僵灵魂的冲天杀意,像寒冬最冷的风雪突然刮过死静的大殿!
几个离得近的机灵大臣好像察觉了女帝不对劲,但只看到她绝美的侧脸绷得像冰雕,红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握着红笔的手青筋暴起,好像在死命忍着对北境打败仗的怒火。
没人敢想,更没人敢看那盘龙台阶之上,厚重尊贵的明黄龙袍底下,正上演着何等翻天覆地、不顾人伦的暴行!
就在这时,飞霄汇报完了,疑惑女帝长久的沉默和那破碎的、充满怪调的音节:“陛下…北境军情紧急,您看怎么…”
机会又来了!
散兵那24厘米大鸡巴像噩梦一样的画面在彦卿脑子里疯闪!
像最毒的火焰瞬间点着了被踩扁已久的尊严和变态的报复欲!
碎梦刀!
给我开!
灵魂深处那沉睡的、充满毁灭与暴戾的意志轰然响应!
“嗡——!”
一股无形却狂暴到极点的血色能量瞬间在他小肚子炸开,冲遍全身!
那根深埋在女帝肉洞深处、只有八厘米的小肉棒,像被无形的魔神之手从里面灌入了洪荒之力,以一种摧枯拉朽、不讲道理之势猛地膨胀、充血、昂扬勃起!
尺寸眨眼间疯狂突破极限!
十八厘米!
瞬间变得粗壮吓人像烧红的攻城铁棍,青筋狰狞暴起像盘绕的千年树根!
龟头怒胀得像紫红色的狰狞蘑菇头,死死顶撞剐蹭着女帝那还在剧痛收缩的敏感子宫口!
整根大鸡巴把刚破瓜的紧窄肉洞瞬间塞满到极限,不留一丝缝!
“呃啊——!!!
天…呃!!”长离猝不及防,身子像被十万天雷劈中一样完全失控地向上猛弓起来!
喉咙深处爆出半声完全压不住的、混着极致惊吓与灭顶性刺激的尖锐悲鸣!
声浪在空旷大殿里撞出回音!
所有大臣吓得抬头,你看我我看你!
她甚至没法思考!
那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进来的?!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巨大、滚烫像烙铁、硬得像铁棍?!
像一根烧红的、带刺的攻城大槌,在她那刚被小肉虫捅开、还留着撕裂剧痛的紧窄嫩洞最深处,肆无忌惮地…轰鸣爆胀!
强行撑开、碾压着每一寸还没适应的、娇嫩敏感的肉壁!
无与伦比的、好像要把身体从里面撕开撑爆的饱胀感和一种从未有过的、魂儿都要被捅穿捣碎的胀满贯穿感,瞬间碾碎了所有理智!
更恐怖的是…随之而来的、像亿万带倒钩的小电流疯狂冲击肉壁褶皱、直冲脑浆的……要命的、灭顶的…原始快感!
这快感跟剧痛、耻辱搅在一起,形成毁灭性的漩涡。
散发恐怖威压的碎梦刀气在她肉道里像刮骨钢刀一样乱搅,粗暴地刮过每一寸敏感肉壁和子宫口嫩肉,带来撕裂般的痛,但惊人的是这狂暴的侵犯竟把她身体最深处、被帝王威严压了几十年的原始肉欲本能强行勾了出来!
龙袍底下,长离那肥硕像水蜜桃的屁股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贯穿和体内乱窜的刀气而剧烈颤抖,丰满的臀肉失控地撞在彦卿的小腹上,激起阵阵臀波乱颤!
踩着赤金凤头鞋的美脚紧贴台阶,却止不住地双脚在黑丝袜里疯狂抽动乱蹬,脚趾因强烈的刺激死死绷直勾紧!
“陛…陛下!
您…龙体…”宰相今汐的声音带着惊慌的颤抖,显然被女帝异常的剧烈反应和那声悲鸣吓坏了。
长离想压住体内那作孽的恐怖凶器!
想调动毕生功力把这糟践龙体的孽根连它主人一起毁掉!
但骂人的话刚起头——
“北境元朝…呃啊…其…其心可诛!”后半句被她强行扭成对敌国的愤怒斥责,声音却带着压不住的颤抖和变调。
就在她分神强压的瞬间,龙袍底下的彦卿动了!
在那被十八厘米大鸡巴塞满的、像迷宫一样狭窄滚烫的肉洞深处,腰像狂蟒一样凶狠地往上一顶!
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道里摩擦出惊人的热度。
“嗯—咕呜!”暴胀的紫红龟头像重锤,狠狠凿中那敏感娇嫩的子宫口!
“唔…”一声像濒死母兽般的、充满痛苦与极致酸麻的哀叫从她紧咬的红唇缝里猛窜出来!
冲天的杀意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和那截然不同的、好像连体内魂儿都被这粗暴一顶彻底撞开快感闸门的要命酸麻彻底冲散!
她绝世女帝的钢铁意志,在汹涌狂暴的生理本能和这诡异碎梦刀力量的双重夹击下,瞬间土崩瓦解!
“众卿…”长离试图再次开口,维持帝王的冰冷声线,可刚蹦出俩字,就被那肉洞体腔内更加狂暴的抽插动作彻底粉碎!
彦卿双手死死抱着那裹着透肉黑丝、手感滑溜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肥臀当支点,像骑着帝国最烈的马!
腰胯用尽吃奶的力气配合着碎梦刀的狂暴力量,在庄严肃穆、所有人竖着耳朵听军国大事的金銮殿上!
疯狂地干着身下这具至高无上的身子!
十八厘米的恐怖大鸡巴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让被撑开的屄口肉唇外翻,再整根凶狠地捅进去,直捣最深处的子宫口!
每一次狂暴的冲刺都带出“噗呲噗呲”的、清晰可闻的泥泞屄水飞溅声!
每一记狠戾的深顶都换来龙椅上女帝一声更短促、更高亢、更压不住的哭腔闷哼!
她紧窄的销魂肉洞发出淫荡的吮吸和拍击声!
连带着女帝整个高挑尊贵的身子在大大的龙椅上不受控制地淫荡晃动,胸前那颗母性澎湃的大奶子在绣着朝天金凤的厚实锦缎龙袍底下,波涛汹涌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沉甸甸的奶球疯狂颠簸,奶头顶端的乳头在衣料摩擦下硬得像石头。
“呃!
呃啊!
卿…卿等…啊恩——!”她的声音彻底破碎走调,只剩下无意识的、被顶撞得稀碎的哽咽颤抖!
帝国至尊的玉面从震怒的苍白迅速被情欲的浓烈潮红盖满!
象征无上帝权的皇冠垂下的珠帘在她剧烈的挣扎晃动下几乎被甩掉!
维持早朝纪律的理智再也管不住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肉洞深处那从未有过的、毁天灭地般的惊人高潮,正被体内那根狂暴的猛兽大鸡巴加速推向爆发的顶点;原本握着红笔、沾着传国玉玺的玉手,此刻死死抠紧龙椅冰凉的扶手,因汹涌的快感爆发,指甲几乎要陷进坚硬的玉石里,细密的裂纹在扶手表面无声蔓延!
裹在黑丝袜里的美腿绷紧,脚背绷直,脚趾在黑丝袜内疯狂地蜷缩又迅速绷直,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
“退…退朝!
赶紧…呃啊啊——!!!!!”当那要命的大鸡巴再次狂暴地凿穿灵魂的终点,重重夯在子宫口时,长离用尽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和帝王威严,发出一声凄厉变调的尖叫!
殿下大臣如蒙大赦,虽然惊疑女帝的失态,但更怕那声音里蕴含的狂暴怒意,惶恐地弯腰行礼,像潮水一样飞快退走。
然而,没人能察觉,女帝那声“退朝”之后的凄厉尾音,其实是被体内轰然炸开的绝顶高潮彻底吞没:“——!!!”字没出来,但毁灭性的快感已在她脑浆深处轰然引爆!
连绵不绝、像海啸般的剧烈痉挛几乎把女帝高贵的身子撕碎在冰冷的龙椅上!
她肉洞深处凶悍的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那根笔直捅进子宫口的粗硬鸡巴,瞬间扯断了彦卿最后的神经防线!
“吼!”碎梦刀加持下的鸡巴发出无声的咆哮,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把憋了老久的、又腥又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凌厉地喷射出去,疯狂灌进女帝那刚被捅开的子宫深处,冲刷着每一道稚嫩的沟沟壑壑!
滚烫的浓精充满了初经人事的子宫。
“呜呜呜——!!!”被捅到顶点的女人,身子剧烈抽搐,承受着体内悍然爆浆带来的极限快感灭顶冲刷!
粘稠滚烫的精液喷射的冲击力,和那诡异的碎梦刀气的肆虐冲撞,把女帝那高贵掌控千军万马、执掌生杀大权整整二十几年的钢铁心智,像沙堡一样彻底冲垮瘫软。
最终她在生平第一次、也是最暴烈屈辱的性高潮体验中,发出一连串窒息般的、像幼兽哀鸣的呻吟,彻底没了声,只剩下身子无意识的、迈向昏死边缘的剧烈抽抽……
当最后一个大臣退出大殿,沉重大门关上的金属撞击声还在房梁间嗡嗡响时——
龙袍底下,彦卿喘得像头牛,慢慢抽退了那根沾满处女血、爱液和浓精、虽然软了点却依旧尺寸吓人的凶器鸡巴。
与此同时,失去支撑、彻底瘫软扑倒在冰冷龙椅上的长离,只能从极度杀戮般的快感深渊边缘,无意识地睁开失焦的熔金眸,发出低微的、野兽般的痛苦呜咽。
那描金绣凤的明黄丝绸裙摆下摆,已在一双被撕裂得破破烂烂的黑色连裤袜裆部,被汩汩渗出的、混着处女血与浓白精液的污浊液体,浸染出大片刺眼又淫荡的深色湿痕。
至高无上的大鸣女帝长离,被她血缘上的亲弟弟彦卿,彻彻底底,在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金銮殿中央,在蟠龙御座之上,以最屈辱的方式干服于人生首次、亦是毁灭性的绝顶高潮之中,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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