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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母淫谋 (4-6)作者:闲来无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2 09:45 长篇小说 4610 ℃

【换母淫谋】(4-6)

作者:闲来无事

标签:#母子 #熟女 #群交 #调教 #人妻

  第4章 回家

  市一中,校门口。

  赵开山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咂吧一下嘴,看着我们扔下扬长而去的保时捷,嘿嘿贱笑:“阳子,刚才在礼堂,咱们搞得太猛,一下给咱们妈妈她俩弄害羞了吧?”

  “叫爹。”

  我肩膀一抖,甩开损友的胳膊,妈妈上车前的一个耳光扇得我心情不是很美丽,脸色也跟着有些阴沉。

  “不算啊,刚才都没开口。”

  赵开山一摇脑袋,小麦色的帅脸上满是不服气。

  我猜到这驴货八成会耍赖,嘴角勾起:“你说咱们妈妈住在一起,是不是机会要多上不少啊?”

  损友脸上,前一秒还是我就要赖你们拿我怎样的表情,下一秒神色一喜:“爹,要是能让我肏上你妈,你就是我亲爹!”

  “闭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说要去主动泡我妈吗?怎么现在又想给我当好大儿了?”

  损友脸皮厚得像城墙,面对我的冷嘲热讽一点也不动怒,笑嘻嘻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别人我不知道,但你小子眼珠一转,就有一百个坏心眼子。”

  “呵呵,你真会夸人。”

  我白了损友一眼,脸色变得阴沉了几分:“林阿姨最在乎的是什么?”

  “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

  赵开山见我这样子,没来由地咽了咽口水。

  “先回答我的问题。”

  “自然是……钱,不对!是我。”

  损友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而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是你,但不完全。”

  “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见我伸手指了指林阿姨保时捷离去的方向,立马反应过来:“还有你妈。”

  “对,我妈和你妈妈她们的过去,说不定是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但这些不重要,知道她们很在乎彼此就行。”

  “你晚上和我妈的约会,取消吧!”

  我突然蹦出来的一句,损友立马不乐意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爽约的。”

  我不屑地撇撇嘴:“翻翻你的手机,试着给我妈发一条微信,看她有没有把你删掉。”

  “我去,还拉黑了。”

  赵开山尝试着发了一条信息,看着自己已经被拉黑的提醒,眼睛不由瞪大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以前可是刑警,和林阿姨一对账,就知道刚才给她发骚扰信息的就是你,怎么还会理你?”

  看着损友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毫不同情地接着嘲讽:“你不是老说自己是泡妞圣手吗?怎么,没主意了?”

  压压手,按下损友要反驳的话,脸上微微一笑:“所以,她们俩必须搬到一起住!”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吗?”

  损友不耐烦地催促我,我却不紧不慢地盯着他,问了他一句:“你大哥、二哥他们人怎么样,对你的看法?”

  赵开山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耸耸肩:“当然盼着我早点死,省得得分老头子的财产。”

  “他俩远在京城,每天忙着明争暗斗,哪会管我?再说我对他们那些事情也没兴趣。”

  我点了点头,看他又要跟我说一遍他家那些事,连忙打断话头:“只要林阿姨知道他俩对你的态度就行。”

  “你是想让我演一出苦肉计?”

  “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演技。”

  损友先是眼前一亮,立马摇头,而后呵呵干笑:“有些事情做一两次还行,做得多了,当然不行。”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会儿你给你妈发条短信,说你和我一起去京城发展发展。”

  “然后,把咱俩买好的火车票截图发给她,一切搞定。”

  损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后对我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们这种会读书的人脑子坏,我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一样,让我妈引出无限的联想,然后也牵扯着你妈进来。”

  “她们俩为了不让咱们胡来,肯定会联合起来看着咱们。”

  我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不错,我可没钱买车票。”

  损友回身看着我:“安排一场码?”

  “必须的!”

  市火车站广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我的后背已经蹭了三个路人的汗。

  赵开山拽着个大行李箱,晒得发亮的古铜色帅脸皱成苦瓜:“阳子,至于整这么真?”

  我瞥了眼他行李箱,半小时前,我俩给林阿姨发完去往京城的火车票后,就找了一家专卖高奢情趣用品的成人商店,疯狂 shopping 了一把。

  当然,钱都是这个兴奋得像闻到肉味的色狗掏的。

  “成了管你叫爹!”

  赵开山突然贴过来,汗津津的胸口快压到我胳膊上。

  我猛退两步,一脸严肃:“我不是基佬,一会儿叫我妈她们看见了会误会。”

  “走!”

  我远远看到两道俏丽的身影,想着我们这边儿还没走过去,一拽损友的胳膊,故意挑了一个排了很长队的进站检票口,嘴中还不忘叮嘱:“剧本背熟了吗?”

  “放心!”

  赵开山正想回头看看,被我一把拉住,我瞪了他一眼:“放心个屁,差点露馅。”

  他却凑近我的耳朵,压着声音:“阳子,刚才咱们在校园礼堂都摸了,不至于吧。”

  “那是环境特殊,我妈面皮薄,这样才让咱们有可乘之机。”

  “我妈已经对咱们起了防范,再加上你妈对我妈的样子就是言听计从,你觉得咱们不用点儿特殊手段,行吗?”

  赵开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我一起在检票队伍里排起长龙。

  “高阳!”

  “赵开山!”

  听到身后传来林阿姨焦急的呼喊声,我一脸诧异地转头:“林阿姨?妈?”

  林阿姨和妈妈又换了一身打扮,看得所有人眼睛皆是一亮。

  损友的艳母林姨,踩着那双十厘米漆皮红底鞋追到我和她儿子身边时,一身崭新的黑色蕾丝包臀裙裹着她丰满的蜜桃肉臀,随着急促步伐泛起波浪,浅 V 领口缀着碎钻流苏,随着喘息在暖白的大奶沟壑上摇曳生姿,真丝布料绷紧的 G 罩杯大奶子几乎要弹出蕾丝包边。

  透肉黑丝裹着的腿根在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黑丝肉脚上踩着大红色高跟鞋,妖媚得让人一阵眼晕。

  林阿姨勾人的狐媚眸子,细长的眼尾微微下弯,嘟着略厚的性感丰唇,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死崽!”

  妈妈却像劈开暑气的大冰山,月白色缎面鱼尾裙严丝合缝裹着她九头身,下摆微微开叉,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灰丝美腿,珍珠装饰的白色细高跟将小腿绷成弦月弧度,烟灰色丝袜包裹的美腿,看得人同样眼热心跳。

  妈妈没说话,用嵌着碎冰的丹凤眸子扫了我 和赵开山一眼。

  “回家!你们两个坏孩子怎么不让妈妈们省心?”

  林阿姨一左一右拉起我和损友的手,将我们拖出检票队伍后,便再难移动半步。

  “冰儿,你看看他俩!”

  林阿姨看着我俩像两根木桩子一般钉在原地,气咻咻地一跺黑丝玉足,转头冲着妈妈噘嘴撒娇。

  “上车,说!”

  妈妈眸子一眯,一甩乌黑直长的秀发,转身向着停车场走去。

  “冰姨,等等我。”

  赵开山这傻驴货,从我清冷美母出现后,就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早将我跟他说的话抛到了太平洋,屁颠屁颠地跟着妈妈的背影远去。

  “林姨,咱们也走吧!”

  林阿姨看着她儿子追着妈妈而去,伸手在我腰间捏了一下,狐狸媚眼微微上挑看着我:“阳阳,这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主动接过林姨的小挎包,挂在胳膊上,拉着行李箱跟离开人群。

  白色的保时捷拉梅拉在高架上车速缓慢,后面的车不断按喇叭催促。

  林阿姨紧握方向盘盯着前方,皱着眉抱怨:“催命似的!有本事从我车顶上飞过去啊!”

  “方向盘歪了,你看右边实线。”妈妈坐在副驾驶抱着胳膊,瞥了眼右侧后视镜又叹气:“靠左些开,别刮到护栏。”

  “冰姨,你喜欢开什么车?我送你一辆!”

  损友舔着脸,伸长脖子凑向副驾,一副没有下线的舔狗样子,更让我确信他跟我说的泡妞大全全是吹牛逼。

  他之所以能和他妈妈发展得比我和我妈快,全是因为林阿姨惯着,再加上他在床上十分卖力,大鸡巴又粗又长给他妈弄得十分舒服,才让他没事整天在我面前装逼。

  妈妈半垂着丹凤眼斜睨着后座,冷眼一扫,看得损友的舔狗笑僵在脸上阵阵发凉:“花你父母的钱充面子,很光荣?”

  “那都是……”

  死党还想还嘴,被我狠狠踹了小腿,立马噤声。

  “妈,我和石头要到京城做生意。”

  “再胡说试试。”

  我的抢白意料之中被妈妈冷声打断,她始终盯着右倒车镜,眼眸看着双手把着方向盘的林姨,在晚高峰车流里龟速行驶。

  “今天跟你们回去,明天我们再走。石头,你要是再跟林姨告密,你就自己乖乖地当你的妈宝男吧!”

  损友转头看见我,见我偷偷跟他比了个手势,一清嗓子:“我就是怕我妈担心,你才是妈宝男呢。”

  “冰姨说往东,你敢往西吗?”

  我跟着把眼睛一瞪:“有什么不敢?就算我是妈宝男,也比你这爱吹牛的家伙强。”

  “我……我吹什么牛啊!”

  损友演技在线地把脖子一梗,仰着下巴冲我叫嚣。

  “你不是说你要靠自己挣了大钱,再回来泡我妈吗?!”

  我一句话骇得林姨猛踩了一脚刹车,引得后面的车辆又开始疯狂鸣笛。

  “石头,你敢胡来,我就把你那东西咬下来……呸呸呸……是拽下来!”

  林姨装出凶巴巴的样子骂她儿子,突然被一串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打断。

  她转头一看,一辆凯迪拉克从后面超上来,已经和她的保时捷拉梅拉并排了。

  那辆车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个戴金链子的大光头,张嘴就冲她做出含妈量极高的口型。

  林姨半点没怂,直接把驾驶座车窗按下来,竖起涂着樱红色亮片、镶着一颗粉钻美甲的中指,冲着光头晃了晃。

  “我艹……”

  妈妈与林姨一同扭头,两张绝美的脸蛋儿看得那光头一愣,后面的脏话也被风吹散,林姨则是一踩油门超了光头的车后,别到凯迪拉克车头前,慢悠悠地把速度又放了下来。

  “妈,你怎么光说我?!高阳还说要泡你呢,说要给我当爹。”

  这是我和损友早就商量好的剧本,借着由头直接跟妈妈和林姨打明牌,她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那种遮遮掩掩的追求最让她们不喜欢和反感。

  “高阳,不要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收拾你了。”

  损友的话让妈妈侧过半边身子,丹凤眸里黑白分明的瞳仁冷冷盯着我,一眨不眨。

  “妈,男欢女爱,我和林姨两情相悦,有什么错!”

  我话音未落,开车的林姨那张娇艳的媚狐脸第一时间紧张兮兮地看向妈妈,见依旧冷着清丽绝色的玉颜,紧张的神色稍缓,偏头啐了我一口:“阳阳,你怎么也跟着我家臭石头学得没脸没皮了。”

  “妈,你把我捎上干嘛!”

  “你和冰姨把我绿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赵开山看似莽撞的一句话,瞬间让本就暧昧的母子对话又旖旎了几分。

  我也跟着趁热打铁:“妈,林姨!我和石头赞成你们之间的感情,但你们也要公平一点,为什么不允许我们追求你们,我们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力!”

  “放屁!能一样吗?阳阳,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妈冷着脸转过身,气哼哼地撞了下椅背,透过后视镜,清丽的丹凤眼对我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眸中有着一闪即逝的泪光流转。

  “阳子,别说了,冰姨要哭了。”

  “快认个错!”

  损友嘴上劝着,却用手指暗戳戳地捅了我,让我再继续加把火。

  我瞬间影帝附体,演技在线地双眼一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压着哭腔哽咽,推了损友一把:“你少在这装好人,你和我妈都一样,都是心里扭曲的变态淫魔,我没错!”

  “我不是……”

  损友羞愧地低下头,又对我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我抹了一把眼泪,通过后视镜和妈妈的眼眸对视:“妈,我就是个有恋母癖的变态,你不接受我,我不怨你。”

  “老爸走后,你一个人拉扯我,我很心疼。石头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对你的仰慕爱恋一点不比我少。”

  林姨不高兴地撇嘴:“我家石头人是好色了点,笨了点,坏了点,呃……可他身体壮得很……呸呸呸……但他还算老实吧。”

  赵开山听见他的艳母这么说,气得一翻白眼,不开心纠正:“妈,你这是维护我,还是在损我?”

  林姨和损友的插科打诨让我和妈妈有足够的时间在后视镜里对视,我眸子里的坚定与火热盯着妈妈微微不适,她素白玉手抓着安全带,丹凤眸子瞟向窗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损友也察觉到我沉默的拒绝,我朝他使了个安抚眼神,从后座伸手搭上妈妈的肩膀:“妈,你还要瞒我!?”

  穿着月白鱼尾裙的妈妈身体微颤,抬手要拨开我的手,我却紧扣她肩头。僵持几秒后,妈妈轻声一叹,低声开口:“高阳,松手。”

  “妈,你去看心理疾病的诊断报告,我看到了!”

  “不可能!”

  妈妈脱口而出,猛地发现我在诈她,恼羞成怒地在我手背狠狠一掐:“胡说八道,我没做过。”

  “那现在就陪我去看心理医生。”

  妈妈慌乱地别过脸,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从后座探身压向副驾驶座,强行把脸贴在她颊边,拽过车内后视镜对准我们的脸。

  她挣扎着要甩开我,我却用胳膊死死扣住她肩膀。

  我鼻尖蹭过妈妈颈侧微凉的肌肤,嗅着妈妈脖颈间醉人的冷香,压低嗓音:“您早就从医生那拿到诊断书了,不是吗?”

  “淫母癖!”

  我一字一顿,喉间震颤的尾音在狭小车厢里格外清晰,能感觉到妈妈玉背一下子绷成弓弦。

  “放开我!”

  妈妈奋力甩开我,回身在我脸上甩了一记耳光,清丽的丹凤美眸蕴着羞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冰姨,真有,我也有!”

  “你有个屁!”

  损友还在旁边起哄,林姨有样学样地转身要打自己儿子。

  那细软玉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我死党反手扣住腕子,这驴货顶着他古铜色的俊脸主动往上凑:“妈,往这儿打!”咧着嘴的痞笑震得车内后视镜都在颤。

  “妈,你是不是刚才单独和冰姨在一起的时候,都交流过育子心得啦?”

  “我和阳子换母,你和冰姨换子,咱们四人以后天天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边谈恋爱边偷情,多完美的日子。”

  林姨抽回手腕,无语地一摇头,酒红大波浪长发遮住小半张微怒的俏脸,气呼呼地啐道:“小王八蛋,越说越离谱,满口上不得台面的脏话。”

  “也不怕高阳和你冰姨笑话!还有,从今天起,我去你冰姨家住,我不会再让你碰一根手指头!”

  林姨的话让我和损友瞬间有了意外之喜,我对他眨眨眼,这驴货的古铜色俊脸比城墙都厚,舔着脸嘿嘿淫笑:“妈,那我也去,你和冰姨面对面又摸又抱,我和阳子在你们身后用大鸡巴狠肏你的小骚穴!妈,冰姨,是不是想想都很刺激?”

  副驾驶位上始终冷着俏脸的妈妈突然暴起,抄起林姨换下的红高跟鞋就往后座砸,损友慌忙缩头,鞋跟着他头皮飞过,却没躲过母亲闪电般揪住他耳朵的手,两根细白手指钳住耳廓狠狠拧,先前还嬉皮笑脸、满嘴淫词浪语的驴货顿时嚎出声。

  “妈,疼!”

  “该!冰儿老公,狠狠教育这个坏东西,把他耳朵拧掉。”

  林姨开着车撅起小嘴,傲娇地一哼,看着损友被妈妈拧得嗷嗷乱叫,咯咯娇笑起来。

  “小妮,别乱叫,孩子还在这呢!”

  妈妈松开赵开山的耳朵,冷玉般光洁的脸蛋上难得绽开一抹红晕,看得捂着耳朵、丝丝倒吸冷气的损友呆住。

  这驴货将妈妈的火力吸引得差不多了,我轻咳嗽一声:“妈,这里也没外人,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四个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也没触犯国家的法律,关起门来谁又能知道?为什么……”

  “哎哟!嘶……”

  “沈冰!你又搞偷袭。”

  林姨换下的另一只红色高跟鞋突然破风而来,妈妈攥着尖头鞋当空抢圆,十厘米细跟结结实实砸在我的额头上,金属鞋扣磕出闷响,我整个人撞向车窗,疼得倒抽冷气,右耳瞬间嗡鸣。

  我捂着红起来的脑门,怒瞪双眼。

  “我艹!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别……别……冰姨,我嘴上没把门的,错了,错了。”

  损友看着妈妈瞪过来的冰冷眼神,感觉自己的耳朵又开始发疼,连忙吓得一缩脖子。

  “我老公最棒!”

  林姨看到妈妈一出手就把我俩制服,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她拉起妈妈的手,在那白净的手背上用力亲了一下,留下个明显的红唇印。

  “好好开你的车,石头把你妈的高跟鞋给我捡回来。”

  妈妈伸着手,对正朝我不屑暗暗撇嘴的赵开山勾了勾手掌,可妈妈手中拿着的高跟鞋并没有缩回去,英气的眉头微皱,盯着右倒车镜,凝了凝神。

  “妈,怎么了?”

  我感觉妈妈的神情不对,调了调后视镜,透过后窗玻璃,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的轮廓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

  “小妮,加速!”

  林姨见妈妈脸上神情凝重,用力踩下油门,美艳的脸蛋也变得紧张:“冰儿,怎么了?”

  “刚才那个开车的光头,现在还跟着咱们。”

  “我艹!他想找死?”

  听见妈妈这么说,损友又来了精神,扭头望向后窗,瞧见正在加速追赶的凯迪拉克,兴奋地眉头一挑,两只黝黑拳头捏得嘎巴作响。

  林姨指尖骤然掐进真皮方向盘,方才还漾着春水的眸子瞬间凝冰。后视镜里映出她绷紧的腮线:“石头,别犯浑!”

  尾音尚未落地,凯迪拉克的镀铬前杠已咬上我们车尾,近得让我能看清挡风玻璃后,大光头戴着墨镜,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晃了晃。

  “阳子,我卸他左腿。”

  损友的话很合我的心意,眉头一挑,看了看后视镜,嘴角勾起:“林姨,把那家伙引到郊外人烟稀少的地方。”

  “我看你们谁敢?!”

  “小小年纪想犯法吗?”

  “小妮,下个路口转出去,找到一个有摄像头的地方。”

  妈妈冷冷横了我俩一眼,英气的眉头又皱了皱:“一会儿停车,你俩不准犯浑。”

  “并且做到我的要求,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话。”

  我正觉得妈妈话里肯定有陷阱的时候,损友在一旁大呼小叫起来:“太好了,冰姨,你说,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我心中大骂损友是死舔狗,眼角余光发现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更加确信这傻驴货已经上当了。

  “成交!”

  妈妈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损友朝我疯狂挑眉,古铜色帅气的脸颊上浮现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摇头一叹:“白痴!”

  “明早六点起床。”

  妈妈屈起涂着裸色甲油的食指敲击车窗,清丽的丹凤眸子看着后视镜内死死咬住林姨车尾的凯迪拉克。

  “三十公斤负重十公里。”

  妈妈转头时,齐肩的短发扫过真皮座椅,美眸无比认真地盯着我和石头:“七点前滚回来冲澡,迟到一分钟加跑一公里。”

  损友喉结剧烈滚动,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灯泡。

  妈妈适时从副驾位置转过半张清冷的脸蛋:“休整十分钟后,然后凯格尔训练,十分钟两百组,跳绳、伸拉、腰腹核心力量,每组十分钟。如果你们腿不软,还能站得起来,就去拳馆的八角笼里打到见血为止。这流程阳阳你熟吧?”

  我猛地从座椅里弹起来:“负重三十公斤是特战队入营标准!”

  “还有半个多小时强度训练!开什么玩笑?妈,你当是训牲口呢?”

  “怕了?!”

  “就是要训废你们两个小牲口。”

  妈妈丹凤眼尾掠过寒光,垂至肩头的离子烫短发微微甩动:“你俩不是很牛吗?要是怕了,以后就把嘴闭上,别在我 和林姨面前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损友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成交!”

  他话锋接着一转:“我们答应你,但你不能这样无限期下去,得有个时间限制,才算公平。”

  我拍开他的手臂,还想和妈妈讨价还价:“跑步也就算了,四十分钟的锻炼,你是真想把我们练废。以后你和林姨还怎么抱孙子?!”

  “那就以周为单位。”

  妈妈忽然倾身越过中控台,回身看着我和损友,没有接我的话茬:“你反悔就是咯,又没人逼你。”

  林姨看着我和她的驴货儿子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娇笑着转过头:“你还要帮着石头把学习也抓上去,上午锻炼,下午晚上学习正好。”

  “七天后的家庭模拟考,如果石头理综能提五十分!”

  她抿着红唇,与妈妈一同勾起嘴角:“我就当你们的说客,同时也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

  林姨又举起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两套拳击装备已安排好。后视镜里,妈妈唇角扬起得胜的弧度。

  我看着蔫下去的损友,气呼呼地在他的肩膀上怼了一下拳:“让你当舔狗,舔到一无所有了吧。”

  “大哥,完全是敌人太狡猾。”

  “妈,要不学习就算了吧。”

  损友对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转头向他的艳母求起情来,可林姨直接回了他儿子一个白眼:“呵呵……”

  “妈,林姨!我觉得任何训练或者赌约都得公平。”

  妈妈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的眼睛,眉头微皱:“想要减负?不可能。”

  “不减负!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绝对不是耍赖。”

  我傲气地把下巴一扬,眼神毫不示弱地回瞪妈妈。

  妈妈凝眉:“先说来听听。”

  “我刚才和石头在商店里买了很多送给你和林姨的礼物。你们不是想让我们爬下吗?那总得给我们点甜头。那些衣服很漂亮,在家锻炼的时候,穿给我们看看总行吧!”

  刚才蔫巴的损友听见我的话瞬间大喜,说出的话也没那么像傻气了:“冰姨,这是我俩唯一的条件。不行,我和阳子真去京城,就不回来了。”

  妈妈还在皱眉,林姨却拉着妈妈的手替她答应下来,拨弄了一下她性感妖媚的酒红色长发:“反正到时候看得着吃不着,难受的是你俩。”

  “好!但……”

  妈妈还想再补充条件,刹车片发出刺耳尖叫,一辆锈迹斑斑的面包车突然横插到保时捷前方。

  林姨猛打方向盘,车胎在柏油路上擦出两道焦痕,最终歪斜着停在了一处僻静的路口。

  六个彪形大汉踢开变形的车门鱼贯而下,人人黑背心、牛仔裤,裸露的臂膀纹满青龙白虎,劣质油墨在夕阳下泛着青紫。

  为首的刀疤脸用钢管敲击引擎盖,金属碰撞声震得人耳膜发麻。

  我注意到后视镜里,那辆如影随形的凯迪拉克已封住退路。

  凯迪拉克车门被一只带着五个金戒指的短粗肥手推开,一颗肥头大耳的光头弯腰钻出车厢,紧绷的黑 T 恤裹着三层赘肉,随着他晃荡金链的动作,汗渍在布料上洇出盐霜。

  铆钉豆豆鞋套在肥脚上碾过路面,他故意压了压骷髅头皮带扣,那条有些卡档的黑白条纹紧身裤勒在他油腻的啤酒肚下。

  “咯吱咯吱……”

  光头胖子抬起夹着手包的花臂,重重砸了驾驶窗几下,那张泛着油光的黑脸贴到车玻璃上,蒜头鼻压成扁平状,丑陋的香肠嘴喷出混着槟榔渣的唾沫星子,隐隐约约听见他让林姨把车窗放下。

  “妈?”

  我和损友对视一眼,就要下车教训这群不长眼的混混,妈妈冷哼一声:“老老实实给我坐着。”

  “小妮,你身上有防狼喷雾吗?”

  妈妈清冷的声音让林姨不再慌张,她单手扯开铂金包暗格,翻出一瓶银色罐体,握在白嫩的小手里。车窗已唰地降下一大半。

  车外飘进混杂汗臭的廉价古龙水味,光头胖子正撅着香肠嘴凑近,金鱼眼鼓胀成两颗发霉的枣子。

  他显然被妈妈和林姨两张妆容精致的脸晃了神。

  “两位妹子,你们这皮肤嫩得……”

  镶着金牙的嘴喷着槟榔酸气,纹着花臂刚搭上车窗框,林姨突然将银色罐体喷口对准他的肥脸。

  压缩气体爆发的嘶鸣混着光头杀猪般的嚎叫:“我日你……嗷!!”

  呛人的化学药剂味道炸开,那颗油光锃亮的脑袋顿时变成漏气的皮球。

  他踉跄后退撞翻同伙,豆豆鞋在柏油路上打滑,摔倒在路面上,一双短粗的手拼命抓挠眼皮,鼻涕眼泪在横肉上流淌,疼得满地打滚:“给我砸,给我打!”

  “哎,小妮!你!”

  妈妈无奈地扶额苦笑一声,宠溺地捏了捏林姨的鼻子,这时六根钢管已雨点般砸向车身。

  林姨看着凹陷的车门,脸上却没半点心疼,摇着妈妈的胳膊撒娇:“人家紧张,手滑嘛~这癞蛤蟆的口水都快滴到我新买的裙子,想想就恶心。”

  “砰!”

  两名混混合力搬起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猛地砸在挡风玻璃上,瞬间炸开蛛网状裂痕,吓得林姨像受惊的波斯猫,性感淫熟的肉体窜进妈妈怀里:“石头,阳阳,你们不许动!快报警!”

  “好嘞!”

  我和损友满口答应,双手已撞开车门。两个混混被摔翻在路面,剩下四人钢管抡出破风声。

  我矮身闪过横扫的钢管,手肘精准顶在混混肋下,听着清脆的骨裂声,对损友挑眉:“今晚吃火锅!”

  “你请!”

  损友硬扛后背一棍,转身擒住对方手腕反拧。

  钢管坠地声里,我们像两把拆信刀划开破麻袋,肘击肋下、侧踢膝盖、掌劈喉结,六个混混转眼瘫成烂泥。

  我揉着发麻的左肩,瞥见损友 T 恤下渗出的淤青:“受伤了?!”

  “没事,英雄救美,值了!”

  赵开山踹开脚边呻吟的混混,冲着我挤了挤眼睛,我俩同时心照不宣地笑笑。

  “咔哒,咔哒!”

  听到高跟鞋的响声,我和损友转身,看着妈妈和林姨,一个娇媚无双,一个清丽绝伦,不由得挺了挺胸膛。

  妈妈清冷的丹凤眸,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我浑身的脚印和钢管印,上前两步,抬起玉手轻抚我微微肿起的左肩,心疼得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责备埋怨:“他们要是有刀怎么办!”

  “没事……”

  “妈,我多壮,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妈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深意,原本轻轻按揉我肩膀的手重重一捏:“净胡说八道!”

  旁边,林姨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往下掉,小手掀起损友肋下的 T 恤,看着那条青紫的棍痕,咬住嘴唇哽咽两声,抬头看着她儿子黝黑帅脸:“你和阳阳,怎么就不听话?”

  “妈,没事。你儿子还能再打十个!”

  损友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艳母,压着声音凑到林姨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引得林姨用肘撞了他一下。

  “妈,报警了吗?”

  我不用想也知道这脑子满是精液的驴货,又在调戏他的诱人艳母,转头一脸希冀地看着妈妈。

  妈妈秒懂我的目光,警惕地侧移两步:“报了,这位置有点偏,局里的同事可能得等一会儿才能到。”

  “操!两个骚娘们!我记住你们了,给我等着!”

  光头胖子两只眼睛已经肿成红皮鸡蛋,只剩一条细缝,站在几步外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小心戒备地兜了半圈,快速钻进他的凯迪拉克。

  我眉头一皱,厉声吩斥:“石头,带着咱们妈们先上车!”

  “啥?!”

  “快!”

  赵开山与我在一起厮混两年,看出我脸色的郑重,一手一个拉起妈妈和林姨,不由分说将她俩囫囵推回车子,再回头已经听见发动机的咆哮,对着我大喊:“阳子,快上车!”

  “呜……”

  发了疯的光头胖子轰足油门朝我这边冲来,我冲着损友咧嘴一笑,拔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艹!什么情况!”

  耳边传来损友气急败坏的大喊,我已三两步跃进花坛,就听见耳后咔嚓咔嚓花草折断的声音。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在花丛中蹦跃如飞,一个闪身跳到对面马路。

  轰隆!

  下一秒,花坛里骤然窜出的凯迪拉克啃上路灯杆,车头凹陷成 V 字。

  冒着白烟的凯迪拉克,车门被胖子一脚踹开,肿成细缝的眼睛剜了我一记,迈开胖腿飞快跑远。

  “阳阳,你没事吧!”

  妈妈走到花坛边,看着完好无损站在路边的我,忍不住焦急地大喊起来。我麻利地再次翻过花坛,凑到妈妈身边摊开双手,脸上挂着笑。

  “你疯了!为什么不上车?”

  “妈,我不把他引开,大家都在车上,那才不安全。”

  我任由妈妈将我身上刮花的白衬衫脱下,看着我白皙壮硕的肌肉上并没有明显伤痕,妈妈才放下心,手指在我的脑门上轻戳一下:“逞什么英雄?!万一……”

  林姨丰腴的胴体挟着迷人的甜香气息撞入我胸膛,黑色蕾丝包臀连衣裙下,两团 G 罩杯大奶子隔着两层布料在我壮硕的胸肌上压出凹陷。

  她染着樱红色甲油的手指拍打着我的胸口,喉间溢出甜腻的哭腔:“混小子,刚才那辆车擦着护栏冲出去的时候,我和你妈差点没被吓死!”

  我掌心顺着林姨颤抖的脊背滑向腰窝,转头望向妈妈,她抿紧的唇瓣,月白色连身鱼尾裙的裙摆在风中轻颤。

  “妈,看来你不是真想让我死。”

  我猛然拽住妈妈手腕,将两人同时收拢在臂弯,两具熟透的身体在紧身布料下溢出乳浪臀波。

  妈妈红着发烫的耳垂,看见胯间鼓胀处顶住林姨小腹:“小畜牲!你怎么就不……”

  余光瞥见损友正倚着车门吞云吐雾,我故意挺腰,朝他挑眉时,耳边传来警笛声。

  第5章 礼物

  夏夜月光从纱窗斜斜切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像块生铁。

  六月底的 H 市白天能把人晒脱皮,这会儿倒起了风,带着点凉意的夜风从窗棂钻进来,把我那条高弹面料的运动款三角内裤里勃起的大鸡巴吹得舒服了一些。

  单人床上的凉席被我身上的汗水黏在后腰上,压出道道竹篾子的红印,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阳子,你妈咋连空调都舍不得给你装?”

  躺在地板凉席上的赵开山猛吸一口气,紧实的腹肌一缩一展,一个利索的鲤鱼打挺坐起来。

  月光正照在他黝黑的膀子上,汗珠子顺着肋骨往下淌,在凉席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人形水印子。

  “家里穷呗!”

  我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付,损友撇撇嘴:“呵呵……我真信了。”

  “我们家这片儿电网改造还没成功,一到夏天,楼上楼下用电的地方太多,去年安了一台带不起来,后来我妈又让人给拆了,她说我一个大小伙子连这点热都受不了,让我坚持坚持。”

  损友突然拽下那条灰色三角裤甩向我课桌,裆部那根完全勃起的大黑鸡巴顿时暴露在月光下。

  目测超过二十分的粗黑大肉棒,布满蚯蚓状凸起血管,表皮因过度充血泛着油亮反光,更骇人的是茎身上十几颗不规则分布的肉色凸起,每颗都有未剥壳的黄豆粒大小,是这驴货偷偷做的皮下埋珠手术留下的肉凸。

  “阳子,你也脱了呗,咱俩比比!”

  我瞥了眼损友的大驴屌,转了个身:“无聊,正心烦呢!”

  “晚上吃火锅自助,你非要跟我比赛吃生蚝。”

  “要不是那老板含着眼泪给咱俩免单,估计咱俩能给他吃亏倒闭了!”

  “现在我硬得难受,你电脑里有毛片儿吗?不弄出来,睡不着。”

  损友站起来在我屁股上蹬了一脚,看来不和我分个高低,他今晚是左右都睡不着觉。

  我一翻身把三角裤甩掉,露出胯下长度略短、粗壮胜的 20 厘米白皙大屌,坐在床上挺了挺腰杆,眉头一挑:“怎么个比法,有什么彩头?”

  “阳子,你这个驴屌,跟你一样白花花的。”

  损友一咧嘴,从我的床底翻出两个 15 千克的大哑铃。

  “你是驴,我是人。”

  我的大鸡巴同样硬到难受,站在床上拉开窗帘儿,将窗户开到最大,迎着微凉的夜风,想让火热滚烫的大鸡巴降降温。

  “老规矩,看谁先软下去。赢的话,我让你去肏我的骚妈。”

  我斜睨了眼和我并肩而立一起吹着夜风的损友:“无聊,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两个 gay,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谁有心情和你在这比鸡巴?”

  损友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嘿嘿笑着:“阳子,就知道你鬼点子多。”

  “就像今天下午,我看我妈那样恨不得对你以身相许咯。”

  我抖掉他的胳膊,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有些事情,在时机没成熟前,最好烂在肚子里。”

  “知道,知道。”

  损友又笑嘻嘻地凑近几分:“快说。”

  “叫爹!”

  我顺手从书桌上摸起一盒损友留下的特供壮阳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接着把烟盒给了他。

  “我草!你还吸,不怕屌硬炸了!”

  “为啥又让我喊你爹?!”

  损友嘴上说着却已经将香烟点着,我俩吞云吐雾多半根后,我才缓缓开口:“晚上能让你睡个好觉,你说该不该叫?”

  “爹,亲爹。”

  我看着损友这没下线的样子,翻了翻白眼:“再等一会儿,我妈和你妈估计这会儿正亲热呢。”

  “等多久?!”

  损友一口将烟嘬到只剩烟屁股,迫不及待地追问,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盘算了一会儿:“12 点以后差不多。”

  “我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损友看看时间现在才十点半,眼巴巴地瞅着我,一副好像被我骗了的样子,又看看他那根受到壮阳烟刺激后愈发坚硬的大黑鸡巴,对着我舔了舔舌头:“阳子……”

  “别恶心人。否则今天晚上你就难受去。”

  我一肘撞在他的胸口,躺回自己的单人床上,仰面对着天花板,双手抱头,摆出要做仰卧起坐的动作,偏头看着还是一脸迷茫的损友。

  不等我开口,这驴货已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阳子,咱俩是纯洁的友谊,你别想玷污。”

  我没好气地呵呵一声,平躺在单人床上屈膝,后腰紧贴凉席,拍拍床头柜上的计时器后,腹肌发力带动上半身弹起,鼻尖触膝时呼气,下落时后脑悬空,看着损友嘿嘿一笑:“计时开始,10 分钟内,看谁在规定时间内做的凯格尔次数最多!”

  说完,我就飞速不停地起落,持续收缩腹肌与臀部,大腿内侧随动作频率渐生震颤。

  “你大爷阳子,又要赖!”

  损友看我已经领先,不甘示弱地立马躺回地面上的凉席,追赶我的速度。

  滴滴滴……

  分钟后,我汗湿的后背重重砸回凉席,点上一根香烟,美美地吸一口,感受到小腹处的热火,胯下巨物的肿胀,嘿嘿一笑:“第一局我赢了。”

  “你偷偷袭算什么本事?”

  损友也躺回凉席,同样点上一支壮阳烟,扫了眼我俩胯下的大鸡巴,一脸懵懂地看向我:“阳子,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吸完这根烟,咱俩继续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心比胯下的鸡巴还火热。

  “阳子,你想把咱妈她们引出来?”

  “不是,就是让他们听见,知道咱俩没睡觉。”

  我回了一句,开始酝酿起小腹、睾丸、大鸡巴上的热意,感觉自己现在都能顶穿钢板。

  损友一起陪我欣赏月色,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忧虑:“阳子,有时候咱俩真的是个变态。”

  “变你妹呀!咱俩是杀人了?还是分尸了?”

  “咱妈她们太保守,得靠咱俩去耕耘,让她们享受性爱 的美妙。”

  “这还不是你教我的!”

  赵开山扭头看见我脸上自信的笑容,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阳子,以后我真要对冰姨进行各种羞耻调教,你可别舍不得。”

  “呵呵……”

  我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你都说我是变态了,当然还会和你一起玩了。”

  损友哈哈大笑起来:“到时候也带上我妈。”

  “少废话,第二回。”

  我说着话,将计时器归零,腹肌收放自如,快速起落。

  哐哐哐……

  砰砰砰……

  月光穿透纱帘斜劈在八平米卧室内,将我和赵开山两张汗湿的虎背镀上银边,发了疯的我们故意将床和地面撞得砰砰乱响。

  继承了妈妈冷白皮的我,在月光下白得发光,绷直腿脚弹射起身,冷玉般的皮肤下浮着青色的经脉,倒三角腰线随动作折出锋利角度,胸肌在月光里抖出细碎银浪。

  单人床下平躺在地面上的损友,见我势头不减反面更快,古铜色身躯低吼着加快频率,巧克力色背肌隆起成连绵山丘,脖颈青筋随着每次坐起突跳,汗珠滚过八块铁板似的腹肌,在肚脐窝积成小水洼。

  我们两张年轻帅气的面孔在起落间短暂交错。我那根白皙的大鸡巴绷紧人鱼线发力,快速向上突刺,跳动着胜负欲,短碎发的发梢甩出汗珠。

  皮肤黝黑的损友,鼓胀犹如铁棍的大鸡巴随他起伏的身躯以更凶猛的幅度弹起,随着动作,大鸡巴上的肉珠颗颗暴地凸起,我和损友像两弯蓄满力道的硬弓,两具雄性躯体蒸腾的荷尔蒙几乎凝成实体。

  一黑一白,两根能肏穿女人骚逼的大鸡巴凌空对峙,损友黝黑的大鸡巴如同嵌满滚珠的狼牙铁鞭,每颗凸起足有黄豆大小,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裂开狰狞开口,暴突的冠状沟随着青筋搏动在大鸡巴上碾出锯齿状轮廓。

  皎洁月光下,我的大鸡巴同样不遑多让,粗壮白皙的大肉棒上挑的弧度威猛霸气,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泛着充血油光,卵形大龟头比肉棒胀大两圈有余,包皮褶皱堆叠成攻城重锤的形态,黏液正从马眼渗出,在大龟头上拉出银丝。

  两具雄壮躯体上的大鸡巴在我狭小的卧室内蒸腾着腥臊热气,损友的粗黑大鸡巴每次颤动都带起肉珠,仿佛在刮擦隔壁某位雌母敏感的肉穴,我的白皙大鸡巴则随着粗壮输精管的跳动喷出滴滴前列腺液,肉棒上浮现的蚯蚓状血管突突鼓动,大龟头的肥厚肉棱缘如同剃刀般反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插穿子宫颈口,把交合对象的哀嚎钉死在床板上。

  两根性能能力超强的大鸡巴在壮阳香烟的加持下摇身一变,化作两柄攻无不胜的攻城锤,随着我们快速起落的小腹,下一秒好像就要准备冲击妈妈她们蜜穴最深处的紧窄子宫口与火热软糯包裹感极强的菊穴,把那矜持高雅的外表伪装通通肏烂,干成一个只知道崇拜我和损友大肉棒的发情丝袜母畜!

  “嘟嘟嘟……”

  我和损友刚刚做完第四组,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对着他晃了晃屏幕上妈妈的来电显示,他嘴里叼着香烟兴奋地坐起来。

  我按下免提键的瞬间,妈妈冷声娇斥从扬声器里炸开:“不睡觉就滚出去!”

  妈妈像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每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冰碴子:“半夜三更的,别在这儿吵得四邻不安!”

  “我们睡不着觉,妈妈你们要不管我们就自己想办法。”

  我趁着妈妈挂断电话前飞快地说了一句。

  损友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显不过:“就这!?”

  我嘴角扬起,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损友看得眼前一亮,刚要兴奋地呼出声,被我严厉的眼神又瞪了回去。

  我悄悄压着声音:“肯定是楼下有人在业主群里向物业投诉咱们。”

  “我妈已经接到物业打来的电话。”

  损友频频点头,急不可耐地搓着双手:“现在就开门进去。”

  我点了点头,瞅一眼他那根油亮黝黑的大鸡巴,眉头一挑:“你可真急!”

  “要不是怕我妈伤心,已经踹开门按着她狠狠使劲弄了。”

  “你这驴屌,好像也粗大了不少。”

  我点点头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悄悄下床,轻轻推开房门,侧耳听了听,隐约听见妈妈和林姨的对话从妈妈的卧室传来。

  转身回来,看着已经跟上来的损友,悄悄压着声音:“一会儿进去先别冲动。”

  “你对付你妈,我对付我妈。切记不能霸王硬上弓,就算这次得逞了,以后咱俩也别想碰到咱妈的一根头发。”

  损友比了个 OK 的手势,跟着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我先将备用钥匙一点点插进锁孔,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老公,好痒……”

  林姨娇娇柔柔的妩媚声音,听得我和损友两根大鸡巴猛地一跳。

  损友压着声音恶狠狠地咬着牙:“骚货妈妈,一会儿非让你好看不行。”

  “小妮,刚才早上不是都那啥了吗!快点睡吧。”

  妈妈的声音凉丝丝地传进我和赵开山的耳朵里,我俩猫着腰紧贴门板,都看见彼此脸上露出了淫笑。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妈妈和林姨在警局做完笔录,回家一头扎进卧室,两人绝对没干什么好事,她俩八成刚刚互磨完镜子!

  看着损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冲进去,我将他的手死死攥住,摇了摇头,这驴货急得直挠下巴时,林姨娇娇媚媚的声线又飘了出来。

  “老公,你说两个小崽子晚上吃了那么多生蚝,是不是憋得难受?”

  “呸!他俩一点儿都不小。”

  “嘻嘻,老公,你跟我说实话,刚才咱俩偷弄的时候你想的是阳阳还是石头?或者是咱俩都有。”

  “不知羞,你要死啊。”

  “呀!坏冰儿,还摸人家小豆豆。”

  “别……唔唔唔……”

  “噗叽……噗叽……”

  “骚小妮,你的水可真多。”

  “哦哦……坏冰儿,你还会咬人呢。”

  “别插……”

  “你先……唔唔……插我的。”

  淫靡黏腻的水声在激情中特别明显,我脑中已经幻想出妈妈与林姨舌吻、互摸骚穴的画面,不光是我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损友一双眼睛也开始发红。

  妈妈的房间里,她与损友的艳母饥渴地吞吃着彼此的口水,犹如饥饿了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们吻得全情投入,吻得浑然忘我!

  损友再次想转动门把,又被我拉着手腕儿摇头阻止,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头。

  片刻后,妈妈卧室内的淫靡水声停了下来。

  “坏……冰儿……你就买根大一点儿的呗。”

  林姨的话让正在偷听的我和损友瞬间瞪大眼睛。

  “骚小妮……给你用了……你还不满足……是不是被你儿子给插松了?”

  妈妈大胆又放荡的话语让我的胯下大鸡巴猛跳几下,损友的情况更是不堪,赌气地瞪着我,黝黑俊脸上满是兴奋,忍不住打起手枪。

  “你儿子的也不小,白天我在学校里那小坏蛋还抓着我的手摸他的大鸡巴呢!比我家石头还粗。”

  “估计你的应该比我还松。”

  林姨明显比妈妈开放多了,见妈妈挑起话头,自然不甘示弱地反击过去。

  “你才松呢,骚小妮,谁跟我说你家的坏东西,天天晚上拉着你做好几回。”

  妈妈根本不知道我和损友正在偷听,说的话也越来越大胆,可是明显有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儿。

  “吃醋了!?”

  “没有!”

  “就有!”

  接着房间突然安静,损友眨了两下眼睛,刚想用他撸过鸡巴的手去拍我,被我一脸嫌弃地推开。

  “我家的坏东西就是条色狗,弄起来没完没了,人家敏感嘛,所以……”

  片刻后,响起林姨撒娇求饶声,妈妈坏笑着打断:“所以,你就一而再地惯着他?”

  “你不也是。”

  “我不一样,我是怕阳阳学坏。”

  “嗯嗯……知道。”

  林姨没有拆穿妈妈明显有些心虚的声音,声音又开始变得娇娇滴滴了:“冰儿,你和阳阳在一起的时候不舒服?”

  “舒服……”

  妈妈沉默片刻,给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忽然从鼻腔深处叹出绵长的气息:“他是我儿子,而且我心里还有你。”

  “嗯……老公,你说如今社会都接受了咱们这种女同,像阳阳和石头那种病,真的很难启齿吗?”

  “再说,我觉得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林姨如我所料送出一记神助攻,损友也明白我的意思,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小妮,你什么意思?”

  妈妈自然听出林姨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要是暂时不能接受阳阳,就考虑考虑我儿子呗,顺便把阳阳让给我,就阳阳那张帅气的小白脸,还有他的一身腱子肉和那个大家伙,到了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会为他发疯呢?”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姨的话好像让妈妈有些动摇,慌乱地回了一句:“不行!小妮,你别胡说了。”

  “不行什么?你看不上我家石头,还是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怕我给他榨成软脚虾?”

  林姨咯咯娇笑,语调又媚又浪。

  “石头是个好孩子,我哪有看不起他,我就是……”

  妈妈似乎怕林姨生气连忙解释,好像被封住了嘴,又有一阵激吻声传来。

  良久,黏腻的口水交换声消失,林姨喘着粗气:“不准瞎想。”

  “当年要是没你帮我,我说不定已经死了很久了。”

  妈妈听林姨伤心,连忙转移话题:“都过去了的事情,咱们不去想了。我家那小子就是头傻蛮牛,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妈妈的话让我脸红,看着损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让我无语地撇撇嘴,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偷听起他艳母下面的话。

  “好……老公,给我讲讲呗。”

  妈妈听见林姨又在撒娇,宠溺地轻声一笑:“不准再胡思乱想。”

  “嗯!那你快说!”

  “他呀,就一个姿势,也没什么前戏,莽莽撞撞地就闯进来,一开始疼得要命,然后就不停地动,一个姿势他能弄上半小时都不嫌累。”

  “一个姿势?比我家的坏石头还猛!”

  就在我因为妈妈把错全怪到我头上气得不行时,林姨接下来讲的话却让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我故意转头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好基友,差点憋不住偷笑起来。

  “石头?很快!?”

  “不是快!可能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自己也不节制。我觉得他有点儿虚。”

  赵开山听到他妈说他不行,已经气得开始咬牙切齿,估计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他的艳母在床上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教育一顿。

  “是啊,明天起来就让他跟着阳阳锻炼身体,年纪轻轻太虚可不好。”

  妈妈接着补刀,气得损友已经胸口剧烈起伏。

  “冰儿,咱们说正经的。”

  林姨的声音突然绷紧,我能听见妈妈的呼吸都停了半拍:“那两个小坏蛋要是真能熬过这个暑假特训,我肯定说话算话。”

  “我问的是你!真不怕他俩独处一室闹出乱子?”

  贴着门板的我和损友同时瞪大眼睛,双眼同时看向对方,各自胯下依旧硬邦邦的大鸡巴。

  敢情林阿姨担心我们两个男生会搞到一起?!

  真是岂有此理!

  我斜眼瞥见损友耳朵通红,他也看见我白净的脸蛋儿上有些发红,我们就像被火燎着的猫,齐刷刷往后弹开半步。

  “你可真会胡思乱想。”

  “那两个小混蛋肯定是生蚝吃多了,硬得睡不着觉,搁那儿瞎折腾,但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妈妈斩钉截铁的语气也让林姨轻声地哦了一句:“你把门儿锁好了吗?!”

  “嗯!”

  “冰儿……”

  “你又痒了?”

  “讨厌……你不是也湿淋淋的吗?”

  “最后一次。”

  “嗯……”

  妈妈房间里再次传来黏腻的口水交换声,我悄悄转动门把,对着损友使个眼色,两人如道闪电般窜进了屋内。

  “啪!”

  我和损友一前一后冲进妈妈的房间,将卧室的灯打开。

  安静整洁、香喷喷的女主卧室。

  入眼便是雪白柔软的大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美人,瞬间让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红了眼,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一黑一白,两根大鸡巴兴奋地频频跳动。

  “快,出去!”

  妈妈反应很快,想要去拽被子,挡住她和林姨诱人的春光,却被我一把将被子夺了过来,扔到了床下。

  妈妈双手护在胸前,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紧紧夹住,丹凤眼带着点点情欲,又羞又恼地瞪着我。

  大床之上,两具性感诱人的胴体上半身一丝不挂,半靠半躺地紧紧挨在一起。

  我的清冷美母白雪肤的性感肉体,微微挡在损友艳母暖玉色的妖娆娇躯前,她俩的胴体在灯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还保持着刚才缠绵的姿势。

  左侧的妈妈如寒潭浸出的冷玉,纤腰陷在蓬松的鹅绒枕堆里,笔直的双腿裹着哑光黑丝连裤袜,丝袜腰封深陷柳腰的软肉,勒出微凹的弧线。

  右边的林姨,蛇腰扭动间带起满屋玫瑰香,一双淡紫色连裤袜包裹的蜜桃肥臀压着被单的褶皱,丝袜腰封卡在凹陷的腰窝。

  妈妈的 D 罩杯雪白蜜柚嫩乳与林姨的 G 罩杯肥白大奶被她们各自的玉手牢牢护住,在两双藕臂的包夹下,四团性感的大乳肉随着她们略显急促的呼吸荡出令我和损友鸡巴发硬的迷人乳浪。

  “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妈妈的话显然没有让我有任何忌惮。我对着赵开山使了个眼色,他瞬间秒懂,将房门关严,并且插上门栓。

  “别过来!”

  妈妈和林姨看着步步逼近的我和损友,两截裹着滑腻黑丝的妖娆长腿正勾魂摄魄地交叠侧并在大床上。

  纤长的小腿绷出笔直流畅的曲线,丰润如玉柱的大腿被丝袜勒出紧致饱满的弧度,雪腻的肌肤透过近乎撑破丝袜的性感张力,在雪亮的卧室灯光下泛起如冬雪融化的淫靡光泽。

  精致秀美的黑丝玉足一上一下,与两条黑丝美腿侧侧压叠在一起,十颗涂着透明晶亮甲油的浑圆趾珠在哑光黑丝下顶出饱满的轮廓,如欲破茧的幼蛇般不安分地扭蹭着,妈妈的极品逆天大长腿将薄透的黑色丝袜撑出蜜糖流淌过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溅出男人鸡巴瞬间勃起的淫荡汁液。

  林姨裹着浅紫罗兰连裤袜的丰腴双腿在灯光下同样泛起与妈妈一样的淫靡水光,丝袜裹不住熟透蜜桃般的臀腿曲线。

  随着她慌乱后退到床头的动作,肥嫩的腿肉在丝袜里泛起层层肉浪,紧绷的袜尖被浑圆的脚趾顶出十颗珍珠般的凸起,秀美性感的小脚忍不住让我和损友猛吸一口。

  那两团颤巍巍的肥腻腿根将紫色丝袜撑出半透明的菱形网格,每当膝盖相碰时就会从袜缝里溢出白花花的大腿嫩软肉。

  不同于妈妈黑丝包裹的竹节般笔直玉柱,林姨的紫丝美腿像灌满甜蜜浆的藕段,丝袜勒痕处堆积的软肉泛着情欲的粉晕,连脚背鼓起的青筋都裹着层撩人的脂膏。

  我和损友双目喷火,看着四条丝袜玉腿一左一右侧并在大床之上,性感的画面如此诱人,我俩欲火直燃,浑身的血液剧烈沸腾。

  两女极具性欲肉感的丝袜骚腿就像春药一样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我和损友互看一眼后,挺着两根勃起的大鸡巴兴奋地直扑上去。

  两个强壮有力的胸膛抱住各自的美艳妈妈,上下其手,用两根大鸡巴摩擦着性感丝袜美腿,恨不得立刻在她们的丝袜腿上射满精液!

  “嘶嘶……疼……”

  “喂……妈……你怎么咬我!”

  我下午被钢管砸中的肩膀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妈妈竟低头狠狠咬住我的伤处旧伤叠加新痛的冲击让我爆发出狼嚎般的惨叫。

  余光瞥见林姨那边,她染着玫瑰色唇膏的嘴叼住损友黝黑的手腕,尖锐的虎牙深深陷进皮肉里。

  我俩的痛呼声几乎同时炸开,我们触电般松开妈妈她们,我揉着肩头,损友揉着手腕,看着我们怒气冲冲的妈妈,嘿嘿傻笑。

  “你们立刻给我滚出去!”

  妈妈和林姨被我和损友挤在大床中间,扭动着她们性感诱人的肉体推拒我俩,又踢又打了半天,直到累了才停下手。

  妈妈双手护在胸前,清丽的丹凤美眸恼火地看着我。

  “妈,说好的一起快乐玩耍呢。”

  “对啊,冰姨!”

  我和损友一唱一和正准备再次上手,看见妈妈和林姨一起从枕头底下翻出两瓶防狼喷雾,下午那个倒霉光头胖子中招后的尊容立刻浮现我们眼前。

  “别呀!妈!”

  “我们就是想找你们俩聊天,你们刚才在屋里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我乖乖地举手投降,身子向外侧挪了挪,妈妈先气哼哼地瞪了我一眼,转头看向损友,他也学着我的样子,不敢再骚扰林姨。

  “下床!”

  妈妈冷声命令,而我知道不能再退,把脖子一横:“我现在可难受,你要想喷就喷吧,我告诉你,这东西剂量有限,你们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要逼人太甚。给个商量的余地。”

  “对呀!妈,你和冰姨不是说可难受吗?我和阳子来帮帮你们。”

  损友跟着帮腔,重新挤着他的艳母,朝大床里面拱了拱。

  “好!你只有五句话。”

  妈妈看着我盯着她诱人的粉红奶头发呆,单手立马护住胸前,举着防狼喷雾在我眼前晃了晃。

  “天气太热我们睡不着。”

  妈妈用胳膊肘在我厚实的胸肌上怼了一下,挡住我再想贴过来的身体,咬住红唇:“还有四句!老实点儿,别逼我!”

  “我和石头鸡巴硬得难受,弄不出来得让你们帮帮我。”

  我趁着妈妈看我勃起的大鸡巴,猛地探出手,像铁钳一样攥住妈妈手腕向上一抬,把她的胳膊举过头顶。

  膝盖顶住床垫借力一撑,整个人翻身压住她黑丝的腿,床垫发出弹簧挤压的咯吱声。

  “嗤——”

  防狼喷雾在妈妈指间突然爆响,刺鼻的白雾擦着我耳畔掠过。我赶紧扭头避开,顺势一把夺过银色罐体。

  “妈,你玩儿真的。”

  我气咻咻地将防狼喷雾甩到门口,发出一声脆响。

  损友趁林姨转头看我的刹那,一把抢过第二瓶防狼喷雾,随着“咔嗒”金属脆响,第二罐喷雾在空中划出抛物线,也砸在了门框。

  “嘿嘿,骚妈妈,你的大鸡巴儿子要来咯!”

  损友坏笑一声,猛地将林姨按倒在床上,他单手压住林姨两只手腕,交叠着举过她头顶,动作架势跟我刚才对付妈妈时一模一样,另一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对着他艳母肥嫩的大奶子猛戳两下,顶出两个淫荡的凹坑。

  “臭石头快放开我,妈妈真的生气了!”

  林姨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的坏儿子,扭动两下被压在身下的肉体,却发现晃动淫荡的大奶子无形间在给损友做起乳交,气鼓鼓地偏过头去,不再动弹。

  “高阳,你想强奸我!”

  妈妈的话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我将她纤细的手腕并拢钳在床头,整个屁股重重压在那片起伏的腹部。

  妈妈散乱的黑发间,那双上挑的丹凤眼死死盯过来,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冷玉般的脸颊却因剧烈挣扎泛着潮红。

  “怎么会?!就是想让你好好跟我说话而已。”

  我嘿嘿坏笑着压低了身体,闻着妈妈奶柚乳上的阵阵乳香。

  “你……你别乱动。”

  “你还有三句话,快说。”

  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肉体被我灼热的气息刺激得颤抖了一下。

  看着雪白柚乳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奶头,我舔了舔发干的嘴:“从今晚开始,我和石头就要跟你和林姨睡在一张床上。”

  “你放屁,你做……”

  妈妈正想用我的话否定我,我用舌头绕着她的小奶头打了一圈儿。

  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得她精致冷艳的脸蛋瞬间红透,十分不满地瞪着我:“你再舔一下,我就咬死你,你还有两句话,说完快滚!”

  “嘿嘿,以上三点你要不同意?我现在就强奸你,哪怕坐牢我也心甘情愿。”

  “第五句,我只给你半分钟的考虑时间。”

  我说完转头看向损友:“你先把林姨捆起来。”

  “得令!”

  损友和我一起嘿嘿淫笑起来,做势就要扛起林姨下床。

  林姨两条丝袜美腿不停地踢踹她儿子强壮的胸肌,却起不到半点作用,整个人三两下便被扛上肩头。

  “你们敢!”

  妈妈拼命挣扎,却扛不过我那一身蛮力,清冷美丽的丹凤眼里迷蒙上一层泪雾,瞧着妈妈这副样子,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成了。

  我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损友招招手:“石头,等等。”

  “妈妈!你同意了。”

  我见妈妈转过头不再看我,松开手上的力道,从她身上坐回大床,语气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妈,你哭什么。我也没真得强迫你啊!”

  “对啊,冰姨,我和阳子跟你们俩开玩笑呢!”

  损友重新走回大床,将扛在肩头的林姨重新扔回大床。

  重获自由的林姨恶狠狠地剜了我 和她的坏儿子一眼,从床头柜抽出—张纸巾,轻轻扶起妈妈,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珠,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和损友:“你们要敢真的那么对我们,我敢保证,让你们两个坏东西再也见不到我们!”

  “妈,明天早上的训练依然作数。”

  “但你们说过的话也得认账!”

  我从林姨的怀里将妈妈抱过来,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大鸡巴用力摩擦着她丰润的丝腿,压制不住内心中的激动:“妈妈,你也知道我和石头有淫母癖这种变态的毛病,一看见你和林姨,我就受不了了,你们的身体太色情了!”

  听着我淫秽的话语,妈妈满脸羞红,抬手在我强壮的胸肌上狠狠捏两把,发现我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抬眼瞪着我:“小王八蛋,我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才生了你!!”

  我对妈妈的话置若罔闻,大鸡巴一个劲地顶弄着妈妈的丝袜大腿,嘿嘿贱笑:“妈,你胡说什么?”

  “你和林姨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有我和石头两个好儿子。”

  “我俩以后天天孝敬你们多开心。”

  “你抱得太紧了,不舒服。”

  妈妈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却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只能退而求其次。

  “小混蛋!不准强迫你冰姨。”

  “知道了,妈。你快给我,儿子的鸡巴都硬炸了。”

  “小色狗,硬死你算了。”

  我和妈妈闻声扭头,看见损友和他的艳母已经纠缠在一起。我嘿嘿笑着,凑进妈妈的耳边:“妈,咱们也开始吧。”

  “必须带套。”

  妈妈回眸,羞愤地瞪了我一眼。

  第6章 母夜吟

  夜漫长,妈妈的主卧内,淫色迷乱。

  雪亮的灯光映照着两对母子滥交的淫乱大床。

  两件蕾丝胸罩静置于床头柜,一大一小,一粉一白,尽显性感。薄薄的夏凉被揉成一团,露下了床。

  我和妈妈,损友和林姨,少年们与美母们两两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淫荡热烈,空调的冷风驱散不掉了人伦纲常的燥热。

  我炽热滚烫的胸膛中依偎着眉目低垂的妈妈,清丽绝色的脸颊嫣红一片,她羞涩地在大床右侧扭动挣扎。

  妈妈上身冷白雪润的肌肤白得刺眼,赤裸暴露在我和损友眼前,雪肤下泛起一层淡淡薄红。

  我右臂像铁钳般箍住她纤瘦的肩胛,滚烫火热的胸膛挤紧另一侧,强迫她一双白嫩手臂夹着雪嫩的 D 罩杯柚乳。

  雪白色的两团乳肉被她自己的胳膊夹得变形,在中间挤出一道迷人乳沟,紧致到能夹住一张 A4纸。

  妈妈粉红的乳晕美得像樱花瓣铺开,不不大不小的粉红乳晕上,两颗精致的同色奶头竟有半截小指节的长度,硬挺挺翘立在乳峰顶端。

  随着她羞涩的挣扎,两颗甜美的粉提子颤巍巍地一晃一晃,淫靡地划出道道弧线,勾得我双目火热。

  还未亲口品尝妈妈这小烟囱型奶头的甜美滋味,口中唾液忍不住大口分泌出来,喉结疯狂滚动。

  勃起长度已超过 20 厘米的大鸡巴不停地在妈妈黑丝肉臀上来回磨蹭,暂缓一下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的肿胀。

  “阳子,冰姨这奶头可真性感,好长啊!嘬起来应该特别带感。”

  损友的视线盯着妈妈的雪白酥胸与两颗硬起如粉色小烟囱般的奶头,和我一样兴奋地猛吞口水,迫不及待要细细品尝一番的样子,比我还要急切几分。

  “林姨的奶子也不差,又白又大,你这么说不怕你妈吃醋。”

  我和赵开山两个有变态淫母癖的少年,笑呵呵地忽略妈妈能杀人的眼神,一起欣赏完她白皙柚奶子,两双色眯眯的眼睛又毫不客气地盯住损友艳母一对足足比妈妈大了两个尺码的 G 罩杯豪乳大奶子。

  在我对面那个苏妲己般美艳的艳母林姨,既是我妈妈的同性恋人兼闺蜜,又是我死党的亲妈,半躺半靠在她儿子的黝黑胸膛中。

  损友单手环住他妈妈的皓腕按在腰侧,壮实的胸肌向前挤着她的美背,林姨淫荡的大奶子被动微微挺起,显得更加高耸突出。

  巨乳整体嫩滑如玉,滑腻的乳肉上暗红色的乳头赤裸裸暴露在我和她儿子眼前,宛如羊脂白玉泛着暖白色的迷人毫光。

  又大又淫荡的奶子如巍峨山峰坚挺,每一个都有椰子大小,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状。

  随着林姨自己的手臂从两侧向中间挤紧,挤出一道比妈妈雪乳还幽深的性感乳沟。

  暖白色的淫荡乳肉莹润鼓胀,凝脂光泽中央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足有二十厘米的厚度。

  肥美性感的乳肉又挤出水蜜桃般的弧线,勾勒出形似肥穴肉唇的阴阜轮廓,熟透饱满的肥美大乳穴,看着就想用大鸡巴狠狠地奸淫荡肉弄,爆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满紧致的乳沟,再糊满那张娇媚动人的小脸蛋。

  罩杯豪乳顶端两颗娇嫩的乳头羞耻地硬了起来,两粒鲜嫩的红樱桃型奶头圆润小巧,两个淫荡的凸起配上略大于妈妈的玫红色乳晕,淫浪地撩人心弦,含入嘴中细细品尝,滋味同样会妙不可言。

  林姨由于跪坐的姿势蜷缩在大腿根部,两条裹着浅紫色连裤袜的美腿展露在外,比妈妈的大腿要丰腴多肉一些,在丝袜的包裹下嫩腴欲裂。

  顺着双腿间的缝隙看去,隐约可见阴毛丰盛的三角地带,盖着一抹红色的蕾丝丁字内裤!

  它紧紧包裹着损友艳母的肉穴,挤压出一个高隆的凸起,中央凸起,两侧略低,形似小丘,呈现出淫荡诱人的凸起感。

  丝袜的光泽点缀在林姨的下体,荡漾着一层撩人心弦的淫靡波光,透肉紫丝裹着嫩足,十颗樱桃红色甲像熟透的浆果汁水溢满薄纱,蜷缩的脚趾勾着丝袜,柔柔嫩嫩的丝袜脚心绷出情欲的褶皱,每道纹路都沁着腥甜的性欲荷尔蒙,能让男人大鸡巴流连忘返的足交榨精肉穴。

  “阳子,说我盯着我妈的骚腿看个没完,你看冰姨都不高兴了。”

  损友从后抱住他的艳母,不停地用大鸡巴顶包里着紫色丝袜的蜜桃肥臀,黑手揉出了性感的大奶,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目光盯着我妈妈的黑丝美腿,挑了挑眉头。

  我的目光回转,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那根怒涨的大鸡巴已插进了妈妈紧致的黑丝腿缝中。

  我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在刚才大量吸食壮阳烟后,长度已经突破二十厘米,如烙铁般笔直挺立,足有妈妈腕骨粗细的白皙大鸡巴碾着微微湿润的丝袜布料,破开饱满臀肉凶狠贯入。

  弹滑的黑色丝袜裹着丰满浑圆的翘臀,被我的胯骨撞出凹陷。

  死死夹紧丝袜大长腿的腿穴前,顶出一整颗狰狞的紫红大龟头,黏稠腺液溢出马眼,正顺着紧绷的丝袜大腿蜿蜒流淌。

  “妈妈,你湿了,怎么不说一声?”

  我嘿嘿坏笑着 用舌头在妈妈的耳廓里打扫,眼神却盯着妈妈诱人的下体。

  那对迷人 的美腿修长笔直,被一层轻薄的哑光黑丝连裤袜包裹在内,动人的质感柔软细腻,泛着一层撩人心弦的滑腻光泽。

  妈妈这双腿生来就该被丝袜裹紧,笔直修长的逆天美腿从胯骨到脚尖足足一米二!

  纯黑哑光的丝料配上肌肤雪白的长腿,如昼夜缠裹着凝脂冬雪。

  丝绸般的袜料紧紧包着妈妈的浑圆大腿,饱满腿肉把袜面撑出若隐若现的透肉轮廓。

  绷紧的腿部线条在滑溜溜的丝袜包裹下泛着光晕,每寸肌肤都浸着撩人的肉欲感。

  尤其是现在,妈妈并拢双腿夹紧我那根没入她腿穴的大鸡巴,半透明袜料下被我火热的大鸡巴刺激,浮动出频频颤抖的腿肉轮廓,简直要把我的魂都勾进这淫媚丝长腿的糜艳性欲漩涡里。

  “你放屁!那是……那是汗。”

  妈妈被我紧紧抱在怀中,光滑雪背紧紧贴在我的胸膛里,用手拍掉我屡屡想抓揉她雪嫩奶子的大手,抿着红唇怒瞪着我,却完全阻挡不了我大鸡巴在她下体肉穴上的侵袭。

  黑丝紧紧勒着妈妈的大腿,被她儿子粗壮的大鸡巴在边缘处挤出一圈诱人的丝袜骚肉,雪腻腿肉将轻薄的丝袜绷得紧致欲裂,丝腿媚肉呼之欲出!

  损友同样爱死我妈妈的炮架丝袜腿,看得欲火沸腾,盯着妈妈的下面瞪圆了眼睛:“我艹,妈!你和冰姨穿的是同款透明的内裤!!”

  “啊……”

  妈妈娇羞地惊呼一声,想要用手去遮挡她耻丘前的淫荡旖旎春光,而我在损友喊出的同时眼疾手快,抓住妈妈那只想要遮挡的小手,一把按在我那颗鹅蛋大小的紫红大龟头上。

  瞪着双眼去看妈妈今晚破天荒的大胆穿着,哑光色的丝袜里是一件浅灰色透明的蕾丝内裤,漆黑的阴毛在内裤中印出。

  更让我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的是,我连亲嘴和摸胸都来得及做,妈妈只是夹着我大鸡巴,她那个会夹大鸡巴的小骚穴,淫荡的蜜汁就像开了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汩汩流出。

  “高阳……石头……你别看……不要看了……明天……加练……唔唔”

  见两个相貌英俊强壮的少年一个劲地盯着敏感的小穴疯狂视奸,妈妈羞耻得快要晕死过去。

  她伸出企图遮住暴露下体的玉手,被我强行摁在滚烫紫红的大龟头上。

  两条性感的丝袜双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夹住那根与她手腕差不多粗的大肉棒。

  清丽的丹凤眼波光荡漾,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玉手想要用力攥疼我的大龟头,可入手硬得像鹅卵石,再看我一副嬉皮笑脸,又羞又气间,拿头使劲撞我。

  “妈妈,再怎么加练,也不如你和林姨被我一起健身效果好啊!”

  我边说边将粗硕大鸡巴往回抽,剐蹭着妈妈敏感的丝袜腿穴,鸡巴磨蹭湿滑的丝袜发出细微嘶响。

  “别动……难受……唔唔……”

  我粗硕的大鸡巴抵在肉穴口稍稍一蹭,妈妈立刻浑身发热,心酥体软。

  敏感的美母丝袜肉穴又涨又麻,嘴里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化为柔媚的呻吟。

  “阳阳……你妈她面子薄,要不你带她去……”

  林姨和妈妈面对面挨着,看着被我挑逗得红唇紧抿、雪白肉体浑身颤抖、淫痒难耐的样子,对着我软语哀求。

  话还没说完,损友拍起她一条手臂,脑袋从腋下钻过,对着那白嫩的巨乳饥渴地吻了上去。

  “骚妈妈,你还有空关心冰姨?”

  赵开山大口吸吮他妈妈的大奶子,嘴里含含糊糊地淫笑着。

  “坏石头……你别这样……”

  敏感的乳房被突然含住,林姨动情地呻吟一声。

  我和妈妈看着损友调笑完,湿滑柔软的舌头迅速缠绕上一颗红樱桃般乳头,激烈地转动着。

  肥美的双乳也被滚烫的大黑手握在手中,一会儿用力抓捏,一会儿上下搓揉。

  “妈妈……咱们也开始吧……完事好睡觉了……”

  “睡个什么,你给我滚下去……”

  妈妈感觉到我整根大肉棒差不多快抽离她的丝袜腿穴,愈发用力推搡我。

  可妈妈没想到勃起的腰肢已经蓄势待发,我凑近妈妈的耳边:“妈,你真偏心,和林姨在床上不仅穿黑丝,还穿这么骚的透明内裤,我都吃醋了。”

  “要你管,滚啊……别……”

  妈妈回眸看见我嘴角坏笑,再想挣扎,我腰腹猛地向前一耸,粗大肉棒再一次贯穿紧致丝滑的丝袜腿穴。

  大鸡巴磨蹭肉穴带来的酥麻麻的电流快感爽得妈妈浪叫出声,紫红大龟头的鼓胀伞状顶端将透肉黑丝撑出半透明薄膜质感。

  沉甸甸的睾丸袋随着挺腰动作拍打在丝袜包裹的臀缝,撞击出一道清亮的肉体碰撞声。

  “呜呜呜……死阳阳……”

  我的粗长火热的大鸡便凶狠暴肏腿穴,蹭过肉穴口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妈妈死死抿住的红唇,也压不住从嘴角冒出的快美声音。

  低头看着紫红大龟头猛然冲破夹紧丝袜腿穴束缚的刹那,暴起的冠状沟带着妈妈肉穴喷出的淫水蜜汁,拉丝成晶莹黏液。

  突如其来的小高潮激得妈妈侧躺在大床上,并夹在一起的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一下变成交叉绞紧,足踝相错、膝弯交扣,紧密绞缠夹死我那根被她高潮蜜汁湿润的粗壮大鸡巴。

  “妈妈……你真敏感……嘿嘿……”

  我瞧着那颗穿出妈妈黑丝腿穴的紫红大龟头泛着兽般的油光,嘿嘿淫笑着,腰胯缓缓地小幅度耸动,在黑丝大腿媚肉表面碾出湿润的耸动痕迹。

  损友看着我把我妈妈一鸡巴肏到高潮,抓住林姨的大奶子对我抖了抖。我瞬间秒懂,双手从身后握住妈妈的雪白酥胸,舒爽地把玩起来。

  妈妈发现双乳失守,气愤地用手肘撞我的肋下,摇着脑袋,齐肩的秀发胡乱摆动:“高阳……快放手……放开!谁让你摸妈妈的……”

  “妈妈,我真的好爱你!”

  “呸,你个死变态,你爱我就这么对我,让我在石头和林姨面前丢人!”

  听着妈妈责骂,我一点不为所动,大手温柔地揉搓着妈妈的乳房。

  手指找到那颗小烟囱型的粉红乳头,两个娇嫩的小提子拈在手中用力捏了一下。

  “嗯唔……”

  敏感的乳头激起一阵销魂的酥麻,妈妈身躯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妈妈,你的身子太敏感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你这是故意羞辱我……唔唔……别舔……你是狗吗……讨厌……”

  我狂乱地舔吻着妈妈的脖子,大手抓着乳房不停揉搓,一团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宛如嫩滑的果冻白嫩无暇。

  拽上两颗小烟囱般的奶头,用力研磨。

  “你别这样……你尊重妈妈……唔唔……”

  妈妈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玩弄出淫荡的形状,两个长长的小奶头被肆意拉扯揉碾,俏脸娇红,又羞又耻地拿头撞我,用胳膊肘顶我。

  妈妈虽当过刑警有些底子,但奶头、肉穴要害被连续玩弄后,气力流失殆尽。

  她拧着身子想要挣脱,强撑着冷白色的诱人肉体,扭动起来绵软失焦。

  妈妈的挣扎更多是因为她为人母的克制。

  “妈妈,我尊重过你,可你尊重我了吗?”

  “我怎么没有?!”

  “哼,妈,那我问你,我摸你奶子,舒不舒服?!”

  我一口将妈妈的耳垂含入嘴中,勃起的大鸡巴向后抽出一股,再次用力一顶,粗壮大鸡巴再次用力摩擦入穴。

  感受着胯间粗壮的大肉棒,妈妈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绞紧黑丝长腿,夹住我的大鸡巴,急切地娇呼:“不舒服!”

  “冰姨,你怎么不说实话?!还把阳子当傻逼骗啊!”

  “人家的事要你多嘴。”

  赵开山这个很会说话的傻叉,不用我反唇相讥,林姨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脸皮像城墙的损友对他艳母的处置若罔闻,抓着肥硕的巨乳尽情把玩,粗硬的大鸡巴卡在林姨丰腴肥美的丝袜蜜桃臀缝间缓缓抽动,舌尖也滑进他妈妈的耳洞里,淫荡地用力扫舔,眼睛却看着我和妈妈的母子淫戏。

  “嗯啊……你别这样……”

  湿润的舌尖如羽毛钻动着耳朵,带来阵阵瘙痒的快感,芳心颤动,酥麻麻的感觉弄得林姨两条包裹着淡紫色丝袜的美腿耐地摩擦着,短短片刻就渐感无力,瘫软在她儿子的怀里。

  “冰姨,你很喜欢阳子的大鸡巴对吗?只要你想要,阳子的大肉棒不得天天泡在你的肉穴里?我也可以,我和阳子保证每天都可以安慰你,让你享受到舒服无比的美妙高潮!”

  “呸!谁要你们两个的坏东西!”

  “对!我和你冰姨,我俩自己有办法,不需要你们。”

  损友见妈妈和林姨两人身体都被我和他玩得缩软无力,小嘴还是硬得很,他坏笑着对我勾勾嘴角:“阳子,要不比比,看咱妈她们谁先开口求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操她的骚屄?!”

  我已经猜到他想干什么,故意装得很莽撞,把下巴一扬:“怕你!”

  “你们……你们别胡来。”

  妈妈俏脸迅速泛起一层艳丽的嫣红,她在 我胸膛里的迷人肉体扭动得更加剧烈。

  “妈妈,感觉到最爱你的好儿子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了吗?”

  “想象一下它填满你的感觉……想象一下它激烈抽插时兴奋的感觉……难道你不快乐吗……不想它填满你吗?”

  我淫荡的话语接连而出,引诱着妈妈压抑而躁动的欲望。

  湿滑的舌尖在她修长的脖颈间来回扫动,带来阵阵瘙痒的快感。

  双腿滚烫粗壮的大鸡巴不停地抽动着,如一团燃烧的烈焰炙烤着她发情的肉穴。

  “不要……再胡来就等着坐牢吧!”

  感觉妈妈被我挑逗得浑身发麻,肉体越来越滚烫,警告的话听在我耳朵里没有任何杀伤力。

  “嘿嘿……妈妈,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就在我以为自己很快就要得手的时候,得意地看向损友那边。

  那驴货顺手抄起床头柜上叠放的白色蕾丝奶罩,手指勾着 D 杯罩面布料抻了抻。

  属于妈妈那股清冷的绵软体香从蕾丝边缘渗出,他忽然将整片布料捂在口鼻处,鼻腔发出粗重的抽吸声,狠狠地吸了好几下,才松开手。

  他攥住妈妈的白色蕾丝奶罩,布料在他掌中拧成麻绳。

  林姨已经猜到她儿子要对她干什么,反抗得更加剧烈:“坏石头……妈妈……不 要……”

  “骚妈妈,每次你都说不要,哪次不到最后开口求着我用大鸡巴肏你!”

  损友单手钳住他艳母颤抖的双手,布条绕过腕骨时发出窸窣的摩擦声,两圈死结眨眼间就咬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

  他仔细检查一番后,抬眼看向我:“阳子,给冰姨也绑起来,要不然一会儿不好施展。”

  “高阳,你敢!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妈妈见我已经抓起林姨的粉色奶罩,放到鼻尖嗅闻,尖叫喉间法律条文。

  我边将林姨的粉色奶罩搓成麻绳,边嘿嘿笑着:“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老这么唬我干什么?”

  我猛一翻身将妈妈压住,一把攥住她乱挥的双手,单手死死扣紧,抄起那根用胸罩拧成的粗绳,三两下绕了几圈,把她的手腕牢牢捆死,对着损友一挑眉头:“老规矩,你提的比赛,那我定具体项目!”

  “口交,会吧。”

  “OK!别说我欺负你!”

  损友对我自傲一笑,拧转腰胯背对床头,两腿岔开跨坐林姨俏脸上方,胯间 20 多厘米的大黑鸡巴硬邦邦地斜直翘起,两颗黝黑的大睾丸悬在她艳母尖尖三寸。

  看了我一眼后,他单手攥住那双裹着紫丝袜的脚踝,将林姨爆乳肥臀的淫荡肉体从床上像拔萝卜般倒拽而起。

  林姨后脑勺压进枕头,丝袜小脚直直地对着天花板,头下脚上的林姨像只被掀翻的虾子,绷着两条丝袜美腿来回乱晃。

  “乖乖仔,你会口交吗?!”

  “没试过,但可以学你。”

  我学着损友的样子,对着妈妈也如法炮制,不顾妈妈在我身后拍打的玉手。

  “高阳,你们两个快把我们放下来,我真的要生气了。”

  “石头,你干什么,妈妈不要这样……”

  在两位极品美人的叫喊声中,我和损友在大床左右两侧,将她们的美腿强力掰向两侧。

  妈妈与林姨以淫荡羞耻的倒立姿态纠缠着,穿黑丝袜的妈妈被我摁住左腿压住林姨的紫色丝袜右腿,四条弯曲的腿在空中构成两组淫靡对称的 W 形轮廓。

  妈妈的黑丝脚踝悬晃动时,林姨的紫丝脚掌仍固执地向上勾着脚趾。

  她们的扭动挣扎让倒立状态下被丝袜紧裹的臀部不断颤动,妈妈黑丝大腿外侧持续摩擦着林姨紫丝大腿根部,在布料沙沙声中,四条绷直的小腿交替摆动。

  膝弯处的丝袜因动作产生连续褶皱波纹,如同绸缎被风吹动般起伏。

  抬眼看去,妈妈和林姨的轻薄透明内裤裆部全部湿透。

  黑色丝袜紧紧贴在妈妈隆起的阴户上,印透出饱满多汁的肥美骚屄,两片诱人的阴唇宛如婴儿小嘴微微张合,闪烁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紫色丝袜紧贴着林姨下体的艳母肉穴,透过丝袜能清晰看到隆起的阴阜,像是肥美的山丘,湿润大阴唇因充血而显得肿胀肥厚,淫熟肉唇微微开合,与妈妈一样覆着黏腻的淫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情欲的水光。

  我和损友看着彼此妈妈淫荡的下体,欲火高燃,我俩都恨不得立即挺着坚硬的大鸡巴肏进她们的骚屄里。

  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暴力强奸当然不是,我们喜欢的事情,我们要让妈妈和林姨欲火焚身、彻底失去理智,让她们主动求肏,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

  “阳子,别看了。”

  “玩女人呀,绝对不能听她们嘴上说什么,要看看她们下面的骚屄到底有多湿,才知道对你的大鸡巴有没有感觉。”

  我边听边点头,学着损友的样子,抓着妈妈丝袜腰边用力下扯,将哑光丝袜紧紧勒在妈妈的阴部上,随后拉着丝袜上下扯动,跟他一起用车缝线摩擦着我们两个极品美母水淋淋的骚屄。

  “嗯……嗯啊……”

  “高阳……你个混蛋……别弄了……”

  勒在妈妈阴户上来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妈妈禁不住呻吟出声,感觉既难受又舒服,肉穴里一阵痉挛,涌出一股淫荡的蜜汁。

  丝袜与内裤的材质柔软,可我用力绷紧后摩擦的力度陡然增大,黑丝与内裤搓成细绳,深陷在妈妈饱满蜜穴肉缝间。

  随着我的拉扯扭动,反复碾磨充血花核,细线勒入尿缝,每一次蹭刮都带起电流般的震颤,刺激得妈妈双手在我背后使劲抓挠。

  失控的大腿根与瞬间溢出破碎呻吟一起颤抖,穴口在双重刺激下剧烈翕张。

  内壁绞紧抽搐时,两条直直对向天花板的黑丝美腿骤然绷直。

  拉扯的丝袜与内裤在妈妈敏感的小屄蜜液喷溅,湿黏着浸透腿间丝袜,绷直的脚背与小腿痉挛几下后,又无力瘫软下来。

  “石头……不要……啊……太羞耻了……”

  “骚妈妈,饱满蜜穴,你看人家冰姨……又高潮了……”

  哪怕性开放又粘人的林姨,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她的闺蜜情人一起被她们各自的儿子在一张大床上摆弄如此淫荡的 W 型姿势,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林姨脸颊比妈妈还要赤红几分,两位美母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又撇开目光,羞得无地自容。

  她们从未想过还有这样淫荡的姿asi和玩弄的方法!

  “妈妈,很羞耻也很刺激是不是?你的骚屄的水可不比冰姨少,快喷给我看看!”

  “冰姨,你的骚屄被阳子弄得不舒服?!”

  赵开山淫淫一笑,拉扯着丝袜不停地摩擦他艳母的下体,还不忘用言语刺激我妈妈。

  “呸!你个小王八蛋!就是小姨太惯着你,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你要是我儿子……唔唔……”

  “呸呸……嗯啊……死阳阳……再敢……嗯唔……”

  妈妈义正言辞训斥损友,我握着大鸡巴凑准时机,对着妈妈的小嘴猛地肏了进去,声音戛然而止。

  几秒后,我抽出鸡巴,听着妈妈还要训我,我握着大鸡巴又肏了进去。

  那颗足有鹅蛋大的龟头彻底塞入妈妈的口腔,堵得她只能呜呜地强浪呻吟。

  感受着妈妈湿滑的口腔,我舒服地打了个激灵,嘴巴贴上妈妈的胯间,舌头对着湿淋淋的丝袜骚屄用力扫了一下。

  受到刺激的妈妈瞬间挤出一声低吟,小嘴含着我的大鸡巴下意识一嘬,那双被我摆成淫荡螃蟹腿的黑丝大长腿骤然抽搐了一下。

  “阳子,你太温柔,冰姨都开始给唆鸡巴了,你就不能热情点!”

  损友推了我一把,见我目光看去,他低头大张着嘴巴包住林姨整个阴部,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打在她艳母的丝袜阴户上。

  肉穴里突如其来的剧烈淫痒席卷全身,林姨那对被迫高悬在空中的丝袜蜜桃肥臀加上这羞耻的姿态,让身体愈发敏感,她忍不住颤抖扭动。

  “石头……别这样……”

  “别什么!骚屄妈妈,有了冰姨就忘了你的大鸡巴老公么!必须要让你当着冰姨的面对我我的大鸡巴肏你!”

  损友对我挤挤眼睛,那湿滑的舌尖顶着轻薄的丝袜钻进林姨肥美多汁的艳母肉穴,激烈搅动。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拉着丝袜勒着林姨的阴部上下左右不停地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捧着丝袜大屁股,用力抓捏 Q 弹丰腴的肥美臀,让她保持着屁股悬空的淫荡姿势。

  一系列动作熟练无比,与嘴里的舌头配合得天衣无缝。

  “唔唔唔……石头……妈妈……受不了……哦哦……”

  我看着损友淫荡玩弄着他艳母的骚媚肉体,胯下大鸡巴被妈妈口腔包裹住,硬得快要爆炸了,狠狠地向里面一肏,插得妈妈含着我大鸡巴的小嘴呜吟一声。

  “嗯唔……啊……”

  “妈妈,你的小骚嘴……啊……舔得鸡巴舒服死了!让你装清高!”

  我畅快地呻吟着,激动地捻住妈妈的丝袜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脆响,轻薄的丝袜被立即撕开一个大口,将湿透的内裤拔到一边。

  妈妈那阴毛稀疏、形如白馒头的极品骚屄终于完全露了出来!

  漆黑的阴毛整洁水润,点缀在妈妈饱满丰隆的阴户两边,两片娇嫩的阴唇湿淋淋地沾满了淫荡的蜜汁。

  发了情的美母肉穴,湿润的蜜唇自然闭合,迷人的屄缝漂亮紧致,中央的凹陷处因水光泛着润泽感。

  冷白色的肥嫩阴阜纹理细腻紧致,在灯光折射下呈现出类似果冻的半透明质感,在淫水的滋润下形态愈饱满丰盈,犹如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娇嫩欲滴,令人垂涎三尺!

  我美母的蜜穴是如此诱人,水光嫩滑,紧致饱满,深深引诱着男人的欲望,只是看着就知道这骚屄插进去有多么舒服!

  “我艹!冰姨,还是个馒头屄!”

  听到丝袜破裂声,损友从他艳母骚屄鲍鱼上抬起头来,盯着我妈妈雪白的馒头屄,兴奋得他那根大黑鸡巴一跳一跳。

  “阳子,我妈的骚屄也不差!”

  赵开山这头色欲熏心的驴货,毫不吝啬地展示他那艳母林姨淫荡至极的肉穴。

  他粗暴地抬手撕开林姨裆部的浅紫色丝袜,“嘶啦”一声,薄如蝉翼的布料瞬间裂开一个大口,露出她下体那淫靡的春光。

  他按住林姨那双裹着丝袜的丰腴美腿,强行将她摆成头下脚上的羞耻姿势,和我妈妈一样呈现出下贱诱人的 W 型体态。

  接着,他一把扯开那条红色蕾丝丁字裤,将内裤勒进她肥美多汁的臀缝之间,彻底暴露林姨那勾魂摄魄的骚穴给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林姨的下体简直是情欲的极致诱惑,漆黑茂密的阴毛比我妈妈的浓密得多,宛如一片湿漉漉的黑森林,环绕在她丰隆饱满的阴阜周围。

  淫水潺潺的鲍鱼蜜穴藏在这片毛丛中央,鲜嫩多汁,浓烈的性爱气息弥漫开来。

  湿淋淋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光,浸透了浓密的屄毛,黏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像海藻般缠绕着她肥熟的肉穴,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肉欲的野性诱惑。

  两片丰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形成一道紧致迷人的细长肉缝,中间幽深的谷占点缀着晶莹剔透的蜜汁,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肥嫩可口,勾得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

  “开始?”

  我和损友对视一眼,双目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吞咽着溢满口腔的唾液。

  至于嘴里含着我大鸡巴呜咽挣扎的妈妈,以及羞耻地推搡着损友腰背的林姨,她俩那微弱的反抗早就被我们这两个淫母成瘾的少年抛诸脑后,成了耳边无意义的呻吟。

  我像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向妈妈的骚屄,湿热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又吸又舔,舌尖贪婪地在湿滑的阴唇间游走。

  手指配合着嘴巴,熟练地揉搓着妈妈那颗敏感至极的阴蒂,轻轻一捏,她的下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几番挑逗后,我学着损友的模样,将舌尖用力钻进紧致的肉穴,激烈地搅动着阴道内柔软湿润的嫩肉,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骚穴里涌出的淫汁。

  那味道甜腻腥香,直冲脑门,让我的大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胀得几乎要炸裂。

  “唔唔唔……”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像一支尖锐的利箭,彻底击碎了妈妈仅存的理智。她被迫含着我硬塞进她小嘴里的粗壮大鸡巴,瞬间挤出羞耻的呻吟。

  骚穴深处瘙痒难耐,淫荡的蜜汁如决堤般淫荡流淌,很快就将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自己的淫水。

  妈妈那张清丽绝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眉眼低垂,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掩不住她身体背叛理智的淫靡反应。

  “石头……你要死啊……别这么弄……”

  林姨扭动着她那熟透的肉体,发出骚浪入骨的呻吟,声音如媚药般撩拨着我。

  我一边吮舔妈妈的肉穴,一边瞥向她那边。

  只见林姨那对 G 罩杯的豪乳随着挣扎晃荡出淫靡的弧线,紫色丝袜包裹的肥臀高高撅起,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浓郁肉香。

  “骚妈妈,你的肥屄被大鸡巴老公舔得都发洪水了,还不给我好好舔舔这根大鸡巴!”

  赵开山低头俯视着他妈妈那张发情的妖媚脸庞,嘴角挂着淫笑,屁股猛地一沉,将那根粗黑如铁的肉棒深深插进林姨的小嘴里。

  “噗嗤”一声,龟头直顶喉咙深处,林姨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几乎窒息。

  为了喘口气,她本能地收紧嘴唇,含着那根粗壮的肉棒情不自禁地吸吮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声响。

  我舔了几下妈妈的骚屄抬起头,发现林姨已在快感的冲击下彻底沦为一头不知羞耻的发情母兽。

  她紧紧含着损友的粗壮大鸡巴,湿滑的舌尖绕着紫黑的龟头飞快旋转,小手握住根部轻柔撸动,脑袋上下起伏,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巨物。

  瞬间不断溢出销魂的呻吟,嘴角淌下黏稠的口水,滴在她自己那对晃荡的豪乳上,淫荡得令人血脉贲张。

  再低头看看我的清丽美母,情况却截然不同。

  她被迫含着我的大鸡巴,呛得眼泪直流,口水顺着红唇淌下,湿透了下巴。

  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满是痛苦与羞耻,眼神却透着一丝倔强。

  我被她这副模样激得变态欲望彻底爆发,双目赤红一片,喘着粗气道:“妈,你也像林姨那样给我舔鸡巴,别装了!”

  妈妈瞪着我充血的双眼,小嘴含着我的大鸡巴哼了一声,牙齿微微用力一咬,像在无声抗议。

  我却被她这倔强激得更加兴奋,气哼哼道:“妈妈,你个口是心非的假正经,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狠狠将大鸡巴往她喉咙深处又插了一截,湿润的嘴唇再次贴上她那白嫩如馒头的骚层,舌头贪婪地舔弄起来。

  “唔唔唔”

  我将整条舌头深深没入妈妈的肉穴,绕着阴道壁的肉褶疯狂打转,每一次扫动都让她浑身发麻。

  特别是当舌尖触碰到她敏感的 G点,狠狠剐舔搅动时,那强烈的触电感让她几乎崩溃。

  妈妈舒服得像是灵魂出窍,紧紧含着我的大鸡巴,喉间发出含糊的浪叫。

  她那身冷白色的浪肉如过电般连连颤动,两条穿着哑光黑丝的美腿被我强行掰成淫荡的螃蟹腿姿势,在半空中无力地乱晃,脚尖绷紧又瘫软,泄露了她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卖力地舔弄着妈妈的骚层,誓要让她彻底感受到与儿子做爱的销魂滋味有多强烈。

  妈妈那张经常训斥我的小嘴,被迫含着我的大鸡巴,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脑袋用力后仰,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就在我感觉她骚层越来越湿润,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她那被奶罩绑住的双手突然按住我的屁股猛地一推,顺势吐出我的大鸡巴,擦掉红唇上的口水,张嘴就朝我那两个晃荡的大睾丸咬了下去。

  “我草!沈冰,你疯了!”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疼得瞬间从妈妈身上弹起,低头一看,阴囊上赫然两排清晰的牙印。

  我盯着她那张面带寒霜的清丽玉颜,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你等着!”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妈妈冷冷地横了我一眼,趁着损友看着我鸡巴上的牙印傻笑的空隙,猛地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撞向大床。

  “我靠!”

  赵开山正沉浸在他艳母那淫荡的口交服侍中,被妈妈这一下打断,又摔得七荤八素。

  他从床下爬起身,同样一脸气愤地扭头看我:“阳子,上点强度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损友对着妈妈挑衅地挺了挺他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一溜烟跑出了主卧,去准备更下流淫荡的招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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