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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今生之熟女依恋 (9)作者:昨夜雨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8 08:51 长篇小说 6480 ℃

【往事今生之熟女依恋】(九 熟姝含春泣,痴臀馋蚌汗偷情)

作者:昨夜雨雪

2025/08/27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7,570 字

               (一)归家

  车窗外的风景像一卷老旧的胶片电影,一帧一帧地掠过我的视线。我坐在往返临水镇与林茶镇的公交车上,位置贴紧车窗,额头顶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发动机传来的轻微震动。

  这是我在这条时间线上,第一次有意识的坐在这记满旧时光的钢制船。这六路公交车是主要行驶在乡镇间路途枝干上的,它往东的路程如果再扩宽两倍,便可以取代前往县城的大巴车。

  从我记事起,坐老公交车就穿梭在各个乡镇的主要街道上,坐在我家门口,每隔几十分钟便能见到一辆。

  可惜的是,到如今我还不能明确区分这些六路公交车的区别,甚至都不知道六路公交到底有几辆。只是让它的车身从记忆中的蓝色缓缓地变化成如今说不出名字的绿色。

  正值午后炎阳,车厢里的人依旧坐的、站的满满当当,并且大多是肩挎着包嘴里叼着棒冰,时不时低头望一望手机、看一看时间的游客,他们中有不少穿着严严实实的、将身体不暴露在阳光下,也有些人衣着短袖衬衫和中分裤。再看看坐在他们旁边悠悠散散的本地人,他们基本上选择小背心、大裤衩的装扮,有这样的衣着差别,我很轻松地辨别出游客与自己的乡人。

  “他们的目的地应该云泉镇”我略有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或站立或坐着的旅客们,心里对他们的旅程有了相应的估量。

  云溪县城镇发展的产业各有特色,就比如林茶镇侧重于依附泉塘山,发展茶叶种植和相应的特色旅游;云泉镇再开发了古时达官贵人在那里留下的温泉眼,于是乎,泡温泉便成了来云溪县旅游的必选项;当然,也少不了徽域最具代表的古建筑群系,那是碧桐镇的特色景点。

  事实上,这里各个城镇的相应产业都是相互贯通融合的,他家有我的,我家也有他的。只是在县政府的政策引导下,这种融合才随时间相互剥离。

  就比如,原先在临水镇生产制作花茶的那些作坊、古时残留的建筑都被移到相应的城镇里,而作为云溪县各个城镇彼此交互的枢纽,临水镇也因为旅游产业发展迅猛而得到了巨大好处,这些年的经济发展不是星星半点。

  作为县对外名片,云溪县各个城镇的发展受到了县政府的大力支持,可以这么说,能给到最大的财政、政策支持,基本上都给了,就连县里的领导都会隔三差五的过来“视察”,今天是副县委书记,明天就是某位局长,再过一天是副县长。等到了什么重要的时间段,县委书记和县长会同时到来“指导视察”。  对此,我是这样理解的。这里的城镇可以成就云溪县,更能成就某位的政绩,毕竟这里的领导班子更换的频率是相当高的。之前的书记刚干的有点成果就被调走,新的便补上了。

  “咳……”我难以自控地咳了一声,被车厢里弥漫的汗腥味和陈旧的皮革与机油混合的气味给呛到。

  这还是我提前机智地抢到了靠窗的位置,如果像身前那捂着口鼻尽力低频呼吸的女性游客那样,我这一路绝对不会太过安逸。

  悬在公交顶上的电风扇叶艰难地往下送着清风,车窗开的口子也在送给我些许凉风。它们吹散了我额前的碎发,等我准备伸手去拨时,公交车上我记忆那样猛的一下挺住。

  “啧……这驾驶技术还是同过去一样烂。”我心中暗自腹诽,并没有像周围的游客那样出口抱怨,毕竟习惯已成平常。

  “前方到站,平安桥。”机械的女声响起,在收费、服务都不太统一的情况下,只有这提示音可以做到全国一致。

  公交车刚刚到站,我便觉周围的人流就像潮汐一样涌现下面的站台,他们基本上是从外地来的游客,大抵是实在受不了公交车的闷热了,决定下站去寻前往目的地的包车。

  之前坐在我旁边的那位大爷终于也随之起身离开,那属于老人的枯木味儿终于在我的鼻尖走了。虽然我并不排斥与老人同坐,但实话说,他们身上的味道的的确确让我不喜。

  趁着上车的人流还没有来到,我将之前放在膝盖上的书本,放在一旁的位置,算是占座了。这并不是我不讲究道德,而是我知道,从这一站开始,从外面来这里的游客数量就会直线下降,能坐这趟炎热公交的,大概可能只剩下本地人,而这个时间段等公交车的大抵只有像我这样的闲人。

  从家里出发前,我像往常一样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8月中旬了,明天便是赶集的日子,周边的景致都呈现“辞夏迎秋”的趋向,到了16号,周围的流动商贩便会像密麻蚂蚁那样在广场上道路上汇聚,他们会吆喝着、贩卖着自己的商品。  小时候的我很期待这个时候,因为在这些商贩摊子上,总会让我遇见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很喜欢花点小钱,在古玩摊上买一些硬币、花圈等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玩意,那种缺了封面,书页上斑斑驳驳,总有缺口的据说是从古建筑里找来的残破书本,我同样不会拒绝。

  每一次赶集,除了以上这些,什幺小吃摊呀,各种杂耍把戏呀,这些都构成我美好的记忆。只是每到这时,我的零花钱总会面临巨大的挑战,我的口袋很难有残有剩余的时候,几乎都是满满当当地出去,干干净净地回来。

  当下车的游客潮汐在车站停息时,上车的人流开始行动了。

  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判断似乎有点出错,额,这上车的人有点小多呀。

  我默默地抿了一口白手握住的青花奶茶,这是我上了高中后最好的一口,没有办法,市区里的奶茶可不似我们云溪县的口味,它里面充斥着工业糖精的味道,是一股脑儿的甜,直冲天灵盖的那种。这让极好奶茶的我,每次回到云溪县时,会像小疯子那样,为了一口喝的,可以坐公交车半个小时去林茶镇。

  自有屯屯鼠秉性的我,当然不会只单单买上一杯,此时在我的脚下,静静的躺着五杯塑料壳装的、茶面上浮着不同颜色的、混有形状各异茶花的奶花茶,我现在正忙于解决它们的同伴,并没有想好接下来如何支配它们。

  “呼,感觉整个人都复活了。”原先残留在我舌头鼻尖的不适感瞬间一扫而空,就连望向匍匐向前涌来的人流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我文人附庸风雅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开始在心里默默下笔道:“奶花茶的香气是液态的暖阳,是能饮的绸缎。”

  就在我正准备继续下写时,原先飘忽不定的目光忽然注意到略有熟悉的身影,一下子便停了下来,准备观察的仔细些。

  那中年人被挤在人堆里,从公交窗筛下的光斑落了他一身。

  他年岁应该刚过四十,头发相当浓密,只有鬓角处偷偷跑出几绺子霜色,那到像是刻意赶时髦染的。脸庞的线条有些熟悉,应当是我记忆里勾勒的模样。  他额头上跟同龄人一样有着三道皱纹,但是很浅不深,像是被生活轻轻蹭过的痕迹,远不到刻骨铭心的地步。眼皮有些松了,却未塌落下来,反将褐色的瞳孔衬的格外温和——那是真正未曾被生活亏待过的人才有的眼神。

  他衣领端正地扣着,上身白衬衫,下身休闲裤的打扮既像是即将退休的老干部,又像是刚刚下课的中年教师,还带着点未曾被世俗磨尽的体面。

  那男人一边提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手向后护住身后人,帮助她在汹涌的人潮里突围。

  我打量的目光从男人处移开,再次投向了他的身后,而我不出意外地见到了一道靓影。

  靓影的主人应该与先前的男人差不多岁数,都有浅浅的皱纹在额头上,只是它带给女人的似乎只是年岁的点缀,只是让她的额角皱巴了一些,丝毫不影响这位熟妇极具风韵的美。

  事实上,她的那张脸并不让人惊艳,过分一点评价,甚至说的上是普通,顶多就是带了点儿南方女人特有的柔美,放在余杭这样美女众多的地方,几乎可以当做平常女人对待。

  只是对于我这样恋熟的痴儿来说,她的脸。有种时光未能驯服的绝色。  在这样的滤镜下,那随着伴侣一起过来的熟妇就像一枚熟透的蜜桃,饱满得仿佛轻轻一碰,甜浆就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莹润的皮。岁月不曾剥夺她的丰饶,反而将过去少女的青春浪漫催化成一种惊心动魄的沃腴。

  我仅仅只是匆匆瞄了一眼,便觉自己的目光被磁石给吸住了,忘了自己的教养,情不自禁地做出非礼勿视的僭越。那短短一瞬的印象太过强烈,像烧红的烙铁,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映出熟妇饱满的红唇、流转的眼波,以及她眉眼间若隐若现的成熟风情。

  我只觉之前手握的奶花茶一下子失去了之前的风味,温火慢炖出的温润、被暖阳吻过的醇暖、奶与茶神奇的交融,在我的鼻腔里悄悄消失了。

  那熟妇的风韵成功地勾起我已经压制了一周的少年欲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下身的分身已经不受控制的翘起,即将在宽松的休闲短裤上突起一个下流的帐篷。  理智告诉我,在公共场合下,我这个矜持有度的男孩儿应当要控制好自己。以至于我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膏像,就连脚趾尖都僵硬的蜷缩着,生怕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会泄露体内那头横冲直撞的、丝毫不受控制的野兽。

  明知道不能再继续打量了,可是我的目光却由不得自己控制,继续在熟妇的身上游走。

  她那身墨绿色长裙与其说是穿着,不如说是被身体“撑”起来的,面料被绷出一种极其富贵的张力。肩线圆润,锁骨却深陷如溪谷,一路向下,是两捧傲然隆起的雪峰,衣襟的褶皱被顶出汹涌的弧度,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吊坠正坠于跌宕的深谷上,随着呼吸的微微起伏,上下翻涌。

  熟妇的腰肢并不纤细,是一种精心塑造过的、令人欲火焚烧的丰腴,在腰之下是诱人的髋部与臀部的浑圆轮廓。往后瞧,柔顺的面料驯服地贴裹着她丰盈翘挺的美臀,让这里的风景呈现出一道成熟到极致的、熟透了的圆弧,向下蔓延时,熟妇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长长的裙摆自私地挡住,只让我见到一双被时光精心雕琢过的小腿。

  小腿线条并非少女般纤细脆弱的笔直,而是蕴含着成熟韵致的微妙弧度。皮肤的状态同样极好,是一种被精心呵护的、浸润过的光泽。比之少女的莹透,更多了几分羊脂白玉般的润泽厚度,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光线滑过时,仿佛能在其上流淌,在玲珑的踝骨处投下小而迷人的阴影,又在弧度最优美的小腿肚处泛起柔和的高光。

  更让我气血翻涌的是熟妇包裹在透明丝袜里,踩着白色高跟的小巧玉足。它在我眼里就是艺术品,更是泛着集美光泽的诱人甜品。

  只是可惜的是,熟妇穿的丝袜是传统的短袜,它仅仅像被晨露浸透的第二层皮肤,紧密的、毫无保留的包裹着熟妇的小脚,并没有优雅的向上延伸,使得玉足与小腿的肌肤间有了柔韧而脆弱的优美凹陷,这便是唯一的美中不足。

  熟妇跟随着伴侣一同前进,她每一步迈出,脚跟敲击地面都会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有着不容置疑的成熟与精致。而丝袜包裹下的玉足和高跟鞋之间的轻微滑动与摩擦,以及沉重瞬间脚背弓弦的微颤,则构成了只有最靠近的、最专注的观察者才能捕捉到的无声的性感律动,当然这些细节都逃不过现在的我的耳朵与眼睛。

  我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贪婪的扫过熟妇每一寸寸肌肤,只是因为矜持谨慎,我小心地不暴露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

  现实里的丰润脸蛋与脑海里的记忆重叠合一,我也确认了那两人的身份,他们是我母亲的三叔与三婶,如果是我称呼的话,应该喊一声“三爷爷”和“三奶奶”。

  上车的人流运动的很快,很快便挤到了我的位置旁边,见到三爷爷一行人快要路过我时,我急忙笑着打了声招呼:“三爷爷,三奶奶,下午好啊!”

  三爷爷被岁月温柔的推了一把,而顺势圆润起来的小肚腩顿时停在那里,他向我发出的声音瞟了一眼,很快便认出了我。

  “呀,小梓,你也在公交车上啊?这是买完奶茶回家吗?”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漾开,像一枚石子投入深潭后徐徐扩散的涟漪。

  中年人的目光是绵软的带着温度,如同冬日晒软的棉被覆盖上来,让我有了一种熟悉的被长辈注视的感觉。

  噙着温和的笑容,我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下身旁俏生生站着的丰腴熟妇,回应道:“嗯,刚从林茶镇回来。来,三爷爷,三奶奶,你们坐。”

  “嗯,小优也来云溪玩啦。”等我起身往外走时,才注意到跟在熟妇身后的娇俏小女孩,她有柔软微卷的栗棕色头发——早上奶奶刚给她扎好的、用蓝色丝绒蝴蝶结缠绕的双马尾,发梢扫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的小耳朵上。

  小女孩穿着最心爱的、印着彩虹和独角兽的雾蓝色连衣裙,裙摆下两条纤细的腿并得紧紧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裙角,无意识地揉搓着那柔软的面料,把上面的独角兽都捏得变了形。

  “嗯,梓鸽鸽。”小优整个小身体静静的缩在由熟妇构成的天然的“帘子”后面,偷偷地、怯生生地打量着眼前好看得像是清秀小姐姐的哥哥,目光像受惊的小鹿,因为害羞而若即若离。

  我可以见到她小巧的鼻子在轻轻翕动,呼吸都有些急促和小心,她在我羡慕的目光下很自然的将半张发烫的小脸埋在自家奶奶硕大臀肉引起的衣料帐篷上,只让我见到一只湿润润的、写满了羞怯与不知所措的黑眼睛。

  注意到两位长辈的目光在我和小优的身上来回晃动,我心头一转,在人流彻底停歇下来时,将之前买的奶花茶分了三份出来,将一杯略有甜酸口味的茶水递给了小优,算是我对她的善意表达。其实在这之前,我们的关系相处的是很不错的,只是因为好几个月不见,这兄妹的关系便局促了些。

  小优一开始是怯生生拒绝的,只是在自己爷爷奶奶的鼓励下才接受下来,我也很自然的将另外两杯递给了三爷爷和三奶奶,只是他们并没有完全接受,又留了一份给我。他们夫妻俩共分一份。

  至于我让座的行为,在10秒钟不到的礼仪拉扯下,两位长辈不好拒绝便接受了我的好意。三奶奶坐在我之前的位置,而爷爷坐在她的旁边,小优则娇滴滴地坐在自家爷爷的腿上,她小心地低着头,用毛茸茸的头顶心对着身前的椅背,红润小嘴小口小口就这吸管吮吸着塑料杯里的茶水,似乎渴了许久。

  “三爷爷这次准备回来多久啊?”我听着不能让气氛沉默下的原则开口询问道,只是说话时我的目光是略过三爷爷瞄向窗外的,我视线的目标其实是那位风韵的三奶奶,只是因为三爷爷就在边上,我打量他妻子的目光不能太过明显。  此时,我这位三奶奶静静的坐在一旁,目光时而扫过窗边风景,时而望向一旁的伴侣和孙女,她眼神里泛着母亲的慈爱,那是我绝对拒绝不了的风情。  她坐在公交车的塑料座椅上,车窗外的影子晃过她身上的白裙,在熟妇饱满的胸脯上惊心动魄地跳跃。

  绣着冰丝莲花的裙摆,顺着并拢的斜椅双腿流泻而下,在脚踝处堆叠出几分欲盖弥彰的柔润光泽。

  三奶奶今天穿的白裙很长,完完全全覆盖住了她丰满肥翘的硕臀与椅座挤压出来的诱人肉饼,让我不能见到心心念念的风光。

  不过从窗外吹来的带着夏天暖阳的风倒是贴心得很,她将三奶奶身上的白花香,温温柔柔地送到我的鼻尖,那股香味渗着一丝暖甜的麝香,像魔女无形的蛛丝,慢悠悠地缠绕上我躁动的青春灵魂。

  她和她的孙女一样,只是她选择的是带点冰块儿的玫瑰花味奶茶。

  熟妇指尖捏着冰凉的奶茶杯,杯壁的水珠洇湿了指腹,白裙袖口轻轻蹭过手背,带起一阵微痒的凉。红唇先抿了抿,像是在蓄力般微微嘟起,才含住那截透明吸管,唇线被吸管压出一道浅痕,松开时又软乎乎地弹回来。

  吸管被嘬得发出轻响,她眼帘半阖着,能看见舌尖偶尔探出一点粉红,卷着吸管口残留的奶沫往回勾,那点柔软的红在白皙的唇瓣间一闪,又迅速隐去。咽下时脖颈轻轻动了动,再抬眼时,唇角沾了点奶白,她伸出舌尖,像小猫舔爪似的,从唇角慢慢扫到唇峰,那抹湿润的红把奶渍卷走,留下唇瓣亮晶晶的,像沾了晨露的花瓣。

  有次吸到杯底的玫瑰碎瓣,她微微蹙眉,红唇张开个小缝,舌尖轻巧地把那点花瓣顶出来,牙齿轻轻咬住,两排白齿整齐又光洁,咬着花瓣往外抽吸管时,齿尖划过吸管的声儿细得像耳语。

  站在旁边的我盯着那开合的红唇,盯着那偶尔闪过的舌尖与白齿,只觉得空气里的奶茶甜香都变得黏稠,缠得人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刚准备抽回视线,三奶奶忽然眼帘半抬,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不似年轻姑娘的直白,倒像温水漫过石头,慢悠悠地裹上来。

  她与我目光接触间,红唇没怎么动,唇角却微微勾着,那笑意不在脸上,反倒像从眼底漫出来的。熟妇微微点头,像是在向我打招呼,又像是在回应我的目光。

  我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扶手,指节泛出点白,不着痕迹地转开脸,目光撞上车窗玻璃,映出自己耳尖悄悄爬上来的红霞。

  品尝过李品梅的红唇与粉舌之后,我已经切身地体会到了属于熟妇的肉厚红唇与娇嫩小舌结合带来的那种火热感,所以我一见到三奶奶吮吸奶茶时,下意识地YY起熟妇红唇、白齿、粉舌间构成的美妙。

  原先的我只贪恋熟妇被岁月雕饰后依旧风韵的丰乳肥臀,想要一尝漫漫水林间的温润,想要拜访她们从未被人顶撞的花房,可现在呢,我想要她们的一切,除了以上的这些,还想要熟妇尝遍世间甜苦的檀口为我侍奉,想要熟妇走过万千路途的玉足的挤压,更想要在与她们的云雨里有机会走一下她们的后门。

  对比上一个时间线,此时我的性趣明显要变态了许多,这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给我第一次的李品梅要负很大的责任。

  窗外的街景飞快倒退,可脑子里偏像卡了壳,反复回放着她含住吸管时,红唇被奶沫沾出的那点白,还有吞咽时脖颈轻轻滚动的弧度。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在我喉咙打了个转,然后又想下爬行,来到下身的分身处,积累着抬起的力气。

  三爷爷就在旁边的情形让我不敢多看,可眼角的余光里,那抹白裙依旧晃悠着,像片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最软的地方,惹得人既想躲开,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

  即使是重生一世的我,在面对这样的风情诱惑时,也不禁失了神,还是在三爷爷温和的回答声里才找到丢下的魂。

  “喔,这个呀。我们大概在这里玩过一周吧。小优也要上三年级啦,再过十几天她也要上学了。是不是呀,小优?”三爷爷下意识的将头颅朝右肩方向偏斜了一个极小的角度,这是一种全无戒备的姿态,他宠溺的揉了揉孙女的丸子头,并没有期待这小口吮吸奶茶的孙女能给予回答。

  为了掩饰之前的失态,我接着询问道:“住的地方定下来了嘛?”

  我借着询问时转移目光的掩护,飞快地侧过眼。

  三奶奶正低头用纸巾擦着杯壁的水珠,白裙领口随着动作陷出一小片阴影,红唇抿着纸巾角,那点红在白皙的颈侧晃得人眼晕。指尖捏着纸巾往下滑时,手腕内侧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淡的青血管,和无名指上那枚素圈戒指撞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张力,那是一种叫作“人妻人母”的吸引力,对我这样的痴儿是致命的诱惑。

  或许是因为我转移目光的频率太过频繁,在我那一眼里,她恰好抬了下眼,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像春风拂过水面,没留下痕迹,却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还没有呢,要不小梓你请我们到你家住一周?”三爷爷半开玩笑地说道。  “可以呀。”我温和地点点头,对于长辈的玩笑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表示。  事实上,在我的记忆里,亲戚来我家借宿是常有的事情,频率高的超乎平常,以至于三楼的东房间总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间里的柜橱里有一整套春夏秋冬的被褥。

  “哈,玩笑话啦。不过呢,这次我们确实要在你家住几天,剩下的去别处,昨天打电话跟你妈妈已经说过了。小絮儿没有跟你提到吗?”

  “额……三爷爷。家里的事我都是不怎么听的,所以不太清楚。”我表面上尴尬的挠了挠头,讲了一句从上一个时间段开始便是千真万确的话。

  “呵呵。”坐在窗边的三奶奶笑了一声,她声音不像小姑娘那样脆生生的,倒像浸了蜜的风铃,清凌凌的调子裹着点温软的黏意。尾音会轻轻往上扬一下,带着点不经意的慵懒,像猫伸懒腰时喉咙里发出的轻哼,脆得勾人,又媚得含蓄。  那声笑很轻,像羽毛扫过水面,带着点胸腔共鸣的温软,从旁边漫过来时,我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侧过头。她正望着窗外,侧脸的线条被阳光镀得有些朦胧,红唇还弯着刚才笑过的弧度,没完全放平。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心思。

  “这也太犯规了。”我在心里小声嘀咕道。我总觉得身边的三奶奶,有一种勾人心弦的美,这让我整个心灵都有点陶醉在其中,心里的欲望渐渐地战胜了对于伦理的敬畏。

  不知是不是因为压抑了太久的原因,身体里的荷尔蒙开始督促我赶紧找一个发泄的地方,这让我脑海里不禁出现将三奶奶就地正法的画面。

  我快速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不堪想法艰难的摇了出去,其实吧,对于这位三奶奶,我一直都是有想法的,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确实会“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可是现在,在这种人家孙女和伴侣都带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呢?              (二)白莲脱泥

  公交车过了两三站后,车子从东西的驶向变为了南北。阳光像毫无征兆的金色针芒,斜斜扎进公交车的窗玻璃。靠窗坐着,沈曼姝下意识地蹙起眉,手在脸前徒劳地挡了挡,可那光线太烈,透过指缝依然晃得人眼晕,连带着太阳穴都隐隐发涨。

  她瞥了眼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又低头看了看之前丈夫提着的行李箱,箱子沉甸甸地靠着塑料椅,还有自己的精致小挎包。要是起身,包得拎着,站着也未必稳当。可这阳光实在熬人,眼皮重得像粘了胶,连看手机屏幕都成了模糊的光斑。

  几秒钟的犹豫里,公交车正好过了个颠簸的路口。她深吸口气,手撑着座椅靠背站起来,把包往肩上一挎。

  “建军,让让。”她轻声对旁边的丈夫说,挪到了车厢中间的扶杆旁。柳建军没有多说什么,一手抱着自家的宝贝孙女,为妻子让出一条缝,一手还接过还残留着她唇香的半杯冰奶茶。

  松开抓着座椅的手,换而握紧冰凉的金属扶杆时,阳光终于彻底落在了空座位上。她微微仰头,闭了闭眼,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被晃出的细碎光点。车继续往前开,下一站的站牌在远处亮起来,她想,就这么站着,到下一个有树荫的路段再说吧。

  公交车的车厢内,空气如夏日的余烬般炽热,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汗水与人群的低语在狭窄的空间里交织,凝成一团让人心神不宁的氛围。车轮碾过柏油路的低鸣,像是一曲单调的挽歌,在这铁盒子里回荡。

  比起从窗外投来的炽烈阳光、老旧电风扇也吹不散的闷热,沈曼姝更讨厌的是一车厢的汗臭味,它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直冲她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受罪的翘鼻。

  如果不是她引以为豪的儿子,没有空闲回来,她也不至于想过去一样坐着农村妇女才会坐的交通工具。这不是说她已经不习惯农村的生活了,她真正排斥的是周围的人,那些每天清洁一遍、浑身汗臭不以为意、衣服脏兮兮的人儿。如果是十几年前,她不会建议与这些人同坐,但是现在她打心里认为自己是余杭人了。  在她心里,她的蜕变,宛如一株在乡间沃土中扎根的野花,移植到都市的温室后,绽放出惊艳的华彩,而这变化的根源,藏在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藏在她家庭的际遇与荣光中。

  曾经,她同样是乡镇里的普通妇女,双手粗糙,眉眼间带着生活的疲惫,日复一日地操持家务,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那时的她,穿着朴素的衣裳,皮肤被风吹日晒磨砺得略显粗糙,笑容里带着几分坚韧与无奈。然而,命运的馈赠在她生命中悄然降临。她的儿子凭借过人的才华与努力,考上了名牌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余杭中心医院,成了一名令人艳羡的医生。这份成功不仅为家庭带来了荣光,也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家中有了大笔大笔的资金,让她从繁重的家务中解脱出来,不再需要为柴米油盐而奔波劳碌。

  任何事都需要引路人,她的儿媳,余杭本地的大小姐,带着都市女性的优雅与精致,像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影响着她。儿媳的引导让她接触到了中上阶层才能触及的生活方式,美容、瑜伽、健身,这些曾经遥不可及的事物,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她开始注重保养,精致的护肤品让她的皮肤焕发出少女般的细腻与光泽,像是被时间温柔以待的珍宝。

  每日清晨,她会在小区旁的健身房里,跟着儿媳练习瑜伽,柔软的肢体在瑜伽垫上舒展,汗水与呼吸交织,勾勒出她日益挺拔的身形。她的腰肢变得更加柔韧,臀部更加紧实,胸前的曲线在锻炼中愈发饱满,像是被雕刻师精心打磨的雕塑。她的气质也在这一过程中悄然升华,从乡间妇女的朴实,蜕变为都市熟女的从容与自信。

  而她这身装扮,绝非随意之选,而是她内心蜕变的写照,是她从乡镇妇女到都市佳人的一场无声宣言,这是在她儿媳和亲家母的帮助下做出的选择。

  那袭白色长裙,轻薄如纱,材质柔滑,像是晨雾般轻盈,却又带着几分贴合肌肤的性感。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腰线收得精妙,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挂着一串珍珠吊坠,在昏黄的车厢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她光滑如羊脂白玉的肌肤相得益彰。这身装扮,既不张扬,也不刻意,却在每一个细节中透露出都市女性的从容与自信。

  沈曼姝听亲家母说,白色,纯净而高雅,象征着她对过往生活的告别;长裙,优雅而内敛,恰如她如今的气质,像是从乡间的泥泞中抽身而出,摇身一变成了都市的风景。对此,她深以为然。

  曾经,她是乡镇里的普通妇女,穿着粗布衣裳,颜色单调,剪裁宽松,只求实用,遮盖住被生活磨砺得粗糙的双手和被风吹日晒的皮肤。那时的她,忙碌于田间地头,操持家务,衣服上常沾着泥土和炊烟的气息,哪里有心思去讲究衣品?然而,如今的她,站在这公交车上,宛如一朵在都市沃土中重生的牡丹,衣着不再是遮体的工具,而是她身份与气质的延伸。

  从过去到现在,她一直为自己的蜕变,为如今的模样,为那份从内而外的自信而感到骄傲自豪。同时,这份自豪中,也藏着一丝隐秘的优越感。那些曾经与她一同在乡镇劳作的妇女,如今依然在田间地头忙碌,皮肤粗糙,衣着朴素,生活被琐碎与疲惫填满。

  而她,已经彻底脱离了那个世界,站在都市的街头,穿着精致的白裙,散发着都市女性的光彩。她的内心深处,对那些昔日的同伴,带着几分暗中的鄙夷。  沈曼姝是这样为自己不良心态辩解的,那不是恶意,而是一种从泥泞中挣脱后,下意识地想要与过去划清界限的心态。她选择衣服时,总是倾向于都市佳人的元素,丝绸的质感、简约的剪裁、优雅的色调,这些都是她对新生活的拥抱,是她急于摆脱原生态生活的证明。

  周围的本地男人,他们身上汗湿的背心紧贴着黝黑的皮肤,手中捏着廉价的烟卷,烟雾在他们粗糙的指间缭绕,不时相互交流些什么,话语低沉而粗俗,夹杂着笑声,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沈曼姝身上。那眼神,赤裸而炽热,像是饿狼在暗夜中窥伺猎物,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感受到周围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沈曼姝踩着高跟的小脚有些打颤,她白皙的指节扶着扶手的力道又大了一些。

  沈曼姝的内心如湖面被投石,泛起层层涟漪。一方面,她为自己的魅力暗自得意。那些目光虽粗鄙,却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勾魂摄魄的风韵。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皮肤依旧白皙如玉,眉眼间带着熟透的妩媚,唇角一抹浅笑,便足以让男人心猿意马。她知道,那些男人眼中的欲念,是对她美貌的无声赞颂。

  另一方面,则是一种深深的厌恶。那些目光如黏腻的蛛丝,缠绕在她身上,让她感到窒息。她厌恶那些男人眼底的粗俗,仿佛她只是他们欲望的容器,而非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厌恶他们毫无遮掩的贪婪,像是将她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下意识的,沈曼姝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想要从他这里寻求安全感,可让她失望的是,柳建军这乐此不疲的讲着笑话逗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并没有察觉到周围人对于自己妻子的觊觎。

  她咬了咬红唇,将开口训斥男人们的话咽入腹中。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下一个停车站到了,下车的人流再次混成潮汐,开始往外面挤。

  沈曼姝作为敏感的女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在经过她时,有不少男人将咸猪手伸向她,他们趁着经过的空隙,小心一些的,只是轻轻摸一下她右侧的衣料,大胆一些的,直接上手去摸她的手臂,还有个别过分的,竟然毫不掩饰的抓向她包裹在连衣裙下浑圆肥美的丰臀,还会大力的揉搓。

  这样的亵渎让她很生气,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那些男人经过她时动作太快,她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做的,那人便急忙下了车。

  “哼。”沈曼姝眉头一蹙,她的脸颊微微绷紧,颧骨处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像是被内心的羞恼炙烤而成,她真应该把行李箱放在自己身旁挡一下的。  “这些没怎么尝过肉味的老男人,太讨厌了。”沈曼姝闭上眼睛,忍一忍这让人厌恶的几秒钟,忽然她发觉周围似乎发生了变化。

  人流如潮水般涌动,挤挤挨挨地向出口推去,夏日的余温在车厢内凝成一团闷热,汗水与呼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汗臭味。

  在这拥挤的人流中,在不时有咸猪手伸来的情况下。一个男孩儿的身影悄然靠近,沈曼姝直觉自己的鼻尖除了汗臭外,多了几分静谧而悠远的竹香味儿,那不是甜腻的香水,倒像雨后竹林里的风——带着竹茎的清苦,又裹着新叶的嫩甜,不冲,也不飘,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落在空气里。

  沈曼姝不自觉的睁开眼,看清楚默默站在她身旁的男孩儿,他不过十二三岁,面容清秀,眉目如画,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书生,知书达理的气质在他身上流转,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男孩的眼眸清澈如泉,瞳孔里映着车厢的微光,睫毛纤长,轻轻颤动间像是蝴蝶的翅膀,鼻梁挺直,唇角天然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皮肤白皙却不失健康的光泽,像是晨雾中的竹林,清新而干净。

  身形瘦削的男孩,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色短裤,衣料平整,裁剪得体,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天然的优雅。

  出于一种本能的礼貌与保护,他伸出手臂,轻轻护住她,试图在拥挤中为她撑出一片空间。他们的距离因此拉得极近,近得她能更加清晰地嗅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竹香,像是清晨竹林间凝结的露水,干净而静谧,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清冽。

  她的翘鼻微微翕动,捕捉到这股气息,像是夏日里的一抹凉风,拂过她因闷热而微微发烫的脸颊。她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他,那张清秀的脸庞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像是月光下的湖面,平静却带着一丝涟漪。  沈曼姝忽然松了口气,先前被汗味与咸猪手扰得烦躁的心,竟慢慢沉下来,像被这竹香托着,落在了一片阴凉的竹林里。

  想到过去与男孩儿一家亲密的关系,出于对男孩儿的信任,她在嘈杂中,忽然摸到了片刻安宁。

  男孩儿的身材不高,护住她的手臂不算粗,手腕处能隐约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刚冒芽的竹枝,透着点未经世事的纤弱,连小臂上的绒毛都沾着男孩儿的细软。

  可当他在人流的挤压中稳稳地扶住扶手时,那截胳膊却没晃一下。指节微微用力,小臂的线条瞬间绷起,不算夸张的肌肉轮廓,像竹茎里藏着的韧劲,不张扬,却足够可靠。

  “三奶奶,小心一些。”风从车窗缝钻进来,吹动了男孩儿衬衫的袖口,他露出的胳膊在光影里轻轻晃了晃,也将男孩儿的话语送入沈曼姝的耳中。

  因为空间距离的短缩,沈曼姝白皙的面颊敏感地感觉到了男孩说话时吐出的竹香气儿,它和话语一同酥酥软软地从耳朵出发,轻轻落在她心里最软的地方。  可男孩儿的称呼让熟妇心里泛起了伦理上的纠结。她突然想起自己与男孩儿的身份,又想到自己刚刚喝着男孩儿的奶花茶,一股内疚的潮汐在沈曼姝的胸腔里荡漾,她不自觉的在心中低语道:“沈曼姝,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能对这么一个孩子起别样心思呢?”

  熟妇明白自己这是性寂寞了太久了,而丈夫满足自己已经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了,再加上这几年勤于瑜伽养生,对性的需求水涨船高了不少,又到了虎狼年岁,久旷的身体日积月累下来,已经不能被思绪转移而轻易掩盖。

  与她一起去锻炼的同龄人之间一直有一个午后聚会,在这个聚会的话题到了最后总会转移到性爱上,而那些养尊处优的太太们,就会悄咪咪的诉说自己外出狩猎的韵事,她们似乎很享受她听完时面红耳赤的模样,甚至她们还会怂恿她去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沈曼姝因为出生农村的矜持,并不会像真正的都市太太那样开放,对于那些太太有时的暧昧邀请,她都是间接的拒绝的。

  事实上,带他与儿媳去健身房运动的这个时间段里,也不乏向她们搭讪的男性,他们几乎都有着饱满的三角肌,肌肉线条清晰分明,马甲线若隐若现。  面对这些肌肉猛男的搭讪,沈曼姝一次都没有接收,对她来说,这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与之前公交车上对她虎视眈眈的本地汉一样恶心,他们大多是为了满足欲望,而她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可就在刚刚,见到男孩儿平静温柔的眼神,那里微波如水,不见丝毫痕迹的眼眸着实让她动了心。熟妇真没想到,几个月前还是个小小的孩子,如今却长成半大的人,可以深深勾住她灵魂的那种。

  男孩的动作克制而温柔,他的目光低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又迅速移开,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的手指只是扶着她的手臂,力道轻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温暖与干净。他唇角微微上扬,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人群的喧嚣淹没。

  他眼神清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关切,像是春日里的溪流,纯净而真挚,话语还在耳廓绕着,连带着竹香的余温,让沈曼姝扶着扶手的白皙指尖都有些发僵。  沈曼姝的耳根微微泛红,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烫到,脖颈上的珍珠吊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微光,像是她心底某处被触动的星点。她下意识地侧过身,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却在人群的推挤下更靠近了他,肩头几乎触碰到他的胸膛。

  熟妇的内心,此时是一片复杂的风景。她知道自己的魅力,知道这身白裙勾勒出的曲线足以引人注目,而男孩的靠近,像是对她魅力的又一次印证。她的心底,涌动着一丝隐秘的愉悦,像是偷尝了禁果的甜美,却又被理智迅速压下。  男孩的竹香在她鼻尖萦绕,像是清晨的雾气,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静谧。她的翘鼻微微翕动,捕捉着这股气息,像是想将这份干净的味道藏进心底。她的手指轻轻扶着扶手,指甲泛着健康的光泽,动作优雅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这短暂的亲近。

  柳建军舒坦的坐在一旁,开口讲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笑话,逗着怀中的孙女,浑然不觉这微妙的一幕。她的目光扫过男孩清秀的脸庞,扫过他瘦削但健壮的身体。,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这少年,像是她记忆中某个遥远的影子,带着一种干净的美好,却又与她如今的身份隔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那影子是全校的光,白衬衫总熨得平整,解题时指尖在草稿纸上翻飞,连风掠过他发梢的模样,都让趴在后排的沈曼姝红透耳根。她知道自家土坯房和村书记家的砖瓦房隔着云泥,所以从不敢把心事说出口,只在放学路上故意绕远,就为了多望两眼他骑车远去的背影。

  这份念想被岁月埋得越来越深,直到被男孩儿保护着,他眉眼间那股干净的英气,说话时温和的语调,竟和记忆里的影子渐渐重叠。

  那一刻,沈曼姝攥着扶手的手都有些发紫,那些被时光封存的少女心事,像被春阳晒化的雪,悄悄漫过了心头。

  “曼姝,你们这是……”丈夫柳建军疑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应该是刚刚回头时察觉到自己侄孙与妻子的不妥处,准备开口制止,但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沈曼姝耳尖还残留着男孩儿话语的余温,心跳却骤然乱了半拍,慌乱间抬眼,正看见身前孩低头的侧影,她只觉自己的喉咙一下子发紧,想要开口出声解释,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之前汹涌的人流基本上都下了车,男孩再次与她保持礼仪必要的距离,这让她的心里有一些小失望,甚至有了一分对丈夫出声打断的埋怨。

  “嗯,刚才我看到旁边有人挤着奶奶,所以我就上前挡了一下。”男孩声线里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少年人常有的局促,像刚被风拂过的竹节,透着股不卑不亢的稳当。每个字都说得平和,尾音轻轻落进空气里,没有半分炫耀,倒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哦,那这要谢谢小梓了。刚刚我在给小敏讲笑话,一时间没注意。”柳建军不急不缓的说道。

               (三)车摇

  公交车一站上下人涌,时而长,时而短。趁着下车的人流刚刚褪去,我们一行人纷纷向另一边占座,那里不仅被太阳直射的少,而且时不时会有建筑或者树木的阴影遮挡,配合着习习凉风,尤其是最后两三排的座位,可谓是这公交上唯三的好去处。

  得益于动作迅捷,坐在最后第二排的两个老爷爷刚走,三爷爷便眼疾手快的坐了上去,算是抢成功抢到了位。

  我则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走着,对我来说最后的十几分钟是坐是站,事实上都差不多。打心眼里,我是期望着站着的,靠近三奶奶地站着。

  三爷爷客气的问我要不要换一下位置,他可以站一会儿。

  亲戚长辈的客气话,我怎么可能真正接受呢?我只是笑笑摇了摇头,脑袋垂下,小口抿了一下,之前握在手中但忙着欣赏三奶奶而一口没吸的奶花茶。  纯正的奶花茶初入口时,温热的茶汤先裹住牙齿,薄滑的奶香像一层软纱轻覆牙釉,带着淡淡的乳脂甜意,没有丝毫涩感。舌尖轻搅,茶香慢慢在舌面铺展开,鲜醇的茶味混着奶香漫过舌中,回甘从舌底悄悄冒出来。咽下去后,齿缝间还留着奶香的余韵,舌尖轻轻碰牙齿,能尝到残留的清甜,整个口腔都透着温润的舒服感。

  三奶奶也随之坐下,她与以前一样坐在了窗旁边的位置,手中的提包也放在点缀着花纹的裙摆上,白色长裙没有完全包裹的纤细手肘轻轻的搭在窗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提包包带。

  乌黑黑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面颊边,随着车身晃动而轻轻的晃。

  熟妇不再像之前那样时时看一看手机,只是目光轻轻落在窗外掠过的梧桐树上,好看的睫毛微微垂下,连眨眼都慢上半拍,乌黑的眼眸里深遂得要滴出水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个疑问我虽然想获得答案,但没有途径去获取。毕竟,我只是个凡人,又在过去的心理课程上学而无所得,白白的交了些钱。

  至于莉莉丝的能力,我将这几天一次次逗父母开心获得的小额积分奖励与之前的积累,花上了5000积分,为从莉莉丝那里得到的“金身银躯”配了一个配套技能,它的效用大概是自主调节身体的,强化各个部位的感官,可以小幅度改变身体形状,只是还达不到变换面貌的程度。

  我为这个C级能力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身谐自御”。“谐”有和谐、协调之意,既显身体调节的顺畅,又以“自御”强化控制感,听上去雅致又温柔。  我们总以为意识是身体的“指挥官”,却不知这具躯体藏着自己的“小逻辑”——它有不随念头妥协的节律,有不受意志左右的反应,像位沉默却有主见的伙伴,与大脑并肩,而非全然顺从,如果让意识成为身体的真正“指挥官”,那我便可以发挥出“金身银躯”的全部。

  这只是我选择这项能力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让我拥有属于自己的“如意金箍棒”,这一“通灵重宝”可以像揣透了主人心思的挚友,若遇狭窄洞穴,它便柔似锦缎,贴着肉壁蜿蜒伸展,既不磕碰又能精准探路;若需轻巧应对,它还能变作小棍,温润如水,灵动贴心;若需大力开合,则可以化作搅缸大棒,翻江倒海,翻云覆雨。从头到尾,无需半句指令,只随我心念流转,变则随心,收则如意,每一次变化都藏着万般灵动,仿佛这“金箍棒”本就与我的心意长在一处,浑然一体。甚至可以抱守元阳,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自主选择爆发的时间,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个单选项。

  我还花了500积分,让实时眼睛真正成为一项有有用的能力。它的大概效用除了用面板的形式去显示自我状态,还有了记录包括我在内不超过10公里的目标的实时状态,目前呢这数量只有一个,用在我身上便不能用在别处。并且这个记录是可以通过电子产品化作视频的,不精通理工科的我,完全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逻辑,只能像一般的平常人一样去使用,但不去理解。

  烈阳的光辉泛着黄色的光泽,透过的公交车玻璃窗,将一整节车厢照的明亮。  “唔,爷爷,你抱的我太热了。”小优娇滴滴的说道,她的声音清脆脆的,像是掺了蜜的糖。

  “你要单独站一会儿。”三爷爷笑眯眯的回应道。

  “就是……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小优声音软乎乎的,像是软软的棉花。  三爷爷挠了挠孙女的头,态度十分宠溺。

  “好,爷爷这就站起来,让小优你一个人坐。”三爷爷的话音刚落,便缓缓抬手撑着身旁的木扶手,想借着力气站起身来。许是方才在座位上坐得久了,双腿早被午后的炎阳烘得有些发僵,他刚一伸直膝盖,身子便微微晃了晃。

  又想起先前他在正午的日头下站了近半个时辰,毒辣的日头早把人身上的水汽蒸得差不多,此刻猛地起身,血液一时没跟上,一阵眩晕便顺着后颈往上涌,眼前竟有些发花。他下意识地想稳住身形,指尖却只在扶手上抓了个空,整个人便朝着一侧倾过去。

  站在身旁的我眼疾手快地伸过手,稳稳托住了他的胳膊肘——掌心触到他衣袖下的胳膊,只觉皮肤有些发烫,连带着手臂的力气都弱了几分。

  三爷爷定了定神,待眼前的昏沉渐渐散去,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我,眼角的皱纹里漫开温温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刚缓过来的轻喘,却依旧温和:“多亏了你这孩子眼快,不然我这老头子今日可要出丑了。”

  我连忙轻轻托着他的胳膊,慢慢帮他站稳些,轻声回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也算我运气好,反应的及时。”

  三奶奶立刻回过头,目光里满是关切,声音也带着急意:“建军,没事吧?没磕着吧?”

  三爷爷忙稳住身形,摆摆手笑了,语气轻松地安抚:“没事没事,就是晃了下,不碍事。”

  小优站在旁边,小手攥着爷爷的衣角,眼神怯怯的,想说要坐却没好意思开口。三奶奶看在眼里,又瞧了瞧晃悠悠的车厢,终究是没等小优把请求说出口。  这位鬓角带了些看不清细纹却依旧风姿绰约的熟妇,干脆扶着椅背站起身,朝着小优招手:“优宝过来,奶奶这儿有座,你快坐下,别摔着。”

  小优眼睛一亮,却还不忘抬头看了眼爷爷,三爷爷笑着点头,她才欢快点头。  三奶奶又一次站到了过道里,只是这次,她记着方才的情景,把身旁的行李箱轻轻横过来抵在身侧,稳稳护住自己,也挡住了可能撞到她的人流与不怀好意的咸猪手。

  三爷爷顺势坐到了三奶奶先前的位置,刚坐稳,便朝小优伸出手:“来,优宝,坐到爷爷这儿,离奶奶近,也稳当些。”

  小优听话地挪过去,乖乖坐在了爷爷身旁,小手还不忘攥住了爷爷的袖口。  我站在三奶奶身后,胸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欢喜,连带着呼吸都比平日里轻快几分。鼻尖萦绕着她乌发间飘来的淡香,清润得像雨后草木的气息,勾得人心尖发痒,目光落在她身上,更是移不开。

  她一身贴身的白色长裙,笔直光滑的后背线条在布料下隐约可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透着熟妇独有的柔润;裙摆往下,高高隆起的臀线勾勒出饱满诱人的弧度,随着公交车的轻晃微微起伏,风从车窗钻进来,将裙摆吹得贴在她浑圆的大腿上,隐约能看到腿部细腻的轮廓;再往下,一双踩着米色高跟的玉足稳稳立着,鞋跟轻轻点着地面,脚背弧度优美,连带着脚踝都显得纤细又精致,每一处都透着成熟女人的丰腴与韵味。

  心里那点想一亲芳泽的小激动,像揣了只蹦跳的小兔子,突突地撞着。正看得入神,三奶奶似乎感应到了我的视线,身子微微一顿,随即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她的眼睛真好看,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碧水如波,微微荡漾着,带着几分疑惑,又藏着熟妇特有的温和。视线往下,她的红唇轻轻抿了抿,嘴角先是微微往下压了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悄悄往上挑了挑,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连唇瓣上那层自然的光泽都显得格外温柔。

  这几日我在新旧时间线的缝隙里慢慢磨合,终于将自己稳稳嵌进了当下的时光里。上个时间段的悲欢、际遇,都已妥帖地收进记忆深处,满满当当却不扰心绪。

  顶多就是偶尔驻足时,成人的视野会悄悄漫上来。比如看着三奶奶的背影,脑子里就不自觉的闪过藏在衣裙下的诱惑,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无邪和通透。  我猛地回过神,面颊瞬间像被烫了似的,热意飞快地往上涌。这是实实在在的感受,毕竟我一直都是个害羞的人儿,虽然有时候会猛然做出非常出格的事情,但那终究只是被新荷尔蒙支配的少数时候。

  眼神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我落在车窗上倒映的光影里,心脏却跳得更快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有礼貌的男孩儿,总不能这样躲躲闪闪失了分寸。

  于是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将目光转回来,直面三奶奶那双含水的眼眸,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自然些,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也尽量平稳:“三奶奶,您是找什么东西吗?”这一切表面上瞧着没什么破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手心悄悄攥紧了衣角,连耳根都还泛着热。

  三奶奶见我回应,眼里的疑惑散去些,笑着摇了摇头:“没找啥,就是感觉后面有人看,回头瞧瞧。你站这儿稳当吗?要不要再往我这边挪挪,免得等会儿车晃摔着。”

  我连忙应声:“稳当呢三奶奶,您放心吧。”说着,又朝她弯了弯眼,把那点没说出口的小激动悄悄压回心底,只留着满心的欢喜,继续站在她身后,鼻尖依旧萦绕着那缕淡香,目光也不敢再随意乱瞟,只悄悄落在她裙摆被风吹动的弧度上,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

  三爷爷坐在座位上,看着我站在三奶奶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忽然笑着开口:“小梓,离你三奶奶近点站嘛!这公交车说不准啥时候急刹,你们挨得近点,也好相互扶一把,免得摔着。”

  这话正合我意,我哪里会拒绝。这样正当的亲近机会,实在难得。于是我放轻脚步,慢慢往前挪,直到和三奶奶后背只剩一拳距离时才停下。我心里清楚,再往前半步,就显得唐突了。像三奶奶这样举止优雅的都市贵妇人,本就是该慢慢瞧、细细品的妙人,半点急不得。

  三奶奶没回头,也没说什么,连扶着行李箱的手都没动,可我却隐约察觉到她的呼吸快了些,耳尖也悄悄染了层薄红,像被春日暖阳晒透的桃花瓣。

  车厢里的风似乎也静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连空气都像裹了层温软的糖。

  忽然间,她俏挺的鼻尖轻轻动了动,想来是闻到了我身上的竹香。这味道是莉莉丝改造我身体时特意加上的,她当时还笑着说:“每个人都该有独一份的印记,你是我的宿主,我便替你添上这抹特别的味道,旁人想学也学不来。”  此刻我和三奶奶表面上都维持着平日的模样,她依旧望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街景,我依旧站在她身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的心脏正砰砰跳得厉害,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鼓;一股暖流传遍四肢百骸,从后颈一直漫到指尖,连握着衣角的手都悄悄收紧了些,生怕泄露了半分异样的情绪。

  那一刻,我心底悄然滋生着一个隐秘的期盼。或许公交车会突然急刹,让三奶奶的身子轻轻一晃。如此,我便能名正言顺地伸手搀扶她。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我每一寸理智。我甚至开始在脑海中预演那个场景:我会如何敏捷地伸手,如何恰到好处地扶住她的腰肢,又如何在她惊魂未定时报以关切的微笑。

  然而直至下一站靠停,仍旧风平浪静,叫我不由得生出几分怅然。这种期待落空的感觉,就像孩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气球飘向远方,徒留一腔失落。离家只剩最后一站了,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

  站台上人影绰绰,炎阳将等车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我望着零星下车的人,暗自祈祷着。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跳动,既期待又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仿佛命运回应了我的祈愿,这一站果然涌上来大批乘客。先是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挤上车厢,接着是提着菜篮的老妪,然后是三五成群的工人。人们如潮水般涌来,很快将车厢填得满满当当。空座瞬间被占据,过道里也站满了人,我被挤得不得不向三奶奶又靠近了几分,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体温。这一刻,我既感谢这拥挤的人潮,又憎恨它让我无法更靠近她一分。

  “今天人可真多啊。”三爷爷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他正小心护着身旁的孙女,生怕她被拥挤的人群碰到,小优正踮着脚尖好奇地张望窗外。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三奶奶,注意到她因为拥挤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就连那细小的褶皱竟也显得如此动人。

  就在这人潮微涌的时刻,三爷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妻子叮嘱道:“你站稳些,扶好栏杆。”

  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宇,你帮我看顾着点三奶奶,她最近腰不太好,别让人挤着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渴望。我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故作镇定地点头:“三爷爷放心,我会护好三奶奶的。”

  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般激荡。这可是她丈夫的亲口托付,还有什么比这更正当的理由?我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麻,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触碰她时的感觉。  我试探地伸出手,指尖方才触到她白色连衣裙的柔软布料,便被那丝绸般的质感深深吸引。那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顺滑,像是触碰到了天边的云朵。指节轻抵的瞬间,我察觉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微风拂过的花瓣,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示。这一刻,我的内心既欣喜若狂又忐忑不安,生怕她会立即推开我的手。

  只觉得喉间有些发干,我猛地吸尽手中的奶茶,将空杯搁进脚边的袋子。再次将手探向三奶奶的腰间,她又轻轻一颤,却依然没有推开我。这种默许让我内心的欲望如野草般疯长,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无声的默许悄然滋长了我心中的贪念。我以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左手假意扶着栏杆。我们之间虽仍隔着一拳之距,却已近乎亲密无间。我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温热透过薄薄的衣裙,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

  借着车厢的晃动,我不动声色地靠近她的发丝。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萦绕而来,像是晨露中初绽的玫瑰。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既罪恶又兴奋。

  熟妇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后却又若有似无地往后靠了半分,那细微的移动几乎难以察觉,却让我的指尖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间的曲线。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己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声音。

  “累不累?”三爷爷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惯常的关切,“要不要和我换个位置?”

  三奶奶的身子明显绷紧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瞬间屏住了呼吸。我的内心也跟着一紧,生怕被三爷爷看出什么端倪。但她很快用恰到好处的平静语气回答:“不用了,就一站路,你照顾好小优就行。”

  她的声音轻柔如常,可我分明看见她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当她微微侧头回答丈夫时,我得以近距离观察她的面容。

  三奶奶鼻翼在轻轻翕动,仿佛在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那精致的鼻梁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着微光,两瓣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唇微微抿着,嘴角下意识地向下弯出一个紧张的弧度,上唇的那颗唇珠显得格外诱人。而她的眉头更是微微蹙起,在眉心处聚起一道极细的褶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思绪所困扰。这一刻,我既为她的紧张而心疼,又为这独属于我们之间的偷偷互动而窃喜。  三爷爷似乎并未察觉异样,低头对孙女笑道:“小优看,外面那只好大的狗狗!”

  趁着这个机会,我的手臂稍稍收紧了几分。三奶奶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却没有挣脱。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她身体的丰腴曲线。她的腰肢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圆润感。再往上,是骤然收紧的腰线,然后又是饱满的起伏。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个弧度,每一处起伏。我的呼吸越发贪婪,揽住三奶奶腰肢的手将更高的温度传给佳人,她似乎被我烫到了,怯生生地轻嘤了一声。

  她的连衣裙是今夏流行的真丝材质,此刻因为汗水的浸润,更加贴合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在肩颈处,布料微微透明,隐约可见底下肌肤的色泽,后背处衣裙紧紧贴着她的脊柱沟,显出一道优美的凹陷,腰际间面料则微微起皱,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而裙摆则随着车厢的晃动轻轻摇曳,时不时擦过我的裤腿。这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热不热?”三爷爷又回头问道,“这车厢里闷得很,你的脸都红了。”  三奶奶的耳尖顿时染上更深的绯色,那红晕从耳垂蔓延至颈侧,像是一幅渐渐晕染的水墨画。她极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还好,就是人多了些。”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但被巧妙地掩饰过去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裙传来,那是一种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带着生命的热度。她的发丝偶尔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玫瑰的芬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我们经过一段颠簸的路面时,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靠来,那一瞬间我完整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重量和曲线,丰腴而不臃肿,柔软中带着恰到好处的饱满。这种触感让我心神荡漾,几乎要忘记身在何处。

  她的呼吸变得轻浅而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发际。当我稍稍加深这个拥抱的力度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细软的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那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泛白,透露出她内心的挣扎。我的内心也在天人交战,既想要更进一步,又害怕吓到她。

  她的身体始终保持着一种矛盾的姿态。上半身努力维持着端庄的挺直,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后倚靠。这让我可以品味到三奶奶丰润的肥臀若即若离地挤压我肚腹的滋味。每一次车辆转弯,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仿佛随时准备挣脱,但最终又缓缓放松下来,任由自己陷在这个危险的拥抱里。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既让我感到希望,又让我备受煎熬。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长睫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那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只有当丈夫与孙女说笑时,她才会极快地抬眼一瞥,那眼神如受惊的鹿,又迅速垂下。她的耳垂渐渐上染绯色,那抹红晕沿着颈侧一路蔓延,没入衣领深处,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红晕最终延伸至何处。

  当我再次靠近轻嗅她的发丝时,她的肩头轻轻一颤,却没有躲闪。反而将空着的那只手悄悄抬起,极轻地搭在我的手背上。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既像是在推开,又像是在挽留。这种矛盾的信号让我的内心既困惑又兴奋,仿佛在解读一个迷人的谜题。

               (四)马冲

  公交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厢内的人群如惊涛骇浪般向前涌动,惊呼与低咒交织成一片喧嚣,夏日的燥热在狭窄的空间里凝成一团浓雾,令人窒息。阳光透过斑驳的车窗,洒下碎金般的光影,映照在拥挤的人群间,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香的暧昧气息,撩拨着每一根神经。

  我敏锐地抓住这瞬间的混乱,双手稳稳扶住三奶奶纤细如柳的腰肢,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揽入怀中。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汗水浸透,宛如第二层皮肤,紧贴着那丰腴圆润的臀瓣,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妖娆曲线。

  我们的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合,那惊艳的触感如烈焰般席卷全身,我的玉龙早已按捺不住,高高翘起,在裤中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精准地抵在她后翘形成的臀沟上。

  三奶奶的臀肉仿佛贪婪的饕餮,柔软而温热地裹住我的龙头,悄无声息地挤压着这不属于她丈夫的炽热存在。

  她的娇躯逐渐软化,整个人的重量向后倾,细腰与肥厚的臀丘成了唯一的支撑。那两瓣如满月般的臀丘在吞噬了龙头后,缓缓侵蚀龙身,汗水化作天然的润滑,让我们的互动顺滑得如同丝绸滑过肌肤。

  喘息声初时轻浅如风拂柳叶,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嗯……”那声音细腻而媚,似受惊的小猫低吟,只有紧贴着她的我才能捕捉到这微妙的音色。

  三奶奶双手紧抓着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像是试图在摇晃的车厢中稳住身形,却又在无意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没事吧?曼姝,这路况太差了,晃得厉害。”三爷爷的声音从人群的缝隙中传来,带着温柔的关切,夹杂着几分余杭气息,却未能察觉三奶奶面颊上早已绽放的红霞。她的身子前倾,肥臀后翘,宛如一株在烈日下摇曳的芙蓉,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媚态。

  面对丈夫的询问,熟妇的娇躯微微一僵,臀肉不自觉收紧,那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我几乎低吟出声。

  她强装镇定,声音轻颤如琴弦:“没、没事……建军,只是晃了一下,有点吓到了。”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极力压抑的喘息泄露了秘密。她的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尖几乎嵌入金属,背德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拉扯在理智与情欲之间。

  我抬眸扫过她的侧脸,那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莹白的贝齿,鼻尖上沁着晶莹的汗珠,湿润的鬓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宛如一幅泼墨画中的美人。  美妇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偷情的刺激如烈焰灼烧,对丈夫的愧疚如细针刺心,还有那无法压抑的情动如潮水翻涌。

  我再也按捺不住男孩的冲动,松开她腰肢的双手,与另一只手配合,攀上那包裹在连衣裙下的肥厚臀丘。她的臀肉细腻如凝脂,我肆意揉捏,摆弄成各种形状,感受着那惊艳的弹性与柔软。

  三奶奶喘息声骤然加重,从轻浅的低吟转为急促的娇喘:“哈啊……”那声音湿润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渴求。她的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像是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体内升腾的欲火。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竹香的热息喷洒在她娇滴滴的耳垂上,她的红霞瞬间蔓延,娇躯软烂如泥,任由我摆布。她紧闭双眼,贝齿咬着涂满口红的红唇,感受着我炽热的侵袭。

  那一刻,她的情欲似被烈焰点燃,私密处悄然流出蜜汁,那是久旷之身的本能应激。她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带着湿润的颤音:“嗯……哈……”像是无法压抑的低吟,断续而媚。她的双手在栏杆上微微松开,又迅速攥紧,像是与自己的理智在无声博弈。

  熟妇不自觉地控制臀部向后微动,主动张开那经过瑜伽锻炼而愈发硕大的臀丘,让我的玉龙摩擦的范围更大。湿滑的臀沟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裹住我的龙头,温暖而湿润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一股蜜汁从深处流淌,顺着她的臀肉渗出,浸湿了我的帐篷,让这场禁忌的游戏更加顺滑。

  就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一个稚嫩的声音如清泉般打破了迷雾:“奶奶,你的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

  小优转过身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她的奶奶,纯真的关切中带着一丝疑惑。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一切,无意间撞破了我们最隐秘的瞬间。  三奶奶的身体猛地一僵,臀肉骤然收紧,那紧致的挤压感让我几乎要低吟出声。她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孙女的问话掐断,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背德感如冰水般浇上心头,让她的娇躯不自觉地微微痉挛。  她急忙压下身体的悸动,强装镇定地回答:“没、没有呀,小优乖,只是车厢里太热了,奶奶有点闷。”声音带着心虚的颤音,试图用慈爱的语气掩饰,却无法完全隐藏那微微发抖的尾音。

  熟妇下意识想抬手抚摸脸颊,却中途改为整理耳边的碎发,这生硬的动作让小优歪着头,露出更加疑惑的神情。

  “可是奶奶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小优不依不饶,伸出小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脆生生的声音中带着孩童的天真,“而且奶奶为什么一直靠在他怀里呀?是不是怕摔倒呀?”

  这个问题直击要害,三奶奶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抓住我手背的纤细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臀肉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试图用身体的紧绷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我趁机使坏,让玉龙在她臀沟中更深入地顶了一下,清晰感受到她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她的玉足不自觉绷紧,高跟鞋的细跟轻轻踩在我的鞋面上,修长的大腿微微发颤,内侧肌肉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三奶奶喘息声重新响起,却比之前更加急促而湿润:“嗯……哈啊……”像是压抑不住的低吟,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求。

  “因为……因为车子晃得厉害呀,”她的声音轻颤如琴弦,强作镇定地解释,试图用奶奶的慈爱口吻安抚孙女,“他在帮奶奶扶着,免得摔倒,小优别担心。”  熟妇声线逐渐恢复了几分云淡风轻,但那泛红的脸色和湿润的眼眸却泄露了秘密。她的双手在栏杆上微微松开,却又迅速攥紧,指尖因背德感而微微颤抖,像是与自己的良心在无声抗争。

  小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仍用好奇的目光在她奶奶和我之间来回打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脆生生地追问:“奶奶,你喘气好大声,像小狗狗跑步那样!”

  三爷爷似乎也察觉到一丝异样,皱眉道:“小优说得对,曼姝,你脸红得不太正常,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跟你换个位置,靠窗那儿凉快些。”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夹杂着几分疑惑,像是试图从人群的缝隙中窥探妻子的状态。

  正在享受快感的三奶奶怎会同意?她的身体一颤,臀肉骤然收紧,像是磨盘般挤压着我的玉龙,背德感让她的娇躯微微痉挛,蜜汁不自觉地流淌,浸湿了大腿内侧。

  她急忙摆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不用了,建军,就这样挺好的,马上就到站了。”她语气强装轻松,那向后顶压的臀部却不自觉贴得更紧,仿佛在无声诉说不舍。

  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断续而湿润:“哈……嗯……”像是无法完全压抑的低吟,双手在栏杆上攥得几乎发抖,指甲嵌入掌心,像是试图用疼痛来对抗内心的罪愆。

  我趁着她与小优的对话,悄悄拉着三奶奶往后挪,一厘米一厘米地挤开人群。她的身体虽感受到移动,选择了配合。

  公交车的又一次颠簸成了最佳契机,我的玉龙终于突破她臀肉的封锁,抵达到了她花蕊的门户前。她的喘息声骤然停滞,像是屏住呼吸在期待我的下一步,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节因紧张而泛青,背德感让她的娇躯微微颤抖。  我却出乎意料地退后一步,趁机解开裤子的纽扣,将三十厘米长的龙身彻底释放,粗如鸭蛋的龙头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蓄势待发。

  三奶奶察觉到我的大胆举动,隐秘地转过头,贝齿咬着涂满口红的红唇,眼神中满是纠结,仿佛在权衡是否该推开我。她的喘息声变得低沉而急促:“嗯……哈……”像是压抑不住的叹息,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求。她的双手在栏杆上微微松开,却又迅速攥紧,像是与自己的理智在无声博弈。

  我轻笑一声,踮起脚尖在她下巴上轻轻一点,她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叹息,放弃了扶着栏杆和抓我手臂的双手,双臂完全扶在栏杆上,为我敞开了隐秘的门户。我趁势将她带到公交车的角落,周围的视线被人群遮挡,我们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肥臀,作为经验丰富的熟妇,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纠结片刻后,她选择了配合,俯下腰,将肉臀翘得更高,双手紧握栏杆,指节因紧张而泛白,像是为接下来的禁忌做足了准备。

  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湿润而颤抖:“哈啊……嗯……”像是无法压抑的低吟,带着几分情动的渴求。

  我温柔地掀起她的连衣裙,黑色蕾丝内裤包裹下的春光暴露无遗,臀沟底部一片湿痕,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扶着玉龙,我对准那湿痕轻轻顶了上去,龙头撞在一个温润的所在,引得她按住红唇,娇喘一声:“啊……”

  可惜,龙头似乎顶错了地方。熟妇的倩手缓缓伸来,触碰到炽热的龙头时明显一颤。犹豫几秒后,她捏住龙头,轻轻向下移,引导它到一处凹陷的小口。  那小口紧紧贴着龙头,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湿滑而温暖。我顺势向前,龙头一点点陷入,她的身体因这大胆的入侵而微微发抖,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而湿润:“哈……嗯……啊……”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她的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背德感让她的娇躯微微痉挛,蜜汁不自觉地流淌,浸湿了大腿内侧。

  就在这时,小优带着哭腔问道:“奶奶,你去哪儿了?小优找不到你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像是怕奶奶真的走丢了。三奶奶愣了三秒才回应,声音带着隐约的颤抖:“奶奶在这儿呢,小优别急,奶奶只是往后站了站,怕挤着你。”她的语气尽量温柔,像是哄着孙女入睡的慈奶奶,却掩不住那夹杂着情欲的颤音。她的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节因背德感而泛青,娇躯微微痉挛,像是被孙女的问话刺中心底的愧疚。

  趁着她回答的空隙,我开始了男人的征程,像打桩机般在连衣裙的掩护下抽插。龙头贴着湿痕,挤压着娇嫩的肉道,蜜汁不断流出润滑着龙头,让我的挺进更加顺畅。

  美妇的肉道紧紧包裹着龙头,层层叠叠的褶皱如饥渴的小嘴吮吸着,带来无尽的快感。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僵硬,生怕一不小心失守。

  三奶奶的肉道汁液充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开始主动挺动臀部,用湿润的褶皱套弄我的玉龙,带来美妙的体验。她的喘息声愈发骚媚,从断续的低吟转为连绵的呻吟:“啊……嗯……哈……”像是无法压抑的乐章,带着几分情动的渴求。

  熟妇双手在栏杆上攥得几乎发抖,指甲嵌入掌心,像是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体内升腾的欲火。龙头隔着蕾丝内裤,像是带着沾满汁水的安全套,深入温润的沼泽。三奶奶后背紧贴我的胸膛,闻着我浓烈的雄性气息,春心荡漾。

  每次退出,柔嫩的肉壁被带出,重新进入时,龙头挤压着娇嫩的蚌口,沾满晶莹的蜜汁,噗嗤噗嗤地深入更深处。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在车厢内低鸣,可惜并没有他人听间这天然的人间乐曲。我如初生牛犊,在三奶奶成熟的肉体上释放欲望。玉龙或深或浅,或快或慢,在她多汁的肉道中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原始的冲动。

  三奶奶的呻吟声越发骚媚,腔肉被剧烈摩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双腿绷紧,涂着高洁指甲油的脚趾蜷缩,显示出极致的兴奋。眉头紧皱,带着一丝痛苦,却又沉浸在从未体验的极致快感中。她的双手在栏杆上攥得更紧,指节因背德感而泛青,娇躯微微痉挛,像是被禁忌的快感与内心的愧疚撕扯。

  玉龙终于突破蕾丝内裤的限制,将龙身送入更深处。她的呻吟声骤然收紧,变成一连串急促而湿润的低吟:“啊……嗯……哈……”像是无法压抑的呻吟,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

  三奶奶身体如洗衣机般颤抖,我的龙头碾到一个突出的小点,她的娇躯猛地痉挛,面色潮红,美眸荡漾着媚态,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白皙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肥乳在连衣裙下荡漾,臀肉被撞击出白皙的臀浪。她主动上抬臀部,迎合我的冲撞,肉道深处喷出一股股蜜水,浇灌在龙头上,彻底达到高潮。

  就在这紧要关头,三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曼姝,你没事吧?你人去哪里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夹杂着几分疑惑,他只是和孙女说了几句话,在抬头时就看不见妻子的身影。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选了个尴尬的时机,三奶奶的身体痉挛蠕动,蜜水喷洒了十几秒,娇躯因背德感而微微颤抖,双手在栏杆上攥得几乎发抖,指甲嵌入掌心,像是试图用疼痛来对抗内心的罪愆。

  她抬头看向丈夫,湿润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慌乱,却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建军,只是……只是有点热……”她的声音夹杂着隐约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强装镇定,像是极力掩饰着身体的悸动。

  小优不依不饶地撒娇:“奶奶,奶奶,你真的没事吗?脸红红的,像我吃的大草莓!”

  得益于他的位置在过道边上,所以他是可以透过人群见到远处的奶奶的。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俏皮,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三奶奶看向孙女,强装慈爱的笑容,轻笑着挥了挥手道:“傻丫头,奶奶真的没事,就是车里太闷了。等下车,奶奶给你买草莓味的冰淇淋,好不好?”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面,却掩不住那微微发颤的尾音,背德感让她的娇躯微微痉挛,臀肉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试图用身体的紧绷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小优高兴地点点头,注意力被冰淇淋吸引,暂时放过了对奶奶的“审问”。

  她的手从栏杆上松开,又扶着扶手,带着几分慌乱,像是怕孙女察觉到她的异样。她的喘息声重新响起,却比之前更加断续而湿润:“嗯……哈……”像是压抑不住的低吟,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

  熟妇娇躯因背德感而微微颤抖,蜜汁不自觉地流淌,浸湿了大腿内侧,像是无声诉说着她的秘密。

  我选择停下,将玉龙从她的肉道中抽出。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突感下体空虚,回眸时眼眸含情,似在询问为何停下。她的鬓发凌乱,红唇湿润,汗珠晶莹,宛如一朵被暴风雨肆虐过的牡丹,娇艳欲滴。

  我无言轻笑,运用“御体”能力,将欲求不满的玉龙收回裤中。事实上,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了,我是不介意继续就这么与三奶奶亲近的。

  熟妇整理好连衣裙,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慌乱,像是怕被谁窥见方才的秘密。我忍不住在她臀丘上轻抚一把,那销魂的弹性让我血液沸腾。她娇吟一声,双腿夹紧,肉道抽搐,红舌不自觉舔过红唇,似在诉说未尽的渴望。她的喘息声变得低沉而急促:“嗯……哈……”像是压抑不住的叹息,双手握住栏杆,指节因背德感而微微发抖。

  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三爷爷和小优的呼唤声传来:“秀兰,小优,咱们准备下车了!”三爷爷的声音粗犷中带着温暖,像是唤醒了三奶奶的理智。  小优脆生生地嚷着:“奶奶,奶奶,冰淇淋!要草莓味的!”

  三奶奶笑着应和,声音温柔如水:“好,好,奶奶给你买。”她从挎包中取出湿巾,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公交车地板上的水渍,一边轻声回应:“来了,建军,小优别急,奶奶这就过去。”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急促,像是想抹去方才的痕迹。湿巾擦过地板,那水渍却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她的秘密。

  她的喘息声变得低浅而断续:“嗯……”像是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平复,却仍带着几分情动的余韵。她的双手在擦拭时微微颤抖,像是背德感在心底掀起涟漪。

  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背,眼神中流转着未尽的情意。她的眼眸带水,湿润得像春雨后的湖面,却不再如之前般配合。

  三奶奶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长辈的威严:“小梓,帮我拿下行李箱,前面带路。”她的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复杂情绪,像是从情欲的迷雾中清醒,意识到自己背德的罪愆。

  我只得将这一切当做一场绮丽的春梦,提着行李箱在人群中开路。她的步伐轻盈,裙摆微微晃动,大腿内侧两道水印若隐若现,那是欢爱的证明。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方才的狂热如梦似幻,却又真实得让人心跳加速。

  回到三爷爷身旁,公交车已停稳。他挽住三奶奶的胳膊,关切地问:“曼姝,你没事吧?脸还是那么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温柔,眼神在她脸上流连,试图寻找答案。

  站在一旁的小优拉着奶奶的手,仰头撒娇:“奶奶,奶奶,你要快点好起来,不然不能陪小优玩了!”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俏皮,像是全然不知奶奶内心的波澜。

  三奶奶低头整理裙摆,支支吾吾却口齿清晰:“真的没事,建军,小优,奶奶只是热了点,下了车吹吹风就好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几分巧妙的掩饰,成功将方才的背德行为掩盖过去。

  她抬头看向丈夫和孙女,挤出一抹温婉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内疚,像是被背德感刺痛了心底。双手轻轻抚摸小优的头发,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慌乱,像是试图用对孙女的疼爱来掩盖内心的罪愆。

  她的喘息声变得低浅而断续:“嗯……”像是从情欲的余韵中逐渐平复,却仍带着几分情动的余韵。

  三爷爷接过我递来的行李箱,拍了拍我的肩膀,粗声笑道:“小梓,谢谢你帮我们扶着曼姝,这车晃得太厉害了!”他笑得自然温和,全然不知方才的隐秘。  我轻笑着回应:“三爷爷客气了,举手之劳。”我的语气礼貌而知性,像是往常的亲戚男孩,毫无破绽。目光不自觉地与三奶奶交汇,她的眼神下垂,湿润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内疚,像是从情欲的迷雾中清醒,意识到自己背德的罪愆。

  这微妙的眼神交错,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偷情人妻的禁忌滋味,如烈酒般让人沉醉。

  他们一家先下车,三爷爷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小优,小优蹦蹦跳跳地拉着奶奶的手,脆生生地嚷着:“奶奶,奶奶,冰淇淋!要草莓味的,还要双球的!”

  三奶奶低头笑着应和,声音温柔如水:“好,好,奶奶给你买双球的,草莓味的,还要加点巧克力酱!”她的背影柔美而端庄,白色连衣裙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像是从未被方才的狂热触及。

  她的步伐轻盈,裙摆随风摇曳,修长的腿线若隐若现,带着几分成熟女性的风韵。阳光洒在她的鬓发上,汗珠晶莹如露,红唇微微抿着,像是极力压抑着方才的悸动。她的手紧紧牵着小优,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整理裙摆,像是想抹去那两道大腿内侧的水印——那是欢爱的证明,却也是她内心的罪证。

  我跟在后面,目光流连在她摇曳的裙摆与修长的腿线上,心中泛起涟漪。方才公交车上的禁忌游戏,如同一场绮丽的春梦,短暂却炽热,真实得让人心跳加速。接下来的三天,他们一家将住在我家,这场游戏仿佛只是一个开始。

  未来数日的同居生活,注定会掀起更多波澜,隐藏在日常的温馨背后,是那未尽的欲望与禁忌的暗流。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步伐轻快地跟上他们的背影,阳光洒在身上,像是为这场未完的绮梦拉开了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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