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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83-87)作者:大龙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7 08:42 长篇小说 2910 ℃

【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83-87)

作者:大龙猫

第八十三章

夜色,成了他们最忠实的共犯。

自那晚槐树下的惊险与极致欢愉后,顾晚秋心中那道关于“户外”的禁忌堤坝,被汹涌的情欲彻底冲垮。

张辰精准地捕捉到了妈妈态度的松动,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后怕,却再也无法压抑的渴望。

于是,夜跑路线上的每一处阴影,都成了他们短暂放纵的伊甸园。

小石桥的栏杆冰冷坚硬,顾晚秋背靠着它,双腿被张辰有力地抬起分开,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承受着他埋首腿间那近乎贪婪的舔舐与吮吸,每一次深喉都让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尖叫闷在喉咙深处。

老槐树的虬枝在月光下投下更深的暗影,张辰会将她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褪下她的裤子,从背后进入她的口腔,粗壮的阴茎在她温软湿润的包裹中凶狠抽送,臀肉撞击着她撅起的臀瓣,发出沉闷压抑的“啪啪”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而他,也从未放弃对那片“后花园”的探索,每一次口舌侍奉的尾声,他的舌尖总会固执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她紧致颤抖的菊蕾上反复画圈、顶弄、吮吸,留下湿漉漉的印记和顾晚秋带着哭腔的微弱抗议。

但最常去的,还是那片茂密的玉米地。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层层叠叠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形成一道几乎完美的天然屏障。

钻入深处,仿佛与世隔绝,只有脚下松软的泥土、头顶漏下的稀疏星光,以及彼此灼热的呼吸和心跳。

在这里,紧张感被隐秘的安全感取代,压抑的欲望得以更放肆地燃烧。

张辰会铺开带来的薄外套,让顾晚秋躺下。

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唇舌点燃她身体的每一簇火焰,细致地舔舐、吮吸、深入,感受着她甬道内壁的痉挛和爱液的奔涌。

而顾晚秋,也会在他情动难耐时,主动跪伏在他腿间,将那根滚烫的凶器深深纳入喉中,用尽技巧取悦他。

每一次,当张辰的舌头在她后庭那紧闭的褶皱上流连忘返,甚至尝试用舌尖顶开那最后的防线时,他总会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和不容置疑的迷恋:

“妈…你看,这里多干净…多紧…国外都这样…很舒服的…”

“放松…让我试试…就舔舔…妈,你这里真美…”

“以后…以后我们试试好不好?肯定比前面还爽…”

起初,顾晚秋总是激烈地摇头,身体因羞耻和未知的恐惧而紧绷,发出带着哭腔的拒绝:“不行…辰辰…那里…太脏了…太奇怪了…妈妈不要…”

但张辰锲而不舍的言语暗示和每一次舔舐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电流,如同水滴石穿,在她坚固的心理防线上凿开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

拒绝的声音渐渐微弱,扭动的身体里,抗拒与一种隐秘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然而,口舌之欲终究有其极限。那灵巧的舌头再如何深入、再如何用力吮吸,也无法替代真正被粗壮阴茎贯穿、填满时所带来的那种灭顶的、灵魂出窍般的饱胀感和征服感。

每一次在玉米地里,当顾晚秋被张辰的舌头送上高潮,身体在虚脱中剧烈颤抖,甬道深处却依旧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悸动时;当张辰在她口中猛烈喷射后,那根东西依旧半硬着,在她眼前不甘心地跳动,昭示着它远未被彻底满足的欲望时——一种更深层次的焦渴,如同野火,在两人心底无声地蔓延、灼烧。

张辰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妈眼中那越来越难以掩饰的空洞和渴望,尤其是在高潮余韵中,她迷离涣散的目光落在他依旧挺立的阴茎上时,那里面闪烁的,绝不仅仅是餍足。

但他按捺住了。

他在等,等那层薄薄的、名为“羞耻”和“理智”的窗户纸,由她亲手捅破。

他需要她亲口承认,她需要他,需要他真正地、彻底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紧致神秘的禁地。

又是一个被浓稠夜色包裹的夜晚。

玉米地深处,熟悉的角落。

张辰仰面躺在铺开的薄外套上,身下是带着湿气的松软泥土。

顾晚秋跨坐在他脸上,姿势大胆而充满献祭般的意味。她米色的运动裤和内裤被褪到膝盖弯处,浑圆饱满的臀瓣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完全覆盖了张辰的口鼻。

他正深陷其中。

顾晚秋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维持着平衡。

她低着头,浓密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部分潮红的脸颊。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红唇微张,正努力吞吐着身下那根怒张的、青筋虬结的紫红色凶器。

“呲溜…呲溜…”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玉米丛中清晰可闻。

她吞吐得极其卖力,头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深入都让粗壮的柱身几乎完全消失在温软湿润的口腔深处,鼻尖深深埋入他下腹浓密的毛发中;每一次退出,双唇又紧紧裹住冠状沟,发出清晰的吮吸声,带出晶亮的唾液丝线。她的舌头灵巧地刮蹭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棱缘,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而张辰,他的脸完全埋在那片丰腴的臀瓣之间。

他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掐住顾晚秋弹性惊人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让那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秘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舌头,像一条不知疲倦的毒蛇,正疯狂地进攻着。

他先是贪婪地、长长地舔舐着那道沾满爱液、微微凹陷的臀缝,从会阴部一直向上,舌尖重重扫过那不断收缩、溢出大量晶莹汁液的粉红穴口,带来顾晚秋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紧接着,那湿滑有力的舌头便强硬地挤开湿滑肿胀的阴唇,猛地钻入那温热紧致、不断痉挛蠕动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晚秋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被强行压低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而模仿着抽插快速进出,刮蹭着敏感的肉壁褶皱;时而抵住深处那团酸胀的软肉,用舌尖的尖端疯狂地旋转、碾压!

“咕叽…咕叽…”更加粘腻的水声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传来。张辰的舌头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搅动、探索,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糊满他的下巴和鼻尖。

那浓郁的女性气息混合着青草泥土的味道,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他时而将舌头压平,用力地、缓慢地从内到外刮过每一寸湿滑的内壁,感受着那致命的包裹和吮吸;时而又将注意力转向顶端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小石子的阴蒂,用舌尖快速点击、画圈,甚至用力地吮吸!

双重极致的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从上下两个方向同时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

她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巅峰。

小腹深处积聚的热流越来越汹涌,甬道内壁的痉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失控。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架在火上炙烤的蜡,正在飞速地融化、崩塌。

“辰辰…辰辰…要…要来了…啊——!!”终于,在张辰的舌尖又一次重重刮过G点的瞬间,顾晚秋再也无法承受!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玉米地的寂静!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双手死死抠进张辰小腹的肌肉里,留下深深的指痕!

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灌在张辰正埋首其中的脸上和嘴里!

“唔…!”张辰被这滚烫的阴精冲击得闷哼一声,但他没有躲闪,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的臀瓣,舌头甚至更深地钻入那痉挛的源头,贪婪地吞咽、吮吸着这高潮的琼浆,感受着妈妈身体最深处爆发出的毁灭性能量。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顾晚秋虚脱的神经。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身体如同融化的春泥,软软地从张辰脸上滑落,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剧烈喘息。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深处还残留着灭顶快感的余烬和一片空茫。

张辰也喘息着,脸上、下巴沾满了她喷涌的爱液,在微弱的星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品尝着那独特的、带着情欲温度的甜腥气息。

然而,他的下体,那根刚刚被顾晚秋卖力吞吐了许久的凶器,虽然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却依旧昂扬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怒张着,顶端的小孔处甚至渗出了更多晶亮的粘液,显示出它远未被满足的、亟待爆发的欲望。

顾晚秋瘫软在张辰身上,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

高潮后的巨大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才的极致欢愉。

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身体深处被撩拨到极致、被送上巅峰后,留下的却是一片更加巨大、更加难以忍受的空洞。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婪和渴望,落在了张辰双腿之间。

那根东西…那根粗壮、滚烫、曾无数次将她填满、带给她灭顶欢愉与痛苦的凶器…此刻就那样硬挺地、骄傲地矗立着。

上面沾着她的唾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而刺眼的光泽。

它离她那么近,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它散发的惊人热度和搏动的生命力。

张辰的舌头…他的舌头再灵巧,再用力,带来的刺激再强烈…终究无法替代它!

无法替代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

无法替代那种灵魂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极致快感!

这几天在玉米地里,在桥上,在树后…每一次口舌的交锋,都像是在这空虚的干柴上浇油。

欲望的火苗非但没有被满足,反而被撩拨得更加旺盛,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顾晚秋趴在张辰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脸颊紧贴着他汗湿的皮肤,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身体深处,那灭顶的高潮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的巨大空虚感!

那空虚感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她被彻底开发的身体里疯狂旋转、撕扯。

张辰灵巧的舌头带来的刺激是尖锐的、表面的,根本无法触及这黑洞的核心。她渴望的是被更粗壮、更坚硬、更滚烫的东西彻底贯穿、填满!

是那种能将灵魂都顶穿的、毁灭性的占有!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落在自己小腹下方——那根紧贴着她的、属于儿子的、依旧怒张挺立的凶器上。

紫红色的龟头沾满晶亮的唾液,在破碎的月光下闪烁着诱人而危险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饥渴。

羞耻?风险?流言蜚语?在这一刻,统统被体内那汹涌到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洪流冲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填满它!立刻!马上!

“妈?”张辰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目光的灼热,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充满期待地等待着。

他预感到,那堵摇摇欲坠的堤坝,终于要彻底崩塌了。

顾晚秋猛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豁出去的、近乎疯狂的决绝,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被那焚身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她甚至没有看张辰的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滚烫的欲望之源上。

沾着唾液和爱液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迅速地调整位置,将自己的屁股悬在张辰挺立的鸡巴上空,接着用手向下摸索,精准地掰开自己依旧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将那翕张的、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粉红穴口,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儿子的视线之下!

接着,她死死咬住自己早已红肿的下唇,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腰臀猛地向下一沉!

“唔——!”

一声混合着极致满足和猝不及防的闷哼从张辰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眼前景象瞬间被那沉甸甸压下的雪白臀瓣填满,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毁灭性的舒爽感从下体炸开,直冲天灵盖!

没有任何阻碍!

顾晚秋身体的重量加上她下坐的决绝力道,让张辰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撑开、捋平了她阴道内每一寸敏感湿滑的褶皱,毫无阻滞地、凶狠无比地一插到底!

龟头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柔软酸胀的花心软肉上!

那撞击的力道让顾晚秋浑身剧颤,“呜啊...!”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她齿缝里漏出,子宫口像被烙铁烫到般收缩,甬道内壁的嫩肉应激性地绞紧,层层叠叠的软褶疯狂吮吸着入侵的柱身,仿佛要榨出每一滴汁液。

“嗯~~~~”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叹息,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间艰难地、颤抖地溢了出来。

那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到极致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空虚!

粗壮的柱身严丝合缝地撑满了她饥渴的甬道,内壁娇嫩的粘膜被强行熨帖、撑开,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灭顶满足的奇异感受。

仿佛身体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强硬地、完美地嵌合。

第八十四章

张辰则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并且正在剧烈蠕动的天堂彻底包裹、按摩!

内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瞬间就饥渴地层层裹缠上来,死死吮吸、挤压着柱身,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舒服得他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白光。

他不由自主挺腰向上顶弄,粗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龟头棱角刮蹭着宫颈口的软肉,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咕啾声。顾晚秋的腰肢猛地弓起,“嗯嗯...哈啊...”的泣音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断断续续溢出。

最初的灭顶满足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回落,强烈的羞耻感和对环境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回噬,死死缠住了顾晚秋的心脏。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脸色在斑驳的月光下显得惨白。

身体深处那被粗壮凶器填满的饱胀感依旧销魂,但理智的回归让她浑身冰凉。

然而,身体的本能如同脱缰的野马,早已不受控制!

那被填满的空虚感刚刚得到慰藉,更强烈的、想要被摩擦、被撞击、被更深占有的渴望就汹涌而至。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急切的贪婪,开始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粗壮的阴茎带着粘稠的汁液,从她湿漉漉、微微红肿的穴口中缓缓滑出,冠状沟的棱缘被入口处紧箍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出晶亮的爱液,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当柱身退出大半时,穴口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龟头吮吸,拉出数道黏连的银丝。张辰闷哼着抓住她的胯骨向下一按——

接着,她腰肢发力,重重地向下坐去!

“噗嗤!”

臀肉撞击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那根滚烫的凶器再次凶狠地、一插到底,深深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沉沉地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带来一阵混合着酸胀和极致快感的电流。

“呃啊——!”顾晚秋的喉咙里爆发出半声尖叫,随即又被她死死咬住手腕压成闷哼。

这次插入比上次更凶,顾晚秋的子宫被顶得向上移位,甬道深处涌出大股热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淌,把张辰的阴毛浸得透湿。

“嗯…呃…”顾晚秋死死咬住下唇,将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堵了回去,只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眉头痛苦地紧蹙着,眼神迷离涣散,里面交织着巨大的恐慌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每一次沉重的坐下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当张辰的耻骨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咿呀...!”一声拔高的娇啼猝不及防地窜出。

她开始加快节奏,臀肉拍打在张辰腹肌上发出连绵的啪啪声。每当阴茎抽离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翕张的嫩穴便像小嘴般嘬住冠沟吮吸;而插入时湿滑内壁被暴力撑开的褶皱,又像无数肉芽刮蹭着敏感的茎身。

“哈啊...哈...”顾晚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次深入都带出黏腻的“嗯嗯”声。

张辰仰躺在下面,视野被顾晚秋上下起伏的、浑圆饱满的臀瓣完全占据。

每一次她抬起,他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沾满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从她湿漉漉、微微翕张的穴口中抽出,带出更多晶亮的汁液;每一次她沉甸甸地坐下,那两团雪白、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便重重地压在他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将他粗壮的阴茎连根吞没,只留下浓密的耻毛紧贴着她湿滑的阴阜。

月光照亮她绷紧的腰窝和汗湿的脊线,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胸膛时带起细小的电流。

张辰突然掐住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让穴口吞吃阴茎的画面在月光下暴露无遗——粉红嫩肉被撑成圆环,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带出的爱液已把两人腿根涂得泥泞不堪。

这羞耻的暴露让顾晚秋浑身一僵,“呜...别看...”的哀求混着喘息颤抖着飘出。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下身传来的、被湿热紧致甬道疯狂摩擦挤压的极致快感,让他爽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紧紧抓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肢,感受着她腰线的弧度和臀肉的惊人弹性,配合着她急切贪婪的节奏,微微挺动腰胯向上迎合。

每当她下落时他就狠狠上顶,龟头碾过G点时顾晚秋浑身痉挛,穴肉发疯般绞紧。

“呀啊——!”她仰起脖颈,失控的尖叫在玉米地里炸开又迅速被咬碎。

有次顶得太深,她甚至短暂地骑在他身上僵直,子宫口像吸盘般嘬住龟头疯狂悸动。

细碎的“嗯...嗯嗯...”从她痉挛的喉间溢出,如同濒死的幼兽。

“轻点…辰辰…别…轻点…”顾晚秋在一次重重坐下后,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和极度的紧张,破碎地警告着。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矛盾的韵律,既贪婪地索取着那灭顶的快感,又因巨大的恐惧而显得僵硬克制。

张辰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用力的抓握和一次更深的向上顶弄作为回应,换来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一声拉长的“噫——!”。

他忽然托着她的臀瓣画圈研磨,粗硬的阴茎在湿热甬道里旋转搅动。

冠状沟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褶肉时,顾晚秋的脚趾猛地蜷起,指甲在他小腿上抓出血痕。

就在这欲望的浪潮即将攀上最高峰的瞬间——

“咦?”

一个清晰的中年妇女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和毫不掩饰的疑惑,如同淬了冰的锥子,猛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狠狠扎了进来!

“谁在那边啊?是哪个?”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田野和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里,却如同惊雷炸响!

是二婶吴香珍!

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血液!

骑乘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死在张辰身上!

瞳孔因极致的惊恐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和情欲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彻底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生理的本能反应却比思维更快——在极致的惊吓下,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以从未有过的恐怖力度,死死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

“!!!”张辰的心脏在听到声音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下体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因妈妈极度恐惧而引发的致命绞紧带来的极致快感,与他内心瞬间爆发的、足以吞噬一切的巨大恐慌,形成了最扭曲、最荒诞的对比。

完了!

如果被发现…如果被看到他和妈妈赤身裸体,以这种姿态纠缠在玉米地里…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所有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后果,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疯狂闪现!

他身体僵硬如铁,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指尖都绷得死紧。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限,死死锁定声音来源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最初的、灭顶的慌乱之后,一股冰冷的、求生的理智如同毒蛇般强行压下恐惧,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怎么办?现在动?跑?来不及了!装死?被发现更糟!捂住妈妈的嘴?动作太大!

“沙沙…沙沙…”

更令人绝望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是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还有脚步踩在松软泥土上发出的、由远及近的“噗噗”声!

吴香珍没有离开!

她听到了动静!

她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拨开玉米杆,一步步地走过来查看!

顾晚秋坐在张辰身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被死死绞紧的阴茎,在极度的恐惧和这致命的包裹下,竟然还在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绝望。

张辰能感觉到顾晚秋阴道内壁那因恐惧而持续不断的、痉挛性的强力收缩,每一次绞紧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但这快感此刻只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胆俱裂。他死死咬住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鬓角滑落,混合着之前顾晚高潮时喷溅的体液,冰冷地黏在皮肤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无尽的煎熬。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沙”的拨动玉米叶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张辰甚至能听到吴香珍那带着狐疑的、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

#

“沙沙——沙沙——”

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混合着沉重的、踩在松软泥土上的“噗噗”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穿透层层叠叠的墨绿屏障,狠狠砸在顾晚秋和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吴香珍!

顾晚秋听到了!

她正朝着他们藏身的角落,一步步逼近!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死!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贯穿,钉在张辰滚烫的身体上。

瞳孔因极致的恐惧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情欲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细微的颤音在死寂的玉米地里清晰可闻。

更致命的是,在灭顶的惊吓下,她的小穴如同受惊的蚌壳,本能地、痉挛性地死死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那绞紧的力道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猛地炸开!

“!!!”张辰的心脏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冷汗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T恤,冰凉地黏在皮肤上。

巨大的恐慌如同巨手扼住喉咙,但他强压下灭顶的绝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电光火石间,他一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拍在顾晚秋紧绷如石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轻响在玉米丛中炸开!

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捂住了顾晚秋微张的、即将溢出尖叫的嘴唇!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的唇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喷出的、带着恐惧气息的鼻息。

“妈!冷静!”张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她打发走!快说话!”

臀部的拍打如同惊雷,耳边的低喝如同冰水浇头!

顾晚秋猛地一颤!

那灭顶的恐惧被强行撕开一道缝隙,一丝残存的理智被拽了回来。

眼神中的空白被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镇定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破开粘稠的艰难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依旧像风中残烛般摇曳:“二…二婶?是…是我,晚秋啊!”

她停止了臀部的起伏动作,身体僵硬地维持着骑乘的姿态,但阴道内壁仍在不受控制地快速、细微地收缩、痉挛,如同无数只受惊的小手,紧紧攥着张辰深埋其中的凶器,暴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慌。

拨动玉米杆的声音戛然而止。

吴香珍带着释然和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哎哟!原来是晚秋啊!吓我一跳,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贼娃子来偷掰我家玉米棒子呢!”

那“贼娃子”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顾晚秋心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下张辰紧绷的肌肉和那根被自己死死绞住的东西,正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更深的绝望。

“晚秋,你这大晚上的,跑田里来干啥呢?”吴香珍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穿透玉米叶的缝隙。

顾晚秋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脸颊滚烫得能煎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她强作自然地回答,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适”的虚弱和喘息:

“咳…二婶,没啥,就是…就是晚上吃多了点,出来散散步消消食,走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突然肚子有点痛…”

她没说完,留下一个足够让农村妇女心领神会的想象空间——闹肚子,找地方方便。

“哦哦,这样啊!我说呢!这大晚上的…”吴香珍的声音果然带上了然的笑意,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解释。

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仿佛松动了一丝。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依旧紧绷如弦。

第八十五章

张辰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兴奋,随即被更强烈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点燃!

他双手如同铁钳,重新牢牢掐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肢和饱满的臀瓣,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弹性和腰线的弧度。

腰腹核心骤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猛地发力,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上顶弄抽插!

“嗯…!”

粗壮的阴茎在她依旧紧致湿滑、因恐惧而微微痉挛的甬道内摩擦、刮蹭!

冠状沟的棱缘狠狠刮过敏感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她立刻死死咬住早已红肿的下唇,贝齿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脸上瞬间飞起浓艳欲滴的红霞,眼神慌乱地闪烁着,里面交织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禁忌点燃的刺激感——就在长辈眼皮子底下,隔着一片稀疏的玉米杆,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凶狠地侵犯!

这认知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的火焰!

巨大的羞耻感非但没有浇灭欲望,反而与禁忌的快感如同正负电极碰撞,爆发出更猛烈的火花!

她阴道内壁的收缩不再是恐惧的痉挛,而是变得剧烈而有节奏,主动地、贪婪地迎合着张辰的抽插,湿滑的肉壁紧紧裹缠、吮吸着那根滚烫的凶器。

浑圆的臀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小幅度地、却充满暗示地起伏摩擦,每一次下沉都让两人的耻骨狠狠碾过彼此,带来更深的嵌入感。

“晚秋啊,你爸妈身体还好吧?这阵子天气温度高,热的,可被为了省电不开空调啊。”吴香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拉家常的熟稔,似乎完全没察觉玉米丛深处的异样。

顾晚秋的声音从玉米地深处传来,略带点尴尬但努力自然:“哎,二婶,都挺好的!谢谢您惦记着。我爸那老寒腿这阵子天热反而舒服点,我妈就是念叨睡眠浅。”

吴香珍:“那就好!老了可不就这儿那儿的有点小毛病。你跟他们说,可别舍不得电费!这大伏天,不开空调哪行?中了暑可就不是那点电钱的事儿了!咱现在日子又不是过不去。”

顾晚秋应和着:“是,二婶说的是。我也老说他们呢。”

“你家辰辰呢?放假在家吧?那孩子可有出息了,听说又考了第一?啧啧,真是好孩子啊!将来肯定能上清华北大!”吴香珍的声音再次传来。

“辰辰”!

这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顾晚秋的心尖上!

娇躯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椎!

在二婶用如此熟稔、如此赞赏的语气谈论着她“有出息”的儿子时,她正被这个“好孩子”用最原始、最禁忌的方式疯狂地占有、贯穿!

这种极致的身份错位和道德悖论带来的刺激,如同引爆了深埋的炸药!

“呃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和巨大恐慌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猛地冲了出来!

她强忍着快感说:“还……还可以,这小子,一……一夸就上天……啊~”

她的小穴如同被瞬间点燃的火山,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绞紧、收缩、吮吸!

仿佛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啃噬、挤压着张辰的阴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让张辰爽得眼前发黑、头皮炸裂的拉扯快感!

顾晚秋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从张辰身上弹起来!

她下意识地、更加主动地扭动腰臀,用湿滑紧致的小穴肉壁更紧密、更疯狂地摩擦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试图用身体深处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冲垮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耻和恐慌。喉咙深处破碎的喘息被死死堵在张辰的手掌下,化作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指缝间。

张辰被妈妈这因自己名字带来的剧烈反应和甬道内前所未有的、如同真空泵般的绞杀吮吸刺激得浑身过电般颤抖!

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脊柱像通了高压电!

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不自觉地加重加快,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臀肉撞击小腹的沉闷“啪啪”声,在寂静的玉米地里显得格外清晰。同时,一个更刺激、更疯狂的念头在他被欲望烧灼的脑中成型。

他腾出一只手,手掌早已沾满了从两人激烈交合处溢出的、滑腻粘稠的爱液和汗水的混合物。那粘液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顾晚秋立刻感觉到一根带着凉意和粘腻液体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意图,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臀缝深处、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花褶皱!

“!!!”

她惊恐地猛地转过头,脖颈拉出一道僵硬的弧线,看向身下的张辰。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慌乱、难以置信的羞耻和强烈的抗拒!

她对着他疯狂地、无声地摇头,用口型清晰地哀求:“不要!辰辰!不行!求你了!”那眼神近乎绝望。

张辰的眼神却灼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和赤裸裸的征服欲。

他无视了她的摇头和哀求,嘴角甚至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开始在那朵深褐色的、布满细微褶皱的菊蕾周围,缓缓地、打着圈地摩擦起来。指尖的粘液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带来一种冰凉滑腻的奇异触感。

“...辰辰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晚秋你真是好福气,生了这么个好儿子,就等着享福吧!”吴香珍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由衷的羡慕和唠叨。

顾晚秋被身前凶猛的抽插和身后那处隐秘之地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触感弄得心神俱裂,魂飞天外!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两面炙烤。只能勉强用带着剧烈喘息颤音的、极其简短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敷衍回应吴香珍:嗯…是…还好…谢二婶…”声音虚弱飘忽,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力气。她的全部心神和感官,都被体内肆虐的凶器和身后那根作怪的手指死死攫住。

就在顾晚秋分神回应吴香珍一句“嗯,放假在家呢…”的瞬间——

张辰看准时机,眼中精光一闪!

那根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指腹突然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横和精准,猛地向那紧致无比的孔洞顶入!

“呃——!”

一个指节!瞬间突破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肛门括约肌,强硬地挤进了那温热、紧窄、充满未知的直肠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异物侵入感和混合着剧痛、胀满、以及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如同高压电瞬间击穿了顾晚秋所有的理智堤坝!

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

喉咙里爆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短促而高亢到变调的惊叫!

那声音凄厉刺耳,瞬间撕裂了玉米地的寂静!

“晚秋?怎么了?出啥事了?摔着了?”吴香珍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立刻拨开几片玉米叶,声音带着真切的关切和紧张,似乎又靠近了一步!

顾晚秋魂飞魄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几乎窒息。

后庭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强烈胀痛感和体内依旧被粗壮阴茎凶狠抽插带来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精神分裂!

她强忍着喉咙深处翻涌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语速飞快,几乎破音:“没…没事,二婶!就是…就是有个小虫子,不知道啥玩意儿,黑乎乎的,咬了我屁股一下!吓死我了!被我…被我拍掉了!”

她一边说,一边真地用手在自己臀部附近胡乱地、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干燥的玉米叶,制造出“啪啪”的声响,试图掩盖刚才那声尖叫的真实原因。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不等吴香珍再问,赶紧接着说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迫切和想要立刻结束的焦灼:“二婶,那个…我…我没事了!就是…就是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我再…再蹲会儿,顺便…顺便活动活动,锻炼锻炼身体再回去!您…您先忙您的吧,天儿不早了!”

她刻意加重了“锻炼锻炼身体”几个字,暗示自己还要“方便”和做点“运动”,希望对方赶紧离开。

吴香珍那边沉默了一两秒,似乎对这“锻炼身体”的说法感到一丝困惑,但终究没往那匪夷所思的方向去想,只当是城里人的怪习惯或者她不好意思多待。

“哦哦,行,那你…你慢慢弄。”吴香珍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我就先回去了,这黑灯瞎火的你也小心点,别真让虫子咬了。有空来二婶家玩啊!”

“好……二婶,有空去玩。”

“沙沙…噗噗…”

脚步声和拨开玉米杆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朝着来时的方向,并且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虫鸣和夜风之中。

听着那如同天籁般远去的脚步声,顾晚秋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剪断的弓弦,骤然松弛!

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力气,长长地、颤抖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呼出一大口气。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彻底地瘫软,双手撑着地才没有前倾摔倒。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则地狂跳着,如同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的马拉松。

“呼…呼…呼…”粗重的喘息在两人之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情欲的腥甜和未散的恐惧。

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缓过一丝气力,猛地转过头。

月光下,她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惨白和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嗔怒和后怕,死死瞪着张辰,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小混蛋!差点…差点被你害死了!吓死我了!”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张辰结实的大腿,力道却软绵绵的。

张辰脸上却挂着一个满足又带着点痞气的坏笑,眼神亮得惊人。

那根刚刚制造了巨大恐慌的手指,竟然依旧留在她紧窄火热的肛门口,不仅没抽出来,反而开始轻轻地、带着探索意味地抠弄起来,感受着那紧致内壁的包裹和蠕动。

“舒服吗,妈妈?”他低声问,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顾晚秋脸颊“腾”地一下再次烧得通红,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那被强行侵入的后庭传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持续胀痛和一种奇异酥麻的复杂滋味,让她心底泛起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餍足。

她极其轻微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用蚊子哼哼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赧地承认了那隐秘的感受:“哼哼……嗯…”

这一个细微的点头和那声轻若蚊呐的回应,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喘息骤然粗重,腰胯猛地向上挺动,开始了新一轮凶狠的抽插!

他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粗壮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黏腻的爱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

同时,留在她后庭的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开始浅浅地、却更加用力地进出那紧窄的通道!

“啊……辰辰……轻、轻点……”顾晚秋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太深了……要坏了……”

“呜…顶死妈妈了…小混蛋…你怎么这么会弄…”她扭动着腰肢,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前面后面都…都酥透了…”

“妈…我要射了…”张辰的声音带着濒临爆发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屁股…再快点动…”

第八十六章

顾晚秋没有回答,贝齿依旧死死咬着下唇。

但她的身体却如同最忠实的奴隶,诚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她强撑着酸软得如同面条般的身体,双手用力撑在张辰汗湿滑腻、结实起伏的胸膛上,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腰臀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上下起伏套弄!

“噗嗤!噗嗤!啪!啪!”

每一次沉重地坐下,都让粗壮的阴茎凶狠地直抵花心,龟头沉重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口,臀肉重重拍打在张辰的小腹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肉体撞击声!

“嗯啊……好胀……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飘荡,“辰辰……好舒服……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不行了……又要丢了……里面麻透了……”她胡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失控的颤音,“辰辰……慢……慢点……妈妈里面要被你捣烂了……”

每一次奋力地抬起,湿滑紧致的甬道都依依不舍地裹缠着柱身,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贴的下腹和腿根,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张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撞。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他的欲望根源。

“呃啊…辰辰…别…别弄后面了…”后庭持续不断的、带着异物感的抠挖和旋转刺激,让顾晚秋既感到强烈的羞耻又难耐地扭动,她喘息着,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脏死了…快拿出来…”

“呀!别…别转那里…酸死了…”她猛地缩紧后穴,身体筛糠似的抖,“要尿出来了…真的不行了…”

“一点也不脏!”张辰置若罔闻,反而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胯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手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她直肠更深处探索、旋转,模仿着阴茎抽插的韵律。

“啊啊……不要……前后都……太刺激了……”她扭动着腰肢,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要去了……辰辰……妈妈又要去了……”

“咿呀——!去了去了!辰辰……妈妈飞起来了……”她猛地绷直脚背,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连串高亢到破音的尖叫,“里面…里面吸紧了…啊哈…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入都直捣花心,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在顾晚秋又一次被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推上更高峰、阴道疯狂绞紧吮吸如同要将他连根拔起的同时,张辰低吼一声,声音充满了占有和释放的欲望:“妈妈,我要射了!全部…射给你!”

他猛地将手指从她紧致火热的肛门口抽出!

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她剧烈起伏的、汗湿滑腻的臀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

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

“啊——!!!”

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如同有生命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眼前发白,几乎失去意识。

就在她身体失控地向上反弓、喉咙里迸发出撕裂般尖叫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她下身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有力地溅射在张辰的小腹和腿根,与先前飞溅的爱液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出湿漉漉的光泽。

这突如其来的失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与汹涌的快感疯狂交织,将她彻底淹没。

“噫呀啊啊啊——!尿了……妈妈尿了……丢死人了……”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哆嗦,阴道却绞得更紧,贪婪地吞吃着体内的灼热。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咬的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咿呀——!烫……好烫啊……”她被体内滚烫的喷射刺激得浑身颤抖,声音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灌满了……辰辰……都射给妈妈了……”

“哈啊…哈啊…吃到了…肚子好胀…”她迷乱地呻吟着,小腹微微抽搐,感受着那一波波强劲的喷射,“射这么多…妈妈里面全是你的味道了…”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最后一波精液射出时的痉挛,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将最后一点精华也注入她的深处。

高潮的余波久久未散,顾晚秋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抽搐,阴道不时传来一阵阵收缩,仿佛还在不舍地挽留那逐渐软下的男性象征。她无力地趴着,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唇角还挂着一丝恍惚的、满足的笑意。

“呃…嗯…”她无意识地哼着,像只饱食后的猫,臀缝间还在微微张合,溢出一点混合的浊白,“舒服死了…小混蛋…”

喷涌的尿液仍在断续流淌,混合着精液与她自己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过了许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张辰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背部,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划过。

顾晚秋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静静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田野里的虫鸣再次响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和身体上的黏腻,证明着方才的疯狂。

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和巨大的后怕如同冰水浇头,让顾晚秋从情欲的余烬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从张辰身上爬起,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急切:“快…快收拾好…回家!吓死人了…再待下去魂都要没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清理着身上的狼藉。

用垫在下面的外套胡乱擦拭着腿间和臀缝粘腻的混合体液,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系好松紧带。

每一次布料摩擦过刚刚被激烈侵犯过的私密部位,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羞耻的战栗。

蹑手蹑脚地钻出玉米地,踏上回村的土路。月光清冷,虫鸣依旧,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恐惧的交锋从未发生。

只有两人加速的心跳、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粘腻触感,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张辰凑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浓的好奇和未散的兴奋,低声问:“妈,刚才…用手指弄你后面…舒服吗?什么感觉?”

顾晚秋脸上刚褪下不久的红晕“腾”地一下又浮了上来,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立刻板起脸,眉头紧蹙,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训斥,仿佛要彻底抹去那段记忆:“难受死了!胀得慌!脏死了!以后不许再弄!听见没有!”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张辰不死心,舔了舔嘴唇,继续“科普”,试图为下一次铺垫:“我看欧美那边,好多人都会用…用屁眼肛交呢,好像很爽的,说特别紧…”

“闭嘴!”顾晚秋又羞又恼,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嗔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一天天的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学好!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仿佛要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和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快走!回家!”

然而,在她疾步向前的背影下,紧绷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线。随着步伐的迈动,那刚刚被手指强行侵入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蕾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残留的异物感和隐隐的胀麻。

这感觉非但没有随着她的斥责消失,反而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隐秘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奇异刺激的复杂滋味,悄然滋生。

第八十七章

自那晚玉米地惊魂之后,张辰和顾晚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那濒临暴露的极致刺激勾走了魂。

恐惧像是一味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人上瘾。每一次侥幸逃脱,都像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却也越来越渴望被再次拨动,发出更危险、更颤栗的声响。

村子前头那片广阔的田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模糊而神秘的轮廓,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吞吐着夜的呼吸。

这里成了他们隐秘欲望的狩猎场,每一处阴影都可能藏着放纵的狂欢,也可能藏着万劫不复的深渊。

起初,他们只敢在玉米地的深处。那里足够深,足够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和痕迹。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是最好的屏障,密匝匝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沉默的守卫,守护着这不伦的秘密。脚下是松软的、带着日间余温的泥土,踩上去几乎无声,偶尔会碾碎一两颗土块,发出细微的轻响。

头顶是破碎的星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来,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在这里,顾晚秋能稍微放松那根时刻紧绷的神经,任由张辰将她按倒在铺开的外套上,承受他年轻身体里那股近乎凶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

外套底下是干燥的泥土和偶尔硌人的小石子,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野合。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着身体的反应。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送,发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被茂密的玉米叶吸收、削弱,最终消散在夜风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喷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深埋,龟头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捏出深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深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人的角度。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他后背的肌肉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头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头,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树干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人路过…”

“晚上哪有人?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阴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逼仄,两人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干,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暴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入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入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暴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臀肉撞击树干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头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情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精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暴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情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裸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头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轮廓,视野开阔得令人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人…妈,你看,一个人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阴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头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日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入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荡,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肉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穴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深,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操…”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命撞击着最深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人正纠缠到紧要关头。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人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干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他们汗湿交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头,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血液仿佛瞬间冰冻。

“有人!”顾晚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灭顶的恐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小穴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入那片有限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头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臀,借着树干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阴影里挪动。那里野草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肉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人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外阴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交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两人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潮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人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人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人。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人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白天看到村里人,尤其是那个差点撞破他们的汉子扛着锄头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阴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日的空虚和燥热,如同干渴龟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干,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羞人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夜空中交织。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下点了一下头,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仿佛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率先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一头扎进了那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摇曳起伏的、深不见底的“青纱帐”中,身影迅速被浓密的黑暗吞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征服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像一头追逐猎物的年轻豹子,敏捷地消失在同样的黑暗里。

玉米叶划过皮肤带来的微痒,泥土特有的腥气,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液和情动气息的味道,瞬间将他们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于欲望中的茧。

这一次,动作更加急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和劫后余生的放纵,仿佛要将过去几天错过的全部弥补回来。

但与此同时,每一次深入的交融,都伴随着比以往更甚的警惕,耳朵竖得更高,对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身体的极致欢愉和精神的极度紧绷,让他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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