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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芳土的沉沦 (58 重制版)作者:蓝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8 09:33 长篇小说 6320 ℃

【母爱芳土的沉沦】(58 重制版)

作者:蓝调

前言:对先前的肉戏内容进行一些重置。

第五十八章:纵情一夜(二)(重制版)

  电梯门在“叮咚”一声后打开,声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回荡,三个晃荡的人影从开着的电梯门中走出,又被屋外清冷的夜色拉长。

  母亲的板鞋声一步步敲响了走廊里的感应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勾勒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我突然想起了那几缕在冷风中飘荡的头发,垂落下的影子在她身后被扭曲,如幽灵般缠绕着她的曼妙身姿。

  “妈,还好吗?”我低声问向母亲,声音在寂静中显得突兀。

  她的步伐在醉酒后少了往日的矜持,蓝裙下的曲线随着每一步轻轻晃动,失态地绘出那诱人的弧度。

  “没……没事。”她的声音微弱,身体却突然一晃,左肩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她无力地挥了挥手,胸前的翘乳随之晃颤,白色T恤下的轮廓在昏光中若隐若现,让原本就不太矜持的她漫上了色情的气息。

  我扛着父亲一路走到门口,眼神却从来没从母亲的臀上离开过。那蓝裙下的曲线,每一次晃动都像在撕裂我的理智,一想到要今天晚上犯下的罪恶,我的下体就不自觉地膨胀了起来。

  “爸,到家了。”我侧头轻呼了一声,但却毫无回应。

  他的沉睡让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母亲倚在门框上,示意我先进去。夜幕从门缝渗入,映在她桃红色的脸颊上,透露出一种晶莹的光泽,沉重的眼皮带着睫毛微微下斜,遮住了深陷在眼眶中的瞳孔。

  微张着的红唇就显得有些凌乱了,也像是不受控制般往下垂去,隐约还可以看见嘴唇边残存的水光。

  “妈,你还好吗?”我扶着父亲从她身边挤过,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大约沉默了三秒,她才像反应过来似地缓缓抬头,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秀发,有些微弱地应道:“没……没事……”

  从她身边挤过之时,走廊里一片死寂,过道里的感应灯不知何时灭了下去,只剩下阳台那边透过来的冷光。

  “好……好香。”我的第一反应低语而出,声音却几乎被自己的心跳掩盖,母亲身上的香味在酒气中格外浓郁,像钩子般扯住我的理智。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炽热的血液在体内咆哮沸腾。明明我跟她之间还夹着一个父亲,但我却感觉我们二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无论是衣物、肉体、情欲,还是心灵,在这份迷乱的香味中统统卸下了它的伪装,两个最赤裸的灵魂在乱伦的深渊里拥抱、翻滚,最终又被此起彼伏的高潮淹得失去理智。

  我微微抬眼望向一旁的母亲,虽说不敢多看,但只此一眼,就足以窥见她全部的美丽了。

  晶莹的肌肤,柔和的曲线……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无法用任何事物比拟的美丽。

  “妈,我爱你……”我藏在父亲的阴影里对着她低声呢喃,那声音真的压得很低,似乎只在我喉咙的颤动中存在过。

  “嗯。”她模糊地应了一声,像是没听清什么。但仅凭这一声模糊的音韵,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多想在她身旁再温存片刻,但压在身上的父亲实在是干扰了此刻优美的心境。我只得依依不舍地从这寸芳香中抽身出去,搀扶着父亲走进了房门当中。

  “妈,搭个手好吗?老爸有点重啊。”我扶着父亲走到鞋柜旁边,假装有些乏力地倚靠在了柜门之上。

  母亲顾不上脱鞋,踉跄地走了过来,两个人一并撑起了父亲的肩膀。

  那一刻,她的香味再度袭来,浓烈得让我脚踝一颤。

  就在站不稳的这个功夫,巨额的重量顿时从左肩向我压来,压得我一下往右倾去。

  混乱间,她的手指拍到我的手背之上,香味似滑坡般奔涌而来。我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混乱不堪,但母亲却显得异常清醒。

  她抓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左边一扯,又用力抵住朝她那边压去的父亲,这才让我迅速把自己的脚跟站稳。

  虽然如此,但刚刚那么一晃,却让我的心跳怦然加速。不是因为方才的惊险,而是因为一扇微掩着的房门。

  漆黑的房间里透着一些幽蓝的光亮,像是我灵魂深处悸动着的某些东西。它们在我颤动着的胸腔中疯狂滋长,似乎马上就要吞掉我的整颗心脏。

  再过片刻,这片蓝光笼罩的密室将会成为我犯下滔天罪行的场所。那片幽静的光芒将会见证一颗罪恶之心的闪烁跳动,将会见到两个同根同源肉体的意乱情迷。

  罪恶带来的激动感又一次压得我心跳加快,脚步像是戴上了镣铐般震颤起来。就在靠近房间的这几步里,我仍在推演着脑海中盘算好的几步计划。

  “快到了,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离房门大约只有四五步的时候,我的心里发出此起彼伏的鸣响。

  父亲的呼吸深沉,压抑着周围的空气,可就算这样,我依旧能清晰地捕捉到母亲吐出的气息。两团在我身旁弥漫的酒气当中,父亲的气味带着强烈的酸臭,而母亲的,则像是一只灵动的精灵,在酒气中惬意穿行。

  “嘭”的一声,我跟母亲齐力把父亲甩到了床上,他呈一个夸张的“大”字形安详地躺在那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除了我,这间卧室里的人都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母亲的懵懂让我计划显得更加残酷,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会是她永生难忘的转折之夜,永生难忘……

  我蹲到父亲脚边去帮他脱鞋子,母亲则晃荡着想要出去。

  此时此刻,虽然悸动的心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流程。理智很快在兴奋的丛林里占了上风——在处理好父亲之前,我得把她拖住。

  “妈!”我突然喊得很大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慌乱。

  “怎么了?”她有些迷糊地回过头来,身子又不稳地往右一倾。

  我立马起身,冲上前用双臂托住她倒塌的身子。扶住她的瞬间,我的心跳突然变得慌乱许多,我察觉到她柔软如玉的肌肤此刻就贴在我的身上,扑鼻的香气又像是海潮般滚滚淹来。

  “没事没事。”她挥手将我推开,很快又站稳了身形。

  她的醉态不知为何变得更加浓郁,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她的双眸半睁,睫毛在微光中投下阴影。

  我其实不太清楚她今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气氛烘托上来了,还是因为父亲在身边而倍感安心呢?

  但无论如何,这到算是合了我心中的预想,从计划上来看,这是极端理想的天作之合,这副楚楚可人的醉态实在是让我兽血沸腾。

  可打心底来讲,我还是蛮心疼她这个样子的。

  记得小时候也有几次,父亲半夜扶着醉醺醺的她回到家里——有些事情,看在眼里,没说,但都成了心底最深沉的一道刻痕。

  “妈……你今天晚上……”我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结巴得像个小孩。

  “今晚咋了?”她的声音虽醉,却比我清晰许多。她的目光让我心头一紧,总有一种被发现了的担忧。

  “你今天晚上……很美。”我本来想问些什么,但声音却逐渐压低下去,最后还是于那二字止步。

  “嗯。”她随意地应了一声,扶着墙就要离开。

  但她刚走到门口,却突然补了一声:“别多想,快去睡觉。”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清晰可闻。

  我没回应,默默地把父亲扯到床的一旁,又帮他把身子摆正过来。我望向旁边留出的一大片空白,那是我专门为今晚预留的战斗场地。

  母亲走出门外去了,眨眼间就只剩下了半个背影,见此情形,我急忙提起父亲的鞋袜追了出去。

  我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现在正往玄关走去,步伐凌乱,像是随时会摔倒。我猜她会先脱鞋,再去开灯——开灯不行!万一她把我伪装好的安眠药给认出来了,今晚的计划就算彻底泡汤了。

  “干嘛?”穿过客厅的时候,她突然极具警觉性地往回一瞥,浑浊的瞳孔在微光中如刀锋般锐利。

  那目光让我后背发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起来。

  好在我反应很快,举了举手上的发臭的皮鞋,慌乱掩饰道:“我把老爸的鞋放过去。”

  她从鼻腔中挤出一个扭捏的轻哼,抬起眼皮瞪了我一下。红彤彤的脸上醉意实在明显,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识趣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客厅中央盯着她的背影。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得多看着她的,千万不能让她出了问题。

  好久没欣赏母亲脱鞋的风姿了,趁着这机会也就好好看看吧。

  那颠晃的步伐在靠近鞋柜之后停了下来,她用一只手撑在鞋柜顶上,身子的重心往右边倾去。

  我看见她的右乳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鞋柜的棱角之上,被那边缘挤得往左倾斜,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坑缝出来。

  她俯下身去抬起左脚,手指挤进鞋后跟的缝隙当中,呈鹰钩状往下一扒。

  平凡的动作此刻却让我血脉喷张——她的脚跟从板鞋中滑出,雪白的袜子在冷光中闪耀,脚底的弧线完美得让我窒息。

  鞋垫逐渐与母亲的玉足分离开来,不过一瞬,就只剩下了还在勾着鞋子的前掌。

  半脱出来的鞋子在母亲的足底下轻微摇晃,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似乎有蒸腾的热气从她的鞋中升起,像是她的体温被具象,又像是她的气味被定格。

  还来不及过多欣赏母亲娇俏可爱的玉足,她就把脚往前轻轻一晃,挂在前掌上的鞋子立马就失了平衡,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敲响。

  母亲以同一动作脱下了右脚上的鞋子,踩着两只洁白的袜子立于柜旁。她的两只运动鞋就这么散在地上,看得我心里直犯痒痒。

  如今的这一两分钟一下子变得那么漫长,我又咽了咽有点干涩的喉头,扼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往前走去。

  母亲似乎没什么力气再来瞪我了,只是看到我过来的时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运动鞋往角落一踢,撑起身子从我身旁挤过。

  现在的我毕竟还不敢太过造次,侧身给让出一条路来,照她现在朝着的方向看,估计是要去把灯给开了。

  “不能让她开灯。”我在心里盘算着,迈大两步把鞋子扔到柜前,起身往她和开关中间挡去。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惊得她突然一顿,带着迟疑的目光扭过头来。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

  我冒着“被斩头”的风险往前一顶,贴到了母亲的身侧。

  “你干嘛?”母亲的神经似乎在瞬间达到了极点,弥漫在她身上的气息都泛起了警惕的味道。

  她的额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汗珠,在微光中晶莹如泪。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紧张过头了,原本不容置疑的语气也变得颤栗起来。

  “我扶你回去吧。”我尽量保持平静,恳切地开口说道。

  “不用。”她无力地拍掉我伸过来的手,有些不舒服地挤了挤眼睛,倚着墙就往一旁绕去。

  索性是把她从开关旁边赶出去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她向餐厅走去的背影,我立马意识到此刻时机宝贵,急忙往我的卧室赶去。我不时回头确认她的动向,看着她的影子逐渐缩进餐厅的黑暗当中。

  她的袜子踩在湿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水声,迷迷糊糊的她浑然不觉,扶着餐桌踉跄走去。

  在她的左前方,摆着一个两米高的小木柜,家里的药平时就塞在抽屉的第一层。

  照她的这个速度,是绝对赶不过我的,在闯进自己卧室的最后一刻,我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一切正常,行动继续——”我快步冲到我的书桌旁边,一把抓起放在上面的药瓶。

  心跳带来的强烈冲击使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炽热的血液,我感觉自己浑身有种使不完的力劲在燃烧,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在跃动。

  客厅里,她靠在药柜旁翻来找去,不停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绕到她的水杯旁,略带颤抖地往里挤进十毫升药液,极度慌乱的感觉让我喉咙发紧,汗珠又从额角边滑落下来。

  而此时,她还在那里胡乱地翻找着。

  我悄悄地将水杯的盖子盖了回去,捏着手中的空瓶退进了走廊当中。

  片刻之后,我看见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药盒,略带犹豫地端详起来。

  其实现在的客厅并不昏暗,毕竟外面实在太亮,不过对于母亲来说,应该并不能够看清什么。

  “老天啊……”我在心里焦急地祈求着,现在无疑是今晚最紧张的时刻,一步犯错,恐怕永无翻身。

  终于,母亲拿着药转过身来了。

  我悄悄地往阴影处退了一步,满头的散发遮蔽住她的整个面庞,她只能再扶着餐桌往前挪动。

  在那张映着亮光的洁白餐桌上,摆放着我为今晚精心设计的又一宝贝——装着春药的那个水杯。

  这种情况其实也是要赌的,谁知道母亲会不会把水杯里的水全部倒掉。

  总之,此时此刻,我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上。几滴冷汗从我的额角溢出,顺着那被阴影覆盖着的脸颊滑下。

  母亲抽出药盒里的那一排药,麻木地抠出几粒药片,放在自己的掌心当中。

  她用另一只手提起水杯,掀开盖子看了几眼,接着提起一旁的壶子倒水。

  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上照行不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完美的策划了。

  我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暗自庆幸,只需再静静等待几秒,今晚的结局就已尘埃落定了。

  母亲抬起攥着药片的右手,一股脑将它们塞进了嘴中。她又提起抓在手中的水杯,喉头在水流的冲击下一阵阵地翻涌。

  在她的嘴角,一串晶莹的水珠从唇缝中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一路下滑。

  狂躁不安的心跳在这个瞬间突然停了一拍,所有的不安与兴奋都在这一刻落入地底。

  胯下,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膨胀起来,好像我身体中的所有能量都化作了性欲蓬发的基石。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的轰鸣声在下个瞬间于我的胸腔中炸响,我后退一步,汗珠又一次从额角滑落,目光如狼——她现在是我的了。

  此时此刻,母亲有些难受地扶着自己的额头,撑着桌沿想要往房间走去。

  她的脚步在服下药物后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伴随着强烈的喘息。

  我看到她迈出来的大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身子里的骨头正在被药效侵蚀。

  殷梓兰只当那是药物的副作用,毕竟除了身子有些发软,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离了桌沿之后,她还能算能正常地往前走几步,只不过眼皮现在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困意正一点点地在她的脑中积累。

  她记得自己刚才还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力气抬眼找人了,反正离房门就差那么几步,再往前走走就回去睡觉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母亲的身子现在晃得更厉害了,带着她浑身的每一寸美肉都晃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坨峰峦都白色T恤下面肆意起伏,实在是让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我压着自己的脚步声往后退去,侧身闪进了房门当中,还差几步,母亲就要走回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

  湿哒哒的袜子在走廊上留下了几道浅显的足迹,娇弱的身子也总算是靠到了卧室的门边。

  片刻过后,房门被母亲“嘭”的一声关上,漆黑的走廊中只剩下了我狂鸣不止的心跳。

  我松开了不知为何紧攥着的右拳,那里早就被汗水浸得潮湿不堪了。

  迈了几步,我踏进走廊的阴影当中,紧闭着的棕色房门上划过一道亮堂的弧光。随着我的视线转动,那弧光一闪而逝。

  脚下,过道上的阴影在我的眼中翻涌着,似我心中的那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今晚,我将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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