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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逃 (21+番外 22-30) 作者: 流枝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2730 ℃

【诱逃】(21+番外 22-30)

作者: 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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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春风(剧情 他总是先让步)

白熙虽然知道裴总是裴清的父亲,却也没想到裴清居然提起过她。

她礼貌地坐下,说:“裴清同学弹钢琴也很厉害。”

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裴总脸上带了笑:“他当时都没成功选拔进那个节目,没有你厉害。我听说当时你试镜的时候,给台长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白熙谦虚地笑了笑。

裴总见这个年轻女孩既有实力又不骄矜,怪不得儿子愿意夸她。

他看着也喜欢,就说:“我可以安排你进节目,但是难免会有一些影响,你自己要处理好。”

白熙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简单,喜出望外地站起:“裴总放心,我会和其他演员商量好的。”

裴总说:“那就好,你以后叫我裴叔叔就行了。好像她们今天就在排练,等下让秘书带你过去。”

白熙离开办公室,一旁等候着的秘书领她去了舞蹈室。

正在排练的女孩子们看见一个又美又高挑的女孩子走进来,都不免带了点敌意。

这女孩子穿着长款羽绒服,包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但是露出的那张脸却明艳动人,羽绒服下的黑色打底裤包裹住的脚踝,纤细修长匀称。

反倒显得她们这些换了舞裙化了演出妆容的舞蹈演员们很刻意。

舞蹈教练正是杜樊玲。看见白熙,不免一愣。

再看白熙身边站着裴总的秘书,杜樊玲的目光便意味深长了。

看不出来这白熙是有本事的。

她走上前去,和秘书聊了两句,看着白熙说:“行,那你留下吧。今天方便排练吗?”

白熙点头。

杜樊玲说:“行,明天给你订衣服。你先把外套脱了跟着一起练。”

其他女孩子更紧张了。

她们的队列已经排好,整整齐齐二十个人,朝夕相处排练了一个月了。这时候忽然空降一个女孩子,难不成,要替换掉她们中的一个?

一些本来表现就没有其他人好的女孩子,看着美艳动人的白熙,背地里狠狠咬了咬牙。

反正,她们是不相信这个女孩子有什么能力的。

如果有能力,早在一开始就入选了,还需要点名空降吗。

白熙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去换衣间换上瑜伽服。和当初试镜时一样,在场的女孩子张了张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白熙腰肢纤细,胸前滚圆,臀翘腿长,身形挺拔,天生的舞蹈坯子。

何况她身上,还大大方方显露着一丝别人没有的或者羞于展现的,媚意。

白熙的舞蹈功底绝佳,跟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差不多能做准所有的动作。

她没穿舞裙,偏就一身深灰色的瑜伽服也能带来张扬的色彩。其他二十人的队形已经排好了,她融不进去,也不想强融,就在一边安安静静地跟动作,淡泊自适的样子,引得杜樊玲一次次赞扬的目光投来。

在舞蹈世界里,她是绝对专注和精准的。

杜樊玲就看中她身上这一点。

中途休息的时候,杜樊玲把她拉到一边去,说:“你也看到了,队形已经排好,你加入的话,要么顶掉一个,要么重排队形。”

重排队形太麻烦,杜樊玲的想法,当然是让白熙直接顶掉一个。

毕竟现在二十位女演员,天赋技巧不如白熙的不少。被顶掉也是因为那人实力太差,优胜劣汰的舞蹈圈子,怪不得别人。

白熙却说:“我知道这样会更麻烦,但是我倾向于重新排队形。”

她太知道希望落空的感觉。

尤其是,给了一颗糖,马上跟上一巴掌的痛感,会格外强。

比如当时母亲已经出了ICU,大家都以为她在好转的时候,母亲却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比如她高考有些失利,听说她的梦校今年会扩招,怀着期盼被拒之门外,只能辗转北上,来到冬日漫长寒冷的W市。

比如,她觉得留在孟案北的身边很好,甚至觉得就这样当他圈养的小金丝雀也不错的时候,他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愿望,哪怕这愿望的实现,不过他一句话的事。

白熙闭了闭眼。

见到的失落太多,这些失落和无常让她清醒。

但她内心深处,其实不太想让另一个女孩子,满怀着期待被选中,却又在开演前三周被当做一枚弃子扔掉。

杜樊玲皱眉:“白熙,你知道现在还有三周就开演了吧。”

白熙点点头:“樊玲姐,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整队形。”

二十位女演员,除了表现特好的那些,剩下的女孩子,全都为白熙的空降而惴惴不安。

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被顶掉的那一个。

可是她们无话可说,无冤可诉,说到底是自己能力不佳,白熙又跳得太好。

所以,当她们知道杜樊玲最后的选择是调整队形的时候,纷纷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劫后余生之感。

杜樊玲知道大家对白熙有敌意,为了防止冲突,提前说:“换新队形的主意是白熙提的,她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但是,新队形有点难。”她语气带着威严,“不想被换掉,就好好做。”

这话仿佛针扎向她们的脊背,于是一个个都抬头挺胸起来。

白熙想的新队形是真的有点难。

有些成员之前就吃力,换了新队形,更是力不从心。

白熙便会在校准自己动作的同时,留意谁有些吃力,然后帮着杜樊玲一起指导、调整。

倒像个小老师一样。

而且这小老师性格浅淡,虽然总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脾气不差,比时不时就发火的杜樊玲要好很多。

况且,白熙会在看到自己动作终于做对、做标准之后,露出一个清浅但温柔的笑容。

哪怕同是女孩子,都被这如沐春风的笑容打动了。

三天后,大家都愿意让白熙帮忙调整动作,对白熙的敌意,也浅的几乎没有了。

因为她不想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五天后,白熙看见大家都掌握了舞蹈动作,队形也能立得住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杜樊玲也很满意,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白熙收拾包包的时候,手机在叮咚地响,她看了一眼,只见一条信息发过来。

那十一位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但是白熙已经烂熟于心。

冷战五天,他先让步了。

他发来短信,问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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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白老师,被学生肏到喷水的感觉怎么样

孟案北晚上有个会,跨国的,有时差。晚上回到孟宅,发现一向会在楼下看无聊电视剧的白熙,没有和从前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猫咪一样等着他回家。

“白熙呢。”他问打扫卫生的小冉。

“白小姐在卧室。”小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

孟案北上二楼,开门就看到白熙穿着一身情趣制服,坐在床上对他抛媚眼。

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他见惯了白熙跳舞时穿白丝的样子,想让她穿黑丝,她总说显得太浪荡,不肯。

没想到今天主动穿了一整套,诱惑他。

白熙的身材极好,情趣制服穿在她身上,奶大腰细。她还特意买了小一号的制服,现在穿在身上,奶子前的纽扣绷得紧紧的,摇摇欲坠,快要被撑破了一样,从纽扣的缝隙里,能看到那条深深的白嫩乳沟。

白色衬衫微透,挡不住她奶子前一派春光,还有嫩红色等待采撷的奶尖,直勾勾地诱惑他。

下身穿小皮裙,短得在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隐隐可以看见没有内裤遮挡的骚穴,一股一股吐着清亮的淫水。

那一瞬间情欲爆发,孟案北将她推倒在床上,制住她的手腕来到头顶,一对奶子高高地鼓起来。

他吮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舌头带着技巧地逗弄,很快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她无力地挣扎:“啊,案北,不行,我是……我是老师。”

原来是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她甚至还准备了小教鞭,团成一个圈放在桌上。

孟案北哄她:“嗯,白老师。”

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孟案北的头埋在她奶子里,那里胀鼓鼓的,他用牙咬住纽扣,轻轻一扯,本来崩得紧紧的纽扣就散落开来,衬衫前襟弹开,露出里面的骚奶子来。

胸前一片凉意,白熙嗯嗯哼了两三声。

孟案北的舌尖就卷了上来,在她滑腻的奶肉上一圈圈地舔,留下晶亮的水痕,故意频频用舌去按压她的奶头,薄唇抿着,含了奶头在唇齿间厮磨。奶头被吸成嫣红,奶肉饱胀着,像是还不知足一样,白熙挺起上身将奶子更多送进他嘴里。孟案北索性捧了两只奶子揉着,将两只奶尖一起含进嘴里,连带着周围的一圈嫩肉都舔了个遍。

两只奶头都被吸成红艳艳的颜色,比平常大了一倍,彻底动情的模样。孟案北的手将她的腿强硬地掰开,顺着大腿一路滑上去,隔着黑色丝袜在她没穿内裤的腿根处画着圈,手指勾出一股股黏腻的水液,将丝袜都打湿了一圈。

白熙刚刚被舔奶子的时候就特别想要,哼唧着想主动把丝袜脱下来,孟案北低低地说“别动。”手来到她腿心处,微微用力,便将丝袜扯出一个洞来,露出里面吐着淫水的骚洞。

他的手指便插了进去,混着水液在里面搅,勾着指节去顶弄她内里的四面八方。感受层层迭迭的软肉色情地吮吸他每一寸手指关节,孟案北轻笑,说了声“骚老师”,又加了一根手指,戳进去更深的地方。

这下,白熙的下身决堤,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往里插的时候,手掌也频频撞击着她的阴蒂,最后手指残忍地抽出,整只大手在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处飞快地摩擦,逼着她把最里面的阴蒂露出来,承受灭顶的快感,白熙连声尖叫,根本抵不住他这样玩,一股股水液被撞击地四散飞溅,有几滴溅到他脸上、唇上,他不在意似的舔去,看得白熙心头一阵颤栗,终于她哀叫一声,一大股液体喷了出来,亮晶晶地流满了整个腿根,蹭了他满手掌的骚水。

他连裤链都没解开,衬衫还好整以暇地扣到最上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用手指把她干得潮喷了一次。她浑身软透,奶子上红痕遍布,从制服裙里翻出来,下身晶亮地涂满了淫液,打湿了半条丝袜。这副对比惨烈的样子让白熙红了脸,孟案北却不打算放过她,将手上她的水液在她奶子上蹭过,便慢慢松开了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胸膛来,紧接着拉开裤链,硕大的一根便弹出来,直直抵上她的花唇。

热烫的一根熨在她下面,烫得她连连往上缩,孟案北见她不听话,索性拿起桌上的小教鞭,将她翻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求肏的模样,扯烂她的衣服,用教鞭捆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挣扎不了,只好被动地接受奶子被他揉着,下身被他满满地塞进去。

她潮喷过,里面湿软又滑,好进去得要命,孟案北眼眶发热,啪的一掌打在她臀部,强迫那花穴都跟着收了收,绞紧了他的阴茎,几乎能感受到上面青筋和血管的弹跳,他们深深嵌入一处,沉沦堕落在一处。

孟案北每次抽插都是狠狠的,丝毫不留情面的,那一向把握着钢笔、名表、豪车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此刻抚着她的臀部、奶子,又过分地在她阴蒂上频频抚摸按压,用下身的一次次酣畅淋漓的抽插戳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着最里面的软肉,逼得她把腰压得更低而屁股翘得更高,穴口紧紧贴着他肌肉分明的小腹,感受他硕大的囊袋带着重量一下下拍击着她的臀。

白熙爽得浑身颤抖,下身更像是开闸一般源源不断地冒水,孟案北就喜欢她这一点,跳舞的时候高贵冷艳不容亵渎,扒光了丢在床上一插就喷水的骚样子,他狠狠地往里面肏着。

白熙尖叫着求饶,说:“案北,不要了,停一下……案北!”话语里带着颤音,分明是被干到无法承受,孟案北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下身继续狠顶进去,一下下地爆肏她:“嗯?我干得白老师不爽么?”

他让她的脸转过来,和她接了吻,伏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才能让白老师爽?嗯?教教我。”

他哪里会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更爽,他太清楚了,嘴上这样说着,下身毫不留情地往她深处软肉上撞,撞得她颤抖不已,眼前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失神,孟案北顶到她最里面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去,烫得她一哆嗦,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白熙在混沌中,只觉得下身像插进了个肉塞子,又粗又硬,碾着她最嫩的地方就是不留情地攻城夺地,直到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胀不已,喷出一大股液体后悠悠转醒,孟案北居然还在干她,就混着她两次潮喷的淫水,和他刚刚射进去的一次精液,在她湿软的小穴里继续抽插着,下身一片狼藉,花穴红肿着,各种液体混合着淅淅沥沥地流,一泡浓精还含在她里面,挂在穴口要掉不掉,孟案北见她醒来,问:“白老师,爽吗?”

“被学生肏晕过去,还被肏喷水两次,爽吗?嗯?”

他一下下顶着她,逼她说出羞耻的“爽”字。

白熙抖着身子,声音沙哑着,孟案北将那块丝袜的破洞撕得更大,便抵住她最深处狠命地爆肏,终于在她的小子宫里射满了精液。

一场疯狂的欢爱,她浑身狼藉,衣服破损不堪,到处都透着被舔过揉过狠命肏过的皮肤,透着数次潮喷后的艳粉。他只是头发有些微乱,眼睛红着,含在她里面的下身抽出时,上面沾着的黏液都变成细丝黏连着,往下掉,硬度不减,看起来还能抱着她再肏一晚上的样子,终究还是因为心疼她放过了。

最后,他松开捆着她手腕的教鞭,看到手腕的红痕后他心疼地低头吻了吻,抱着她,在她耳边吐气,低低地说:“白老师,这辈子都只能带我这一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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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捕猎(剧情 女主掉马)

孟案北总是先让步。

好像白熙对他而言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人。

白熙装作没看到,收起了手机,和其他人告别,离开了排练室。

坐地铁回学校。

正是下班晚高峰,打工人是没有寒假的,白熙裹着大衣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气质又好,引得大家纷纷看向这个面容美丽的女孩。

学校里,三三两两的人都快走完了,只有一些大三大四的,留校备考证书或者公务员。

白熙是更喜欢寒假时学校的气氛的,安静,平和,事不关己,没有之前那么多明争暗斗,绯闻,旋涡。

她换下衣服,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大衣材质柔软顺滑,剪裁利落干净,淡淡的驼色,她抚摸着面料,才想起来这件衣服是孟案北挑的。

他的眼光一直很好。

不止这一件,孟案北买过很多。她跟了他这么久,舞裙、针织衫、短裙、大衣,他都给她买过,而且件件都是优质的面料和剪裁。

其实在他身边,他也没有太亏待过自己。

白熙拿出手机,和他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他问自己“在干什么”四个字上,白熙想了想,简单地回复:“刚回寝室。”

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去排练了的。不然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你出门了?”孟案北很敏锐,也回复得很快。

“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她撒谎。

还好是文字沟通,他应该看不出她的谎言。

“嗯,注意安全。”孟案北这样回复,白熙也不回了,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

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

晚上入睡的时候,白熙辗转反侧。

明明白天练舞已经很累,应该很快睡着才是。可是她偏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眶都干涩,头也一寸寸痛了起来,但是就是睡不着。

这是之前过多次同床共枕的后遗症吗,一周总有那么几天,她的身体诚实地想念着他的怀抱。

这是她的寝室小床,她没有他的枕头可以抱。

她索性不再挣扎,想着睡不着就算了的时候,不一会儿,她还是进入了不太深的睡眠。

孟案北的脸模模糊糊的,他在她身后动,一下下撞在她的臀部,她尖叫,下身的水潺潺流淌,他还把她抱起来上下抛,奶子跟着大幅度地颠,他便叼了一只含在口中,她下身一下下坐在他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插到底。

明明是春梦却像是一个梦魇,白熙被魇住,听到耳边的闹铃声,明明意识在渐渐清醒,却好半天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久,她终于挣脱了梦里孟案北的怀抱和疯狂的抽送,醒了过来。

下身一片泥泞,她做春梦做到自己湿了个透。

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孟案北,他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来,带着点试探一样,只打来一个,她没接,他就没再坚持了。

白熙今天很早就要去排练,昨晚睡得也早,手机调成免打扰,她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打过去。

孟案北却接了,好像被她吵醒,声音沙哑缱绻。

“昨晚怎么了?”白熙问。

“没什么。”他的声音清晰了点,“想你了。”

白熙沉默。

其实对一个刚刚做过春梦的女人说“想你了”是一件诱惑又危险的事情。

但是白熙按捺下了那抹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下身内裤凉凉的,贴在她的花穴上,不舒服,倒刺激得白熙冷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孟案北意识到时间,问。

“做了个梦,醒了。”白熙也不打算详谈梦的内容。

太羞耻太放荡。

“消气了就住回来吧,我等你。”孟案北最后说。

这句话比刚刚“想你了”还具备杀伤力。

他总是轻柔地接住自己。

白熙微微红了眼眶,一点委屈又被勾上来。

最后她对孟案北说再去睡一会儿,实则沿着梯子爬下来,开始洗漱换衣。

学校和电视台距离太远,她像是回到了暗无天日的高中,天不亮就起来刷牙洗脸,赶早自习。

特别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那天色好像怎么都亮不了一样。

她用凉水扑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回忆绊住。

来到排练室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只有她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做了下拉伸准备和热身,渐渐的就有更多人来了。

大家也很默契,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换鞋换衣,跟着白熙一起做热身。

白熙也没想到原来自己号召力还挺强的。

以至于杜樊玲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做动作,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在做相同热身,也没有站成整齐的队形,但就像是散落的满天星子一样,明亮好看。

“真好。”杜樊玲赞扬,拍了拍手,“来,我们开始排练。大家坚持住,还有两周就开演了。”

于是她们又投入紧张有序的训练中。

这样过了一周,白熙在两点一线中重新找回生活的秩序,她很快乐。

孟案北偶尔会发消息,内容也不过是寒暄。

意外的是裴清听说了她的事情,来电视台找了她几次,要和她一起吃饭。

少年人的执着总是很绵长,他斤斤计较那天她爽约的事情,却没有再说过后台感受到一抹暧昧荷尔蒙气息的尴尬。白熙没法,和他一起吃了几顿饭,关系渐渐拉近一点。

裴清会跟她说加油,她就会笑着接受。

孟案北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时候,秘书拿了一个信封过来:“寄给您的。”

他拆开,拿出一张邀请函。

是春节晚会,当初白熙吵着要去参加节目的晚会。

这种热闹又上价值的晚会,孟案北兴致缺缺。

可是台长打来电话,带了点谄媚说:“孟先生,给您寄了一张邀请函,W市的春节晚会。”

孟案北开口本准备婉拒,又听见台长说:“您上次介绍的白小姐,这次不是也要上台吗,我想着您估计要看,所以这不就给您寄一张,您到时候来,走vip通道,直接入场。”

“白小姐要上台吗?”他问。

“当然,白小姐不上台就是损失啊。我今天还路过她们排练室了,白小姐跳得特别好,人又长得标致,远远望过去也能一下子就看到……”

这样,她电话里的语焉不详,她和寻常不同的作息,就都能解释了。

孟案北眯了眯眼,忽然有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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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风筝(剧情 当场抓获)

转眼就到了农历除夕这一天。

白熙来电视台的时候看到路边商店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挂起来,还有人忙着贴写满吉祥话的对联。她想起小时候,也是和父母一起贴对联、贴倒着的福字。

冬天让白熙容易想家。想念她的家乡温暖如春,也想念元旦、除夕、春节一个个节日勾连起的回忆。

她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农历新年的晚会往往比元旦晚会要盛大得多,她不能出错。

今天,所有人都来得很早,白天接着彩排,把这些天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节目又看一遍,有些小品相声的台词和梗,白熙都能背下来了,但她不敢觉得乏味,逼着自己一遍接一遍地训练,保证上台时万无一失。

今天,她们的节目稍晚,会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开始。大家只能去适应这个时间,晚餐吃了顿营养丰富的食物。之前排练的时候为了身材可以节食,眼下万万不可,万一谁在台上低血糖了或者出什么状况了,那就是播出事故,舞蹈之路彻底到头。

白熙虽然已经上过这样的大型晚会,但不免仍然有些紧张。

杜樊玲把自己的外卖盒拿过来,坐在白熙身边,鼓励她:“没关系的,你跳得很好。”

还拿出手机,给白熙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裴清的脸还是那么清俊的,他笑吟吟地说:“加油呀白熙。”

白熙笑了笑:“他怎么不直接给我发。”

杜樊玲说:“不好意思吧,小男生嘛。”

白熙不说话了,她跟着孟案北的时间长了,看身边同龄男生,总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的。

忽然一阵骚动。

杜樊玲蹙眉,她本来就担心上台前出什么差错,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她走上前去:“怎么了?”

一个女生扶着手,手指上流出丝丝鲜血。

她倒还镇定,说了一句:“被一次性筷子上的倒刺划了一下。”

杜樊玲站起身,扬声说:“医药箱拿过来一下。”

打开医药箱,里面却没有止血药品和创口贴。

另一个女生一拍脑袋:“这个药箱之前被隔壁舞蹈团借走了,她们可能忘记补货了。”

杜樊玲正愁着,白熙从包里翻出了止血喷雾和创口贴。

“来。”她递到女生手上,“你先处理一下,上台前记得将创口贴撕掉,被镜头拍到了不好看。”

女生呆呆地点头。

杜樊玲才松了一口气,对白熙多了些赞扬。她没想到白熙这么细心。

还好有她,虽然伤口很快就能自己愈合,但是如果带来了慌乱的气氛就不好了。

白熙已经坐了回去,继续安安静静地吃饭。

她能带这些东西,是因为平常在学校练舞太苦,时常受点伤。以往一直是孟案北带着的,但她觉得这样不行,慢慢的自己也习惯把这些急救药品带在身上了。

在后台,能听见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念开幕词。

在场的女孩子们很多都是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听到开幕词,意识到一小时之后她们真的要上场了,心跳都快了好几分。

白熙端坐着,细致地整理自己脚踝上的丝绸带子。

后台的演员在一波一波地换,一会儿是穿着民族服饰的女演员们进入又涌出,一会儿是穿旗袍拿团扇的女舞者们簇拥着进去,白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

一小时,半小时。

……十分钟。

杜樊玲已经让大家排好了队伍,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郑重起来。

但她们是不会出错的,毕竟已经训练了那么多次,每个动作都烂熟于心,手臂随便一抬就是标准角度,每个人脸上的微笑,弧度都是一致的。

白熙深呼吸一口,拉开后台大幕进入候场区,台上闪光灯砰地亮起,把她们华丽的演出服饰照得金光闪闪,然后,她们跃入音乐中。

白熙表现好,又经过队形的调整,此时俨然变成领舞的位置,站位在最前面。她闭着眼睛都能踩准站位,动作游刃有余,跟着音乐的节拍旋转,动作,调整位置,旋转——她忽然一愣,脚步都跟着顿了顿,心里一激灵,马上跟上节奏,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片段,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看到,台下第一排中间偏右的一张圆桌旁,坐着西装革履的孟案北。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眼神却没有笑意,像一汪深潭。

她动作熟练,却被这突然的一瞥击穿了理智,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只能机械地跟着音乐起舞,还好身体已经被训练成习惯,她不会出错,否则,就完蛋了。

全程,孟案北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

像是饶有兴趣地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她更瘦了一点,下巴更尖,穿紧身舞裙,可是那胸前浑圆的一团却没有见小,腿型还是那么纤细笔直,他放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在内心描摹着她的身材曲线起伏,他熟悉的形状。

台上的白熙显然愣了愣,别人发现不了,但孟案北能发现。他好整以暇,她表现依旧完美无缺,但他知道她内心慌了,她每次有点慌乱的时候,目光都会显出一点迷茫来——他看出来了。

五分钟的乐曲很快过去,她谢幕,站在最中间领舞的位置。他笑了笑,不仅惊叹于她可以绕过自己,求助别人进了舞团,也惊叹于她的实力能带她在三周的时间里站上C位,真是不可小觑,除了能力,美貌,还有——胆量。

他吃醋,不愿意白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他不知道的事情,她倒有那个胆,背着他找人,回学校,偷偷摸摸进舞团,然后在聚光灯下惊艳一舞。

她找了谁,怎么找的?也和之前勾引他一样,拦下那个人的车,脱下外套露出紧致的身材吗?当时弹钢琴的那个小子,他也在舞团里吗,或者在别的节目里?他们一起吃饭了吗,上次他把她压在后台肏了个透的时候,那小子还在门口邀请她一起吃饭。

都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怒气和醋意已然暴涨,站起身,进了后台。

白熙心有余悸,孟案北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带着占有欲,像放风筝的人,无论她跑到哪里,那游丝一线的起点总在他手里,她跑不掉。

她连妆都来不及卸,只换下了演出服,和杜樊玲说了声有事先走了,就急忙拿起包包离开。

却在电视台的门口正好撞上他。

他的眼神微暗,声音也危险:“还跑?”

“跟我说说,这些天都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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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审讯(野合粗暴H “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无处可逃。

孟案北怀着怒气把她半搂半抱地拖进电视台的后巷,想在外面就办了她。

他的车停在旁边,分明是把她办完了就准备拖上车带回孟宅去的。

这条道路是漆黑的,远处有一点点昏黄的灯光,孟案北的身形就笼着一点光,勾出昏黄的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把白熙压在一边的墙上,随便吻了吻她的脸,手上就开始用力扒她的衣服。

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候还很萧索。孟案北没有脱掉她的衣服,不过是把衣扣扯开,将她的奶子从衣襟处掏出来,下身的打底裤只被他褪去一点点,在她柔嫩的大腿肉上压出鼓鼓的凹痕。

感受到冷空气,她的奶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他低头含住,舌头打着圈地转,片刻后将濡湿的奶子吐出来,低低地说:“这么浪,还没插呢,奶子就硬起来往我嘴里送。”

白熙哀哀地求饶,说她错了,她不该瞒着他自己进了舞团,孟案北听到,叼着她另一只奶头发狠似的磨,她也知道自己会生气?但她还不是那样做了。

孟案北的手往下滑,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又压下她的背脊。

此刻她的乳肉在粗糙的墙面上压着,臀部被一双火热的大掌玩弄,空气是冷的,但他身上很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下身不争气地吐水。她本来就想念他的怀抱,不然也不会做春梦,此刻身子如愿以偿被他玩,尽管大脑并不愿意,还是十分诚实地湿了一内裤。

“来,告诉我,你去求了谁。”孟案北的手往她会阴处游走,真浪啊,还穿丁字裤,下身的那条细线都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勾着她的私处,他扯着那条细带子,前后晃动,在她最敏感的穴口缝隙里滑,她的水越流越多,毫无阻碍,细带子兜不住她一屁股的骚水,开始缓缓沿着腿根往下流。

白熙不肯说。她不知道如果说了,按照孟案北这个发疯的样子,会不会去找裴总麻烦。

见她沉默着,孟案北更加不悦,手上加快了动作,还故意用指节去顶她的穴口,感受到那里的濡湿,他俯身在她脖颈间,低低地问:“真的不说?心虚了?”

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他笑了一声,她的花穴简直称得上是热情好客,他每次一插进去,逼口的肉就带着他的手指直往里面吸。

“为什么不说?你怎么求他的?这么心虚,你也给他睡过了吗?”孟案北生起气来,一些话就变得不假思索,“这里,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忍受不了了,裴总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好的父亲,她不愿意看到裴总这样被说。

她不悦地冷冷顶回去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禽兽。”

她软绵绵的,还以为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结果居然只说出一个“禽兽”,听得孟案北想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绕到前面,扯住她的乳头向上拉,将她的奶子拉出尖尖的形状。一边插,一边说:“白熙,你不要忘记了,那天是你在我车前自己把衣服脱掉,是你上了我的车,那天,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声音更加薄凉。

白熙哑口无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是印在身上洗不掉的劫。

她不原意说是谁,他自有办法让她说出来。拉下裤链,弹出一根火热的阴茎来,直直地顶上她饥渴的花唇。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欢的肉棒的时候,就急着翕合着把它往里吸,孟案北将丁字裤的系带拨到一边,也不脱掉,就这么就着刚刚被指奸、被细带子磨出来的丰沛汁水,挺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存了折磨她的念头,也没有顶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来。刚刚已经被玩得特别想要,现在只想他的阴茎能横冲直撞地进来,给她无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声音低沉,缓缓地挨个念着名字。

“是谁?杜樊玲?……台长?……上次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个小子?……裴毅元?”

听到他念裴总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缩。

“……啊。”孟案北慢条斯理,“宝贝,你很不擅长藏秘密。”

听到裴毅元的名字,白熙的下身狠狠绞了他一下,她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瞬间。

于是孟案北便知道了。

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一下深过一下,好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沉默和掩饰,这样激烈的抽插让白熙忍不住叫起来,叫声很浪,听得他下腹冒火,更是又快又猛地插进去,直直往她宫口上撞。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手又来到她的下体,把她的花唇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个嫣红色的肉圈,套着他的鸡巴来回抽插,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压不住呻吟,见他已经知道,她慌乱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啊……我只是,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舞团的名额……嗯啊……轻点轻点……我没有和他,没有做什么的……真的没有。”

看到一直缄默不语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后,忽然解释起来,明明下身还淫荡地吸着他的鸡巴,口里却在为另一个男人解释,孟案北很不爽,动作没有慢下来,找到了她深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然后往那里狠狠地顶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孟案北说,虽然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但是他的气息没有丝毫乱掉,“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顶着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经无力思考,浑身都软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被他阴茎摩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火热,淫水滴答着沾湿了她没脱掉的打底裤。

“因为约你吃饭的那个小子吧。”毕竟是明察秋毫的风投总裁,他有一叶知秋的本事,“我听说,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了她。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是过家家。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气极了,反而低低地笑起来,“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而且,你还有一副又美又骚的身体。”

他忽然将她翻过来抱起,他的阴茎就插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她被他托着屁股,后背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身前却还是火热的,他的鸡巴在里面用力地插。

“我要惩罚你了,骚逼给我夹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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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惩罚(大大大H 男主很粗暴 慎!)

白熙被他托着屁股,上下抛着,他的下身好硬,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此刻抱着她上下动,她的身体就带着自身的重力狠狠地坐下去,爽得脑袋都向后仰去,头发在粗糙的墙壁上蹭着。

她的身子微微向后,带的两团奶子挺起来,抖着颤的乳波往他脸上送,孟案北凑上去就含在嘴里,上面吸着她的奶,下面狠厉地肏,把她的奶子吸得满是红痕,臀上也布满了动情用力时的手印,花穴更是大大地张开,吞着他的鸡巴往里面含,色情地绞他,一股股淫水从她最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空气中遍布情欲的荷尔蒙气息。

还好此地昏暗,否则就会被人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衣冠不整的少女,下身粗壮的阴茎往里面撞进去,劈啪劈啪的声音,少女的乳肉被他大口含在口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肏得水流不止,淫水湿了一地。

“好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热情。”孟案北叼着她的奶子含混不清地说,双眸在黑夜里微微发亮,“干得你爽不爽?被我肏得在外面尿出来怎么样?”

孟案北即使在床上说荤话,也很少提及这样色情又直白的字眼,他今天真的不同,白熙自然说不要,哀求着他说案北不要这样,可是她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孟案北更加兴奋,更想让她真的在自己的鸡巴上被肏尿出来,动作更是张扬地往里顶,恨不得两个硕大的阴囊也跟着挤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去,一下下地挤压着她的阴蒂和旁边的尿道口,刺激得她连声尖叫,再也顾及不了现在还在外面,他们是一对野合的男女。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得更紧,大手将她的下面花唇掰得更开,本来藏在花唇里的小阴蒂此刻鼓胀出来,被寒风吹得暴露,他的手移过去直直地拧,阴蒂被他找到,又肿又硬像小石子一样。

孟案北找准机会,下身一个深顶,在她那块敏感软肉上捣弄,她的小腹都被他肏得鼓出一块来,手上也配合着拧了一把她的阴蒂,她叫一声,再也忍不了,孟案北刚刚拔出阴茎,她就尿出来,一大股液体喷薄,混着淫水半天都流不干净,哗啦啦地往地上溅。

孟案北不等她肚子里的淫水泄干净,就掰开她的骚穴口,将自己的鸡巴又喂了进去,肉贴肉的快感,他的下身用力肏着自己,没有一点怜惜。白熙的后背在墙上摩擦,一片通红,前面也被孟案北玩得青青紫紫,肿胀不堪,奶头大了一圈,时不时被他含住舔一口,她下身逼口也肿起来。她看到他眼睛通红,不打算停止,这场强势的惩罚简直漫无边际。

“讨厌,带人家来这里……”忽然听到远处的女声,娇滴滴的,另一对野鸳鸯来到这条小巷子里。孟案北的眼光暗了暗,抱住白熙,用自己的衣服将她微微遮掩,让白熙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前。

白熙害怕被发现,扯紧了他的外衣,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偏偏他的下身还插在里面,抱着她进了车,一路流下色情的水痕。

白熙被他抛进副驾驶座,全身大咧咧地敞开,奶子,脖颈,腰臀,骚逼,没有一处是之前白嫩无暇的样子,被他里里外外打了一遍烙印,坐在副驾驶座失神。

孟案北整理好自己,从另一边上车,一脚油门将车子开往巷子更深处再停下,白熙从后视镜看到远处,那对野鸳鸯就在刚刚她被孟案北爆肏的地方也真刀实枪地干起来,女人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勾引后面男人挺着阴茎肏她。

转过脸来,又看见一双阴鸷的眼,孟案北冷声问她看够了没,拔了车钥匙,就将她压在副驾驶上,依旧硬挺着的肉根在淫液横流的骚穴里狠狠地捣进去,她吟哦着,被孟案北制住手腕和腰,下身被迫敞开着迎接他的每一次冲撞。

里面的穴肉完全被肏软了,肏熟悉了,也肏安分了,肉根进出,它就乖乖地吸吮,依依不舍地挽留,从逼口被带出来一点点,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啪地打回去。

车内空调的温度渐渐高起来,孟案北乐见其成,脱掉自己的外套,只露出里面灰色的针织衫,领口那一点衬衫的领子白得刺眼,然后孟案北将白熙从头到脚扒光,赤裸裸地在副驾驶坐上半躺着,刚刚那条在她会阴处摩擦过的细带丁字裤被随意揉成一个团,扔在旁边,白熙都能闻见上面淫水的骚味。

这天晚上简直像一场梦,孟案北发疯一样肏了她无数次,从黑暗的巷子里,到温暖的车上,期间他给她摆出了许多色情的姿势,推着她的脚腕,大腿折迭到奶子前,他自上而下地肏,要么让她跪着,上身在玻璃上压出色情的弧度,他在她背后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干进去,这样还不够,他还故意抬起她一只大腿,强迫她将花穴张得更开,白熙被她摆弄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她看到那对野鸳鸯都干完一发离开了,孟案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暴怒和醋意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他疯狂,只想将身下的女人干到乖乖服从,最好一辈子挂在他的腰上,拴在他的身边。

最后他在白熙里面激烈地射出来,又抽出黏着满满淫液和精液的鸡巴,制着白熙的后脑杓,让她舔干净。白熙的小舌头在柱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舔,满口都是淫水的骚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孟案北之前从来不让她做这个,但今天做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逼着她,看她臣服。她的温顺看在他眼里,火上浇油,真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他掐着她的下巴,她微肿的红唇被迫张开,吐出这根缓缓又硬起来的阴茎,龟头和她的唇齿间还勾连着细线。

孟案北不说话,重新插上车钥匙,将车在无人的大马路上开得像要去送死。到了孟宅,他下车将已经浑身无力的白熙抱进去。

孟宅的佣人们自然看出两人刚刚做了什么,也看出两人心情都不好,默默低下头去,直到孟案北将白熙抱上二楼的卧室,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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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绵密(剧情 这章应该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

孟案北倒没有继续肏她。

刚刚那场性事结束在他扣着她的后脑杓,让她舔自己阴茎的时刻。

白熙被干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反倒是孟案北觉得她最好看也最可爱的时候。

因为她那个时候是柔软的,空白的,浑身尖利的小刺都被收起来,露出不设防的时候,真正温顺下来,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耳鬓厮磨。

他看着白熙坐在床上,清理自己腿间的红肿和浊液时,心情就好了一点儿。哑着嗓子上前:“乖,我抱你去洗澡?”

白熙也不拒绝,由着他动,把她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在浴缸里,细致地帮她脱衣服。

花洒的水调成刚刚好的温度,他看着衣服除去后,白熙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他低头吻了吻,手上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打转着涂。从上到下,从奶子到臀部,带着沐浴露的湿滑被他把玩抚摸了个遍。

白熙不听话地流出动情的水液,冲掉黏腻在阴道里的浊液,在水里丝丝蔓延开,孟案北洗干净手,伸进她下面的骚洞,帮她把里面残余的液体弄出来。

等清理干净,白熙变成一只小羊羔,白嫩柔软,又带着香气。孟案北将她亲了亲,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又去吻她半闭半睁的慵懒的眼。然后将她水淋淋地捞起,帮她擦干、穿衣服,抱回卧室,关上房门。

佣人们听到这次关门的声音温柔得多,不免都松了一口气。

孟案北把她压在身下,细密地吻她。他今天要了她太多次,现在好心地放她休息。

白熙哼唧着,不是很配合。孟案北想吻她的唇,她就扭开脸,于是他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倒也从善如流地轻轻压下去,柔软的嘴唇触感。

他和她在床上这样闹了一会儿,孟案北餍足了,耐心也恢复,白熙渐渐沉溺在他的气息和重新变得温柔的目光里,刚刚在巷子里,在车上的疯狂,好像一场斑斓的迷梦。他们的嘴唇碰触,甚至连唇齿交融都不再有,只是唇与唇轻轻地接触、

按压,磨蹭。白熙沉溺了,就不再躲了,心里好像原谅了他,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游走,又来到脖颈和锁骨,最后在奶肉上轻轻碰了一下,浅尝辄止。

孟案北坐起来,靠在床头,白熙就赖在他怀里。孟案北的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微卷的头发。

“明天不走了吧?”他问。

“嗯。”白熙淡淡地应和。

没有再回学校的必要了,新年晚会已经演出结束,她和他好像也在往互相原谅的方向走。白熙此刻乖乖的,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然后她就睡着了。

孟案北将她移回她的枕头上,放好她的头发,将她脖子处的被子掖了掖,然后也躺下。白熙睡着了,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在黑暗中亮了几次屏幕。

孟案北顺手将她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面容解锁不开,弹出密码页面,他输了她的生日,一次成功,手机解开,孟案北看到,刚刚给白熙发消息的人是:

裴清。

他有点不悦,但此刻温香软玉的她在旁边,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生不起气来。

裴清三个小时前就说:“我看到你今天的表演了,特别棒!”

那是晚上九点多,白熙刚刚演出完下场的时候。

白熙因为在台下看到了孟案北,急着离开,慌乱中也没有看手机,然后被他在后门堵住,强制着她到小巷子里狠狠肏了一顿。

中途一直没有看手机的机会,自然也就没有回复。

裴清等了三个小时,终于在十二点的时候又问了一句:“怎么不回我,在忙吗?还是睡了?”

“好吧,你有空的时候,我约你吃饭。”

“晚安。”

这两个字勾起孟案北的一点幼稚的求胜欲。

说了晚安有什么用,此刻人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孟案北打字:“她没空。”

对面显然愣了愣,“正在输入中”的提示闪了又闪,好像对方欲言又止。

许久,打过来一句话“你是?”

孟案北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点开裴清的头像,将他删掉了。

然后,他将手机轻轻放回原处。而一旁白熙的呼吸早已均匀绵长。

他躺下去,关掉小夜灯。

白熙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身边的床一沉,他好像躺下了,于是就开始往他怀里钻。

他一下子受用极了,温柔满得像要溢出来,连着被子整个抱住她,低低地说:“晚安。”

一声轻轻的温柔呢喃,消散在夜色里。

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第二天,白熙起床的时候,看到卧室的窗户上贴了一张窗花。

这窗花的颜色显然和性冷淡一样的房间不匹配了,但是却平白多了一些生机和人情味。

孟案北已经不在身边了。

果然是北方的W市,又在飘飘扬扬地下雪,窗外一片迷蒙。

白熙穿了鞋,走到窗边看。

这才看到,窗户玻璃因为温差,蒙了一层水汽上去。

站在窗户前,她看清楚,玻璃上还有一行小字。

是用指尖写上去的。

“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白熙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

在布满水汽的玻璃上写字,她总觉得这是童心未泯的男生女生才会做的事情。

没想到孟案北也会做。

还做得这么……让人动容。

她在那里看了半天,从字符滑出的痕迹间,看窗外的白茫茫的雪色。

她的心被温柔地沉甸甸地填满。

身后的门打开,孟案北已经穿好衣服,挺拔帅气地站在那里。

他低低地说:“新年快乐。”

白熙惊喜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新年快乐,案北。”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手臂搂得很紧。

孟案北的手便来到她头顶,抚摸她刚睡醒还有些炸毛的长发。

“想和你一起过年。”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温柔地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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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新年(剧情 一起过年啦)

他们真的在一起过年。

孟案北知道白熙对过年这件事有一些执念,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体会过和家人团聚的感觉。父母去世后,其他旁支的亲戚们自然与她无关,像是断了层,她无依地在W市漂。

他想到,现在白熙能依靠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他了。

他心中的温柔铺开一片,他愿意让她依靠的。

只要她乖一点。

孟案北一早就吩咐了小冉他们准备过年的东西,他们有人买回来一些窗花,说是街上手工艺人自己剪的,孟案北看那窗花的确剪得很别致,喜气洋洋的红,想着她或许会喜欢,于是挑了一个他觉得最好看的,轻手轻脚地贴在卧室玻璃上。

然后,他的心一动,看着温暖玻璃上湿了一层的雾气,竟是有了一点玩心,竖着手指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他说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他写这行字的时候,他的小天鹅还在一边裹着被子,睡得无知无觉,无备无防。

反倒比昨天她光裸着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此刻她的内心才被完全打开。

袒露着最柔软的样子。

孟案北隔着被子抱一抱她,感受她呼吸间腹部的起伏,低矮的可爱的小山丘,在他手下绵延出温度。然后,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一口,离开卧室,轻轻地关上门。

后来,他听到她起床的声音,鞋子在原木地板上踩出慵懒的脚步,他上楼去看,她站在窗户前看那窗花和那一行字,然后转过身,扑在他怀里,眼睛亮闪闪的。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他可以把一切都给她。

这个念头很危险,但是他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又欲言又止。

他三十二岁,她二十二岁。

十年的年龄差,难得让他有了一些空茫的感觉。

最后他平息了一下心情,说“想和你一起过年。”

白熙便拖着他的手,一级级走下楼梯。

佣人们见到先生小姐又重新亲密了起来,这才彻底放心,将一大早就买好的东西往外摆。

果盘里装着小金橘,光滑饱满,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种意大利进口的巧克力。

白熙胆子又上来,缠着孟案北让他给自己剥橘子皮。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

细密地分成小瓣,喂进白熙的嘴里。

白熙打开电视,一直在按手中的遥控器。可是无论调到哪个频道,都是昨天春晚的重播。她兴致缺缺,然后认命地看起舞蹈节目来。

民族舞的环节,不是白熙喜欢的。但是行家看行家,她能看出这些演员们背后的功底有多深。

她不免向往。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站上这么大的舞台。

大概还有机会吧……毕竟她还没毕业。

她的计划是先加入W市的市舞团,如果有机会,就去C市。那里毕竟是首都。天地更开阔,机遇也会更多。

可是那时候,就注定要离开孟案北的,毕竟他的公司,所有社会关系的人脉,大多都在W市,他不像她一样了无牵挂,换一个城市,相当于伤筋动骨。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儿惆怅。

孟案北不知道白熙在想什么,在他看来,白熙看到舞蹈节目,就会很入迷。到底是喜欢这份事业。她的认真和专注看得他心动,凑过去贴了贴她的唇,感受到上面一抹橘子汁的酸甜。浅尝辄止,然后放开,又继续给她投喂。

舞蹈节目结束,紧接着的是群众最喜闻乐见的相声,但是白熙却毫不犹豫地换了台。她不喜欢相声小品那种闹哄哄的感觉。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春晚,他们都是看到语言类节目就眼睛一亮,看到舞蹈类节目则昏昏欲睡。白熙不一样,语言类节目播放时,她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舞蹈类节目播放,音乐刚刚响起,她就噔噔噔地从卧室里跑出来,看得认真。

那时候的春晚小品,总会涌现出金句,第二天传遍大街小巷,乃至寒假结束开学了,大家还在模仿、重复。但白熙不看相声小品,自然就不知道这些句子,这意外的让她和周围人产生了越来越多的隔阂。

那时候她是会有一点孤独的。

白熙手上的遥控器停了,停在春晚小品集锦的节目上。屏幕上播放着17年的小品节目。

孟案北知道她不爱看小品的,却见她停在这里,有些疑惑。

白熙说:“这届春晚,我是在医院里看的。”

那时候,白熙的母亲从ICU出来,转入普通病房。

那时候,白熙觉得,母亲的病已经快好了,所以格外开心。

母亲喜欢看小品,她自然陪着母亲看,一点怨言也没有,心情也很不错,看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家乡这个小城市还没有禁放烟花。窗外的鞭炮与烟花就没断过,喜气洋洋。一会儿就会将病房照亮一次,窗户都染上五彩斑斓的色彩。

那时候,白熙是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

可是三天后,母亲病情忽然加重,第二天就器官衰竭,第三天去世。

白熙看着显示器上滴的一条线,再无起伏,那一刻觉得世界都轰然远去。

孟案北知道她的故事,不说话,手上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随意换了个台。

然后将白熙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你现在有我。”

白熙轻轻浅浅地笑,在他怀里说:“没事的,都过去好久啦。”

两句“没事的”碰撞在空中,倒像是他们在互相安慰一样。

白熙觉得气氛不太好,后悔自己不该提起不开心的事情,她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跑去厨房看小冉他们准备饭菜,然后被他们的大惊失色劝回来:“小姐,厨房里很多油烟,快点出去吧。”

白熙又坐回来,见孟案北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眸子沉沉地看着她。

她说:“哎呀,真的没事。”

“嗯。”他又开始帮她剥巧克力外层的包装纸,“有我在,都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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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如水(H 折迭双腿骚穴大开被肏)

孟案北今天给白熙的性爱可以说是温柔如水。

晚上两人一起看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是春晚的重播,便十分无趣地在电视上连了游戏机,两个人玩赛车游戏玩得飞起。

车品见人品,这话用在赛车游戏上也同样合适。白熙开车猛冲直撞,喜欢擦着赛道的边漂移,车身时常在护栏上擦出尖利的声响。孟案北开车快而稳健,贴着赛道距离最短、最近的边,却没有摩擦过。看他起步缓缓却总是能更快到达终点的样子,白熙气不打一处来,丢了手柄在沙发上,气呼呼地凑上去亲他。

他安分地坐着让她亲,然后就势往后一倒,白熙便半坐半躺被搂进他的怀里。他的手移过来抚摸白熙的头发,乌黑柔顺,他低低地带着宠溺的语气:“还好没去考驾照,真上路也这样开吗。”

白熙气鼓鼓的,自然说:“真上路肯定不会这样开。”孟案北就笑了说:“你的脾气还要磨一磨。”

他将她打横抱起,胳膊有力,胸膛温暖,她的手攀紧他脖颈,大动脉的位置,能感受到按压下的皮肤沉稳有力的起伏,他的心跳,像是汩汩的热流。

白熙的身子被稳稳托起,两只脚丫却不乖地蹬掉了鞋子,白色毛绒拖鞋掉落,东倒西歪。

孟案北将她放在床上,她整个人陷进去,他就压上来,气息沉沉,熨着她的脖子和锁骨,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孟案北含住她的唇珠,用舌头来回在那凸起的肉珠上打圈,然后便撬开她的牙关,找到她的舌头,彼此纠缠,水声渐起,放开她时,唇齿间还有细线拉扯勾连。她目光迷蒙。

孟案北打高室内的温度,低头用牙去解她的扣子,睡衣自肩膀滑落,白嫩的皮肤,上次那么狠的性爱留下的痕迹,居然已经慢慢消失。

孟案北红着眼骂了一声小妖精,便含住她的奶头,大口吸吮,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吸进去一般。

白熙被吸得爽了,自发地动手解剩下一半扣子,孟案北低低笑着,含着她的奶肉含混地说一声“发骚了。”臊得白熙脸通红,简直想抬脚踹他一下。

她的计划落空,因为她的睡裤被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孟案北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一直往上推,就推的她双膝大大地分开,大腿压在奶子上,粘连了色情的湿痕。

这个动作让她双腿被分成M形,内裤绷紧勾勒出花唇鼓鼓的饱满形状,两边像小山丘,中间的细缝凹下去,此刻正动情地渗出液体。

孟案北也不脱她的内裤,只将它拨到一边,露出里面白嫩的骚穴来,细密的呼吸打上去,带着热度,一贯呼风唤雨的矜贵总裁看着自己下面,它更加激动地吐水,亮晶晶的一片。

孟案北便含了上去,整个含住她花穴,在她沾了骚水的软肉上磨蹭吸吮,这个动作让他高挺的鼻梁顶住她的阴蒂,藏在花唇里的小骚核。

这种感觉比被他舔弄时更爽,白熙嘤咛了一声,毫不意外地流出一大滩淫水,又被他抵着逼口舔干净。

他的鸡巴被释放出来,火热的粗壮的一大根,抵着她的逼。

白熙想将折迭在胸前的腿放下来,孟案北不让她如愿。这样肏是最深最舒服的一种,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鸡巴挤开她骚逼的小洞,熨平内里饥渴的褶皱插进去,白熙拱起上身,口中止不住地泄出浪荡的叫声。

她全身唯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被拉扯到一边,在她的软肉上绷紧。孟案北就从旁边露出的骚穴口进去,粗壮的阴茎直直顶在最里面,泡在她细密紧致的淫腔,像是浸在一汪春水里,抽插间带着色情的水声,波浪飘摇,一股股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沿着逼口流下去,沾湿了内裤,打湿了腿根。

他动得很慢,每一下却都饱满又深,直直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去。白熙不满足了,扭着腰让他快一点,说着岸北快一点干我啊。真的是发骚的样子。

孟案北将她的腿更高地抬起,她的逼口大张,他还嫌这样动得不够尽兴,随手就将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内裤扯烂。这下骚穴再无遮拦,他大开大合地往里肏干,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将阴茎狠狠地往里插,像是要占用身下这发骚的小女人内里的每一寸。

白熙爽到了,腰肢扭得更欢,花穴口便变着角度去亲吻肉棒。孟案北看得下腹冒火,拍了拍她的屁股,哄着她:“这么骚吗,自己坐上来动?”

他将她捞起来,她就坐在他的阴茎上,一下子坐到最根部,骚核碾着他的小腹,被那里硬邦邦的肌肉刺激,骚逼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淫水来。白熙羞赧地捂脸,却被孟案北拉下双手固定住,说:“宝贝,你都喷我身上了。“强迫她去看她喷出的液体。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沾满水液,白熙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往下坐,她刚刚掌握了最舒服的节奏和深度,便自娱自乐地玩起来,闭着眼睛,头向后仰,一派沉迷。

孟案北见自己好像被没良心的小女人当成了按摩棒,不爽起来,又拍着白熙的皮肤把她托起来,白熙正沉迷着,忽然被他从大鸡巴上带离,一时不解,却被他摆出羞耻骚浪地翘着屁股求肏的样子,他在后面重新插进去,一下下往前深深地顶,像是要把她顶坏。

白熙抱怨刚刚找到最合适的节奏又被他打乱。孟案北的手来到她身前,捏住两个晃荡着的奶子,惩罚性地将它们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头相碰时白熙浑身过电,软软地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孟案北笑着说:“又骗我,刚刚的节奏你怎么高潮。“

“这个小逼口,我比你更熟悉。“他一次比一次深地往里撞进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去,白熙羞耻地想,他话说的没错,刚刚骑着他的速度是舒服,但是他这样抚着自己的臀,掐着自己的腰,打桩似的爆肏自己的感觉,是爽。

果不其然,她逼口喷出一股水柱,人也软软地想倒下去,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迎接着他的精液。孟案北伸手在她骚逼处摸到一片湿滑,下身更是加快速度,几乎可以说是凶猛。白熙嗯嗯啊啊地浪叫,孟案北听得快要疯,鸡巴狠狠地一个深顶,将精液喂满了她的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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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影院(电影院H,被他一边吸奶子一边肏小逼 )

白熙迷迷糊糊地想,孟案北是把孟宅建成欢爱场了。

这一个春节,两人都在家。孟案北更是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把她压在各种不同的地方,填满她,进出她,下身喷出浓浓的精液喂饱她。

两人没有做爱的时候,要么一起看无聊的电视或者电影,要么她躺在床上看书,他在书房处理公务。

这天,白熙刷微博的时候看见一部期待的片子上映。她一向不关注这些新闻,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部电影定档在春节假期里。她有些想看。

于是就跑进孟案北的书房,捧了手机给他,孟案北笑着问她:“想看?”

白熙点点头,看了看孟案北桌上的一摞文件,不确定地问:“你有时间吗?”

孟案北说没关系,随手将文件放回架子上,关掉电脑,吻了吻白熙的唇,柔声说:“你去化妆,我来订票。”

白熙自然说好,喜出望外的样子,叮嘱道:“记得快点订哦,春节档电影的票有点难抢。不过这部电影算是比较冷门的,应该还好。选中间偏后的位置哦。”

孟案北笑着一一应答,白熙完全放心,晚上就被他带出了门。

到了电影院,孟案北取好票,搂住一旁的白熙,把她往放映厅里面带。

这一对男女看起来特别登对,男子高大帅气,女孩子纤瘦美丽,路人纷纷投过去艳羡的目光。

白熙问:“你选的什么位置?”她的手被孟案北牵住,越走越往后了。

直到将她带到订好的座位前,白熙瞪大眼:“你?”

孟案北把她带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白熙不肯坐:“你不会要,那个吧,电影院里有摄像头的,不行。”

孟案北凑过去细密地吻她:“不会……不会有人敢拍我们。”

他都安排好了。

这部电影果然冷门,直到开场,位置也没坐满一半。既然空位置充足,大家大多往前坐,没有人留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坐着一对男女。

全场灯光黑掉的时候,孟案北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追逐着白熙的舌,在她口中技巧性地打转,攫取她的呼吸。孟案北的吻技高超,亲得白熙气喘吁吁。他的吻渐渐下移,松开她的围巾,将吻印在她锁骨上。

他说:“这部电影全长两小时五分钟,猜猜,我能干你多久?”

白熙只能小声地嗯嗯啊啊,孟案北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处探进来,抓住她的奶子揉捏。

“真浪啊。内衣都不穿?”孟案北没有摸到内衣的阻碍,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嗯啊……因为冬天的衣服很厚啊。”白熙嘤咛着说,感受到他力道加重,温暖的大手将她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和食指还恶劣地捻住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将乳头都玩得硬挺起来。“不要,岸北……啊,轻点嘛。”

她的淫言浪语让他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都绷断,他更加恶狠狠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似乎是想把她乳头里的奶都给挤出来一样。

白熙委屈,下手那么重,肯定都红了。

孟案北揉她的奶子揉够了,就往下移,伸进她的打底裤里,隔着一层内裤揉弄她的骚穴,那里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个小圈。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浅浅戳刺,像是要把内裤都顶进她的逼口一般。蕾丝内裤上有些粗糙的面料勾弄摩擦着她最细嫩的软肉,白熙的脸动情地发红,在孟案北耳边低低地说:“插我。”

他一下就将她内裤扯烂,从打底裤里牵出来,湿透了,勾在他手里居然带着淫水微沉的重量,空气中的骚味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就着湿了一片的骚穴顶进去,感受她因为在公共场合过分的敏感。光影明明灭灭,白熙忍住口中的呻吟。孟案北好像故意勾得她叫出来一样,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飞快地往里撞,手掌打在她的阴蒂上,她酡红着脸,浑身酸软,瘫在座位上。

孟案北拍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他下身的拉链已经被打开,阴茎硬挺挺地树起,顶端还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滑液,白熙自发地握住他的肉棒,对准下面的穴口,整个人就坐下去,套弄他的鸡巴。孟案北很满意,低低地笑:“跟了我三年,已经被我调教得这么浪了吗。”

他的手故意去刺激她的阴蒂,掰开她软嫩的花唇将那鼓鼓的粉粉的肉珠完全露出来,她的下身没有耻毛的遮挡和缓冲,每一次玩弄和抽插都带来激烈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粉嫩的肉穴不知羞耻地敞开、大张,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粗大鸡巴,上下套弄得欢快。

如果不是电影院音响设备声音开得足够大,一些观众恐怕就能听见后排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潺潺的水声。而回过头去,就能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孩子跨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大张的穴口被崩成粉嫩的肉圈,像是世界上最骚浪的鸡巴套子,女孩脸上的神情沉迷淫浪,她身下的男人则托着他的臀,表情淡淡的,偶尔扯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来。

白熙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调教得这么骚。明明三年前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个找不准自己穴口位置的处女,当时孟案北让她上来自己动,她明明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却半天也没办法将那根坚硬巨大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小口,着急又委屈。孟案北失去耐心,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下身一挺就长驱直入,破了她的处,顶进她的心。

三年后,自己却能主动地爬到他身上,在电影院这样的公共场合,用这三年已经完全被他驯服的小逼,套弄他的鸡巴。

孟案北自然也发现了这变化。他心情大好,就不让白熙自己动了,她动得太慢。

他捧着白熙的臀,飞快地把她上下抛着,被捧出来的奶子晃着乳波,他叼了一只在嘴里,舌头狠狠地碾过她的乳头,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每一下都插进她最里面,把那娇小可怜的子宫口都撞开,最后,他狠狠地射进她体内。白熙被烫得失神,下身一下子涌满了湿滑的浊液,他抽出,那浊液便汩汩流下,活像她失了禁。

孟案北把她揽过来,说:“这样可出不去。乖,给我舔干净。”

上次在车上,他让她给自己舔,那一次,白熙尝着自己口中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感到羞耻。

又感到喜欢。

她真的被调教得好M。

白熙顺从地俯下身,温暖的小口便含住他的龟头。明明下身还一丝不挂地往外流着浊液,此刻却翘着屁股趴在他阴茎上,帮他舔鸡巴。

孟案北的手来到她下身,手指带着卫生纸插进去一点,进出着抽插,把那些涌出来的粘液都吸收。白熙被他的手指和卫生纸玩到一个小高潮,软软地趴下去,任由孟案北帮她整理好衣物,用围巾挡住她锁骨和脖颈上的吻痕。

“越来越浪了,宝贝。”他真的肏了她一整场电影。散场灯光亮起的前一刻,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她浪。

那么淫荡又那么浪的身体。

可是他很中意,而且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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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缠绕(剧情 小学鸡闹别扭)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遇上熟人。

裴清长身玉立,和一个看起来很娇小的女孩子一起站在爆米花机前面。

服务员将一桶爆米花递出来,裴清接过,转身递给他身旁的女孩子。

然后就看见了从放映厅出来的白熙和孟案北。

白熙笑着打了个招呼。孟案北面色冷峻,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裴清将身旁女孩子往后拉了拉,有些不自然:“我表妹,刚上大一。”

好像怕白熙误会什么一样。

他看到白熙的脸带着酡红,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吗?”

白熙想起刚刚电影院里的旖旎,掩饰道:“里面暖气开太足了,有点儿闷。”

“哦。”裴清看了看一旁的英俊男人。他看起来年纪大一点,已经有了十足的成熟气韵,“这是,男朋友吗?”

白熙说:“……不是。”

却没有告诉裴清到底是谁,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有事先走了,便拉着孟案北的衣角离开。

裴清只好咽下在嘴边的那句话“怎么把我删掉了?”

他回头目送着白熙和男人离开。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背影还是很配的。

直到表妹扯着自己的衣袖催促,他才回过神来,走了进去。

在车上,孟案北打着方向盘,问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的白熙:“怎么不说我是你男朋友。”

白熙斜睨了他一眼:“孟先生,当男女朋友一般要经过追求和表白的步骤。”

孟案北笑了笑,转动方向盘倒车。

白熙等了一会儿,见孟案北真的不打算再说话了,就气鼓鼓地扭头看窗外。

她本来还以为孟案北会顺势跟她说什么,结果,他就真的什么都没说,镇定地开车,安静地看路。

也是,对他那样的人来说,感情反而是一种牵绊吧。

白熙的心有点儿微沉下去。

但是那颗心还没有晃晃荡荡地触底,她就听见孟案北说:“我们做过的事情,比追求和表白,要深入得多吧。”

“深入”两个字,还被他专门咬了重音。

烦死了!

白熙正准备怼什么,孟案北又问:“不如,我们试试?”

白熙愣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孟案北说的“试试”是在一起试试。

她不乐意了,觉得这样也太随便,她都说了,在一起之前要先追求再表白,他还这样没头没尾地说一句是什么意思,投机取巧。

他是觉得麻烦吧。

还是觉得她没那么重要。

刚刚漂浮起来的心又沉下去,孟案北总是轻轻巧巧就勾动她心绪的强烈起伏,白熙说:“我们就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

“什么关系?”孟案北追问,表情似笑非笑。

他好像对两人之间关系的界定很感兴趣。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倒问得白熙迷蒙。

炮友关系?……算了,早都过界了。

包养和被包养关系么?好像也不太对。

男女朋友关系,远远没到。

像是好几个纷乱的线头在白熙脑海中缠绕打结。白熙扯了半天也扯不清楚,索性直接说:“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就现在这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她补充。

“也是。”孟案北评价,脸上的神情一瞬间静默了下来,安静地打方向盘。

春节假期过去,孟案北要回去工作。

其实春节期间,他的工作也不少。外国不过春节,那些电话会议、谈判公文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从大洋彼岸连过来。

只是孟案北想着多在家陪陪白熙,就让秘书将这些工作全部送到了孟宅来处理。

自从上次车上关于二人关系的那一番谈话下来,两人都开始变得有些别扭。白熙开始觉得一些事情越界,她不再让孟案北帮她剥橘子,也会阻止欢爱后他忍不住去抚摸她头发的动作。

她像是在刻意保持着他们应该有的边界,又像是在用这样无声的闪躲和拒绝,倒逼孟案北前进一步。

孟案北自然体会到她的小心思,哭笑不得。

他看着桌上的资产负债表,心思却不由自主游荡着,想着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像是报表一样清楚准确就好了。

面对白熙,他好像总是失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白熙本来跃跃欲试,想逼着孟案北往前进一步。

一周后,她午夜梦回中惊醒,身边是空的。孟案北今天没有回来。

白熙惊觉,她现在做的事情,大脑时不时叫嚣着的念头和欲望,本身就已经过界了。

她不应该因为孟案北不回来而难过。

她更不应该因为孟案北没有向前一步而难过。

白熙懊恼地把孟案北的枕头推远了一点。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春节过后,本来离开学就没有多远了。

两人别别扭扭地过了两周——或者说,主要是白熙在别扭,孟案北看起来依旧镇定坦然。

餐桌上,白熙小心翼翼地说:“我后天就要回学校了哦。”

孟案北头也不抬:“嗯。让司机送你回去。”

白熙试探性地问:“你能来送我吗?”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眸色深得看不清:“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他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白熙气极了,白了他一眼。

但是最后,还是孟案北去送她回了学校。

帮她把行李箱拿出来,白熙背着包,右手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楼里走。

孟案北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笑了笑。

“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天知道,他并不想说这句话的。

可是这句话却毫无阻碍地被他说出口。

一切都脱轨了,他想。

现在反而是他在用闪躲和拒绝,倒逼白熙前进一步。

好没风度。他笑自己。

看到白熙回到寝室开窗通风,他关上车窗,悄无声息地离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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