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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小曼的大学生活】(12-15)
作者:wjt123
第12章 外遇
小曼刚到校当天就拖着行李箱去了学长的公寓。
她有钥匙,熟练地打开门锁,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
客厅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
她皱了皱眉,把行李箱靠墙放好,径直走向卧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学长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见她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来了?”语气平淡得仿佛早就料到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小曼没说话,把背包往沙发椅上一扔,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
小曼刚踏进学长浩辰的公寓,门还没完全关上,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浩辰倚在玄关墙边,穿着松垮的黑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眼神里透着一种戏谑的欲望。
他上下打量着小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的意味:“过来,跪下,先给我含一会儿。”
小曼心头一紧,脸颊瞬间泛红。
她穿着紧身吊带裙,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根,模样既清纯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欲望。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到浩辰面前,缓缓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咚”声。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隐隐的期待,双手有些颤抖地解开浩辰的皮带,金属扣“叮”的一声响,裤链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假期拉黑我微信,嗯?什么意思?”浩辰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更多的是戏弄。
他一只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曼的头发,指尖在她耳后绕着圈,激起她一阵轻颤。
小曼低着头,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男朋友……太能干了,怕你嫉妒嘛……”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握住浩辰已经硬挺的性器,樱唇微张,缓缓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熟练而流畅,舌尖灵活地在顶端打着转,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惹得浩辰低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嫉妒?呵……”浩辰轻笑,声音里带着不屑,“你男朋友再能干,也没见你少偷腥。含得再深点,别偷懒。”他按住小曼的后脑勺,稍一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感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
小曼被他这话刺激得心跳加速,脸更红了,眼神里却闪着一种说不清的兴奋。
她没反驳,只是喘着气,嘴角溢出些许唾液,顺着下巴滴落,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几分钟后,浩辰一把拉起小曼,将她推到沙发上,眼神里燃着欲火。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套情趣道具——黑色的choker、精致的情趣手铐,还有一个丝绸眼罩,扔到小曼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戴上,乖一点。”
小曼心跳加速,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她咬着唇,接过choker,细细的皮革贴着脖颈,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带着一种被束缚的羞耻感。
手铐扣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忍不住轻颤。
眼罩蒙上双眼,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浩辰低沉的呼吸声。
“转过去,趴好。”浩辰的声音低哑,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小曼顺从地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吊带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双腿和黑色蕾丝内裤。
浩辰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臀部,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然后猛地扯下她的内裤,冰冷的空气让她下意识缩紧身体。
“你这样就流水了,你实在是太骚了。”浩辰低笑,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小穴,轻轻一勾,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小曼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啊……学长……”
“淫水流的乱七八糟,怕没人知道你这么湿吗?”浩辰的声音带着调戏,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
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低语道:“背着你男朋友偷情,爽不爽?”
小曼脸颊通红,声音里带着羞耻和情动:“……学长,不要再说了……”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片私密之地粉嫩而饱满,微微张合着,像在渴求着什么。
浩辰轻哼一声,解开自己的裤子,挺身而入,硕大的肉棒挤开湿滑的穴口,缓缓没入,发出“噗叽”的水声。
小曼身体一颤,忍不住叫出声:“啊……好深……学长,慢点……”她的声音娇媚而勾人,手被铐住,无法支撑,只能任由身体在床上晃动。
浩辰双手扣住她的腰,动作越发激烈,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出湿腻的“啪啪啪”声和黏稠的水声,带着一丝坏笑:“说,要不要我操你?”。
小曼的小穴紧致而湿滑,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丝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挂在穴口,淫靡至极。
“啊……学长……操我……用力点……”小曼被撞得身体前倾,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渴求。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夹杂着动情的叫床:“……学长……我好舒服……求你操死我……”
浩辰被她的淫语刺激得血脉贲张,动作越发粗暴。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羞辱:“你现在这么色的样子很好,这样我调教你才会更开心。”他拍了拍她的臀部,声音低哑:“骚屁股怎么了,想被玩弄吗?”
小曼的身体在羞辱中愈发敏感,穴内的液体淌得更多,几乎要滴到被单上。
她喘息着回应:“想……学长……玩我……”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被调教后的顺从和沉迷,让浩辰的征服欲更加膨胀。
两人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小曼尖叫着到达顶点,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猛地收缩,紧紧夹住浩辰的性器,爱液喷涌而出,湿透了沙发。
浩辰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臀部,白浊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画面淫乱而刺激。
短暂的喘息后,浩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球,走到小曼面前,语气低沉:“张嘴,含好。”小曼还没完全缓过神,嘴唇被强行塞入口球,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模样更加狼狈。
浩辰看着她的样子,满意地低笑:“小母狗,爽不爽?”
小曼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声,眼里却满是情欲。
浩辰解开她的眼罩,将她拉到客厅的大镜子前,让她面对镜面站着。
他从后面抱住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低声在她耳边说:“小淫娃,不是很喜欢我在大镜子前干你吗,怎么不看镜子里的你呀?”
小曼低头不敢看,镜子里她的脸颊通红,嘴唇被口球撑开,口水顺着下巴流下,choker勒着脖颈,手铐让她双手无处安放,吊带裙凌乱地挂在腰间,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被撞得发红的臀部。
她被调教得彻底沦陷,身体在浩辰的冲击下不住颤抖。
“不是叫你被插一下就叫一声,怎么不叫了,是觉得自己不够欠干吗?”浩辰的声音带着戏谑,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镜子里她的乳房晃动,淫靡不堪。
小曼呜咽着,模糊地发出声音:“嗯……啊……干我……我欠干……”她的声音被口球阻隔,却依旧带着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媚态。
“你这欠干的骚母狗,屁股抬高!”浩辰低吼,手掌拍在她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声。
小曼顺从地翘起臀部,任由他在镜子前肆意侵犯,眼神迷离,身体在羞辱和快感中彻底沉沦。
“背着你男朋友出来偷情,还调教得越来越听话了。嗯?这么湿,这么贱,你男朋友知道吗?”浩辰一边抽插,一边低声羞辱,声音里满是征服的快意。
小曼的身体在羞耻和刺激中再度攀上高峰,尖叫着到达高潮,而浩辰也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让她整个人软成一团,瘫在镜子前,气喘吁吁。
事后,小曼慵懒地蜷在学长家的沙发上,身上只套了件学长的宽大衬衫。
学长正弯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把两人的衣服分门别类地丢进洗衣机。
“对了,”学长突然开口,手里还拎着小曼的蕾丝内衣,“这学期体育部要和文艺部合作。”他按下洗衣机启动键,轰鸣声顿时填满了公寓,“啦啦队那边需要重新设计舞蹈动作,我们要负责排练。”
小曼把玩着衬衫下摆的纽扣,漫不经心地应道:“又是那群四肢发达的家伙?上次给他们排舞,差点没把我气死。”她光着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走到学长身后环住他的腰,“这次你要好好协助我才行。”
学长转身捏了捏她的鼻尖:“报酬呢?”
“请你吃食堂啊。”小曼笑着躲开他的魔爪,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片旖旎的风光。
她蹦跳着躲到洗衣机后面,隔着轰鸣的机器对学长做鬼脸,“反正你也不敢要别的。”
学长失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随手抛给她一罐:“周三下午第一次会议,别迟到。”易拉罐”啪”地一声打开,泡沫溢出来沾湿了小曼的手指,她伸出舌尖轻轻舔掉,看着学长瞬间暗沉的眼神,得意地笑了。
窗外,初秋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洗衣机的运转声像某种隐秘的节拍,为这个不可告人的午后打着掩护。
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转眼间深秋的落叶就铺满了校园小路。
我们的视频通话频率依旧,只是渐渐被框进了固定的时间段——下午四点十分下课铃响后,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拨通视频,她那边总是阳光斜照的文艺部教室;或是傍晚六点的食堂,我餐盘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她那边已经快吃完了,背景里不时传来其他干事的谈笑声。
这天下午的啦啦队例行排练中,主力队员突然生病,短期之内怕是无法继续表演了。
“下周就要演出了,这可怎么办?”啦啦队长急得直跺脚。
训练馆内顿时一片愁云惨雾,所有人的目光在队员间来回扫视,最终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站在场边指导的小曼身上。
阳光透过高窗斜斜地打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富有力量感的轮廓。
“小曼学姐,只有你能救场了!”队员们一窝蜂围了上来,文艺部的几个女生更是直接抱住她的手臂左右摇晃。
小曼咬着下唇犹豫不决,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正在整理器材的学长。
学长停下手中的工作,朝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她终于松口,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进了训练场地。木质地板上还留着上一批队员训练的汗渍,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排练进行得异常顺利。
小曼不愧是舞蹈编排者,每个动作都精准到位。
当她练习托举动作时,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马尾辫随着跳跃的动作飞扬,引来阵阵赞叹。
她穿着白色连体训练服,下身搭配一双半透的白丝袜,布料贴合着小腿线条,在灯光下泛出一层淡淡的柔光,像是一道柔软却扎眼的光芒,从一群训练服里跳脱出来。
她的每个旋转都干净利落,裙摆飞扬时露出丝袜包裹下的膝弯与大腿根部,在青春与性感之间拉出一条若即若离的界线,惹得场边不少男生频频偷看。
学长靠在墙边,手中抱着整理好的训练器材,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影。
她在场上旋转、跃起、落地,每一个动作都像精准勾勒出的曲线,干净、蓬勃,却也致命。
他看着她在队友托举下凌空翻身,白丝袜划出一道亮光,薄得几乎能看清肌肤的温度。
那一瞬,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喉结动了动,像是克制着什么情绪。
中场休息时,一个身材高大的体育部男生趁机凑了过来。他早就注意到这位漂亮的学姐了,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搭讪。
“你跳得真好看,”他递上准备好的运动饮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曼泛红的脸颊,“我注意你很久了。”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暧昧,“周末我们部有聚会,要不要…”
小曼刚要开口婉拒,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须后水香气。
学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他状似自然地接过那瓶饮料,另一只手搭在新生肩上。
“器材室那边需要人手。”学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吓人,“部长在找你。”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新生吃痛地皱了皱眉。
等新生悻悻离开,学长才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奶茶,细心地插好吸管。
他修长的手指在小曼接过饮料时”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那幺半秒。
“跳得很好。”学长的声音低沉,目光却灼热得几乎要在小曼脸上烧出个洞来。
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就是动作太惹眼了。”
小曼咬着吸管,睫毛轻颤:“吃醋了?”
浩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接过她喝过的奶茶,就着唇印喝了一口,动作缓慢得近乎故意。随后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嗓音低而轻:“你觉得呢?”
他的语气像是随口一问,却藏不住眼底那种笃定又危险的意味。那不是吃醋,是早已认定这是“他的”东西——包括这瓶饮料,也包括她。
排练继续,小曼很快又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
她的每个转身、每个跳跃都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学长靠在墙边,目光如影随形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每当有男生靠近,他就会不动声色地移动位置,恰到好处地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木地板上交迭在一起。
学长看着小曼被汗水打湿的后背,眼神暗了暗,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表演当天,小曼提前换好了衣服,排练前给我发来一张她的全身照。手机屏幕一亮,我整个人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白底蓝边的短袖上衣收紧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红蓝相间的荷叶边短裙轻轻翘起,露出大腿上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她穿着高筒白色运动袜,蓝色条纹将腿型衬得更加修长。
那身衣服原本就设计得活泼跳脱,但穿在她身上,却莫名多了几分惹人遐想的精致与柔软。
她站得不算刻意,但姿势却带着一点挑衅意味,像是在等我反应。
我心底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不安分:“可爱,想日。”,秒回。
她也秒回,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带着笑意:“老公,那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我盯着屏幕,手指飞快敲下:“前面也想要,后面更想试试。宝贝,你这身衣服穿得我都快忍不住了,寒假回来必须穿着给我看。”
小曼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文字却大胆得不行:“好嘛,老公,那我寒假就穿这套回来,给你好好欣赏。前面后面随你挑,嘻嘻。”
我心头一热,喉咙发干,赶紧回:“那说定了,不许反悔。到时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骚货。”
小曼站在场边,红蓝撞色的啦啦队制服在灯光下格外显眼,白色短袖上衣干净清爽,短裙的三层荷叶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白色高筒袜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
她正在调整呼吸,准备上台表演,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学长浩辰站在她身旁,穿着简单的运动外套,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地扫过她的装扮,嘴角微微上扬。
“小曼,这次表演别穿安全裤了呗。”浩辰低声凑近她的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这样裙子一甩,更能吸引眼球。”
小曼一听,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转头瞪了浩辰一眼,压低声音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变态啊?不穿安全裤跳这么大的动作,岂不是全走光了!”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羞涩,手不自觉地扯了扯裙摆。
浩辰耸耸肩,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好啦好啦,随你吧。不过,等下表演完有你好看的。”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观众席,留下小曼一个人心跳加速,脑海里胡思乱想着他话里的意思。
音乐响起,聚光灯落在运动场中央,小曼率先从队伍中迈出一步,站定在正中。她抬头的一瞬间,全场的喧闹仿佛都静了一拍。
她身穿红蓝相间的短裙在灯光下轻轻晃动,裙摆随她跳跃的动作飞扬,像一团热烈的火焰在空中舞动。
白色高筒袜衬得她双腿修长有力,每一个腾空转身都干净利落,连动作收尾时落地的弧线都带着舞者特有的张力与轻盈。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臂张开时像展翅的鸟,整个人充满张力地跃入空中,旋转、落地,每一节节奏都踩得精准。
马尾高高甩起,配上她笑得明亮的眼神,在人群中发出一种难以忽视的光。
场边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与欢呼,不止是因为整齐的队形和流畅的编排,更是因为她一个人站在中间,就足够吸引所有视线。
表演结束,比赛正式开始,场内气氛更加热烈。
小曼刚从台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浩辰就从人群中挤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跟我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小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穿过喧闹的人群,来到场馆后方一间昏暗的小黑屋。
“学长,你干嘛呀?”小曼皱着眉头,小声抗议,“外面比赛还没完呢,等下结束还有一场表演,别乱来啦!”她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拒绝,但身体却没有太多挣扎。
浩辰关上门,屋内只剩下一盏微弱的灯光,映得他的脸庞半明半暗。
他转过身,笑着靠近她,双手撑在她身旁,将她困在墙角:“别担心,还有两个小时呢,时间多得是。”他的目光向下扫去,注意到她裙下的白色安全裤,眉头微微一皱,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啧,还是穿了啊。不过也对,跳那么大动作,不穿确实太夸张了。”
小曼被他看得脸更红了,咬着下唇小声道:“那当然啦,我可不想出丑。”她话还没说完,浩辰突然靠近,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就抓紧时间吧。”
没等她反应,浩辰的手已经伸到她腰间,轻轻一拉,裙摆被掀起,露出里面的安全裤和白色的内裤。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双手扶墙,转过去。”小曼对他要做什么心知肚明,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微微前倾。
浩辰站在她身后,手指勾住安全裤和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去,直到两件衣物都褪到她的脚踝,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臀部和套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
小曼感觉到凉意袭来,下意识夹紧了腿,低声呢喃:“学长,快点啦……别磨蹭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羞涩。
浩辰轻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裤链,低头看着她早已湿润的蜜穴,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他用手指轻轻探了探,感受到那片柔软的湿热,不由得低声感叹:“小曼,你看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他的手指在她花瓣间滑动,带出晶莹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小曼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忍不住小声呻吟:“嗯……学长,别说了……”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恳求,可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后靠了靠,仿佛在索取着什么。
浩辰不再多言,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入口,轻轻一挺,缓缓进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啪啪啪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暧昧而清晰。
小曼的小穴湿热紧致,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低吟:“啊……浩辰……嗯……好深……”
浩辰一边用力,一边低声在她耳边羞辱:“你看看你,就是个小色女嘛!”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激起一阵轻颤。
小整张脸红得透亮,像要渗出热气,说话时轻若气音,几不可闻:“才……才不是呢……你别乱说……”她的语气虽然反驳,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浩辰笑得更肆意,动作加快,语气越发挑逗:“穿得这么惹眼,让一堆人都看到了,是不是想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放浪?”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撞击,带出更多的蜜液,湿润的花瓣被撑开又合拢,画面淫靡至极。
小曼羞得头都快埋到胸口,声音断断续续:“哪有……我没有……啊……浩辰,你别说了……”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媚,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浩辰俯下身,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呢喃:“不是校花吗?外面那么多人看到你,都想追你,可谁能想到在我面前你这么浪?”他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羞耻心,可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
小曼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低声呻吟:“嗯……浩辰……我……我不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涩和快感交织,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终于,在一波强烈的冲刺后,浩辰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小曼的臀部上,浓稠而炽热。
小曼喘着气,转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你怎么射在外面呀,等下怎么办?”
浩辰挑眉一笑,伸手拿起她的白色安全裤,随意地在她臀部擦了擦,将那些液体抹去,然后坏笑着说:“穿这个呗,反正都是白色的,别人也看不出来。”
小曼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你坏死了!”可她也没别的办法,只得红着脸接过安全裤,重新穿好。
液体残留的湿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可时间紧迫,她只能硬着头皮调整好裙摆,准备迎接下一场表演。
比赛结束后,小曼再次登台,穿着那条沾满痕迹的安全裤,心止不住地狂跳,生怕被人发现。
每一次跳跃和转身,她都能感觉到那股异样的湿意,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她咬紧牙关,强装镇定,终于完成了短暂的表演。
下台后,她几乎是逃一般地拉着浩辰回到那间小黑屋。
门刚一关上,浩辰就将她压在墙上,眼神炽热:“小曼,表演完了,是不是憋不住了,想马上挨操?”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裙下,隔着安全裤揉弄着,感受到那片湿热。
小曼喘着气,双手搭上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嗯……学长……快点操我……我想要……”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主动的渴求。
浩辰低笑一声,掀起她的裙摆,快速褪下安全裤和内裤,露出一片湿润的花瓣,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画面香艳无比。
他将她的一条白丝美腿高高抬起,让她背靠墙壁,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缓缓插入。
噗叽一声,水声清晰可闻,小曼的小穴紧致而湿滑,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低哼。
“啊……浩辰……好舒服……”小曼的呻吟声婉转动听,双腿紧贴他的腰身,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
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嗯……再快点……浩辰……我要……”
浩辰一边用力,一边低声问:“小曼,你是不是个小浪货?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完,马上就和别人做爱?”
小曼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喘着气承认:“嗯……我是……我是小浪货……浩辰……吻我……”她主动凑上前,嘴唇贴上他的,舌尖交缠,湿热而缠绵。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小曼的小穴被撞得一片泥泞,蜜液顺着交合处流下,带着白沫般的痕迹。
终于,在一波强烈的快感中,小曼全身颤抖,尖叫着达到高潮:“啊……浩辰……我不行了……啊!”她的声音高亢而媚,但是淹没在热闹散场的体育馆中,无人察觉。
浩辰一言不发,用力几下后,猛地深入,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体内,浓烈而炽热。
两人喘息着相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小曼靠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眼神里满是柔情。
“一会儿去东门吃夜宵?”学长靠在把杆上,看着正在整理衣物的小曼。
小曼擦了擦额头的汗,斜睨他一眼:“你请客!把我折腾得这么累。”语气里带着嗔怪,眼角却含着笑意。
暮色降临,小曼和学长并肩走出公寓楼。
小曼刚冲完澡,发梢还滴着水,随意地套了件明显大一号的黑色T恤,下摆堪堪遮住牛仔短裤的边缘,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学长只换了件深灰色背心,结实的手臂肌肉在昏黄的路灯下线条分明。
“走快点,饿死了。”小曼弯腰系鞋带时,T恤领口歪向一侧,露出半边锁骨。
学长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换来一个嫌弃的白眼:“手欠是不是?”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
东门夜市早已人声鼎沸,各色霓虹招牌将夜空染成五彩。
小曼轻车熟路地挤到常去的烧烤摊前,学长站在她身后,双臂自然地撑在摊位两侧,为她隔出一个安全空间。
“老规矩,二十串羊肉,多放辣。”她扭头瞥了眼学长,“啤酒要冰的?”不等回答,已经熟门熟路地从他牛仔裤兜里摸出钱包。
他们找了个相对安静的马路牙子蹲下。
学长熟练地咬掉烤串上焦糊的部分,将嫩肉递到小曼嘴边。
小曼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油渍蹭到下巴,学长直接用拇指给他抹掉,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两罐冰啤酒碰在一起,学长突然压低声音:“下午那个一直盯着你看的体育生,离他远点。”
“管得着吗你?”小曼嗤笑一声,却把沾满辣椒面的指尖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学长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带着满嘴孜然味就亲了上去。
小曼故作嫌弃地推开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在十几米外的糖水铺前,娜娜手中的塑料勺”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这周末特意来B市找表哥玩,听说几所学校共用的这个夜市很热闹,却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表哥还在兴致勃勃地介绍着本地特色甜品,她却死死盯着远处那对举止亲密的身影——小曼身上那件过大的黑T恤,分明是男装的尺码。
夜市嘈杂的声浪中,糖水铺的霓虹灯牌在娜娜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她突然站起身,撞翻了身后的塑料凳。
“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她对一脸错愕的表哥说,声音有些发抖,“你先吃吧。”转身时,她死死攥着手机,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
娜娜悄悄跟在两人身后,保持着约莫十米的距离。
夜市的人潮成了最好的掩护,她借着来往行人的身影遮挡自己,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那对熟悉的身影上。
小曼走路时习惯性地往学长身上靠,两人的肩膀时不时碰在一起。
经过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时,学长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
娜娜清楚地看见小曼摇了摇头,却还是被学长拉着买了两串。
学长先咬了一口,然后递到小曼嘴边,小曼皱着眉头咬了一小口,随即被酸得眯起眼睛。
学长哈哈大笑,顺手抹掉她嘴角的糖渣。
转过一个拐角,路边有个卖手工艺品的小摊。
小曼蹲下来挑挑选选,拿起一个钥匙扣对着灯光看了看。
学长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兜,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当小曼起身时,学长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另一只手顺势搭在她腰上。
娜娜跟着他们穿过一个又一个摊位,看着小曼趿拉着明显大几号的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在前面,学长拎着没喝完的啤酒跟在后面。
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学长突然快走几步,一把将小曼搂进怀里。
娜娜下意识地躲到一个烤冷面摊后面,心跳快得发疼。
最终,她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学长公寓楼的单元门口。
娜娜站在马路对面,仰头看着三楼某个窗户亮起灯光,又很快被拉上了窗帘。
夜市的喧嚣仿佛一下子远去了,只剩下耳边嗡嗡的耳鸣声。
夜风拂过娜娜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了很久,手心全是冷汗。
夜市的方向依然灯火通明,欢笑声隐约可闻,但此刻却仿佛与她隔着一个世界。
娜娜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蹲在路边,指节都泛了白。她点开与我的聊天界面。
娜娜咬了咬下唇,拇指在发送键上方悬了许久。她不想让我觉得她是在搬弄是非,更不愿成为那个打破平静的人。可是——
“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我看到小曼学姐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娜娜就后悔了。
她慌乱地长按消息想要撤回,却在最后一秒停住了。
镜片后的眼睛泛起一丝水光,她慢慢蹲下身,抱紧了膝盖。
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刺痛我的眼睛,娜娜发来的消息像一块冰,猝不及防地砸进心里。
我第一反应是——她在骗我?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
十八年的朝夕相处,我比谁都清楚娜娜的为人。
她虽然喜欢我,却从不会耍这种手段。
“可能是误会” ”等你回A市再说吧” 手指机械地敲出这两句话,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脑海里突然闪过最近小曼的种种异常:原本雷打不动的晚间视频,不知何时都改成了下午或傍晚;假期见面时,她总是偶尔不自觉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心脏猛地抽痛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我闭上眼,开始回忆和小曼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甜蜜的过往此刻却像钝刀,一下下割着血肉。
第13章 审判
我和小曼往昔的每一个画面投放在我的脑海。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相信,曾经如此紧密交织的我们,竟在短短三百多个日夜后,悄无声息地产生这么大的裂痕。
咖啡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她来了。我和娜娜约在了离家不远的咖啡馆。她将一张照片发送到我的手机里。等待着我看完。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短暂停留,像是在斟酌措辞。
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你还好吗。”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是反复练习过这句话。照片里小曼与学长十指相扣的画面在暖光下格外刺眼。
坐在我对面的她坐姿笔直,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肩头。只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和时不时轻抿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当我终于抬头时,她适时地递来一杯冰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就像这个午后被延长的沉默。
“我要去B市。”我将咖啡杯放回桌上,陶瓷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抬起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平静而克制:“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声音很轻,像在试探什么。
“不用了。”我摇头,注意到她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娜娜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对躲过被迫卷入的修罗场,而松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素白的衬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们之间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咖啡馆的背景音乐在缓缓流淌。
“这个给你。”最终她将所有剩余的图片发送给我,屏幕上显示着那些刺眼的照片,“原图我已经删了。”她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幅即将被擦去的素描。
她站起身,黑色长发垂落肩头:“有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最后一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转身时带起一阵淡淡的气息。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杯底沉淀着一圈苦涩的痕迹。
火车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黑暗像化不开的墨。
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任由玻璃的寒意渗进皮肤,却压不住胸口那股钝痛。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是娜娜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到了给我个消息。”我盯着那条信息,最终一个字也没回。
车厢里的灯光惨白,照得人无所遁形。
对面座位上,一对情侣头靠着头睡着了,女孩的手紧紧攥着男孩的衣角——就像小曼以前坐车时总爱做的那样。
我猛地别开眼,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涩。
窗外偶尔闪过的路灯,像极了那些被我们虚度的夜晚。
她总说异地恋不算什么,视频里的笑容明亮又坚定。
可现在想来,有多少次她的眼神飘向屏幕之外?
有多少次她匆匆挂断的电话背后,藏着另一个人的声音?
列车员报站的声音惊醒了我。
市的灯火在远处浮现。
走出车站时,初秋的风裹挟着细雨扑面而来。
我没撑伞,任由雨水打湿衬衫。
冰凉的布料贴在背上,却比不上心里那片荒芜的冷。
而现在,我站在同样的雨里,却要去亲手结束这一年的所有承诺。
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雨是泪。
远处便利店的霓虹灯在水洼里投下破碎的倒影,就像我们曾经拼凑的那些未来,终究成了镜花水月。
此刻在学长的公寓里,卧室里散落着的少女内衣和男人的T恤胡乱丢在地上,像是被急切扯下后随意抛弃。
卧室的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里面传来的细碎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是喘息与低吟交织的旋律,暧昧而勾人。
小曼被压在床上,赤裸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晃眼,像是无暇的瓷器,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趴在床单上,臀部高高翘起,曲线曼妙得像一幅画,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学长浩辰站在她身后,一手向后拉着她的美臂,一手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掌心下的肌肤被捏得微微泛红。
他的身体一下下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汗水从浩辰的额头滑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浩辰一手拉着小曼的右臂,将她的上身微微拉起,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撞击像清风吹过帘幕一样地剧烈晃动,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
学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小曼散落在背上的长发,温热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脊椎缓缓上移,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
当他的唇触到那对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时,小曼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边缘。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那么紧张吗…”学长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却故意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加重了力道。
他的牙齿轻轻擦过肩胛骨的边缘,引得小曼一阵轻嘤,随后是一个深深的吮吸。
她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让人心痒的脆弱:“嗯……啊……好痒……浩辰,再用力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羽毛般撩拨着空气,充满了诱惑。
浩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带着几分戏谑和满足:“小曼,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霸道的挑逗。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腰部缓缓抽动,像是在细细品味她的反应,享受她身体的每一寸颤栗。
小曼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慢节奏折磨得难以忍受,她扭过头,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晕,嘴唇微张,喘着气:“别停……我想要……继续,求你了,浩辰,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臀部甚至主动往后迎合,试图让他的动作再快一些,纤腰扭动的弧度带着一种无言的渴求。
空气中弥漫着两人交缠的暧昧气息,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像是某种湿润的低语,在房间里回荡。
浩辰的嘴角一勾,猛地加快了速度,撞击声更加密集而急促。
小曼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阵阵晶莹爬满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小穴被彻底浸润了,湿润得像是盛满露水的花瓣,周围的肌肤都泛着水光,随着浩辰的动作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更深的侵入。
每次他抽出时,带着一层白色的泡沫,像是蜜液被剧烈搅拌后形成的,画面刺激得让人无法直视。
小曼的身体在颤抖,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无法压抑的情绪在喉间翻涌:“啊……嗯……学长,我不行了……快点,再深一点……我要到了……”破碎的音节混着急促的喘息,她突然咬住自己的手腕,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腰肢弓起的瞬间,指甲在床单上刮出细微的丝响,身体的每一次抖动都透着一种无助的快感。
浩辰低吼一声,像是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动作更加狂野,双手扣紧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撞碎。
他的呼吸粗重,汗水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小曼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小曼,看镜头,笑一个。”床头柜上架着一台小型摄影机,红灯闪烁,显然正在录制,情到深处的她拒绝不了任何请求。
浩辰一手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镜头,小曼脸上满是情欲的迷乱,嘴角却扯出一抹魅惑的笑,眼神却带着一丝挑逗。
“不要再拍了……好害羞……”小曼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火,烧尽空气中的最后一丝清冷。
浩辰满意地哼了一声,调整了摄影机的角度,镜头对准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特写捕捉着他的性器如何在她湿润的小穴中进出,每次抽出时带出的白色粘液在镜头下清晰可见,淫靡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灯光下,那一抹湿润的光泽像是某种禁忌的艺术,勾勒出最原始的欲望。
小曼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痉挛,臀部剧烈地抖动,像是再也无法承受:“啊……浩辰……我到了……啊——”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几乎是尖叫着迎来高潮,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脸颊贴着床单,喘息着,眼角甚至渗出一滴泪水,像是被极致的快感逼出的无助泪光。
浩辰在她体内又猛冲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拔出,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她白皙的臀部上,黏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像是某种标记,画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房间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暴风雨后的余韵。
浩辰低头亲了亲小曼的肩膀,动作温柔得像是刚才的狂野不曾存在,他用指尖轻柔地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低沉而宠溺:“小曼,你今天太美了。”小曼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撒娇的余韵:“你也……好厉害……我好舒服……”
小曼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胸口仍在微微起伏。
学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她的发梢,机屏幕突然亮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1条消息和5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我。
她的呼吸瞬间凝滞。
“完了。” 这个念头像冰水浇下,让她浑身一颤。
手指慌乱地划开屏幕,看到最新一条消息:“我到B市了,在上次那家酒店等你。”发送时间是…四十分钟前。
学长的臂弯还环在她腰间,她已慌乱地挣脱开来。
“我得走了!” 声音里带着不自然的紧绷。学长靠在门框上轻笑:“这么急?” 那语气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她下意识瞥向墙上的挂钟——22:40,距离宿舍门禁只剩二十分钟。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的瞬间才想起——根本来不及洗澡了,这说不通。
粉饼仓促地遮盖着刚刚亲热的痕迹,眉笔画歪了两次。
她咬着唇给我回消息:“怎么突然来找我呀?我在文艺部刚刚下班,马上到~” 发完才发现打翻了什么东西,平时一丝不苟的她甚至都顾不上整理。
电梯上升时,她不停地抿着嘴上的口红。
镜面门映出她强作镇定的模样:头发重新扎成了马尾,衣领拉得马虎而又得体。
当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达时,她深吸一口气,让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
房门打开的瞬间,她雀跃的声音先于身影响起:“怎么突然来啦~” 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飘。
伸出的双臂悬在半空,不知该拥抱还是整理自己其实已经很整齐的衣领。
我将小曼轻轻揽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发丝间飘散着熟悉的甜香。
她仰起脸冲我笑的样子,还和高中时在教学楼走廊上等我时一模一样——眼睛弯成月牙,让我分不清这是见到我的惊喜,还是某种精心算计过的甜蜜。
“想你了就来了。”我轻声说,手指无意间抚过她的后颈。
就在这一瞬,一阵若有似无的气息钻入鼻腔,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这味道太过熟悉。
是那款她在上个假期送给我的须后水。
而现在,这股本该专属我的气息,却从她身上飘散出来。
“怎么了?”她困惑地眨着眼,语气天真得近乎残忍,这个表情曾经让我心动不已。
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天真里藏着多么可怕的疏忽。
她可以忘记自己闻过这个味道的场合,却不知道这个疏忽证实了她的背叛。
原来这一款须后水,是那个男生先用的。
她沉醉在这个味道里,却从未发现,她送给我的“专属礼物”,早就沾染过另一个人的肌肤。
她精心准备的惊喜,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我捧起她的脸,如常地和她接吻。她的嘴唇还是一样甜,舌尖还是一样灵活,气息还是一样缠绵,我却感觉像隔着一层永远吻不破的薄雾。
这个吻越深,心就越痛。
我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甜味,能感受到她习惯性揪住我衣角的小动作,甚至能数清她每一次呼吸的间隔——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在这暧昧而压抑的气氛中,小曼的手指揪着我的衣角,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缓缓伸进我的衣摆。
她抬起头,眼神里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嘴角却轻轻翘起,像是某种挑逗。
她的手灵活地向上滑动,掌心贴着我的腹部,冰与火交织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她轻而易举地脱掉了我的上衣,露出我的胸膛,随即用一种柔软却让我无法抵抗的力道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手已经移到我的腰间,纤细的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是那么的轻车熟路。
下一秒,她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包裹住我的分身,柔软的舌尖从四面八方卷过,细腻而缠绵地舔弄着每一寸肌肤。
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舌头上的每一条纹路,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过脊背,让我在一瞬间就变得坚硬如铁。
我喘着粗气,手指无意识地探入她的裙摆,想触碰她的温度。
然而,当我拉出那片薄薄的布料时,遇到的是一股陌生的粘泞——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我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五脏六腑都在颤栗。
指尖冰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蜜蜂在颅腔内乱撞。
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小曼还在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我,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而我脑海中却翻涌着她和学长在我到来前偷情的画面,胸口剧痛,几乎要窒息。
怒火和嫉妒在我胸腔内熊熊燃烧,我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暴戾,猛地沉下脸,一把将小曼推倒在床上。
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俯身压住她,双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裙摆被我用力扯开,发出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内裤也在我的蛮力下被撕成碎片,露出她白皙的身躯。
小曼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她咬了咬唇,双手轻轻分开自己的翘臀,像是默许了我的粗鲁,摆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我低头一看,她的小穴湿润得能滴出水来,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液体缓缓淌出,那分明是尚未干涸的痕迹。
我的理智彻底崩塌,怒火与欲望交织成一团烈焰,猛地挺身而入,狠狠反复刺穿她的身体。
小曼“啊”地一声低呼,眉头轻蹙,但随即转为一种享受的表情。
她喘息着,声音软糯而颤抖:“老公……怎么……这么用力……快点……操我……”
我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双手从后方狠狠抓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指尖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
她吃痛地惊叫出声,但很快声音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对……就这样……用力操我……我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弄……”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湿滑的水声,噗叽噗叽地回荡在房间里。
那声音像是某种催命符,让我更加疯狂地加快速度,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想将心底的怒火发泄出来。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小穴的内壁像是活了一般,不停地收缩和挤压,湿润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她的腿根滑落,染湿了床单。
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紧的包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她吸住,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她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啊……啊……再用力……我快不行了……求你……再快一点……”她的声音像是一种邀请,更像是一种挑衅,让我彻底失控。
终于,在她小穴疯狂的挤压下,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小曼的身体也随之抽搐,发出长长的呻吟:“啊……好热……好满……”她的小穴还在微微痉挛,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每一滴液体。
我喘着粗气,脑中却没有一丝满足,只有更深的愤怒和空虚。
我微微抬起身,目光落在小曼的肩胛骨上,却发现那里有一片灼热的吻痕,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心底的刺痛再次袭来,我猛地拔出分身,将小曼置于床头,一把掐住她的俏脸,将还未完全软下的分身送到她嘴边。
小曼会意地张开嘴,温热的口腔再次包裹住我,眼神中带着一种服侍与顺从,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滑动,细腻地舔弄着每一寸,让我迅速恢复了坚硬。
我跨坐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把玩着她的脸颊,透过她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我肉棒的形状在她的口腔中滑动。
小曼的眼神淫靡而诱惑,像是天生的尤物,可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副模样,心底的痛楚几乎要将我撕裂。
这股痛意却诡异地转化为某种力量,我猛地将分身向前一顶,她显然没料到这一下,喉咙被顶得发出低低的呛咳声,眼角甚至泛起泪光。
那可怜的模样却让我更加兴奋,分身硬得几乎要爆炸。
我拔出分身,左手钳住她的两只脚踝,用力推向床头,几乎将她折迭成一半,另一只手扶着床,直接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小曼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声音中满是快感和享受。
我低头看着她闭着眼睛,止不住地呻吟,粉嫩的小穴被我撑开,湿润的蜜液泛着晶莹的光泽,随着我的抽插不断被带出,形成一层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挂在她的入口,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她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光,我却忍不住去想,这是否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戴的?
吃长效避孕药,是否也是为了方便和别人偷欢?
这些念头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我,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要盖过她的呻吟。
小曼的脸颊潮红,舌头微微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声音断断续续:“啊……啊……太深了……再快一点……想要老公给我…更多……”
我只保持着这个姿势,随着我专注的走神,疯狂地抽插了数百下,小曼的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变成了哭腔:“啊……不行了……我……我要到了……”下一秒,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内壁疯狂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竟然潮吹了,湿热的液体洒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水渍。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拔出分身,一股热流尽数射在她的脸上,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我用手指像刮酸奶般,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刮送到她嘴里。
小曼眼神迷离,张着嘴接受着,舌尖轻轻舔过我的指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却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痛楚。
夜色沉沉,小曼枕在我的臂弯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还带着满足后的淡淡笑意。
我轻轻抽出被她压得发麻的手臂,她的手机从床头滑落,屏幕亮起时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我拿起她的手机,指尖在光滑的屏幕上摩挲。
翻遍了微信、短信、相册,甚至隐藏文件夹,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迹。
只可惜,电子信息安全——恰好是我的大学专业。
第一节电子信息安全课上,我教授的话在耳边回响:“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就是电子信息,因为它们永远会留下痕迹。”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操作。
我在开发者模式下植入了一段自编代码,这能让她的手机像透明的水晶球一样,将所有信息都映射到我的终端。
屏幕的蓝光映在我脸上,我看到自己的倒影扭曲而陌生。
“我这是在做什么?”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微微发抖。
脑海中闪过她今晚说“我爱你”时真诚的眼神,又闪过娜娜发来的那张刺眼的照片。
最终,我还是按下了确认键,代码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系统。
改装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我盯着熟睡中的小曼,她的睡颜纯净得像个孩子。
我们电子信息安全专业的人都知道,这种监控行为在法律和道德上都站不住脚。
但此刻,我内心只有无数问题想要得到解答:
他是谁?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喜欢这个男人吗?是喜欢他的照顾?还是喜欢他比我更会哄人开心?
她还爱我吗?今晚的缠绵是出于愧疚,还是真心?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小曼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熟睡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嘴角还带着一丝餍足后的弧度,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我轻轻将她搂紧,手指悬在半空,最终只是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
冷月高悬,手机屏幕的幽光映着我扭曲的倒影,那个刚植入的监控程序正在无声运转。
她突然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额头抵着我的胸口。
这个本能的依赖动作让我的心脏狠狠抽痛——此刻我掌握着她所有的通讯密钥,却找不到打开她心门的密码。
我只能继续翻着她的手机,直到看到了一个名为“致老公”的文件夹。
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让我的呼吸为之一窒——那是高中毕业那天,我站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笨拙地捧着一束向日葵。
照片里的我领带都系歪了,而她躲在镜头外,只露出一只正在帮我整理领结的手。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精确到秒。
而往下,还有更多无数属于我们的珍贵回忆:校运会4x100混合接力赛上,我弯腰递棒给她时被定格的那个瞬间——她的指尖刚刚触到接力棒,我们的眼神却已经提前交汇,阳光下汗水在她鼻尖闪着光;晚自习前的教室里,我们共用一副耳机听歌时被同学抓拍的侧脸;去年夏天那场演唱会,我们在超大海报前紧紧相拥,荧光棒的光晕染红了我们兴奋的脸庞;还有这个暑假露营时,篝火旁她靠在我肩头数星星的背影,银河在她发间流淌…
指尖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动,每一帧画面都像一记温柔的耳光。
大学报到时我们在各自校门口比剪刀手的照片,一边裁一半,被她拼成了一张合影。
她精心收藏了的每一张见证我们共同出去玩以及异地恋的机票车票扫描件,去年冬天她熬夜织到凌晨三点的那条歪歪扭扭的围巾特写…最新添加的照片是昨天傍晚上传的,她对着宿舍镜子自拍,身上套着我遗忘在她那里的格子衬衫,配文写着:“今天也要带着他的味道入睡。”
但真正击垮我的是那些标注着未来日期的空白相框——“圣诞节礼物(待拍摄)”、“寒假重逢(预留)”的字样工整得像印刷体,一直排列到明年的“二周年惊喜”。
在最后一个空白页的备注栏里,她用粉色荧光笔写着:“这里要放他的照片,一定超傻的~”
“笨蛋…”她含混不清地梦呓着,温热的手掌贴上我湿漉漉的脸颊,“说好…要永远…”后半句融化在均匀的呼吸里——这个连做梦都在规划我们未来的女孩,没有可能不爱我。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我死死咬住下唇,掌控着手机屏幕的指尖抖得不像话。
彻夜未眠直至晨光微熹。
我轻轻抽回被她枕着的手臂。
她无意识地咂了咂嘴,翻个身抱住了我的枕头,睡颜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站在床边穿外套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连扣子都系不好——原来人在极度痛苦时,连最简单的动作都会变得艰难。
行李箱的滚轮在酒店走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索性把它提了起来。
电梯下行的三十秒里,我盯着镜面墙中憔悴的自己,突然想起高中时答应过她说不要再不告而别。
而现在,我正做着和她同样“卑劣”的事。
高铁站最早的班次还没开始检票,候车厅空荡得能听见自动贩卖机的制冷声。
我掏出手机,看着锁屏上她去年冬天在雪地里冲我比心的照片发呆。
列车启动时,朝阳正从B市的高楼间升起。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昨晚她手机里那些精心编排的照片集。
原来最残忍的背叛不是移情别恋,而是她其实还爱着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小曼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摸索,却只触到冰凉的床单。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
“喂?”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静得听不出任何异样,“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走啦?”她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我醒来发现你不在…”
“临时有个项目要赶,”我盯着屏幕上实时同步的她手机信息,“导师催得急,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样啊…”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下去,“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等忙完这阵吧。”我听见自己机械地回答。
挂断电话后,我们的聊天频率肉眼可见地减少了。
从每天的几十条消息,变成只有早晚安和几句敷衍的问候。
她发来的自拍我回得简短,她分享的日常我也只是草草带过。
直到周六的晚上,监控程序弹出一条新消息。备注“浩辰(学生会)”的对话框跳出来:“今晚还来我这儿吗?你上次落下的发圈还在床头。”
我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分钟后,小曼的回复才姗姗来迟:“这几天没什么心情,过两天再说吧。”
紧接着又一条:“最近总觉得他怪怪的…”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说的“他”,显然是指我。屏幕那头的浩辰很快回复:“别想太多,晚上给你带那家你喜欢的奶茶?”
小曼这次回得更慢了:“…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儿。”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
我望着聊天记录最上方那个刺眼的名字——原来那个在照片里搂着她的人,叫浩辰。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社交媒体,很快就在学生会主页找到了浩辰的资料——文艺部副部长,摄影社社长,一张张活动合影里都能看到他站在小曼身旁的身影。
而此刻,定位显示小曼正在教师公寓,监听功能传来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别自己吓自己,”浩辰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他要是真发现了,早就跟你闹了。”背景音里有茶杯轻放的声响,“男生都很迟钝的,你那些借口他肯定信了。”
小曼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可他这几天都不怎么回我消息…”
“异地恋都这样,”浩辰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藏着精心算计的优越感,“我和我女朋友也是这样,一见面就又好了。”他的声音突然靠近,像是坐到了小曼身边,“你要真不放心,就发条朋友圈仅他可见,说想他了…”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胃里翻涌着荒谬感。
这个挖墙脚的人,居然在教我的女朋友如何…挽回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程序,突然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把戏——他像只耐心的蜘蛛,正用温柔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每次安慰都在提供“男友一样的体贴”,每次分析都在灌输“不要去想他太多”。
估计他也根本不想小曼和我分手,因为只有维持这段表面关系,他才能继续享受偷情的刺激,又不必承担恋爱的责任。
监听器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浩辰的声音更低了:“别哭了…我这儿有刚洗好的草莓…”接着是小曼带着鼻音的道谢。
房间里似乎安静得可怕。
我什么也听不到。
正当我还在发呆时,耳机里突然传来更多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仿佛毒蛇游过草丛。
小曼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抗拒:“…我今天真的不想…”她的尾音还没落下,就变成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哼。
窸窣声细腻而缓慢但并没有结束,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衬衫滑过肌肤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接着是裤子拉链被拉下的短暂刺耳响动,金属扣碰撞的轻鸣,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裂痕。
随后,衣物落地时的闷响传来,低沉而沉重,像是一块布料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更为亲密的动静——湿润而绵长的亲吻声。
那声音像是嘴唇与嘴唇交融时的呢喃,带着一种黏腻的吸吮感,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像是学长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慰”小曼。
我能想象到他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嘴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那亲吻的声音如同水滴落入平静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挑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胸口那股翻涌的情绪,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声音带来的画面感。
亲吻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喘息,像是小曼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监听器捕捉到了一种微妙而令人不安的静默。
突然,一声轻微的肉体碰撞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那声音低哑而沉闷,像是某种东西被缓缓挤入的瞬间所发出的动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立刻意识到那是学长将自己最炽热的部分送入小曼身体里的那一刻。
那声音带着一种湿滑的质感,仿佛空气都被挤压得发出细微的鸣响,我的耳膜几乎要被这种直白的声音刺穿。
紧接着,抽动的声音开始响起,起初是缓慢而有节奏的,像是一种试探性的探索,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摩擦声。
那声音如同水流在狭窄管道中穿梭,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黏稠感。
渐渐地,节奏开始加快,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加频繁而急促,肉体相击的动静如同鼓点般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耳膜。
那种“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成一片,仿佛暴风雨前的雷鸣,让人无处可逃。
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床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动作,发出的微弱抗议。
小曼的声音在这时传入了耳机,带着一种复杂而压抑的情感。
她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像是想要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又无法完全掩饰那逐渐攀升的快感。
她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嗯……嗯……”那声音像是被强行压下的呻吟,却又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沉沦。
我能感受到她的挣扎,那种既想逃离又被快感牢牢束缚的矛盾情绪,通过她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递出来。
她的每一次轻哼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底,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像是两股力量在疯狂交锋,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冲动。
床铺的吱呀声变得更加明显,像是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崩塌。
空气中还混杂着一种更为细腻的动静,那是液体被挤压时发出的咕叽声,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痕迹。
那种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旋律。
突然,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拍击声,那声音尖锐而有力,像是学长的手掌狠狠落在小曼的臀部上。
那一下下拍打的声音如同鞭子抽在皮肉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回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小曼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呻吟声也随之拔高了一度,“啊……嗯……”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却又掺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种激烈的节奏所支配。
拍打声与水声交织成一片,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
那种湿滑的咕叽声愈发明显,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每一寸肌肤都在回应着学长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更加连贯,像是再也无法压抑住身体深处的渴望,“嗯……啊……啊……”那声音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仿佛她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彻底沉溺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交融中。
床铺的吱呀声、肉体的撞击声、臀部被拍打的清脆响动,以及小曼那压抑不住的低吟,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心神荡漾的乐章。
我的耳机几乎要被这种声音的洪流所淹没,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钻入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法逃避。
我能感受到小曼的情绪从最初的隐忍逐渐转变为完全的投入,她的每一声轻哼都像是对我的无形折磨,让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终于,在这一连串激烈的声音中,小曼的声音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的呻吟骤然拔高,化作一声长长的尖叫,像是身体的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那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一种彻底释放的快意,“啊——!”那高潮的叫喊像是撕裂了空气,久久回荡在耳机中,让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到了云端,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高潮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像是身体还在余韵中挣扎着恢复平静。
肉体碰撞的声音也逐渐减缓,最终停了下来,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湿润气息和床铺偶尔发出的轻微响动。
学长始终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感却通过这些激烈的动静无比鲜明地传递出来。
我坐在黑暗中,耳机里的声音像是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将耳机扯下,却又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丝动静。
我知道,这一切的声音都将成为我心底最深的伤痕,无法抹去,也无法逃避。
我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小曼熟睡的呼吸声,那些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每一个片段都像刀子一样剐着心脏。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市之行,本是带着审判而来,没想到最后审判的人却是我自己。
“我们分手吧。”
简单的五个字发出去后,胸口突然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盯着对话框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颤抖着点开黑名单选项。
在确认拉黑的瞬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而我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永远沉入了黑暗。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刹那,仿佛也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那些没说出口的质问,没来得及流的眼泪,都随着这个决绝的动作,被永远封存在了回忆里。
第14章 龙舌兰
分手后,我一连逃课了好几天。
躲在爸妈的老房子里,窗帘紧闭,阳光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剩下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
他们很少回来,没人知道我在这儿。
除了住在我楼下的那个人。
第四天,密码锁被熟练地打开了。
娜娜推门进来时,我正蜷缩在沙发上,房间里弥漫着未散的泡面味和霉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拉开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照在我几天没洗的头发上。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掀开盖子,排骨汤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像条被雨淋透的流浪狗。”
我盯着墙上小曼留下的拍立得,眼睛干涩得发疼。
娜娜突然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听着,你可以继续当个废人,但别指望我会同情你。”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脸颊。
她塞给我一把勺子,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一颤。
“吃,”她命令道,“然后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能熏死一匹马。”
我机械地往嘴里送着汤,尝不出任何味道。
娜娜就坐在床边盯着我,直到我吃完最后一口。
她收走餐具时,突然说:“明天跟我去画室。”不是询问,是通知。
“我没心情…”
“谁管你有没有心情,”她打断我,“我的下一幅作业还差个模特。”她甩给我一条新毛巾,“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当个安静的木偶人。”
门关上后,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枕头下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娜娜的消息:“明天早上九点出门,敢迟到就杀了你。”后面跟着个狰狞的菜刀表情。
我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很久,突然发现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有想笑的冲动。
:30,我站在浴室镜子前,手里握着剃须刀,目光却落在洗手台边那瓶须后水上——小曼送的。
手指收紧,塑料瓶身发出轻微的“咔”响。
我盯着它看了两秒,随后“咚”的一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00,娜娜准时敲了门,她靠在门框上,上下扫了我一眼:“不错,至少没穿睡衣。”她丢给我一个纸袋,“早餐,车上吃。”
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后,阳光刺得眼睛发疼。画室里,她指挥我坐在高脚凳上:“别动,别说话。”
我遵照嘱咐,一动不动。
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落在娜娜身上。
她穿着那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粗针织的纹理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宽松的版型衬得她整个人慵懒又温和。
驼色的呢料半身裙随着她调整画架的动作轻轻摆动,深灰色的打底裤和厚底黑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修长。
她微微低头,驼色的羊毛贝雷帽遮住了部分视线,但挡不住她黑色镜框下专注的目光。
棕橘拼接的单肩包随意地挂在椅背上,金属环偶尔反射一道细碎的光。
画室里人来人往,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个看上去好像和娜娜还比较熟的女生经过我们身旁时,笑着问我:“你就是娜娜的男朋友吧?她总画你。”
还没等我回答,娜娜的炭笔在纸上重重一顿。她头也不抬,声音平静:“这是我哥。”
空气凝固了一秒。
“哦…好,娜娜明天见!”那女生有些疑惑地走开了,而我看着娜娜——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可她的笔尖却突然用力,在画纸上留下一道突兀的深痕。
暮色渐沉时,娜娜终于放下炭笔。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驼色贝雷帽早已歪到一边,碎发凌乱地贴在颈侧。
“画完了,”她伸了个懒腰,毛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沾到的炭粉,“走吧,请你吃饭。”
我们去了巷口那家她常去的拉面店。
暖黄的灯光下,她摘掉贝雷帽,头发翘起几撮呆毛。
老板熟络地打招呼:“今天不要辣对吧?”娜娜点头,转头对我解释:“你几天没正常吃过东西了,别太重口味。”
老板端来小菜时,娜娜突然用筷子尖挑起我碗里的笋干:“这个助消化。”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昨天才一起吃过饭。
热汤下肚时,胃部传来久违的暖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再发抖。
第二天傍晚,娜娜又来了,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饭菜。
便当盒在茶几上排开的声响格外清脆。
红烧肉的酱色浸透了米饭,旁边配着嫩黄的蒸蛋——全是小时候我爱吃的菜式。
吃完后,我轻声说:“我已经好多了,谢谢。”
她摇摇头,黑框眼镜后的目光沉静而温柔:“没关系的。”她顿了顿,“还记得小学时我被班上男生欺负吗?是你替我出头,虽然最后挨了一顿打。”
我愣了一下,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辫、哭得眼睛通红的小女孩,如今已长成了眼前这个清冷而坚韧的姑娘。
“以前是你守护我,”她低头摆弄着一次性餐盒,声音很轻,“现在换我守护你一次了。”
她忽然用筷子尾敲了敲我的碗沿:“要不要下棋?”
“现在?”
“你以前说过,”她取出棋盘,檀木的纹理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下棋的时候最不容易胡思乱想。”
我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虎口处还留着铅笔磨出的薄茧:“好啊。”
我们在茶几上摆好棋盘。
她执黑,我执白。
棋子在木质棋盘上落下,发出轻微的“嗒”声。
她思考时习惯性地用指尖轻敲棋子,睫毛低垂,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沉静。
我下完一步棋,抬头看她,忽然发现——
她其实真的很漂亮。
黑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和她的平刘海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镜片后的双眸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之下藏着难以察觉的波澜。
她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冷调的瓷白,唇色很淡,像是被水冲过的樱花。
长发松散地挽在耳后,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线条干净得像是素描纸上最利落的一笔。
“check,该你了。”她敲敲棋盘。
我仓促移动城堡挡在我的王前面,却听见棋子落地的脆响。低头去捡时,正撞上她俯身凑近的脸。她的呼吸扫过我耳际,带着淡淡的竹墨气息。
抬头瞬间,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睫毛。镜片后的眼睛倒映着我怔忡的表情。她突然摘掉眼镜,木质框架轻轻磕在棋盘上。
散落的棋子像星子滚落满地,而我们的唇已经贴在了一起。
她的唇比想象中柔软,舌尖还留着口香糖的沁凉。
我触到她后颈碎发下的肌肤,那里有支铅笔素描时蹭到的碳粉痕迹,此刻正随着她的颤抖,在我指腹下微微发烫。
我们缠陷在了一起,世界像是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天花板的裂缝如闪电般蔓延,白灰簌簌坠落,像是崩裂剥落的誓言。
身下的沙发突然塌陷,皮革裂开露出里面的棉絮,仿佛荒原里陷落的大地。
我轻轻捧起娜娜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肌肤,那温度灼伤了我的指尖,无声控诉着我这双卑鄙的手。
我们的唇瓣再次相贴,这一次的吻比先前更深,更缓。
她的回应生涩却热烈,当我试探性地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时,她微微颤抖着,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我的动作,让这个吻逐渐缠绵起来。
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指尖轻触到她高领毛衣的边缘。
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我停下动作,转而抚上她的后背,隔着粗针织的纹理感受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衣襟,在我重新吻上她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
“可以吗?”我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
她点点头,黑发在沙发垫上散开如瀑。
我用双手,将她的身体放在我的舌尖上,纯熟地赞美。
她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带着淡淡的体香,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蕊,惹人怜爱。
我的舌头轻柔地在她的脖颈间游走,细细品味着每一寸肌肤的温热,嘴唇时而轻啄,时而用力吮吸,留下浅浅的红痕。
娜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被风吹动的柳枝,柔软又无助。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渴望,像是小猫在撒娇,勾得我心头一紧。
我俯身吻向她颈间时,她突然抓紧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皮肤。
那力道带着一丝慌乱,又像是无言的催促。
每一个触碰都让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却又在下一秒主动仰起身体,迎向我的爱抚。
她的反应让我更加沉迷,嘴唇顺着她的颈侧滑下,吻上那精致的锁骨,锁骨的刚软和我舌尖的柔硬相互碰撞,让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睛半睁半闭,眼睫轻颤,仿佛不敢直视我炽热的目光。
她的身上紧贴着一抹茶绿色,内衣设计得如同仙子下凡,温柔得像是晨雾笼罩的茶园。
三角杯边缘的白色蕾丝花边细腻如雪,贴着她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勒出她胸前的完美曲线。
我用嘴咬下她的肩带,除去她的文胸,露出那对娇嫩的双峰。
她的胸型饱满而挺翘,乳尖如樱花般粉嫩,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在邀请我的触碰。
她的青涩像一场新雪,每一次触碰都会留下清晰的痕迹。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分战栗,在探索与克制间寻找平衡。
当我的唇终于复上她胸前时,她猛地弓起背脊,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既像推拒又像挽留。
我的舌尖绕着她的乳尖打转,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痉挛,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忽然抬手掩在胸前,像只受惊的鸟儿护住最后一片羽毛。
我垂首,轻轻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唇印上她微颤的掌心。
她的手指像初春的嫩枝,在唇间轻轻战栗。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我吻得极慢,像是品味一件珍宝。
我的唇细细吻过每一处骨节,舌尖尝到素描铅笔的碳粉味。
她的手微微发抖,像是想要缩回,却又被我的动作牵引着无法动弹。
我沿着她的手臂向上,一路吻到肩膀,每一处都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我吻得失去了所有力气。
接着,我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她的嘴唇柔软如棉,带着一丝甜意,我轻咬着她的下唇,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她的气息温热,回应却逐渐变得热烈。
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上我的脖颈,指尖在我后颈摩挲,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吻得更深,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耳边是她低低的喘息。
吻了一会儿,我离开她的唇,目光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我的嘴在她腰侧游走,亲吻着那平坦的小腹,露出的舌头像是在给她的小腹挠痒,引得她一颤。
她的身体敏感得像是被触碰的琴弦,每一下轻舔都让她发出细碎的哼声,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索取更多。
我的双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轻勾住那抹茶绿的低腰内裤边缘,缓缓向下剥落。
那白色蕾丝花边与她的肌肤相得益彰,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装饰……
蕾丝边缘擦过她大腿肌肤时,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唇舌游移至她最柔嫩的禁地,舌尖描摹的每一道肌理都在诉说无声的渴求。
她的大腿内侧如初雪般敏感,每一次轻舔都引来蝴蝶振翅般的颤动。
她突然并拢双膝,像要守住最后的城池,却被我的手掌温柔镇压。
她的呜咽像被揉碎的月光,从指缝间漏出来。
我尝到微咸的露水,尝到她绷紧的肌理下奔涌的潮汐,尝到所有欲言又止的悸动。
她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分不清是要推拒还是索求。
我没有停下,吻得更慢更深,沿着她的腿侧一路向下,吻到小腿,最后停在她的足背上,轻啄着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脚趾蜷缩着,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呢喃着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我重新附身上来,调整好位置,坚硬的欲望已经放在她湿润之处。
她的眼神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张,呼吸急促。
她闭上眼睛,默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的身体微微发烫,湿热的入口紧贴着我的前端,那种温润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
她感受到了我的硬物抵在洞口,身体本能地一颤,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沙发垫,指关节泛白,像是做好了准备迎接我的侵入。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带着几分迷茫与羞涩,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我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却在最后一步停下,像是悬在半空的弦,紧绷得让人窒息。
然而我却没有继续。
我的动作突然凝滞,双手悬在半空,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锢。
娜娜的呼吸仍紊乱地拂过我的颈侧,温热而真实,可我的指尖却开始发冷——那种灼烧般的触感仍在,却化作了一种更为深切的痛楚。
是啊,我们已经没有枷锁了。
我已经分手了,我们是十几年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甚至她也喜欢我——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可为什么,我的双手却像背叛了什么似的,沉重得抬不起来?
——因为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某个临界点上。
如果继续,那从此以后,我和娜娜之间那些纯粹的年少时光,那些无瑕的陪伴,都将染上欲望的色彩。
而她值得的,或许不该仅仅是一场用以填补空虚的慰藉。
她微微睁开眼,睫毛下的眸光湿润而困惑,像是不明白为何突然停下。我望着她,喉咙发紧。
“你想她了?”娜娜轻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手边的毯子,轻轻裹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她突然开始抽泣,声音细弱得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是不是……我不够好?”
我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娜娜,你是个很好的女孩,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不需要和别人比较。”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顿了顿,“但是…在我还没理清和小曼的事情之前,我不能就这样和你在一起……这对你不公平。”
她并排坐到我身边,身上只披着那条毯子,忽然自嘲地笑了:“青梅输给天降,这都是什么老套剧情啊。”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明明是我的骑士,为什么变成了别人的城堡。”
我揽过她的肩,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人一生爱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已经给了她百分之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毯子的边缘,“剩下的……可能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习惯、愧疚,还是不甘心。”
她没说话,静静地靠在我的肩上,是把毯子裹得更紧了些。
“娜娜,”我侧头看她,“我不想因为我的贪念,让我成为你的遗憾。”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微凉的湿意。她望着远处,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下星期我终于要回去上学了。
总让娜娜陪着我逃课也不是办法,我编了个家里有急事的理由搪塞辅导员,又找哥们抄了上周的笔记。
傍晚的食堂人声嘈杂,我独自坐在落地窗边的位置,咀嚼着已经冷掉的饭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般的轨迹。我正盯着餐盘里凝结的油花发呆,余光却捕捉到一个静止的身影。是她。
小曼站在雨里,单薄的衬衫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她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边,双手垂在身侧,雨水顺着她的指尖不断滴落。
我们隔着雨幕对视,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我。
食堂的灯光映在她湿漉漉的脸上,雨水混合着泪水在她下巴汇聚成线。
我记得她最怕雷雨天,以前打雷时总要钻进我怀里。
此刻她却站在暴雨中,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任凭雨水冲刷。
周围的人依旧喧闹着,而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雨水在玻璃上流淌,将她的身影扭曲成模糊的色块,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晰,盛着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我猛地推开椅子冲进雨幕,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衣衫。
小曼的身体在我怀中轻得像片落叶,不住地颤抖着。
她仰起苍白的脸,雨水和泪水在脸上交织成网,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你不要我了么?”她带着哭腔的问话被雨声冲刷得支离破碎,手指攥紧我胸前的衣料。
我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像只被困的雀鸟。
她的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诉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今天…下了火车…就来学校找你…”每个字都带着抽泣的颤音,呼出的白气消散在雨夜里。
我收紧手臂,她立刻像抓住浮木般回抱住我。
透过湿冷的衣物,能摸到她后背凸起的脊椎,比上次拥抱时更加分明。
此刻全世界仿佛只剩她在我肩头滚烫的泪水,和那句反复呢喃的:“别不要我…求你…”
雨夜的出租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可小曼依然在微微发抖。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将座椅浸湿了一片深色。
我递给她毛巾,她接过去时手指冰凉,碰到我的瞬间像触电般缩了缩。
“我哪里做得不好?”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车窗上的水珠映着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们不是说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彼此的吗?”
她的质问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困惑和受伤。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想起大学报到那天,她也是这样的不安,问我能不能每个月都来看她。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她转向我,眼睛红肿:“是不是因为异地恋…我没有给你足够的陪伴?”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毛巾边缘,“其实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你遇到更好的人,害怕你不再需要我…只是我不敢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哽咽:“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啊…”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手指纤细,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到家后,我让她先去洗澡。
热水声响起时,我点了她最爱吃的那家粥铺的外卖。
二十分钟后,她穿着我的旧T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小了一圈。
“喝点热水。”我递过杯子,她双手捧着,热气氤氲中,我看到她手腕上还戴着去年生日我送的手链。
她小口啜饮着,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我领她到床边,她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我轻轻拉过被子盖住她,发现她即使在睡梦中,手指仍紧紧攥着被角,像是怕被人夺走什么。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想起她刚才在车上说的话。
原来在这段感情里,我们都在害怕,都在不安,只是谁都没有说出口,她和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也许只是多了一道需要愈合的创伤。
她的手机亮了一下,锁屏还是我们的合影。
我关掉屏幕,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此刻的她看起来如此脆弱,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笑着对我说”没关系”的坚强女孩判若两人。
雨声中,我听见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这简单的音节,让整个雨夜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我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熟睡的侧脸。
窗外的雨声渐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一个寒假我高烧不退,她连夜赶来医院。
凌晨的输液室里,她蹲在病床边,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拭去我额头的汗水。
点滴瓶折射的光斑在她疲惫的脸上跳动,她强撑着哼唱跑调的歌谣哄我入睡,结果自己先靠着病床沉沉睡去,晨光中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被角,又想起更久远的时光。
高中放学后的教室里,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咬着笔杆皱眉思考数学题的样子,解出难题时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我的瞬间,还有被我揉乱头发时假装生气的嘟囔。
那些浸透着墨香与橡皮屑的黄昏里,我们的笑声在空荡的走廊回响,连窗外飘落的梧桐树叶都显得格外温柔。
最深处的记忆停留在毕业后的夜晚。
我们溜回空无一人的操场,躺在草坪上数星星。
她忽然侧身抱住我的手臂,说要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写满未来十年的约定。
夏夜的风带着青草香,她眼中映着星河的光亮,那份炽热的依恋与信任,此刻想来依然真实得令人心痛。
或许在漫长的异地恋中,她承受着比我想象中更沉重的孤独。
每次视频里她灿烂的笑容下,可能藏着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每条”晚安”消息背后,或许是咬着被角无声的哭泣。
她需要一个可以卸下伪装的出口,一个不必永远坚强懂事的空间,却不愿让我看见她的软弱与动摇。
或许在那些我未能陪伴的夜晚,她面对的不仅是思念的啃噬,还有某种更为隐秘的挣扎——那些她从未向我启齿的、深埋在那场阴影中的冲动。
性对她而言,可能不只是背叛,更是一种扭曲的自我救赎,一种用短暂快感麻痹深层伤痛的方式。
她的身体在寻求慰藉时,灵魂却在更黑暗的地方迷路。
没有人是完美的,而能否容忍爱人的瑕疵,或许是人生中最深刻的一课——它不是简单的原谅或妥协,而是在看清对方所有裂痕后,依然选择用理解去填补那些残缺。
真正的亲密关系不在于彼此毫无缺陷,而在于当黑暗的风暴降临时,你们能否成为照亮对方的那座灯塔。
这里面没有对与错,只有选择。
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把她推给浩辰这样的人——他不过是趁她脆弱时趁虚而入,他们之间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即便退一万步说,他至少是已知的危险,总好过让她在痛苦中寻找更危险的慰藉。
若我和小曼的这段关系注定要成为她生命中的临时港口,那么至少让我确保,这里的堤坝能抵挡风暴,这里的灯塔不会利用迷航者的无助。
毕竟真正的守护,有时是含着痛楚的收容,而非高尚的推离。
“我答应过她的——不会不辞而别,不会丢下她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放弃彼此。”我望着她熟睡中仍紧攥着被角的手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必须有人承受痛苦,那宁愿是我。”这句话缓慢地剖开我的胸腔。
承诺的分量远比想象中沉重,它不是年少时轻许的誓言,而是明知会受伤却依然选择伸出的手臂。
小曼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我想起她每次雷雨夜蜷缩在我怀里的颤抖。
有些人注定要互相折磨,却又无法真正分离——就像此刻,明知她带来的伤痛,我却仍然无法转身离去。
天光透过纱帘漫进来时,我的眼睛酸涩得发疼。小曼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目光在触及我的瞬间凝固了。
“对不起,”我的声音沙哑,“都是我不好。”指腹擦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结果却是最先在异地恋里垮掉的那个。”
她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一下——那个瞬间的松懈没能逃过我的眼睛——随即扑进我怀里,拳头捶在我后背时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你吓死我了!”泪水浸透我的衣领,“等毕业…等毕业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好。”我收拢手臂,把她的哭声闷在胸口。
她的手指缠上我的小指,像小时候拉钩那样晃了晃:“这次说话算话?”窗外有早起的麻雀落在晾衣架上,啾啾叫着。
我低头吻她发顶时,尝到雨水和眼泪的咸涩:“嗯,不算话就罚我一辈子吃不到你煮的泡面。”她破涕为笑的模样,恍惚还是高中那个因为我不来上课就生气半天的女孩。
她蜷缩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不想回学校了。”像个耍赖的小孩子。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哄道:“乖,还是得回去。明天吧,不然辅导员要打电话到家里来了。”
她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拖长了音调,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契地各自掏出手机,点开网银。
这个月花钱如流水,余额所剩无几,两人凑了半天,才勉强拼凑出她明天回B市的机票钱。
订完票后,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风雨过后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暖而柔软,像是给整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她仰起脸看我,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低头吻住她。
当我的舌头探进她嘴里时,她忽然使坏,轻轻咬了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让我那么难过。” 那点细微的疼痛非但没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某种执拗。
我扣住她的后脑,更深地吻下去,舌尖抵进她口腔的更深处,直到她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落在床上,将小曼白皙的皮肤映得更加剔透。
我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左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双腕,让她无法动弹,右手则不老实地将她身上那件宽松的旧黑色T恤往上推。
布料缓缓滑过她饱满的双峰,露出一对挺翘的乳房,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向我发出邀请。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阳光下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我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探向她最隐秘的部位。
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她的下身,温热湿滑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我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手指精准地找到那个能让她疯狂的敏感点,开始高频率地刺激着她。
手指在里面快速抽动,带出粘稠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等等……啊……好害羞……”小曼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羞涩,可那颤抖的音调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她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眼睛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乞求更多。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娇羞,手指的动作越发迅猛,很快她便在我的玩弄下攀上了顶峰。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蜜穴内壁一阵阵收缩,像是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手指。
她高潮时的模样美得让人窒息,潮红的脸蛋,凌乱的发丝,黑色T恤因为身体的抽搐滑落下来,半遮半掩地盖住她的一边乳房,露出另一边挺立的乳尖,性感得要命。
我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液体,黏糊糊地泛着光泽。
我盯着她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快停下啦…等下再做…还没刷牙呢……”她娇滴滴地抗议,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眼神里却满是勾人的媚态。
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简直是在点燃我的欲火。
我根本不管她那点小矫情,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她下方那颗小豆豆,轻轻揉捏着,然后用指尖在她湿滑的穴口处来回划动。
每一下轻抚都让她的身体颤栗不止,像是触电一般,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啊……老公……别这样弄……好痒……”她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可那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得更开,像是在无声地索求。
我看着她这副情动的模样,欲望更加高涨,干脆调整姿势,垫到她身下,让她整个人坐在我的大腿上,背靠着我的胸膛。
这样我能更好地掌控她的身体,右手继续在她敏感的花蕊上作乱,左手则环住她的腰,感受她每一次颤抖的细节。
我低下头,嘴唇贴上她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腔,肆意地纠缠着她的小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嗯……老公好会亲……亲得小曼好舒服……”她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我心头一热,舌尖勾着她的小舌,撩拨着她出来,在空气中交缠。
湿热的触感让人心痒难耐,我故意拉开一点距离,头在她上方,嘴唇微微张开,让口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缓缓滴落在她的舌尖上,滑入她的口中。
她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像是完全沉溺在了这场情欲的游戏里。
突然,小曼撑起身子,背对着我,双膝并拢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单,另一只手微微分开自己下方的花瓣。
那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肉缝间淌着晶莹的珍珠,忽而顺着大腿滑落一滴。
她回过头,侧着脸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无辜,又透着迷茫,娇媚地开口:“老公……我忍不住了……快进来……”
她的声音像是羽毛般撩拨着我的神经,我看着她这副渴求的模样,心头一阵火热,却偏偏不想这么快满足她。
我用一只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身,用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她滑腻的阴蒂,顶端在她敏感的部位一圈圈地打转,挑逗着她的耐性。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呜呜……不要再玩了……宝贝快点嘛……”
我故意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诚意不够啊,老婆,再骚一点给我听。”她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犹豫了一下,羞涩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老公……快用你的大肉棒……操小曼的小骚逼……”这话一出口,我的理智彻底崩塌,再也忍不住,腰部一挺,整根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差点直接泄出来。
小曼显然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突然地进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爽得吐出了小舌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好深……老公……好大……”她的声音像是一剂催情药,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深处。
她的臀部使劲向后迎合着我,像是恨不得将我整个人吞进去,嘴里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叫声:“哈……啊……继续……不要停……”
她的呻吟声像是最动听的乐章,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她实在是太性感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拉,让她的身体完全贴紧我,增加每一寸肌肤的接触。
肉棒在她体内快速进出,撞击得她的花心一阵阵颤抖,空气中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我用力抽插了一两百下,将她的双腿并拢压在床上,调整角度,让肉棒每一次进入都能精准地蹭过她的G点。
她敏感得几乎要疯了,嘴里不停地浪叫:“啊……老公……那里……好舒服……再用力点……”
我将她的头扭向我,她立刻会意地伸出小舌,眼神迷离地向我索吻。
我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她娇喘的气息。
她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嗯……啊……好爽……小曼要被操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哭腔,可那副沉醉的表情却透着无尽的享受。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她似乎察觉到我要到极限了,身体配合地更加用力夹紧我,嘴里娇声乞求:“……全都射进来吧……小曼想要老公的精液……”她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导火索,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热流喷涌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体内。
她被烫得身体一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好热……射了好多……”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抹媚笑,像是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欢愉中。
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瘫软的身体,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感受着她身体余韵的轻颤。
她的蜜穴还在轻轻收缩,像是不舍得放开我,湿热的触感让我心头又是一热。
我们像是两捧雪,在阳光里一点点融化,最终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晾衣架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而我们的影子在晨光中交迭,久久未分。
在机场的安检口前,小曼紧紧攥着我的袖口不肯松手,指尖都微微发白。
她仰着脸看我时,眼眶又红了,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
“真的要走吗?”她声音里带着鼻音,明明是自己要搭乘的航班,却问得好像是我在赶她走。
我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脸颊:“寒假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嗯?”
广播开始催促登机,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撞得我后退了半步。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记住我的气息。
“每天都要视频,”她闷闷地说,“不许再玩消失。”
“好。”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感受她单薄的肩胛骨在掌心下的轮廓。她最后抬头看我时,嘴角努力扬起一个笑,却比哭还让人心疼。
“下周我要出国了,早班的飞机。你……能来送送我吗?”
娜娜的短信简短,没有多余的情绪,却让我盯着屏幕怔了好一会儿。
机场送别那天——
她站在值机柜台旁,依旧是一身素净的穿搭——米色高领毛衣,深棕色的长外套,头发松松地挽起。
她看到我时,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来临。
“谢谢你来。”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像是怕被看穿什么似的,很快又抿了回去。
登机广播响起时,她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我。
她的身上带着熟悉的香味,发丝蹭过我的下巴,触感柔软得像那年她偷偷夹在我课本里的素描纸。
“我啊……”她的声音闷在我肩头,很轻,却字字清晰,“其实早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她退开半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红,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家里一直想送我出国,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所以这次,换我先走了。”
“对了,”娜娜突然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小物件,“这个还给你。”
那是我小学时的MP3,银色的外壳已经有些氧化发黑,但保护得相当完好。
我惊讶地接过它,看着表面细微的划痕。
“你还留着这个?我记得六年级借给你后就没要回来, 都快要忘了。”
“嗯,一直想还给你。”娜娜的目光落在MP3上,又很快移开,“充好电了,还能用。”
她转身时,背包上的金属扣反射了一道刺眼的光,晃得我眯起眼。再睁开时,她已经走向安检口,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幅渐行渐远的剪影。
我按下开机键,老旧的机器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里只剩下一首歌——陈奕迅的《兄妹》。
那是,娜娜当年单曲循环了整整一个的夏天,现在大概轮到我来复写了。
第15章 沉沦游戏
飞机在B市的机场缓缓降落,夜色浓重,机场大厅的灯光冷白刺眼。
小曼拖着行李箱,走下飞机,白色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隐约勾勒出她娇美的身形。
她的神情有些疲惫,眼神游移,仿佛藏着什么心事。
接机的正是浩辰,学生会副会长,倚在车旁,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自信笑容。
“回来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小曼微微点头,低声应了句:“嗯。”车子开往浩辰的宿舍,气氛微妙,小曼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沉默。
小曼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裙角,眼神带着几分不安。浩辰随手关上门,靠在书桌边,笑得温和却带着试探:“怎么样?和他在A市和好了?”
小曼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嗯……和好了。”她顿了顿,眉头轻皱,“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他不会那么轻易跟我说分手的……可我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她的语气带着迟疑,对顺利的复合夹杂着某种不安。
浩辰踏前一步,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早已看透她的犹豫。
他俯身靠近,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别忘了,之前我们说过,这不过是一场游戏,大学毕业,你们就会回归正轨。”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缓缓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不要担心,我们的事,他永远不会知道。”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几分蛊惑,“但现在,小曼,你的身体需要我,不是吗?”
小曼的呼吸一滞,脸颊染上绯红,眼神闪躲,像是被他的话击中了心底的某处。
她低声呢喃:“浩辰……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指节微微泛白,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浩辰的笑意更浓,像是猎人锁定了猎物。
他贴近她的耳边,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挑逗:“别装了,小曼,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你。”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薄裙轻轻揉捏,动作缓慢而暧昧,“你那小男友再深情,能懂你的骚逼有多想要吗?”他的手指在她腰侧画圈,引得小曼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唔”,眼神里多了几分迷离。
小曼试图推开他,手却无力地搭在他的胸膛,像是抗拒,又像是默认她的身体有了感觉。
她咬着唇,声音细碎:“浩辰……我们不能……我刚和他……”她的语气越来越弱,像是被浩辰的话和触碰一点点瓦解了防线。
“不能?”浩辰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你的小穴可没这么说。”他的手滑到她的裙摆下,轻轻掀起,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停在蕾丝内裤的边缘,感受到一抹湿意,“看看,这不是已经湿透了?”他的语气带着胜利者的从容,手指轻轻一拨,发出“滋滋”的水声,彻底点燃了房间的暧昧气氛。
浩辰的动作熟练而大胆,他一把将小曼抱起,放在书桌上,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和内裤的诱人曲线。
小曼的呼吸乱了,眼神里夹杂着羞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浩辰……我们不能现在……”她的话还没说完,浩辰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吻得霸道而深入,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小曼的抗拒渐渐软化,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浩辰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衬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浩辰放开她的唇,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装什么矜持?你的小穴又湿了吧?”他的手指感受到一片湿润,长驱直入,发出“噗叽”的水声。
小曼娇喘一声,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嗯……别、别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却掩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
浩辰低笑,手指灵活地剥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粉嫩的小穴,已经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俯下身,舌尖在她敏感的花瓣上轻轻一舔,小曼立刻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浩辰……不要……”她的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却更多是沉沦的邀请。
浩辰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她的花核,每一次舔弄都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小曼的双手扶着桌沿,嘴里不住发出连绵的娇喘:“嗯……啊……好、好舒服……”
浩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轻柔地拨开她湿润的花瓣,缓缓探入两根手指,紧窄的甬道立刻裹住他的手指,发出“咕滋咕滋”的湿滑声响。
小曼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动作,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嗯……学长……好深……再、再快点……”她的声音娇媚而急切,带着被调教后的主动渴求,眼神迷离,早已沉浸在快感中。
浩辰的手指节奏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滋滋”的水声,混合着小曼的娇喘,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声响。
小曼的双手紧紧抓住桌沿,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胸前的蓓蕾在薄裙下若隐若现。
她突然挺起腰,声音放肆地喊道:“啊……学长……好舒服……快用你的鸡巴操我……”她的淫语直白而大胆,带着几分放纵,完全不像那个在我面前温柔羞涩的女孩。
浩辰低笑一声,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粗壮的棒身青筋凸显。
他将小曼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骚逼,缓缓顶入。
插入的瞬间,小曼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粗……顶到里面了……”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甬道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发出“咕滋”的湿滑声。
浩辰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小曼的呻吟此起彼伏:“嗯……啊……学长……好棒……再深一点……”
他的节奏逐渐加快,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里进出。
小曼的双手攀上浩辰的脖子,主动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嘴里不住喊着:“操我……学长……嗯……好爽……”她的声音娇媚而放肆,身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早已忘了之前的犹豫。
浩辰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诱哄:“小骚货,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你有多想要。”他的手指同时揉捏她胸前的蓓蕾,隔着薄裙用力按压,引得小曼身体一颤,尖叫道:“啊……学长……我要……我要高潮了……”
小曼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浩辰的鸡巴。
浩辰趁势加快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深处,撞击声“啪啪啪啪”不绝于耳。
小曼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软成一滩水,嘴里还在断续呻吟:“好棒……学长……你操得我好爽……”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带着满足和沉沦。
浩辰还没满足,他抽出肉棒,上面还沾着小曼的爱液,闪着晶莹的光。
他拍了拍小曼的脸,声音带着命令:“来,给我舔干净。”小曼喘着气,眼神迷离,却乖乖地从桌上滑下,跪在他面前。
她的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鸡巴,轻轻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开嘴,舌尖灵活地舔过龟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小曼的口交技巧已经无比熟练,她先是用舌头在肉棒上打转,舔弄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然后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浩辰舒服地低哼,伸手按住她的头:“好棒……小曼,你的嘴真是越来与会吸了……”小曼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她开始加速,嘴唇紧紧裹住肉棒,上下吞吐,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她时而深喉,将整根鸡巴吞入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声,时而吐出,用舌尖挑逗马眼,引得浩辰倒吸一口凉气。
小曼一边舔弄,一边抬起眼,娇声说:“浩辰……你的肉棒好硬……我舔得舒服吗?”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舌头却没停下,继续在肉棒上滑动,带出更多的水声。
浩辰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抓住她的头发,引导她加快节奏。
小曼的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混合着她的低吟:“嗯……它好热好大……”她的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动作熟练而大胆。
浩辰忍不住低吼,终于在她的深喉中释放,浓稠的液体射进她喉咙,小曼轻咳了两声,却咽下大半,嘴角溢出一丝白浊。
她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带着满足的笑:“浩辰……你射了好多……”浩辰喘着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小骚货,越来越会伺候了。”
小曼软软地靠在浩辰怀里,裙子还凌乱地挂在腰间,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的眼神却闪过一丝复杂,像是对远在A市的我的愧疚,又像是对眼前快感的沉沦。
她低声呢喃:“浩辰……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浩辰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想太多,他不会知道的。”
然而,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喘息,却通过监听清晰地传到了我在A市的耳机里。
我坐在宿舍的桌前,屏幕的光映着我紧绷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耳机里,小曼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愧疚,刺痛着我的神经。
小曼的呼吸渐渐平复,她从浩辰怀里坐直了些,裙子滑落,遮住她白皙的大腿。
她低头,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我……前段时间可能是疏忽了,没能好好照顾他的感受。”她顿了顿,“今后的日子,我想多分点心思给他,多在意他的心情。”
浩辰靠在书桌边,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
他点燃一支烟,淡淡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掩盖了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
“哦?是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紧紧锁在小曼脸上,“那你打算怎么照顾他?嗯?”
小曼咬了咬唇,声音有些迟疑:“我……我想少来你这儿。”她低头,双手攥紧裙角,指节微微泛白,“之前我们这样太频繁了……我怕他会察觉到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怕自己的决心被浩辰轻易击碎。
浩辰吐出一口烟雾,笑了,笑得从容而自信。
“理解,理解。”他走近一步,俯身贴近她,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小曼你总是这么体贴,连偷情都想着怎么不伤他的心。”他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耳机里传来浩辰低沉的嗓音,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他们竟然在商量怎么“照顾”我,怎幺小心翼翼地瞒着我继续这场背叛。
我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摘下了监听的耳机——这算什么?
是他们的怜悯,还是对我的嘲弄?
我不禁一遍遍的在内心问自己,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和好了,但是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们一次次的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欢愉?
我的不揭穿,会不会让他们的胆量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就像放任一个谎言,最后不得不编造更多谎言来圆。
剩下不到一半的大二上学期,像被啃掉了一半的苹果。
它的酸甜我早已尝过,无论是何种滋味,如今却只剩边角料,零碎地等待被一口口吞噬。
每一天都像是重复的咀嚼。
我坐在A市的宿舍里,耳机搁在桌上,屏幕上监控软件的图标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炸开我心底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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