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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艳名录】(1-2)
作者:Orusis Archives 2025/08/02 发布于 pixiv 字数:21876
简介:这个系列是以女侠文为主的单篇故事
标签:凌辱 调教 羞耻 卖春 肉便器 下品 女侠 仙子
(1)去讨伐江贼,结果连干部都没见到就在杂兵前战败被俘虏的杂鱼女侠。
士州,一直被认为是大桓王朝北境和南境的分界之州。士州的东边是天中江,贯穿中原,将中原王朝一分为二,西边是黄土江,由西域黄土高地流入中原,两江汇流之地,多山多水,自古以来都是连接南北境重要的通道。也正是因为这里地形复杂,所以也多流寇,无论是江贼还是山贼都广泛分布在士州境内。有传言说,士州兴,则中原兴,士州乱,则中原乱,大体上就是说,如果士州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商道通顺,那么说明中原王朝兴盛,反之,如果士州贼寇四起,让商道都难以通行,那么就说明中原王朝已乱。
而如今,正是一个乱世之时,虽然大桓王朝的北部仍然保持着稳定,但南部已经陷入动荡。士州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如今这里贼寇四起,通行民众叫苦不迭。
黄水江码头,桐油与鱼腥的气味混杂着江风扑鼻而来,栈桥在脚下吱吱作响,码头上贩夫走卒吆喝不绝,鱼篓翻倒的腥水淌了一地,混着烂菜叶与泥泞,市井喧嚣中透着粗野气息。一黄衣女剑客站在摇晃的木板上,目光扫过江湾峭壁间的黄江十二舵水寨。木质建筑群依崖而建,层层叠叠,檐角挂着风干的鱼骨与破网,寨墙上钉满风化的船板,似诉说着江上刀光剑影。‘黄江十二舵’是黄土江上最著名的水帮,是由江上的渔民,商户和部分武林人士所组成,旨在保护江上之民的安全和水道顺利。
此时水寨外围,芦苇荡密布,江风吹过,沙沙作响,隐隐藏着暗哨的窥视,码头边水手们蹲着啃硬饼,赌钱的吆喝夹杂粗俗笑骂,市井气息浓厚。
“姑娘,前方是舵主房间。”两名赤膊的水帮弟子横篙拦路,黝黑的臂膀布满细碎伤疤,似被江中带刺的水藻刮伤,腰间别着鱼骨匕首,眼神冷冽,透着常年在江上讨生活的狠劲。
黄衣女剑客未答,抬手将一缕被江风吹乱的鬓发别回耳后。晨光中,她腕上金丝玉镯闪过微光,腰间剑鞘内的宝剑寒气逼人,剑柄明黄丝绦坠着白玉环,她身着鹅黄对襟箭袖,金线绣的缠枝纹在晨光下如熔金流动,衬得肌肤如新雪,玄色绣金蹀躞带束腰,压住几分娇艳,添了三分英气。这名少女名叫黄湄,乃士州黄氏之女,自幼在青山派习武,学成下山,眉宇间带着世家女的倨傲,目光清亮,透着不容置疑的锐气。
“烦请通报江舵主。”她声音清脆,尾音带着几分傲然,“就说黄湄来了,为黄帆贼之事。”
水寨三层,一扇雕花窗“吱呀”推开半扇。黄湄抬头,瞥见窗边站着一名女子,身着靛青长衫,纤细如柳,发间银光闪烁。晨光逆光,面容模糊,窗扇旋即合上,留下一声轻响。
“随我来。”拦路弟子态度变了一下,长篙在栈桥上敲出三急两缓的节奏。黄湄随他们穿过弥漫鱼腥味的巷道,巷内水手们掷骰子赌钱,粗俗的江上俚曲混着叫骂声,仓房门前挂着风干的艾草,似防备水蛊的土法。路过一处船坞,几个汉子正用桐油刷船,嘴里哼着下流调子,引来阵阵哄笑,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黄江十二舵之一的分舵主江浸月此时正在水寨最高层的茶室相候。推门而入,黄湄首见满墙江图,拼接成黄水江全貌,密密麻麻标注着暗流、漩涡与浅滩,角落一盏鱼油灯散发淡淡腥气。江浸月转过身,晨光勾勒出她尖俏的下颌与微微上挑的眼尾。分舵主江浸月,容貌清丽,靛青衣衫看似朴素,实为上好松江棉布,袖口银线绣水波纹,发间三根细如牛毛的银簪,簪头呈浪花状,气质沉稳谨慎,目光却如刀锋般锐利。她掌黄江十二舵之一,行事缜密,素来谨慎。黄湄与江浸月倒是认识,但只因黄氏乃江州望族,江浸月曾于黄氏宴会上见过她,只是青山派门人众多,二人交情不深。
“黄湄,你来得倒快。”江浸月声音如浸江水的鹅卵石,凉而润,带着几分冷淡,“又是为了黄帆贼?青山派前两批人连他们的影都没摸着,还折了我三名弟兄。”
黄湄解下佩剑,平放于茶案。剑鞘紫檀木制,尽显名门风范。她今日特意描了金棕眼妆,眸子黑亮如墨,气势更盛。
江浸月目光在剑上停留片刻,叹了口气,然后挑起茶炉铜壶,滚水冲入青瓷盏,腾起白雾。“黄帆贼可不是普通水匪,他们的船轻快如鬼魅,桅杆上黄帆一闪即逝,专挑月黑风高时出没,专挑商船下手。劫财后将人沉江,掳来的女子锁在船底暗舱,供其淫乐,再卖去外地黑市,与各地黑帮勾连。你可知,上月一艘漕船被劫,船上三十余人无一生还,货箱被洗劫一空,女子全被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黄湄冷笑,腕间金镯撞在剑鞘上“叮”地一响。“手段卑劣,鼠辈行径!我此行就是为此而来的,为民除害。”
江浸月轻哼一声摇了摇头:“黄湄,你黄氏名门,武艺不凡,可青山派近年行事,我信不过。”
青山派是中原武林中的一大门派,如果只论人数的话甚至有可能是第一门派。青山派的特点就是弟子众多,分部众多,他们的口号就是但凡有青山,就有青山派。虽然实际达不到这么夸张,但青山派确实是分部最多的帮派,而且因为分部众多,所以鱼龙混杂,弟子水平参差不齐。有能一剑挑一寨,将整个贼寇都扫清干净的大剑客,也有连几个小杂兵都打不过的所谓弟子,这也是江浸月不敢尽信青山派的原因。
而且黄湄虽然是士州出身,但她自小就生于富贵家庭,长期在山上修炼,江浸月不认为这个世家大小姐能扫清黄帆贼,不过这一点她就不好当面直说。
她放下茶盏,看了一眼黄湄,虽然她的武艺应该信的过,但是,她还是劝上一句:“黄帆贼水性极佳,熟知水道,芦苇荡里藏着无数暗桩,船上还备有迷烟和毒弩。你若轻敌,恐有去无回。”
黄湄起身,指尖轻抚剑柄玉环,傲然道:“浸月,你管好你的黄江十二舵便是。这黄水江是我的故土,黄帆贼的恶行,我比谁都清楚。他们的黄帆,迟早成我手中布条!”她瞥向窗外,江心雾中绿光闪烁,似暗桩信号,嘴角微勾,“你的水寨戒备森严,暗桩遍布,想来对黄帆贼也有所耳闻,何不直言?”
黄湄的话音刚落,茶室内气氛骤然紧绷。江浸月闻言,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如刀锋般在黄湄脸上划过,似在掂量她的分量。她放下手中青瓷盏,杯底与茶案轻碰,发出清脆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黄湄,你口气不小。”江浸月声音依旧凉润,却多了几分讥诮,“黄帆贼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在黄水江上横行多年,船快如风,水性如鱼,芦苇荡里暗桩无数,连我黄江十二舵的弟兄都吃过他们的亏。你一个刚下山的青山派弟子,纵使武艺高强,又真能单枪匹马扫平他们?”
黄湄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腕间金镯在晨光下闪过一抹寒芒。“江舵主,你未免太小看我黄氏门人。黄帆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仗着地利和诡计横行一时。我自幼在青山派习武,剑法已得真传,区区水匪,焉能挡我?”她顿了顿,指尖轻叩剑鞘,“况且,这黄水江是我故土,士州安危与我黄氏一脉相连,我岂能坐视贼寇猖狂?”
江浸月闻言,冷笑一声,起身踱至窗边,推开雕花窗扇。江风卷着鱼腥味扑面而来,窗外芦苇荡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几点绿光闪烁,那是暗桩的信号。她背对黄湄,声音低沉:“黄湄,你有傲气是好事,可这江上不是你青山派的演武场。黄帆贼的船上不仅有迷烟毒弩,还有从黑市购来的火油弩,专破大船。他们中也不乏高手,比如一人叫混江鲶,刀法诡谲,传闻曾一刀劈断漕船桅杆,连官府水师都奈何不了他。你若轻敌,只怕尸骨无存。”
黄湄不以为意,起身一步踏前,衣摆上的金线缠枝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江舵主,你不必危言耸听。混江鲶也好,火油弩也罢,我黄湄自有办法应对。我此行只求借你黄江十二舵一艘快船,至于人手,我一人足矣!”
江浸月猛地转过身:“黄湄,你可知我黄江十二舵的船,每一艘都是弟兄们用命换来的?上月一艘商船被劫,我派了三条快船追击,结果折了五名弟兄,连船都被黄帆贼的火油弩烧毁。你让我借船给你,单枪匹马去送死?”
黄湄毫不退让,昂首道:“江舵主,你若怕折损弟兄,我不勉强。我黄湄一人一剑,足以荡平黄帆贼!借船一事,是看在你我两家旧识的情面上,若你不愿,我自去码头寻船便是!”她声音清亮,仿佛还带着世家女的倨傲。
江浸月盯着黄湄,良久,忽地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不忍。她转回茶案旁,提起铜壶又添了一盏茶,推到黄湄面前,语气稍缓,“黄帆贼的巢穴,传闻藏在黄水江下游的芦苇荡深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他们惯用轻舟突袭,船上常备迷烟,遇敌便放烟撤退,极难追踪。他们的黄帆是标记,不过我这里确实有个消息,他们会在某个地点出现,而且那时应是白天,你若真要去,我劝你带上几名水性好的帮手,免得中了埋伏。”
黄湄冷哼一声,接过茶盏却不饮,径直道:“江舵主,多谢提醒,但你不必试探我的决心。黄帆贼的底细,我自会查清。今日我只问一句,船,借是不借?”
江浸月沉默片刻,目光扫过黄湄腰间的宝剑,又看了看她眼中的锐气,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借你一艘快船,三日后在黄水江码头交接。但人手,我一个也不会派。黄湄,你若真能扫平黄帆贼,我江浸月自当敬你三分。若你失手,莫怪我没提醒你。”她顿了顿,声音低沉,“黄水江上,风浪无情,保重。”
黄湄闻言,嘴角微扬,抬手将佩剑重新背上,剑鞘与金镯相碰,发出清脆一响。“江舵主,谢了。三日后,我自会让你见识,青山派剑法,绝非浪得虚名!”她转身,鹅黄衣裙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亮色,推门而出,步履坚定,径直踏上吱吱作响的栈桥。
三日后,黄水江下游,晨光初透,江面薄雾如纱,芦苇荡在微风中摇曳,隐约透出几点绿光,似暗桩窥伺。江风夹杂着湿冷的鱼腥味,浪花拍打船舷,发出低沉的节奏。黄湄独坐黄江十二舵借来的轻舟,鹅黄衣衫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腰间宝剑寒气逼人,剑柄白玉环微微晃动,映着水光。她紧盯着江面远处,那里一抹黄帆在雾中若隐若现,桅杆上的夜光漆虽在白日并不明显,但仍然被黄湄捕捉到。
根据江浸月的情报,黄帆贼将于今日清晨在下游某水域出没,伺机劫掠过往商船,这些一定就是黄帆贼的贼船。只见黄湄操舟如飞,船身轻巧,涂满桐油的船底滑过水面,几无声息。她一人一桨,稳稳逼近贼船。远处,贼船桅杆高耸,黄帆赫然醒目,船舷边七八名江贼正忙碌,搬运货箱,此时的他们浑然不觉危机逼近。
蓦地,一阵尖锐的破风声刺破晨雾,数支毒弩从芦苇荡中激射而出,直奔黄湄的轻舟。青山派女剑客冷笑一声,身形未动,剑鞘在腕间一旋,宝剑出鞘,剑光如匹练展开,叮叮数声,弩箭尽数被格落江中,溅起细小水花。黄湄足尖轻点船舷,借力腾空而起,身如飞燕,稳稳落在贼船甲板上。江贼们猝不及防,惊呼四起,纷纷抽出匕首与弯刀,粗野的吆喝夹杂着怒骂。
“哪来的丫头,敢上我们黄帆船?”一名满脸刀疤的江贼挥刀砍来,他刀势凶狠,带起一阵旋风。黄湄身形一侧,趁那江贼愣神之际,她剑锋一转,自下而上斜掠,血光乍现,喉间一抹红线,江贼捂颈倒地,气绝身亡。
甲板上其余江贼见状,怒吼着围攻上来,五六柄弯刀与匕首齐齐招呼,刀光如网一样攻过来。黄湄夷然不惧,足下步伐如行云流水,青山派剑法在她手中施展开来,剑光连绵如江水奔腾,每一剑都精准迅疾。一名江贼挥刀劈来,她侧身避过,剑尖直刺其心口,瞬间毙命;另一贼自背后偷袭,她反手一剑,剑气划破空气,削断其手臂,惨叫声未落,人已跌入江中。
转眼间,三名江贼倒下,鲜血染红甲板,腥气弥漫。余下三贼惊惧交加,其中一人嘶吼着:“放迷烟!”话音未落,一名贼人自船舱抛出一枚陶罐,罐碎雾起,灰白烟雾迅速弥漫。黄湄早有防备,屏息凝神,衣袖一挥,剑气激荡,烟雾被生生劈开。她身形如电,冲入烟中,剑光再闪,两名江贼应声倒地,胸口各中一剑,血涌如泉。
最后一名江贼见势不妙,转身欲跳江逃生。黄湄冷哼,足尖一点,凌空掠过数丈,剑尖直刺其后心。那贼人惨叫一声,扑倒在船舷边,身体抽搐,缓缓沉入江中。黄湄收剑而立,鹅黄衣衫未沾半点血迹。
黄湄跃回轻舟,这一次将目光锁定江面远处逼近的两抹黄帆。只见她稳稳操着桨,准备迎战,然而江面上风浪渐急,贼船速度远超预期,两艘黄帆船如鬼魅般分左右包抄而来,船头各站数名江贼,他们手持鱼叉与弯刀,看着黄湄。
只见黄湄冷哼一声,足尖一点,轻舟如箭射出,直奔左侧贼船。她身形矫健,正欲故技重施,跃上敌船大杀四方。就在此时,右侧的贼船上突然飞出一支鱼叉,鱼叉裹着尖锐的破风声,直刺她立足的船舷。所幸黄湄反应迅捷,他剑光一闪将鱼叉劈成两段,落入江中。
但是,正当她正欲追击的时候,脚下却忽地一滑——原来甲板上不知何时被贼人泼了滑油,滑腻异常。她猝不及防,身形失衡,堂堂青山派女侠,竟一个趔趄,摔倒在甲板上,姿势狼狈不堪,宛如狗啃泥一样。
“哈哈,女侠,这下腿滑了吧!”左侧贼船上一名满脸胡茬的江贼在那狂笑,手中渔网猛地抛出,网面张开如天罗地网,罩向黄湄。黄湄心头一惊,欲翻身而起,剑光急舞,试图割裂渔网。然而,因为那鱼油十分滑腻,她剑势未稳还没有施展开来,渔网已经牢牢缠住她四肢,网绳粗硬异常。
只见黄湄奋力挣扎,她甩出剑风,却只将网绳削断了几根,数名江贼一拥而上,将她死死压在甲板上。
“放开我!”黄湄立刻怒喝,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慌乱。她奋力扭动,只见鹅黄衣衫在挣扎中被网绳勾住,撕裂声刺耳,衣襟自肩头裂开一道长口,金线缠枝纹断续散开,露出她如新雪般的香肩。
江贼们见状,立刻眼中泛起淫光,他们的哄笑声更大。一名贼人狞笑着扯住她衣襟,用力一撕,这下鹅黄箭袖彻底裂开,露出她白皙的臂膀与半边胸脯,玄色蹀躞带松脱,腰间曲线毕露,内里的月白亵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泛着诱人的光泽。
“啧啧,这侠女细皮嫩肉的,比掳来的那些村姑可强多了!”一名贼人舔了舔嘴唇,用手中的匕首挑开她腰间残破的衣料,露出平坦的小腹与一抹纤细腰肢。
黄湄羞怒交加,脸颊泛红,咬牙喝道:“江上鼠辈!有本事放开我!”
“还敢嘴硬?”听到这里,为首的江贼嘿嘿一笑,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挑起一缕乱发,“女侠,到了我们黄帆船上,就别想再摆青山派的高架子了。今晚兄弟们乐一乐,再把你卖到黑市,保准赚个好价钱!”
黄湄此时被渔网紧缚住扔在贼船甲板上, 她瞅准一名贼人俯身靠近,欲亵玩她胸口的时候。猛地扭身,这网绳虽然紧绷,却仍然被她用内力震断数根,黄湄右腿飞快地踢出,正中那贼人下巴,咔嚓一声,那贼人惨叫着倒地。然后黄湄顺势翻身,抓起一柄匕首,立刻割断身侧渔网,剑光一闪,又刺倒一名扑来的贼人,惨叫声响起,江贼血花四溅,倒了下去。
“臭娘们,敢还手!”这下江贼们怒了,他们率众围上围攻黄湄。只见黄湄刚欲再战,却不料甲板滑油滑腻,导致她重心不稳,不小心又是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同时一名魁梧的贼人狞笑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腰侧。然后就看到黄湄痛哼一声,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撞破船舷,坠入黄水江的滔滔激流中。
黄水江水势汹涌,漩涡翻滚,黄湄不擅水性,瞬间被急湍的江流吞没,水流狠狠拍打在她身上,一下子灌入鼻腔,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可怜的侠女只能拼命挣扎来试图浮出水面,雪白的肌肤在水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尾受困的游鱼。
这时三名江贼狞笑着跃入水中,逆着湍急的水流迅速围住黄湄。为首贼人一把抓住她散乱的长发,拖住她不让浮起,任由江水咆哮着冲刷着她的脸颊,呛得她几欲窒息。另一贼人则游到她身侧,用粗糙的大手抓住她胸前残余的月白亵衣,用力一扯,丝绸在激流中撕裂,碎片如白花被水流卷走,散入江中。这时她高耸的双峰彻底暴露在外,在水中泛起诱人的光泽,宛如怒涛中的白莲,媚态横生。
“哈哈,这侠女不会游水竟然敢打过来!”一名贼人淫笑着伸手抓住她腰间松散的蹀躞带,猛地扯下。玄色腰带在湍急的水流中如墨蛇翻滚,瞬间被卷入漩涡,消失无踪,露出她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小腹。同时另一贼人游到她腿间,抓住她仅剩的亵裤,粗暴地撕开,然后松开手让薄纱般的布料在激流中化作碎片,随水流飘散,将她粉嫩的私处完全露出。
黄湄羞愤欲死,却只能双手乱抓,同时嘶声喊道:“放……放开我!”
可惜她的声音却被咆哮的江水吞没,根本没有人能听清楚。其中一个贼人狞笑,突然松开她的长发,然后趁她挣扎之际,猛地按住她赤裸的双肩,将她压在水底一块暗礁上。此时黄湄赤裸的胴体在湍急的江水起伏,江水狠狠冲刷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双峰随水波剧烈起伏,腰肢柔软如柳,腿间隐秘在水光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羞耻与媚态交织,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水中画卷。
那江贼不顾黄湄的挣扎,强行分开她双腿然后插了进去,只见她痛呼一声,试图反抗,却被两名贼人死死按住手足,根本无法反抗。
“哈哈,这侠女不会是第一次吧,竟然被俺给破了。“拿下黄湄处女的江贼只是个普通的贼徒,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有机会能破一个这么漂亮的侠女的身子,他狞笑着侵入她未经人事的禁地,撕裂般的剧痛让黄湄身体剧颤,指甲深陷掌心,但在湍急的江水之中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贼人在怒涛中肆意凌辱。
“你这家伙今天真是走运,不过俺们这边也不会吃亏。“另外两人也淫笑不绝,其中一人伸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双峰,另一人粗鲁地抚过她大腿内侧,弄得女侠那柔嫩的肌肤在激流中泛着莹光,媚态更盛。
最后在一片狼藉之中,被人拖上船,这时的黄湄已经没了半分力气。
几天之后,黄帆贼的巨型黄帆船上,首领混江鲶正站在大船上,看着手下活捉的这个小美人。
混江鲶站在船头,威风凛凛,犹如大鲶一般能在江水中肆意游动,所以由此得名:“算是你们几个历害,我还没有出手,这女侠竟然就让你们给抓住了。“
几个江贼也是得意满满地站在大哥身后:“可不是吗,我们几个也没想到,这女侠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历害的砍伤了几个兄弟,结果我们几个家伙一上,她就倒了。“
“以前听说青山帮的很多弟子就名不符实,看来的确如此,在我看来这个女侠也就是个杂鱼女侠,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肆意嘲笑着战败被俘虏的女侠,此时的黄帆船正在江上行驶,船舷外悬着一张特制的粗麻渔网,网底仅离湍急的江面一尺,浪花拍打,发出低沉的哗哗声,夹杂着腥臭的鱼味与湿冷的江风。青山派女侠黄湄此时全身都被剥光了强塞入渔网中。她的双手双脚被网绳死死捆绑,粗糙的麻线勒进她雪白的肌肤,逼迫她身体扭曲,以非常狼狈不堪的姿势挤在渔网网底,奶子和屁股紧紧贴着网绳,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不说,从那渔网缝隙中挤出的美肉显得更加色情了。
黄帆贼的首领混江鲶站在船头,魁梧的身形宛如一条狰狞的大鲶在江中肆意游弋。他手持一柄长鱼叉,正慢条斯理地挑弄渔网和渔网中的侠女,引得船舷边围观的贼众一阵下流的哄笑。
“喂,你这个杂鱼女侠,不是以为自己很历害吗,还砍了好几个兄弟,结果还不是被光滑滑地装在网子里了。”一名满脸胡茬的江贼舔着干裂的嘴唇,他操起一根竹竿,蘸取江水慢悠悠滴在黄湄的颈项与胸前。冰冷的水珠顺着她锁骨滑下,淌过高耸的双峰,激起她身体一阵痉挛。
“妈的,当时差点被你砍死,臭婊子。“另一名江贼就没这么平静,他直接抓起一把烂鱼骨与腐臭果壳,朝她身上抛掷,腥臭的碎屑粘在她湿透的肌肤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黄湄咬紧嘴辱,一言不发。
“哟,女侠还瞪眼呢?哈哈,这江水一泡,瞧你那骚样。”另一名贼人也狞笑着,伸手用竹竿不断敲打着她那赤裸湿透的雪白肉体,弄得黄湄狼狈不堪。
见到这个女侠很快就要屈服了,混江鲶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继续撑船。只见几名贼人操起长篙,刻意在急流处打转,船身剧烈晃动,渔网随之颠簸,黄湄的身体在网中摇摆,江水如鞭般抽打在她下身,激流冲刷着她敏感的私处,逼出她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在火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水中画卷。
“啊啊啊,不行,不要这么弄,这江水太急了啊啊,不要啊。”
终于黄湄在这江水不断冲刷开始屈服,作为名门世家的女儿,黄湄本来就算不上有多强的信念,只不过凭着青山派的武艺到处闯荡罢了,如今栽在这黄帆贼的手里,不到三天就没了意志力。
“啧啧,士州黄氏的千金,青山派的得意弟子,如今还不是落在我们黄帆船上,成了弟兄们的玩物?”混江鲶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几分戏谑。他俯身靠近,用粗糙的大手抓住网绳一角,猛地一扯,渔网收紧,黄湄的身体被勒得更紧,胸前双峰几乎要从网格中被挤得爆出,引得贼众一阵淫笑。他用鱼叉柄在她臀部轻轻一挑,没想到这黄女侠竟然被弄得喷出水来。
“哈哈哈,下面怎么喷水了,是被挨肏了还是吓尿了?”
看到黄湄现在狼狈的样子,江贼们哈哈大笑起来。
“叫什么,杂鱼侠女,这江水可比你的剑法厉害多了,哈哈!”一名贼人操起一桶江水,兜头泼在她身上,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赤裸的肌肤,激得她身体一颤,腿间的隐秘之所在水光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媚态横生。
一边的另一名贼人兴奋地拍打船舷,嘴里哼着下流的江上俚曲:“黄水江里浪滔滔,女侠落网任人搞,细腰嫩乳真勾魂,弟兄乐乐不嫌老!”
又是几天后,某日白天,黄水江上阳光炽烈,波光粼粼,芦苇荡随风摇曳。黄江十二舵的巡江船沿水道前行,水手们紧握长篙,汗水顺着黝黑臂膀滑落。船头的老水手眯眼望向远处,低声咒骂:“这鬼地方,随时可能冒出黄帆贼,兄弟们,刀子攥紧了!”
一名年轻水手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这要是撞上黄帆贼,咱这破船……怕是要喂鱼了!”
突然,远处一抹黄帆浮现,桅杆在日光下闪着诡异光芒。巡江船上众人心头一紧,脸色煞白,个个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老水手抽出匕首,手微微发抖:“他娘的,拼了!老子宁可血溅黄水江,也不让这群狗贼好过!”然而,黄帆贼的船并未攻击,而是大模大样停在他们面前,缓缓升起他们的黄帆,船尾赫然挂着一座半沉于江水的水牢。
水牢由明亮的铁栅栏与渔网构成,深入水下,牢底江水齐腰,寒气逼人。黄湄被锁其中,双手被铁链高吊于栅栏顶部,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湿滑光泽,江水漫过她的腰臀,勾勒出修长双腿与圆润臀部的曲线。湿发贴在雪白胸前,遮不住挺立的乳尖,黏腻的鱼汁淌过乳沟,滑至腿间,在阳光映照下她胴体泛着淫靡的莹润,透着无助的媚态。
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只见他们呼吸急促,老水手眼中闪过猥琐光芒,低声道:“这不是黄氏女剑客黄湄吗?怎么被剥光了锁在水牢里!”
年轻水手这时候反而睁大眼睛看着笼中的漂亮姑娘道:“瞧那身段,啧,果然是名门大小姐啊,够嫩的!”
另一边的同伴却缩了缩脖子,低声畏缩道:“别瞎激动,兄弟,那是黄帆贼,连青山派高徒都栽了,咱可惹不起!”
水牢外,黄帆贼头目“混江鲶”站在船尾,青黑鱼鳞纹刺青在日光下无比显眼,他手中握着尖利渔叉,舔着嘴唇,身旁围着七八名赤膊江贼,个个都是黝黑的臂膀满是伤疤,这些人手中长篙的划动水面,发出哗哗声在那里驾船。
突然间船身猛地一震,江水突然间涌入水牢,狠狠地拍打在黄湄的下身,激起白花花的水浪。冰冷江水如刀刺骨,裹挟芦苇腥气,拍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牙关颤抖,肌肉抽搐,铁链发出刺耳叮当声。
此时一间江贼人手持长篙,从铁栅栏外探入,篙尖在她赤裸胴体上游走,戳弄大腿内侧的嫩肉,淫笑道:“嘿杂鱼侠女,瞧这屁股,泡在江水里还这么翘!”
黄湄低垂着头,湿发遮住半张脸,身体在水浪中不断摇晃,早已没了侠女风采。她的嘴唇颤抖,泪水混着鱼汁滑落,声音哽咽,卑微乞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您的……别再折磨我了……”
面对女侠的屈辱现状,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却看得血脉贲张,甚至兴奋压过恐惧。老水手低声笑道:“这青山派女侠,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和分舵主说话时那个趾高气扬啊,结果呢,现在被剥光了扔在水牢里哭着求饶。”
“你听她那声音,软得跟窑姐似的,瞧那奶子,被水浸过了还这么挺,真他娘的带劲!”
“别说了,兄弟,黄帆贼就在眼前,咱惹不起!不过这事回去一传,估计够吹一晚上的了!”
混江鲶眯着眼,拿着渔叉转了个圈,缓缓走近水牢,叉尖在阳光下闪着寒芒。他俯身用叉尖划过黄湄的乳尖,慢条斯理地绕圈,挑逗着她敏感的皮肤,语调猥亵:“杂鱼侠女,求饶得不错!你的剑呢?还想不想血溅黄水江?”
说完叉尖向下,滑至她阴蒂,然后狠狠一刮,引得黄湄身体猛颤,哭腔更重了:“别……求您别这样……我错了……”
混江鲶哈哈大笑起来:“错了?老子就喜欢你这贱样!要是不听话,等到了巢穴,给你抹上鱼油然后卖到黑市去,让人随便肏!”
首领说完之后,一名江贼争抢着泼了半桶烂鱼内脏,碎肉溅在黄湄脸上,滑过颤抖的唇角,让曾经的女侠显得狼狈不堪。
而另一名江贼则伸出手伸进笼子里捏了一下女侠那已经湿透的屁股,然后淫笑道:“老大,你刚才说让这杂鱼侠女抹上鱼油,然后挨肏?这肯定更滑!老大,赏给我们先玩玩吧?”
“急什么?这漂亮的宝贝得回去慢慢调教!” 混江鲶冷哼一下,之后转头吼道:“撑船,回巢!这侠女得好好伺候,免得她还以为自己是青山派的高徒咧!”
黄帆贼的船加速离去,拖着水牢消失在江面尽头。而此时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则松了口气,但又意犹未尽。
老水手在那啧啧道:“这侠女来的时候多张扬,结果现在赤条条泡在水牢哭着求饶,被鱼汁泼得黏糊糊的,你别说还真他娘的勾人!”
旁边的年轻水手这时候也嘿嘿一笑:“回去酒肆一说,青山派的杂鱼侠女被鱼汁泼成烂鱼,哈哈,这笑话够讲一辈子了!”
水手们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在江船上不断回荡着。
几天后,平州江上码头酒肆热闹非凡,灯火昏黄,酒气混着鱼腥味弥漫。渔民、水手、商贩围坐一团,酒盅碰撞,笑声粗野。一名醉汉拍桌,绘声绘色道:“你们听说了没?黄家的千金黄湄,那青山派的侠女,去找黄帆贼,结果反被赤条条锁在水牢里,哭着求那个混江鲶放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一名酒客听完接话:“真的假的谁知道,反正她最后是没有回来,黄帆贼还在那,就当是真的喽”
说完众人哄笑一片,有人泼了杯酒嚷道:“杂鱼侠女,哈哈,这名头绝了!来,喝一口敬她!”
码头边,一名老船夫哼起下流俚曲,嗓音沙哑:“杂鱼侠女黄水江,鱼汁泼身泪汪汪,混江鲶叉挑嫩肉,黑市一卖万两黄!”曲子在江上飘荡,引得船工们边划桨边附和,笑声传遍两岸。
酒肆角落,一名黄江十二舵的水手低声嘀咕:“这事传得太邪乎,江舵主迟早得知道……不过…….”
他啜了口酒,眼中闪过猥琐光芒,脑海中仍是黄湄在水牢中哭求的模样。艳闻真假不知,但从码头到商船,从酒肆到渔村,关于“杂鱼侠女”的色情笑话被不断加工,如江水般蔓延,夹杂着淫靡与嘲讽,成为平州江上的色情谈资,久久不散。
(2)败给下九流老汉,被当成骚白驴骑的白衣女侠
第二篇,读者提到的下九流角色的凌辱戏,这篇的主角是清冷型的侠女类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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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四平八稳之州,沃野千里,是大桓王朝最大的粮仓所在地。平州面积广阔,但发展相对比较一般,并不如海州,骏州那般富裕,也不像泷州,礼州那样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聚集之地。平州居民中农户最多,所以市井之气也较为浓。此时某个酒馆中,人声、酒气、汗味在喧嚣的空气里翻腾,几张桌子拼在一起,话题围绕着两大山头——白山派与青山派。
“嗨,要论肯管咱这些小灾小难,青山派没得说!”一个脚夫汉子灌了口酒,嗓门响亮,“去年村里闹狼,白山派那边,眼皮子都不抬就给推出来了!‘狼患非吾等职责’,听听!多清高!没辙,找青山派。人家管事拍胸脯应下,第二天就派了五个后生上山,三天就把那祸害端了!村里凑点谢礼,人家也就意思意思收了。这份实在,咱得认!”
对面绸衫小商贾点头,脸上却有些复杂:“老哥说的是,邻城那个合欢宗的弟子占着人家姑娘,也是青山派帮忙赶走的,利落,可……”他压低了声,“这青山头里头人太杂!上回俺们邻村遭了水匪,抢了好几条船。去青山派分舵求助,那管事的拍着胸脯保证,立马就派了一队人过来。阵仗是不小,可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旁边几桌人的胃口:“领头的那个,看着人模人样,结果是个草包!带着人在河边瞎转悠了三天,连根水匪毛都没摸着!手下那些学徒更别提了,好些个连船都划不利索,还有个晕船的吐得昏天黑地!“
角落里佝偻的卖炭翁浑浊眼里有敬畏:“青山派管小事,是咱的福。可要对付真硬茬子,还得看白山派。前年‘一阵风’,那就是那个采花会的,闹得天翻地覆。青山派分舵主亲自带人,阵仗大,屁用没有,影子都没摸着!后来白山派一位女侠出手,”老人声音带着追忆的神往,“悄没声息,三天!‘一阵风’就被废了武功扔在县衙门口!干净利落!可惜啊,咱这点鸡毛蒜皮,人家看不上。”
争论声里,一个闷头喝酒的货郎突然抬头,忧心忡忡插话:“过去的事甭提了!眼下城里‘鬼影儿’才真叫人睡不安稳!”
众人目光被吸引,只见货郎声音更低:“就这几个月,城里大户连遭窃案!门窗完好,守卫不知,跟鬼影子似的!衙门查一个月,没影儿!苦主们联名重酬请了青山派过来!”
“结果呢?”有人急问。
“嗨!”货郎一脸晦气,“分舵主带人蹲守,那‘鬼影儿’滑溜得很!要么不来,要么专挑他们撤了的下手!前两天,听说他们一个轻功不错的弟子追黑影进乱巷,差点被陷阱废了!连片衣角都没沾着!”
酒馆里响起一片抽气声。连青山派高手都栽了?
卖炭翁忧色更重:“青山派都拿不下?这可真是大祸了!”
“谁说不是!”货郎叹气,“有家底的谁不心慌?护院没用,青山派不行,衙门更甭指望!”
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账房先生模样的人,用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清晰:“或许…有转机了。”
众人看向他。账房先生推推眼镜:“今早,在城西老店结账,听掌柜吩咐伙计…顶楼最清净的地住进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是位…年轻姑娘。”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一身洗得发白、异常整洁的纯白色劲装,背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模样…俊得惊人,就是神色太冷。”
酒馆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多目光下意识地搜寻。最终,不约而同地,都聚向了靠近门口那张角落的方桌。
一个白衣女子就坐在那里。
即使在酒馆的环境下下,她的存在也像一道清冷的白光,突兀地刺破了这浑浊的烟火气。一身洗得发白、却纤尘不染的纯白色劲装,皮肤细腻如瓷,鼻梁挺直秀气,唇形姣好却抿得极紧,透着一股不容亲近的倔强。最摄人心魄的是她的眉眼。眉如远山含黛,带着一丝英气斜飞入鬓;眼睫浓密低垂,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偶尔,那眼睫会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如同寒潭水面掠过一丝微弱的风。当她眼帘抬起时,露出的眸子是深邃的墨色,眼神平静、疏离,如同结了薄冰的深潭,锐利得能刺透人心,却又没有任何暖意,只有纯粹的审视和一种拒人千里的孤傲。。
桌上,一壶最便宜的烧刀子,一碟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她低垂着眼睑,仿佛骤然聚焦的目光和关于“鬼影儿”、关于白山女侠的议论,都只是掠过她这片冰原的无关风雪。那份深入骨髓的孤傲与冰冷,在她成为视线焦点的此刻,显得更加清晰而锐利。空气仿佛在她身周三尺凝滞,喧嚣自动退避。
酒馆深处,醉醺醺的老驴头在破毡帽下含糊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然后鼾声四起。角落里的杜凌霜,仿佛浑然未觉周遭因她而起的安静与敬畏,只是伸出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冷玉般的白,无声地将面前那杯浑浊冷透的烧刀子,轻轻推远了一寸。
酒馆里声音渐低,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那张桌旁清冷孤绝的身影上。
就在这时,酒馆深处最昏暗的角落里,那个一直鼾声如雷的醉汉老驴头,似乎被这异样的安静所惊扰。他猛地一蹬腿,动作粗鲁,脚上那只豁了口的破草鞋“嗖”地一下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带着一股浓烈的酸臭汗味和污泥点子,直直朝着杜凌霜那张桌子飞去!目标正是她面前那碟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
“哎哟!”有人惊呼出声。
“糟了!”更多人捂住了眼睛,不忍看那碟干净的毛豆被污鞋玷污,更不敢想象那白山派女侠的反应。
破草鞋在空中打着旋儿,眼看就要砸落碟中。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杜凌霜放在桌面上、距离碟子尚有半尺远的左手食指,极其轻微、几乎无法察觉地向下一捺。
没有风声,没有劲气破空的锐响。
但那飞旋而至的破草鞋,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而柔韧的气墙!在距离碟子不足三寸的空中,猛地一滞!紧接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转,竟诡异地凌空打了个旋儿,不仅避开了毛豆碟子,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直直朝着它飞来的方向——老驴头那张醉醺醺的脸——倒射回去!
“啪!”
一声沉闷又带着点滑稽的脆响。
那只沾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破草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糊在了老驴头自己的脸上!鞋底正好盖住了他的口鼻!
“唔——!”老驴头猝不及防,被砸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一仰,差点从条凳上翻下去。他手忙脚乱地去扒拉脸上的臭鞋,狼狈不堪,酒瞬间醒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满脸的惊愕和羞臊。那臭鞋捂脸的一幕,配上他此刻涨红的脸和慌乱的动作,显得异常滑稽可笑。
酒馆里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嗤笑声。没人敢大声笑,但那低低的、幸灾乐祸的嗤笑声,比任何哄堂大笑都更让老驴头无地自容。他扒下臭鞋,脸上还沾着清晰的鞋印污痕,羞愤交加,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角落,却又在对上杜凌霜目光前的一刹那,缩了回去。
而此刻的杜凌霜,仿佛刚才那精妙绝伦、举重若轻的一捺从未发生过。
她依旧低垂着眼睑,目光甚至没有在那碟毛豆或者狼狈的老驴头身上停留一瞬。仿佛刚才飞来的只是一粒尘埃,被她随手拂开了,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欠奉。
她只是伸出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用指尖轻轻拈起桌上那枚边缘磨损、却异常干净的铜板。动作从容、稳定,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然后,她将铜板无声地按在了油腻的桌面上,正好是那壶劣质烧刀子的酒钱。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站起身。纯白色的身影如孤峰拔地而起,身姿依旧笔挺孤峭。她没有看任何人,那柄灰暗古朴的长剑被她顺手拿起。
当她迈步走向门口时,拥挤的人群忙不迭地让开。她经过老驴头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眼神更是连一丝余光都未曾施舍给那个捂着脸、羞愤难当的老头。那份极致的漠视,比任何嘲弄的言语都更具羞辱性——你连让我动怒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冒犯,不过是我顺手拂去的一点尘埃。
直到那纯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酒馆门口,那股无形的寒意才渐渐散去,角落的方桌上,一枚孤零零的铜板压着一小片油渍,旁边是那壶冷透的烧刀子和一碟依旧纤尘不染、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
杜凌霜的身影刚融入酒馆外微凉的夜色,门帘还在轻微晃动,一个蜷缩在酒馆外墙根阴影里的身影就动了动。那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脸上污垢很重,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些许精光。他动作极快,如同阴影里滑出的老鼠,悄无声息地贴近了杜凌霜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却又保持着一段谨慎的距离。
“女侠…” 老乞丐的声音压得极低,嘶哑难听,如同砂纸摩擦,只有近在咫尺的杜凌霜能勉强听清,“…‘鬼影儿’那伙耗子…你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杜凌霜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向声音来源偏斜一分,依旧平视着前方幽深的巷弄,仿佛那嘶哑的低语只是夜风带来的杂音。
老乞丐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语速加快,带着一种底层特有的、对危险的本能嗅觉:“…可你最好…最好留神那些不起眼的下九流!墙角旮旯的耗子洞,破庙烂瓦的乞丐窝,还有…像刚才酒馆里那等下九流货色!”
他着重咬了“下九流货色”几个字,显然意有所指,“…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那些下三滥的东西,有时候可能会让你翻船,这算是我们丐帮对你们白山派的关照了。”
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江湖底层摸爬滚打出的深切警惕和生存智慧。老乞丐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杜凌霜的侧脸,希望能从这位冷若冰霜的女侠脸上捕捉到一丝重视。
平州多乞丐,丐帮的本部就在这里,而丐帮虽不算名门正派,但到底也不是邪派,所以对白山派的女侠也尽量关照。而这曾老四就是丐帮的人物,因为曾经和白山派有所交情,所以特地在这里提醒。
然而,杜凌霜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不可闻地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好。”
声音清冷、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应了一声无关紧要的招呼。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质疑,更没有丝毫的重视或警惕。仿佛老乞丐这番掏心掏肺的提醒,在她听来,不过是路旁野犬无意义的吠叫,连让她侧耳倾听的价值都没有。
她甚至没有放缓脚步。纯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径直向前,将老乞丐和他那番充满江湖经验的警告,彻底抛在了身后弥漫着劣质酒气和食物残渣酸腐味道的阴影里。
老乞丐看着那抹毫不犹豫、迅速融入更深沉夜色的孤峭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听老人言”的叹息。他佝偻着背,又悄无声息地缩回了墙角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哎,现在的白山派啊,我曾老四也算是帮过了…….“
夜色浓稠如墨,城西一处深宅大院的后巷,更是死寂得如同墓道。高墙的阴影吞噬了最后一点天光,只有墙角几处湿漉漉的青苔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暗的绿意。这里是“鬼影儿”最新选定的目标——城西米商的私库所在。
杜凌霜悄无声息地立在巷子最深处,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
没有等待太久。
几道比夜色更浓的黑影,如同真正的鬼魅,毫无征兆地从高墙不同的方位滑落。落地时轻如狸猫踏雪,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两人直扑私库那扇厚重的包铁木门,手中工具精光微闪;另外三人则散开警戒,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巷子两端,如同潜伏的毒蛇。
就在那两人手中的工具即将触及门锁的刹那——
杜凌霜动了,没有呼喝,没有预警。她的动作极快,仿佛只是光影的一次轻微摇曳。
三道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在死寂的巷子里一闪而逝。
那三个负责警戒的“鬼影儿”成员,身体猛地一僵!他们只觉得膝盖后方某个极其细微的穴位仿佛被冰针刺入,一股钻心蚀骨的剧痛和麻痹感瞬间席卷下半身!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三人就像被瞬间抽掉了骨头的麻袋,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手中的短刃“叮当”掉落,眼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他们甚至没看清袭击来自何方!
扑向门锁的两人反应不可谓不快,闻声立刻舍弃目标,如同受惊的蝙蝠般猛地向两侧弹射开去,动作诡异迅捷。其中一人反手就是一蓬乌黑的牛毛细针,带着腥风罩向杜凌霜刚才站立的位置!另一人则手腕一翻,一道淬了幽蓝光芒的软索毒蛇般卷向她的下盘!
他们的应变不可谓不毒辣刁钻,配合不可谓不默契。
然而,他们的对手是杜凌霜。
面对罩向面门的毒针和卷向下盘的毒索,杜凌霜的身影只是极其微妙地向左平移了半步,毒针擦着她的耳畔飞过,深深钉入她身后的砖墙,发出“噗噗”的闷响。那道毒索更是贴着地面扫过,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就在两人攻击落空、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瞬间,杜凌霜白影一闪。
那人只觉得手腕一麻,仿佛被冰冷的铁箍锁住,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他惊骇欲绝,想要挣脱,却感觉一股沛然莫御、冰寒彻骨的力道顺着他的手臂经脉逆冲而上!
“呃啊——!”一声短促压抑的惨哼。
那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胸口,整个人离地倒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巷子对面的高墙上,震得墙灰簌簌落下。他软软滑倒在地,口鼻溢血,眼神涣散,已然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杜凌霜搭在那人手腕上的左手顺势向后一带一引,一股柔韧的巧劲如同漩涡般卷出。
那个使毒索的家伙正因同伴瞬间被废而心神剧震,忽觉一股无法抗拒的牵引之力作用在自己的软索上,整个人竟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带得向前一个趔趄!他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想稳住身形。
但杜凌霜的动作比他快太多,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被牵引过来的敌人。握着剑鞘的右手手腕只是极其随意地向后一翻,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只是拂去肩头落尘。
那灰暗无光的剑鞘末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又沉重万分地点在了那使索之人的胸口膻中穴上!
那人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铁壁。他双眼猛地凸出,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直挺挺地向后栽倒,步了同伴的后尘。
从杜凌霜出手,到五名“鬼影儿”成员如同被镰刀收割的麦秆般悉数倒地,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三个瘫软在地的贼人因穴道被制发出的粗重喘息,和两个昏死过去的同伴。
杜凌霜静静地站在巷子中央,纯白色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她甚至没有去看一眼地上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贼人,仿佛刚才那场兔起鹘落、干净利落的碾压,只是随手掸去了几粒碍眼的灰尘。
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剑鞘的右手,指尖在冰冷的鞘身上轻轻拂过,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如同烂泥般的五人,最终落在那扇差点被打开的私库大门上。
对她而言,解决这伙让青山派焦头烂额、让临江富户心惊胆战的“鬼影儿”,似乎比在酒馆里推开那杯劣质烧刀子,还要轻松随意。就像踩死几只聒噪的蚂蚁,不值得浪费丝毫心神。
她甚至懒得去审问。任务完成,仅此而已。
巷子里血腥弥漫。杜凌霜漠然转身,青灰身影孤峭如峰。然而,巷口昏昧处,那股阴沟般的腐臭恶意如影随形,酒馆里的老驴头这时候佝偻蹲踞出现在她面前,破毡帽下阴邪目光黏腻地舔舐着杜凌霜。嘴角淌着涎水,咂嘴低笑:“啧啧,小仙女这身段,细腰翘臀,真他娘的勾人!那小脸蛋,啧,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嫩!来,陪爷爷耍耍,教你啥叫床上真功夫,保管你夜夜下不了床!”
说完他猥琐地搓着手,裤裆里鼓起一团,露出一口黄牙,淫笑刺耳,完全和白天酒馆里的样子不一样。
“找死!”杜凌霜眼中寒冰炸裂,此时的她杀意如潮,剑光如冰河倒卷,寒潭映月,直刺老驴头咽喉!
老驴头嘎嘎怪笑,竟不闪避!剑尖触体刹那——“噗!”他肩头破袍爆开一股黄绿浓雾,腐烂鱼肠粉混着劣质迷烟,腥臭毒瘴瞬间弥漫!
杜凌霜闭气疾退,恶臭与浓雾扰目,剑势微滞!老驴头趁机一个懒驴打滚,泥鳅般滑向侧翼,乌黑油亮的毒手,指甲尖利如钩,带着滑腻阴毒的缠丝劲,狠掏她腰眼!指风腥臊如尿:“小娘子这腰,真软!爷爷摸一把,保管你爽得叫出声!”
这话一出,只见杜凌霜强压恶心,剑光冷弧削向毒手!剑气森寒!老驴头鬼魅缩手,左手掏出一把油污发亮的铁蒺藜,沾满秽物,劈头盖脸撒向她面门:“接好!爷爷的‘点心’,赏你尝尝!”
杜凌霜只得旋身挥剑,“叮当”磕飞铁蒺藜。分神之际,老驴头如附骨之疽贴近,乌黑毒手化爪为指,带着刺骨阴风,狠点她持剑右臂曲池穴!
此时杜凌霜怒火更盛,身法如鬼魅一般加速,闪开指击,长剑一振,三道虚实剑影分刺上中下三路,封死退路!打得老驴头不断怪叫,他身子后倒,双脚乱蹬,豁口破草鞋“嗖”地飞出,直打她面门,污泥恶臭扑鼻:“闻闻爷爷的脚香!”
杜凌霜立刻侧头避鞋,剑势稍缓,此时老驴头左手猛拍地面,几颗沾满污泥的鹅卵石如劲弩射向她膝盖!
然而杜凌霜只是冷哼一下,然后将长剑下压,磕飞石子。老驴头借力弹起,陀螺般旋转,乌黑右掌五指箕张,带着粘稠阴毒的吸扯劲,绕过剑锋,直锁她左手腕!腥风刺鼻:“小娘子手真滑!爷爷摸摸骨,晚上剥光了慢慢玩!”
杜凌霜左手疾缩,右腕一抖直刺心口!
但是老驴头眼中狡诈一闪,旋转猛顿,竟挺胸迎剑!同时嘴一鼓——“噗!”一股腥臭暗红污血,如高压水枪喷向她面门!含麻痹筋络的阴毒药力!
距离太近!杜凌霜惊而不乱,上半身如折柳后仰,险避大半污血!但几点血沫溅上她下颌颈侧,火辣刺痛,微麻感袭来,此时剑势已断,身形也开始失衡!
老驴头凶光毕露,如豺狗扑食一般放弃假动作,只见软泥般猛扑过来用破袍裹住她半边身子,汗臭血腥扑鼻!左手带截脉点穴的阴毒指力,狠戳她后腰命门穴!“小美人,腰真细!爷爷搂着你,晚上炕上好好疼!”
右掌乌黑如铁钩,尖利指甲撕裂空气,抓向她雪白脖颈!
杜凌霜瞳孔骤缩,竭力挥剑格挡,但是已经迟了!那只冰冷、滑腻、带着汗臭血腥味的乌黑毒手,如同铁箍,已经死死扣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尖利的指甲按住肌肤,冰冷的死亡威胁瞬间攫住她!一股更强横、更阴毒的麻痹内劲瞬间封锁颈部要穴!
老驴头恶臭的脸凑到她耳边,淫笑喷着热气:“嘿嘿,小仙女,白山派的清高剑法,挡得住爷爷这下九流打法吗?今晚就给你剥光了,爷爷教你啥叫真快活!”
说完他五指收紧,,舔着黄牙在那里涎水滴落:“这细脖子,啧,掐着真带劲!乖乖跟爷爷走,保管你爽得叫爹!”
杜凌霜眼中屈辱、愤怒、惊骇交织,脖颈刺痛与肮脏触感如烙铁灼烧她的骄傲。这时候她才记起老乞丐的警告:“千万留神那些不起眼的下九流!…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冷不丁给你脚脖子上来一口…”
这时的她才终于明白,这个老驴头就是丐帮提醒的下九流成员,下九流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成员都是由那些下九流人员所组成,他们平日隐藏在市侩之中,但是和丐帮不同,这些人阴险歹毒,多作恶事,而且作事下流,让人防不胜防。她刚想呼声,但嘴巴很快就被捂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驴头将她推倒在地,然后伸出手撕开她的衣服,接着掏出肉棒对着自己从来没有被破过的肉穴捅了进去。
“嘿嘿,我老驴头正好少了一匹驴子,以后你就乖乖当我老驴头的骚白驴吧。“
从那之后,白山派的杜凌霜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
大约几天之后,城外郊区夜里,一白一老两个人影在没有人际的平原中前进。老的是老驴头,那白的自然就是杜凌霜,曾经清冷孤傲的白山派女侠,如今以极其屈辱的姿态踉跄前行。她的纯白色劲装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靴子,雪白如瓷的肌肤在夜间泛着莹润光泽,赤裸的身体被迫前倾,双腿站立,修长的脖颈被粗糙的麻绳缰绳死死勒住,绳上挂着一串震耳的铃铛,叮当乱响,羞辱刺心。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嵌入雪白手腕,一根粗糙的木制横杠横穿双手,杠上刀刻粗俗的淫词秽语——“白山骚驴,操到断腿”,“嫩逼夜壶,爷爷专用”等字样,无比地刺目羞辱。
横杠两端各挂一个破旧货框,里面一边塞满她脱下来的,亵衣、腰带和古朴长剑,另一边则是各种货物,仿佛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头白驴一般。
杜凌霜的背上绑着一副沉重的木驮鞍,鞍上加装了粗糙的皮革坐垫,边缘磨损,沾着腥臭汗渍,供老驴头随时骑坐。木制横杠两侧挂着铁链,链末悬着可调节的铁砝码,忽轻忽重,压得她脊椎弯曲,胸脯低垂,汗水顺着肌肤滑落,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的臀部被绑上一束马尾状的粗麻绳,末端缀着铃铛,随步伐甩动,老驴头时不时抽打大腿后侧,在白嫩的身子上留下红肿血痕,铃声刺耳,与铃铛交织成羞辱的音浪。
老驴头佝偻着身子,走在杜凌霜身侧,破毡帽下那张猥琐的脸满是得意,嘴里叼着一根枯草,咧着黄牙淫笑。他手中握着一根柳条鞭,高高举起然后抽在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根,接着他猛拽缰绳,迫使她仰起头,以至于她步伐踉跄,货框里的亵衣滑出一角,剑鞘撞击着横杠,淫词“嫩逼夜壶”闪着格外的光泽。
“嘿嘿,白山骚驴!”老驴头一边淫笑一边抽她的屁股,“你这大屁股翘得爷爷鸡巴硬得要炸了!现在给爷爷当专属贱货,驮着你自己的破亵衣,感觉如何!快走,抖一抖你这浪奶子,晚点要是慢了,爷爷干烂你这嫩逼!”
说完他伸手增挂一块铁砝码,驮鞍负重加剧,铁链晃动几下之后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杜凌霜咬紧牙关,雪白的脸颊因屈辱和疼痛泛红,墨色眼眸中怒火与羞耻交织,铁砝码的晃动让她重心不稳,双腿扭曲,步伐艰难,每一步都让货框里的衣物撞击横杠,几乎要摔倒。
她强忍恶心,低声咒骂,声音断断续续:“你…这下三滥的畜生…我誓要…杀了你…”
老驴头狞笑,柳条鞭又是一下子抽打在女侠的雪白双峰上:“杀我?哈哈!爷爷的专属贱货,你那骚逼早被爷爷的鸡巴操烂了!瞧这骚奶子,晃得跟两团白馒头似的,驮着货还这么挺!”
边说着,他一边俯身,将手滑向她胸前,把她雪白的胸脯被捏得变形,痛得她不断在那里闷哼,身体前倾更历害了。弄完之后,他拍了拍那马尾绳,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杜凌霜身体一僵,试图扭身甩开他的魔爪,但双手被横杠固定,她用双腿强撑地面,试图用内力震断绳索,但小巷战斗时的麻痹毒力仍在体内作祟,内力涣散。老驴头察觉她的挣扎,淫笑更盛,从破袍掏出一瓶腥臭的“驯驴膏”,抹在她雪白的身上,很快药膏顺着肌肤渗入体内,只见杜凌霜雪白的身子开始不断发颤,后面也开始流出淫水。
“骚白驴,你看看你,这药抹得你逼里都先湿透了!”他拍响驮鞍上的铃铛,盯着女侠那颤抖的双腿,“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怎么在爷爷操你之前先让你自己爽翻了啊!”
老驴头也没多管她,就这么继续牵着她进走,直到小道尽头,集市隐现。那是一个隐市,下九流的人都聚集在这里,
老驴头佝偻着身子,走在杜凌霜身侧,破毡帽下那张猥琐的脸更加得意,嘴里的枯草都快要翘起来了,此时咧着黄牙在那里淫笑。走着走着,他突然从破袍里掏出一副木制马嚼子,然后猛地一拽杜凌霜身上的麻绳缰绳,迫使她停下,低头前倾,雪白胸脯在那里不停地晃动。
“骚白驴,接下来你的嘴暂时就用不上了,爷爷先给你堵上吧!”他狞笑着捏住她下巴,强行撑开她牙关,将马嚼子塞入她口中然后勒紧嘴角,让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完全没有了白衣剑派仙子的模样。
只见杜凌霜“呜呜”闷哼了几下,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横杠固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弄。老驴头弄完之后拍了拍她脸颊,淫笑道:“这下这骚货嘴堵严实了,怎么逼里还喷水了!”
说完他手中柳条鞭再次甩动,抽在她雪白臀部来迫使她继续前行,只见货框摇晃了几下,亵衣滑出一角,铃铛乱响。
隐市入口,昏暗油灯下,几个看起来就是下九流的行人围拢过来,他们见到从远方走过来的白嫩驴子,在那里身体赤裸前倾,屈辱地驮鞍负重,横杠上的淫词引人注目,顿时哄笑四起,秽语如潮,各自的市井职业在语气和动作中显露无疑。
最先走过来的是一个满身汗臭的马夫,他手持马鞭,在那里咧嘴哈哈大笑,粗声粗气地吼道:“操,这白山派仙女怎么白屁股贱货了?老驴头果然还是历害!这大屁股翘得老子鸡巴硬得不行啊!”
只见他凑上前,盯着杜凌霜马嚼子在那里淫笑道:“不过我看这马嚼子不行,俺马厩里有更历害的,保证能让她印象深刻!说起来,驴配马,以后肏完再牵去跟俺的种马配种好好,这骚白驴被马肏的样子一定值钱。”
说完他伸出肥厚手掌猛抓杜凌霜胸脯,狠狠捏住雪白乳肉,挤得变形的同时另一手探向她大腿内侧,用粗指扣弄她的湿滑处,弄得淫液沾手。
而杜凌霜则吓得双腿发软,她身体几乎瘫倒,驮鞍吱吱作响,眼中惊恐更甚。
随后一个瘦骨嶙峋的赌棍走过来,只见他衣衫破烂,眼神贼溜,一边叼着烟杆,一边阴阳怪气地嘲道:“哟,这不是白山派的杜凌霜吗,怎么到老驴头手里了,啧啧,到了他手里怕是一辈子都要挨肏了哟”
他凑近杜凌霜,用干瘪的手指捏住杜凌霜乳头,然后恶意拧转了几下,之后另一手滑到她臀后,扣弄她的湿滑禁地,弄得杜凌霜淫液滴落,还在那里淫笑道:“这奶子都硬起来了,老驴头,要不借俺肏一晚,俺拿上次的赌债换,这次让我先肏她满地喷水再说!”
只见杜凌霜在那里“呜呜”挣扎,拼命摇头,墨色长发甩动,试图躲避他的亵玩,但一边的行人却在拍手叫道:“你看这骚货嘴被堵着还叫,逼里湿透了,看来是想让爷们来操烂她啊!”
这时候一个油腔滑调的窑子龟公,穿着花里胡哨的破衫,手拿帕子扇风走过来,看着白衣剑派的美人猥琐地笑道:“嘿,老驴头好手段!这白屁股贱货怎么看起来比俺窑里的姐儿还浪,你看这嫩逼湿得跟水帘洞似的!”
他上前,用手帕拍打杜凌霜臀部,另一手探向她的胸脯,然后捏住雪白乳肉在那里肆意揉搓,淫笑道:“这奶子浪得流水,得教她几招伺候爷们的绝活!老驴头,这骚货借一晚,保管她以后姿势满意。”
一群行人挤上前,在那里争先恐后地伸手亵玩,七嘴八舌讨论杜凌霜的下场。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挤到前面,用脏手猛抓她胸脯在那里淫笑道:“你看这骚货奶子这么浪,我猜卖到窑子里一晚上能赚百两!”
他一边挤开其它人,一边扣弄她的大腿根,在那里嚷道:“老驴头,俺出十文,先操一晚,保证干得她逼里开花!”
说着另一个矮胖的家伙推开他,手指还捏着杜凌霜的乳头:“窑子太便宜,要不送她去船帮当那边的夜壶,教她什么叫夜壶!”
还有个瘦高个凑上来,看着眼前雪白的骚驴淫笑道:“老驴头,俺看这骚货能驮货,要不送她去黑市当牲口,要我看,这奶子浪得流水,保管值大价钱”
说完其他人纷纷附和,争着在那里起洪。
“这可不成,这骚白驴可是个宝贝,以后就是爷爷我的坐骑了!”只见笑着拍了拍杜凌霜的屁股,然后猛地跃上驮鞍,整个佝偻的身子骑在她背上,来了个老汉骑驴!皮革坐垫硌得她身子一沉,差一点跪了下来。
只见老驴头坐稳了之后开始颠动胯部:“骚白驴!快点,让爷爷骑着你这专属骚货让大家展示展示,这白山派的女侠有多骚。”
他猛抽一鞭在她屁股上,抽得杜凌霜不断在那里晃着雪白的屁股,引得行人们哄笑,秽语不断:“老驴头历害啊!这下可有个能驮货,能骑乘,还能挨肏的骚白驴了!”
杜凌霜强忍泪水,双腿颤抖的迈了几步,驮鞍上老驴头的重量压得她整个背部再次沉下去一截,两边砝码晃动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无比狼狈且淫荡,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
老驴头俯身贴近她耳边,热气喷在颈侧:“乖乖听爷爷话,这样只挨肏,不挨卖。”
说完他再一次举起鞭子抽打了她一下,然后骑着这匹漂亮的骚白驴,得意地进入了隐市,嘴里还在吟着他刚想起来的打油诗:仙女翘臀驮鞍行,雪乳晃荡惹人情。爷爷骑你操遍市,逼水流尽乐不停!
贴主:留立于2025_08_02 8:35:1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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