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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公堂除衣春药,遭淫刑屈打成招
在牢中被绑着亵渎了足足七日,杨婷才终于等到了上公堂的机会。
这一日清晨,杨婷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裸缚着,趴在牢房茅草地铺上熟睡,娇躯反弓,只有小腹着地,一对被淫药催肥的穿环乳首直挺挺地指向前方。睡梦中,她忽觉脚心一痛,猛然醒转,只见几个男狱卒手持皮鞭,站在自己身前,而蔡修早已不见了踪影。
见她睁眼,狱卒又是一鞭抽在她雪白透粉的足心处,叫道:
“起来,今日要升堂开审了!”
杨婷那娇柔粉嫩的足心软肉登时被抽出了一道殷红血痕,一双被并排紧缚的小肉脚在空中来回扑腾,娇躯扭动挣扎起来,口中呜呜作响:
“唔嗯…!唔唔嗯!!”
昨夜睡前,她被强行撬开贝齿,塞入一根阳具口枷,如今是一个求饶的词儿都吐不出来。
狱卒不耐烦地将她抱起,带到茅房,解开她皓腕和玉踝之间的连绳,伺候她放尿,这才是取出了上公堂的束具。
这几日里,杨婷手足被缚,空有一身武艺,却连饮食如厕都要男狱卒照顾,羞于示人的模样尽数被看光了,心中羞愤不堪。
她本以为今日总算能结束这奇耻大辱,没想到那狱卒竟以堂前净身为由,要彻底给她清洗一遍身子。
先是用清水冲洗蜜穴、浣肠数遍,将残留在其中的精浆洗出,再解下口塞,漱口洁面,最后还以“避免泄身”为由,用葫芦状的软木塞堵住菊眼里的浣肠液,末端带球的细长铜签封住尿道,方才罢休。
如此受辱,直至杨婷的羞耻心几欲崩溃,那狱卒才替她松绑,趁她四肢酸麻,尚未恢复劲力时,又给她戴上了几道玄铁重铐。
她颀长的玉颈被合上了厚重的项圈,顶着下巴,呼吸转头都十分不便,曼妙纤腰被钢箍勒紧,封住丹田,令她难以聚气发劲。
那力能扛鼎的结实臂膀被一道“十”字形的钢铐牢牢限制在背后,左右手肘互抱,竖杆上连项圈,下接手铐,手铐与腰箍焊死,左右横杆末端与大臂铐环相连,横竖两杆浑然一体,紧缚玉臂,锁死皓腕,令她上身动弹不得。
而她那迅捷如风,杀人如电的健美长腿,更是受到了重点对待。为了保证枢密使和知府大人的安全,官府特地请来军中最好的铁匠,依着杨婷双膝的尺寸,用精钢打造了一对“厂”型套筒。
杨婷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大小腿被折成九十度,用套筒严丝合缝地固定,再锁上足镣,双踝仅留一拳距离,甚至连两颗粉白圆润的大拇趾,都被一片开了两个小孔的拇趾铐锁住,紧贴密合。
如此一来,任凭她腿法再如何凌厉狠辣,也只能跪在地上,岔开双腿,勾着玉趾,一点一点地扭腰前行。
这还没完,为了防备她暗运内力崩碎套筒,在大拇趾铐与阴环间,还加连了一条金属细链!这下子,她纵有千斤内力,也不敢动一丝强行挣脱的念头。
上完束具后,狱卒取来一碗大清水,道:“等会要在公堂上跪很久,先喝点儿水吧。”
杨婷一整夜未饮水,口干舌燥,不假思索便喝了。然而,整碗水落肚,没过多久,她浑身就燥热起来,双颊滚烫,视线模糊,蜜穴里好似被千根羽毛挑逗似的,奇痒无比。
“啊…哈啊…你、你给我喂的是…是春药?!”
杨婷凤眼迷离地质问道,被铐在后腰的双手用力地挣扎起来,想要伸入股间,缓解淫痒,但那玄铁重铐岂能轻易撼动?不管她如何扭动娇躯,都无法刺激到最酥痒的蜜穴,反而是在挣扎间,流出来不少春浆。
“哈哈,杨将军真是懂行的大骚货呀,没错,这‘烈女恨’乃是我们这儿最灵的春药,只要饮下一小杯,再贞烈的女人都会变成荡妇,你喝了一大碗,好好享受吧~!”
狱卒无耻地笑着,伸手去碰杨婷的身子。
“啊…!别、别碰我!”
仅被碰到香肩,杨婷就感到浑身一阵酥麻,赶忙扭动娇躯,躲开那人的大手,同时暗运内力,压制药效,骂道:“卑鄙…无耻…!嗯啊啊…”
但她被牢牢铐着手脚,又如何能躲得开?狱卒见她不愿,更是起了亵玩之心,一双粗糙大手在她屁股奶子上又揉又抓,弄得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手印……
玩弄了好半晌后,也该到了上公堂的时分。
公堂之上毕竟是庄严肃穆之地,即使是女犯,也应当着囚衣遮羞。依照大宋律法,不同程度的犯妇衣着各异,嫌犯着长衣长裤,轻犯着短衣短裤,重犯着露肩短裙,淫妇死囚则是仅着单件肚兜。
杨婷连嫌犯都不是,只是原告,本应从宽处置,但蔡修提前贿赂过牢房管事,因此狱卒们特意选了一件尺码最小的肚兜囚衣,要给她穿上。
这肚兜原本专为羞辱淫妇女囚设计,上缘狭窄不能遮乳首,下沿短仄无法掩秘穴,衣料纤薄,雪肤半透,说是囚衣,实则更像一件风月淫服。
杨婷见了这正面印了个“囚”字的白色肚兜,心中羞愤交加,怒道:“本将军清白一生,怎能穿此等不堪之物!”
狱卒笑道:“噢?不想穿,那就别穿了!”
眼看狱卒要将那肚兜放回原处,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想到先前裸身游街之辱,终于在最后一刻服了软,喃喃说道:“别…别拿走!我穿、我穿便是了……”
人在大牢,身不由己,即使强如杨婷,只能低头认命,俯首受衣。
然而,与她想象中的不同,狱卒们并未将肚兜的领口绑带系在她后颈,而是命令她张开小嘴,用贝齿咬住!
肚兜整体呈狭长的五角形,上方两角的系带含于杨婷口中,左右两角的系带则是绕过她大臂,握于她被反铐的葇萸之中,最后,下沿衣角的系带极长,穿过阴环,勒入淫穴,途径菊眼,沿着股沟绕着身后,向上分成两股,末端同样被狱卒放入了杨婷的纤纤素手之中。
如此一来,这肚兜随时有可能从她娇躯上滑落,摇摇欲坠,更显朦胧之美。更阴险的是,即使没有手臂的束具,杨婷也必须维持着双手反扭的姿势,以防流露春光。
肚兜的尺码显然裹不住杨婷被淫药催熟后的丰满娇躯,由于那胸前两团白肉过于挺拔,左右两处衣角仅能堪堪掩住乳首的四分之一,即使是她反铐身后的小拳头再怎么拉扯系带,也仅仅将衣角拉长至正好盖住乳头,乳晕和乳环仍是裸露大半。而且,由于布料被拉伸,本就纤薄的衣物变得更加透明,乳尖的殷红色泽、肉柱形状,皆是隐约可见,比春光乍泄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
肚兜下沿的衣角更是仅延伸到肚脐处就戛然而止,微微隆起的雪白阴丘一览无余,淫肥饱满的牝户仅有一根比她蜜蒂还窄的细带遮羞,而且还被两片肥厚淫唇完全吃了进去。好在杨婷是天生的白虎馒头穴,否则,即使穿了这肚兜,羞于示人的阴户耻毛也仍是无处可藏。
然而,不管这肚兜如何淫靡暴露,杨婷那双被反铐的玉手仍是握紧了小拳头,贝齿紧咬,生怕系带脱落。尽管这肚兜系带连屁眼儿都无法完全遮住,但如今,这是她唯一的遮羞选择。
如此这般,杨婷被衙役接出大牢,牵着项圈锁链,双膝跪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一双莹白肉足拇趾交叠,左右扭动,趾铐细链牵动阴环,刺激得她娇躯频频酥颤。那浑圆饱满的安产肥臀,随着她的步子淫靡地上下晃荡,激起一道道臀波肉浪。
“唔嗯…嗯嗯嗯?…”
随着她娇躯挪动,被灌入的“烈女恨”药力缓缓生效,令她只觉连乳头被肚兜摩擦都是淫痒难耐,更别说蜜穴里夹着的那根系带了!
更要命的是,喝下的一大碗药水在体内逐渐变为淫尿,于膀胱积蓄,却又被尿道塞完全堵死,憋得她极为难受。
在大牢与衙门的通路两旁,早已站满了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他们望着杨婷那圆润饱满的侧乳弧度、乳尖顶起的诱人激凸、肉波荡漾的雪白屁股,无不大骂她“淫娃”、“荡妇”……
听着耳边极为难听的辱骂,杨婷气得满面通红,牙关颤抖,但却因咬着肚兜系带而无法出言反驳,满腔苦水只能咽下肚里,在春药的刺激下,化作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
淫汁顺着白皙肉酥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她身后留下一道波光粼粼的水迹,一路蜿蜒至衙门口。
公堂之上,朝廷枢密使高坐正中,知府和通判身居两旁,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阵势。
杨婷心中暗骂:明明那蔡知府才是嫌犯,为何他在上面坐着,我却在下面跪着,这官场当真烂到了骨子里!
然而她再怎么暗骂,都无法改变自己披枷带锁,光着屁股受审的现实。
那枢密使浓眉大眼,看似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但实则刚见到杨婷的美艳容貌,窈窕身姿,就已被迷得神魂颠倒,裤裆都支了起来。
他曾听过蔡修多次提及杨婷之美,今日一见,此女当真是美得倾国倾城,百画难描。他顿时心生歹意,开口道:“犯妇杨婷,你私自通辽,卖国求荣,还倒反天罡,诬告蔡知府,该当何罪呀?”
闻言,杨婷脑子仿佛被铁锤砸了似的,嗡嗡直响。
不对!
他!蔡修那个狗官!
他才是通辽卖国的狗贼!!
“唔嗯——!唔唔唔嗯——!!”
她总算明白为何他们要让自己咬着这肚兜系带了,如今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又如何分说?
她握紧了小拳头,秀首拼命地摇头否认,将肚兜扯得左摇右摆,一不留神,两颗樱红娇挺的穿环乳首从衣角羞耻地弹出。
“噫啊——!”
杨婷本就因春药而意识恍惚,如今乳首春光尽泄,心神紧张不安,更是急得她娇啼一声,檀口一张,竟忘了含着的系带!
啪嗒…!
系带滑落,紧绷的肚兜囚衣也随之绷开,一对淫乳肉袋犹如逃出囚笼的大白兔般,调皮地弹了出来,在胸口淫荡地抖动了好几下,才渐渐平息,那白生生弹乎乎的肉感,看得一众围观泼皮大呼过瘾。
感受着乳尖拂过的凉风,杨婷双颊登时红透,两颗颀长乳首更是紧张得充血勃凸,挺立到了极限,宛若两颗熟透了的红葡萄。
“枢密使大人!我……”
杨婷正欲辩解,却被枢密使的喝声打断:
“大胆淫妇,竟敢在公堂之上袒胸露乳,罪加一等!来人呐,先打三十大板!”
“不要啊——!”杨婷凄喊道,“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唔唔嗯?!”
还未等她说完,一根竹衔便再次粗暴地堵住了她的言语。
几名衙役取来一张巴掌宽的长木凳,让杨婷趴上去,她硬是不愿,好几个男衙役一起都压不弯她结实的小蛮腰。于是,他们便去扯她乳环,乳首吃痛,她只得如同被牵着鼻子的母牛般,老老实实地俯身撅臀,双膝跪地,将上身趴在木凳上,凳面夹入乳沟,一双吊钟美乳羞耻而淫荡地悬晃着。
围观的泼皮们又是起哄道:
“瞧!刚才被她那肥屁股夹着没看见,原来这骚货屁眼儿里还塞着东西呢!”
“好像尿道里也有根棒子,亮闪闪的,真贱呐!”
“穿着阴环,屁股上还有个性奴刺青,真不知道上哪里来的婊子,这种荡妇以前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
一片哄闹声中,衙役们将她双腿绑于凳脚,再用细绳将乳环系于另一端凳脚,细绳紧绷,彻底断了她挣扎的念想。
啪——!
“唔啊——!”
一板子砸落,重重地击打在杨婷丰翘圆润的美臀上,正中那“奴”字烙印,激起道道肉波臀浪,疼得她娇啼一声,柳腰猛然反弓,无意间扯到了乳环,殷红乳首被拉长一倍,撕裂般剧痛如两道电流般涌遍全身,令她十颗足趾都难耐地紧紧内抠着。
啪——啪——!
又是两板子打在屁股上,将雪白的臀肉虐得通红,疼得杨婷心中满是屈辱、不甘、后悔、怨恨……竟然还有一丝快感?!
好几板子下去,杨婷内心不可思议地挣扎起来。
怎么会…为什么被打屁股反而会有感觉啊?!
板子又要来了…
快打下来…!对,就是那里…!
板子时而打在臀肉中心,挤压着臀缝,将软木肛塞挤出小半…时而又打在肛塞之上,将它重重地砸入菊穴!肛塞反复进出,磨人得紧。
“嗯嗯啊?~!”
又是一板子拍在她菊眼儿处的软木塞上,激得她粉颈上扬,檀口圆张,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娇吟,一直被拇趾细链刺激着的穿环蜜蒂也是极限地充血挺立,宛若一颗莹润的红宝石。
若不是尿道被铜签堵着,恐怕她早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地泄身了。
啪——!
猝不及防地,一记力道十足的板子打在她娇挺的肉蒂之上!
“噫啊啊啊啊啊?——!”
那钻心的剧痛在“烈女恨”影响下,转变为滔天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轻易地击溃了她本就恍惚的意识防线,打得她凄美地娇啼一声,去了高潮!
高潮快感刺激下,杨婷浑身上下频频娇颤,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秀首猛地一扬,长长的马尾辫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击打在她肌肉紧绷的姣白美背上,一对奶白肉袋因纤腰反弓而被乳环拉长成纺锤状,醇白奶汁自娇挺的乳首激射而出,淫香四溢。
啪——啪——啪——!
“嗯噢噢噢啊啊啊?——!”
最后几板子打下去,当真火上浇油,杨婷竟是爽得连口中竹衔都咬碎了,小手也在体内反复激荡的快感刺激下张开成爪子形状,无暇顾及肚兜系带,任由最后几根遮羞之物从指尖滑落。
那勒入牝户的系带,飘落之时,还与蜜穴连着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宛如一滴滴粘稠的蜂蜜,芬芳馥郁地化作春雨,洒在她双膝之间。
众人这才看清,她那粉艳润泽的淫穴早已是春浆泛滥,在高潮中一边娇媚酥颤,一边放荡地一张一合,仿佛是青楼中的淫娼艳妓,在招揽肉棒的大驾光临。
三十大板打完,她那含苞待放的菊蕊终于支撑不住,在高潮中剧烈地痉挛起来,“啵”的一声,一收一缩地将那葫芦状软木塞喷吐而出。沾满晶莹肠蜜的肛塞在空中划出一道上翘的优美弧线,落在几步之外的石砖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大量浣肠液紧随其后,壮观地滋射而出。
就连塞住尿眼的铜签,在花径的收缩中被逼出了半截,末端的小铜球卡在她尿道中间,说不出的酸麻难受……
片刻过后,众衙役才在枢密使的旨意下,将她解下长凳。
历经此劫,杨婷原本白花花的翘臀已红成一大片,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连跪都跪不起来,背铐着玉手,扑通一声,向前趴倒在地,丰盈雪白的玉乳被石砖挤成了圆饼,又是榨出不少骚甜乳汁。
曲线优美的小腿在双膝套筒的限制下,诱人地勾翘起来,一双铐着趾铐的桃红美脚悬在空中,柔若无骨地晃悠着,将平日藏在鞋底的足心痒肉诱人地展示出来。
杨婷修炼的腿法功夫极为精妙,长年累月的锻炼竟未在足底留下一丝茧皮,反而是将那本就纤柔曼妙的莲足保养得愈发香滑软嫩,那白里透红的脚掌和足跟,宛如皇家糕点般精致美妙,足肤纤薄如纸,吹弹可破,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然而,见了她这翘起来的香软玉足,众衙役却是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众人皆知,这双看似楚楚可怜的柔情美脚,杀起人来可是一丁点儿都不含糊。
对于杨婷的威名,那枢密使虽有耳闻,但毕竟没亲眼见识过。他见了衙役们的退避之举,十分不满,喝道:“你们这群饭桶,退什么?一个连脚趾头都被铐住的娘们儿,有什么好怕的!来人呐,把她脚趾给我吊起来!”
众衙役只好听令,克服恐惧上前,用一根铁链勾着杨婷的拇趾铐,穿过房梁,将她头朝下倒吊起来。
杨婷意识尚未清醒,并未反抗,待她美眸完全张开,自己的身子已是如同待宰的母猪般被倒吊起来了,敏感的脚趾头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枢密使大人…!我真是被冤枉的…嗯嗯啊…求求你,放我下来……!我的脚趾头好痛…快要断了…!”
承受着她丰满娇躯的全部重量,那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均是被勒得微微发紫,又酸又麻,若非杨婷身怀武艺,那娇嫩玉趾非要被勒断不可。
昭昭女将,袅袅身姿,曲着玉膝,撅着红臀,勾着足尖,光着身子,无比淫辱地被倒吊着,丰满匀婷的娇躯在空中徐徐旋转,贝齿含唇,美眸含泪,乌黑修长的马尾辫垂至地上,被一众淫徒围观嘲弄,此情此景,凄美得足以绘成一幅珍品名画。
见她苦苦求饶,那枢密使反而是歪嘴一笑,令几个衙役扶着她被打得通红的淫肥翘臀,将她转向自己,问道:“犯妇杨婷,私通辽国,卖国求荣,以下犯上,诬告知府,你可认罪?”
“我不认罪!!”杨婷扭动着隐隐生疼的红屁股,娇吼道,“通辽的人明明是蔡修,有书信为证!就在我家中,可差人去取来!”
她曾潜入蔡修府中,窃取了不少他与辽国间的书信,想来定能治他的罪。
枢密使微微皱眉,望向蔡修。蔡修却抢先一步说道:“本官已搜查过她府上,搜得这些物事…”
几个衙役抬上来一个大箱子,其中有十来封书信,但更多的,竟是杨婷平日里自渎用的手铐、足镣、以及形形色色的假阳具…!
枢密使道:“你果然是个淫妇!私藏如此多不洁之物,污了本官的眼睛!”
周围的无赖看客也跟着起哄,破口大骂,污言秽语比先前更加不堪入耳。
杨婷羞得无地自容,喃喃细语道:“请…还请大人看信…!”
枢密使拆开书信,仔细查阅,面色愈发凝重,随即将一封信揉成团,丢到杨婷脸上,怒道:“有这些书信为证,你还不认罪?!”
闻言,杨婷一怔,一名衙役打开纸团,她定睛一看,只见原本应是“蔡修”的落款处,如今却签了她杨婷的名字!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杨婷美眸圆瞪,又是看了几封信,颤声道,“是他!他篡改了书信内容!蔡修…!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本将军要杀了你…!!!”
她浑身肌肉绷起,蛮腰发力,竟是硬生生卷起上身,秀首都到了玉足被吊的高度,随后猛地发力伸直,铁索大幅扬起,身子射向蔡修,张嘴咬去,竟是差点儿咬到了他脖子!
蔡修被惊得连连后退,叫喊道:“大胆刁妇!竟敢在公堂之上袭击本官?!来人呐,在她奶子上挂几颗铁球,看她还如何造次!”
众衙役见杨婷发狠,又是不敢上前。
蔡修又道:“治住这犯妇者,赏银一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彪形大汉当即扑了上去,将杨婷团团抱住,取出两个三斤重的铁球,挂在了她乳环之上!
“你们这些淫贼!无耻之徒,有种把我放下来…!呃啊啊啊——!”杨婷乳首被铁球拉长,疼得咬牙怒喝。
蔡修又道:“她身子骨硬,给她再加三斤!”
众衙役又是按着她身子,强行在她左右乳环各加了两颗三斤铁球,如此一来,她每个娇嫩乳首都要承受足足六斤的撕扯,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都被拉长成了玉笋状。
女人的娇躯不管怎样修炼,乳头总是柔软娇嫩的,剧烈的痛楚令她没了脾气,身子软绵绵地垂下,脑子也是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再加了…!”杨婷的声音有些发颤。
枢密使严声道:“你当着本官面,袭击蔡知府,罪加一等,还有什么要辩解吗?!”
杨婷强忍着乳尖剧痛,辩驳道:“大人,我、我真是冤枉的…!我明明是被他所害,才被辽国俘获,为奴为妓,受尽凌辱,但我从未出卖过大宋啊!”
枢密使问道:“你说你曾被辽人所虏,有何证据啊?”
杨婷银牙紧咬,强忍着羞意,颤声道:“请大人看我的…我的屁股…屁股上那烙印,正是被辽人烫下的!”
枢密使望着她美臀处那道暗红色的“奴”字烙印,下身终于忍不住硬了起来,但表面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问道:
“那你说说,辽人是如何侵犯你的?”
杨婷支支吾吾道:“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用…用他们那里,插我的…我的那里……”
“什么这里那里的!莫名其妙!”枢密使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是怎么绑的?哪里插到哪里?给本官仔仔细细说清楚!”
杨婷贝齿轻咬红唇,一颗羞耻心不断地翻腾,最终仍是经不住催促,红着脸说道: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手绑在背后,大臂和奶…奶子绑在一起,勒得我好痛好涨……还把我的双腿折叠绑起来,膝盖和乳环之间连了根绳子,逼得我只能蹲着,分开大腿,露出我的…我的小穴……”
枢密使越听,阳茎越硬,忙问道:“然后呢?快说!”
或许是回忆起了内心最柔弱的伤口,杨婷的语气逐渐变得小女人起来,说道:“我好害羞…他们还让我蹲在一个男人的肉…肉茎上,自己动……否则就把我泡到淫药坛子里……我好害怕,只能听他们的……”
公堂外的看客均调笑道:“还以为有多贞烈呢,原来只是个自己骑在鸡巴上的婊子~!”
杨婷又羞又怒,嗔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淫药厉害得紧!……后来,他们又分出两人,一人把肉茎插到我的屁、屁眼儿里…一人插我的嘴巴……我被他们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枢密使又问道:“那你的感觉如何?”
“我…我……”杨婷默然片刻,鼓起勇气说道,“我只觉得小穴里好痒,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爬,肉棒一插进来…就舒服了……而且,屁股里面、嘴巴里面,都被插满了,精液射进来…粘粘的、热热的……我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或许是“烈女恨”药力再度发作,她说话间,竟忘了乳首被拉扯的疼痛,反而是隐隐感到一股酥麻难耐的淫痒,在体内酝酿成熟,化作蜜浆,从被倒吊的淫穴潺潺涌出,顺着光滑的小腹流到胸口,从被拉长的乳尖滴落。
“还说你不是淫妇?!”枢密使板着脸喝道,“像你这种家中私藏假阳具,被男人强奸还能发情的母狗,怎会是忠良之人?!通辽叛国之罪,你招是不招?!”
枢密使的高声喝骂,有如一盆冬日里的冰水,泼在杨婷赤条条的身子上,令她只觉阴寒彻骨。
她环顾四周,目之所及尽是鄙夷之色,显然自己的护国将军的英武形象已完全崩塌,今日即便能走出公堂,百姓们也会口口相传她的淫妇之名,叫她无可立足。
不好…中计了!!
看着枢密使撑起的裤裆,杨婷猛然醒悟,原来他早已和蔡修勾结,自己竟还寄希望于他,当真愚不可及!!
正如她所想,蔡修早在数月之前便已将事态告知他的父亲——当朝宰相蔡京。而这位枢密使,正是蔡京派来协助蔡修陷害杨婷的!
“杨婷!枢密使大人问你话呢!”蔡修冷笑着道。
杨婷凤眸圆睁,咬牙说道:“蔡修!你这狗贼!你陷害我——!!”
枢密使喝道:“你这淫妇,明明是自己作奸犯科,还嘴硬,诬陷蔡知府,真是不知好歹!”
杨婷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奸诈模样,只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身陷枷锁,无法为民除去这两个祸害,愤恨地骂道:“你这枢密使,勾结奸臣,颠倒是非,我要上奏朝廷,革你的职!!”
枢密使气得笑了,说道:“哈哈,当真是偏远之地出刁民,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消停了!来人呐,大刑伺候!!”
在杨婷因怒火而颤抖的目光中,几个衙役搬上来一组拶子,重重地摔在她面前。
那“拶子”由绳索和十一根小木棍穿系而成,形如“册”状,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肉绽,重者指骨夹断,显是官府对付女犯常用的刑具。
杨婷见之,先是一惊,小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而后凛然道:“本将军久经沙场,可不会怕这种东西!”
然而,与她所料不同,那拶子的目标不是她的手指,而是那更加娇嫩敏感的足趾!
两位衙役分别擒住她左右足踝,固定小脚,另有一人在她身后,扯住马尾辫,令她仰面朝地,无法瞧见受刑的双足。
杨婷牙关紧咬,只听得一阵木棍磕碰之声,忽觉脚趾缝被小圆棍儿填满,传来明显的拥挤之感。
在她左右,各站着一列衙役,每列五人,随着为首的一声令下,十人同时发力,犹如拔河般,猛地拉紧拶子绳,将杨婷十颗玲珑饱满的玉趾狠狠地夹住!
“嗯啊——!”
杨婷贝齿紧咬下唇,闷哼一声,十颗珍珠般的足趾被夹得涨红发亮,紧紧蜷缩着,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更是被夹得微微发紫,沾着香汗,宛如一对晶莹的紫水晶,散发着异样的妖娆之美。
只不过,杨婷这十颗脚趾头美艳之下,却是带刺的玫瑰。她凝神聚气,小脚紧绷,勾成一轮弯月,内力聚于足尖,猛地发劲,十趾收缩,反倒是把那木棍表面给夹出了几道裂纹!
喀啦…咯啦——!
在她玉趾全力收紧下,趾缝间的那些小木棍儿竟是纷纷折断,甚至是化作木屑,纷飞而下,看得公堂之上众人皆惊!
“嗯…哈啊……此等东西,奈何不了我…!”杨婷脸上强行挤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嘴硬着。然而,微微颤抖的玉趾仍是暴露了她的虚弱,她十颗足趾紧紧内抠,想来先前那般发力,耗费了极大的体力。
“哟,性子还挺烈~”枢密使冷笑道,“既然木的不行,那就给她上铁家伙,本官就不信,今日制服不了她这对骚肉蹄子!”
杨婷美眸颤抖,只见几个衙役取来一串由精铁小棍儿串成的拶子,其形并非圆柱,而是三棱柱,表面血迹斑斑,甚是骇人。
她额角渗出一滴冷汗,玉趾紧缩,可始终抵不住拶子尖角的挤入……
忽然,拶子猛地收紧!
“呃啊啊啊——!!!”
杨婷凄厉地哀嚎一声,这一次,再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铁棱带着木屑扎入她柔嫩的足肤,仿佛连骨头都要被夹断了。十趾连心,剧烈的痛楚令杨婷牙关咯咯颤抖起来。
枢密使笑道:“如何?知道厉害了吧!你招不招?!”
杨婷强忍着痛,咬牙道:“狗官,你做梦!!”
枢密使脸色渐渐沉下来,呵道:“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来人,把她膝盖的套筒解了!”
套筒一被解开,杨婷忽觉阴蒂被重重地一拉,竟是那根细链!她被曲腿倒吊,足趾趾铐与阴环间的那根细链长度并不能容她伸直玉腿,如今套筒被解开,她只得用自身腿部的力道维持屈膝之姿,只过了半晌,双腿就已是酸麻发颤。
衙役们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反倒是落井下石,再次收紧拶子,反复地夹她玉趾。
“狗官…!本将军一定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杨婷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嘶吼着。
“刁妇!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枢密使见她仍未屈服,怒道,“来人,把水缸拿上来!”
衙役们听令,搬来一个酒坛子形状的大水缸,置于杨婷下方,随后将吊缚她的锁链缓缓下放。
杨婷生于北方,不善水性,感受着头顶处水面的冰凉之感,身体本能地紧张起来,强忍着乳首吊球的拉扯,用力将小腹卷起,逃离水面。
然而,肉体之力,终有尽时,片刻后,她终是免不了力竭,秀首扑通一声砸入水中,水面淹过玉颈,叫她没有一丁点儿的呼吸可能。
乌青色的马尾辫在水面飘散,宛如墨色晕开,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气泡,显得十分凄美。美人秀首沉入水中,娇躯却似一只被捕上岸的鱼儿般,大幅地扭动挣扎着,将乳环挂着的四颗圆球甩飞起来。
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婷那被吊缚的婀娜身影,也逐渐地平静下来,水面之下,不再有气泡浮出。
“拉起来。”枢密使冷冷地道。
衙役们将杨婷吊出水面,只见她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吐出几口凉水,原本狠厉的俏脸上却是一片绯红。
原来,这一整缸的水,竟全是高浓度的春药!
杨婷双颊滚烫,美眸迷离,呼吸之间,仿佛肺都要烧起来了,乳尖、蜜蒂、玉趾,三处敏感带受到的痛楚,此刻竟全都转化为了快感,在她体内交织升腾,虐得她又疼又爽,蜜穴再度泛滥起淫汁,顺着那雪白纤细的腰肢流了下来。
枢密使见状,裤裆又是硬了起来,表面却装作严厉地问道:“淫妇,你还不招吗?!”
“啊…嗯嗯啊…我、我不招…!嗯嗯嗯~”杨婷满心不甘,娇声拒绝,喘息却是绵绵不断。
“继续用刑!”
衙役们一边夹她娇嫩的足趾,一边反复地将她浸入水中,又再吊起,每次将她拉出水面时,都要问她是否认罪。
“我不、不招…!”
“用刑!”
“咳咳…我…我……我……唔嗯嗯…?!!”
“再用刑!”
“等、等一下……让我喘口气…唔啊——!”
……
几番凌虐下来,即使是再坚毅的女英雄,也终有承受不住的一刻。
在一次长时间的水刑浸泡之中,杨婷娇躯猛地一颤,十颗被拶子夹得发紫的足趾张开成两朵凄美的足花,玉蒂被阴环扯直,蜜穴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竟是将那根塞入尿道的铜签给硬生生挤了出来!
哗啦啦啦——!
憋了许久的淫尿如天女散花般倾泻出来,原本英气十足的女将军终于不堪凌辱,在奸臣与百姓的目光之下,羞耻而淫荡地被虐上了高潮!
这潮吹盛景持续了十多秒,便逐渐落幕,杨婷那可怜的娇躯也是停止了酥颤,一动也不动地吊在空中,徐徐旋转……
衙役们赶忙将她从水桶中拉起,解开吊索,置于地上。只见她水眸翻白,双颊红透,丁香小舌淫荡地吐出,竟是以一副不知廉耻的高潮春脸,昏迷了过去!
枢密使令人用一桶冰水将她泼醒,再次问道:“如何?招,还是不招?”
杨婷虚弱地睁开眼眸,只觉浑身肌肉酸麻不已,乳尖蜜蒂疼痒不断,娇嫩的玉趾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心中虽欲拒绝,但身子却已是不堪重负,才支起纤腰,就软绵棉地跪伏下去,圆润的额角重重地磕在地上,震落几滴晶莹的泪花,颤声说道:
“我…我招了……”
那枢密使笑道:“哈哈,本官早就知道,你这刁妇并非良民!你私通辽国,依照本朝律法,该当何罪呀?”
杨婷垂首跪在地上,怨恨地说道:“狗官…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枢密使怒道:“执迷不悟,罪加一等!就该判你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见事态严重,蔡修劝道:“大人,莫生气,这杨婷毕竟也曾为朝廷立过功呢,就饶她一命吧。”
说话间,蔡修色眯眯地看着杨婷的身子,向枢密使使了个眼色。
枢密使当即会意,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奸笑,说道:“犯妇杨婷,通辽本是死罪,不过,看在蔡知府的份上,本官饶你不死,贬为奴籍,刺配沧州!还不快跪谢蔡知府?”
闻言,杨婷心中愤恨不已,握紧了被反铐的双拳,银牙咬得格格作响。面对大宋黑暗的官场,女将军即使是有着千斤之力,也敌不过奸臣的坑害。她跪在地上,沉默,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在心中回荡,好片刻后,最终是无奈地松开拳头,折腰叩首,颤声说道:“谢…谢蔡知府……”
“这才对嘛~”枢密使见她终于服软,笑着说道,“早些认罪,又何必受先前那些苦?”
杨婷贝齿紧咬红唇,一言不发。
枢密使又道:“来人呐,将犯妇杨婷押入思过牢,刺下犯印,上枷戴锁,准备押送沧州!”
于是,一众衙役抬起杨婷虚弱的身子,将她双足折绑起来,用一根扁担穿过手足绑缚,以驷马倒攒蹄之姿挑着,押入了大牢……
…………
第三章 纹罪印入狱杀威,戴铁枷游街示众
大牢之中,有一处专门用于关押新犯人之所——思过牢。这思过牢比普通的牢房稍大一些,正中央的青石地砖上,有两个碗口大小的,由诸多囚犯膝盖跪地磨出来的凹坑。
而杨婷此时正裸身跪于此处。
她双膝分开约莫一尺宽,跪于地上,膝窝、小腿、足踝皆被大小不一的半圆形铁铐钉在地上,连两颗圆润饱满左右拇趾都没被放过,被一对小铁铐拘束得无法挪动半寸。
那对精通武艺的健美玉臂被并排绑缚在身后,左右手肘紧紧贴合,骨节相接的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皓腕也被绳圈捆死,十根手指两两相对着用铁丝勒紧,严丝合缝,没有半点儿挣脱的可能。
一根吊绳从房梁处垂下,末端绑在她手腕处的绳圈中间,将绳子进一步收紧的同时,一点一点儿地吊高她的双手,直到她双臂反扭至极限,玉手在上,雪肩在下,手臂几乎与地面垂直。
由于玉臂被绳子高高反吊,杨婷不得不低下高傲的秀首,折腰撅臀,开腿露阴,把屁股翘得比头还高,白皙的额角磕在地上,一对形如蜜瓜的大奶子也被迫垂下,穿了环的淫熟乳首都贴到了地面上,仿佛在叩首思过一般。
如此简单的绑缚,却能让一名身强体健的女将军做出屈辱的跪地撅臀叩首之姿,这便是为何此处能被称作“思过牢”。
她在公堂上认罪伏法后,就立即被关入了这思过牢。狱卒们将她绑成这样,用满是细小毛刺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她高高撅起的淫肥屁股,称作“杀威鞭”。杀威鞭打了足足一百记,狱卒每抽打一鞭,都要她自己喊出鞭打的次数,以保持她意识清醒。
一百鞭过后,杨婷雪白的屁股蛋儿几乎已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尽是鲜红瑰丽的鞭痕,好在她内力深厚,皮外伤恢复也快,但即使如此,风一吹,屁股被鞭打之处仍是火辣辣地疼痒。
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狱中的官差还用膏状烈性春药的“烈女恨”,涂满了她本就敏感的蜜穴,从阴唇至花心,每一道淫褶都不放过,还将剩余的药膏溶于酒水,从菊眼儿里灌入她肠道之中。在春药内服外敷的刺激下,杨婷只觉自己的小穴里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爬,不管如何夹紧双腿,都无法缓解,淫水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拉长成一道道晶莹液丝,淫靡地滴落。
偏偏在这个时候,牢房的大门嘎吱嘎吱地打开了。
“杨婷将军,这幅样子真美呀~”
蔡修阴阳怪气地笑着,和枢密使一同走了进来。
杨婷仰起秀首,却只能瞧见他们撑起的裤裆,愤恨地说道:“啊…你们这些奸臣贼子…哈啊啊…皇上若是知晓此事,绝不会放过你们…!”
蔡修蹲下身,手托起她精致的下巴,笑道:“哟,气得小脸儿都红了呀,哈哈哈,你以为你还能见到皇上吗?别做梦了!”
“你…你们……嗯嗯嗯?”
还未等到杨婷说完,一根腥臭的阳棒就抵在了她弹软红润的朱唇上。
蔡修扶着下身硬棒,命令道:“你罪名已坐实,乖乖认命,给本官好好舔肉棒吧!”
“你休想!”杨婷咬紧牙关,紧闭双唇,不让肉棒闯入。
蔡修见她不愿,怒而起身,令人取来刺青笔,说道:“知道这是何物吗?依照本朝律法,你这犯妇要在脸上刺下永久的罪纹,如此一来,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儿,可就毁了噢…”
他将刺青笔在杨婷眼前晃了晃,又道:“不过…假若你能用你的贱嘴,给本官和枢密使大人的肉棒伺候好了,本官倒是可以考虑免去这刺青之刑,如何呀?”
杨婷望着那根刺青笔,内心翻腾不已。身为未嫁人的年少女子,她自然对相貌十分看重,若是脸上被刺上什么罪纹,自己这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容貌可就完全毁了!但仅仅是为了容貌,向奸臣低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犹豫了好一会儿,杨婷仍是撇过头去,一言不发…
蔡修又道:“既然你不愿,那就莫怪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便下令让人将刺青笔烧热,缓缓靠近杨婷的侧脸。
杨婷俏脸上柔嫩的肌肤感受着刺青笔逐渐靠近的灼热温度,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烧红了的笔尖,屏住呼吸,十颗脚趾头紧张地内抠着。
就算是发配沧州,也总有刑期结束之日,但如果自己这张脸毁了,可就再无机会向皇上澄清真相,更不可能再从军报国,建功立业了!
她内心剧烈挣扎着,终于是在笔尖将要贴上自己脸颊时,焦急说道:“等…等一下…!不要!不要画我的脸!!”
杨婷美眸流下几滴晶莹泪珠,又是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认命地颤声低语道:“我、我…我给你舔便是……”
“这才对嘛~!”蔡修淫笑着,蹲下身去,把肉棒凑到她小嘴儿跟前。
杨婷紧闭双眸,颤抖着樱唇张开玉口,含住肉棒,舌尖在龟头上来回舔舐起来,时不时包裹着龟头吸吮几下,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懊悔。
与此同时,在一旁看戏的枢密使也按耐不住了,说道:“蔡知府真是好手段呐~本官刚才在公堂上也早就想尝尝这骚货女将军的身子了,嘿嘿!”
说着,他掏出肉棒来到杨婷身后,双手抚摸着她高高翘起,不停妖娆扭动的大白屁股,对准了那春浆四溢的肥美淫穴,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唔噢噢噢?~!”
杨婷含着肉棒的小嘴儿发出一声淫媚的呻吟,被“烈女恨”的药力折磨许久,麻痒不已的淫穴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肉棒滋味儿,身子自然是舒爽地一阵酥麻娇颤,仿佛连魂儿都要丢了,正在品尝肉棒的小舌头也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舔舐起来。
在春药的催化下,杨婷的性感肉躯化作了吮骨吸髓的榨精淫壶,蜜穴里每一块媚肉都饥渴难耐地依附于肉棒之上,紧紧地包裹着这根本应拒绝的不速之客,倒戈卸甲般献上谄媚的侍奉,让枢密使只抽插了数十回,就爽到了极点。
“唔嗯?…噢噢嗯?…”
同时,那张原本只会痛骂狗官的桀骜小嘴儿,也变作了呻吟不断的淫媚肉壶,丰润的朱唇沿着肉棒上下嗦动,伴随着玉口的吸吮,令蔡修的肉龙勃起至极限,连龟头也被她灵动的淫舌舔得充血发亮,整根肉棒在她勾魂摄魄的小嘴儿里频频跳动,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射出精来。
“爽,太爽了!本官果然没看错,这骚货将军的大屁股当真是我肏过最爽的!要射了!!”
终于,是枢密使率先按耐不住,一只手抠着她的屁眼儿,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阴蒂,将肉棒往她娇淫蜜穴最深处狠狠地一插,如同撞钟般顶入花心,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
“我也要射了!淫妇,给我全都吞下去!”
蔡修同时不再硬撑,手握着杨婷的马尾辫根,雄腰一挺,肉棒直入喉道,舒爽地松开精关,将白浊腥臭的精浆完全射入了她紧紧吸吮的玉口之中。
“唔噢噢噢噢噢??——!!”
上下双穴同时被灌注大量阳精,杨婷那被春药挑逗已久的淫肉娇躯顷刻间冲破了临界点,高潮如山洪爆发般席卷全身,每一块雪白的脂肉都在舒爽地颤抖,美眸翻白,蜜穴紧缩,一股子潮吹浪水如倾盆大雨般泄了出来,喷洒在牢房的地砖之上,弥漫起一阵淫靡浓郁的雌香……
片刻后,蔡修二人终于畅快地射完余精,依依不舍地拔出仍然坚挺的阳棒,过了半晌又交换了位置,再次合奸了一番,这才善罢甘休。
蔡修来到杨婷身后,把玩着她被铐在地上的秀美莲足,道:“杨将军,表现得不错嘛,你这小脸蛋儿算是保住了~不过,这刺青乃是律法所判 ,仍不可免,本官就大发慈悲,让人刺在你这对骚蹄子上吧!”
杨婷口中含着不少浓精,哽咽道:“你…你怎能出尔反尔……呜啊——!”
在她悲鸣声中,几个官差按住了她曲线玲珑的雪白玉足,用烫红了的刺青笔沾了朱砂,在左右足心处分别刺下了“淫囚”、“犯妇”两个深红色的官印。
感受着足底火辣辣的疼痛,杨婷浑身香汗淋漓,贝齿紧咬红唇,咽下无数苦水。她这一双习武多年的杀人美脚,本应用来在战场上斩将杀敌,丈量大宋的边疆土地,总之绝不该被刺下一辈子无法抹除的犯人刺青,让她永远蒙冤受辱。
枢密使从她身后看去,只见那浑圆挺翘的桃形美臀上被烙印着大大的“奴”字,一双玲珑精致的小脚又刺着“淫囚”和“犯妇”,红葡萄大小的淫核肉蒂还被穿了阴环……如此完美诱人的雌性肉体,遭到这般严厉的凌辱改造,这份难得一见的凄美,令他兴奋不已。
男人最痛快的事情,便是看着原本不听话的高傲女人,在自己面前逐渐屈服。
让杨婷主动给他们舔肉棒虽然爽快,但还不够。她内心残留的那份傲骨和不屈,还没让他们完全放下戒心。
在蔡修的建议下,枢密使再次下令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重犯,来人,给她上重枷伺候!”
于是,众狱卒听令,取来一副专门用于武艺高强之人的玄铁重枷,解开了杨婷手臂的束缚,要将她铐入枷中。
这方形铁枷上开有一大二小共三个孔洞,分别用于拘束女犯的玉颈和皓腕。然而,与寻常颈手枷不同,这特制的铁枷用于铐住手腕双孔,却是位于头颈的斜后方,看得杨婷有些不解。
铁枷重达百斤,两名狱卒使出全身力气,才将其打开。随后,又有几人押着杨婷的身子,扯着她的秀发,将她修长的玉颈和皓腕压入半圆的孔洞内,咔嚓一声,将两半铁枷合上,锁好。
杨婷方才饱受奸淫,无力反抗,被几人合力擒住,还未如何挣扎,就已再次被铐了起来。
那三个孔洞十分狭小,杨婷被铐入铁枷后,双腕和玉颈顿时感到强烈的拘束感,仿佛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且,她总算体会到这三个孔洞布局的险恶用意了。在这特制颈手枷的限制下,她双手不得不以最大程度平展开去,被拘束在脑袋斜后方,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施展武艺了。
更令她羞辱的是,在颈手枷的拘束下,她只能羞耻地高高挺起酥胸,裸露双乳,双臂外张,在雪白的后背上挤出两道弧线优美的肩胛骨轮廓,宛如一对美艳动人的蝶翼,将女人身子的匀婷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除此之外,这方形颈手枷在四个角和四边中心处,还各开了一个小孔,共八个小孔,想来是为了方便与其他束具相互连接,加剧她的紧缚感。
“你们这些狗官,本朝的男犯,入狱时最多也不过是八十斤木枷,而我一个弱女子,为何要用如此重枷?!”
杨婷艰难地支撑着这百斤铁枷,额角都渗出了几滴香汗,面色潮红,看得那枢密使愈发兴奋。
他握紧了拳头,呵道:“你是女将军,天生神力,武艺高强,又怎能和寻常人相提并论?来人,再取盘膝锁来,给她铐上!”
闻令,狱卒们又解开了她双腿的铁铐,取来一对“日”字形的金属束具。
这束具名作盘膝锁,由精钢打造,坚固无比,专门用于限制犯人的双腿。衙役先是抽出“日”字钢圈中间的横杆,将杨婷玉腿折叠,膝盖从中穿过,再把中间的那一横插好,正好卡在膝窝处。在这束具的严格限制下,她大小腿只能紧紧折叠在一起,纵有一身精湛腿法,也无力施展。
受到如此拘束,杨婷不甘地质问道:“大人,这般锁缚,我该如何去沧州呀…”
那枢密使笑道:“你且试试伸直双腿,自然便知。”
杨婷试着将腿伸直,竟还真能办到,只不过那三根横杆传来极强的阻力,压得腿肉生疼,而且,腿伸得越直,阻力就越强,她只坚持了片刻,就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由束具将双腿再次折叠起来。
原来,为了便于押送囚犯,这束具的上下两个方形铁圈并非固连,而是以中间的横杆为轴,可以旋转,用弹力极强的扭簧相连。这样一来,她在押运途中尚能撑开膝锁,伸直双腿,自行走路。只不过,此举十分消耗体力,这也是限制她逃走的措施之一。
枢密使看着杨婷脸上无奈的神色,心中窃喜,说道:“这枷锁滋味儿不错吧?对付你这武艺高强的刁妇,自然要用重枷!来人,再给她把束趾镣戴上!”
于是,狱卒们又取来了一对形状奇异的精铁足镣。
这被称作“束趾镣”特制的足镣呈圆柱形,紧紧铐在了杨婷的玉踝之上,还在前方延伸出一道长条铁片,沿着足背曲线向下,末端是五个小铁圈儿,宛如铁指虎般套在她五颗珠圆玉润的足趾关节处。
铐上这束趾镣,杨婷就像穿了一双没有鞋底的高跟鞋一样,脚背被铁片按着伸直,与小腿平行,无法抬起,玉趾却又被铁圈紧紧箍着,被迫上翘,若是要走路,只能踮起玉趾,露出刺着“淫囚、犯妇”的足心,仅用前脚掌着地,极为不便。她头型偏小,玉腿修长,本就显得高挑,在踮足走路时,更显得双腿极长,翩跹袅娜的身姿十分有视觉冲击力。
杨婷原本还想今后趁他们不注意,暗运内力,用脚趾夹断枷锁,逃出生天。但如今,连脚趾头都被铐得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认命伏法了。
然而,即使加了诸多枷锁,蔡修和枢密使似乎对她的武艺仍有忌惮,又令人在她纤腰处锁上了一圈铁环,以压制丹田之气,肚脐穿上脐环,与腰铐相连,还在她左右大腿处各铐一圈腿环,勒入腿肉,限制筋骨发力。最后,还用两根铁链,一左一右,将腿环与腰铐相连,防止腿环下坠。
不仅如此,在左右腿环和足踝镣铐处,前后左右还各有一个“口”字型的弹簧活扣锁,便于施加锁链束缚。当她大小腿被盘膝锁折叠时,腿环和足镣的活扣正好相对,无需他人监管,便会自行锁在一起,将她这双能轻易取敌性命的凌厉美腿完全拘束。
如此一来,就算她在被押运途中侥幸逃脱,也无法走远,等到双腿力竭时,自然会被盘膝锁折叠,再被腿环和足镣的活扣锁在一起,彻底失去逃走的希望。
枢密使和蔡知府看着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边塞女将,如今已被浑身枷锁束缚得动弹不得,心头十分解气。作为文官,他们本就不喜武官,遇到这花容月貌,窈窕丰满的女将军,更是要好好折辱一番了。
那方形颈手枷四个角和四边中心处,各有一个小孔,蔡知府为了进一步羞辱杨婷,便令人用两根细铁链,将她左右乳环与颈手枷前方两角的小孔相连。
“噫啊啊啊…”
在杨婷的闷吟声中,细链提拉着双乳,将玉峰向斜上方拉长,原本浑圆的乳肉都被拉成了玉笋状,那红肿的乳头更是被扯得足有原先两倍长,笔直地挺立着,显得十分淫荡。
不仅如此,蔡知府还下令将她凌乱的青丝束成马尾辫,向后勒绑在颈手枷后边中心小孔内。头发的牵扯令杨婷不得不仰起秀首,将脸上淫辱不堪的羞愤表情完全暴露在狱中众人的淫靡目光之下。
眼波扫过周围一圈淫笑着的男人,杨婷只觉自己再也无颜面对杨家世代忠烈,被枷在脑后的双拳紧握,指甲都扣进了肉里,羞耻心翻腾不已,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只不过,她刚打开小嘴儿,一道冰冷坚硬的金属口环就闯入了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她犬齿和门牙的缝隙里,令她连自尽都成了奢望。
“唔唔…唔唔嗯嗯!!”
杨婷自幼对家族的名誉看得极重,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被诬陷得身败名裂,还口环封住了言语,无法辩驳。此番打击,比战场上受万箭穿心还要痛苦。想象着自己今后的下场,她眼眶中泪花不停打转,片刻过后,终于是忍耐不住,泪水和香涎同时落了下来。
呜呜呜…本将军一生精忠报国,为何会受到如此冤屈……
…………
……
不行…要振作…不能轻生……
苍天有眼,只要活下去,一定有机会平反的…!
哭干了眼泪,杨婷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只要活着,定然有机会向皇上申冤,为自己平反昭雪的!
蔡知府可不知她的想法,只是得意地向狱卒们使了个眼色,下令道:“给她这喜欢舔肉棒的贱舌头穿环,挂上封口球!”
“唔嗯——!噢嗯嗯!!”
杨婷嘶吼着,想要摇头拒绝,然而秀首被辫子扯住,连转头都成了奢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铁钳夹住自己的香舌,用钢钉打穿舌尖,穿上了一枚金属小环。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舌环上接了两条细链,穿过一颗镂空带孔的铜球。细链从铜制口球中间穿入,左右穿出,末端是圆形活扣,直径大于口球的孔洞,正好可将口球悬挂在她下巴处。
枢密使从未见过此物,略感新奇,于是蔡修笑着上前,给他展示起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口球,另一只手拉扯细链,将口球塞入杨婷口中,两根细链从铜球两侧穿出,绕至脑后,末端活扣锁好,便把口球牢牢地固定在了杨婷贝齿之间。
见之,枢密使赞道:“这口球好方便,不想肏她小嘴时就堵上,需要玩弄时就松开,挂在舌头上,也不会遗失,当真是妙不可言~!”
杨婷同样被这阴险的封口之法所惊,银牙咬着冰冷坚硬的铜球,连舌头都被细链锁死在口球表面,无法动弹,也无力将之吐出,十分难受,只能唔唔闷哼着流出晶莹蜜涎,美眸好似着了火般,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狗官。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蔡修他们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然而,身子已被铐上这些沉重枷锁,任凭她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复仇了。
枢密使看着她紧握的双拳,心知她仍未屈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你这犯妇,难道还想违抗本官的判决?来人,将她颈手枷的锁孔焊死!”
闻言,即使是在沙场上历经无数生死的杨婷,也难免心头一惊,紧张地瞪视着几个狱卒。
只不过,她眼神再如何狠厉,也无法阻止即将发生之事。
狱卒拿着烧红的铁水,滋滋滋地浇灌到她颈手枷的锁孔之内,还沿着铁枷的缝隙,将两片重枷完全焊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那盘膝锁、束趾镣、腰间和大腿的铁铐,浑身的铐锁统统被他们用铁水焊死,再也不可能打开。
最后,两张封条贴在了铁枷的焊缝处,分别写着:
原雁门关统帅通辽叛国犯妇杨氏
宣和六年七月十四日封永不启封
杨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握紧了拳头,再次试着撑开颈手枷,然而,纹丝不动的玄铁重枷无情地宣判了她往后余生的命运:
她将一辈子被拘束在这沉重的枷锁之中,完全失去身为人的尊严,就算皇上大赦天下,她也无法回到从前的自由日子了……
想到这一层,她紧握着的玉手终究是绝望地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了下去,水眸泪光闪烁,羽睫不停发颤,两行清泪忍不住悲伤,沿着那皎若秋月的容颜,滚滚滑落……
…………
似乎真是被这永远取不下来的枷锁给震慑住了,在之后的奸淫辱弄之中,杨婷并没有多大的反抗。蔡修和枢密使玩腻了之后,便把她赏给了官府中的衙役和狱卒,狱卒们轮番奸污了数日,又将她关到男犯监牢中,任由那些毫无下限的犯人对她奸淫亵渎。
杨婷四肢均被重枷拘束,面对这些曾经一脚就能踢死的流氓恶棍,竟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的蜜穴肏得红肿发涨,连菊眼儿都被轮奸得大了一圈,乳房和屁股上留下无数红彤彤的巴掌印,原本伶俐的小嘴儿也在吞了不知多少精液之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如此这般,过了一个多月,枢密使不得不回京了,才依依不舍地下令,让官差启程,押送杨婷前往沧州牢城服刑。
临走之前,蔡修特意嘱咐官差,路过各个州县时,都要把杨婷当作贡品,献给当地知府,以收买人心,扩大蔡家的党羽。
负责押送的两名官差名叫董超、薛霸,曾押送过十多次朝廷女钦犯,深谙此道,当即领命启程。
他们将杨婷抬出大牢,送至衙门口。此时已有大量好事的泼皮百姓在围观看戏。
当着众人的面,董超解开了她足镣与腿环间的活扣,薛霸用一根细绳牵着她的阴环,命令她站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阴环确实是女人的克星,不论是多刚烈的女人,只要被牵着阴环,就立即成了被拿捏七寸的美女蛇,只好乖乖听话。即使是身为女中英杰的杨婷,也不例外。
阴蒂被牵着催促着,杨婷赤裸着丰满性感的娇躯,浑身肌肉紧绷,连穿着小环的乳首都挺立起来,艰难地将重达百斤的铁枷扛在香肩之上,双腿青筋贲起,足尖点地,脚背弓直,屈辱地露出足心处被刺下的犯妇罪纹,蹲在地上,十颗趾头几乎要把地面都抠碎了。
“噫嗯——!”
身披重枷的女将军贝齿紧咬口球,闷哼一声,暗运内力,玉腿猛地发力站起,将盘膝锁撑开……只听地面喀拉一声,竟然被她踩出了几道蜘蛛网状的裂纹,沉重的铁枷也应声而起!
哗啦啦——!
然而,这一下深蹲发力,杨婷一下子没控制住尿门,竟是当众泄了身子,金黄的淫尿随着她屁股的升高,不顾身体主人颜面地滋射出来,水花四溅的声音十分刺耳地传遍了整个街道,引得一众围观者哄然大笑。
听着四周的嘲笑,杨婷小脸儿羞得通红,紧闭着美眸把头埋低,想要用宽大的铁枷掩住自己傲挺的雪白乳峰。
只是,善于羞辱女犯的董超又怎会让她如意?
他取来一个特制的“勒阴钩”,其上有大小不一的三根淫具,分别插入了杨婷的尿眼、蜜穴和菊门,钩柄埋入她幽深的臀缝儿,末端用一根长绳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小孔,与她的马尾辫连在一起,最后将连绳收到最紧。
“呜呜呜嗯——!!”
杨婷在束趾镣的限制下踮足站立着,只觉下身三穴被勾得十分难受,不由地纤腰反弓,仰首撅臀,抬起颈手枷前沿,进而牵扯到了连在铁枷前方两角处的乳链,将一对浑圆美乳拉成了尖尖的玉笋状,乳头仿佛都要被扯断了。
如此一来,她那对白皙肉酥的大奶子便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淫靡视线之中,随着她的步子上下晃动起乳浪肉波,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乳首,令她淫汁不断,蜜液直流。而且,由于勒阴钩提拉着翘臀,踮着足尖,她在行走时,肥颤颤的左右臀肉轮番上下抖动,浑似一个正在向后方男人扭动屁股的下贱娼妓,看得周围那些个泼皮裤裆都硬了。
薛霸见她竟还能走路,心中啧啧称奇,又取来两个八十斤重的灌铅链球,锁入她束趾镣外侧的活扣,再用一根长仅有一尺的短铁链,将她左右足镣内侧的活扣连在一起,以限制她的步子。
若只是如此,武艺高强的杨婷尚能勉强承受,但更淫辱的是,他又用一根细铁链,穿过勒阴钩,连在她左右大腿环内侧。这样一来,她在迈开玉腿时,就会把细链拉紧,扯出下身三穴里的淫具,双腿合拢时,三根粗大狰狞的巨物又被连着秀发的绳子重新拉着猛插回去。每走一步,可怜的女将军都要被狠狠地三管齐下抽插一回,挤榨出不少淫汁蜜液,当真是无尽的煎熬。
如此这般,杨婷被牵着阴蒂,裸着奶子,光着屁股,肩扛铁枷,腿负重镣,在一众男人淫靡火热的目光注视下,屈辱地从衙门走向城外。董超和薛霸一前一后,监督着她不许放慢脚步,期间穿过人来人往的菜市口,又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一路上,不断地有泼皮无赖对着她脱下裤子,撸动肉棒,将肮脏发黄的腥臭精液射得她浑身都是。浓稠的精浆顺着玉腿修长圆润的曲线,缓缓流下,沾在莲足之上,杨婷每走一步,都觉得脚趾头黏糊糊的,又滑又痒,十分屈辱难受。
平日里几个轻功提纵便能走完的路程,如今对她而言却是如同西天取经般漫长难熬。
然而,她仍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强撑着身子,一边流着淫汁蜜水,一边踮起脚尖加快步伐,终于是在几个令她浑身颤抖的高潮过后,走出了令她倍感羞辱的代州城。
…………
行出城外,正是正午时分,骄阳似火,沉重的铁枷经过暴晒,不断释放出滚滚热浪,令四周的空气都看上去扭曲变形。一股股热浪火辣辣地炙烤着杨婷的娇躯,令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在明显发力的肌肉轮廓上形成薄薄的一层水膜,仿佛涂了油似的,晶莹剔透,波光粼粼,更显得她身材健美匀称。
整整一百斤的玄铁重枷,令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费劲,被迫踮起玉趾的莲足踩在城郊的泥土地面上,陷入土中,趾缝间被沙石填满,刺着“淫囚、犯妇”的足心没有鞋子的保护,时常会被野草尖儿轻扎软挠,酥痒难耐。
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肉被连着乳环的细链吊着,随着她每一步上下抖动,和下身不断抽插的勒阴钩一起,在她体内搅动起一波又一波快感,激得她贝齿紧咬口球,不停地喘着粗气,香涎飞沫顺着气流,从口球的孔洞中四溅而出,显得十分淫乱放荡。
代州城外乃是一片丘陵,道路崎岖不平,比先前更不好走。在如此艰难的苦行中,即使杨婷意志再强,体力再好,也终有耗尽的一时。
长久的折磨令她无法集中精力,视线又被宽大的铁枷阻挡,看不到脚下的路,忽然,一不留神,她早已酸麻的小脚丫被石头一绊,整个人仿佛被狂风吹断的桅杆般,向前扑倒下去。
咚——
沉重的铁枷砸在地上,竟硬生生插入了泥土之中,扬起漫天灰尘,宛如断头台般,把杨婷的头颈和双拳固定在离地一尺高的半空中。她那修长匀称的玉腿也早已麻软脱力,在摔倒的过程中被盘膝锁的扭簧折叠,足踝和腿根的活扣咔嚓一声锁在一起,大腿小腿无法分开半寸。
没想到,仅仅是摔了一跤,就令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军,以双膝跪地的方式被拘束得动弹不得,宛如一头撅臀待肏的母猪一般。
董超站在她身前,用靴子尖儿勾起她沾满香涎的下巴,喝问道:“犯妇,你想偷懒吗?快给我站起来!”
“呜呜…呜呜嗯嗯嗯!!”
杨婷口中呜咽,想要摇头否认,却是被束发绳扯着辫子,连摇头都办不到。
“问你话呢,快回答呀~!”薛霸在她身后,一脚踩在勒阴钩上,把三根淫具又插得更深了几分,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颤,沾满淫水的屁股肉不断抖动着臀波肉浪。
两人趁她无法说话,用言语狠狠羞辱她一番,这才解开了活扣,将满是粘稠涎液口球取出,通过细链悬挂在舌环下方。
“我…我…水……渴……”
小嘴儿被口球侵犯了大半日,连舌尖都被完全固定,杨婷此时即使取出堵嘴之物,也仍是牙酸嘴麻,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粉嫩的香舌无力地吐出,舌尖处的小环下方悬着的铜球,也在凄美地小幅摇曳着。
董超取来一个皮制水壶,在杨婷眼前晃了晃,道:“你想喝水?那就好好求小爷我吧~”
一个多月的监狱凌辱让杨婷领教了这些官差的淫邪手段,但此时自己当真口渴至极,喉咙里几乎要烧起来了,为了活下去,她只得不甘地求道:“两位官爷…求…求求你们…给、给我点儿水…”
董超笑了笑,打开水壶,竟是在她面前把水倒了出来,从壶口垂直落在地上,形成一道哗啦啦的水流瀑布。
然而,不论杨婷如何伸长舌头,却总是与水流差了一小截。水壶倒尽,她却一滴水都没喝着,极度的干渴令她美眸中写满了绝望。
董超看着她凄楚的神色,心中暗喜,收起水壶,骂道:“下贱的淫妇,别以为你能与我们喝同样的水!你该喝的,是这个!”
说着,他竟解开裤带,对着杨婷姣美如玉的俏脸尿了出来!腥臭的尿液浇在她秀发上,淋透了她整张脸蛋儿。
“呜呜…不要…”
杨婷红唇紧闭,牙关紧咬,羞愤之中,被铁枷铐着的双手紧握成拳,连指甲都抠入手心肉里,流出几滴鲜血。
就算是渴死了,她也不愿受此大辱。
董超见她不愿屈服,便取出马鞭,在她屁股上抽了几鞭。杨婷此时十分虚弱,挨了着几鞭子,竟直接昏了过去。
薛霸劝道:“大哥,别把她玩死了,咱不好交差。”
董超骂道:“妈的,算了,去旁边河里打些水,给她冲干净,顺便在这里歇歇脚。”
两人取来一桶凉水,往杨婷身上泼去,洗净了她身上的尿汁和汗液,又用水壶给她灌了不少清水,休息了片刻,这才等到她醒转过来。
杨婷睁开美眸,想要活动一下身子,却发觉自己双腿仍被折叠铐着,撅臀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舌尖连着的细链含在口中,充盈着类似铁锈的金属味道,贝齿无法完全咬合,口球的重量也扯得她舌头发麻。秀发连着勒阴钩,可怜的女将军连转头都做不到,玉颈在长久的拘束下已是十分酸痛。
更令她难受的是,由于方才饮下了不少水,膀胱中的尿意愈发强烈,而那根尿道塞却堵死了尿液的去路,憋得她下身一阵又一阵胀痛。
灼热的尿意之下,杨婷努力地夹紧自己两团浑圆鼓翘的臀肉,试图将尿道塞挤出,但每次只排出一小截,就会被绳子拉扯回去,尝试几次过后,只得无奈放弃。
薛霸也看出了她的异状,淫笑着蹲在她身后,故意用手按了按她的膀胱,转动着尿道塞子,说道:“小骚货,是不是想尿尿呀?如果好好求本大爷,或许可以噢~”
“噫噫噫——!”
被他如此一按,杨婷尿意更盛,难受无比,只得依言求恳道:“官爷,求求你,让我尿尿吧…唔唔…”
“这样才乖嘛,好好听话,这一路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说罢,薛霸解开了连着杨婷马尾辫和勒阴钩的绳索,将其猛地从她下身抽出!
“噫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假阳具龟头粗暴地从蜜穴里刮蹭而出,刺激得花径每一道淫褶都痉挛发颤,粉嫩的菊蕊也在糖葫芦形状的淫具抽拉下,反复地一收一缩,在她体内搅动起汹涌的快感浪涛。
细长的尿道塞抽至洞口,在末端蘑菇头状的塞子牵引下,尿眼儿如同火山口般微微凸起,随后“啵”的一声,完全拔出!
“嗯嗯嗯啊啊??~!”
三穴同时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被快感折磨了大半日的杨婷顷刻间便达到了高潮,积蓄已久的淫尿随着潮吹一同滋射而出,化作了一道壮观的喷泉,在地上溅起大量尘土和水花。
薛霸大骂一声:“哼,你这婊子,哪有什么女将军的样子?简直是个骚浪的淫妇!”随后掏出肉棒,扑在杨婷身上,一把抱住她丰满性感的大奶子,还未等她尿完,就狠狠地插进了她淫汁四溢的蜜穴,抽动起来。
“唔噢噢噢——不要!现在不行…!嗯啊?~!”
被如此粗暴地奸淫,杨婷尿得更凶了,每被肉棒插入,尿液就似被挤榨的牛乳般喷出一大股,随着肉棒的抽插,淫尿一股一股地激射而出,被束缚在小铁圈儿里的十颗玉趾也是难耐地一张一合的。
与此同时,董超也用肉棒撬开了她咬着细链的小嘴儿,强行插入了她的玉口之中,揪着她的马尾辫,不顾她感受地快速搅动起来。
“唔唔…呕唔唔嗯…!”
杨婷此时受制于人,根本不敢违抗两位官差之意,只好伸直了玉颈,将男人的阳棒迎入喉道深处,作出吞咽之态,让食道紧紧包裹肉龙,以盼他能早些满足射精,结束对自己的折磨。
董超一边将肉棒捅入深喉,一边用手摆弄起连着她舌尖的细链,引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在肉棒根部来回舔舐,心中泛起浓郁的征服之感,越肏越是畅快,一不留神就到了巅峰,噗嗤噗嗤地射出精来!
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玉手,秀目紧锁,强忍着羞耻与愤恨,将射入口中的精浆尽数饮下,纤薄的玉颈肌肤上明显浮现出吞咽异物的轮廓,高高翘起的淫肥美臀也在精液腥臭味道的刺激下,将两瓣弹软无比的臀肉夹得紧紧的。
这一夹,让她本就可称作绝世名器的蜜穴彻底化作了榨精淫壶。薛霸只觉自己的肉棒根部被两团温热酥软的媚肉紧紧裹住,仿佛是落入巨蟒缠绕的猎物般,竟无法抽动半寸!
蜜穴里也同时痉挛收缩起来,每一块膣肉都淫气十足地依附在肉茎表面,连冠状沟都被挤满,真空般的吸吮之力直勾勾地刺激着整根肉龙,最终汇聚在龙首泉眼处…
“这骚穴干起来也太爽了!老子要射了!!”
薛霸大吼一声,阳茎往前最后一挺,直入花心,将爽到极致的精液畅快淋漓地射出,灌满了这冤罪女将军的勾魂媚穴。
享用完杨婷这淫躯美肉过后,董超薛霸又歇息了半个时辰,这才解开杨婷的足镣活扣,合力将铁枷从泥土中抬起,扶着她站了起来,堵上口球,绑好勒阴钩,继续赶路。
董超在前,用细绳牵着她的阴环,薛霸在后,持皮鞭抽打她的屁股,不断催促着她加快脚步。
又是走了半日,天色渐晚,三人行至一处山野破庙中过夜。
董超薛霸给杨婷喂了些干粮清水,解下足镣处的链球,伺候她如厕,短暂地给她按了按筋骨,放松肌肉之后,又再次将她玉腿折叠锁好。
为了防止她深夜遁逃,他们取出四根绳索,穿过房梁,两根束在她颈手枷后方两角处,另两根绑入足背上方的镣铐活扣里,将她身子水平朝下,吊缚起来。
双腿呈驷马倒攒蹄状被吊缚着,杨婷秀首无力地低垂下来,粉艳香舌在细链的牵扯下半吐出来,下方吊着沾满香涎的口球,显得十分凄美动人。一对淫白硕乳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摇晃,相互碰撞,发出诱人的“啪嗒”声响,几滴香甜的乳汁顺着乳环处的锁链流了下来。
行走了一整日的秀美莲足被锁缚在屁股上方,晶莹雪白的足底比先前多了几分桃红之色,十颗珍珠玉趾在束趾镣的拘束下极限地上翘着,更显得前脚掌圆润饱满,光泽动人。
如此淫媚诱人的画面,男人见了,又如何能忍得住?
这一次,则是换董超来肏弄蜜穴,薛霸去强奸小嘴儿,两人将她玩弄得又是高潮了数次,射了不少阳精,方才善罢甘休。
入睡之前,董超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杨婷身上的枷锁,确保万无一失后,给她重新口球堵嘴,淫具入穴,封住尿眼后庭,杜绝了一切逃走之机,这才是安然入睡。
经历了一整日的淫行折辱,杨婷已然精疲力尽,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即使以十分难受的姿势被吊缚在空中,也仍是两眼一合,沉沉睡去……
第四章 流放路再遭凌辱,受诓骗名节尽失
第二日清晨,杨婷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打醒,再次踏上了流放的漫长路途。
董超薛霸二人押着杨婷,白天赶路,晚上则把她吊缚在路旁的树枝上,换着法子奸淫凌辱。
一路上,杨婷的饮食和排泄均被严格控制,一旦不服管教,便少不了痛苦的折磨。如此行了数日,她原本桀骜不驯的性子也逐渐软了下来,在吃肉棒时学会了使用舌头主动舔舐,被肏弄淫穴时也懂得去夹紧蜜臀迎合阳茎了……
历经了十多日的赶路,从边疆出发的三人,终于回到了大宋京城——开封府。
繁华的京城自然容不下赤身裸体之徒,即使是囚犯,也须着衣过市。董超取出了一件宽大的斗篷,罩住了杨婷的颈手枷,只余一双匀婷秀美的白净玉足,被束趾镣强行踮起,足尖光溜溜地点在地上。
进城时,城门处的守卫解开斗篷盘查,见了杨婷身上的铁枷重锁,无不惊叹,惊于她的武艺之高,竟能在佩戴着如此沉重枷锁时行动自如;叹于她身世之苦,明明身为女子,却要受到如此凄惨的凌辱折磨。
进城后,董超和薛霸先是打点好关系,将杨婷双腿锁好,暂时关入城中大牢,随后便去集市购置干粮了。
杨婷被独自关押在一间宽敞僻静的牢房,总算有了歇息的机会。
然而,由于铐着宽大的颈手枷,无论她如何变换姿势,都无法找到舒适的入睡之法。若是仰卧,后颈会被方形的铁枷撑起,背脊悬空,后腰十分酸痛;若是侧卧,脊柱同样没有支撑,还会咯着手肘,扯到乳环,极不舒服。
翻来覆去,杨婷最终只能忍着羞耻,极不情愿地选择了俯身跪趴的姿势,将被折叠铐住的双腿跪在身下,膝盖顶着沉甸甸的乳袋,与颈手枷共同支撑起上身,圆润肥美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汁顺着蜜穴的缝隙拉丝滴落,将她白里透红的玉足完全浸湿……
在狱中受囚,暗无天日,唯见烛火,也不知此时是夜晚还是白昼,杨婷想要闭目养神,但淫穴却莫名地酥痒起来。
原来,董超薛霸临走前,特意在她蜜穴内外抹了厚厚一层膏状的“烈女恨”,连菊穴都没放过,用手指插入菊蕊仔细地涂抹均匀。在其霸道的药力影响下,杨婷只觉下身双穴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爬行叮咬,无论怎样夹紧玉腿,摩挲肉瓣,都无法缓解,反倒是越夹越痒,令她无法入睡。
“嗯嗯啊?~下面、痒死了?…好难受,可恶的狗官差,偏偏这时候不给人家插着那玩意儿……小穴里空空的,好想要?……”
杨婷樱口哈着热气,挂着铜球的香舌淫荡地吐出,流下蜜涎,美眸含着水雾,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夕阳下的湖面般,含情脉脉,眼波盈盈。
正当此时,牢房大门忽被推开,一位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官员走了进来。
董超跟在其后,说道:“高衙内,此女便是蔡知府说的通辽犯妇,她武艺高强,虽已身铐重枷,但还请您多加小心。”
“无妨,本官惩治过的女犯人多如牛毛,不必多虑!”那高衙内轻蔑一笑,大步上前,见到杨婷时,却像是在郊外拾到无价之宝般,彻底地呆住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戴枷生活,杨婷身上已无一丝多余赘肉,玉背线条轮廓清晰,肉腿曲线健美匀称,乳肉和屁股却是一点儿也未减,一对本就浑圆饱满的蜜桃美臀,更是在无数次的蹲起锻炼之后,显得相当结实挺翘,弹软的屁股肉包裹着厚实的臀肌,宛如两颗吸饱了水的团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甜汁儿来。
寻常的风月之所哪里能见到如此健康美丽的肉体?
高衙内祸害的女子虽多,但似杨婷这般身材高挑丰满,筋骨健美匀婷的习武女子,还是人生头回撞见,只觉此女比他先前遇到的所有女人都要性感诱人,看着看着,嘴角竟流下了几滴哈喇子。
他走上前去,粗糙的手掌顺着杨婷的翘臀一直抚摸下去,感受着她玉腿肌肤的冰莹滑腻,一路抚摸至她那玲珑秀美的粉白玉足。
虽然一直光脚赶路,但由于修炼了上乘内功,长久的路途并未在杨婷的脚掌留下任何的划伤与茧皮,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反倒是在长期锻炼后,变得更加娇嫩柔软了。在束趾镣的限制下,那修长秀美的莲足被迫蹬直,十颗玉趾上翘,仿佛穿了一双没有鞋底的高跟鞋,将那圆润饱满的前脚掌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雪白粉嫩的足心完全暴露出来。
高衙内捧着这对世间罕见的仙品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拇指轻轻按压着温润如玉的足底痒肉,时不时用指甲划过细嫩的肉褶,眼睛注视着足心处,那两组红艳艳的“淫囚”、“犯妇”刺纹,胯下肉茎登时硬到了极限。
杨婷只觉脚底一阵磨人的酥痒,回首望去,视线却被宽大的颈手枷挡住,只能羞愤地娇声骂道:“淫贼!你、你是何人?!放开我的脚…!”
高衙内也不急于表态,反而对一旁的董超说道:“你先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单独审一审她。”
董超嘴角一笑,心领神会,随即退去,锁好了牢房的大门。
高衙内行至杨婷身前,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杨将军,蔡修说,你是因通辽而被判刺配沧州,但我看,似乎另有隐情啊……”
杨婷瞳孔一震,无数苦水涌上心头,激动地说道:“对,对!我是被冤枉的!!”
高衙内点了点头,又道:“嗯,本官也是如此认为的…”
杨婷目光颤抖,眼见终于有了昭雪的机会,一时不知该如何诉苦:“我、他们…他们对我用刑…逼我认罪…我、我是清白的!!”
“好了,好了。我父亲乃是当朝高太尉,助你也不难……”高衙内站起身,示意她莫要激动,心中暗道:果然,身陷囹圄的女人,随便给她一根藤条,都会被她当作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抓住。
他顿了顿,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只不过,你先前的态度嘛……”
杨婷哑然片刻,垂首说道:“高大人…对不起,小女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请您莫要往心里去…”
高衙内偷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这还差不多,不过官场嘛,讲究个礼尚往来,我今日帮你,你该如何回报我呢?”
杨婷疑惑道:“高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高衙内道:“你如今一无所有,也就这身子还有些本事,本官就说明白点吧,若是能把我下身伺候得舒服了,本官就帮你这个忙!”
闻言,杨婷柳眉微蹙,说道:“高大人,我虽身在狱中,但也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
“够了!”还未等她说完,高衙内就打断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多说无益,告辞!”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
杨婷没料到他如此果决,顿时慌了,伸长了脖子望去,只见他肥胖的身影从视线中逐渐消失,终于忍不住叫道:“高大人…!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她摇晃着身子,乳首处连着的锁链叮当作响,焦急地说道:“我、我依你,我什么都依你!只求高大人帮我在高太尉面前求个情,求求你了!”
说话间,她甚至不顾尊严地低下额角,作出跪地磕头之状。
“这才对嘛~!本大人十分钟意你这般懂规矩的女子…”高衙内淫笑着,将肉茎掏出,说道,“先把它舔干净吧!”
也不知是几日未洗,肉棒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杨婷强忍着厌恶,极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棒身舔舐起来,将肉茎清理干净。
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将军,如今成了主动趴在地上给自己舔鸡巴的阶下囚,这般反差令高衙内兴奋不已。肉棒传来女人香舌湿滑灵动的触感,他享受了好一会儿,满意地说道:“真舒服,看来你很会吃男人的阳棒啊!怪不得被判为淫妇,在小脚丫上烙下淫囚之印呢!”
杨婷被他说得不堪受辱,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低下头,将肉茎含得更深,以堵住自己不争气的小嘴。
“行了行了!”高衙内呵道,“给本官翻过身,躺着,双腿打开!”
“唔嗯……”杨婷缓缓吐出肉棒,轻咳娇喘几声,卖力地支撑起玄铁重枷,艰难地翻过身来,雪白屁股坐在地上,夹紧了玉腿犹豫良久,才是不甘地将折叠紧铐的玉腿张开,露出满是淫汁蜜水的娇红美穴。
殊不知,高衙内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从未离开过杨婷那双穿着束趾镣的纤美玉足!
他伸出双手,拇指在她温软滑腻的脚掌肉垫来回搓弄,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绵软触感,嘴角压抑不住地勾起一抹淫邪笑容。
“高大人…您喜欢小女子的脚么……?”
杨婷十颗珍珠玉趾被束缚在小铁圈儿里,害羞地勾动着,怯生生地问道。
高衙内笑道:“正是,我要你用这对印着罪纹的骚肉蹄子,好生伺候本大人的大肉龙!”
闻言,杨婷柳眉微蹙,内心再次对此人起了极度厌恶之感。
但讨厌也无用,为了洗刷冤罪,她只能强忍怒意,娇滴滴地说道:“那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解开小女子足镣和腿铐之间的活扣锁…”
高衙内点头允可,依言解扣,只觉这活扣设计得当真精妙方便,自己日后也要给府上的女奴准备几套。
经过这些时日的鞭策赶路,杨婷已逐渐适应了盘膝锁的弹力,解开活扣后,双腿能在短时间内,似往常一样活动自如。
她伸直了修长匀称的勾魂玉腿,而后再度妖娆地弯曲,一双被束趾镣勒成踮足翘趾姿势的美脚,轻柔地包裹在高衙内的肉棒表面,曲线优美的足窝合成一道榨精肉穴,围拢着阳棒根部,轻盈妩媚地上下套弄起来。
高衙内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玉足侍奉,脱口而出赞道:“舒服!就是这样,实在是太爽了!”
哼,真是个变态的大淫贼!杨婷心中暗骂,小脚却是无奈地运起内力,精准地控制着足底每一块软肉收缩舒张,如醇如蜜地给予肉茎最舒爽的侍奉。
雪白粉嫩的足心软肉,未被刺字的肌肤柔滑无比,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被刺入罪纹的肌肤则是微微隆起,仿佛锦缎上的刺绣。肉棒被这样一双妖淫魅足夹着,能明显察觉到两处足肤的不同,就像蜜穴里的淫褶肉壁一样,再加上沾满足窝的湿滑淫水,那股子美妙感觉,简直和插入青楼名妓的春情浪穴一般无二!
“快,再夹紧一点儿!用你这刺着罪纹的贱肉蹄子把精液撸出来!!”
“是…”
杨婷也知道自己脚上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永久罪纹,被他这么一骂,心中更觉羞耻万分。她这一双自幼习武的玉足,本该用来杀敌,破阵,守卫边疆……总之绝不是用来纹朱砂印,给男人玩弄,做鸡巴套子的!
但如今,这双杀人美脚已被焊上了取不下来的镣铐,连每一颗脚趾头都被小铁圈勒住,羞耻地上翘着,引以为傲的功夫再也使不出来,仿佛是被拔了爪牙的母豹,这双下贱的肉蹄子,仅剩的唯一价值,恐怕也只有给男人套弄肉棒了吧…?
心中这样想着,杨婷贝齿不甘心地咬紧下唇,泪眸紧闭,双脚夹紧那根愈发坚挺灼热的肉棒,加速套弄,厚实软糯的足肉频频挤压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将内力传到整根肉棒上,足窝化作吮骨吸髓的榨精淫壶,紧紧地一合……!
噗嗤——!
“爽!爽死了!!本大人要射了!!”
高衙内满脸横肉都爽得挤在了一起,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把鸡巴往前一挺,射出一道浓白精浆,如同水箭般划破半空,浇在杨婷香浮软欲的娇躯上,从肚脐到锁骨,留下长长一条白浊痕迹。
感受着足心处不断跳动射精的阳具,杨婷下意识地用双脚夹紧肉棒根部,耐心地等待精液射尽,最后妩媚地用大拇趾轻轻点触马眼,另一只脚拇趾与食趾摩挲冠状沟,将高衙内尿道中最后一丝精浆挤榨出来……
感受着体表被射下的滚烫精液,杨婷那被“烈女恨”折磨已久的蜜穴愈发搔痒,拉丝的目光注视着那根吐着精液的男人巨根,心中竟逐渐浮现出三个字:
插进来………
插进来……
插进来…
“插进来?~!”
念想间,这三个字竟意外地从她贝齿之间脱口而出!那甜腻的声调,像极了一只发情已久的母猫,尾音颤颤,娇声怜怜,惹得高衙一颗心痒得直冒火,刚射完精的肉棒又生龙活虎地勃立起来。
“嘿嘿,你这小骚货,刚才说什么~?说大声点儿给本官听听!”高衙内扶着肉棒淫笑着问道。
杨婷脑子嗡嗡的,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嘴儿呢?早知道就让他用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堵住了!
“唔…小女子刚才是…是口误…!”她垂首含羞说着,“请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高衙内又是装作要走,说道:“要是不说的话,本大人就走咯~”
杨婷无可奈何,为了这一丝昭雪的希望,只得乖乖地张开玉腿,仿佛一只绑好待蒸的大闸蟹,露出春浆四溢的骚红淫穴,用此前从未尝试过的,专门讨男人喜欢的放浪语气,娇声说道:“大人…小女子的下面被抹了药,好痒?…请大人用又粗又硬的大阳棒,插进来嘛?~!”
“哈哈,小婊子,我这就满足你!”
高衙内淫笑着,扑在杨婷香浮软欲的娇躯上,将她丰满白润的长腿扛在肩上,肉棒用力一挺,啪叽一声,插入了她温艳润泽的蜜穴。
被他这么势大力沉地一插,杨婷登时爽得美眸上翻过去,穿着舌链的小粉舌半吐而出,痴媚的香涎顺着细链流淌到下方挂着的口球上,淫靡地摇晃滴落。
经“烈女恨”折磨已久的淫穴,刚被阳棒捅入,便耻辱地发出了败北的宣言,花径内每一块媚肉都服服帖帖地依附于肉茎之上,奉献出谄媚至极的殷勤蠕动,吸吮着,拥抱着,请君入瓮似的将肉棒大人迎入花心。
“嗯嗯?~唔嗯嗯?~!”
杨婷莺声呖呖,媚眼如丝,满是羞红的俏脸仿若从春宫图里活生生走出来的美人儿,晶莹如红玉的阴瓣一抽一抽的,时不时被肏弄出粉色的肉膜,随着肉棒的反复抽动,吐出一缕缕香气扑鼻的淫汁。
“啊啊昂?…大人…太用力了?~唔嗯?——!”
在高衙内不下两百斤体重的持续撞击下,杨婷艰难地压制着口中的娇啼,浑身丰满的雪肉抖动不已,一对被细链提吊着乳环的蜜瓜巨乳,在“啪、啪、啪”的交合声中,宛如马背上的软糕般,大幅地上飞下坠,抖动出晃眼的肉波乳浪。
即使已经射了一回,高衙内那根经验老道的肉棒仍是不断挤压着花径内最敏感的几处膣肉,给杨婷带来了十足的刺激。
“估噢噢噢?——!那里…不行?~!!嗯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随着一记直插淫穴最深处的一顶,杨婷只觉下身一阵电流瞬间传遍周身经脉,压抑着的闷哼径直化作发情母畜般的淫乱浪啼,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一双美腿猛地蹬直,十颗沾满精液的玉趾张成两朵娇艳足花,浑圆挺翘的蜜臀不要命地抬高,雪白美背如熟虾般弓起,下身本就泛滥不停的淫熟蜜水自窄小的子宫口激射而出,滚烫的淫汁又偏偏被那硕大的龟头堵住,在酥软如泥的腔膣内不停回荡,最终化作汹涌的潮吹巨浪,如夏日暴雨般倾盆而下……
随着杨婷体内快感抵达巅峰,高衙内忽觉肉茎表面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吸力,尤其是那藏在花径深处的娇嫩蜜巢,竟是主动地沉降下来,迎合肉棒,一圈柔软弹韧的宫口肉环吸吮着马眼,“啵”的一声,将整个龟头吸入子宫内。
高衙内用力地抽动肉棒,只觉一层紧致无比的子宫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紧紧地粘在了龟头之上,宫口肉环卡入冠状沟中,娇媚地哀求着不让肉棒退出,蜜穴里痉挛酥颤的高潮肉壁也在棒身来回摩挲舔舐着,狭窄的蜜穴口勾魂摄魄地一吸…!
“当真是个生着下贱淫穴的骚货啊!!本大人要射了!!!”
高衙内大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如开闸的大坝般,将体内的阳元尽数地透支出来,射出几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浊流,灌满了杨婷正在潮吹的春情浪穴……
“啊~实在是太爽了!”
肉棒插在宛如温柔乡般的娇淫美穴中,高衙内露出一副如沐春风的神情,舒爽地射完余精,这才是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带出来不少淫汁和精浆。
……
高潮过后,杨婷缓了好一会儿,才是回过神来,回想着方才的淫荡之举,贝齿愤恨地紧咬下唇,竟是咬出了一滴鲜血……
望着系好裤带的高衙内,她低声下气地求道:“高大人,小女子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请您向高太尉求个情吧…”
“噗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本大人了!!啊哈哈哈……!”
怎料,高衙内竟哈哈大笑起来,翻脸不认人地说道:“你这蠢母狗,蔡相国与我父亲的关系非同寻常,你还真以为本官会给你申冤?!哈哈哈!别做梦了!这身枷锁,你这辈子都别想除下来!!”
“什么?!!!”
杨婷听闻此言,一股火山喷发般怒火涌上心头,气得眼冒金星,发疯似的怒吼道:“你这猪狗不如东西!竟敢欺骗本将军!呃啊啊啊啊!”
她浑身肌肉紧绷,仿若一只被摸了逆鳞的母龙,双腿猛地一蹬,将牢房的青砖踏成齑粉,顶着百斤重枷,向前飞扑过去,撞向那奸笑着的高衙内。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厚重的铁枷便如炮弹般,撞入来不及反应的高衙内胸口,竟是硬生生把那肥胖的身躯撞飞出去,“咚”地一声砸在牢房的石壁上,连糊墙的石灰都被震落下来。
“哇啊——!”
高衙内痛苦地大叫一声,口中吐出大量鲜血,体内传来肋骨碎裂之声,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求饶:“杨将军,杨将军,我错了,呃啊…!手下留情啊!”
听到如此大的动静,董超和薛霸赶忙带了十多人冲了进来,一些人扶起高衙内,一些人扑到杨婷身上,扯着她的乳环将她按在地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把她那武艺高强的凌厉长腿重新折叠锁好。
但即便是披枷带锁被按着跪在地上,杨婷仍是仰着秀首,如凤鸣般高声怒吼着:“狗官!!我与你不死不休!!”
直到董超扯着她舌链,用铜球重新堵住她的小嘴儿,愤怒的嘶鸣才渐渐消停。
“咳咳…快、扶我出去…给我把她看好了…往死里弄…!咳咳咳……”
在数名官差的搀扶下,高衙内才踉跄地逃出牢房,口中不断咳出血来……
杨婷如此冲动之举,自然是连高太尉也得罪了,从此再也无人敢替她申冤昭雪,高家的报复也接踵而至。
她受到了更严格的看管和拘束,一连数日,每日均有狱卒按照高家的旨意,闯入牢房来凌辱轮奸她,用各种刑具轮番伺候。
身为久经沙场的女将军,比起鞭打滴蜡等刑罚,更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男人的肉棒。吸饱了淫药的下流身子,对肉棒几乎毫无反抗力,宛如瘾君子般,一离开它就浑身淫痒难耐,但身为名门之后的自尊,却不允许她向男人低头。因此,每一次被奸,都是无比煎熬。
……
几日后,董超薛霸来到关押杨婷之处,只见她浑身精斑,遍体瘀痕,美首低垂,秀发凌乱,面色也比先前苍白了不少,显是遭了非人的折磨与淫辱。
董超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扯着她头发,一巴掌将她从昏睡中拍醒,骂道:“犯妇,该醒了,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
“唔唔嗯…!”
杨婷猛地睁眼,正要出言相驳,忽觉舌尖一麻,原来口中已被塞了铜球,香舌也被舌环定死在口球表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无能地流出口涎。
她羞愤交加,怒目瞪视,忽见天昏地暗,头上已被套了一个麻袋。
只听“咔嚓”一声,足踝与腿铐间活扣已开,乳环连着颈手枷的细链也终于被卸下,换来的却是两个叮当作响的小铜铃。随后蜜蒂一痛,阴环传来被牵扯之感,杨婷只得听话地撑起铁枷,随着董超行出牢房……
叮铃铃……叮铃铃……
乳环上挂着的铜铃,随着她每一次沉重的迈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但在杨婷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视线被头套封住,她感到自己成了被牵着线的木偶,只能随着官差的牵引,在肉蒂的扯痛下,麻木地踮足前行。
赤裸的肌肤表面传来一阵暖意,杨婷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阳光之下。
“哟,哪里来的淫妇,竟然在京城的主干道上光着屁股~”
“看样子,像是朝廷的钦犯啊,瞧那封条……通辽犯妇?”
“原来是该死的叛国贼!这大奶子晃来晃去的,还穿了环,真贱呐!”
……
耳边传来京城百姓们的喝骂,杨婷头套内的俏脸登时红透,不由得夹紧了大腿,玉腿呈内八字颤抖不已。
啪……!
见她磨磨蹭蹭不愿前进,身后的薛霸毫不客气地挥出一鞭,将她结实有力的翘臀抽打得肉波荡漾,蜜穴里挤出几缕晶莹细腻的淫丝。
杨婷被牵扯着阴环,抽打着屁股,不得不一步一步地走向人声越发嘈杂的闹市之中。
不知走了多久,杨婷忽觉股间细绳传来向下的牵扯,蜜蒂宛如触电般刺痛,自觉地蹲了下去,分开玉腿,将那白润肥美的蜜穴暴露出来。粉嫩的唇瓣间,一股蒸汽弥漫着骚香升腾而起,说不出地淫荡诱人。
随后是一阵冰凉粘稠的涂抹,粗糙的手指沾着膏状物在她娇羞敏感的花瓣里搅动,杨婷身子顷刻间燥热起来,蜜穴深处仿佛有数百羽毛在挠动,痒得她贝齿紧咬口球,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杨婷早已熟悉,正是那烈性春药——烈女恨。
然而,熟悉了也没用,她那淫靡不堪的肉身,依旧是听话地陷入了发情状态,蜜穴里每一块香甜的膣肉都一抽一抽的,宛如饿坏了的孩子,流溢出潺潺蜜水,将她蹲在地上的十颗珍珠玉趾尽数沾湿。
正当此时,一根坚硬的木制阳具抵在了她的蜜穴口处,敏感的阴瓣几乎瞬间便感知到了龟头的形状,杨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浑身都为之一颤。
然而,这假阳具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又粗又长的棒身贴在杨婷温软滑腻的小腹之上,她还想要再退,阴环处却传来牵扯之力,这才发现他们已将自己的阴环用锁链固定在了地面上。
“唔唔…唔嗯~!”
头套之内,杨婷拼命地摇头拒绝,却没有一丝作用。阴环与地面之间的锁链长度,只允许她半蹲着,下方就是那根木制阳具,龟头挤开两片肉唇,浅浅地插入了蜜裂之间。
假阳具末端似乎已被董超固定在了地面上,纹丝不动,假若她完全蹲下,蜜穴里被春药挑起的欲望便可得到缓解……
然而,作为名门之后,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杨婷又怎会在百姓的注视下,将这下流的淫具放入自己体内?!
“唔嗯……哈嗯嗯?……”
在她穿着粗气犹豫不决时,耳边传来了薛霸的低语:
“你这犯妇,本大爷今日心情好,亲自带你出来放风,给你享受大鸡巴的机会,你怎的如此不珍惜?!”
董超也附和道:“就是,放心好了,我们把你带到了一处小巷子里,人迹罕至,你就尽情享受这根大棒吧~”
闻言,杨婷忍不住将身子下蹲了一些,感受着木制阳具撑开肉壁,龟头棱角一点点儿摩擦过花径,心里当真是舒爽万分,仿佛魂儿都要被这根东西吸走了。
但只插入一半,杨婷忽地美眸一睁,咬紧银牙,强行忍住了欲火,停了下来。
自己已被骗了那么多次,怎能再相信这些官差的话语呢?
她身子再次停在半空中,想要站起来,但蜜穴却依依不舍地将假阳具死死咬住。
董超笑了笑,又道:“你还在担心什么?隔着如此厚的头套,没人能瞧清楚你的相貌!”
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下面…痒死了…好想要肉棒…
啊啊…不如就依他所言…插一下…试试?
只要没人认出我就好…
“唔唔唔嗯?~!”
杨婷夹着木棒,蜜穴里仿佛烧起来似的,痒彻心扉,再也无力思考,终于是不顾一切地蹲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噢??——!”
那假阳具虽粗,但早已被她淫汁浇透,十分顺利的插入了她饥渴难耐的蜜穴,穿过层层膣肉,如撞钟般“咚”的一声,砸入花心,在她体内激起千层巨浪。
被春药激发敏感度的淫穴,能清晰地感觉到假阳具表面那每一点凸起,那细密的颗粒状凸起,每一粒都实实在在地刺激着她花径里的淫褶媚肉,宛如无数根手指,在蜜穴里持续地抠挖点触,将她的矜持一点一滴地挖走。
快感的浪潮如一座座小山般扑面而来,轻易地淹没了杨婷的理智。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如今竟骑在一根木制假阳具上,丰满性感的肉躯浪荡地起伏着,将一对挂着乳环铃铛的淫白巨乳甩得上下翻飞,发出阵阵悠扬婉转的铜铃之声。
为了快感,不断地下蹲,站起,再下蹲……杨婷被铐在颈手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抠入了掌心,蜀锦般细腻的美背也绷起了养眼的肌肉曲线,两团淫肥鼓翘的屁股蛋儿,在飞速的起伏中舞成了两道白影,相互撞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叽”声。
每一次半蹲起身,厚实的臀肉就会晃动着分开,都露出那同样绽放开来的粉色肉菊。每一次下蹲,屁股又似水球般相撞,挤榨出大量晶莹透亮的香甜淫汁。
“唔嗯?~唔噢噢噢噢?~!”
杨婷的媚叫声愈发放荡,蜜穴口那颗粉色肉芽也逐渐从包皮中挺出,充血上翘,宛如一根生机勃勃的小指头,将阴环高高顶起。
忽然,假阳具刺激到了她花径中最敏感的那一块淫肉,杨婷只觉一道电流涌遍全身,连筋骨都酥了,纤腰娇颤,玉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蜜穴对着假阳具脱力地坐了下去,任由那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顶入子宫蜜巢,将她身为女子最隐秘的地方完全侵占!
“唔噢噢噢噢噢噢昂昂昂昂???——!”
蜜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痉挛起来,快感如五雷轰顶般爆发,爽得杨婷几乎要把口中铜球都咬碎,发出一声酥媚绵长的浪啼,双腿分开至极限,穿着阴环的肉蒂高高翘起,蜜穴口滋射出一股灼热的淫尿,浑身抽搐着去了高潮!
然而,就在此时,遮住相貌的头套忽然被抽离,刺眼的阳光侵占了她整个视线,高潮中的杨婷渐渐看清四周,竟发现自己身处菜市口,已围了无数百姓!
“唔唔嗯?!唔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官差所骗,杨婷发出一声羞愤的悲鸣,但却为时已晚,高潮中的淫荡肉体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潮吹蜜水犹如滔滔江水般浪荡不绝,两片浑圆臀肉如同水晶糕点般震颤不已,甚至连娇嫩玲珑的菊穴都不断地收缩着,仿佛在勾引男人的造访。
这可是京城的菜市口啊!
千百道目光化作锋锐的小刀,凌迟般划在杨婷羊脂白玉的肌肤上,令她泛起大片羞红。
“唔嗯!唔唔嗯!!”杨婷不愿相信地拼命摇头,但视线却愈发清晰。
没想到自己竟在京城所有的达官显贵面前,表演了一场连娼妓都羞于启齿的放荡自渎!身为杨家将后人的尊严与名声,在此刻宛若在地上摔成碎片的玉璧,还要被无数人踩踏,碾作齑粉。
不要…这不是真的…!
杨婷美眸微颤,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泪光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她精致秀雅的脸颊滚滚滑落,为这原本淫靡不堪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落难侠女般的凄美之感。
但再怎么哭,也无法改变菜市口千百人的目光。他们望向杨婷的眼神,简直是在看一只下贱的母狗,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也不知是哪来的贱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自渎到高潮,脸都不要了吧!”
“瞧她刚才扭动大屁股的模样,太骚了!”
“还有那挂着铃铛的大奶子,看得我眼睛都着火了~好想干死她!”
……
百姓们的嘲弄话语如同刺刀般捅入了杨婷心底,她仿佛听到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身子竟僵在了假阳具上面,蜜穴紧咬木棒,迟迟站不起身。
最终,仍是董超和薛霸一同将她连人带枷抬了起来。
他们用几根长绳,穿过她的颈手枷后面的三个小孔,将她吊绑在菜市口的牌坊下,腰铐也用绳子吊起,离地三尺,再用长棍连接腿铐和足镣,迫使她玉腿伸直,最后用一根与她小腿差不多长的铁棒,锁在她足铐的活扣上,令她匀婷健美的娇躯,呈现出弯腰撅臀,足趾踮起,屁股比头略高,开腿露阴待肏的羞耻姿势。
随后,他们又把杨婷的口球取出,挂在她舌头下方,用一圈坚固的金属口环仔细地卡入她雪白贝齿之间,确保她小嘴儿无法咬合,只有那粉艳艳的香舌尚能卷动。
完成拘束后,董超拍了拍杨婷大屁股上的“奴”字烙印,对菜市口聚集的百姓们喊道:“此女乃是通辽犯妇杨氏,还在大牢中恶意伤人,罪孽深重,我等受京城知府之命,将她铐于此处,示众七日,以示惩戒。期间,诸位百姓们对她做的任何事情,朝廷一概不作追究。刚才她那淫荡下流的模样,诸位也都看到了,接下来就请一同来惩戒她这骚浪的肉体吧!”
话落,人群登时涌动起来,诸多男子蜂拥而上,扑向杨婷那丰盈雪白的娇躯。
杨婷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用力地挣扎,将垂悬在胸前的淫奶肉袋左摇右甩,乳环上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肥美挺翘的蜜臀来回扭动,却始终逃不过被人抓住臀肉,强奸淫穴的悲惨下场。
“唔啊啊噢噢噢……!”
连娇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又是一根粗壮肉茎插入,侵占了她的玉口,直入深喉,在那颀长的粉颈上撑起一道狰狞可怖的浮凸……
如此这般,七日里,杨婷都被吊缚在菜市口裸身示众,任由路过的百姓凌辱玩弄,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红肿外翻,吐出淫水和精液,原本白皙滑嫩的肌肤上,从翘臀到足心都被写满了“正”字,倾国倾城的娇媚容颜也被涂满了精垢,美眸哭肿,青丝散乱,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身为年少成名的女将军,若不是被诬陷认罪,这些贱民恐怕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却把她宝贵的娇躯当作泄欲淫壶般肆意玩弄,如此落差,令杨婷羞愧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但最令她羞辱的,还是熟人的戏弄。
京城里,有不少与她自幼相识的宗亲旁戚,也有不少曾经向她求媒,被她无情拒绝的贵族弟子,他们得知她沦落至此,纷纷前来落井下石。
作为杨家最出名的美人,杨婷自幼便受到了许多京城弟子的青睐,但她只是专心习武,对他们的示好不闻不问。但如今,那些曾经她连瞧都不愿瞧一眼的纨绔子弟,却能够随心所欲地肏弄起他们自幼梦寐以求的肉体,当真是爽到了极致,恨不得每天都来玩弄她。
甚至,连杨家的人,都来到她面前,骂她愧对列祖列宗。
其他人也就罢了,连至亲都如此看待自己,杨婷却被肉棒堵着小嘴,没有一丝辩驳的机会,只能在心头默默流泪。
明明为了杨家,她这一路上忍受了这么多苦,到头来却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第七日,日落时分,杨婷父亲也来到了菜市口,看着她满身的污秽,脸色失望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从今往后,莫再说你是杨家人!”
夕阳映照在父亲那张比记忆中老了几十岁的脸上,看得杨婷心痛不已。自己曾是天之骄女,杨家年轻一辈中最杰出之人,如今竟沦落至此,连父亲都不愿认自己这个女儿了。她心如死灰,只觉茫茫天地间,竟无一处安身之所,自己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不知该飘向何处,浑身酥软中,毫无防备的蜜穴再次被男人的肉茎强奸去了高潮,娇颤着涌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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