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大昱花武传 (东岭篇 1)作者:健忘的Amzaon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6 11:13 长篇小说 4590 ℃

          【大昱花武传】(东岭篇 1)

作者:健忘的Amzaon

2025/08/02 发布于 pixiv

字数:24810

  标签:古风/武侠/仙侠 大脚/肉脚/汗脚/足控/恋足 丝袜/棉袜 气味控/臭脚 失禁/性虐/调教/下克上/虐肛/榨乳/乳首责/壁尻/催眠 肛门调教/扩肛/人格排泄 女侠/女将军/女帝 熟女/母子/母女/人妻/巨乳 くすぐり/tickle/挠痒/挠痒痒/挠脚心

  东岭篇 第一章 越岭逢恶匪行凶,求药遭傀道纵蛊

  大昱其国,延二百年,幅员辽阔,百姓安居。四百年前,中原动荡不安,正是昱太祖周承强四方征战,一统中原。此后,太祖因中原富庶,因而定都盛京,立国大昱。在经历了四百余年,大昱君臣上下的苦心经营后,大昱版图已延至四方,东岭、朗郡、云峡、熔原,即使未曾开化的苗疆,也受昱人教化,归顺我朝。由此,大昱版图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辽阔广大……

  马车里的少女丢下书本,伸了个懒腰——伴随着活动脖颈的动作,柔滑的长发如瀑布般滑下。即使只穿着平平无奇的布衣,少女窈窕的身材仍然若隐若现,惹人心痒。

  似乎是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和屋里的沉闷,少女弯腰出车,凛冽的寒风与阳光一同打在了她的脸上——这窈窕少女却偏偏在额上生了一大团黑斑,让那白皙的面容登时好似一轮残月一般,多了不少瑕疵。东岭气候寒冷,即使当下正值深春季节,呼啸的寒风也不曾宽宥过任何一人。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女冷的打了个哆嗦,她蹲下身子,向身前那裹着棉衣的老车夫问话:“老师傅…这…这天气怎么这么冷呀…不是…不是已经五月了吗……”

  老车夫听了这话,却只是满不在乎的笑笑:“这才哪到哪,咱们东岭这地方,别说五月,就是七月还能看到雪呢。何况咱们这马上是要上山了。周香姑娘你看……”老车夫用鞭子指了指前方白色的群山——那正是东岭得名之所在,“前面的鬼哭岭,山高天寒,一年到头雪都下个不停。”车夫又看看那瑟瑟发抖的周香姑娘,忍不住笑了出声,“周姑娘你只穿一件单衣,如何会不冷呀?快回屋去吧,别一会让天给冻坏了。”

  身后蹄声渐近,周香回头一看,见一白衣少年驱马而来,他脚蹬黑靴,背后还背着一柄长刀。侧显而出的刀柄古朴厚重,但那刀鞘却只由粗制的兽皮编成,一眼便知只是寻常兵刃。

  尽管与周香一般衣着单薄,但少年仿佛全然没有怕冷的感觉,骑在马上的他任由长发随风飘荡,秀气的五官配上俊朗的面庞,眉宇之间更是有几分桀骜,一眼看去,便可知这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

  少年跟上马车,扬手一抛,一团灰扑扑的东西便朝着周香飞来,周香赶紧接住——那温热如活物的质感顿时让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几乎把那东西甩出去。仔细一看,周香才发现那竟是一块厚实的毛皮,摸在手上竟有些发烫,而车夫此刻也将马车停了下来。

  没了那直往领子里灌的寒风,周香也终于不再瑟缩,她略有嫌弃的打量着怀里的兽皮,又看了看车旁勒住马匹的少年:“支笑,这…这是什么东西?怎…怎么还热着呢?”她的双手反复抓握那块温热的兽皮,仿佛要是名叫支笑的少年侠客一旦告诉她这是新剥下的、又或是他刚刚盖过,就会立刻把那东西扔出去。

  “这是朱妈妈给我缝的篷衣,是月熊皮做的。”支笑开口,声音清朗,“她担心我内力不足,难以御寒,而月熊这种生物可以将温度贮存于皮毛之中抵御寒冷。所以朱妈妈给我缝了这间篷衣,让我出来的时候带上。”似乎是看出周香的眼神不对,他又红着脸补充一句:“不过…不过我没穿过啊,朱妈妈担心归担心,但现在这种天气已经冻不着我啦,这篷衣我没穿过,周姑娘可以披上御寒。”

  趁着二人说话,车夫扯过马背上挂着的酒葫芦,猛猛灌了一口——只是拔下酒塞的那一瞬间,独属于东岭烈酒的那份醇香便荡漾出来。老车夫的脸颊也随即染上一片酡红:“老夫没学过武功,不懂小兄弟你说的那什么内力。不过御寒这事,要老夫来说,还得是靠酒,咱们东岭特产的蛇血酒喝了,浑身都热腾腾的,一点也不觉得冷了!”

  支笑却只能无奈的挠挠头:“没办法,老伯,我酒量太差,几杯就倒,喝不得这烈酒。哦,说起来,前面就是鬼哭岭了吧?”

  周香把那篷衣裹在身上,这才暖和了一些,听到支笑问话,她微笑一声,打趣道:“亏的本姑娘还请你护送,怎么连路也不认得?”这周姑娘与支笑竟是商人与保镖的关系,而老车夫摆摆手:“周姑娘莫怪他,你二人年纪轻轻,又出过几回东岭?给楚家送货这条道,老夫走了二十年,放心吧,保证不会错的。”他看看太阳,又灌了口酒,“莫要闲聊啦,鬼哭岭上风雪交加,还可能有匪徒劫道,趁天没黑,咱们过了岭,后面就不受困扰了。”

  “什么嘛,匪徒有什么可怕的,有咱们支笑少侠在,再多的贼人也不是他对手。是不是~支少侠?”周香笑嘻嘻的瞧着支笑说,可没等支笑开口回应,老车夫便板着脸教训起来:“周姑娘莫要在正经事上取笑,那鬼哭岭上寄居有一群恶贼,为首的三个贼人,那胖佛老二好色爱淫,使得一手好弩箭;瘦鬼老三喜好食人,又善用飞刀暗器。凡有单身客人路过,女的便被老二奸了,男的便要叫那老三吃掉。咱们还是趁着天黑赶紧过岭吧!”

  周香听到会有这般可怕的匪徒,脸色微变,也不敢再和支笑打趣,而是坐在车板上用篷衣裹紧身子。支笑转身上马,又关切的问道:“你不回车里吗?岭上下雪,会很冷的。”

  “不去,车里闷死了,本姑娘还是喜欢待在外面~”周香蜷缩下来,而老车夫驾起马车,也不再严肃,咧嘴笑道:“周姑娘真是有性情,老夫给楚家送了这么多年货,还是头一回见像您这样的商人。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来东岭承包货物,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谈笑间,马车已驶上岭来——鬼哭岭,岭如其名,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将整片山岭都盖成一片雪白,密密麻麻的天青松又遮盖住了日光,周香只能看见四周不断向后退去的松木,以及拉着马车的八只马蹄在雪地上不断翻飞。寒风呼啸着从树林中穿过,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让周香不由得又把篷衣裹紧了些。

  后面跟着的支笑也用一只手掩住脸庞,岭上的风远比岭下更加疯狂,即使支笑为习武之人,寒风过处,也感到皮肤生疼。环顾一番,四周昏暗难辨,耳边唯有风声与那马蹄踩雪之声。

  “吁——”那老车夫却不知为何,忽然将车停下,支笑亦勒马停步:“老伯,此地风雪交加,何故停车?”老车夫却不理会,一步一缓,慢慢摸到了车前,他在雪地上轻轻一按——伴随着窸窣的声响,雪地下陷,路上竟凭空出现一个雪坑!?

  “有…有坑?”周香自然明白此刻积雪厚实,马儿踩入坑中便会失蹄。可这好好的道路中央,何来一个深坑?

  忽然“嗖嗖”两声轻响,拉车的两只马儿连嘶鸣声都没发出,便“扑通”倒地!顿时马车倾斜,车上的周香尖叫一声,连忙抓紧车架,才没有从车上滑落。

  老车夫与支笑同时脸色一变,近乎同时呐喊出声,

  “小兄弟,快带周姑娘……”

  “有人袭击!老伯小心!”

  车夫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破空之声。支笑正欲动身相助,却惊觉耳畔锐物破空。那袭击之人自是刁钻至极,借幽谷风声掩住暗器动静,初听只觉袭向一处,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是数枚箭矢。支笑横拉缰绳将身体让至马匹一侧,这才将将躲过袭来飞箭,但那不懂武功的老车夫何来他这般身手?话音未落就被那强箭射穿了头颅,那箭矢强劲无比,拧动狂风于顷刻间搅碎了老者的头颅,随后猛地刺入车厢厚壁,入木三分,距离厢前少女周香的肩膀仅有几指之距。

  有人劫道!来不及多想,支笑耳边再起异响,朝向却是去向有些吓软了腿的周香。他猛的一咬牙,用力一拽缰绳,借着力道纵身而起,斜握刀柄直接将身后长刀连鞘抽出,似棍一般竖劈,为周香挡下了第二支飞来的箭矢。那箭势大力沉,震得支笑虎口都有些发麻,想来是强弩所发。

  “快跟我来!”支笑站在周香身前,紧盯着那昏暗不堪的树林——即使是耳聪目明的支笑,也难以分辨箭矢从何处发出。只能护着周香后撤,意欲上马而逃,可周香却看准车后的货物,拉住支笑的手:“不行,支笑,我家的货还在车上!”

  “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即使初入江湖,支笑也明白这种情况遇上劫道的能保全性命便是万幸。只是因周香而分神的这一瞬间,便听得“嗖嗖”两声,支笑赶紧抱住周香往车后一躲——木制的马车登时便被飞来的劲矢撕碎!断裂的木板随着飞舞的木屑一同崩出,马车轰然倒塌,支笑只好抱着周香上马,拨转马身便要逃离。

  忽地又是一声轻响,“嗖”的一声,支笑看的清楚——那马儿的脖颈多了一道缺口,显然是叫人割断了气管。断了气的马匹立刻瘫软,支笑只得护住怀里的周香,二人一并摔在地上。

  四下里凭空多出许多火把,支笑这才看清四周树林中竟然埋伏了许多贼人,那贼众手中或执刀枪,或拿挠钩,皆是虎视眈眈,图谋不轨。

  自路两边各走来一个贼首,左边那人矮胖,肩上扛着一杆铁弩;右边那人高瘦,指间夹着数枚飞镖。不是那胖佛瘦鬼,还能是谁?那胖佛将钉在雪地里的箭矢拔出,咧嘴一笑:“好小子,竟然挡得住你二爷的箭,哈哈哈,有种!”

  “二位前辈,支笑初入江湖,不慎闯入前辈领地,多有冒犯。车里的货物就当是我们的赔礼,还请前辈们多多包涵,放我二人一条生路。”身后老车夫的血尚未干涸,但眼前人多势众,支笑怀里还有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商贾少女周香,他只好忍气吞声,强作镇静的示弱服软。

  “哈哈哈,小子放心,你二爷不打算为难你!就是…啧…我说你小子,这么个丑丫头,你也跟块宝似的抱在怀里?不嫌膈应吗?”胖佛笑声爽朗,走上前来,看似全无威胁,但身旁虎视眈眈的贼众却让支笑丝毫不敢放松戒备。那胖佛凑近,捏住周香的下巴一看,竟吓了一跳,想来那青面兽般的长相也着实不是常人所能接受。

  周香脸色变了又变,似乎是要发作,支笑却捏住她的肩膀示意不可妄动。谁曾想正在此时,那瘦鬼老三却真的像鬼一般飘了过来,细细端详周香面容,阴恻恻的说道:“小兄弟但走无妨,只是这丑丫头…却得和你二爷三爷…走那么一趟……”

  支笑握紧长刀,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周香正在发抖,身旁的一对胖佛瘦鬼虽态度迥异,但现在都紧紧盯着自己。终于,支笑开口了:“多谢二位前辈高擡贵手……”周香颤抖的更厉害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挣开支笑自己逃走,支笑拼命使力才能按住她……

  “……只不过,支笑自行走江湖起,便不打算背叛自己的同伴!”他将周香紧紧揽在怀里,擡腿如迈步一般猛地向前一踏,这一脚落下势大力沉,竟是将其周遭数肘距离的积雪震的飞扬而起。诸般武艺皆言力从地起,借着巨大的反震力,支笑猛地一拳自下向上向前砸出。那距离最近的胖佛哪知这小子面对这般人数差距也要发难,惊惧间只能慌忙横过弓弩招架。

  肉拳接触铁弩,骤然炸响的嗡鸣却仿佛金属相交一般叫人牙酸,胖佛这一下挡了个正好,正准备呼唤手下围剿,谁知一股澎湃的巨力压弯了他的臂膀,将弓弩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脚下难停,一连倒推出去七八不远,连着身后几个兄弟都一齐撞翻在地。

  “小子,你找死!”身后瘦鬼怒骂一声,手做爪状,便袭向支笑后心。他倒是也被刚才那一下吓得不轻,只是既然已经动手,就容不得他发傻发愣。

  支笑自然感知到身后一阵阴风,他手腕一翻,手中带鞘长刀被他宛若归刃的姿势于背后架住了对方这一抓,紧接着支笑握柄的手掌向下一压,那长刀则就以他肩膀为支点猛地向上一扬,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敲在了瘦鬼的下巴上,将那枯瘦的身子打的倒飞出去。

  那贼首二人显然也没想到这少年竟有如此神力,惊讶之下,胖佛连站起身都来不及,便怒喝一声招呼身后弟兄们一拥而上。支笑眼见四周贼众围攻,眼神一凛,耳语让周香抓紧自己,腾出双手应对敌人。

  “抓住这臭小子,二爷我重重有赏!”贼众背后胖佛的怒吼尚未平息,两个贼人交换一下眼神,发起狠来,直冲向支笑。这二人配合亦是格外默契,一人手执长枪,舞得人眼花缭乱;另一人则自那枪尖下滚出,反握长刀便向支笑下盘攻来。

  眼见那枪行如蛇,周香看的心慌,可支笑却不动如山——他看准时机擡手一抓,正好握住枪头。长枪好似在支笑手中生了根,一动也动不得。支笑只是一擡手,便将那贼人连人带枪一并甩出,砸入那马车的废墟之中。

  再一低头,支笑便对上了那靠长枪掩护意欲偷袭的贼人,那贼自知处境险恶,心一横,大着胆子挥刀砍来,支笑则双手握住那带鞘长刀,向下劈来。皮鞘同钢刀相抵,贼人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刀应声而断!支笑手中仿佛有千钧之力,刀未出鞘便有如此威力。那贼人眼见手中兵器断裂,自然心惊,再看支笑早飞起一脚,将他踢的倒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在树上,好似一团烂泥般滑下。

  顷刻之间,支笑便以力破二贼,周围一群喽啰如何也不敢轻易上前。“一群没用的怂货,让开!”那胖佛怒吼一声,随后便是破空声接连响起——他手中铁弩早已上膛,此刻所发连珠弩箭,势大力沉,竟隐隐有音爆产生!

  支笑心知此物不可力敌,一手抱住周香,将刀在地上一杵,反冲之力便让二人腾空而起,直接跃上树来。胖佛的箭矢力透雪地,甚至完全没入雪下冻土几分。眼看支笑上树,胖佛自知笨重的弩箭难以命中,他索性一箭射向树身——木屑迸飞,火星飞溅,伴着一阵“刺啦啦”的声音,那两抱之树竟被一箭搅断,难以容身。

  树上积雪“哗哗”飞散,满天尽是,却成了天然的烟幕弹。支笑自雪中飞身跳出,二指夹着一根折下的树枝,他看准胖佛位置,将那树枝弹出。他力有千钧之重,那树枝飞出比起劲矢亦不逊色,只听得那胖佛痛呼惨叫,“咚”的一声也不知是铁弩落地,还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四周贼人却看得仔细,胖佛一双肉手捂着面庞,鲜血却自指缝不住流出。支笑弹出的树枝不偏不倚,正中他左眼,登时刺瞎一目。

  “好,这下他放不出箭了!”周香伏在支笑背后,看那胖佛倒地,知道解决一个贼首,心中自然欢喜。可还没等她叫几声好,自后背传来的一阵寒意便惊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那轻功了得的瘦鬼不知何时已缠了上来,如同鬼魂一般,阴笑着捉住周香的肩膀:“小丫头,跟我走一趟吧!”这样说着,他掌中露出蛇牙一般的拳刃,刺进了周香的肩头!

  周香只觉肩头刺痛,好似蚊虫蛰咬,随即四肢无力,再也抱不住支笑。呼救的尖叫也卡在喉咙中,丝毫发不出来。还是支笑惊觉那瘦鬼跟来,挥刀便砍,这才逼退那忌惮支笑神力的瘦鬼。可周香的身子此刻却沉的如铁一般,整个瘫软在支笑身上,迫使支笑赶紧落至地面,再次陷入无数贼人的包围圈中。

  “周姑娘,你怎么样?”支笑一手握刀,一手护住伏在身后的周香,关切的问着。可那暗器毒发,周香只觉酥麻之感自四肢透入体内,顷刻之间便连话也说不出了。那瘦鬼落在远处,扯着尖细的嗓子喝令道:“都给我上,把这小子拿下!”

  知道此刻支笑背后带着周香这个累赘,身后又有那瘦鬼相逼,众贼发起狠来,手执各种兵器,口中吱呀怪叫,一拥而上。支笑手舞长刀,心知此刻生死存亡之际,那挥出的长刀即使未曾出鞘,亦是刚猛有力,好似金刚杵一般势大力沉,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几乎抵到脸上的诸多兵刃竟如同枯木干柴一般断成数段!一个手执短刀的贼人离得过近,当头挨了支笑一刀,只听得碎瓜一般“啵”的轻响,那贼人的脑袋便如折茎的葫芦一般歪了下来,整个人噗通栽在地上,登时毙命。

  正当四周敌人忌惮支笑手中长刀,不敢近前之际,他的背上却忽的一空——支笑连忙回头,几个手执挠钩的贼人正将周香四肢勾住,向后拖拽。周香此刻浑身无力,就连话也说不出,如何能抵抗几个成年男人?支笑足踏雪地,飞身上去,挥刀便想抢回周香。可就在他手中长刀距那挠钩仅有几寸的时候,手腕上一阵蛰痛,顿时就让支笑拿不住手中的长刀。再一看,他的手腕上钉了三枚铁钉,自然是那瘦鬼所发——他拿准支笑救人心切的想法,先让手下对周香发难,自己再趁机偷袭。那铁钉还淌着紫色的液滴,想来定是浸有剧毒。

  支笑右手发软,长刀脱手掉下,竟激起及膝的飞雪,想来分量不轻。而支笑本人则伸左手欲捡刀,无奈身后众贼亦在此刻发难,挠钩、铁链、绳索都胡乱丢来,在支笑身上反复缠绕,十几个贼人好似拉住一条蛮牛一般一齐发力,无论如何也不让支笑再有余地挣扎。

  “额啊!可恶……”支笑双拳紧握,眉头紧锁,双足亦陷入雪地一尺有余,可惜他天生神力亦拗不过身后许多贼人。眼看周香被挠钩拖走,支笑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伴随着肌肉的发力,手腕上那三枚毒钉竟被“砰砰”弹出,已有些暗红的血顺着拳头滴落在雪地上……

  “呼,好险,可算逮住这小子了。”那胖佛捂着眼睛,骂骂咧咧的走上前来,看着此刻挣扎不动的支笑,他狞笑一声,抽出腰间短刀,“臭小子,弄瞎老子一只眼是吧,看老子不把你那俩招子剐下来当下酒菜!”这样说着,胖佛凑近支笑,似乎在等他睁眼……

  胖佛的刀缓缓逼近支笑的眼皮,而支笑也终于睁开了眼睛——此刻的他双目血红,杀气腾腾,那穷凶极恶的眼神吓得那胖佛也倒吃一惊。

  “诶…这小子的刀怎么这么沉……”一个喽啰想要拎起支笑掉下的长刀,却闪了自己一个趔趄,支笑的刀分量甚重,此刻甚至还在雪地里不断颤抖着,仔细听去,甚至还能听得嗡嗡之声……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喽啰嘟囔着伸手要去拿刀,可一双穿着黑色短靴的大脚却在此刻占据了他的视线——下一秒,寒光一闪,血溅三尺,那喽啰顿觉天旋地转,便身首异处。他被斩下的头颅带着血花于半空中飞转,不偏不倚的落在那胖佛怀里!

  这一变故太过突然,惊得那胖佛向后连退几步,扭头用那独眼定睛一看——无头尸首前一少妇亭亭玉立——那妇人身材高挑而丰腴,一袭浅灰色的素衣长裤裹在八尺有余的身躯之上,颇有几分仙家气韵,编成麻花辫的长发搭在肩上,柔美的脸庞更是白皙动人。

  似是心忧所致,这年轻少妇头上竟平添许多银丝,掺杂于乌黑的秀发之中。额前一绺碎发遮住左眼,只露出深棕色的右眼,美目古井无波,素手所执链鞭还淌着鲜血,面容柔和的朱泙漫此刻却如漫天飞雪一般,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诶哟!这还蹦出个大美人,二爷我福分不浅啊!”胖佛那只独眼闪烁着兴奋的光,周香那丑丫头让他好不失望,而眼前的朱泙漫却使得他兴奋难当。那黏腻的眼神好似一条舌头,想要把她的全身上下舔个干干净净。

  朱泙漫素手执鞭,卷起地上带鞘长刀,擡眼看向不远处喘着粗气,两眼通红的支笑,眼神弥漫起一片担忧,朱唇轻启,她轻轻唤道:“阿笑!”随即那双天足于雪地轻点,纵身向支笑飞来。

  听得那熟悉的声音,支笑似乎恢复了神智,原本杀气腾腾的双眼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朱妈妈?”他拼命发力挣扎的四肢也猛的收住力道,反而将身后与之角力的喽啰闪得摔在地上。胖佛也想不到这小子会突然发难,他左右看看,一边是挣脱挠钩的支笑,一边是飞身赶来的朱泙漫,一只独眼滴溜溜的转。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如何应对,朱泙漫便一脚踢在他肋间,靴尖所命中的穴位恰到好处,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鲜血涌上喉头,胖佛那肉山似的身子轰然倒地。而朱泙漫早已赶到支笑身边。

  “没事的,阿笑,冷静些。”朱泙漫安抚的声音不断传来,支笑不断的喘着粗气,不知怎的,他的额上竟出了一层薄汗,仿佛刚刚从冷水中抽身而出。几次深呼吸后,支笑终于恢复了平静,他看向朱泙漫,眼中满是欢喜:“朱妈妈,你来了。”

  朱泙漫的到来顿时让支笑的心中有了底气,他回身看向那老车夫的无首尸身,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他不甘心,若是他能再敏锐一些,兴许那位老伯就不会命丧于此。

  “阿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朱泙漫敏锐的察觉到支笑脸上那一丝不甘,她轻轻捏了捏支笑的手以示安抚。支笑也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长刀,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凌厉:“朱妈妈,我们一起对付他们!”

  “哼,小子找死,给我放箭!”此刻周香已被扛在肩头,那瘦鬼再无忌惮之意,他身后一排匪徒弯弓搭箭,射将过来——顷刻箭如雨下,朱泙漫却不慌不忙,她手腕一翻,那铁鞭如银蛇一般飞旋,只听得乒乒乓乓之声,箭矢竟无一例外被弹飞出去。而支笑早如离弦之箭,飞身冲入敌阵——他手中带鞘长刀仿佛有开山分海之威,所过之处尽是肉断骨碎,鬼哭狼嚎。

  “可恶…给老子拿下他们!”胖佛此刻挣扎着站起,一只独眼瞪的血红,怒吼着便要招呼手下上去包围。而朱泙漫早纵身立于他们面前,那刚刚还在支笑面前极尽温柔的面容此刻冷若冰霜,杀气腾腾:“你们,脏不了阿笑的手。”

  “臭…臭婊子,你当真以为二爷不敢杀你!?”胖佛骂骂咧咧,从手下那里抢过铁弩,一阵摆弄,伴随着机关零件“咔咔”作响,一杆精铁连弩登时变成十字镐一般的兵器。可朱泙漫依旧全无畏惧之意,她那高大的身形如灰雁一般腾空而起,长鞭挥舞,如平地上一道霹雳般,过处血花朵朵炸开,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一众恶贼顿时成了一群颓然倒下的无头尸首!动作之快让那胖佛全然不知从何攻去,一只独眼茫然的环顾着四周,手中铁镐胡乱抡起,却对朱泙漫构不成丝毫威胁。

  “可恶…这混小子!”瘦鬼此刻扛着周香,又要躲避支笑那步步紧逼的刀法,正节节败退,四周手下见支笑和朱泙漫大显神威,早已作鸟兽散。眼看那边胖佛被朱泙漫随便戏弄,瘦鬼心急之下,动作一慢,支笑的刀险些劈在他腿上,刀风划过,那装满暗器的布袋被打落,狼狈不堪的瘦鬼也再无抵抗的心思,他自口中吐出一团黑烟,便要趁着烟雾遮挡,带着周香逃走。瘦鬼的轻功着实厉害,即使扛着周香在肩上,他依然如一只蝙蝠那般踏树而上,只一下便飞在了半空当中。

  另一边,朱泙漫手中的链鞭也缠上了胖佛手中胡乱挥舞的铁镐,但那胖佛仗着自己一身蛮力,竟与朱泙漫僵持不下。胖佛双脚紧踏地面,拧着铁镐,竟想把朱泙漫扯过来,而朱泙漫内力丰沛,亦在原地纹丝不动,与之抗衡。胖佛狞笑一声,从腰间摸出短刀,一刀刺向朱泙漫!朱泙漫见状,也只好松开长鞭,与那胖佛拉开距离。

  胖佛自恃力壮,将那沉重的铁镐舞的虎虎生风,朱泙漫一时也无法近前。她又见得那轻功了得的瘦鬼已经飞身上天准备逃离,灵光一闪,轻声唤道:“阿笑!”

  支笑与朱泙漫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支笑挥起手中分量十足的长刀,猛的掷向朱泙漫,朱泙漫则伸鞭一卷,铁鞭此刻如水般柔顺,轻而易举的改变了那长刀的轨迹,好似流星锤一般,长刀被引导向胖佛那边,胖佛眼见有东西飞来,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连忙挥起铁镐——只听得震耳欲聋的碰撞声,胖佛被这势大力沉的碰撞震出内伤,“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手中精铁铸就的兵器竟然分崩碎裂,不少铁片飞溅而出,刺入那胖佛前胸,霎时将那肉山一般的身躯刺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朱泙漫则又将长刀用尽全力抛出,这番却是向着天上的瘦鬼而去,支笑飞身上树,却是正好在空中接住长刀,整个人好似御剑飞行一般,借着长刀刚猛的劲头,生生赶上了那轻功了得的瘦鬼。瘦鬼听得身后风响,回头一看,竟是支笑“飞”了上来,任他轻功再好,于这无依无靠的半空当中亦没了任何抵抗的方法。支笑的拳头却早已挥在面门。

  “恶贼!把周香还来!”

  肉体相撞,却是砰的一声,任这瘦鬼多么像鬼,他的真身这回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支笑这一拳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周香则被支笑接住,二人稳稳落在地面,毫发无损。但那被一拳打碎头骨的瘦鬼却不会有这般好运,他整个人似一块破布,又如同半空中飘落的枯叶,在空中翻滚几圈,“咚”的摔在地上,从前尚有三分是人,如今却是十分为鬼了。

  另一边朱泙漫也已经飞身越过胖佛头顶,她手中链鞭如刚刚缠绕那铁镐一般缠在胖佛粗硬的脖颈上,不过肉身可没精铁那般强硬,朱泙漫只消一紧手中长鞭……

  鲜血似火山爆发般喷出,那胖佛的脑袋被冲到半空,骨碌碌的打着旋,砸进雪地,肉山一般的身体此刻也轰然倒地,再无丝毫生气……

  “朱妈妈!”支笑怀抱周香,快步赶来,眼中欢喜之色几乎溢出,“没受什么伤吧,朱妈妈?”朱泙漫甩掉鞭上血迹,回首看他,方才清冷的仙子面容转眼又变得温柔和善。她手腕微转,拧动剑柄——伴随着一阵机关作响的声音,那修长的链鞭变形成了一柄长剑。剑身清白,泛着银光,剑身上还镌刻着“溯水”二字,淡雅娟秀。

  “我没事,倒是阿笑你……”朱泙漫将长剑收回鞘内,一双素手转而捧起支笑的右手——腕间那为毒钉所伤的三处伤口此刻正血流如注,伤口周围隐隐有些乌紫,想来是毒素入侵所致。朱泙漫秀眉微蹙,玉指轻点在支笑手肘处曲池穴,防止毒素入体,随即扯下一截衣袖便为支笑包扎:“这定是那瘦鬼的暗器所伤,是吗?”

  “我当时急着救周香…没事的朱妈妈,已经不痛了,只是些小伤口,很快就会长好的。倒是周姑娘她一直昏迷不醒,我也不知是否中了什么猛毒……”支笑这样说着想要让朱泙漫安心,但朱泙漫仍旧仔细地为他包扎好伤口,又为周香把脉片刻:“周姑娘脉搏平稳,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我们还是先下山,看医生要紧。”朱泙漫慈爱的揉了揉支笑的脑袋:“没事的,阿笑,你洛瑶姐姐一定有办法解毒的。”

  待二人回到镇中时,已经日落西山,然而镇上的居民却不知为何仍无归家之意,反而三五成群,纷纷聚向广场。朱泙漫自然无心理会他们,带着支笑径直走向医馆——出人意料,平日里门庭若市,常有百姓来此求药的黎氏医馆如今却门可罗雀,大门更是紧闭,任凭朱泙漫反复叩门也无人应答。

  “洛瑶?洛瑶?”见没人开门,朱泙漫的眉头紧紧皱起,“真是的…偏偏这个时候不在,好歹也让我取些药嘛。”无奈之下,她只好招呼支笑,先带着昏迷不醒的周香回客栈里休息。

  “阿笑,你且带那丫头上楼休息。伙计,切二两牛肉,煮两碗面,稍后送上屋来。”吩咐完店里的伙计,朱泙漫见门外依旧有行色匆匆的镇民走向广场,又多问了一句,“今天可是有什么大人物光临镇上?”

  那伙计此刻正要去后厨取肉,也顾不得多说,只能抱歉的笑笑:“实在抱歉,客人,今日店内事忙,未曾听过有什么大人物来此,不过……”他想了想支笑带进来的那位昏迷少女,开口说道:“客人您若是来此找黎大夫,那也着实不赶巧,那医馆两三天前就关了门,不过近来的确有一女道,自称傀道真仙,带了许多侍女,在镇上设坛讲经,若是辩经者可辩服她,则可向那位仙人求得良药一剂,无论何等疑难杂症,服之均可痊愈。”伙计用下巴指了指客栈外走向广场的镇民:“客人你看,这几天一到深夜那广场上便尽是人,都是去看那了不得的仙人的。”

  “傀道…真仙?”伙计走后,朱泙漫在原地思索片刻,嘴里还念叨着这一奇怪的名字。

  天色渐暗,黎氏医馆的院中却多出一高大妇人,她一双靴脚轻轻点地,竟无半点声响。这妇人正是翻墙而入的朱泙漫,只是在看到医馆的内门也紧紧闭锁,杳无人烟之后,朱泙漫那鲜有愁容的姣好脸蛋上也浮现出一丝郁闷:“真是的,偏偏这种时候不在,洛瑶这丫头跑哪去了……”

  虽说二人年龄相差近十岁,但朱泙漫却和这远近闻名的良医黎洛瑶是忘年密友的关系。从三年前黎洛瑶于此开设医馆起,但凡有什么跌打损伤,风寒脑热,都是这位黎姑娘为她和支笑医治,久而久之,双方也熟识彼此。朱泙漫自然知道黎洛瑶性格稳重恬静,又对行医一事格外看重,不会轻易离开医馆。可偏偏这姑娘生性节俭喜静,说什么也不肯在医馆里收徒雇佣,因此似今日这般,黎洛瑶不在医馆,朱泙漫便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她了。

  此时,自墙外传来阵阵乐声,又有许多人叫好,朱泙漫听了,又想了想刚刚那仆人的话……

  偌大的广场之上,正有一香坛高高筑起,四周各有一侍女,好似新婚佳人,红衣盖头,手执一杆灯笼,让人只看得清她们窈窕的身段,却无论如何也窥探不到那盖头下的芳容。香坛中央设一木案,案前所坐者乃一白衣女道,手执拂尘,头戴银冠,未施粉黛的面容却清新脱俗,又不似云峡出来的那些道姑一般严肃。这傀道真仙粉唇含笑,秀目观人,时不时还向台下观众报以笑容,却正是一副亲切的菩萨面孔,而她身侧两名童子亦是红衣覆面,一人捧琴,一人扶瑟,亭亭玉立,却又为这香台平添几分规整优雅之意。

  案上正有一组木偶机关,随着那真仙拂尘一摆,案上的木偶竟如魔术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身后二童子葱指落下,便有乐音朗朗动听,似水般荡漾。四周提灯侍女也仿佛受何召唤一般,围着香台,轻擡莲足,缓步绕行,一步一步仿佛踏着拍子。乐音渺渺,佳人飘摇,偶戏精妙,让这讲经论道的香台仿佛舞会戏台一般,台下众人喝彩连连,一时让人想不起,这位傀道真仙却是来此作何的了。

  “敢问阁下便是那傀道真仙了?”此刻一句高声问话却突然打断了这“其乐融融”的景象,台上真仙停住拂尘,四周侍女童子亦收住动作,案上偶戏也戛然而止。那真仙擡眼,看向台下的朱泙漫——四周观众早给朱泙漫让出一条路来。真仙打量着身材高挑的朱泙漫,足足八尺有余的身高在四周一众东岭汉子中也显得鹤立鸡群。即使为灰色布衣所包裹,那傲人的胸部与臀部依旧呼之欲出,让朱泙漫葫芦型的丰腴身材一览无余,一双健美又富有肉感的大腿也在长裤中隐隐显出诱人的轮廓,当然,最令这真仙移不开目光还是那双踏着黑色靴子的大脚,傲人的身高让朱泙漫的一双脚丫比起一般男人还宽大不少……

  “咳咳……”与朱泙漫的目光相对,傀道真仙细细品味着眼前的少妇——青丝秀发中夹杂斑驳银丝,柔美的面容带着几分忧郁的气质。十分满意之下,那傀道真仙美目含笑,轻摆拂尘,便将桌上许多木偶收起。她轻咳两声,开口说道:“贫道不才,正是傀道真仙,今特在此建台论道。女侠如有经学之高见,还请上台共贫道一叙。”

  退回香台四角的侍女们提着灯笼,纷纷转而面向朱泙漫,朱泙漫纵身上台,立于案前。真仙左侧持琴童子将琴收起,又拿出数卷经书,一一铺陈,真仙慵懒的声音响起,目光却依旧不离朱泙漫的身体:“此皆翰林院荐读经书,女侠权且过目,有何疑惑,贫道定知无不言……”

  她还没说完,便感受到下巴处猛的传来一阵擡力——朱泙漫背后的带鞘长剑不知何时已然挑在她颈间,利剑未曾出鞘,却仍有寒光逼人。傀道真仙身后一对童子虽目不得见,却也反应敏捷,一人俯身下去,护住真仙身躯;一人纵步向前,握住朱泙漫持剑手腕——那伸出的小手却不似一般东岭女子那般白皙,反而手背是深邃的麦色黑皮,一眼看去便知这童子是个异族少女。而这童子一出手,朱泙漫便知眼前之人绝非先前胖佛瘦鬼那般草寇,那黑皮少女的小手虽无力道传来,但她拇指食指作一环状,轻轻掐住朱泙漫腕脉,便已止住了她的攻势。

  朱泙漫眼睛微眯了眯——她所注视的并非童子精准触及的腕脉要穴,而一直是那傀道真仙,准确的说,是此刻为身前童子所遮挡的,那傀道真仙手中的拂尘!登台之后,朱泙漫看得仔细,但凡四周侍女、身侧童子要有任何行动,皆是那真仙手中拂尘所操纵,见她行为蹊跷,朱泙漫才忽然出剑攻击。而经过刚刚的试探,朱泙漫已然确认眼前的傀道真仙修行的确实是傀儡之术,周围这些动作一板一眼,毫无生气的女孩哪里是她的下属,只恐怕是一群为她所驭的肉傀儡罢了。

  真仙身前童子护住自己主人的动作却格外决绝,似乎完全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一般。朱泙漫眼见如此,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测,而那真仙即使只靠拂尘操纵,亦能让童子精准擒住自己腕脉,可见此人武功高深……

  朱泙漫将内力充盈左臂,手腕一翻,猛然震开真仙身侧的二位童子,收剑归背,只是…刚刚她内力外放,传导至这二位童子身上…那种感觉却让她心里一惊——内力冲入护在真仙身前的那位童子体内,明显能够侵入那少女丹田之中,将她震开。可方才擒住自己手腕的那女孩…自己内力外放,意欲震开二人,可那少女却好似不存在一般,明明与自己有肌肤接触,可内力冲入她体内却好似泥牛入海,还是朱泙漫用力收剑,才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甩开。似这般不受内力作用之人,若非身殒道消,则定是武艺高强,内力充盈之辈。

  但那少女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好似纸做的一般,只消稍微用力便可甩开…又怎可能是武艺高强之人?朱泙漫疑惑之下,又看见那少女伏在地上,露出的纤细双臂亦是麦色黑皮,心中浮现出一个答案——这童子定是来自苗疆!

  苗疆之人,擅使各种奇妙兵刃,又会驭兽操蛊,当年大昱立国之际,无数将士进攻苗疆,便饱受此地土着那奇淫巧技之苦。因此在征服苗疆之后,太祖下令,将苗人丹田尽数损毁,又集中销毁当地毒虫恶蛊,严禁苗人学习使用。如此严加防范,久而久之,苗人后裔自出生起便丹田缺损,终生同习武无缘……

  眼前的黑皮少女丝毫不像习武之人,又对内力毫无反应,定是一苗人少女!只是东岭与苗疆之间有千里之远,这苗人女孩是如何被眼前这女道掳来,做成肉傀儡的?

  还不等朱泙漫想清楚,那傀道真仙的笑声便又响起:“呵呵呵…女侠真是性情豪迈,刚一见面便要舞刀弄枪的,吓煞贫道了呢~~”这蓝袍女道徐徐起身,身段竟也不曾比朱泙漫低了多少。两个高挑熟妇对立而视,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出人意料的是,台下的镇民却仿佛对台上刚刚的交锋视而不见,反而还隐隐有些叫好声传来,朱泙漫擡眼看去,只见四周侍女此刻竟开始跳起舞蹈。身段窈窕的少女本就为许多镇上闲汉所青睐,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翩然起舞,台下的观众们自然乐意欣赏,对香台中央朱泙漫和真仙之间的交锋自然是置若罔闻了。

  “若不是贫道让这几位弟子起舞,吸引那些凡夫观赏,恐怕此刻早已有人报官了吧?”女道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拂尘,但每一下拨弄纤丝,都是在操纵着四周的侍女起舞。一边控制着那几具傀儡,女道一边漫步到朱泙漫身侧,笑嘻嘻的说道:“还是说~女侠与贫道一见如故,决心去官府畅谈彻夜呢~~呵呵呵……”

  “花言巧语,这般也配自称为道?”面对那女道的调戏,朱泙漫面色冰冷,言语中更是添了几分嘲讽之意。她正色看向那女道,伸手指向地上的苗女童子:“那童子是苗人,对吧?苗疆距东岭山高路远,敢问她如何会出现在此?你自称得道真仙,却可知大昱国法——私贩人口,乃是死罪!”

  面对朱泙漫冰冷的目光与严厉的质问,真仙却毫无畏惧之意:“此言实在差矣,我大昱据万邦之大,自然允许各地人口相互流通,女侠您又怎知…这苗人童子是否为主动来东岭游玩,受贫道点化,拜贫道为师呢?呵呵呵~~”尽管朱泙漫义正词严,可那真仙好像十分享受逗弄朱泙漫的感觉,反而不紧不慢的为她解释起这苗人少女的来历。

  “纵傀驱人,妖言惑众,又谈何点化。”朱泙漫身上散发出一阵冰冷的杀气,那纤纤玉手握住剑柄,几欲拔剑而出。可那傀道真仙却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小心些,女侠~贫道孑然一身,死于您这般英雄剑下,亦无所憾。只是可惜了这几个弟子,身无长处,没了贫道,恐怕是难以维生。而女侠您如此好的功夫,也难免要吃人命官司,教那六扇门的官爷们押进死囚,不见天日呢~~况且…今夜女侠来寻贫道,想必是家中有病患需要服药,对吗?如不早归,女侠可放心的下?”恭敬的话语虽是奉承,但朱泙漫自然分辨的出其中威胁之意,于是也只好冷哼一声,将剑收起。

  “妖妇,你最好指望今后不再碰上我,下次…可不就会对你这般手下留情了!”四下皆是眼前这女道所操纵的肉傀儡,朱泙漫也明白此刻在香台上动手已不可能,又想到客栈内仅有中毒的支笑和周香二人,心中忧虑,朱泙漫也不愿再同这妖道纠缠。撂下一句狠话,她转身便欲跳下香台,却被身后真仙叫住:“女侠慢走~且留姓名~~”

  那悠闲的声调仿佛刚刚朱泙漫并非欲对她痛下杀手一般,反而更像是在送别一位朋友,朱泙漫回过头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对那女道的话丝毫不加理会,她纵身一跃,施展轻功,便已飞出好远。只留下那台上的傀道真仙好似意犹未尽一般,着迷的看着朱泙漫离开的背影,她仿佛还在品味刚刚朱泙漫冷冷的一瞥,轻轻舔了舔嘴唇。

  客房的门被推开,支笑立刻警觉的从草席上坐起身来——房间内两张便床,周香此时正睡着一张,而另一张床却没被睡过,就如桌上的一碗面条、一碟牛肉一般,是支笑留给朱泙漫的。

  见是朱泙漫进门,支笑的脸上立刻绽开笑容,他关切的问道:“朱妈妈累了吧,我让伙计把面和肉热一下,您先好好休息。”这样说着,支笑从地上弹起,正欲出门却被朱泙漫拦住:“阿笑别急,我不饿,不用麻烦人家了。”

  见朱泙漫脸色隐隐有些疲倦,支笑关上房门,扶朱泙漫到床上坐下:“怎么了,朱妈妈?洛瑶姐姐不在吗?”朱泙漫点了点头,随后又看着昏迷不醒的周香,秀气的眉头皱起:“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没有药的话,就只能……”

  “等等等等…不行,朱妈妈,您今天奔波了这么久,不能再动用真气!”支笑自然明白朱泙漫是想做什么,连忙制止——朱泙漫所修行的斩龙决使得她衰老速度极慢,又能自如的排出体内杂质,因此虽年过三十依旧肤白貌美。也正因如此,朱泙漫可以通过运功,以真气输送进他人体内,从而为他们祛毒。

  听起来仿佛只是寻常运功,但和朱泙漫修行同类功法的支笑却对其中奥秘心知肚明,寻常侠客交手之际动用真气都对自身损伤颇大,更何况是朱泙漫这般以内力输送于他人体内,无异于带着另一个人一同运转功法,对朱泙漫本身的损耗可以说是难以估量。

  “无妨,阿笑,朱妈妈身体好的很呢,不用担心我。”朱泙漫揉着支笑的脑袋,柔声安慰,可支笑眼神坚决,丝毫不为所动。朱泙漫又看了看桌上已经凉了的肉和面:“果然还是有些饿了…阿笑且帮我去热一下饭菜好吗?”

  支笑听了此话,也只好端起饭菜下楼,去找那伙计加热。待到他端着热好的牛肉和面条回房,却看到朱泙漫早已双手握持周香腕脉,运起功法,向她体内输送真气,逼出毒来。支笑眼神担忧,几欲开口,却终于还是没有作声——朱泙漫所运行的功法最忌讳受人打断,若是被人惊扰,则运功者难免真气紊乱,非死即伤。无奈之下,支笑也只好等待朱泙漫运功结束,他坐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朱泙漫白嫩的额头上逐渐泛起一层细汗,原本平缓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沉,面颊上也浮起一片粉红…显然正是经历着消耗真气,那损神熬心的关头。

  良久,朱泙漫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松开周香双腕,整个人脱力的向后倒去——支笑连忙快步上前,扶住她的娇躯。此刻正值东岭寒夜,朱泙漫却反常的大汗淋漓,她身上的灰色素衣已经湿透,健美的身段此刻也软的好似没了骨头一般,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支笑怀里。

  “朱妈妈,您怎么样?还好吗?”关切的话语自耳边响起,朱泙漫定了定心神,扶着桌子支撑身体:“我没事,阿笑,你去看看…楚姑娘……”楚姑娘?支笑听了这没来由的称呼,自然是觉得莫名其妙,但朱泙漫既然这么说,支笑也没有过多疑问,而是走上去,伸手轻轻触碰昏迷少女的玉颈……

  支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周香”的皮肤完全不是细腻柔滑的感觉,反而像是橡胶一般颇有些粗糙的质感…不,不如说,就是橡胶!支笑捻动那女孩的皮肤,他已然看出,床上这少女竟戴着一层人皮面具!而待他将那层面具揭下,这位楚姑娘的真面目才浮出水面——与带着面具刻意扮丑时不同,楚姑娘真正的面容白嫩整洁,温婉可爱,一看便知是一位大家闺秀,支笑看着她平静的睡容,竟有几分出神入迷。还是朱泙漫轻咳两声,才把他从欣赏美人的痴迷中唤醒。

  “朱妈妈…这…这到底是……”支笑对此自然疑惑不已,毕竟那楚姑娘明明自称商人,却为何要易容扮丑,改名换姓,再来此运货?而朱泙漫面露微笑,缓缓道来:“很简单,这位楚国香姑娘,是偷溜出家的富家千金。而且,若我猜的不错…她定然是京城楚家的千金小姐,因为喜欢冒险,所以私离家门,甩开随从,自己一个人来东岭这边冒险游玩,玩够了,又假称自己是商人,想要沿着自家产业运货的流程回家。”

  “原…原来如此……”支笑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毕竟楚国香雇佣他做保镖也已经有好几天了,可他却丝毫没有看出这少女商人竟然是易容假扮的面貌。支笑叹息着摇摇头:“东岭山穷水恶,楚姑娘敢一个人来此游历,果然胆识过人。”

  朱泙漫看他一副备受震撼样子,忍俊不禁:“噗,阿笑你不知道吧,这楚姑娘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蛮横顽劣,胆识过人这点不假,但若是像她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离家出走只图自己快活,还不知道楚家那边要出多大的乱子呢。”她撑着脑袋,轻声提醒:“好啦,阿笑,且帮朱妈妈看看楚姑娘体内毒素是否除尽。”

  支笑又俯下身子,细细端详着楚国香的面容——楚国香白皙的脸蛋透着健康的红润,呼吸平缓而睡眠安详。“毒素已经除尽了,接下来只待楚姑娘睡上一宿应该就没事了……唔!”支笑话音未落,忽的感觉肋下一麻——朱泙漫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此刻忽然出手,点住他穴位——支笑立刻是连动也不能动,更别提说话了……

  “抱歉啦,阿笑,朱妈妈今天…恐怕要惹你不高兴了……”朱泙漫说话的间隙还喘着粗气,显然仍是十分虚弱的状态,她抱起动弹不得的支笑,将他带到床上躺好,自己坐在床边,捧起支笑的右臂,轻轻解开包扎伤口的布条——原本灰色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得乌黑。朱泙漫看着支笑腕上伤口——创口已然结痂,但皮下乌黑一片,显然是毒素淤积所致,朱泙漫轻握支笑手腕,指尖触及他的脉搏,美目微垂,她又运起那斩龙决功法,此刻是要为支笑化解体内瘀毒!而支笑天生神力,常人之体外刚内柔,真气入体唯需注意保护内脏,可支笑的身体却好似混铁顽石,真气流入他体内,损耗之高更甚先前给楚国香治伤。朱泙漫拼命调整呼吸,才能确保自己所注入的真气能精准触及支笑腕下毒素淤积之处。

  看着朱泙漫此刻再次运功,支笑心急如焚,朱妈妈自然明白此事已超出他的底线,所以才会点他穴位,强行驱毒!但感受到朱泙漫那温暖的真气内力缓缓流入自己体内,支笑却也无法运功冲穴——内力相冲,不仅毒素无法祛除,甚至还有可能伤到此刻已经虚弱不堪的朱泙漫。支笑看着朱泙漫为自己祛毒,心疼之意,溢于言表,却无法诉说,只能看着朱泙漫稳健的玉手逐渐开始微微颤抖,一向身子硬朗的她此刻竟暴出虚汗,大颗汗珠自面颊滚下——那里早从粉红转为惨白,毫无血色的面容正体现出此刻朱泙漫是在遭受怎样难熬的酷刑……

  朱泙漫强撑着打起精神,目光始终不离支笑手腕毒素淤积之处——那一团乌黑逐渐化开,朱泙漫的真气流入支笑体内,畅通无阻,再无任何阻碍。见支笑体内毒素已除尽,她这才放下心来,收住功法,但收功的刹那,她好似被人抽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颓然倒在支笑身上,内力损耗过度,此刻朱泙漫就好像全身穴位都被人点了一般,再也爬不起来了……

  支笑见朱泙漫倒在自己身上,赶紧运起内力,冲开穴位,将朱泙漫抱在怀里:“朱妈妈?朱妈妈?”他的手指触及朱泙漫颈脉,向她体内输送内力。原本强大的女侠此刻却连几岁的孩童都不如,连自己高大的身躯也难以支撑,支笑连忙将她扶到床上躺好。

  伴随着内力入体,朱泙漫惨白的脸蛋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她疲惫的睁开眼,看向支笑的目光满是慈爱:“我没事,阿笑,只是…确实有些累着了…休息一下就好……”她稍微顺了顺气,“阿笑,还得麻烦你,帮我脱一下衣服…今天出汗有些多,穿着实在有些难受……”

  支笑听了,脸色微微一红,却不曾怠慢,将朱泙漫衣扣解开,为她仔细脱衣——朱泙漫高挑丰腴的身子在他怀里仿佛轻的如鹅毛一般,再加上朱泙漫此时浑身绵软无力,却好似娃娃一般,由着支笑摆弄。很快,朱泙漫一身修身的灰色素衣便被剥下,露出身上大片白嫩的肌肤。支笑挟住朱泙漫腋窝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那濡湿柔软的触觉也反映出此刻朱泙漫有多么虚弱。

  柔润的美背紧贴在身后少年结实的胸脯上,支笑的动作却没有继续,朱泙漫奇怪的睁开眼睛,正欲看向支笑,可腋下一阵痒意却直冲脑门,让朱泙漫十分失态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支笑先前挟住腋下的双手,此刻那十指正探入朱泙漫的腋窝之中,捏住了她白嫩如豆腐一般的腋肉。

  得益于斩龙决排除异物,净化身体的功效,年过三十的朱泙漫依旧有着似少女般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光滑的肤质即使是芳龄少女也免不了会心生嫉妒。然而这样柔嫩的肌肤,却也为这武艺高强的熟女侠客增添了一个有些滑稽的弱点——朱泙漫是很怕痒的。

  非要说的话,朱泙漫记得自己还是个小女孩时,与同门师姐妹之间打闹,当时的自己无论腋下,腰腹还是大腿都不甚敏感。但在修行斩龙决之后,身体逐渐排斥异物,归于洁净。皮肤逐渐光滑细腻,但敏感度却也逐渐上升,先前不怎么怕痒的腋下如今已经变得敏感异常,只是被支笑捏住腋肉,便会让她忍俊不禁,娇笑不止。

  “呵呵呵…阿笑…你…你这是作何…嘻嘻嘻嘻……”支笑的手指在自己腋窝中不断蠕动搅弄,朱泙漫娇笑连连,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略带嗔怪的责问着支笑。而支笑亦止住动作,双手顺着朱泙漫那被裹胸布缠绕包裹的侧乳滑下,攀上朱泙漫的软腰:“朱妈妈,先前我说您今天消耗过大,不能再消耗真气。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朱泙漫的身材是葫芦一般的造型,乳房与臀部尤为丰满,因而她的腰部虽非纤瘦的类型,却也在那上下两团傲人美肉的衬托下显得盈盈一握,支笑轻抚在她的肚子上——身为习武之人,朱泙漫有着六块结实的腹肌,但触感却并不让人讨厌,这自然得益于那裹在肌肉上的一层滑腻脂肪。朱泙漫体质特殊,天生丰满,周身上下遍布如羊脂一般滑嫩的软肉,因而一身上下无论摸在哪里,都是香软滑腻,温润如玉的。

  支笑欣赏着怀里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平日里稳重和蔼的朱妈妈此刻却连一点反抗自己的办法都没有,而自己这一晚辈,如今却能够对她“管教”一番。支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他凑近朱泙漫白嫩的脖颈,轻轻嗅闻着朱泙漫身上的熟女香气,而朱泙漫被他这样折腾,脸蛋上亦泛起一阵羞红:“阿笑别闹…嗯…对…阿笑你之前说的是对的…但是…呜!”仍欲开口辩解的朱泙漫却感受到那手指捏起自己侧腰软肉的动作,话语全部被堵在了喉咙中。

  “这才对呐,朱妈妈,我说的是对的吧?”支笑将下巴搭在朱泙漫的肩头,继续说着:“朱妈妈明知道我脉络坚实,些许小毒奈何不了我,可灌注真气所消耗巨大。却还要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损耗真气给我祛毒,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您也这么觉得,是吧?”

  朱泙漫侧过脑袋,感受着那靠在自己肩头的少年,眼里尽是怜爱——她自然听得出,支笑刚刚那一番好似说教的话语,其实包含了强烈的自责,他自责自己为什么身如铁石,要让朱泙漫消耗数倍的精力真气才能驱散体内毒素。再加上白天…初次独自行侠护镖的他就遭遇一次失败,目睹那车夫老伯死在自己面前,种种情绪叠加情绪,此刻支笑的内心想必是很不痛快的。而朱泙漫对他这般了解,自然也明白,此刻自己最应当做的便是帮助支笑,将内心的不快释放出来。

  “阿笑说的没错,今天的事,是朱妈妈做的草率了。”朱泙漫稍微挪了挪身子,靠在支笑怀里,面带笑意:“所以,今晚是朱妈妈犯了错,还请阿笑…用你的办法,来惩罚一番朱妈妈吧?”

  朱泙漫满意的看到,支笑听到自己这样说,那双原先消沉的眼眸明显兴奋的亮了一下。

  “既然朱妈妈这么说了,那么…阿笑自然不会让朱妈妈失望的。”支笑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调皮与蔫坏,他扶着朱泙漫在床上躺好,一双手随即摸上了她的裤腰。紧紧裹住朱泙漫丰腴娇躯的灰色长裤被剥下,此时的熟女侠客一身上下仅有一条裹胸布及一件亵裤遮住私处,奶白色的大腿格外诱人,不过…支笑的目的并非这里。

  事实上,在为朱泙漫脱下裤子时,这小子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神情,但在脱下裤子后,支笑的动作就变得大胆起来,他的双手捏住了朱泙漫的脚踝——没错,支笑的目的正是那双硕大的脚丫。

  黑色的布靴即使在外一天都未曾染上脏污,支笑温柔的握着朱泙漫的脚踝,帮助她的大脚丫从短靴中抽出。东岭天冷,朱泙漫不忘在靴子内侧缝了一层月熊绒皮,加以保暖。

  然而这层加绒不仅让她的鞋子温暖舒适,却也让那双脚丫变得潮湿,在外行走一天,此刻朱泙漫脚上素白的罗袜已然沁出汗水。支笑手捧一双湿漉漉的大脚丫,笑的更是格外不怀好意。

  “还记得以前叫您起床,一碰到您的脚底,我就直接被一脚踹出去了呢。”支笑一边抚摸着朱泙漫湿乎乎的袜底,一边笑着说道。听着支笑的话,朱泙漫的脸蛋也浮上了一抹俏红。与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同,朱泙漫的双脚从小就格外的敏感,在修行的过程中更是日益娇嫩,可谓是她一身上下唯一的罩门。

  支笑的双手抚上脚踝,从那里将一对湿漉漉的袜子剥下,露出了里面一双丰腴饱满的大脚——朱泙漫身材高挑丰满,脚码比起常人也要夸张许多。一对硕大的脚丫甚至能让支笑将脸埋进去。她本就皮肤白皙,一双裹在靴中的脚丫更是白嫩过人,天生丰腴的大脚肉乎乎的,如今在支笑手中竟还慵懒的蠕动两下,看起来竟有几分憨态可掬之意。脚底厚实的肉垫摸起来软绵绵的,手感简直是世间一绝。

  “呀……”从支笑剥下自己鞋袜起就一直绷着嘴巴的朱泙漫终于还是没忍住,在支笑的拇指按在她左脚足心处时惊呼出声。仔细看去,朱泙漫左脚脚心上竟生有一颗黑痣,好似一滴浓墨般,滴在了雪白的脚心上。

  看着支笑那带有几分戏谑的笑,朱泙漫的脸蛋烧的通红。她的双脚自然是怕痒的紧,而左脚脚心上那颗黑痣又好似什么标志一般,将自己最致命的死穴标记了出来。还记得支笑小时候贪玩,一天早上叫她起床时就对她那双白嫩的大脚动了歪心思,可他也没想到朱妈妈的脚丫子居然这样敏感。只是碰到了足心的黑痣,熟睡中的朱泙漫便下意识的踢出一脚,直接将支笑踹飞了出去,足足养了两天伤才好。

  “今天,朱妈妈您可没力气把我踹飞了呢。”支笑早对朱泙漫这双大脚有所垂涎,如今可谓天赐良机,自然要与怀里这双尤物好好亲热一番。他手指轻轻拈住那嵌于足心的黑色美痣,不断揉捏着那一块小巧的肉粒,这番朱泙漫却连一下也挨不住,从那肉痣感受到支笑指尖的压力开始,笑声便如断线银珠一般从她口中滑出:“使不得了哈哈哈哈…脚心上哈哈哈…受不住啦阿笑呵哈哈哈哈哈……”这脚底板当真是朱泙漫的要命死穴,支笑只是捏住她脚心上那颗墨痣稍微使坏,先前还自信满满,主动受罚的朱泙漫便开口讨饶了。

  “朱妈妈不是说好了,今晚任我处罚吗?”支笑嘴上说着,手里动作又变本加厉起来——朱泙漫的左脚足心生得一颗墨痣,然而右脚足心却奶白光滑,好似一块细腻光洁的软玉,因此支笑的双手也“因地制宜”,一边对朱泙漫左脚那凸出的肉痣揉捏拨弄,一边用拇指按住朱泙漫右脚的脚心,开始反复揉搓——好似在为她按摩着涌泉穴一般。

  若是旁人看来,这自然是一副孩子为母亲按摩足底穴位,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

  只要朱泙漫莫要再发出此刻这般惨笑。

  “噗哈哈哈哈…停…停手吧阿笑哈哈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昔日清丽冷傲的女侠此刻完全失了风度,虚脱的身躯在痒感的驱使下竟也在床上扑腾弹跳起来,只是每次弹起几寸,便会被自己沉重的肉身拽回床板。头发也因挣扎而散乱,瞪大的双眼里满是哀求:“饶了我啊哈哈哈哈…饶了朱妈妈吧哈哈哈哈…阿笑…呵呵呵…求你了哈啊…哈啊……”

  即使面对诸多贼人妖寇,也不曾服过一声软,低过一次头的朱泙漫,竟然被支笑用“挠痒痒”这般轻巧的方式轻易打败,挠的风度尽失,求饶连连。仅仅只是一对软糯足心被支笑拿捏,朱泙漫便完全没了“负隅顽抗”的想法,她全身的经络好似伴随着脚心受痒烧起来一般,本就虚弱的她只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先前因羞涩而通红的面颊也转为苍白。好在支笑也明白朱泙漫确实是受不住脚心的痒痒,因此挠了一会,便及时停下手来。

  支笑扶起朱泙漫,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辛苦啦,朱妈妈,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为您守夜。”朱泙漫枕在少年结实的胸膛之上,脸颊逐渐恢复了血色。听到支笑这么说,朱泙漫擡眼注视着满脸温柔的支笑,冷不丁伸手捏住他的脸蛋。

  “阿笑长大了呢~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朱泙漫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仿佛刚刚挠得她几乎背过气去的不是眼前的少年一般。支笑听了这话,先是笑着挠了挠头,但腰杆却挺得愈发直了。他将浑身酥软的朱泙漫好生安顿在床上,确保她睡的服帖,又仔细替她掖好被子,以免半夜受凉。这才翻身出窗,静静地坐在屋顶上守夜。

  已过子时,夜深人静,独自坐在屋顶上闭目养神的支笑却猛的睁开双眼,他握住背后的带鞘长刀,突然发难,猛地向后挥去——

  凌厉的攻势却被来人纵身躲开,那人挥出一掌,同支笑的拳头相抵,功力相冲,双方各自退出几步。支笑这才看清眼前来人——一身黑底红纹的便袍,脚蹬乌黑皂靴,三千银丝盘成发髻,又戴了一顶高高的官帽。熟美的面容不怒自威,白净的俏脸上竟还有一抹未退却的红霞,她一只玉手按住腰间绣春刀,另一只手则拎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红衣女孩,胸前颇具规模的双峰竟还在不断起伏。

  “诱拐良女,母子相淫,连阿朱都被你欺负的那么狼狈,支笑啊支笑,你果然是那家伙的种,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呢~~”银发熟女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长辈才有的严厉,但更多的却是酸溜溜的戏谑与取笑。而支笑见是这熟女,眼中也多了几分无奈:“东方阿姨…您就饶了我吧…朱妈妈身体有恙,我真没心思和您再闹了。再说……”

  支笑眼珠一转,登时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面孔:“……堂堂擒虎门首席捕快,为何私离官府,夜访民栈啊?”

  似乎是早料到支笑会这样反问打趣,那东方镇钰轻哼一声,擡了擡手中那软绵绵的小巧身躯:“也亏得你这般心大,阿朱她今晚累成那样,你还有心欺负她。若不是我之前看到阿朱,一路尾随…今晚的事不全让这小妖孽偷听了去?”

  “这姑娘是?”支笑见东方镇钰捉住此人,自然疑惑不已——那姑娘一身红衣,然而支笑却不知道她正是先前那傀道真仙的一名童子。

  “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只是先前我跟随阿朱,想问问她有没有见到珺瑶那死丫头,却不曾想见这小妖孽同样跟踪着阿朱。我看她鬼鬼祟祟,索性先捉拿下来,结果还不等我去问……”东方镇钰白净的面容上浮现一丝绯红,轻声嗔怪,“你这小混蛋就先下手了,明知道你朱妈妈怕痒,还把她折腾成那样。”

  “嗐…没办法嘛,朱妈妈的脚丫实在太美,我也是忍不住…诶?”本来还在同那东方镇钰说笑的支笑却忽然眉头一皱,东方镇钰手中那姑娘的小腿耷拉下来,从红裙中暴露在外——黑褐色的皮肤却出奇的细腻,但支笑所关注的却是少女踝上一环勒痕。

  勒痕的正中,是一块圆润的扣印…就好似先前这里戴着的,是一枚平安扣。

  “东方阿姨,且让我看看这姑娘的脸。”这样说着,支笑让东方镇钰将那少女扶起,伸手便要揭开女孩的面纱。

  但无论是支笑,还是东方镇钰,都不曾留意到……

  此刻屋檐下还伏着另一名童子,静静地听着他们所说的一切……

  地穴,本是幽暗阴冷之所在,然而在天寒地冻的东岭,却有几分出乎意料的暖意。

  侍女点起火把,簇拥着中央的傀道真仙缓步走入地穴——火光照亮她们周围——这开凿石山所得的洞天竟整个由玉裹起,虽不显得富丽堂皇,但也平添几分仙门气韵。

  伴随着那傀道真仙的脚步声,前方幽暗的地穴中竟隐隐传来几分呜咽,又听得水珠落地的=“滴答”之音。傀道真仙那不动声色的美面竟也浮起一丝浅笑。

  “贫道外出半日,不知姑娘…思考的如何了呀?”

  傀道真仙悠哉悠哉的声音却不曾是对着人所说,恰恰相反…她说话的对象竟是镶嵌在墙上的…一只屁股?

  地穴深处的玉墙之上,竟然镶嵌着一个女孩!女孩的身躯与脑袋都已被埋进石壁,只留出一双手、一只臀、一双足,这女孩是被做成了货真价实的壁尻!而这壁尻的日子想来也绝不好过——此刻一柄玉剑抵着地面,然而另一头却倚在这壁尻之上,那玉剑的剑柄都没入了她的阴道几分!这还没完,一杆银白色长枪从正中折叠,随后竟强行让那壁尻以菊穴吞下了一段,可怜那壁尻软糯的粉菊都被撑的有些充血肿胀,还被迫含住折叠后尺寸更加过分的长枪。而她暴露出来的双手也没闲着,此刻正捧着一杆油纸伞,似乎是为防止她十指乱动,每个指根处还都栓了一根结实的细线——十根细线紧绷如弦,竟全部相连,紧紧拴在那少女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之上。这样一来,每一次这壁尻或是焦躁,或是愤恨的想要驱动十指之际,她十指所连“琴弦”便会拼命勒住本就敏感充血的勃起阴蒂,扯得她不得不老老实实的端着纸伞,“束手待毙”。

  向下看去,少女的一双大脚也未曾闲着,40码的玉足有着相当优美的线条,足底纹路更是清晰诱人,加上脚趾修长,足弓秀美,一双丰满而水润的大脚简直是秀色可餐。而此刻那双大脚似是因闷热所致,正水淋淋的不断淌着脚汗,足底同样被蒸成粉嫩的颜色。傀道真仙对此处的拘束亦是颇为严厉——十枚金绳紧紧箍住她那十根修长的脚趾,迫使这对粉足老老实实的贴在墙上,充当着“装饰”。

  而先前所听到的滴水声也自然来自这壁尻——被封在墙内,阴蒂、阴道与菊穴都被不断侵犯调教,早已发情的少女一身上下竟都是粉红色的,那泥泞不堪的私处还在不断淌着淫液,滴答而下,竟已在少女臀下地面上汇成一汪“水潭”。一双暴汗的大脚自然也不能免俗,淋漓而下的汗水更是如瀑布一般,从两边汇入中央的“水潭”,一股清新淡雅的药香弥漫而出,却又为这壁尻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质。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真仙的脚步与问话,壁尻的一双大脚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十根脚趾不断拉扯着那禁锢自己的金绳,把圆润的脚趾头都勒得通红,只是这傀道真仙精心设计的拘束,岂是她一介囚徒这般轻易便能挣脱的?很快那疲软无力的脚趾便又无力的耷拉下来,壁尻的十根手指恼火的抓挠着手中的纸伞,却又不敢扯到指根的“琴弦”,只能以这般蚍蜉撼树似的抓挠诠释心中的怒火。

  “啧啧啧…姑娘可得当心,这纸伞不是您最为爱护的法宝之一吗,怎得今天对它如此粗暴?”那真仙的话语听着关切,但其中幸灾乐祸之意闻者皆知。“还是说…您这宝贝银枪玉剑,伺候的您不舒服?您是对它们生了气?那不妨让贫道用您这宝贝拂尘为您泻泻火?”这样说着,真仙手中的拂尘已然在壁尻粉嫩的美臀上轻轻划弄,刺激着她敏感的臀肉。

  没错,正折磨着眼前这壁尻的几样道具,纸伞、宝剑、长枪,皆是这失足女侠自己的兵器法宝,而仔细看去,真仙手中的拂尘亦有着同上述三器一般的规格设计,想来亦是傀道真仙从这壁尻手中夺来的法宝。

  似乎是能感受到此刻自己的拂尘正被用来调戏自己的臀肉,那壁尻的一双粉足又拼命绷住那拘束自己的金绳,一对玉手也紧紧攥住所捧的纸伞,却不敢发作——只要她手指的动作再稍微一大,从阴蒂传来的刺激感便会让她欲仙欲死。无奈之下,她只能就这样颤抖着,忍受着败北后,被人嵌入墙中做成壁尻,用自己的武器调教的强烈耻辱……

  “姑娘这一身药香,当真是沁人心脾~~”女人擡起拂尘,双手却又攀了上来——她一手抚着壁尻菊穴里插着的银枪,轻轻搅动着,这壁尻敏感的菊穴处显然是被刺激的肠液满溢,伴随着枪柄的搅动,肿胀的菊肉好似一张小嘴,不断“吞咽”着那侵犯自己的枪柄,“咕叽咕叽”的沉闷水声自菊穴中传来,药香四溢,此刻却只有淫靡艳媚之意;那真仙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的戳在了壁尻动弹不得的粉足之上——温热湿滑的足肉因尖锐的指甲而凹陷,可壁尻那怕痒的脚丫却因金绳禁锢而动弹不得,甚至那不断分泌出的脚汗还起到了完美的润滑作用,使得女道的玉指在那宽大软糯的足肉之上游走,毫无阻碍滞障。

  女道的动作持续不断,她身前这粉色的美臀也已沁出一身媚汗——似是感受到那耷拉着的美足忽的紧紧绷住,因剑柄刺入而被分开的两瓣阴唇也湿淋淋的不断发抖,女道莞尔一笑,手指用力从脚跟一路滑到脚掌,在粉嫩的足肉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痒痕,随即双手擡起,不再给予这团媚肉丝毫刺激。

  而那已经濒临高潮的淫肉紧紧绷着,似是要回味足底要命的奇痒,但很快她便拼了命的抽搐起来——女道自然是赏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寸止。这壁尻因寸止而发出的凄惨嘶吼隔着厚厚的石壁都能够隐约听到,粉嫩的脚丫拼命紧绷,汗水顺着脚趾成股流下;软糯的菊穴不断蠕动,“咀嚼”着侵犯自己的枪柄;被死死箍住的美臀也微弱的上下颤动,两片阴唇努力的想要继续吞吐自己的玉剑剑柄;先前那一直小心翼翼的十指开始发疯似的纠缠撕扯,十指不停挣扎,扯得那可怜的阴蒂几乎要滴出血来,就连捧着的纸伞也被丢在地上,只求能让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达到一次高潮……

  但已经没用了,傀道真仙已然将这团淫媚的肉身完全吃透,无论她再怎么发狂自虐,高潮也如同水中泡影一般,变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傀道真仙拾起掉在地上的油纸伞,放回她逐渐绝望的双手之上,随后在那抽搐不止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只听得“咕”的一声,一滴浓稠的爱液滴入壁尻身下的“水潭”,让那散发着药香的“湖面”泛起一阵涟漪……

  随后,似乎是再也无法忍受这般酷刑,那壁尻痉挛着,竟淅淅沥沥的漏出尿来——寸止的戏码想必不是第一次上演,可如今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被折磨到失禁的女侠身体止不住地抽搐,任由自己的美臀好似喷泉一般喷出淫臊的尿液。尿珠不断淌入身下“水潭”,那声音听起来,好似是这败北女侠在石壁另一端发出的,凄惨屈辱的啜泣声……

  “说起来…看了这位姐姐一整天了,你这小家伙…可想明白了些什么?”欣赏了一会眼前的“壁尻失禁图”,那真仙似乎是忽然想起一般,转身看向对面墙上——那里同样镶嵌着一团美肉,只是那娇小少女的四肢被全部埋入墙中,只留下娇小的身躯吊在外面。短发的少女原本英气十足的脸庞此刻却是满脸的惊恐,她泪流满面,亦如先前的壁尻那般,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媚肉都被蒸成粉色,胸前柚子一般大小的柔软乳房亦是沉甸甸的,乳头通红勃起,显然是饱经摧残。少女未尝禁果的稚嫩下体也已经被调教的如一颗小馒头那般饱满,还在不断淌着黏稠的淫液。

  见真仙的目光转移向自己,女孩浑身上下登时抖得如筛糠一般,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亲眼目睹了对面的壁尻被淫辱折磨的惨状,此刻她好似小鸡啄米一般把脑袋点个不停,口中更是求饶不断:“想明白了…想明白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上仙饶命…上仙…呜呜呜……”

  还不等这女孩的哭求声结束,那真仙便以一团白袜堵在了少女的嘴巴里——尚有几分婴儿肥的脸庞被袜团撑的鼓鼓囊囊,更显可爱。只是此刻她满脸的惊恐,显然…真仙堵住她的嘴巴,心中不怀好意……

  “别那么心急~等我的宝贝们~带着那大宝贝的底细回来,再说无妨~~”真仙慢悠悠的说着,凑近了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那大张开来的腋下此刻完全暴露,粉嫩的腋肉更是凸出了一块,好似胶冻一般颤抖不停。

  真仙轻轻嗅闻着少女身上的水果一般的汗香,伸手抚摸着她弹软糯滑的腋肉,听着怀里少女凄厉的惨叫哀嚎,继续慢悠悠的说着:

  “现在…还是让本仙和您好好玩玩吧~小捕头~~”

小说相关章节:大昱花武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