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1)
作者:xingying123
2025/7/15发表于:sis001
字数:28929
午后的阳光透过糊着白纱的窗棂,在青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照得一清二楚。王夫人的房里一如既往地安静,只听得见她捻动蜜蜡佛珠时,珠子间偶尔发出的轻微磕碰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
贾宝玉掀开厚重的帘子,一股混杂着檀香与经卷气息的独特暖香便扑面而来。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独属于母亲的味道,沉静、肃穆,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安心的温柔。
他放轻了脚步走进去,只见王夫人正靠在罗汉床上的大红金钱蟒引枕上,双目微阖,似乎是乏了。她今日穿得素净,青灰色的褂子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寡淡,但那张保养得宜的面容,在午后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出年轻时曾是何等的端庄秀丽。只是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倦怠与忧愁,如同薄雾笼罩着山峦,让宝玉心里没来由地一疼。
父亲贾政公务繁忙,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讷性子,十天半月也不见得会来母亲房里坐坐,更遑论温存体己话了。偌大的荣国府,母亲虽是主母,却活得像个清修的居士。
“母亲乏了?”宝玉凑到床边,很自然地在王夫人身侧坐下,顺手拿起一把团扇,轻轻地为她扇着风。他的动作熟稔无比,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王夫人缓缓睁开眼,看到是宝玉,眼神里那份疏离的戒备瞬间融化,化作了温和的慈爱。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任由儿子挨着自己,享受着这难得的亲近与清凉。
宝玉的身体紧挨着她的臂膀,隔着几层衣料,他能感受到母亲身体的温热,以及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妇人的馨香,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
“母亲看,儿子今天得了样好东西。”宝玉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香囊是佛手黄的缎子面,上面用金线绣了一朵小小的莲花,针脚细密,显然是女儿家的手艺。
“这是……?”王夫人接过来,放在鼻尖轻轻一嗅,一股清雅的药香钻入鼻息,令人心神一清。
“这里头装的是合欢花和柏子仁,都炒制过。听卖药的说,最是能安神解郁的。儿子想着母亲近来总说睡不安稳,便特意寻来的。”宝玉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狗,“母亲若是喜欢,儿子再让袭人她们多做几个,挂在帐子里。”
王夫人的心头一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小小的香囊。她这个儿子,在正途上总是不开窍,可是在这些地方,心思却比谁都细腻。那些女儿家的玩意儿,他总能变着花样地寻来讨她欢心。这份体贴,是她从丈夫身上从未得到过的。 “你有心了。”她轻声说,将香囊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目光却落在了另一件东西上——一本用牛皮纸包着书皮的册子。
那正是两人近来偷偷一起看的《会真记》,也就是市井间流传的《西厢记》。
这事说来荒唐,她一个吃斋念佛的诰命夫人,竟会和自己的儿子同看这种描摹男欢女爱的“淫词艳曲”。起初是她无意中在宝玉房里发现了这本书,本想一把火烧了,再把宝玉狠狠申斥一顿。可宝玉却拉着她的袖子,用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眼睛望着她,软语相求,说书里的文采极好,辞藻华丽,非是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央求母亲与他一同“品鉴”。
不知是鬼迷了心窍,还是被儿子那份孺慕之情所软化,她竟真的答应了。两人约定,只在无人时偷偷看上一两回,绝不让第三人知晓。于是,这本禁书,便成了母子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成了维系他们之间一种奇异亲密关系的纽带。
宝玉见母亲的目光落在那书上,立刻心领神会。他将书册捧过来,很自然地往母亲身边又凑近了些,几乎是半个身子都依偎在了她的怀里。
“母亲,我们昨天看到张生跳墙那段了。”他翻开书页,指着上面的图画和文字,鼻尖几乎要碰到王夫人的脸颊。
王夫人的身体微微一僵。儿子的气息温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味道,喷在她的颈侧,让她有些心慌意乱。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与一个男子离得这么近是什么时候了。丈夫贾政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让她不喜的烟草和墨水味,而且从不与她这般亲近。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宝玉,维持主母的端庄,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份久违的、被一个男性气息包围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混合著罪恶感的舒适。她只能攥紧了手中的佛珠,仿佛那冰凉的触感能让她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你看这里,”宝玉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写得真是绝了!母亲,你说这崔莺莺,她心里定是盼着张生来的吧?不然为何要“户半开”呢?” 他的头靠得很近,乌黑的发丝蹭着王夫人的鬓角,痒痒的。王夫人能清晰地看到他纤长的睫毛,以及那双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的眸子。她甚至能从那黑色的瞳仁里,看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倒影。
“不知羞耻。”王夫人嘴上淡淡地斥了一句,声音却有些发虚,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的目光落在书页上,那上面画着一个书生正笨拙地攀着梯子翻墙,而墙内,一个女子的身影在花影下若隐若现。
这画面让她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嫁入贾府之前,她也曾是金陵王家娇养的千金,也曾有过怀春的少女心事。只是那些情愫,在嫁给贾政后,便被日复一日的枯燥和压抑消磨殆尽了。如今的她,只是贾家的主母,宝玉的母亲,一个没有自己悲喜的符号。
“儿子倒觉得,这才是真性情。”宝玉不以为意,继续兴致勃勃地分析着,“母亲你想,那张生为了见莺莺一面,不惜性命翻过高墙,这是何等的痴情!而莺莺小姐,她虽是大家闺秀,却也懂得这份情意,所以才夜半开门,以身相许。这比那些 মুখে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的假正经,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他说着,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夫人:“儿子觉得,像莺莺小姐这般美丽又温柔的女子,就该配张生这样的痴情郎君。若是嫁给一个不懂她心、不怜她意的人,那才真是明珠暗投,一辈子的苦楚呢。”
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王夫人死寂的心湖,激起了千层涟漪。
“明珠暗投,一辈子的苦楚……”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她何尝不是一颗被蒙尘的明珠?她这一辈子,不也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酸楚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竟有些发热。她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手指飞快地捻着佛珠,口中默念着“阿弥陀佛”。
宝玉察觉到了母亲情绪的变化。他虽然痴顽,但在体察女儿心肠上,却有着近乎妖孽般的天赋。他看到母亲低垂的眼睑,和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顿时了然。
他不再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覆在了母亲捻着佛珠的手上。
王夫人的手背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而微凉。而宝玉的手掌却温暖而干燥。当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时,一股暖流仿佛从他的掌心,缓缓地注入了她的身体,驱散了她心中积郁多年的寒气。
王夫人的身体又是一震,猛地抬起头,对上了宝玉那双满是关切与怜惜的眼眸。
那眼神,不像是一个儿子在看母亲,更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心爱的女人。里面没有情欲,却充满了最纯粹的、最温柔的呵护与懂得。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无声的对视,和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空气中那股檀香的味道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与书页上描绘的儿女私情融为一体,发酵出一种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
王夫人的心跳得厉害,脸颊也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能感觉到,儿子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轻轻地收紧了。那份温暖的、带着薄茧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眷恋。
她知道这是错的,是大逆不道的。她应该立刻推开他,狠狠地训斥他,将那本不知羞耻的书撕得粉碎。
可是,她做不到。
长久以来的空虚与寂寞,在这一刻,被儿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彻底击溃。她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本不该属于她的温暖,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母亲……”宝玉又轻声唤了一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情欲浸染过一般。他缓缓地低下头,嘴唇慢慢地向着王夫人的脸颊凑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丫鬟金钏儿清脆的声音:
“太太,老太太那边打发人来问,宝二爷今儿晚上是不是在您这儿用饭?” 这声音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将王夫人从那迷乱的情境中浇醒。
她触电般地抽回自己的手,一把将宝玉推开,动作之大,让宝-玉都踉跄了一下。
“胡闹!”她厉声喝道,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有些颤抖。她不敢再看宝玉的眼睛,猛地将那本《会真记》合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种荒唐的东西,以后不许再看!你若再不务正业,看我怎么和你父亲说!”她疾言厉色地训斥着,仿佛方才那个意乱情迷的人根本不是她。
宝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脸上还残留着一丝茫然和受伤。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母亲已经别过头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 那亲密暧昧的气氛,在顷刻间荡然无存,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宝玉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但他很快便将情绪掩饰了下去。他知道,母亲这是在害怕。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衫,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恭顺儿子的模样。
“是,儿子知错了。儿子这就去回老太太的话。”他低声应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澜。
王夫人没有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宝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紧握着佛珠、骨节发白的手,然后默默地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寂静。王夫人靠在引枕上,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只有那急促起伏的胸口,和她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潮,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抚过方才被宝-玉凑近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温热的鼻息。接着,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那本被她丢在一旁的禁书上。 良久,她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其中滋味,复杂难言。
自那日金钏儿一声通报惊破了满室旖旎后,贾宝玉与王夫人之间便笼上了一层心照不宣的薄纱。两人都绝口不提那日午后几乎越界的亲昵,仿佛那暧昧的对视、交叠的手、以及那个悬在半空未曾落下的吻,都只是一场荒唐的南柯一梦。在人前,他们依旧是母慈子孝的典范;即便是在私下里,言语间也再无半分轻佻,恪守着母与子的分际,客气得近乎生疏。
然而,越是刻意的掩饰,越是彰显了那份被压抑的情感有多么汹涌。那份禁忌的吸引力,并未因表面的疏远而消散,反而像埋入土中的酒,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发酵得愈发醇厚、也愈发危险。
这日下午,又是熏风沉醉,蝉鸣悠长。宝玉又捧了一本新得的话本子,溜进了母亲的房里。这回是《牡丹亭》,讲的是杜丽娘为情而死,又为情而生的故事。
王夫人正临窗做着针线,见到儿子进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道:“怎么不和姐妹们去玩,又跑到我这老婆子这里来寻晦气?”话虽如此说,却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眼神里透出一丝不易察明地期待。
宝玉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将《牡丹亭》递上:“儿子得了本好书,里面的词曲写得真是花团锦簇,想请母亲一同品鉴品鉴。这可不是那些胡编乱造的闲书,是正经的学问呢。”
“学问”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王夫人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接过书册,随手翻了翻,哼道:“又是这些情情爱爱的鬼话。你若是有这心思,多用在正经文章上,你父亲也不至于见你就吹胡子瞪眼了。”
嘴上虽是训斥,人却已经挪了挪身子,在罗汉床上为宝玉空出了一个位置。 宝玉立刻心领神会,乖巧地在她身侧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不过一拳的距离。他翻开书页,指着其中一折【惊梦】,低声道:“母亲请看这一段,杜丽娘梦见书生柳梦梅,两人在园中相会……”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上次那般放肆,身体挨得规规矩矩,目光也只专注地落在书页上。然而,当他念到那描摹杜丽娘容貌的词句时,声音却不自觉地放缓了,带着一丝吟咏的调子。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他念到此处,微微一顿,目光看似不经意地从书上抬起,落在了身旁母亲的侧脸上。
午后的光线柔和地勾勒出王夫人保养得宜的轮廓,虽然眼角已有了细微的纹路,但那份久居上位的端庄与岁月沉淀下的风韵,却如同一尊温润的白玉观音,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华光。因常年吃斋,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皙,嘴唇的颜色很淡,却更显得那张脸素净雅致。
宝玉看得有些痴了,话语便自然而然地转了个弯:“儿子看这词,虽是写景,却总觉得是在写人。譬如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说的便是母亲这般的人物。寻常的花草,如何能与母亲相比?”
王夫人的心猛地一跳,捏著书页的指尖微微收紧。
来了。
他用这种方式,绕开了所有直白的、会令人尴尬的言语,将那份呼之欲出的赞美,包装在了“探讨学问”的锦盒之中。这让她无法拒绝,甚至无法呵斥。因为他说的,是千古名句,是诗词,是风雅。
她若动怒,倒显得她心怀鬼胎,自己想歪了。
一阵热意从脖颈蔓延至耳根,王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不敢去看宝玉的眼睛,只能强作镇定地将目光重新投回书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胡说。不过是些句子罢了,休要胡乱比附。”
“儿子可不是胡乱比附。”宝玉的胆子大了起来,他见母亲并未如上次那般疾言厉色地推开他,便又往她身边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衣领间散发出的淡淡檀香。他指著书中“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一句,轻声道:“母亲看,这句便极好。儿子每每看到母亲在窗下做针线,便会想起这两句。那阳光下的微尘,就像晴丝一般,而母亲穿针引线的动作,便是在这春光里摇漾。这哪里是做针线,分明是一幅画。”
他的声音温润悦耳,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挠在王夫人的心尖上。她这一生,听过无数的奉承,却从未有人用这样雅致又贴心的方式来赞美她。丈夫贾政只会说她“贤惠”、“端庄”,那些词语像是一件件厚重的袍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从未有人真正看过袍子下的她。
只有宝玉。他能看到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美。
“贫嘴滑舌。”她嗔了一句,语气却软了下来,甚至嘴角还噙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她顺着宝玉的话题,也引了一句词:“不过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引用的是晏几道的词,本是写女子春困的慵懒情态。用在这里,既是自谦,也是一种巧妙的回应。她没有拒绝这场“诗词游戏”,反而加入了进来。 宝-玉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知道,母亲接受了他们之间这种全新的、心照不宣的交流方式。
他的胆子更大了。
“母亲过谦了。”他翻过一页,目光落在王夫人搭在书卷上的手上。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手指纤长,骨节匀称,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宝玉看得心头一热,脱口而出:“《诗经》有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儿子从前只在书上读过,总想着世上哪有女子能当得起这八个字,今日见了母亲的手,方知古人诚不我欺。”
“轰”的一声,王夫人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这已不再是泛泛的赞美,而是具体到了身体的部位。他是在赞美她的手,她的皮肤!
这……这简直……
王夫人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可宝玉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坦诚,充满了纯粹的欣赏,不带一丝一毫的淫邪之念。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只是在赞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与情欲无关。
这让她所有的抗拒都显得小题大作,欲盖弥彰。
她只能僵硬地任由自己的手被儿子灼热的目光“视奸”,感觉那目光所及之处,皮肤都开始发烫。
“母亲再看这里,”宝玉的兴致愈发高昂,他的手指顺著书页往上,指向了描绘杜丽娘身段的句子,口中吟诵的却是另一首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儿子觉得,这首诗还少说了一样。”
“少说了什么?”王夫人几乎是屏着呼吸,不由自主地被他引着问了下去。 宝玉的目光从她的手,缓缓上移,掠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停留在她秀美的颈项上。她今日穿的交领中衣,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青灰色褂子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细腻诱人。
“《卫风·硕人》里还有一句,“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这才是真正的美人,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母亲便是这样的美人。”
王夫人彻底僵住了。
领如蝤蛴……他是在说她的脖子……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涌上了头顶,心跳如擂鼓,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活了半辈子,从未有一个男人这样露骨地、却又如此文雅地赞美过她的身体。丈夫贾政不会,府里的其他人更是不敢。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惊慌,却又带着一丝丝隐秘的、被肯定的窃喜。原来,自己这副早已被岁月和佛经磨得枯寂的身体,在儿子眼中,竟是如此的美好。
她想逃,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呵斥,可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玉,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母亲……”宝-玉的声音几乎成了气音,他手中的书本不知何时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他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抚摸母亲的脸颊,但最终,那只手只是停在了半空中,微微颤抖着。
他们之间的那层名为“诗词”的薄纱,此刻被欲望的火焰烧得岌岌可危,几乎就要被彻底捅破。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房间里那股檀香,此刻闻起来竟像是最烈性的催情剂,将两人包裹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暧昧到极致的结界里。
他们都知道,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那深渊里,似乎又有着致命的、令人无法抗拒的甜蜜诱惑。
那本滑落在地的《牡丹亭》最终被悄无声息地收了起来,如同那段悬崖勒马的插曲,被两人心照不宣地埋藏在了记忆的深处。自此之后,一层坚固而透明的甲壳便在母子二人之间悄然形成。这层甲壳,是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谎言与伪装构筑而成,它隔绝了外界窥探的目光,也让他们得以在其中获得一种扭曲的内心平静。无论壳内上演着何等惊涛骇浪,壳外的他们,永远是那个端庄念佛的母亲和孝顺痴顽的儿子。
这层默认的共识,让宝玉的胆子愈发地“行止无状”。他不再满足于《西厢记》或《牡丹亭》这类尚属雅致的“才子佳人”故事,而是开始从外面搜罗来一些更为露骨、更为直白的“艳情话本”。这些书册通常没有精美的装帧,只是用最粗糙的纸张印着,封面也往往是些引人遐思的春宫图样,被他小心地用牛皮纸包好,藏在宽大的袖中带入母亲的房里。
一日午后,他又故技重施。王夫人正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金刚经》,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见宝玉进来,她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早已习惯了儿子的“不请自来”。
“母亲,”宝玉凑过去,献宝似的掏出那本包着书皮的册子,这次是坊间流传甚广的《痴婆子传》,“儿子又得了本奇书,想与母亲共同参详。”
王夫人闻言,终于放下了经卷,目光落在那本其貌不扬的书上,眉头微蹙:“又是什么神神鬼鬼的胡话?”
“母亲此言差矣。”宝玉一脸严肃,坐到了她身边,将册子摊开,神情仿佛是在探讨什么经世济民的大学问,“圣人亦云:”食色,性也。“可见食欲与色欲,乃人之本性。我等凡夫俗子,若不能勘破此节,又谈何修行?佛家讲”烦恼即菩提“,正是要我等深入烦恼,方能得见菩提。这些书中所写,虽看似俚俗,实则描摹的正是最真实的人性。我们读它,非是为了沉溺,而是为了看透、为了放下。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大学问。”
这一番引经据典、似是而非的歪理,被他说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王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竟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她一个妇道人家,虽也读过几句书,又哪里辩得过自己这个满肚子“歪才”的儿子。更何况,这番话,正好为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冠冕堂皇的台阶。 “就你歪理多。”她嗔了一句,算是默许了。
于是,在这间终日弥漫着檀香的肃静房间里,上演了极为荒诞的一幕。一个吃斋念佛的诰命夫人,和一个不务正业的贵公子,头挨着头,共同“研读”起了描绘市井妇人偷情私通的艳情小说。
书中的文字远比《西厢记》之流要泼辣、直白得多,那些关于男女性事的描绘,更是毫无遮掩,充满了市井的活色生香。宝玉念得一本正经,遇到那些粗鄙的词句,也只是略作停顿,便面不改色地继续下去,仿佛他念的不是淫词秽语,而是圣贤文章。
王夫人起初还强作镇定,可听着听着,脸上便不由自主地飞起了红霞。书里那些大胆的交合场面,那些浪形骸的言语,像一只只无形的手,在撩拨她那早已枯寂多年的心弦。她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只能端起手边的茶盏,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凉茶来压制那股邪火。手中的蜜蜡佛珠,更是被她捻得飞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些文字带来的魔力。
宝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嘴上却愈发“正经”:“母亲您看,这妇人虽行为不检,但其对情欲的追求,不也正是人性的一种体现么?可见礼法虽能束缚人的行为,却无法禁锢人的本心。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世间的礼教纲常,或许也不过是一场泡影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忘用诗词来“升华”主题,指著书中描绘妇人雪白肌肤的段落,吟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可见这妇人天生丽质,难怪那和尚要为她动了凡心。可见美色当前,便是得道高僧,也难免心猿意马,我等凡夫俗
子,又何必过于苛责自己呢?”
这番话,既像是在为书中的人物开脱,又像是在为他们母子二人此刻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王夫人听着,只觉得自己的防线正在被儿子用这些包装精美的“学问”一点点地瓦解。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不是在看禁书,而是在进行一场深刻的哲学思辨。
自从开启了这种“学术研讨”模式后,宝玉的礼物也开始变得愈发大胆和出格。
他不再送那些安神的香囊,而是开始往母亲房里搬运各种昂贵的胭脂水粉。什么扬州谢馥春的鸭蛋粉,苏州戴春林的头泽油,甚至还有西洋来的,用小玻璃瓶装着的玫瑰纯露。
“儿子看园子里的姐妹们用的,都太俗气了,配不上母亲。”他将一个精致的螺钿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细腻如玉的胭脂膏,颜色是极淡的粉,带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这是儿子特意托人寻来的”玉女桃花粉“,最是滋养颜色。母亲这般”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容貌,略施薄粉,便胜过人间无数了。”
王夫人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嘴上说着“都多大年纪了,还用这些劳什子”,手却不由自主地接了过来。哪个女人不爱美呢?她多年不施脂粉,一是为修行,二也是为无人欣赏。如今儿子这般殷勤,她那颗沉寂已久的爱美之心,也悄然复苏了。
更有甚者,一日,宝玉又神秘兮兮地捧来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那料子是上好的湖州绉纱,轻若云烟,柔若无物,颜色是极浅的藕荷色,在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
王夫人一看,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这混帐东西!拿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衣裳来做什么!”她又羞又怒,伸手就要将那锦盒合上。
“母亲息怒!”宝玉连忙按住她的手,一脸的“无辜”与“诚恳”,“母亲误会了。儿子听太医说,母亲心火旺,夜里常失眠,皆因气血不畅。这寻常的棉布衣物,质地粗硬,穿着睡觉,难免阻滞气血。这件衣裳,用的是上好的蚕丝,轻软透气,穿着入睡,如卧云端,对身体大有裨益。儿子也是为了母亲的康健着想,绝无他意啊!”
他又搬出了“为母亲身体好”这块万能的挡箭牌。
王夫人被他按着手,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只觉得烫手无比。她当然知道儿子是何居心,可他那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她若再拒绝,倒显得是她自己心思龌龊,想到了别处去。
最终,她只能在羞愤交加中,默认宝-玉将那锦盒放在了她的妆台上。 自那以后,两人独处的空间里,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王夫人虽未曾当着宝玉的面穿上那件睡裙,但宝玉却发现,母亲在房中时,衣着渐渐宽松了起来。有时她会脱去最外层的褂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领口的盘扣也解开一两颗,露出颈下那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她甚至会偶尔用宝玉送的胭脂,在双颊上淡淡地扫上一层,让她那张素净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鲜活的艳色。
而宝玉自己,也开始“不修边幅”起来。尤其是在炎热的夏日午后,他来到母亲房中时,常常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单衣,衣襟敞开,露出少年人光洁紧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他会随意地歪在母亲的榻上,一只脚踩着踏板,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展着,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
他们依旧读着那些艳情话本,用最雅致的诗词讨论著最粗俗的情节。他们的身体离得越来越近,衣衫也越来越单薄,空气中混杂着檀香、书墨香、以及昂贵脂粉的暖香。
那层坚固的甲壳依然存在着。他们用语言和神态,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它的完整。可壳内的温度,却在一天天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内部的沸腾而轰然碎裂。
那层由谎言与默契精心打造的甲壳,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出现裂痕,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共同“伪装”中变得愈发坚不可摧。它成了母子二人心照不宣的圣域,一个可以隔绝世俗审判、安放禁忌情感的避风港。无论壳内如何暗流汹涌,欲念翻腾,只要这层甲壳不破,他们便能心安理得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们“探讨学问”的时间,也自然而然地从午后,渐渐推迟到了傍晚,甚至更深的夜里。地点也从王夫人日常起居的明间,转移到了更为私密的内室暖阁,有时甚至就在她那张雕花拔步床的床沿。
起初,下人们还觉得奇怪,宝二爷怎么夜深了还不回自己院里去。但每每隔着帘子,总能听见里面传来宝玉抑扬顿挫的吟诵声,以及王夫人时不时地一句“嗯”或“你再念念这句”,便也释然了。渐渐地,府里上下都传遍了,说宝二爷如今真是长进了,一改往日习性,竟夜夜在母亲房里苦读,而太太为了儿子的学业,也是宵衣旰食,亲自教导,真是母慈子孝的典范。
就连贾政偶然听闻此事,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甚至还破天荒地夸了王夫人一句:“慈母之手,能化顽石。”
这些来自外界的、建立在误解之上的赞扬,非但没有让两人感到心虚,反而像是一种强有力的肯定,鼓励着他们将这种扭曲的关系处理方式进行到底。原来,只要伪装得足够好,禁忌也能被包装成美德。这发现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的刺激与安全感。
而宝玉,也确实在这场“爱好”的驱动下,学问大有长进。为了能引经据典地将那些艳情话本“合理化”,为了能用更华美、更冷僻的诗词来赞美母亲,他几乎将书房里那些蒙尘的子集部翻了个遍。他的辞藻愈发丰富,典故用得愈发纯熟,那些赞美之词,也说得愈发大胆而精妙。
这日,夜已三更。荣国府的大部分院落都已陷入沉寂,唯有王夫人的内室里,还亮着一豆如豆的烛光。
暖阁内,焚着安息香,香气比白日的檀香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暖意。王夫人已经换下了白日里那身端庄的衣袍,只穿着一件家常的藕色绫罗夹袄,领口松松地敞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中衣的边缘和一小段秀美的锁骨。她斜倚在榻上,身下垫着柔软的引枕,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曾绾起,只是松松地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鬓发垂在颊边,让她整个人都少了几分白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慵懒与柔媚。
宝玉则坐在她对面的脚踏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杭绸寝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他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书页已经泛黄,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朱笔圈点。
“母亲请看,”宝玉指著书中的一段,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素女经》有云:“阴阳者,相感而应耳”。又曰:“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英雄失节,不能固精。”可见这阴阳交合之道,贵在“心和”与“感应”,而非一味的索取。”
他今天带来的,是比《痴婆子传》段位高出不知多少的“奇书”——从道家房中术的典籍《素-女经》到论述阴阳养生的《黄帝内经》,甚至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描摹藏传佛教“欢喜禅”的图册。
这些书籍,别说是王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便是府里自诩博学的贾政,也未必能看得懂。这便为他们的“交流”提供了绝佳的便利。即便有下人无意中听到一两句,也只会当他们在讨论什么高深的医理或佛法,绝不会想到别处去。
王夫人听着儿子一本正经地念着那些论述男女性事的古文,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烧。她虽听不太懂那些诘屈蛲牙的词句,但“阴阳交合”、“固精”这些字眼,还是让她心如鹿撞。她不敢去看宝玉,只能将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声音有些发虚地应道:“嗯……你说的……有理。”
“所以儿子说,那些话本里写的,都落了下乘。”宝玉继续他那套“学术探讨”的理论,眼神却灼灼地看着母亲在烛光下泛着红晕的侧脸,“他们只知描摹其”形“,却不懂探究其”神“。真正的颠鸾倒凤,当如高山流水,是知音间的神交。便如这书中所言,”七损八益“,讲求的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最终达到水火既济,同登仙境。这哪里是淫邪之事?分明是最高深的养生大道,是修行法门啊!”
他说着,将书册翻到另一页,上面是一幅描绘人体经络的图谱。他凑近了些,几乎是半跪在榻前,将书捧到王夫人面前,手指点在图谱上一个代表女性的裸体小人上。
“母亲看,这里是“任脉”,起于“会阴”,终于“承浆”,乃“阴脉之海”。道家认为,女子之元阴,便藏于此脉之中。若能善加引导,便可“驻颜童体,返老还童”。”他的指尖顺着图上那条红线缓缓上移,目光也随之从王夫人的小腹,缓缓移到了她的嘴唇。
王夫人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一阵阵地发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似乎真的有一股热流,正在顺着他所说的那条“任脉”,缓缓上涌。
“佛家也有类似的说法,”宝-玉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欢喜禅”,“他们认为,欲望乃是成佛最大的障碍,亦是最大的助力。若能于极乐之中,观照空性,便可”以毒攻毒“,瞬间顿悟。那欢喜佛双身相拥之相,看似惊世骇俗,实则象征着”悲智双运“的最高境界。”悲“者,慈悲也,如母性之包容;”智“者,智慧也,如阳刚之决断。二者合一,方得圆满。”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将那些禁忌的知识,用最神圣、最庄严的词汇包装起来,一点点地喂给王夫人。
王夫人已经彻底被他绕了进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高深的论道之中,那些羞于启齿的情欲,似乎也在这番”升华“之下,变得神圣而纯洁了起来。
“那……”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宝-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但面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学者“神情。他放下书册,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王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依儿子愚见,修行之道,存乎一心。母亲常年礼佛,心性澄净,本已是”静“之极致,如一块温养百年的美玉。然玉石若无阳气温润,久之亦会光华内敛。母亲之美,亦是如此。”
他顿了顿,开始了他那套最擅长的”诗词攻击“,这一次,用典更为大胆,也更为露骨。
“曹子建《洛神赋》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此言神韵,母亲有之。然儿子窃以为,此赋只得其一,未得其二。”
“哦?此话怎讲?”王夫人已被他完全勾起了好奇心。
宝-玉缓缓道:“《洛神赋》又云:”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此言体态,母亲亦有之。尤其是”迫而察之“四字,最为精妙。”
他的目光,大胆地、毫不避讳地在王夫人那被寝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圆润的肩头,到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母亲这身段,便是”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尤其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丰腴的胸口上,”唐人有诗云:“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儿子从前不懂何为“酥融”,今日见了母亲,方才领悟。那定是如母亲这般,温润如玉,触手即融的绝世风光。“
”轰!“
王夫人只觉得脑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酥融“……”白凤膏“……
他……他是在说她的胸!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近乎赤裸的、用最艳丽的诗词构筑的挑逗!
她猛地坐直了身体,想要呵斥,想要逃离,可双腿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看着宝玉那张在烛光下显得愈发俊美妖异的脸,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了进去。
那层坚固的甲壳,在这一刻,虽然没有破碎,却已经被内部积蓄的、沸腾的岩浆烧得通红,变得无比脆弱。
它还能支撑多久?
或许,他们两人,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只是在这层甲壳的庇护下,闭着眼睛,一步步地,共同走向那片甜蜜而又危险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层伪装的甲壳,在日复一日心照不宣的浇灌下,已然与他们的血肉融为一体。它坚不可摧,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厚实,而是因为母子二人都默契地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献祭给了这层伪装,用以维持其光鲜亮丽。他们需要它,如同溺水者需要浮木,以此来抵御外界的惊涛骇浪,更以此来安抚内心那头名为”禁忌“的猛兽。
于是,他们的”学术探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阶段。行动上的亲密,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描摹的界限,变得具体而又触手可及。
夜色如墨,将整个荣国府都浸染得悄无声息。王夫人的内室暖阁里,烛火被剪得极亮,将一方小小的天地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安息香的味道愈发浓郁,与女性身体自然散发出的温软馨香混合在一起,发酵出一种近乎糜烂的甜腻。 王夫人斜倚在榻上,身上穿着的,正是宝玉前些时日送来的那件藕荷色真丝睡裙。
这件衣裳,她终究还是穿上了。
起初只是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对着镜子偷偷地比试。那轻若云烟的料子拂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属于女人的战栗。后来,在宝玉一次次的”学术“攻势下,她半推半就地,终于将它穿在了儿子的面前。
此刻,她便是穿着这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烛光之下,那层几乎透明的纱料,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她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曲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一览无遗。那对因常年养尊处优而依旧饱满挺立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更是如同隔着一层薄雾的山尖,引人遐思。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丰腴、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暧昧的灯火之中。
上下真空。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大胆与放纵。可当她真的这么做了,看着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痴迷时,心中涌起的,除了羞耻,更多的竟是一种隐秘的、被渴望的满足感。
而榻前的宝玉,衣着更是简单到了极致。他身上只松松地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菱形肚兜,肚兜上用金线绣着麒麟送子的图案。这本是孩童或是女子贴身穿的私密之物,此刻穿在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少年身上,非但不显滑稽,反而因为大面积裸露的肌肤,而显得格外色情。他光洁的脊背,紧实的腰线,以及那双修长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腿,都暴露在空气中。他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性感。
他就以这样近乎赤裸的姿态,趴伏在母亲的腿间。
他的头枕在母亲并拢的大腿上,脸颊紧紧贴着那隔着一层薄纱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腿肉。这个姿势,亲密得令人窒息。他只需微微一动,鼻尖便能蹭到母亲的小腹,呼吸间的热气,更是尽数喷洒在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地带。
然而,两人的神情,却是一本正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最严肃的、关乎生死的学术研讨。
一本摊开的《黄帝内经》图谱,就放在王夫人的小腹上。宝玉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图谱上,声音清朗地”讲解“着:
“母亲请看,此处名为”关元“,乃男子藏精,女子蓄血之处。道家称之为”下丹田“,是人身元气之根本。医书上说,常按此穴,可”补肾虚,壮元阳,理气血“。对女子而言,更是有调经养颜之奇效。”
他说着,目光从图谱上抬起,望向王夫人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话锋一转,已是出口成章:
“”关元一穴,为万化之源。玉壶贮水,金鼎炼丹。“儿子看母亲,便是那浑然天成的”玉壶“,无需外物炼化,自身便能生出琼浆玉液,滋养万物。母亲这般容颜,想必定是此穴保养得当,气血充盈之故。”
他将医理与赞美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将那露骨的暗示,包装得冠冕堂皇。
王夫人感受着腿间传来的、儿子头颅的重量与温度,以及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透过薄纱,若有若无地拂过自己小腹的麻痒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他称作”关元“的地方,轰然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仪态,同样以诗词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你这孩子,又在胡言。我不过是”镜里形容,毕竟无凭“罢了。倒是你,小小年纪,便知晓这些养生大道,也算难得。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可尽信书本。”
她这话,既是谦虚,也是一种巧妙的”反击“,暗示他光说不练,不过是纸上谈兵。这便是他们之间独有的情趣,有来有往,如高手过招,酣畅淋漓。 宝玉闻言,眼中笑意更深。他知道,母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游戏中。 他的手指在图谱上继续下滑,停在了一个更下方、更敏感的位置。
“母亲说的是。那我们再看这一处,”会阴“。此穴乃任督二脉之始,阴阳交汇之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古人有诗云:“一点灵光,透出重霄。两仪交感,正在此朝。”说的便是此穴之玄妙。儿子斗胆猜测,母亲定是“灵根坚固,仙胎自成”,故而才能“濯濯青莲,不染尘俗”。“
”会阴“……
王夫人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说出这两个字时,那温热的气息,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纱,直接烙印在了她身体最深、最隐秘的所在。
她浑身发软,双腿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她看着儿子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无俦的脸,看着他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走了。 “你……你……”她想呵斥他”放肆“,可说出口的话,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你……你这般……这般“凿壁偷光”,也不怕……不怕“神仙怪责”?” 她竟还能在这种时候,引出一个典故来回应他。
宝-玉轻笑出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震得王夫人的心尖都跟着发颤。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头又往上蹭了蹭,脸颊几乎埋进了母亲柔软的小腹里,隔着那层薄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儿子这并非“偷光”,而是“借光”。”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贪婪的鼻音,“母亲便是那”夜明之珠,光照四壁“。儿子不过是”近水楼台“,借母亲的光华,以窥大道之一二。再者说了,”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母亲这般”瑶台仙品“,若无人欣赏,岂非是暴殄天物?儿子此举,正是顺应天意,替天行道啊。”
他这一番歪理,说得愈发荒唐,也愈发大胆。
王夫人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瘫软在榻上,任由儿子在她腿间厮磨,任由他用那些华丽又淫靡的诗词,将她层层包裹。她甚至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抚摸着宝玉乌黑的发丝。
那触感,柔顺而又充满了生命力。
“你这……”孽障“……”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与其说是在骂他,不如说是在叹息,在呻吟。
宝玉感受着头顶那只温柔的手,心中一片滚烫。他知道,那层坚固的甲壳,已经薄如蝉翼,只差最后的一点点力量,便会彻底破碎。
他抬起头,仰望着母亲那张在烛光下潮红一片、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最后一首诗: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席而为毯,以安居处平康;悲冬夜之孤寒,感亲肤之暖凉。“”
这是汉代的定情诗,表达的是愿化身为对方的衣领、席毯,日夜厮守,肌肤相亲的痴缠爱意。
用在这里,其意不言自明。
王夫人听着这首诗,身体猛地一颤,抚摸着他头发的手,也瞬间停住了。 她看着儿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燃烧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男人的火焰。
甲壳……
似乎,已经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那首汉代的《定情赋》,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钥匙,终于撬开了那把名为“伦理”的古老大锁。诗句中那毫不掩饰的、愿与对方肌肤相亲、化为衣物席毯日夜厮守的浓烈爱意,在寂静的暖阁中回荡,将那层本已薄如蝉翼的甲壳,彻底震得粉碎。
“咔嚓……”
仿佛有无形的声音响起。
王夫人浑身剧烈地一颤,抚在宝玉发间的手僵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儿子那张仰起的、俊美绝伦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不再用任何“学问”来掩饰的、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最赤裸的占有欲。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那层伪装的甲壳碎了,露出了里面早已被欲望浸润得柔软不堪的血肉。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惊慌失措。因为在这层甲壳之下,他们早已用无数的诗词歌赋,为彼此编织了一件更贴身、更柔软的内衬。那便是他们的遮羞布,是他们在这场惊世骇俗的乱伦中,最后的、也是最坚固的心理防线。
无诗词,不行动。
这成了他们之间,一个新的、心照不宣的契约。
宝玉缓缓地从母亲的腿间抬起头,他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而是先爬上了床榻,与母亲并排斜倚在一起。他伸出手,轻轻地将王夫人颊边的一缕乱发掖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目光,落在了母亲那因紧张和情动而微微张开、色泽淡雅的嘴唇上。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母亲的鼻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轻声吟道: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儿子从前只知其句,却不知其味。今日方知,此非虚言。”
这是曹植《洛神赋》中的句子,赞美神女的红唇与皓齿。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便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王夫人的唇上。
那触感,柔软、微凉,带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檀香与体香的清雅味道。
王夫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这是她有生以来,除了丈夫之外,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接吻。而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巨大的罪恶感与同样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如两股激流,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宝玉没有深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地、温柔地描摹着母亲的唇形,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精致的茶点。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出,舔舐着她干涩的唇瓣,将那份属于他的、温热的湿润,一点点地渡了过去。
在这温柔而又耐心的攻势下,王夫人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那被动的、紧闭的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破碎的、同样来自《洛神赋》的回应: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你……你这……”
她本想说“孽障”,可“孽障”二字,却被儿子抓住机会探入的舌头,堵了回去。
宝-玉的舌头,灵活而又温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与好奇,在她那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口腔里,轻轻地扫荡着。他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引导着她,与他一同纠缠、吮吸。
津液交融,气息相闻。王夫人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礼教、所有的束缚,都在这深长而又缠绵的吻中,化作了泡影。她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着,任由儿子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一缕晶亮的银丝,连接在母子二人之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宝玉喘息着,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母亲那张酡红如醉、媚眼如丝的脸。他的手,顺着她纤秀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覆盖在了她那被薄纱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右边乳房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团软肉在自己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而那顶端的蓓蕾,也迅速地变硬,顶着他的掌心。
他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嘴里又开始了他的“学术探讨”:
““胸前如雪脸如花”……不,这句太俗。当是……当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母亲,儿子说得可对?”
王夫人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又麻又痒,一股奇异的快感,从那被揉捏的地方,直冲脑际。她喘息着,用同样香艳的诗词回应他:
“……“暖玉温香……吹气如兰”……你……你若真懂……便……便该知晓……何为“推拿”之法……”
她竟主动地,用“推拿”这个词,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最完美的借口。
“儿子遵命。”宝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俯下身,隔着那层薄纱,张口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紫色“葡萄”。
“唔——!”王夫人触电般地弓起了身子,十指深深地陷入了床褥之中。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无比的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儿子的口腔温热而湿润,他的舌头灵巧地卷着、舔着、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噬着,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战栗。
那件藕荷色的睡裙,很快便被她的口水濡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愈发显得色情。
宝-玉不知疲倦地享用着这只属于他的“仙桃”,一边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吟诵着:“”融酥年纪,半酣情态,更滴滴,檀心点点“……母亲……母亲这”檀心“,味道……真好……”
王夫人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口中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浪语与诗词:“……”凤髻抛残……枕畔云堆“……啊……宝玉……我的……我的好孩儿……别……别再……”
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宝玉抬起头,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目光却顺着母亲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里,因为主人的情动,早已是泥泞一片。薄薄的纱料被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那片幽谷之上,勾勒出那诱人的、饱满的轮廓。
宝-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身体也随之下滑,整个人再次趴伏在了母亲的腿间。这一次,他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
他抬起头,望着母亲那双失焦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吟诵道: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母亲……儿子……想去那“桃花源”中……一探究竟,可好?” 他竟用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来比喻母亲的私处!
王夫人闻言,浑身一抖,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她又羞又怕,却又隐隐地期待着。她咬着下唇,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诗词: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你……你若……寻得到……那“光”……便……便随你……”
她竟用同样的比喻,默许了!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宝玉再无顾忌。他低下头,用嘴唇和鼻子,在那片湿透了的、散发著浓郁女性气息的“桃花林”外,贪婪地嗅闻着、亲吻着。然后,他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纱,重重地舔了下去。
“啊——!”
王夫人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双腿猛地张开。一股比刚才吸乳时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榻上无助地扭动着、痉挛着。
宝玉的舌头,火热、灵巧、充满了侵略性。他隔着纱,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藏在“林”中的、最敏感的“明珠”,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去舔舐、去卷动、去吸吮。
“……”曲径……通幽处“……啊……宝玉……不……不行……母亲……母亲要……要死了……”王夫人的十指在空中乱抓着,口中胡乱地喊着诗句与求饶的话语,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著,将那片“桃花源”更深、更彻底地向儿子敞开。 宝玉知道时机已到。他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副失魂落魄、情欲勃发的模样,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肚兜。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赫然弹跳出来,在烛光下闪烁着狰狞的紫红色光泽。那肉棒昂扬挺立,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分开母亲那双因为情动而无力反抗的修长玉腿,将自己火热的巨物,抵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入口。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地研磨着,声音沙哑地吟诵出最后的“通关文牒”:
““持此玉杵,捣药蟾宫。”母亲……儿子……要进去了……”
王夫人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看着那根抵在自己穴口的、属于亲生儿子的巨大阳具,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硬度,口中发出了近乎梦呓般的回应: “……“玉门……玉门关……”啊……“春风……不度”……快……快进来……”
“遵命。”
宝玉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
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便撕开了一切的束缚,重重地、毫不留情地,顶入了那片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探索过的、紧致而又湿热的温暖秘境!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体交合的声响。
“啊啊啊啊——!”
王夫人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长吟,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被异物撑开、贯穿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混合著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瞬间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从她的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宝玉那根刚刚进入一半的鸡巴,浇灌得愈发湿滑。
宝玉没有停歇,他扶着母亲的腰,在一片“咕叽咕叽”的泥泞水声中,将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全部没入了母亲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喘息着,在母亲耳边低语。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王夫人搂紧了儿子的脖子,用最动人的情诗,回应着这场最禁忌的交合。
随后,暖阁之内,便只剩下了肉体不知疲倦的撞击声、女人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声,以及两人断断续续、用以遮掩这无边春色的、破碎的诗词歌赋……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滚烫的精液,尽数、深深地、内射进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他伏在母亲身上,完成了最后的“学术总结”。
而王夫人,早已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微微翕动的嘴唇,仿佛还在梦呓着什么。
那层名为诗词的遮羞布,最终,被两人淋漓的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再也无法分开地,贴在了他们赤裸的灵魂之上。
那一夜的荒唐过后,原本只是隔着一层“学术研讨”薄纱的禁忌关系,彻底跨过了最后的底线。然而,奇妙的是,那层被撕破的甲壳,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重新修复、甚至强化了。
诗词,成了他们的暗语、他们的通关密码、他们的遮羞布。无诗词,不交流;无诗词,不行动。这是一种默契,一种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一种让他们能够在背德的深渊中保持最后一丝体面的救命稻草。
只要一切都披着“文雅”的外衣,只要一切都包裹在“学问”的糖衣中,他们便能心安理得地沉溺其中,不必面对赤裸裸的罪恶感。
晨曦微露的时分,王夫人的闺房内,一片狼藉。昨夜的纵欲痕迹,随处可见。床帐半垂,薄被凌乱,枕头散落,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弥漫在室内。
王夫人侧卧在榻上,昨日那件薄如蝉翼的藕荷色睡裙,早已不知所踪。她赤裸的身体,只随意地搭着一角薄被,若隐若现。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指印,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润的乳房,更是被蹂躏得凄惨,乳尖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淫靡。
她的睡颜是如此安详,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这是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的表情。
而在她身旁,宝玉已经醒来,正靠坐在床头,目光痴迷地描摹着母亲安睡的容颜。他也是一丝不挂,光裸的上身,遍布着细小的抓痕,那是昨夜母亲在情动中无意识留下的“杰作”。
他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忍不住俯下身,在母亲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王夫人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当她看清眼前人是谁时,瞬间清醒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愧。她迅速拉起身上的薄被,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遮掩昨夜的一切荒唐。
宝玉看着母亲的反应,微微一笑,没有贸然靠近。他知道,在情欲褪去后的清晨,那些被压抑许久的道德观念,会重新浮现,让母亲陷入自责和混乱。 他需要再次筑起那层由诗词歌赋编织的甲壳,为她提供心理上的慰藉和掩护。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吟道: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故乡隔远道,近臣至此详。'这是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儿子起来,看到母亲睡颜,竟想到此诗。母亲身边,便是儿子的故乡,天涯海角,亦是归处。”
这是他的晨安问候,也是对昨夜亲密的巧妙暗示。
王夫人听着儿子的诗句,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她抬眼看他,目光中的慌乱减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她知道,儿子是在用诗词,为她搭建一个心理的台阶。
她轻抚额头,思索片刻,回道: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好句。却不想,你这孩子,倒是先我一步醒来了。只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羞意,“'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非是我推辞,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她引用的是王维《辛夷坞》中的诗句,暗示自己身体的疲惫不堪。
宝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却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将母亲揽入怀中,轻声道:
“'春阳布德泽,万物皆欣然'。母亲莫忧,儿子只是想与母亲亲近片刻,并无他意。”
他的手轻轻抚过王夫人赤裸的背脊,却没有任何色情的暗示,只是单纯地给予温暖与安慰。
王夫人靠在儿子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一时竟有些恍惚。昨夜那些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羞臊难当,却又无比眷恋。她抬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脸颊,目光中满是复杂: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虽是如此,但'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与你,终究是……是不可以的。昨夜,只是一时糊涂,不可再有了。” 她的话,半是拒绝,半是懊悔,却用诗词将那层禁忌的关系,美化成了一段不得不舍弃的风景。
宝玉听出了母亲话中的疏远之意,心中一痛。他没有立即反驳,而是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发丝,将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他注视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母亲,儿子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心悦诚服,情非得已。从前儿子以为,这世间最美的,不过是'天上人间两渺茫',但自从……自从儿子见了母亲,才知世间至美,原来近在咫尺。”
他引用李白的诗句,表达自己对及时行乐的渴望,又巧妙地用“情非得已”来为这段关系开脱。
王夫人被他的热情所打动,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她轻叹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而又温柔的笑意: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我已是'年纪最高',听雨的地方,该是'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你还年轻,前途无量,何必为我这'残花败柳',耽误了大好时光?”
她借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年龄顾虑和对未来的忧虑。
宝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轻轻覆上母亲的手,声音低沉而有力: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母亲所忧,不过是世俗眼光。可'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从来不将那些条条框框放在眼中。至于母亲所言'残花败柳',却是大谬。依儿子看,当是'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母亲的风华,较之年轻女子,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如同这明月,历经岁月,愈发明亮。”
他一连引用了李白的三首诗,表达自己不在乎世俗眼光的豪迈,以及对母亲成熟风韵的欣赏。
王夫人听到这番话,心中已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斗争,她终究是败了。败给了儿子那张能言善辩的嘴,败给了那些华丽的诗词,更败给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渴望被爱、被欣赏的女人。
她轻轻地,往宝玉的怀中靠了靠,低声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罢了,罢了。这一路,我们且同行,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只是万不可让外人知晓。”
她引用苏轼的《定风波》,表达了自己决定顺其自然的心境。
宝玉闻言大喜,紧紧地将母亲搂在怀中,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心满意足地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母亲既已应允,儿子心愿足矣。至于外人知晓,母亲尽可放心。'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我们的事,只在这月下花林间,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他用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和苏轼的《题西林壁》,表达了自己的喜悦和对保密的保证。
两人依偎在一起,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协议。随着交谈的深入,那层由诗词编织的甲壳,再次在他们周围形成,为这段禁忌的关系,披上了一层文雅的外衣。 王夫人感受着儿子怀抱的温暖,心中的罪恶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平和。她抬头,望着儿子那张英俊的脸,轻声道: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宝玉,你有所不知,为娘这般年纪,已是'红颜老去',身子也大不如前了。昨夜……昨夜儿虽“闻香下马”,恐是……恐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不如你所期望那般……”
她用委婉的诗词,表达了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以及对昨夜表现的自责。 宝玉听出了母亲话中的不安,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 “母亲此言差矣。'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儿子对母亲的思慕,岂是一时之欢能够满足的?至于母亲所忧,更是无稽之谈。昨夜如何,母亲难道不记得了?”
他的手,顺着母亲的脸颊,缓缓下滑,轻轻抚过她光洁的颈项,最终停留在她那胸前的一抹红痕上。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母亲这里,便如那'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江南美景,让儿子魂牵梦萦,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一边低语,一边轻轻捏住了母亲胸前那颗已经微微挺立的嫣红樱桃,指尖灵巧地揉捏着,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王夫人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没有推开儿子,而是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将那份饱满更深地送入他的掌心。她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层水雾,嘴里却依旧不忘吟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啊……宝玉……你……你这孩子,怎地又……又'不知天高地厚'……”
她的语气,已经从严厉转为了娇嗔,显然是默许了宝玉的进一步举动。 宝玉见状,胆子更大了。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母亲那颗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一般的乳尖,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吮吸着。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顺着母亲光滑的腰线,一路向下,探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他含糊不清地吟诵着,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探入了那温暖湿润的花径,“母亲这里,便是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美景。儿子想要……想要'潮生海隅百川沸,长风吹涛雷奔屋',可以吗?”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母亲的花穴内抽送着,拇指则轻轻按摩着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小核,带来一阵阵令人疯狂的快感。
王夫人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身体已经完全屈服于情欲的召唤。她微微分开双腿,迎合著儿子手指的侵犯,嘴里却依旧念着那些委婉的诗句: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啊……宝玉……宝玉……我的……我的好儿子……'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嗯……你……你这是要……要'渡江千尺浪'了吗……”
她用诗句形容自己的呻吟,也用诗句暗示了自己的渴望。
宝玉听出了母亲的意思,心中一喜。他抽出手指,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巨物,抵在了母亲那湿漉漉的穴口。他没有立即进入,而是轻轻地在入口处磨蹭着,一边磨蹭,一边吟诵: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母亲既然赐我'高山流水',儿子自当'和为贵',以琴瑟相和,以鱼水相欢。不知母亲可愿意与儿子一同'曲径通幽',共赴'桃花源'?”
他将进入的动作,化作了最文雅的“桃花源”之喻。
王夫人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身体叫嚣着渴望被填满、被贯穿。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宝玉……宝玉……母亲愿意'与子同袍',共赴'巫山云雨'。你……你快些……'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啊……”
她话音未落,宝玉已经按捺不住,一个挺身,将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母亲温暖紧致的花径之中!
“啊!——”
王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双腿本能地缠上了儿子的腰。那种被填满、被占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宝玉也舒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母亲的花穴是那么的紧致、湿滑、温暖,每一寸褶皱都在热情地吮吸着他的巨物,让他欲罢不能。他开始缓缓地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在母亲耳边低声吟诵:
“'山城斜照菊初黄,五月寒生玉井床'。母亲这里……真是好紧啊……'春水满四泽,夏云多奇峰'……”
肉体的碰撞声,混杂着淫靡的水声,在清晨的房间内回荡。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那些古雅的诗词,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在进行一场高雅的“诗词大会”,而非在进行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合。
“……'横竖撞三更'……嗯……宝玉……宝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啊……好……好大……'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啊……” 王夫人在儿子猛烈的抽插下,语无伦次地吟诵着断断续续的诗句。那些本来用来描绘自然风光或人物品格的词句,在此刻却都变成了最露骨的性暗示,令人面红耳赤。
宝玉被母亲紧致的花穴吸得舒爽无比,腰部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母亲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喘息道: “'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母亲这'七夕'之约,可有'银河渺渺,鹊驾蹁跹'之感?”
他竟用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典故,来形容这场母子之间的淫乱交合!
“……'尺素怀书意,千里不相闻'……啊……宝玉……慢……慢一些……'水中捉月'……呜……太……太深了……”王夫人被他顶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然而,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极度快感下的生理反应。她的双手紧紧攀着儿子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中,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而颤抖。 宝玉见母亲如此反应,心中无比满足。他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将母亲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然后再次从后方进入了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母亲,从这个角度看,您简直如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般美丽。”他的手扶着母亲丰腴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猗嗟昌兮,颀而长'……好……好烫……'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嗯……宝玉……宝玉……”
王夫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淫乱的“诗词大会”中,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和对儿子的渴望。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晃动,臀部高高翘起,迎合著儿子的每一次深入。
房间内,回荡着的,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水液搅动的“咕叽咕叽”声,以及两人断断续续的吟诗声和满足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感到一股强烈的射精感从下腹涌起。他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然后低吼一声,将自己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母亲……儿子这滔滔江水,也不及对母亲的万一。”
王夫人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般地颤抖着,花穴死死地咬着儿子的肉棒,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珍贵的精液。她已经没有力气吟诗了,只是喃喃地念着一个字:
“好……好……”
两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紧紧相拥。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幅背德而又美丽的画卷。
宝玉轻抚着母亲汗湿的发丝,温柔地道: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母亲,我们之间的事,无需愧疚,也无需惶恐。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只要我们心中有诗,口中有词,便无人能够真正看穿我们的关系。”
王夫人靠在儿子怀中,恍若梦中。她知道,这场“诗词大会”,还会继续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无诗词,不交流;无诗词,不行动。这是他们的盟约,也是他们唯一的救赎。
她轻声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宝玉,为娘……为娘从此只愿'入怀袖,品万种风情'。”
两人相视一笑,在那层由诗词编织的美丽甲壳之下,开始了他们新的一天。而荣国府的大观园内,万物依旧,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看穿这对母子之间,那个由诗词掩盖的,最深沉、最隐秘的秘密。
暮色四合,荣国府内已是灯火初上。王夫人的闺阁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暧昧的暖光。晨间那场“诗词大会”的余韵尚未散尽,母子二人便已迫不及待地筹备起了“第二场”。
王夫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细细描画着蛾眉。她今日特意换上了一件新制的绛红色纱裙,轻薄如蝉翼的料子下,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那对饱满的乳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顶端的红樱更是清晰可见。她的发髻松松挽起,几缕青丝垂在颊边,更添几分慵懒风情。
“'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吟道,手指轻轻抚过颈间一枚新鲜的吻痕,“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身衣裳,可还入得我儿的眼?”
宝玉早已候在一旁多时。他今日也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月白色长衫,腰间松松系着一条玉带,衣襟微敞,露出少年人精壮的胸膛。听闻母亲问话,他立刻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对着镜中的母亲笑道:
“'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母亲这身打扮,便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妃再世,也要自愧不如。儿子只恨不能'解释春风无限恨',将这'沉香亭北倚阑干'的美景,尽数收入囊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母亲衣襟,隔着薄纱揉捏起那团软玉温香。王夫人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却仍不忘用诗词回应:
“'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你这孩子,倒是会'借东风'。只是'昭阳殿里恩爱绝',我们这般,终究是'蓬莱宫中日月长'……”
她的话还未说完,宝玉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绵长而深情,舌尖灵巧地撬开母亲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王夫人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唇分时,一缕银丝连接在二人之间。宝玉目光灼灼地望着母亲潮红的脸庞,低声道: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母亲方才说'蓬莱宫中日月长',儿子却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王夫人被他这番露骨的暗示说得面红耳赤,却也不甘示弱,回敬道:
“'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这般'急色',倒叫为娘想起那'骑马倚斜桥'的浪荡子...” 她的话音未落,宝玉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王夫人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少年人有力的臂膀让她感到一阵安心,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
“'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宝玉将母亲轻轻放在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儿子今日便要效仿那'一树梨花',好生'压一压'母亲这朵'海棠花'。”
王夫人被他压在身下,感受着少年人炽热的体温和胯间那已经硬挺的巨物,心跳如擂鼓。她轻咬下唇,媚眼如丝地望着儿子:
“'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你这'采花郎',可要怜惜为娘这'娇花嫩蕊'...”
宝玉闻言大喜,迫不及待地扯开母亲的衣襟。那对雪白的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贪婪地含住一颗红樱,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母亲的裙带。
“'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他含糊不清地吟诵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母亲腿间,抚上那片早已湿润的幽谷,“母亲这里,倒是'春潮带雨晚来急'了...”
王夫人被他逗弄得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方便他的探索。她的手指插入儿子的发间,轻轻拉扯着,口中却依旧不忘吟诗:
“'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啊...宝玉...你...你这般'郎骑竹马来'...嗯...是要'绕床弄青梅'吗...”
宝玉的手指已经探入了母亲的花径,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他轻轻抽送着,同时拇指按压着那颗敏感的小核,引得母亲一阵阵颤栗。
“'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他坏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母亲这般'娇啼婉转',倒叫儿子想起那'小弦切切如私语'的琵琶女...”
王夫人被他弄得情动不已,花穴中涌出更多爱液,将他的手指浸得湿滑无比。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侵犯,口中吟哦不断:
“'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啊...宝玉...别...别再'冰泉冷涩'了...为娘...为娘要'水泉冷涩弦凝绝'了...”
宝玉见母亲已经情动至此,便抽出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粗长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扶着阳具,在母亲的花穴口轻轻磨蹭,却不急着进入。
“'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他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母亲这'玉户',可愿'卷'儿子这'捣衣砧'入内?”
王夫人被他这番淫词浪语调戏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心生荡漾。她抬起腿,环住儿子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嗯...宝玉...快些...为娘要你'鸿雁长飞光不度'...”
得到母亲的许可,宝玉再不迟疑,腰身一挺,将自己那根火热的肉棒缓缓插入了母亲紧致的花径中。
“啊!——”
王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双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将他锁在自己身上。那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花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宝玉缓缓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母亲这里,当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啊...”
王夫人被他顶得神魂颠倒,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吟哦不断:
“'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啊...宝玉...慢...慢些...为娘...为娘要'嘈嘈切切错杂弹'了...”
宝玉却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双手握住母亲的纤腰,帮助她更好地迎合自己的撞击。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混合著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他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母亲可感受到了儿子的'铁骑'?这'刀枪'可还锋利?”
王夫人被他这番露骨的比喻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那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
“'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啊...要...要到了...宝玉...母亲要'东船西舫悄无言'了...”
感受到母亲的花穴开始剧烈收缩,宝玉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他俯下身,含住母亲的一颗乳尖用力吮吸,同时胯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在母亲耳边低语,“母亲尽管'幽愁暗恨',儿子定让您'此时无声胜有声'...”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王夫人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花穴死死咬住儿子的肉棒,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龟头上。
宝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差点缴械。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等母亲的痉挛稍稍平息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再次进入。
“'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他扶着母亲的纤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这个姿势,倒叫儿子能'更上一层楼'了...”
王夫人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儿子猛烈的撞击。这个姿势让他的阳具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
'...啊...太...太深了...宝玉...你...你这是要'何当载酒来'吗...”
宝玉闻言大笑,动作更加凶猛。他的双手握住母亲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同时胯下如打桩机般快速抽送。
“'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喘息着说道,“儿子今日便要在这'沙场'上'醉卧'一回,还望母亲莫要'笑'儿子这'急先锋'...”
床榻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王夫人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那对玉兔随着节奏上下跳动,形成一道淫靡的风景。
“'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啊...不行了...宝玉...母亲...母亲要'弦弦掩抑声声思'了...”
感受到母亲再次临近高潮,宝玉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囊袋拍打在母亲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他低吼着,“母亲这'琵琶语',当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王夫人再次达到了高潮。她的花穴剧烈收缩着,如一张小嘴般吮吸着儿子的阳具。宝玉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他喘息着伏在母亲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儿子这'曲',可还入得母亲的耳?”
王夫人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她转过身,将儿子搂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发丝:
“'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宝玉...为娘的'好儿子'...”
烛火摇曳中,母子二人相拥而眠。这场“诗词大会”的第二场,也在这旖旎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而那由诗词编织的美丽谎言,也将继续为他们的禁忌之恋提供庇护,直到...直到那不可预知的未来。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22)
- 家庭乱伦 (39)
- 人妻交换 (16)
- 校园春色 (44)
- 另类小说 (34)
- 学生校园 (27)
- 都市生活 (26)
- 乱伦文学 (50)
- 人妻熟女 (31)
- 人妻文学 (29)
- 动漫改编 (22)
- 另类文学 (49)
- 名人明星 (34)
- 另类其它 (46)
- 强暴虐待 (21)
- 武侠科幻 (41)
- 学园文学 (49)
- 经验故事 (13)
- 短篇文学 (44)
- 变身系列 (30)
- 性知识 (16)
- 烈火凤凰 (30)
- 制服文学 (26)
- 江山云罗 (37)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12)
- 情天性海 (31)
- 横行天下 (43)
- 赘婿的荣耀 (20)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11)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35)
- 挥剑诗篇 (29)
- 系统帮我睡女人 (44)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37)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11)
- 妻心如刀 (32)
- 超级房东 (42)
- 熟女记 (11)
- 淫徒修仙传 (48)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20)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31)
- 正妹文学 (16)
- 温暖 (19)
- 夜天子 (49)
- 梦幻泡影 (35)
- 囚徒归来 (34)
- 魅惑都市 (24)
- 少年夏风 (31)
- 琼明神女录 (25)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43)
- 艳母的荒唐赌约 (38)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26)
- 情花孽 (11)
- 那山,那人,那情 (24)
- 那山,那人,那情 (30)
- 超越游戏 (25)
- 纯洁祭殇 (47)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36)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17)
- 我这系统不正经 (46)
- 剑破天穹 (28)
- 玄女经 (24)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4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42)
- 春秋风华录 (12)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13)
- 颖异的大冲 (23)
- 混小子升仙记 (47)
- 仙漓录 (36)
- 警花娇妻的蜕变 (45)
- 重生与系统 (43)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27)
- 超级淫乱系统 (39)
- 无限之生化崛起 (36)
- 妹妹爱人 (44)
- 柔情肆水 (41)
- 性奴训练学园 (36)
- 沉舟侧畔 (10)
- 轻青诗语 (31)
- 重生少年猎美 (34)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40)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33)
- 淫仙路 (12)
- 绿色文学社 (24)
- 淫魔神 (46)
- 女友淫情 (20)
- 纹心刻凤 (31)
- 未分类文章 (13)
- 欲恋 (10)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34)
- 欲望开发系统 (16)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23)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33)
- 武侠文学 (11)
- 天云孽海 (42)
- 异国文学 (27)
- 超凡都市2035 (39)
- 父债子偿 (15)
- 御仙 (20)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22)
- 末世之霸艳雄途 (36)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19)
- 枫言异录 (34)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7)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24)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36)
- 双面淫后初长成 (32)
- 碧魔录 (37)
- 借种换亲 (38)
- 我在三国当混蛋 (19)
- 山海惊变 (16)
- 媚肉守护者 (20)
- 诸天之乡村爱情 (32)
- 碧色仙途 (14)
- 神女逍遥录 (21)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8)
- 恶狼诱妻 (39)
- 烽火逃兵秘史 (47)
- 乱欲之渊 (10)
- 被染绿的幸福 (37)
- 异地夫妻 (45)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34)
- 乱欲 (50)
- 利娴庄 (12)
- 老婆帮我去偷情 (20)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28)
- 离夏和公公 (25)
- 迷欲红尘 (13)
- 元嘉烽火 (9)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9)
- 仙徒异世绿录 (17)
- 欲望点数 (35)
- 陛下为奴 (24)
- 夜色皇后 (38)
- 很淫很堕落 (15)
- 国王游戏 (47)
- 深渊—母子传说 (48)
- 凐没的光芒 (46)
- 妻心如刀二 (40)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33)
- 神女赋同人 (28)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28)
- 绿我所爱 (15)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18)
- 仙母种情录 (13)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48)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45)
- 邪月神女 (49)
- 七瞳剑士猎艳旅 (9)
- 虞夏群芳谱 (15)
- 欲之渊 (43)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14)
- 仙子拯救大作战 (11)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9)
- 父女淫行末日 (46)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50)
- 碧色江湖 (23)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22)
- 神级幻想系统 (34)
- 国中理化课 (23)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20)
- 爆乳性奴养成记 (50)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42)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38)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42)
- 仙女修真淫堕路 (33)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32)
- 绿是一首慢歌 (37)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42)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25)
- 降临 (21)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9)
- 翡翠灵境 (30)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22)
- 红尘寻剑记 (9)
- 晨曦冒险团 (40)
- 纪元终结 (12)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46)
- 武道天命卡牌 (9)
- 妻孝 (33)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14)
- 玩转直播圈 (23)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22)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40)
- 绿帽成人礼 (23)
- 性感的美艳妈妈 (35)
- 欲望直播 (33)
- 爱在日落黄昏时 (37)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18)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5)
- 情幻人生系统—制霸篮坛 (33)
- 心痒难耐 (24)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18)
- 众香国,家族后宫 (18)
- 众香国,家族后宫 (32)
- 性爱抽卡系统 (26)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11)
- 被迫后沉迷 (30)
- 一千零一夜 (27)
- 淫悦帝王成长计划 (50)